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翊我老婆的推荐LOFTER(乐乎)

第一次抱顾一燃,是从秦义那儿把人救出来的时候,顾一燃冷冰冰的,轻得可怕。

第二次抱顾一燃,是找到他爸尸体的时候,顾一燃心中的结终于放下,抱着的人好像终于有了生气。

第三次抱顾一燃,是现在。

***

郑北把人压住,左膝正顶着顾一燃的人鱼线处。

KTV房间里独有的霓虹灯,照在顾一燃脸上,使得郑北看不清他的表情,但他却不敢起来。

因为外面,有人在偷听。

以往出任务演情侣,都是张雪瑶跟郑北一组,毕竟专案组里,只有郑北能制得住她。

但今天是个例外。

......

局里接到线报,某KTV里在进行毒品交易,很可能是新型毒品。

郑北本来没打算带顾一燃去的,但一听到“新型毒品”四个字,顾一燃就开始眼里放光。

“郑北,我要去。”

“……行行行。”

刚要出发,情报组的同事补了一句话:“对了,那个KTV比较特殊,里面都是‘同性’情侣,你们去的时候注意点儿。”

专案组一伙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后都把目光集中,在郑北和顾一燃这里。

张雪瑶直接道:“行呗,这次没人跟我搭档了,你们加油。”

于是,郑北顾一燃,赵晓光丁国柱,这两对“情侣”就这样水灵灵地出发了。

可他们刚到门口,赵晓光跟丁国柱就被保安拦了下来:“你们不能进。”

“凭啥呀?”

赵晓光有点儿急眼,拼命给郑北和顾一燃使眼色,丁国柱也只能搁后面干着急。

“兄弟,我们是一起的。”郑北上前游说。

但那保安似乎铁了心:“你不用骗我,我看人很准的。”

“你俩是情侣,但他俩肯定不是。”

任凭郑北怎么说,那保安也不放人,最后只能让郑北和顾一燃两个人进去。

“哎你说,那保安为啥那么相信我俩是情侣?咱们装得这么像吗?”

“不知道,可能是只让好看的人进来吧。”

“哟,说你两句你还臭美上了,多自恋呐你这人。”

其实郑北心底里觉得,顾一燃是好看的。

他在哈岚认识的男人,大多都是像赵晓光一样的二愣子,要么就是像丁国柱一样的书呆子。

总之,皮糙肉厚,毫无美感可言。

当郑北第一眼看到从花州来的顾一燃时,心里就想法,他真好看。

尤其是今天,顾一燃为了更好地配合角色,穿的那叫一个清凉。

不仅前面是深V,就连后面也是敞开的。

郑北说着话时,眼睛紧盯着顾一燃后面。

啧,真白。

这时,顾一燃突然停下步子,然后伸出食指点在嘴上,把郑北向后一带。

“嘘,小声点儿,有人来了。”

两人转头要走,却发现后方就是通道尽头,除了一个空房间之外,没有其他路。

郑北探头扫了眼,吃了一惊:“坏了!那人是我之前抓过的贩子,他肯定认识我!”

顾一燃低头思索了几秒,当机立断,将郑北拽进了房间。

可门外那人似乎并不打算放过他们,眼看着就要推门而入。

惊慌之下,郑北也不知道怎么了,看着眼前的顾一燃,猛的伸手将人往沙发一推,压了过去。

然后就成了现在的局面。

门被打开了,但刚打开一条缝,那人看见其中的场面后,连忙又关上了:“对不住对不住,我以为没人呢!”

郑北心脏都快要跳出来了,要是在这里被发现了,仅凭他一个人,还要带着顾一燃,恐怕很难无损而退。

长舒一口气,郑北刚要起来,却突然被一双手,勾住向下,差点儿就亲了顾一燃的脸。

虽然郑北闪避地及时,但还是不小心擦过顾一燃的耳朵。

郑北一愣,他刚才,是不是亲到顾一燃了?

意识到这一点,郑北觉得心里好像有什么东西烧起来了,连带着他的脸都开始发红。

“顾一燃……”

“别说话。”

原来,门外的人一直都没走,甚至还在朝里张望。

顾一燃说道:“外面的人起了疑心,你再做点儿什么演一下。”

我?演?演什么?

郑北的思绪早就成了一团浆糊,他听不懂顾一燃在说什么,心里全是刚才那个感觉。

“郑北?继续啊。”

顾一燃此刻勾着郑北,见他对自己说的话没有反应,便又使劲往下。

郑北被扯的一顿,这才反应过来。

门口传来说话声,好像有另一个人来了。

郑北其实心里乱得很,但眼下的情况,让他没办法想太多,他只能照着曾经看过的小电影里的内容,在顾一燃上面开始上下移动。

郑北每一下都极其小心,生怕碰到什么不该碰的地方。

这一来二去,原本烧在郑北脸上的温度,逐渐大火燎原。

就在郑北寻思着外面的人,怎么还不走的时候,他发现了一个震惊的事实——

他有反应了。

郑北原先的动作瞬间僵住,他不敢再动了。

反而是顾一燃,他似乎没有察觉,甚至还在继续催促郑北。

郑北当然不能吭声,他怕自己一开口,会发出什么奇怪的声音。

偏偏这时候,门被再次向里推。

郑北心下一惊,还没有所行动,顾一燃猛地一张,将郑北整个人都抱进了怀里。

两人的紧紧挨靠。

与此同时,门被完全推开。

进来的是一高一矮两个男人,高的那个就是郑北刚才提及的贩子。

矮的那个男人正被高的抱在怀里,满脸娇羞。

顾一燃抬头,看着那矮个子浓妆艳抹的打扮,猜到了些什么。

于是,郑北就听见顾一燃用一种他从未听过的,极软的语调说了一句话:

“快点儿走开好不好?我和哥哥还没结束呢。”

郑北听过很多人叫他大哥,哥哥,但都没有此时顾一燃,叫地这么让人心痒,或者说是,让人心动。

像是有根羽毛,从他的五脏六腑上轻轻扫过。

郑北觉得他整个人都要不好了。

不过,顾一燃这句话还是很有效果的,那矮个子听完后嘻笑了一下,边撒娇边把高个子往外头拉:“老板,咱们也快点儿走吧……我也受不住了……”

这下,那高个子再没有回头,终于走了。

房间里再度安静下来。

给人强吻完了以后。

迎接郑队的当然是一副丰厚的大礼,实实在在的一记响亮的耳光,那巴掌结结实实地落在了他俊俏的脸颊上。

顾一燃的脸色涨红,脸上全是羞愤,他几乎是咬牙切齿地丢下一句“有病就去治!”

然后匆匆忙忙地逃离了现场。

郑北一个坐在原地,他摸了摸自己被打得发烫的脸颊,脸上却露出了一个花痴般愉悦的笑容。

他自言自语地说:“打个人怎么都这么可爱。”

郑南端着一盆菜站在厨房门口,看着这一幕,脸上露出了一副完蛋了的表情。

她叹...

她叹了口气,摇了摇头,自言自语地说:“这给他美的,知道的是被打了,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中奖了。这给他飘的,要不是屁股大坠着点,能飘天上去。”

郑北的心情显然非常好,他甚至在脸上随便抹了两把,然后起身,心情美滋滋的。

他现在终于明白了自己最近那些乱七八糟的情绪是怎么回事了。郑北是个行动派,决不内耗,讨厌的就让他滚,喜欢了就得去追。

追不到怎么办?那一定是你还不够努力!

从那以后,郑北就像开了屏的孔雀一样,成天在顾一燃面前晃悠。他知道追人要热情,不然连车尾气都轮不到他。

早上接人晚上送人,中午亲人...不是,中午吃饭。

顾一燃现在看到郑北就都有些PTSD,每次看到他就会想起那个晚上突兀的吻。

那是顾一燃很久以来再一次失眠,他在床上翻来覆去,郑北就像在他耳边放了喇叭一样那些话翻来覆去的播放,稀罕你,想跟他处对象,想跟他亲嘴儿....

顾一燃烦的坐起身就去浴室给自己冲了个凉水澡,而把人撩拨的心烦意乱的罪魁祸首在家里呼呼大睡。

梦里喊的都是一些污言秽语,郑南半夜起来倒水都觉得自己喝的水里面有细菌。

第二天早晨,顾一燃顶着黑眼圈下楼,就看到郑北满面红光地靠在车前,带着墨镜,姿势还挺帅,只是手上拎着两鸡蛋灌饼。

郑北看到顾一燃,赶紧献殷勤:“等你老久了,在不下来这饼都快放凉了。”

顾一燃的眼神不去看他,自顾自地往前走。

郑北一把拉住他,说:“咋的,我隐形人啊,这么个大帅哥一大早接你上班,你就两眼一抹黑往前走,这墨镜得你带着吧,你装盲人更像。”

顾一燃甩开他的手,推了推眼镜,说:“我要你接了吗?昨天那巴掌没打醒你是吧,不然我再给你两下。”

郑北一点也没生气,反而嬉皮笑脸地更开心了,拿着顾一燃的手就往自己脸上带,说:“别两下了,三下我也没什么大问题,你那劲儿太小了,跟揉面似的,不行我教你。”

顾一燃实在受不了郑北这无赖劲儿,手又抽不开,说也说不过,只能瞪着眼睛喊:“郑北!你有完没完!”

