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次美和瓷是纯纯的利益关系,主要迫害阿美
可能会有点虐哈
OOC警告!!!
可以的话,那么开始了
美很生气,气到想把英的茶叶倒海里
英:已准备好仰望星空派(微笑)
或是对日再扔一个蘑菇弹泄愤
日:私密马赛!
自从上次集体喝醉后(可以看上一章)
祂就天天被瓷威胁
对此瓷表示:我就只想让祂早点还钱而已(摊手)
于是乎,就出现了美难得在白宫而不是满世界乱跑找抽贩剑的情景:
修长的双腿交搭在办公室桌,背靠椅子向后倒,墨镜放在桌子上,露出湛蓝但毫无神色的双眼,望着天花板,不知在想什么。
阳光从窗户照进来,洒在祂金色的秀发上,镀上一层别样的...
阳光从窗户照进来,洒在祂金色的秀发上,镀上一层别样的金黄。
不得不说在这样的祂在不知道的人看来是实打实的好看加忧郁小青年的范儿。
…………
可惜长了张分分钟能让人血压飙升的嘴。
顶着浓重熊猫妆的华盛顿见此欣慰的捂住因熬夜加班而心跳加速的心口:上司终于能好好呆家,不去嚯嚯其他国了……
“不行,我去找联谈谈。”美翻身下椅,露出微笑,不顾倒在地上的椅子,三步并作两步,帅气的出了白宫,顺便贴心的关上门,留下一句散在空气里的话——“华盛顿,接下来的工作就交给你了。”
噗呲——
什么声音?
原来是华盛顿心口中了一箭
祂两眼一黑,仿佛能看见苏像在向祂招手……
“华盛顿,这是近期需要批改的……”纽约抱着一堆文件艰难的开门
“哎,华盛顿!怎么了!快!叫救护车!”
“不……别叫救护车……”华盛顿靠着最后的意识,眼睛撑开一条缝,看着被文件遮挡了半边脸的纽约。
“啊?”
“费钱……”他牙缝里挤出这几个字,然后如愿的晕了过去。
“喂!华盛顿!”
“联!找你有个事”美揽着正在努力工作的联
“祖宗!您又有什么事儿?!”联猛的一颤,看见自己秃的不能再秃的翅膀掉下了仅剩下的可怜几根羽毛……
联:这日子没法过了!!!我要辞职!!!!
“叮咚”(消息传来的声音)
瓷伸个腰,揉揉眉心,缓解一下疲惫,才拿起手机看,“啧,又要聚会啊”
好看的柳叶眉皱了起来,转而就盯着如山的文件,虽然大部分已经批阅完毕,但就像家里孩子们的家庭作业一样,怎么努力也做不完……
不知从哪冒出来的兔子(幽怨):瓷爹啊,你还知道啊……(身上还挂着几本作业)
说着就抱走文件,丝毫不给瓷余地
瓷:自家首都太积极怎么办?在线等,挺急的
兔子:瓷爹,你就偷着乐吧
被戳破真相·瓷:……
兔子(缩回去):溜了,瓷爹,聚会愉快!
瓷收拾了一下,很快来到聚会地址
“瓷,上次喝醉的时候……”俄没继续说下去,但这一脸委屈的样子,瓷绝对肯定祂后面未说几句是“你怎么不哄哄我”之类的话
瓷:能劈晕就劈晕,这么麻烦干什么?
当然这句话也只能在心里想想,还是上前抱了抱以示安慰,“上次情况特殊,也只能这样做了。”
瓷又说了不少好话才脱身。
等所有国到场之后聚会开始,但这次又有些不同,之前是相互敬酒,各国各聊各的增进感情罢了,而这次似乎所有国家都给瓷敬酒,连英也罕见的不带红茶,瓷看见敬酒的国一波接一波,手中的酒好像与其他的些许不同,貌似自己的浓度更高一些。
真的是鸿门宴啊……瓷带着公式化的笑容,眼里闪着不明的光。
酒过三巡,瓷的脸微微泛红,坐在沙发上。扶住额头时不时揉揉眉心,轻喘着,闭着眼,释放着一个信号:瓷喝醉了
可算喝醉了,众国诡异的松口气,知道瓷的酒量好,却不知道瓷这么能喝,都喝醉好几个了,还是低浓度的酒。
“瓷?你没事吧?”俄上前一步正准备看瓷处于什么样的情况,而美一把拍住他的肩膀“俄,难道你不想知道你在祂心中的地位吗?”
“你什么意思?”俄警惕的甩开美的手
“事先不是商量了吗?这么快就忘,啧啧啧”美露出惋惜的表情,转而带着顽劣的笑
美在俄的爆发的边缘来回试探,轻笑一声,墨镜推到头顶,“你父亲衣服我可是帮你准备好了。”
俄双手攥成拳,瞪着美,却沉默下来,两者就这么对峙着,周围气压急速下降,众国默默向后退,远离祂们
俄面色阴沉,冷哼一声,重重的摔门而出(换衣服去了)
祂当然知道苏在瓷心中的重要性,但是祂始终摸不透瓷对祂好,到底是出自真心,还是仅仅对苏的愧疚与怀念。
祂不敢赌,瓷总是一副微笑的样子,温润如玉,对其他国也是,对祂也是,总是那么镇定自若,泰山崩于前也面不改色。
有时瓷盯着祂的眼睛久久不语,瓷也曾解释过,但祂总觉得,在瓷的眼神里藏着一份哀伤,让祂怀疑祂看的并不是自己,而是在1991年早已崩解的国
(瓷内心:我TM是想叫你不要再给我送蓝莓奶油饺子了!!!!你看看你,学什么不好,偏学你那爹的怨种轻工业!!!)
