子子的推荐LOFTER(乐乎)

*男主嚣张跋扈+霸道高傲+不择手段,小时候黑心汤圆,长大了黑的流脓

*女主被男主套路逼婚,前期甜,后期疯批挂!

一直等到天黑也不见宋珂青父母回来,最后他一挥手,直接跟你屁股后面去了你家。

“你不难过?”

他太过淡定,以至于让你感到疑惑。要知道,这个年纪的大多数小孩儿都是黏父母的,更别提他这种从小被宠到大的。

但宋珂青无所谓的摇摇头,“我都习惯了,他们的工作比我重要。”这种事情发生的不在少数,宋珂青已经麻木,不会再像小时候一样大哭大闹。

今天晚上宋珂青在你家吃的饭。...

今天晚上宋珂青在你家吃的饭。

为此奶奶还多做了两个菜,不然今天晚上得将就吃昨晚的剩菜。

吃惯了大厨和保姆做的饭,今天晚上的饭菜显然不怎么合他的胃口,吃了小半碗饭就停下了筷子,任凭奶奶怎么劝他多吃点儿他都摇头拒绝。

你安静的吃着碗里的东西,宋珂青就安静的看着你。

奶奶吃饭的时候不喜欢说话,所以每天吃饭这种温情的时刻在你们家都显得较为清冷没有人情味儿。

宋珂青静静的看着你,或许是觉得太安静了有些尴尬,他突然就凑到你耳朵边上说:“吃完饭去我家玩儿游戏吧。”

你瞥了他一眼,“我还要做作业呢。”

他也不知难而退,反而还笑着说,“那我教你,我全年级第一,免费的辅导老师!”

他倒是一如既往的信心满满。还不等你说话,你奶奶就先帮你答应了下来。

“小宋是个好孩子,可要好好教教我们家淼淼。”

宋珂青拍着胸脯保证,“放心吧奶奶!”

你:“……”

饭后你就被奶奶“撵”去了宋珂青家。

在他的房间里,两个小孩儿围着桌子讨论习题。

不得不承认,宋珂青是有异于常人的聪明头脑。

一道数学题,你或许要几分钟到十几分钟才能算出来,但宋珂青仅仅是看一眼,就能准确无误的将解题公式以及答案写在纸张上。

但他也是不擅长于教人的。

就像是曾经教你拉小提琴、用刀叉切牛排,他总是没有耐心,稍微出了点儿错他就会火冒三丈。

草稿纸上凌乱的数字重重叠叠,已经到了无法看清的地步。

房间里淡淡的香气让你心烦气躁,你开始厌恶这个冬天和这个假期。

“怎么又错了!”他啧了一声,不耐烦的用笔在你的答案上焦躁的戳了一个又一个肮脏的黑点。

“你到底有没有认真听?”

你忍不了了。

你潦草快速的收拾好桌面上的书本,吱呀一声不友好的推开椅子,拿起东西就要走。

宋珂青还没反应过来,表情都是懵了。

他抬头看着你,出声问,“你去哪儿?”

“我要回家了。”你的声音冷漠,一听就知道你在生气。

宋珂青抿着唇,意识到自己刚才对你或许太凶了些,所以才让你生气。

但他作为“小老师”,刚刚还那么神气,没办法一下子就放下姿态来。

在你推开门时,他叫住你,小声问,“那你明天还来吗?”

来个头!

你气冲冲的摔门而去,巨大的声响吓的宋珂青抖了肩。他摸了摸鼻子,却不敢在你气头上的时候追出去。

事实上宋珂青回来没几天就要开学了,他没呆多久又很快离开。今年的夏天,他就要去往别的城市求学,你们见面的机会将一缩再缩。

人生聚散总有时,没什么好惋惜的。

他离开前亲自将送你的手链戴在你的手腕上,再捧着你的手,轻声细语的,仿佛哀求哄骗一般,央求你一定一定要记得他。

苟延残喘的寒冷被温暖的春意拂走,新芽破开薄冰,万物复苏的季节总是生机勃勃的祥和景色。

你并没有拒绝,想着是考试前最后的放纵,也当是给自己紧绷的神经放放假。

宋珂青家的司机来接的你,一个多小时就到了站。

宋珂青早在司机出门后就在门口等着你,见你下车,他已经迫不及待的朝你跑来,张开双臂紧紧把你抱住。

“林未淼,我好想你啊!”他高声欢呼表露自己的喜悦和思念,你却红了脸,特别是在看到周围的人捂嘴偷笑的时候,简直羞耻心爆棚!

一如既往的,宋珂青的爸妈仍旧沉迷于工作,家里连他们的影子都看不到。

他带你去了房间,向你展示他的一些新书。

你随意的翻了两页,就听他说,“想去哪里玩儿?水上乐园?动物园?还是商场?”

手里的书纸页柔软,一摸就知道已经被翻看过很多次的地步了。

合上书,你建议道:“要不把你朋友也叫出来吧?”

宋珂青皱了眉,“你是说江时和白珍玉?”

你点头。但显然小少爷并不想,他不想破坏这难得的“二人时光”。

可你也有自己的考量。

你不确定宋珂青有没有因为你而疏远他的其他朋友们。以后你和他注定是走不长远的,要是因为你脱离了他原本的朋友圈,以后想起来你一定会愧疚,他大概也会后悔。

有几个知心朋友不容易,你看得出来白珍玉和江时他们都纯粹的喜欢和宋珂青一起做朋友,还愿意包容他阴晴不定的坏脾气。

这太难得了。

“叫他们来干嘛?”他嘀咕一声,“有我陪着你还不够?”

你咧嘴一笑,“人多热闹嘛。”

江时和白珍玉是想不到宋珂青竟然会主动邀请他们的。

在看到许久未见的你时,他们也表现自然的和你打了招呼。

现在天气开始热了起来,宋珂青提议去水上乐园。没人有异议,宋珂青还专门去给你选了一套泳衣。

小孩儿必须得有大人监护才能去,为此保姆也跟着你们一路上了车。

小孩儿的泳衣都没什么好看的,但是宋珂青在看到你换好衣服出来后还是红了脸,连忙扭过头去不看你,满脑子都是你衣服上的桃子图案。

遭了,已经没办法正视桃子这种东西了!

没分化前女孩子们就没这么多顾虑。

白珍玉还是和第一次见面时那样热情,她的头发在头顶扎成了团子,露出来的脖子又细又白。她扑过来抱住你,脸几乎和你贴在一起。

“淼淼穿这个好可爱。”

可爱?

你对自己的长相很有自知之明,真不知道她是怎么这么有礼貌说出这句夸赞的。

宋珂青警惕的上前把你和白珍玉分开,现在完全就把她视作了情敌。

他像个护崽的母鸡,全程都把你牢牢地守在身边,生怕白珍玉把你拐走。

对此白珍玉只高深莫测的笑笑,并不和他抢。

现在不让她靠近,但总有上厕所的时候吧?

白珍玉就是趁着宋珂青和江时去上厕所的时候趁虚而入的。

她去旁边买了冰镇饮料,把其中一杯水蜜桃味儿的给你以后,她自然而然的坐在了你旁边。

你认真喝水,才吐出吸管,就被白珍玉一口叼住。

你愣住了。

那可是你用过的!

“淼淼的好像更好喝。”她舔了舔釉红的唇,抬眸看着你时,晶莹的眸子里仿佛流转着什么光泽。

你不明白为什么她和宋珂青一样都喜欢抢你的。

低头瞄了一眼残留着唾液的吸管,你有些介意,但礼貌的并没有表现出来。

尴尬的笑笑,你下意识想起曾经宋珂青对你说过的话,没由来的,心脏突然一紧。你很想和她保持些距离,可她却先你一步握住了你的手,脸颊几乎和你贴在一起。

你能闻到她身上淡淡的香气,距离近到连她的睫毛都能根根数清。

这是一张没有缺点的脸。漂亮、白皙,除了细软的绒毛,连毛孔都看不到。

你屏住了呼吸,努力往后缩着脖子想要躲开她,动作滑稽的让白珍玉不禁失笑。

“淼淼,真的没有人说过你很可爱吗?”

她的声音和她的长相一样甜甜糯糯,实在让人想象不出来她会如此强势。

你慌乱的摇头,脸颊已经因为近距离呼吸的喷洒而泛红。

她抬手轻轻将你耳边凌乱的碎发别到耳后。

措不及防的,你被她转移注意力,然后被她亲了脸。

湿软的唇瓣贴在脸上几秒又分开,却留下了触感清晰的印子。

“………”

你僵住了,脑子里瞬间一片空白,连尖叫和抵抗都被全部摈弃。

白珍玉被你傻愣愣的样子逗笑了,她眯着眼,像是足够餍足痴睡的布偶猫。温热的指尖抚摸着你柔软的耳珠的一刹那,顿时让你头皮发麻。

“真的好可爱啊。”

她还想亲你,结果下一秒就被人拉开摔倒在了地上。

不知什么时候赶回来的宋珂青救你于水火之中,但小少爷脸色难看,看着地上白珍玉的眼神都泛着阴冷。

“我就不该让你来。”

白珍玉面无表情的站起身,轻轻拍干净身上的灰尘,动作优雅从容,然后再猛的把手里的水砸到了宋珂青的脸上。

他们打起来了。

白珍玉看起来那么柔弱的一个女孩子,力气却一点儿也不比宋珂青小。

江时手忙脚乱的想把两个人分开,结果无辜的被推开摔倒在地。

无法,他又赶紧去把保姆找来解决局面。

全程你都是懵的,完全没料到事态会发展成现在这个样子。

打架的俩小孩儿最后都被各自送回了家,两人多少都带了点儿伤,没谁讨到好。

宋珂青脸上挠出来的伤连医院都不用去,回家自己消消毒就行。

保姆给他处理的时候他还在骂骂咧咧。

“你怎么可以让她亲你!”连他都还没亲过。

宋珂青气红了眼睛,一副要哭的样子。

你个受害者倒是成了罪人,颇有些无语,“我怎么知道她突然就凑过来?”

宋珂青无言以对,一口气憋在胸口里不上不下,最后急了,推开保姆就朝你扑过来,搂住你的后脑勺在你脸上狠狠地啃了一口。

“啊!宋珂青你个骗子,你又咬我!”你疼的大吼大叫,下意识的一脚将他踹开。

被踹倒在地的宋珂青摔疼了屁股,指着你鼻子控诉,“你就只知道欺负我,她亲你你怎么不踹她?!”

“……”

———待更———

看到那个可怜巴巴转学生的第一眼,傅京就在想,这张漂亮的小脸哭起来,一定漂亮极了。

几个穿着靓丽的女孩将你堵在了角落,一脸幸灾乐祸地看着贴在墙角退无可退的你。

“哟,怎么不说话啊。”

“对了,忘了你有那个什么病来着?哦,情感障碍哈哈……”

听着和以前一样的嘲讽声,你垂下头,眼中灰蒙蒙一片。

尖锐刺耳的笑声惹得一旁阳台上抽烟的傅京皱起了眉头。

傅京随手掐灭烟,回头瞥了眼。

不远处角落里,那个被包围的一小团。

深蓝的校服并不合身,洋气的小短裙穿在女孩的身上直至膝盖,露出的一截小腿如白藕般细嫩瓷滑。

视线向上,是一张可怜巴巴的小...

视线向上,是一张可怜巴巴的小脸。

一瞬间,傅京的大脑有片刻的空白,喉结不住滚动了几下。

随后他迈出脚步,朝着角落走去。

凭着校股东儿子的身份,以及傅氏集团独生子的身份,傅京在学校可以说是王一般的存在。

他见谁不爽,一般用不着他出手,他身边的小弟们已经先动手了。

傅京在这所私立高中里,是校霸一样的存在。

没人会去惹他,也没人会敢惹他。

所以,当角落里那几个嚣张的女生一看到傅京来了,气焰立马就弱了。

“没事做?”

傅京看了一眼都快要退到墙里的女孩,淡淡地蹙了眼一旁的几人。

几人虽然心里疑惑傅京怎么突然管这事了,不过表面上自然不敢得罪他,很快就灰溜溜地散了。

此刻,偌大的走廊里,只剩下面前的女孩和他。

傅京坐手插着口袋,校服随意地搭在肩上,一副慵懒的模样。

他睨着眼看着你,神色不明。

那些讨厌的人终于离开了,是眼前的这个男生帮助了你。

她们好像都怕他。

你松了一口气,此刻的手心里都是汗水。

感受到男生投来的目光,天生的沟通缺陷致使你本能低下头,回避着一切可能的对视。

你想了想,从口袋里拿出了便签纸,在纸上写下了“谢谢你”三个字,还从书包里翻出了一颗大白兔奶糖来。

你缓缓伸出了手,试探性地递了过去。

感受到手上一空后,你迅速背起小书包,跑走了。

像一只惊慌失措的小兔子。

“呵。”

傅京低头,玩味地扫了几眼粉色便签纸上的字,又看了眼手里躺着的那颗大白兔,眸色渐深。

因为天生有情感障碍的缘故,你性格内向,在之前的公立学校里你很少和别人交流,因此经常会受到旁人的欺负。

父母心疼你,花了好多钱把你转到了环境较好的私立高中,希望你能有一个好的环境。

可父母想错了,你这么可怜,看上去这么弱,哪里都会有人想要欺负你。

回到教室时早自习已经开始,数学课代表抱着作业本准备送去办公室。

你无措地拿着自己的作业本,踌躇不前。

“给我吧。”

班长周笙发现了门口欲言又止的你,他笑着接过你手中的作业本,帮你转交给了课代表。

你翕动着嘴角,想要说些什么,可周笙却只是朝你笑笑:“没关系的,小同学。”

自从你上学以来,身边有很多人,都带着轻蔑的目光望向你。

周笙,是第一个对你好的人。

他笑得可真好看,你想。

体育课。

以傅京为首的一帮人正在篮球场上打比赛,有人接过球顺势传给傅京:“傅哥,球!”

傅京稳稳接过球,敏捷地冲破对方三人的防线,一个起跳,漂亮又完美的三分球空心入网。

小弟们鼓掌喝彩,此刻的傅京却不在意,他擦了把脸上的汗,眼神直直盯着球场外,那一抹瘦削的身影。

然后他迈开了脚步,将球丢给一旁的小弟,二话不说就离开了球场,留下一脸懵的众人。

不远处草丛里的你,正在喂一只可爱的小猫。

体育课上很多女孩都会三三两两地散步聊天,可你过于内向,还是刚转来的,在班上还没有交到朋友。

几周前你坐在草坪上画画,一声轻轻的喵叫吸引了你的注意。

你低头一看,是一只通体雪白的小猫,看上去不过才两个多月大。

小白猫似乎是饿极了,见你一直看着它,直直地迈着小短腿朝你小跑来。

它蹲在你面前一直轻声叫,大大的眼睛里透露着可怜的神情。

看着这一幕,爱猫的你自然是没办法袖手旁观的。

自那之后,每次的体育课上,你都会在口袋里准备一些猫粮,然后走到草坪里,轻声唤来小猫,给它喂食。

而听到声音,小猫一溜烟就跳出了草丛,欢快地摇着尾巴喵喵叫,很是放心朝你怀里拱。

你抚摸着小白猫软乎乎的头,心里很是欢喜。

只是今天小猫的叫声一直不断,你心里有些疑惑,蹲下身仔细检查了一下才发现,小猫的后小腿上,被划了一道口子,伤口有些深。

周围的血已经凝固,看样子已经伤了好久了。

你很是心疼,想要带它去看伤,可是现在还在学校里,接下来还有课要上,只能等到放学之后,才能带小猫去宠物医院。

可是,小猫现在看上去难受极了。

正当你纠结时,视线里突然出现了一双运动鞋。

你抬头看去——男生一身球衣,将健硕的身材完全展现了出来。

是傅京。

此刻他正盯着你,眼神像是看着碗中的食物一样。

你心里有些害怕,抱着小猫没有说话。

傅京注意到你怀里受伤的小猫,心中了然。

“我可以现在就把这只猫送出去疗伤。”

傅京漫不经心地插着口袋,可眼神却紧紧锁在了你的身上。

他看到女孩缓缓抬起了头,眼里浮现出了希冀。

“只是,我也有个忙,要你帮,小同学。”

“我缺个女朋友。”

“你当我女朋友,怎么样。”

女朋友?什么是女朋友?

拥有情感障碍的你并不知道女朋友的意思,父母亲也没有和你讲过。

你单纯地认为,傅京想要和你做好朋友。

学校的同学好像都很怕他,如果你能和他做好朋友的话,那就不会再有人欺负你了。

于是,懵懵懂懂的你乖乖地点了点头:“好。”

傅京的瞳孔骤缩,他沉默了几秒后,突然弯下腰,与你平视。

“记住你说过的话,小同学。”

语气是那样轻,却也是那样重。

你发现,自从和傅京做了朋友之后,你再也没有受到别人的欺负了。

你很高兴交了这样厉害的朋友,但同时,你也有些疑惑——

朋友之间每一次见面,都需要亲亲抱抱牵手手的吗?

你不清楚。

虽然觉得怪怪的,但傅京是第一个愿意和你交朋友的人,你会好好和他相处的。

放学铃声响起,大家都开始归书包准备回家。

今天轮到了你和班长留下来值日,你拿着浸满水的老式拖把,有些吃力地拖着。

“我来吧。”

班长接过你手里的拖把,朝你笑了笑。

班长本就长得好看,这一笑起来,更是显得温柔。

你小声地和周笙道谢。

刚走出教室门口,你就看到了傅京。

他一身球衣都来不及换就来找你,手里还习惯性地转着篮球。

“去逛街?”

他牵住你的手,低头看你。

你心想冬天快到了,需要去商场买一件厚毛衣,于是你点点头。

你们上了傅京家的车,后排很宽敞,傅京拿出之前放在车里的贴身衣服,丝毫不避讳地在你面前脱下了球衣。

猝不及防看到男生的上身,那隆起的肌肉和腹肌,像一块块坚硬的石头。

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后,你赶快伸手将眼睛挡住,心里想着千万不要长针眼。

见你这样就被吓到了,傅京饶有兴趣地打量着你。

“害羞了?”

你下意识摇摇头,可却不敢睁开眼看他。

傅京笑着将你的手移开,半开玩笑地打趣你:“这都受不了,以后怎么办。”

以后,以后还要脱吗?

你纳闷地想。

来到商场的服装店,你看中了一件白色暖和的毛衣,只是价格有些小贵。

你算着这个月剩余的零花钱,要买了这件毛衣,剩下的钱就没办法给妈妈买那件她很喜欢的风衣了。

正当你犹豫不决的时候,傅京拎着一堆衣服走来。

他看了一圈,觉得这些衣服都很适合你,所以全都要买。

瞧你盯着那件毛衣看了很久,他二话不说就拿了过去。

“喜欢就买。”

他走向收银台,将手里的衣服给了服务员。

听见服务员说出总价的时候,你张大了嘴巴——

这也太贵了吧,你本能地想要拒绝。

你瞪大了眼睛,有些着急地走上前,小心翼翼地拉住男生的衣服,朝他摇摇头。

“太贵了。”

小姑娘碰到了他的皮肤,那种软软的触感,傅京倒是第一次感受到。

他喉咙发紧,转过头弯下身。

他渐渐拉近和你的距离,直到能看清你眼中他的倒影才止住。

“我买给你的,你就收着,就当是我送给你的礼物。”

“当然,你也可以回送我一个礼物。”

傅京的眼神落在你手腕上的那条粉色编绳,状似无意地开口:“不如给我也做一个,我要蓝色的。”

你低头看了一眼并不值钱的编绳,还是很犹豫。

“不愿意啊——”傅京故意把尾音拖得很长,“不答应,就亲你了。”

话是这么说,可看着女孩瞪大的眼睛,那样无辜可怜的小表情,傅京根本就忍不住。

他低下头,没管周围人惊奇的目光,低头吻了你。

“囡囡啊,快来吃饭啦。”

母亲温柔的声音打断了你的思绪,你意识回笼,眼神有些茫然。

“最近在学校里怎么样,适不适应。”

饭桌上,父亲关切地开口。

你点点头,没有告诉父亲之前有同学欺负你的事情——

父母亲之前就因为你的事情奔波操劳了很多,家里的积蓄也都砸在了新学校上面,你不希望他们再为你操心了。

“那就好。”

母亲松了口气,随即问起你和同学相处的怎么样。

不知为什么,你一下就想到了刚才被傅京亲的场景,到现在唇上被咬破的地方还有些痛。

你很难去形容这种奇怪的感觉。

最后离开的时候,傅京莫名其妙地还说了一句话。

“离你们那个班长远点,他不是什么好人。”

“这是昨天上课的数学笔记,别忘记抄了。”

班长走到你的课桌旁,笑着提醒你。

你点点头,生涩地开口:“谢谢……班长。”

“咦,你在做什么,好漂亮啊,能送给我一个吗。”

周笙指着你手中正在编的编绳,好奇开口。

你看了一眼手里正在编的绳子,点点头。

可以明天再给傅京做一个,你想。

下课后,傅京照例来二楼找你,却在楼梯转角碰到了周笙。

周笙倚在墙角,似乎等候许久。

傅京的脸色一下就冷了下来,他眼中闪过嘲讽,随后收回目光,目不斜视地从周笙身边擦身而过。

傅京视若无睹的态度,让周笙挂在嘴角的微笑陡然消失了。

“傅京。”

周笙第一次开口喊了傅京的名字,傅京极为不耐烦地睨了他一眼,没吭声。

周笙略带挑衅地从口袋里拿出了一条项链,他嘴角弧度张大,满脸灿烂:“这条编绳,她送给我了。”

在看到那条蓝色编绳的那刻,傅京的神色陡然变化。

傅京低着头,眼中阴云密布,像是下一秒就要吃人一般。

后文(3.5k)在隐藏结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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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将和仙帝的儿子成亲时,你被一只大妖当场掳走。

大妖按住你的脑袋,阴恻恻地开口。

“玩我很开心是吧。”

“做好接受惩罚的准备了吗……”

作为一名尊贵的天界仙女,你有一段难以启齿的往事——

你曾经玩弄过一只妖怪的感情。

后来这只妖怪,还成了六届妖力最为可怖的妖王。

初见玄修时,他正被几只小妖欺负。

作为一名侠肝义胆的仙女,哪怕你彼时是凡身,也毫不犹豫地赶走了小妖怪。

你朝着逼仄角落的落魄少年缓缓靠近。

“离我远点。”

冰冷的话从少年...

冰冷的话从少年的口中说出。

额前渗出的汗水暴露了少年此刻的煎熬,他甚至没有妖力维持人性,露出了一对残缺的角来。

后背那对丑陋狰狞的破碎鳞片也暴露在空气中,每一片鳞的边缘都带着丝丝血迹,看上去极为骇人。

可即便痛的快要晕厥,少年还是伸手护着心口,满脸警惕地看向你。

你并不在意他的疏远,笑眯眯地关心他的伤势。

少年目光阴鸷,甚至已经做好了战斗的准备。

可下一秒,一只手落在了他的头顶上,毫不客气地揉了揉。

玄修的眼中闪过一瞬的茫然。

“你伤的好严重。”

“不过看样子你暂时还死不了,和我讲讲你这伤怎么来的啊,我还从没见过你这种鳞片呢。”

“你是什么妖怪,家在哪里啊。”

“凑近看,你长得还挺好看的嘛,小妖怪。”

女孩叽叽喳喳的声音比他听过的小溪流水的声音都要好听,葡萄般的眼眸动人,漂亮得不似凡人。

他抿抿唇,低下头,耳根不自觉红了。

你将玄修带了回去。

少年的伤势很重,你每日都会去山上采些草药回来给他疗伤。

你将草药放进炉子里煮成药,喂给少年喝。

药效很不错,几日后,少年已经能恢复人形了。

面对你这些时日的善意,少年显得很是无措。

他拉过你的手,沉默着将一片晶莹剔透的鳞片放到你的手心。

这是他身上最好看的鳞片,不知道你会不会嫌弃。

你愣住,没想到这傻小子居然拔身上的鳞片。

“小妖怪,你痛不痛啊。”

玄修伸手挡住尚在流血的伤口——

被拔掉鳞片后的身体难看的很,他不想被你看到,所以摇头否认。

“让我看看……唔,你傻啊,这肯定很痛,以后不许做这样的傻事了,不然我会难过的。”

“……知道了。”

从未被珍视过的他,在面对你的温柔后,满心都是小心翼翼。

他极为贪恋这片刻的美好。

等到少年身体差不多好了,你便收拾收拾东西和他道别。

你来人间是为游山玩水,不宜在一地停留太久。

再说,仙和妖本就殊途,以后还是不便接触为好。

可当你赶路赶到一半,发现偷偷藏在树丛后偷偷跟踪你的少年时,你扶额叹了口气。

这小妖怪,真是奇怪。

玄修跟着你一起生活。

你生性爱好自由,居无定所。

每到一处落脚地,少年总是会替你把一切都准备好,任劳任怨地为你煮饭洗衣,做着力所能及的一切事情。

看着他又一次钻进灶房收拾晚饭的残羹,你躺在椅子上摸着圆鼓鼓的肚子,吃着玄修洗好的葡萄,欣慰之余也有些纳闷。

玄修不是妖怪嘛,每天都跟着你过凡人的生活,难道它不需要修炼吗。

不过即便不修行,你却感受到他身上的妖力越发深厚了。

你有些想不通,不过你知道,玄修的厨艺愈发精进了,尤其是那道糖醋里脊,味道很不错。

你砸吧着小嘴,躺在椅子上惬意小憩。

日子一天天过去,玄修也长成了美男子。

你打趣道要介绍别的年轻小妖怪给他认识,青年忙摇头。

看他一脸抗拒的模样,你笑眯眯地揶揄。

“不喜欢小妖怪,那你喜欢我啊。”

青年听到这话,身体猛地一僵,像是突然被下了定身咒一般。

他的脸庞微微泛起红晕,眼神也开始飘忽不定。

好看的睫毛像是两片受惊的蝴蝶翅膀一般,缓缓地下垂,似要遮住眼中的羞涩和慌乱。

他终于发出一个几近听不到的声音,那低低的、轻轻的“嗯”。

听到这个回答后,你的眼睛一下子瞪大了,眸子里面满是难以置信。

你怎么也没有想到,他竟然真的喜欢你。

震惊之余,你的脑子像是飞速运转的齿轮。

你在心里暗暗思忖,你还没和妖怪谈过恋爱呢,试试又何妨。

你抱着玩玩的心态答应了青年的表白。

玄修的眼里闪现了惊人的亮色——

他没有想到,你居然会答应他一个妖怪的表白。

他真的好喜欢你啊,他要保护你,一辈子都忠于你。

他暗下决心,要好好修炼,以后独当一面,做你坚强的后盾。

这日,你起床后发现玄修不在屋里,想着他必定是到山上修炼去了。

发现家里的水桶空了,你抬着桶自己挑水去了。

只是不巧,水还没打到,半路碰上妖怪了。

妖怪见你一个女子,细皮嫩肉的,口水从他那鲨鱼般的嘴边流下。

它张开血盆大口,欲要将你吃掉。

你定了定神,拿出了一张符咒。

遭了,不管用。

你这才想起来你从仙界带来的符咒只对小妖有用。

你不敢停留,果断地扔下桶就跑了。

还没跑几步,就被大妖吹来的一阵妖风绊住脚步。

眼见要摔倒,你下意识闭上眼睛。

意料中的疼痛并未出现,你睁开眼,一张陌生又有些熟悉的脸映入眼帘。

你被一男子稳稳抱进怀里。

从你的角度看去,只能看到他线条分明的下颚。

那大妖咆哮着奔来,原本贪恋的眼神在看到什么之后,竟然露出了恐惧的神色。

玄修淡淡瞥了妖怪一眼。

下一秒,大妖凭空被碾碎,化成了齑粉。

你看到这一幕觉得神奇极了。

你想起哪怕已经身为仙界巅峰强者的师尊,碰到这种级别的大妖也得抽出他那把巨丑的大砍刀挥几下,可玄修竟然只用一个眼神,就灭了妖怪。

着实厉害。

这时的你并未意识到玄修妖力的可怕,只觉得自己捡到了一个天赋怪。

当你还在用赞赏的目光盯着男人时,男人猝不及防地低头,和你对视。

一瞬间,你撞见了一双深不见底的黑色漩涡。

眼里是满的快要溢出来的爱意和关切。

“没事吧。”

