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未来背景设定,ooc预警!及勿上升老师!勿上升老师!勿上升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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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双军靴一前一后踏在光滑地面上,两侧墙壁作圆拱形磨砂设计,银灰色调的选择更添质感,头顶是感应式微小白炽灯,伴随脚步逐渐亮起时放全景看竟也有种太空走廊的感觉。廊桥尽头有一扇铁栏门,看似简单却可怖,门上安有联通主脑的自感应装置,如若强行突破会瞬间遭受强压电流,皮开肉绽都是家常便饭,幸运的话就能直接品尝一顿烤肉盛宴了。
这里是帝都的天河监狱,防御工事可谓数一数二,专门用于关押曾对国有功的罪犯,他们的罪......
这里是帝都的天河监狱,防御工事可谓数一数二,专门用于关押曾对国有功的罪犯,他们的罪孽非罄竹难书,只是出于某些目的和触达红线边缘而被收押。同时也出于该原因天河监狱的环境称得上豪华,从外围看与多层小洋楼无异,内部甚至每个房间还配备了独立卫浴,除却没有网络和禁止私联外界也算得上舒适度拉满。
两人走至尽头,较矮的军官上前一步通过红外扫描打开铁门并靠边做出邀请姿势。
“黄将军,就是这了。”
“嗯,下去吧。”黄志忠跨步进入房内,后者轻声应答后悄然离开。
黄志忠来时还大雪纷飞,此刻雪已小了许多,空中只零星地飘着点雪沫,乌云散开,露出一轮皎洁的月,淡白光辉像调皮小精灵蹦跳在房内各个角落。
“刚过零点就来人,我真该夸夸各位的敬业程度。”一道调侃声从里屋传出,同时伴随细微脚步声。
宽大的蓝白条纹囚服套在你身上显得有些空落落的,手里端着半杯未喝完的白水,动作放松自在,似乎完全没有临上刑场的紧张。
看见来人,你怔愣了片刻,旋即偏过头去隐藏多余的表情,将杯子放到桌上时水不小心洒出几滴,方才悠然自若的情绪好似被敛入了冰山。
“没想到来送我最后一程的是老师您啊,那群老家伙还真是下血本,使唤第一军区长来押解我这个小小囚犯。”你靠墙蹲坐屈膝并双手环抱,目光偏移不去看他。
“过得还好吗?”肃然而冷冽的嗓音,不掺杂一丝情绪,让人听不出是关心还是询问,如同你初见黄志忠那般。
“当然。”
黄志忠自是不信。借由月光照耀,即便他无法看清你的神色,但那条自鼻梁一直延伸到右脸颊的骇人伤疤仍酥酥麻麻地刺挠着他的心,那是你为了救他所留,原本挺清秀隽雅的一张面庞因此多了道不算好看的风景。
“如果老师是来看我笑话的,恐怕要让您失望了。毕竟过了今天,就没有什么笑料了。”你惨笑,尽力将头埋进大腿与腹部间那一方小小天地,企图维持可笑的自尊心。
你并非不知那群老东西打的什么鬼主意,你是黄志忠短暂任教期间最得意的门生,是他朋友口中最有希望让冰山融化的不二人选,让他来撕破你的心防再好不过。
蓦地,一股不容置疑的力量强迫你抬起头,对视上一双黑曜石般闪耀的眼眸,沉郁底色浸润在那副瞳孔中,美丽而威严,让人不自觉臣服。参考德三军服的制式衣装贴合在男人躯体每一寸,勾勒出流畅的肌肉线条,昭示着蕴含在其中的澎湃力量。
“后悔吗?”黄志忠钳制住你的下巴沉声问道,尽管他内心已经知道答案是唯一的。
“后悔?老师莫不是说笑。”你嘴角扬起好看的弧度,眸中是他带教时期最喜欢的光彩:坚定,不后退。
那次事件因为你的介入打破了许多人的计划,包括他。那是场未设置安全词的游戏,无数凶猛的野兽积蓄能量,只待时机咬住致命的咽喉,绝不松口,死亡是唯一给游戏划上终局的符号。但黄志忠忽略了你的不合常规,按部就班出牌从不是你的风格,天方夜谭般的思维模式挽救了不该有的牺牲,同时掀翻缜密的棋局,变相成为他的助力,也送给了你锒铛入狱的死令。
黄志忠松开手,那张白皙的脸下端印出浅浅五枚红痕,看得出男人并未收力。黄志忠俯下身,双臂撑在你两侧,将你圈在一个墙角不大的空间里,无处可逃,清冽淡雅的雪松气息萦绕在你鼻翼,馥郁芬芳。
“老师?”你着实被黄志忠的动作打懵了。按你的设想他现在应该捆绑你的双手带你前往生命的终点,而不是像现在标记猎物一样的举止。
黄志忠大你太多,这造就出男人拥有丰富的阅历和处世经验,能轻易看穿你的所思所想,他勾唇轻笑,灼热的呼吸喷洒在你眉宇,喉结不安分地滚动着,仿佛下一秒就可咬上你脆弱的脖颈,吮吸甜美的鲜血。
“还是没变,还是我记忆中那个女孩,那份栀子香。”
彪子某天下午孤身一人出去逛了半天街,回来的时候天都黑了,战利品只有一个橙色的大袋子。
小发听到开门声后把头从床帘里探出去,见他彪哥购物归来似是心情不错的样子,还以为这是又提了个什么包,刚想说他是冤大头肯定又配了不少货才买到这个。结果彪哥冷酷一笑,支起手机蹲在地上录了个开箱视频。
寝室其余五人俱震惊,因为我们彪哥这次拿的不是包,而是一个死贵死贵的稀有皮马鞍,价值几十个达不溜呢。
小发没忍住,问他为什么要买这个。彪哥说因为男朋友伯邑考的生日快到了,他想送哥哥一个生日礼物,于是便去挑了这么一个让人意想不到的礼物。
“但是家里有两匹雪龙驹,你想给谁?”
小发一脸黑线,他觉得崇应彪不管给谁......
小发一脸黑线,他觉得崇应彪不管给谁都是偏心。没想到彪子好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一样,对他做了个鬼脸后幽幽开口:
“这是我骑你哥用的。”
“你欠我一屁股债,用屁股还一下不行吗?”
……
三天前,要债的人追到了崇应鸾的病房门口,说崇侯虎又借钱去赌了,算上之前欠下的那些还有利息,崇应彪应该还给他们一百二十四万三千八百六十二元。
而崇应鸾刚做完手术,为了给他治病崇应彪几乎花光了家里所有的积蓄,就算现在他想要把崇应鸾扔到大马路上放弃治疗也晚了,钱都已经花出去了。心理素质强大的鸟哥躺在病床上输液,看着弟弟扭曲的面目才缓缓吐出一句:“辛苦了,小彪。”
“呸!”崇应彪气急,他现在都想冲出去问问外面要债的那些大哥们有没有收腰子的业务,崇应鸾别的不行,腰子还是很健全的,不如让他们割走抵债。
这时候外面的大哥似是心有灵犀一般转变策略,不再...
这时候外面的大哥似是心有灵犀一般转变策略,不再一味地喊他们还钱,而是给他们提出了一项解决问题的好办法——卖身。
崇应彪竖着耳朵仔细地听了一会儿,发现这的确是一个好办法,心想等崇应鸾养好了身子就把哥哥卖出去。这货姿色不差,卖完应该还能再补贴点钱回来,到时候他就不用一天打三份工了,简直美哉。不过听着听着他就感觉有点儿不对劲了,怎么他们要买的人不是崇应鸾而是自己啊?
预警:姬发含量很多
崇应彪本体是一只比格这件事只有伯邑考一人知道,所以当姬发拿着备用钥匙去哥哥家找人却意外看见躺在他哥床上美滋滋睡觉的小狗时他还以为这是伯邑考刚从外面捡来的,顿时心里大喜,跳到床上逗了一会儿小狗然后又用和小狗说话时专用的贱兮兮的语气问他:“小狗,你知道我哥和崇应彪去哪里了吗?”
小比werwer叫个没完,意思是说你不要穿着外面的衣服上我家床。姬发听不懂,以为小狗是在回应他,顿时觉得自己和这个小狗有缘极了,立即在手机上下单了很多小狗用品,准备把崇应彪借走玩几天。
他一边等待一边在心里谴责哥嫂不负责任,在家里巡视了一圈没有找到半点小狗狗用的东西,于是猜测这俩人只是一时兴起...
他一边等待一边在心里谴责哥嫂不负责任,在家里巡视了一圈没有找到半点小狗狗用的东西,于是猜测这俩人只是一时兴起不想耽误小狗一生,已经做好日后接手认养小狗的准备了。
这时门铃响了,是小狗用品送到了。崇应彪被姬发抱在怀里熟悉那些东西,狗粮、奶粉、饭盆、水盆、洗澡盆、牵引绳和尿垫……应有尽有。他盯着这份新手大礼包陷入了沉思,试图用尖叫来婉拒姬发的好意,但是为时已晚,当他意识到姬发下一步想要对他做什么后已经两眼一黑被人塞进小书包里放到车上去了。
一路上小比格忧心忡忡,因为只有在哥身边的时候他才能自如地变身。他变身有两个条件,一是伯邑考在他身边,二是精力充沛,缺一不可。但这并不难实现,通常他只需在伯邑考外出的时候用本体在家好好睡上一觉,等伯邑考再回来的时候就可以变成人类了。一次大概能维持三四天,而今天恰好就是他变回本体恢复精力的日子。
现在却突然被姬发这个讨厌鬼横插一脚……崇应彪在背包里叫唤了一阵,也不知道哥哥什么时候才能回家、还要继续被姬发玩弄多久,他现在郁闷死了!
