穂落的推荐LOFTER(乐乎)

summary:小天狼星觉得是时候该求婚了,而斯内普误以为他想分手。

西里斯·布莱克又解开两粒扣子,将那支不知道放了多久的劣质麻瓜香烟碾灭在泡面桶底的油汤里。看起来像是盛过火焰威士忌的肮脏玻璃杯歪在一边,而它的主人并不打算把它扶起来。他的老落脚点所在的街区信号一向不好,收音机再次发出了滋滋的电流声。西里斯烦躁地抬起魔杖,准备给它来一个静音咒或者别的什么——

和他浸泡在阿兹卡班里潮湿腐烂的十二年相比,现在的生活简直无可挑剔,至少在两天前还是这样。最近一年发生的唯一一件大事就是他瞒着...

而他所期待的一切幸福都将会在这座房子里发酵,只差他将那枚定制的足够夸张,足够闪耀,可以让整条街的女巫心花怒放的钻戒戴到斯内普手上,再将准备已久的惊喜揭晓。那枚戒指里其实还有更深层次的希望。十几年的双面间谍生涯几乎让低调刻进了斯内普骨子里,在伏地魔灰飞烟灭后的将近两年这份低调丝毫未减。直到现在他们的爱情才只有凤凰社里的小部分人知道。他迫不及待地想宣之于众。一枚夸张的钻戒!完美的小天狼星式记号!还有那间魔药室———光想想西弗勒斯的反应,噢,那将一定是他从青春期就曾幻想过的理想求婚。

他认为这并非难事,小天狼星乐观地想,可能还需要一些精心策划。他相信走过这么多年,尤其是在共同经历过那么多场徘徊在生死之间的战斗后,即使是死亡也无法将他们彼此分开。但是就在两天前,他准备再将一些杂物搬运到新房子里。当他兴冲冲地抓着施过无痕伸展咒的袋子准备在出门前向他的准未婚夫讨一个亲吻时,斯内普毫无征兆地向他提出了分手(或许并不是毫无征兆),随后抢在他反应过来之前出门,幻影移形离开他们同居的蜘蛛尾巷,然后再也没有回来过。当斯内普存心躲起来时,找他无异于大海捞针。两天里小天狼星几乎尝试了一切方法,直到几个小时前筋疲力尽的就近来到这个战后久未踏足的地方。

——随着魔杖落下,收音机里嘶哑的流行音乐和烦人的电流声一起消失。午夜的麻瓜社区安静的让人有些毛骨悚然,火焰威士忌的存在感逐渐增强,他有些绝望地想到那座梦幻般的房子里的一切。不———等等———持续半年的神神秘秘,至少将近一个月的早出晚归,半夜频繁出入的猫头鹰,蜘蛛尾巷逐渐减少的他的物品,他该死的“惊喜”————

小天狼星猛的一颤,从沙发上跳起来。梅林的玫红色丁字裤啊!他第一次如此痛恨他绝佳的保密工作。

但是他现在别无他法。小天狼星抓起魔杖,努力把火焰威士忌甩出自己的大脑,回忆着那个繁复的咒语——伴随着噼啪一声爆响,小天狼星消失了。昏黄的电灯灭掉,夜色重新覆盖了这里,好像从来没有人来过。

你可曾见过那种...浓稠到近乎实质化的黑暗?西弗勒斯·斯内普回忆起纳吉尼冰冷滑腻的触感,想到那天看到小天狼星忽然出现在波特旁边后陷入的深度昏迷——他确信自己现在处于完全的清醒中,但仍能感觉到那股黑暗从四面八方压过来。他曾经差点拥有一切——他不敢奢求的战争后的阳光、平静的生活以及小天狼星——西里斯·布莱克。

但这并不代表他在最近一个月看到这一切发展地愈演愈烈以及那天甚至空了一半的衣柜时能够无动于衷——他感到心脏又一次绞紧,布莱克甚至已经准备离开了。

斯内普能做的只有提前将注定的分手说出来。之后他不敢在布莱克面前多呆哪怕一秒,然后落荒而逃。

西弗勒斯·斯内普觉得自己简直是疯了。不然他怎么会看到布莱克忽然出现在他的地窖里——显然是通过移形换影,梅林保佑,虽然摄取了大量酒精,但他仍然记得这是在霍格沃茨——他只能把一切归咎于过量的苦艾酒造成的幻觉。但显然不是,小天狼星,实实在在的西里斯·布莱克站在他面前染着壁炉暖色火光的地板上,身上还穿着几天前的衣服,质感很好的白色衬衫上沾着酒渍和别的一些什么。眼圈青黑,那头典雅的黑发乱糟糟的,詹姆如果看到一定会非常欣慰。小天狼星抓着西弗勒斯,生怕一不留神就会给他再次逃跑的机会。他敢发誓他一定是用了平生最快的语速来解释这一切。长距离幻影移形加上机关枪一样的解释让他简直喘不匀气。小天狼星终于将那一长串话说完,他意识到前几天取回来的戒指就放在裤兜里,那个精致的黑色天鹅绒盒子一阵阵发热。对,就是现在。小天狼星感到今晚喝的所有火焰威士忌都呼的一下烧到头顶,他想都没有想就掏出戒指。

“所以西弗勒斯?你愿意原谅我,不,我是说去那个房子里看看,不是,如果你首先愿意原谅我的话——”小天狼星觉得他所有的语言组织能力都在刚刚用完了,终于想起来自己还站着,于是跪下——那一下绝对非常重,膝盖在地板上磕出一声沉重的声音——第二天他将会发现他的膝盖又青又紫,但是现在谁还管这些。小天狼星打开盒子,终于把打结的舌头捋直:“所以如果你愿意原谅我的话,愿不愿意和我结婚?”

斯内普发誓他摸到魔杖后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给布莱克一个阿瓦达——那个蠢/狗,他怎么敢——梅林在上——他患得患失,妄自菲薄,辗转难眠,然后发现这居然是他//妈|的一个求婚惊喜???

他打赌那一定是他见过最丑的戒指。他绝对不会让第三个人看到他戴着这么傻的东西。该死——不是,这不是说他就要答应布莱克的求婚,也不是说他能在只有他们两个人的时候戴上它。好吧,当他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把手伸了过去——

小天狼星条件反射地伸出一只手握住了它,然后露出了一个斯内普这辈子都不想再看到第二次的傻笑。不得不说,即使这个笑容出现在布莱克的脸上,依然有想让他一拳打过去的冲动。简直像个巨怪,这个蠢/狗好像忽然忘了下一步该做什么,一只手托着那个该死的戒指,一只手仍然紧紧握着他,仿佛要一直握到天荒地老。

“我或许可以考虑原谅你,但是这并不代表我愿意和你结婚。”

迟迟等不到小天狼星下一步动作的斯内普暴躁地把他扯起来,示意他给自己戴上戒指。在斯内普自暴自弃地把对方拽进一个充满过期威士忌和泡面香烟的吻之后,才意识到自己从来没有停止微笑。

fin

太子强纳了一个戏子进府。

听着那戏子夜夜啼哭,我心下不忍,想帮她逃跑。

结果她转头就向太子告状,说我嫉妒她夜夜恩宠,想赶她出府。

太子凤眼轻抬,一把将我揽入怀中,声音宠溺。

「茵茵若是不喜孤与她亲近,孤杀了她便是。

「这点小事,何须茵茵费心?」

我冷眼看脸上血色尽无的戏子。

她哪里知道,这多日恩宠不过是太子引我吃醋的手段。

1

京中人人都知道,我是魏劭跪了三天三夜才求来的太子妃。

他娶我那天,十里红妆铺路,整个上京都被他雇人连夜挂上了红绸。

魏劭说,娶到我是他这辈子最幸运的事。

他对我很好,可我却并不爱他。

在我看来......

在我看来。我们的婚姻不过是利益的交换。

我是镇国公嫡女,娶了我,就相当于有了整个镇国公府做后盾。

何况我父亲手里还有三十万大军。

这对魏劭来说,实在是笔稳赚不赔的买卖。

我不懂他的心动是从何而来的。

毕竟在他求娶我之前,我俩统共也就见过两面。

一次是在狩猎场,我一箭抢走了他的猎物。

一次是在皇后的簪花宴,我当着京都众贵女的面拒绝了他的邀约。

怎么看,他都该讨厌我才对。

喜欢这事,实在是诡异。

所以我越发觉得,魏劭这人,城府极深,娶我定是为了报复。

不过也没关系了。

我是京都第一贵女,自该配这天底下最尊贵的男子。

世家贵女,谈情爱这种东西都太幼稚了。

抱着这种心态,我嫁给了魏劭。

新婚夜,他勾手挑起了我的盖头。

男人眉目清朗,唇边带笑,弯腰看我。

一身大红色倒是被他穿出了几分清冷出尘的感觉。

我毫不畏惧地抬头同他对视。

魏劭被我这目光看得一怔。

随后屈指敲了下我的脑袋。

「褚璇茵,没有哪家的小娘子会用这种眼神看自己的夫婿的。」

我冷冷拍开魏劭的手,只恭敬地说了声,殿下自重。

魏劭被拂了面子也不生气,只是摸摸鼻头,悻悻地挨着我身边坐下。

我见他良久都没有动作,心中有些疑惑。

但眼瞅着天色已晚,我心下不免烦躁。

暗自骂了一声魏劭废物后开始伸手卸下自己满头的珠翠。

三两下把那身大红的嫁衣扒掉后。

我利落地转身去解魏劭的衣服。

魏劭似乎被我吓坏了,他死命按住自己的腰带。

连声音都带上了几分惊恐。

「禇……禇璇茵你……你做什么啊?」

我有些无语。

但还是耐着性子回答他。

「服侍殿下宽衣、就寝。」

魏劭哇得一声跳起来,两手交叉捂住自己的胸膛。

颤声指责我。

「禇璇茵……你……你……你好不知羞!」

我犹如看傻子一般看着他,无奈道。

「殿下,我们已经成婚了。」

魏劭闻言白皙的脸上飞快掠过一抹红。

半晌他才支吾开口。

「可是……孤……还没准备好……」

我拼命忍住想翻白眼的冲动,有点怀疑选择这家伙是不是选错了。

好像三皇子更有储君之相。

不知道现在休夫改嫁还来得及不?

眼看今日是圆不了房了,我干脆挑了根惹眼的簪子。

然后也不废话,直接一把拽过魏劭的手,狠狠一划。

他倒是没喊疼,只是瞪圆了眼睛看我。

模样看起来无辜极了。

我把床上的白帕拿过来,胡乱抹了点魏劭的血。

他似乎这才明白我的意图,脸瞬间更红了。

我没再理会魏劭,只是脱了鞋袜上床。

明日一早还要进宫给皇后请安,折腾了一宿,困死我了。

我刚闭眼,就听见魏劭小声叫我。

「禇璇茵……」

我烦躁地睁开眼看他。

「怎么,后悔了?」

「不是不是……」

他吓得连连摆手。

「有什么事明早再说吧,太子殿下,已经很晚了。」

我拧着眉看他。

魏劭不说话了。

世界终于安静了。

谢天谢地。

2

见家长这事对我俩来说都不算太困难。

我本就是世家贵女的典范,家世又是拔尖的。

皇后对我自是喜欢的。

拉着我说了许多体己话。

还说魏劭日后若是欺负了我,尽管来找她做主。

这话听听也就罢了,我自然不会当真。

魏劭就算不是她的亲儿子,也是正儿八经养在她名下的。

到了镇国公府,我阿爹阿娘又是同样的话术。

倒是我哥哥对魏劭,总是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

魏劭在他面前倒是一副伏低做小小媳妇的做派。

真是不成体统。

回去的路上,魏劭正襟危坐,只是一直拿眼神偷瞄我。

我装作看不见,专心吃着丫鬟备好的点心。

许是见我吃得专心,魏劭突然凑过来。

「夫人,这点心好吃吗?」

我被他吓了一跳。

手中的点心没拿稳,掉在了桌上。

魏劭直接捡起我咬过一口的点心,津津有味地吃了起来。

我当即就冷了脸。

「夫君贵为一朝太子,行事怎可如此不端?」

魏劭眨巴着眼看我。

「孤这分明是节约粮食。

「夫人可知这盘中餐,粒粒皆辛苦。」

我闻言震惊地看着魏劭,没想到他竟有如此觉悟。

看来是我肤浅了。

我们贵为世家皇族,更该以身做典范才好。

所以一回到府,我就立马召集管家前去议事。

本想请魏劭一起,可他却挺直了腰板,一副我全权做主的模样。

我心中更是羞愧,太子对我,竟是如此信任。

那我更加不能辜负他才行。

改嫁那事,也姑且放一放吧。

结果到了晚上,魏劭就气冲冲地端着一盘青菜冲进了我的院子。

「禇璇茵!

「这是什么?你就给孤吃这个?」

魏劭声音很大,细听之下竟还夹杂着一丝委屈。

我闻言有些茫然地抬起头,如实道。

「这是茼蒿啊。

「殿下不认识吗?」

想来他一个太子平日里养尊处优,不认识也正常。

但是至于发这么大火吗?

魏劭似乎这才注意到我桌上只有一盘青菜配米饭。

他有些愣住了,半晌才低声问我。

「咱们府上没钱了吗?」

我闻言摇摇头。

「妾身只是今日听太子一席话,觉得十分有道理,所以决定全府上下都节省开支。

「此外,太子殿下日常的花销也要缩减。

「每月十两银子可好?」

「多少?!」

我看着魏劭,认真重复道。

「十两。」

「可是……」

「殿下,您是一国太子,更要以身作则,全府上下才能上行下效。」

魏劭闻言不说话了,把手里的青菜往桌上一放。

「既然这样,那日后孤天天同太子妃一起用膳,也省得浪费。」

我闻言十分欣慰地看着他。

「殿下英明。」

许是我那时太迟钝,竟没注意魏劭嘴角得逞般的笑容。

对于我提出每月斋戒十天这事,魏劭是举双手同意的。

如果能忽略掉他拧成麻花的眉头的话,估计会更有信服力。

可惜在全府斋戒的第七天,魏劭半夜带着暗卫偷吃烧鸡被我抓到了。

男人平日里很有威严的一张脸此刻呆愣愣地看着我。

他手里还举着咬了一大口的鸡腿。

旁边的暗卫默默地往后退了退。

「殿下这是在做什么?」

我笑着问他。

魏劭闻言干笑两声,把鸡腿往我跟前一递。

「茵茵,吃吗?」

见我不说话,他又迟疑着小声开口。

「不吃太浪费了……」

话音刚落,我的肚子适时地响起来。

我的脸霎时红了。

魏劭却笑呵呵地凑过来,小心地撕下一块没动过的鸡肉往我嘴边递。

「茵茵,权当孤求你了,吃一口吧。」

魏劭给了我台阶,我赶紧顺着下来。

「好吧,下不为例。」

于是,我和魏劭还有他的暗卫沈二,我们三个人一起蹲在厨房,分吃着一整只烧鸡。

魏劭边嚼边赞叹道。

「你说(嚼嚼嚼)鸡腿这玩意儿(嚼嚼嚼)到底是谁发明的(嚼嚼嚼)怎么就这么好吃呢。」

我想同他说,食不言寝不语。

可是刚张嘴,魏劭又给我塞了一只鸡翅膀。

瞧着他吃得满嘴油光,但是脸上带笑的模样。

到嘴边的话还是咽了下去。

好吧,就纵容他这么一回。

我在心里暗暗说,只此纵容他这么一次。

我禇璇茵的夫君,必须要是这世间最拔尖的男子、最端方的君子。

魏劭这般的……

我下意识偏头看他。

他正好转头同我对视,露出一个憨直的笑来。

我强按住不断突突的眉心,自我安慰道。

他这般的……勉勉强强……也是能约束好的……

3

褚家的庶妹出嫁,我回去帮着忙活了几日。

我娘把我拉过去突然小声问我。

「茵茵,你同太子成婚这么久了,怎么还没有圆房?

「太子他……是不是不行?」

我闻言难以置信地看向我娘,都从对方眼里看出了几分凝重。

东宫无后可是大事。

我火急火燎地回了府,准备在今晚试试魏劭到底行不行。

结果他一直忙到半夜才回府。

早上我还没醒,他又出门了,我急得都快上火了。

这天好不容易逮到了魏劭。

我直接上手扯住了他的腰带。

魏劭的脸嗖地就红了。

就连声音都细弱蚊蝇。

「茵茵……现在是白天。」

我大着胆子凑近魏劭,声音蛊惑。

「春日盛景,殿下别轻易荒废了呀。」

他别过脸不看我,耳畔红得几乎滴血。

手却规矩地将我推开。

我的心顿时凉了半截,而后心如死灰地开口问道。

「殿下,我们成婚快一年了还没有圆房。

「你是不是……不行?」

魏劭闻言突然抬起头,目光灼灼地盯着我。

「褚璇茵,你怀疑孤?」

他一把将我打横抱起,直接压在书案上。

我看着他那张脸慢慢在眼前放大,心脏好像不受控制地跳动起来。

这可不是什么好现象,我必须时刻冷静端庄。

想到这里,我不由得闭上了眼。

感受到魏劭在我唇畔轻轻落下一吻,蜻蜓点水般。

他颤声问我,可以吗?

我胡乱地点了点头。

「殿下抓紧些吧,臣妾一会儿还要出去呢。」

谁知这话说完,魏劭突然不动了。

我愕然地看向他,却见他轻轻扶起我,小心替我整理好衣襟。

「今日你没准备好,改日吧。」

我不解地望着他。

「我准备好了。」

魏劭却突然伸手指了指我的心口。

「这里还没准备好。」

说罢他转身就要走。

我还是忍不住问出口。

「殿下你不会真的不行吧?」

魏劭的脚步一个踉跄,复而咬牙切齿的声音传来。

「孤会证明给你看的!」

4

我没想到魏劭证明的方式这样简单粗暴。

他竟直接从外面强掳了一个戏子进府。

我刚回到府里就发觉府里的气氛有些不对劲。

老管家看着我,好几次欲言又止。

就连我的侍女春兰也是一副便秘的表情。

「怎么回事?你们集体吃坏东西了?」

「哎呀不是!」

春兰急得都要跳脚了。

她凑到我耳边小声嘀咕。

「殿下他……带回来一个女子!」

「嚯!」

「还是个戏子!」

「呦!」

我来了几分兴趣。

没想到坊间传的是真的,魏劭他这是开窍了?