卫生间内换好衣服,盯着镜中的自己,天知道美是不是故意的,竟然还带红色的美瞳给祂。
苏和俄本来身形相貌比较相似,这美瞳一戴就像是红色幽灵还魂一样。
俄也喝了不少酒,导致头有些晕,低下头,洗把脸,水花四溅,祂苦笑一声。抬头见镜中的水顺着脸滑下
瓷,你透过我的眼睛在看谁?
(瓷内心:在看帅气的我自己( ̄ー ̄))
俄一开门就见一个酒瓶子迎面而来,吓得他侧身
“啪!”酒瓶打到墙壁上碎成片,溅起的碎片又准确无误的扎进摄像机里……仿佛是算准了一样
日:我的摄像机!!!!
怎么回事?俄看着眼前的一幕有些呆滞。“瓷,你……”
众国围成一圈,正中心是喝醉酒的瓷,祂扯着美的衣服,手拎着美的墨镜,一甩一甩的,这不是关键——关键是两个面对面靠的极近,都快要亲上去了好吗?!
美见俄总算出去了,开始搞事
“日,摄像机开开。”
美坐到瓷旁边,侧目而视“还认得我是谁吗?”
瓷转过头对上美湛蓝的双目,低声说“美……”
还认识国,美挂在嘴角的笑容扩大
瓷忽然睁大双眼,上来就是一块板砖糊在了美的脸上,直接给砸地上去了。
众国:!!!哪儿来的砖?!
瓷站起,背后露出缺口的墙壁很显眼
众国:好的,明白了。
(作者乱入:不是,美呢?)
瓷抗奋的挥舞着双臂,一脚踩在椅子上,一手叉腰,掏出一个……冲锋号?直接吹
“嘟嘟嘟嘟嘟嘟嘟嘟嘟——”
好家伙,直接让17个国梦回朝鲜
瓷激动的一脚踹翻了椅子,就朝着刚刚酿跄起身的美走去
“等等等,honey,现在不是50年代。”美揉着脸不忘扶着自己碎掉的墨镜,“你可想清楚了”
瓷歪着头,“哈?”靠近美,手搭在祂的肩膀上,“我想清楚了。”
众国:不是,你想清楚啥了?
祂一手提着酒瓶“要以德服人。”
众国盯着不知什么时候出现在瓶子上的“德”字,离瓷更远了。
“阿美啊,你什么时候还钱啊?”瓷忽然笑的灿烂。
“Honey~如果我不还呢?”美被瓷弄得弄的心里发毛。
“不还啊。”瓷一手抓住在美的肩膀,一手毫不犹豫甩出酒瓶,夺下美的墨镜,在美惊恐的眼神中,瓷的脸猛然放大
伴随着酒瓶碎掉的声音和日心疼摄像机的哀嚎
美听到了瓷亿点兴奋的话
“那我赤化你,好不好啊?”
美:Help!!!!
“瓷,你……”恰巧俄的声音传来。
瓷看见俄的模样,一愣,丢下墨镜,呆呆的放开美。
美:俄!太好了!我决定明天就制裁你!
俄:……瓷,我和你一起赤化美
“喝醉”的瓷:好啊,我去找美共……
美:我错了错了错了!!!
俄发觉称呼不对,赶紧学着苏的语气,三步并作两步抱住瓷“达瓦里氏,你喝醉了。”
“老师?”瓷愣了半天,抬头盯着俄
“是我,达瓦里氏。”你心里还是有苏啊……
(瓷内心:你TM告诉我,你是怎么想的!!我就说了这一个词!!!)
“我很高兴见到你。”只闻声音不见国。
俄只感觉双腿被什么绊了一下,身体腾空,一转眼就重重的摔在地,传来一阵疼痛,再一晃神听见玻璃碎掉的声音,抬头就见锋利的酒瓶碎片闪这寒光,顺着拿着酒瓶碎片的手臂往上看——瓷
祂的金红双目仿佛燃着火,一字一顿
“好久不见,苏修”
我是谁?我在哪?我要干啥?
俄满脸问号,恰好回忆起美瞳好像是血红色的,仔细看的话,好像有点疯狂的欲望在里面……
俄:美,明天你给我等着!
美:(吃瓜)
众国:(看戏)
“你还是给我回棺材里面去吧!”
眼看着就要血溅当场,俄见一个身影扑到了瓷身上,两者摔在沙发上
“瓷!你喝醉了,没有苏修!”是朝。
俄赶紧起身,在巴和塞的掩护下,狼狈的离开
(换好衣服就会回来)
“我没醉!我明明看见苏修在这里……嗯?国呢?”瓷摆脱朝的束缚,环视一周,愣是没发现俄的影子。
瓷不信邪,撸起袖子就要干,“快说你们把苏修藏哪儿了?”
“真的没有,瓷哥你先喝口水。”
在瓷拆房间也要找到苏修之前,巴赶紧递上一瓶透明液体。
瓷拧开瓶盖就往嘴里灌。
“咳咳咳……这水怎么这么辣喉咙?”
辣喉咙?那不是酒吗?巴接过瓶子,标签上明明有着水的字眼。
毫无存在感的韩忽然想起来,祂似乎把水换成酒了……别问,问就是某个世界第一吩咐的。
不过好像瓷更嗨了
“美!我家湾湾呢?”
美:怎么就逮着我一个霍霍?
