穹一回家就冲进浴室洗了一把热水澡,倒春寒的温度冻得他直发抖,忘了拿换洗衣服,直接裹着浴巾就出来了,一双笔直修长的腿露在外面,蒸腾出一点点热气。
他一边擦头发,一边不死心地又将手机抓过来长按开机键——屏幕纹丝不动,依旧是漆黑一片。
这下他可算是尝到苦果,以后是再也不敢仗着住得近就不带伞出门,书包淋湿倒也罢了,手机摔在水坑里那真是天王老子都救不回来。
穹换上居家的短袖短裤,家里地暖还开着,温度适宜。他盘腿坐在懒人沙发上...
穹换上居家的短袖短裤,家里地暖还开着,温度适宜。他盘腿坐在懒人沙发上,有一搭没一搭地擦着头发,如果丹恒在,早就看不下去地来将他滴水的发尖擦得干干净净,又打开吹风机吹好。住在一起许久,他被惯得厉害。
底下传来开门声。
穹从沙发上弹起来,冲到二楼的楼梯口。玄关处有人在换鞋,乌黑短发也湿漉漉的闪着水光,白衬衫被打湿了贴在身上,透出一点点肉色和若隐若现的肌肉线条。男人低着头,右耳上的单边坠饰一晃一晃,反射着客厅的灯光。
穹一个急刹车停住了,几乎脱口而出的“丹恒”二字卡在喉咙口,呛得他差点咳嗽起来。
“丹……丹枫。”他强行扭转了话音。
丹枫抬起头,看向楼梯口,微微颔首。“回来了,”他说,目光上下一扫,掠过那头四处乱翘的灰发,短裤下裸露的双腿。
“赶紧把头发吹干。”他又补了一句。
穹尴尬地哦哦应了两声,又缩回他和丹恒的房间里。
他和丹枫实在不太熟,大伯哥怎么也叫不出口,对方也从来不叫他弟妹。
和丹恒结婚之后他们就搬到这幢别墅,因为穹还在读研究生,丹恒在念博士,两人是同校。这幢别墅离他们的学校近到可以在家里打上教室里的范围卡,唯一的缺点是要和丹恒的两个兄长合住。
对穹来说,唯一的问题就是他丈夫的同胞兄长——丹枫。
他的这位大伯哥跳级跳得很厉害,目前在自家研究所里上班,作息规律,早晚饭准时出现在餐桌边。丹恒是个敏锐的人,曾经问过穹是不是有点怕丹枫,如果住得不舒服,那就还是住出去。
穹想了想,还是摇摇头拒绝了。
“只是感觉有点奇怪……毕竟他长得和你一模一样。”他说完,又撒娇讨好地搂着丹恒的脖子,凑上去亲他的鼻尖。“但我绝对不会认错的。”
说来也是很神奇,虽然丹恒和丹枫从小并不长在一起,但他们的小动作和微表情都非常相似,这大概是基因的力量。穹在和丹枫见面之前曾经担忧过如果他分不清丈夫和丈夫的哥哥那该怎么办,但一见到丹枫,他就知道自己绝对不会认错了。
他们第一次见面是在咖啡馆里,那时候丹枫还留着长发,穹一进包间先注意到他右耳的坠子,在心底小小松了一口气——总算还有点区分的地方。丹恒也有耳洞,但他从来不戴耳饰。
然后他抬起头,目光对上的一瞬间,身体先于大脑产生了反应,他被冰得一激灵,潜意识里有种被猛兽盯上的无措,皮肤上甚至浮出一点点鸡皮疙瘩,几乎要瑟瑟发抖。
那是怎么样的眼神——虽然和丹恒长着一样的眼睛,但目光像冰一样冷冽,充满了直白的打量与剖析,好像要剥开他的外衣,完完整整地看清内里。
穹对丹枫的第一印象,就是极坏的。
但真的住进来倒也还好,几个人各忙各的,交流也少,偶尔目光相接,丹枫也不再那么凌厉迫人,只是冷冰冰的。穹乐得离他远远的,基本上从不主动与他搭话。
住进来半年之后,丹枫去把长发剪短了,现在和丹恒的头发差不多长。雨别在饭桌上问起来,丹枫只是淡淡道长头发麻烦,影响做实验,这件事便过去了。
丹枫和他们同住二楼,雨别住在三楼。房子很大,隔音做得很好,穹抱着膝盖窝在沙发里,只听到走廊上细微的脚步声,然后是关门声。
他松了一口气。
果然还是有一点点怕。
丹枫身上也淋湿了,大约是去洗澡。穹发了一会儿呆,想起他上楼前说的话,还是爬起来把头发吹干了。下午四点半,外头光线昏暗,几乎是黑云压城城欲摧,暴雨夹杂着雷声,闪电一闪一灭。
穹费力地用老人机给家里的做饭阿姨发消息放了假,请她今天不用来了,又趿拉着拖鞋噔噔噔下楼,打开冰箱看里面还有什么可以凑合一顿。
忽然有人从他背后伸手过来,越过他的头顶拿走了放在侧边的牛奶。穹惊得一跳,差点缩进冰箱里。他转头一看,丹枫穿戴整齐,头发也梳得干净利索,提着公文包,西装搭在臂弯里,耳坠因为刚才倾身的动作一晃一晃。
他慢条斯理地打开牛奶喝了一口。
“不用做我的,”丹枫说,“今晚我住实验室。”
丹枫来也匆匆去也匆匆,洗完澡换了身衣服就走了。穹站在原地还有点点呆,耳边似乎还残存着丹枫呼在他耳垂上的热气。
什么鬼。
他又上楼给丹恒发了消息,问他回不回来吃饭。
老人机的电池好像有点问题,时不时自动关机,穹摆弄了一会儿,泄气地将它重新接回充电线上,打算随缘,先做了再说。
楼下玄关又有动静,穹冲出来一看——这回是丹恒了。丹恒和他不一样,包里总是放着伞,每天也会看天气预报提醒穹加衣或者带伞,但穹早上总是晚起,冒冒失失地抓起东西就奔出门,哪怕丹恒给他备好放在桌子上也会忘拿。
这会儿他白卫衣还是干干净净的,袖子撸到小臂,显出结实漂亮的线条。丹恒将鞋套取下来扔进垃圾桶,又细致地将穹回来时蹬在门口的鞋子摆好——一上手发现已经湿透了,不由得叹了口气,拎起来打算一会儿来洗掉。
“你包的侧边一直放着鞋套。”他直起身和穹对视,语气有些无奈,目光却是温柔又带点笑意,暖融融的,是穹专属的眼神。
穹也笑起来,扒拉在楼梯扶手上熟练地撒娇转移话题:“雨可真大,我发消息你也不回——不过我刚刚已经看好晚饭吃什么了!”