5

我找到魏劭的时候,他身旁果然站着一个女子。

一身青衣,衬得人越发清丽,那腰肢弱柳扶风,不盈一握。

好一朵清纯小白花。

她见我进来,怯怯地看了我一眼,忙往魏劭身后躲了躲。

魏劭看见我眼睛一亮,刚准备起身,又赶忙坐下。

只听他重重地咳嗽了一声,然后压低了嗓音冲那小白花道。

「你先出去。」

小白花一步三回头地走了。

我忙凑过去问魏劭。

「给那姑娘赎身花了多少银子?」

「啊?」

魏劭怔然地看了我一眼,这才反应过来,语气闷声道。

「没花钱。」

「楚鸳她……」他小心地看了我一眼,又继续道。

「她是自愿到府里来服侍我的……」

我懂。

我同太子成婚这么久,府里也该有个小妾了。

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心口有些闷闷的。

魏劭见我不说话,又小心问道。

「茵茵你……可是醋了?」

「啊?没有……殿下纳妾是好事。

「不过我只有一个要求,我必须生下长子。」

魏劭脸色又冷了下来,没说两句就把我赶了出去。

到了晚上,我有点放心不下,准备出去走走。

结果没走两步,怎么就到了魏劭房外呢。

他那暗卫沈二瞅见我,还故意喊得可大声了,似乎生怕魏劭听不到似的。

我赶紧捂住他的嘴。

「叫那么大声干什么!」

沈二这家伙是真二啊。

不过魏劭好像没听见,因为这时候他房里的声音突然大了起来。

好像是女人嘤嘤嘤的哭泣声转而又变成兴奋的大喊。

我暗暗咋舌。

没想到魏劭还有这癖好呢。

那姑娘嗓子也是真的好。

叫了一夜。

别问我怎么知道的。

第二天,我盯着乌青的眼圈上了厚厚的粉。

没想到刚出房门呢,就撞见那位楚鸳了。

她脸色同样不好,不过看见我,却故作娇羞地盈盈一拜。

「妾身拜见太子妃。

「今早本该给您奉茶的,可是昨夜伺候太子实在是太累了。

「太子妃您是不知道,太子实在是缠人得紧。

「妾身昨夜都说了不要不要,可是太子他……」

说着她咬着帕子,似乎有些说不下去了。

我听着她这话忍不住同情起她来。

没想到魏劭玩得这么变态。

「你若是不想伺候太子可以跟我说,我可以安排你做别的营生。」

楚鸳闻言瞪大了眼睛,似乎有些没听懂。

于是我好心又重复了一句。

「你若是不喜欢太子,我可以安排你出府,定不会让他再纠缠你。」

楚鸳的脸色白了几分。

咬着帕子恨恨地走了。

这人真奇怪。

难道不是她先跟我抱怨的吗?

6

楚鸢在府里住了一下,虽然没个名分,但是一直以太子的妾室自居,虽说富贵人家的妾室不过是半个奴才。

但是府里的下人却不敢轻易开罪她。

毕竟是太子爷夜夜恩宠的人。

她在府里可是嚣张跋扈得很。

春兰每次看见她都要啐上一口,再骂上一句狐媚子。

我有些好笑地看着春兰。

「你这小丫鬟怎么气性还这般大?」

「主子您是不知道,那楚……姑娘她在府里可嚣张得厉害,奴婢今个儿去给您拿芙蓉酥,都被她抢了去。」

「什么?为什么要抢我的芙蓉酥?!」

「还是刚出锅的芙蓉酥呢。」

「太过分了,走,跟本宫去问个清楚!」

春兰叹了口气,老老实实地跟在我后面。

人忙活了一天,不就是为了这口芙蓉酥吗?

楚鸢看见我来,似乎很惊讶。

因为她入府这么久,我从来没找过她麻烦。

她笑着迎上前,却被我冷冷喝住。

「楚姑娘,我不管你跟太子是什么关系,也不在乎他有多喜欢你。只有一点,本宫是明媒正娶的太子妃,你就算再得宠,也不能越过本宫。」

楚鸢脸上的笑僵了一瞬,这才讪笑着开口。

「太子妃哪里的话,说到底,妾还得尊称您一声姐姐呢。

「哪能越过了您去?」

我见她态度还算良好,于是敲打了两句便离开了。

结果她转头就跑去跟魏劭告状。

7

魏劭刚回府,就把我叫了过去。

还没进门的,就听见楚鸳在那嘤嘤嘤地哭。

这女人怎么这么爱哭?

她看见我进来明显吓了一跳,瑟缩着往魏劭身旁躲。

脸上还有明显的红痕,像是被人打了。

「这是怎么了?」

我不解地看向魏劭,他好看的眉眼微微蹙起,还没开口,就听见楚鸢带着几分哀怨的声音响起。

「姐姐你别怪殿下,是我没遮住这掌印……不是……这真不是姐姐打的……是我……是我自己不小心。」

说罢,她咬着唇,小心地看了我一眼,似乎在替我遮掩。

我毫不畏惧地同魏劭对视。

「我没打她。」

魏劭还没开口呢,楚鸢又哭开了。

「姐姐,你说是怎样就是怎样,求姐姐放我一条生路可好?

「我好歹也是殿下带回来的,怎么处置也该由殿下决断。

「眼下殿下都没说什么,姐姐今日就因为看不惯我要赶我出府,这不是在打殿下的脸吗?」

她话音刚落,魏劭就满脸惊喜地看向我。

「茵茵你可是醋了?」

「?????」

楚鸢满脸不可置信地看向魏劭,好半天才强撑起一抹笑来。

「殿下您……在说什么呢?」说着身子顺势柔若无骨地往魏劭身边倒。

魏劭吓得赶紧躲开,然后一把将我搂进怀里。

「不过是一个戏子,哪里值得茵茵你生气。

「你若是不喜她,孤让人将她赶出去就是,反正本来也是带回来给你解闷的。」

我冷眼看着脸上血色尽无的楚鸢,总算明白了这是怎么一回事。

魏劭这是专门找了个人回来气我。

说白了就是故意作秀引我吃醋,好测试我心里是否有他。

还真是够幼稚的。

我冷冷地推开魏劭,把楚鸢扶了起来。

而后直视魏劭。

他清俊的脸上还带着笑,我却从中看出了几分上位者的残忍。

「殿下,你太让我失望了。」

魏劭脸上的笑僵住了,不明所以地看着我。

我深深叹了口气,拉住楚鸢的手。

「殿下今日能为了讨我欢心,这样百般折辱一个满心满眼都是你的女子。

「他日又未尝不会为了别的女子,这样折辱于我。」

魏劭神色慌张起来,忙摆手辩解。

我却打断了他。

「殿下,您日后是要继承大统的人,这天下万民都是您的子民,您不爱护也就罢了,怎可借着权势姿容去欺骗楚姑娘的一腔真心?

「还是在您看来,女子生来就该困于后宅,整日拈酸吃醋?

「为了争夺夫君的宠爱白白地磋磨一生?」

说罢,我拉着楚鸢转身就走,只留下魏劭一人愣怔在原地。

楚鸢被我拉着走出好远才反应过来,怯怯地叫住我。

「太子妃……您……为什么要帮我?」

我闻言停下来侧目看她。

「这世道对女子本就艰难,又何苦相互为难?」

她闻言低头思索了一下,又扭捏着开口。

「我同殿下什么都没有发生,这几天夜里他都是在听我唱曲,说是娘娘您喜欢,我好几次靠过去都被殿下推开了。

「殿下他……对太子妃您是真的很上心,只是用错了方法。」

我有些讶异地看了一眼楚鸢,没想到她会为了魏劭解释。

「我那日说的话依旧作数,你若是想出府,我愿意为你安排一门营生。不说大富大贵,起码有个安身立命的本事。」

她眨巴着漂亮的水眸看我。

「可是我……什么也不会啊……」

「没有人是生来什么都会的。

「当然,你若是想安心做个后宅妇人,相夫教子,本宫也可以给你寻门好亲事。」

话音刚落,楚鸢就冲我直直跪下,她仰着头,神色是前所未有地坚毅。

「娘娘,我想做生意。」

我闻言有些诧异地看了一眼楚鸢。

士农工商,商人最末,何况女子从商。

没想到楚鸢竟有这般野心。

「好,我名下有一家酒楼,日后便拜托楚掌柜了。」

楚鸢闻言眼中迸发出惊喜来。

「定不负所托。」

8

我和魏劭又恢复了往日相敬如宾的模样,好像前几日他使的那些个小心思都是错觉似的。

魏劭这几日忙得很,一天到晚见不得人。

听说是蜀中大旱,不少流民到了京城。

魏劭身为太子,这些事自然是身先士卒的。

几日下来,他整个人瘦了一大圈,看着倒是有了几分弱柳扶风的清俊公子模样。

只是他偶尔看我的眼神,倒是越发地哀怨了。

我没空理会这些,拨着算盘暗暗咋舌。

没想到这太子府平日里的油水竟然这般多,光是这几月省下来的银钱,就足足有上千两银子。

另外楚鸢的酒楼也经营得风生水起的,进账也有不少。

想着魏劭这几日的愁容,我便叫上了丫鬟小厮,准备用府里省下的银钱,去城外搭建个粥棚。

却不承想竟晚了一步,城外密密麻麻,全是施粥的棚子。

看来各府的女眷都为自家夫君儿子的前程操碎了心。

既然施粥用不上我,我也不会还硬往里塞。

索性便打道回府了。

毕竟施粥本就是顺带,我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做。

五天后,流民总算是稳定了下来。

魏劭也难得在府上用晚膳。

只是饭桌上,他看着我,几次都欲言又止。

我索性放下筷子看着他。

「殿下有话便直说吧。」

他略一沉吟,还是开口。

「茵茵,这几日老三、老五的正妃都带人在城外施粥。

「其他大臣家的女眷也都捐钱捐物。

「咱们府中……」

我算是听明白了。

魏劭这是嫌我什么都没做,给他丢人了。

许是见我眼神不对,魏劭又连忙解释道。

「茵茵,我不是那个意思,你嫁我本就不必操劳那些。

「你只管在府中娇养着,其他只有孤为你筹谋。」

我险些都要气笑了。

「殿下,你我是夫妻,本就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的关系。

「这般孩子气的话,日后可切莫再说了。」

我本想同他说我这几日也没闲着。

可是见他这般,又起了逗弄的心思,索性便不再说了。

不承想,有些事我不说,却有人巴巴地往上凑。

晋王妃生辰这日,请了各府的女眷。

蜀中大旱刚过,府里都不宜大操大办,所以只是简单的家宴。

正巧皇后在宫里闲来无事,也来凑了个热闹。

都是世家贵女,一起难免攀比。

何况这几天她们没少抛头露面为自家夫婿争脸面。

只是见我来,却全都不说话,只拿眼神打量我。

我正纳闷呢,就被安王妃拉到一边。

她小声同我说。

「阿茵,这场宴会看似是给晋王妃过生辰,其实是各家女眷铆足了劲要在皇后面前露脸。

「前几日蜀中流民泛滥,她们捐钱捐物搭棚施粥的。

「你刚没来,有好些个女眷都讨论你呢。」

我来了几分兴致,问她们都说我些什么。

安王妃朝四下看了一眼,这才凑过来小声同我说。

「她们都说你们太子府一分钱都没出,说你抠搜无知得很。」

我闻言神情淡然,反而似笑非笑地看了安王妃一眼。

我闺中同她关系并不算亲近,她眼下这般,不过是想激怒我,最好得罪在场所有的命妇。

这样魏劭的太子之位也算是到头了。

思及至此,我不免有些难过。

我看起来便这般蠢笨吗?

9

宴会过半,总算到了重头戏。

这说白了不过是各家贵妇们想在皇后面前挣个脸面罢了。

所以由晋王妃牵头,提了一嘴最近京中的流民。

皇后向来宅心仁厚,这次流民成患,她也捐了不少财物。

就连今天的宴会也是考虑到天灾刚过。

所以办得很是简朴。

皇后高坐主位,淡淡地扫了晋王妃一眼。

「老四媳妇,有心了。」

晋王妃闻言有些惶恐地垂下头。

「这都是儿媳该做的。」

话音刚落,她似是又想到了什么,扭头看向我。

「听闻太子妃前些日子也带了许多粮食出城,想来也是去城外布施了吧?」

晋王妃笑着看向我。

一旁立马有人接话。

「奇怪了,臣妇同安王妃一起在城外布施了十多天,却是一日也未曾看见过太子妃。」

说话的是礼部侍郎的夫人,她看着约莫三十来岁,长得倒是端庄大方。

说出来的话却是夹枪带棒。

安王妃只淡笑不语,倒是谁也不得罪。

原来今日是鸿门宴啊。

我身为太子妃,抓到我的错处就等同于抓到太子的错处。

夫妻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他们挑不到太子的错处,便想着拿我这个太子妃开刀。

可惜他们找错了人。

我可是禇家精心培养了多年的太子妃。

皇后这时也看向我。

中宫一直无所出,咱们这位娘娘却是稳坐后位,谁当太子,她都是板上钉钉的太后。

所以皇后不会有半点偏颇。

她看向我,眉目柔和,似乎在等一个解释。

谁知我刚站起身,还没说什么,就听见身后有男子清朗的笑声。

「四嫂的生辰宴,诸位怎么都在看孤的太子妃啊?」

我回身看去。

魏劭一身青衣,颇有几分俊俏少年郎的意味。

他快步走到我身前,将我护到身后,而后冲皇后躬身行礼。

「儿臣参见母后。」

「你这孩子,怎么得空过来了?」

皇后的声音听不出多少喜怒。

魏劭倒是笑了一声。

「儿臣忙完后听闻茵茵来参加四嫂的生辰宴了,便想着来接她回去。」

「瞧瞧,到底是新婚宴尔,这才离开一会儿就舍不得了。」

魏劭笑着同皇后对视。

「孤的太子妃,自然不能让人随意欺负了去。」

皇后闻言愣了一下,似是没想到魏劭这么直白。

倒是晋王妃先不乐意了。

「太子这话说得,难不成是我们欺负了太子妃,您这是来讨公道来了?」

魏劭依旧笑着,可是语气却冷了几分。

「四嫂说笑了,孤尚未指名道姓,您又何必急着跳出来?」

「你!」

「够了!吵吵闹闹的

《卿卿不沉》

开启快乐的番外~

自魔神皇斩灭魔神柱后,圣魔大陆进入了短暂又难得的和谐阶段,人族和魔族都默契停止了战争,各干各的事。

人族那边的统治姑且不论,魔族这边以魔神皇和星魔神共同治理,两大帝王关系和谐,共治数年从未有过争执——

就算有,也在“私下”解决了~

两位的关系也成了魔族心照不宣的秘密。

而这天,一只火红的蝴蝶忽然飞临了魔神宫。

那蝴蝶的气息着实不普通,本来在和手下商议开拓新商路的门笛率先察觉不对,走出了魔神宫,另一边,在听魔神们汇报的阿宝也出来了,两魔遥遥对视一眼,默契地闪现到火红蝴蝶两边——

霸道的逆天魔龙和璀璨神秘的星盘出现,就连盘踞休息的曦宸也昂起头飞了过来:“嗷~”......

霸道的逆天魔龙和璀璨神秘的星盘出现,就连盘踞休息的曦宸也昂起头飞了过来:“嗷~”

那火红的蝴蝶翕动着翅膀,想要躲避,但还是撞上了门笛的命运之线,只见那蝴蝶在线上挣扎了几下,看似被困住,但却猛地张开狰狞的口器,扑向门笛!

“小心!”

逆天魔龙龙尾一扫,把门笛护在身后,那蝴蝶细长的口器扎入逆天魔龙的鳞片,一瞬间,阿宝的脑子就像被利器贯穿般,发出一声惨叫。

“连噬魂蝶也敢碰,你俩真是越来越大胆了。”

龙爪破空,一把抓住了那只凶残的蝴蝶,那只蝴蝶瞬间不动了,“水汪汪”的复眼委屈地看着墨烟景,后者面无表情:“把你主人叫过来。”

小蝴蝶:“嘤~”

“这是什么玩意。”阿宝捏着眉心,他的脑子嗡嗡的,感觉自己脑子里好像有十万只逆天魔龙在打军体拳,“你认识他的主人?”

“噬魂蝶,这种蝴蝶会把卵产在生灵体内,幼虫孵化后会啃食生灵的肉体,当肉体被啃食殆尽,幼虫就会以骨架为支撑化蛹,最后成虫破蛹后,将生灵剩余的灵魂吸食。”墨烟景松开了捏着蝴蝶翅膀的手,小家伙抖了抖翅膀,再度起飞,这一次,阿宝猛地拉起门笛闪开:“这丫的一条龙服务整挺好啊!”

“这种蝴蝶培育极其艰难,据我所知只有在异界的幽魂雨林有一只成年的噬魂蝶皇。”墨烟景说着,目光随着那小蝴蝶一起移动,最终落到了那个少女身上,有几分无奈,“我不是让醉枫来送东西吗?你怎么也来了,子倾。”

“娘亲担心枫哥找不到你又社恐不敢问路,一怒之下把整个界域拆了。所以派我来先探探路~”那蝴蝶围着墨倾雪转了几圈,最后落到了她身后蝶翼贵妇的指尖,后者彬彬有礼地行礼:“手下无知,冒犯了景殿,还望殿下赎罪。”

“无妨。”墨倾雪率先替他哥开口,“你回去吧。”

蝶翼贵妇行了一礼,后退一步踏入展开的法阵中,消失了踪影。

“新收的契约者?”墨烟景垂眸看着妹妹,后者摊摊手:“是柒姐的手下,借来一用。噬魂蝶对强大的灵魂非常敏锐,拿来找你刚刚好。”

说着,墨倾雪看了眼墨烟景身后的阿宝和门笛,有些好奇,但还是礼貌地收回眼:“咳,手下不懂事,抱歉。”

她说的是阿宝被噬魂蝶咬了一口的事。

“没关系。”

“小姐,灵魂被攻击,可不是小事。”

阿宝和门笛的声音几乎同时响起,门笛神色带上几分认真:“灵魂有多重要,我们都很清楚。”

“的确。”墨烟景到是没有否认这一点,看向自家妹妹,后者吐吐舌:“我知道~我会给他补好的。”

说着,她抬手,复杂的法阵在她掌心浮动,几乎透明的灵力凝聚为光,慢悠悠晃进阿宝的胸口,严丝合缝地补上了那块被咬了一口的灵魂。

那光团修好后,还有点意犹未尽地在阿宝灵魂周围打转,缝缝补补又给他灵魂补了补残缺的小缝隙。

“修好了~完美!”墨倾雪非常满意自己的杰作,“我补灵魂的技巧真的是越来越棒了~”

门笛还不太放心,眉心贴着阿宝感知了一下,确认他的灵魂恢复如初,这次放下心:“抱歉,刚刚我······”

“关心则乱。”墨倾雪嘴很快,她漂亮的眼转了转,最后露出一个我懂的表情,“你俩是一对吧~有没有结婚,有崽了没?考虑过崽的上学问题吗?崽毕业后的有没有理想的就业企业?要不要考虑来我异界打工?待遇从优~”

门笛:“······”

阿宝:“······”

墨烟景嘴角翘起一个愉悦的弧度,语气那叫一个溺爱:“我妹妹最近在创业,手下缺人,体谅一下~”

缺人怎么办?

挖人?

那多低级啊~

墨倾雪选择直接从娃娃抓起:“我异界有特产结缘树,双方各提供一滴心头血就可以在体外孕育后代,拿结婚证购买可享受五折优惠~你们是景哥朋友,我免费送你们一颗啊~用过以后如果满意可以找我回购~”

就差没把——

你们快生一个吧

写在脸上了。

子倾:广大网友都盼着你俩生孩子呢~

阿宝:我不听不听不听,我才不生!

门笛:虽然但是,他好像没这功能

子倾掏出结缘果:我来给你们送福利!

哈哈哈哈哈,子倾超级可爱的

给你们看子倾的立绘

一百五十粮票的目标还没达到,但可以提前透支,记得先上车后补票哦!

依旧是没看过正文,只看过动漫剪辑,靠着发散思维写出来的。

每篇都是一篇完,不开连载,避免坑。

背景设定是宝笛死后双穿abo世界。

——

“这是哪里?”门笛环顾四周,发现自己好像来到了一个陌生的地方。

他明明记得自己以身献祭,死在了太子殿下的怀里,为什么会突然出现在这里?