不等美反应,“霹雳哐啷”
一阵金属声,美就被一堆东西压的动不了身。
让我们看看有什么……
嗯……
刀枪剑戟斧钺钩叉,笛筝琴缶二胡琵琶
连乐器给带上来了。
有点像“五指山”是怎么回事?
众国:你是哆啦A梦吗?!!
“来来来,接着奏乐,接着舞”瓷一看兴奋的不得了,“我先来一首!美国的兵,他是个废物!”
压的动不了身的美:???
BBC:震惊!中国意识体竟在公共场合辱骂美国意识体,这是道德的沦丧,还是国性的扭曲!
瓷:搞错了,再来!
“起来!饥寒交迫奴隶!……”
熟悉的旋律久久萦绕在耳边,竟然没有国出面阻止,一曲未了,各国似乎见到传说中《闪闪的红星》,不知不觉跟唱起来了。
你说俄啊,哝,门旁边唱的最响的就是
美……嗯,祂听到这首歌就已经晕了
“不好意思,当家的喝醉了,我来接祂回家。”门砰的一声开了,京一见傻眼了。
瓷正站在桌子上,双手握着红旗,一个红旗上画着一个镰刀,一个画着锤子,众国在桌子周围唱着《国际歌》
不得不说,这像一个大型的传/销/会场。
“京!”
瓷跳下桌子,“看这是朕为你打下的江山……唔!”
京满脸黑线的捂住瓷,行了,你别说了。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京拖着瓷就要车的方向走。
“等一下我还有东西没拿。”瓷扒拉开京的手,跑到美跟前,将压在美身上的“五指山”收走
临了,还笑一声,对美说“泼猴,被压的滋味怎么样啊?”听起来怎么怪怪的?不管了。
瓷临走前还不忘说,“大家吃好喝好啊。”
美还晕着呢
到家后
京到了茶放在桌子上,“当家的,你先喝点,我去做醒酒汤。”
当京端汤出来时,瓷正正襟危坐的批改文件——文件不是我和其他兄弟姐妹批改好了吗?等会,感情你没醉啊?
“京,醒酒汤给我吧,我现在就喝,这个文件是关于未来的计划,其实还有需要修改”
万籁俱静,瓷在自己的房间里,左右睡不着,坐起来想到的刚才种种一幕,不禁笑出声来。
点开消息界面,联对瓷的提醒赫然在目,不然祂怎么会事先准备好这么多东西呢?
迫害阿美也只有那50年代的那些事来说了
50年代啊,那时候抗美援朝的战士们,祂至今还记得当年他们是怎么骂美的。
可以的话,他当时想把那首歌唱出来,但这就不能拉其他国下水了,所以祂才选择的《国际歌》
祂望着天外的星星,轻轻的唱道
美国的兵,他是个废物~纸糊的老虎,空空的壳~他一伸手一抻脖腿肚子转筋打哆嗦乖乖的交了枪当了俘虏嗨嗨还净是大个儿呀!
一边唱一边笑,声音渐渐低下去,残存的酒精使瓷的精神有点恍惚,不知不觉有什么东西从脸上划过,手一摸,是泪,我……哭了?
一颗流星划过夜空,正如他们的生命,热烈。赤诚,滚烫,短暂,虽然光芒很小,但足以照亮整个夜空。
大家其实也可以猜一猜,123和456是什么话能让祂们破防(*^▽^*)
ooc属于我
京海圈最近总咋咋唬唬的,不因为别的,就因为安欣牙疼。
第一个发现安欣不对的人是天天跟他腻在一起李响。
在抓捕犯人的准备期间,他总能从对讲机中听见安欣有些娇气的抽气声,在车里安安静静盯梢嫌疑人的时候安欣也总时不时的哼哼,就连平时说话也总是有点撒娇的...
在抓捕犯人的准备期间,他总能从对讲机中听见安欣有些娇气的抽气声,在车里安安静静盯梢嫌疑人的时候安欣也总时不时的哼哼,就连平时说话也总是有点撒娇的意味在里面。李响总觉得猫在挠他的心窝子,他心痒的厉害。
有一次跟安欣一起潜伏在一个幽暗的角落里执行任务时安欣又开始轻声哼,李响实在忍不住,红着脸问他:“你怎么老哼哼。”
安欣疼了几天了,有些委屈又有些不好意思,磨了一会说:“我牙疼!”
“牙疼你怎么不上医院看牙啊!”
李响正对上那双狗狗眼,耳尖更红了,他支支吾吾道:“那抓完人你就老老实实跟我去看牙医。”
收网很顺利,李响拉住要往审讯室里跑的安欣:“干什么去,赶紧去给我把牙看好了,疼这么久不难受啊!”