既然丹恒回来了,那自然还是他动手做饭,毕竟他和穹的厨艺对比不说天上地下,也能称得上是差距明显。
穹乐得摆烂,又想和丹恒贴贴,于是也拿了点水果在厨房有一搭没一搭的洗。丹恒熟练地把牛排用微波炉解冻,吸干血水撒上玫瑰盐腌制,又拿出番茄准备调酱汁下个意面。穹洗着洗着樱桃就开始吃,一会儿又剥了个枇杷,丹恒微微皱起眉,正要叫他少吃点水果免得吃不下正餐,就被人抱住腰——穹直接将去了皮和核的枇杷塞进他嘴里,冰凉酸甜。丹恒微微垂了眼笑起来,很顺口地轻轻咬了一口举着枇杷的修长手指,留下个浅浅的红印,像个戒指印子。
穹迅速缩回手,气哼哼地跑到外面去了。
他面上还带着未褪的红晕,笑嘻嘻地奔到客厅——然后和雨别打了个照面。
穹咧着的嘴顿时收了回去,尴尬得差点原地抠出一幢城堡。他和丹恒的这位大哥是真的不熟——比丹枫还不熟一点的那种不熟,毕竟这位家族的掌舵者在家里基本上遇不到。
雨别脸上没什么表情,就好像没看到自己的弟妹像只勾引铲屎官玩你追我逃游戏的小猫一样在客厅里上窜下跳。他与丹枫丹恒也是一母所出,所以长得很像,但差异比双胞胎之间的要大得多,哪怕外人来看也不会认错。丹枫剪短头发之后,他是这一屋子四个人里唯一一个还留着长发的。
“突然回家吃饭,带了点菜。”雨别递过来一个包装严实的保温袋,上面印着家黑珍珠餐厅的logo,入手温热。
“哦哦好的,”穹接过袋子,“丹枫今天不回来,丹恒在厨房做晚饭,这些菜我再热一下,马上就好。”
“还有十分钟。”丹恒的声音忽然插进来,有些突兀。雨别微微抬起眼,和靠在厨房门口的男人对视——他微微扬起了眉毛。
“好的。”他说。
雨别带回来的菜味道很不错,穹吃得有点多,加上饭前干掉了半盆樱桃,肚子涨得有点厉害。
他拒绝了丹恒的提议,强行履行了自己刷碗的职责才回到房间,呜呜咽咽地扑在床上揉着肚子。
雨别收拾完就回房间去了,丹恒留在楼下关灯检查门窗再上楼。很快,别墅里就静了下来。
穹没得手机玩,又懒得看老人机,等了半天才等到丹恒上楼。
他盘腿坐在床上,朝丹恒摊开手心:“手机给我玩玩,你快点去洗澡吧。”
丹恒反手关上了门。
他走到穹面前,微微低头俯视面前的人。穹身量和他差不多,但他心理年龄小,又穿着短睡衣,此时脸上神情茫然又无辜,显得可怜,手臂和小腿都纤细,只有大腿和臀是丰润有肉的。
“我已经洗过了。”丹恒平静地说。
穹一时没能理解:“你在哪里洗过——”
丹恒忽的露出一个恶劣的笑容来:“到现在还是没有分清,看来你也没有很爱他”
穹瞪大了眼睛,下意识手脚并用地往后挪,可很快背部就抵住了床靠背。
“……等等,等等,”他下意识地摇头,“丹恒……不对,你到底是谁”
“丹恒”举高临下地看着他,眼神冷淡又戏谑——细看还有一点怜悯。
他点了点右耳垂。
“你猜到了,不是吗?”他轻声说。
穹只觉得一口气梗在胸口。他没有余力去想为什么会这样,丹恒到底在哪里。这时候他的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跑,跑得越快越好。
他动作敏捷地翻身下床,冲向门口——然后撞进另一个男人的怀里。
雨别轻而易举地禁锢住他的动作,神情有些奇异的爱怜。
“真是可怜,还在发抖。”他说,垂下的长发扫过穹的面颊。
丹枫敲了敲门框。
“带他进来。”
书桌上的老人机似乎短暂地充上了电,屏幕微微一闪,亮了起来。
“穹,突然接到通知要去A城,这会儿准备紧急起飞了,大约四小时后到,保持联系。
这两天我不在家,照顾好自己,记得喝牛奶,冰箱里有樱桃和枇杷。
来自丹恒”
end.
撞梗致歉,人物ooc致歉,文笔一般致歉
正文如下:
1.
穹最近一直在黑塔空间站做委托,整个空间站他早就熟的不能再熟(小浣熊叉腰)。呃,也许是吧,他看着房间阴暗角落里的黑色马桶不敢置信,谁会把马桶放到这里,这里又不是厕所,太奇怪了吧!
奇怪的黑色的马桶显得跟这个房间格格不入,周身透露着诡异的气息。但是!所有怪力乱神都会在开拓者的勇气光辉下无处遁形!穹一边喊着啊这就是开拓啊什么的,一边兴冲冲地跑过去仔细研究了一下警示内容。
好吧...
好吧,其实没有,你不能指望一个跳脱的开拓者去仔细研究那———么一长串的警示录。其实他就瞄了一眼,虽然不知道这个东西是干啥用的,但他好像听到了某位星神的低语:坐上去。
于是,穹就坐上去了,按照正常使用马桶的方式,按下了冲水键,一股古怪的吸力牢牢吸着他的屁股。吸力持续一会儿就消失了,而穹安然无恙地待在马桶之上。
穹:......
什么玩意,被马桶调戏了?他站起身愤愤踹一脚马桶,就继续做刚才的委托,当然,也把这件事情抛之脑后没再管它了。
2.
穹真的,他真的非常后悔,他明知道黑塔空间站有许多奇怪到甚至无法用语言描述形容的奇物,他还不长记性地到处乱碰。他发誓,以后碰到奇怪的东西绝对绝对不会乱摸!
他一脸绝望地躺在陌生的床上,盯着陌生的天花板,被熟悉的男人抱在怀里,抱着他的是熟睡中的砂金,啊,他想死!
事情发生的很突然,早上,穹在睡眠中突然感到一股失重感,紧接着身体接触到了柔软的床铺,鼻子闻到了一股熟悉的香味,他迷迷糊糊地在脑海中搜索跟这种香味有关的记忆,然后,他感觉到旁边多了个人,那人翻身把他揽到怀里。
呀!什么东西!!穹彻底清醒了,他猛地睁开眼睛,扭头看向旁边那人,他先是看到了白皙的胸肌,呃,胸膛,赶忙移开眼继续往上看到那人完美的下颌线,干净利落的面部线条,高挺的鼻梁和浓密卷翘的眼睫毛,好一张精致的美人脸,要是不认识就好了,这种时候遇到熟人真的很尴尬,尤其还是他男朋友...穹欲哭无泪。(砂金:...你还想到陌生人的怀里?)
反正穹是一点睡意都没有了,他甚至都没想好该怎么跟砂金解释。
穹:我昨天上午在黑塔空间站碰到了一个马桶,就试着坐上去,结果今天早上被传送到你这里了....
砂金:你的意思是说黑塔空间站的马桶时隔一天,把你从星穹列车传送到我的床上?
穹:....
穹自己都不信啊啊,为什么这种事情老能被他遇上?!!(首先,你是主角,其次,你的好奇心太重啦!)
3.
穹像条死鱼似的被砂金抱在怀里,他能感觉到,脑袋埋进他脖颈处的砂金呼出的热气细密地洒在他的脖子上,惹得他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太近了...他好想逃,但砂金把他抱得太紧,他连动都动不了。穹甚至还感觉到砂金的鼻子蹭过自己的肩窝,接着嘴巴还擦过自己的脖子。太超过了...他快要承受不住了。
穹不得不把自己的注意力转到别的地方。他恨恨地想砂金这人怎么回事,自己床上多了个人都没感觉到吗?公司的高级干部危机意识也太差了点吧,等砂金起床他一定要给砂金好好上一课!!
他转头又开始打量起房间装饰,房间的豪华已经超出了他的想象,这屋子里的每件东西单拎出来都够他做好久委托的了,公司高管真有钱啊...穹注意到房间里有很多绿色宝石和花纹繁复的丝绸做成的工艺品,他想起砂金平时花花绿绿的衣服和送给他的那块绿色手帕,看来砂金真的很喜欢这些东西,那他以后给他送礼物也可以参考这些!穹开始天马行空地想象,丝毫没注意到砂金悄然睁开的双眼。
4.
床上多了个人砂金怎么可能不知道,他要是这么迟钝,早就死了几万次了。在穹刚被传送到砂金床上那一刻,他就已经握紧枕头下的枪。他不知道是谁埋伏好的这一切,甚至连他昨天睡在哪栋房子里都知道,难道身边有内鬼?不,这人能悄无声音溜进自己的卧室已经足够厉害,看来今天早上注定不能太平了。唉,真是件麻烦事。
砂金对身后那人没做出一点动作感到奇怪,实在想不通这人究竟要干什么,是要等自己回头就给予他致命一击?他拧着眉大脑疯狂转动。突然,他闻到了一股特别的味道,是穹身上的味道,温暖地令人安心....他不敢相信命运会给他这么大的惊喜。他在心里盘算,2000%的回报,100%的投入,那我就再来赌一次。然后他松开手中的枪,回头看向那人...