郑北赶紧严肃起来,拉着顾一燃就往车上带,把人塞进副驾,自己又麻溜地进了主驾,把灌饼往顾一燃怀里一扔,说:“你先吃,要是觉得凉我给你放怀里捂捂。”

顾一燃的嫌弃已经溢于言表,他说:“郑北你怎么永远说话没个正行。”

郑北将墨镜摘了,好好地看着顾一燃的脸,你别说,这一晚没见,还真有点如隔三秋那个味道了。

他将豆浆打开,插上吸管,递给顾一燃。

顾一燃礼貌客气地接过豆浆,说了声谢谢,然后喝了起来。还是他最爱的茉莉花口味,他的心情稍微好了一些。

这时候,郑北开始严肃起来,他理了理头发,欲言又止的样子落在顾一燃眼里别扭极了。

顾一燃说:“有屁就放。”郑北急了,手摸着顾一燃的腿安抚说:“我说我说。”

他清了清嗓子,然后说:“顾老师,我敢追你,你敢答应我吗?”

正在喝着豆浆的顾一燃差点心梗,猛烈地咳嗽起来,满嘴的豆浆就这样打在了郑北温柔的大脸上。

郑北:“昨天一巴掌,今天一豆浆,肥水不流外人田,齐活了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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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迷宫》

大大咧咧直男北x心思细腻钓系燃

一点双向暗恋文学,小甜饼一枚。

全文6k+ooc我的私设如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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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一燃在父亲去世之后就把自己活成了一座孤岛,他还是一如既往地待人友好,只是再也不允许任何人走进他的心里,他将自己当成一座刻着家人名字的坟墓,年轻俊朗的外貌下是一颗死寂的心。

作为学校老师,顾一燃足够负责,不过跟年轻又充满活力的学生们相处也不能让他走出心中的阴霾,生活一成不变,他好像把自己给困住了,困在了那个大雨滂沱的午后。如果不是那个人的出现,或许顾一燃的世界会是永远的阴雨...

作为学校老师,顾一燃足够负责,不过跟年轻又充满活力的学生们相处也不能让他走出心中的阴霾,生活一成不变,他好像把自己给困住了,困在了那个大雨滂沱的午后。如果不是那个人的出现,或许顾一燃的世界会是永远的阴雨连绵。

“你好,找一下你们系的顾老师。”

说着一嘴的东北话,大大咧咧的郑北就这样出现在顾一燃的世界里,顾一燃从来没有遇见过这样的人,该怎么形容呢,就是没有边界感、又缠人,让他不胜其烦的同时又有点好奇。毕竟他从小在粤东长大,从没见过如此直爽又开朗的人。打定主意永远在粤东守着家人的顾一燃因为对方带来的案卷改变了主意,经过了几个小时的飞行,他终于踏上了那片只听说过只言片语的黑土地。

“好冷。”

明明是初春,应该草长莺飞万物复苏的季节,东北却冷得刺骨,顾一燃没想到郑北会拿衣服给他盖在身上,他们那里的人习惯了自己的事情自己做,不对其他人指手画脚,父亲去世以后,他倒是很少能被人这样直白的关心。不是说粤东人冷漠,只是郑北这个人太热情了。独立习惯了的顾一燃,在面对郑北的好意时总有些不知所措。

从祖国的最南边来到最北边,顾一燃奇异地适应得非常良好,这里的人热情又爽朗,在这他也比之前多了几分人味,有种融入了集体的感觉。虽然也有些小小挑战吧,专案组的成员并不把他当成自己人,既不信服他也不好好听讲,但顾一燃不以为意,这种骨子里的淡然惹得郑北挺惊讶。

“顾老师,我发现你挺厉害的,被当面阴阳怪气都面不改色,转头还能立马讽刺回去。”

郑北坐在顾一燃的实验室里,笑眯眯地跟他说话,顾一燃从复杂的研究中抬起头,看着郑北混不吝的笑脸,突然有种莫名的感觉,他觉得郑北热烈的像太阳。无论何时都那么精力满满,以及能随时随地散发光芒。

世界上有千千万万个聪明人,这群人天赋各不相同,但有一点却是相似的,那就是对自己思绪跟行为的掌控力。顾一燃无疑是这样一个聪明人,他对自己的情绪掌握到了一个恐怖的地步。因此在他发现自己对郑北的好奇时,才会有点焦虑。

对一个人产生好奇,往往是一段故事的开始,因为涉及到另外一个人,这意味着顾一燃控制不了故事的发展,这段故事会有什么样的过程和结局都是未知的。而顾一燃讨厌未知,他习惯于让每件事情按照自己安排进行下去。

权衡利弊是顾老师最常做的事情,斟酌了一番以后,他决定掐灭自己对郑北还在萌芽中的好奇心。顾一燃有着超出常人的自制力跟毅力,他原本以为克制自己对郑北的好奇是件轻而易举的事情,可是他错了,好奇心不是一种情绪而是本能,就像饿了要吃饭、渴了要喝水那样,人们只能忍,却不能让饥饿的感觉消失,而这种本能总是越压抑反弹得就越强烈的。

“顾老师,想啥呢,这么入神?”

郑北爽朗的嗓音在顾一燃耳边响起,唤醒了陷入沉思的他,顾一燃轻轻转动座椅,与郑北正面相对,他俩一人站着一人坐着,站着的人面上带着几分疑惑,坐着的人表情淡然,也没回话,只是扫视了身前这人几眼。

郑北的头发很短,显得他人很利落,五官很俊朗,是个很正气的长相,此时他脸上带着点好奇和关心地看向顾一燃,顾一燃直直跟他对视,突然笑了。

“咋了,顾老师,你笑啥?”

“没什么,我只是突然想通了一件事。”

“啥事啊,是想到线索了?我告诉你啊,咱们可是一起的,你可不能藏私啊。”

其实真的没什么,顾一燃只是突然想通了,自己为什么对郑北产生了探究欲而已,他对那人有兴趣,所以才会好奇,但他不知道自己对郑北究竟是哪方面的兴趣,或许等他弄清楚以后,一切问题就能迎刃而解了。

“明天去化妆侦查,调查红龙的卖家。”

“是。”

侦查的是一家台球厅,里面人员构成复杂,形形色色的人太多,专案组的成员都分不清哪个是目标,只有顾一燃,他靠着对毒的了解,成功找到了灯头,把人引出房间,看着小组成员仰慕的眼神,他只是微微一笑。于是郑北就发现,出了这次任务以后,除了晓光,其他人对顾一燃的态度变了,从不屑变成了敬佩。得知其中原因,郑北挑起眉毛,拍了顾一燃一下,“可以啊,没想到顾老师还有这本领。”

郑北手劲挺大,顾一燃猝不及防挨了一下子,没忍住“嘶”了一声,郑北动了动嘴,好像是想说点什么,结果顾一燃先开口了。

“如果不是某人带头逃课,那昨天就该学到这了。”

听出来顾一燃是在点自己,郑北脸皮厚如城墙,他完全没感觉到不好意思反而嘿嘿一笑,“顾老师,我昨天是真有事要处理,不是故意要逃课的,你信我。”

一个借口都被郑北说出赌咒发誓般的真诚,好像还是第一次有人如此认真地寻求顾一燃的信任,看着郑北晶亮的眼珠,顾一燃心脏重重地跳了两下。然后郑北就看见面前这人笑了,不同以往那种笑面虎似的假笑,对方此时笑得非常真诚,就连眉眼都跟着带了几分柔和的笑意。

“别说,这南方人就是比我们北方人秀气啊,笑起来都比咱们好看。”

晓光、国柱、雪瑶看了眼高大帅气,跟秀气半点不沾边的顾一燃,纷纷抽了抽嘴角,北哥是二五眼吗?顾老师这身高、身形,哪点跟他们印象中的南方人有关系了,不过确实笑得是挺好看的。

听见郑北的对自己的评价,顾一燃斜了对方一眼,“郑队长,眼睛有问题需要及时治疗,不然会越来越严重的。”

郑北被顾一燃那一眼看得有些出神,导致他没听清对方的回答就直愣愣地点头说好,惹得大家笑个不停,顾一燃也跟着弯起嘴角,看起来心情很好的样子。留郑北一个人在原地挠头,思考自己究竟是怎么了,怎么突然反应迟钝起来。

如果说之前郑北一直把顾一燃当作一个用来应付领导的花瓶,那今天他就是真的接受对方加入专案组了,之前他对顾一燃的接纳是一种客气,今天之后是因为他认同对方的能力,把对方当做同伴。

郑北对自己的态度变化,顾一燃当然是最先察觉到的那个,他也在思考,自己对郑北的兴趣是因为对方并不相信自己的能力,而产生的一种不服气吗?很显然不是,在他来到重案组后,不服他的人很多,可他只对郑北好奇,而且,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在郑北对自己信服之后,自己对他的兴趣就应该消失,可现在并没有。

困扰顾一燃的问题在不久之后就得到了解答,那天是郑北加班,顾一燃先到了郑家的小饭馆吃饭,隔壁桌几个人他是怎么看怎么可疑,果不其然,在看到对方不小心露出的枪时,不祥预感得到了证实,现在只能期望郑北能听懂他的暗号了。

好在电光石火之间——

“顾一燃!”