“哥,我刚从你家回来。”
“你说这只小狗啊,我看它孤零零地太可怜了,正准备把它带回家呢。”
“起名了吗?”
“小比?谁起的?这么敷衍!”
“好吧。哥你注意安全,我先挂了~”
小狗狗偷偷地翻了个白眼,他现在很怀疑自己到底能不能活着等到伯邑考回来的那一天,感觉姬发连自己都照顾不好,更别说他了。werwer两声就算是回应了,崇应彪难得肯给姬发一个面子,或许是因为未来几天都要寄人篱下了,但同时又给他打开一个新的思路——有些事人做不了狗却能做,比如把姬发的枕头当尿垫!
结果姬发一生气,抱着崇应彪去了宠物医院说要给他做绝育。
这下崇应彪是真怕了,他对着空气拳打脚踢,非常排斥这些人类接近自己。虽然他一直狂吠不止,但医生将这些归划为小狗面对陌生环境正常反应的一种,轻轻地凑近他安抚他,最后仍然没能换来崇应彪的平静,反倒是胳膊上又挨了一口。
医生看着胳膊上的小狗牙印面露难色,终于站在崇应彪这边劝姬发回家:“你家小狗年纪太小了,脾气还大,做不了做不了。”
姬发心里更苦,这已经是朝歌最后一家正规的宠物医院里,要是这里还做不了的话他就只能去找杨戬哪吒那些给人治病的大夫帮忙了。趁他不注意,崇应彪又凑过来咬他一口。
蠢货,给我绝育,你想让你哥断后吗!刚和哥在一起的时候小比就摩拳擦掌,势必要为哥生一窝小比崽子,没想到姬发会出来捣乱……
医生忙着在电脑上操作,撤销小比的手术单子,无意间扫了一眼小狗圆滚滚的肚子,随口一提:“你家小狗年纪不大,怎么就有小肚子了呢?平时要注意饮食balabala……”
听医生这么一说,姬发也反应过来,小比怎么比其他同龄的小狗要胖一些啊?虽然绝育做不成了,但至少能在这里检查一下别的地方。想到这里姬发大手一挥,直接给小比安排了一个全方位的体检,半天下来,只有一处的检查结果让人心寒——
崇应彪怀孕了。
姬发一手抱着小比,一手看着检查报告。此刻他十分心疼怀里的小比,早就将自己可怜的枕头和给小比绝育的事抛到了九霄云外,就算将让小比大了肚子的混蛋狗骂了成百上千遍,也难解他心头之恨,在他眼里小比还是个不会定点上厕所的宝宝呢。
嚯,姬发脑子里都有那个画面了。他扶额提醒道:“哥你稳重点,都是要当姥爷的人了……”
另一边被他抱在怀里的小比也迟迟没有反应过来,真揣崽了?族里的长辈说人犬很难自然受孕的……他却很轻松就有了宝宝,哥哥真厉害!
什么姥爷……都差辈了……
两天后,伯邑考刚下飞机便直接回了公司向老板殷寿复命。
谈判一切顺利,对方公司已经答应了殷商的合作条件。殷寿十分开心,准备给伯邑考放几天假让他休息一下,没想到伯邑考竟然谢绝了他的好意。
“你这是什么意思?”殷寿问。
伯邑考轻咳一声,眼底的兴奋难掩。
“辞职。要当父亲了,回家照顾爱人。”
殷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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预警:生子,带一点郊发
那天夜里崇应彪偷偷地放走了伯邑考,他知道等殷寿知道真相后肯定不会放过自己,就悄悄地跟在伯邑考身后,同他一起回到西岐。然后西岐人就都知道了,自打世子从朝歌回来后这西伯侯府里就多了一位贵客,只是这贵客前些日子还跟在世子身后四处转悠,不知怎的,最近这些日子又见不着了……
一晃三个月过去了。
这天伯邑考刚回家就看到崇应彪躺在床边对着一碟子小麦饼作呕不止,作为西岐第一模范丈夫的他立刻放下藏在身后的礼物凑过来安抚孕中不适的妻子。
端茶倒水、捏肩揉腿,任何可能有益于孕夫彪子的事伯邑考都做了。过了好一会儿彪子才缓过来,靠在伯邑考身上...
端茶倒水、捏肩揉腿,任何可能有益于孕夫彪子的事伯邑考都做了。过了好一会儿彪子才缓过来,靠在伯邑考身上摸肚皮,还边摸边问:“你说这苦日子什么时候才到头啊?”
不过虽然是崇应彪大了肚子,可伯邑考却也没有轻松过半刻,每次见崇应彪为着这个孩子惨白着脸的时候他都想去找医官弄点药来把这个孩子打掉,但又都被崇应彪都恶狠狠地回绝了。
“哪怕是死,我也要把这个孩子生下来。”他是这样说的。
伯邑考不忍心看妻子如此辛苦,就搜罗了不少好玩的东西来哄他开心。
这次他带回来的是一对玉带钩,特意找工匠定制的,上面刻着阴阳文“考彪”二字。他想好了,若是小彪要戴,就一人一个,若是小彪不戴就合在一起摆在床头。
虽不是特别有意思,但是很有意义。等崇应彪没那么难受了伯邑考就把礼物送到他面前供他挑选,谁知崇应彪挑着挑着竟将两个带钩都抓在了自己手里。
只见他一手抚摸着隆起的小腹,一手摩挲着合在一起的带钩,美滋滋地向伯邑考炫耀自己新得的宝贝。只是两个人刚温存了没一会儿崇应彪就又有了反应,推开伯邑考下床继续抱盆吐个没完。
这时伯邑考突然提议要带他出去转转。
因为之前医官说这个孩子来得太离奇了,若是想留住就必须先在家中躺上两个月,从那以后崇应彪就一直没出去过,可是这都三个多月了,伯邑考觉得胎也该稳了,而且最近这几天崇应彪总和他说孩子在肚子里踢自己,感觉也挺强健的,不像医官说的那么虚弱,再加上他的一点私心——他是真想让西岐人都知道他伯邑考要当爹了,所以他就开口了。
但是崇应彪拒绝了。男子有孕本就是前所未有的事,他要是挺着个大肚子出去,被人说是妖孽怎么办?
伯邑考垂下头,承认是他思虑不周了。
但其实崇应彪最担心的不是这个。当初他和雷震子跟在伯邑考身后闲逛的时候就有人在背后偷偷摸摸地说雷震子是怪物,那天他嫂子瘾发作,狠狠地教育了那帮人。而此事若是发生在自己身上他也照样能怼回去:他和伯邑考自然相爱,受神仙眷顾有了子嗣,为你们西岐世子传宗接代,有何不可?只怕别人想怀还怀不上呢!
因为之前刚知道自己有孕之时伯邑考也欣喜异常,没有流露出什么嫌弃害怕的意味,虽然后来也说过什么怕自己受苦建议把孩子打掉的话,但他从来都没有放在心上过。
让他一直惴惴不安的是另一件事——他腹中怀的是双生子。这件事他没敢告诉任何人,包括伯邑考。他怕伯邑考知道以后会讨厌自己,连带着讨厌他肚子里的孩子,他爹崇侯虎就是这样。
小时候听母亲身边的侍女说当初母亲怀孕时父亲也很高兴,可是自从得知母亲肚子里有两个孩子以后他就不那么高兴了,因为在北崇双生子是不祥的征兆,且长子为正,幼子为逆,这也是他自幼不得父母疼爱的原因。
他总觉得自己是个倒霉的,自己不被人重视也就罢了,怎么最后还要再生下来一个倒霉蛋跟他一起倒霉呢?
万幸的是伯邑考这人不错,看着比他爹靠谱多了,但他还是不能确定伯邑考到底会不会也像他爹一样讨厌双生子和生下双生子的人,暂且先瞒下吧!不过他能在家里瞒住伯邑考这个眼拙的,却瞒不住外面的西岐百姓,万一哪个不开眼的说漏嘴了,他俩的夫妻情分就此断了可怎么好?
所以他决定继续在家里闷着,每天到院子里溜达几步就行了,除了伯邑考和那个嘴严的医官以外谁也不见。直到那两个孩子等不及要提前出来跟他见面,生产的日子竟足足地提前了一个月。
那天夜里他昏过去两次,醒来后抓着伯邑考的手紧紧不放,泪水汗水挂了一脸,眼里全都是不舍。
他怕今天以后伯邑考就没那么爱他了,嘴里反反复复地重复着他俩刚在一起时伯邑考对他的那些承诺,费心又费力。后来是医官喊了姬发进来强行将二人分开,崇应彪才有机会心无旁骛地生产。
半个时辰过后他们的两个女儿出生了,医官连忙抱着两个女儿出来道喜,伯邑考只看了孩子一眼就进去找崇应彪了。
崇应彪正躺在床上虚弱地喘气,见伯邑考进来就把脸别过去,他才不想让人看见自己现在这副模样。他就像一只虚弱的小兽,可以翻着肚皮任人观赏最脆弱的一面,受点委屈就要哭,从前那个意气风发的北伯侯大人是彻底不见了。
“孩子们都平安地生下来了,你怎么还哭了?”
崇应彪咬着下嘴唇,眼里还噙着泪,可怜的模样让人心疼。伯邑考只以为他是累坏了,就把人抱到怀里,动作很轻,小心翼翼的。又替他把被汗黏在脸上的头发拨开,好声好气地哄他,“我们以后再也不生了好不好?”
“你看过孩子了吗?”