砂金翻身紧紧抱住穹,听着穹哼了两声,他轻叹一口气,又一次赌赢了。这一切仿佛是一场梦境,早上等待他的不是任务,而是床上的惊喜,他的心开始狂跳,这种感觉真令人着迷。他把头放在穹的肩窝处深嗅穹的味道,他觉得自己像个痴汉,可这也不能怪他吧,大早上的哪个打工人能完全清醒的过来,尤其又是宝贝在怀,就让他稍微再沉迷一会吧。砂金闭上眼,他不知道穹是怎么来的,或许是命运觉得亏欠自己太多专门送来的礼物?砂金再次感叹,跟穹肢体接触的感觉真是让他上瘾。
过了好一会,他感觉到怀里的穹开始微微挣扎。啊,他醒过来了,砂金心里愉悦又开始使坏,他收紧了胳膊,蹭了蹭穹的脖子,接着悄然落上一吻。果然,穹的肌肉开始变得僵硬。他好像要石化了,他真的太有意思了哈哈哈,砂金在心里狂笑,手也不老实,有意无意地往穹腰上碰。
穹:....幸好痒痒肉不在腰上
可怜的穹,被人吃光了嫩豆腐还不知觉,要是稍微低头看看砂金,也就明白过来了,砂金就是想逗他,真是太恶劣了!
5.
穹感觉砂金的手一直在摸自己,他快要忍不住了,他想砂金是不是早就醒了,现在在这里戏弄他?正想着就听到砂金早起显得有些沙哑的声音,声音沙哑但过于性感,像个小钩子,穹能感觉到自己的脸在慢慢烧红,真是太没出息了...
“说说吧宝贝,你怎么会在我家,还躺在我的床上?我记得昨天没喝酒,记忆不会断片,难道是你太想我了偷溜进来的?”
穹:....该来的总是要来的,穹被砂金早起这一声“宝贝”叫的浑身痒痒,不过他也顾不了那么多了,再不解释,他会不会被当成入室的流氓?
“说起来确实有些离谱,我昨天上午在黑塔空间站碰到了一个马桶,就试着坐上去,结果今天早上被传送到你这里了,哈,哈哈....
“亲爱的,你的意思是说黑塔空间站的马桶时隔一天,把你从星穹列车传送到我的床上?”
穹:.....他在某些方面也挺了解砂金的。
穹闭了闭眼睛,大声说道:“是的!!你一定要相信我!都怪黑塔那里研究的乱七八糟的奇物!!”
砂金眨眨眼,奇特的眼睛在阳光下绚烂夺目,“别那么大声嘛,我怎么会不相信你呢,再说了你想见男朋友不是正常的吗?我就想每天睁开眼睛就能看到你...”砂金说着就靠近穹,两人呼吸交汇好像马上就要亲上了,穹心跳开始加快,太...太近了,他要呼吸不过来了。砂金看着他的样子,挑眉笑了一下,然后拉开距离,手轻抚过自己的睡衣,不经意间解开最后一颗扣子,然后,春光乍泄。
穹:....沉默,沉默是今早的庇尔波因特。穹觉得自己要长针眼了,他微微侧身把头埋在枕头里,决定暂时做一只自闭的小浣熊,但他耳朵灵敏的很,他听见砂金笑了一下,笑声如同羽毛,轻轻扫在他的心上。
6.
“是我,采访?啧,知道了,说一下要求吧”
.......
都说认真工作的男人最有魅力,穹看着砂金靠在枕头上,阳光洒在他精致的脸上,竟让穹觉得他的面容比阳光更耀眼。砂金穿着金线勾边的黑色睡衣,把整个人的气质衬托的内敛优雅。穹心想,前提是得忽略砂金刻意露出来的胸肌和腰线,他刚来时看的可清楚了,衣服明明是扣着的,裤子也没那么靠下,自从谈恋爱之后,砂金越来越放肆了!(砂金点评:宝贝,你有没有想过,这是小情侣之间的情趣?)
还有,为什么砂金的身材这么好,明明从外边看着跟自己也差不多,他一脸郁闷地伸手摸了摸自己肚子上的肉,呃,腹肌,他也是有腹肌的,虽然不是特别紧致,但也能看出来!穹又摸了两把自己的胸口,觉得回去确实还需要再锻炼一下。
穹怎么也没想到自己收胳膊的时候竟然碰到了砂金!!啊啊啊,他今天怎么回事!!他看向砂金疑惑的表情,一脸惊恐地摆了摆手,意思是你先忙,我们的事情稍后再说。可砂金,智商好像突然不在线,跟穹没了默契似的,他压低身子靠近穹,轻声问道:“怎么了宝贝?”
穹:.....
穹觉得自己又要死了,他不说话瞪着砂金,身体不住往后退,丝毫没注意自己原本就在床边,马上就能掉下去,更别说继续往后退了。可怜的穹,确实要掉下去了。
“小心点”,砂金见状赶紧伸手一捞,就把可怜的小灰毛捞进怀里,把他的脑袋压向自己的胸膛小声批评:“老实点,摔疼了怎么办?”穹可不敢反驳,他根本不敢说话现在!
穹满头黑线:你才小宠物,你才闹脾气,就属你最坏了。穹觉得砂金一天不逗自己好像就不舒服,他磨了磨牙,是时候该报复回去了!想着便一口咬在面前白皙的胸膛上,用的力气不大,毕竟也不是真的想要狠狠报复砂金,只是给他个教训罢了,让他知道善恶终有报,别成天逗自己玩!
7.
嘶...穹心里有股不妙的预感,他挣扎地准备逃出砂金的怀抱,却被一个翻身压在那人身下,砂金顶着胸膛上刚出炉的新鲜牙印,紧紧压制住穹的身体,低头与穹对视。穹不甘示弱回瞪他,显得外强中干:“你才是宠物!”
砂金笑了起来,这时的他不像只花孔雀,倒像一只小狐狸,他蹭了蹭穹,声音愉悦:“当然当然,你当然不是我的宠物,我才是你的宠物,我愿意被你永久驯服,而你是我最珍贵的宝贝。”
穹听完他的话之后盯着他看了好一会,然后抬头亲在他的唇上:“但你不是我的宠物,我们是平等的。”
砂金睁大双眼,他总是受不了穹这样的直球,所以也不打算继续忍耐,他低头不断地吻着穹的脖子,半埋怨道:“男朋友,你好像不知道什么叫调情。”
穹:.....小浣熊式呆滞。
“呃,要不,再来一次?”
“哈哈,那个先放一边,以后你想来几次都行。现在,”砂金直起腰,眼尾晕开一抹艳色,他盯着穹潋滟的双眼,露出一个极具魅惑的笑容,“我教你点有意思的东西,我保证,你会很喜欢。”然后,他俯下身吻住了命运赐予他的惊喜。
正文完
彩蛋是后续心虚的跟砂金做了坏事的穹,可能要被列车组的家人们批评了!不影响正文阅读
半兽人AU
龙恒x二哈穹
第一章
最初,他只是想活命。
穹是一只纯种西伯利亚雪橇犬,近年来族里众多新生幼崽中的其中一只,他们在外声名远扬,以充沛的活力与优越的耐力著称,世俗中的一股清流,之所以说是清流是因为足够纯粹,他们纯粹非常的……傻。
这么说或许还有人未能理解,但如果我说出他的另一个名字,所有人都会觉得理所当然。他们通常被称为——二哈。
作为一只血统纯粹的西伯利亚雪橇犬,穹有所有族人都没有的优势——他面瘫。
一般的二哈总给人一种认真思考后很严谨的愚蠢的感觉,但他不,他可以完美做到面无表情一本正经的狗狗祟祟胡说......