你摇摇头。

玄修不再多言,转身抬起你掉在地上的水桶,默默来到河边打上了满满一桶水。

“以后这种粗活,等我回家做。”

“嗯。”

傍晚,玄修在沐浴。

你起了想要逗弄他的心思,故意在他沐浴的时候进去。

玄修一直都对自己的身体感到自卑,不愿让你看道身上消不去的伤痕。

所以在被你看到他后背那被摧残过所以丑陋狰狞的龙鳞时,他的第一反应是拿过衣服遮住。

这一刻,他所有的自卑在你面前无处遁形。

“很丑,别看。”

你笑着握住他的手,弯腰亲了亲他肩膀处的伤口。

“哪里难看了,明明是很好看的鳞片。”

你仔细打量他身上偏暗色的光滑鳞片,有些好奇。

这是什么鳞片呢,看上去像是蛇。

所以玄修是蛇妖吗。

玄修看到你的动作后,心里的某处柔软的快要塌陷。

被你的目光所掠过的一寸寸皮肤灼烧起来,这种感觉快要将他吞没殆尽。

青年的喉结不住滚动,他的眸色幽深起来。

下一秒,他伸手将你拉进浴桶。

一声惊呼过后,青年迫不及待地吻住了你的唇瓣……

在人间过于逍遥快活了,你将历天劫的事情忘得一干二净。

那日,暴雨如注,一道道天雷落下身上,那是你飞升上神必经的磨难。

可彼时,你却只是凡身,压根无法承受。

玄修一路匆匆,从山下买来你喜爱的桂花糕后,满心欢喜地赶回。

然而,当他踏入房间,看到的却是你奄奄一息地躺在床畔的景象。

刹那间,一阵彻骨的寒意从脚底直窜上心头。

他的手不由自主地颤抖,急切地奔到你身边,小心翼翼地将你紧抱入怀中。

你的身子早已没了温热,如冬日里的一块冷玉般冰冷。

这道寒意透过肌肤,裹挟着他的身体,毫无预兆地向着无尽深渊坠落。

不知过了多久,玄修缓缓地、轻轻地放下了你。

随后,他默默地脱掉了外衣,袒露出胸膛。

身上一片片闪烁着奇异光芒的鳞片覆盖其上,玄修毫不犹豫地开始亲手拔掉胸前的鳞片。

每拔掉一片鳞片,蚀骨般的疼痛如汹涌澎湃的潮水一般向他席卷而来,他的面庞迅速失去血色,惨白如纸。

他就像着了魔,眼神中透着决然,继续着这种近乎自虐的行为。

他将自己的护心龙鳞掏出来给了你,几乎要了他半条命。

在彻底昏死前,他看到了你微动的眉眼。

幸好,你可以继续活下去了,他满足的想。

等你再次醒来时,发现自己身上完好无损。

你明明记得,你之前遭了天劫,你都以为自己快要死了。

胸口传来异样,隔着肌肤,你莫名觉得自己的心跳的比以往更快。

“你醒了。”

你循声望去,看到了仙界如今的太子殿下,玄冥。

玄冥的下属开口提醒你。

“得知您历了天劫,我们殿下就急忙赶来凡间了。”

“您不知,殿下为了救您,耗费了几百年的修行。”

你下意识以为自己的命是玄冥救的,于是急忙向他道谢。

“多谢殿下救命之恩。”

面前的玄衣男子眉宇温和,气宇轩昂。

他垂眸看你,神色温柔。

“你无事便好。”

“你在人间也呆了不少日子,是时候该回去了。”

要回去了吗。

你微微发愣,转念想到了玄修。

对了,玄修人呢。

你下意识环顾四周。

“你在找和你呆在一起的那只妖?你们感情很好吗。”

他轻声问你。

“那只妖怪,我们殿下来的时候正好撞见他跑了出去,只留下您一人。”

一旁的下属在这时开口。

你心中一惊,没想到玄冥已经知道玄修的存在。

仙界一向爱憎分明,对妖的厌恶,可谓是六界之最。

玄修不仅是妖,还是只妖力非同一般的妖。

要是被天上那个喜欢拿大妖当试验品的老仙君知道了,玄修一定活不了。

本来还想和玄修好好道别,不过现在,怕是没有机会了。

唯一庆幸的是,玄修现在不在这里,起码不用担心他被仙界的人抓走。

你思忖片刻,面上装出一副毫不在意的模样。

“那就只是一只小妖怪,见他好玩,我便多留了几日。反正马上就要回天界了,丢掉也无妨。”

玄冥眼中闪过一丝暗色。

“好。”

“那我们走吧。”

玄修醒来之时,周身被业火熊熊炙烤着,那业火无尽肆虐,要将他整个吞噬殆尽。

又是谁索他的命来了?

从他尚在懵懂、还没有记忆的时候起,欺凌就如影随形。

那些人恶语相向,骂他是孽畜,是杂种,一次又一次地企图置他于死地。

然而,他早已今非昔比,过去那个孱弱无力的小男孩如今已脱胎换骨。

这种业火,在其他大妖面前是夺命的炼狱,可于他而言,却不过是小把戏而已。

只是啊,此刻他失去了于他而言最重要的护心龙鳞,他此刻只觉五脏六腑被架在火上,被一点点地被烧成粉末。

胸口处,原本护心龙鳞所在之地,只剩一个大大的窟窿,像一个深不见底的黑洞。

鲜血源源不断地从里面奔涌而出,很快染遍全身。

他的生命在倒计时,可他却不愿就这样死去。

他的心中还有挂念之人,他还想要再看你一眼,哪怕一眼也好。

他满心都在担忧你的伤势,也不知你现在怎么样了。

那股想见到你的强烈意念,就像一根救命稻草,支撑着他强拖着千疮百孔、几近崩溃的身体,一点一点艰难地爬出业火林。

他一路爬行,每一寸挪动都伴随着钻心的疼痛,可是那想见你的渴望支撑着他,一步又一步。

终于,他回到了你们的家。

隔着门缝,他看到你的背影。可还没来得及出声,就听到了你的话语。

他还未出声,就听到了你的话。

“那就是一只小妖怪,见他好玩,我便多留了几日。反正马上就要回天界了,不要就不要了。”

人妻X男大X前夫

“给你一百万,接近我的妻子,让她主动离婚。”

包厢里,男人双腿交叠,骨节分明的手上夹着点燃的雪茄。

烟雾缭绕间,他的目光落在眼前一位姿色惊人的服务生身上。

即便身着普通的工作服,也掩盖不住服务生惊艳的外貌和突出的气质。

傅融轻吐出一口烟,从口袋中掏出一张支票,随意扔在了桌上。

模样清秀的服务员垂下眉,盯着那张支票,神情被细碎的刘海遮住,让人看不清他内心的想法。

然而,他的嘴角却在不经意间挽起,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微笑。

“好的,先生。”

青年的声音低沉磁性,仿佛带着一种魔力,让人忍不住想要靠近。

得到想要的回答...

得到想要的回答后,傅融不再逗留,起身离开。

再过几个月,他应该就能够彻底拜托那个女人了,他想。

“你回来啦。”

大门打开的一瞬,一张笑脸便呈现在傅融眼前。

女人一身居家服,模样秀眉典雅,眉眼弯弯,笑容恬淡。

如同春日里的阳光般的气质,温暖而明媚,让人不禁为之倾心。

可傅融却只是冷淡地偏过头,一边脱下外衣,一边错开女人的身体。

对于眼前这个名义上的妻子,傅融只觉得很不喜欢。

家族联姻的小妻子,从小便是家里宠着长大的千金大小姐。

十指不沾阳春水,却为了他,在结婚后系上围裙进了厨房。

对他很粘人的很,不过傅融却从未予以过回应。

因为他并不喜欢你这样漂亮却无用的花瓶。

看着你,他总是免不了想起当初被家族施压,被迫和你结婚的场景。

被剥夺的选择权和自由,让他只在这段婚姻里感到了压抑和愤懑。

“今晚喝酒了吗,我去煮一碗醒酒汤。”

你观察着男人微怔的神色,有些担心地开口。

“没事,不用了。”

傅融态度依旧,伸手揉了揉疲惫的眉心。

他想要先去泡个澡,却在半路停了下来。

“你以后,大可不用等我回来睡觉。”

“要是真想要关心我,同意离婚就好了。”

随着浴室门被毫不留情地关上,你的耳边回想着刚才男人的话,苦涩在心中蔓延。

在十七岁见到傅融的第一眼,你就喜欢上了他。

彼时少年二十出头,眉目俊郎,气质出众,只是站在那里,就好看得让人不住侧目。

你们两家人认识,又是门当户对,来往也频繁。

你暗恋了他很多年。

你偷偷喜欢着这个不爱笑的大哥哥,将他放在心尖上。

后来傅融去国外读金融,你在北京学艺术。

你出众的外貌和气质,吸引来了许多的追求者。

可你却始终没有考虑过别人,因为你早已有喜欢的对象。

这份暗恋到后来,似乎已经成了对傅融的执念。

直到大四那年,父母让你嫁给他。

你心中欢喜,却不外露。

你幻想着和傅荣融在一起的生活里,一定会充满温馨和甜蜜。

可现实却事与愿违。

新婚夜晚,傅融站在婚房门口,不愿踏进一步。

他抱着被子默默去了次卧,就这样过了一夜。

那时你才知道,傅融原来不喜欢你。

他不是自愿答应这门婚事,只是因为当时傅家的产业出现了资金短缺,需要你家的帮助,他是被迫娶了你。

你心中难过,却并不气馁。

你相信能在日后的相处里,让傅融慢慢接纳你。

结婚一年多,你尽心尽力扮演着贤惠妻子的角色。

可傅融对你的态度始终不冷不淡,甚至可以说是陌生人的态度。

直到一个月前,傅融甚至和你提出了离婚。

你心中苦涩,却下意识摇头拒绝。

你不想离婚,不想让这些年的努力毫无意义。

傅融冷冷看着你,眼中毫无感情。

“这样下去,你觉得有意思吗。”

丈夫的厌恶让你红了眼眶,你一时之间,也很迷茫。

心口传来钝痛,你的执念让你无法干脆地选择离开。

思绪回眸,你默默地倒掉了已经煮好的醒酒汤,你知道,傅融不会喝了。

第二天,你独自去看了在市区举办的艺术品展览会。

你在欣赏一副抽象艺术品的时候,不慎丢了手机。

你紧张地在包里翻找,却没发现。

你有些慌了神。

“姐姐,你在找什么。”

身旁传来一道清冽的男声。

你偏头看去,发现一个背着书包的男生,看上去不过二十来岁。

男生相貌优越,此刻正一脸关切地低头盯着你。

“我的手机好像丢了。”

你懊恼开口。

“这样啊,别担心,我去找工作人员调监控吧。”

男生闻言,有条不紊地叫来了工作人员进行沟通。

通过监控,你看到了有人趁你不注意,从你的包里偷走了手机。

与警方协商后,对方说有消息了会通知你。

这件事情暂时落下帷幕。

事后,你才想起来要感谢这个好心的男生。

于盛随即便问起了你丢失的那部手机。

“那部手机对我很重要。”

“那里面,有我和我先生很珍贵的照片。”

见你情绪低落,于盛的眼中不着痕迹地闪过一丝暗色。

不过片刻,便恢复如常。

于盛的桃花眼微眯,俏皮地朝你眨了眨眼睛。

“那就请我吃饭吧,好饿啊,姐姐。”

饭桌上通过交流,你发现男生的爱好和你大抵都相同。

尤其是看日漫,你们喜欢的二次元角色也出奇一致。

一顿非常愉快的午餐过后,你们互相交换了联系方式。

那时你还没有多想,以为以后可能也不会再和这个模样帅气的男生有别的交流。

直到隔天去熟悉的酒吧和朋友聚餐,你又一次看到了于盛。

彼时他正被一个浑身名牌的中年女人骚扰。

而你因为多喝了几杯酒头有些晕,出来透透气。

大抵是于盛长得过于好看,富婆对他的态度有点强取豪夺的意味。

于盛冷冷看了她一眼,语气疏远又冷淡。

“不好意思,我不接受这样的好意。”

他说完便离开,没想要在转角碰上了你。

“姐姐,没想到这么快又遇见你了。”

你点点头,想到刚才看到的画面,你开口问。

“你在这里打工吗。”

想到他现在一边要上大学,一边要来酒吧打工,应该是经济上有些困难。

“要是你生活上有困难,我可以帮助你。”

“困难啊,暂时倒是没有,”于盛低头思忖片刻,嘴角勾起一抹笑,“姐姐想要帮我吗,我想做什么……都可以吗。”

你的脑子昏昏沉沉的,听到这话也只是以为于盛需要你的帮助。

“这是你自己说的哦,姐姐。”

闻言,于盛弯下腰与你平视,在你错愕又茫然的神情下,吻住了你的唇。

薄凉的陌生触感让你下意识想要逃离,可于盛却没给你这个机会。

他大胆地将舌头探进口腔,在你快要窒息的时候才恋恋不舍地退开。

凑到你的耳边,笑得像个妖孽。

“姐姐,在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我就想要这么做了。”

“姐姐比我想象当中,还要甜。”

接下来的几天,你都没敢再去酒吧。

在你第三次失神将汤勺摔碎,一向寡言少语的傅融罕见地开口。

“你最近……有心事?”

你看着他,不知为何想到了于盛,以及那个荒唐的吻……

你的脸颊微红,慌忙撇开脑袋。

“没事。”

见到你露出了小女人的憨态,知晓一切的傅融,此刻的脸色却罕见阴沉下来。

不只是有意还是无意,周末你去海边晒太阳,都能碰到于盛。

沙滩上,你正在惬意地晒太阳,却发现自己衣服后面的衣扣不知何时松了。

你霎时慌了神,身子僵硬。

“姐姐,需要帮忙吗。”

身后传来熟悉的声音。

你的身体一僵,下意识回头看去。

男生赤着上半身,完美的肌肉曲线让你下意识多看了两眼。

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后,你不好意思地低下头。

你的脸不自觉红了。

“不用了,我自己来吧。”

这着实有些尴尬了,你手忙脚乱地想要将衣扣接上,却发现怎么都不行。

你害羞得快要哭了。

于盛将你的窘态尽收眼底,只觉得可爱至极。

吊带落至上臂,露出漂亮又白嫩的锁骨。

“你看不见的,还是我来帮你吧……姐姐。”

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他的手触碰到了你白皙的肌肤,泛起了一阵涟漪。

他的触碰既轻又柔,却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暧昧,仿佛在无声地诉说着一种隐秘的邀请。

你们的姿势,在这朦胧的光影里,显得尤为亲密无间。他的身躯紧靠着你,每一寸肌理都在无声地呼应着对方的存在。

这种暧昧的接触,如同一张无形的网,将你们紧紧束缚,让人难以分辨,这是梦境还是现实。

直到男生轻声说了一句“好了”,你才反应过来,自己和于盛此刻的姿势有多引人遐想。

你忙朝后退了退。

“谢谢。”

“姐姐这几天,为什么不回我的消息。”

“于盛,我……我结婚了,之前的事情,我可以当做没发生。”

你已经是有夫之妇了,还是不要和他过多接触了。

于盛见你抗拒,不着痕迹地收回手。

他偏头看向远处的大海,意味不明。

“姐姐的意思是,姐姐离婚了,是不是就不会拒绝我了。”

“不过姐姐不愿意离婚也没关系,我并不介意做第三者。”

不知是不是白天在海边吹风着凉了,晚上,你意外发起了高烧。

你觉得,你需要去一趟医院。

可家里除了你,没有别人。

傅融冷淡又有些不耐的声音传来。

“什么事?我很忙。”

“我有点发烧,好难受。”

“我会让陈叔接你去医院,好了,别再打给我了。”

那一刻,你坐在床头,看着白墙上挂着的巨大婚纱照,只觉得讽刺至极。

你强撑着身体起来,想要换上一套便衣,却在下一秒,腿一软,晕了过去。

等再次醒来时,人已经躺在了医院。

“姐姐,你没事吧。”

“不要紧的,我会一直陪着你。”

于盛轻拍着你的背,轻声安慰你。

此刻,你终于忍不住哭了出来。

你没有想过,生病后醒来看到的第一人,竟然会是一个认识不到半个月的男生。

而你的丈夫,却心狠到连看也不来看你。

或许他从始至终,都不曾在意过你。

这场对他的暗恋,如同一场独角戏,你独自舞动着,而他却始终未曾转身。

而你的心,在这寂静的舞台上,渐渐冷却,直到最后的余温也消散在风中。

你知道,是时候该放下了,让这场无声的戏剧,静静落幕。

“什么事,我很——”

“傅融,我们离婚吧。”

彼时,傅融的脸色垮了下来。

“你说什么。”

意味不明的语气,让人捉摸不透他在想什么。

“证件材料我已经都准备好了,你看一下什么时候有空,我们去民政局办理离婚手续吧。”

女人的声音依旧温柔,傅融却听出你话里的决绝。

他知道,你没在开玩笑。

你主动提出离婚了,这和他当初设想的一样。

他应该要高兴的。

他压下心头莫名翻涌的情愫,故作轻松。

可爱小结巴X暗恋你的黑化校霸

“天,辰廷好帅啊。”

一个利落的起身弹跳,三分球划过完美的弧线,稳稳落进篮球框中。

辰廷帅气的动作惹得全场女生窃窃私语,目光时不时落在篮球场最耀眼的男生身上。

辰廷并未理会投来的目光,他拿起毛巾擦干头上的汗,凝睇着不远处的小姑娘略显吃力地将手里的矿泉水分给他的队友。

等到怀里只揣着最后一瓶,你慢慢走到辰廷面前,抬头开口道。

“给……给你的水。”

面前伸出的一截白皙和自己被夏日晒得黝黑的手臂形成鲜明反差。...

面前伸出的一截白皙和自己被夏日晒得黝黑的手臂形成鲜明反差。

看看小姑娘微红的小耳朵,辰廷的眸色暗了暗。

他接过你递来的水,开口的时候竟然罕见地开了玩笑。

“拿几瓶水这么吃力,怎么长得啊,小结巴。”

周围的人瞧了瞧辰廷将近一米九的个子和常年锻炼后身上的肌肉,再看看弱小可怜的你,顿时无语。

校霸猝不及防的开口,你顿时慌乱起来,这一紧张,更加说不好话了。

“我……我下次……会努力……再拿多一些。”

辰廷拧瓶盖的动作一滞——

怎么感觉小姑娘被他吓到了。

还没等他解释什么,你就麻利地转身小跑走了。

“她不是喜欢我吗,为什么这么怕我”

辰廷有些不解地朝着一旁的小弟开口,身上不羁那股子劲儿都没了,话里带着茫然。

一旁的小弟听了这话,心里腹诽——人家都快抖成筛子,很明显是怕你嘛。

至于喜欢他……人家貌似喜欢的是周棋

刚刚给周棋递水的时候,人家小姑娘脸都红了。

但这话他可不敢在辰廷面前说,小弟眼睛也不眨,一本正经地说胡说:“对啊,她可能是害羞吧。”

又是无聊痛苦的数学课。

辰廷倚在椅背上,一双眼睛瞧着远处第一排女孩消瘦的背影。

正当他出神时,蓦地对上一双怯怯的、小心翼翼的眼睛。

四目相对之间,一股诡异的气氛蔓延开来。

你被辰廷投来的目光吓了一跳,连忙转回头,只给他留下一个后脑勺。

你压根不知道这位校霸脑子里早已都是你刚刚那个像胆小的小鹿一样可爱的表情。

是因为喜欢,才看他的吧。

印象里小姑娘总是会悄悄回头看他,就连上体育课的时候也不跟其他女孩一样走圈,反而喜欢来篮球场看他们队打球。

连带着还有那瓶……每次打完比赛都会有的矿泉水。

辰廷随意转动着手中的黑笔,眸中一片漆黑。

“诶,陈老师一直在看你。”

同桌周棋见老师频频向他们这看来,认真听课的他还有些纳闷,这时余光瞥见这位校霸同桌不知看谁这么出神。

可怜数学老师写了一黑板的解答题,辰廷一个眼神都不给。

想起班主任曾私下找过他,希望作为出色班长的他能好好“教化”学校股东的小儿子。

明明他爸已经给他规划好以后的路,先去澳洲上几年大学,回国后就继承家业,根本不需要经历高考。

谁知辰廷突然选择去当体育生,还想考国内顶尖的大学。

眼中闪过嫉妒和不屑,被周棋很好地掩盖了过去。

“那就让他看着。”

叛逆小子丝毫不care台上地中海老头那恨铁不成钢的目光,随意地往后一仰,目光又回到了你的身上。

小姑娘梳着可爱的马尾辫,仔细看着,发绳上还有一个白色的小兔子。

和你真像,他想。

辰廷就这样盯着你的后脑勺,整整一节课,姿势都没变。

你一定不知道,这样的事他早已做习惯了。

学校外的老街上,辰廷和一帮兄弟从便利店出来。

小弟们热切讨论着最近的NBA新赛季,场面闹哄哄的,可为首的男生一路沉默,显得格格不入。

辰廷一手转着篮球,一手拉开可乐的易拉罐。

脑中不住想起白天颁奖的时候,小姑娘穿着土里土气的校服,乖乖地站在台上拿着奖杯的样子。

灰土校裙下的那一双笔直白皙的腿显得格外刺眼。

想到这里,喉结不住滚动了几下,辰廷的眸色骤然发暗。

他低声暗骂一声,连脚步都不自觉快了些。

一个转角,迎面撞上了人。

熟悉的茉莉淡香扑面而来,辰廷愣了片刻,下意识地伸手揽住差点没站稳的你。

只可惜手中的水还是洒到了你的身上,材质一般的白色校服显然不耐湿,露出了淡色的边角。

这个角度,你被辰廷整个挡住,身后的小弟们压根不知道辰廷撞到了谁。

“转过身去。”

辰廷侧过头,对身后的几个人开口。

随后快速将搭在肩上的外套扯下,披在你的身上。

你抬头看向辰廷,下意识地将手背过身去。

可还是晚了一步。

辰廷原本遇见你时心里升起的喜悦在注意到你手上的红痕时消失殆尽。

他紧抿着唇,面色阴沉地握住你细小的手腕,盯着上面一道被蹭出血的红痕开口。

“谁干的。”

音量并不大,却让身后的兄弟们齐齐收起表情,不敢发声。

跟着辰哥这么久,要还不知道此刻是他发火的前奏,简直白混了。

你惊讶于辰廷的关心,原本不准备说出事实,可看到男生那双望不到底的黑眸,你翕动着嘴角,没再掩饰。

“刚……刚回家的路上,有几个人想……想要抢走我手上……的手链,我……我把他们打走了。”

身后的小弟们听到你的话,颇为惊讶地打量着你略显瘦小的身板。

你一个人打几个男的

还打赢了

你并没有胡说。

小时候因为长得比较小,家人怕你长大后容易被欺负,请人教了你多年的散打。

刚刚街边那几个混混,一眼看上那条祖母送给你的手链,开始是恐吓你交出来,见你不给,一气之下便想直接抢过来。

谁知他们不仅没拿到东西,还被你打了一顿,气急败坏地跑走了。

但在反抗的过程中,你的手臂无意间被其中一个混子踢到了。

你觉得这不是什么大伤,准备回家包扎一下就好了。

却没想到会在半路碰到辰廷。

你是有些怕他的,不仅因为他校霸的凶名在外,还是由于他看你的眼神很奇怪,总让你感觉下一秒他就要把你吃掉似的。

此刻见他盯着你受伤的手臂迟迟没有说话,你心里也多了分忐忑。

下一秒,男生低沉的声音响起:“周嘉,你们把人找到,带过来。”

小弟们听令,回头分散着去找。

辰廷扫了眼一旁的药店,转头嘱咐你。

“待这,等我。”

你迟疑地点点头,没有动。

不多久,你男生拿着瓶碘伏液和一袋棉签走了过来。

明白辰廷是想要帮你处理伤口,你连忙摆手。

“我……我可以自己来……”

辰廷扫了你一眼,一句话没说,静静握住手腕帮你清理伤口,手法略显生疏。

“不会让你再遇到这样的事了,小结巴。”

这样笃定的保证,你不知道该回什么。

只能干巴巴地说着谢谢。

你并不知道辰廷为什么会帮你,印象里你很注意和他保持距离,一般不会被他注意到。看着手上被清理的伤口,你心里有种奇怪的感觉在蔓延。

三个黄毛小混混被人揪到辰廷的面前。

男生扫了眼地上那几个,眸中暗色涌动。

“哪只脚踢她的。”

很简单的一句问话,混混们却被辰廷的气场震慑,畏畏缩缩的,没人敢开口。

辰廷见对方不为所动,轻笑了下,缓缓向他们走近。

到了最后,几个混混被打得快要说不出话来,绝望地保证下次再也不会去骚扰你。

“记住了,再去招惹她,下次的惩罚可不像今天这么轻。”

话音刚落,其中一人抱着腿发出了惨叫。

紧张的高三下学期在不知不觉中悄然而至。

一向悠哉的辰廷也不闲,他虽然是体育生,可预报的是全国顶尖的学府,文化课分数线很高。

上课的时候,竟也能看到他专注听课的模样。

身边的兄弟们对于辰廷的选择很是不解,认为他没必要努力去学,反正他爸爸有的是钱和关系,他不努力也依旧能给他铺一条康庄大道。

辰廷的父亲对于儿子不愿意去澳洲留学很是震怒,可在有一天目睹了儿子做题做到深夜后,他还是松了口。

“要是考不上,你就去澳洲。”

听了父亲的话,辰廷的表情没什么变化,他瞧着书桌上相框里女孩羞涩的笑容,只说了一句。

“我会考上。”

这是你的梦想,他曾在你桌角的那张便利贴上看到过。

你的未来里,必须有他。

最好只有他。

高考成绩下来,你如愿以偿地考到理想中的大学。

相较于高考前一天四十八个小时用来学习都嫌不够,高考后的这几天,每天只给十二小时都嫌多。

你的同桌李莉发信息约你出去玩,你背上小包包愉快地和好同桌约会。

你们在一家奶茶店里坐下来,从李莉口中得知,辰廷和周棋和你考上同一所大学。

得知这个结果,你会心一笑。

李莉还告诉你班级组了个队,准备下周外出旅游。

“要不要和我们一起去啊,小甜甜。”

李莉没忍住戳了戳你可爱的脸,笑眯眯地邀请你。

你点了点头,没有拒绝。

“这应该是班上同学最后一次在一起玩了。”想到这里,李莉不免叹了口气,唏嘘不已。

你嚼芋圆的动作停下来,扭头看向窗外的夏日,微微出神。

“哟,辰大少爷怎么来了。”

见辰廷出现在机场,几个小弟眼前一亮。

没想到辰廷最后竟然改变主意了。

“恭喜老大考上了A大,哈哈。”

“不愧是我们辰少,这顶尖学府轻轻松松就进了嘛。”

他们当然不知道,辰廷可是抱着别的目的来的。

一身便装的男生没理会将他围住吹捧的小弟们,他的目光落在不远处的你身上,安静着没说话。

你今天穿了一条淡蓝色长裙,裙摆之下露出一截白皙的小腿,低垂着的两条马尾辫衬得你俏皮可爱,一笑起来整个世界都明亮了。

知道能和你去一所大学后,辰廷便在心里打起了算盘。

飞机落地,面前独特的异地风光让所有人都很兴奋。

都是十七八岁的少男少女,肆意又张扬,愣是要去爬难度系数较高的名山。

休息时,你们在半山腰上搭了几个帐篷,一天下来,大家都很累,刚吃完饭便回去补觉了。

辰廷是体育生,这点运动量对他来说根本不算什么,他掀开帐篷帘出来透风。

来到一处高地,他意外看到不远处一男一女在面对面站着。

猩红的火光忽明忽暗,烟雾缭绕间,他看见女孩略显羞涩的面容。

夜晚的山风吹起他的衬衫,女孩的话如尖刀般狠狠扎进他的心里。

“我……我也喜欢你。”

后文(5.9k)在隐藏结局里~

小糖糖可以解锁哦··*

此刻,一位身着白衣的俊美男子误入院中,不巧撞见池旁的女子在给怀中的宠物喂食。

许是感觉到热,女孩将过长的衣袂挽起,一截莹白的手腕露出,垂及腰际的长发柔顺乌黑,颇有灵性的眉眼,让人一眼便自难忘。

似被怀里兔子的憨态逗笑,女孩眉花眼笑。

男人的目光久久停留于那抹微笑上,谁知女孩意外朝向他的地方看去,双眉颦蹙,严肃地喊他出来。

男人哑然失笑,暗自腹诽自己竟也做出不合礼教的行为

他从长廊中走出几步,朝你俯身作揖。

“是在下过于唐突,还请姑娘恕罪。”

你轻扫了眼来者,见他气度不凡,一举一...