“叩叩叩——”

穿着西装的男人敲了敲他的房间门,跟屋内的门笛说道。

“少爷,老爷在催促了。”

门笛借着原身的记忆大致了解了自己身处的地方,这里...

门笛借着原身的记忆大致了解了自己身处的地方,这里没有魔法,但有一个奇怪的点。

这里性别不是按男女来分,而是有三种性别,简称为ABO。

而他是omega,天生柔软敏.感,还具有孕育的能力。

“少爷,我知道你不想在宴会上选夫,但是omega一个人生活下去很难,希望你可以想开一些……”

管家以为门笛又在闹矛盾,当即苦口婆心的劝告。

“不用说了,我去。”

肩负重任的门笛已经死了,死在了他最爱的殿下怀里,现在的他只是他。

……

宴会上觥筹交错,昏黄的灯光与衣着华贵的来宾勾勒出优雅慵懒的氛围。

阿宝靠在墙角,隐匿在阴影中窥视众人,他刚刚穿来不久,还不知道这里是什么情况。

“听说这一家的小少爷是个omega,这一次宴会就是为了给他选夫而举办的。”

“呵呵,不管他是多么高贵的omega,只要失身给其他人,不管他出身多么高贵,也得乖乖认栽。”

说话的人拿起一杯红酒,抬手丢下一颗白色的药丸。

看完全程的阿宝只是皱起眉宇,他不是滥好人,没打算揭露这人的阴谋。

他不欠任何人的,只欠门笛的一份恩情。

“omega来了!”

人群突然变得热闹起来。

缓缓出场的某个人身穿白色西装,一头白色的短发清爽干净,眸子里仿佛蕴含星辰。

阿宝一怔,这不是门笛吗?!!

失而复得的太子殿下还没来得及感慨与门笛的久别重逢,便看见下.药的人已经拿着加料的红酒去到门笛的面前。

阿宝突然感受到十万火急的紧迫感,他不能让门笛受伤!

男人长腿一迈,挤开人群向白衣青年靠去。

“门笛少爷,看在我的面上,这一杯红酒不能不喝吧?”

心怀不轨的男人微微翘起嘴角,将自己眼中的狡诈藏在眼底。

门笛敏锐地觉察到面前的人好似带着其他的目的,但他目前的身份让他不能拒绝对方的邀请。

门笛刚刚伸出手,还没接过酒杯,眼前的红酒便被突然伸来的手掌拿走了。

阿宝一口饮下。

“他不能喝酒,我替他喝了。”

他看得出来门笛的顾虑,所以选择主动帮对方承担责任。

门笛看到阿宝,瞳孔下意识缩紧,太子殿下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心怀不轨的人见自己的计谋出错,内心暴怒。

发现站在自己面前的人是枫家的少爷后,碍于阿宝的身份,也只好作罢。

“谢谢宝少爷的赏脸,我先行一步。”

碍眼的人终于离开。

上一秒还硬气得不行的阿宝,下一秒登时感受到小腹发热,差点站不起来。

“门笛,快带我去休息一下。”

该x的,这人下的药太重了。

“你没事吧?”门笛搀扶着阿宝,发现太子殿下的脸泛着一阵诡异的潮红。

他来不及思索阿宝为什么也会出现在这里,急忙带着身体不适的阿宝去到楼上的房间休息。

“门笛,你快点离开。”阿宝嗓音嘶哑,他感觉自己仿佛置身火炉中,燎原的火焰差点将他的理智焚烧殆尽。

他害怕自己会控制不住自己对门笛下手。

门笛是唯一一位会对自己好的人,自己不能伤害他!

不明真相的门笛不知道危险即将到临,他拿来一条湿毛巾,准备替浑身冒汗的阿宝擦拭身体。

“殿下,需不需要我叫医生来?”

他还是无法眼睁睁看着阿宝在他的面前受苦。

“你再不跑的话,我就会吃了你。”阿宝的两眼发着狠厉的红光。

这是最后通牒了。

门笛呆滞一秒,已经感受到了空气中的压迫,但他还是放不下阿宝。

“殿下,我现在就去找医生。”

他起身想走,手腕突然一紧。

门笛不受控制地向后倒去,整个人摔进阿宝的怀里。

他的耳畔响起太子殿下带着咛囔的话语:“我不要医生,要你。”

门笛瞪大双眼,还没来得及反应便被某人压在床...上。

“唔……”

暴风雨来得凌冽且凶猛,将盛开的玫瑰花打得娇..艳..欲滴。

娇嫩的花瓣上还沾着晶莹的露珠。

等到阿宝恢复理智的时候,他的枕边早已失去了温度。

他依稀记得自己好像咬住了门笛的后颈,将自己的气息注入对方的腺...体。

太子殿下抬手扶额,感觉自己将温馨的重聚变成了误会重重。

门笛穿着宽松的衣服出现在机场,一副墨镜挡住了他出彩的眸子,但遮不住他出众的颜值。

他怀孕了。

是的,孩子是太子殿下的。

门笛当时得知这个消息的时候,差点摔倒。

他的父亲在得知消息后变了脸色,要求他立马打掉孩子,然后继续选夫。

门笛一开始也想打掉孩子,但后面又改变了这个想法。

孩子何其无辜,它的降临不是自己的劫难,而是自己的幸福。

他至少再也不是一个人了。

门笛温柔地抚摸自己的肚子,他会好好照顾孩子,抚养他长大成人。

至于他的父亲,门笛垂下睫羽,他为了殿下牺牲生命,又献身给对方……

他给的太多了,累了。

他将要出国,在那里度过自己的余生。

当时,在他的强烈反对下他的父亲心软让步。

父亲为了保住家族的名声,拜托了远在国外的朋友,让门笛同他的儿子假结婚,实际上是去那边养胎,等门笛生下孩子后在那边生活。

“少爷,飞机准备起飞了!”

管家负责护送门笛搭乘飞机去国外养胎。

“嗯。”门笛在对方的护送下登上头等舱。

“少爷,据说这一辆飞机的头等舱原本是被人包下了,他们一听到是你要坐飞机,便送了一个位置给我们。”

管家一边替门笛放背后软垫,一边同他讲述搭飞机的趣事。

“是吗?”对此一无所知的门笛看向窗外,心思不知道飘去了多远。

等他回过神的时候,飞机已经起飞,而他的身边不知什么时候坐着一个人。

“门笛,你要去国外结婚了?”

熟悉的嗓音突然在门笛的耳畔响起。

门笛侧目看去,发现坐在他身边的人居然是——阿宝。

门笛眨眨眼睛,重新对上阿宝的时候,他不知道应该说什么。

垂下睫羽,低声应了一句“嗯。”

阿宝亲口听到门笛的回答,手臂暴起虬结青筋,他恨不得砸碎眼前的一切。

那一日过后,他想要去找门笛赔罪,也想要担负起男A的责任。

但门笛对他一直闭门不见,恍若人间蒸发,急得阿宝差点以为他们此生不能再见了。

他想尽各种办法去接近门笛,但始终一无所获,直到昨天,听到了门笛将要嫁给国外贵族的消息。

那一刻,他的嫉妒和不安盖过了听到门笛消息的喜悦。

他恨不得撕碎想要同门笛结婚的男人,将自己苦寻多日的门笛紧紧抓在怀中。

阿宝第一次意识到自己对门笛的情感,这不是对待侍从的看重,而是对待爱人的占有欲。

他喜欢门笛。

阿宝深吸一口气,对自己的情感没有遮掩,眸中现出强势之色。

门笛是他的!不允许任何人抢走!

哪怕门笛不想见他,他也不想让对方溜走,只要将对方囚..禁在自己看得见的地方,直到门笛同意原谅他。

坐在椅子上的门笛侧着脑袋看向窗外,到了国外,他将是全新的自己,太子殿下也会有一个新的人生。

他与阿宝的缘分已尽,日后不必再见。

“门笛,你难道不想我负责吗?”

阿宝在努力压制自己心中不停叫嚣的猛兽,他不想吓到门笛。

坐在隔壁的青年垂眸:“太子殿下将那一晚的事情忘了吧。”

阿宝感觉自己的心脏都在发疼,好似被人用利刃一刀又一刀的刺下。

“他比我好吗?”

阿宝还是忍不住嫉妒即将跟门笛结婚的男人。

他凭什么可以拥有门笛?而自己却不行?

“不如殿下。”门笛还是蒙骗不了自己对阿宝的心意,在他的眼中太子殿下才是独一无二的。

“为什么你愿意嫁给他,而不愿意嫁给我?”

阿宝一把握住门笛的手腕,他发觉自己根本接受不了门笛对其他人笑的场面,他会嫉妒得发疯。

“太子殿下?”门笛发觉阿宝的情绪好像有点不对劲。

“门笛,我只有你了。”阿宝垂下眸子,他不想让门笛看到自己如此狼狈的一幕。

不管他如何高贵,面对喜欢的人时依旧忐忑不安。

阿宝将门笛死后所遭遇的事情同面前的人说了一遍。

门笛瞠目结舌,他以为太子殿下会获得神格,但没想到居然是这样的下场。

“门笛,你是唯一对我好的人,我不想失去你,也不想做一些让你不开心的事情。”

阿宝紧紧抓住门笛的手掌,生怕千纸鹤再度从他的手中飞走。

门笛静默半响。

就在阿宝以为对方会甩手的时候,突然听到门笛在说:“如果你想要对我负责的话,还需要对一个人负责才行。”

“是谁?”阿宝听到此事尚有迂回的余地,眸中霎时现出光彩。

只要门笛同意留在他的身边,不管是谁他都可以!

门笛牵着太子殿下的手,轻轻贴到自己的小腹。

阿宝见状,先是愣了一秒,随后意识回脑,眼睛不停睁大。

难道是……

他记得这个世界有三种性别,而omega具有生育能力。

恰好门笛也是omega!

“我怀孕了。”

别名《穿越之太子殿下的亡妻回忆录》(bushi)

甜文,放心

带崽崽穿越,“阿宝”“门笛”是前世的,没有双引号是现世的(别问,问就是喜欢修罗场)

ooc预警

私设很多

阿宝甩开龙皓晨,以飞快的速度朝门笛跑去,刚进入法阵,就有无数只手拉住两人,将两个人牢牢困在其中。

几只手疯狂扯住门笛的头,粉白色的花环被扯下,银发散落。

他痛苦得长啸“啊啊啊啊——”身下溢出血色。

阿宝在旁边目眦欲裂的呼喊“星儿!星儿——”

门笛额间的白色花钿散发出细闪的光芒,随后手爪散去,他如破碎的娃娃一样直直倒下,阿宝连忙接住晕倒的他,他连忙割破手心,将金色的血液喂给门笛。...

门笛额间的白色花钿散发出细闪的光芒,随后手爪散去,他如破碎的娃娃一样直直倒下,阿宝连忙接住晕倒的他,他连忙割破手心,将金色的血液喂给门笛。

“阿宝”在一旁看着这一幕,恨不得将龙皓晨撕碎的他周围散发着恐怖的黑雾,他咬牙切齿的念着“天谴”。

阿宝眼中的恨意如同火山喷发般爆发了出来,猩红的双目像是一头暴怒的凶兽。

将门笛小心抱起,走到树旁放下,对着旁边的冷筱道“照顾好你嫂子。”

冷筱震惊的瞪大眼睛,看着他阴沉的脸色连忙点头。

阿宝才放下心,转身的瞬间,身边的威压起伏,魔力形成黑紫的星光不断围绕着他,他倾身飞向正在打斗的“阿宝”和龙皓晨。

夜小泪眼角落下一滴泪,身上不断闪起绿光,然后冲入龙皓晨体内,“梦幻天堂的神格万不能落入魔族手中,这是我唯一能帮你们的了。”

其他人类感受到体内充沛的力量,越发凶猛的进攻。

冷筱在一旁干着急,门笛的情况很不好,脸色苍白没有一丝血色,原本粉嫩嫩的衣衫也被血染红了,看到他这个样子,不由自主的想哭。

一个飞快的身影朝她攻击,紫色的刀刃刺向二人,冷筱连忙躲闪,将晕倒的门笛护在身后。

圣采儿的影子不停的攻击她,她有些招架不住,看见熟悉的那抹紫色,眼睛顿时亮了起来,高兴的呼唤“月姐!”

原以为月夜是来救她的。

见月夜手中出现月魔族的剑柄,在她欣喜的目光中,直直的刺向她身后的门笛。

“月姐!你干什么!”

门笛被冷筱及时的拉走,只留下几根散落的银丝,她微微喘气,想着:要是晚一点…

圣采儿的影子并不能接触浑身是防御阵的门笛,每当她靠近门笛就会被法术反弹,所以只能通知拥有月魔血脉的月夜。

“筱筱,开弓没有回头箭,我不想与你为敌。”月夜与圣采儿的影子一同站她的对立面。

傻子都能看出来,她叛变了……

冷筱有些愤怒和悲伤“月姐,我从我想过,背叛魔族的那个人…竟然会是你!”

圣采儿哼笑一声,随即转化为更猛烈的攻势,一打二的冷筱有心力不足,节节败退,眼看着月夜的剑即将刺向门笛。

“不——”

一瞬间,月夜被一剑穿心,她呆愣的看着胸前的长剑,自己的剑明明离门笛只有几寸了……

被一股强大的魔力甩出去,阿宝愤怒的吼道“谁准你动他的!”

血红的眸子,对着旁边的月初道:“看好月夜,别让她死了。”死得如此轻松,她还不配。

阿宝给门笛周围罩上保护法阵,再让月初去给冷筱治疗后,他才把目光转向操控影子的圣采儿。

“还有你!”手中化出血黑的长剑,剑柄一挥,强大的灵力冲击,直接将杜子鄂的人掀飞撞在树上,吐出一口血来。

他直直的冲向圣采儿,一剑砍下,被她灵活的刺客技能躲开。

“阿宝”余光瞥见重伤的门笛与冷筱,眼中充斥心疼。

“你们欠他的,今日我定要讨回来!”

随即转化为更猛烈的攻势,在旁边“拼命”抵抗“阿宝”的龙皓晨,见圣采儿被阿宝追着砍,不禁有些恼羞成怒,说话也不过脑子:“卑鄙无耻!就只会在人背后搞偷袭吗?怎么?打不过我就去追杀我的妻子?有本事一同来战!”

“阿宝”一瞬间脸色就变了,身上更是充斥着无尽的愤怒,一把扼制住他的脖子。

“你们人类又何尝不是呢!圣采儿的命是命,我妻子的命便不是命了吗!”

一直在龙浩辰身旁隐藏的皓月飞出来,他连忙喊道“皓月!你出来干什么,快点回去!”

“阿宝”轻蔑的看了一眼,“天谴之神奥斯汀格里芬,在人类身边做一个宠物,这种滋味好受吗?”

不知道是哪几个字刺痛了皓月,他直接撞上“阿宝”的剑身,在龙皓晨悲愤的目光中,发出耀眼的光芒,化为三头巨龙。

“阿宝”呵笑一声,“原本九头有点难搞,但现在…你只有三头!”

躲在人族中的夜小泪颤抖的站出来,震惊的看着天谴之神奥斯汀格里芬,口中不断呢喃“怎么会…怎么会……”

“夜小泪!难道你还要助纣为虐吗!”“阿宝”愤怒的朝夜小泪吼道。

魔神皇枫秀和72魔柱都是为了消灭奥斯汀格里芬而存在的,现在天谴出现在梦幻天堂,而魔族只有两个太子,和一堆继承人在…

夜小泪流下眼泪连忙摇头:“我很抱歉,帮错了人,但是……”

她转身望向躺在祭坛上的白发美人,绿白色的法阵浮现,强大的灵力不断围绕他。

早在阿宝追杀圣采儿时,她就注意到,这个身上有着两个一模一样灵魂的人,还有一只围绕在他身侧的逆天魔龙幼崽的灵魂体,发出微弱的龙吟,像是在威慑别人不准碰他的母亲。

“三”条命加身的门笛,怎么可能不引起注意啊!

随着阵法的出现,夜小泪感受到自然之力的召唤。

她飞到法阵里,熟悉而又亲和的自然之力包裹着两人,夜小泪眼中也出现盈盈绿色。

自然女神遗留下来的生命之阵,蕴含了整个梦幻天堂的根源之力,她看向凌空在阵眼上方的门笛。

口中念着“这是女神的旨意。”

“想不到你我竟有如此缘分,那便……起阵!”

终于,重点剧情终于来了!

“门笛”要和我们见面了嘿嘿(ω)

好激动等会,宝哥下章直接暴揍龙皓晨给老婆报仇好吧~_~

魔神皇枫秀别想拦我们宝哥!

瓦沙克也快要知道两个星星了…猜猜,他会开心还是……磨刀?(我笑了)

演播室

少帮主:欢迎大家回到由南波万潮流服饰独家冠名播出的恋爱观察类综艺——恋爱回响,潮流就穿南波万,做自己的NO.1,我是观察员少帮主。

刘小怂:我是观察员刘小怂。

少帮主:旁边这位漂亮小姐姐也是上一季的常驻嘉宾——人间腿精,莫得感情收割机,任热播系列剧MG大学的单元女主表现优秀并获得了非常良好的反馈——我们的甜妹罗予彤。

刘小怂:欢迎予彤(鼓掌)。

罗予彤:大家好,我是罗予彤,在《MG大学杀人事件:旧日篇章》中饰演学生赵星儿。

刘小怂:我已经提前替大家鉴定过了,是非常好看的剧哦,请多多支持。另外为什么咱们予彤来的时候还有介绍词啊?因为比我们好看吗?

罗予彤:上一季最后...

少帮主:就这?不会吧,不会吧?咱们歪哥也太小气了,怎么少了人家一场旅游就只补偿这个的呀(阴阳怪气)。

罗予彤:(笑嘻嘻)(摆手)主要是歪哥还承诺了我一顿饭以及今年第二季的旅游,据说比上次要豪华很多——我毫不犹豫地就同意了。

刘小怂:予彤还是太善良了,这要是我,我能再多黑jy几顿饭。

少帮主:闲聊完了,接下来进入正题。大家对第三期的后半部分的发展有什么看法吗?

罗予彤:说实话,我一直以为X里面最先进入回忆小屋的会是蒲熠星和郭文韬,没想到啊——曹恩齐和何运晨要弯道超车啦?顺便一提,嘟嘟为这两对提供了新的CP名——南北和启程。

少帮主:小姑娘就是文艺啊,之前周游列郭这个也是嘟嘟提的,她真的是站在磕CP的第一线。

刘小怂:主要是不知道曹恩齐和何运晨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我也以为蒲熠星和郭文韬会最先打开回忆小屋,连周峻纬这个情敌都去劝蒲熠星跟郭文韬好好谈一谈了,结果呢?发展是给剪辑和后期吃掉了吗?

