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场街头血案将七人集结,随后四处游历,侦破各地奇案的故事
七人皆为武功高强之人
出场由情节而定,tag由出场的孩子而定
有些案件由真实案件改编,或是从其中得到灵感
丁程鑫:少年神探(武器,玉箫)
[图片]
马嘉祺:热爱破案的小王爷(武器,软剑)
宋亚轩:易容高手,声音的伪装,模仿笔迹(武器,折扇)
刘耀文:飞贼神盗,身轻如...
刘耀文:飞贼神盗,身轻如燕,踏雪无痕(武器,暗器)
张真源:神医仵作(武器,银针)
严浩翔:刀客,一柄快刀无人能敌
贺峻霖:盗墓,江湖百晓生。过目不忘(武器最多,例如飞爪,匕首)
弃猫效应|七年之痒|小哭包
贺峻霖匆匆赶来,看见坐在挂水区一个人安静挂吊瓶的宋亚轩。
凌晨挂水区在挂瓶的人寥寥,大多身边都有家属陪伴,而宋亚轩就这么一个人安安静静的坐在那,连疼痛都是无声的,好像比上次见更瘦了些,薄薄的眼皮阖在一起,医院冷白灯光映照着他苍白得没有一丝血色的脸,易碎又脆弱。
贺峻霖有些生气,走过去想好好把宋亚轩骂一顿,但看见胃疼的人难忍疼痛的手覆在肚子,又于心不忍,只是愤愤地吐出一句话。
“你真是不要命了。”
宋亚轩睁开眼,嘴角扯起一丝笑,很难过的,像是硬扯出来,“你来啦贺儿。”
见贺峻霖紧绷着张脸一言不发,宋亚轩心知肚明缘由为何,扯住...
见贺峻霖紧绷着张脸一言不发,宋亚轩心知肚明缘由为何,扯住他的衣角晃了晃,讨好似的软着声音撒娇道,“吃的呢?我肚子好饿啊。”
贺峻霖没法对宋亚轩狠心,或者说,是宋亚轩太乖了,没有人真的舍得对他发脾气。
心里结冰的水仿佛被一双温软的手捂化,贺峻霖叹了口气,把跑了好几家店才找到一家凌晨还开的饭店,打包的一碗还热腾腾的鲜肉粥拿出来,一边拆盒还不忘碎嘴。
“你就折腾吧,迟早有一天把身体给作没。”
“老毛病了嘛,不碍事的,挂瓶吃药就没事了。”
“这次又是因为什么?熬夜还是忘记吃饭?”
“不是熬夜...”商家打包不到位,鲜肉粥从盒盖溢出少许,手沾到鲜肉粥,掌心黏糊糊的不太舒服,宋亚轩撅起嘴,他垂眸抽了几张纸把手心的黏物擦干净,“我只是有些失眠。”
睡不着很痛苦,睁着眼睛从天黑到天亮,失眠的时候身体和脑子像两个分离又总在闹别扭的灵魂,一个倦怠的力气都使不上,另一个却不知疲倦的在运转,撕扯着他折腾到天亮。
贺峻霖蹙着眉不知在想什么,过了一会突然发问,“刘耀文呢?你告诉他了吗?”
宋亚轩舀粥的手顿了顿,两秒后才反应过来,舀起来吞吞地放进嘴里。
热乎的粥入肚,渐渐将冰凉空荡的胃烘得暖和。
升腾在空中的热气把宋亚轩的眼眸熏得雾蒙蒙。
“他好像很忙,我不想这点小事也要麻烦他。”
“贺儿。”宋亚轩忽然面露难色,小声地叫他。
贺峻霖尴尬地挠了挠脸,弯腰道了歉又坐下去。
空气忽然间变得沉默,只有舀粥的声音。
宋亚轩垂下眼。
“我知道的贺儿。”沉默的宋亚轩轻声开口,眼神在雾蒙蒙的热气里找不到落脚点,声音却又异常平静,“我都知道。”
挂在热搜一天一夜的词条,他怎么能不知道。
他只是在等,等他的爱人跟他说一句,那些都是假的。
只要刘耀文说,他就信。
可是他等了一整夜,都没有等到刘耀文的任何消息。
他和圈内人没有交集,心里着急也找不到可以替刘耀文求证的人。
看着那张明显是偷拍角度的照片失了神。
他多久没和刘耀文一起拍照了?
欢笑亲昵的日子好像过去了很久,不知什么时候他们被各种繁杂琐事缠身,生活里的任何一件小事都能激化矛盾,最后被不负责任的大人丢进无人在意的角落,静候着哪天卷土重来。
聊天记录停在两天前刘耀文极其平淡的:[登机了。]
相处趋于平淡,交谈的语气都是平静的似无波澜,眼波相撞片刻再冷淡移开,徒留停在原地的人无措。
就像身边人说的,刘耀文是商界新贵,有钱有颜,谁都想来抱这只稳赚不亏的大树,什么都图不到,能攀上丝缕关系也是好的,而将来,他身边的莺莺燕燕只会越来越多,说完全没有危机感是不可能的。
他帮不上刘耀文,商业术语懂的也不多,有时倔强起来想陪着刘耀文一起看财经节目,没看五分钟就小鸡啄米地点着头,被抱回床上都毫不知情。
他向来都不理睬外界对他和刘耀文婚姻的评价,说他不配,说他什么都给不了刘耀文。他的确,除了一起淋过雨,等雨停,手握名为青春的满瓶回味馥郁的香,的确,没有什么拿得出手的。
仅仅存着满腔泛滥的爱,刘耀文也有,就天真的以为能够过完一生。
可渐渐,他连稀薄的爱都感受不到,胡思乱想的夜晚越来越频繁,听到的道歉越来越多,多到他都觉得不好意思。
他心知自己不是刘耀文最相配的伴侣,如今走到此,年少以为能支撑他们耳鬓厮磨的爱意也快消磨殆尽了。
人如果能一辈子过夏天就好了。
宋亚轩有些倦怠的闭了闭眼。
“贺儿,我想逃跑了。”
无论是那间总是空荡荡的房间,还是患得患失的夜晚,都将很快不属于他了。
说赌气也好,他没有告知刘耀文,收拾行李办签证,第二天就踏上去土耳其的飞机。在广播提醒拉起遮光板的时候,拔掉手机卡,丢进包里。
洗完澡的宋亚轩靠在床头上把这后几周的稿件整理成文件发给编辑,并请了几周事假,做完这些,困意在香薰溢散的淡淡松木香中袭上大脑。
宋亚轩连打了几个哈欠,眼眶硬生生逼出生理眼泪,他合上电脑,关了灯,将自己裹进被子里。
异乡的酒店床没有家里睡得习惯,也没有残留刘耀文身上独有的气息,宋亚轩与黑夜四目相对,半晌又慢慢把眼睛闭上,顷刻间心中无端生出一丝失落。
早上收拾完行李,他一个人坐在床边,呆呆地坐了很久,看着整装物品不到二分之一的箱子,忽然就觉得,好像没什么东西能带走的,这间房子里关于他所有的记忆都和刘耀文有关,任何一件物品都能轻易勾起一段小故事。
小猪抱枕就不带了,刘耀文这人睡觉不老实,总要抱些什么满怀了才踏实,因此他之前没少给睡梦中的刘耀文搂紧得喘不来气,闷热的夏天也不能放过他。
香薰他带走了,出门在外留点家里的味道能让他安心些,反正刘耀文对这些文里文气的香制品不感兴趣,他身上淡淡的松木香就足够好闻了。
那投影仪他拿走了,他闲余时光喜欢看看电影,刘耀文这个大忙人,肯定用不上。
自由行的好处就是什么时候起都没人催,宋亚轩一觉睡到中午,刺眼的阳光从酒店窗泄进,把棉被晒出淡淡暖香。
宋亚轩把脸埋进枕头骨碌地滚了两圈,倒数五秒后,蹭的一下爬起来跑进卫生间。
牙膏蹭了满嘴,像白色胡子。宋亚轩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笑了笑,比着口型笑眯眯地说了声“早上好”,过了两秒,又觉不对,忙得改口“中午好”。
收拾好他就背起小包出门坐车去广场。
本想着在车上查查有什么地方好玩,屁股还没坐热,热情的司机就操着烤肉味英语和他聊了一路。
沿街漫步,看到了各样为生活谋生的人,卖烤栗子的中年人,吹泡泡的小伙,街头弹唱的艺人和卖烟的老人,以及拉手风琴乞讨的小女孩。
逛到塔克西姆广场,宋亚轩本想拍拍鸽子,结果一个热情的男孩热情地凑上来说要帮他拍几张照,说着还把手里喂鸽子的谷物递给他。宋亚轩想拒绝,见男孩不肯罢休的架势想算了。
拍完后男孩两手一摊,问他要30拉里小费。
他没怎么遇到这种情况,以前出门旅行几乎是刘耀文操办一切,他只需要享受快乐就好,偶尔提两嘴意见,自然没遇上什么麻烦事。
虽然这也算不上太麻烦的事,最多算他被骗了。
但宋亚轩心里依然不好受,没想到离开刘耀文独自旅行的第一天就被骗了钱。
宋亚轩苦着脸付完钱,转头又馋上了街角茶店门口的无花果,他买了一盒捧在手里吃,遇到热心的爷爷看他吃得起劲,还请他喝了两杯茶。
好吧,一坏事,一好事,抵消了。
宋亚轩有强大的自愈能力,总能将坏事轻易的消化转化成好事,此时心情又开心了。
城市高低错落,宋亚轩边逛边吃,顺带还撸了几把街头的猫猫狗狗,这里的猫狗大多都温顺,有主人的绳子栓着。
他走累了,想停脚歇会,好巧突然天降大雨,在广场咖啡店避雨的时候遇见一对重庆来自由行的70岁老夫妻,他们一路自驾还去玩了跳伞,全程阿姨自己做攻略订酒店。
宋亚轩和他们聊了一会,等雨停了,老夫妻和他挥手告别,看着他们渐行渐远但相倚靠的背影,晚灯在他眼里映出点点光晕,他在心里喟叹了声真好。
他还记得那时刘耀文看他的眼神。
素来冷静的黑眸有愧疚有不忍,欲言又止的蹙着眉,看得宋亚轩都不好意思的低下头回避。
“小宝。”他听见刘耀文很轻地叫了他一声。
“嗯?”他收敛起情绪,抬起明亮的眼眸,装作不在意的摆手,露出一抹自认为很自然的笑容,后来听刘耀文谈起,才发觉那时他的嘴角已经没有力气提起,扯出的笑奇怪又牵强,“你去吧,工作比较重要,旅行嘛....以后总有机会的。”
以为会被刘耀文牵着来到土耳其,最后却成了他一个人的旅行。
船笛声吹响,回荡在两边的亚欧大陆。宋亚轩看着满天晚霞和大海发呆,船只渐渐远离城市。
身处异乡总轻易触景生情,凭空生出伤感的情绪。他无意识地搓着指节,摸到一个坚硬又冰凉的硌物。
刘耀文向他求婚成功那天,素来对任何事都游刃有余的大男人抱着他呆呆的不放心地问了他一遍又一遍真的答应他了?
在收到第十次他不厌其烦的回应时,刘耀文低头亲了亲他,紧紧抱着他像得到了什么珍宝,胸腔贴着他时心脏跳动的力度,他现在都记得。
在土耳其的第二十天,宋亚轩被冷汗闷醒,喉咙异常灼热,每次吞咽唾沫都口干舌燥。翻来覆去怎么都无法再入睡,他掀开被子下床倒了杯水。
走路像踩棉花,昏昏沉沉的喝下一杯水后又躺会去,身体一会冷一会热,迷糊间他把被子踢下床,觉得冷又把被子扯回来。可能是中午吃的冷食刺身在胃里作恶,沉闷剧烈的疼起来。
宋亚轩皱起眉,手捂着肚子成躬身姿态,他的脸埋在枕头里,难忍疼痛时无意识哼出声。
全身的力气仿佛被抽空,薄汗浸湿衣服黏你地贴在背后,他像被水浸透,只能搁浅在摊上等着疼痛消散。失去意识的最后一刻他还在想。
他生病起来这么娇气,刘耀文是怎么把他照顾这么好的。
被抱在怀里,冰冷的手脚都裹入一圈温暖,轻哄声在耳边,热水袋贴着腹部和微微张嘴就抵在唇边的温水。
他的身体似乎是被惯坏了,这次突如其来的感冒才要狠狠折腾他。
也或许是被惯坏了,才觉得刘耀文不爱他。
刘耀文工作的努力他作为伴侣这几年都看在眼里,常常深夜才回家,应酬喝酒喝到皱着眉头趴在他身上难受的嘤咛。
刘耀文是费了多大的劲吞了多少苦,才走到今天的位置,没人比他清楚。
可他们的生活在变好,两个人的距离却越来越远了。
原计划一个月的旅行在第二十五天终止,宋亚轩匆匆地收拾好行李登上了回国的飞机,脑子一片浑浊直到重新站在家门口才堪堪清醒。
不可否认,他想刘耀文了,在心头疯长蔓延的想念让他放弃了剩下几天的游玩项目,乘着最早一班机回了家。
真没出息啊宋亚轩。
要逃跑的是你,灰溜溜跑回来的也是你。
宋亚轩扯了扯僵硬的嘴角,把手搭在门把上。
打开家门前他想过,刘耀文会一脸平静地问他去哪了,再皱着眉问他怎么消息都不留,还是会害怕他离开而紧紧地抱住他,或者,不在家。
宋亚轩深深地呼出口浊气。
算了,没什么好想的。
他输入指纹密码,“滴”的一声,门开了。
黑黢黢的压抑感觉扑面而来,客厅暗的没有一丝光亮。
果然是.....不在家吗?
好像有一根细细小小的刺在心尖上轻轻扎了一下,宋亚轩垂下眼睫,半晌,才吞吞地拖着行李走去卧室。
他忘了开灯,箱轮子跟地板摩擦发出细响,鞋子趿拉在地的轻碰声,低落的呼吸声,这些声音在他脑中扭曲变形,缥缈又尖锐,被放大的知觉在脑中反复萦绕,直到看到床上躺着的人时,像气球撑不住气最终爆破,在他的世界炸开了火花。
刘耀文似乎是累极了,不然怎么连西装都没褪,抱着他的衣服就睡了着。
小猪抱枕被孤苦伶仃的丢在床角。
宋亚轩愣了很久,然后屏着呼吸,放轻脚步走进去,他蹲在床边,看着男人沧桑憔悴却依然不减英俊的睡颜,他很久没这样近距离看过刘耀文,情不自禁伸出手指碰了碰男人生性冷淡的薄唇。
不知道是做了什么噩梦,刘耀文眉头微蹙着,像被郁结困扰,宋亚轩看得心里不是滋味,伸手替他抚平,过了一会,男人又蹙起来,他抚平。
如此反复,宋亚轩有些急了,想不到办法的他下意识用自己柔软的唇贴上去,轻轻碰了碰他眉心,停留了一会,再分开时,刘耀文已经醒了。
宋亚轩愣愣地眨了眨眼睛,反应过来后耳根子爆红,无法隐忍羞耻的他转身就要跑,被刘耀文一把扯了回来。
熟悉的松木香萦绕在鼻息间,刘耀文紧紧揽着他的腰,将脸埋在他肩窝,沉沉地呼吸着,灼热的气息快将那块皮肤烫烂,宋亚轩不自在地动了动身子,却被男人误认为要挣脱,换来更紧的拥抱。
“小宝...”
