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摘自哈马木星系使者伊丽斯给孟照国的诗
第一章:孟照国星际爱情的开端
这是真实存在于一个星际爱情故事的背景之中的一首爱情诗。故事发生的第一天是在1994年6月7日。黑龙江省五常市山河屯林业局红旗林场的凤凰山上。
事件的发端
笔者所调查的UFO事故发生地——凤凰山(图23),位于中国黑龙江省五常市山河屯林业局红旗林场的管区,地处北纬44°07′31″,东经127°59′16″,海拔1163米。是长白山系张广才岭中的一座山峰。此山在绵延的森林中岩石奇异、嶙峋,灌木丛生,奇花异草,令人目不暇接。从孟照国家的小院望去依次是牛顶子山、白石砬子、二顶子、一顶子等山,山山相连,岭岭相叠,犹如海涛跌宕,气象非凡。山岭南侧与吉林省交界,平时人迹罕至。1994年27岁的孟照国一家3口(图24)就住在这场区的南侧,3间砖房紧靠一顶子山而居。妻子姜玲是憨厚纯朴的农村妇女,1994年时为28岁,女儿红雁6岁,刚上小学。震惊世界UFO界的凤凰山UFO案件就发生在这普普通通的农家屋里和宁静偏僻的凤凰山南坡。有关事件的全貌,笔者根据对该事件跟踪8年的陈功富先生和中国UFO协会、黑龙江省科委、山河屯公安派出所,及当事人孟照国的叙述,使调查慢慢展开……
UFO击昏孟照国在凤凰山上
林大夫企图用听诊器检查孟照国的血压、脉博、呼吸和其他指标是否正常,孟照国恐惧铁器,一概不让检查。因此,林大夫决定用担架将之抬到小火车站(距离大棚约10里路远)运回林场卫生所进行救治。当人们用临时赶做的担架将孟照国抬去小火车站的途中,还将孟照国摔了一下,孟照国的后脑撞到了地上。待抬到小火车上时,孟照国怕铁器,人们用木方子将孟照国的担架垫起来,急速开往40里远的林场卫生所。在小火车回返的途中,孟照国和众人回到林场卫生所,林辉大夫又量了孟照国的血压、脉博、呼吸等都正常。但是,孟照国仍十分怕铁,当林大夫用铁制听诊器靠近孟照国时,孟照国一掌将听诊器打坏。有人用铁勺子盛水给他,孟照国虽然口渴但他不敢喝,改用玻璃杯盛水给孟照国,他才喝。为了证实孟老六(孟照国在家排行在六,故,也称孟老六)是否是在故意装疯卖傻,刚到卫生所时不久,林大夫曾用香烟火头往孟照国的眼珠上烧(几近眼珠),孟毫无反应,眼皮也不眨动,这使林大夫相信孟照国的一切反应都不是装的。
当时下午,孟照国能稍微起身走路,才被孟庆海和众人搀扶送回家中。当时,他躺在沙发上,头朝北,不一会,就好像有人托盘式地将他头调向南方(凤凰山方向)。这期间,有左邻右舍的人们来探望,约16时许,林场负责人携带慰问品来探视孟照国,孟当时反应迟钝。据了解,孟照国事发前原本不是这样,是个活泼好动、性格开朗的人。身体也十分健壮,无任何病史。
待晚上7点多,孟照国进入其卧室入睡,其妻和女儿睡在孟照国的身边。次日(6月10日)凌晨4点多钟,孟照国起身到卧室沙发上躺着,头朝北,不一会,头一下子就朝南躺着了(为什么?后续解释)。这时,他的妻子姜玲起身准备早饭。饭后,孟照国已能走动,走出院外去红旗林场(约一里多路)小卖部溜达。当时思维一直恍惚,记忆不清,所发生的事情好似是多年前的旧事。因此,有人说:“孟老六傻了,这人完了”。可当孟照国记忆清楚后,他说当时他听见这话十分反感,心想:“谁傻了?你们才傻了,和你们说话都不理我!”