刘小怂:主要还是蒲熠星和郭文韬这对实在太相似,我觉得未必他们两个不知道对方在想什么,只是两个内核属性相似的人都在做同样的考虑——要不要重新在一起?偏偏两个人都性格内敛,始终没有人走出那一步。

少帮主:其实我觉得蒲熠星现在张嘴真的还来得及。虽然郭文韬这几次约会都很顺利,但是他给我的感觉。就像是每一个人都在对他好,所以他也在对每个人好,有反馈,有暧昧,但不多——平等的端水——其实也就是还没有确定自己的心动对象,或者说对前任还有期待吧。

刘小怂:还有周峻纬这个男人,从上一季到这一季,我第一次见到劝自己的情敌去跟自己的心动对象好好谈一谈,撮合他俩复合的,这哥们儿到底怎么想的。

少帮主:人家这叫看得开,万一以后他跟文韬真的成了,自己的男朋友心里永远都有一段挥之不去的过往,多膈应啊。不如现在讲开,也可以避免他们的私下接触,一举两得。

罗予彤:或者换一种角度来考虑,周峻纬对自己大概也很自信,觉得自己的竞争力很大,认为他的坦白不会对他和文韬之间的关系产生很大的影响吧。

刘小怂:他真的很自信哎。就是能够同时很大方的说出你是不是在嫉妒我们关系好,还能劝对方和喜欢的人和好这两点的,都是狠人。

罗予彤:我感觉蒲熠星也有一点点默认这个事实,周峻纬和黄子弘凡应该确实是文韬会喜欢的类型,否则他的态度不会那么微妙。同样是对文韬表达了好感,并且还和他约过一次会的,他和石凯的关系就很好啊。

少帮主:有没有那么一种可能,是因为石凯和邵明明互相的双箭头太明显了呢,他俩离在一起估计就差捅破窗户纸了。

刘小怂:我们知道,嘉宾又不知道。帮主,你不能拿着上帝视角去殴玩家啊。

罗予彤:这一次是新的团建,虽然只是简简单单的野餐出游,但大家之间的修罗场好像没有那么简单。

少帮主:那就接着往后看吧。

“我们这个房间坐南朝北,上午怎么可能会有太阳,”蒲熠星打了个哈欠,从床上坐起来,眼睛困的完全睁不开,“明明?现在几点了?”

“蒲哥,已经快九点了,赶紧起来吧。”邵明明感动地点点头,“黄子和凯凯他们已经起床在下面吃早饭了,你也快下来吧。”

“约好不是两点出发吗?”他看着面前这三个在休息日就八点钟起来还精神抖擞的年轻人,有些不太理解。

“提供服装主要是因为这一季的赞助商就是一个潮流品牌吧?”凯凯坐在旁边和黄子弘凡在一起打游戏,听这话突然抬起头吐槽了一句。

那就分成三个任务好了,一个是去北区接恩齐和文韬,一个是去西区接齐老师,另外一个去南区接小何和九洲。因为明明不会开车,所以去接齐老师的那位,要顺便把明明一起带上。怎么样?”

黄子弘凡一连串的讲了一大堆,听了大家都忍不住沉默了一下,然后石凯首先鼓掌,“条理清晰,逻辑严谨,就这么干。”

“至于上车的乘客是谁,就抽签来决定吧。”黄子弘凡写了三张纸条,打乱了随机抽取。

最后的结果是黄子弘凡负责去北区接恩齐和文韬,石凯负责带着明明去西区接小齐,蒲熠星负责去南区接小何和九洲。

“OK,既然分工完了,大家现在开始打包吧。”

“出发!”黄子弘凡的车就排在最前面,他把脑袋探出窗口,朝后面的人挥了挥手。

“黄子弘凡,你好了没有?!”排在他的后面的凯等了又等,就是没见他出发,连着摁了好几下喇叭。

“好啦好啦,出发!”黄子弘凡也按了几下喇叭算作回应,踩下油门。

“韬,我刚刚看群里,大家说他们才出发,到这里还有四五十分钟,困就先睡一会儿。”曹恩齐拉着眯着眼睛的文韬坐到站台的椅子上,看着他头一点一点的,忍不住笑。

郭文韬眼睛眯的快看不见,靠在他肩膀上,打了个哈欠轻声解释,“昨天晚上半夜醒过来睡不着了,想想把工作做完,第二天轻松一点。省得万一第二天工作特别多被老板扣下来,今天的野营我就赶不上了。”

“你困成这样,今天去了也是去补觉的,还不如昨天多睡两个小时。”曹恩齐拍拍他的额头。

“怎么了?”他实在困的不行,眼皮就想涂了胶水一样,这么都睁不开,好不容易闭上一会儿,又被恩齐叫起来。

“香膏,抹一点,头好歹舒服一点,不会再疼了。”曹恩齐把滚珠精油和香膏都拆好,把他人扶正,替他涂上药膏和药油,然后慢慢揉按太阳穴,“每次熬夜都头疼,每次跟你说又听不进去。”

“没办法。”郭文韬背对着他,眼睛睁开,向着斜后看了一眼,又闭上了眼睛,“你向来不太用这些,之前从西辛那里拿的东西也早就给我了,加上我昨天没告诉你会熬夜,你预备着这几只给小何的?”

曹恩齐按摩的手停了一下。

“嘶——你轻点儿,”文韬被他用力的一下刺激的人一抖,拉下他的手,转过头,“你还是记得他会头疼啊——”

“九洲,”何运晨喊了一声,对着马路对面的唐九洲招手,“我在这儿。”

唐九洲兴冲冲地跑过来,还差点被路过的一辆电动车给撞到,幸亏何运晨反应及时,把他拉到了自己这边,他才幸免于难。

“谢谢你小何,感谢你的大恩大德。”唐九洲像只甩不掉的无尾熊,整个缠在何运晨身上。

皮肤相接那种温热的触感让何运晨忍不住一抖,他拍了拍唐九洲的背,“真的要谢我啊?那就请我吃个冰淇淋吧。”他手指向不远处的便利店,“我要巧克力口味。”

“巧克力冰淇淋?保证完成任务,”九洲逗趣地摆了个respect的动作,挽上小何的手,“我也想吃了,一起吧——但是我要草莓巧克力双拼!”

何运晨在他头上轻轻弹了个脑瓜崩,“这是便利店,又不是冰淇淋店,哪来的双拼啊?”

“峻纬,怎么啦?有什么事儿吗?”齐思钧放下手机,熟练地带上耳机然后继续工作。

“带谁?文韬吗?”齐思钧忍不住笑,然后继续调侃他,“那你跟黄子的脑回路还真是像。”

“他也打算带他去?”本市能够进行极限运动的,也就那么一个地方,既然打听到了文韬的喜好,都会想往这个方向靠。

“原本是这么想的,结果黄子去问的时候,听说那边的上一位客人因为蹦极时的姿势太过装逼,结果闪到腰了,他觉得这个运动不够安全,怕文韬伤到,后来决定改选赛车。”齐思钧的笑容越来越抑制不住,肩膀一抽一抽的。他很庆幸他的同事现在都不在,不然大家一定都会扑过来,说他是不是被什么东西附身了?

“原来如此,文韬身体确实不太好,那还是换一个约会项目吧。”另一边的周峻纬马上就有了一个新的想法。

“文韬身体有什么问题?”齐思钧收敛起笑容,眉头也皱起来,“我说这两天都看他气色不太好,脸那么白,人又小只,身上一点肉都没有。”

“强直性脊柱炎,一种免疫类疾病,而且肠胃应该也有点问题。”周峻纬想起来他们见面的第一天晚上,叹了口气。

“我知道了。”作为屋里唯一稳定每日必做饭的专业小能手,齐思钧表示自己了解。

“他们应该快到了,你收拾一下东西准备下楼吧,我这边也快到了。”周峻纬看着已经能够看到轮廓的公园,在最后一个红灯前踩下了刹车。

“那就再见。”齐思钧东西一早就收拾完了,现在拎着包就能走。

“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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私密马赛

昨晚的稿子忘记发了(挠头)

今天吃中饭逛lof的时候才发现

假装什么都没发生过(捂嘴)

“西里斯,西里斯,醒醒!”

詹姆拍打着小天狼星的脸叫他,为了不引起平斯夫人注意努力压低声音。莱姆斯把书签夹回去,站起来伸了个懒腰。“希望晚餐有南瓜馅饼。我再也不想吃和火鸡有关的任何东西了。”小天狼星揉着眼睛发出含糊的声音表示赞同,和詹姆推推搡搡地站起来往礼堂走。旁边一群打打闹闹的赫奇帕奇女生路过,小天狼星不小心撞到了其中一个,歪着头不好...

詹姆拍打着小天狼星的脸叫他,为了不引起平斯夫人注意努力压低声音。莱姆斯把书签夹回去,站起来伸了个懒腰。“希望晚餐有南瓜馅饼。我再也不想吃和火鸡有关的任何东西了。”小天狼星揉着眼睛发出含糊的声音表示赞同,和詹姆推推搡搡地站起来往礼堂走。旁边一群打打闹闹的赫奇帕奇女生路过,小天狼星不小心撞到了其中一个,歪着头不好意思地道歉。拥有一头金色长发的奥德丽·艾达红着脸,看起来就像要晕过去了。

“说真的,大脚板,都已经四年级了,我是说——你真的连一个喜欢的女孩都没有?”

“没有。”小天狼星甩甩头,把最后一点瞌睡赶出去。“要是有的话你早就知道了。你都还没约到伊万斯呢,我急什么?”

“你居然夸别的女生?伊万斯会知道这件事的。”小天狼星跳起来把詹姆斗篷上的帽子扣到他头上,抓住两边往后拽,和他扭打成一团。

“或者有可能西里斯早就有什么联姻对象了。”詹姆煞有其事的眨眨眼,“噢,高贵古老的布莱克家族——”

“去你的。”小天狼星打了个寒颤,厌恶地说,“他们还是留给雷古勒斯吧。想想吧,一个至少继承了十一个高贵纯血姓氏的女人,像我妈妈那样穿着萨拉查那个时代的衣服——永远纯粹,我要吐了。”詹姆学着小天狼星的样子作出呕吐的动作,莱姆斯知道他在为午餐蛋糕的奶油里窜出来的橡皮糖蜘蛛进行报复,摇了摇头。

他们都知道暑假时小天狼星家里发生的事,对他创造性的强力永久黏贴咒致以崇高的敬意(包括莱姆斯)。“梅林,那些穿着泳装的麻瓜女孩可真辣。”詹姆对小天狼星做了个鬼脸,“你要是带着其中的一个回家,布莱克夫人绝对会把你们整个炸上天。”

“那太没创意了。大脚板可不是那么没劲的人。相信吧,要是真有那一天。一定会有比什么麻瓜女孩要刺激的——”小天狼星在詹姆看不到的角度疯狂冲莱姆斯使眼色。莱姆斯露出一个你心里有数的眼神:“绝对会让布莱克夫人印象深刻。”

詹姆没有再注意他们的谈话,把帽子重新翻回去,显然已经走神了好一会。莱姆斯抽出魔杖将它上面的褶皱展平。“谢了哥们。”詹姆感激的搭上他的肩膀,忽然神色紧张起来。“噢那是——莉莉!你们先去吃饭,我一会就过来。”詹姆以一种难以想象的灵活从几个学生中间挤过去,小天狼星和莱姆斯无奈的对视一眼,“你觉得这次叉子有戏吗?”莱姆斯把书换到另一只手上,“我看够呛。”

“好了西里斯。”莱姆斯抓住小天狼星的胳膊把他拽到一边,用一种不容置疑的语气说:“我们谈谈。”

小天狼星哀嚎一声,可怜巴巴地看向对方。莱姆斯坚决地看回去,小天狼星很快败下阵来。“好吧,好吧,好吧———”他举起两只手自暴自弃地说:“谈谈。”

莱姆斯满意地点点头,和他在拐角处一幅马赛克画边上停下:“来吧西里斯,关于你和斯内普。我假设你暂时还不想让詹姆知道。”

“呃…你知道的,西…我是说鼻涕精总是和伊万斯呆在一起——两个月前詹姆让我尽量让斯内普离伊万斯远一点,至少在他去找莉莉的时候保证斯内普不在这附近——”小天狼星试探着开口。

“还记得吗?詹姆拜托你的时候我就在旁边。直接说重点。”莱姆斯提醒,“两天前占卜课后。”

你是说两天前那个?”小天狼星的表情空白了一秒。“梅林,老实说我没想到。”

“就像往常一样,詹姆去找莉莉,我发现鼻涕精在二楼走廊上,为了不让他那么快去打断他们,我拦住了他,然后,他嘲讽我是没有脑子的巨怪还有些别的,鼻涕精喷洒毒液的能力你也知道——麦格教授说过再看到咱们中的任何一个在走廊使用恶咒,就要取消这两个星期格兰芬多的全部魁地奇训练。”

“所以我就打算采取一些别的措施,嗯……用麻瓜一点的方法。毕竟麦格教授只说过不能使用恶咒。”

“然后你就决定攻击他的嘴?用你的?”月亮脸的表情逐渐一言难尽,干巴巴地问。

“对。”小天狼星叹气,“我不知道你看到了多少。梅林的胡子,你为什么不弄出点动静提醒我——然后我把他压/到墙上,要知道鼻涕精的嘴很软——不是我早就知道的意思——为了做出一些差不多的回击,我猜,他咬了我的下巴,然后我掐住了他的腰——尽管他很瘦但是不可否认那也非常软。当时我俩挨的很近,我那时就已经有点石/更了,而…...”

“我看到的并没有我刚才说的多。”莱姆斯显然已经打算重金求一双没有听过这件事的耳朵,开始庆幸由于快上课了自己当时只远远地瞄到一眼。“好了,不要再说了。实不相瞒我低估了你们的进度——我明白了。”

“感谢理解。”小天狼星松了一口气。

“我可以暂时瞒着詹姆。但是你知道的,就算你和斯内普再相爱,也最好不要在公共场合——”他做了个手势“干柴烈火。”

“我不是,我没有。”小天狼星的解释苍白的要命,痛苦地揉着脸:“老兄,你一定要相信我。那只是个意外,我绝对不喜欢那个油腻腻的小鼻涕精。谁会想和他——”

莱姆斯懒得搭理他,耸了耸肩膀。刚想开口——

“西里斯·布莱克。”

小天狼星僵硬地回过头,看见斯内普苍白的脸上因为愤怒泛起红晕。黑曜石一样的眼睛怒气冲天的地看着他。

“西弗勒斯!”斯内普转身就走,小天狼星想拉住他的袖子,但是扑了个空。这一刻小天狼星看上去十分可怜,莱姆斯想起垃圾桶边上被踢了一脚的小狗,发现小天狼星脸上的表情早就快进到希望自己十几年前压根就没被生下来。

“我先去礼堂等你。”莱姆斯果断的说。

fin.

summary:事后清晨

一般来说,拥有十几年双面间谍生涯的西弗勒斯斯内普善于处理一切突发状况。这是无可奈何的事。毕竟假如你同时拥有像邓布利多和伏地魔这样的上司,也得为可能会发生的任何事提前做好相当到位的心理准备。斯内普自信就算有哪天伏地魔忽然心血来潮想要什么生/子/魔药自己生下他该死的纯血继承人,他都有办法迅速作出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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彩蛋:小天对于小小天经历斯内普的咒语后是否还能用的尝试

*战后/双存活HE

*丧心病狂慎入

summary:斯内普的奇妙梦境之旅

斯内普茫然地睁开眼,看到斯莱特林四柱床银绿色的床顶。他动动脚趾,试探性的爬起来。一缕月光从没拉严的床帐缝隙中漏进来,照亮少年苍白的脸。他摸索枕头旁边的魔杖,随着杖尖划过空气,空气中出现一串金色的数字。或许应该继续睡觉。斯内普重新躺倒在床上,想象魔药课教授肥胖的脸对着他叨叨将瞌睡豆切片,切片,切片——

他感觉眼皮沉重起来——银短刀被横握在手里,瞌睡豆随着挤压冒出一堆黏糊...

他感觉眼皮沉重起来——银短刀被横握在手里,瞌睡豆随着挤压冒出一堆黏糊糊的汁水。只有伏地魔才会这么热衷于切片,他在半梦半醒间嘲讽的想。那双猩红的蛇眼在他脑海里一闪而过,他震悚一下,墨绿色的帷缦在他眼前再次变的清晰。

不对劲。他咕哝一声,再次坐起来,床边的一本书随着被牵扯的被子滑落到地上。舍友呻吟着翻了个身,显然迅速再次进入了梦乡。哪里不对劲呢?他眯起眼睛,想着白天变形课上一个拉文克劳学生让他的玻璃杯长出两条腿,堪称英勇地从桌子上跳下去,那些碎片在阳光下闪闪发光。他回忆起另一些闪闪发光的东西,窗外繁星在漆黑的夜幕中一闪一闪,他下意识寻找最亮的那颗天狼星———

他听到一阵震耳欲聋的轰鸣声——足以吵醒整个霍格沃茨(包括黑湖里那些丑兮兮的巨型乌贼)感到一阵熟悉的头疼从太阳穴蔓延开,窗顶彩色玻璃嵌就的马赛克图案四分五裂,哗啦啦地落下来。年轻的小天狼星骑在他那辆和他本人一样花里胡哨(但不可否认那十分帅气)的摩托上,向他伸出一只手。

“快点,快点,马上就要来不及了——”

什么来不及了?斯内普试图思考,感觉脑海中的一部分被大力撕裂,阻止他继续想起来任何东西。小天狼星银灰色的眼睛紧紧盯着他,仿佛带有某些无法抵御的力量,和几十年后一样,他无法对小天狼星说不,特别是对着这张更加英俊的脸庞。他把魔杖攥到手里,不假思索地抓住那只手。

他抱住小天狼星的腰,钉满柳钉的皮衣随着风拍打着他的胳膊。穿着黑袍的教授们跑出城堡,不得不说在自己不是他们中的一员时那种感觉还是非常美妙的。他带着一丝久违的叛逆往下看,让他们见鬼去吧!小天狼星发出一阵犬吠般的大笑,抬起车头,带着他猛地冲向漫天繁星。气流乱七八糟地刮着他的脸,斯内普努力把他抱的更紧,四周的夜色猛然扭曲。变成神秘事物管理司那片巨大的黑色天鹅绒,不,不———

斯内普头皮发麻,巨大的愤怒从头到脚席卷了他。西里斯·布莱克———该死的,鲁莽,愚蠢——他记得他曾发誓如果再发现布莱克做出什么以身犯险的事,他就亲手把大脚板做成狗皮毯子铺在魔药课教室的地板上。布莱克想再次丢下他一个人?那不必了——他在紧随其后拥抱死神之前做的最后一件事就是杀死所有人然后把他该死的摩托变成一堆废铜烂铁。

斯内普猛然颤抖了一下,在凉爽的树荫下醒来。红发少女把书放到膝盖上,一脸担忧地看着他。莉莉·伊万斯伸出一只手,把被汗水粘在他脸颊上的头发拨开:“西弗勒斯,需要喝点水吗?你做噩梦了———”

斯内普猛地抓住她的手,又是一阵天旋地转,他出现在充满鲜花和气球的草坪上。他站在詹姆·波特的旁边,看着小天狼星傻笑着将一枚夸张的钻戒聚到莉莉面前,不,不是莉莉,他瞪着那辆摩托。眼睁睁地看着那辆夺目的哈雷变成一个他所见过最美的姑娘。不,不不不———不对,他低头看着自己的左手,除了昨天熬制魔药时留下的一道未愈的伤疤以外干干净净。他最后的理智仅能支撑他充满歉意地看了一眼莉莉,然后扯过小天狼星,挥拳狠狠打在那张英俊的脸上———

西弗勒斯·斯内普终于醒来——在新居那张柔软的大床上。没关紧的窗户钻进夏夜混合着草木清香的凉爽夜风,纱质窗帘轻轻摆动。香槟色的玫瑰在花园里盛开,满地银月光。他的合法丈夫躺在身边熟睡,被子搭在腰上,裸//lou的半身仿佛古希腊的雕塑。他掀开小天狼星搭在他身上的腿,抬起戴着婚戒的左手,看着上面的钻石再次将月光熔炼成小小的光斑映到小天狼星身上,在它们聚成一只大狗之前狠狠闭了闭眼,一巴掌呼到他脸上。

“后天的婚礼取消,我要离婚。”斯内普面无表情地说。

彩蛋:西弗勒斯鲨狗实录

Warn:无伏AU。无逻辑。

格兰芬多式哈利X有点天真德拉科

1.5w字读物

我们要如何断定,自己应该爱上什么样的人?