崇应彪大脑昏昏沉沉的,身上也没了力气,他现在就想知道伯邑考是什么态度,日子能不能过下去还不知道呢。要是伯邑考真像他爹那样厌弃小的,他就带着两个孩子离开这里,找一个没人认识他们的地方过日子。
伯邑考实话实说:“看了,两个人孩子长得一模一样,跟你一样好看。”
崇应彪听了之后挺开心的,转头问他还有没有别的想说的。
伯邑考犹豫片刻,总觉有些话难以启齿,但他还是开口了。
谁问这个了!
崇应彪瞪他一眼,抓着伯邑考地袖子继续说:“我问你,你会不会觉得双生子不祥?”
“不祥?怎么会不祥呢?”
他听得一头雾水,但是联想到崇应彪悲惨的童年经历他也能猜测出七八分,小彪的悲惨经历肯定与他是双生子这事有关。但他又不是崇侯虎,西岐也没有这个说法,祥与不祥、生死命数决不会赖在一个婴儿头上,所以他只让崇应彪放心,从今以后,那两个孩子和崇应彪都会是他在这世上最珍惜的人,无论是谁,都不能顶替他们三个在他心中的地位。
不过事情都有个轻重缓急,他们三个在伯邑考心里占的分量也不都一样,崇应彪肯定是排在最前面的,两个小的次之。所以现在,伯邑考和崇应彪在房间里你侬我侬,两个孩子就只能在外面二叔怀里哭个不停。
姬发一边哄着一边求救医官,但他此刻最想知道的还是为什么大家都是男人,只有他崇应彪能生孩子!生一个也就罢了他还生俩!
这个医官解释不了,他只能等崇应彪恢复过来再去问他。
两天后,姬发带着殷郊过来虚心受教。
崇应彪忽悠了他半天,最终还是把秘密说了出来。
当初他去求姜子牙,问有什么办法可以让男子怀孕,因为他有一个朋友爱上了一个男子,特别想为对方生一个孩子。本来这事姜子牙是不应该管的,但是他日日求夜夜求,姜子牙嫌他烦,就从葫芦里倒出一粒仙丹给他。崇应彪欣喜地接过来,问给谁吃,姜子牙就捋捋胡子,说他和伯邑考谁吃都行,效果都一样,反正最后都是他生。崇应彪听后大吃一惊,问他怎么知道那个朋友是他。姜子牙哈哈一笑,说整个西岐就雷震子和他能玩到一块去,哪里还有什么想生孩子的朋友。
听完崇应彪的解释后姬发长舒了一口气,那个仙丹殷郊也吃过,而且吃得比崇应彪早,可是为什么现在崇应彪的孩子都生出来了自己却还没有怀上呢?是不是落了什么细节崇应彪没告诉他?
然后他让这两人捂住两个小崽的耳朵,悄咪咪地问:“殷郊是不是不行啊?”
“你说谁不行!?”
姬发气得暴跳如雷。
崇应彪没想到他反应竟然比殷郊还大,笑得肚子疼,等笑够了他就摆摆手,没羞没臊地对姬发讲:“自从吃了那药以后我和你哥每晚都做到深夜,你回去想想你俩差点啥呗。”
之后他借口要喂奶,让他们两个放下孩子滚蛋,并且虔诚地希望自己能在姬发怀孕之前再生个二胎,气气他。
从恋爱前到结婚的几个小片段
略微ooc
01.高中毕业后
同学聚会结束后你和住在同一条街道的松田阵平决定一起走路回家,谁知刚走到一半就突然下起了大雨,松田阵平二话没说就拉起了你的胳膊跑到了便利店门口躲雨。
他观望着外面的雨势,好像是忘记了正握住你的那双手。而你躲在他的身后,也忘记要提醒他松手,最后还是便利店的老板拿着一把雨伞走过来问你们要不要买伞他才意识到刚才的动作似乎有些冒犯到你所以才惊慌失措地松手干咳加后退。
你疑惑地问老板:“只有一把伞吗?”...
你疑惑地问老板:“只有一把伞吗?”
老板笑呵呵地解释:“是的,因为我忘记进货了,现在超市里只剩下一把伞。”
你对着老板点了点头,付钱买下了这最后的一把伞,然后转身对在距离你很远的地方默默脸红的松田阵平说:“松田君,我们走吧~”
他看了老板一眼,又看了你一眼,沉默着走到店外等你打开这把伞。说来奇怪,他明明看到后面的货架上还有很多雨伞,怎么老板偏说只剩下这一把了呢?
你跟着他走出了便利店,但是由于身高的问题,你决定让松田阵平来拿这把伞。他说了一句没问题后就接过了你手中的伞,小心翼翼地把伞里的大部分位置都让给了你。你偏过头看向目视前方一脸坦然的他,最终还是决定以挽着他的胳膊来减少两人之间的距离,避免他被大雨淋湿而感冒受寒。
但是你在贴近他的那一刻好像听到了不属于这雨夜的声音。
“咚咚咚”
像心跳。
02.大学期间
松田阵平如愿去了他想去的警察学校,虽然他想去警察学校的理由让你非常地意外,但你还是很祝福他。你和他的学校只有一墙之隔,为了联络和高中同学的感情,松田阵平经常拿着一些小点心来“看望”你,而你回报他的方式就是帮他处理脸上的伤口,并且你保证手法一定会比他学校的校医更温柔。
不过在晚上六点半的时候你的实验还没有做完,专注于实验的你已经忘记了和松田阵平约好一起去吃饭的事情,最后还是他拿着从你最喜欢的寿司店打包回来的两盒寿司来找你,你才想起还有他这个人。
“不,不好意思,把你给忘了……”
你有些心虚地低下了头,但他好像并不计较在冷风中等待你许久的事。
“没关系,”他把寿司放到桌子上,还细心地替你整理好被你随意丢弃的外套和书包,“我在校门口等了你半个小时,觉得你肯定是还没做完实验,就自作主张去了你喜欢的那家寿司店买了两份寿司回来。其实,你下次要是还忙着做实验的话,我也可以把饭买回来在这里陪你吃的……”
于是你放下手里的烧杯,迈着沉重的步子,一脸严肃地走到了他的面前,显然他也是被你这幅样子给吓到了,现在嘴里正哆哆嗦嗦地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喂,你,怎,怎么,我,怎么了。”
你盯着他的眼睛,说:“松田阵平?”
“怎么了,你,你是不想吃寿司了吗?那我现在去给你买别的,拉面行吗?诶拉面好像买回来就不好吃了。那汉堡行吗?但是你最近在减肥还是不要吃了。要不你还是吃沙拉吧?米花町二丁目新开了一家沙拉店我和我同学去过,他们家对好沙拉真的很好吃哎——”
“停!”打住,必须打住,要不一会儿把你给说馋了怎么办?寿司拉面汉堡沙拉你都想吃!
可能是意识到自己刚才把话题扯远了,松田阵平沉默着低下了头,大概是让你继续说下去的意思。
你感谢他现在的沉默,手动抬起了他的头,让他可以直视被你放在门口的两个水箱。
“帮我打点去离子水好吗?”
“……好。”
松田阵平没有迟疑一秒,提着空水箱就往外走,你在他后面大喊:“就在楼下,别走错了~”
等他走后你就拆开了寿司的包装盒,避免让他以为你不想吃寿司然后再去买其他东西。
没过多久他就拎着两箱水回来了,真不愧是警校的学生,力气超大的~
为了感谢他带来给你美味的寿司还帮你打了两箱水,你从隔壁的实验室里借了两个橙子,当场给松田阵平榨了一杯橙汁。但是他却扭扭捏捏地,拿着那杯橙汁不肯喝,你大声地告诉他里面没毒,他也还是不肯喝。
没有办法,你只好从他手里夺过那杯橙汁,毫无顾忌地喝了一口,然后放下橙汁后退两步在松田阵平的面前转了一圈,表示自己现在还活得很好,劝松田阵平不要不识抬举赶紧喝掉你赏赐给他的橙汁。
他低头小声地嘀咕一句:“那这样算不算间接接吻啊?”
“啊?”
你没有听清楚他说了什么。
“没什么,我喝,我肯定一滴不落的全喝掉!”
他当然不是怕这杯橙汁有毒,只是这是你第一次给他榨果汁,他有点激动,不舍得喝掉它,但是没想到竟然能获得和你间接接吻的机会。赚了赚了。
为了缓解他刚才好像不信任的尴尬,松田阵平的眼睛在实验室里不自然地瞟来瞟去,最后落在他替你打回来的水上。他拿起一块寿司,努力平静地开口:“你平时都自己打水吗?”
他刚才一个人打了两箱水,稍微有一些吃力,所以他想如果是你的话,一次打一箱应该也不轻松,这样想要每天过来帮你打水的念头就突然出现在了他的脑海里。
“是啊,我一个人可以打,但是既然你来了就喊你当一下苦工啦~”
你笑眯眯地跟他客套着,但是这话才一出口你就意识到不对了。让一个普通朋友在寒风里等你那么久,心安理得地接受他带来的晚饭,最后竟然还让他给你当苦工!你突然开始恐慌,松田阵平会不会很讨厌今天的你……
不过他接下来的话打消了你一半的顾虑。
他有些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平日里的冷酷帅哥在你这里好像一下子就现了原形。
“那我能每天都过来帮你打水吗?”
你迟疑了一下。如果说还是以普通朋友来解释你们你们解释你们之间的关系那就有些不妥了吧,只是你不知道松田阵平心里的想法和你是不是一致的,如果贸然提出来那个问题说不准还会让你们连普通朋友都做不成!到时候可就亏大了喂!