“我就看看,这案子我跟了这么久,最后审问少了我,那也太可惜了吧。”安欣挣扎道。
“少来,我看你就是害怕看牙医,多大人了。”李响跟安欣搭档这么久了,安欣他那点小心思一眼就能看穿,他又笑又气,这安欣知道怕疼还这么久一声不吭。
“张彪,你好好审,我带安欣去趟医院。”李响回过头对着张彪吩咐,不等张彪反应,拖着人就跑了。独留还来不及问安欣怎么了的张彪在原地伸出尔康手。
李响带安欣到了医院,却没想在门口碰见了穿的衣冠楚楚的高启强。
“呦,这不是安警官和李警官吗,怎么来医院了。”高启强笑眯眯的,目光看似柔和地粘在安欣身上,仔仔细细地打量观察,从领口的脖颈到纤细的腰再到笔直的腿,一寸寸丈量,确定安欣没事,眼神才缱眷地移开一点。
李响看见高启强的打量,心里不爽,将安欣旺自己身后拉了拉,恶狠狠地怼他:“关你什么事,少打听。”随后扯了扯安欣,大步从高启强身边掠过。
“诶诶,响,你慢点。”安欣确实不太想搭理高启强,可是谁让他前几天确实给警方懂了些关键性的证据,安欣本来想点个头就当打过招呼,可谁想李响这么上道,一眼就看出自己不想跟高启强有过多交集,拽着他就跑,真是他的好兄弟。
高启强站在门口,心里想着前几天明明送了个小礼物给安欣,本来以为再见面能坐在一起吃个饭的。他盯着安心的背影,像是阴沟里的毒蛇想要死死缠住猎物。
“好,大哥你放心,我会看好安警官的。”高启兰听说安欣来她的医院了,眼镜底下那双冷冷的眼睛难得出现了些弧度。不动声色的打听出安心在口腔科,脚步有些雀跃的赶往口腔科。
“张嘴,啊。”牙医拿着灯往安欣嘴里探去,因为灯不小心扫过眼睛,逼得他眼眸微颤,眼角一红,泪花泛了出来。
“邹主任,打扰了,我听说有个朋友来您这看牙了,来看看他。”高启兰一进门就看见安欣端端正正躺在治疗椅上,脖颈微仰,漂亮的喉结暴露在外,因为为紧张还有些轻微颤抖,眼睛泪汪汪的,听到有声音还往她这撇了一眼,真是惹人怜爱,高启兰强压制住心底用出的兴奋走向安欣。
“安警官、李警官好。”高启兰漫不经心地打了声招呼,近距离看着安欣张开嘴,让医生在嘴里倒腾。高启兰突然想,如果能让她伸手去抚摸安心的牙,挑逗他的舌当个牙医也不错。
“高启...兰,对吧,你好你好。”安欣躺着,嘴里含糊的把招呼给打了,因为嘴里有异物,有些可爱的发音,个撒娇似的。
李响只冲着高启兰点了个头,他不喜欢高家人,特别是他们看安心那种黏腻的眼神,像在暗处的野兽,想要撕扯猎物。
“小兰,跟安警官关系很好吗?”邹主任一边检查安心的牙,一边扫扫高启兰。
“安警官对我们家有恩,我想着好不容易能见到一次,说不定还能帮上什么忙就来看看。”
“这样啊,来,小兰,我助理刚刚走了,你来帮我摁一下这里。”邹主任凭借自己的阅历,看出来高启兰看安欣那算不上清白的眼神,决定撮合一下,让他们俩多接触接触。
“诶诶,她是口腔医生吗就让她来。”李响在旁边看有些急了,想拦住高启兰带上橡胶手套想要动作的手。
“能行,就让她按一下,没事,你这小年轻怎么这么不懂事呢。”邹主任拍开李响,用一种你别搅人家好事的眼神瞪了李响一眼。
李响只好站在旁边干着急,眼睁睁看着高启兰配合邹主任掰开安心的嘴,抚弄里面的牙。
安欣隐隐觉得有些不对,但又不知道哪里不对,他感觉高启兰在他的牙上游走,时不时碰上里面的软肉,他看见高启兰的眼神幽幽,在他拔牙时呼痛时好像有兽性在里面闪过。
解决完牙齿,安欣脸肿的厉害,他捂住拔牙的那边脸向医生和高启兰表达了谢意,离开了医院。
“你以后离高家人远点,各个看起来都不怀好意。”李响在回局里路上嘱咐安欣。
“知道了,哼哼~”安欣捂住脸,控制不住的发出低吟。
李响听了一路的哼哼,耳朵红的厉害。
“你这么多甜食,谁送的?”李响指着那一整整摆了一桌的甜品,强忍怨气。
安欣想了想,分了分零食,指着一大半说:“这是张彪带给我的”,指了指另一小片“那是陆寒买的”,指了指又一小片“这是小五给的,剩下的就不知道了,莫名其妙混进来的。”
李响脑子里的弦一蹦,这安欣沾花惹草的本事可真是见长啊。李响看着面露无辜的安欣,舍不得骂他我还舍不得收拾其他人吗。
于是,当天的京海市公安局哀嚎遍野。
美英父子局!
后两张被屏所以删掉了!
美瓷2023情人节企划-【拨雪寻春‖13:00】
不得不重叠
白昼间努力追随着你的种种举止
在夜里以细微的差距都进入了我的诗
一直忘了问你
在皮影戏里最曲折动人的剧情
到底是光还是那影子
———席慕容《边缘光...
———席慕容《边缘光影》
蝴蝶
#捞回来一个醉醺醺的小美人
#微醺·get
#预警:abo世界观私设如山!宝贝们雷的请退(重发第三次,被屏无数次.看过的宝贝跳过吧)
01.
美半靠在车窗上,长腿自然交叠,垂眸用手指拨弄着袖口的金属扣.
路过的人不少纷纷侧目,有位衣着名贵的先生上前给美递了根烟,美笑着接过,微微颌首低吐一口浊雾.
“美先生,我好意提醒一下,您家这位omega...”
“不过是爱喝几瓶酒,开了就是.”美出声打断,余光瞥了眼手腕上的表,滴答指向9点.
来人面色僵硬了一瞬,随后回道:“是的,为美人欢心,没了几瓶老酒也不亏.”
...
美淡然的勾唇笑了笑,抬手扔下烟蒂:“借过一下,我要去接美人回家.”