哈利打开了窗户,朝那只猫头鹰吹了声口哨。小家伙携着尖锐鸟喙的一封来信,轻盈地落在了哈利的窗沿边。

“嗨,你是谁家的?”哈利好奇地问着,他接过那封墨绿色的信笺。细腻的纹理和繁复的花纹让哈利有种陌生的熟悉感。等他看清楚寄信人的名字之后,他才意识到那种奇妙的感觉从何而来。

——德拉科-马尔福...

——德拉科-马尔福。

哈利的呼吸不自觉地急促了起来。他从未想过毕业多年后还能收到德拉科的来信。——当然,刚毕业的头几年他也没有收到过。

但在德拉科名字的前面,还跟着一个哈利从未听说过的名字:萨米尔-迪塞佩因。

“我真是不明白马尔福为什么会邀请我们去参加他的订婚宴。”罗恩说着,又朝嘴里塞了一大口奶油蘑菇汤,“我们念书时候跟他说过几句话?”

赫敏叹了口气:“罗纳德-韦斯莱,我还能指望你想明白什么呢。”

“什么?”罗恩一脸无辜地看向哈利,“那不然呢?”

“赫敏是魔法部部长,而你我是傲罗部的头儿。我想,他应该需要一个来宾都能配的上马尔福家族的订婚宴。”哈利垂着眼,平静地说道。

“看,罗恩。”赫敏对着罗恩拉长了语调说道,“只有你不明白。”

“但是……哈利,你今天怎么了?”作为在场唯一一名女士,赫敏早在哈利踏进房门的那一刻就感觉到了自己这位好友的低靡情绪。

“……没什么。”哈利冲赫敏笑了笑,“我想,可能是有些不舒服。额,但也不是什么大事,睡一觉就好了。”

“你确定吗?”赫敏再一次问道。

“别担心,敏。”哈利也再一次肯定地回答。

这是铁三角难得的周末聚餐,哈利本就期待了整整三天了。可是却因为德拉科的订婚,一切都变得糟糕。

他匆匆吃完晚饭,就随便找了个蹩脚理由离开了这座房子。似乎他的演技实在过于拙劣,罗恩甚至都看出来不对劲,没有再次挽留他。

“迪塞佩因……”哈利嘟囔着这位超好运先生的姓氏,他实在不能相信卢修斯居然会答应让一个非贵族的小子与德拉科走入婚姻。

赫敏抱怨过不止一次的路灯依旧没有被修好,它一惊一乍地随时像是要爆炸的破碎样子像极了哈利的心情。

要回家吗?哈利想起了那封被自己丢在桌子上的邀请函,连带着对自己温馨的小屋都厌恶了起来。

“这么大的家伙,你确定能带的进霍格沃茨?”

“缩小偷偷带进去就好了。万圣节哎,怎么能没有幽灵挂件呢!”

“你确定这叫、挂件?哈哈哈哈哈。”

马路的另一边,哈利听见有两个年轻模样的巫师在聊着天。

万圣节?哈利想着,那可真够远的。还有整整一个多月呢……等等,霍格沃茨?

黑发巫师停在了那个年久失修的路灯正下方,连带着他的影子也,一闪一闪。

已经过了宵禁的霍格沃茨显得空荡而沉寂,只剩下今日轮班的教授以及费尔奇还在走廊里来回走动。以防被当作入侵者的毕业生哈利-波特决定重操旧业,披着隐形衣一个幻影移行来到了霍格沃茨的天文台。

天文台四面都没有遮挡物,在深秋的夜晚让哈利忍不住打了个哆嗦。他熟练地给自己施了个保暖咒,走到了星球仪的侧边。

尽管这里是霍格沃茨最高的地方,但却又是霍格沃茨眺望景色最好的地方。哈利并不是个有闲情逸致的文艺青年,不过是朝着天文台的右下看去,便能看见黑湖。而哈利知道,那是他能看见距离德拉科最近的地方。

在霍格沃茨的七年,哈利暗恋德拉科了四年。火焰杯的圣诞舞会上,另无数小巫师们心动的白色西装斯莱特林同样惊艳了绿眼睛的格兰芬多。

哈利也想过,那或许只是短暂的心动,那份悸动会随着毫无交集的生活趋于平静。但一天、一周、一个学期、一整年……他总是情不自禁地看向德拉科。

而那位家族显赫,从小就习惯了受人瞩目的小少爷似乎并没有察觉到那些逗留在自己身上的眼神中又多了一个哈利。

五年级,哈利听说德拉科与潘西-帕金森恋爱了。六年级,他又听说格里格拉斯家的小女儿互相爱慕。

那些都是与德拉科门当户对的漂亮女孩儿,而不是什么听都未曾听说过的迪塞佩因。

哈利懊恼地捂住脑袋,德拉科也会喜欢男性吗?如果在霍格沃茨的这么多年他不是窝囊地选择暗恋,而是像个真正地勇敢地格兰芬多一样,去追求德拉科。要么今天一起送出请柬的人,会是自己吗?

“波特先生,晚上好。”一个神经质般如同吟唱的声音在哈利的身后响起。

特里劳妮。她依旧穿着自己姜黄色的奇装异服,厚重的眼镜片遮住了她凸起的眼球,她的手不受控制地时不时抽搐,又像是在抚摸着什么看不见的生灵。

“特里劳妮教授。”哈利已经有很多年没见过这位古怪的占卜课教授了,他甚至有些心虚自己是否会叫错对方的姓氏,“额,我只是突然想回来看看,非常抱歉打扰你了。”

哈利匆忙的解释却换来了特里劳妮不甚在意的摇头,她长叹一声,颤颤悠悠地说道:“我早就知道你回来,不是吗。”

什么?哈利皱了皱眉头,他显然没有听懂特里劳妮的意思。但是,当然了,这位占卜师向来说出的话就让人听不明白。因此哈利并没有打算去深究。

“教授,你看。或许我也应该回家休息了。”哈利耸了耸肩,他向楼梯口的方向走了几步,说道。

“哦,当然,亲爱的。”特里劳妮点点头,就在哈利转身准备离开时,她又开口说道,“第二次你就不会踏入同样的河流了,波特先生。”

这整段如同谜语般的对话惹得哈利莫名心中一阵烦躁,或许回到霍格沃茨结束自己暗恋故事本就是一个错误决定。

他实在无心再与特里劳妮纠缠下去,于是转头冲这位瘦高的女巫笑了笑:“好的,是的,我知道,谢谢您,教授。”

“GoodLuck,Mr.Potter.”夜色中,特里劳妮冲着早已消失的哈利的背影,像是鬼魅般的祝福道。

“哈利!再不起床就赶不上了!今天是德拉科和迪塞佩因的订婚宴!别迟到了!”

哈利头疼欲裂般地捂着自己的脑袋,他叹了口气:“我起来了,如果你不提那个家伙我会更愿意准时起床的。”

“迪塞佩因吗?”闹钟上站立着的小人嗤嗤地笑着说,“不提他难道德拉科就会取消今天的订婚宴吗?”

哈利忍住了暴揍它一顿的冲动,起身去了洗漱间,关门的声音甩得震天响。

为避免直接幻影移行去马尔福庄园而导致造型毁坏的不得体,赫敏早在昨晚就和哈利说好了他们会去开车接哈利,再一同前往马尔福庄园。

哈利穿上了自己唯一的一件黑色西装,尽管他的头发依旧是如同杂草般随性。

“哈利,你……昨晚没有休息好吗?”赫敏打量了他一眼,问道。

“额……”哈利透过后视镜看到了自己浓重的黑眼圈,它们明显得几乎要从自己的脸上掉了下来,“也许吧。”

“我想你给自己来一个容光焕发会比较好。”罗恩建议道。

然而这又什么意义。说不定憔悴的面容还能惹得德拉科一句客套的关心呢?哈利心里想着,可又看见了赫敏担忧且迷惑的眼神。

好吧,好吧。哈利抽出自己的魔杖,并不算流畅得给自己来了个容光焕发。

订婚宴毫无创意地被安排在了马尔福庄园。尽管在请柬上德拉科的名字被排在了后位,但马尔福显赫的家族地位依旧让众人认为那个不知名的迪塞佩因一定是个毫无地位的入赘者。

婚宴上,因为赫敏的到来掀起了一小阵的高潮。

是的,这位麻瓜出身,一心沉迷于事业,鲜少参与这些纯血家庭活动的魔法部部长能够出席,让卢修斯的头颅都要仰上天了。

尽管这位贵族老爷不止一次在私下对赫敏嗤之以鼻,但这并不妨碍此时此刻他真心的希望赫敏能够到场。

“午安,格兰杰女士……”卢修斯携着纳西莎缓步走了过来,他低沉的声音就连语调都像是精心安排,“以及,波特先生、韦斯莱先生。”

“午安,先生、夫人。恭喜您,今天可真是个好天气。”赫敏客套地笑着回应,她接过侍者端来的香槟,轻轻碰撞着卢修斯手里的那杯。

“您在看什么呢,波特先生?”纳西莎转头,看向了一旁沉默的哈利。

“什……”哈利收回了四处晃荡的眼神,讪笑着说道,“没什么,夫人。”

他有些失望地盯着自己的鞋头,此时花园中庭的巨大摇铃发出了叮咚声,到了今天的两位主角登场的时刻。

他们会手挽着手盛装出席,接受着来自所有人真诚的祝福——除了哈利。

懊恼的格兰芬多依旧死死地盯着地面,恨不得凭空变出一把门钥匙随便把他塞到什么其他地方,只要不是马尔福庄园。

随着摇铃的结束,众人依旧看向那原本德拉科和迪塞佩因会走出来的走廊。可奇怪的是,那儿静悄悄地,没有任何人走近的声音。

卢修斯不满地紧皱眉头,这实在不符合贵族礼仪。在等待了两分钟后,他僵硬着面容打起响指,命家养小精灵去把两位迟到的年轻人赶紧“请”过来。

哈利抬起头,他看着周围人好奇且茫然的神色,不自觉地呼吸也跟着急促了起来。梅林啊,他内心此时此刻有着一个多么恶劣的期许。

当这个被赋予重要责任的小精灵再一次凭空出现在卢修斯的身边时,他被一双双好奇张望的眼神吓得一愣。就连要说些什么都忘记了。

卢修斯发出了不满的鼻腔,他恨不得将那油润昂贵的手杖朝小精英重重地敲过去,但又碍于赫敏在场,只好开口提示道:“他们人呢?”

“哦,哦。很抱歉卢修斯主人!”那只家养小精灵害怕地抖了抖身子,他大得骇人的眼珠子来回转,欲言又止的模样看得卢修斯更加生气,于是小精灵飞速地跑到卢修斯与纳西莎之间小声得说了句什么。

哈利见着纳西莎原本就苍白的皮肤几乎是在一瞬间失去了仅剩的血色,这位高贵夫人难得出现了一丝惊慌的神色,她看向她的丈夫,可卢修斯呢?他又好得到哪里去。不过是在勉强着强装镇定。

这下英国巫师界有笑话可以看了。

马尔福家的订婚宴,未婚夫居然凭空消失了。

他是受够了德拉科的刻薄傲慢吗?要知道,这位小少爷除了精致的皮囊外,还有些不算好相处的坏脾气。

就连魔法部众人休息的时候也在为此津津乐道,毫不疲倦。

“好了,别再说了。”哈利重重地将杯子砸在桌子上,整个傲罗部霎时安静了下来。他们看看彼此,又看看哈利。说实在话,平时大家插科打诨调侃旁人也是经常的事。哈利从不会在意这些,甚至会偶尔和他们一起吐槽。

他们友好的傲罗部长认识那位小少爷吗?从未听说啊。

罗恩盯着自己这位多年好友。戈德里克的胡子!就算赫敏曾经说过他的情商最多只有一茶匙,可过去这么多年了,他罗纳德-韦斯莱早就成长了。

于是他“咻”得一下站了起来,拉着哈利就直奔魔法部的天台。

“你是不是喜欢德拉科-马尔福?”罗恩对着天台的门施了个静音咒,便直接问道。

“哇哦……额……”哈利被罗恩这次难得的敏锐吓了一跳,“额……我想,应该?”

“应该?”罗恩挑眉,拔高的音调让哈利想到了赫敏。

“额,好吧。我一直都暗恋他。”明知答案了,但从哈利口中听到了肯定的回答,罗恩依旧被惊得愣住了,于是哈利心中莫名涌起的坏心肠让他补充说道,“四年级的时候。”

“四年级?!”罗恩的声音甚至劈叉了,让这一切听上去滑稽极了。

但接下来的对话让哈利再也没有心思暗戳戳为罗恩的滑稽模样发笑了。

“这么多年你居然甚至没有试图去追求马尔福?!”罗恩犯了个白眼,“你知道就算是我,都磨磨唧唧地挨到了六年级!bloodyhell!你是不确定自己是否爱他吗?”

“我当然爱他!”

“那你为什么不去追求他?”

“我……”面对罗恩的质问,哈利的喉咙就像是被一团罪恶的棉絮糊住了样发不出声,他耸了耸肩,轻声说道,“他喜欢的不会是我这样。”

“什,什么?”罗恩眨了眨眼,意外于哈利的回答。

“你瞧,我不是一个纯血,也不是一个斯莱特林。我性格毛躁也没有对那些金光闪闪奢侈品的鉴赏能力……”

“你居然是这么想的吗?”罗恩不可思议地甚至围着哈利走了一圈,“如果是这样,那赫敏又怎么会爱上我呢,哈利?”

“爱是没有道理的。它没有血缘傍身,没有理智加持。它就是一种,没有任何因律可循的反应。你不该早早地为自己打上失败的标签。”

一瞬间,哈利觉得罗恩的身影从未如此高大。

*

“德拉科,你应该出去走走。”黑发的漂亮女巫叹了一口气,她看着自己新做的夸张指甲,小心翼翼地端起桌上的杯子喝了一口,脸皱成了一团,“梅林,这也太甜了!就算成年了你也还会蛀牙的亲爱的!”

“我会的。”被她点名到的当事人不为所动得、随意答应了一声。

“你会什么?少吃甜的吗!”潘西翻了个白眼继续说道,“要我说你就该再多享受几年未婚生活,是那个男的自己不长眼。”

“哎……”德拉科放下了手里的《预言家日报》,他那微乎其微得一声叹息引得潘西安静了下来,“我只是,想不明白为什么他会在订婚的当天消失。如果他不愿和我结婚,他可以早些告诉我的。也不至于让马尔福家族成为了整个巫师界的笑话。”

“小龙……”潘西轻呼道,“你是这么想的吗?”

“当然,怎么了?”德拉科抬起头,不解地看向潘西。

“不管你怎么想,我居然有些感谢迪塞佩因的离奇消失。”伴随着德拉科继续疑惑的眼神,潘西继续说道,“或许你没有意识到,德拉科,你没有想象中的那么爱他。”

“啪——”罗恩将一张姜黄色和蓝色相间的邀请函拍在了哈利的桌上。

说实在的,周一的上午,哈利简直困得站着都能睡着。他冷不丁地被罗恩发出的巨响弄得惊醒,甚至下意识地要掏出魔杖来一个速速禁锢:“这是什么?”

“塞德里克和秋在霍格莫德开的那家小酒馆,还记得吗?一周年了,邀请我们聚一聚。”

“额,我确实很想去老兄。可是你看……”哈利指了指桌子一旁堆积的文件。

“嘿,这次你必须得去。”罗恩将那堆碍事的文件扫到了一边,指着那张邀请函说,“我听金妮说了,这次马尔福也会去。”

“什么?!”哈利滑稽得眨眼,“金妮为什么会知道德拉科会去?德拉科又和塞德里克很熟吗?”

“哦…这你问到了我。毕竟我和马尔福不熟。”罗恩用力拍了拍哈利的肩膀,“但这不是重点!重点是这可是你追马尔福的大好机会!”

“大好机会……?”哈利轻声问道。

“大好机会!”罗恩肯定地点了点头。

——然而当他当场之后,看见众人休闲舒适的打扮时,哈利恨不得转身幻影移行离开这里。

“很用心的打扮,哈利。”塞德里克努力维持自己平静的表情,走上前去对哈利说道。

“哦,额……我……”哈利想了半天,他决定还是闭嘴算了。

勉强地进行了短暂的贺词,哈利一个箭步坐在了角落边罗恩与赫敏那桌。

“哈利…你怎么想的穿这么…隆重。”赫敏忍俊不禁地笑着,突然恍然大悟地凑上去小声说,“哦,我忘了…Malfoy,right?”

说着,哈利不自觉地看向德拉科的方向。是的,早在进来的第一秒,他就以搜寻金色飞贼般的专注力找到了坐在靠窗的德拉科。

他穿着白色丝绸衬衫,稍长的金发柔顺地垂到后颈。那桌坐着那些个斯莱特林们,而德拉科就像是学生时代一样,照旧成为了那群人当中最引人瞩目的主角。

“说真的朋友们……”塞德里克突然走到了吧台正中间,应着在场所有人看向他的好奇眼光,“我们的座位似乎总是这样。”

他环顾了一圈众人,笑着解释道:“赫奇帕奇和赫奇帕奇坐在一起,拉文克劳和拉文克劳坐在一起,格兰芬多和格兰芬多坐在一起,以及…斯莱特林和斯莱特林坐在一起。我们为什么不尝试着接受一些新的友好关系呢?”

“那要怎么做呢?”迪安仰着脖子问道。

“交换座位。”秋俏皮地眨眼,她举起一个神秘的小盒子,“公平起见,让梅林决定一切。我们…抽签~”

迪戈里夫妇的小酒吧有个众人皆知的情侣专座。它藏匿在东侧最角落的位置,除了头顶独有的模仿榭寄生模样的小灯泡点缀着环绕之外再也没有任何光亮,显得隐蔽又浪漫。

但德拉科从来没有到这里过,迪塞佩因总是会约他去任何符合他们身份的饭店或是酒吧。对于迪戈里夫妇开得这家亲民质朴的酒馆,迪塞佩因似乎总是习惯性的忽略了选择它们的可能性,而德拉科也没有任何认为不妥的地方。

然而,因为抽签,和一个格兰芬多坐在了这张桌子上,依旧是德拉科没有想到的。

他熟悉的那些朋友们,潘西、布雷斯、西奥多都坐在了热闹的四人小桌上,没有任何人像他和哈利一样。

“晚上好,波特。”但出于礼仪,德拉科决定自我介绍,“我是德拉科-马尔福。”

“哦,马…马尔福,你好,我是说,你也晚上好。”说完这句话,哈利恨不得转身头砸墙,他怎么能说的如此结巴!