看着顾一燃命悬一线,浑身的热血直冲向郑北的天灵盖,愤怒控制了他的理智,顾一燃看着凭一己之力打得那群人找不着北的郑北,突然有点想笑,因为他觉得对方现在这个样子很像一头被其他生物入侵了领地的雄狮。气红了眼睛的人已经开始敌我不分,有同事想拉住他都拉不住,还差点挨揍,大队的人面面相觑,队长发疯他们谁都不敢上前拦着,可不拦又怕闹出人命,那可就严重了。

“郑北,好了,停下。”

就在这时,顾一燃带着些沙哑的嗓音响了起来,郑北这才停下了动作,扭头看向后厨,在见到家人和顾一燃安然无恙后,他突然产生一种劫后余生的脱力感。晃晃悠悠地走到顾一燃的身边,他仔细看了看对方的身体状况,“伤得怎么样,严重吗?”

“没事,小伤而已。”

晚上坐在桌前,顾一燃对着镜子给自己的伤口上药,忽然听见隔壁郑北跟他父亲的对话,听着郑北跟他爸贫嘴,顾一燃眨了眨眼睛,露出了他惯常的那副表情。他想,自己已经知道那个问题的答案了,其实很简单,之前只是因为他从来没往那方面想过而已,简单来说就两个字——喜欢。

顾一燃承认自己不是一个同情心泛滥的老好人,大多数时候他都是个理智大于情感的存在,可在面对郑北时,他的感情压倒了他的理智。

同样让感情压倒了理智的还有郑北,面对他爸让他去照顾顾一燃的要求,他找了个借口给糊弄了过去。只有他自己知道,他现在有多不想面对顾一燃。

按理来说,顾一燃救了自己的父母和妹妹,他应该感谢对方,可不知为何,他有些生气,他气对方为了救人奋不顾身。作为既得利益者,他没资格指责顾一燃的行为,但他真的很生气,这情绪堵在他胸口不上不下的,憋得他难受,所以他暂时不想面对顾一燃,避免自己再说错话、做错事。

再不想面对,他俩终究也是住在一起,站在门口,郑北先深呼了一口气才推门进去,结果一开门他就跟顾一燃打了个照面,看着把纱布贴得歪歪扭扭的人,他胸中的郁气突然消散了,只剩下满心的怜爱。是的,郑北这个东北直男完全不觉得自己对另外一个大男人产生满腔的怜爱之情有什么问题。

“你这怎么贴的,纱布都贴歪了。”

顾一燃站在原地微微侧头,“那就麻烦郑队长帮我重新包扎一下了。”

顾一燃是带着几分戏谑喊郑北“郑队”的,这声“郑队”喊得郑北手一抖,差点也把纱布给贴歪,看着顾一燃白皙的脖颈,郑北喉结滚动,不知为何有点渴。

第二天顾一燃起晚了,还是郑北喊的他起床,刚醒的人刘海垂了下来,显得他整个人都乖巧起来,郑北本想调侃他两句来着,结果看他这副样子,连自己要说什么都忘记了。两人之间还是顾一燃先开的口。

“要不要一起跑步?”

“啊?嗯,好。”

那天之后两人就形成了默契,他们起来时无论谁先醒,都会叫起对方,然后跑步上班。专案组的人都知道两人住一起,之前他们很少一起上下班。可最近晓光发现,北哥跟顾一燃天天一起走,简直是黏在了一起,惹得他很不爽,“反顾一燃大军”一个个倒戈,现在就剩他一个人了,北哥还站在对方阵营,真是气死他了。

很快发生的一件事让“反顾一燃大军”最后一人也倒戈了,那是一次普通的化妆侦查,他们都有共同的认知,那就是不能闹事。不能惹事,但架不住有人找事啊,顾一燃跟赵晓光狼狈地逃窜,最后两人被堵在了一个小巷子里,尽管顾一燃燃起一道火墙,可是火灭之后等待他们的是什么可就不好说了。

又是同样的千钧一发,郑北再次从天而降,如同上次一样,这次的郑北也有些失控,不知道为什么,在面对跟顾一燃有关的事情时,他就收不住脾气。顾一燃筋疲力尽,站在一旁喘着粗气,他看得分明,郑北又失控了,缓了一会儿,他站直了身体,露出一个了然的表情。

他确定,郑北喜欢他,这其实是一道控制变量的问题,已知在郑家饭店那次,屋子里有郑家父母、郑南和他,这次有专案组的全员,两次郑北都是失控了,两次共同的人只有他,所以只需要简单的思考,就能得出结论来——郑北的失控是因为他。顾一燃不觉得郑北是个情绪不稳定的人,能让对方失去理智的,除了家人以外,应该也只有心上人了。

此时的郑北也意识到自己的不同寻常,可就是怎么也找不出背后的原因来,这本来就让他焦躁,而之后晓光对顾一燃的态度让他更烦躁了。并肩作战过一次以后,赵晓光对顾一燃的称呼就从阴阳怪气的顾老师升级成了燃哥,看着晓光搭在顾一燃的肩膀上说着什么,郑北突然觉得这场面特别刺眼。

“啪”的一声,郑北把赵晓光搭在顾一燃身上的手臂打落了下去。

“嘶。北哥,你干嘛打我啊。”

“说事就说事,别老动手动脚的。”

看着郑北跟顾一燃离去的背影,赵晓光挠挠脑袋,他对国柱说:“我动手动脚了吗?”国柱一耸肩双手一摊,表示他也不知道。

顾一燃看着表情不善的郑北,默默扶额,这人看着像是个不开窍的木头,可吃起醋来倒是无师自通啊。

郑南差点遇到危险这事让郑北跟晓光的心都提了起来,还好最后人没事,不过晓光跟郑南之间,剪不断理还乱的关系让郑北有些头疼。中午吃饭的时候看着晓光愁眉苦脸地离开以后,顾一燃没忍住笑了出来。

郑北像是看见什么奇景了一般,顾一燃笑很常见,但让这人笑出声可太难得了,他转头刚要问对方笑什么呢,结果就看见身边这人鼓鼓囊囊的腮帮子,还在不停地嚼嚼嚼,有点像仓鼠,很可爱。

就这样出神了一会儿,直到顾一燃吃完饭擦嘴他才回过神来。

“咋的了,你笑啥啊?”

“有意思。”

郑北不理解,什么有意思,哪里有意思,顾一燃带着笑意给他解释:“你说你们东北人都特别地爽快,怎么一遇到感情问题就扭扭捏捏的呢?反差特别大,有点意思。”

“咋的,按你这意思,晓光应该主动出击呗。”

“行不行一句话呗,早说早了啊。”

郑北笑了,他有点难以置信,顾一燃戴副眼镜文质彬彬的样子,看不出来在感情上还是个激进派啊。

“那要是你,你就直接干呗。”

这句话是郑北在调侃顾一燃,原本他以为对方不会搭理自己,没想到面前这人表情突然变得严肃,随后他看见对方把脸凑了过来。

“咋、咋了,顾老师。”

“我再教你一句粤东话吧。”

没想到顾一燃要说的是这句,郑北不知为何有点失落,但他还是打起精神回答:“那感情好啊,上次你教我的那两句我还记得呢。”

“听好了。”

“听着呢。”

“我鍾意你嘅。”

“……”

短短五个字,让郑北的脑子乱成了一锅粥,而罪魁祸首说话这话就退回了自己的座位上,完全看不出他刚刚在表白。

“不、不是,你、你什么意思?”

“你猜猜。”

“顾一燃!你好好回答我,你到底是不是那个意思?”

“哪个意思?”

看着顾一燃跟自己装傻,郑北就生气,他想把人拽过来好好问问,这话到底是不是他想得那样,只是还没等他动手,老舅就来了。

“诶诶诶,干嘛呢,可不行打架啊,再说了,小顾老师能打过你吗?”

“诶呀,师父,不是你想得那样!”