你轻扫了眼来者,见他气度不凡,一举一动颇有世家大族风范,看着不像是个登徒子。

眼中闪过不解,你轻抚着怀里的娇兔,开口问他。

“为何要偷看我。”

男人笑了笑,望向你的眼中多了分晦暗。

“姑娘很美。”

“你这人——”

站在一旁的丫头闻言气愤地指着男人,面色通红。

这样和夫人说话,实在过于失礼了。

你却并未动怒,只是微蹙眉头,似乎在想该如何处置他。

男人却也不急,望向你的眼中,多了点点笑意。

就在这时,外面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你抬头看了眼为首的来人,并没有反应。

男人敏锐地捕捉到你情绪的突然低落,看了眼急匆匆赶来的付宪,心中多了几分推断。

付宪看到你不愿搭理的模样,一丝挫败涌上心头。

他强撑着对白衣男子笑道:“齐兄,可算是找到你了,让我好找啊。”

男人点点头,只说自己一时迷路,误入了后院。

一旁的你缄口不言,付宪妙地察觉到气氛的尴尬。

他咳嗽一声,向男人介绍你。

“齐兄,这位是臣……我的夫人。”

他转头又朝你引荐了男人。

“这位是我的表兄,家在中原,此次特意上京来家中短居。”

夫人吗……

男人的眼中闪过一丝阴翳,不过这个结果,却也与心中所想几乎吻合。

雨又淅沥沥地落下,打在窗前的花上,一片落花流水之景。

白衣男子立于窗前,想起付太傅似乎是有一个儿子,而他府中也只有你一位夫人。

他垂下头,眸中阴云密布,周身的威压在此刻全部毫不掩饰。

他喊来隐匿于暗处的侍卫。

“去查查付宪的夫人。”

暗卫虽感意外,却并不敢多问,恭敬地行礼后,便退步离去。

接下来的日子里,你似乎总能碰到那个唐突的男子。

他看你的眼神让你觉得有些奇怪,可男人却没做什么出格的事,碍着他的身份,你选择先静言。

你依着规矩招待他,可他却并不满足于此。

“夫人今日的发髻很好看。”

这样的话,不该对一个有夫之妇说的。

你微蹙眉头,望向男人的眼中有些不悦。

可男人依旧我行我素,似乎只将你当成平常人家未出阁的小丫头。

终于,当看到男人在付越面前依旧面色不改地说着一些奇怪的话时,你忍不住开口。

“这里还有孩子,请齐兄自重。”

付越眨巴着小眼睛,好奇地看着面前的男人。

他揪着你的衣裙,很是依赖。

“母亲,他好奇怪哦。”

这一声稚嫩的“母亲”让男人的神色暗了暗。

他看向耐心哄着小孩的你,嫉妒充溢了大脑。

付越被下人带到院中玩耍,厅中只剩下你和他二人。

气氛甚是尴尬,你自然不想多待。

可还没等你有下一步动作,男人先一步开口。

“值得吗,养着和自己没有关系的孩子。”

男人目光沉沉,他看到你瘦削的身躯晃了晃,眉头微皱。

你看着不远处满脸天真的付越,并未作答只是思绪显然已回到过去。

你和付宪是青梅竹马。

那时的他是个意气风发的少年郎,你和他门当户对,又互生情绪,家中早有了联姻的打算。

那时他羞涩地挠着头,笑着向你承诺。

“等我及了弱冠,就娶你为妻,好不好。”

见你笑着低下头没有答应,少年急得满脸通红。

他忙加了句话:“只有你,再无第三人。”

一生一世一双人的谎话,果然只有轻狂少年会说出口。

那时的你凝睇着面前满眼真诚的少年,心中早有回答。

本以为日子会如此安稳下去,可世事却难料。

付宪在一次去往京城的路上,遇见一女子。

虽出身平民,可他依旧对那人一见钟情。

当得知付宪千里迢迢将那女子带回自家府中时,你手一滑,握住的瓷杯碎了一地。

身边的丫鬟急忙上前查看你的伤势,而你低头看着那只碎掉的杯子,情绪出奇得冷静。

那时你就知道,这辈子和他的缘分,也差不多化为了齑粉,随风飘散了。

为了那女子,一向乖顺的付宪第一次和父母顶撞,还扬言非她不娶。

他的父母自然不同意,世家大官的贵门,怎会容许一平民随意进出

可当得知那女子怀孕的时候,付父嗟叹不已。

母亲满脸愁容,抬头问他:“那晔家姑娘呢。”

青年愣住,一时语塞。

那年上元节,付宪带着怀孕的爱人在街上散步。

意外撞见你时,他恓惶又无措。

你的目光在女子微隆的腹部流连片刻,随后朝他颔首示意,便转过身准备离开。

“晔儿。”

他最终还是开口叫住你。

你脚步顿了顿,却并没有回头。

目光落在一旁的小摊上,那熟悉的兔子灯笼,某一年的今天,少年似乎给你买过。

“小晔儿和这只小兔子长得最为相似,就像一个白白的糯米团子。”

这句话自然引来了你的嗔怪,少年的眸中亮晶晶的,盯着你的笑脸舍不得移开视线。

而如今,早已是物是人非。

你没再逗留,迈着从容的步伐离开繁华热闹的夜市。

付宪驻足在原地,眼睁睁注视你消散于灯火阑珊处,神情黯淡。

不久之后,那女子生下一男婴,家中没再逼迫她离开,却也不愿给她一个名分。

她便这么无名无分地跟在付宪的身边。

意外在这时匆匆赶来,那女子竟在吃饭的时候,噎死了。

付宪悲痛不已,付母却终于放下了心。

眼见自家嫡子已二十有二还未婚配,他们便立刻带着价值千金的聘礼来到你家的府中。

从丫鬟口中得知婚期已定的你,也只是沉默喂着怀里的小兔,平静的脸上并无喜怒之色。

而随着那女子离世,付宪的生活归于平静。

此时他这才幡然醒悟,面对之前那段不堪回首的往事,懊恼不已。

而得知你依旧愿意嫁给他时,他惊喜又愧疚。

当新婚夜他踏入房门的那一刻,听到你用从未有过的疏远的语气告诉他,不愿与他待在一个屋檐下时,他整个血液顷刻间冻住。

他落寞地离开喜庆的后院时,脑中一直浮现你最后说的那句话。

“付宪,我成为你正妻这件事,我没有办法改变,以后我也会尽力做好一家之母的样子……我只有一个请求,离我远一些。”

“为什么。”

他忍不住开口问道,话里是他自己都未曾察觉到的惶恐不安。

“你背弃了约定,你太脏了。”

这句话像是毫不留情地甩了他一个响亮的巴掌这般令他难堪。

他翕动着嘴角,努力想和着为自己辩解的话语。

可到最后,他都找不到任何一个像样的借口。

此后的一年,在外人眼中你们相敬如宾。

你更是众人眼中的贤妻,将府中打理得井井有条。

即便家中的长子不是自己所出,依旧待他极好。

身旁所有同僚都夸赞他,他的妻子对他很是深情。

可只有付宪自己知道,那个曾经会因为他多看了别家女子几眼,而偷偷生闷气的小姑娘,再也回不来了。

一到寂静的深夜,他望着远处那间早已灭灯的房间,想到数月来从未与你有过任何亲近的行为。

阴霾便弥漫全身,散都散不开。

等你回神的片刻,已静静躺在床上。

翻来翻去睡不着,迷迷糊糊间脑中想到男人说过的话。

“如果是我的话,我不会让你受委屈。”

近日的天气一反常态得冷,朝中的局势也在悄然发生变化。

之前太子离奇失踪,掌权的国舅联合三皇子搅得朝廷不得安宁。

而付宪在朝中站太子一派,这些暗流涌动的风雨对付府的影响很大。

付宪这些日子总是早出晚归,而府中要管理的事物也比往日多了不少。

过度的操劳对于身子骨本就若的你来说,并不是好事。

再加上这样反常的气温,你毫不意外地染上风寒。

那些药吃也吃了,却也不见好。

付宪赶到你的床边,满脸担忧地紧握住你的手,可看到他,却只让你的心情更加不适。

见你偏过头不愿见他,付宪的心痛得不行。

可考虑到你的身体,怕自己在身边会加重你的病情,他也只能转头向丫鬟千叮咛万嘱咐,随后落寞离开。

夜半时分,身上出奇得冷,你裹紧被子也不觉得暖和。

烧得迷蒙的你,突然靠到一个热乎的暖炉。

你不自觉将身体凑近了些,感受着那股暖意。

许久之后,一只手伸向你的额头,意识到你退烧后的男人松了口气。

眼看外面的天快要亮了,他不能再待下去。

小心翼翼抽回酸麻的手臂,他捏了捏你皱起的小脸,哑然失笑。

过了几日,你感觉身体在逐渐恢复,于是让丫鬟春婵搬了张躺椅到院子里。

遣散下人后,你晒着暖暖的太阳,睡意顿时扑面而来。

两眼一闭,你准备躺下身舒舒服服地睡一觉。

可没想到这躺椅不太结实,受力一不均匀,就朝一侧倒了下去。

手心被蹭出了血,你望着自己细皮嫩肉的小手,酸了鼻头。

前几日病得最重的时候,你甚至感觉自己都快去了。

那时你就想,活到现在,可真没什么意思。

对你刻薄冷情的父母,曾和你相约一生却背弃约定的爱人,困住你一生的姻缘羁绊……

越想,心里越难受。

你小声啜泣着,似要将这么多年的委屈都发泄了出来。

手却在这时被人突然握住。

那样温暖的感觉,让你觉得莫名熟悉。

抬头一看,是他。

男人看了一眼你手上的伤,抬头注视着你可怜巴巴的小脸,什么也没说。

他将你拦腰抱起,走进了房间后找到了细布,默默给你包扎起伤口。

第一次,你没有表现出抗拒之意,只是抽了抽鼻子,安静地坐着。

“如果不愿意留在这里,我可以帮你离开。”

“我带你走,好不好。”

低着头的男人突然开口,语气意外的认真。

若是之前不谙世事的你,面对这样的事,极有可能会撇下一切欣然答应。

可现如今,你并没有选择的权力。

“我已为人妇,何谈跟你离开”

男人只是握紧你的手,语气真挚。

“我不在乎。”

你摇摇头,喃喃自语。

“这不是我一个人的事,若是我离开了付府,我的家族会因此蒙羞。”

男人看向你的目光很是专注,缄口不言。

过了许久,于你惊诧的注视下,在你的手背上落下一吻。

此后数月,你没再见过他。

这人来时如疾风,现如今走得也悄无声息。

生活回到了最初的枯燥与平静。

可只有你自己知道,那道在你心中掀起的涟漪,久久未散去。

与此同时,消失许久的太子带着数万铁骑杀回朝廷,国舅携妻儿仓皇出逃,却终逃不过一个叛国的罪名,次日便被斩杀。

新帝登基,封赏了一批在政变中有功的朝臣,付宪便是其中一位。

你并不清楚付宪都做了什么,付宪从未主动和你说那些事,你也没有兴趣问。

直到某天晚上进食,付宪突然开口。

“晔儿,明日陪我进宫参加晚宴。”

你点点头。

“明日若是见到什么觉得奇怪的,切记不要表现出来。”

他看上去似乎有什么话要说,可最后也只是叮嘱了一句。

“明日切忌多言。”

进宫的路上,撞见了佐将军的嫡女。

“姐姐和皇上青梅竹马,这情分可是别人比不了的,再说这次皇上成功平反逆臣,将军可是帮了不少忙。”

“现如今后宫闲置,皇上身边一位妃子也没有,想来定是准备挑个好日子封冯姐姐为后呢。”

你撇头瞧了眼一旁的佐家小姐,眉清目秀,确实很漂亮。

宫宴来的几乎都是在这次政变中有功之人,尤属佐将军的功劳最大。

付宪碰了碰你的肩膀,你回过神,才意识到新帝驾到。

一转头,你便和龙椅上的那人猝不及防地对视了一眼。

你张了张嘴,满眼都是震惊。

男人投来的炙热目光,让你下意识想要逃避。

整个宫宴上你都有些心神不宁,有几次抬头想要偷偷看向那人时,都被抓了个正着。

之后你便低着头,吃着碗中的佳肴,没再抬起过头。

坐于高位之上的凌承看到你吃得鼓起的小个小腮帮,眼中闪过一丝笑意。

宴后,你随着众人来到御池赏景,却不想遭遇刺客。

那刺客直直朝你们袭来,众人一下便慌了神,场面乱作一团。

慌乱中,你似乎被人推了一下。

随后,一个冰凉的东西架在你的脖子上,你顿时屏住呼吸,没有动。

“晔儿!”

付宪见你被刺客挟持,满脸害怕和惊慌。

“都别动,谁再动我杀了她!”

早已失去理智的刺客带着你一步步往后退,离那极为深的莫河越来越近。

眼见他想拉着你同归于尽,你闭上眼等待着那一刻的到来。

“你想要什么。”

就在这时,有个最意想不到的人开口。

你抬眼朝他看去,只见男人面色阴得可怕,他盯着面前的贼人,眼神都变了。

虽说面上看着很是镇定,可你却意外捕捉到男人眼中一闪而过的慌乱。

“我要什么!我什么都不要!凭什么我被灭了全组族而你们在这里纵情享乐,我死也要找个垫背的!”

刺客面目狰狞,下一秒就要划动那把匕首。

在千钧一发之际,一阵清冽的气息迎面扑来,你落下了一个温暖的怀里。

不远处的付宪僵在原地,满脸不可置信。

下一秒,你听见了周围人的惊呼声。

“皇上!”

你猛得睁眼,面前那鲜血直流的手臂映入眼帘。

后文(3k)在隐藏结局里

小糖糖可以解锁~()

强制,强制强制

我进入了一个无限流恐怖世界。

只有完成了一个世界的任务,才能前往下一个世界,只有攒够了足够的积分,才能够兑换在正常世界生活的门票。

这是我进入的第一个恐怖世界。

医院

这个主题就足以让人不寒而栗。

一个与疾病、死亡、痛苦紧密相连的地方。

在这里,你永远不知道,下一个转角,会不会在某个昏暗的手术室里,看到一具正在进行手术的半裸人体,血迹斑斑,肢体残缺。

我真的很胆小,我只是一个普通的女孩子,对恐怖片敬而远之,因为那些画面和声音会在深夜让我不敢独自上洗手间。

现在,我却不得不亲自面对这一切,我真的快要崩溃了。

好在...

好在系统似乎对我有所怜悯,给我安排了一个剧情伴侣。

在这个副本里,玩家和NPC都是活生生的人,而我们的任务是找到并彻底消灭最后的大反派,只有这样,游戏才会结束。

我的伴侣似乎并不是玩家,而是一个NPC。

他叫白泽。

“林晓。”一个温暖而低沉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我转过身,看到了他——白泽,一个英俊的NPC,他的眼睛深邃如夜空,笑容温暖如春日的阳光。

“我是你的男友。”白泽伸出手,我犹豫了一下,但最终还是握住了他的手。

他的手掌温暖而坚定,给了我一种莫名的安心感。

白天,阳光透过医院的窗户,斑驳地洒在地板上,但这并不能驱散医院内的阴冷。

我跟其他的玩家和NPC聚集在昏暗的休息室里,商量着这个医院的古怪之处。

空气中弥漫着消毒水的味道,混合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血腥味。

“明明昨天才给我做完手术,我的医生怎么就不见了,护士呢?”一个NPC捂着腰颤抖着声音说道,他的脸色苍白,眼神中透露出不安。

正常玩家面面相觑,他们必须扮演这个世界的角色,隐藏自己的身份,同时寻找线索。

一个玩家清了清嗓子,打破了沉默:“我今天晚上来看急诊,结果出不去了。”

“我们是从东门回来的。”另一个玩家接着说,他的声音里带着一丝颤抖。

“保安亭那边全是血,我不敢靠近,不敢出去。”一个NPC弱弱地说,他的身体不自觉地向后缩,想要逃离这个恐怖的话题。

大家一番商量后,决定白天去保安亭看一眼,或许那里能提供一些线索。

白泽握住我的手,让我贴着他,他的温暖给了我一些勇气。

一路上,我们经过了一个全都是血迹的走廊。

墙壁上的血迹像是经历了一场屠杀,飞溅得到处都是,空气中的血腥味更加浓郁。

有NPC尖叫起来,他们的声音在空旷的走廊里回荡,让人不寒而栗。

“我们绕路吧。”一个玩家提议,他的声音里带着明显的恐惧。

大家绕过了那条血迹斑斑的走廊,来到了保安亭。

阳光在这里似乎也失去了温度,保安亭的阴影下,我们发现了一个怪物。

它浑身没有皮毛,畸形的身体上布满了肿瘤,像血管一样扭曲着,长出了四肢。

它的心跳声在空气中回荡,明显而有力。

怪物像是在沉睡,又像是在成长,我们不知道它什么时候会苏醒。

当我们靠近的时候,感觉到人气,怪物开始有了动静。

大家吓得远离,心跳加速,生怕惊醒了这个恐怖的存在。

“别怕。”白泽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他伸出双臂,将我紧紧地拥入怀中。

我能感受到他的心跳,稳定而有力,这让我稍微平静了一些。

有一个NPC提议分头寻找能够离开这个地方的方法:“这里怎么会有怪物!太可怕了,我们快点离开这里!”他的声音中充满了恐慌,眼神四处游移,寻找着可能的出口。

但是我身为玩家很清楚,这里根本离不开,只有击败了最终BOSS,我们才能离开这个恐怖的世界。

我心中充满了疑问:最终BOSS是那个怪物吗?要杀死那个怪物吗?我感到深深的恐惧,现在是白天,玩家们都不敢接近,真的有人能够杀死它吗?

几个玩家都分别分开了,各自跟着两个NPC离开,去周围探查。

之前那个才做完手术的病人也跟我们一起,他的步伐缓慢而沉重,似乎还在忍受着手术后的疼痛。

我们走到了精神病住院区,这里的走廊昏暗而狭窄,墙壁上的荧光灯忽明忽暗,发出滋滋的电流声。

空气中弥漫着一种压抑的气氛,让人的神经紧绷到了极点。

突然,住院区的大楼里冲出来一个病人,他看起来很诡异,表情狰狞,像是从地狱中逃出来的恶鬼。

他的眼睛空洞无神,嘴角挂着一抹诡异的微笑,让人不寒而栗。

病人攻击我们,他的动作迅猛而疯狂,像是被某种力量驱使。

白泽和其他NPC迅速找到机会反击,白泽的动作果断而有力,他折断了病人的四肢,发出了令人毛骨悚然的断裂声。

我被吓得够呛,脸色苍白,几乎要尖叫出声。

回过神来,白泽又抱住了我,他的声音温柔而坚定:“没事了,我会保护你的。”他的怀抱给了我力量,让我在这个恐怖的世界中找到了一丝安慰。

那个才做完手术的病人NPC蜷缩在角落里,痛苦地呻吟着,他的伤口渗出了血迹,染红了绷带。

“哎呦哎呦”的叫声在草坪上回荡,让人感到一阵揪心。

白泽主动走过去,蹲下身来查看他的伤口。

他的表情有些冷峻,眉头紧锁,严肃地说:“如果不处理的话,会感染。”

病人的脸色更加苍白,他几乎要哭了出来,“这哪里有医生?”他的声音带着绝望,四处张望,希望能找到一丝帮助。

“我是实习医生。”白泽告诉他。

病人见到了生的希望,他的眼睛亮了起来,“大夫救我!”他的声音中带着哀求,紧紧抓住白泽的手臂。

精神病区的走廊里还有人影晃动,模糊的身影在昏暗的灯光下显得更加诡异。

有人想要出来,我们连忙离开,不敢多做停留。

傍晚时分,我们会合在医院的一个角落里,交换了各自的消息。

我们发现能够出来的地方,围墙很高,上面还围绕着铁刺,几乎不可能翻越。

大家都在不同区域遇到了袭击,甚至死了一个NPC,大家脸色很凝重,气氛变得异常压抑。

天气变暗变冷了,白泽把我的手放在他的手心,他的手温暖而有力,给了我一些安慰。

“别担心,我们会找到办法的。”

有人的肚子发出了响声,打破了沉默。

这个时候我忽然发现自己也很饿,紧张了一天,现在才发现。

在这个世界,居然不维持饱腹度,需要进食的。

我们面面相觑,几个玩家们决定去食堂区,希望能找到一些食物。

最近的一个食堂靠近精神病院的住院楼下,但我告诉他们,精神病院有病人会出来袭击人,而且危险性很强。

他们听了我的描述后,决定换一个食堂,虽然那个食堂更加诡异阴森,但至少远离了直接的危险。

我们走进了那个食堂,仿佛进入了另一个世界,天瞬间就暗了下来。

一个NPC迅速打开灯,食堂内立刻变得白花花,十分明亮,与外面的漆黑形成了鲜明对比。

外面一片漆黑,几乎看不见任何东西,这让我感觉很不安。

这个食堂在黑暗中显得格外显眼,容易被暗中的不怀好意的怪物盯上。

这个医院绝对是有怪物的,我们已经在保安亭那里亲眼看见了。

可是在一片漆黑中,我们的视线受限,更看不见潜在的危险。

我们去到后厨,在桌面流理台上看见切到一半的新鲜蔬菜,这让我们稍微安心了一些。

大家过去分食物,白泽也给了我一个胡萝卜,两个番茄,甚至偷偷塞给了我一根火腿。

可是这些食物完全不够吃,我们的饥饿感仍然强烈。

白泽的眼睛变得有些幽深,跟白天的他气质不太一样,他的眼神中似乎隐藏着某种秘密。

食物不够,我们还要继续找。

有人打开冷冻柜,发现了一块冻肉,有人发现灶台能开火,大家开始忙碌起来,翻找冻肉,准备烹饪。

突然,有一个NPC尖叫起来,声音划破了食堂的宁静。

冷冻柜里冷藏了一个被分割的人,这一幕让所有人都惊呆了。

有人开始呕吐,我也一下没有了食欲,感到一阵恶心和恐惧。

白泽的表情倒是很平静,甚至眉眼都舒展开了,我奇怪地看着他,他回看着我,眼神宠溺。

食堂外突然传来了急促的奔跑声,接着是砰的一声巨响,一团血肉模糊的东西撞到了玻璃窗上。

那声音在寂静的食堂内回荡,让人心惊胆战。

“把门关上了吗?!”大家一下紧张起来,声音中充满了恐慌。

有的人冲向门口,试图确认门是否已经关紧,有的人则四处寻找可以藏身的地方。

但把门关上也没用,那东西撞破玻璃进来了。

场面一度混乱,尖叫声此起彼伏,玻璃碎片四溅,血迹斑斑。

那东西的身影在食堂的灯光下显得格外狰狞,它的动作迅速而猛烈,让人无处可逃。

白泽掩护我躲到了角落,他的身体挡在我面前,形成了一道保护墙。

他的眼中闪过暗光,尽管周围一片混乱,他依然保持着冷漠的平静。

有人撞开了安全通道的门,从安全通道逃跑,安全通道通向楼上。

白泽也带我来到了楼上,他的手抓得紧紧的,让我感到一丝安心。

我心脏砰砰跳,不知道为什么,我总觉得楼上并不比外面还有一楼安全。

楼上的走廊昏暗而狭窄,空气中弥漫着一种压抑的气氛,让人的神经紧绷到了极点。

外面一片混乱,怪物追了上来,大家各奔东西,白泽待我找到了一个更衣室,把我放在了柜子里面。

黑暗中我看不见白泽的眼睛,只听见他莫名变得有些诡异兴奋的声音。

“在这里等我宝贝,饿了吃些东西,饿坏了我心疼,我再去给你找些吃的。”他的声音低沉,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兴奋。

“不要出去。”我祈求,我的声音颤抖,我真的很害怕身边没有人。

我腿软,几乎站不稳。

白泽没有听我的话,而是关上了柜子,甚至把柜子反锁了。

我听到锁扣落下的声音,心中涌起一股无助和恐惧。

外面走廊本来声音已经不大了,一种令人不安的寂静笼罩着整个医院。

来噜

虞知礼:放心,我不会动你,阿瑜很喜欢你,下一秒,真香啊

——

怪不得,她从一开始就如此笃定……

原来是这样。

唐诗可千万不能撒谎替你隐瞒啊,不然,就真的坐实了你们之间的奸情。

直挺挺站着,你心急如焚。

好在,唐诗的反应能力也是一流的,只自然地顿了一下解锁的手,她便转过身来,幽深玩味的目光越过虞瑜望向你,勾唇冷笑道。...