“你…你很闲吗…你不用上课吗…你这样做你女朋友知道了不会生气吗…”
“笨蛋啊你我哪里有什么女朋友啊!”
他激动的样子好像下一秒就能把这间实验室给炸了,于是你趁机问出下一句话——
“那我可以做你的女朋友吗?”
事情的起因是你和降谷零吵架了,然后你一气之下关掉手机独自一人前往酒吧里买醉,去的时候还神志清醒,回来的时候就有一些分不清楚东南西北了。
“零,快来接我,我在地铁站里绕了三圈还没出去,我迷路了……”
话还没有说完,你就突然感觉仿佛有人把手搭在了你的肩上。因为平时除了降谷零以外再也没有男人能够近距离接触你再加上现在你自己本身就有一点酒精上头,所以结果就是你一个漂亮的过肩摔直接把身后的男人给撂倒在地。......
话还没有说完,你就突然感觉仿佛有人把手搭在了你的肩上。因为平时除了降谷零以外再也没有男人能够近距离接触你再加上现在你自己本身就有一点酒精上头,所以结果就是你一个漂亮的过肩摔直接把身后的男人给撂倒在地。
你看着躺在地上的穿着制服的男子,忽然发现自己刚刚好像做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于是你扭扭捏捏地跟降谷零汇报起了这件事:
“零,快来救我,我刚才好像打了一个警察诶。”
所以你被警察以袭警的罪名带到了警视厅里,但是在你迷迷糊糊神智不清的时候,降谷零来了。恍惚间好像有人一边赔笑一边替你解开了手铐,莫名的安全感让你放心地勾住了对方的脖子。
之前的争吵早就被你抛到九霄云外去了,你现在唯一不满的就是降谷零他来得好慢。这里好冷,手铐把手腕磨得通红。你躲进降谷零温暖的怀抱里,低声诉说着对他的想念。
然后第二天早上你睡醒以后就什么都记不清楚了,努力回忆了许久才勉强找到几块记忆碎片。大概内容就是降谷零和你吵架了,然后你喝多了,之后好像还被人铐进了警视厅,所以应该是降谷零公报私仇把你关进了警视厅。
嗯。你对此深信不疑。
(随便写随便看
孩子=狗
赤井秀一偷狗
要不是你在半夜口渴的时候去冰箱里拿果汁喝,你可能这辈子都见不到赤井秀一偷狗的样子……
可能是今天的宵夜有一点点重口,让你在床上辗转反侧难以入睡,最终还是没有忍住去厨房打开了一瓶冰镇的果汁。
不过一看到这瓶果汁你就想起了你的前男友赤井秀一,毕竟你家里的物资都是赤井秀一在空闲的时候过来替你补给的。
分手的第七天,你还是没忍住想念起了那个男人。不过等你喝完半瓶果汁准备转身回卧室睡觉的时...
分手的第七天,你还是没忍住想念起了那个男人。不过等你喝完半瓶果汁准备转身回卧室睡觉的时候,那个匍匐在地上的身影的确是给你吓得不轻,差点就要将菜刀给甩出去。
公寓的门半开着,你借着楼道里的微光看清的地上的男人的模样。抱着怀疑的态度,你试探性地对着那边开口问了问:“是秀一吗?”
地上的人尴尬地咳嗽一声,你小跑过去打开了客厅的灯。
真的是赤井秀一,这个死男人,都分手了还要过来吓人,你在心里偷偷地骂了他好几句。
空气就好像是凝固了一样,你倚靠在沙发边上看着地上的人在那里不停地撸狗,心里只有气愤,而突然在耳边传来的蚊子叫的声音让你对他恨意又多了一些。
“啪”你拍死了一只蚊子。
你冷冷地盯着赤井秀一,这蚊子就是他不关门放进来的,你发誓如果你今天被蚊子咬了的话你明天肯定会杀了他。FBI就能私闯民宅吗?何况这里还不是美国,他凭什么不打一声招呼就进来还吓到了你。
等等……
你又把目光转移到小宝身上,为什么它的身上还有牵引绳?
你这才明白,赤井秀一这家伙是来偷狗的!
一想到自己的宝贝差点就被它前爹给偷走,你就气不打一出来,拿起沙发上的靠枕就砸向了赤井秀一。不过那个FBI轻轻松松地就接住了,并且向你投来了嘲笑的目光。
你气得要死,冲过去作势就要赶他出去。可是就在你推搡赤井秀一的时候,小宝看不过你推搡它爸,竟然对着你汪汪了几声。
这确实是赤井秀一也没有想到的天大的好事。于是他立刻抱起来刚才英勇护爸的狗子,面上露出来一点小得意,告诉你“小宝和我最亲,所以它的抚养权应该给我”。
你看着的一对狗父子感觉十分地可笑,怒气冲天差点儿就要把他们父子两个给赶出去。不过后来你转念一想,如果是那样的话不就便宜他了吗?所以你最后还是保持清醒,只把赤井秀一一人赶出了家门,顺便拔掉插在钥匙孔上的不知道赤井秀一从哪里搞来的家门钥匙。
这一次你决定心平气和地和他谈一谈,毕竟你也不想在明天晚上再被他吓一次。
其实你也知道,赤井秀一他就是面冷,平时和人相处的时候也还是比较温和的,所以你决定动之以情、晓之以理,告诉他一直以来都是你在悉心地照顾它,而赤井秀一除了在第一天跳进暗道里解救了一只小狗以外什么都没在做过。
虽然你们分手的导火索不是这个,但这也是你下定决心要和他分开的原因。赤井秀一工作太忙,平时还总将自己处在危险当中,他甚至都不能很好地充当另一半的角色所以你也不奢求他能当一个好父亲。也因此,你决定一个人带着小宝生活。
说到最后,你还在努力地使自己趋于平静。可是心里积攒了许久的怨气一股脑儿地宣泄出来你还是有些难以控制自己,而赤井秀一就站在你身边,静静地抱着你。
你当然不吃这一套,可是你能清楚地感觉到,自己已经哭湿了他的衬衫。
出现问题之后就要解决问题,赤井秀一明白这个道理,所以他抱着你,对你刚才说的事情做出了一个长达半个小时的解释。
“我懂,”他轻轻地吻了吻你的额头,“但是你能不能再给我一个机会。”
这种事可不是说说而已的,何况这个男人来你家的主要目的也不是为了你。
于是你一边擦眼泪一边问他:“可是你来我家是为了偷狗,如果你成功地把狗偷走了,你还会再来找我复合吗?”
“我想等你主动再来把狗偷回去,只不过到那时候我就不会再放你走了。”说完他环住你的手臂还更用力了几分,好像是真的不想放你走。
你迷迷糊糊地抬起了头,泪光里,赤井秀一的面庞有一些模糊。
不过一想到赤井秀一顶着他那张冷漠禁欲的脸对你说出这种话你还是有一些小感动的,但你也不想就这样轻易地原谅他。
“我可以给你一个机会,但如果你还是让我伤心的话,我就带着小宝搬到一个你找不到的地方住。”虽然大概率是不管你搬到哪里都会被赤井秀一找到,但你还是愿意相信不有有那一天。
他认真地点点头,去卧室把躲在角落里瑟瑟发抖小宝抱出来,你们一家三口坐在沙发上,获得了短暂的平静,直到赤井秀一炫耀起小宝昨天保护他的事,你迅速地回到卧室反锁上门,把他俩一人一狗一起关在卧室外。
狗父子,今晚谁都别想回屋睡觉(愤怒)。
ooc*
在国外的机场捡到了一位小姐的手机,大家快来帮忙寻找一下失主
赤井秀一发现从他回家以来你已经一个人在卧室里折腾半个多小时了,时不时还从里面传来几声尖叫,要不是你几番叮嘱他不要进去,他还真怀疑你已经惨死在了卧室里面。
你也毫不犹豫地向他发起了求救的信号,一声声“老公”叫的他心烦意乱,他很想为你做些什么,但他实在是看不出来你现在需要他为你做些什么。......
你也毫不犹豫地向他发起了求救的信号,一声声“老公”叫的他心烦意乱,他很想为你做些什么,但他实在是看不出来你现在需要他为你做些什么。
“怎,怎么了?”
他好像有一些结巴。话音刚落,探员的眼睛就落在了你今天穿着的毛衣上,此时它正挂在你的脖子上,下面就是被毛衣遮挡住一般的若隐若现的胸部。他非常想掀开那碍事的毛衣然后一看究竟,但是你脸上委屈的表情告诉他现在最好不要轻举妄动。
“疼……乳钉挂在了毛衣上,疼!”
这句话对赤井先生来说要素过多,他来不及思考,只想尽快帮你解决现在的问题。他转身从柜子里拿出剪刀,在毛线和钉子交缠的地方剪上一刀后你才如释重负一般瘫倒在他的怀里——
赤井秀一把剪刀放回原位,又低头仔仔细细地研究起你身上的那个像钉子一样的东西。他记得你刚才说这东西叫乳钉,真不明白你为什么要在这里给自己穿一个钉子,不用想就知道这一定很痛,而且还有挂衣服的风险。但是当你因为余痛在他怀里扭来扭去的时候他才发现,这小东西的确是不错的。
不过可以看得出来你应该是第一次戴这个东西,缺少经验,所以才把自己搞得又红又肿的。赤井秀一心疼地看着你问:“还痛吗?”