简单两个字,宋亚轩一怔,倏地红了眼眶。
“你先...松开。”
宋亚轩被抱得有些呼吸不畅,拍了拍他,
肩上的脑袋摇了摇。
“乖点。”
刘耀文还是摇头。
“你会走。”
宋亚轩愣了一下,“不会。”
“刘耀文,你这样我没法——”
宋亚轩身体一僵。
颈窝的皮肤不知被什么烫了一下,湿湿热热的,轻轻地划落在他锁骨,连带着他心脏都变得又湿又软。
黯哑的嗓音微微颤抖,压抑得仿佛正在极力忍着什么痛楚似的,这种痛苦的滋味结缠在胸口,叫人听得心碎。
“我错了...小宝。”
“别不要我。”
“松松?”宋亚轩晃了晃被抓得紧的手,抬眼示意哭懵的男人。
刘耀文摇头,只是把他抓得更紧。
“我不会走。”宋亚轩忽然愧疚,自己不打声招呼就离开二十多天,手机卡拔了也叮嘱贺峻霖别告诉刘耀文他去哪。
刘耀文此时像犯错的小孩,低着脑袋闷声不吭,又可能是没缓过劲来,眼泪时不时还会掉下来。
“我不在这几天,你睡觉衣服都不换了?怎么回事啊刘耀文。”本意是想缓和缓和气氛,宋亚轩指着刘耀文身上未褪去的西装说道。
而刘耀文显然是没弄懂他的意思,皱着眉捏了捏衣服,一向游刃有余的男人在他面前手脚局促,“有味吗?对不起小宝,我马上去洗澡....”
宋亚轩明显愣了一下,把准备往浴室去的男人拉住。
“诶不是,我没怪你。”
刘耀文的神情微微恍惚,他眼眸漆黑,看不出情绪,嘴唇动了动,然后低下头,“好。”
“我去洗澡。”关上浴室门前,刘耀文扒着门框看向他,“你....不准走。”
洗完澡出来的刘耀文看着空空的卧室,心脏咯噔一声,这种感觉太熟悉。
在厨房煮面的宋亚轩还来不及把汤盛出来,就从身后被抱了满怀,淡淡松木香将他包裹,无孔不入地钻进他皮肤里。
“我饿了,出来煮点东西。”宋亚轩任由他抱着,继续手上的动作,“你饿不饿?”
刘耀文摇头。
“我都煮了,你吃点呗?”
“好。”
很久没坐在一张桌上吃过饭,宋亚轩顶着身边灼热的视线吃完了一碗面。
“不好吃吗?”宋亚轩见刘耀文碗里的面没动几口,“不好吃就别吃了。”
“没有,很好吃。”刘耀文收回视线,低头捡起面放进嘴里。
宋亚轩无奈地叹了口气,“我没有生气。”
“嗯。”刘耀文还是低头吃着面,很快就把面吃完了,汤底都不剩。
“明天我把房间收拾一下。”
空气顷刻沉静,身边人没了声。
宋亚轩疑惑地抬起头,猝不及防撞进一双盛着湿润的黑眸,可怜兮兮的看着他,仿佛下一秒又要掉眼泪。
“诶?”
刘耀文喉咙发干,脸色有些苍白,“是我让你不满意了吗?”
宋亚轩皱着眉,没反应过来手中的空碗就被人拿走,刘耀文习惯性地用纸抹去他嘴角残留的汤汁。
“我去洗碗。”
看着厨房里的身影,宋亚轩眉头越皱越深。
后续解锁彩蛋很长!甜甜嘟!
【害怕被丢下的刘小狗。】
12神魄
“我对爷爷,并没有什么印象了。”张真源见宋老爷子伤怀,便也不由得跟着垂下头去,一股悲伤之意涌上心头。
“没事,你只需要知道,他最喜欢的孙子就是你,就可以了。”宋老爷子拍了拍张真源的肩膀,安慰道。
“最喜欢我?”张真源似乎并不明白,宋老爷子何出此言。
“你不知道?”
“知道什么?”
宋老爷子有些好笑地看了看张真源,又看了看张真源身后的枪,“你张家男子通使宽刀,主刚烈之路,而女子则擅使长绢,从阴柔之法。至刚至柔,两相调和,可是如此?”
“是这样。”张真源点头。此时他也没必要在宋老爷子面前,隐瞒自己就...
“是这样。”张真源点头。此时他也没必要在宋老爷子面前,隐瞒自己就是玉贞山张家后人之事。
“此枪名为神魄,传闻枪身是以龙骨铸就而成,柔软且坚韧,刚柔并济。又封印龙魂孕育其中,长枪舞动之时,有阵阵龙吟自内传出,因此,神魄枪法便名《龙吟》。招式大开大合,惊天动地,你方才突破的,便是龙吟的第四式,龙翼暗影。其前面一招,则名为神龙摆尾。”宋老爷子见张真源什么都不知道,便罕见地耐心解释着。
张真源之前从未听家中长辈说过关于神魄的故事,只知道自己小的时候,神魄便认了主,一直跟着他。哪怕家里其他族人都跟着父亲等人练习刀法,只有自己孤单一人在后院中练枪,也是毫无怨言。
“你爷爷当初,就是靠着神魄,在江湖上闯出了自己的一番名堂,而不是靠着张家的名声。”宋老爷子目光远眺,似是在看到了从前,“所以,神魄既然被你爷爷传给了你,那便说明,他的心里对你是极为喜爱的,也对你有了诸多期望,希望你不要辜负了这个老头子的一番心血才是啊!”
“原来……是这样的吗?”张真源低头,伸出手,慢慢地抚摸着手中的神魄。
像是感应到张真源情绪起伏一般,神魄当真开始抖动,如同在安慰着张真源一般。
“爷爷?”
宋亚轩带着贺峻霖和严浩翔正好闲逛到此处,看见自己爷爷和张真源站在那里交谈着。只是远远瞧着,不光是张真源,自己爷爷的情绪似乎也并不高,甚至感觉好像是……哭过?
宋老爷子听见自己身后传来声音,赶紧眨巴了几下眼睛,将已经涌到眼眶中的泪水生生逼了回去。确保自己看起来并没有过多的异常之后,他才转过身去,“树立,怎么逛到这边来了?”
宋亚轩听着自己爷爷声音并无异常,便觉得自己刚刚应该是想多了,“胡乱溜达,就到这儿了。爷爷你和张哥不是刚刚刚还在祠堂里面吗?”
“真源这小子说,祠堂里面不宜舞刀弄枪,恐惊扰了先人。我觉得他说得有几分道理,便带着他过来了。这小子果然不出我所料,使得一手好枪,威风凛凛。树立,你可得跟着人家好好学学。”宋老爷子简单几句,就把刚刚发生过的事情略了过去。
“我用的又不是枪。”宋亚轩上前,挽住宋老爷子的手臂,轻车熟路地撒着娇。
“你这小子。”宋老爷子宠溺地伸出手指,点了点宋亚轩的额头。
站在一边的张真源,看着眼前的祖孙俩亲昵的互动,不由得想到,若是自己的爷爷还在世,恐怕也会是这一番情形吧?
心细如贺峻霖,自然是发觉了张真源的情绪不对。只不过当着宋亚轩的面,他并不方便询问,便在心里暗暗记下,等日后旁敲侧击一下,以免张真源是在自己不曾发觉得时候,中了毒。
就在贺峻霖心里正盘算着的时候,宋老爷子突然点了他的名。
“贺家小子。”
“嗯?您说。”贺峻霖回过神来,连忙答道。
“刚刚我在祠堂中说,你可以去张家找找看,并不是故意给你卖关子。而是当年我还年轻的时候,与友人外出游历,偶得了一本医书,这上面便是记载了诸多的蛊虫医药。只不过,当初是我们二人一同发现的,哪怕友人再三推脱,我也不便独占。最后我们二人商定,一人一半。他得前半本医书,我得后半本蛊术,此事方才作罢。”宋老爷子解释道。
“那玄冰蛊怎么就去了张家?诶?爷爷,你跟张家人认识啊?”宋亚轩后知后觉的,才反应过来。
宋老爷子已经对自家孙子这反应力见怪不怪了,“玄冰蛊,原本就是救人的法子。”
“救人?”贺峻霖想到自己每每毒发都被折磨得痛不欲生,下意识地反驳出声。
不过好在,宋老爷子对这种事情并不在乎,“与宋家一脉传承下来的蛊毒不同,玄冰蛊,的确是救人一命的好东西。只不过其炼制条件严苛,且对于受蛊虫之人要求也极高。但我当年只是听好友提过一嘴,便记在了家中秘本之上,具体如何,却不得而知。只不过……”
“不过什么?”张真源替贺峻霖问道。
“哪怕是种下玄冰蛊,也无非是续八个月的命而已。期间亦每月饱受折磨,苦痛并不比峻霖你所遭受要少。老夫斗胆猜测,应当是你母亲当年怀你之时,命悬一线,求到了张家。”宋老爷子推断着。
“爷爷,你是说……”宋亚轩大概猜到了自己爷爷所说的造化,究竟指的是什么。
“不错,过几日,老夫生辰,恰好也是五十年一次的万蛊冢广迎天下人士之时。”宋老爷子点头,“不知……”
“晚辈定当前往!”贺峻霖双手抱拳,对宋老爷子躬身行礼。
*he
上高一那年,宋亚轩一共转学三次。
夏天的午后后背被汗液黏湿透顶,醒来后穿着新买的小熊拖鞋慢吞吞到浴室里洗了把脸,随手擦了一把水滴,小指勾起串钥匙便往外走。
重庆的燥热是闷在火笼,天空总暗沉,路边是劣迹斑斑的老墙,几位老人倚着藤椅团着蒲扇慢慢悠悠地摇,他走了半天才摸出手机来看消息,新的校服已经放好在房间里,妈妈叮嘱他明天开学记得穿。
万星中学,宋亚轩抬头看了会儿天空,又念了一遍,万星。...
万星中学,宋亚轩抬头看了会儿天空,又念了一遍,万星。
重庆的特殊地标很多,每个角落都泛着一股八九十年代的复古风味,出租车司机在漫无目的地往前开,宋亚轩没想到四五点的傍晚依旧热气非凡,腾地跃下高台拍拍裤子又往前走。
他喜欢穿长裤,阔腿的那种,挨不着皮肤,裤管里头空荡荡,舒服,自在。
不好意思问路,局促的表情却被一下识破,老爷爷不苟言笑,被奶奶嗔怪了两句,宋亚轩笑着问小卖部,奶奶拉着人往巷口望,就在那边,刘家小子守着呢。
那一次的天空跟记忆里,重庆这一条长到无边的历史长河中并无二致,宋亚轩冒了一身的汗,好在爬坡只有两层,昏暗的天空还没有落雨,反倒给回忆渡上一层朦胧的美感,看得清,摸不着。
大红色的收音机被岁月磨暗了色彩,他微微弯着腰在冰柜里倒腾很久,手指碰到冰晶瞬间像是得了救赎,冰糕种类并不多,宋亚轩还是花心思挑了会儿,耳边慢慢响起一阵温婉的播音女声。
“今天的山城FM97.6到这里就接近尾声了……”
宋亚轩探身出来纸板被碰歪了一点,字迹中规中矩,两个大字故意写得相当大小,仔细看还用黑色马克笔临摹了一遍。
“这个三块,左边啷个两块,你阔以拿左边啷个。”
宋亚轩的灰色半袖被蹭上一点冰凉,小卖部的转角挂了很多小玩意儿,他还是不太能听懂,脸上盖着报纸的少年终于懒懒地坐直身子,手指熟稔地在装零钱的铁罐子里翻翻找找,很轻松地用地道的重庆话问他,刚来迈。
宋亚轩零花钱不算少,三块两块的也从来不计较,少年翻了三张有些皱巴的纸币递到他手里,似乎还挑了下眉,像是不太赞成他选的那支。
“给你打个折嘛。”
宋亚轩下意识愣了两秒,身后轰隆隆的声音传出很远,快要下雨了,老奶奶收了木头板凳催着爷爷往回走。
他问为什么,收音机滋滋突然变得模糊,好听的女声拥有安定人心的力量,宋亚轩靠一些特殊的旋律来记忆过往的每一分每一秒。
比如当他们第一次见面,刘耀文半弯着腰坐在旧式的藤椅上,背景音是弯弯绕绕的温柔情歌。
他记不清那张脸,那天的炎热,只记得信号不好的收音机音质沙沙,放的那首歌很好听,超乎记忆中的好听。
蒲公英的约定,宋亚轩想起来了。
彼时少年无畏地抬眼对视,宋亚轩后背的衣服汗湿了再自然风干,味道不重,他清清楚楚地听见素未谋面的同龄男孩笑了一下,语气轻松。“代表重庆欢迎你。”
代表重庆欢迎你,他在心里又跟着念了一遍,燥热的雨落下前认真地点点头说谢谢,心里那点近乡情怯似乎被驱散了不少。
回了家夏天的雨终于猝不及防落下,天空被压得更低,宋亚轩把衣服收进来,透过阳台远远往那边看,几户人家已经躲进屋里,小门挤着,很紧。
这样的山城该配一场酣畅淋漓,弯弯绕绕里横冲直撞,每个人都莫名这么认为着。
他突然发着呆回想,小卖部顶上有没有棚子遮挡,下雨了该先收拾藤椅还是纸板。
尽头看不到长坡,视线依旧被牢牢阻挡着,宋亚轩吃了冰糕,白色的奶液顺着手指往下滑,他把兜里三块零钱随手扔在床上,小木条插在光秃秃的花盆里,快集齐十多二十根。
窗户外头滴滴答答地落雨,铁框敲击偶尔汇聚一大颗,嘭的一声,慢慢漾在水波里了无痕迹。
吃过晚饭空气变得清新不少,路边昏黄的路灯有一盏没一盏地照着路面,宋亚轩坐在书桌前开始誊写名字,一笔一划,写得端正清秀。
宋亚轩写了没几分钟觉得无趣,洗了澡推开窗子,一阵雨后混着泥土的香气扑鼻而来,楼下有老太太背着手出门乘凉,三月份的天气,今年夏天来得实在太早。
宋亚轩家阳台连着隔壁,几根绿芽不安分地往这边探,睡前他闭上眼睛还在想,种点花吧,就在阳台。
等到花开好了,或许他就能真正地安定下来。
夜里下了雨,第二天宋亚轩起床时明显感到清凉了许多,把薄被拉开扯了一下身上的衣服,还是拐进浴室里洗了个澡。
他的生物钟很早,穿了校服站在小镜子前系扣子,从下往上,一颗接着一颗地扣,然后慢吞吞地进了厨房给自己忙活一下早饭。
爸爸不在身边,妈妈鲜少回家,这样的生活宋亚轩已经过了好多年,只是对于厨房还是心存敬畏之心,油锅四起一下子被吓得退开好几步远。
鸡蛋是隔天下午买好放在冰箱里的,宋亚轩特地找了杯水来试探新鲜度,透过透明的液体观察,鸡蛋在水里立了起来,整个泡着,他突然从寂静之中找到一点自娱自乐的快感。