好在,唐诗的反应能力也是一流的,只自然地顿了一下解锁的手,她便转过身来,幽深玩味的目光越过虞瑜望向你,勾唇冷笑道。

“你身后那只。”

“可还怪凶的。只是叫她还债,各种推三阻四、甩无赖不说,还敢炸毛咬人。”

你这才无意识松了口气。

——圆上了。

虞瑜闻言,却垂下眸,语气意味不明:“哦?那你就这么放过她了?这可不像是你的性格。”

话落,你的心再次猛地揪起。

唐诗倒不慌不忙,还有闲情靠上身后的门框,找了个相对舒服的对话姿势,这才懒懒地摊了下手,一副无奈的样子。

“哪能啊?只是答应了你去接人,也不好当场让人出不了院吧?”

说着,她色浅的薄唇,玩味地勾起。

“反正,来日方长。”

疯狗!

听完她近乎挑衅的话,你不由得在心里暗骂了一句,但也没敢在此时乱接话,免得越描越黑,就安静地缩着,企图做一块背景板。

但你越不想什么,就越来什么——

虞瑜可没忘了你,下一秒,她就将你从身后拽了出来,然后圈在怀里,捏起你的下巴,逼迫你望向唐诗道。

“听听,这就是你的不对了,唐诗同学好心代我来接你,你怎么能咬人家呢?来,给人道个歉。”

你霎时浑身僵硬。

因为说话间,虞瑜侧头贴着你,故意伸出猩红的舌尖,有意无意地添着你的耳廓,就当着唐诗的面。

而唐诗,垂在身侧的手,无意识紧握。

——你都看见了。

“乖,道歉。”

没听见你的动静,虞瑜幽幽地望着唐诗,又咬了你一口,刻意加了重音。

你这才不得不回神。

“对不起……”

话落,你定定地看着唐诗,用眼神压制着这条疯狗,示意她冷静,不要上虞瑜的套。

“不要紧,记得还债就好。”

倚在门上,唐诗眸色微沉,却没什么温度地勾起薄唇,嗓音清清冷冷的,一副公事公办的态度,似读懂了你的暗示。

你这才心下稍安。

但不达目的,虞瑜可不会满意。

圈着你,她又将手探进裹你的大衣,边当着唐诗的面,挑衅,掐得你连连低呼,边又d着你的耳轻声笑,在言语上折磨你。

“问你呢,听听,打算什么时候还债?”

你无助地咬了下唇。

这根本没法答。

答了,不是得罪虞瑜,就是得罪唐诗。

偏偏话落,唐诗好像也来了兴致,微闪着深不见底的冷眸,环抱起穿着笔挺制服的手臂,顺着她的话语,似笑非笑地接了下去。

“是啊,总要给个时限吧。”

都tm唯恐天下不乱的疯子!

你烦得很,索性两个各得罪一半。

“我……”

沉下漂亮的杏仁眼,你警告性地瞪了眼唐诗,转头,又瞬间恢复湿润,眼巴巴地看着虞瑜,语气也跟着变得软糯可怜。

“……听你们的。”

说着,你又伸手去解大衣,以退为进。反正再差,也不过如此。

“现在还,也可以的。”

虞瑜这才顷刻变了脸,忙不迭捉住你乱动的手,重新将你裹紧,密不透风地圈进怀里。

“胡闹!”

她低斥。

毕竟,她只是想借此刺激一下唐诗,可不是真心想给她赔礼道歉、送福利的。

垂下眸,你一脸委屈。

被迫欣赏了一出打情骂俏的好戏,抱臂靠着门框,唐诗危险地暗了眸,无声冷笑。

可真是招惹喜欢啊。

小猫咪。

最后,还是回过神来的虞瑜,红白交加着一张昳丽漂亮的脸蛋,率先打破沉默。

“抱歉,我替她还吧。”

她望向唐诗。

按道理,她这一行为是不合规的,但在这所学校里,四大家,就是规矩。

于是,没什么犹豫,唐诗淡淡点头。

“行,我想好了告诉你。”

而后,她谁也没等,就侧身推门而入,只在门即将闭合时,意味深长地扫了你一眼,像是在无声询问你——

你要怎么谢我,小猫咪?

你没理她,毕竟,那不是你现在该考虑的事,当务之急,是要先稳住虞瑜。

好在,没了她,便少了许多限制。

回身抱住虞瑜,你抬眸可怜巴巴地看她,放软声线,撒娇撒得熟练。

“虞瑜,冷~”

“冷还敢乱脱衣服?”

面庞上尴尬的红早已褪去,似恼地冷哼了一声,虞瑜还是口嫌体正直地搂住你,跟连体婴似的,带你回A301。

“回屋睡觉。”

与此同时,走廊尽头。

宋辞靠着半开的窗,不知道在阴影里站了多久,穿堂而过的晚风,吹乱她瀑布般柔顺的发,衬得她穿着修身运动装的窈窕身影,越发纤长如鬼魅般。

第三次了。

有意思。

她勾起一抹兴味盎然的笑。

-

今晚是平安夜。

可能是太晚了,不符合虞瑜要睡美容觉的作息,也可能是体谅你大病初愈的身体,总之,她没有碰你,只是抱着你睡觉。

隔天,你是被虞瑜喊醒的。

迷迷糊糊地,你抱着她,蹭了蹭,嗓音格外甜腻软糯,还带着初醒时分的沙哑,听着越发撩人。

“早~”

“大清早的,别撒娇,”不太好意思地轻咳一声,她捏了下你睡熟的脸蛋,这才又温声喊你起床,“该起了,不然要来不及了。”

“唔……”半阖着眼,你哼哼唧唧。

“起床!”虞瑜无奈,亲自抱你起来,“先去洗漱,然后吃早饭、吃药。”

“好~”

靠着她,你又困又乖地点头,而后,被她拽去洗漱。

早餐,又是三食堂送来的。

很清淡。

很适合病人。

舀起一勺温热的小米粥,慢吞吞地嚼着,你悄悄打量坐在餐桌对面的虞瑜。

虞瑜没忍住又哼声。

“我脸上有早饭吗?别看我,快吃。”

想法被证实,你倏忽弯眸,望着她的眼睛里亮晶晶的,满是撩人的小星星。

“虞瑜最好!”

虞瑜脸都要红了,但还是嘴硬道。

“少撒娇,喝粥。”

临出门前,你还有些犹豫要不要回宿舍换套制服,毕竟这套虽然没怎么穿,但也好几天没洗了,虞瑜却打开衣柜,扔了套新的给你。

“穿我的。”

接住衣服,你愣了下。

——领口上有四大家的专属徽标。

先前你都没有注意,还当是一样的校徽,现在这么拿手里细看才发现。

而虞瑜显然就是这个意思,摸了下你的脑袋,她微微勾起红唇,一如既往的温和语气里,带上了上位者独有的傲慢。

“换上吧,放心,今天没人敢动你。”

你乖乖一笑。

——抱上大腿,就是好。

但你和虞瑜都失算了,普通的学生看见“虞”的标识,确实会望而却步,哪怕是其他三家,至少也有所顾忌。

但是,如果是自己人呢?

下午课间,和虞瑜临时分别,就上个厕所的工夫,你被人蹲点捂住了嘴。

十分钟后,被拎进黑桃K的别墅时,你人还是懵的。

虞知礼为什么要找你?

你们无冤无仇吧……

不过很快,你就知道了答案。

被“客气地请”到了沙发上,随后,推到你面前的,是一段监控视频,游戏开始的第一天晚上,A301门口的监控。

“你很聪明。”

一分钟后,收回平板,暂停视频,坐在你对面的虞知礼,不咸不淡地开了口。

你这才有空去打量她。

面前的人,有着一张和虞瑜有七分像的秾丽面庞,但细节处更为精美,像是一副华丽考究的工笔画,气质上,则不同于虞瑜的温婉柔和,她更多了几分上位者的威严和凌厉。

——没虞瑜那么好糊弄。

这就是你的第一印象。

似温顺地再次垂下眸,放在膝上的双手无意识绞得更紧,抿了下发干的唇,你紧张地等着她的下一句话。

“放心,我不会对你做什么,”见状,虞知礼开了口,似顿了一下,“阿瑜很喜欢你。”

这前后两句,显然有因果关系。

你呼吸微滞,缓了下,终于接话,微垂着毛绒绒的脑袋,嗓音软软的、糯糯的,带着显而易见的乖巧和讨好,但并不过度谄媚,不至于令人生厌。

“姐姐希望我做什么?”

这句“姐姐”,是随着虞瑜叫的。

当然,也带着几分亲近和撒娇的意思,毕竟,虞瑜很吃这套,就是不知道作为她的堂姐,会不会也和她一样吃了……

虞知礼眸光微动,却没有反驳,只道。

“我讨厌欺骗。”

有监控视频在前,这句话的指向性,就很明确了,故而,你没什么犹豫便点头,依旧将嗓音压得又娇又软。

“好的,我会和虞瑜说清楚的,姐姐。”

视线里,那颗毛绒绒的小脑袋,小鸡啄米似的一点一点,连带着那截白到发亮的颈,也跟着一晃一晃,晃得人莫名口干舌燥。

“抬头。”

虞知礼沉声,不知道在想什么。

你怔了下,还是乖乖抬头。

——虞知礼也吃这套?

下一秒,望着面前这张过分乖巧、温顺且不染纤尘的纯洁面庞,虞知礼心底惯来压制得很好的恶意,忽的野草般恣意疯长。

勾起红唇,她似笑着转了话题。

“这套制服不属于你吧?”

不安的第六感疯狂跳动,瞳眸一缩,你抓紧双手,近乎有些失声道。

“姐姐……”

但这副仿若受惊小猫咪的惶恐不安的模样,只会越发催生、放大人心底的恶意。

“不要妄想不属于你的东西,”虞知礼冰冷莞尔,一字一顿,“脱、掉。”

你脸瞬间都白了。

#兽人pa,金主宝贝的约稿捏!

#没有针对任何仆人的意思

#体型差+蛇尾两根+催○剂

——儒雅温润心狠手辣的雪豹礼仪老师+痞气凶戾黑皮杜宾保镖+阴郁艶美不择手段黑蛇管家x胆小懦弱的废物兔子主人

【正文】

啊,主人今天也无敌绝顶的可爱。

管家先生小心翼翼的藏在草丛的阴暗处,呼吸都屏住,死死盯着温室里正在发生的罪事。

好可爱,不情不愿的在哭,还在尖叫着喊救命。

蟒蛇兽人的尾巴尖都在亢奋的抽搐,他眯起眼细细的看,不放过任何一点细节。

猩红的蛇信都无意识的吐露出来,嘶嘶低哑哼吟着,饱含黑压压的贪魇爱欲。

他捕捉到了空气中的气味颗粒。

如蜜般...

如蜜般甘美,清甜馥郁,是独属于小主人的气味。

本应高高在上的庄园主人,却被不知礼数的粗莽脏狗恣意摆弄。

小主人哭的好可怜,抽噎着叫爸爸妈妈,祈求着血缘至亲能将你从这场活地狱里救出去。

好可怜,好可怜,真是好可怜的小兔子。

都不知道自己的父母是怎样死的,现在甚至和你的仇人们在庄园里整日玩闹。

蟒蛇兽人弯起双眼,带动着贯穿了整张左脸的细长伤疤,显得他愈发诡艶阴柔。

他柔弱的小主人快要被那条贱狗给弄废了。

管家先生眼睁睁看着,浓甜的气味叫他禁不住吞咽唾液,可喉咙依旧如烈火烧灼般干渴。

蛇尾窸窸窣窣的缓缓晃动,往下靠的鳞片已然微微敞开。

蟒蛇兽人狠狠咬住舌尖,熟悉的剧痛安抚着他暴动的念头。

他无声无息的剧烈喘息,将身体藏匿于影子里,最终在深深浅浅的黑暗中消失不见。

啊啊,主人主人主人主人主人主人主人——

喜欢您喜欢您喜欢您喜欢您喜欢您喜欢您喜欢您喜欢您喜欢您!!

管家先生的表情都微微扭曲了,他五官生得绮美而妖艳,有着罕见的金碧异瞳。

瞳眸似两颗流光溢彩的宝石镶嵌在漆黑的巩膜里,此刻充斥着病态偏执的爱恋,浓郁到犹如实质。

“那条该死的脏狗,早晚有一天我要杀了他!”

蟒蛇兽人咬着手指,鲜血淋漓也不曾察觉,仿若没有痛觉。

脸上的长疤似蜈蚣爬过的痕迹,将这张美人面割裂出阴冷潮湿的怨憎感。

他垂着脑袋,长发深黑肤色冷白,极致的色彩对比更添几分诡异的妖美。

如同是刚从沉冷湖底爬出来的水鬼,携着阴毒森森的憎恶。

“杀了他杀了他杀了他……活生生放干血,一片片剐下他的肉,骨头磨成粉……”

管家先生神经质的喃喃自语,他呼吸越来越急促,嘴里的獠牙都淬好了剧毒。

几次想转身返回到温室里,或是用毒齿或是用尾巴绞缠,总之要杀了那条胆敢碰触主人的肮脏野犬。

但是不行,现在还不能够打破平衡。

他可以得到主人,全都靠那个畸形悖德的共享协议。

提议者是这座庄园的礼仪老师,那个永远都挂着得体微笑的雪豹。

手段叫人不寒而栗,是个能眼也不眨笑着凌迟他人的暴虐恶徒。

“——大小姐骤然失去了双亲,实在是太悲惨不幸了。”

明明是那家伙亲手从头到尾策划了缜密的“意外”,面上还露出真心实意的悲伤。

令人作呕,和他一样是本应活在下水沟里的廉价烂货。

他本来早就该死在那场地下拍卖会中。

毁掉脸的货物只能当做一次性用品低价出售,买主大多数都是些癖好残忍的施虐狂,他会受尽惨绝人寰的酷刑凄惨死去。

他早就该死去的,是主人赋予了他第二次生命。

管家先生仍能回忆起与你初见的每一个细节——才几岁大的幼兔兽人,浑身都是无瑕无垢落雪般的纯白,就那样安静的注视着脏乱不堪的他,恍若纤尘不染的小小神明。

身份矜贵的大小姐买下了血统卑微的劣等货。

他被当做正常兽人一样得到了良好的教育,每日都有美味可口的三餐,晚上睡觉的被褥干净又温暖。

简直就是极乐天堂,是蟒蛇兽人作为商品期间想都不敢想的无上美梦。

他对主人感激涕零,迫不及待欲要献出自己的身心灵魂。

他想要匍匐于你的脚下,虔诚奢求能得到小主人的一个目光。

为此他不择手段的往上爬,背地里数不清做过多少见不得人的脏事。

他的小主人只要在繁花锦簇中无忧无虑的绽放笑容就好。

悲伤的事、难过的事,他都会在你还未意识到之前就统统处理干净。

他会是全世界最最最最听话的忠仆,只需要小主人一点点微不足道的小小奖励,无论是杀人亦或放火,他都会毫不犹豫欣喜若狂的去实现你的所有心愿。

所以、所以、所以——

“快点到明天吧。”

他已经忍不住了,好想快点和主人贴贴。

“真是期待呢——”

————

省略熟桃子

“不可以晕倒主人,我们可是要玩一整晚哦。”

恍惚之间你真的看到了一条黑色的大蛇,它正在撕扯自己的猎物,是只纯白的幼兔。

你看到蟒蛇将那只兔子整只吞了进去,随后慵懒惬意的吐了吐信子,偏头朝你看了过来。

再睁开眼时,入目的就是管家先生金碧色的异瞳。

他笑着注视你,粘稠的、执拗的、扭曲的——

“我爱您,主人。”

是疯子丧心病狂的甜蜜爱恋。

————待续(几颗桃子)

熟桃子在蓝色新家(几颗桃子),请老婆们自食其力捏mua!

免费彩蛋,抓包

明天还更国王游戏嗷

会议室。

“阿瑜,在看什么?”

主位上的虞知礼,注意到身旁堂妹的小动作,侧头低声关切了一句。

“没什么,”虞瑜按灭了手机屏幕,语气似平静,眉头却微不可查地皱起,“垃圾邮件而已。”

“垃圾邮件?”只一瞬,虞知礼就察觉到了她情绪的异常,若有所思道,“匿名的?”

...

问着,她将探究的目光,毫不犹豫地投向了对角同样百无聊赖,正撑着下巴懒懒散散刷手机的谢行雪身上。

抬眸对上她,谢行雪无辜回笑,连姿势都没变一下。

就在刚刚,她收到了来自宋辞的汇报。

可真是一出好戏。

“嗯。”虞瑜应得心不在焉,明明已经按掉了手机,视线却始终停留。

见自己堂妹不想再说,虞知礼也就没有再多问,只温声提醒道。

“记得查证。”

虞瑜微顿:“知道的,堂姐。”

虞知礼这才小幅度点头,没再看她,然后给自己手底下的人发去消息。

公寓。

你和唐诗站在A301门口,面面相觑,说完“麻烦了”之后,谁都没有再开口。

“现在去追还来得及吗?”

最后,你率先打破沉默。

“来得及。”

“那还不——”

没等你话落,唐诗已按住你下意识欲转的肩膀,冰冷且玩味地补充道。

“因为以她的性格,会特意慢几步等你,等你主动送上门去,自己将罪名坐实。”

你当即脸一白。

心好黑。

见状,唐诗这才又勾起唇逗你。

“这就怕了,嗯?刚在校医院和我偷情的时候,胆子不是很大吗,小猫咪?”

“没事,那就见招拆招。”

“呵呵。”唐诗没忍住又笑,带着几分看好戏的恶劣兴味,“那就祝我们,不,祝你好运,小猫咪。”

你无意识抿唇。

都tm唯恐天下不乱的神经!

五秒后,你面无表情地甩上A301的门,毫不客气地将唐诗关在门外。

“又炸毛了。”

低低笑了下,唐诗再次拿起,从刚刚开始就一直消息不断的手机。

没有扫完,她便冷着脸按掉。

刚还含着笑意的清冷漂亮的眉宇间,转瞬便是前所未有的如漆黑乌云般的阴沉。

进了A301后,长吁一口气,你便再次调整好情绪,着手开始准备,先洗漱,后打扮,最后,蜷到沙发上等待。

于是,虞瑜一回来,看见的便是这副点着毛绒绒的小脑袋要睡不敢睡,还要等主人回家的委屈小猫模样。

“怎么不去床上?”只一眼,她便软了心,也没问照片的心思了,先弯下腰来,轻手轻脚地抱你,“你病才刚好,别着凉了。”

“在等你!”

因着困倦而沁雾的眸,瞬间变得晶亮,弯着这双干净耀眼的眸子,你八爪鱼似的热情地扑进虞瑜怀里。

“怎么忽然这么黏人?”

下意识搂住你,她不由得失笑。

“因为……”耷拉下脑袋,靠到她肩上,你模样霎时变得蔫蔫的,越来越低的嗓音里透着几分可怜,“对不起,我下次不会了。”

——昏迷前她说的话,你还记得。

“就会撒娇。”

虞瑜哼了声,算是没再计较。

你情绪这才转阴为晴,蹭着她光滑x腻的b子,继续娇娇软软地撒娇。

“虞瑜果然最好了!”

“少撒娇。”她状似严厉地警告你,下意识偏开的而朵尖上,却晕染开一抹诡异的红。

“嘿嘿。”你又讨好地去亲,然后,在她受不了诱惑,将你压下,忍不住要还手时,恶人先告状,“虞瑜,我感觉宋辞她好像很讨厌我……”

“嗯?”她动作果然一顿。

于是,垂下眸,你开始卖惨。

“之前,她诓我一个人去校医院,可韦娆却告诉我说,游戏期间,最好不要随意靠近校医院,会被查验。”

“今天,唐诗送我回来时,她又拦下了我们,还说了一些很奇怪的话,我总感觉,她又想……”

后半句,你委屈巴巴地咬着唇,故意没说完,只留下暗示,令人浮想联翩。

“别担心,我会处理。”

眼见目的达成,你这才松开咬着的唇,甜甜软软一笑,掀起眼皮望向她的杏仁眼里亮晶晶的,满是信赖。

“先睡吧,我去洗漱。”

被这么一打岔,虞瑜也没了别的心思,又安抚性地揉了揉你,便单跪着从床上起身,向着浴室走去。

“嗯嗯。”

你乖乖点头。

不曾想,在你半梦半醒,即将睡着时,事情却忽然发生了意外——

“‘下次不会了’?”

熟悉的嗓音,咬牙切齿。

“嗯?”你顿时一个激灵,却迷迷糊糊,没有听太明白。

没头没尾的,什么“下次不会了”?

掐起你的下巴,虞瑜差点将手机怼到你的脸上,模样似笑非笑,话语夹枪带棒的。

“这就是你说的,‘下次不会了’?”

屏幕上,正是你和领口歪斜、露出痕的唐诗。

你一慌神,下意识反驳。

“是宋辞——”

可话音未落,便戛然而止,因为画面里的背景,不是你们相遇时的公寓走廊,而是校医院,这是校医院门口调取的监控画面。

“呵,嘴上保证着说没有下次,身体却连出院都等不了,宋听,耍我很有意思吗?”

一点快乐的修罗场,免费

【4】

*

你重新回到了公司,还是原来的助理职位。

杰里科也被调动到了普雷斯顿的手下负责杂务后勤,换句话说,你现在是他的老大。

这对一生普信的杰里科而言简直是晴天霹雳。更别提现在的你还是普雷斯顿的“未婚妻”。

你和普雷斯顿甚至都没做什么特别的举动,只单单的日常相处就足以让那个小人破防。

“我就说你当初怎么死活都不答应我,原来早就攀上更好的选择了吗?真没想到你是这种人,看来大家对亚裔的普遍印象真的很对,一切都是金钱至上。”

总算是忍不住的杰里科找准机会把你堵住,冒出来的话就和咕嘟咕嘟的酸水一样恶心。

“怎么,被你抓去吃苦就算是好...

“怎么,被你抓去吃苦就算是好姑娘了吗?那我可真同情你未来的妻子,不知道是哪个涉世未深的可怜女孩会被你这种渣滓pua。”

你冷冷地掀起眼皮撇向他,脸上的厌恶已经实质化。

“还有,话别说得那么暧昧。我跟你可什么关系都没有,是你不要脸老是往我眼前凑。但真遗憾,我对你这种送上门的低档货不感兴趣。”

用审视评判的目光快速地上下扫描了几眼对方,你摇摇头,把他气得脸红脖子粗。

“你以为普雷斯顿对你是真心的吗?你真觉得凭你的条件,他会看上你?别异想天开了。你看看你身上那些东西,都是普雷斯顿给你买的吧。我敢打赌,过不了多久,他就会找借口分手,然后把他送给你的东西全都要回来!他只不过是玩玩儿你罢了。”

杰里科已经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音量直线飙升。他一步步地逼近你,双眼泛红,滔天的恨意如数积攒在了你身上。

“说实话,我真怀疑你是不是隐性gay。不然你为什么会对女人这么敌视,一个劲儿地贬低。其实你嫉妒我嫉妒得都要死了吧,因为你根本就没人爱。”

然而你根本不在乎他恐怖的表情,依然火上加油着。

终于,杰里科不受控制地想要伸手掐住你的脖子,就在他即将触碰到你的刹那间,一股凭空而出的力量将这个危险的家伙狠狠扯离了你。

“你在干什么?”

饱含怒意的男声犹如狮吼般响起,普雷斯顿阴恻恻地俯视着企图伤害你的杰里科,随之而来的安保人员也火速将他拿下。

“平日里不务正业也就罢了,竟然还敢骚扰伤害女员工。光是你的歧视言论,就足够你付出代价的,明白吗?我会让律师起诉你的。”

普雷斯顿冷冰冰地对他宣判完后,便将全部的注意力转向了你,不再理会他发疯般的咆哮。

“让我看看你受伤了没。”

立马换了一副面孔的普雷斯顿担忧地检查着你的脖子,连眼睛瞳孔都放大了起来。

“没事啦,你来得很及时。”

你笑嘻嘻地冲他比了个大拇指。

“以毒攻毒这招也太厉害了,还得是你。”

没错,你们俩的本意就是要利用杰里科的普信来让他自乱阵脚,闯出篓子后,正好方便普雷斯顿收拾他。

但没想到,那个家伙的心理承受能力如此之差,你们还没来得及发力呢,他就自己掉进坑里了。

“那……之后你打算怎么办?是继续留在这儿,还是回去?”

普雷斯顿的眼神飘忽向一边,很是不安地问向你。

“当然我没有要干涉你的意思!反正本来这个未婚夫妻的身份就是为了计划而生的,我知道,你随时都能取消。但那栋新房子你无论如何都要收下,就当我给你的谢礼,好吗?你可以把它卖掉,或者突发奇想回来玩儿时住那儿也不错。”

对方快到有点无与伦比的话语,让你在短暂的沉默后忽的爆发出了清脆的笑声。

“嗯……要不还是算了吧。我怕我回家后,某个人会天天以泪洗面呢。”

你朝呆愣的普雷斯顿眨了眨眼睛。

集团最顶层的董事会议事厅里,那位正扮演思考者的董事长在看到推门而入的普雷斯顿后,立马泪眼汪汪地迎了上去。

“哦,天呐,普雷斯顿!我实在受不了了,你什么时候能来替换我管理下集团啊,明明咱俩合伙时你的股额是最多的!我都快累死了好吗?”

他疯狂摇晃着普雷斯顿的胳膊,怨气冲天。

普雷斯顿一派淡然地推开他,边整理着自己的衣服边说道。

“啧啧啧啧啧,还我要陪老婆~”

男人阴阳怪气地模仿着普雷斯顿的语气,引来了对方危险的瞥视。

“你快得了吧,我看啊,是你天天缠着人家不放才对。忘记之前是谁黏得太过火,把小姑娘都给吓跑了吗?”

他大笑出了声,顶着普雷斯顿的死亡视线拍拍对方的肩膀。

“不过我还真没想到她会那么勇敢,在关键时刻保护了你。虽然阴差阳错地闯入了我们排除异己的行动,但却达到了另一种完美的效果,还让你这个毒蛇似的家伙收获了爱情。”

男人脸上的羡慕显而易见,他带着祝福用拳头撞了一下普雷斯顿的胸膛。

“我是真的很嫉妒你,老兄。”

听到自己老婆被夸后,普雷斯顿的眉毛瞬间放松了下来。

“谢谢。对了,差点忘记过来找你的目的。我们马上要结婚了,下个月还得去度蜜月。跟你请两个月的假。”

他扬起了得意的浅笑,也回以男人一个拳头,不顾对方痛苦的哀嚎,迈开大长腿飞速溜走。

“什么?!普雷斯顿你给我回来!我要向你老婆告发你,你这条可恶阴险的毒蛇!”

正文完,甜剧场另有番外哦~

“小哑巴有什么意思啊。”

“灵总,那个小哑巴能做的我都能做,他不能做的,我也能做……而且,我比他年轻,比他身体好。”

听到这些话后,门外正欲推门的林书迟手上的动作一顿。

下一秒,他听到了你懒散的声音悠悠响起。

“是吗,那让我看看……你能做什么。”

你没有拒绝那个人……

你们会做什么。

林书迟不敢想,也害怕去想。

他没有继续听下去的勇气。

他艰难地缩回了手,攥紧给你做好的爱心便当,转身逃也似的离开。

你看了眼手表,平时这个点林书迟都会来给你送便当,怎...