不痛了。
虽然不痛了,可这莫名其妙的羞耻感让你不想回答赤井秀一的问题。
赤井秀一见状面色一沉却也没再问下去,只是伸手不轻不重地替你揉捏起来,嘴里还说着:“乖,老公帮你揉揉就不痛了。”
“喂!你不要对我动手动脚诶”
(我真是越来越变态了
当诸伏景光发现你想要和他离婚
然后你倒打一耙
全文4k字*
女主略微泪失禁体质*(泪失禁我不会写T^T
略微ooc*
正文
你和诸伏景光相识于半年前,那时候你刚和前夫办完离婚手续,心情有些低落,经常一个人在咖啡店里默默哭泣,幸好有陌生人诸伏景光在一旁开导你,你才逐渐从过去的阴霾里走出去,而诸伏景光也向你表明了他对你的好感,问你愿不愿意和他开启一段新的恋情,你二话没说就带着他去市政部门提交了婚姻登记表,从此改名为诸伏xx。
甜蜜的婚后生活没有持续多久,诸伏景光就发现了你的不对劲。他发现你开始不愿意陪他去参加朋友的聚会,不愿......
甜蜜的婚后生活没有持续多久,诸伏景光就发现了你的不对劲。他发现你开始不愿意陪他去参加朋友的聚会,不愿意和他出去看电影,不愿意和他一起逛超市,甚至不愿意和他亲近,但他只以为你是有一些内向,并没有多想。直到某一天,他看到了你已经息屏的手机因为一条新消息而再次亮了起来。
诸伏景光好奇地看了一眼,那条新消息极为简洁,只有一个“好”字,但是那个发送人……却是诸伏景光恨不能胖揍一顿的你的前夫。趁着你在浴室洗澡,诸伏景光小心翼翼地打开了你们二人的对话框。
两分钟前,你给你的前夫发了一条消息:下午两点,在我家楼下的咖啡厅见一面吧。
再往上翻就什么都没有了,由此诸伏景光可以得出,你和你的前夫一定还有联系,而且他还知道现在的住址。想到这里,又听到从浴室里传来的水声,诸伏景光的心情低落到了极点。所以他将手机放到原位,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去厨房准备午餐,顺便还问了你一句要不要喝咖啡。
诸伏景光也注意到了这点,他在厨房边剁菜边嘀咕:“不就是去见前夫嘛,至于洗得这么干净吗?”
突然,他好像是想到了什么一样将菜刀狠狠地落在案板上并且感觉自己头上有好大一顶绿帽子。
有着多年卧底经验的诸伏景光在你从浴室出来以后神情自若地将做好的午饭端到餐桌上,看着你湿漉漉的头发,他提议先帮你吹干头发然后再吃饭。你知道他对你有多好,但是你始终觉得他对的你太过于沉重,你承担不起,所以只好婉拒了他。
“不用了,先吃饭吧。”你勉强扯出一个笑容来回应他,随后又低下头,为他倒了一杯果汁。
诸伏景光选择无视你的拒绝,立即起身去卫生间拿了吹风机过来,并在餐桌下方插上了吹风机的电源。
他执意要为你吹干头发你也没有办法再拒绝他,大约过了五分钟,你的头发就被他吹干了。吹干后,他亦低头在你的额头上落下一吻,等他重新回到餐桌上,你把刚才为他倒好的果汁推到他的面前。
他坦然接过那杯果汁,面色不改。
“下午有什么安排吗?”
“两点的时候要和朋友见面。”
心虚的你不敢直视他的眼睛,一只手放在膝盖上攥紧了连衣裙的裙摆,另一只手拿起汤勺搅了搅他为你盛好的奶油蘑菇汤。你从未如此坐立不安过,你清楚他的职业,只怕在他看出了端倪后被他像审犯人一样问个究竟。
“就在楼下的咖啡厅,我们很久没有见面了。”
你也怕他忽然提出要和你一起去见你的朋友,所以连你那位朋友讨厌男性的谎话都编好了,但是诸伏景光的提问到这里就结束了。后来他只和你说了一些寻常会说的话,像菜市场的番茄又涨价了,门卫先生请侦探找到了走丢的小狗,警校的同学结婚了等等。
和他交谈的全程你都心不在焉的,但是他也不在意。吃过午饭后你又回卧室睡了一会儿,他替你定好了一点半的闹钟,还为你搭配了一套不错的衣服,但是你实在是没有心情打扮,穿了一件最普通的衣服就下楼赴约了。诸伏景光虽然看不透你,却在心里窃喜了一会儿。
两点零五的时候,诸伏景光也出现在了楼下的咖啡厅,不过他并不想让你发现,在吧台点了一杯拿铁后偷偷地躲在了角落里。从他的角度来说只能看到你背影,但是你的前夫却是正正好好地落进了他的视野内,包括那花哨的衬衫和轻浮的笑容。
诸伏景光的眼神不错,他虽然看不到你的面目表情,但是可以看出……你在发抖。
你在害怕。
他向你承诺过,无论如何他都会保护你一辈子,就算是你不要他了他也会信守承诺。于是他起身大步向你们二人走来。
前夫一副小人得志的嘴脸,叽叽喳喳对着你说个没完,你只能低着头默默地承受着他对你的恶语相向,最后还是诸伏景光走过来拎起他的衣领把他一把甩在地上,你耳边的声音才算停止。
诸伏景光回想起你前夫最后说出的半句话,什么我才不会收留你这种可怜的女人,一想到这里他就觉得十分的委屈,你竟然愿意为了这种渣男而抛弃他!
他此时也是没了气势,只把还在地上嚎叫前夫再次拎了起来,稍作惩罚似的给了对方一拳又把人狠狠地扔回地上。
“景……别理他了,我们回家吧。”
诸伏景光到底还是警察,你也怕你的前夫再去公安闹来闹去影响了你现任的工作,这才幽幽地开口提醒他一下。不过既然你开了口,诸伏景光也断了卸你前夫一条胳膊的念头,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后就准备环着你离去。
但是你对着他向你伸来的手后退了一步。
这一步仿佛是一把刀子,扎在了诸伏景光的心上。他以为你想要和他摊牌,只能尴尬地把手伸回去。
其实你刚才后退的动作没有别的意思,只是你恰好看见他手上沾上了你前夫被打掉牙齿时留下血迹。恍惚间你以为这是刚才诸伏景光在打人时伤到了手,不过转念一想,站在你面前的人可是诸伏景光,他怎么可能受伤。你抬头和他对视一眼,在看到了他眼里的落寞后你才明白他刚才是误会你了,再加上今天你骗他出来和前夫见面的事,为了避免误会加深你决定先解释一下前面的那个小误会。
“我刚才后退是因为害怕你为我出气而受伤。”你抬起他的手臂,从一旁抽了两张纸巾来为他擦拭手上的血迹。
他好像如释重负一样,任由你拿着纸巾在他手上擦来擦去,直至快要把你擦破皮才松手。他再一次向你伸出了手,你们十指紧握,在回家的路上刻意放慢了脚步。
今天的事,他会不会当作从没有发生一样呢?
即使他会,你也不会。
在回去的路上,你总是会想起前夫这几天和你说过的话。
可能是说的多了,总有那么一两句说进了你的心里。其实你也思考过诸伏景光为什么会喜欢半年前在咖啡厅超级狼狈的你,答案暂时还没有解出,再加上前夫对你的指责,你开始渐渐怀疑自己是否配得上诸伏景光,开始怀疑他是不是不喜欢你了,开始逐渐疏远他……
直到今天,你试图先来跟前夫做个了断,警告他不要再来骚扰你,没想到还没开始做了断自己先被对方给气哭了,幸好有诸伏景光及时出现。
但是一想起今天中午诸伏景光在厨房剁案板的声音,你又开始自我怀疑了,手心的温度也逐渐变凉。诸伏景光感受到了,但是他却不能将你的手掌再度捂热,考虑再三,他决定问一问你最近的这些变化。
“宝贝你怎么不愿意见我的朋友呢?他们都说上次没见到你很可惜。”
这句话你解读出了两种含义:一,他在指责你不陪他去和朋友聚会。二,他的朋友们都在等着嘲笑他娶了你这个没人要的女人。
“还有上次那个电影,我的朋友们都说很好看,而且特别适合情侣看呢。”
这句话你读出了两种含义:一,他在指责你不陪他看电影。二,你当初强迫他和你结婚,现在占着诸伏太太的位子影响他找女朋友了。
此刻你深觉前夫的话有理,所以直接停下脚步,挣脱开诸伏景光的紧紧握着你的手,后退三步和他保持了一个安全的距离。然后你极其平和地开了口:
“景,你想和我离婚吧。”
诸伏景光在原地呆住了。他看着你先是用力甩开他的手,然后在距离他很远的位置上和他提出了离婚这件事,最后竟然诬陷他想要离婚。
天地良心,他诸伏景光要是有半点儿想要和你离婚的念头就让他一会儿被车撞死!
他也学你的样子后退几步,然后叉着腰盯着你。
“你认真的吗?”
听到这句话,你自嘲地笑了笑。你猜想他现在一定很开心吧,或许他已经迫不及待了……
“我是认真的……其实,其实你不必等到今天的……早在半年前你就可以拒绝我,为什么一定要在给了我希望以后又抛弃我……”
你的声音越来越小,到最后诸伏景光几乎都听不到了,但是问题不大,因为他还是收获了一头雾水。听了你的话,诸伏景光也是百思不得其解,他什么时候抛弃过你?明明是你先对他冷暴力的,他自始至终都没有少爱过你一秒钟!
这个时候,他不得不适时地打断你一下,然后尽量用最温柔的语气来和你讲道理。
他长呼了一口气,开始争辩:“我从来都没有抛弃过你,但是我真的不理解你为什么突然就对我这么冷淡,我真的接受不了。”
今天你出门太急了,连眼镜都没有带,所以隔着两米的距离你真是看不出诸伏景光面上是喜是忧,但你只当他现在是在据理力争、试图撇清他的冷酷无情,自知吵不过他,只好任由不争气的眼泪一滴一滴地掉下来。
“我真的不想离婚,宝贝你也要讲理啊。”
“我不信!”