德拉科有些呆呆地眨了眨眼,他似乎很久没见过这样紧张又磕巴的人了。而哈利那身过分隆重的长袍在整个酒馆里又是显得如此特殊又诙谐。他们在霍格沃茨的几年交集微乎甚微,而毕业后德拉科也只是在卢修斯的口中偶尔听到过几句对哈利的评价:“毛手毛脚粗心大意,但还勉强算是能力不错的,格兰芬多。”

要知道,这已经算是卢修斯比较高的评价了。

而眼前的哈利,头发看得出打了几次柔顺咒,但似乎每根发丝依旧有着自己的想法。或许是因为觉得刚刚自己的发言太过糟糕了,漂亮的祖母绿眼睛胡乱转动却就是不看自己,修长干净的十指时不时敲击着桌子又抓着酒杯。

他为什么那么紧张?德拉科不解地想着。

“你的长袍很好看。”德拉科说道,他伴随着哈利因为他主动开口而略显震惊的眼神继续说道,“那枚胸针很衬你——像你的眼睛。”

哦,德拉科居然主动和我说话!哦,他果然喜欢这些漂亮的饰品。说点什么吧,哈利!快说点什么!他这样在内心疯狂对自己说道。

“你的眼睛,也,也很好看。像今晚的月亮。”当哈利话音落下后,他看见德拉科原本只是礼貌得笑容里少了几分生疏,他的面容仿佛一下子松弛了下来。

“很好的审美,波特。”他对自己这样说着,尽管话语里难掩贵族的自矜,但却又是如此生动的可爱。

…………

“我敢发誓!哈利-波特绝对喜欢你!”潘西努力抑制着自己随时激动要破音的嗓子说道。

“是…吗?”德拉科有些迟疑地问道,“或许他对别人都很热情?他是个格兰芬多,不是吗?”

“哦,亲爱的小龙。基于我在魔法部和他偶尔的交流中可以得知,他并不算是个非常热情的人。”布雷斯坐在一旁兴致盎然地说道,“起码…他和别人说话的时候可不结巴。”

“事实上他还挺会吐槽的。”西奥多接下话茬飞速地补充道。

听到好友们斩钉截铁的答案,德拉科心里到底还是有些甜美的气泡咕嘟咕嘟地冒了出来。拜托,那可是傲罗部部长!可德拉科下一秒又想到了那个蓝眼金发的迪塞佩因,他那英俊的面庞就像是一把冒着冷气的利刃,毫不留情地就戳破了那些令人心痒的可能性。

“什么?哦,当然。”布雷斯肯定道,“潘西女王永远都是对的。”

“你呢,西奥多。”潘西满意地点点头,并看向下一位。

显然,西奥多可不怎么买账。而潘西似乎也习惯了多数时候西奥多的沉默,这并不影响她劝说德拉科开启下一段恋情的坚定理念。

“事实上,这次我和潘西的观点一样。”西奥多突然开口道,他直直地看向德拉科,那双湿漉漉的,像是带着水汽般的眼睛平静地看向德拉科。

“欢迎光临蜂蜜公爵糖果店~”听见门被打开时风铃发出的清脆声响,玛丽还没回头就热情地招呼道,“哦,波特先生。今天也要来一些滋滋蜂蜜糖吗?”

哈利点了点头:“今天是你值班吗,玛丽。”

“是的。”玛丽说着,却并没有走向滋滋蜂蜜糖的柜台。而是从背后的橱子里拿出了一盒包装好的糖果,“老板招呼好了,如果是您来买,这些都是特地制作的低糖版,不那么容易长蛀牙。”

“咳咳……谢谢。”哈利左右看了眼周围的人,轻声地说着将糖果接了过来。

走出蜂蜜公爵糖果店,在霍格莫德的街角随处找一个人少些的地方,幻影移行就可以下一秒出现在圣芒戈。

距离德拉科下班还剩下十分钟,正好够哈利提着这些甜蜜的糖果去魔咒伤害科找马尔福医生。

办公室的门外挂着的头骨状态还是蓝色,哈利决定坐在门口的座位上再等一会儿。

又大概过了十来分钟,他听见头骨发出了咔擦的声音,当颜色变成了绿色的同时,最后一名患者也打开门走了出来。

“非常感谢您,马尔福医生。”年迈的老人回头再一次道谢。

“别担心先生,会好的。”德拉科点了点头,他温和的声音从房间里传了出来。

哈利有些懊恼地发现德拉科似乎并没有认出他,于是他将糖果放在桌上说道:“嘿,德拉科,是我。”

然而当他看见德拉科抬眼看着他那副自若的表情时,才发现这位脾气恶劣的小少爷是故意说得那些话。

德拉科惊喜地看着桌上的糖果,他甚至迫不及待地拆开拿出了一颗放进嘴里:“哦,谢谢你哈利……这尝上去似乎没有那么甜?”

“少糖版本。”哈利快速补充道,“你应该少一些摄入糖分。”

好吧,虽然少了一些甜腻的口感,但德拉科不得不承认这也并不影响他对滋滋蜂蜜糖的爱。他望向哈利的眼睛,对方似乎有些紧张。他在紧张自己是否会喜欢那份自作主张的关心吗?

说真的,他并不是迟钝的巨怪,感受不到哈利对自己的心意。只是德拉科总是能想起迪塞佩因——毕竟他们已经快踏入婚姻的礼堂。

虽然知道这样不对,但德拉科依旧克制不住地将哈利与迪塞佩因相比。如果是那个风度翩翩的蓝眼男人,他已经会轻声提醒自己糖吃的太多了。可若德拉科依旧决定坚持如此,那么迪塞佩因便不对在说些什么了。他总是对自己有着毫无底线的纵容,这让德拉科有了极大的满足感。

但对于哈利试图改变的行为,德拉科为此而感到厌恶吗?他将糖果换了个方向继续含在嘴里,那些少了些许糖分的甜蜜顺着自己的喉咙流淌进他的身体里,他似乎并不为哈利的擅自做主而感到抵触。

“如果……我是说如果你真的需要那些甜食。”哈利清了清喉咙,他看着一直沉默不语的德拉科说道,“或许晚饭后我们可以来一份甜品。”

“但最好别这样。”他没忍住又加了这么一句。

德拉科就这么看着哈利,突然笑了出来:“那我们就不加。”

他是这么说的。

“潘西,你对各个地方的穿衣时尚都有研究吗?”

正在翻阅《时尚男巫》杂志的黑发女人“噌”得一下将杂志反扣在桌上,以一种恼羞成怒的语气反问道:“你这是在质疑我的审美?”

“问对人了,boy。”潘西理了理自己裙子的下摆,坐得淑女又端庄,她那双精明的眼睛充满兴致地看向德拉科,一副迫不及待要答疑解惑的架势,“想问哪个地方的。”

“麻瓜。”德拉科飞速地从嘴巴里蹦出了一个单词。

“……什么?”

“你听见了潘西。”

“……什么?!”

下一秒,马尔福庄园回响着潘西的尖叫声。

“所以你说波特邀请你去麻瓜的地界?”潘西一脸便秘地说完了那个单词,似乎那是什么难以启齿的怪东西,“你还答应了?”

德拉科点点头,那一副理所当然的模样甚至让潘西怀疑他是否被夺魂了。

“马尔福家也有在麻瓜地界的一些生意,我想……去了解了解那些不会使用魔法的家伙也不是什么坏事。”德拉科停顿了一会,他将下半张脸缩进了毛绒绒的领子里,“哈利说想带我去他儿时最喜欢的动物园,这听上去也不赖。”

动、物、园。潘西死死地盯着德拉科那张微红的漂亮小脸蛋,见鬼的!那些麻瓜动物是能像隐形兽一样隐形,还是蜷翼魔一样稀释掉不好的记忆?

可怜的小龙,他一定没发觉自己爱上哈利-波特了。潘西在心里这样想。

哈利从没想过德拉科穿上麻瓜衣服会是什么样子,毕竟他认为德拉科能够答应自己来麻瓜世界逛逛,就足以令整个英国魔法界震惊的了。

他站在约好的十字路口边,看着那个金发头发的漂亮先生穿着奶白色的宽松卫衣和贴身的浅蓝色牛仔裤,一双高帮的马丁靴将牛仔裤的裤脚乖顺地收了进去。哦,这让德拉科看起来就像是一个稚嫩的大学生。

面前的红绿灯跳出了红色,德拉科看着周围的行人全都停在了路口,而他不明白这是为什么。也许是周遭人偷看自己的不适,也有可能是看不懂那些交通灯意义的局促,使得德拉科整个人看起来就像是炸了毛的猫咪一样可爱。

哈利从未觉得一个红绿灯能有如此漫长的时长。当再次跳转出绿灯时,他甚至看见有一个棕发的高个子男生上前试图在对德拉科说些什么。

“德拉科!”他长腿一迈,快速跑过了马路,冲着德拉科的方向叫了一声。

显然,绿眼巫师眼底里的警告过于明显,高个子男生遗憾地冲德拉科耸耸肩,便离开了。

“哦,哈利。”待对方走后,德拉科略显惊慌地眨眨眼,“Facebook是什么?”

“什么?”

“刚刚那个人问我是否可以告诉他,我的facebook。”德拉科压低了声音,“我哪知道什么是facebook!”

“……一个麻瓜经常用的聊天软件。”哈利憋了半天,干巴巴地回答道。

“……哦。”得知了问题答案的德拉科,也以同样干巴地语气回应道。

尽管今天是休息日,但来到这家动物园的游客也并不算多。这里是伦敦最早开门的一家动物园,无论是动物的品种还是设施条件,早已比不上那些更加新潮的景点了。

“well,请允许我直言……”当德拉科入园后,环顾着周围略显老旧的设施,“我以为这家动物园会有什么与众不同的地方。”

“不,德拉科。”哈利将检好的门票放进了口袋,他撇了撇嘴,“我想,它唯一与众不同的地方就在于这是我第一次察觉到我或许和别的普通小孩儿不一样。”

“原因?”德拉科挑了挑眉。

“这里……”哈利朝西边的地方指了指,“爬行区,曾经有一只蟒蛇,我发现我居然能和她交流。”

“曾经?”早就听闻哈利-波特会蛇佬腔的德拉科似乎对于这一点并不感到意外。

“对,曾经。”哈利突然笑出了声,“因为当我发现我能和她交流后的下一秒,我就把关着她的玻璃给变消失了。”

“所以,她离开了?”

“我想,是的。”哈利点点头,理所当然地说,“没有谁会愿意一辈子关在一个狭小的玻璃罩里,不是吗?”

德拉科胡乱应付着点了点头,显然,这位贵族少爷对于这类过于众生平等的话题并不感兴趣。因此他将视线转移到了……一辆粉色的移动冰淇淋车上。

“我想,那是这家动物园里唯一值得我前往的地方。”德拉科说着,朝那辆花花绿绿的冰淇淋车走去。

“想要什么,亲爱的?”已经开张整整一天了,都没什么生意的胖夫人早就注意到了那个过分漂亮的男孩子,朝自己走来的身影。她热情地甚至等不及德拉科走到她的身边,就大声吆喝着。

虽然德拉科对如此热情的经营模式感到不适,但似乎一切都比不上近在咫尺的美味甜品带来的吸引力。

“emmmmm……”他抬头看着挂在头顶的菜单陷入了沉思。

香草和巧克力一直都是他的挚爱。可是开心果的似乎看上去也不赖。哦,太好了,这儿有双拼的套餐。可是为什么没有三拼!不过抹茶的看上去也很有食欲……

“可以来两份。”哈利跟在后面,提议道,“如果你无法抉择。”

听到宛如天籁之音的德拉科转头看了眼哈利,他那双雾气氤氲的眸子瞬间发亮。

“一个抹茶和巧克力的双拼,还有个开心果和香草的。”德拉科一锤定音。

“好的,一共五英镑,亲爱的。”

德拉科听后下意识找了找口袋,于是又看向哈利。好的,他可不记得要带些麻瓜们的货币出门。

胖夫人接过哈利递过来的纸币,冲德拉科甜蜜地调侃道:“他可真是个体贴的男友,不是吗?”

“哦,什么……我……”德拉科脸红着接过两根冰淇淋,不知该如何回答。

“谢谢你,女士。”哈利接过话,礼貌地回答道,“祝你拥有美好的一天。”

尽管彼此心照不宣,或者说所有他们之间的朋友都知道哈利在追求德拉科,但事实上哈利从未将这层窗户纸捅破。可能是长达几年的暗恋依旧让哈利难以直截了当,又可能是他害怕从德拉科的口中听到他依旧对迪塞佩因余情未了。总之他希望等等,再等等,再对德拉科说出那些埋藏已久的话语。

动物园正中心的地方不知何时建了一座摩天轮。作为随时可以骑着扫帚飞来飞去的巫师来说,这看上去并不甚有吸引力。

可德拉科依旧为热闹的招呼声驻足了脚步。

如果是个麻瓜,就算是十岁大的孩子也一定会说,这没有任何科学依据,是假的。

可对于从小就生活在魔法世界中的德拉科可不一样。——且,就连哈利都不知道,德拉科对占卜有着仅次于魔药学的天赋。

而那看上去规律又整齐的摩天轮构造看上去更像是某种数字占卜的卦象,不是吗?

秉持着研究探索的精神,德拉科对哈利招了招手:“我想坐这个。”

对于今日唯一的、可移动的钱包先生,德拉科提出要求时的语气听上去乖巧又迷人。

自坐上了摩天轮,德拉科就开始看这个“小笼子”里到底有什么看上去古怪的咒符。显而易见的,他并没有研究出什么。

趁着德拉科背后的,是无数矗立在伦敦的高楼大厦。它们如同常年被荧光闪烁般发出不灭的光亮。德拉科隐约得、像是要和这一切融合在了一起。

“我只有一个愿望,德拉科。简单又很难。”哈利看着他,认真地说道。

“哦?那是什么?”德拉科好奇地问道。

“我希望你能成为我的男朋友。”哈利咽了口唾沫,他放在膝盖上的双手忍不住攥在了一起,“我爱你。”

“潘西,刚刚德拉科看见你来了之后叹了口气。”布雷斯无视着金发男巫想要杀人的目光,调侃着说道。

“什么?!”

德拉科看见潘西的眼底仿佛是复活的火山似的,连忙说道:“我可没有。”

“你最好是,亲爱的小龙。”潘西假笑着快步走了过来,她朝布雷斯摆了摆手,于是得到了一个离德拉科最近的位置,短发女巫前倾着身子问道,“最近怎么样?”

德拉科不雅得翻了个白眼:“潘西,如果你只是想听我和哈利的八卦,不必开这么一个拙劣的头。”

“哦,我只是想显得循序渐进一些。”潘西无辜地眨眨眼,于是她嘴角扬起一个恶劣的弧度,“既然你这么说了——你们快要订婚了吗?”

“什么?”德拉科惊得声音都快岔了,“我们只在一起了两个多月!”

“咳咳咳……”德拉科还没来得及咽下的茶水差点呛了出来,他苍白的皮肤开始变得泛红。尽管在场的人认为那可能并不只是因为被呛着。

潘西说的事确确实实被整个英国巫师界讨论了整整一个礼拜。

而他的儿子坚持认为父亲并没有犯任何错误,他的行为是合理且正义的。因此为了报复哈利,霍华德的儿子某日在圣芒戈附近潜伏,绑架了德拉科。

于是关于哈利是如何暴怒又阴郁地一路追踪霍华德的儿子,又是如何救回自己的恋人,成为了所有巫师们津津乐道的话题。——当然了,着重集中在女性巫师身上。

《巫师星周刊》甚至预言,哈利与德拉科,将会成为今年的年度最恩爱夫妻第一名。尽管他们还没结婚。哦,在真爱面前谁会在乎这个!

当然,对此,德拉科气急败坏地表示,我可不是可怜巴巴的、手无缚鸡之力的等着该死的波特来救他!

那些在追踪时期起到了关键作用的隐蔽咒语,可都是他极度谨慎地无声施出的。

于是,得到了德拉科版本回应的女巫师们更加兴奋了。

强强!还有比强强更加好嗑的爱情吗!

“用混淆咒违法吗?”

德拉科突如其来的一个问题打得哈利措手不及,他刚刚叉起的一小块牛排掉落回了餐盘中:“什,什么?”

“哦,梅林……”德拉科长叹一口气,他撇着嘴一副极其不乐意的模样,“你知道这顿饭到此为止有多少人在看我们吗?”

哈利当然知道,只是他向来早已对旁人的侧目练就了一副忽而不视的本领。可德拉科不一样,他能够自如地适应旁人爱慕的目光,或是欣赏的眼神,但却对那种带有着好奇与窥探的情绪感到坐立不安。

“她们其中一些甚至已经肆无忌惮到直接问我了。”德拉科继续说道。

“问你什么?”哈利问道。

“还能是什么!”德拉科以一种无可救药的眼神眯起那双漂亮的灰眼睛。

即使鲁莽粗心如哈利也终于意识到了,德拉科应该是在说关于他们何时订婚的传闻。

“所以…德拉科…”哈利放下手中的餐具,他甚至清了清喉咙,“你愿意和我订婚吗?”

他与哈利以恋人的关系相处多久了呢?三个月。

不同于迪塞佩因的“般配”。仿佛是周围的所有人都会跟自己说,你们两个真的很般配。他与哈利就像是完全不相及的两种人。

所以,当哈利的求婚说出口时,德拉科并非没有心动。下意识的情感冲动让他想要给予哈利更多的反馈,可与迪塞佩因的荒谬订婚宴又让德拉科感到犹豫。

“所以马尔福拒绝了你?”罗恩上下打量着哈利,“额,可我觉得你看上去不是很失望的样子。”

哈利不可否认地点点头,他试图降低自己的音量,奈何却看不见自己快要憋不住的笑意:“作为一个纯血老派贵族,我已经预测到他会暂时拒绝我了。但是……”

“但是?”

“嘿,罗恩,你知道吗?其实德拉科是个很心软的人。”哈利突然岔开了话题。

“……这我怎么知道!”罗恩扯了扯嘴角,“我这辈子和他的对话一只手都数的过来好吗老兄!”

哈利一点儿也不介意罗恩的不搭腔,他继续兴致勃勃地说道:“所以当他拒绝我了之后,我接着问他,那你能搬来我这儿住吗。”

“……说真的,哈利。”罗恩沉默了许久,说道,“你或许真的应该是个斯莱特林。”

周六的一大早。

哈利发誓,他短期再也不会用清理一新了。他从来没有意识到自己的房子居然会如此的……乱。以至于还剩一个小时德拉科就会带着他的行李正式开启他们的同居生活,而哈利还剩下三分之一的区域没有收拾好。

“梅林的臭袜子!“他懊恼地咒骂了一声,举起魔杖甩向不远处一堆摆放的乱七八糟的东西。

于是那些平时根本用不上的小玩意便迅速地分类,团成了几个部分。

“咚——!”随着一声闷响,一个陌生的、银制品因为无法自动分类,而重重地砸在了地上。

“这是……?”哈利理了理眼镜,走上前去,“冥想盆……?”