你看了眼手表,平时这个点林书迟都会来给你送便当,怎么今天还没来。

每次闲下来,小少爷就会带着午饭来公司找你玩。

其实也不能算是玩,更多时候,他都喜欢安安静静地坐在一旁看你工作。

小少爷家教很好,端端正正坐在沙发上,眨巴着眼睛喜滋滋看着你。

“你不觉得无聊嘛。”

林书迟摇摇头,向你打着手语。

可今天都过去半个小时了他还没出现,不会出什么事了吧。

你有些担心,给林书迟发了消息。

此刻,正准备离开公司的林书迟赶忙原路返回。

他以为,你今天不会再记得他要来了。

“你来了。”

眼见林书迟推门进来,你整个人都放松了不少。

你瞥了眼一旁做俯卧撑做到累瘫的小职工。

“500个俯卧撑做完了?那回去吧,既然你有工夫来我办公室找我,看来你是太闲了?”

“主动离职吧,公司不需要你这样的员工。”

刚才还在你面前“毛遂自荐”的男人立马焉了,哭天喊地地保证以后绝对不会再这样做了。

可你却不耐地摆摆手,吩咐保安把他拉了出去。

林书迟看着眼前这一幕,心中的沥沥小雨停了,小太阳高高悬挂。

太好了,你没有看上别人。

你撑着下巴注视着林书迟的情绪变化。

见他眉眼都高兴地扬起,你也被他的情绪感染,笑着拉他坐下。

“笑什么呢……我饿死了,我要吃饭。”

林书迟打开用心包装的饭盒,里面都是你爱吃的菜。

“你喂我吃嘛,林小少爷。”

和刚才训诫员工完全不一样的温柔一面,你只在林书迟跟前会撒娇。

林书迟脸上一红,他点点头,接着拿出勺子,用纸擦了擦后,挖着菜一口一口喂你吃。

直到你摸着肚子摆手说吃不下了,林书迟才作罢。

饭后,你懒洋洋地翘着二郎腿,注意到林书迟凸起的口袋。

“这里面是什么。”

你的眼神一亮。

林书迟愣了愣,没想到你眼神这么好。

他神神秘秘地将东西拿了出来递给了你。

你打开一看,是一条好看的项链。

一定睛,才发现这是你前几天在看杂志时看上的项链。

那时你不过随口一提,觉得这项链好看,发现还是要拍卖的藏品,你觉得麻烦,就没有后续了。

没想到林书迟给你买来了。

他一向是不喜欢那种人多的场合的。

想到他有将你的话放在心上,你心里也很高兴。

你将项链带上,看向林书迟。

“怎么样,好看吗。”

蓝色宝石项链衬得你肌肤如雪,在暧昧的灯光下闪烁着迷人的光芒。

你的秀发惬意散落在肩后,丝滑的像是黑色的绸缎,和那蓝宝石项链形成鲜明的对比,却又出奇地和谐。

漂亮得让人呼吸一滞。

林书迟的耳朵在不经意间红了,他老老实实点头,打着手语。

“很好看,很适合你。”

你的笑容更灿烂了。

你和林书迟是青梅竹马。

记得初见的时候,林书迟被人堵在巷子里欺负。

他模样好看,像童话书里的小王子一样,这招惹了其他小男生的嫉妒。

因着林书迟不会说话,他们就升起了欺负他的心思来。

你及时挡在几个小胖子面前,挥舞着刚学的跆拳道,将他们赶跑。

“以后这家伙我罩着了,你们都不可以欺负他。”

你自以为帅气地摸了摸鼻子,转头看了眼地上坐着的贵气小少爷。

林书迟的眼睛亮的惊人,一眨不眨地盯着你。

他翕动着嘴,紧张地朝你比了比手语。

你看不懂,但你也不在意。

“不用感谢我……我这个人呢,就是比较善良——”

没等你说完,下一秒,少年猛的起身,将你护在身后。

下一秒,你听到了“砰”的一声。

小少爷的脑袋被砖头砸到了,血从他的额前缓缓溢出。

原来那几个小胖子没有离开,他们找来了砖头,想要砸死你。

医院里,你见到了林书迟的妈妈。

一个很漂亮的贵妇人,手里还牵着一个和林书迟一样好看,但要更小一点的男孩。

妇人看着林书迟被包扎的伤口,漫不经心地开口。

“我们小迟疼吗,让我来看看。”

可惜,没看几秒,她牵着的小男孩就嚷嚷着要去游乐园玩。

妇人宠溺地抱起小男孩,留下一句“明天让保姆接你回去”后就走了。

她总共来了不到两分钟,就像是来走个过场。

那一刻,你觉得林书迟好可怜,因为他的母亲,好像没有那么喜欢他。

要是你妈妈这样对你,你一定委屈地哭出来发脾气。

可林书迟只是静静坐在病床上,不哭也不闹。

那句话怎么说的来着,爱哭的孩子才有糖吃。

你低下头,摸索着口袋里的两根棒棒糖,将其中一根分给林书迟。

少年诧异地抬头看你,迟疑地接过了棒棒糖。

“很好吃的,肯定比你妈妈给你弟弟吃的糖好吃!”

你看到林书迟笑了,嘴角边两个小梨涡若隐若现。

林书迟笑得真好看。

以后,你要罩着他。

因为你和林书迟都是有钱人家的小孩,住的也近,所以小学初中和高中都在一个学校里。

十六岁那年,林书迟收到了女生的情书。

当你知道后,笑着揶揄他。

“我们小迟也有女孩子喜欢啦,太好了。”

林书迟红着脸,朝你比着手语。

“我所以拒绝了她。”

“为什么啊。”

你有些不理解。

彼时你早已能看懂手语了。

你发现,林书迟之所以和爸爸妈妈的关系比较疏远,是因为他的爸爸妈妈看不懂手语。

他们没有想过,手语是林书迟表达的方式。

或许是因为没有人尝试用心去读懂林书迟,所以上帝让你出现了。

你用手语反问他原因。

“因为……我,我是个哑巴,我担心会给别人带来很多麻烦。”

他看着你,眼里有你看不懂的落寞。

你有点心疼他。

你踮起脚,轻轻薅了一把他的头发。

“你才不是麻烦,对我来说,你是最好最好的林书迟啊。”

在你的注视下,少年的脸红得快要滴血。

你一定不知道,那时你的存在,是他灰暗生命里唯一的亮光。

可同时,小少爷也是你心里的一道光。

大一的时候,母亲的意外去世给了你很大的打击。

父亲没过多久又娶了一个年轻貌美的女人。

因为打心底厌恶那个没有母亲的家,膈应那个住着你母亲房子的陌生女人,那年寒假你留在了租的房子里过年。

喜庆的除夕夜,万家灯火,却没有你的容身之处。

晚上,你本来打算看完电影就去睡觉,可没想到,林书迟会来找你。

他赶上今年的最后一班飞机,从榕城感到了这里。

一开门,他羽绒服上的雪都没来得及融化。

林书迟朝你比着手语。

“阿灵,新年快乐。”

那一刻,屋外绚烂的烟花骤然绽放,五彩的光芒透过窗户在你们身上洒下斑驳的光影。

你看着林书迟的眼睛,琥珀色的淡眸里,是小小的你。

你的眼眶突然就红了,心中五味杂陈。

你抬起手,缓慢而认真地用手语回应。

“新年快乐阿,林书迟。”

林书迟笑眯眯地从背后拿出一个精致的小盒子,他将盒子放在你手心,又做着手语解释。

“阿灵,这是给你的新年礼物。”

你打开盒子,里面躺着一对漂亮的耳坠。

是你最喜欢的奢牌限量款,一百五十万一对。

还得是小少爷有钱。

“林书迟,要是以后我爸把我赶出家门了,我就去投奔你。”

你半开玩笑地开口。

林书迟认真点头。

“好,我有钱,我把我的钱都给你。”

呜呜呜,真是好朋友。

这天,你好不容易能休息一天。

你和林书迟约好去看樱花。

可在游园里,你意外看到了辰晟。

他是你的初恋。

那一刻,你很是恍惚。

辰晟是你高中时候的初恋。

他长相帅气,脾气好家世好,耀眼的就像是小太阳你一眼就喜欢上了他。

后来你主动追求了辰晟,男生也答应了下来。

只可惜后来,辰晟出国留学了。

你们也因此分手了。

和辰晟分手那天,平时叽叽喳喳的你一句话都没有和林书迟说,一个人默默回到了房间。

林书迟担心你,一直在敲你的门。

他是个小哑巴,没办法说出话来。

但他好担心你。

于是在你独自在房间emo的时候,意外在窗边看到了林书迟。

不是哥们,这是3楼诶。

你吓得赶忙将他拉进室内。

“你干什么呢,不要命啦。”

林书迟却紧张地打量着你,发现你确实没有做傻事后才松了一口气。

他比着手语。

“我很担心你,不要做傻事。”

你心中一暖,蒙在心头的那层阴霾也倏地消散了不少。

“知道了知道了,我当然不会做傻事啦,你好烦啊。”

在那之后,你渐渐忘却了辰晟。

如今,再见故人,你一时之间没反应过来。

“辰晟……”

你看着眼前出现的男人,低声喃喃自语。

而一旁的林书迟在听到这个名字之后,脸上有一瞬的僵硬。

辰晟回来了吗。

林书迟见过你当初喜欢一个人的模样。

那时你每天的聊天内容都是辰晟。

你有多喜欢他呢,大概就是连辰晟发脾气,你也会笑着告诉他,你觉得辰晟好可爱。

而他,一个小哑巴,看着你满脸幸福的模样,面上笑眯眯,心里却在下雨。

他好难过,但又好羡慕。

他羡慕辰晟可以得到你的喜欢。

他也好难过,因为他和辰晟比起来,是那样不起眼。

现在辰晟回来了,你一定很高兴吧。

此刻,他眼睁睁看着你和初恋重逢,旁若无人地聊着天。

他打心底不想让你和别的男人聊天,可他似乎找不到合适的理由。

他现在陪在你身边,又是以什么身份。

好朋友?青梅竹马?

可这些如何解释他对你心存的旖旎心思呢。

这是不对的。

明明你们已经是相处的很好的朋友,可他却还是不知足,妄想和你有更进一步的亲密关系。

都是他不好。

他太贪心了。

林书迟的心也在一点一点下沉。

这天,你加班到了十点。

等你忙完,发现一旁的林书迟坐在沙发上,眯着眼睛困得一下一下点着头。

你走到沙发旁,轻声唤醒他。

“林书迟,回家啦。”

小少爷迷迷糊糊地点头,起身自然地拿起你的包包。

等到家了之后,你发现林书迟的脸色不太好。

“你怎么了,没事吧。”

林书迟反应过来,他摇摇头。

等回到家后,林书迟抱着你之前送给他的小熊抱枕发呆。

他刚才……意外在你的包里看到了一对戒指。

你要订婚了?是和辰晟吧,毕竟你当初那么喜欢他。

那你是不是要远离他了?

想到这里,林书迟蜷缩成一团,难过的撇了撇嘴。

“阿灵,我在酒吧看到林书迟了,他喝了好多酒呢。”

“什么?我现在过来。”

等你赶到酒吧后,发现林书喝得满脸通红。

“林书迟,别喝了,你怎么了?不开心吗,为什么要来酒吧?”

你耐心地捧起他的脸询问。

林书迟见你来了,眼眶都红了。

“好了好了,别哭了,我们回去吧。”

喝醉的林书迟耍起了小性子。

他可怜兮兮地拉住你的裙摆,向你打着手语。

“我不想离开……我什么都不要,别让我离开你好吗。”

见你愣愣看着他没有反应,林书迟还以为你不答应。

他做了一个惊人的举动。

他倏地站起身,扣住你的后脑勺,吻住了你。

…………

直到第二天早上,林书迟看着身边熟睡的你,懊恼又后怕。

他……他昨晚都做了什么。

怎么办,你已经订婚了,现在他做出了这种事来,你一定会恨死他的。

不多时,你也醒了。

“林书迟,昨晚的事情已经发生了,你……打算怎么办。”

你看着小少爷苍白的脸,期待着他的话。

可林书迟却懊恼的摸着脑袋。

“对不起,是我不好,我,我会负责。”

小少爷慌慌张张地打着手语要道歉,完全没想着自己也丢掉了清白。

“那你要怎么负责呢。”

他身子一僵——

他想要对你负责,想要和你在一起,可你已经要和别人订婚了。

再说,他只是一个小哑巴,身体天生有残缺,配不上你。

他低下头,掩盖眼底的难过。

“如果阿灵需要的话,我们可以……维持这样的关系。”

本文针对小说中的温柔苦情男二,一直觉得玛丽苏霸总文里的男二才是人间理想~

是小甜饼~

高三跨年那天晚上,你向校草周玦表白了。

你喜欢他两年多了,这次在闺蜜的怂恿下,你准备趁着同学聚会的好时机勇敢表白

周玦看着眼前满脸通红的小姑娘,有些冷酷地耸耸耳。

“我不喜欢你。”

你失恋了,喜欢的男同学拒绝了你的表白。

回到饭桌上,你坐在最不引人注意的角落里暗自神伤,你觉得自己需要做点什么来保护破碎的少女心。

你不喜欢喝酒,所以只能狂吃。

一边吃还一边忍不住掉眼泪。...

一边吃还一边忍不住掉眼泪。

没办法,谁让你第一次的勇敢表白就受挫了呢。

“别难过了……”

一个陌生的声音传来,听上去青涩陌生。

你抬起头,昏暗灯光下,你眯了眯眼,看清了来人。

是隔壁班的叶易,理科年纪第一。

你和他并不认识,只是每次在领奖台上都能看到他,渐渐的就认得他的脸了。

众人眼中的叶易,一直都是个冷淡寡言的好学生,从未像现在这样,微红着俊脸,安安静静地站在你面前。

可惜你并不了解他,此刻也只沉浸在“失恋”的低落情绪里,背光的阴影遮住了男生泛红的耳根,你只觉得眼前这个男生出奇的乖。

见你盯着他看,穿着校服的男生有些紧张,他伸出手,手上是一包印着HelloKitty的纸。

你感受到干涸的眼泪粘在脸上的紧绷和不适,想着现在的样子一定丑极了。

你更难过了,委屈顷刻间宣泄出来,你看着眼前手足无措却还看着你的男生,哭得更厉害了。

“我……我现在肯定很难看呜呜呜,你为什么还在看我。”

话里带着哭腔,有些刻意压低了。

“没有,”叶易连忙摆摆手,他慌张地蹲下身用指腹擦着你脸上的小泪珠,低哑的声音带着温柔的轻哄,“很漂亮,不丑的。”

你怔住了,对于男生的行为感到讶然。

下一秒,一个念头闪过脑海。

他是不是喜欢我

男孩眼里的心疼和藏不住的小心翼翼不禁让你止住哭声,你刚想开口说点什么,下一秒,一旁的手机亮了。

叶易看见壁纸里,那个带着头带正在打篮球的男生。

这个角度,很明显可以看出是你偷偷拍的。

叶易的眼眸暗了暗,他将那包纸轻轻放在你一旁的桌上,起身离开。

你没注意到叶易的动作,因为此刻你看到校园论坛的那张照片。

一点开,是周玦和一个女孩,他们在拥抱。

博主爆料,这是周玦的白月光,最近准备出国,周玦为了她也已经申请了国外的学校。

你出神地放下手机,目光瞥到了桌上的那包纸。

上面是你最喜欢的图案。

周玦出国了,几乎全校的女生都为此emo了很久。

你也不例外,毕竟是曾经喜欢过的男孩。

不过你很快调整好了心态,为了迎接接下来的高考,你全身心的投入到学习中。

高三的最后一个学期,你几乎没有任何娱乐项目,每次上厕所都是跑着去的。

可惜高三不允许带手机,唯一见证你的努力的只有愈发灿烂的晚霞,和夏日的骄阳。

出成绩的那天下午出奇的热,知了在窗外持续输出,燥热的令人坐立不安。

你在网站上成功输入准考证号和身份证号,手指在“查分”这个按钮上顿了顿,想到十二年的寒窗苦读将在这一刻检验果实,心就控制不住地剧烈跳动。

你深深地呼了口气,抹了把手心的汗,心一横终于点了下去——

675分。

看到这个分数,你的眼眶刹时便红了——这么多年的努力付出,终于在这个六月得到了最为满意的回报。

《百年孤独》中有一句话:“所有灿烂的时刻,最终都要用孤独来偿还。”

你用十二年的孤独求索,换得了这一刻的璀璨生长。

在大学里见到叶易的那刻,你还挺震惊的。

据说他考了全市第一,清北的老师早就联系他了。

没想到他没有去。

第一次来A大图书馆,你发现这比你想象中的还大。

你在一整排名著前浏览着,当看到《乌合之众》时,你停顿了下来,这本书你高二那年看过一点,后来也不知什么原因没再看下去。

今天这么一个平静的午后,倒还是蛮适合看这本书的。

这么想着,你伸手去拿,可没想到,书已经先一步被你身边的人拿走了。

那人也是一顿,也没想到有人要拿这本书。当看到你时,他明显愣了一下,随即开口道:“不好意思。”

听到有些熟悉的声音,你猛然转头,入眼的即是叶易那张好看柔和的脸。

他张了张嘴,一双凤眼就这么静静地看着你,眸中是密密麻麻的喜悦。

叶易没说话,将手里的书给了你。

你见他这样,便收过了书,你踌躇了一下,开口说:“没想到你也在A大,听说你考的很好,以为你会去清北。”

叶易嗯了声,抬头看着你,眼里是浅浅的满足,说道:“不太想去。”

居然不想去清北,蛮特别的,你心想。

“这样啊,那你选了什么专业?”你问道。

“计算机。”

气氛一下子尴尬了起来,不过说真的,你感觉在他面前有些丢人,毕竟曾经被人家看见你哭得那么惨的丑态。

不过……

你想到了什么,朝叶易笑了笑:“谢谢你当初的纸,我也很喜欢HelloKitty。”

你没想到,那时候表白被拒,唯一让你心情好一点的,是你看到叶易也喜欢用HelloKitty的纸。

同学们都揶揄你,觉得你幼稚,用这么小学生的纸,可你觉得他们都get不到HelloKitty的魅力。

你看着那包纸,你不自觉笑了出来。

“嗯……”叶易明显有些慌乱,他头顶那几绺不安分的毛乖顺地翘着,跟他的人一样。

“那这本书等我看完了再给你行吗?”你晃了晃手里的书,看着叶易。

“没关系,我看其他的也行。”他摇摇头,朝你笑了笑,微红的耳根出卖了他。

“好啊,那我去找地方坐了,下次见。”你向叶易挥了挥手,随后转身去找座位了。

你似乎不太想和我单处。

望着少女有些急匆匆的背影,叶易的眸色一暗。

他想到高一第一次见你,少女笑着和同学打诨,从他身边路过时,嘴边的两个小梨涡一晃一晃的,让叶易有片刻失神。

音乐社团。

“你也喜欢唱歌,”你惊喜地看着抱着把吉他端端正正坐着的男生,眉眼都忍不住上扬了起来,“你会弹吉他啊。”

“喜欢唱歌,吉他是刚学的。”叶易看你是有些羞涩,他不好意思地伸手撕掉了吉他上的标签。

听舍友说,女孩子都觉得会弹吉他的男生很酷,他希望自己也会弹。

这样的话,你是不是能发现他有一点点酷了呢

在欢迎新社员的迎新会上,每位新生需要上台演唱一首自选的歌曲。

你上台唱了周杰伦的《稻香》,声音流畅轻松,听上去令人愉悦。

台下的观众都随着熟悉的节拍跟唱起来,只有一个男生除外。

叶易坐姿端正,就这样认真地看着你。

他将你每一个抬眸,每一个笑容都刻在脑中,目光专注。

轮到叶易的时候,男孩站在台上,眼睛直直盯着你的方向。

他点了一首《水星记》,听到歌名的时候,你正好抬起了头,和叶易的目光对上。

你不觉停下手里的动作,微怔了片刻。

前奏很长,台上的男生面朝你的方向,一动不动。

下一秒,男生的声音响起来,全场都忍住没笑。

叶易的调子和伴奏整个脱轨了。

你眉眼弯弯,看到叶易脸不红心不跳地继续唱下去。

到底是因为真的喜欢唱歌,还是别的原因呢……

想到之前的那包纸,你咂咂舌,还是偷偷朝叶易比了个加油的手势。

原本叶易还一本正经唱歌,你这一下子,他立马结巴了。

看到你在对他笑,叶易第一次感觉唱歌也不是一件令人痛苦的事了。

之后的日子里,你总是会在各种场合见到叶易。

中午吃饭的时候,上公共课的时候,体育课的时候,甚至在外面和室友玩都能偶遇叶易。

明明在别人面前话都不讲,一张脸酷酷的毫无表情,可一看到你,就自然地脸红了。

“好巧啊。”他说。

“嗯。”你心下明了这奇妙的缘分,点点头,默许了叶易亲近你的举动。

后来你发现叶易对音乐的确没什么天赋的,弹个吉他愣是被他弹出了世纪噪音来。

指导他的老师听到叶易弹的吉他,脸上的表情堪称精彩。

她非常委婉地表达了像叶易这样理工天才,可以多跑跑数学社团。

可叶易丝毫没有挫败感,他抬头看着不远处正背对着他弹奏钢琴的你,语气里满是坚定。

“老师,我想弹好吉他。”

那天上公共课的时候,叶易占的位置在后排,你到的时候,他正在做试卷。

你瞄了一眼,全是字母,想也不用想,肯定是高数。

可是这个字迹……怎么有点熟悉

你又转头看了一眼,下一秒,高三试卷上那些用红笔标在试卷空白处的,比标准答案还要简洁的批注涌入你的脑中,与眼前的字迹完全重叠。

高三下学期的每一张模拟卷上,你错的那些题目旁总是有莫名的批注,你仔细一看,是解题方法和过程。

但上面的字迹并不是你们数学老师的,而且,全班只有你的试卷上有。

你曾经去问过数学老师,可老师也表示并不知道。

看着试卷上规规整整的过程,你终是没有再问下去。

既然那个人并不想让你知道,你只能努力将这些内容消化好来回馈人家的心意了。

但你没想过会是叶易,那个你从未正交流过的隔壁班同学。

脑中不禁又想到高三跨年那天,男生眼里的心疼,此刻的你,总算真正明白了原因。

你看到一旁专注写题的男生,想起第一节课见到他时,你问他。

“这门课你们计算机系不用上吧”

男生拿出打印好的厚厚一叠的白纸教材,点点头。

“对,但我喜欢上这门课。”

你这一想便出神了,老师叫你回答问题的时候,你才如梦初醒般站了起来。

你根本不知道教授刚刚问了什么,幸好叶易拿出他那份划好答案的教材,指着划横线的地方提醒你。

“你不是在做高数题吗怎么还能知道他讲到哪里了。”坐下后,你好奇地看着一旁连写字姿势都没变过的男生。

叶易的黑笔顿了顿,他抬起头,声音闷闷的。

“是你说的,让我好好听课,教授点到你的时候帮你找到答案。”

男生的目光执拗又专注,低头看你的时候,睫毛都可爱地微颤着。

像一只可爱的小狗,你想。

社团里举办了一次聚餐,你那天下午有课,等上完课到酒店的时候,已经很晚了。

一进包厢,你第一眼就看到坐在角落里的叶易,你下意识坐在他的旁边想问他些事,一扭头,却撞进了一双蕴着迷糊的眸中。

叶易有些微醺,脑袋小幅度地拉拢着,双眼惺忪,感觉要睡着了。

下一秒,他突然伸手扶住你的双肩。

“梁颜,你先不要动,我有话跟你说。”

看着男生晃晃悠悠的身体,你忍住了想笑的冲动,点点头。

叶易被你的动作鼓励到了,他深吸一口气,喉结急促地滚动了一下,好半晌,他才开口。

“梁颜,我想做你的男朋友。”

叶易的声音并不大,却在你心里掀起了一阵涟漪。

你没有立即回答,男生似乎也不急,就这么看着你,一动也不动。

“你喜欢我吧”你看到他的脸终于迟钝地红了,笑着开口。

“那我们试试,好吗。”你说。

你看到了他眼中绽放的烟花。

叶易伸手抱住了你,有些贪恋地嗅着你身上的淡香。

“哪怕你不喜欢我也没关系,我只希望,能陪你慢慢变老的那个人是我。”

他低声嘟哝。

你和叶易在一起了。

他很宠你,也很爱你。

即便知道你并没有他喜欢你那样喜欢他,他也开心得很,恨不得把自己有的一切都给你。

小男友依旧会在你的高数卷上写下最好的解题方法,他会把你圈在怀里陪你一起看电视剧,将你的名字纹在心口处。

偶尔有时候,叶易也会因为你沉迷于学业而忽视他感到难过。

这个时候,他就会把头倚在你的颈窝处乱蹭,嘴里委屈地嘀咕。

“小颜颜是不是厌倦我了,你最近都不怎么回我的信息了。”

每当这时,你就会哭笑不得地抱住眼前的巨婴,轻声哄着他。

渐渐的你发现,这个男孩早已在你的生活和记忆里占据一席之地。

林徽因曾经说过一段话,什么是真的喜欢,很多人喜欢你,或因为你漂亮,或因为你说话机灵有趣,这些喜欢,都暗含着很多期望。

而有的人喜欢你,是看见你哭和狼狈,知道你辛苦又平凡,允许你不美丽不乖巧,还想把肩膀和糖果都塞给你。

你大四的这一年,周玦提前修完学分回国了。

这天洗过澡后,你习惯性打开手机,看到了好友发的信息。

目光看到图片里那个许久未见的人,你下意识晃了神。

叶易走到你面前,亲昵地亲亲你。

“颜颜——”

他刚想说点什么,倏地蹙见你手机里的那张照片。

声音像是卡在喉咙里出不来,见你出神地望着照片甚至都没听到他的话,苦涩的感觉填满了叶易的心窝。

叶易没再出声,他沉默地回到了房间,将门轻轻阖上。

第二天,你顶着两个熊猫眼来到实习公司。

一想到昨晚叶易的反常行为,你就无奈地摇头。

明明粘着你洗澡的时候还说要抱着你睡的大猪蹄子,洗完澡后爬上床就没声了,你怎么逗他都不理你,只给你留下了一个看上去可怜兮兮的背影……

你叹了口气,心想着今晚回去再哄哄他。

此刻,公司旁的咖啡厅。

你看着对面衣冠楚楚的周玦,刚刚消化完这位是你们公司今早来的总裁的信息。

好吧,还是你高中的暗恋对象,还是你表白被拒的对象。

你满心觉得和他没什么好聊的,难不成这位叫你来想跟你叙叙旧

谁知下一秒,周玦轻启薄唇。

“梁颜,做我的女人。”

叶易带着饭来到你们公司的时候,隔着玻璃窗,看到了你和周玦。

身边有两个身着工作服的女人经过,经过他身边的时候还在讨论。

“那位海归总裁上任第一天就约见了A大新来的实习生诶,你说他们之前是不是认识啊。”