02.
瓷卧在包厢里的真皮沙发上,无聊的磨挲着镶嵌金丝的皮套.
大约是酒气上头,瓷单手撑着脑袋觉得眼前一片天旋地转.于是坐起身又给自己倒了杯满酒.
瓷仰头将一杯尽数喝下,冰凉的酒液沿着紧绷的下颌线流入衣领.
美进包厢时omega浓郁的信息素混杂着酒香向外涌出.美迅速反锁了门,看向瓷的眼神覆上晦暗.
“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宝贝?”omega信息素的浓度不断加深,甚至放肆的带了特殊的意味.
瓷的墨发束在身后,黑眸中除了醉意,还闯入了一位理智即将崩弦的alpha.
“嗯?你在说什么呢?”瓷戏谑的朝美眨眨眼睛,下一刻就被美攥住双手按在沙发里,颈后贴上温热的掌心.
美不轻不重的揉捏瓷的腺体,俯下身吻去瓷唇瓣上残余的酒液.
美的声音低哑又带着克制:“你别逼我在这里*你.”
瓷偏过头任美在脖颈继续舔咬:美不会的,换句话说没有alpha希望自己的所有物让别人盯着.
美给瓷披上大衣,恶狠狠的警告:“不准随意释放信息素!”
03.
瓷被美带回家后凑到美跟前想讨个吻,被美义正严辞的拒绝.
“我才不亲小醉鬼.”美推着瓷进入浴室,顺手将花洒打开.
“你自己可以洗吗?”美举着花洒,上下一扬喷了瓷一身水.瓷幽幽的瞪美一眼转身关上浴室门,里面响起哗哗的水声.
瓷出浴室门时alpha信息素中的压制感铺天盖地袭来,双腿止不住的瘫软.瓷扒着门把手猝不及防的要跪下,被美稳稳的捞在怀里.
美轻“嗯”了声安抚着瓷发抖的后背,犬齿抵着腺体慢慢磨挲.
瓷的身上烧起不一样的热度,腺体像被击溃般溢出丝丝缕缕的信息素.
———瓷现在才知道,美是想用信息素让自己提前来到发热期.
“微醺的状态,尽情掠夺疯狂.”
end.
重发(被屏)
爹,放过我吧这一天天的(哭)
补了个彩蛋
“利益至上”
二编:抱图转载自印
虽然已经很多人画了这个事件但还是想画就是说
小朋友们!
老古董和笨小子之间的毫无默契。
反转瓷暗访学校……
(意识体走在街上会被当成普通人,一般不会被注意到)
本文包含:小妈文学,请各位注意,有苏瓷+美瓷!!!!!
一只把瓷爹吃抹干净的恶劣小熊会有什么下场呢?
让他哭!让他后悔!让他知道什么叫做社会主义的毒打!
另:小熊怎么可能是软糖啊,小熊可是硬糖!(doge)
01
我好像有点喜欢我的小妈,我完蛋了。
可谁能不喜欢我的小妈呢?他那么好看,那么漂亮,又那么英俊。
我到现在都还记得父亲把他带回家里时,他耀眼的耳钉和掩盖在阴影下的眼眸。
他勾引我,我想。
但我是不会被他引//诱的,虽然他很漂亮,但他是我的小妈。
如果我没有在我的床上看见他的内库的话,我们大概会一直维持一个尴尬但温馨的氛围。
他勾//引我.........
他勾//引我,而我欣然接受,在父亲眼中这已经不是秘密。
所有人都知道,我的小妈只是一只菟丝花,生活在温床里,靠着我们南斯拉夫人而活着。
我看上去有那么一点点喜欢他,所有人都觉得我疯了。
但他们不知道,如果我表现出喜欢他,那么他就会更加肆无忌惮得勾引我,毕竟他那么需要我。
可这样一来父亲就会因此而生气,而他会受到父亲的惩罚。我一直想不明白,为什么他明明知道勾引我会被父亲惩戒,却还是在满是监控的屋子里对我做出那种事情。
那时我就在隔壁房间听他们到天亮,出来的时候小妈身上那些因为施///虐而受到的伤痕很好的取悦了我。
趁父亲离去的空当,我会把他抱在怀里,亲吻他的伤疤;耳钉;以及父亲留下的痕迹。他不反抗,也不邀请,只是承受着我一寸寸的亲吻。你看他多想勾引我,在父亲残暴的惩罚后,他依旧肆无忌惮的将头埋在我的颈窝。
但我知道,父亲正坐在监控的另一头窥视自己的爱人。他一定恨的牙痒痒吧哈哈哈,自己的爱人和自己寄予厚望的儿子在一起耳鬓厮磨。
父亲的怨气总能被我很好的捕捉,我总为此而高兴。
但我承认有一点点喜欢他,因为通过他能让我的父亲变得暴躁和疲倦。
希望看到这里不要误会,喜欢的最高层级不就是学会利用剩余价值嘛。
——小熊日记1
02
处处都在写我的小妈,但我一点从不提他的名字。
在无人的家里,我也不会去喊他的名字,我就叫他小妈。
这时候他的耳朵会变得粉嫩,连带着父亲不曾见过的眼眸也开始躲闪。
反而是父亲在时我喜欢叫他“瓷”,连带着父亲的怒火和他的慌乱都会被我一并吞下。
他和瓷器不完全像的,他是那么美丽耀眼,他身上难以消磨的痕迹又让他像瓷器一般脆弱。
但他不是,他只不过是我们家养的宠物。
他与我的父亲来回拉扯,来回迁就,他们争吵,和好,吵架,拥抱,冷战,亲吻·····都太被动了,他被爱囚禁,自愿折翼做我们的金丝雀。