老舅才不管哪样呢,看两人没有打起来的意思,他就放心地开始八卦了,先是问了几句晓光和郑南咋样了,紧接着他又说起要开联谊会这件事。顾一燃一副饶有兴趣的样子,老舅还看热闹不嫌事大地要给对方介绍对象,惹得郑北差点气到掀桌子。

“顾一燃!不管你刚才说得是真是假,这联谊你都不许去!”

很好,郑大直男在认清自己心意之前先学会了吃醋,顾一燃看他那副吹胡子瞪眼的样子就想笑。送走了一头雾水的老舅,顾一燃憋着笑坐到了郑北身边,他贴在郑北的耳边轻声说道:“我讲我鍾意你嘅,傻仔。”

在郑北的脑子反应过来之前,他的嘴先有了动作,稍微一转头,他就亲上了顾老师柔软的双唇。

嗯,他们干刑警的,确实很多时候身体比脑子快,顾一燃迷迷糊糊地想到。

END.

彩蛋是一个告白后两人亲吻被专案组发现后一阵鸡飞狗跳的小番外。

太好磕了太好磕了这和原耽有什么区别?!就是我写的太慢今天公主抱都演完了我才把昨天郑队长猛闻信息素写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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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BO私设一大坨凑合看哈

原剧向互相暗恋有

三千字一发完

碎碎念结束

——————

顾一燃顶着一身臭烘烘的啤酒味回了郑北家,郑北一边表情夸张地嫌弃他,一边扔给他毛巾擦擦。干毛巾能擦掉啥,顾一燃这样想着,还是象征性地划拉了几下。

好臭,顾一燃闻了闻自己的手,有些绝望。

“干吗?!”

他还没从绝望中摆脱,高大的身影已经凑了过来。顾一燃下意识地侧开身子,伸手捂住自己的后颈。

郑北被他过于戒备的神色惊到......

郑北被他过于戒备的神色惊到了,不就是闻闻你身上的啤酒味有多臭么。话未出口,敏锐的刑警队长意识到了什么:“你快到...那个的时候了?”

「那个」

顾一燃皱起眉,对方过于委婉的表述让他觉得有些被冒犯到。他推了推眼镜:“易感期三个字很烫嘴吗?”

“不是,那什么,我不是怕你那什么吗。”

“怕我什么?怕我易感期没过好,在你家、在你家——”

“啊?”

易感期情绪本就不稳定,顾一燃又被迫浇了一身臭啤酒。原本脾气上来了想呛两句,可呛到一半,到嘴边的在平常不过的「发情期」三个字也变得烫嘴起来。

他沉默,而郑北好像猜到了他想说什么。他头一歪,摆出一副吊儿郎当的差生样子:

“顾老师,昨天不是还在给我们上发情期嗅觉水平的变化对识别毒品的影响吗?是你说发情只是正常的生理现象,没什么不好意思的,现在怎么还——”

“闭嘴。”

灯光昏暗,却挡不住刑警队长的眼睛。顾老师被花州湿润的空气一直泡着,又整日在教学楼里待着,和北方男人相去甚远的白皙皮肤被犀利的眼神缓缓掠过,相继泛出一片又一片浅浅的绯色。

他不好意思了。

郑北的脑子这样告诉他。

这有啥不好意思的,大家都是男——

——不对..他们是「异性」。

他只在上学的时候学过Omega的发情期是多么脆弱又可怕的日子,理智被激素控制,一边散发出对Alpha有着致命诱惑的味道,一边无法摆脱生理上无止无休的欲望。顾老师也会是这样的吗?

“郑北,你干什么?!”

对于又一次凑上来,像个大型犬在自己身边嗅闻的男人,顾一燃浑身的神经都绷紧了,万一自己的易感期点燃了这个凑太近的alpha——顾一燃的目光落在对方T恤下饱满的肌肉线条——自己没有任何还手之力。

“没什么,那啥,我就是闻闻。”

由激素引起的危险动作被喝止,而他的视线却又落在顾老师还在微微颤抖的、饱满的嘴唇。

真是太糟糕了,他想。

“有什么好闻的。”

郑北退开了半步:“对不起哈顾老师,光在学校学了Omega信息素应该是啥味,我这不寻思你要是易感期的话我说不定能闻着点。”

“呃,”郑北觉得自己刚才的话有点像个流氓,又退后半步开始找补:“但是我没别的意思你别误会!!!就是,万一以后任务的时候遇到了,也能及时分辨出来不是。”

顾一燃挑眉看他,郑北很少连珠炮似的说这么多话。本身Omega在总人口中占比就低,尤其是公安系统,而郑北受到的教育大概是「Omega是个脆弱的群体,要好好尊重呵护」。

他看着Alpha退到安全距离低头认错的神情,突然笑了:“说得像我是珍惜动物一样。可你应该也学过,在定期接种抑制剂的状态下,omega不会轻易发情,而alpha也不会因为闻到点信息素的味道就失去控制。我没你想象得那么脆弱。你这个周期打抑制剂了没?”

“啊?打了啊,这玩意不是得盯着打...”

郑北不说话了。他看着顾一燃撕掉了个什么东西,然后走近他。一股带着些甜腻的白葡萄酒香缓缓散发出来,几乎瞬间就攫住他神魂。郑北愣愣地盯住对面的人,他下意识屏住了呼吸。可这味道如同三九天开门时倒灌进来的西北风,一下就刺进他浑身上下每个毛孔,把他整个人冻僵在了原地。

顾一燃伸手去敲他的脑门:“上头啦?”

如梦初醒的男人下意识攥住他的手腕:“以后不要这样,太危险了。”

这个反应有些出乎意料。顾一燃没过脑子,顺嘴说了一句:“整天跟你混在一起,能有什么危险?”

他甩开郑北的手,低头把阻隔贴重新贴好,可一抬头,就撞进了那一双灼灼的眼。

不行...太近了。

“我先去洗洗。”

他生硬地转移了话题。

这里不比花州,卫生间没有淋浴,想要洗澡只能去外面的公共浴池。粤东人过不去自己心里那关,只能在厕所将就着擦擦身子。

郑北听着时隐时现的水声,脑子里全是刚刚顾一燃低头整理自己的样子。他侧身对着自己,白衬衫解开了两颗扣子,后颈的线条修长纤细,没入衣领的位置有一处柔软的起伏,像是花苞。郑北知道,那是Omega的腺体。

他看着修长的手指拨开衬衣硬挺的布料,指尖苍白的敷贴落在未曾绽开过的花苞,像是厚重的落雪,一下就把他的味道阻挡得干干净净。

顾老师的信息素是白葡萄酒的味道。Alpha本能地回味那令人沉醉的气味,甚至忍不住去幻想更加旖旎缱绻的场景:一向冷静内敛的人由于激素的控制被迫向他展示出不为人知的另一面,汗湿的额发,藏在镜片后面的绯红眼角,还有——

——还有Omega甜美的味道。

挥之不去。

郑北从未如此清晰地意识到自己是个Alpha,对Omega的渴求早就刻在他的基因深处。可顾一燃的撩拨对他来说本应是笑笑就过去的事,但是现在——

郑北的视线几乎要将那扇门烧穿。

顾一燃洗干净出来的时候郑北并不在屋里,看到虚掩的门,估计他是去外面抽烟了。

他收拾好准备上床睡觉,可迟迟未归的Alpha让他心里突然冒出了些别的想法。

“他不会是真上头了吧?”

伴随着这个想法冒出来的还有轰隆作响的警铃,与一个对自己有非分之想的alpha共处一室,这曾是他危险清单上仅次于与毒贩正面遭遇的情形。

吱呀。

门开了又关,郑北回来了。顾一燃下意识闭上眼装睡,可作出了这个动作又觉得自己多余,他坦坦荡荡,有什么见不得——

他对郑北,真的坦坦荡荡吗?

逐渐清晰起来的脚步声让顾老师瞬间绷紧了身子,而床边一沉更是昭示着屋主人毫不客气地坐在了他身边。更糟糕的是,炽热的呼吸落在他的侧颊。

顾一燃一向冷静的脑子突然混乱起来,郑北到底要干什么??这时候他到底要不要睁眼??

他听见一声轻笑:“顾老师,装睡呢还。”

被无情戳破的男人被迫睁开眼,而对方带着笑意和微凉夜色的眼睛就这样落在他的眼前。

太近了。

顾老师,你在这人生地不熟,第二性别我们几个知道也就算了,你以后千万别像刚才那样给人家闻你的信息素,多危险啊。

郑北打了半个多小时的腹稿瞬间被白葡萄酒淹没得干干净净。

那双明亮的眼睛褪去白日里厚重疏离的眼镜,盛放着家里小夜灯温暖的光。郑北忍不住放轻了呼吸,那温柔光影里,有他的倒影。

他们就这样无言对视。直到——

“你想亲我吗?”