“我看不止是认识,说不定还有些旧情呢。”

从叶易的角度,正好能看到你,正对着周玦笑。

你一定开心极了,年少时最喜欢的人回来了,那些遗憾说不定可以弥补了。

叶易突然觉得自己像个笑话,他甚至连走进咖啡厅将你带走的勇气都没有,他真怕,怕你不愿意和他离开。

所以当你回到和叶易租的房子时,你看到了一个更加沉默的叶易。

想到今天中午看到的那个熟悉的背影,你抿抿唇,无声地收拾起东西来。

见你开始收拾行李箱,叶易“蹭”的一下从沙发上站起来,难过地快要哭出来了。

他疾步走上前抱住你,话里是止不住的慌张。

“颜颜,别走。”

知道他绝对是误会了,你心疼地转过身,抚平男生皱起的眉头,语调温柔。

“你忘啦”

“我们说好周末去厦门玩的。”

你只对着他笑。

下一秒,你被叶易抱进了怀里。

“我以为你不要我了。”叶易的话里满是害怕和委屈。

“怎么会啊,”你好笑地拍拍男生的肩,“我最喜欢叶易了。”

男生的身体明显一震,他放开了你,满脸不可思议。

“你说什么。”他的声音颤颤巍巍的。

你踮起脚亲了叶易一口。

“我说,我最喜欢叶易了。”

“她不愿意回国。”

中午的时候,听到周玦话的你只觉得好笑。

你就说这位看你的眼神总让你感觉怪怪的,感情拿你当白月光的替身呢。

瞧着男人满脸“你一定会答应”的自信,你无语地撇撇嘴。

“周玦,我高中的时候的确喜欢过你。”

“我已经有了男朋友,我很爱他。”

想到那个乖乖的男生,你的嘴角都不禁上扬起来。

随后,你也没管周玦是什么表情,起身离开咖啡厅。

看来得换家公司实习了,要是让叶易知道你在周玦的公司实习,指不定要乱想。

年少时的你,的确不会注意到沉默的好同学叶易,那个时候,只有张扬的周玦才能吸引你的目光。

滚烫的十八岁,连喜欢的人都是带着热血的。

你一味地仰望台上众星捧月的周玦,却始终没有回过头。

你一直不知道,有个男生在阴影处驻足看你,耗尽了一整个青葱时代。

当年少时所有的躁动不安褪去,你终将会发现,谁才是你真正喜欢的人。

你很喜欢现在这样安稳又不太安稳的世界。

你喜欢叶易眼中从一始终的认真,喜欢和他牵着手一起去看瞬息万变的世界。

你也喜欢他,只喜欢他。

你和叶易的号码是关联的,他能同步看见你在论坛里发的动态。

他翻开手机,看见你给一个提问点了赞。

【学生时代喜欢过的那个人,你现在想起来是什么感觉。】

叶易的身体一顿,不可抑制往下翻,不出意外看到了你的回答。

【挺后悔的。】

是在说周玦吧。

叶易的喉结动了动,眼中一片晦暗,他刚想退出去,这时又弹出来一条信息。

【挺后悔没有在高一就认识他,这样我一定很早就和他谈恋爱了。】

网友似乎嗅到了八卦的气味,有人在底下追问。

【那你们现在呢?】

【现在啊,他是我的男朋友,我们要结婚了。】

他甚至还截了图,准备将这张图打印出来。

叶易拿出今早你给的那包纸,出神地看着。

“为什么用这么少女心的纸啊。”同事打趣道。

“女朋友喜欢。”叶易笑了笑,一想到你,严肃的表情都柔和下来。

哼,别以为这么多人给你点赞,你就看不到他了。

你可是给他设了特别关心呢。

叶易求婚的时候紧张的要命,但他还是认真地拿着戒指,笨拙地戴到你的手指上。

“你好笨啊,男朋友。”你踮起脚,笑着亲了亲他。

叶易搂住你的腰,眼里的爱意都快装不下了,他俯身加深这个吻。

“嗯,我笨。”

多年之后,你闲着无聊,翻出了高中的相册。

高中的你喜欢拍照,有一次,你拍了张台上的周玦,但他没看见你。

可这次,你发现了后面站着的叶易。

男孩依旧是青涩的模样,他在阴影之中,只有一点点大,看向了你的镜头。

他在偷偷看你。

原来,年少的叶易只敢在镜头前这么明目张胆地看你。

想得正出神,突然被人从身后抱住。

“在看什么。”有些低哑的男声在你耳边响起,你笑着转身回抱了他。

“在看年轻的我们。”

叶易自然看到了那张照片,岁月留给他了更加沉稳的性格,他不动声色地将那张照片反过去。

“比起现在呢,更喜欢哪个时候”他问你,双眸专注地盯着你。

“现在啊,因为以前的我,还不是你的女朋友。”

叶易怔住了,他弯了弯嘴角,低下了头。

你们在暮色沉沉中接吻,如同年少时那般美好。

*男女主都是坏种/黑化/阴暗批

所有人都知道杨承理讨厌你,只有你知道杨承理喜欢你。

你的名声不太好,这似乎已经不是一个秘密,连外校的学生也听说过你的艳闻,觉得你轻浮浪荡,可以随意羞辱。

他们把你的名字放在各种肮脏的词汇前后,用这种自以为正义的方式宣泄内心的阴暗。

他们说你有脏病,说你两百一晚,同学的话还可以打折。

校园霸凌已经成了常态,连老师也私下找你谈话,严肃的警告你别败坏学校名声。老师都认为你早已没救,毫无想要拯救你的欲望。

或许有理智的陌生人在听到这种言论时保持清醒,觉得你一个可怜的女孩子是无辜的,都是莫须有的谣言。

但只有你知道...

但只有你知道。

这都是真的。

你换男朋友的速度比换衣服还快。

你长的清纯漂亮,乌黑的长发白皙的肤色,一副清冷温柔的样子,是异性眼中标准的白月光。

背地里诋毁你的男孩子十个有八个都想和你谈恋爱。

可你眼光挑剔,你只跟有钱和舍得给你花钱的男生谈恋爱。

起初追求你的男孩子抱着玩弄你的心态和你在一起,给你花钱,给你买东西,无条件的满足你的所有物质请求,直到捉襟见肘,越来越难以填满你的贪婪。

一开始的心态变了质。

你就像有某种令人无法清醒的魔力,和你在一起的男生不管最初抱着怎样的主意,到最后都会情不自禁的爱上你,心甘情愿哺育你。

后来他们没钱给你了,为了留住你,他们去借钱、卖东西,实在没办法后才哭着希望用你们曾经的感情挽留你。

你却头也不回,走的毫不挽留。

恼羞成怒怀恨在心的前男友们不甘心就这样被你抛弃,于是他们在背后造你的谣,说你是人尽可夫的陪酒女,是破坏别人感情的小三。

最近你和年级第一打得火热。

知道你霍霍他们宝贝的学霸,老师用退学警告你离陈绪远点。

你低着头默不作声,不管老师说什么你都一副受气包的模样。

直到陈绪冲进来,他握住你的手站在你的旁边,将所有责任都包揽到自己身上。

“不关她的事,是我追的她。”

他的真心没能让你动荡,你内心毫无波澜,只觉得他给你增添没必要的麻烦。

如果他没有自以为深情的冲进来为你脱罪辩解,老师说你两句也就过了。

可他现在明目张胆的保你,事情可能就会麻烦一些了。

老师气的不轻,让你们两个写了检讨书,周一在讲台上当众念出来。

陈绪从小就是别人家的孩子。

成绩好家世好长相好,在父母循规蹈矩的安排中长大的孩子,总有一根蠢蠢欲动的叛逆神经在潜伏。

于是检讨书念到一半,陈绪突然撕了手里的纸,拿着话筒大吼一声,“许颂安我是真的喜欢你!”

台下一片哗然惊呼,场面失控,老师把你们两个拉下去,教导主任脸都气绿了,把你们大骂一顿,停课一星期作为惩戒。

这次陈绪是真的有点太自以为是了。

你原本还可以看在他有钱的份儿上忍忍的,可如果他持续不断的给你制造麻烦的话,你也不是不能割舍。

陈绪拉住你的手,红着眼眶对你说,“我带你走吧,去哪里都好,我不会再让人欺负你。”

你面无表情的挣开他的手,鄙夷他的幼稚,在少年茫然恐慌的眼神中和他提了分手。

“我们结束吧。”

你连个理由都不肯给他,转过身的背影决绝冷漠,不管他怎么哀求你,你都不曾改变决定。

他终于接受你是个自私冷漠的人的现实,也知道自己和你的前男友们没有任何差别,他不是特别的那个。

他无力冷笑,眼泪顺着脸颊流淌,还要用难听的话来攻击你,给自己保留最后的尊严。

“你果然和他们说的一样。许颂安,你根本就没有心。”

你连脚步都不曾停顿一下,在少年情难自拔的痛苦嘶吼中,你单方面和他结束了这短暂的一段关系。

走下楼梯,阳台外的阳光倾泻在转角处,倚靠在那里身姿高大眉眼锋利的少年浸泡在金泊中,仍旧无法融化那张略带青涩的脸上沉沉的阴翳。

直到你站在楼梯上和他遥遥相望,他忽然冷笑一声,用力抓住落下来的硬币,细长的丹凤眼中盛满了这个年纪不该有的恶意。

“他为你发疯发狂你是不是觉得特别有面子?”

你无视他的冷嘲热讽,这种话已经对你构不成任何伤害。

但你也不敢靠近他。

他很危险,和那些只敢口头上霸凌你两句的人不一样,你感觉的出来。

他叫杨承理,是所有人里最讨厌你的那个。

他发动数次对你的霸凌,让你陷在水深火热中,居高临下饶有兴致的看你在流言蜚语中挣扎翻滚,任由他们欺负你排挤你。

你没能如他所愿崩溃向他求饶,你的承受力比他想象中还要坚实。

你咽了咽口水,天生温软的嗓音没有任何波澜,听不出喜怒哀乐。

“杨承理,我没有得罪过你。”

“怎么没有?!”他脱口而出,怒瞪的双眼密集的红血丝在蔓延滋长,很快让他的表情看起来狰狞恐怖。

无外乎其他,只是因为他有钱。

有个亿万富豪的父亲把他宠成了无法无天的顽劣性子。

入学前他爸给学校捐了两栋楼和一个操场,于是他就能藐视老师们的威严在学校里横着走。

知道你为了什么而来的杨承理勃然大怒,当着所有人的面骂你是条下贱的狗,为了钱什么都做的出来。

你没有生气,也没有哭,只是默默的日复一日的讨好他追求他,不管他对你做什么你都不曾放弃。

你的坚持让杨承理气笑了,他像是找到了新的乐子,用不同的方式折腾你,看你什么时候才会放弃。

不得不说杨承理是条大鱼,他一个人就可以抵你十个前男友。

但他的手段也是真的残忍。

有着优秀外貌的少年却心狠手辣,对你毫不留情的乖戾。

你实在受不了,只好放弃,很快转身投入另一段感情。

干净果断,前一天还在深情追求杨承理,第二天就能对他视若无睹。

杨承理并没有因此放过你,他变的更为激进,颇有和你势不两立,要把你压到死的念头。

你知道杨承理被你这个整天勾三搭四的女孩子追求肯定感到耻辱。

但你不知道为什么你的放弃让他更加变本加厉。

答案在不久前向你公布。

你无意间在微博上刷到了他的小号。

里面记录了你从追求他到最后放弃他,他的所有心路历程。

从一开始的厌恶到烦躁,再到难以言喻的沉迷。

他不得不承认,他喜欢上了你。

喜欢上了曾经最看不入眼的女孩。

那个小号里甚至有偷拍的你的照片,还有你和某个前男友的合照。

前男友的脸被恶意P图,一看就知道是谁幼稚的手笔。

从他愤恨不甘的言语间,你知道他为什么会在你放弃他后更针对你。

因为他不敢相信你就这么毫不留情的走了,转身就能投入别人的怀抱。对他说的情话,如今也能说给别人听。

他在你心里并不特别,和所有人一样,他在你的眼里只有金钱上的价值。

不能从他身上获取,那你干脆降低成本及时止损。

发现他喜欢你的时候你有过诧异有过惊奇也有过解气,唯独没想过回头找他。

他太极端了,万一以后要分手,你恐怕掉块肉也没办法摆脱他,除非他自己放手。

杨承理心狠暴戾,你玩儿不过他,也不想再去招惹他。

可偏偏,今天见识到了陈绪抛弃一切当众对你示爱,杨承理破防了。

他再也忍不了,于是找到了你。

就在这个位置,他清楚的听见你和陈绪提了分手。

他说不上来心里是什么滋味儿,就像早就知道你和陈绪走不到最后,所以枉自得意,又泛起密密麻麻针扎似的疼。

可他忘了,在你放弃他后,你找了三个男朋友,唯独没想过再找上他。

他把硬币塞进兜里,扶着护栏一步步朝你逼近,笑的不怀好意。

“就是因为你我才蒙受奇耻大辱,结果你说走就走,哪儿有那么好的事?”

你想跑已经来不及了。

他把你逼压在角落,兴奋到青筋都冒起来的手掐住你的脸,迫使你抬起头看着他。

“你这个贱人,你不是喜欢招惹我吗?那我就玩儿死你。”他撂下誓不罢休的狠话。

直到他离开,你脱力的瘫软坐地,才发现后背全是汗水。

你闭着眼深呼吸,被他吓的心跳都乱了。

平静只不过是你的伪装,这层表象下,是只有你自己才知道的恐惧胆怯。

你握紧拳头,咬着牙在心里骂人。

该死的杨承理,该死的有钱人,该死的大少爷。

为什么只有你的人生是在不断的历劫,而你还要倚靠别人才能勉强活着。

太不公平了。

你都这么惨了,他就不能放过你吗?你只不过是觊觎过他的钱,可他又没真的给你不是吗?

真是个混蛋啊。

你不明白为什么只有你的人生这么悲惨。

好赌坐牢的爹,病重住院的妈,所有亲戚都对你们避之不及,生活的重担全都压在了你一个高中生的身上。

你要读书,还要赚钱供养医院里的母亲。

十几岁的孩子,你不知道你有什么办法去搞钱。

直到你看到镜子里自己的脸。

唯一值得庆幸的是,你有一张漂亮的脸。

从小学时期就开始的霸凌,那些孩子叫你狐狸精,说你是坏孩子,集体孤立你,连老师也认为都是你的错。

赌徒的父亲没有人性,往往把你和母亲打的遍体鳞伤,身上的伤疤是你被嘲笑的根源。

没有人会同情你,他们说你活该。

后来父亲故意杀人坐了牢,你的日子才稍微好过一点儿,母亲就倒下了。

白血病,需要很多钱治疗。

你没有能力赚钱,你也不想放弃读书,于是你学会了利用你那张漂亮的脸。

你和学校里有钱的男生谈恋爱,让他们给你钱,你就靠着不断压榨他们得来的钱维持母亲岌岌可危的生命。

早就麻木的心根本不在乎那些人会怎么说你,只要能活下去,你什么都不在乎。

那些和你交往的人起初都厌恶你,肆意造谣一些你莫须有的事情。

后来你和他们谈恋爱,他们深情的说喜欢你,什么都愿意给你,求你别分手。

又在被你踹了以后发疯发狂的编造更为过分的言论。

判若两人的嘴脸时常让你觉得讽刺,却又乐此不疲。

关于陈绪。

其实他并没有做过什么对不起你的事,只是在看到你被欺负时选择了视而不见,偶尔和你对上视线时厌烦的皱眉。

是你主动追求的他,在他拒绝你几次后,终于还是沦陷在你残忍的手段中。

被所有人期望着的年级第一和你谈恋爱后成绩直线下降。

老师家长轮番找他谈话,最后才把病源锁定在了你的身上。

陈绪铁了心要和你在一起,甚至为了你不惜放弃所有。

可他高估了你对他的感情,你根本就不爱他。

你确实是个下三滥的坏人,你欺骗了他的感情,在觉得他是个麻烦后遗弃的毫不犹豫。

他说你没有心,说你和那些人说的一样。

没错。都没错。是他自己尝到教训后才肯相信谣言不是谣言。

你也确实有些后悔当初勾搭陈绪。如果不是他意气用事,自以为深情的当着老师的面包揽责任,你怎么可能被他连累停课一个星期呢?

但这一个星期足够你用来陪你母亲。

她在医院里住着,对你在学校里的所作所为毫不知情。

到目前为止,那个可怜的女人还在天真的以为她治疗的费用是社会爱心人士和社区的捐款。

其实自始至终,只有她的女儿在努力的想要让她活着。

你在医院里陪着母亲的时候,周围病床的病友夸你是个孝顺的孩子,说你长得漂亮,你的母亲有福气。

你总是淡淡的微笑,母亲向别人解释你性格内向不爱说话。

她不知道你那张嘴巴哄的多少男生为你寻死觅活。

那些性质恶劣的前男友们见不得你好,你被停课一星期,他们纷纷想方设法的来奚落你,企图吸引你的注意,又在得不到你的回应后气急败坏的破口大骂。

你坐在医院茶水间的椅子上,面目表情的将那些骚扰你的账号一个个拉黑。

太烦人了。既然从一开始就知道你为什么靠近他们,就不能好聚好散吗?

你给他们提供情绪价值,他们给你提供金钱。

分明是一笔很公平的买卖,他们却恬不知耻的叫嚣着。

一个个说你是个不要脸的表子,可哭着求你,得不到就毁掉的也是他们。

到底是谁更肮脏啊。

你从医院离开回到家,一个人在出租屋逼仄的客厅里吃着泡面。

查看所有账号的余额,寥寥无几,而医院里又开始催收母亲的治疗费。

白血病的治疗是个漫长且痛苦的过程。但母亲的求生意志强烈,医生也说目前来看成功的几率很高。

就是这句话,让你咬牙坚持到了现在。

能怎么办呢?你总不可能置之不理吧,她可是你妈。

你起身去关上窗帘的时候,随意往下看了眼。

形只影单的少年站在昏暗的路灯下,细长的影子被扭曲拉长。

无边的夜色中,他像一缕被黑暗吞并的幽魂,无端显露出阴森诡异的色彩。

少年穿着白色的T恤,一动不动,晃眼一看,会让人觉得那只是一棵树。

你垂着淡色的眼眸,拉扯窗帘的动作微微一顿,唇角稍稍往下压。

这不是你第一次发现他出现在你家楼下。没有目的性,也想一种不甘心的执念。

从你放弃追求他,转身把对他所有的认真收回,投注到另一个人身上后,你就时不时能在这里看到他。

某一次你们甚至对上了视线。

他丝毫没有被发现的窘迫尴尬,反而挑衅似的冲你咧开嘴笑。更恐怖了。

你强忍着害怕假装什么都不知道,但现在,看到医院缴费提醒的短信,你忽然就不那么怕了。

你知道该怎么办了。

···

休学一个星期,回到学校,大家看你的眼神更加露骨戏谑。

显然是陈绪的所作所为导致的恶化,但你并不在乎,仍旧和往常一样独来独往。

倒是可怜的陈绪,被你伤透了心后到现在也没缓过来,听人说,他爸妈带他去看了心理医生,之后可能转学也不一定。

这些话你不知道他们是故意说给你听的还是随口八卦。

无所谓了,要不了多久你就会忘记陈绪。

他不是被你伤的最深的那个。

让你记忆最深刻的是那个用自杀威胁你留下的男生。

你并不拿他的生死当回事,却没想到他真的选择了轻生。

索性最后大难不死,被及时发现救回了一条命,然后被家里人转学去了其他地方。

有人甚至愿意为了你去死,陈绪又算的上什么呢?

你就是个烂人,和他们说的一样,你真的没有道德。

无视他们在你桌子上刻下的污言秽语,你拿出镜子和口红,轻轻的在唇瓣上涂一点显得更有气色,然后起身去找杨承理。

早操结束后大部分人在食堂吃早饭,走廊上没什么人,你找到杨承理时,他正好从走廊的转角处和你迎面撞上。

你停顿在原地,抬头静静地看着他。

他的眼神冷漠,比你高出许多的少年轻蔑的垂着眼,穿在身上蓝白青涩的校服也压不住他骨子里的桀骜戾气。

“杨承理。”你轻声叫他。

他挑了挑眉,微微偏着头,带刺的话还没从嘴里说出来,你率先打断了他。

“我知道你喜欢我,只要你给我钱,我可以做你女朋友。”

少年的眸光徒然昏暗,仿佛一场席卷而来的乌云倾轧,阴沉而下的脸色显露着动荡的危险和躁怒。

你看见他的眼角抽搐,急促的呼吸让他的胸膛起伏明显,渐红的眼尾坠着隐匿的火焰。

他紧咬着后槽牙,仿佛会突然冲过来咬死你。

你努力让自己看起来没那么害怕他。

如果不是走投无路,你绝对不会去主动招惹他。

你见过杨承理豪迈的一面,一场简单的生日就能豪掷千金,花费十几万开派对,只为他开心而已。

十几万,这对于杨承理来说只是一笔小钱。

在你紧张面对并不好招惹的少年时,他忽然笑了。

被你气笑的。

涨红的脸和额角突跳鼓胀的青筋能够看出他有多恼火。

你似乎又做了一件蠢事。

“许颂安,原来你真的这么贱啊,是不是只要有钱谁都可以睡你?你这种下三滥的东西到底谁会要你?你能不能要点儿脸?”

他对着你破口大骂,所幸走廊上除了你们并没有第三个人,这些话只有你听见罢了。

你垂着眼睑,一言不发的承受他的怒骂。

或许喜欢你是一回事,厌恶你又是一回事,背地里喜欢你,并不代表就想和你在一起。

他是高高在上的大少爷,真的和你在一起会被人笑掉大牙的。

你敢找上他,简直是不自量力。

等他骂完以后你才抬起头,看了他一会儿,知道真的没有希望后,你转身要走,毫不犹豫的态度和当初说不追他了就不追他了一模一样。

这时候他却突然追上来抓住你的手臂,把你拽进了没人的空教室,压在冰冷坚硬的墙壁上。

后背被撞的生疼,你闷哼一声,没有发现他如狼似虎的眼神紧盯着你涂了薄薄一层口红而红润诱人的唇瓣。

他比你高了许多,想要制服你轻而易举。

措不及防的,他弯腰压了下来,狠狠咬住你的唇瓣撕扯。

这不是吻。是吞噬。

你痛的眼角溢出泪花,强忍着不去推开他。

等他恶狠狠的松口,你的口红已经花了,甚至染在了他的嘴角,混着鲜血,分不清谁更鲜艳。

他喘着粗气,虎口卡着你薄弱的脖颈,压低声线咬牙切齿的威胁你。

“你不是要钱吗?我有的是钱!”

“我要是知道你敢背着我和别的男的鬼混,我绝对不会放过你!”

【全文1.9w+后续在我置顶,喜欢的宝子可以去看哦~】

【冷静理智的意呆利黑帮教父/强抢人妻的英国帮派大佬/收养家庭里暗恋你的疯批红发弟弟x没底线的畜牲女主】

高亮:“你”是真的一点人事不干,思维异于常人。有原因,后文会解释。

01

你穿越成为了被黑帮教父们盯上的金丝雀。

但非常遗憾,作为原本出身于全员畜生的恶搞动画世界里的女主,你叼起了一根裹着某违禁物质的香烟表示——

“全世界的病娇怎么都是一个套路,能不能整点市面上没有的狠活。”

你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来到这个世界的。

或许是因为自己在试图谋杀收养家庭里的高智商自恋狂弟弟时,被他用宇宙穿梭机发送到了其他的空间,也或者是由于其他什么乱七八糟的原因之类的,但对你而言都不重要。...

或许是因为自己在试图谋杀收养家庭里的高智商自恋狂弟弟时,被他用宇宙穿梭机发送到了其他的空间,也或者是由于其他什么乱七八糟的原因之类的,但对你而言都不重要。

重要的是,当你从浴室洗完澡,整个人还处于原厂设置状态大咧咧走出来的时候,你看到了一个男人正坐在自己的床沿边。

他穿着一身笔挺的考究黑色西装,青筋绷起的大手和戴着的手表足以让任何一个人腿软喊爸爸。男人的眼珠是极其淡漠的灰绿色,此时正用着一种捉摸不透的平静目光随意扫视着你。

“你就是阿卡莎送给我的谈判礼物?”

阿卡莎?哦,你想起来了。是之前那个在高档宴会里被你用三言两语骗到了免费暂住权的大冤种服务员。

骗人可是你的强项。

能仅仅靠一双偷来的二手香奈儿高跟鞋就伪装成落魄千金混进宴会的你,靠着自己编来的精彩身世和高昂报酬的诱惑忽悠来一个容身之处也不是什么难事。

但你没想到的是,那个你认为的富人聚会其实是黑帮拍卖赃品和人口的集会。同样的,你搭讪的女服务员也不是傻乎乎的打工人,而是潜伏在其中的黑帮成员。

总结而言,你才是纯纯的大冤种。

瞧着愣在原地不知所措的你,沃夫的心里还来了几丝兴趣。他将自己头上的黑色毡帽抬了抬,原本搭在一起的长腿落下,整个人呈现出了一种稍显放松的姿态。

“过来,乖女孩。”他用修长的手指点了点自己的膝盖,暗示你道。

看来对盖尔顿家族的限制期限可以提前解禁几天。就冲这个还挺合他胃口的小家伙而言。

东方人种的女人骨架偏小,柔润无害的五官轮廓也很能让人产生难以言喻的冲动。沃夫以前从来没感觉自己对东方女人有什么特别的感觉,但当他亲身接触到了你后,他才豁然感受到了这种与众不同的吸引力。

你什么都不需要做,只要和瓷娃娃那样怯生生地站在他面前就足以。

暧昧的气氛在两个人之间蔓延开来,浪漫又刺激的爱情故事马上就要围绕着你们展开,来供寂寞的大众们观赏。

然而——

“哦,天呐!哦!这不是我在洗澡和睡觉前的幻想小剧场桥段吗!谢天谢地,老天终于有眼让我做一回言情女主了。”你无比激动地在原地蹦跶了几下后,就冲刺奔向了愣怔的沃夫。

惯性使你一下子就把他给扑倒在了身下,头发滴落的水珠浸湿了男人的西装外套。这样如狼似虎的你反倒衬托得男人无比乖巧,男女主角的身份似乎在一瞬间无缘无故地反转了过来。

“我的天,我该死的自恋狂弟弟绝对会嫉妒死我。可惜他不在这儿,不然我可太想看他气急败坏的样子了哈哈哈!”