哈利盯着手里的冥想盆,实在想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买个这家伙放在家里。老实说,一个冥想盆价格可不便宜,而且它也算不上什么必需品,不然哈利怎么会把它堆在无人角落的角落里。

——第二次你就不会踏入同样的河流了,波特先生。

毫无征兆的,哈利突然想起了霍格沃茨的那个夜晚,特里劳妮说得那句话。

他几乎是下意识地、举起自己的冬青木魔杖,抵在太阳穴旁边。一条蜿蜒细长的记忆从他的脑子里一点点被抽离了出来。

他将回忆放进了冥想盆里,那些独有的银白色物质如同变化成了蚕丝般纤细交织着流动着。

哈利前倾着身子弯下腰,睁大眼睛看着冥想盆里陌生的回忆。

他看见了自己站在镜子面前,喝下了一瓶魔药。随即他那双绿色眼睛变成了天空般的蓝色,黑色的头发变成了金灿灿的黄色。那是一个、金发蓝眼的陌生男人模样。回忆里的德拉科朝他走过来,以一种亲昵柔和的声音叫着他。

“萨米尔。”

萨米尔。萨米尔-迪塞佩因。

“贩卖违禁物品,这些都是魔法部明文规定不能私自贩卖的东西。先生,你必须要和我们走一趟。”

哈利看见回忆里模糊的自己手里拿着一个钟表般的魔法物品。

“我们不会在同一个时空碰到自己?”

“不会。”赫敏说着,将它递还给了哈利,“所以这很危险,我们得把它交给法律执行司。”

“OK.Iwell.”哈利看着手里的魔器,回答道。

“你好,马尔福。我是萨米尔-迪塞佩因。“金发蓝眼的男人顿了顿,他的神色看上去温和而稳重,”很高兴认识你。”

“哦,亲爱的,你不能吃太多糖。这对身体不好……额,好吧,如果你执意……两份?太多了……好吧好吧,我会的。”

“什么?当然了,我知道你会喜欢的。这可是摩金夫人的最新款巫师袍,瞧这花纹,多衬你。”

“德拉科,我是说……你愿意和我结婚吗?”

原来那就是他。

哈利将一瓶瓶改变容貌的魔药一饮而尽,变成了常人所认为的,足以与德拉科般配的爱人模样。

他变得温柔,沉稳,十足的好好先生的模样。去包容德拉科的一切,抑或说是纵容他的一切。而同时的,他抛弃了作为“哈利-波特”本身自我的一切。

在德拉科与哈利相恋的三个月里,他们并非没有过争执。德拉科怎么说来着,他说,哦,你这个粗鲁的、莽撞的巨怪家伙!

是的,那就是哈利。而不是他努力伪装着的、迪塞佩因。

回忆还在继续。

哈利看着过去的哈利依旧站在镜子面前,他手握着装满了浓郁魔药的试剂瓶子。身侧的桌子上,摆放着那张精致的、华丽的订婚宴邀请函。

是萨米尔-迪塞佩因与德拉科-马尔福的邀请函。

他需要永远都变成迪塞佩因吗?这样他就会长长久久地获得德拉科的爱情。

哈利觉得前所未有的痛苦像是一把把尖锐的刀子划破了他所有的伪装。

他喝下了那瓶魔药,继续变成萨米尔-迪塞佩因,完成了他与德拉科的订婚宴。

他将会拥有德拉科全部的爱情,可是真实的哈利-波特,什么都不会拥有,也什么都不会被接受。

于是他选择了逃避,让那个萨米尔-迪塞佩因在订婚宴的前一天“死去”。

“咚咚咚——”

“哈利,你在家吗?”

他听见他的灰眼爱人声音,从门的另一边,传了过来。

FT:无奖投票!

A:十九世纪邮轮AU,船员哈X富家少爷德

B:末日机甲AU,最强武器哈X机械治疗师德

看、哪、个!

是杀手转头把雇主杀了,还把救命恩人肚子弄大了的故事

小刺猬是个顶级杀手,绝杀暗器就是他背上坚硬的刺。

这没什么可笑的,刺猬本就是天生的杀手,何况小刺猬还掌握了独门秘技——飞刺神功。

这天,小刺猬接到了新的任务。对方底细不明,资料不详,只知道是个神秘的大佬。

“这么多钱,终于凑够他的治病费用了,干完这单就可以收手,安心赴约了!”

看着那十倍于平时的佣金,小刺猬的眼睛瞪得圆圆的,片刻都没有犹豫就把匕首装进口袋,趁着夜幕降临悄悄潜入了大佬的宅邸。

他化成了兽形,趁着侍卫打瞌睡的功夫,呲溜一声钻进了铁门。

可大佬的房子实在是太大了,小刺猬腿短爬...

可大佬的房子实在是太大了,小刺猬腿短爬得又慢,按照记忆中的地图摸索了半天才找到大佬的卧室门口,一路上竟然一个人影都没有遇见。

“怎么这么顺利,和预想的不一样呀……莫非是有什么隐藏的机关?”

这么想着,他把全身上下的刺都竖了起来,进入了一级备战状态,慢慢地顺着墙角往床边爬。窸窸窣窣的摩擦声在寂静如深海的夜色中,显得格外刺耳。

“咳,咳咳……”

突如其来的咳嗽声把小刺猬吓了一跳,可出色的职业素养还是让他一声不吭地待在原地,努力把自己缩得小小的,恨不得就地融入那深棕色的地板里。

咳嗽声不但没有停止,还一阵猛似一阵,夹杂着喘不上气的剧烈喘息,听得小刺猬的心都揪了起来。暗地里寻思着这哪用得着他亲自下手,估计过几天这人就自己一命呜呼了。

随即,他的心中又隐隐掠过一丝担忧。此刻,那人是不是也在没有自己的地方,这般苦苦挣扎?

“来人,嗬嗬,扶我,呃,扶我起来……”

似乎是感受到了什么,那人的手无力地拍打着床板,虚弱的声音细若蚊蝇,尾音的颤抖都听得一清二楚。

该死,他怎么还醒着?小刺猬大脑中嗡的一声,权衡着是否要在此时动手,可门外却突然传来了脚步声。

“少爷,您怎么了?”

远处的回廊里传来一声清亮的女声,小刺猬还没来得及逃回门缝里,来人就已经走进了房间。

“呀!这里怎么有一只刺猬?”

女仆惊叫一声,手中的小夜灯啪嗒一声掉到地上,摔了个粉碎。

糟糕!小刺猬心中暗叫不好,迈着小短腿想往门外逃窜,大门却被女人砰的一声摔上了。

“咳咳,刺猬?”

床上的男人似有一丝惊异,咳了几声才缓缓开口,语气重又归于平淡。

“看来李家的人,还是忍不住,对我,对我下手了。”

小刺猬只觉得脑中嗡的一下,说时迟那时快,他把身体绷得紧紧的,背上的硬刺蓄势待发。

“你,过来。”

男人在女仆的帮助下勉强撑起身子,手指紧紧按着太阳穴,只看了小刺猬一眼,就剧烈地咳个不停。

女人手忙脚乱地把吸氧面罩罩在他的脸上,那人又缓了半晌才轻轻开口,勉强勾了勾手指。

“就是你。”

小刺猬原本打算在原地装死,闻言只好极不情愿地往前爬,在离床边不远处停了下来,重新幻化成人形。

借着月色,隐约可见床上的人面色苍白如纸,披着件薄薄的纱衣,身子瘦得只剩一把骨头。长长的黑发披散在肩头,给面庞蒙上了一层阴影,五官不甚分明。

“咳咳,为什么要刺杀我?”

默默凝视了半晌,那人呻吟着叹了口气。挥手示意女仆退下,勉强把身子靠在软垫上撑住,眸子因剧烈的咳嗽已经有了些水色。

“为了钱。”

小刺猬老实地开口,声音干巴巴的,把匕首偷偷藏在袖子里,暗地里计算着能够一击致命的角度。

“哦,是么?”

大佬勾唇,轻轻笑了,细白的手指缓慢地按揉着心口,好半天才重又开口。

“他们,咳咳,给了你多少?我翻倍,你能,呃,饶了我么?我还要,赴一个约……”

他也要赴约?小刺猬绷紧的力气顿时泄了一半,刺也软塌塌的垂了下来,深吸了一口气。

“此话可当真?”

“当然。”

大佬勉强抬起手,指了指花纹繁复的床头柜,闭上了眼睛。

“那里面,有一个宝箱,少说,咳咳,值一千万。你,你都拿去吧。”

看着小刺猬愣在原地,一脸难以置信的模样,大佬又虚弱地笑了笑。

“放心,没设机关。我这身子,咳咳,动都动不了,你怕什么。”

小刺猬紧盯着那个平平无奇的床头柜转了转眼珠,终于还是抵挡不住诱惑,用匕首尖小心翼翼地把抽屉挑了出来。

他实在是太需要钱了。

把金丝木盒子捧在手里,耳畔又响起了的夹杂着呻吟的话语。

“不过,能告诉我,你要这么多钱,呃,是要,做什么?”

“十年前,我在灵净寺练习飞刺神功的时候,险些身受重伤,有一个男子出手相救。他与我约定,等我修得人形,便以身相许……”

小刺猬想起了以前的事情,语调不自觉变得无比温柔,黑豆似的眼睛在黑暗中闪着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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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小妈被老男人绑回家,还大了肚子的故事

小妈文学有反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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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篇又被屏蔽了,只能这样了(9月20日更新)

小仓鼠假孕了,但大总裁不知道,还以为他真的怀上了自己的宝宝

有反转

小仓鼠是个不学无术的大四学生,不知从哪里听说大总裁多金帅气还单身,便求爹爹告奶奶找了一圈关系,终于如愿以偿进了大总裁的公司实习。

这天,大总裁闻见街对面飘来的手磨咖啡的香气,顿时渴的不行。可叫了半天都没人应声,只好不耐烦地站起身,一脚踹开助理的办公室门。

“小李,你人呢,聋了么——”

然后,他就见到了穿着紧身西服的小仓鼠。

粉嫩嫩的小耳朵藏在卷卷的棕色头发下面,细腰盈盈一握,正跪在凳子上擦着桌子,瘦小的身子伏得低低的。

他看着人那圆圆的、一晃一晃的小p龖g,咕嘟一声咽了口唾沫,香喷喷的...

他看着人那圆圆的、一晃一晃的小p龖g,咕嘟一声咽了口唾沫,香喷喷的咖啡一下忘在了脑后。

“呀,顾,顾总!”

小仓鼠装作不经意地歪过头,果不其然在桌上的镜子里撞上了男人直勾勾的目光。他心下暗喜,惊叫一声,故作吃惊地丢下抹布,就以及其缓慢的速度往旁边摔倒。

噗通。

明明是演练了好几遍的角度,可想象中温暖的怀抱却没有到来。

小仓鼠结结实实地在冰凉的瓷砖地上摔了个屁股蹲,痛吟一声,汩汩流出的泪水打湿了精心画好的伪素颜妆。

这种招数大总裁见多了,以往他都会冷笑一声命令人赶紧卷铺盖滚蛋,可这次却鬼使神差地走上前去,把呜咽个不停的小东西一把搂到了怀里。

“疼不疼?”

耳畔响起一道低沉的声音,一只大手托住了小仓鼠隐隐作痛的小p龖g,还不怀好意地揉了几下。

这是什么情况,怎么和预想的截然不同呢?

小仓鼠大脑一下死机了,小脸烧的滚烫,张着嘴巴木木的定在高大的男人怀里,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

大总裁觑着人通红的眼尾,轻笑一声,把人打横抱回自己的办公室,小心地放到桌子上,按动遥控器锁上了实木门。

等转过身来时,小仓鼠的西服和白衬衫已经不知何时散落到了地上。

“呜,刚才摔得疼死了,你给我轻一点!”声音是虚张声势的娇嗔。

大总裁把盖在小人肚子上的文件放回它们原本的位置,漫不经心地低下头。

“那可由不得你做主。”

后来,小仓鼠的肚子就越来越圆了,钱包却还是扁扁的。

那天,大总裁办完事就走了,累得浑身散架的小仓鼠瘫在办公桌上缓了好久,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结果自然是一分钱都没捞到。

竟然玩脱了,这可怎么好?

他摸着自己鼓鼓囊囊的小肚皮,吓得食不下咽,整日缩在床上哭哭啼啼。几个室友实在看不下去了,半夜押他去小诊所做检查。

小仓鼠被室友扶到操作台上,泪眼朦胧间隐约瞥见那些从来没有见过的仪器,抖着小短腿就想往门口溜,又被医生用力按了回去。

隐隐约约又听见进来了一个人,咬着医生的耳朵窃窃私语了什么,他也没有心情仔细听。

终于,一阵杀猪般的惨叫后,小仓鼠蹭的一下挣脱医生的手,呜咽着朝门口窜了出去。

假孕。

看着报告单上这两个字,小仓鼠终于松了一口气。可摸了摸圆滚滚的小肚子,他突然眼珠一转,计上心来,当即就掏出笔,趴在椅子上写个不停。

第二天,大总裁的桌上就收到了一封威胁信。

我已经怀上了你的小崽崽,命令你在三天之内给我一百,一千万,作为流%产费!要不然的话,我就拿大喇叭在你公司门口,告诉别人你是大流氓!

里面还附了一张照片,是小仓鼠的对镜自拍照。小人把白背心叼在嘴里,两条修长的腿儿叠在一起,还故意向前挺着微微隆起的小肚子。

看着那一抹若有若无的弧度,再看看信上幼稚如同小学生般的字迹和涂改,总裁不禁勾起了嘴角,迅速拿起手机。

“喂?”

“看到信了吗?一千万哦,一分钱都不能少!要是你实在凑不出来的话,我可以把期限给你放宽,延长到七天……”

“不用。”大总裁打断了那一长串叽叽喳喳的连珠炮,沉静地开口,“你和我领证吧,就明天。”

是去偏远山区支教的小老师被坏蛋欺负,怀上宝宝顶峰相见的故事

双方均已成年

小老师生的狐狸精似的,但却是个正经老师。

他本是清华学生,一次偶然在电视上看到山区的纪录片,山清水秀好似世外桃源,便毅然决然报名了学校的支教团。

可当他吭哧吭哧背着大包小包,满腔热血地到地方一看,顿时就傻眼了:泥泞的山路,简陋的教室,和宣传片上可谓是毫无关系。

他从小金尊玉贵地养着,生得细皮嫩肉的,哪里见过这样的环境,当时就吓得干瞪眼。

来的第一天,小老师穿着个白衬衫黑西服往讲台上一站,与套着汗衫的学生们格格不入,像个落入凡间的谪仙。

更要命的是,他本就内向,又是第一...

更要命的是,他本就内向,又是第一次上讲台,尽管强装出一副老师的架子,可那微微颤抖的声音却出卖了他。

“同学们,大,大家好!我是你们的老师……”

“老师?你能比俺们大几岁,就老师了?我瞅你那个小白脸样,怕不是连毛都没长齐吧!”

一个尖嘴猴腮的男生突兀地打断了他的介绍,用不大不小的声音自顾自嘟哝着,一面还不怀好意地用笔敲打着桌子。

话音刚落,讲台下就传来一阵哄笑。

小老师的脸顿时红到了耳朵根,垂着头捏着粉笔,细瘦的腿儿颤抖着,几乎连站都站不住了。

“同学们,不,不要闹!从今天起,我,我就是你们的老师了,你们不许,不许……”

他拿着粉笔的手颤抖的不成样子,声音哆嗦着越来越小,眼看就要淹没在一浪高似一浪的笑声中。

正在他进退两难、恨不能落荒而逃的时候,讲台底下突然传来了一道低沉的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

“全体起立!老——师——好!”

小老师如获大赦地抬起头,只见最后一排一个高大的男生率先站了起来,用极具压迫性的目光环视四周。

见小尖嘴不服地瞪着眼睛,他像拎小鸡仔似的把他一把滴溜了起来,狠狠掐着他的胳膊,把他掐得一声鸡叫。

“哎呦——”

就像是魔法似的,放肆的笑声慢慢收敛了,取而代之的是拖长声音、表面恭敬的问好。

后来,那节课出奇的顺利。

小尖嘴被掐蔫了,趴在桌子上睁只眼闭只眼装睡,也没有再找茬。

小老师垂着眼睛,蚊子哼似的背诵着提前演练过无数遍的内容,偶尔抬起头来,便撞上后排那道无比炽热的目光,一眨不眨地盯着他,惊得他忙不迭地低下头,咳了几声,脸上又红了几分。

就这么对着讲台上的粉笔自言自语了一节课,等听见刺耳的下课铃声时,小老师终于如释重负地舒了一口气,抬手擦了擦满头的汗珠,拎着大大的行李袋就想往外溜。

从学校到宿舍的路很远,负责人也只给了一张地图。偏偏小老师还是个路痴,七拐八拐的山路又长得一模一样,摸索着走了没多久,天就黑了。

他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提着个比人还大的袋子,别扭地用两根手指夹着手机照亮,一点一点朝前挪着。不防踩到了石子,脚下一滑就向旁边摔去,手机也顺势飞出,掉在了草丛里。

说时迟那时快,周围顿时一片漆黑,随之而来的还有脚踝处一阵撕裂般的剧痛,呈放射状向周围扩散着。

小老师的眼泪立刻就下来了,缩在原地蜷成一团,拼命忍受着一波胜似一波的疼痛。

周围愈发浓重的夜色像是一张无形的网,把他越困越紧,若有若无的脚步声带来一阵窒息般的紧迫感,连忙伸出手来去抓手机。可手指才刚触碰到屏幕,身后就传来一阵急匆匆的小碎步声,伴随着猥琐的轻笑。

“哟,我当是谁呢,这不是俺的新老师吗?老师怎么连路都不会走,撅着个腚摔在这里了?”

小老师把手机紧紧抓在手里,在暗淡的荧光下就瞥见了近在咫尺的小尖嘴那张瘦猴似的长脸。

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一只黏糊糊的手就摸上了他的腰际,又放肆地伸进了衬衫里。

小老师心中暗叫一声不好,拼命用手撑着地想要站起身,可右脚炸裂般的剧痛让他痛吟一声,又重新跌坐回去,喘着粗气。

“你,你干嘛?!”

谁知小尖嘴却好像更加兴奋了,动作不仅没有收敛,还愈发放肆。

“都听人家说城里人皮肤嫩,以前俺还不信,现在一摸,果然不错——”

浓郁的汗臭味充斥着鼻腔,小老师连连作呕,拼命在地上挪动着想要躲避。可小尖嘴瘦归瘦,力气却大得惊人,几下就把他按在原地无法动弹。

“往哪逃?哈哈,俺就说你毛都没长齐吧——”

刺啦一声。

小老师自知无法逃脱,只好闭起眼睛绝望地等待着。

是怀孕的小保姆还以为自己长胖了,挺着大肚子、撅着小屁股擦地板的故事

听说大总裁要应聘住家保姆,一个城的家政保洁员都沸腾了,纷纷上门来碰运气。这也难怪,谁叫大总裁单身帅气又多金,开出的薪资实在是高的吓人。

这日,睡梦中的大总裁被一阵熙熙攘攘的喧闹声吵醒,推开卧室的门,就撞见了一直排到别墅门口的长龙。

“哎呀,陆总来了!陆总您选我准没错,我拖地超干净的!”

为首的精神小伙做作地撩了撩遮住眼睛的刘海,攥紧了自带的拖把,摩拳擦掌想要大展身手。

总裁恍惚以为自己来到了菜市场,把那个眼看就要拖到自己脚上来的拖把一脚踹开,抑制住内心的不悦朝他摇了摇头,信步走了出去。...

总裁恍惚以为自己来到了菜市场,把那个眼看就要拖到自己脚上来的拖把一脚踹开,抑制住内心的不悦朝他摇了摇头,信步走了出去。

然后他就一眼瞧见了缩在队伍末端犯瞌睡的小保姆。

别人都是手握各式各样的清洁工具,小保姆却只有一块干干净净的抹布,盖在小肚子上,双手抱膝,头一点一点的。

“你也是来应聘的?怎么困成这样?”