顾一燃略带着沙哑的声音清楚地摔碎在这寂静夜里,每个字都清清楚楚地落进郑北的耳朵。

“什么?”

刑警队长从未遇到过如此混乱的时刻,他引以为傲的临危不乱和气定神闲此时此刻全都化为泡影。他的耳边除了顾一燃刚刚问他的话,只有自己如落雷一般的心跳声。

顾一燃又问了一遍,可这次,看着文弱的男人并没有给他迟疑的机会:“你想还是不想。”

郑北感受得到,他抓住了自己的手腕。

“我...”

出乎郑北的意料,来自沿海开放地区的男人在情感上奉行的原则是如此直爽。他确定自己真的只迟疑了三秒,顾一燃就迫不及待地伸手勾过他的后颈,直接吻了上来。

他刚刚还肖想过的柔软嘴唇就这样主动向他投怀送抱,激素贪婪地叫嚣,想要他刚刚假象的旖旎春色全都一一实现。唇舌交缠,Alpha沉溺在这个吻里,随着呼吸一起溢出的,还有他信息素的味道。

顾一燃恍惚间觉得自己来到了一片雪原。他并没见过雪,可他直觉这是雪后呼吸的第一口空气,清冽的味道钻进他的四肢百骸,把他整个人困在这场无垠的雪里。

“郑北...”

始作俑者差点被Alpha亲到窒息,他仅剩的力气攥住了对方摸到他阻隔贴的手腕,然后用力推开近乎整个压在他身上的人。被叫了全名的男人似是突然清醒,郑北意识到自己无意间外放了这么浓烈的信息素,吓得一个激灵弹开。

顾一燃终于得了喘息的空档,他挣扎着坐起来,对郑北严肃道:“郑北,你得负责。”

郑北贴着门框站得笔直:“顾老师!燃哥!!我我我...你你你要让我干啥?!!”

顾一燃看着他如临大敌的样子笑了出来:“你亲了我,不想负责了吗?”

郑北整个人突然解除了警报:“我天,吓死我了,我以为你要那啥了呢。”

顾一燃冷笑:“发情这个词还是这么烫嘴吗?”

“不是,没没没——”郑北连忙坐到他身边:“顾老师,我刚才就想跟你说,你以后千万别再这样,万一你这信息素被别人闻见——”

“郑北,你觉得我会是随便让人闻到信息素的人吗?或者......郑北,你——会让我的信息素再被别人闻见吗?”

郑北坐在他身边,看着身边人一双温柔的笑眼,也忍不住无奈地笑了。

原来一开始就是个圈套。

“顾老师,太狡猾了。”

我怎么舍得。

他笑着又吻上去。

Fin

郑北。。你看顾老师的眼神。。。

(写在文前

1.我是土狗我真的很想写这个剧情

2.ooc致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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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挽公司三个月前招了一批新人,这个月只留下一个留美归来的男生。

男生叫贺近书,祖籍是江南的,恰好跟宋清妙是老乡。

贺近书是个很开朗热情的人,才来公司短短三个月已经能和公司上下打成一团。

结果这周开完例会,贺近书拦下陈挽,面红耳赤地说我喜欢你。

陈挽诧然,还以为他们玩真心话大冒险,随口打趣一句就准备回办公室。

谁料贺近书当真认真追求陈挽。

第二天陈挽到公司就发现自己办公桌上摆了一束玫瑰。

开得如火如......

开得如火如荼,在这隆冬季节也是不容易。

助理问要不要把这事告诉赵声阁。

赵声阁前两天飞去内地谈一个国企的合作。

陈挽想到赵声阁,担心他在内地那么忙着谈合作还要费心陈挽的事,于是跟助理说还是别打扰他了。

助理应了声把系着玫瑰的丝带剪断捧着花去给小姑娘们献殷勤。

晚上陈挽照例最晚离开公司。

今天好像有什么活动,陈挽开车一路从公司堵车堵到家。

他随便煮了点饭凑合着吃了,处理工作到深夜。

没有赵声阁在的日子,陈挽几乎一直如此。

又过一周,本来说好要回港市的赵声阁被拖着还没启程。

陈挽说恭喜,然后说自己很想他。

赵声阁当然知道,他每天也只有看着手表上陈挽的身体数据缓解相思之苦。

两人工作起来都是拼命三郎,不是你忘了吃早饭就是我忙过了午饭点。

表格做好没多久赵声阁就出差了。

阳奉阴违的陈挽我行我素,仗着赵声阁天高皇帝远在表格上做假账。

“阿挽哥,今天晚上太子西搞情侣活动,我能有这个荣幸邀请你吗?”贼心不死的贺近书溜进陈挽办公室。

贺近书知道陈挽不收他的花,但也还是天天送。美其名曰既然crush不接受那小姑娘们也能每天有一束花改善心情。

陈挽就说他不如干脆给每个小姑娘买花别给他买。

“贺近书,你没有必要在我身上吊死,我真的不喜欢你。”

陈挽无可奈何,却想到之前追在赵声阁身后的自己。

这个星期工作一直很多,陈挽又听说赵声阁那边合作不是很顺利,可能还要延期归家。

赵声阁说那我们下次来内地旅游吧,半晌没等到陈挽回话,一看人睡着了。

沈宗年问他合作如何,两人简单聊了几句就被不满的谭又明抢过手机说周六了该happy等周一你俩上公司爱怎么聊怎么聊,又叫赵声阁先接上陈挽再一起来。

陈挽在开会,赵声阁就去陈挽办公室等。

他推开门,看见陈挽的椅子上有一束玫瑰。

“to阿挽哥,今天你有更喜欢我一点吗?——贺近书”

赵声阁对陈挽新招来这个据说业务很强的留学生有点耳闻。

他来来回回看了两次这张贺卡,最后也只是把它放在陈挽桌面,又把玫瑰压在贺卡上面。

陈挽听到前台说赵声阁来了就匆匆忙忙结束会议回办公室。

贺近书却跟在他身后想就陈挽匆匆收尾的工作再做些补充。

快到办公室,贺近书有关工作的话题耶说完了,又问陈挽:“你真的对我没有一点感觉吗?我长得也不丑吧?”

陈挽站在办公室门口,顺了一下气,“唔好意思,我有爱人,我说过第三次了贺近书。”

然后陈挽推开门。

贺近书不死心:“我不介意openrelationship的!”

陈挽一个踉跄。

赵声阁低着头整理玫瑰,闻言抬眼看向贺近书。

陈挽被赵声阁的打扮迷了一下,摸了摸鼻子。

“不好意思,我介意。”

赵声阁说,“花和贺卡以后也别送了。”

贺近书再怎么样也是认识赵声阁的。

虽然以前也听过赵声阁和陈挽的传闻,但从来也没当真。

贺近书讪讪笑了一下,脚下抹油般跑了。

“陈挽,我很惊喜。”赵声阁抽出贺卡,放在陈挽面前。

“如果我今天没有回来,你是不是就跟他去吃晚饭?”

陈挽感觉赵声阁在强词夺理:“没有,我……”

“还是说打算随便编点像样的晚饭但是不吃?”赵声阁又说。

陈挽也看到助理中午帮自己带的盒饭,而且他只吃了两口就忙工作去了。

陈挽理亏,故意转移话题:“赵声阁,你是不是吃醋了啊?”

“是。”赵声阁坦然,“我就是吃醋了,陈挽。”

助理像往常一样来陈挽办公室把花拿走,看到赵声阁还有些懵,问了声好又迷迷糊糊地走了。

港市一直灯火迷离,璀璨夺目的灯火串起一个城市的夜晚。

陈挽坐在副驾,时不时看一眼赵声阁。

“阿挽。”赵声阁说,“我会怀疑我今天打扮是不是有问题。”

陈挽就小心翼翼地看他。

车内放着《奇洛李维斯回信》。

赵声阁问:“陈挽,你喜欢什么花?”

陈挽想了一会,开玩笑道:“我喜欢有钱花。”

赵声阁便没开口了。

漫长的车程最适合睡觉,陈挽一下子就睡了过去。

赵声阁往陈挽这边看了一眼,放慢了车速。

餐厅订在郊区的一个私人餐馆,被谭又明包了场。

本来应该在国外出差的徐之盈不知怎的也来凑热闹,给陈挽送了一条项链。

陈挽问她最近发展计划,徐之盈笑着跟他畅聊。

赵声阁拉住沈宗年,说了几句话。

沈宗年又叫来谭又明。

陈挽问:“什么心意?”

“没什么没什么!”谭又明看看他身后,“徐之盈这么快就走了?”

“她说她临时有个酒会。”

回到家,赵声阁看着墙上陈挽做的假账,狠狠教训陈挽一顿,并且要陈挽保证以后绝对认真吃每一餐饭。

陈挽不服,也要求赵声阁按时吃饭。

赵声阁吻了吻陈挽眉心,“互相监督。”

又过几天。

很晴朗一个白天,午后却下了晴雨。

赵声阁开车带陈挽出门。

陈挽问去哪,赵声阁说到了你就知道了。

赵声阁停好车的时候雨已经停了。

他在前面带着陈挽。

陈挽突然说:“赵声阁,回头!”