沃夫伸手护住了自己被你拽得松垮的领带和腰带,他尝试着想说点什么,但却被你铺天盖地的吻所打断。

不得不说你的吻技差极了,和小疯狗亲人没什么两样。但诡异的是,在这样混乱的折腾下,他竟然还起来了。

“小姐,你应该冷……”

“你还等什么啊!快快快,和我说那些霸道涩气的台词!快用你的钱和xx羞辱我!我自己绑自己就行,趁这个功夫你给我麻溜地准备好快乐小玩具和各种PLAY……”

沃夫面无表情地望向了窗外。

为什么这个房子是在六楼。

众所周知,大人物都有些独特的爱好来彰显自己身份地位的不一般。但显然,在这个还没有网络的二十世纪初,他们的那些高端活动在你眼里看来都跟土里的老古董似的,无聊但费钱。

“听说你招惹了一个华人,沃夫。你知道的,他们有自己的规矩,而其中最重要的一条就是禁止任何其余势力对华人进行买卖。”

沃夫轻闭了一下眼睛,继而又缓缓张开,波澜不惊地眯眼瞥向了他:“你还是和以前一样喜欢窥视别人家的窗户,本杰明。但你知道,我也有我自己的规矩,首当其冲的一项就是谁也别想试图干涉我的人生。”

枪声响起得是那样突兀,甚至连周围这几个身经百战的干部都忍不住耸了一下肩膀。本杰明是上任教父留下的心腹,狡诈虚伪,但在处理一些意外事件上却出奇得有用。沃夫向来对他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如果心思耍到了他身上的话,那就另当别论了。

“现在,你们教父的名字是沃夫。而沃夫就是这个黑暗帝国的绝对真理。还有疑问吗。”

这本该是一个充斥着紧张氛围的驯化现场,身为头狼的男人正以死亡的本杰明为威慑,镇压着这几个浮躁的老东西。

然而就在沃夫一伸腿碰到了什么柔软的物体之后,他脸上的表情瞬时凝固了起来。

“你怎么进来的。你都看到了些什么。”

在把所有人都驱走后,沉稳的教父先生从桌下将你给捞到了自己的腿上,行云流水的动作彰示着这样的情况可能不是少数。

他很早就开始怀疑你是不是什么小老鼠精之类的玩意儿,不然怎么各个地方你都无孔不入。当然,敌方特工什么的就免了,沃夫相信就算是最低级的组织也不会招收你这样的疯子。

说你是疯子可能还有些委屈你了。

你是他所见过的,最没有底线和逻辑的女人。

“我能看见什么,桌子下黑乎乎的一片,也就只能观察一下谁的皮鞋最亮。”

你在沃夫疑惑的眼神中掏出了一支简陋的烟卷,点燃深吸后所散发出的特殊香甜气味和血红色烟雾让他顿时警铃大作。

“哦,还有一个脑浆炸裂的老大叔趴在旁边陪我。”

沃夫在你不满的目光中夺过了烟卷,不可思议地紧盯了几秒后,他的声音在惊讶中开始近乎于缥缈的气音:“你他妈怎么搞来的这玩意儿。”

红魔烟。这是对它的一个雅称。由沃夫掌管的帮派独有贸易烟草货物。这种只有在上流社会才能看到的高档货,是绝对不可能在普通人的世界里见到的,而现在它却堂而皇之地出现在了你的手中。

“我从他裤兜里掏的啊,估计是工厂的品鉴样品。不过如此啊,和路边摊上卖的几块钱的同类有区别吗?”

你对瞳孔地震的沃夫露出了一个乖巧的笑容。

“对了,你养在玻璃房里的大肥蛇被我炖了。家里没肉了我又出不去大门,就只能浅尝一下野味了。”

沃夫终于意识到了本杰明某一部分的正确性。

他说得没错,华人是最不能招惹的一类人。

那条黑曼巴蛇有四米多长,沃夫不知道你是怎么把它炖进锅里,也不太想知道。当看到他的爱宠在咕嘟冒泡的汤中散发出了鲜香的热气后,沃夫不禁有一种你也会把他给炖了的错觉。

沃夫开始怀疑是不是自己把你关在家里的举措有些太过分了,以至于把你给憋得越来越厉害,干得事也越来越不像个人。

“今晚我派一个女成员来给你打扮一下。和我一起去看看歌剧散一下心吧。”沃夫轻叹了一口气。

他伸出温暖的大手揉了揉你的头,动作温柔得既像情人又像父亲。

小疯子又怎么样。他喜欢的向来都是最好的。

沃夫的想法果然没错。

你确实是最好的,好到也同样引起了另一个危险人物的注意。

乌发白肤的别致东方美人显然比舞台上的演员还要吸引人的注意。就在你踏进剧院的那一刻起,各式惊艳的隐蔽目光就纷纷落在了你的身上,但继而又在注意到你身旁的高挑男人后瞬时消失于无。

只有一个人仍然在大胆地打量着你,透彻的眼神宛若实质化般的朗姆酒泼向了你,让你不自觉地扭头看向了他。

男人的头发有些奇怪,像是刻意在耳边削薄了一些似的,看起来很是别扭。他眼窝很深,双眼皮的宽度更加明显而夸张,让他冰蓝色眼睛被衬托得大到恐怖。他的长相比起说是英俊,倒更偏向于精致的俊俏,但结合起他浑身所散发的一种磅礴气势,倒是更混合出了独具一格的诱人男色。

直到你落座,那束执着的视线还在紧跟着你的后脑勺不放。

于是你趁沃夫不注意的时候向后转过了脑袋。在和对方漂亮大胆的眼睛对视上之后,你冲他竖起了一根中指。

【去死吧没教养的变态】

02

永远不要对女人掉以轻心。

尤其是那个看起来比玫瑰还要娇弱的亚裔女人。

“你驾驭不了她。听清楚了吗?”

沃夫的表情上没有任何变动,仍然是他一贯微撇着嘴角的冷漠表情。除了那双淡色眼眸里几乎要浮满溢出的厌恶和杀意。

“要是再让我发现你对我的妻子图谋不轨,我就崩碎你的头。”

但他似乎并没有对这个披着一身优雅绅士皮的男人造成什么威胁。在任何人都惧怕颤抖的黑色势力之前,查尔斯从来都是稳重如山。毕竟圣扎德的家族名号也不是空穴来风,尤其是在这座生养他们的母亲城市里。

查尔斯摘下了脑袋上的灰色鸭舌帽,像是在无声地蔑视着对方的宣战。他细细咀嚼着沃夫口中的妻子二字,继而扯起了嘴角。

“这恐怕就不是你能决定的了。”

查尔斯本以为沃夫的狂言不过是男人间虚张声势的假把式而已,却没成想他说的是真话。

难以驾驭?个头才到他肩膀的姑娘能有多难应付呢。

一场对正经小姐来说过于刺激和兴奋的赛马会,一次酒吧舞会微醺之后的情缠热潮……他虽然从未追过女孩,但勇气可嘉的他不会缺乏对情场竞技的自信。

“你胆子不小啊,敢在沃夫的眼皮底下把我拐出来。”

在查尔斯借用跳舞的机会将你带离大厅时,你的手里还端着一盘五颜六色的糖果。

带着硬壳的酸甜糖果在红色嘴唇间咬碎开来的瞬时,成功让男人的心因此而提到了眼睛之上。说不清这是什么奇怪的癖好,但在看着你张开小嘴吃东西的模样后,查尔斯确实情难自抑地低头吻向了你。

这不该是成年热吻的味道。

糖果和脂粉香气混合而成的感觉竟然比烈酒还要醉人,让他的大脑在昏黄色的灯光下晕晕沉沉,手掌于揽住你的细腰间顿获无比的满足。

盘子被摔碎在地,发出了惊心动魄的响声,查尔斯性感的沙哑低语也在同时贴近了你的耳朵。

“我还敢做更要命的事,你想试试吗。”

然而你只是遗憾地摇了摇头:“虽然你长得还不错,但也不代表着你可以把我的糖弄翻。”

局面反转得太过突然,当你不知道怎么摸出了男人衣服里的袖珍手枪,狭窄的枪口抵住了他的肩膀时,查尔斯甚至都还没有反应过来。

你很生气。

“知道在这个落后的年代里,好不容易能吃到合胃口的零食是多么不容易的事吗?嗯?”

你就像条疯狗一样暴躁得无比突然。

在为了金钱和权势交火动荡的二十世纪初,见惯了风风雨雨的圣扎德家族掌权人查尔斯,显然没有料想到这个世界竟然会有为了一盘糖果而想置人于死地的人。

他的震惊一直持续到脸色阴沉的沃夫匆匆赶来之后。

“哇哇哇,太刺激了兄弟们!再打得狠一点,冲着对方的鼻子打!”

你太爱看这样直截了当的打架场面了,如果能多溅出点血来自然更好。坏笑着坐在窗台上拍手,你完全没有身为当事人的自觉。

沃夫和查尔斯都十分一致地没有动用武器,而是秉持了传统的空手搏斗,脸上的彩挂得都很是精彩。

你不仅一点也不焦急,甚至还想呼唤来其他观众来一起狂欢热闹。但可惜的是,他们选择的角斗地点实在太偏僻了,以至于还没等你跑出去引人过来,这两人就已经结束了。

“喂喂喂,先生,请你轻点。我的嘴巴可不是橡皮做的。”

沃夫此时正捏着手绢一下又一下地擦拭着你的唇。

他拿出了比清算前派资产时还要细致的态度对待着你的皮肤,裹着绸绢的指腹划过了双唇上的每一丝纹路。

而你则盘腿坐在沃夫的教父专属位置上,被桌子上满箱的金银珠宝所吸引了满门的心思,只随便蹦出了句埋怨就不再理会他了。

“我说认真的。和我结婚。”

沃夫总算是停下了动作,但继而又平静地向你抛出了一个惊雷。

你连头也没抬。因为你手里的奥匈王冠实在是太闪耀了,闪耀到让你移不开眼。

“你的意思是,想体验一下被无聊的法律和伦理捆绑在一起,像猪一样毫无意义地下崽,然后在家暴和争吵中听那群小崽子闹心的尖叫和哭喊吗?”

你对婚姻的定义让沃夫哑口无言。

“不。我指的是正常的那种。”他咽了下喉结,忽然感到有些头疼。

看来,达成让你变为他谁也抢不走的法定伴侣这件事,似乎不怎么容易。沃夫本来已经做好了打长线战争的准备,但没想到接下来的变化竟然让他措手不及。

“所以你想用这堆玩意儿来当聘礼?”你抬眼望向了弯腰俯视着你的沃夫,曲起手指像弹弹珠似的玩着一枚黄宝石戒指。

“你想要的所有,我都能够给你。”他回答道。

你猛地拍了一下桌子,站起了身:“你没事儿吧?真的,我虽然不知道现在精神学发展得怎么样了,但你该去看看。”

“你可是教父,好吗?什么女人找不到啊,至于豪掷千金地来娶一个身份不明的我吗?”你一边义正言辞地教育着他,一边偷摸地往口袋里塞着金首饰。

沃夫很难形容自己现在的心情,他倒是觉得现在的你应该去看看精神病医生,因为按照你的性格压根就说不出来这么正经的话。

“消停点吧爹地,咱俩现在这样就挺好的。黑手党糖爹和小情人,多么好的设定,简直能让人给直接磕拉了。”

你语重心长地拍了拍沃夫挺直宽阔的肩膀。

“但如果换成已婚意呆利中年男人和他的华裔疯婆娘呢?那可真是太没意思了。”

查尔斯对你的迷恋,随着那天和沃夫的打斗之后,竟然不减反增。

而这点显然已经成为了他的好兄弟们,乃至他妹妹调侃他的一个绝佳缘由。

“男人们总是这样,只有抢着吃的肉才是最香的。”查尔斯的妹妹点燃了一根香烟,冲坐在一旁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的母亲波塔娜使了一个眼色。

查尔斯用那双淡蓝的眼睛瞥了她一眼,将杯中倒了半满的甜酒一饮而尽:“把烟掐掉,你还没成年。”

“身为圣扎德家族的人,我应该有抽烟的权利。”女孩不甘地嘟嘟囔囔着,但又忌惮于兄长的威严,只好将还没抽上一口的香烟碾灭。

“那你也得明白,只要身为我的妹妹,这些事情你就不能做。我希望你能走一条安全的正路,莉莉。”查尔斯沉沉地叹了一口气,将酒杯滑向了桌边。

眼看着兄妹间日常的战争一触即发,波塔娜恰到好处地加入了谈话:“查尔斯,我不想插手你的感情事。但我要提醒你,沃夫.恩格盖尔亲手杀了上一任的教父——他的父亲。”

和这种连家人都毫不在意的冷血之徒纠缠显然不是什么好事。更何况他的行事风格一向粗暴,圣扎德所竭力避免的流血事件在恩格盖尔那儿简直和喝水一样寻常。

他们是一群冷静的暴徒。

“那个女孩来自哪个酒吧?还是哪条兄弟们常去的街?不过这些地方的华裔女人很少,如果有的话,大家应该不会不认识。还是华人区的那些地方——”

砰!

玻璃酒杯在墙壁上崩裂出了坚硬的花瓣。

查尔斯的呼吸因为情绪的激动而略显起伏,他用双手搓了一把脸,声音还是那般沙哑而疲惫:“她是一个好姑娘,波塔娜。你总是这样怀疑一切,控制一切。你不能因为自己失败的婚姻而让我失去所有选择的权利!”

圣扎德一家的日子很不平静,而恩格盖尔的府邸里也迎来了新的状况。

“哈哈哈哈!没想到我也会来到这里吧,孤女!你差点在我洗澡时勒死我的账还没跟你算清楚呢!”

有着一头落日晚霞般橘色卷发的青年狂笑着出现在了静谧的卧室里。他绝对是凭空现身的,伴随着一阵刺眼的蓝光之后,他就莫名其妙地站在了你和沃夫的床前。

他凶狠地撩了一下乱发,恶意满满地瞪向了躺在床上一脸懵逼的你。

然后他就发现了那个坐在你身边,衣衫不整的冷脸男人。

“呃,看来我来得不是时候。你们继续,继续……”

青年尴尬地转过身想要离开房间,但随即又立马反应过来了什么。

“不对!你谁啊?!你他妈的在对我姐姐做什么,你这个混蛋!”

……

【本文已完结,一共11章,大概有几万字吧。因为是放在老地方专属的连载档位,所以这里就不继续发啦。】

【喜欢的佳人们可以去置顶老地方看哦,有专门同名合集。注意这篇文是放在连载档位的,和普通短篇不在一起,不要搞错啦~】

03

你胆战心惊地成为了麦特里尼的女朋友,又稀里糊涂地和他走入了婚姻的坟墓。

只因他和你说的一番话,让你不得不顺着他的想法走。

“你知道金森有多么嫉妒你吗?他喜欢阴阳怪气地叫你高材生,再抓住你生活工作中的小失误不放,看似为你好的提醒,实际是想以此来证明你就是个不如他的废物。你猜猜,他的死亡名单里有没有你?”

来到你新住处里做客的麦特里尼很是落落大方,他甚至都没有打量你的房屋,好像对除了你以外的东西完全不感兴趣。

“我看过的事情太多了,多到怎么惨烈也无法激起我的任何感觉。人都是会伪装的,单单用外部的表现来评价一个人是最愚蠢的行为。”...

“我看过的事情太多了,多到怎么惨烈也无法激起我的任何感觉。人都是会伪装的,单单用外部的表现来评价一个人是最愚蠢的行为。”

王五一声不吭地跑到麦特里尼面前坐下,用那双总是看起来睡眼惺忪的眼睛望着男人。

还真是狗随主人,看起来又乖又呆。

麦特里尼忍不住伸手抚摸起了它,俯下去的宽厚肩背上,黑色羊毛呢子沾着几根像是动物毛发的东西,引起了你敏锐的注意。

“我没想那么多,只是觉得他算是普通老实的人,应该能过正常的生活。”

你小心翼翼试探道。

实际上你对金森一点感觉都没有,和他约会纯粹是想借此来平复自己对麦特里尼的后怕,可谁知爆出了这么大的雷。

这个世界真是太疯癫了。

“什么叫做普通人?普通男人就是从小接受了男性是人上人的观念,一辈子靠女人来服务生活的寄生虫。而普通女人就是被驯化成功,在潜移默化中接受了这套人为规则的下位者。”

他说着,大手像刷子似的滑过狗狗柔软的皮毛。任由麦特里尼爱抚的王五在过了一会儿后又站了起来,走近几步凑在他的大衣旁拱了几下,似乎想要找什么东西。

“你这小家伙,和你主人一样,虽然表面迷迷糊糊的,心里却跟明镜似的。”

麦特里尼从衣兜里掏出了一袋用透明小袋子装着的牛肝粒,倒在手心后边训练狗狗听指令,边继续对你剖析。

“和那种自卑又狭隘的男人在一起过所谓正常的生活,被他用各种合乎社会压榨规则的借口打压奴役,就是你想过的吗?”

男人貌似很擅长训练动物,几下就把王五收服了,但他明明和你表示过自己不喜欢它们。

更诡异的是,他为什么会随身带着牛肝粒?衣服上为什么有奇怪的动物毛发?又为什么会知道你和金森相处时的细节?

但这还不是最大的爆点。

“不。你不会的。正是你看不上周围的歪瓜裂枣,才会豁出去在约会app上匹配对象。”

在精通心理战的他面前,你无处躲藏。

你有理由相信麦特里尼知道你对他的顾忌,但他并没有明说,而是让一切尽在不言中。

如果拒绝他的话一定会发生什么。你的脑子莫名其妙就蹦出了这个念头。

“你怎么就看上我了呢,我可真是……太荣幸了。”

你嘿嘿假笑了起来,双手握在一起揉搓的可爱模样成功逗笑了麦特里尼。

“因为你是个聪明人,亲爱的。”

男人眨了下左眼,对你抛出了一句意味不明的话。

你们就这样重拾了联系,一步步直到现在的夫妻关系。

其实你没有任何确切的证据来证明麦特里尼的罪恶,可生活中的某些时刻就是能让你感到他的危险。

凭心而论,麦特里尼是个很完美的丈夫。

他在正式确立交往关系前就和你保证过,一旦结婚,所有财产都会归你,各种确保你利益的公证也会件件不落。

“哎呀,亲爱的你对我也太好了,人家好感动。”

你装模作样地对麦特里尼讨好道,那种连你自己听起来都反胃的声音却意外深得麦特里尼的欢心。

“这不过是最基本的罢了。对待自己的爱人,我当然会心甘情愿交给她一切。”

麦特里尼搂着你从律所出来,听到你撒娇不禁有些飘飘然。

而你面上开心,心里却在嘀嘀咕咕。

所以照他的意思,要是你不再当他爱人的话,就有你好果子吃了?

太可怕了这个男人!

但抛却别的不讲,嫁给麦特里尼还是很舒服的。

家务什么的都不用你操心,他有固定雇佣的高级家政处理。至于孩子,麦特里尼说听你的,你想生就生,不想生更无所谓。

“我和那些低级动物不一样,没有可悲的繁殖欲……我刚刚好像用词不当,亲爱的不要在意。”

浏览工作卷宗的麦特里尼在意识到这点后冲你微笑道。

“嗯?什么用词。我没注意诶。”

求生技能点满的你很是娴熟地装傻,心里冷汗直流。

哦对了,麦特里尼还总爱给你准备惊喜,虽然它们总是令你浑身打颤。

新婚后的第一个早晨,你就收到了丈夫送给你的第一份礼物。

“亲爱的,打开梳妆台旁的抽屉,里面有我对你的爱。”

刚洗漱完毕的男人,用泛着薄荷味的冰凉嘴唇在你的肩膀上落下缠绵一吻。

“噢,谢谢……”

还没睡醒的你朦朦胧胧地照着他的话打开抽屉,在自己的首饰盒里看到了混入其中的心形黄金首饰。

等一下,他怎么知道你把首饰盒放在这里了?

更关键的是,他又怎么知道你最近喜欢上这款黄金首饰的?

印象里,麦特里尼好像从来都没有特地注意过你,可事实又对你显示他完全掌控着你的一举一动。

你们的生活,就像是埋藏着尸体的花园,美好而恐怖。

就在你以为自己会一直这样在怀疑中度过余生的时候,花园里的尸体终于将残破的衣服露出了土壤。

“王五,你又乱吃什么东西卡在牙齿里了……”

一个难得的单身夜晚,心血来潮亲自给王五洗澡的你发现它一直在蹭嘴巴,就跟人类吃东西塞牙缝的样子似的。

你掰开王五的嘴,仔细检查起来,却看到了卡在锋利犬齿间的指甲……

【已完结,红心蓝手过300继续发,等不及的佳人可以去置顶老地方抢先看哦!】

*强制爱

*私设如山

夏日的草原热浪翻滚,你在河边清洗了下刚拔出来的胡萝卜,又仔仔细细地梳理了一遍毛发,对着清澈河水里自己的倒影满意点头,才懒洋洋地往回走。

爬上一颗矮树,你坐在树干上,捧着胡萝卜眯着眼睛慢吞吞地啃。

作为一只发育不全的白兔半兽人,现在这样悠闲的生活可比之前在城市有安全感多了。

忽然,你察觉到极其细微的奇怪动静,敏锐地竖起耳朵转头观察。

果然,远处有一个黑影正踏着草叶缓慢靠近。

看不清是什么,但天生敏锐的直觉告诉你,那很可能是一个强大的食肉兽人。

心下紧张,你丢下还没吃完的胡萝卜,跳下树化为小巧...

心下紧张,你丢下还没吃完的胡萝卜,跳下树化为小巧兽形,躲在灌木丛里快速移动,挪到最近的洞穴里。

地处荒凉,猎物稀少,这只食肉兽人应该只是路过。

希望他能快点离开。

你在心中祈祷。

这个世界,人类和兽人并存,而掌权者通常为食肉兽人,食草兽人则是最脆弱的,地位最低下的存在。

城中律法明文规定,不允许食肉兽人肆意捕猎食草兽人,但范围只在城市中间。

即便如此,食肉兽人“不慎”伤害食草兽人的事情屡见不鲜,护卫队并不会为食草兽人们申冤,此类案件通常被轻描淡写地压下。

而且像你这种控制不好形态的,即使勉强化为人形,也缩不回自己耳朵尾巴的,走在城中,简直就是在明晃晃地告诉别人:我是最脆弱的食草系兽人兔子。

那些不同种类的食肉兽人威胁性的目光总若有若无地落在你身上。

高大强健的身体,尖牙犬齿,幽深暗色的瞳孔,粗重的鼻息……清晰察觉到可能存在的危险,你走出的每一步都如履薄冰。

生活在城市的每一天都过得谨慎不安,直到你下定决心离开城市,来到这里。

这儿偏远,食物不算多,但也可以勉强果腹,最为重要的是,这里没有食肉兽人的踪迹,不用担惊受怕。

但现在,你好像要被发现了。

你竭尽全力地隐藏自己,脑海里拼命回想着,周围自己留下了哪些明显痕迹,又估量着那只食肉兽人发现你,捕杀你的可能性有多大。

食肉兽人的气息越来越近,随之而来的压迫感也分外强烈。

或许他可能脾气温和,但不敢赌,还是不要碰见比较好。

你闭上眼睛,躲在洞穴里一动不动。

许久后覆满金光的河面完全暗淡,星月代替太阳爬满天空。

你动了动耳朵,毛茸茸的爪子拨开一点点掩饰洞口的土块,慢慢地探出半个头,小心地观察四周。

很快你看清了白日里的危险,是一只成年的雄性黑豹。

他俯趴在河边,低垂着头闭眼歇息,方向正好是朝着你的洞穴,厚实漆黑的毛发在月光下微微发亮。

你倒吸了一口凉气,重新缩进洞穴里,苦着脸揉揉自己瘪下的肚子。

白天根本没有吃饱,他到底什么时候走?

困意袭来,你边心疼那根没吃完的胡萝卜,边想。

格尔睁开眼睛,鎏金色的眼眸准确地捕捉到你的位置。

他很有耐心,寻觅你很久,然后突然找到的感觉,让他感觉有些不真实。

黑豹是一种独来独往,不擅长交流的兽人,他也是如此,不然也不至于,在城市里也只像现在一样,在不远处默默盯着你。

他在思考,该如何和你打招呼。

或许,可以直接一点。

黑豹站起来,刻意放缓了步伐,肉垫落下时几乎没有声音。

走到你的洞穴前,他再一次俯趴下来。

这一次,头正好挨着你洞口的边缘。

“你好。”

你被低沉的嗓音惊醒,差点以为自己出现了幻觉。

抬头眨了眨困倦的双眼,一个巨大的黑豹头清晰出现在你的面前。

属于食肉兽人侵略性的鼻息极近,巨大的恐惧猝然降临,你动了动唇,一个字都没说出来。

“我叫格尔。”

黑豹想要离你再近一点,大爪完全拨开洞穴边缘的土块,湿润的鼻头几乎凑上你的兔脸。

生理反应大于思考,面对狩猎者,后腿遵循血液里流淌的生理本能,竭尽全力地弹跳逃跑。

但却被轻易制止。

格尔精准地摁住妄图逃开的你,威胁性的利爪轻轻按在你的后背。

似乎意识到你的紧张,格尔伸出舌头,开始给你舔毛。

布满倒刺的舌面耐心地舌忝,从头顶顺着你细软的毛一遍遍往下。

湿润黏腻,带着细微的刺痛感,黑豹侵略性的气息喷洒在你的脖颈,灼热舌尖似乎穿透短短绒毛,毫无阻隔地接触到薄薄皮肤下脆弱温热的血管。

是在进行餐前准备吗?

你吓得脑袋迷乱混沌,四条腿止不住地发抖,在黑豹下一次舔过耳廓的瞬间,瘫软晕了过去。

你是被亲醒的。

呼吸不畅,反应过来的时候嘴里还含着湿热舌头,仓皇后仰时,才发现自己变成了人形。

身边的黑豹也变成了人形,绸缎般的黑色皮肤,健壮流畅的肌肉线条展露无遗。

他正低头看着你,金色眼底毫不掩饰狂热深沉的爱意。

“你……你……”

你支支吾吾地不知道说什么,想怒斥他冒昧出格的举动,又怕惹恼了他。

“我可爱的配偶。”黑豹在心里想,宽大手掌再一次捧住你的后脑勺亲下来,把舌头塞进去,吸你的口水。

你被迫张唇,挣扎无果,在男人粗鲁的动作中嘴唇泛起疼意,眼泪都快要掉下来。

格尔没有求偶的经验,看着你乖巧的人形便忍不住凑过来亲。

香软甜美,让他渴望汲取更多。

他眸色暗了暗,另一只手钳制住你的下巴,更加蛮横粗暴。

呼吸都是陌生雄性兽人的气息,你闭着眼不敢看他,嘴里甚至尝到腥甜血腥味。

“唔……”

在你又快要晕过去的时候,黑豹终于放开了你。

你干呕,紧接着剧烈咳嗽,大口呼吸,好不容易稍稍缓过来,手指去擦唇角,刚好碰到被咬出的伤口,委屈地掉眼泪。

格尔却丝毫没有伤害你的自觉,他将你搂入怀里,继续舔你赤裸的肩膀,粗糙手掌滑过你的后背,像寻求什么新鲜事物似的,爱不释手地握住你收不回去的短短白色尾巴。

“黑豹先生,您,您能不能放开我……”

你在他的怀里发抖,腿软得一点力气都没有。

“当我的配偶。”男人并不放开你,手掌扌柔捏柔软的尾巴,又亲了下你竖起的兔耳朵。

你愣了好几秒,才反应过来他在说什么,立马把头摇得像是拨浪鼓,顾不得还疼痛的嘴唇,你连声拒绝:

“不不不,我们不行!”