一般的二哈总给人一种认真思考后很严谨的愚蠢的感觉,但他不,他可以完美做到面无表情一本正经的狗狗祟祟胡说八道,这是他的族人即使经过严酷训练也无法达到的境界。
可惜他也是人,难免会心虚,眼神不由自主地乱瞟,这也是他沦到如今这种局面的根本原因——至少他是这么认为。
和族人失散后他并没有慌张,罗浮仙舟设有地玄司,义务帮助所有兽人、半兽人、纯种人类解决一切问题烦恼,更何况身为一只西伯利亚雪橇犬,在没有危险时他们是不会产生慌张这种情绪的,即便有,那也只是片刻。
在他们的眼里,失散=尽情撒欢。
这简直不要太令狗兴奋。
穹几乎翻遍罗浮的快递箱,在捣毁最后一处窝点时他不免叹气:还是雅利洛的垃圾箱好……
穹一路溜到海边,对于初来乍到的哈士奇而言这里的一切都是新奇的,在没有东西翻的时候他往往会选择刨坑,倒也不是有什么原因,纯粹是基因作祟。
他对自己沙堆城堡相当满意,海上咸湿的气息令他的鼻子有些痒,他揉了揉,叉腰看着远方,此情此景不由让人想吟诗一曲,无奈他的文化水平不允许,最后作罢。
……
丹恒看清刮上岛的到底是什么东西后愣了片刻,默默移开视线,然后微微蹙眉,脑子里闪过无数族规和族内长老的戒训,发现竟然没有一条讲捡到赤|身|裸|体的半兽人应如何应对,一时犯了难。
黑发男人犹豫再三,将衣服外套脱了下来给人盖上,他盯着面色苍白昏迷不醒身上盖着一个衣服的人,总觉得……怪异。
好像挺让人误会……
没人告诉他捡到赤|身|裸|体的半兽人应该怎么办,但他知道有人溺水应该怎么办——理论上,他知道。
正所谓实践出真知,救人条件达成,丹恒顿了顿还是俯下身,离那张脸越来越近。
好像要捏鼻子?要嘴对嘴……
丹恒闭上眼。
他迅速后撤,若无其事的站起身——在听到一声轻哼后。
穹梦到一张深渊大口朝他袭来,惊疑不定满眼迷茫地睁开眼,下午的太阳光依旧刺眼,身前男人半张脸都蒙在光圈下,对视一瞬下意识眯起眼,想抬手遮一遮发现整条手臂软绵绵的使不上劲。
他觉得累,在男人略微惊诧的目光中变回兽形躺成一滩,柔软的肚皮在阳光下显得暖乎乎的触感极好,性常识基本为零的生物毫不在意地裸露着生殖器,部分皮毛还沾着水,但丝毫不影响西伯利亚雪橇犬与思维逻辑成反比的外观,他不想动,不想说话,什么都不想干。
丹恒的世界观正遭受暴击,在龙族,弱小的家伙主动变回兽形暴露腹部是一种示弱的行为,暴露生殖器则是一种赤裸裸的示爱行为,它通常还附带有其他含义,比如讨好、求饶、信任、求爱、勾引。
穹无意识的行为成功让一只从未出世的龙对外面的世界产生一种异与族内教导想象的全新认知。
原来外面的世界这么开放吗?
爱作又习惯认怂神经大条的哈士奇并不觉得自己的行为有什么不妥,他实现了生理物理双重意义上的瘫成一条狗。
丹恒的耳朵不易察觉地动了动,瞥了一眼岛内深处,低头看着那快半个人的大犬,手轻轻一抬,在二哈错愕的眼神中腾空而起——二哈腾空而起。
“少主。”
来人有角有尾,低眉站在一旁犹如隐形人,他悄悄看了看飞起来的狗,伸着脖子不动如石,模样俊俏,还挺唬人的。
丹恒淡淡地嗯了声,领着哈士奇往回走。
丹麟欲言的目光随着二哈移动,又止止又欲言,惹地丹恒瞧了他眼,半晌才说:“……宠物。”
丹麟直点头,心说是吗,少主竟然还有豢养半兽人的癖好。
房屋装修属于古风奢华,穹在屋里逛了一圈,爪子蠢蠢欲动,但属于二哈仅剩的一点理智正在不断警告他。
他没有金钱概念,或者说不在意,在他们种族的眼里向来只有“想”与“不想”,好在现在的宇宙不是所谓的黑暗森林或是弱肉强食的法则时代,否则能否存活至今都是个问题。
他听到外面有所动静,银灰色的耳朵动了动,他听到有人说:
“少主真的带回来了一只犬类半兽人?”
“千真万确,我亲眼看见,还是公的。”
另一个声音意外:“原来少主是断袖……”
“啊?但我听说是宠物?”
“你懂什么,这叫男宠……少主还因此被龙师叫了去。”
男宠?聋师?
穹抖抖耳朵,若有所思。
随即,他和一床狼藉对视,貌似,他有必要成为男宠。
因此,丹恒在回来时入目的第一眼除了棉絮乱飞的床铺,就是一只满脸清冷对他露腹摇尾的漂亮大狗。
丹恒头一次……被狗追求……
很抱歉这话听起来可能很有歧义,请相信他并没有物种歧视的意思,这画面冲击力不容小觑……
——
或许会看反馈情况决定是否连载?这是一只爱挖坑的笔者……
文风会偏向没脑子的傻白甜,如果可以会试着写搞笑一点……
双美打架!
(未完待续)
“我让隐卫帮我拿回来的。”阿尔弗雷德的语气并不恼怒,而是带着几分好笑和无奈。
王耀还是第一次发现自家国王陛下原来脾气那么好,同一件事解释了不下三遍还这么心平气和,看来以前是自己在心里把他的形象和性格妖魔化了。
“隐卫啊...”王耀也就没有再纠缠上一个问题,而是重复了一遍这个词,顺手把符令收起。
从先前暗藏在激流中的威胁,到今夜众目睽睽之下的刁难,王耀虽表面没有放在心上,但说全然不在意是假的。
“有隐卫真方便,我也想要一个。”他随口说到,却没看见阿尔弗雷德微微侧目,似乎把这句话记下了。
夜晚的山庄静悄悄的,远离繁华的王城首都,没有了人声鼎沸,只剩下错落虫鸣,柔和的春风从湖面飘来,带着清...
夜晚的山庄静悄悄的,远离繁华的王城首都,没有了人声鼎沸,只剩下错落虫鸣,柔和的春风从湖面飘来,带着清凉的水气从两人中间拂过。
王耀在今天之前没有想过会和阿尔弗雷德像现在这样一边散步一边聊天吧,他把吹乱的长发往耳后绕去,指盖不小心敲到了发簪上的宝珠,嘶...有点疼。
“你跟你爷爷的关系不好?”
说实话,一晚聊下来,王耀还挺喜欢这位长辈的,对于这位只在历史书上读到过丰功伟绩的上任国王,他的心里是钦佩和尊敬,如今得以见面一对一的私聊,真是荣幸至极。
“嗯。”阿尔弗雷德没什么要瞒的,明眼人都看得出来。
他以为王耀会继续问下去,比如“为什么?”、“他毕竟是你爷爷,都是为了你好。”这种很蠢的话题,但事实证明,这位得到了老爷子认可的新王后的情商是在线的。
“就像我跟我父亲一样。”王耀随口吐槽道:“我猜你也知道,他把我关了十几年,而且从未解释过缘由,专制独行又无理取闹,我讨厌他。”
“...我也是。”不得不说王耀这一招很妙,当人在遇到与自己相似境遇的同类时,是怎么都掩不住倾诉欲的。阿尔弗雷德很自然地接话道:“他退位后的影响力依然像鬼魅一样游荡在朝野之中,明里暗里操纵着大局走向。”而且老国王这么精明的人怎么会不知道:自己这么做将会成为不良因素,严重来说可能会导致整个国家无法顺利地完成新旧政权交替。
王耀扯了扯乱晃的珠链,已经不止一次被它们打到脸或手了:“我倒觉得他是个很厉害的人。”
他尝试着能不能把装饰卷起来或者干脆卸掉:“其他事情我不清楚,但我父亲二十多年前就来到了都城,还算顺利地把家业越做越大,王室不可能没有注意到他吧?”
几番努力皆告失败,不听话的金链子在头顶叮叮当当,显得有些吵闹:“可是却没有重用他,当然也没有压制,甚至于...我觉得几乎是放任,或者说放任也是一种支持?”
好吧好吧...不搞了还不行吗?再乱动发型都要散了:“直到你上任之后才给了他一个官职。我猜其实是老爷子送给你的人情吧?由你来提拔一届英才,让他心存感激地效命于你。”
“还能顺带收拾权力过剩的贵族圈,打一场漂亮的经济改革之战...”王耀神采飞扬地正说着,一侧头突然发现阿尔弗雷德正直勾勾地看着他:“呃...我...说错什么了吗?”