赵声阁回过身看他。

“咔嚓”一声。

“赵声阁,彩虹。”陈挽指了指赵声阁身后。

赵声阁失笑,拉着陈挽走了几步。

他们来到一栋别墅前。

赵声阁叫陈挽开门。

陈挽依言推开别墅的门,狠狠吃了一惊。

所见之处几乎都有用金箔折成的玫瑰。

陈挽回头去看赵声阁,赵声阁让他上楼。

陈挽一步步上楼,每隔几个台阶都可以看到一个礼物盒,赵声阁说你可以拆开看看。

陈挽拆了一个,是去年赵声阁在拍卖会拍下的玉镯。

他不敢想其他礼物盒里该是什么丧心病狂的礼物。

金箔玫瑰一直延伸到别墅二楼尽头。

陈挽打开门。

很显然是卧室。

床头柜上花瓶里插了两支纯金的玫瑰,花瓶旁边的文件上面有一对金戒指。

“赵声阁……这太……”

“你说你喜欢有钱花。”赵声阁说。

“况且金屋藏阿娇,我还没做一个金屋出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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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谢阅读。

现代已经没有什么脑洞哩,大家能不能点点梗什么的不然我就要丧心病狂地写古代了(?)我是古代苦手真的不会写,可能得好久才更。。。我要枯了(。)

陈挽最开始是被当作礼物一样送给赵声阁的,但他如飞蛾扑火,甘之如饴。

如果不是赵声阁想要陈家手上这块祖传下来的地皮,陈家估计这辈子都不会有搭上赵声阁的机会。

陈家迫不及待地想讨好赵声阁也急着和赵声阁立下盟约,赵声阁走的时候不过多看了陈挽两眼,陈家人就急不可耐地要把人送到他床上去。

陈挽的性子一向很倔,陈家人都以为他会剧烈反抗乃至鱼死网破,但是陈挽居然什么也没做沉默地应下了。

赵声阁开门的时候室内没有开灯,只有月光透着窗玻璃照进来。

陈...

陈挽什么都没有穿,唯独银色的月光落在他身上,给他渡上了一层若隐若现的薄纱。

陈挽开口的声音有点颤抖:“赵先生——”

赵声阁没让他继续说下去:“陈挽。”

“我不会强迫你的。”

“无论是谁让你来的,你都不用听他的话。”

“我可以和你结婚,一年以后你可以离开,你是自由的,我不会干涉你的任何决定。”

赵声阁绅士地自己的西装披在了陈挽身上,裹得严严实实,然后离开了。

陈挽从头到尾连赵声阁的一片衣角都没能拉到,只把自己深深埋进赵声阁的西装里,失落地垂下了眼眸。

他们在冬日的雪落下来之前领了证,本身这场婚姻就是做给陈家看的,于是他们并没有办婚礼,也没有对外官宣,除了陈挽拖了一个行李箱住进了赵声阁家,似乎一切都没有任何变化。

赵声阁也是这么觉得的,一个陈挽而已,能给他的生活带来多大变化呢,但事实证明赵声阁一向准确的预告落空了。

陈挽带来的变化就像是最冷的冬日里开了地暖一样,最开始你感觉不到什么变化,等意识到的时候,暖意已经丝丝缕缕渗进了你的骨子里。

赵声阁已经很多年没有过这种感觉了,这种走到哪里都很惬意很放松的感觉。

回到家里坐下便会有他喜欢的茶等着他,家里的温度、湿度乃至光线都是他喜欢的强度,桌上的菜慢慢全部都变成他喜欢吃的式样,连洗澡水都总是提前调到他喜欢的温度。

这种放松感甚至慢慢渗透进了明隆。

赵声阁问过这都是谁做的,无论是家里的阿姨还是司机,都微笑地回答。

陈先生真是关心您。

陈挽不过是名义上的赵夫人,却做了比真正的赵夫人还要多的事。

赵声阁曾经和陈挽说过不用为他家里操心这么多,陈挽只是眉眼弯弯地从餐桌对面抬起头。

“我不觉得麻烦,只要您觉得开心就好。”

赵声阁深深地看了他一眼,没再说话。

陈挽做了那么多,不过是为了赵声阁开心,但是赵声阁却没有为他做过什么。

赵声阁不是个常觉得愧疚的人,但是对陈挽,他确实有愧。

“陈挽,你想要什么吗?”

“你想要什么都可以跟我说。”

陈挽懵了一下,然后笑了,笑起来的样子很开心:“我没有什么想要的,一定要说,您今天能早点回家吗?”

赵声阁轻轻皱了一下眉,还是说“好”。

陈挽好像是真的什么都不想要,赵声阁说自己什么都没有给陈挽,其实不然。

结婚以后他送给过陈挽不少贵重的东西,珍惜的珠宝,高档的衣饰,百年的藏酒,但是这些东西似乎都没有赵声阁一句会早点回家的承诺来得让他高兴。

赵声阁确实早回家了,但代价是他似乎喝了过量的酒,进门的时候就差点绊倒。

陈挽扶着他进的卧室,心疼地帮他拍背。

“是想吐吗?我帮你煮点醒酒汤。”

赵声阁不说话,反而拽着陈挽的手拉着他一起倒在床上,陈挽没反应过来,鼻子撞在了赵声阁的胸口。

赵声阁就着这个姿势抱着他,在他耳边低声说话。

“陈挽,你喜欢我,对吗?”

陈挽像是被他突然的动作吓懵了,趴在他的胸口微微颤抖着不说话。

赵声阁温柔地摸了摸他的头发。

“你说你什么都不想要,真的赵夫人的位置,你想要吗?”

彩蛋是后续,赵声阁和陈挽的正式婚礼和混乱的初夜

郑北坐在病床边,目光紧紧地锁定在顾一燃身上。

顾一燃躺在床上,面色苍白,呼吸微弱而缓慢,每一次呼吸都似乎要用尽全力。

他的身上缠绕着各种管线,氧气面罩下的脸显得更加脆弱。顾一燃的双眼紧闭,长长的睫毛在苍白的肌肤上投下淡淡的阴影。

他的嘴唇干裂,皮肤也因为失血而显得有些透明。

手无力地放在身侧,手指微微弯曲,明明挺高挺壮的身子却在这几天显得格外瘦弱,仿佛一阵风就能将他吹走。

脸上身上都带着密密麻麻的伤,郑北甚至不敢去碰不敢去看。

他的脑子里这几天都是之前他们吵架的画面,人们总说越亲密的人越...

他的脑子里这几天都是之前他们吵架的画面,人们总说越亲密的人越知道怎么捅哪里最痛,他的刀在那一刻毫不犹豫的刺向了顾一燃。

然后他就这样伤痕累累的出现在自己面前,郑北想这是不是一种报应?

病房里安静得只能听到呼吸机滴答滴答的声音,每一次声响都像是在提醒郑北,顾一燃还活着,他的罪还有机会赎。

顾一燃的手指突然抽动了一下,郑北立刻紧张地抓住他的手,凑近他的耳朵,急切地喊着顾一燃的名字:“顾一燃,你能听到吗?醒醒。”

顾一燃的意识仿佛在一片迷雾中徘徊,他感到身体被无形的饿狼啃咬,忍受着饥饿和寒冷。

自己像是在森林里迷失了方向,找不到出口。

他抬头望向天空,似乎看到了爸爸姐姐他们的影子,他们的身影在向他招手,他好想走向他们,告诉他们自己好累,想要休息。

身上的骨头每一处都在痛,濒死的感觉每一分每一秒都在折磨着他。

但就在这时,一道熟悉而强势的声音穿透迷雾,硬生生地将他拉回现实。

是郑北在喊他的名字,那个声音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顾一燃,醒醒,别给我睡了,起来!”

顾一燃的脑子里想起郑北的脸还有他那张总是油嘴滑舌的嘴,他强撑着最后一丝力气向那处声音伸出手。

于是他被带回人间。

当他睁开眼睛,看到的就是郑北疲惫且带着欣喜的脸,他应该好几天没有照过镜子了。

脸上带着几天未刮的胡渣,黑眼圈明显,眼神中充满了疲惫和担忧。他的眉头紧锁,衬衫的扣子也随意地敞开着。

顾一燃想说话,但几天没开口的嗓子沙哑得几乎发不出声音,他还是勉强发出了几个字:“你...好丑。”

郑北没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他随便在脸上抹了抹,说:“是啊,这不等着你好了以后刺激刺激我的斗志么。”

顾一燃勉强扯起一抹笑。

好几天了,他发现郑北似乎不用去上班,每天都在病房里陪着他。顾一燃忍不住问:“你什么时候去上班啊?”