“食肉兽人怎么能和食草兽人在一起?”

格尔将你抱得更紧了些,高大健壮的身躯轻轻松松地就将你完全禁锢。

“怎么不能?”

他盯着你巴掌大的,满是紧张的小脸,反问。

刚刚亲过你之后,他非常后悔。

直接接触的感觉如此美妙,先前不应该等这么久,早应该找到你表明心意。

“万一……”万一你以后吃掉我怎么办。

你大脑飞快运转,竭尽全力地给自己找理由:“呃,配偶是要看双方意愿的,强求不得,而且我们,我们不合适……”

你抬起自己的胳膊示意:

粗壮的,大块肌肉膨胀,青筋突出的古铜色手臂,和你纤细瘦弱的,白藕似的胳膊形成鲜明对比。

虽然现在获取食物很容易,但兽人们大多仍旧依从多年前的择偶观,倾向于找寻和自己实力匹配,或者更强势的配偶,以拥有更好的生存环境。

所以格尔也应该找个优秀的食肉兽人,而不是违背伦理来找你。

“哪里不合适?”

格尔目光忽地深沉下来,似乎要将你吞进去,捏着你尾巴的大掌也威胁性地多用了些力。

“唔别掐别掐……好吧,我当你的配偶。”

犹豫不到三秒,你哭丧着小脸拉住男人的大掌,答应了。

“这儿太偏远了,植被不多,别的兽人,动物都很少,你平时吃什么?”

又被格尔强压着欺负了一会,你化成兽形紧紧贴着树干逃避。

“我吃胡萝卜,之前找到了一些,然后还自己种了一点,还有树皮,野菜……”

你小心翼翼地回答。

这里的吃食确实没有之前在城市好,但胜在没有食肉兽人,很安全,且不用担心。

但现在,你飞快地瞥了一眼格尔,又开始感到委屈,不知道自己得罪了他什么,时隔这么久都还要找上你。

格尔皱了皱眉:“换个地方,这里不方便。”

不方便吃饭,也不方便**。

自己娇弱的配偶本就体力差劲,还不能补充足够食物的话,恐怕撑不了多久。

“那个,我不太想走,也没力气,走不动,要是你不愿意的话,就唔……”

你试图劝走格尔,却被他猛地捞起来抱在怀里。

他抚了抚你柔软细短的毛发:“没关系,我带你走。”

然后,他又把你放回地面,化为兽形张大嘴轻轻含住你。

又见到恐怖豹身的你差一点又被吓哭,被咬住小半个身体的感觉就像半只脚踏入地府,锋利牙齿好似正轻轻磨过你的血肉。

格尔不知道你在想什么,他含住你,飞快地离开。

后续看小兔子逃跑,黑豹怒抓

#黑化第206篇

#没有针对任何变态的意思

#无性向,一切皆妄想,请勿深究

#内含强制、暴力、病态爱恋等内容(快.逃)

——悖德畜生继兄+变态杏瘾酒保+疯批狂犬学弟x被缠住的你

三头野兽正在互相撕咬。

咆哮着、恐吓着,招招都往对方的命门狠戾攻去。

目眦欲裂,巩膜充着血,仿佛被夺走心爱伴侣的暴怒雄性。

你扯起嘴角,嗤笑着观赏面前的这场荒诞闹剧。

主演有三位——你名义上的继兄,曾经关系亲近的学弟,与你以为称得上交心的朋友。

他们舍弃了所有理智矜持,像头彻底癫狂的嫉恨凶兽,使用最原始的野蛮方式争夺厮打着,直到咬穿彼此的喉咙,遍体鳞伤的胜...

他们舍弃了所有理智矜持,像头彻底癫狂的嫉恨凶兽,使用最原始的野蛮方式争夺厮打着,直到咬穿彼此的喉咙,遍体鳞伤的胜者就会得到他梦寐以求的战利品。

你麻木的看着三条疯狗,地板上迸溅星星点点的血渍,战况愈发失控。

神色阴鸷的继兄掐住酒保的脖子,想就这样弄死这个偷走他宝贝的贱人,他靠近腹部的西装被什么利器划破,浓郁的深红逐渐染湿布料,顺着衣角簌簌滴落。

“啊,真可惜。”学弟眨眨眼,笑容爽朗又灿烂,手里握着的刀却往继兄的眼球精准刺去,“这是回你的礼物,都是因为你前辈才会被偷走呀。”

尖锐的刀尖堪堪擦过眼角,酒保趁机挣脱束缚,抬脚就踹向逼近的学弟。

酒保后退两步,他脸上扬起彬彬有礼的迷人微笑,状似不经意的挽起衬衫袖摆,露出皮肤上道道交错的旖旎红痕。

“要是吵到客人可怎么办,客人昨天可是很晚才睡下的。”酒保露出痴迷的表情,低头吻了吻手臂,炫耀笑道:“都·是·因·为·我·呢。”

继兄的脖颈暴起骇人青筋,血液都似在剧烈沸腾,从紧咬的牙关间蹦出“找死”两字。

可比他更先的,却是学弟投掷过去的水果刀。

高大健壮的体育生维持不住脸上的假笑了,他眼中是铺天盖地的恶意,眉眼扭曲着,瞄准酒保的心脏,毫不犹豫的把刀扔了过去。

“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

简直就像个彻头彻尾的疯子。

鲜血淅淅沥沥的向下淌,酒保面上的笑容不变,肩膀上插着小巧刀具。

“废物。”继兄嗤道,嘲弄这只肮脏贱狗连准头都没有,他一拳打在学弟还未愈合的伤处,随后顺势冲到酒保身前,握住刀柄就狠狠旋了一周。

空气中氤氲开令人作呕的浓重血气。

尖锐杂乱的心音不断刺入双耳,太阳穴一突突的跳,头痛欲裂。

你竭力压抑住想呕吐的生理冲动,心里想着这三个狗比人渣怎么还不死。

只有他们死了。

你才能从噩梦里醒过来。

迄今为止,能够听到心音在你看来就是个诅咒。

这个烂透的能力在某天突如其来,将你原本平静安和的人生给搅得一塌糊涂。

你被迫察觉到所有不堪的真相。

原来高高在上冷漠禁欲的继兄,在私底下竟然对你抱有不伦悖德的情感。

慌乱逃到学校,看似无辜无害的体育生后辈,内心却时刻叫嚣着粘稠的爱欲,似是要将你生吞活剥。

匪夷所思的事情一件接一件,你应接不暇,世界观都要重启。

你浑浑噩噩的去了酒吧,吧台后的酒保一如既往的温和体贴,心里却暴动着肮脏激烈的念头,他甚至不止一次给你下过药,趁你昏睡时肆意妄为。

——这可真他妈的恶心透顶。

可毛骨悚然的噩梦才不过刚刚开始。

被强迫,被监禁,被威胁。

被三个疯子所谓的爱意所吞噬淹没。

无法呼吸,犹如陷身于潮湿粘稠的沼泽内,越是挣扎就越是下坠。

恶心,恶心,太他妈恶心了。

现在又要被三个人渣当做狗屁战利品争个不停。

[真是该死,好想杀了这两个贱人]

[应该提前就打开保险箱的,因为怕误伤到客人才搁置了]

[那个保险箱的密码是——]

迄今为止,读心术只给你带来无尽的耻辱与痛苦。

可现在,你要把这个能力变成利刃,握在手里,割破这个让你作呕的噩梦。

雄兽们在缠斗,几秒钟的空隙间,没有人在看你。

你手指飞快的输入密码,“啪嗒”的细微响动,箱门弹开,你看到里面的东西。

黑黝黝的,闪着坚硬冰冷的光。

是把满弹的左轮手枪。

你死死握于掌心,面无表情的站起来,转身,把枪口对准天花板。

手指微动,扣动扳机,火药瞬间燃灼。

“砰——!!”

男主们都是阴暗b,痴汉病态不得到妹不罢休

接受不了点,三观不正请注意分辨

目前男主人设有痴汉白切黑未婚夫,忠犬病态小狗,隐忍黑化继兄。

“囡囡,你还是起床吧,齐家公子在外面等你很久了。”你捂着耳朵,一句话都不想听。“如果让老爷知道了……你又要被说了。”

现在说话的是你从小到大的乳母,即使你很生气也只能暂时忍耐,“乳母,你说齐思宗那个家伙奇不奇怪明明我和他相看两生厌,他为什么偏要来烦我啊。”

乳母倒是在认真思考,“或许他喜欢你,只是嘴上说不出来而已。”

你一边愤愤起身,一边洗漱,“怎么可能呢!我要是以后当了他夫人,我绝对在外面偷人,乳母,你说我说的对...

你一边愤愤起身,一边洗漱,“怎么可能呢!我要是以后当了他夫人,我绝对在外面偷人,乳母,你说我说的对吗?乳母”

你一回头,乳母已经不见了,齐思宗好整以暇的站在门框边看着你。你被吓得尖叫了一声,回过神来顿时气的满脸通红。

“齐思宗!你给我出去!”说着,你就伸出手想推开他,齐思宗攥紧你的手腕,把你们之间的距离拉近。

“囡囡刚刚说什么”齐思宗面上还是笑着的,你却明显能感受到他现在很生气,你有些奇怪,他有什么好生气的,他又不喜欢你,不过是男人的自尊心作祟罢了。

“我说,我要在外面——啊——”你整个人被抱起放在茶桌上,齐思宗不笑的时候很是唬人,他靠近你,温热的气息喷洒在你们之间。

他修长白皙如竹节的手指强硬的插入你娇软的手中,像是藤蔓纠缠着。

“囡囡有本事可以再说一次。”齐思宗轻声说道,尾音带了些颤意,似乎在诱哄你,往常你都是想说什么就说什么,今日你竟有些怕意。

“我……我不玩了,你放开我。”说着你就剧烈挣扎起来,齐思宗昳丽的脸庞浮现出一丝妒意。

啊,他的乖囡囡还不知道他对你的心意呢,所以才敢在他面前以这种轻描淡写的语气说出这种让他整颗心都要碎掉的话语。

可是……这怎么行且让你再无知一段时日吧,待到成亲那日……待到成亲那日……齐思宗滚动着喉结,欲望就像参天大树一般拔地而起。

“哈……囡囡好乖,”齐思宗紧紧贴着你,低下头在你的颈侧嗅闻着,声音就像毒蛇一般嘶哑,直到他闷哼出声。

你有些嫌弃,又不敢乱动,齐思宗跟你说过,当他这种时候,如果你离开他,他就会死。

虽然你很坏,但是如果齐思宗死了,你怕他做鬼都会缠上你。

“囡囡有没有准备今日给我的物什。”等到齐思宗稍微平静下来,他轻声问道,你着实觉得他太奇怪了,一定要你穿过的……

你丢给他,齐思宗灼热的视线中占有欲几乎要凝成实质,他细细吮吻你的唇,“这是今天的药。”

已经过了午时,想必膳房不会备上你的饭菜了,你准备偷偷溜出去,来一个寻花问柳,可是还没出门又被人堵在门口。

黑发俊逸的男人是你的兄长,因为你们家子嗣众多,所以一个庶子并不受人待见,可是他不知为何,自从年前开始,越来越受家主重视,已然成了新贵。

你有些没好气的看着他,“找我有什么事?”你连兄长都不愿意喊一句,但男人却欣喜若狂,“囡囡终于愿意理兄长了吗?”

你不愿意理他是因为他调走了你房里的一名俊俏小厮,按照你平时的性格,如果你强硬的要留下也是可以的。

可是那日裴灼的眼神着实把你吓到了,你才任由他将那小厮拖走。

裴灼关上房门,将手里的东西搁下,都是你爱吃的小菜,你心里哀叹一声,出门的计划又被打断了。

他小心的握住你放在桌案上的白皙小手,极为珍贵似的捧起来放在脸边,嘴里发出满足的喟叹。

你想把手收回,却被裴灼似是哭腔的声音给阻止了,“囡囡,让哥哥亲亲吧……哥哥没有你会活不下去的。”

那好吧……你不再动了,任由裴灼俊美的脸靠近你,你强忍着酥麻的感觉。

里里外外都毫无遗漏,你只能看见他极速颤抖的鸦羽,以及苍白脸上涌现的潮红,似是极兴奋的模样。

他只有在这种疯魔的时候才会说出自己内心的话,“囡囡一定要嫁人吗?囡囡永远陪着哥哥好不好?”

扭曲的情感在裴灼的眼眸中不断成结,呜……他都知道,囡囡喜欢那个人,可是……他就是没有办法停止这种罪恶的念头。

超绝钝感普通妹,男人对她的好意她是完全读不懂的,除非对方反复直白的对她表示爱意,她才会勉强开始思考

(但是会不自觉撩人那种,穿越之前也有过好几个男朋友——个个都对妹发疯强制爱却毫无办法。身穿)

唔……好痛,好冷…为什么脸上会有水…他们又在你睡觉的时候干什么…

你睁开双眼,然后捂着脑后隐隐作痛的部位,脑袋懵懵的,眼神没有焦点。

“怎么下雨了…”

不对,你怎么在家外面淋雨,你不是在家里睡觉吗?

纤细手指似粘上什么粘稠的东西,你将手抽回放在眼前一看。

怎么有血…难道你被什么人入室抢劫然后砸了头。

你挣扎着想站起身,腿却发软,让你踉踉跄跄。

雨下的不大,但是细密,淋的你有些难受,加上身上的裙子吸了水更是给你增添了不少的重量。

你眼前雾蒙蒙的,看不清环境,天色又暗沉,远处似乎有野兽的叫唤声,于是你心下泛起恐惧,这里到底是哪里

“哒哒哒”细碎的脚步声在夜里显得有些突兀。

你的心似乎跳到嗓子眼了,身体蓦然变得僵硬,手指不自觉往后探去,想摸到点什么防身的武器,却摸了个空。

于是你呼吸似乎顿在那里,一动也不敢动,生怕被对方发现。

雨夜,受伤的女人,单薄的衣服,她随便想想就知道可能会发生什么。

尽管可能对方不是这样的人,但对事情做好最坏结果的打算总是好的。

脚步在离你很近的时候停下了。

你有些绝望的闭上眼,对方发现你了。

“你…你好请问需要什么帮助吗?”

如光坠落。

你小口小口的喝着掌心中温度刚好的热茶,不时的抬眼用余光扫视着面前的男人…更准确的来说,是兽人。

刚刚你听见他那句话的时候,简直快哭出来了,毫无防备的抬起头,结果男人的面庞落入你的眼里。

精致到完全没有一丝瑕疵的面孔上有着整齐的八个白点,对称划一,浓密鸦羽遮住漆黑的圆形瞳孔。

他正在打量你。

祝雁朝的目光落在你的身上。

瘦弱是他对你的初印象,随后是你抬起头看向他时的眼睛。

好漂亮…他不由自主的往前一步,想去触碰,却在你有些胆怯的眼神中止住。

这不是一个绅士该有的行为,于是祝雁朝克制而又殷切的继续问你。

你的身上实在湿冷,后脑又疼,而且眼前男人似乎对你并没有恶意。

反正你也是死过一次的人了,于是你小声开口,“是的,先生,我需要帮助。”

祝雁朝向你伸出手,你吃力的搭上去,他的手心宽大而温暖,大衣遮住了他的手臂,但是你可以隐隐约约看见藏在衣服下的青筋,以及…漂亮的蓝环。

他不是人…准确的来说,不是个普通人类。

这是你进入他家以来知道的第一件事,然后你们之间并没有过多的交流,他将干净整洁的衣服放在你的身边,朝你释放善意。

“你先去洗个澡吧,热水器我已经打开了。”

他从来没有用过热水器,一般都是直接冲洗冷水,只不过每个兽人家里都会配备着人类可以舒适生活的物品,只为了随时等候自己命中注定的爱人。

“好的,谢谢您。”你脸上苍白,勉强扬起笑容。

于是祝雁朝开始耐心的等待,对他来说,洗澡只是为了让自己保持身体的干净,一两分钟就可以完成。

他不知道你从哪里来,但你显然是非自愿来到这里的,看见你的第一眼时,他的目光就落到了你的脖颈上。

纤细,白皙,柔弱到似乎轻轻一折就断。

祝雁朝身体忽然有些发热,于是他微微扯了扯自己的衣领,刚刚为了给你遮雨而倾斜了伞,所以此刻他的毛发也在缓慢往下滴水。

雨水滴落在他的衣服上,又被大衣全盘吸收,不一会就酝出一块黑色的湿意。

他微微吐气,人披上衣服变成衣冠禽兽,而他们披上衣服来伪装人类,当真是有些讽刺。

祝雁朝是不喜欢穿衣服的,因为胸肌过于发达健硕的原因,时常会鼓起,又被衣服压下来,弄的难受。

不过他现如今倒是没有将注意力放在自己身上。

他在想浴室里的小姑娘。

你洗完澡出来之后,被桌面上摆放的散发着诱人的香气所吸引,祝雁朝笑着让你坐下。

他一边看着你吃饭,一边试探性的问你。

“你从哪里来为什么会受伤。”

像她这样柔软的人类,应该会被好好保护起来才对,怎么会落到如此狼狈的地步。

“我…并不属于这里,我家与这里完全不同,但是我不知道怎么找到回去的路了。”

你在浴室里看见不少人类根本用不到的东西,再加上祝雁朝脸上奇怪的白点,以及手臂上的蓝环,你可以肯定他并不是人类。

祝雁朝站起来,即使他身体内的血液可以瞬间将敌人毒死,可他在面对你时,依旧有些不知所措。

男人触碰你肌肤的手冰凉无比,他的手上还沾着药膏,他将手指轻柔的按在你的伤处。

“你这里受伤了,我帮你处理一下。”

而且祝雁朝的力度很轻,动作迅速的替你包扎完伤口之后,他的手指还在你的后脖颈处流连。

那块肌肤白的晃眼,祝雁朝克制的勉强将视线移开,宽大的衣服将你整个人遮的严严实实,却让他更加兴奋。

你穿着他的衣服,不就等于你是他的吗?

如果不是因为遇见你,祝雁朝可能永远都不被允许接近纯人类,这就是上天赐给他的机会才对啊。

咕噜咕噜冒泡的占有欲让他的神色在灯光下变得晦涩。

他得好好的…一点一点的将你留在身边。

做梦,你休想离开他。

“真的吗太谢谢你了,我会报答你的。”

你还在犹豫如何让眼前的男人收留她,在这里待一些时日,没想到对方居然主动提出了这件事。

可怜的孩子,居然就真的这样相信了他,祝雁朝的瞳孔在极度兴奋下变成深蓝色,只是你没有看见,所以错过了了解他真面目的机会。

洁白如玉的脚丫在空气中晃呀晃,你手里拿着祝雁朝给你做的雪糕。

为了不让你在外面吃那些垃圾食品,他近些日子研究了不少你想吃的零食。

因为污染,一万年前绝大部分人类灭亡,取而代之的是由动物进化而来的兽人类,他们脸上和身体会带有原先动物的象征。

很快他们就发现彼此之间无法繁殖,只有仅剩下的少数纯种人类女性可以…

男性人类则被认为是污秽的象征,不被允许靠近纯种女性人类。

但是兽人们因为心疼自己的妻子,所以经过长久的进化,长出了孕腔,而你身穿了这个几千年后的兽人世界。

祝雁朝是蓝环章鱼,这一点你倒是完全没看出来,他性格太温柔了,根本不符合你心目中可以瞬间将敌人杀死的印象。

你继续悠哉悠哉的坐在祝雁朝给你做的秋千上面。

你似乎吃胖了一些,祝雁朝的视线落在你变得圆润的脸上,颇有些自满的意味。

每日精心准备的饭菜,看见你一脸幸福的进食,祝雁朝的心仿佛也被反复浸湿。

他勾起唇角,想起《如何让人类喜欢你》这本书里面说的,要想让一个女人喜欢你,首先要抓住她的胃。

这应该算是抓住了吧?

祝雁朝不太确定。

阳光太温暖了,你在秋千上昏昏欲睡,眼睛半阖着,感受到面前有阴影罩在你身上。

于是你想睁开眼,却被熟悉的温度覆盖住眼睑。

“困了就睡。我抱你回去。”

宽厚的掌心落在你的后背,他稳稳的将你托起,你实在是太困了,而他的身上有一种让你很安心的淡淡的香味。

唔…有点像香甜的牛奶。

于是你迷迷糊糊的,将脸更深的埋进他的胸口,“好香……你好像妈妈呀,阿朝。”

祝雁朝身体霎时僵硬了,他低下头的脸上泛起红晕,兴奋的蓝环在面上浮现,白点显得更深。

妈妈吗……如果是真的话,好像也不错。

你从他的孕腔诞生,全世界没有人比你们更亲密,他会用自己的母乳喂养你长大,直到你成人。

这样想着,他不由得滚动喉咙以此抑制自己的情欲。

他有些殷红的唇瓣微微凑近你柔软的带着温热气息的脸颊,像是感受到未知危险,你无意识的嘤咛出声,于是祝雁朝又顿住了。

不能太着急,你会害怕。

当阿莱西奥无声地打开门后,一个身影竟是猛地扑向了他,下个瞬间,又被快速反应过来的阿莱西奥扭倒在地。

“你干什么?”

阿莱西奥狠狠钳制着他,皱眉低声呵道。

“怎么还有个男人?!咳咳咳,这儿不是只有一个亚洲女人和猫吗……”

那个外送员因缺氧而满脸涨红,绊绊磕磕道。

原来是被盯上了。

“怎么了怎么了?!”

外面的动静引起了你的注意,你关上水后匆匆跑出,被眼前的场景吓了一跳。

就这么简单地成为正式成员了?

躺在床上的阿莱西奥怔怔地望着身旁缩成一团的你,小心地张开双臂捧住了自己心爱的姑娘。

半夜巡逻完家里领地的...

半夜巡逻完家里领地的玫莉跳上床尾瞧了瞧阿莱西奥,接着便自觉趴在枕头的另一边,恍若左右护法。

其实玫莉并不是讨厌追求你的男人,而是不想让外人伤害你。自打经过那次外送惊魂事件后,她便发给了阿莱西奥绿色通行证,不再干涉他接近你。

这个男人勉强还算得上合格。

能打猎(指负责搬运各种东西和做饭),有实力(指制裁匪徒),外貌也可以(指头发多毛多)。

就是为什么他每天晚上和早上都要偷摸去洗手间好几次呢?

守在你脑袋边的玫莉不解地歪了下脑袋,而熟睡中的你则什么都没察觉到。

阿莱西奥和你正式同居了,但他一直恪守承诺,从来都没对你做过任何过火的事。

运动员的欲念自然比常人还要旺盛,只不过阿莱西奥以强大的毅力按捺住了自己的骚动。

占有与交融从来都不是相等的概念。他深知如果自己想要真正和你的生命交缠在一起,就不能急于一时。

必须要等到两个人的树根盘旋缠绕在一起,无论怎么样都不能掰开的时候,他浓厚的爱才会顺理成章。

多亏了你,阿莱西奥把无处可发的精力加倍投入到了训练上。他的成绩直接奔向了逆天之路,以至于教练都忍不住多给阿莱西奥放了几天假,生怕他练出什么事。

于是,这几天阿莱西奥便带着你去了放假的训练场,教你游泳玩。

即使是在游泳池里,面对着身穿泳装的你,他也稳如泰山。

个鬼。

“天呐,这个水也太凉了!”

在阿莱西奥和玫莉的怂恿中踏入泳池的你,就跟下了油锅的鱼似的,在温度的刺激下一个蹦就蹦到了阿莱西奥的身上。

猛地被美人亲密扑怀的阿莱西奥,不禁开始大脑宕机了起来,但在他回过神来之前,身体倒是率先苏醒了起来。

“那个,我,我我我我我——”

阿莱西奥越紧张就越是抱得用力,在他棕色的面皮泛起可疑的红后,你也终于意识到了不对劲。

这下,池子里的水倒是不凉了。

可能你真的没有运动天赋,在世界冠军的指导下,你还是一下水就沉底。

算了。家里有两个会游泳的就行了,也不差你这一个。

坐在泳池边上的你在心里默默安慰着自己。

“没关系的,bellina。每个人都会有自己不擅长的领域。”

阿莱西奥像美人鱼似的突然在你面前浮出水面,他冲你扬起了一个灿烂的微笑,润泽的浅眸仿佛洒落着水晶亮片,谨慎地藏起自己的狂热。

“那些都安心交给我就好。”

“因为我的就是你的啊。”

“或者说……我就是你。”

05

几年后,比赛再次开始,阿莱西奥毫无悬念地斩获金牌。

刚登上领奖台,他就举着金牌向你所在的方向挥舞,各个摄像机跟闻着味儿似的对准了你。

这次的阿莱西奥也没心思略施小计向你展示魅力了,满门心思都是告白求婚,大手早就紧紧握住奖牌做好了冲向你的准备。

果然,刚下台,观众们就看到阿莱西奥猛地跑向了你所在的位置,用金牌充当戒指现场跪地求爱。

“有你在,我的成功才有意义。我想和你共享每分每秒的快乐,成为你生命中最重要的那个人。”

一番深情流露,你自然而然地接过了他的金牌,点头答应。

极度兴奋的阿莱西奥直接把你从围栏外抱了过来,引起了观众们的阵阵尖叫和欢呼,幸福在此刻完全具象化。

阿莱西奥的队友们也凑过来送上祝福。只不过他们学着阿莱西奥上次在比赛时的心机表现,不是在你面前露出人鱼线,就是露出结实的腹肌,调侃意味十足。

“你们干什么!一边去!我家宝贝只会看我的!”

惊慌地用大手捂住你的眼睛,阿莱西奥在队友们的嘻笑声中呵斥道。

吃瓜群众们对此表示比赛都不如你俩好看,媒体们也纷纷报道起了你们的爱情长跑。

大家还顺藤摸瓜找到了你们的社交帐号,但奇怪的是,你们两个唯一的共同点就是晒猫,除此之外再也找不到任何秀恩爱的痕迹。

正当乐子人网友们大失所望之际,阿莱西奥却像是被开启了什么开关似的,凌晨猛猛发真情小作文,从此从没大有什么动态的社交帐号正式走上了“娇夫”路线……

THE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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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死去的狗狗的灵魂回家了,差点哭了,好感动啊我也是!女主人和狗狗关系特别好,狗叫芒果,是领养的,狗死后女主人哭的特别伤心难过了好几天,后来狗子的灵魂回来了女小人很高兴,家里三个小朋友也去欢迎狗子。后来小朋友长大又领养了一个叫芒果的狗狗。 赞(1) 回应 在里尔吃淡菜 2020-04-09 14:22:56 哭了哭了 赞 回应 在里尔吃淡菜 2020-04-09 ...https://www.douban.com/group/topic/170706938/
3....如果狗狗会说话,它一定会对你说...狗狗死后还能听到我们讲话吗这部《如果我能说话》讲述了一只流浪狗被人救起后,它的一生的故事,它陪伴着它的主人,它记得它陪伴主人做过的每一件事情,曾经一起玩乐的时光,拥有完整的家庭… 也许你并不知道,与你相遇就是这辈子最值得的事情,会珍惜与你在一起的每分每秒。 那么我们养的狗狗会说话了,你会想听到它说的话是什么?关于这个问题...https://blog.csdn.net/a309147563/article/details/1157590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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