“没有。”阿尔弗雷德答道,他总算是发觉了,王耀何止是情商在线,智商也丝毫不在他之下。
不知道这个想法要是被旁人察觉,会不会说他自恋...以及知道得也太迟了吧?你前十四章到底在做什么啊?
——还不是都怪王耀,一天天地不干正经事,在王宫跑进跑出还种起了菜;从刚才开始一边说话一边像猴子似的不停拨弄自己头上的簪子,怎么看都是一副不太聪明的样子。
王耀放下了心,他觉得方才自己的声音太大了,于是向阿尔弗雷德靠近了几分:“所以...我猜对了?”他降低音量道:“其实你也知道他为了给你铺路,做了很多类似的准备吧?”
“......”虽然跟之前想象中的话题进展差不多,但是话到这个份上阿尔弗雷德已经不会反感了。
何止是王耀的父亲,更多早已埋下的引信在普通人目所不能及的地方缓缓燃烧着。且并不是阿尔弗雷德点燃的,而是在他继位前就已经冒出了火星,小国王不用做任何事情,只要等待线头烧尽,把整个国家的污秽炸上天。
正是这种被安排地明明白白的无力感,让阿尔弗雷德有苦说不出,心情烦躁:他无法阻止老国王的安排,因为一切都是为了国家的未来;但也不愿被操控,就像一尊无心无能的傀儡。
“你说的没错。”阿尔弗雷德先予以了肯定,随后又道:“但也正因如此,我不喜欢他。”
“唔,能理解。”王耀语调轻松地说着,今天是第一次跟阿尔弗雷德说上这么多话:“自然也不喜欢他安排好的一切事宜。”
“嗯。”
“比如跟王家的婚姻。”
“......”
“所以会讨厌我。”
+
虽然稍微有点意外,但是目前的重点不在王耀身上,要是连同新王后和靛棋国都参与进来的话,那情势也太过严峻了。
镜子中的自己一身华服,头上顶着仿佛有千斤重的王冠,压得他喘不过气来,可阿尔弗雷德端详着端详着,却突然觉得很好笑:想来就算是那个人也想不到铺好道路上会出王耀这么个岔子,这种自以为万事皆在掌握中却被打脸的行为让阿尔弗雷德忍不住笑出了声。
“噗呵...呵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阿尔?”马修担心地唤道。
“没什么...呵呵...没什么...”
这个意外很快就会被那个老家伙知道,他会如何处理呢?是像以前一样扔掉不受控的棋子?还是难得地做出让步?
这么想着,阿尔弗雷德重整面部表情回到舞会,见丁马克正与费里西安诺低声交谈着什么,神情有些严肃,听说青棋国最近国内情势较为严峻,他知道此次这位战车大人来访并非纯粹为了恭贺之礼,而是有事相求。不过这都是后话了,眼下阿尔弗雷德正静待好戏上演。
“阿尔~”费里西安诺见他回来了,再度迎了上去,正好,阿尔弗雷德有话要问他。
“费里,本田主教以前来过赤棋国?”
“唔...他的年纪比我大上不少,也比我先成为主教,我只知道自我上任之后他这还是第一次出国,以前么...”费里西安诺歪着脑袋想了片刻:“以前的事情我就不清楚了,怎么啦?”
“没事。”阿尔弗雷德笑道。不过随口一问,况且只是王耀和本田菊聊上一两句而已,并不能说明什么。
别看费里西安诺瞧着没什么心眼,这种人往往对情绪敏感地很,他察觉到阿尔弗雷德从洗手间出来之后似乎转换了心情,不再那么沉重,但依然有一丝氤氲紧紧缠绕住了他的五脏六腑,不是一时半会儿能解开的。
阿尔弗雷德随手拿了一杯香槟,与亲友有一搭没一搭地闲聊着,静候“演员”登场。
酒过三巡,气氛欢腾且寻常,费里西安诺和丁马克简直就是气氛组成员,再加上地位极高,轻易成为全场焦点,在派对中有这样的人倒也不赖。
余光一瞥,阿尔弗雷德看到了不知什么时候混进来正在在对他比划“万事ok”手势的弗朗西斯,紧接着见他左右看看,然后又试图用眼神询问:新王后呢?
当然,阿尔弗雷德忽略了这个问题,把视线转回正在与女孩搭讪的费里西安诺身上,他深刻的理解了为什么外界都传靛棋国的真正主事人是战车:路德维西·贝什米特。
很快,喧闹的宾客中悄无声息地多出了一个人,从衣物来看像是侍者,悄无声息地穿过歌台舞榭,有意靠近那些个唾沫星子满天飞的中年男人,突然就着其中一人转身的动作很有技巧地摔倒在地上,造出大动静让所有人把注意力吸引到他身上的同时能够看清他的脸。
“怎么回事!”被擦碰到的贵族老爷嫌弃地拍了拍被蹭到的衣袖,带着些微醉意呵斥道:“哪里来的蠢货?”
如果王耀在场,他一定会认出这个男人,就是在雨夜里的交易二人组中自称戏子的那一位。只不过现在出现舞会上的是弗朗西斯派人冒名顶替的,因为原主已经倒在了雨天的血泊里。
亚瑟和弗朗西斯先前交谈过:应该没有人会这么蠢,不但在王宫里杀人灭口,甚至不把尸体藏起来,但初步尸检之后,他们发现这人意外死亡的几率更大,简单假设一下:雨天路滑,此人夺路狂奔,摔倒时不幸撞到了石头。
果然,角落里有一位黑衣侍者神色突然变得紧张起来,仔细看去他的头发与衣料都是湿漉漉的,更添了几分可疑。
相信弗朗西斯也注意到了,两人默契地对视一眼,阿尔弗雷德摇晃起酒杯,为计策的生效若有所思。
突然,小国王停下了动作,因为那件黑衣下露出了一枚刻有家徽的怀表,精致的纹章是如此熟悉——他的骑士就来自这个德高望重的家族:柯克兰。
阿尔弗雷德面向王耀,通过表情能看出后者只是在开玩笑,但他还是把解释的话语说出口了:“应该是如此...原本。”
这个倒装句乍一听有点摸不着头脑,王耀等他继续说下去。
阿尔弗雷德挑拣着措辞,导致句子听上去不太连贯:“在发现冒名顶替之后,我思考过关于你的事情,整整一夜。”
怎么又是个倒装,以及这句话有点莫名地肉麻。王耀摇摇头把这一奇怪的想法扔出脑外。
“你的存在跳出了我爷爷安排好的框圈,这一点可以说让我...让我欣喜若狂。”阿尔弗雷德的表情很认真,他是真心实意地在说这些:“虽然我知道对大局来说并没有产生多少变化,不过是蚍蜉撼树,但实实在在看到了微弱的希望。”
尤其今日,王耀毫发无损地走出了老爷子布下的局,一己之力改写命运,让所有人被迫接受他才是新王后的事实——虽然阿尔弗雷德也觉得爷爷对王耀的态度有点奇怪,平时那老头可没这么好说话。
要知道今夜之事,王耀是很可能悄无声息地“被消失”的,连替代他的“演员”都已经准备就绪了。可是这一切并没有发生,某种程度上是王耀赢了,也让阿尔弗雷德燃起了反抗的意志。
当然,这件从未发生过的事情将会是尘封的秘密,王耀永远都不会知道这一晚的真相。
“或许...你会是那个能让赤棋国变天的人。”
话题怎么会突然跳到这里的?王耀一脸问号:是我漏听了什么吗?而且...什么叫让赤棋国变天?要知道这种词放在史书里,大概率是政变之类的意思。
“咳..”王耀尴尬地咳嗽了一声,他都不知道阿尔弗雷德到底是在夸他还是嘲他。一个国家的国王对他说:你会让我国变天,这算好事还是坏事?