你索性再后退两步,直接坐在了路边的长椅上,然后对着诸伏景光大喊:“你个混蛋,你说的话我才不会信呢!今天你做饭的时候,切菜的声音那么大!吓死人了!你一定是故意的!还有,我和你说我去咖啡厅见朋友,你为什么要跟踪我?你为什么不信任我?”
你的话单看每一句都是对的,但要是合在一起拼凑出一个离谱的证据,那可就是大错特错了。
他盯着你因为泪水而模糊不清的眼睛大步走来,又用纸巾轻轻地擦过你眼角的泪水。他知道现在和你讲道理无异于对牛弹琴,所以也不求你能听懂他的申诉,只求你能告诉他他让你有了这样误解的原因是什么,这样他才能对症下药、彻底为他洗刷冤屈。
你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决定将前夫施加给自己的压力悉数转送给了诸伏景光,又对他表明了自己的顾虑以及自己对于两人未来的考量,本以为诸伏景光会就此离你而去,可谁知,他竟蹲在你的面前用大衣把你包了个严严实实。
你心里咯噔一下,那份不安也逐渐被诸伏景光温暖的怀抱所瓦解。你在他的怀里直起了头,只想求得一个真正的答案:
“景,告诉我。你爱我吗?”
他整理了一下你头顶被风吹乱的头发,一字一句地说着他爱你。
情绪控制能力极差、喜欢钻牛角尖,这都是你前夫对你的评价,不得不承认你确实是有那么一点小缺点,但是在诸伏景光的眼里这些都算不得什么,因为你还有一个最大的优点就是好哄。
当然对于他为什么这么爱你这一问题的答案你还是解不出来,目前认为是无解,因为诸伏景光也说不出来。
他也向你坦白了他偷看你手机的事实,并且希望你可以大人不记小人过,放他一马。如果你愿意的话,他的手机你随便看。至于剁案板,那纯粹是因为你要和前夫见面他吃醋了而已。
还有一点,虽然你在解释的时候只是和他提了一下你前夫,但是当晚他还是偷偷地请公安的同事查询了一下那些被你删掉的你和前夫的聊天记录。内容确实是不堪入目,所以第二天一早他就在去牙科医院门口堵着,等你前夫补好了牙就叫人把他拖进小巷里随后亲自卸了你前夫一条胳膊,顺便又把人家刚补好的牙齿给拔了下来。
他还振振有词:“卸你胳膊是因为它给我老婆发消息了,拔你牙是因为你对我老婆说话了,我没冤枉你吧?”
最后就是一大群人乌泱泱地走了,只留你前夫一人在地上哀嚎:“黑警……这是黑警啊……”
完
有ooc*
小妈文学,注意避雷*
你是黑泽阵的小妈。由于贪图黑泽家的财产,半年前你选择来这里做女佣,当然你也不是没考虑过攻略那位年轻的继承人,只不过他好像对你没兴趣罢了。经过你的一番努力,半年后,你成功地成为了黑泽家的女主人,并且开始谋划该如何除掉黑泽阵成为你丈夫遗产的唯一继承人。
当了黑泽太太的你总归是有点门路的,托朋友在黑市上买了慢性毒药后你信心满满地准备在黑泽阵回家吃饭的那天晚上给他摆一场鸿门宴。而据黑泽阵回忆,从他一只脚踏进黑泽家大门的那一刻开始,你就像一只殷勤的蜜蜂一样在他身边转来转去,明眼人都能看出来你没安什......
当了黑泽太太的你总归是有点门路的,托朋友在黑市上买了慢性毒药后你信心满满地准备在黑泽阵回家吃饭的那天晚上给他摆一场鸿门宴。而据黑泽阵回忆,从他一只脚踏进黑泽家大门的那一刻开始,你就像一只殷勤的蜜蜂一样在他身边转来转去,明眼人都能看出来你没安什么好心,偏你还一副乐在其中的样子。
你以为自己稳操胜券,然而现场却是意外不断。自打你收到那盒心心念念的毒药后,为了避免被人发现,你只好把它们偷偷地藏在首饰盒最下面的那层里,且从未打开查验过。讲道理,整个黑泽家最安全的屋子除了你丈夫的书房便是你们二人的卧室,窗户是防弹的,门若是上了锁也需得三道手续才能打开,正常情况下,这间屋子只有你们夫妻二人才能进来。而你实在是不担心你丈夫会闲得无聊翻看你的那些宝贝盒子,所以这就是最安全的地方。趁着炖汤的空隙,你对客厅里的黑泽父子说要上楼换一套衣服再下来。你丈夫不甚在意,点了点头便继续和黑泽阵说回了公司里的一些事,倒是黑泽阵,直勾勾地盯着你看,还说要等你下楼惊艳他们父子二人。
你怕你丈夫多想,只能含蓄地对他们笑了笑,而等你转过身上了楼,那副笑脸便不再存在。
你小声地嘀咕一句:“等老娘一会儿毒死你……”
你回了卧室,确保门已经被锁上三把锁后才将敢首饰盒打开取出里面的毒药。当你打开装有毒药的盒子后,第一个意外出现了——这毒药是一个拇指大小的褐色药丸,正当你因为不知该如何下在黑泽阵的饭菜里而苦恼时,卧室的门突然被人打开,吓得你差点没拿稳手里的药丸。
你努力地平复着自己的情绪,将药丸紧紧地攥在手中准备将你丈夫糊弄过去,直到黑泽阵一步一步地走近你——怎么会是他?!
“阿阵……你怎么会进来……”
他径直朝你走来,扫了一眼你身后还没有来得及合上的首饰盒,却始终没有回答你的问题。
“小妈不是说要上楼换衣服吗?”
这个你自然有办法解释,“我想看看我要穿的那条裙子搭配哪套珠宝好看。”
他仿佛是相信了你的说辞一般,认真地点了点头。你见他随意地在首饰盒翻了翻,最后挑选出一套红宝石的指给你看,又说:“这是去年你过生日的时候父亲送的吧,就戴这套吧。对了,小妈你今年的生日快要到了,想要什么礼物呢?我替父亲送给你。”
药盒就在一旁放着,可黑泽阵就像看不到一样。他刚说完话,还不等你作出什么反应,脖颈处便感到了一阵刺骨的凉意。
黑泽阵替你戴上了项链。红宝石冰凉的触感倒是让你又清醒了几分,你看他对你这副受惊的模样满意地笑了笑,目光又移到了他手中的手链上,任由他将手链戴在了你的右手手腕上,随后又抬起你的左手手腕。见你紧紧地握着拳头,他不禁冷笑一声:“小妈手里握着什么呢?快松开,让我把戒指为你戴上。”
这次你却没有听他的。
“你要做什么,你别忘了我是你的小妈!”
而他丝毫不在意你在说什么,稍微一用力,轻轻松松就打开了你的手心。
“是吗?那就请我的好小妈告诉我,你手心攥着的这颗药丸是做什么用的?”
显然,这种情况下你是解释不清了,所以你只好“扑通”一声跪到地上抱着黑泽阵的大腿哭泣道:“阿阵,小妈也是逼不得已呀……小妈知道,你一向不喜欢我,而你父亲又花心,我要是不用这种药牢牢地拴住他,根本就没办法在黑泽家立足啊……”
你试图用这套说辞来暂时稳住他,谁料他竟然真的将你从地上捞了起来,再把你安置到床上后又去替你接了一杯温水来。你看着他坐在你的床边,温柔地抚过你额上的碎发,小声安慰着你让你别怕,恍惚间你以为这件事会就这样过去,直到他突然将药丸和温水送到你嘴边示意你喝下。
你惊恐地看着他,嘴上却仍然在扯谎:“这……这是给男人吃的……”
他摇了摇头,一手捏着你的下巴一手将药灌了进去。
“难道xx没告诉过你,这药男女通用吗?”
xx正是帮你买药的朋友。
出于求生的欲望,那一瞬间你竟然有力气将碍事的黑泽阵推到一旁去。你用力地干呕着,试图将那药丸吐出来,可任凭你怎么努力,那药丸就是吐不出来。
你绝望地看了一眼黑泽阵,又讨好一般的握住他的手放在你的胸前,“阿阵,你救救我……”
救你?他自然会救你,只不过你们二人眼中的救法有一些差异罢了。
他松开了你的手,任由你瘫倒在床上,随后又去衣柜里替你挑选了一套合适的礼服扔在你的身边。
你虚弱地点了点头。而他起身准备离开,就在他要关上房门的那一刻,他仿佛是想到了什么一般,指着你说到:“你要知道,黑泽家的一切,包括你,都是属于我的。至于你为什么也可以住进这间可以称得上是机密的卧室,并不是因为父亲相信你,而是我们都知道,你这辈子都逃不出黑泽家了,我亲爱的,小妈。”
你听黑泽阵的话,一直挺到了晚饭结束。而你终于可以确定,这药确实不会致死,只是会让你比死还难受。
晚饭的时候,你只能用喝酒来掩饰身上不自然的潮红。黑泽阵虽说没有揭穿你,却也笑意盈盈地提醒你既然不能喝酒就不要勉强自己。你没有理他,只是偷偷地在桌子下面蹭他的大腿,希望能快点结束这顿晚饭。
你如蒙大赦一般迅速地起身去为你丈夫拿外套,又目送他们父子二人驱车离去。等他们走远了你才敢回到卧室,并且嘱咐所有佣人不许接近二楼。你关上灯,躺在床上试图“自救”,但是扬汤止沸到底是不如绝薪止火,直到黑泽阵回来你才算是彻底得救。
黑暗中,你看到他向你走了过来。随后他打开了灯,此刻你只觉得灯光刺眼的很,所以就闭上了眼睛。你们并没有说话,他也只是摸了你一把,手指上的湿润就给了他想要的答案。
“小妈就这么着急吗?”