其他的还算好,只是打鸡蛋这事儿对他来说实在有点难度,吃个早餐一口下去全是蛋壳,他不好意思跟妈妈说,就这样的荷包蛋,还是努力用手用筷子做出来的。
门窗关好,宋亚轩背着书包下楼,第二层防盗门也锁上,他从广东来,内陆的气候一时半会儿还适应不了,一点一点地回忆那天提前踩过的点,长长的楼梯有着倾斜的角度,宋亚轩两只手抓着书包的带子,抬头瞥见长腿跨开一下跃过好几节台阶的少年。
后背看起来很薄,吊儿郎当地笑了一声勾上同伴的肩膀,走的每一步都意气风发。
他在往另一个方向走。
宋亚轩进了校门,在办公室里站得有些局促,班主任是个中年男人,应该是提前打好了招呼,揽着他的肩在班上一字一句地介绍。
正好免了自我介绍的尴尬,宋亚轩看了一眼底下的同学们,穿着同款的中学校服,白净,但神色不算友善,他敛了下神,点点头应了声好。
“报告”
窗户外边是下过雨后短暂的凉气,宋亚轩的半边肩膀挂着书包,短短的几步距离,回头正好再一次撞上少年不羁的眼神。
他见他的第一面,所有的细枝末节都在告诉宋亚轩一个讯息,少年是山城的土壤。
重庆是一座很奇妙的城市,刘耀文得了应允几乎是跑着进了教室最后排,单肩包挎在胸前,跟着移动的力度在空中扬起书包带上挂着的那个袋子,被汗浸润的发丝飞扬,他看了他好几秒,久到上课铃敲响才收回视线。
被光蒙蔽的窗帘把亮堂映在宋亚轩白净的脸上,他把每一本书都叠着放好在书桌里头,这才想起来,原来校服还可以当敞开的衬衫穿。
上课时坐得笔直记笔记,右手边的几个男生拿书本戳了戳他的手臂,宋亚轩侧头看,全是调笑着问东问西的面孔。
宋亚轩很慢热,但这并不代表,他分辨不了好事者。
不理不睬的行为在其他人眼里似乎又变了一个味道,宋亚轩下了课被叫去办公室,垂着头站了一会儿才领着饭卡走回来。
教室最后一排的少年戴着两根白色的耳机线,整个空间在宋亚轩迈开步子进来的前一秒停下讨论,宋亚轩脚步顿了两秒钟下意识往外走,身后的说话声再一次起来了,扬着声调喊他,喂,新来的那个。
宋亚轩没有回头,纸团落在脚边也没停下步伐,出了教室涌入一片让人心安的喧闹,隐隐约约听见书本拍在后脑上的声音,很闷,少年的嗓音却清润低沉。
宋亚轩还是没忍住,上着课趁系鞋带的功夫偷偷往后看了一眼,一瞬间对上少年玩味的眼神,他像只刚伸出触角的小蜗牛,赶紧装作什么都没发生似的又抬起头来记笔记。
重庆的方言不算太难,当然也不算简单,宋亚轩的草稿纸上画了很多朵不同的花,课间休息的十分钟嘴里还在跟着练习。
“啷个在重庆讲普通话,新来滴迈……”
语调上扬,听起来很拽。
刘耀文,宋亚轩改不掉这个习惯,再一次轻轻念起这个名字。
因为家里人太忙,老师询问有没有住校的意愿,宋亚轩那时候站在办公室里,两只手很老实地背在身后,不知怎的突然想起阳台上那几支被雨淋湿了的绿芽,摇摇头说没有。
高中生活枯燥无聊,他还没想好将来,总觉得那是离自己很遥远的事情,好在学习很好,肯下功夫,只不过不好交朋友,最多让人敬而远之。
那时候的中学校门口一连开了好几个小卖部,花花绿绿的贴纸黏在塑料宣传板上,宋亚轩后来在每一个冰柜里翻翻找找,再也没能找回那天两块钱买到的快乐。
动身前宋亚轩在广东的家里坐在半旧的台式电脑面前动手搜索了一下午,重庆。
属于这个浪漫城市的传说数不胜数,一路疾驰开往春天的地铁,穿越楼层一贯到底的轻轨,修在楼顶让导航都迷失方向的路,还有闷热夏天里那么多场猝不及防的大雨。
雨季几乎贯穿重庆的一整个夏天,那里有雾,地势很高,嘉陵江的天空永远被笼罩着一层厚实的帐子,江风让人不得不清醒,而城市,总在灯火阑珊的夜晚再一次归于宁静。
宋亚轩对于重庆所有的印象,只剩下一面又一面破败的老墙。
上面爬满了暗绿色的踪迹,连涂鸦也显得无足轻重,夏天的藤椅摊平放在小卖部门口,报纸盖在脸上散热。
彩色的风筝线摇曳在空中。
山城的少年,连眼神都在叫嚣。
高一那年的重庆,宋亚轩记住的第一个名字。
刘耀文。
私设
不上升
(1)小小生活
“交完房租,还有…”不亮眼的灯泡忽闪忽闪的,这让记账的丁程鑫都有点看不清,他抓了一把头发,老是忘记换灯泡
丁程鑫,马嘉祺,张真源,宋亚轩四人是在孤儿院长大,孤儿院倒闭后他们只能靠自己为接下来的生活好好努力,小小年纪的他们经历了很多,现实的残酷,生活的磨炼,贺峻霖,严浩翔,刘耀文是被他们捡回来的,三个小孩脏兮兮的,为了一个空瓶子差点打起来
他们欠了很多钱,当初有困难的时候郭豪借了点钱给他们,他也没说有利息以至于越欠越多,郭豪还经常带人找上门来,有一次丁程鑫跟郭豪...
他们欠了很多钱,当初有困难的时候郭豪借了点钱给他们,他也没说有利息以至于越欠越多,郭豪还经常带人找上门来,有一次丁程鑫跟郭豪那帮人打了起来,他们肯定处于劣势,七人跑的很快甩掉了他们
家里读书的就贺峻霖,严浩翔,刘耀文他们三个,两个高二一个高一,生活费跟学费等等,他们也在不断的努力攒
“今晚你们什么时候下班?给他们做饭。”马嘉祺今晚要跑单,十一点半才下班肯定是来不及给他们三个做饭
张真源摇摇头,今晚电影院他值班
“我来吧,今天店里老板有事四点半就关门了。”宋亚轩是四个家长里最小的一个,做饭也挺拿捏不到位,这几年也是做出经验来了
贺峻霖踩着快要裂掉的拖鞋走出来,他拿着练习册:“这题怎么做?”
他们四个初中毕业的水平实在是教不了,贺峻霖把作业本一丢,一整个人扑过来靠在他张哥肩上:“可以给我们报补习班吗。”
补习班吗他们不是没想过,只是费用这方面他们难挤出钱来,张真源刚想要委婉拒绝就被丁程鑫喊住:“好,哥哥报。”
“小丁,我这边有个客户帮我带一下。”“小丁,我的合同帮我多复印几份。”“小丁,午饭帮忙带一下。”
他全盘接收
等到他终于有机会喘口气已经快要上班,他买了盒饭蹲在门口角落的台阶上,还没吃几口就被人打掉,是郭豪,手上的筷子也被抢走掰断只听他说道:“没钱还,还有钱吃饭啊。”
丁程鑫可惜的看着掉在地上的饭,又抬起头看向郭豪:“过几天。”
“又是过几天过几天,我很好糊弄是不是?再给你一个星期,到时候看不到钱有你们好看。”
他走后丁程鑫小心翼翼的看向周围,没有人,他狼狈的用手捡起表面上的饭往嘴里送,一盒20块呢,可不能浪费
女性总被克扣对待,就是因为我们是女生吗?我们所有的的身份前提是我是我。祝所有女生自由,快乐,勇敢。
彩蛋是所有话做的合集图片,粮票就可以解锁。
小组赛的最后一场没有多大悬念,TNT直落三局,H省理大附中三战皆败,遗憾在E组垫底出局,结束了自己第一次的全国赛之旅。
不过理大附中的队员们看起来倒没有很难过,毕竟能有这样一段经历,已经非常难得了。赛后,几个队员还拉着TNT众人交换联系方式,说以后去S市的时候还要找他们玩。
当天下午,F组的所有小组赛也落下帷幕,去年的全国十六强队伍,弘博高级中学,继续领跑F组积分榜,和TNT一样,三战全胜晋级淘汰赛。首次打进全国赛的向杨实验排名第二,根据“半区邻组一二名交叉对阵”的赛规,将成为时代国......
当天下午,F组的所有小组赛也落下帷幕,去年的全国十六强队伍,弘博高级中学,继续领跑F组积分榜,和TNT一样,三战全胜晋级淘汰赛。首次打进全国赛的向杨实验排名第二,根据“半区邻组一二名交叉对阵”的赛规,将成为时代国际的下一个对手。
虽然小组赛一局未丢,轻松晋级,但TNT众人却不敢有任何一丝轻敌。
淘汰赛阶段,任何的失误都可能是致命的,更何况晋级淘汰赛的队伍中,有着全国赛经验的不在少数,实力皆不容小觑。
“教练,今天吃完饭我们就开技战术会吧?”马嘉祺前脚刚踏上回程的巴士,后脚就开始关心备战的事情。
孙世平刚打算歇一歇就被“安排”了新任务,不满地皱起了眉头:“今天回去都给我好好休息,有什么事情明天再说!再说了,今晚不是要……”
“咳咳!咳咳咳……”
“蛤?这都什么时候了……作业有什么重要的?”众人纷纷表达疑义,且不提平时作业就不重要,现在这个时候提作业简直是有伤士气,“谁做完数学题还有精神打比赛啊!”
孙世平显然是个不会编谎话的老实人,面对群众的抗议声和小徐嫌弃的白眼,心虚地强装镇定:“反正就是好好休息!这是教练的安排!要劳逸结合!”
“哦……”
虽然心里急着想快点开始备战,但是一连三天的小组赛到底还是对体能有了很大消耗。车刚启动,没过多久,队员们就陆续睡去。
小徐助教轻声吩咐司机把空调的风速调小,检查了一遍所有人的安全带有没有系好,才披着衣服,靠着车窗眯了一会儿。
一个小时后,巴士稳稳地停在了严浩翔家前,司机熄了火,喊醒了众人。
睡僵了的脖子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一车人宛若僵尸被唤醒,揉着酸痛的肌肉,一个接着一个“哎哟哎哟”地哀嚎着下了车。
“哇,好香啊!今天是蒜香!”宋亚轩又用招牌狗鼻子嗅了嗅,“张姨又做什么好吃的了?”
张真源被他这么一提醒,也闻到了味儿,三步并两步激动地跑上几节台阶去开门。
砰——!砰砰!
忽然,就当张真源快要摸到门把手时,严浩翔家的大门自己朝内弹开,伴随着几声巨响,院子里一瞬间礼花和彩带飞扬。
张真源被吓得向后飞下台阶,身后的宋亚轩也条件反射地往后大跳了几步,飞速躲到刘耀文身后。刚踏进院子的众人作鸟兽散,马嘉祺一把扶住丁程鑫往自己身边拉,严浩翔下意识地往贺峻霖身前一挡……
“Surprise!!!!!!!!!!”
随着簇拥着冲天的礼花和彩带缓缓落到地上,回魂的众人才终于看清大门内的景象——一群中年男性和女性,有的穿着围裙,有的举着刚放完的礼花炮,有的手上拿着擀面杖和锅铲,高低错落地排了个队形,把门框塞得满满当当,个个满脸堆笑……
“爸?!”
“妈?!”
“爸、妈?!?!”
TNT众人的表情从惊恐到疑惑,从疑惑到震惊,从震惊到惊喜,短短几秒内如变脸般精彩,在马爸爸的摄影机里被记录得清清楚楚。
“怎么?大半个月没见爸妈都不认识了?”马爸爸笑道。
一群男高中生傻愣愣地站在院子里面面相觑,互相用眼神询问着彼此“这是什么情况?”,又互相用眼神回答着“我也不知道”,谁也没挪步往前走。
“愣着干嘛?进去呀。”还是小徐助教从后面赶鸭子式地把人往前拱了拱,嘴角难掩笑容。
丁程鑫很快明白过来,抱着手臂,用手指点了点小徐:“我就说呢,怎么这么好心放我们晚上休息!小徐助教!你早就知道吧!”
“哎呀,也是配合你们爸妈,给你们个小惊喜嘛。”小徐摆摆手,含含糊糊地打哈哈着,“快快快,进屋吧!”
家长们把玄关让了出来,TNT才找到空儿进门换鞋,鞋架边儿上已经成了鞋海,李叔正忙着把鞋子往地下室搬,打算空出点地方。
往客厅望去,苏新皓妈妈正带着几个高一组的家长围坐在茶几边上包着汤圆和饺子,妈妈们边聊着最近哪家光子嫩肤做的不错,边擀面皮、拌馅料,爸爸们谈论着今天的股市行情,手上不忘继续和面和捏剂子。
饭厅里,长桌上已经摆满了冷盘,张姨正和几个妈妈说着几道孩子们平时爱吃的冷菜的食谱,丁程鑫爸爸忍不住偷了一块酱萝卜塞到嘴里被丁妈抓个正着,没躲过一顿嫌弃和批评教育。
厨房里,贺峻霖妈妈和宋亚轩妈妈正担任着全场MVP,两人各自管着两个炉灶,火力全开,油烟机从来没有面临过这样大的工作量,呼哧呼哧地抽着风。严浩翔妈妈拿着个手机在后面跟着取经,备忘录里已经记了好几个炒菜小诀窍。
花园里,秋千边的小角落,严浩翔爸爸拿出了珍藏许久的普洱茶饼,款待着其他几个也喜欢品茶的爸爸。而遮阳伞下,剩下没被分配到工作的家长们凑了桌麻将,热热闹闹地“吃碰杠胡”着。
而这所有的一切,因为孩子们的回来都戛然而止,家长们纷纷暂停了手头上的活,起身迎接多日没见的自家宝贝。
“你们这是……”宋亚轩环顾了一圈,勾着已经比自己矮了半个头的老爸的肩膀,调侃道,“提前开香槟!?老宋!提前开香槟可是……”
亚轩爸爸怕这嘴在脑子前面跑的儿子又说出什么不合场面的话,赶紧打断自家儿子:“什么香槟不香槟的,小孩子喝什么香槟!这不是你们妈妈想你们了,就约着提前几天过来,顺便给你们加油!”
“什么时候到的呀!”张真源洗了个手,就跑到自己老妈身边帮着一起择菜,“昨天视频的时候不是还在家?”