为了确认这一点,王耀再度朝他看去,阿尔弗雷德的笑容在清朗的月光下显得真实又魔幻,繁星点点连成划向未来的弧线,以星光为笔、长夜为墨,就着两人的轮廓描绘下一个传奇。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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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吗
我写国象设最想写的梗就是:王后政变
但我又是个甜党
所以我既要写政变,又要让政变结局是颗糖
究竟能不能做到这一点,请拭目以待
(根据目前的更新速度,估计明年才能写到我想写的桥段)
刷到这条可以免费来掌勺家里蹭饭,但住宿泡妞和撸熊要付费
星际ABO设定主苏/美/俄/南瓷全篇强强
含各种A变O/利益交集/狼狈为奸等滥俗狗血情节预警
接受得了再下滑
12.
“俄去哪了?”
“中将,不是您让他去支援瓷少将的吗?”
南刚说出“马上派人去支援你”,一回头俄就没了影,对讲器里瓷拒绝的话语还没落下,外围的士兵就在俄的要求下稀里糊涂地给他让道放行。
如果所谓的支援就是在战斗结束后抱住长官,那俄的确做得很好,火浪中濒死的藤蔓在高温下尖啸挣扎,凭最后的求生意志在植物纤维被灼烧的燃纸味外扩散开了漫天虫族信息素。
俄是跟着导航上的定位沿直线距离来的,赶不上瓷特殊装置的速度只能一路跟着藤蔓跑,直到最后...
俄是跟着导航上的定位沿直线距离来的,赶不上瓷特殊装置的速度只能一路跟着藤蔓跑,直到最后长官纵身下跃时才抓住机会一跃而上将他抱住。耳膜嗡鸣间只察觉眼前少年的脸在冲天火光中明暗闪烁,动作间接触到的脖颈肌肤滚烫,一股让人不明躁动的气味让嗅觉蓦然宕机,于是刚分化不久的Alpha猛然撑起了身体,大脑一白以极为端正的姿态报告是南中将派自己来支援的。
刚才翻滚时与瓷的耳麦凑得极近,俄隐隐可以听到系统警告的“超负荷预警”“体温超出正常值”,无措间深呼吸了几瞬,直到一脸凝滞的瓷从阴影中起身才发现这人虽然连脖颈都泛起隐隐潮红眼中却是极为清明,身下的长官一手撑地如常利索地站了起来,飞溅到身上的沙粒零零星星地在白灰撞色的机车服上滑下几道流畅痕迹。
“怎么没带武器?”
想象中长官在虫族信息素下虚弱瘫软的情况并没有发生,将手枪重新装好弹的瓷少将扔给了俄一把激光枪,俄也不知道自己那时怎么会出现这种幻想,只知道在南的对讲器中响起长官声音的那一刻在铺天盖地的虫族信息素中脑子里出现的只有上次E城时那张布满冷汗的面孔。
眼前腰身挺直的少将显然并没有第二次遇到那种困扰,除了呼吸的频率急促了些与平常并无二致,俄一时回答不出来支援的自己两手空空的原因,刚才扑上来抱住长官时被甩到了远处的武装带仍在尘土里静静地躺着,在心里痛斥自己脑子没来由地发热的俄边不知所云地答了些什么边上前慌不择路地把武器捡了回来,等到耳根的热度降下的时候正低头给全队的系统同步更新地形的瓷已经站在了远处。
俄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就跟了过来,只是觉得面前的长官格外好闻,眼尖地看到他的腿软了一瞬,连忙上前搀住,靠近瓷的一瞬间一股从未有过的直觉将被本就不安的心底搅得蓦然发慌,Alpha本能的信息素让大脑骤然发热。
还未完全发育的腺体在Alpha信息素与虫族信息素的同时作用下功能紊乱,瓷又陷入了感应不到信息素的混乱状态,除了与美的临时标记产生的反应外从未有过什么生理束缚的前顶级Alpha以为自己恢复到了先前对Alpha信息素无感的情况,缠紧了绷带便不再留意此事。
走了几步见俄仍站在原地,挑了挑眉以为是小孩常见的失落心理。已经对新兵的心理极为熟稔的瓷夸赞了他一句,俄反而愈发无措地僵了手脚。
“您……是不舒服吗?”
注意到自己声音发哑的瓷又给自己来了一针先前惯用的镇定剂,无所适从间俄只看到他身上南的外套溅到了些许黏液,一转头又不得不注意到那套量身定做的机车服能隐隐勾勒出前Alpha的精瘦腰身,手腕处裸露出来的皮肤泛红。
一定是脑子被虫族信息素熏坏了。
身前的长官步伐不改,耳根处的温度渐渐升高,就在俄忍不住要出声时远处突然传来一声爆炸,路边还存活着的零星藤蔓迅速枯萎,瓷的对讲机中响起南的声音:
“瓷,快过来。藤蔓里的不是本体。”
“是个人。”
瓷赶到时南已经上了高地勘测,凹陷的大洞周边四处都是被爆破的藤蔓残骸,坑洞中心躺着一个昏迷的男孩,看脸最多不过十四五岁,皮肤上满是大大小小的孔洞,显然是还未完全融入的寄生丝留下的。
大部分士兵各被分配去四周警戒,留下了几个人百无聊赖地看守着男孩,不知是谁把话题延伸到了藤蔓上,四处散落的藤蔓即使枯萎干瘪也有成年男子的手臂粗,一个话多的Alpha比划了一下大小,立马碰到了什么烫手山芋般缩回了手:
“会死的。”
“绝对会死的。”
刚从刚才的异常状态中脱离出来的俄对这种话题向来没有兴趣,转头偷眼瞥了一眼瓷的侧脸鬼阴神差地心想还好瓷不是那种恶俗的Alpha,作为前顶级Alpha尊老爱O与南如出一辙的瓷少将只知道身旁的小孩在看自己,不知自己在俄心中的好感度条正蹭蹭往上涨。
做好记录更新的南身上斜披着瓷那件小了一码的外套,那件款式与苏一样直男得不能再直男的外衣在南身上莫名就变得骚包了许多。南一下高地就难得认真着脸和瓷对着地图正不知在说些什么,两个外貌同样优越的Alpha凑在一起格外养眼,对着刚更新的地势研究通往地下的道路,一旁的俄隐约听到些字眼,才知道为了保护矿场本就独立的X区连地下矿洞的大致地形都不外传。
瓷的尾音依然透着沙哑,俄想到先前靠近他时那股引得自己大脑混乱的不明气味,不由地好奇为什么与瓷同样靠得极近的南反倒面色如常,细看原来鼻子里塞着塞子,怪不得南长官没有任何异状。
在漫天的虫族信息素里都心无旁骛,原来这就是战斗经验丰富的顶级Alpha。
于是俄也戴上面罩试图隔离自己与那股信息素,热度却不降反升。
这些平日里连Beta都鲜少接触的少年Alpha对那些被虫族操控的藤蔓难免好奇,已经有几个士兵蹲在地上切下带寄生丝的部分研究它的构造。出了平时一股严肃风气的红营窃窃私语的难免是那些例如黏液、在宿主身上会不会产卵之类,就在讨论的温度正暧昧时一个声音好奇地凑了过来:“要拿它做标本吗?”
离得最近的士兵冷不丁一个激灵后撤作出防御姿态,刚才还躺在地上的少年弯着笑眼从他们身后探出头,几人条件反射地将枪口对准了他,男孩手中藏的短刀“当啷”一声掉在地上,不像是第一次这么干般极为自然地举起了双手表示投降。
俄条件反射地回头看向瓷,身旁的长官对此景却似乎并不意外,拍了拍身上的尘土就起身向少年走去。方才还声音沙哑的瓷脸上除了残存的些许红潮似乎并无异样,南的手中拿着一截散发着虫族信息素气味流着汁液的树根,里面残存的几截寄生丝在靠近那少年时开始疯狂抽动又被南一刀砍断,本能告诉俄这与那少年的苏醒有关。
依然不知是什么情况的俄直觉间似乎隐约明白了些什么,原来南和瓷的配合本就是冲着本体而来,看来最大的污染源不是寄生在人类身上的小型中低等虫族,而是那棵树。
——TBC——
下次更新3.29晚18:58
这篇文被限流严重,近三篇阅读量甚至不到无tag动态的1/3,如果再无法解决或考虑不再在此平台更新
莫黑穆三人
莫黑CP向,穆黑CB向
雷者慎入
老人们常说,爱笑的女孩儿运气都不会太差,就比如说那个叫娜塔莎的姑娘,绿色的眸子,眼角一颗泪痣,虽然是在彼得手下工作的,但一笑起来右边脸颊就会出现一个浅浅的酒窝,整个人沐浴在阳光下,银铃般的笑声,让人想忘都忘不掉。
可惜的是,老人们说错了。
有几个目击者称,他们在傍晚的窗前看见几个男人将彼得家的大小姐拉进了一个小巷子里,从此,那个爱笑的,声音如银铃般的姑娘,便再也没出现过。
几个月后,那所耸立在一望无际的田野上的...