那时候在蓝星,父亲很强大,我也不用冲在前头。
在学校里无法无天的过了几年,有一天一不小心炸伤了同学的腿,破天荒的被学校叫了家长。
我没敢和父亲讲,毕竟他表达爱的方式不是鼓励,而是一通棍棒。
瓷身上浅浅的茶香,薄而坚定的后背,不怒自威的黄金瞳。还有他回头和我说:“解决了,我们回家去吧”这是很新奇的感觉,好像一只家养兔子站起来用耳朵抽别人一样。
当场除了我大家都很怕他,不是因为他是父亲的老婆,而是因为他是瓷;也不是因为他美丽的外表(这种外表只是让人想////上他),而是他与日俱增的地位和不断增强的能力。太新鲜了,此时他不是父亲的夫人,我的小妈,南斯拉夫家族的菟丝花。
他是来自东方的瓷,就像父亲对我介绍他时的第一句话。
太陌生了,他不是在我们床上哭泣的宠物,他就站在那里,我却恍惚间看到了一条龙。
我替我父亲感到愤怒,美丽的东西总是利用外貌进行无耻的欺骗。
所以我替父亲教训了他。那天晚上我体会到了父亲的快乐,我也像父亲一样在他身上留下了牙印。
我亲吻他的耳钉,他的耳垂,他因疼痛而潮///红的眼尾,压上他红若朱砂的唇。东方人的身体柔韧度真的很好,就像他的心胸一样宽广,我和他面对面蹭着他的上//扬的颈。
我突然想,这么瘦弱的颈脖如若咬上一口会发生什么?如果鲜血/流在他的身上会有多好看?
他会露出什么神情?父亲会怎么样?
我光是想着就足够入迷,他的温度又仿佛在叫嚣不要走!不要走!
我很尊重他的要求,毕竟他是我的小妈。
我们那天折腾到太晚,我很累,连清洗都没有给他做。
也许我再仔细一点,就会发现站在门口默默看着的父亲。
后来父亲把我调离了莫斯科,现在他正病重了。
能让我写日记的时光也戛然而止。
现在回想我对小妈做的那些,还是有点兴奋,我好像真的有点喜欢他,这点喜欢与父亲已经没有关系。
现在我已并无什么事情要做,只要等着父亲痊愈便是。
天哪,我难道也要步入父亲的后尘?成为情感的附庸吗?
——小熊日记2
03
大家都来参加父亲的葬礼,但没有人哭。
这是一场沉默的狂欢,站在资////本/主/义阵营的人在背地里欢呼,他们冷眼看着北冰洋的红色/帝///国轰然陨落。
瓷赶来的时候,葬礼都快结束了,他的衣领有点乱,嘴上还有一抹奇怪的红。
他没有匆匆地离开,手里一束留有露水的白雏菊被紧握,他仿佛不敢面对般落下来泪来。
这么多年了,他还是那样。明明我们分别了这么多年,但是他看上去一点威慑力也没有长。
即便所有人都知道,他背叛了自己的爱人,在他最需要的时候冷眼旁观。
但他哭的那么难过,好像突然听见了蹋天噩耗。
但再也不会有人默认他是我们斯拉夫人的菟丝花,因为他早就已经在与父亲耳鬓厮磨的时候钩上了美。这在父亲没死之前也不是什么秘密。
天呐,你实在难以想象,究竟是什么魅力能让当时蓝星上一对死对头同时为一个人倾倒。
只有我的小妈。
说不上来的,我并不认为这有什么可稀奇的,如果你见过我的小妈,你必然不会想出这么愚蠢的问题。
说来也可笑,现在局势变的晦暗起来。本不该想我那助纣为虐的小妈,但是看到葬礼上的他哭的那般难过,突然想问他在和资/////本世界最高权利者上////床的时候,会不会想起他们被打压的父亲。
或者……
有没有想起过我…
我知道现如今我已经没有利用的价值了,美丽的东西往往惯用外貌骗人,我早就知道这一点。
但外貌不足以令人恐惧,他是谁都想染指的牡丹,
热烈、鲜艳、不顾人死活的绽放着。
他是来自东方的瓷,我又想起父亲介绍他的话。
他那么脆弱,却那么不甘心落在尘埃里,当埋在他人脚下的一捧陶土。
越往上爬,他就越小心,身边皆是豺狼,左右都是峭壁,稍有不慎便是灭顶之灾。
谁不是为了更好的活着呢?
我不怪他......
我不想怪他......·
我背过身去,没有上前和他搭话。只是在密如云的伞缝中,看着他落泪。
这让我想起那天夜里,他也是这样一点点的在哭。
上次我没有帮他抹泪,也许今天会有别人替他擦掉泪水吧。
父亲,这可能是我最后一次写信,也不知道你想不想看,那我就不烧给你了。
再也不见了,那些被钢铁洪流裹挟着的晦暗不明的时光。
——小熊日记3
重发
答应你们的醉酒小甜饼
非典型性果泥,不当果泥来看也可以的
有人在拍他的脸。
美利坚恍惚地睁眼,好不容易聚焦看见了这个人——瓷。
他太震惊了,眼睛瞪得大大的,看上去像一只可怜的受惊了的猫,瓷后悔没拿拿手机拍下这张滑稽的脸。
瓷笑了:“surprise?你要付我100万美金哦,老板。”
“Thatisimpossible!我跟你说的是……”
“你和我说的是距离这里20...