“今天早上的飞机,叔叔阿姨们都约好了,不和你们说,别让你们今天比赛分心了。”张真源妈妈用手背顺了顺儿子的毛,上上下下把儿子打量了好几遍,“乖宝,你瘦了。”
张真源把运动卫衣掀起来,拍了拍腹肌:“没瘦,是精壮了,最近运动量大,全是肌肉了。”
“咱们源源越来越像个大男人了哈。”真源妈满意地点点头,而后问起下午的比赛情况来。
左航和张极假借上厕所的名义,飞速回房间把包里的游戏机关机并藏进了马嘉祺的房间里,做完这一切的两人对彼此的临场应变能力互相认可了一番,而后回到妈妈身边乖巧地帮着一起包起了饺子。
苏新皓和朱志鑫刚想和爸妈叙叙旧,还没开口就被苏新皓妈妈安排了“去小区门口买两瓶生抽”的任务,两个人只好揣着手机又出了门。
马嘉祺和丁程鑫乖乖听着丁妈妈和马爸爸娓娓道来这次惊喜的“来龙去脉”,得知了是几个妈妈太久没见孩子,便提议提前几天过来接TNT众人回家。而后以马爸为首的几个爸爸又提议不如再提前几天,一起来看孩子们的比赛,顺便还能给客场作战的孩子们加加油,于是这场说走就走的“观赛团建”一蹴而就。
“那你们住哪儿?”马嘉祺勾着妈妈的肩膀问道,“也住这儿吗?住不开吧……”
“得亏浩翔妈妈的安排,订下了这里边上比较近的酒店。”马妈妈左右张望了一下,悄声到儿子耳边道,“你有空也要替大家谢谢浩翔,这酒店是浩翔爸爸朋友的酒店,浩翔爸妈特地打了招呼,只收了大家一个友情价。”
马嘉祺乖乖点头,拍了拍妈妈的肩膀“嗯,好,等会儿我找到机会和他说。”
厨房里,火急火燎的炉灶前头,贺峻霖正站在自家亲妈身后忿忿着:“妈——!你会骗人了是不是!来都不告诉我!我就说中午怎么联系不上你和老爸!我还以为家里出什么事了!”
贺儿妈正操刀着对火候要求极高的拔丝地瓜,听着贺峻霖的念叨,急火攻心:“出去出去出去!找你爸去!有什么事等会儿再说!拔不出丝来我到时候拿你拔丝!”
花园里,刘耀文陪妈妈坐着一起喝茶:“老爸不是航线结束了吗?他不过来吗?”
“他回单位里开几个例会,再请几天年假,过两天就过来看你比赛。”耀文妈妈摸了摸儿子的脑袋,“是不是又长高点了?”
“有吗?我也没仔细量。”刘耀文甩了甩额前的碎发,“倒是头发有点长了,妈你等会儿帮我剪一下呗?”
耀文妈妈哭笑不得:“你找个理发店剪不就好了?”
“哎呀,老妈你剪得好,别人剪得我都不满意。”刘耀文说话不自知地变了调,听起来多了些撒娇的意思。
茶桌的另一边,严浩翔接过老严递过来的茶杯,略显兴奋地问道:“你怎么也来了?”
“???”老严被问懵了,反问道,“这好像是我家?……我来还得给你打申请了?”
“不是这个意思……”严浩翔摸摸鼻子,“本来不是说过年前才能回来?怎么提前回来了?”
“……”严浩翔和刘耀文无语凝噎,面对严父的乌鸦嘴,敢怒不敢言。
老严见他俩表情像吃了霉瓜子一般,乐出了声:“逗你们呢,当然是回来看你们拿冠军的,是不是?”
两人的表情这才由阴转晴,长舒一口气:“那必须的!”
……
“来来来,大家让一让,腾个地方出来。”几个爸爸从隔壁楼抗来了几张桌子,指挥着客厅的所有人靠边站。
院子的玻璃双开门被朝外推开,客厅的沙发被挪到一侧,几张长桌从饭厅一路排到了院子里,家里所有能找到的椅子,被放在了长桌两侧,就连严浩翔的电竞椅都被拖出来凑了数。
“四一,四二,四三!”浩翔妈妈点了点椅子的数,高兴地一拍手:“齐了!大家都入座吧!准备开饭!”
“嘉祺爸妈和浩翔爸妈坐中间吧!你们辛苦了!”有家长提议道。
老严和老马忙摆手道:“不辛苦!大家随便坐!随意随意!”
于是经典的“你坐你坐”和“不了不了”之间的顶级礼让拉开了帷幕。最中间的长桌仿佛有什么魔力一般,所有靠近的家长都会立马躲开,生怕被安排坐在C位。
“……”敖子逸看着眼前混乱的景象叹了口气,半晌,迈开坚定的步伐,朝着“主桌”走去。
所有人的目光落在了他的身上,只见社长打人拉开凳子,大手一挥道:“叔叔阿姨们别谦让了,要不作为社长,就由我来坐下这个烫屁股的位置吧!”
“好好好!社长说得对!”严浩翔妈妈如获大赦,开心地把敖子逸按在了凳子上,还不忘拉其他几个一起垫背,“来来来,小马小丁,你们正副队长也坐当中!来来来,孩子们坐中间,你们辛苦了,坐当中好夹菜,多吃点!”
终于,在敖子逸的自我牺牲下,坐席被安排了个明白,所有人坐了下来。
李叔、张姨、小徐助教和孙世平作为这些日子的“大功臣”们,也被邀请到了主桌。
长桌上,冷盘热菜,中式西式日式韩式,主食甜品烧烤小炒,海鲜小吃饮品例汤,样样齐全,霍格沃兹的学院杯晚宴也不过如此。
“要不老马提一个?我们就开动了?”丁妈拱火道。
这不就专业对口了嘛,马爸爸心想。然而正当他拿起玻璃杯准备清嗓的时候,忽然大腿外侧被人猛掐了一把,差点疼得喊出声。
马爸爸扭头看向身边,只见嘉祺妈面儿上笑得温婉动人,手上拧得格外用力,轻笑两声,柔声道,“今天我们要不听孩子们提个词?咱们这次都是啦啦队,主角还是孩子们。”
“啊——对对对!”外交官大人马上反应过来,接着老婆的话道,“来,子逸,你来说两句!”
正盯着黄油焗膏蟹咽口水的敖子逸忽然听到自己的名字,回过神来:“啊?”
“让你说两句。”张真源侧头轻声提醒道。
“哦……说两句……”敖子逸举起可乐,挠挠头,憋了半天,忽然灵感爆发,“这个!我们球队啊,一般都是由教练说两句的,是吧?孙教练?”
孙世平正在一旁看戏,猛地被转移到视线中心,哭笑不得:“好家伙,你们这是发球、一传、二传,等着我来扣球是吧?”
众人皆笑。
“孩子们,教练我也带过很多青年队,你们是我见过最幸运的孩子。你们不像国家队或者地方队的队员,带着被淘汰的压力,每天需要日复一日,极其枯燥地训练;你们的家庭也都小康和富裕,不用像那些靠体育而生的孩子,把排球视为赖以生计的工作;你们的家长也都很开明,给了你们足够多的尊重,让你们能自由地来训练和参加比赛。”
“所以你们是幸运的孩子,直到目前,你们打排球的动力,是对于排球本身的喜欢和热爱,这也让我和小徐常常想起自己刚打排球时候的那种纯粹感。”
“说实话,我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团结的队伍,这么团结的家长,你们的爸爸妈妈能够放下工作,从S市飞到G市来支持你们,是非常难得的,你们要感激。所以这第一杯,孩子们,我们一起敬敬你们的爸爸妈妈,要感谢你们爸妈对你们的支持。”
平时除了执教外不善言辞的老孙,这会儿居然发自肺腑地来了这么出口成章的一段,不管是TNT众人还是在座的家长们,甚至是小徐,都有些动容。
高三的几个人带头站了起来,TNT众人举起饮料,马嘉祺带头道:“教练说的是,谢谢叔叔阿姨,谢谢爸妈。”
“谢谢叔叔阿姨——谢谢老爸老妈——”
“哎,乖。”
“宋亚轩!你还真打算干了!?喝这么多碳酸饮料也不怕吃不下菜!”老孙眼疾手快地按下了宋亚轩准备一饮而尽的手,继续道,“第二杯,孩子们,要敬你们自己。”
“你们都是非常聪明、吃得了苦,而且干净、善良的孩子。集体运动,大球项目,要求队员们放下个人性格和个人利益,才可能出得了好成绩。你们大多是来自富裕家庭的孩子,我见过大多数有钱人家的孩子都任性、骄傲、缺乏同理心,但你们的爸妈把你们教得非常好,所以你们都是三观正直的孩子。这也是为什么,你们能很快往一处使劲儿,在这半年里有了极大的提升。”
“所以,来,孩子们,我们敬自己一杯。”
话说到这里,几个妈妈居然眼眶都有些湿润,不知道从哪个角落里传出了几声轻微的抽泣声。
TNT众人难得听到老孙持续30秒以上的夸奖,不可思议地互相看了看,而后目光闪烁,激动地举起饮料,“谢谢教练!”
“最后一杯!”老孙喝了口茶,又按例把茶叶呸了回去,“是庆祝我们一路走到这里!我估计大家都没想到,我们能这么顺利地走到全国赛的淘汰赛阶段,你们现在心里肯定在想,淘汰赛没有容错率,输一场就都回家,一个个都紧张得不行。别想这么多,走到全国赛,本身就已经没有遗憾了,别想着万一输了怎么办,去想,只要赢了就是赚了,明白吗!”
“明白!”
“TNT!”
“炸了!”
“开饭!”
气氛烘托到了一定程度,已经没有人在意为什么敬酒词说着说着忽然喊起了号子;肚子饿到了一定程度,也已经没有人在意为什么上一秒还在感动,下一秒大家就开始大快朵颐。
或许其实也并非无人在意,只是青春期男孩的感动和感激,总是无法宣之于口,需要一个台阶下罢了。
——TBD——
*一段温暖的群像对白留在了彩蛋里粮票或礼物都可解锁
*国庆连加五天班后又加班赶了一篇全文8k的单篇被自己感动
*国庆快乐宝贝们!
时团全员向
私设兽化
勿上升真人
——
贺峻霖在看清挡在自己面前的人时的身形僵硬了一瞬,他抱着资料,往后退了一步,黑色斗篷下的人便朝他走近一步,他抬起手,指尖对着贺峻霖,下一秒,就被严浩翔旋踢过来的一块玻璃给隔断了,他有些迟缓地放下手,歪了歪头,虽然看不清脸,但严浩翔还是能感觉到,他是在看自己。
与此同时,严浩翔皱紧了眉,在一阵特殊的声波干扰下,附近几...
严浩翔下意识把贺峻霖挡在了身后,马嘉祺咬了咬牙,先把刚才捕捉到的神秘人的画面传送给了张真源,另一边给刘耀文打开了车库的临时使用权,眼睛倒是紧紧地盯着视频里越来越靠近的那道白光,说:“浩翔,先疏散人群。”
严浩翔嗯了一声,回头看了贺峻霖一眼,只见贺峻霖一把拉着他就往后面楼里跑去,电梯被干扰使用不了,贺峻霖就只能带着他跑上了顶楼,严浩翔刚准备出声询问,就看到贺峻霖眼一闭心一横,紧接着一脚踹上了面前锁着的门。
门吱呀一声晃悠悠的被踹开,贺峻霖苦了苦脸默念着我不是故意的,又进去熟练无比地打开了这里的备用电影,他调整了一下桌上的东西,拉开凳子坐下,手指拍了拍话筒,随着一阵电流声闪过,严浩翔瞬间知道了他这么做的原因。
这是一个被废弃了的广播室,由于有备用电源的原因,所以暂时没有受到诡异的声波影响,贺峻霖想用广播的形式引导人群疏散,严浩翔走过去站在窗边,外面的人群已经开始跟着广播中贺峻霖的声音指示涌进了地下防护室里。
窗外晃着一条蓝色的鱼尾,不是传统意义上的蓝色,反而带着些透明,分叉开的尾尖像是两块透明的薄纱,在光下微微发着闪,简直美得不可方物,不过严浩翔可没什么别的兴趣欣赏下去,这里是顶楼,那也就意味着,尾巴的主人,就在天台上。
“是在中央公园看到的那个吗……”贺峻霖颤颤巍巍的声音从背后传来,严浩翔递了只手给他握着,说:“十有八九是「人鱼」,他来这里凑什么热闹。”
紧接着楼下传来摩托的轰鸣,严浩翔心里突然有了个猜测,往下撇了一眼,果不其然,看到刘耀文穿着一身黑色的临时作战服从车上下来,他摘下头盔,一眼就看到顶楼的严浩翔,朝他扬了个手势,又恋恋不舍地拍了拍这俩从马嘉祺车库里开出来的杜卡迪,这种肆无忌惮飙车的感觉,真他妈的爽!
刘耀文闭起一只眼,对准天台的扶手处把投抛器射了出去,坚硬的抓钩瞬间牢牢缠住扶手并合力扣紧,刘耀文吹了个口哨,拉着绳子顺着高楼的窗台支撑点便轻松的跃上了天台,他拍了拍手上的灰,勾起一边嘴角,一脸痞相地打量着眼前的人。
视线往下,他哇哦了一声,老实说,这条蓝色的鱼尾真的很吸睛。
人鱼坐在天台边缘,身下漂亮的鱼尾在空中轻轻摆动,听到动静后满是不屑偏头眯起眼轻睨了一眼赶来的人,紧接着发出一声嗤笑,丝毫不掩饰对来人的嫌弃。
被明显低看了的刘耀文眸子的颜色瞬间便阴沉了下来,他勾起嘴角活动了一下脖子和手腕,看着眼前这个不可一世的人鱼,一字一顿咬着牙恶狠狠道:“妈的,今晚就打了你煲汤。”
由于不能在外面随意施展巨兽体形态,因此刘耀文在面对人鱼明显庞大的体型还是显得有些许吃力,他又一次被人鱼用尾巴卷起甩过来的废弃大桶砸中,紧接着面无表情一拳把桶击破,刘耀文神情愤然地看着他的尾巴,在心里骂了一万句脏话。
就在此时,严浩翔也上了天台,刘耀文朝他身后瞥了一眼:“你那小孩儿呢?”