几个月后,那所耸立在一望无际的田野上的彼得山庄被熊熊的烈火吞噬,哪怕是隔着很远的人,也能透过浓厚的夜色,看见一望无际的田园上那滔天的火,笼罩着那座高贵的庄园。
黑龙江看着站在自己眼前的两人,心乱如麻。
一周前,俄罗斯的一家庄园离奇失火,据说一家四口全部命丧火海,不过现在没有确切的证据证实他们一家人无一幸免,因为目前还并未在庄园里找到任何一个人的遗体。
彼得庄园的维修一向做的很好,不可能出现电路老化等意外事故,人人都断定这必定是一起性质恶劣的灭门谋杀。俄非常重视这件事,并派动了莫斯科和阿穆尔一起去调查。
所以……
我为什么也要跟着他们去啊???走在二人中间,黑的内心有一万句草泥马要讲。
仅仅是因为彼得一家来过自己这里并且跟自己面见了就要被无缘无故卷进一桩灭门大案吗?瓷哥你这理由未免也太扯了些。
不过……黑沉下脸来,仔细回忆了一下,当初自己跟彼得一家见面的时候的确发生了一些事。
他第一次与他们见面的时候就察觉到了,彼得先生是个暴躁自负而傲慢的人,他的儿子亚历山大,黑一眼就能看出他已经彻底被惯坏了。而且,他们家女性的地位貌似不是很高,要不然彼得的妻子怎么会在面会的时候不断向丈夫投去讨好的目光呢,还有这户人家的大小姐玛格丽特,她当时缩在角落里,唯唯诺诺的样子,头都不抬一下,黑都没怎么看清她的样貌。
“想什么呢,哥?”黑被吓了一跳,阿穆尔的一只手搭在他的肩膀上,莫站在一边看着他。
黑稍稍平静了一下,摇了摇头:“我没事,还要多久才到?”“再走半个小时就应该差不多了。”阿穆尔盯着手机里的导航,抬手向前方一指。
在去往庄园的路上,黑不禁想起瓷语重心长的交代给自己任务后再推出门时,脸上那慈爱和怜惜混合着的奇怪表情,让他总觉得他哥的目的没那么单纯。
彼得庄园的确很大,从前门进去后入眼就是一片广阔的花园,至少曾经应该是。这里如今已经被烧的面目全非,只有用石砖堆砌而成的花坛里有为数不多的几根焦黑的枝条。
“那个彼得生前也不是什么好人,这些年得罪过的人一大堆。”阿穆尔查看着花坛里的东西:“我怀疑他是积恶太久,最后被仇家找上门了。”
莫皱了皱眉,抬头向庄园的一个角落望去:“不太可能,彼得庄园的安保系统一向很好,庄园的各个角落都有监控安装,监控里拍到的画面也被保存了下来,那里面显示当天晚上并没有任何人进出庄园。”
“这就邪门了。”阿穆尔拍掉手上的灰:“难不成是这家人自己放的火?”
“总之,”黑抬头望了望这座依旧从砖瓦缝隙中渗透着往日辉煌的高大建筑:“我们先进去看看吧。”
这扇门原来应该是棕红色的,可现在连门把手都快烧掉了,黑走上前,小心翼翼的拧动门把手。
锁应该是被烧坏了,似不带任何反抗,伴随着吱呀一声,为三人敞开房屋的大门。
那扇棕红色的大门后,是一片深不见底。
是点图的双瓷贴贴
被拉来拍照的老古董:D
[图片]
图源p3
我爱大倷侄!!!
毕站的审核给我弄急眼了!!!很想顺着屏幕过去给沈河两逼斗。
谢谢各位宝贝喜欢啦(ˉˉ)
全新的第八章哦,真的会对老福特无语。
『中:看不惯我,我也没办法,不服?憋着。』
『中:情人(bushi)见面分外眼红。(无能狂怒)』
『小巴:明明是咱们的兄弟情谊更绝好伐?(微笑)(比心)』
『俄:笑不活了,患难见真情。(比心)』
『中:握住了,握住了,祂们握住了,我磕的西皮是真的嘿嘿嘿...
『中:握住了,握住了,祂们握住了,我磕的西皮是真的嘿嘿嘿!』
瓷:……嘁!
当然,这也不是真的瞧不起另一个自己,只是祂的某些行为着实有些在祂的雷区上蹦跶的意味。
祂不喜欢多管闲事,也不是很喜欢交朋友。
比起朋友因为一些摆不上明面来的东西与自己翻脸,祂更喜欢云淡风轻地观战。
或许是因为祂们的行为在瓷看来着实有些弱Zhi,瓷并没有选择直接拆穿祂们自以为天衣无缝的拙劣演技。
——这可能是瓷对祂们仅存的半点感情。
在这个Zi产才是王道的世界上,似乎唯有资本才可以拥有Guo际上的话语权。
至于所谓的“合作”,祂们并不关心这是否是正确的道路,与其说是“合作”,不如将它描述为“互相伤害”更简单明了。
美摩挲着手中取下的纯金戒指,拿起来仔细端详了好一会儿,才似有意无意地开口道:“这么好的东西,就该是拥有更多。”
听到这句话的叙明显一怔,随后又静默地呆在边角旮旯里,身上遍布着裂痕,苟延残喘地强撑着半口气,没有意识体注意到祂。
【请各位稍作休整,可自由谈论交流,十分钟之后播放下一条。】
系统小姐极其有礼貌地提醒道。
“还是关于瓷先生的嘛?”英看起来异常冷静,祂看向一旁显然不太乐意的瓷。
“可是我们已经看过很多了。”祂看起来有些担心,瓷可能受不住——如果瓷改变了这个独属于这个世界的自我,那将会是一个麻烦的定时Zha弹。
法也难得对英表示赞同:“没有其它的好玩的东西了嘛?”
系统没有回答祂。
美靠在椅背上,将戒指重新戴了回去:“我不是很想了解这些无聊的人和事,我都快受不了这Hong色Zhu义的毒荼了。”
美的目光紧紧随着瓷的一举一动,“比起祂,还是与我一起的瓷更惹人怜爱一些。”
惹人怜爱……?
瓷看了祂一眼,有些不爽地皱紧眉,这都什么奇怪的癖好。
热气哄哄,嘈杂低语。
【归去——永恒的紫荆花】
『中:真的就一个宝贝咱都不能落下呗。(小声哭泣)』
『中:看见这个标题就泪洒操场了。』
『中:断了线的风筝也会再次飞回自己眷恋的天涯。』
『中:重新回到这片土地,我们的永远盛放的紫荆花。(哭得很大声)』
『中港:是这样的,我真的会哭不活了。』
“紫荆花啊——”英垂眸,缓缓地搅动着杯中的茶叶,“祂不是我家的孩子嘛?”
“回来了?”于HongKong,瓷自然是心有不甘,但祂的能力尚未能够与之抗衡,祂没有底气与英争论,再加上内部本就混沌不堪,仅仅是为了解决祂自己的问题,祂就已经算得上是心力交瘁了。
——丢了就丢了罢,就算是不甘,祂又能掀起怎样的浪花。
偌大的金碧辉煌的朝殿竟显得有一丝虚渺。
清的眼神些许空洞,祂呆呆地盯着大敞的殿门外,细碎的金光铺散在殿前。
身上的镣铐似乎又捆紧了几分,清难受地皱了皱眉,手忍不住地想要扯掉那条锁链,结果自然是无用功。
“哒——”清回过神来,眼神也逐渐聚焦在那个站定在自己面前的意识体上,祂的嗓音有些嘶哑,“你来做什么?”