“你和我说的是距离这里20公里外的那家酒吧,但是我没有上当,华盛顿这个全年无休还被你绑着做私人汽车司机的人怎么可能说出差就出差?”
美:“……”
瓷在美利坚半醒半梦的状态下把他拉上车。他又去后尾箱拿了一个保温桶,和一件大衣,把大衣扔给美利坚,拧开保温盖,里面装的是醒酒汤。
瓷喋喋不休地说:“瞧你这落魄样,哪有世界第一的样子?流落街头活像个叫花子,要不是你那金色的头发有辨认性,我就去报警了!你可让我好找,酒吧附近的人都被我问过了,再找不到你明天上新闻头条,就叫‘某国意识体冻死街头,这究竟是道德的沦丧还是人性的扭曲?’。”
美利坚捧着保温桶,里面热乎乎的气流迷了他的眼睛,让他觉得双眼酸涩。
他看向瓷,瓷的头发被风吹得有点乱,外套因为热脱了下来,里面只穿了一件羊毛衫。脖子上挂着半截围巾,双手握着方向盘,目视前方。
察觉到他的视线后,瓷瞥向他,把围巾拉了下来,递给了美利坚:“冷吧,围上。”
美利坚有些迟疑地接过了围巾。将这个带有暖意的围巾挂在脖子上,围巾有一丝好闻的香味,他裹紧了围巾。
他的思绪飘到了很远的地方:瓷拉着他的时候,他感受到了那只有一层茧的骨骼分明而有力的手握住了他的手,这只手很温暖,很柔软,。瓷的脸上飞了一层红晕,看上去更可爱,更有活力,瓷的眼睛很亮,是路灯的关系吗?瓷看上去不生气,瓷为什么不生气……
他为什么对他好?
美利坚脱口而出。
瓷盯着前面,对他的问题丝毫不意外:“你付钱,我干事。”
“我们的交易里不包括这个。”美利坚指了指醒酒汤,他狐疑地看向瓷:“你在里面下药?”
“想杀你的话你的坟头草早就有两米高了。”瓷捏了捏眉心,对这个喝醉的人很无语。
“那你为什么?”
瓷觉得美利坚会不停纠缠下去,就只好应着他:“就是你想的样子。”
“你喜欢我?”实在不可置信。
“……对。”瓷知道美利坚喝完酒第二天会把昨晚发生的都忘得一干二净,勉强答应下来,心里的白眼翻上了天。
“哼哼,被小爷我猜中了吧!”美利坚看上去很开心。嘴角咧得大大的,就像个年轻的高中生。
“我跟你讲,其,其实我很早就发现你喜欢我了。”美利坚开始胡言乱语。
“每次开会的时候,你看我最多,最多次!而且还深情脉脉!”
瓷拳头硬了。那tm是深情脉脉?他是搞不懂想刀人和喜欢人的差别吗?
“你每次见到我,都笑咪咪地,果然是……看上本世界第一了!”
瓷觉得自己已经可以打人了。拜托,他对谁都笑啊!待客之道懂不?
“你喜欢我什么?”美利坚突然把话题转了180度,指向瓷。
瓷被问得措不及防,捏着方向盘,把美利坚的优点想了想,毫不惊讶地发现他没有优点。
“有钱,帅气。”瓷给了一个最肤浅也最敷衍的回答。
“Fine,那你是不是要付出一点实际行动来追我?”
“我不追你,我就喜欢你好了。”
“这怎么行?你……你必须得追我!我哪里配不上你?我是这个世界上最好的男人!”美利坚恼羞成怒,觉得瓷非常无药可救。
瓷:我只想好好开车把这个祖宗送回去啊。
“很多人追你吧,你怎么会答应我呢?”瓷想让美利坚陷入思考别来烦他。
“你不试试怎么知道?”美利坚皱起了眉。
“我不试。”
“试!”
“不试!”
瓷:“……”妈的,没完没了了是吧。
瓷捧读:“我喜欢你,我想和你在一起。”
美利坚满意极了,眯起浅蓝色的眼睛,凑近瓷:“YesIdo,honey.”然后用力吻了一下瓷的脸,发出响亮的一声。
瓷觉得很浑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但是他现在需要规范驾驶,要不是他在开车,他早就把人踹下高速公路。他在心里骂了一万遍草泥马。
“到了,下车。”瓷毫不客气地把美利坚拉下车,他只想让这个美国流氓离自己远一点,越远越好。
“你答应我了!我还没有得到我的晚安吻!”美利坚扒拉着车窗,委屈得要掉眼泪。
瓷敷衍地在美利坚的脸颊两边贴了贴。救命,他要回去洗脸消毒。赶紧让京准备好84消毒水.
美利坚眼角都眯成月牙儿了:“BYE!hon!”车子开走时,他还在后面叫。
瓷发誓自己再也不来接醉酒的美利坚了,烦人,还被占便宜。
美利坚哼着歌走进了别墅,他心情很好。
带上蓝牙耳机,里面循环播放着:
“我喜欢你,我想和你在一起。”
End.