严浩翔想也不想就回答:“这里不安全,让他躲着了。”
刘耀文龇牙抖了抖肩膀,随即又恢复成作战防备状态,[人鱼]作为一种神秘而又古老的生命体存在,几乎没有人见过他们的真实面目,书里记载的人鱼是海妖类的生物,他们会用歌声吸引航海员沉沦,也有记载说人鱼是海的保护神,有种维护海陆和平与协调发展的责任,但是很显然,这都不是对眼前这个被719改造过的实验体的准确形容。
人鱼长着一张涉世未深的天真面孔,倘若不是身下这条闪着光几米长的鱼尾,恐怕真的会让人误以为他是迷路走失了的无辜孩童,严浩翔注意到人鱼一直在往四周张望,像是在等待或者寻找什么,难道这附近还有人鱼的同伴吗?严浩翔皱了皱眉。
“翔哥,这臭鱼听不懂人话,我刚才已经试图和他友好交涉了,嘿,你猜怎么着?人压根就听不进去,只会甩尾巴砸大桶的。”刘耀文说着,还用舌头顶了顶腮。
严浩翔眯了眯眼:“人鱼生活在海洋里,和陆地上的生命体本来就是井水不犯河水,这次如果不是719,恐怕我们也没机会见到人鱼。”
刘耀文不屑地哼了一声,一边向基地发去打开武器库的申请,人鱼很聪明,不让他们有近身交战的可能,再加上动物半拟态和人形体相较起来他们占劣势,所以只能靠武器才能尝试和谐一下战局。
马嘉祺正在往这里赶来的路上,没有立刻同意开放刘耀文的武器使用权,刘耀文抿唇人鱼看了一眼,空中已经开始有轰隆声传来,如果再拖下去恐怕会把国际刑警的人引来,而且还可能会引起不必要的人群恐慌,此刻顾不得太多了,他把别在后腰上的黑色USP取了下来,必须速战速决带走人鱼。
随着砰的一声巨响,烟雾散去之后,人鱼的肩头多了一个不大不小的弹洞,红色的液体渗出染湿了人鱼的肩头,还顺着滴到地上,晕染开一片深色,人鱼歪了歪头,似乎并没有感受到痛觉,紧接着他张开嘴动了几下,瞬间,天空中的乌云开始在上空集结。
他开枪的决定太突然,严浩翔也愣住了几秒,反应过来后一把摁住他的手,怒道:“马哥还没有同意开放武器使用,你这是在违反命令。”
“什么命令比当下的实际情况还重要?”刘耀文不满的和他对视。
严浩翔看着人鱼肩头的伤口开始自动愈合,缓了口气,说:“如果人鱼真在这把枪下面有个什么三长两短,恐怕要进国际监狱终身游的人就是你我了。”
“耀文,不要激怒人鱼。”马嘉祺的声音伴随着呼呼的风声从接听器里传来,其间还有汽车发动引擎停止运转的声音,刘耀文和严浩翔交换了一个眼神,马嘉祺已经赶过来了。
让他们感到意外和猝不及防的是,在听到马嘉祺声音的一瞬间,刚才还一脸凶样的人鱼突然飞身从高楼上俯跃下去,在快要落地之际,那条蓝色的鱼尾闪过一道亮眼的白光,紧接着就在落地距离马嘉祺几米远的地方,湛蓝色的尾巴赫然变成了一双细长白皙的腿。
严浩翔和刘耀文暗道不妙,连忙跟上,他们在不远处防备着人鱼,只见人鱼似乎对他们的存在视若无睹,他动了动双腿,似乎还不太习惯,费了一会儿劲才迈出第一步,马嘉祺站在原地没动。
人鱼朝马嘉祺走近了一步,歪着头眨了眨眼,看起来温顺又友好,全然没有刚才那副要吃人的凶狠样,马嘉祺镇定自若,甚至连人鱼快要已经凑在他面前不动了也依稀没有任何反应,只静静地看着人鱼近在咫尺的脸,然后把手里的伞朝人鱼偏移了几分。
人鱼抬眼,眸中闪过一抹白光,雨势便逐渐小了下来,紧接着人鱼再次看向马嘉祺,朝他动了动唇,似乎是想说些什么,但奈何只发出了几个算不上完整的音节。
“马嘉祺,这是我的名字。”马嘉祺突然主动开口道。
人鱼的嘴型也开始明显起来,好半天,他们才听到人鱼不太熟练的说:“ma……jiaq……”
“嘉祺。”马嘉祺循循善诱,后面的刘耀文和严浩翔依旧戒备。
就在人鱼再度开口之际,他突然调转了方向,尾尖立起,表情也不似刚才那样乖巧,而是朝视线所及的地方露出了警告的压迫感。
下一秒,从阴影中走出来几个人,为首的一个略过人鱼朝马嘉祺不屑的嗤笑一声:“马队长,别来无恙。”
说完,他便抬手在空中打了个响指,下一秒,周围就被许多穿着国际刑警特种作战服的人给团团围了起来。
他先朝中间的人鱼看了一眼,又把视线投向马嘉祺,笑道:“果然没猜错,跟着你,就一定能找到人鱼。”
#夏思凝体育文大女主本人原来美貌才是她最不重要的一点啊#
拜托,别演我,碗盆你们真的我哭死
文轩|双A
破镜重圆,均非善类,HE
“我去,那人谁呀,这么酷?”吴余风风火火跑进教室,一屁股坐在刘耀文旁边,嘴里还叼着一片面包,手里的旺仔牛奶迸溅出零星几点乳白色液体,洒在桌面上,十分惹眼。
刘耀文拿出纸默默擦掉桌上的污渍,余光瞥了一眼吴余口中那个很酷的人。
男生头发有些长,随意的在脑后扎了起来,露出额头和一双浓眉,白色衬衫开了两扣,锁骨若隐若现,他歪靠在椅背上玩着手机,嘴角带着似有似无的笑意,一张姣好的脸,吸引了周围人频频望过来的视线,往常非常吵闹的教室今天也只能听见低低的私语,安静了许多。
宋亚轩只在进到教室时看了一眼刘耀文,之后再没给过他一个眼神。
头发乖顺贴在耳侧,规规矩矩穿着运动服的刘耀文已经不是之前他认识的那个又拽又酷,梳着脏辫一脸谁也不服的少年,一如他,也不再是以前那个软弱爱哭,喜欢逃避的宋亚轩。
刘耀文没想到,三年后和宋亚轩的重逢竟然会是在教室,明明是想念了这么久的人,这样轻易的出现在自己的世界里,刘耀文还有些不敢相信,更让人不敢相信的是,宋亚轩的变化。
他印象里的宋亚轩在陌生的环境会习惯性的跟在他身后,喜欢穿温暖而明亮颜色的卫衣,笑起来一张脸皱皱巴巴,可爱又治愈,明明是大他一岁的哥哥,却在自己面前像是弟弟一样需要人哄,需要人宠,而不是现在这样,浑身散发着冷漠又玩世不恭的气息。
张从文拿着课本踩着点进了教室,斯文的长相,无框眼镜下一双眼睛眯着,扫了一圈,在看到宋亚轩时目光里带了一丝得意。
“来,发一下谱子。”张从文从课本里拿出一沓曲谱随手挥了挥。
课代表刚起身准备往外走,就被人从身后按回了座椅上,一阵茉莉花的香味从旁边飘过,接着便看见宋亚轩几步就到了讲台前,从张从文手里接过那一沓谱子。
“不错,小宋老师表现的不错,小齐啊,这阵子你可以先歇歇了,我给你找了个帮手。”张从文先是有些打趣的表扬了宋亚轩一番,又转身给自己的课代表解释了一下。
宋亚轩给了他一个白眼,转身发卷子去了。
“给大家介绍一下啊,这是我的助教宋亚轩,你们叫他小宋就行。”张从文端着跟自己年纪不符的茶缸,十分悠闲的看着宋亚轩一米八几的大个在桌椅的间隙中穿梭。当然,他是不会说这个助教是他看宋亚轩从国外回来太闲而打赌骗过来的。
刘耀文今早给起晚的吴余留了位置,坐在了排椅的中间,目光跟着宋亚轩发东西的身影移动。
“同学,你吐奶了。”宋亚轩把一排人的卷子数出来放到吴余面前,指了指嘴角。
吴余原本正因为宋亚轩的靠近被帅的失神,在宋亚轩带着笑意跟他说完话后跟着他的动作往嘴上擦了一下,粘了一手粘腻,吴白才发现自己旺仔牛奶喝了一嘴角都是。
教室里瞬时笑声一片,张从文借着喝水的姿势掩饰了一下没忍住的笑意。
宋亚轩也没多停留,接着又往后面去发谱子了,像不认识刘耀文一样,没多看一眼。
吴余在宋亚轩走后,从刘耀文那把之前擦桌子剩下的纸都抢走,使劲蹭着嘴角,嘴里还念念有词的说着社死丢人,刘耀文没有心情管他。
新坑,欢迎大家来玩~
ps:宋轩头发扎起来的发型请参考无尽的冒险和少年美中的轩哥,而不要参考日常物料中宋芽芽的小啾啾,发型师的尊严由我守护……(⌒▽⌒)
文轩|少量三大
冷静从容轩×被拿捏文
校园流水、皆为脑洞、请勿上升
“宋亚轩儿,你又错了。”
“没错。”
“不是,这明显你错了,你好赖呀。”
“哪儿呀?”
“就这,你手伸出来了。”
“我没错,就是这么走的。”
“问教官不?”
宋亚轩盯着刘耀文不说话了,刘耀文看着他那个表情,真是又气又无奈。
李教官在一旁已经看了好一会热闹,虽然有些意犹未尽,但是为了连队荣誉也不得不出来纠正了宋亚轩错误的地方。
李教官走后,宋亚轩看着刘耀文一脸得瑟的表情,多少有点来气,又在接下来俩人一起训练时故意走错了一次。
“宋亚轩儿!”刘耀文看着宋亚轩有点挑衅...
“宋亚轩儿!”刘耀文看着宋亚轩有点挑衅的表情,没忍住到底上了手,搂着他的脖子就往一边草地上倒去,宋亚轩知道刘耀文手下有分寸,也不挣扎,跟着他闹。
贺峻霖和严浩翔坐在队伍里休息,也看见了俩人华山论剑的场景,听着身后女生们带着点兴奋的关于刘耀文和宋亚轩这俩人是否有奸情的讨论,贺峻霖叹了一口气。
“我好好的大儿,怎么就成花了。”贺峻霖的语气里多少带了点遗憾。
严浩翔听了他的话低头笑了,贺峻霖听见他的笑声,回头瞪了他一眼,但贺峻霖本身就长得精致,这一眼也没啥杀伤力。
“没事,反正也是耀文被吃的死死的。”严浩翔怕他真生气,还是安慰了他一下。
贺峻霖听他这么说,再看一眼不远处看似占了上风,实则不论是腿还是胳膊都护着宋亚轩的刘耀文,也没那么生气了,扮猪吃老虎,宋亚轩最会了。
军训很累,但是军训也是最能促进人感情的一种方式,说说笑笑中时光便悄然溜走。
七中作为私立学校,从不缺钱,在军训最后一天,办了一场露天晚会,来欢送教官。
因为宋亚轩和刘耀文无论是长相还是身姿都过于出色,在军训结束汇演中,二连整个队伍得到了高评价的赞赏,出尽了风头,李教官十分开心,一整晚笑容都很多,在大家起哄时,也毫不扭捏的上台唱了歌,二连众人给予了最大的欢呼声,将气氛推向了高潮。
有了二连教官带头,其他连不管是教官还是学生也开始陆续有人上台表演。
宋亚轩和贺峻霖靠着肩膀坐着,刘耀文和严浩翔坐在俩人后面,操场上的灯光昏昏暗暗的,映得人都柔和了很多。
“小轩轩,你说我们以后是不是再见不到李教官了?”