“别说废话,快进来。”
他冷哼一声。你还是和他想象中的一样贪婪,但他却还是毫无保留地都给了你——
你躺在他的身下,神智逐渐有些恢复,但最终又回到了不清的状态,身上的潮红也没有褪去,你勾着他的脖子,一遍一遍地唤着他“阿阵”。而他却故意地将你翻过身去,又把你手上红宝石戒指褪下让你叼着。
“不许掉。”
说完便开始了新一轮的报复。毕竟你可是想要毒死他呢。
快天亮时,你躺在他的怀里浅浅地睡着,但白天他喂你吃药的情景又变成了噩梦将你吓醒,你不安地在他怀里缩了缩。你想要毒死他是事实,不论你现在是否在他怀里,所以,你犹豫再三,最终还是开口了。
“你是什么时候知道?”
黑泽阵:“知道什么?”
非要让你说出口吗?
你:“我想给你下毒……”
他没有立刻回答你,只是把玩着你的长发,无奈地叹了一口气:“我的乖乖,你的美貌是用智商换的吗?”
哼,不说就算了,等哪天老娘看你看腻了,接着给你下毒!
他像是知道了你心里所想一般,一句话让你趁早打消了这个念头。
“你所有的人脉,都是黑泽家给的。所以说,想从你那些狐朋狗友那里弄点什么东西的话,还是算了吧。”说完他又在你额头上狠狠地亲了一口。
你小声地嘀咕着:“那你直接不让他们给我药不就行了?”
他解释:“因为我想看看,你在被我抓到后能够说出什么离谱的谎话。”
果然不出他所料,表面柔柔弱弱内心却想着毒死继子的虚伪小妈,真的无时不刻不在向他展示着自己拙劣的演技。而他每天替父亲处理着那些烦人的琐事,偶尔享受一下父亲的快乐也不错。毕竟在他眼里,你虽然脑子不好用,但长得倒还是很勾人的,不然也不能从女佣中脱颖而出、成为了黑泽太太。
你却突然想起半年前他拒绝你投怀送抱的事情,又生起气来,不安分地在他怀里拱了拱,说:“那你半年前为什么拒绝我!”
黑泽阵思考了一下,不得不说他现在确实是有些后悔,早知道你是这般勾人当初就不拒绝你了。但他还是死要面子,随便找了个借口糊弄过去:“一个女佣而已,有什么好玩的。”
“切~”你冷哼一声,“怎么,女佣不好玩,小妈就好玩了?你小心我告诉你父亲!”
你也只是气气他而已,你清楚得很,这事儿要是让你丈夫知道最后倒霉的还是你自己,所以,你又勾上了黑泽阵的脖子——
“给你一个后悔的机会,让我接着当你的黑泽太太,我保证,再也不会动杀你的念头了。”
你这话说的好笑,就算是你有那种念头,也没那种能耐。
黑泽阵看着你这副认真的摸样忍不住笑出声来,又说:“你想得倒是挺美的。”不过也不是不行,但同时他也没忘再趁机羞辱你一下,“你说说你,怎么就以为把我杀死了,你就能活着走出黑泽家的大门呢?”
十年后
黑泽家换了新的家主,不过黑泽家的女主人好像还是上一个。
有人说上一个女主人?那不就是黑泽阵父亲的小妻子吗!
黑泽阵欣然承认。甚至在宴会上,他抱着他的黑泽太太坐在他的腿上,向众人介绍:“这就是我父亲留给我的、最好的礼物。”
我承认我卡文了所以我选择以捡手机的方式整个活
今天是前男友降谷零哦
<地点:警校的医务室>
听上一任校医说鬼冢班的一个姓松田的男生三天两头必打一次架,而且每次打完架都会准时准点地挂着彩出现在医务室的门口,所以虽然还未曾见过面但你已经对那位松田同学有了深刻的印象。
你警告自己不要在给松田同学处理伤口的时候和他起冲突,对待松田同学要尽可能地温柔,但是一来二去,那位松田同学就对你这位温柔善良的校医大姐姐产生了爱慕之心。在他的猛烈追求下,你们两个没过多久就滚//到了医务室的病床//上。
你记不住这是他这个礼拜第几次找你了。医务室就像...
你记不住这是他这个礼拜第几次找你了。医务室就像是他的寝室,他来得比谁都勤,不过理由已经不是请你为他包扎了。他说他现在和同学们关系不错,应该不会再打架了,你也只能一笑了之,请他继续保持。自然而然地,他来医务室的原因就变成了让你//睡//他。
你看了一眼坐在你办公桌对面拆电子血压计的松田阵平,用脚尖来回地蹭他的小腿。虽然你现在对那件事没有一丁点的欲//望,但你还是很无聊地捉弄起了他——
“你在我这里坐了半个小时了,除了拆东西就是拆东西,没有什么重要的事要做吗?”
他低下头,盯着你那只不断折磨他的脚,解释道:“当然有,只不过一会儿需要的东西还没到。”
东西……你想了一下,一会儿需要什么东西呢?
你穿好鞋走到了他的身旁勾住他的脖子问他一会儿需要什么东西,他笑了一下,没有回答你。直到三分钟后他下楼去拿了一个外卖。
你好奇地抢先他一步拆开了他的那个外卖袋子,拿出了里面的小盒子。
这是一盒……安全套。
果然,只要你和松田阵平同时出现在这间屋子里,不是在do就是在准备do的路上。你愤怒地脱下自己现在穿着的外套,换上了挂在衣架上的白大褂。这是他奇怪的癖,因为他就是喜欢温柔的校医姐姐。
虽然很无语,可你还是没有办法去拒绝他,只能任由他越来越得寸进尺,提出各种各样的让你羞//耻的要求。
“嗯……嗯……到病床上去,这里太硬了。”
他听了你的话,抱着你的身子把你放在了隔间的病床上。
不知道过了多久,你在他的注视下喷了今天的第三次水。
你羞耻地别过了头不去看他,但是他却直接掰着你的头逼迫你去直视他。你眯着眼睛看他用手指点了点病床上的液体,然后又蹭到了你的脸上,你瞪了他一眼。
他笑着问你:“可以第二次吗?”
四句话、内含警校组*
妹是大学老师,他是学生(已成年)
萩原研二
<写作课老师>
“真是不好意思,因为要满足您的某些需求,所以我只能缺席老师您的这节网课了。不过没关系,我可以在现场聆听您的教导。”
“老师您自己控制不住呻y声怎么能怪我呢?”
“您什么时候下课,我就什么时候结束。”...
“您什么时候下课,我就什么时候结束。”
降谷零
<生物老师>
“今天就请老师来为我详细地讲解一下人体的结构吧。”
“原来这里还能做这种事……真是厉害呢。”
“哟,老师还会喷水啊……啧啧啧,真厉害,学校应该申请让您登上教科书啊。”
“好想让老师在上课的时候也给大家展示一下怎么喷水啊……”
松田阵平
<医务室老师>
“放松,不要担心啦,您这医务室除了我平时谁还会来啊。”
“您可以躺在病床上吗?我怕像上次一样弄脏您的办公桌。”
“才一次就忍受不了了,老师您和我比起来还真是差的太远了。”
“如果把病床弄脏怎么办?好吧,就让我来帮您堵住吧……”
诸伏景光
<英语老师>
“希望老师可以一边背课文一边做呢。”
“因为老师对别的同学太好了,我会嫉妒的,所以要惩罚老师。”
“老师只能对我一个人好,听懂了吗?”
“那句话怎么说来着……白天叫老师,晚上老师叫是吧?”
妹和他正在do*
内含:赤井秀一、松田阵平、琴酒*
赤井秀一
“吱——”
卧室的门被人打开了,你立刻把头埋进了枕头里,然后推着赤井秀一的胸膛让他暂停身下的动作。
赤井秀一不悦地回头瞪了一眼站在门口的小孩,扯过被子盖住了你们两人的关键部位,又冷着脸问:“你不会敲门吗?”
这是一个好问题。你悄悄地露出一只眼睛,看见你儿子皱着眉头一副要跟他爸讲道理的样子,不过这在赤井秀一眼里就是......
这是一个好问题。你悄悄地露出一只眼睛,看见你儿子皱着眉头一副要跟他爸讲道理的样子,不过这在赤井秀一眼里就是抬杠。
你儿子:“我敲了,是你们没听见。”
你老公:“你有事吗?”
你儿子:“我要找妈妈。”
你老公:“你妈没空儿。”
你儿子:“……”
第一回合,你儿子输了,但是他并没有放弃。
你儿子:“我的美术作业完成了,我要让妈妈检查。”
你老公:“你把作业拿过来。”
你儿子听话地跑去了他的房间然后拿着他的美术作业又跑了回来并把他的作业交给了赤井秀一,再由赤井秀一转交给你。
你仔细地看了一下,发现小孩完成得不错,值得表扬,但是赤井秀一却突然黑着脸说小孩的作业完成得太差,让他回去再画两个小时。此时年幼的小孩还不知道人心的险恶,他拿着那幅不被自己父亲认可的儿童画,伤心欲绝地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将他的作业重新打磨了一遍。
这是第二回合,刚开始就结束了。
你看着一脸得意的赤井秀一忍不住笑了起来,但同时你还是很不理解他为什么要这样对待自己的儿子。
他说:“这小子坏了我的好事。”
你(不屑):“切。”
由于工作的原因,松田阵平错过了和你们母子二人一起去旅行的机会,所以等你晚上回家的时候他就迫不及待地把你拽进卧室说要努力地补偿你。
你在回家之前就叮嘱过你们的儿子要在晚上十点的时候去睡觉,所以你便十分安心地关上了卧室的房门,在床上接受着松田阵平对你的补偿。
他今天关了灯,屋子里一片漆黑。直到你们的儿子推开你们卧室的房门,外面的光才得以照进来。
在感受到房间里第三个人的存在后你和松田阵平立刻停止了动作。
你试探着问了松田阵平一句:“是儿子吗?”