郑北吃着顾一燃的饭,含糊不清地说:“这不是在上着么?”顾一燃指了指自己,意思是“看着我是上班?”

郑北嚼着饭菜,说:“保护你是工作。”

郑北扒拉着饭,摇头,然后塞了一块丸子进顾一燃的嘴,说:“这都不是你该操心的事,好好休息。”

顾一燃很想说这是你刚才吃过的勺子,但是在看到郑北的笑容时,他还是把话咽了回去。算了,犟种一个。

医生规定顾一燃晚上必须得早点休息,所以郑北也被迫跟着早早地就得上了陪护床。

护士轻手轻脚地走进病房,细心地检查了顾一燃的输液管和监护仪器,然后轻轻地关上了灯,病房内的一切渐渐趋于安静。

顾一燃躺在床上,尽管身体虚弱,但他的意识却异常清醒,怎么也睡不着。

他侧躺在床上,目光落在郑北身上,看着他那么大的个子挤在一张陪护床上,显得有些憋屈。

郑北的腿伸出床外,似乎在抗议这张床太小,无法容纳他那高大的身躯。

顾一燃心中不禁涌起一丝心疼,他想,郑北就是这样熬过这么多天的吗?

病房里只有一盏小灯发出微弱的光芒,打在他们的头顶上,顾一燃轻声对闭着眼的郑北说:“要是不行你还是回去吧,我看你睡得也不是很舒服,我真的没事。”

郑北没有睁开眼睛,只是简短地回了一句:“睡觉,别啰嗦。”

顾一燃轻轻笑了,他看着郑北的侧脸,他忍不住伸出手,想要摸摸郑北的头发。

但郑北有着猫一般的敏锐,一把抓住了他的手,半开玩笑地说:“不睡了是吧?”

顾一燃有些尴尬地回答:“你能睡得着吗?不行你还是……”

郑北突然睁开眼睛,抬头望向他,然后以最快的速度下床,爬上了顾一燃的病床。

两个大男人挤在一张病床上,显得有些滑稽,但郑北似乎并不在意。

郑北将被子盖好,然后揽住顾一燃的腰,轻声说:“现在可以睡了吗?”

顾一燃被这突如其来的动作吓到了,他结结巴巴地说:“我是让你...回去。”

安静的病房中,过了好一会儿,响起了郑北的声音。他的声音沉哑而低沉,从喉间发出:“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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设定:

除了两位当事人,街坊邻居和郑爸郑妈都觉得顾一燃是郑北带回来的媳妇。

可怎么吵一架郑北把媳妇儿气跑了。

正文全免

彩蛋随解

正文:

郑北,远近闻名的单身优质alpha,刑侦队队长的名头一出来,算是许多omega理想对象了。

可这郑北已经快30了,还没找一个像样的对象,不但郑父郑母急,他师傅老舅也替他着急。

只是郑北就当这没事人一样,一说起这个就岔开了话题。

直到前不久,郑北终于带回来了一个看起来文质彬彬的南方老师。

东北这旮瘩民风淳朴,且相对于来说比较粗犷不拘小节,...

东北这旮瘩民风淳朴,且相对于来说比较粗犷不拘小节,突然来了这么一个秀气的南方老师,总感觉说话声都得放低些,生怕觉得失了礼貌。

作为郑北的师傅,看到顾一燃第一眼,就觉得惊喜,看了看顾一燃,又看了看郑北,怎么看怎么般配,北方优质单身alpha和南方高知优质omega,怎么看都是绝配。

只是想不到这文质彬彬的老师,一顿居然能吃三大碗,和传闻中的南方食量少,有很大出入。

不过老舅现在是个退居后勤的老兵,看到一孩子吃这么多,更喜欢了,没有哪个厨子不喜欢爱吃饭的娃。

高局一看资料,是个omega,年纪也和郑北相仿,直接把招待所退了,让郑北自己和顾教授多接触接触。

不过这好小子,直接把人家顾老师领家里去了。

郑爸郑妈都是传统家庭的家长,还是头一回见郑北带着人住家里。

前久多少也听说了郑北去花州是接人去了,接了就往家里领,关系肯定不一般。

看到顾一燃是个板板正正的斯文孩子,听说还是老师,更是喜欢的不行,老两口看着同进同出的郑北和顾一燃,笑的合不拢嘴。

在一起的街坊邻居也都纷纷跑到郑爸郑妈的店里八卦。

隔壁张婶,是卖包子的,和郑妈感情很好,看着郑北长大的,"那斯斯文文的男孩,是你家亲戚?"

郑妈拉过自己这个老姐妹的手,神秘兮兮的回答"我家郑北去花州接回来的,南方男孩儿,还是个大学教授呢。"

张婶说起这个就来劲儿了,抓了把花生开始唠起来,"是嘛,我看他俩挺般配昂,啥时候喝喜酒啊?"

"唉呀,孩子们的事,我们哪儿管得了啊。"郑妈说着管不了,手已经诚实拿出的压在计算器下面的老黄历翻起来。

"你看今年冬月倒是有几个好日子。"

张婶也笑呵呵的跟着翻黄历,"唉,我看行啊,要不初八这天?"

郑爸拎着刚从菜市场买回来的菜,"干啥呢,在那嘎嘎乐。"

"哎哟,跟你家婶帮郑北和顾老师选个好日子呢!"

郑爸闻言笑起来,"哎哟,那可得好好选选了。"

就这样,邻居的叔叔婶婶,那一条街都默认了顾一燃就是郑北带回来的南方omega媳妇儿。

郑北加班,顾一燃自己先回了家,坐在楼下的婶婶们正聚在一起做些针线活。

"哟,小顾啊,咋自己回来了,吵架了?"

顾一燃反应了一下,应该是问自己和郑北,"啊?我们没有吵架,他加班呢。"

另一头围在一起下象棋的叔,也搭了一嘴话"小顾啊,他要是敢欺负你,我拿着棍子抽他,别怕啊,他小时候犯浑,他爹都没我抽的多。"

顾一燃笑着朝他们点了点头,暗想这东北是真热情,对南方人这么友好呢。

直到两人大吵了一架,郑爸郑妈做好了一家子饭菜,回来的却只有郑北,而且看起来脸色不太好。

郑南朝郑北身后看了看,回来的只有赵晓光和郑北"顾大哥呢?"

郑北刚进门也在找顾一燃的身影,看到不在屋里,心下一沉。

赵晓光搓搓手坐下,颇有些落井下石的意味,"哦?完了,人家顾老师没回来。"

郑妈放下刚炖好的粉条,"咋回事啊,吵架了?"

"没事妈,也不算吵架。"郑北低着头,情绪不高,回想着自己说的话,一时的口快,并不是他心中所想,后悔却又拉不下脸。

赵晓光轻哼了一声,"确实不算吵架,只是叫人家顾老师滚回花州而已。"

郑北烦躁的踢了郑晓光一脚,"少多话。"

"什么?哥,你咋能这么说呢?"郑南一听皱起眉,以她这暴脾气,谁要敢这么跟她说话,就真的提着行李走了。

郑北自知理亏,"真的很过分?"

郑南给了他哥一个白眼,"要是谁这么说我,我肯定撂挑子走人。"

最后还盯着他哥的眼睛特别强调,"特别是对象!"

咋就把自己温柔帅气的嫂子气跑了呢?这还得了。

"啊?"郑北疑惑了一瞬,怎么扯到对象上去了。

郑爸郑妈看郑北也没个好眼色,这好不容易才有个这么满意的儿媳妇,要是真被这缺心眼儿的儿子气回花州了可怎么成。

郑妈揪起郑北的领子,"小兔崽子,不把小顾找回来,你也别回来了。"

郑北饭还没进嘴呢,就被拎出去了,"唉妈,到底谁是你儿子啊,我还没吃饭呢!"

郑爸也冷着脸下命令,"吃什么吃,还不快去找人。"

郑北无奈,心中也确实担心,听话的出去找人,一边心烦意乱,惴惴不安,一边又安慰自己,顾一燃警校毕业,是个成年人,不必担心。

找了一夜,也没见顾一燃回来,郑南一大早上被张婶拉住,"这郑北咋了,一大早上愁眉苦脸的?"

其实是郑北一家子都愁眉苦脸的,郑南说话也直,深深叹了一口气,"顾老师被我哥气走了呗,也不知道啥时候哄回来。"

在顾一燃没回来这几天,郑北时不时就被周围叔叔婶婶拉过去好一顿教育。

大多数都是在夸顾一燃是个好孩子,还让他收收脾气,两个人要磨合磨合,顾一燃一个人来到哈岚不容易,郑北觉得这些话都没错,但是总感觉哪里怪怪的。

搞得郑北现在都不敢随意出门了。

郑妈在愁眉苦脸几天后,在顾一燃重新搬回去才有了笑脸,听说顾一燃受了好些罪,更是做了一大桌子菜,说要给顾一燃好好补补。

"叔叔阿姨,不用这么客气。"顾一燃有点受宠若惊。

郑妈拉着顾一燃的手,眼含热泪"回来就好,我家郑北就是脾气有点犟,你俩好好的,比什么都强。"

顾一燃笑着应下了,怎么感觉有哪里不对劲?