贺峻霖突然有些伤感,明明昨天还那么熟悉的人,也许明天就会突然从你的生活里消失。
“看缘分吧,有缘就会再见的。”宋亚轩从小到大经历过很多次离别,早就看的淡了。
“啧,真是伤感呀。”
贺峻霖心底有点烦,也闷闷的,不知道是因为整整齐齐坐在队伍前面的那一排即将离别的教官,还是因为被自己刻意遗忘的那段往事。
他平常活泼惯了,现在这个样子觉得自己有点矫情,便伸手使劲揉了揉宋亚轩的脸,宋亚轩被他揉的脸红红的,用一种哀怨的眼神看着他,贺峻霖实在没忍住,笑了,心底的阴霾也散开了一些。
严浩翔坐在贺峻霖身后,风将前面两人的对话带到耳边,看着又和宋亚轩闹做一团的贺峻霖,眼底深处有暗潮涌动,那三年,终究是无法挽回了吗……
宋亚轩这边笑闹的声音被李教官看到,李教官眼睛一转,便率先起哄要宋亚轩上台表演,二连的人先是愣了一下,然后以刘耀文为首,贺峻霖助攻,对着宋亚轩形成了包围圈,开始闹了起来。
宋亚轩看着在身边乱喊乱叫的众人,笑了笑,也不扭捏,拍了拍屁股上的灰,走上了表演台。
宋亚轩是今年的新面孔,人长得好看,性格也好,名声早就在各班级传开了,就连跟着一起训练的高一学弟学妹,也有偷偷来二连看他的,现在他站在台中间,灯光打在他身上,他笑的眉眼弯弯,无尽的柔和。底下的人也都不自觉安静下来。
“一首喜欢你,送给各位教官,也送给大家。”
宋亚轩的歌声是温柔又带有力量的,发音标准的粤语,超强的共情能力,点点昏黄的灯光,让所有人的目光都聚在他身上,明媚中又带了些伤感,坐在操场各处的人似是被这样的气氛感染了,不自觉开口与他合唱……
细雨带风湿透黄昏的街道
抹去雨水双眼无辜的仰望
望向孤单的晚灯
是那伤感的记忆
再次泛起心里无数的思念
以往片刻欢笑仍挂在脸上
愿你此刻可会知
是我衷心的说声
喜欢你
那双眼动人
笑声更迷人
愿再可
轻抚你
那可爱面容
挽手说梦话
像昨天
你共我……
再后来,众人与教官告别,很多人都流了眼泪,贺峻霖眼底也带了湿润,平常最易共情的宋亚轩却始终带着笑容与李教官说了再见。
刘耀文和严浩翔不喜欢煽情,跟李教官撞了撞肩算是告别,李教官以标准的军礼给予了这帮他陪伴了半个月的孩子最后的告别。
后来的很多年,刘耀文回想起这次军训,很多记忆都已经模糊,只有李教官最后的军礼和宋亚轩在台上闭着眼睛唱歌的样子清晰的印在他脑海里,因为这段时光里,一个军人教给了他勇敢和担当,而另一个少年将温柔和灿烂印在他心底……
军训结束后,大家恢复了正常的上课,四人的接触不像军训时那么多,但似乎也没有少很多。
三班的人已经习惯了中午吃饭的时候刘耀文来他们班喊一嗓子宋亚轩儿~然后宋亚轩和贺峻霖就会搭着肩走出去和刘耀文严浩翔汇合往食堂去。
同样四班的人也习惯了放晚自习后宋亚轩拉着贺峻霖笑眯眯的出现在他们班后门,捶一下刘耀文肩膀,然后刘耀文和严浩翔就收拾东西随宋亚轩和贺峻霖回宿舍。
当然贺峻霖和严浩翔也习惯了回宿舍后刘耀文洗漱完就串到宋亚轩床上,俩人在一起看一些奇奇怪怪的东西,然后笑做一团,当然也有的时候俩人玩着玩着就绊起了嘴,甚至在床上扭打在一起……
最开始贺峻霖和严浩翔以为他俩真打架,还去拉过架,结果不过两分钟俩人就又笑做了一团,贺峻霖和严浩翔表示十分无语。
再后来看见他俩打架,贺峻霖和严浩翔已经能坐在床上一边打着游戏,一边给俩人添油加醋,生怕俩人和好……
马嘉祺和丁程鑫因为特长有保送名额,平常俩人在外面跑演出,回学校的机会并不多。
偶尔回来几次,碰见刘耀文和严浩翔串寝室过来也习惯了,俩人作为大哥,请宋亚轩和贺峻霖吃了顿火锅,刘耀文和严浩翔作为他们寝室的流动人口也自来熟的加入了。
宋亚轩很喜欢这两个哥哥,一个成熟稳重,一个漂亮机灵,做事也让人觉得妥帖,舒服。
日子也不总是无忧无虑的,少年的成长总是会伴随着一些被拘束的烦恼,比如……逃不掉的考试。
七中开学第一次月考,老师在讲台上重复强调着此次考试的重要性,说是对之前学的东西的一次汇总,也是对以后学习方向的一个指导。在每次考试之前都能听到这一番强调的众人……表示已经麻木了。
“小轩轩,我舍不得你……”贺峻霖一边跟着众人摆桌子布置考场,一边苦着脸哀嚎。
宋亚轩将最后一张桌子摆正,顺手捞起挂在自己身上的贺峻霖。
“贺儿,我只是跟你隔了个楼而已,我们还能一起吃饭,一起回宿舍,况且考试也只考两天而已。”宋亚轩耐着性子解释着。
宋亚轩是新转来的,没有考试成绩,分考场被分到了最后的实验楼考场,和三班所在的教学楼隔了一段位置。
七中虽然是封闭式管理学校,但是并不限制学生的日常生活,除了对学习抓的很严,其他方面还算宽松。
宋亚轩早上起晚了,他的考场比贺峻霖他们的考场远了一些,就没跟贺峻霖他们去吃早饭,从刘耀文零食堆里拿了个面包和牛奶就走了,不知道是因为考试题量太大还是早餐吃的太匆忙,宋亚轩上午考试结束的时候,感觉胃里不太舒服。
宋亚轩看着贺峻霖发过来的两个表情滑稽的小人抱在一起的动图,想到贺峻霖那数不过来的土味表情包,笑出了声。
九月末的天气难得明媚,宋亚轩坐在最后一排靠门的位置,因为开着窗和门,有风轻轻吹过,吹起他遮住眼睛的刘海,刘海下一双浓眉有些不安的皱着,显示着他们的主人睡的并不安分。
刘耀文跨上实验楼考场最后一阶台阶时,看到的就是这样的景象,少年穿着干净的t恤趴着,他的胳膊很白,和自己被军训晒黑的胳膊有些明显的肤色差,他的手腕很细,细到他一个手就能握住,少年的皮肤也很好,他曾在无数次和他打闹中触碰到过。
“宋亚轩儿~”刘耀文走到门口,蹲下来,在宋亚轩耳边轻轻叫了他一声。
宋亚轩睡的不安稳,听到刘耀文叫他的名字时还以为是在做梦,等他抬手摸到刘耀文凑过来的头发时才清醒的知道刘耀文来找他了。
宋亚轩还维持着趴在桌子上的姿势,刘耀文蹲在旁边也没有起身,俩人的视线在空中相遇,有风吹过,吹起刘耀文的刘海,俩人的发丝在空中轻轻缠绵,一触即逝。
“你怎么来了?”宋亚轩刚睡醒,嗓音还有些软糯。宋亚轩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但是周围并没有其他同学回来的声音,他猜现在应该还是大家在吃饭的时候,但是刘耀文来找他了。
“我来看看我的面包牛奶到底毒性有多强,用不用来帮你料理后事。”刘耀文见他清醒过来,起身揉了揉宋亚轩落在额前的碎发,从他椅子后挤进教室,坐到他旁边的位置上。
“我谢谢您全家了。”宋亚轩起身给了他一个白眼。
刘耀文把刚跑去校医院开来的胃药和去便利店买来的便当放到宋亚轩面前,点了点桌面,示意他赶紧吃了。
宋亚轩目光从刘耀文脸上移到他的手上,再从摆在面前的药盒和他最爱吃的便当移到自己早就空了的水杯上,最后再回到刘耀文脸上,嘴巴微撅,眼里也带上了水润,仿佛受了莫大的委屈。
刘耀文见不得他小狗一样可怜巴巴的样子,任命似的起身,拿着他的水杯往外走,不忘在从他身后过的时候使劲揉了揉他的头发,将宋亚轩本就凌乱的头发揉的更乱。
刘耀文没看到,在他身后宋亚轩一边整理自己的头发,一边看着他的背影,笑的明媚又温柔……
[文轩]富家小少爷轩×江湖侠客文
古风剧情架空均为私设请勿上升
刘耀文在肆城逛了一圈,终于是在天黑之前找到了姚木丁约定的地方。姚木丁也在等着他,见他过来,一脸欣慰的拍了拍他的肩膀。
“小兄弟,实在抱歉,我昨天突然有急事,没能给你打招呼就自己进城了。”
姚木丁性格还算爽朗,只一双眼睛有些内陷,看上去像是很精明的样子。他身量比刘耀文矮一些,瘦一些,穿一身棕色的长袍,显得人更瘦了。
“姚大侠不必多心,本就都是为了调查姚木丙大侠的死因,若有发现,各自行动也是...
“姚大侠不必多心,本就都是为了调查姚木丙大侠的死因,若有发现,各自行动也是好的。”
“好,好,好”姚木丁见他性格阔达,对自己的事情也不多问,越发觉得自己找的人是对的。
“姚大侠,天也黑了,是不是先找个落脚的地方?”
刘耀文看了一眼天色,提醒道。
“小兄弟不用担心,这住的地方我已经找好了。”
“那还请姚大侠带路。”
“你跟我来,拐个弯就到了,走。”
姚木丁说完,带着他大摇大摆的往前走。
俩人刚才在一条小巷里,一拐弯便到了大路上,这条路十分开阔,路两边种满了桃树,现在时节,已经能在树上看到珠子大小的桃子。街边商铺林立,多干净整洁。刘耀文觉得这路两边临时的摊贩都似乎比其他地方的要规矩很多。
路的尽头是一排府墙,白墙黑瓦,不算气派,但十分雅致。府门关着,上面牌匾上写着马府二字。
“这是?”刘耀文随着姚木丁穿过街道,来到马府门前,刘耀文略带了些疑惑看着姚木丁。
姚木丁抬手敲了几下大门。
“没错,这正是你知道的那个马府。”
刘耀文怎么也没想到姚木丁会直接带他来马府。
门响之后,很快便有小厮过来开门,小厮年纪不大,探头探脑看着俩人。
“请问二位贵人找哪位?”
“老夫找马嘉祺马大公子。”
“请问贵人名姓?”
“姚,姚木丁。”
“好的,贵人稍等,小的这就去通报。”
小厮关上门走了,刘耀文看着姚木丁一脸肯定马嘉祺会见他的样子,略带了些疑惑。
“姚大侠认识马大公子?”
“没错,我与他爹马佩飞和他娘宋黎瑟是旧友。”
“这样。”
刘耀文表面冷静,内心却泛起一丝怀疑,他从未听姚木丁说起此事,且若他与马佩飞和宋黎瑟为好友,又为何会怀疑马家二位公子。
刘耀文心中疑惑众多,但仍表现的不动声色。
不一会府门再次打开,却是马家大公子马嘉祺亲自来迎接的。
也就在府门打开时,宋亚轩带着早上跟在他身后追着他跑的家奴回来了。
“这位兄弟,你是哪里不舒服来找我的吗,快,哥,快把胡大夫叫来。”还没等其他人说话,宋亚轩先跑到了刘耀文身边,一脸关心的上下检查着刘耀文的身体。
宋亚轩早上摔了一跤,又在外面跑了一天,加上刚才去吃面,身上溅了一些油渍,整个人衣冠不整,颇有些狼狈。
刘耀文看着他此刻皱巴巴一脸担心看着自己的样子,没忍住扬起了嘴角。
“嗯?难道这位兄弟被我撞傻了?那可真是大过了……”宋亚轩见明明早上看上去还挺精明的人,现在却看着自己傻乐,觉得事情严重了。
“宋兄误会了,在下并无大碍,是跟着姚大侠一起来的马府。”刘耀文见他误会越来越深,出口解释道。
马嘉祺虽语气严肃,但仔细看便可发现眼底并无厉色。宋亚轩对着刘耀文笑了笑,蹦蹦跳跳走到马嘉祺身边。
“哥,我给你带了孙大娘家的肉饼回来,在我怀里放着,还热乎着呢。”
宋亚轩小心翼翼附在马嘉祺耳边说道,他以为自己声音小,其实在场的人都听得到。
“好。”马嘉祺却不觉得尴尬,脸上瞬间带了笑意,十分温柔。
“来,先见过姚木丁姚四叔叔。”马嘉祺将宋亚轩带到一直站在旁边的姚木丁旁,给宋亚轩介绍。
“您就是姚四叔叔吗?我爹总提起你呢,今天算是见到真人啦。”宋亚轩露出一脸惊喜的表情,上前拉住了姚木丁的手。
宋亚轩手热乎乎的,不知道是不是抓过什么,还有些黏腻,姚木丁被他抓的难受,面上却十分和蔼的笑着。
“在下正是姚木丁。”
“姚四叔叔,我爹娘和你一起回来了吗?”宋亚轩问完,向他身后张望,眼里满是期盼。
在场众人听他这么问,脸色都变得难看起来,刘耀文算是提前知道了内情,他并不认为瞒着宋亚轩是对宋亚轩好,但是此刻看着宋亚轩不断向外张望的样子,一时竟也怕他知道了真相。
“好了亚轩,爹娘前两天才来信说是在兰城看花,怎么会这么快回来,我们先让姚四叔叔进府,再慢慢说。”马嘉祺及时出来打了圆场。
“好吧……”宋亚轩有一点点失望。
“姚四叔叔,还请进府一叙,这位公子也请,照顾不周,还请见谅。”
马嘉祺侧身,对二人做出请进的手势,他行为落落大方,丝毫让人看不出还只是一个不满二十岁的少年。
刘耀文欠身回他一礼,跟在姚木丁身后往府内走。
宋亚轩情绪变化极快,等刘耀文路过他身边时,宋亚轩已经又恢复了笑嘻嘻的样子,顶着一张脏兮兮的小脸凑到马嘉祺身边说话去了。
看着宋亚轩和马嘉祺亲密靠在一起的样子,刘耀文觉得,这兄弟二人感情一定很好。
马府不算小,但与刘耀文见过的其他大家相比,也并不算气派,不过胜在布置温馨。无论是回廊下满种的牡丹还是后庭的秋千,都仿佛能让人看到一家人其乐融融的场景。
马嘉祺将两人带到了会客厅,让人上了茗茶和点心,刘耀文并不饿,但是看着盘子里精致的点心,还是有了食欲,刘耀文突然想到坊间的传言,宋亚轩因为想念府中酥饼而回来给马嘉祺道歉一事,他突然就理解了。
宋亚轩也跟着几人到了会客厅,只不过屁股还没挨到椅子,就让马嘉祺给拦住,让他去后院换身衣服,整理一下自己。
看得出来宋亚轩整个目光都在点心上流连,但是他还是乖乖的听了马嘉祺的话,甚至连桌上的点心都没碰就走了。
宋亚轩一走,马嘉祺便缓了一口气。
“姚四叔叔和这位小兄弟,在下有个不情之请,舍弟亚轩还不清楚家父家母遇害一事,还请两位帮忙隐瞒。”马嘉祺起身给俩人深深一揖。
“贤侄这是作何,这点小事我二人自然不会推迟,只是,马兄和嫂夫人也走了好几年了,这种事总瞒着令弟也非长久之计。”姚木丁面上露出怜惜之色。
“亚轩自小便在众人宠爱中长大,尤其我娘亲,自觉小时候亏欠他,恨不得所有好的都能给他,以至于养成他这天真浪漫的性子。亚轩最是不忍分别,何况是死别,所以,能瞒他多久便瞒多久吧,至少有些念想,他还是快乐的。”马嘉祺话中带上些许伤感。
“好、好,作为你父亲挚友,对于你父亲和娘亲遇害一事,我也深表遗憾,如今看见你能独当一面,你兄弟二人友好相处,互相扶持,相信你父亲娘亲在天之灵,也能欣慰了。”
“谢谢姚四叔叔体谅。”
马嘉祺和姚木丁寒暄完,见刘耀文一直看着俩人说话,对他露出一个温和的笑。
“还没问小兄弟姓名。”
“在下刘耀文。”刘耀文起身作揖,马嘉祺还了一礼。
“阁下便是刘宗大师的弟子,刘耀文?”马嘉祺倒是惊讶于他的身份。
传闻刘宗剑法已经进入无人之境,却在晚年收了一个关门弟子,这名弟子极具慧根,甚得刘宗喜爱,刘宗将自己一身剑法皆传给这位弟子。而刘宗的这位弟子也不负期待,侠肝义胆,嫉恶如仇,为人和处事皆是一身正气。马嘉祺曾听闻过刘耀文一些行侠仗义的事迹,只是他没想到刘耀文竟如此年轻。
“正是在下。”刘耀文早就习惯别人听到他名字后这种意外的样子。如果他不是本人,他也很难相信外人口中深得刘宗重视的小弟子会是这样一个看起来初出茅庐的年轻人。
“果然英雄出少年,今日一见,也是缘分,姚四叔叔和刘兄便在肆城多留几日,让在下略尽地主之谊。”
马嘉祺年纪并没比刘耀文大几岁,但是从他口中说出英雄出少年这种话,刘耀文竟也不觉怪异,大概是马嘉祺的稳重和从容让人在和他相处时能忘记他的年纪。
“不瞒贤侄,我们二人倒是真要在你这叨扰几日。”姚木丁找好时机接话,将自己本来的目的说出来。
“姚四叔叔可是为了姚三叔叔遇害一事?”马嘉祺见他如此说,便也猜到他的来意。
“不仅如此,我还怀疑姚二遇害一事与姚三遇害为一人所为。”姚木丁借着喝茶的时机,将自己的怀疑说出来,也是一种试探,他说完便暗中观察马嘉祺的反应。
马嘉祺倒是也没什么意外地神色,他低着头,微皱着眉头,一副沉思的样子。
“姚四叔叔可是有什么线索了?姚门是不是……得罪了什么人?”马嘉祺并不觉得姚木丁会拿这种事开玩笑,顺着他的说法想下去,便只有这一种解释。
姚木丁放下茶碗,隐藏起眼中的情绪,露出适当的哀伤和迷茫。
“我们兄弟四个,这些年虽在江湖上挣了些薄名,但也确实因此得罪不少人,不过若说如此这般血海深仇的一时我也真想不到,所以我还需要贤侄帮忙,姚三在肆城遇害,相信有贤侄帮忙,这凶手定无法逍遥。”
“姚四叔叔有能用到小侄的地方尽管开口便是。”
马嘉祺和姚木丁你来我往,至少在刘耀文看来,马嘉祺没有什么值得怀疑的地方。不过刘耀文相信姚木丁必然有自己怀疑的理由。也许马嘉祺和宋亚轩表现得越正常,便越不正常。
就在刘耀文思考时,事件的另一个主人公,宋亚轩也换好了衣服回来了。
宋亚轩重新绾了发,脸也洗过,露出本来清秀的模样,很难想象这和刚才冒冒失失的少年是一个人。
“哥,你们在说什么呀。”宋亚轩进到厅内,自觉坐到马嘉祺旁边的座位。拿起桌上的糕点便往嘴里送。大概是整理仪容时用水洗的太久,宋亚轩手有些红。
“姚四叔叔和刘兄要在咱家住上一段日子。”马嘉祺回答了他的问题,把他刚吃过的糕点挪到自己面前,然后把自己面前不方便拿到的换到了他旁边。
“少吃一些,省的晚上睡不着又要闹我。”
马嘉祺看似责备他,但语气又与刚才和姚木丁说话时截然不同的温柔。
“刘兄?这位公子姓刘吗?”宋亚轩嚼着糕点将脸转向刘耀文。
刘耀文一直觉得可爱这种词是只能用来形容小孩子的,但是刘耀文觉得此刻因为嘴里有糕点而把一边腮帮子塞得鼓鼓的,又用小鹿一样清澈的眼睛看向自己的宋亚轩,简直可爱的不行。
“在下刘耀文。”刘耀文忍住笑意,重新与他介绍了自己。
宋亚轩仔细在脑海里搜索了一下刘耀文这三个字。
“好名字。”这是宋亚轩得出来关于刘耀文这三个字的结论。
这下刘耀文是真的笑出了声。可能是因为宋亚轩懵懂无知的样子,也或许是因为宋亚轩听到刘耀文这三个字只觉得这是一个好名字,而不曾与其他人联系在一起。
“果然,夸赞是会让人开心的,刘兄你记得也夸夸我,我叫宋亚轩,今早我就与你说过的。”刚才那个笑是宋亚轩自早上遇见刘耀文到现在见到他表情最丰富的一下,宋亚轩不是个会以貌取人的人,但是不得不承认,刘耀文那张脸,是很有杀伤力的,至少他还没见过比他更俊俏的少年。
“宋兄的名字,也是极好的。”刘耀文十分有诚意的夸到,换来宋亚轩放大的笑意。
“家侄当真是个单纯的性格。”姚木丁看着宋亚轩和刘耀文的互动,眼中闪过精光。
“姚四叔叔,我才不单纯,我精明着呢,您听过大智若愚吗,我就是这样的。”宋亚轩像是见不得人夸自己单纯一样,反驳道。
“哦?不知家侄怎么个精明法?”姚木丁像是哄小孩一样问道。
马嘉祺在一旁喝了口茶水,将宋亚轩已经吃的差不多的糕点盘挪到自己面前,又给他茶碗里添了些茶水。
“我在学堂成绩可是最好的,连教书先生都这么夸我。”宋亚轩颇有些自豪的拍了拍胸口。
“若是如此,姚叔叔倒是有一事想问问家侄。”
“您尽管问,保证难不住我的。”宋亚轩端正了坐姿一幅乖乖等着提问的样子。
“家侄既然书读的很好,必然知道杀人是要砍头的大罪,为何之前还要自己去官府说自己杀了人呢?”姚木丁状似不经意的说出自己的疑惑,但看着宋亚轩的眼神,却带了些咄咄逼人的意味。
“姚四叔叔,舍弟年纪小不懂事,之前的事已经跟府尹解释清楚,摆脱了嫌疑,若有冒犯,小侄代舍弟向您赔罪。”宋亚轩还没说话,马嘉祺先出来解释了一番。
“贤侄误会,我并无责备之意,只是这件事令我不解,既然家侄已经没有嫌疑,我不再过问便是。”
姚木丁收起自己的气势,又变的和善起来。
“害,姚四叔叔不知道,肆城府牢里有一道野食,据说看着光鲜艳丽,但滋味奇臭无比,是只给那些死刑的犯人吃的,算是对他们的惩罚。我之前意外听说了这事,便对此念念不忘,就想着去尝尝那道菜到底有多难吃,所以便去认罪了。”宋亚轩像是与人唠家常一样说出自己去认罪的荒唐理由。
“那家侄吃到那道菜了吗?”