清见着了英一尘不染的礼袍,冷笑一声道:“我们都已经交过手了,在我面前,你也用不着装得这么文质彬彬。”
清不屑地撇过脸去。
英觉得自己好像知道了什么新鲜事儿,单手捏着清的下巴,强逼祂看着自己的眼睛。
——蓝色的眸子正酝酿着狂风骤雨,随后祂淡淡地启唇道:“清……我想你比我更清楚,我们之间永远不可能结束。”
祂顿了顿,继续说道:“其实我这次来的目的也很简单,我呐,需要你拿点诚意出来。”
“什么意思?”
英从怀里取出一张纸,高傲地在祂眼前晃了晃:“签了他,我就不来麻烦你了。”
清粗略地浏览了一遍,脸色也逐渐阴沉下来:“……你想要那个孩子?”
“对!”英表现得不紧不慢,若无其事。
“不行!”清拒绝得很干脆。许是料到了祂会是如此,英用手帕擦了擦自己的手,“不行?那就换块地儿,还是说,你想要放弃你的统治Quan?”
清的声音有些颤抖,“不可以是其他的嘛?你想要多少?为什么一定要是这个孩子?”
“哈!”英笑着,笑意不达眼底,“你不会觉得我会对那些轻俗玩意儿感兴趣?至于为什么是祂?只是感兴趣罢了。”
清也不知道自己是否还保持着清醒,苦苦哀求后并没有得到英的怜悯,最后也是英抓着祂的手落下了手印。
英离开了,清想着,泪水顺着脸颊落了下来:“对不起……对不起……”祂喃喃自语地说着,似乎是说给自己听的,也好像正对着谁说着。】
『中:所以,清还是放弃了祂?』
『中:要说实话的话,很复杂,有这个因素,但不完全是因为这个因素。』
『中:如果对不起有用,那还要警察干什么?(吃东西噎住)』
『中:其实这还是跟时代背景有点关系的,咱们不能一概而论吧。』
『英:我感觉清先生蛮可怜的。』
『俄:被一群比自己强大的意识体围着抢,确实挺可怜的。』
英·罪魁祸首·绅士:“要我说还是弱肉强食的世界,适者生存。”
瓷看着有些无语——祂只觉得清是在惺惺作态。
清的无能,清对陌生意识体无条件的信任,造就了那个懦弱无能,那本来就是祂活该。
没有什么是值得相信的。
这是瓷从清身上获知的唯一一个道理。
说起来也有些可笑,瓷自以为祂与清之间早已没有任何瓜葛,可是瓷身上却能够隐隐挖掘出清的影子。
——“呆板”“固执”以及“偏执”。
“英先生,很高兴见到您。”瓷很客气地对对方行点头礼,微笑着握住了对方的手。
英的心情意外不错——这是祂第一次登上这个焕然一新的大地。
微风意外温柔,机场的游客也是第一次见到除美之外的新的洋人,一个个都好奇包似的毫不避讳地朝那边看去。
英不甚在意,伦敦却十分兴奋地同他们打招呼。
“这边请。”——私人会议室。
英饶有兴致地看着面前这热气腾腾的红茶,随后赞赏道:“不错啊,瓷先生倒是会投其所好。
“谬赞。”瓷依旧微笑着看着祂,“接下来就让我们谈谈正事吧。”瓷看向京。
京几近秒懂,祂对伦敦微微颔首,“这位先生,请随我来吧。”
待伦敦出去后,京又十分贴心地为瓷关上了会议室大门。】
『中:突然觉得这有一种关门放狗的错觉。』
『中:楼上总结得精辟。』
『德:瓷先生的勇气可嘉,佩服佩服。』
“不久就到我们了?什么意思?”Portugal有些气恼,“就算我们不是什么强大的Guo家,但好歹是我占了这么久的地盘,说还就还?”
“没看见人家都说了嘛?”Spain在一旁看热闹不嫌事大,磕着瓜子,讽刺拉满,“是人家的迟早都要还的,谁管你占了多久呢?”
一旁的英假意咳嗽两声,不说话了。
英:没事找事,我真该S啊!
ε(*ω)_/:☆
快过,别逼我求你,鸽了快一个多星期了,嘿嘿嘿(ˉˉ)
以下是给我朋友整理的,我自认为写的比较好的一些片段,不喜勿喷
1.这个夜晚没有月亮,只有夜空中零零碎碎的星光。
2.那是一颗小红星,它躺在女孩子小小的手上,似乎发着熠熠的光。
3.日出前的江面波光粼粼,像是条潜伏在山坡脚下的一条金色的龙。
4.天边绽开的第一缕光穿透云层洒向大地,江水仿佛活了过来。
5.一阵微风吹来,他的发丝随着风在空中飘荡,山坡上成片的狗尾巴草沙沙作响。
6.那人微微侧过头向他看来,一只眼睛映射着朝阳,一只眼睛倒映着眼前的他。
7.莫斯科以前从未想过自己的心脏能跳的这...
7.莫斯科以前从未想过自己的心脏能跳的这么快。
8.这一年,战士们雄纠纠气昂昂,跨过了鸭绿江。
9.“我爹去打仗了,后来战争结束,他也没回来。”
10.“我知道我爹是个英雄,我也要做我爹那样的英雄。”
11.少年握紧拳头,眼底藏不住光。
12.他的一只手垂在身侧,连指尖上都覆满了冰霜。
13.“她想跟她哥一样,为国家,为人民……”
14.“真遗憾啊……以后再也不能……去黑龙江上……好好走一走……看一看了……”
15.孩子胸前,那颗红星炽热而闪耀。
16.“如果一个人能预判未来所发生的事,那么这件事发生又有什么意义呢?”
17.“别怕,我在呢。”
18.“那你喜欢我们那的风景吗?喜欢的话可以随时来看。”
19.“算了吧,我跟你们那儿还隔着两条江呢,来去多不方便啊。”
20.阳光普照之下,不知是谁在屋外的院子里种了一朵郁金香。
21.那串曾经烂熟于心的数字,如今成了最熟悉的陌生号码。
22.“海藻应该让自己深深固定在海底,这样才不能被波涛水流带走。”
23.今夜的月亮格外的圆,在暮色中发着淡淡的光。
24.“之前的交流实在太少了,瓷哥让我来对俄外交,不知你是否愿意?”
“当然。”
25.“因为,我想让星星的光照耀祖国的天。”
26.“安心睡吧,愿你好梦。”
27.如果世界上没有那么多遗憾就好了。
28.她像是一朵随时都可能凋零的花。
29.“你们就甘愿做彼此的满天星吗?”
30.“我好冷。”
“心冷。”
31.“就这么一次,你来陪陪我吧。”
32.“还有……你怎么办……”
33.“好怀念阳光拥抱我的日子。”
34.他们明明可以一起共赏冰雪,却为什么一定要隔着两条江遥遥相望呢?
35.那就再努力一次吧,至少这次勇敢过,别为自己留下什么遗憾。
36.“遗憾无可避免,但我希望我们不会是遗憾。”
37.“有时候我们需要去尝试一下,试着放下那些看似不可逾越的困难。”
38.“我想勇敢一次,做你的勿忘我,你愿意嘛?”
39.莫突然想起多年前那个山坡上漫山遍野的风。
40.“你什么时候喜欢上我的?”
“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
41.“所以是一见钟情吗?”
“不,是蓄谋已久。”
42.只是今天,这些照片中多了一位主角,少了一份寂寞。
43.他们的手在寒冷的哈尔滨夜晚中相握,用自己的体温温暖着彼此。
44.“咱们错过太多年了。”
45.“不过幸好,是我的永远是我的,谁也抢不走。”
46.他们对视着,笑了。
笑他们这些年错过的时光,也笑他们最后能够得偿所愿走到一起。
47.绚烂的烟花在夜空中绽放开来,烟花在他眼中映出一片星河。
48.“我希望我们能永远幸福。”
“我也是。”
49.二人牵着手,共赏普天之下灿烂烟花的盛开与绽放。
50.皑皑的冰雪原上不仅有凛冽的风和刺骨的寒,还有两颗炽热且不断向对方靠拢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