“是我是我!”
你的儿子走到床边回应你,你顺势伸出手揉了揉他软软的小卷毛,松田阵平见状生气地把你裹在被子里然后拎起床边的那个让他火大的小卷毛。
松田阵平:“怎么还不去睡觉?”
小卷毛:“我想和我妈睡。”
松田阵平:“你在做梦啊?”
小卷毛:“……可是幼儿园里的同学们都是和爸爸妈妈一起睡的……”
松田阵平思考了一下,然后凑到你耳边小声地问你:“如果等他睡着了再做的话会不会把他吵醒啊?如果老婆你愿意叫小声一点话我觉得也可以啦~虽然我的实力可能不允许你……”
你懒得听他讲废话所以直接把床边的小卷毛抱了上来放到床中间,“我也觉得现在让他一个人睡觉太早了,你去把他的被子和枕头拿过来,反正他睡的小床你还没有挪到地下室……”
松田阵平只好摆出一脸不服气的样子,认命地去了隔壁儿子的卧室拿被子和枕头,但是等他回来的时候你们儿子已经在你的怀里睡着了。
你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指了指一旁的小床示意他去那边睡。
松田阵平内心:果然,只有我受伤的世界达成了T^T
琴酒
卧室门被推开的那一刻你彻底地清醒了。本着不能教坏小朋友的原则,你二话没酒说直接从琴酒的身上跳了下来然后从阳台上回到房间里披上毯子问你们的女儿找你有什么事。
躲在阳台上等待着你尽快回去和他继续的琴酒忽然间意识到如果按照惯例,你们那个黏人的女儿很有可能会缠着你很久,所以自觉的琴酒只好用手解决了他的生理需求,而你也和往常一样被女儿带到房间外然后陪她去玩各种各样的小游戏。
半个小时过后,你成功地把女儿的注意力转到了院子外邻居家的小狗身上,看着和小狗相处得十分融洽的女儿,你悄悄地溜回了卧室。然而回到卧室准备和琴酒继续的时候他却突然拒绝了你并说他现在已经进入了贤者模式,建议你去陪女儿。
你无奈地叹了一口气,然后转身去了浴室。你知道他是在怪你偏心女儿不管他,所以十分钟后,你给他发了一条语音。
“都当爸爸了还和女儿计较……你,不会是不行了吧?”
果然,语音发过去之后五秒不到他就冲进了浴室,拿捏琴酒还是得靠这一招。
你对着他比了一个耶,然后告诉他一个很不幸的消息:你也进入了贤者模式。但是他好像对这个结果很不买账,一只手伸过来直接把你按在了浴缸里。
总体来说,在浴缸里的体验比在阳台上的体验好,如果可以的话再多来几次也没关系。
谢谢观看*
求小红心和小蓝手*
预警:妹已婚,他是出轨的对象,介意请自行避雷*
内含:赤井秀一、降谷零*
你们第一次见面是在你丈夫举办的私人酒会上,作为女主人的你有义务去招待每一位到场的客人,自然而然地你就结识了那位赤井先生。
日英混血的美国人,他奇怪的出身背景让你忍不住想要深入地了解他,所以一个没留神,你就被他拐上了床,当然那时候的你还不知道你只是他获取情报的一枚棋子罢了。
可能是有你在背后偷偷泄密的缘故,你丈夫的公司突然出现了许多危机,这让他不得不飞到国外总部去处理那些问题,你也因此有了一个和赤井秀一长期独处的机会。
可是没过多久,你丈夫在国外遇刺的消息就传到了你的耳朵里。惊恐之余,你继承了你丈夫名下的所有财产,然后不顾众人的反对准备和那个使你特别有安全感的赤井秀一私奔,但是他却突然间消失在了你的世界里。
你丈夫的突然死亡让FBI措手不及,同时赤井秀一也被紧急召回了总部,这次行动就此结束。你一个人在日本失落了许久,但是却从未放弃过寻找他的下落,终于在半年后,你弄清楚了他的真实身份然后再一次在东京的街头见到了他。
他站在便利店的门口,身边还有两个外国人,应该是他的同事。三个FBI凑在一起不知道在说些什么,你坐在车里让司机把车停在他们面前,然后从包里拿出一张名片然后降下一点车窗把名片递给了车窗前的他。
此时的你已经有了一个新的身份——富豪xxxx的第三任妻子。
你在赤井秀一确认消失后立刻对你的财产进行了公证,然后接受了东京某位财团董事长的求婚。虽然你很喜欢他,但是既然他肯离你而去,你也没必要在他这一棵树上吊死。不过如果可以的话,你还是想要和他再多做几次。
你看着外面疑惑的三人彻底降下了车窗,然后冲着那个让你想念了好久的赤井秀一抛了一个媚眼。见他仍然无动于衷,你只好用软软的声音告诉他:“今天晚上,记得来新米花酒店的顶楼来找我玩捉迷藏哦,我等你。”
第二天中午,在他离开前他表示想要带你离开日本回美国去,你拒绝了他,因为他还不值得让你放弃现在多金的老公,不过你也给了他一个承诺。你向他保证,只要他还在日本一天,你就不会再去找第二个偷情对象。他听后冷笑了一声,让你把你新家的地址告诉他,还说今天晚上十一点他会去你家找你,希望你能提前搞定好你的老公。
你把地址发给了他,又起身帮他系好了领导,准备目送他离开。
但是他却突然开了口:“对了,你新家隔音的效果怎么样?”
你懒得理他,但是事实证明,你新家的隔音效果的确很不错。晚上他来的时候你的丈夫刚好睡着,睡眠浅的他不允许女佣们在他睡觉的时候到你们卧室所在的二楼走动,你将这件事情告诉了赤井秀一,没想到他竟然直接在二楼的走廊里把你抵在了你卧室外的墙上。
他说,他喜欢看你因为紧张而失控的样子……
自从结婚以后你就和身边的男性朋友们保持了距离,虽然你很爱的丈夫,但是这次你是真的准备背叛他了,毕竟这位降谷零先生也很不错呢。
你隐瞒了你已婚的这件事情,并且时不时地给他传递一些容易让人误会的信号,所以你们的关系就更近了一步。同时你又了让他能够让他留宿在你这里而把你家里所有和你丈夫有关的东西都给藏了起来。
这段见不得光的恋情维持了两个月,除了偶尔要给你的丈夫发几条敷衍的消息外,你的世界就只剩下降谷零了。
直到那一天,你在和朋友逛完街后提着两件男士衬衫独自一人打车回了家,然后在小区楼下的停车场里看见了你丈夫的车子。
你低头看了一眼腕表,现在是四点五十,今天早上降谷零说过他要去加班,大概会在晚上五点之前回家,万幸的是你并没有在停车场里见到他的车……
你叹了一口气,无奈地提着那两件适合你丈夫身材的衬衫上了楼。
果然,你的丈夫已经在家里准备好了烛光晚餐等待着你的到来。打开房门后,你站在门口处换上了你的拖鞋,然后和你那两个月没见过面的丈夫亲///热了一下。不巧的是,降谷零就在这个时候按响了你家的门铃,你只能敷衍你老公说他是推销员,而你天真的老公竟然也信以为真了,趁他不注意的时候,你偷偷地给降谷零发了一条信息说你今晚要去朋友家住,他说好。
深夜,你和你的丈夫已经关灯睡觉了,恍惚之间你听到房间的外面似乎是有一些声响,正准备下床去查看的时候你却突然感到浑身无力,瞬间瘫倒在了身后的床上。
第二天一早,你在降谷零的卧室里醒来。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但你还不准备偷偷地溜走。不过你还没来的及下床,降谷零就开门进来了。
“你醒啦。”他拿着毛巾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珠,转身从衣柜里拿出那件你昨天为他买的衬衫。
“快回去给你的丈夫做爱心早餐吧,记得连我的那份也要准备好哦,不然我会生气的。”他说话的语气和平常一样,没有一点生气的感觉,不过他现在越是平静你就越不安。
他又一次开口:“你是在想我是怎么知道的吗?拜托,你可别忘了我是做什么工作的,调查你、在你家里装窃听器和针孔摄像头、撬门把你迷昏然后再把你带出来这些事对我来说都很简单。”
你不理解他为什么不在知道你已婚后直接跟你摊牌。而他摆出一副好像是能读懂你内心一样的表情,摊了摊手,继续对你解释:“其实我之前没有揭穿你因为我真得很喜欢你,也很喜欢现在我们之间的关系。当然我也希望事情能变得更有趣一些,所以我就拜托我国外的朋友特意把你的丈夫调了回来。托我的福,你们夫妻二人再不也用两地分居了。对了,这件衬衫是给我买的对吧,谢谢你啦,我会经常穿着它的。还有,如果你不想让你的老公知道你曾经出过轨的话就要听我的话哦~”
你现在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只能任由他握着你的肩膀把你送回到你的家中,还不断地回想他刚才说的那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