“自然是吃到了,当真是只有亲自去吃过,才知道那道菜有多臭,姚四叔叔若有机会一定要去尝尝,一定让你终身难忘。”宋亚轩表情夸张,几乎用着全身的动作在形容那道菜的难吃。
“哈哈,家侄说笑了,既然已经知道那道菜难吃,叔叔可没有兴趣去尝试了。”姚木丁哈哈一笑,像是在笑宋亚轩的自讨苦吃。
“舍弟并无恶意,姚四叔叔见谅。”既然那道菜是给死刑犯吃的,宋亚轩的话便带了些不敬,马嘉祺对于替宋亚轩道歉这事,做的熟练的不行。
“无碍。”姚木丁摆摆手,表明自己并不在意。
“天色也不早,姚四叔叔和刘兄也奔波一天,我便让下人带二位回房间休息,若是有什么需要,随时告诉管家李叔就行。”
“好,叨扰贤侄了。”
马嘉祺叫来下人,让人带着姚木丁和刘耀文去客房了。
等姚木丁和刘耀文离开,会客厅便只剩下马嘉祺和宋亚轩。
宋亚轩咕嘟咕嘟喝了两口茶水,肚子彻底饱了。
“哥,我也回去休息了。”宋亚轩起身跟马嘉祺告辞。
“亚轩……”马嘉祺叫住已经走到门口的宋亚轩。
“怎么了哥?”宋亚轩转身看向马嘉祺,烛火明灭,宋亚轩直直撞进马嘉祺略带了严肃的眸光里。
“这件事,你莫要再牵扯进来了……”
宋亚轩看着马嘉祺的样子,马嘉祺很瘦,坐在椅子里,显得椅子过于宽大,他的手扶在椅子上,有青筋爆起,显示着这双手的主人,显然没有表现的那么平静。
“好,我知道了,哥,你也早点休息~”宋亚轩依旧那副单纯无害的样子。答应了他的要求。
马嘉祺望着他离开的背影,仿佛全身脱了力,松开握紧的手,长叹了一口气。
第二季强势回归/新人设/he
ooc/全员恶人
不喜勿喷/
沉稳温柔马&活跃外向丁
内敛腹黑文&无情疯批宋
傲娇狠厉严&开朗机灵贺
温和宽怀张
南区突然要研发6134-12型芯片的消息不胫而走,马嘉祺作为北区的统治者,自然不会坐视不管。6134-11型芯片进入收尾,无论如何都要拖一拖南区的进度。
马嘉祺本来打算找人进去摸一摸虚实,谁知道刘耀文又发生了这档子事儿。...
马嘉祺本来打算找人进去摸一摸虚实,谁知道刘耀文又发生了这档子事儿。他们一路查到了泰湾山庄,揭开秘密的进程仿佛又快了一些。
等他反应过来,人已经偷渡到南区了。
马嘉祺对着刘耀文留下的字条,终究是没舍得骂出口,只偷偷派出去几个人看好刘耀文,出事随时汇报。
彼时刘耀文已经在南区的港口落地,他特意换了一身有些流气的行头,像是出去游玩回来的混子少爷,墨镜带上都多了几丝不近人情。高挑的身子衬得他的面庞着实英俊,下船的姑娘们频频回头观望他。
“达夏先生,这是您的包裹,您收好。”港口的工作人员都是势利眼,瞧着刘耀文一身行头价值不菲,狗腿的将东西恭恭敬敬拿给刘耀文。
刘耀文这个身份选的着实好,南区恰巧有个名声赫赫的达家,人人都知道达家的老爷是个风流人,私生子不知有多少,碰巧刘耀文和那老爷有几分相似,就使了点儿钱顶替了其中一个刚毕业却出车祸死了的同龄人。
刘耀文看着身份证上显示的22岁,才恍惚着想原来已经过去了四年。
“四少爷,老爷派我们来接你。”
他本打算随便叫辆车,视线里突然闯入一辆黑色越野,达老爷也算是南区有头有脸的人物,能找到他并不是什么难事。
刘耀文笑着冲那人示意,似是话里有话:“有劳了风叔。”
风明一瞬间有些讶异,这个看起来不太正经的四少爷,居然会认得他。他常年深居达家,外人几乎很难知道他的存在。
看来这四少,并不是个好欺负的主。
刘耀文就带了一个箱子一个包,典型的表面富贵内里穷寒酸,风明知道四少爷的妈不是个好东西,没成想还能给四少留下些钱,让他置办了体面的行头。
刘耀文坐在后座,他从后视镜看见了风明略带探究的目光,淡淡一笑:“我妈走得早,我怕丢了爸的面子,自己去外面打工赚了些钱……看起来还成吧?”他说着,捏了捏衬衫的一角,有些局促。
刘耀文操着一口流利的南区话,风明心思一下子被点破不太好意思,“说什么呢四少爷,您无论如何,回了家老爷都会是高兴的。”
没了母方要挟,这四少爷回了达家,也就是个任人欺的主儿,只要达老也不出面护他,其他子女必定是要找些事做的。
刘耀文低敛了眸子没再多言,达老爷膝下认得两个亲儿子一个继女,个个都是顶头的优秀。为什么要将达夏认领回去,大概是因为他缺一个平衡点。在自己的亲生儿女,和风流债之间的平衡点。
22岁刚大学毕业的达夏就成了这样的一枚棋子。
说到大学毕业……刘耀文看了一眼窗外,景物飞快的略过车窗,不带一丝留恋。
达夏选的计算机专业,这是他无论如何都没想到的,甚至还通过了一家企业的初步考核,只不过复选的时候真的达夏已经死了,他没办法替达夏去走一趟。刘耀文在这方面的天赋是越来越高,现在北区南区都在发展科技芯片,或许他的天赋,可以帮达夏打一场漂亮的翻身仗。
也顺便,找回自己消失许久的爱人。
达家的别墅离得港口不远,达老爷喜静,周围倒是没什么人气。
“四少爷,到了。”
风明恭敬地带着刘耀文下车,刚开始他对四少爷还是有些偏见的,现在却少了些许。
刘耀文不太愿麻烦风叔,自己接了箱子:“没事儿风叔,我自己来就好,您别累着了。”
风明愣了愣,搓了一下手:“我应该的……少爷随我进去吧。”
屋子内的装饰,和刘耀文想象的不太一样。纯中式风格,刘耀文一眼就看见了大厅一角摆着的青花瓷花瓶,那是他在北区偷运过来的,没记错的话当时的拍卖价高达一亿。
这达家还当真是个有钱的。刘耀文默默打量了一番。
“风叔,我那四弟可来了?”
没等几人落定,右侧的房间里走出来一道倩影,女人姣好的身姿被旗袍包裹,眼尾上挑有股说不明的媚艳。
“三小姐。”风明指了指身侧的刘耀文,“这就是老爷的孩子,达夏。”
达樱抬眸,细细的看了他一番,目光是落在刘耀文脸上离不开了,“这四弟,果真是个人物,听说今年刚毕业呢,可有工作?”
女人貌似对他有点儿别样的心思,刘耀文耐住性子,避重就轻寻常笑起来:“姐姐好生漂亮,来之前风叔就告诉我,家里还有哥哥姐姐,哥哥英俊,姐姐貌美,现在见到了,果真是这样。”
一旁的风明看了眼四少爷,心底对他的最后的顾虑也消失了。四少也不过是个刚入社会的少年,贫苦了许久哪有些坏心思呢。
达樱喜欢听那些讨巧话,这是刘耀文查到的,况且达樱目前负责的扶丰科技,可以接触到最高级的芯片。来都来了,总得带点儿东西回北区才行啊。
女人娇嗔,怪他嘴太甜:“你来的着实晚了些,若是有你这个弟弟在,我又何尝会时时生气。”
“去吧,若是爹爹没给他安排活儿路,大可来找我,四弟不是搞计算机的吗,专业对口了。”达樱笑着目送他们,背影完全消失后,达樱的神色才冷了下来。
“大哥和二哥估计很快就要对他动手。”达樱微抬了右手,身侧突然多出来一个女人。“三小姐,这四少爷看着……并不像是会耍心机。”
达樱深深地看着众人离去的方向,神色有些悲凉:“皖姨一直都是个好妈妈,她当了那么久的恶人,就为了换儿子的生。那知做儿子的什么都不知道,现在还一脚进了狼窝。”
风蝶颔首:“三小姐,让风云去吧。”
达樱垂眸,瞧了眼左手上的素戒,心沉了沉。
“达家,迟早是要败的。不管是败在内家还是外人手里,也是罪有应得了。”
达樱身子微微颤抖,她低头,吻了吻素戒。
“妈,您会保佑我,保佑达夏,保佑所有被父亲侵犯过的无辜女子……对吧?”
回应她的,只有身侧人轻浅的呼吸声。
tbc
角色/
人物:马嘉祺
年龄:25岁
身份:北区统治者,MC科技集团现任执行长官
人物:丁程鑫
身份:MC科技集团副席,业余画家
人物:宋亚轩
年龄:23岁
身份:南区统治者,地下科技联盟大当家
人物:刘耀文
年龄:22岁
身份:MC科技集团IT部门精英组组长,地下科技联盟会员
人物:张真源
年龄:26岁
身份:医生,也是个兴致满满的古玩家
人物:严浩翔
身份:严氏集团董事长,两区钻石最大出口商
人物:贺峻霖
身份:珠宝设计师,负责严氏集团旗下的蒙曼丽珠宝设计。
人物:达春海
年龄:58岁
身份:达家老爷,家主
人物:达夏
身份,达家四少,A大计算机系毕业的高材生
人物:达樱
身份:达家三小姐,扶丰科技执行长官
人物:达台
年龄:27岁
身份:达家二少,心思狭隘容易听信谗言,混子一个
人物:达皓
年龄:31岁
身份:国际医生,手中掌握达家实权,性格阴晴不定,最讨厌私生子。
人物:皖江兰
年龄:42岁
身份:未知
人物:凤梅
年龄:41岁
人物:斐礼
年龄:43岁
角色身份持续更新中ing~
第一案:无形屠刀(预告)
本案客串:宋文嘉(原本某陈,后来改成文嘉)
主题:网络暴力
案件原型:寻亲少年刘学州自杀事件
请注意案件情节含有虚构情节,请勿带入现实案件
本文严重ooc,不喜勿入,禁止刷任何cp
序言:
在网络上,手中的键盘,化作无形的屠刀...
在网络上,手中的键盘,化作无形的屠刀。
有多少人,被这把无形的屠刀伤害,甚至于,死在屠刀之下。
几场爆破,轰动T市上下,人心惶惶。
背后,却牵引出一场网络上的屠杀,一条年轻的生命就此陨落。
探案组发现,竟然……所有人都是凶手。
“你知道谁杀了你吗?”
“不知道,太多人了。”
“他们站在道德的制高点,身后满是圣光。”
“我……”
“看不清他的脸。”
=
《探案组》第三部来啦!大家是不是等超级久啦
接下来第三部于8月1日正式开更,与《迷案录》交错更新(也就是一天迷案录,一天探案集,一直到迷案录完结,第三部还是两日一更)
另外第三部宋文嘉在第一案作为客串,刘耀文作为人像描绘师的身份,因为前面我了解不深,所以写的不多,不过在第三部我会加强,并且他增加关于人像描绘师的戏份。
所以,8月1号《探案集(第三部)》正式开更!