看了一眼郑北,想寻求帮助。

可郑北埋头苦吃,顾一燃回来了,他也莫名踏实了。

顾一燃回来了,郑妈又恢复了原来那笑意盈盈的模样。

"哟,今儿心情不错嘛,小顾回来了?"隔壁的张婶笑着问郑妈。

"可不是嘛,还算郑北那小子有点用。"

"媳妇儿哄回来就好。"

郑妈叹了一口气,"对呀,哄回来了,我就踏实了,除了这小顾,其他我都不要。"

这下邻里都知道,郑北又把媳妇儿哄回来了。

另一边一起上班的两人,今儿上班,这邻里看着他们笑意盈盈又欲言又止的样子,怎么怪怪的?

彩蛋番外:

两人和好一起上下班后

被邻居贴脸开大追问

北燃:怎么隔一条街的邻居都知道我两吵了一架?

邻居们:啥时候喝喜酒啊?

郑南:不准欺负我嫂子…啊不是,不准欺负顾大哥!

P1原图P2。。。P3…癫狂

qin狗不如qin对方,科技改变世界

人物侧脸画法,保姆级教程来啦!

哈岚的夏季,就像一个巨大的蒸笼,炎热而潮湿。

太阳炙烤着地面,空气中弥漫着闷热的气息,仿佛连呼吸都变得困难。

姜小海在厨房里忙碌着,只有一盏小小的风扇从客厅吹着他的后背,那风也是热的,几乎起不到任何降温的作用。

他的额头上布满了汗珠,汗流浃背,厨房里的煤气灶火不停地升温,将这个小小的空间烘烤得就像一个火炉。

姜小海撒了点盐就出锅了,他把面条倒进碗里,端出去。

梁嘉驹已经坐在饭桌上等着了,看到碗里竟然还加了个蛋,惊讶地问:“哟,今天竟然还有鸡蛋?我什么时候待遇...

梁嘉驹已经坐在饭桌上等着了,看到碗里竟然还加了个蛋,惊讶地问:“哟,今天竟然还有鸡蛋?我什么时候待遇升级成这样了?”

姜小海将碗朝他面前一放,说:“去你的,竟整这些屁话,快吃。”

他看到梁嘉驹的左脸有点不太对劲,想掰过来看,

“面冷了,先吃面吧。”梁嘉驹试图转移话题,他的声音虽然平静,但却有掩饰不住的心虚。

姜小海哪管什么面不面的,他的力量在这一刻爆发,他猛地走到梁嘉驹面前,双手紧紧抓住梁嘉驹的肩膀,用力将他的脸掰向自己。

这个动作过于突然,以至于梁嘉驹没有来得及反应。果不其然,脸上一道浅浅的刀伤,伤口虽然已经止住了血,但依旧触能看到皮肉。

姜小海顿时炸了,他问:“谁干的?”说着就要出门,却被梁嘉驹一把抓住,说:“别动,我没事,就是今天收账不顺利,那人什么都没了就有点疯了,不碍事。”

姜小海还是凶狠的准备出门,却被梁嘉驹狠狠的按在墙上,怒吼着:“我说了没事!小海!”

就在这时,由于两人的动作过于激烈,桌子在他们的力量作用下开始晃动。

桌上的碗筷发出了清脆的碰撞声,紧接着,面条因为桌子的晃动而失去了平衡,面条和汤汁一起洒落在地。

面条洒落的声音在客厅里回荡,打破了原本的沉默。汤汁在地板上流淌,形成了一滩滩小小的水洼。

面条散落在地上,像是一条条断裂的思绪,无法再被拼接起来。

姜小海看着他受伤的侧脸,伸手去摸,说:“疼吗?”梁嘉驹松开他,随后蹲下身,伸出手去捡拾地上的面条。

他的手指轻轻拾起那些被汤汁浸湿的面条,一根根地放回碗中,装作不在意的说:“习惯了,这才哪儿到哪儿啊。”

姜小海坐在椅子上,点了一支烟,深深地吸了一口。烟雾在他面前缭绕,模糊了他的面容,他看着梁嘉驹蹲在地上,小心翼翼地捡拾着面条。

他说:“别捡了,我给你重做。”

小小的一间屋子,一眼望到头的家具,昏黄的灯光,照在两人的脸上忽明忽暗。

姜小海咬住烟,从后面将梁嘉驹提起来放在椅子上,说:“都让你别动了,我来。”

梁嘉驹看着弯腰收拾的姜小海,没忍住笑了。姜小海侧头看他,说:“傻了?都被打成这样还笑。”

梁嘉驹推了推眼镜,然后弯腰靠近姜小海,在他的耳边说:“觉得你发火的样子还挺好看。”

姜小海被他逗笑,将烟塞进他嘴里,说了两个字:“白痴。”随即去了厨房重新煮面。

梁嘉驹抽着他剩下的半支烟,透过缭绕的烟雾看他的背影。他们的家不大,只有一盏老旧的风扇呼啦呼啦的吹着热风。

梁嘉驹慢慢走进姜小海,从后面抱住他的身子,说:“我真的不疼,等咱们后续几笔账收了就好了。”

姜小海的筷子在锅里拨动着面条,沉默不语。

随即关了火,转身将梁嘉驹单手抱起摆在旁边的灶台上,欺身吻了上去,深深浅浅的咬着他的唇,问:“后悔吗?”

梁嘉驹气喘吁吁的问:“什么?”

姜小海说:“后悔跟了我吗?”

可以要一个动力满满的爱心跟推荐吗?!拜托

我是他男朋友

分手后我答应和乔楚生结婚

制作不易侵权必究

乔楚生,你别撒娇

可是三土,即使这样我也还是好喜欢你哦萌萌的。还有小白真的像大姐姐一样,直接挺身站出来保护他,是很好的小白捏,两个人都是很萌的宝宝

如果是乔四爷的话他会怎么做呢?应该也是这样的吧,毕竟四爷性子急人比较冲可能会比小白还要猛

THE END
1.这6个部位是狗狗“生命线”,主人多生气也不能打四、狗狗的头部 狗狗坚硬的头部其实也是很脆弱的,如果主人打狗狗的头是很危险的,很容易影响它的智力,严重的话会危及它的生命。在狗狗犯错之后,主人可以严肃地的看着它并轻轻拍打它的头,让狗狗知道你在教育它,才会意识到自己的错误,就会起到教训作用。 https://www.163.com/dy/article/JH62AB710553TENW.html
2.小狗的耳朵被风吹成了...@宠物名册的视频视频稍后观看 正序 已经到底了~ 小狗的耳朵被风吹成了脆脆角? 110次观看 · 1小时前· 发布于 山东 赞赏 转发 评论 赞宠物名册 15万粉丝 · 微博原创视频博主 关注 小狗的耳朵被风吹成了脆脆角 ? ? 0条评论 同时转发评论 快来发表你的评论吧 ...https://weibo.com/tv/show/1034:510316530204679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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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为什么狗狗听到音乐会摇头为什么狗狗听到音乐会摇头破茧成蝶 精选回答 狗听到音乐时摇头有以下三种原因: 1、音乐的声音过大,对狗的耳膜造成刺激,因此摇头。此时应带最好狗远离声音很大或很杂的地方。 2、狗听到音乐表示兴奋,因此摇头。 3、狗的耳朵不舒服,可能患有耳炎等,因此摇头,此时应尽快就医。https://edu.iask.sina.com.cn/jy/2WMY2yxgHPT.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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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我要怎样的活法下午两点到四点,又有一拨舞着扇子跳民族舞,扇子甩得跟敲破锣似的,耳膜都快被震裂。晚上七点到九点你们总动员,广场舞、拉丁舞,简直是大型抽风现场,那破音响能把地球炸沉。是你们没完没了好不好!把锻炼身体当饭吃啊,一天三顿。要不以后再加个宵夜,一天二十四小时你们包圆了。你们的活法是不是不让别人好好...https://www.jianshu.com/p/5d5819b99065
1.狗这五个部位,千万打不得!(汪星人)A3:首先是头部,特别是眼睛、鼻子和耳朵部位,非常脆弱,容易受伤;其次是胸部和腹部,这两个部位对狗狗的生命安全至关重要;还有就是尾巴和四肢,因为这些都是狗狗运动的关键部位,如果受到损伤,会影响狗狗的行动能力。 Q4:如果我真的不小心打了这些部位会怎么样? http://www.miaolaoda.cn/article/b38cb420781ca3db3b3e290a.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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