大总裁见人眼看就要滑倒了,眼疾手快地伸出手来扶了他一把。

“呃……啊!”

小保姆一个机灵,瞬间从地上弹了起来,忙不迭地一个深鞠躬,结果差点栽倒到总裁身上。

“报告老板,是,是的!对不起,我工作了一晚上,有些犯困……”

小保姆两只手扯着那块小抹布,眼下挂着重重的黑眼圈,跟个熊猫似的,但还是遮不住那双大而清澈的双眸。宽宽松松的小背心下,一抹漂亮的锁骨看得大总裁移不开眼。

小人垂着头等着,见面前高大的男人半晌都没有开口,不由得把抹布攥紧了,抽了抽鼻子,小声嗫嚅着。

“对,对不起!如果您不满意,我这就走……”

“别走了,就你了。”

大总裁提高声音,一锤定音地拍了拍小保姆的肩膀,拍的小人一个踉跄,又眼疾手快地把他扶稳了。

那双大手像铁钳一样,小保姆触电般地往后撤了一步,感到自己的小屁股被那人若有若无地捏了一把。

他身子一颤,脸烧得通红,一下就彻底清醒了。可看着面前西装革履的男人,不禁怀疑只是错觉,嘴巴张了张,垂着头不敢说话,手中的抹布被揉得皱皱巴巴的。

那天上午,一向以工作狂著称的大总裁不知中了什么邪,连分公司的国际会议都取消了,就捧着杯茶,坐在椅子上目不转睛地看小人擦地板。

“你多大了?叫什么?家里几口人?”语气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迫切。

小保姆只当是面试呢,拿着小抹布跪在地板上,使出吃奶的力气拼命擦着,一面战战兢兢地回答着总裁的问题,只觉得身后那道火热的视线几乎要把他的背心烧出一个洞来。

他虽答得一丝不苟毫无纰漏,可总裁的问题却越发刁钻,让他摸不着头脑。

“你之前给多少人做过保姆?工作内容只是保洁吗?喜欢什么样的老公……不,老板?”

小保姆心想这大概是在考察自己的工作经历,只好结结巴巴地编着瞎话,说自己可有经验了,曾经同时给五个总裁当保姆,又是保洁又是烧饭,把他们的衣食住行照顾得妥妥帖帖。

“五个总裁?照顾得妥妥帖帖?怎么个照顾法?”

身后传来的那道声音突然变得无比低沉,小保姆抖了三抖,却又实在想不出来自己的回答哪里让人不满意,便索性闷头擦地,装聋作哑。

“那……你有对象了吗?”

就在他以为危机过去了的时候,总裁又开口了,声音带着一丝奇怪的喑哑。

小保姆脑筋飞快地转着,搜寻着职场课上老师教过的技巧,颤着声音回答。

“没,没有!您放心,往后的日子里,我一定尽心竭力擦地板,全身心为您服务!”

“全身心?那就好……”

身后传来一阵轻笑,大总裁似乎是满意了,悠哉悠哉地呷了口茶,终于不再刁难他。

其实,小保姆是个大学生,以前从来没当过保姆。可他最近家里破产了,连学费都交不起了,只好外出打工,希望能早日恢复学业。

分针秒针滴滴答答的转动,一上午过去了,小保姆才战战兢兢地擦完客厅。

这什么人啊,房子比自己宿舍楼都大,住着也不嫌冷清……

他暗自吐槽着,拼命擦着角落里一块顽固的污渍,只觉得胳膊酸的不行,便偷偷直起身子,想看看大总裁还在不在了。

结果刚一偏过头,就撞上一道炽热无比的目光,像是盘旋在天空中的老鹰虎视眈眈地观察着草丛里的小白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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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男人爱上了那个整日叫他“老师”的大男生

老男人已经四十了,是个正经八百的老男人,穿着亚麻衬衫,戴一副金丝眼镜,温柔儒雅的样子。

虽说他保养得极好,看着也就才三十出头,但到底上了年纪。自从年轻时整理图书不小心从梯子上摔了下去,腿脚就一直不好,渐渐的腰也不行了。

周围与他同龄的其他老男人们都事业有成,儿女双全,他却还孑然一身,在学校做图书管理员。

学校的图书馆本就是摆设,整日无人光顾。他的工作倒也清闲,就是日复一日擦着书架,整理着零星几本被调皮的学生乱放的书籍。

是不愿意结婚么?明明老男人每夜都孤枕难眠。是没人追么?要知道,老男人年轻的时候,追他...

是不愿意结婚么?明明老男人每夜都孤枕难眠。是没人追么?要知道,老男人年轻的时候,追他的人能够坐满一图书馆,就算现在也还是络绎不绝。

只不过那些人都是馋他的身子,又嫌弃他的腿脚。老男人又是极慢热的,每次等他反应过来,他们早就迫不及待去馋别人了。

一来二去,白白蹉跎了岁月。

这日清晨,老男人端着个装满水的大花瓶从六楼的员工宿舍走下来的时候,天还只是蒙蒙亮。

这么多年来,隐隐作痛的双腿像是准时的闹钟,总是早早的就把他唤醒了。

撑着身子坐起来,慢吞吞地洗漱穿衣,每一个动作都带来挥之不去的僵硬与酸痛,好在他早就习惯了。

就这么扶着楼梯,好不容易磨蹭到了一楼,隐约听见远处的操场上传来咚咚咚的拍球声。

老男人无心抬头,拄着拐杖慢慢挪动着,果然闻到了那阵若有若无的恬淡的花香。瘦小的栀子花缩在灌木丛里,默默绽放着。

连日来都没有下雨,土壤干涸皲裂,那些花儿艰难地汲取着水分,叶子耷拉着,眼看着都有些蔫了。

“不急啊,马上就能喝水了。”

老男人冲花儿自言自语着,把拐杖靠在墙上放好,扶着腰艰难地蹲了下去,把水均匀地浇在土上。

晶莹的水珠刚洒下去,几乎是一瞬间就被吸收了,满瓶的水眼看就倒完了,还有满满一大片没有被浇到。

老男人叹了一口气,在那眼看有些蔫吧的花朵上摸了两下,自言自语着。

“渴坏了吧?等着,我上楼去给你们拿水。”

说着,就撑着墙想要站起身。但蹲了好些时候,两条伤腿麻的不行,哎哟哎哟使了半天力还是站不起来,颓然歪坐在地上,撑着地面喘着。

不知何时,不远处操场上那咚咚咚的拍球声停了,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响起,停在了身后不远的位置。

“老师……您还好吧?”

一抬头,就看见了手捧篮球的少年。靛蓝色的校服袖口挽起,蹙着眉头,帅气的脸上是担忧的神情。

老男人努力挺直腰板,摸了摸头,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我没事。这位同学,那个,我……我不是老师。”

少年移开眼神,看着地上那个空花瓶,又扫了一眼一半湿润、一半干涸的土地,把篮球随意地往地上一扔,转过身就跑走了。

老男人有些摸不着头脑,揉着酸胀的腿儿,望着地上的篮球发呆,又听到一阵咚咚咚的脚步声。

少年又回来了,把手中的小板凳放在地上,不由分说就托住了老男人的腰,小心翼翼地把他扶了上去。

“老师,这样能好点么?”

耳畔传来一阵关切的声音,老男人点了点头,苍白的脸上染上了淡淡的红晕。

少年似乎是放心了,拿起不知从哪里找来的浇花用的水管,拧开藏在灌木丛里,不甚起眼的水龙头。

“原来这里就有水呀……”老男人小声嗫嚅着,只觉得脸上有些发烫。

哗啦啦。水珠在空中划过一道晶莹的弧线,均匀地散落在干涸的土地上。

就这么浇了好一会儿,树叶上的灰尘被洗去了,透出了鲜亮的本色,栀子花的白也看着更加浓郁了,空气中散发着一阵清冽的淡香。

少年满足地勾起嘴角,刚想关掉水龙头,就听见身后传来惊喜的笑声。

“同学,你看,有彩虹诶!在那里,快看!”

他不禁愣住了。回过头,就撞上了老男人孩子一般兴奋的神情,歪着头,眼睛笑得弯弯的。

“快看呀,看见了么?”

老男人见他一动不动盯着自己,有些着急,拼命指着他身后的某个地方,语气带着不容忽视的迫切。

少年看着人因为惊喜而熠熠生辉的小脸,慢慢点了点头。

那之后,每日清晨,少年都会准时出现在他的宿舍门口。

他总是缓缓地敲三下门,在听到“请进”之后,就无比自然地走到老男人床前,给他耐心地揉腰捶腿。

刚开始,老男人不好意思,总是狠下心来拒绝。预备铃响起之后,听着那无奈的叹气和渐行渐远的脚步声,再慢慢拖着身子从床上爬起来。

可后来,他有一次自己下楼梯,不知怎的,腿脚一软滚了下去,两眼一黑,就不省人事了。最后,还是课间不放心赶来看望的少年发现了他,把他背到了医院。

那之后,老男人的腰和腿就彻底不行了。

少年不知从哪弄到了他的门钥匙,每天早上都不请自来,细细地帮他按揉睡了一夜僵硬疼痛的双腿。

老男人躺在床上,舒服得呜咽了一声,顿时又羞得不行,把被子拉得高高的,只露出一双眼睛。趁那人低着头帮自己按腿的功夫,偷看着那校服下健壮结实的身体,因用力而隆起的肱二头肌。

“怎么,老师,是我力气太大了,弄痛你了么?”

少年注意到了他的目光,抬起头,担忧地望向他。

“没,没有,”老男人触电般地移开眼神,把被子拉得更高了,缩在里面小声嘟囔着,用尽全力抵挡着这个称呼带给他的羞耻感,“都说了,我不是老师……”

少年轻轻笑了,把老男人从被子里捞出来,又帮他穿好鞋子和衣服,让他稳稳地骑在自己背上。

“我去上课了,中午见,记得吃饭。”

他把老男人轻轻放在木椅子上,让他在腰靠上靠好,又从背包里拿出裹在毛巾里、仍是热热的包子和牛奶,头也不回地走了。

老男人望着他高大的背影,把包子捂在手里,只觉得心里暖融融的。

每天午休铃一打响,少年就会准时来到图书馆,在老男人桌上的花瓶里插上一把花。

“栀子花,顺便摘的。”

他总是兀自丢下这么一句,就走到最近的桌子旁,拉开椅子坐了上去。

老男人把栀子花挪到面前,闻着那淡淡的香气,低着头假装看书,可心里却忍不住泛起了疑惑。

顺便摘的?可校园里的栀子花明明没这么大,也没这么香。

他偷偷抬起头来,就蓦地撞上了少年假装不经意的眼神。

目光相遇的瞬间,两个人脸都腾地红了,最终还是老男人先败下阵来,把头埋在臂弯里装睡。

听着不远处传来一声轻笑,这觉自然也是睡不着的。

日子笼罩在淡淡的花香里,就这么静悄悄的一天天过去,就在这恬淡的香气中,也有一个失控的夜晚。

第二十五章关东大赛的第一天,正选们在赛场门口集结,这回龙马好好地按时到了,反倒是一向会提前过来规划的大石到现在还没来。桃城回到网球部之后,虽然依然是非正选队员,不过仿佛成了喊加油的头子,挥着一面大旗看起来气势满满的样子,顺便把自己连夜做的加油发带分发给一年级的队员让他们绑在头上增加气势。“你好土啊阿桃学长。”龙马毫不留情地吐槽。“...

你就仗着部长在我不敢对你怎么样吧。桃城扁了扁嘴,觉得自己异常委屈。

龙马在原地蹦了两下,转身往外走。

“诶你去哪儿啊越前?比赛不看了吗?”桃城喊住他。

“去买喝的。”龙马头也不回地挥挥手。

赛场里四处都分布着自动贩卖机,龙马随便找了一个买了一罐ponta,一边喝一边往回走。

“啊抱歉!”旁边传来一个耳熟的声音,龙马转过头,看见不二裕太和另外一个圣鲁道夫的队员站在路边,旁边的树底下还躺着一个穿着冰帝队服的少年,看起来是不二裕太走路不小心绊到了这个少年的腿。

“啊,你是不二学长的弟弟。”龙马顿了一下道。

“都说了不要那么喊我!”不二裕太额上蹦出一个十字路口,旁边的前辈吃吃地笑起来。

“这个人是谁?”龙马的目光移向树下睡觉的少年。

“他就是只用了十五分钟就打败我的,冰帝的芥川慈郎。”裕太皱眉道。

“哦~”龙马眼睛亮了一下,“很厉害嘛。”

身后突然投下一片阴影,几个人一齐回头,纷纷惊了一下,桦地面无表情地站在他们身后。

“。。。是那个大块头。”圣鲁道夫的前辈磕磕巴巴道。

“谁?”龙马挑了下眉。

“冰帝的二年级选手,桦地崇弘。”裕太压低了声音道。

“他居然才二年级吗?”龙马感觉自己的身高受到了侮辱。

这大块头看起来一脸木讷,似乎也并不打算跟他们交流的样子,径直走向了还在睡觉的芥川慈郎,一把把人扛起来,转头就走。

“这家伙的蛮力也太恐怖了吧。”裕太看得目瞪口呆。

“是啊。”龙马赞同地点头。

“听说他是冰帝的第三单打,你们青学的第三单打是谁?”裕太问道。

“河村学长。”

“河村?噢是那个力气也很大的男人?”裕太回忆了一下。

龙马嗯了一声。

“我哥说他是第二单打,那么他的对手就是那个芥川慈郎了啊。”

“不二学长大概会帮你找回场子的吧。”龙马笑道。

“我才不用他帮我。。。等等,那越前你是第一单打吗?”

“当然不是,我是替补。”龙马看了他一眼。

“不会吧?你居然不上场吗?”裕太有点诧异。

“你怎么这么多问题?我们很熟吗?”龙马一脸嫌弃地看着他。

“喂喂~我们怎么说也是打过比赛的交情了吧?”裕太无奈道。

结果这家伙解了心结之后就从小狼狗变成小奶狗了么?龙马仰头灌了一口饮料,起身往球场的方向走。

“等等我也过去。”裕太连忙跟上去。

“你是去帮不二学长加油的吗?”龙马漫不经心地问道。

“是啊,不行吗?”裕太答得很坦然。

龙马瞥了他一眼,嘴角弯了弯,“现在倒是变得很坦率了嘛。”

“我只是想通了而已。”裕太脸一红。

“那你还对不二学长的弟弟这个称呼这么敏感。”龙马笑道。

“我只是。。。喂你这小鬼怎么跟前辈说话的啊?”裕太恼羞成怒。

龙马摇摇头,小奶狗啊,战斗力还是不行。

————————————————————————鸽了很久的我,差点忘了写到哪了_(:з」∠)_

如题,是一个太宰治三次假死之间发生的故事

ooc预警,尽量有逻辑,太宰治中心向

宰厨滤镜500米

1.

太宰治真的死了吗?那个热衷于自杀的人如愿以偿了?并且还出现一个和他几乎一样的女人代替他的位置?为了这个世界平衡?锦织麻衣奈真的能做好他的工作吗?她能成为第二个太宰治吗?

太宰治被宣告死亡的第一天,武装侦探社上下都沉浸在恍惚之中。

这一切发生的都...

这一切发生的都太过突然,所有人都需要缓一缓,于是没什么人在认真工作,锦织麻衣奈也被晾在了一边。

可身为人偶的她无法理解他们复杂的情感,只一心想着早日代替太宰治,情急之间也没模仿出温柔的模样,面色有些狰狞地问:“太宰治死掉了,你们把对他的感情放在我身上就好了,我和他长得一样,能力一样,性格一样,我就是他,为什么还要为死去的他难过?”

中岛敦听到这样的话后罕见地有些生气,眼眶通红:“你怎么能和太宰先生一样?”

太宰先生是无上神明。

太宰先生是信仰。

怎么可能会死?

又怎么可能被代替?

锦织麻衣奈突然笑了:“我和他怎么不一样?现在这样难过担心,当初出事的时候也没见你们着急。如今在这里惺惺作态,有意思么?”

她俯下身,贴在中岛敦耳边低语道:“我让他从神坛之上摔下去了。”

“他坐不稳了。”

“换个人,我来坐上去。”

“你……”中岛敦一咬牙,虎爪在瞬间就拍上了锦织麻衣奈。

她只是轻轻笑了一下,抬手挡住了。

“异能力——人、间、失、格。”

“别用太宰先生的异能力,”中岛敦站起身,“你不配。”

“嘁,”锦织麻衣奈摩挲了一下手心,一张精致漂亮的脸蛋竟然有些扭曲。

“配不配,可不是你说了算。”

2.

太宰治坐在床上,看着已经黑下去的电视,久久不语。

“怎么样?要杀掉她吗。”费奥多尔走进房间,拉开了窗帘。

外面已经是黄昏了,一天不曾出现的太阳在此刻冒了出来,染红了一片晚霞。阳光轻巧地落在病床上。描出一个暖色的边儿。

“啊,”他往后靠了靠,闭了闭眼睛,刚刚苏醒不久的身体已经有些疲惫了,但他仍选择聊下去:“为什么要杀了她?”

“太宰君下不去手吗?需要的话,我可以帮你。”费奥多尔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太宰治轻轻哼笑一声,说:“不需要。”

费奥多尔从来不是什么好心的人。帮了他一定会收取代价。

“如果她真的可以成为代替我的存在——让她活下去,也没什么不可以的,这样我就可以安心殉情了呢。”太宰治语调轻快。

做个好人,保护横滨,变得温柔。

这一切都是为了织田作罢了。

有“人”代替他去做完剩下的事,他就可以安心离开了不是吗。

他敛了眉眼。

费奥多尔不做回答,只是静静站着,一直站到太阳西下,路灯亮起,室内一片昏暗。

“殉情……和我一起吗。”他开口。

太宰治嘴角抽搐了一下,随即答道。

“殉情——当然是要找漂亮的小姐了,跟男人殉情算什么啊。”

殉情。

多么美妙的词语。

怎么可能会和男人一起。

这个玩笑可真不像是费奥多尔会开的。

3.

港口黑手党不知怎样知道了太宰治死亡,一个名叫锦织麻衣奈的女子代替他的事。

从震碎的办公桌,翻倒的水杯,落地的外套和伞,人人不敢高声说话的样子来看,太宰治死亡这件事无论放在哪里都是一个爆炸性的消息。

“太宰治死了不是好事吗?为什么高层看起来不高兴?”有新来的人员问。

还不等旁边的人制止住,那人就被罗生门举了起来。

“芥,芥……”他悬在空中,从嗓子里挤出字来。

“住嘴,”芥川龙之介的表情阴沉,“太宰先生不会出事的……不会的。”

那人被甩在了地上。

“小心一点吧……”

“以后不要再提这种事了……太宰治以前可是我们的干部啊……而且是芥川前辈的老师……”

“怎么会……怎么会这样……”

芥川龙之介大步离开,任由背后的人议论。

太宰……太宰先生,怎么会死……

那个叫锦织麻衣奈的女人,又凭什么替代他?!

“等等。”

中原中也出现在他身边。

“一起去吧。”

他压了一下帽子,把神色藏在阴影里。

“我倒是要看看那个混蛋青花鱼,要被谁替代掉。”

两个人一起走出港黑大楼,万里晴空之下,黑色的衣摆扬出刺眼的弧度。

THE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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