其实写了3000+的,但是觉得前面太冗杂,删了好多,标题也改了。
我觉得美瓷太难写了,这两个人的性格摸索令我煞费苦心,但我又很喜欢美瓷,每次写完都觉得自己没有写出那种感觉……(叹气)
能看到这里的各位真的非常感谢!(鞠躬)
被吞补档,有改动
ooc归我,甜归他们
美利坚胃病犯了,疼的就像肚子里有人拿着钢筋搅他的内脏,他痛苦地缩在床上没有参加大厅的晚宴。
联则在一旁偷偷抹眼泪,美利坚喝醉了就会换一副人前德行,轻则爆粗,重则与俄对骂,再撕逼,然后砸东西——所以每一次邀请他都需要很大的勇气,你说不邀请吧,他就会生气,邀请了,又祈祷着他不要喝酒过多耍酒疯。
每一次邀请美利坚都会邀请瓷,温和可亲的东方人举止都透露着优雅的气质,特别是在美利坚耍酒疯的时候并没有袖手旁观,反而利落地解决了问题——肘击后脑勺,使其晕过去。所以美利坚有时候和瓷的关系很不好。
美利...
美利坚不在,瓷今天没有什么需要注意的了,许多人上前来与他敬酒,出于礼节,他喝了很多杯,但是平常参加为了管住美利坚自己都很少喝,五杯烈性酒下肚后,他的头就有点晕了。
不是很想吐,脑袋有点发热,瓷坐在一边缓了缓,酒劲还是没有过去。喝醉了的他意外的安静,像兔子一样乖乖地坐着,看上去很正常,但实际上脸颊旁的酡红已经出卖了他。
联注意到了,上前来关切询问瓷是否需要休息,楼上有客房,俄本来想扶他上去,却被瓷拒绝了,他不想像美利坚那样麻烦别人。
联说的是哪个房间来着?卡上有写……嗯206……206是那个不对这个是203……瓷嘟嘟囔囔地用房卡胡乱划拉一下房锁,推门进去,房间黑乎乎的,瓷房卡也没插,只想找到床快点睡一觉。
摸索着墙壁再到柔软的被单,瓷稀稀疏疏地脱下外套,掀开被子钻了进去。
太棒了,被窝居然很温暖。
美利坚:???
联:等等我是不是给错房卡了……
瓷睡觉喜欢抱着什么东西,尽管现在他困到睁不开眼。他摸索到了一个温热的东西,然后拥入怀里。
有一股很舒心的香味,花香吗……好温暖……把脸埋入这个巨大的“抱枕”后蹭了蹭,满意地睡着了。
我是你们众所周知的美利坚,我想知道死对头突然爬入我的被窝是怎么回事,在线等,急。
美利坚疼到睡不着觉,本来他对于突然刷卡进来的人是非常的鄙夷和警惕的。一是谁给他(她)的胆,再来就是这人想对他做什么。
暗杀居然光明正大地走正门?看来得好好调查一下今晚晚宴的名单了。
他悄悄握紧手里的枪,如果对方拿的是枪就在他扣下扳机之前滚躲到床底下,近距离攻击对于美利坚来说并不难,他有绝对的自信。
结果离谱的是这个人掀/开了自己的被子爬了进来,美利坚眯了眯眼:好大胆,居然想要借机伺候我?但是他现在没有兴致,胃疼的离谱。
酒味迎面扑来,美利坚却闻到了瓷身上的味道。是瓷。
黑暗的环境中他看不见瓷的脸,但是味道确实记忆般的钥匙,瓷的身上总是飘着若有若无的清茶香味,他的指尖有时会沾染墨气香味,有的时候会是饭菜的香味……
他的身份高贵,却不是十指不沾阳春水的贵人,他没有阶级意识,可以和老少和睦交谈,他总是眼里尽是温柔,眉眼揉碎了世间温暖,臂弯仿佛可以装下一整个世界。
他笑他太死板,他笑他不识人间烟火。
经常吵架,美利坚从来没想过瓷可以这般拥/抱着自己,香甜的酒气提醒着他瓷已经喝醉了,但是他心里是难以言表的喜出望外。
心脏狂跳。他没有叫醒这个莽撞的客人,他没有嫌弃这个一身酒气味的醉汉,震惊之余,他只是笑了笑,把瓷拥/入怀里,小心翼翼地,像是怕用力把他压碎了。
怎么办,他好像不讨厌他。胃疼吗?肚子前这个暖暖的人似乎化解了。
没有人教他怎么去爱一个人,别扭的行径与心理的独白背道而驰,总是因为他的温柔不属于自己而生气,却没有想过自己是否付出温柔与爱。
他想起在自己喝醉耍酒疯后什么记忆都飘到九霄云外去了,有人偷偷告诉他是瓷把他送回家的,像小孩子别扭般的自己就是没有开口道谢过,据理力争说瓷想看他的笑话罢了。为了让瓷把自己送回去,喝酒会喝多一点,然后找绊子和俄吵。
为什么对我这么温柔呢,你叫我怎么忍住喜欢上你。
沉浸在回忆里的美利坚搂着瓷睡着了。
你说这夜色是如此温柔似水,我好想代替月光吻/上你的眉梢,我好想为你唱几首歌谣。
或许是我太过笨拙不讨你欣喜,只好把这份情意收在心里。
晚安,愿你梦里有我,愿我梦里有你。
瓷轻手轻脚地起床,美利坚却也不知为何要装睡,只是床单挤压的声音就可以唤醒他。
瓷没有磨蹭多久,也没有因为两人在同一张床上大惊小怪,只有衣料摩擦的声音,门咔哒一声过后,瓷离开了。
美利坚翻身下床,发现瓷连枕头都收好了,就像他没有来过这里一样,若不是亲眼所见,自己是不相信瓷昨晚抱着他睡觉。
他在试图寻找一丝蛛丝马迹的时候,目光停留在了桌上的纸条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