《当时团七人穿越到探案集》也会在第三部的彩蛋之中继续更新
敬请期待!
校园┃强强┃轻松┃HE
*请勿上升真人
*全文虚构
*如有雷同纯属巧合
“学长,你的脸,上保险了吗?”
1
“你们干什么!”
穿着初中...
穿着初中校服的小男孩抱紧了自己的书包,他眼前这几个牛高马大的小混混,正一脸坏笑地将他团团围住。
“干什么?保护费交了吗,小弟弟?”为首的那个小混混逼近小男孩,伸出手就要抢他的书包,“明知故问!”
小男孩抓住书包,死活不肯撒手,他的眼圈红红的,感觉下一秒就要嚎啕大哭了。
“住手!”
小混混们寻声回头,一个白白净净的男生站在小巷后面,顶着张清秀俊逸的脸,眼里闪着冷峻的光。
混混头儿冷笑几声,指着站在不远处的宋亚轩,和兄弟们阴阳怪气起来:“看见没有?这可是四中校草,帅吧?”
混混们都是六中的——六中和四中离得近,两间学校的风云人物都有谁,彼此都清楚。
宋亚轩在这一带,可谓是“顶流”。
女生的梦中情人,男生的较劲对象。
“小白脸,弱鸡样,长那么高也没用!”小弟们纷纷附和,朝宋亚轩挤眉弄眼,“只能看,不能打的花瓶罢了。”
“还学人家当英雄——喂,宋学霸,你是不是打算以理服人啊?”
宋亚轩对他们的话不痛不痒,他冷着脸,步步逼近。气场说不上有多唬人,但那种无所畏惧,云淡风轻样,着实又令人有些捉摸不透。
小混混们都下意识退了一步。
“没这样的打算——你们算人吗?”宋亚轩拉过小男孩,把他护在自己身后,轻飘飘地吐出一句话,直把人给惹火了。
“你说什么!”混混头儿激动起来,想要抓住宋亚轩的校服衣领。
宋亚轩一个躲闪,他就扑了个空。恼羞成怒之下,他一声令下,就要给宋亚轩一个教训。
宋亚轩前不久刚拿到跆拳道黑带,对付几个小喽啰还是没有问题的。
这个时候,他无比喜欢自己宽大的校服。
他轻轻推了小男孩一把,让他躲远一些。看着一拥而上的小混混,宋亚轩眼神坚定,姿势都准备好了,结果巷子后面突然跑出好几个人。
“在我的地盘搞事,哥几个是赶着见黑白无常吗?”
人群里缓缓走出一个人,那人上身穿着白色的校服,下身穿着一条浅色的牛仔破洞裤,书包随意地单背着,头发梳成中分,眉目里全是桀骜不驯。
“文……文哥!”混混头儿立马收起周身气焰,低头哈腰地凑到刘耀文跟前,“你今天这么早啊?”
刘耀文笑着拍了拍混混头儿的肩,戏谑道:“怎么,你文哥非要迟到才合理吗?”
混混头儿感受到肩上慢慢加重的力量,乖乖地低垂着眼,“不不不,文哥误会了。”
宋亚轩看清来人,沉默不语。
都不是什么好人。
他转身去看小男孩,小男孩没见过这么大的阵仗,害怕得手都在不停地发抖。
宋亚轩从书包里拿出一盒纯牛奶,把牛奶递给小男孩,“没事了,你先回去上学——喝这个,还是温的。”
小男孩如得大赦,感激涕零,小心翼翼地接过牛奶,弱弱地说了声:“谢谢。”
“嗯,走吧,不要迟到了。”宋亚轩温柔一笑,刚刚的冷漠一扫而空,眉梢都带有笑意。
小男孩转身就跑,没一会儿就消失在巷子里了。他跑出小巷,重见“光明”,心里的紧张害怕稍有缓解。
他想着宋亚轩的脸,和他那个温柔的笑容。
真不愧是四中校草。
刘耀文松开混混头儿,警告性地拍了拍他的脸,“给我规矩点。”
说完,他径直走向宋亚轩。他的气场相当强大,不羁的模样搭配拽上天的步伐,成功坐稳四中恶霸的名号。
宋亚轩还是一副清高冷淡的样子,就望着刘耀文一步步向自己走来。
“学长,你的脸,上保险了吗?”刘耀文毫无顾忌地反复打量宋亚轩的脸,最后一本正经地问道。
宋亚轩瞥了他一眼,一言不发。
刘耀文轻笑,“真高冷呢,行吧——下次学长不要自己走小巷了哦,很危险的。”
宋亚轩把目光投到那群混混身上,“我本来就是要找他们的。”
混混们全都面面相觑,被宋亚轩看得汗毛直竖。
“找我们干嘛?”
宋亚轩走上一步,声音清越,像是穿过薄荷丛的山间小溪流,“昨天中午,你们在这里,抢走了一个小朋友的书包,是吧?”
混混们纷纷回忆。
“还打了他一掌。”宋亚轩指了指自己的手臂,“这里,还有红印。”
刘耀文饶有兴致地围观着,一双大眼睛溜溜转着。
“那个小屁孩……”混混头儿终于检索到昨天的记忆了,“那又怎样,你是他谁啊?”
昨天中午午休的时候,小小年纪的宋季轩受妈妈嘱托,来四中给自家哥哥送甜品。正午日头大,小季轩没带遮阳伞,想着走阴凉一点的小巷去四中。
宋家离学校很近,平日里,大街大巷安全得很;小季轩以为小巷也安全,可没想到,第一次走小巷,就碰到了恶霸。
甜品没了,书包也没了。他见到宋亚轩的时候,眼泪直掉,委屈地挽起衣袖,给哥哥看巴掌印。
宋亚轩当即气得脸色发白,不惜逃午休去给弟弟报仇。
可赶到的时候,人已经走光了。
今天早上他想着碰碰运气,看看能不能在小巷找到那群人。
也不知道是他好运,还是混混们倒霉,还真给他遇上了。
“我是他哥——甜品好吃吗?”宋亚轩话听起来淡淡的,但由谁都能听出里面蕴含的火气。
“好吃啊,以后我还抢。”一个混混不知天高地厚,率先抢答。
刘耀文忍俊不禁,给自己的小跟班暗中竖了个大拇指。
看人家这勇气!
宋亚轩话没多讲,上去就是一脚。
“我,靠。”刘耀文震惊地愣在原地,一时不知所措。
这宋亚轩不按常理出牌。
其他小混混们见自家兄弟被欺负,也撸起袖子,上场搏斗。
刘耀文和宋亚轩毕竟都穿着四中的校服,而小混混们穿着的是隔壁六中的校服,阵营一下子分得明显。
“愣着干嘛?赶紧保护我们的校草啊!”刘耀文一招手,兄弟们一哄而上,场面一片混乱。
刘耀文干架功夫一流,三下五除二,搞垮了几个人。他忙里偷闲,冲宋亚轩喊道:“你的脸到底上保险没有?要不然你在我这上一个!弟弟我保你平安!”
小夜说:放心入,保质保量,保甜
盛夏的小镇没有一丝温柔的风,烈日炎炎当空,连猫也懒得挪动,只静静地躺在树荫下昏睡。
一只粉蝶扇动着羽翅,在阳光灿烂里翩翩,它飞过花丛,绕过风铃,缓缓地停在窗棂。
屋里开着一把电风扇,燥热的风吹得人汗流浃背,宋亚轩席地而坐,额头贴着一张退热贴。
“真的好热啊。”
退热贴的作用还是有的,至少宋亚轩感觉脑袋没有那么昏沉了。天气热得人头昏脑涨,宋亚轩才刚放假没多久,就已经因为高温耗尽活力了。
他抬眼看了看墙上的挂钟。
下午两点整。
“宋亚轩儿!”楼下的喊声惊起粉蝶,树荫下的橘猫也睁开了睡眼。
“来了。”宋亚轩从地上爬起,从窗户探出头来,“你钥匙呢?”...
“来了。”宋亚轩从地上爬起,从窗户探出头来,“你钥匙呢?”
刘耀文不好意思地挠挠头,“昨天落你家了。”
宋亚轩无奈,“那你等等。”他把头缩回去,转身去找钥匙,东找找,西找找,终于在书架上发现了它的身影。
“小心,我丢下去了。”
宋亚轩把钥匙从二楼往下一抛,银色的钥匙在阳光下闪着耀眼的光。
刘耀文捡起落地的钥匙,熟门熟路地来到门前,把钥匙塞进了孔,往右轻轻一扭,门就开了,然后扑面而来的,是无比浓郁的中药味。
宋亚轩继续坐回木地板上,面朝着风扇,闭着眼睛。
“呐,给你带了白桃乌龙。”刘耀文把钥匙揣回兜里,把手里拿着的冰饮料递给宋亚轩。
宋亚轩慢慢地睁开眼睛,扭头去看刘耀文,“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刘耀文翻了个白眼,“你爱要不要。”拎着饮料的手还停在半空。
宋亚轩接过饮料,“语文五杯,英语八杯,数学三百块。”
刘耀文麻溜跪下,“哥,求求你了!我真的不会写学校发的暑假作业!”
“你妈说了,你要是不在十天内写完,就别想去旅游了。”宋亚轩拿出吸管,撕开牛皮纸包装,“这笔买卖,你还是很划算的。”
吸管插入茶中,宋亚轩吸了一大口,白桃的清甜沁人心扉。
“你这是趁火打劫。”
“明天还会升价。”宋亚轩捧着饮料,喝得心满意足,“过了这村,就没这店咯。”
刘耀文咬咬牙,思量了两秒,“成交。”
“很好,那你明天就来吧。——记得带钥匙,你天天把钥匙弄丢。”宋亚轩又转过身去,“下次我可不会帮你开门了。”
刘耀文拿起桌上的大蒲扇,也坐到了地上,他摇着扇子,给宋亚轩扇风。
“你说,我到时候要去哪里旅游呢?”
宋亚轩懒懒地躺下,刘耀文拿着扇子的手也往下移了移。
“去苏州?”
“苏州……”刘耀文的脑海里浮出几幅画面,江南水乡,烟雨行舟。
想想就清凉。
宋亚轩又闭上眼睛,声音慵懒,“避避暑,也不错。”
“好提议。”刘耀文俯下身子,低头看着宋亚轩,“你要不要一起去?”
“你请我去?”
“请你就请你呗!只要你去。”
刘耀文的手里摇着的蒲扇停了下来,宋亚轩立马感觉到闷热,他微微睁眼,用手碰了碰刘耀文的手,“扇。”
刘耀文听话地继续扇风,“那去不去?”
宋亚轩终于又凉爽起来,“再说吧再说吧,你能不能去都是个问题呢。”
屋里静下来,只有电风扇吹风的声音。
刘耀文闲不下来,环视了四周,“宋爷去哪了?”
宋亚轩昏昏欲睡,忽然脑子想到什么,立马清醒过来。
“完了,忘记给我爷爷送凉茶了。”宋亚轩连忙翻身起来,“我居然忘了。”
宋亚轩急急忙忙的,穿上鞋子就往厨房跑。厨房里熬着的中药冒着热气,宋亚轩匆忙关了火,刚想要伸手去倒凉茶,刘耀文就把他的手抓了回来。
“烫啊!你出去,我来装吧,把瓶子给我。”刘耀文挡在宋亚轩面前,拿起毛巾,盖住茶锅盖。
宋亚轩把水瓶递给刘耀文,“小心点。”
刘耀文微微斜着嘴角,笑了,“我又不是你。”
宋爷爷喜欢养生,天天要熬点茶喝;但他又喜欢跑到公园里头,和其他大爷下象棋。带去的茶没一会儿就喝完了,宋亚轩只好到点了,就从家里带些新的给他。
“快快,爷爷肯定渴了!”宋亚轩拿过水瓶就飞奔出门,刘耀文紧跟其后。宁静无人的老街日光满地,两个少年踩着炎热,奔向前方。
“上马嘛!——哎,对对,走这个棋!”
“车上车上!”
大榕树的树荫里,好几个大爷围坐在一块,其中的两个大爷在棋场上厮杀激烈,剩下的大爷没闲着,七嘴八舌地指点着江山。
“瞎说,这棋怎么能这么下?”宋爷爷身体健朗,说起话来中气十足,眉眼依稀可见年轻时的丰神俊朗。
宋亚轩跑着跑着,就累了,刘耀文只好拉着他的手,继续往公园跑来。
“宋爷爷!”刘耀文一只手拖着气喘吁吁的宋亚轩,另一只手高高举起,冲人群喊了一声。
宋爷爷长得高,只稍一伸头,就望见了笑容灿烂的刘耀文。
“小文!来来!”
刘耀文回头看宋亚轩,一脸坏笑,“你体测居然能过关?”
宋亚轩扶着腰,上气接不了下气,“你体测肯定满分吧?”
“那自然。”
刘耀文得意洋洋的样子实在欠揍,宋亚轩直起腰,“你也只有体测满分了。”
宋爷爷看着两个小孩并肩走来,笑容满面,“我俩孙儿来了!”
宋亚轩见爷爷笑了,自己的眼睛也笑成小月牙,“爷爷,我送茶来了。”
他从刘耀文手里抢过水瓶,快步走近宋爷爷。宋爷爷笑着打趣道:“是人小文给我送的才是。”
刘耀文笑而不语,宋亚轩急眼,“他是我的小跟班,我叫他拿一下而已。从根本上说,这茶还是我送的。”
“是是,你送的。”刘耀文无奈地摇摇头,笑意从眼睛里跑出来。
宋爷爷接过水瓶,拍了拍宋亚轩的手臂,“帮爷爷下完这盘棋。”
“不行不行,你下的棋,怎么能中途换人呢?”对手老爷爷不乐意了,“你自己下完!”
宋爷爷笑得大声,“老詹你就是怕输。”
各位大爷都领教过宋亚轩的棋艺,小小年纪,棋术精湛。早些年就已经在小公园里大杀四方,力压各路神仙,赢得“小棋圣”这个响当当的名号,自此公园下棋,难逢敌手。
“你这话说得……”老詹脸上挂不住,刚要反驳几句,刘耀文就出声了。
“我来我来,我帮宋爷下!”刘耀文撩起刘海,弯下腰去看棋盘。
宋亚轩见他一副无比认真的样子,笑意更浓。
“你下棋?”
“你不是教过我的嘛。”刘耀文没有回头看宋亚轩,一双眼睛扫视棋局。
宋亚轩走近刘耀文一步,身侧紧靠着他的手臂,低下头,瞧了眼棋盘。
“你要是赢了,数学补习十杯白桃乌龙。”
刘耀文猛然抬眼,看向宋亚轩,“降价?”
宋亚轩点点头,“赢了再说。”
棋局不难解是假的,能让宋爷爷找援兵的,一定不会是简单局。但是宋亚轩就是喜欢看刘耀文苦思冥想,怎么也想不通,怎么也想不明白的样子。
他会皱着眉头,双手按着太阳穴,大大的眼睛里满是疑惑;他会抓住宋亚轩的手臂,可怜兮兮地求助道:“救救我轩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