UFO与凤凰山和孟照国
孟照国被击昏事件之所以引起国际UFO界和科技界人士的重视,是因为这起事件是十分奇特的飞碟第四类近距离接触案,是外星来客一手泡制的有计划、有目的的一连串星际人交往事件。那么,为什么此案例恰巧发生在凤凰山山麓呢?这就要谈谈凤凰山山川地貌和风土人情,从而知晓飞碟和外星人为何光顾凤凰山,并导演一场惊心动魄的凤凰山事件。凤凰山北坡朝向红旗林场场部,与孟照国的房子遥遥相对,平时人迹罕至。此山深处,山石参差,灌木杂草丛生,粗大挺拔的百年古松和白桦直冲云天,是一幽静而封闭的近于的原始森林。清朝时,这里曾为皇家园林,爱新觉罗氏世亲多涉猎于此。
孟照国首遇UFO
孟照国6月9日被UFO击昏之前,有一段特别的经历,这段经历笔者认为与孟照国以后的飞碟与外星人接触案有直接的关系。
1994年5月,人们依然忙于去远山采野菜,早出晚归,盼望着能多采撷,以便使自己的日子过得更加充实。于是,有的人干脆在山坡上搭上塑料大棚,晚间就住在里边,白天以此为基地进行野菜晾晒……在忙碌之余,人们举头远望,发现凤凰山南坡上有一银白色的庞然大物停落着。然而,这些纯朴的村民们没有想到,这就是实属难遇的UFO。他们起初认为是哪家在山坡上搭起的塑料大棚,更有人认为这是一片冰盖(以为前几天下过一场冰雹未化)。亲眼目睹者多达数十人,却没有引起谁的注意。然而,纯朴而精明的孟照国见到此物之后,心想:不像大棚,可能是飞机施放的气象气球。于是心生别念:看是否能弄点东西(如胶皮、尼龙绳、小电机之类)回家使用。就这样,他回家和自己的亲戚李洪海(26岁)商量后,两人便身带砍刀、螺丝起子等铁器工具,于6月7日上山,直奔凤凰山南坡而去。
孟照国两人来到南坡一片石子处,停落物清晰可见。待接近到怪物300米外,孟照国发现不是气球,这位很有心计的小伙子马上叫李洪海藏匿起来。自己靠近怪物,万一有个闪失,好让李洪海往家跑报案。就这样,孟照国自己小心翼翼地向怪物走去,当孟接近到约150米时,怪物忽然发生警报声,由于孟照国没有心理准备,所以被吓得趴在了地面上。之后起身向李洪海跑去。坐下来,孟照国点着一支烟借此镇静一下自己的心绪。
几分钟过后,孟照国仍不甘心,还要去看个究竟。李洪海有些恐惧,当场阻拦,孟照国没有听,极强的好奇心驱使他沿原路积极靠近怪物,机械手表走时正常,时针指到11点10分。当走到150米左右时,怪物再次报警,发出5秒长,3秒断的一种悦耳警报声,身上背包中的铁器工具和皮带卡子铁环、手表产生极为强烈的电击感觉,逼迫孟照国不能再度靠近,只好沿来路又返回李洪海藏身处。这次往下走500多米,又点起香烟猛抽,两人商议一会,李洪海不让孟照国再去,然而难以平息的强烈好奇心驱使孟照国再次上山,这次他改换了一个角度,由另一方位向怪物走去。然而,当接近约150米时怪物再度警报,铁器产生更为强烈的电击感,这使孟照国彻底醒悟,军事禁地都有电网,这个怪物也是鸣笛告警,不能再靠近了。心想:火车临开车前还鸣笛告警,它是不是也要走了?于是回李洪海处,两人一起下山。
这时李、孟都有恶心的感觉,孟照国还有铁器麻身的感觉。当晚返回家中,述说自己凤凰山历险记和怪物无法接近的情景,红旗林场众人哗然。有的不信,有的说快去坐快车去哈尔滨找研究UFO的人报告,有的急于猎奇……好胜求奇者多人,要求孟照国带路,次日去山上看个究竟。但天公不作美,6月8日天降大雨,上山不成,只好静待来日。
6月9日早上7点许,红旗林场职工由工会主席周颖带领一行30多人,由孟照国作向导,带上吃喝食物、望远镜(7倍)、照相机等向凤凰山南坡出发。先乘小火车走40余里,然后尚需步行20里才能到达怪物降落地。下小火车后,30多人熙熙嚷嚷,分几组前后顺行,孟照国走在中间之列。当距怪物降落地10里路之遥时,好奇心甚强的青年们便举起望远镜进行扫视,头两个青年人姜士杰和史宝臣观看后,没有发生任何事情。当望远镜传到孟照国手中后,孟照国便被击倒了的情景。于是,接下来的事情就更加离奇了。
第一报道人关洪声为解谜团亲历知情者地调查
他当时上山心中涌起的神秘之感越来越浓。尤其是当在小火车的邻座旅客得知他们是为采访凤凰山事件而来的,旅客们的话匣子自然打开,唠叨不绝,有的述说听到的凤凰山事件始末,有的描述从前亲眼目击UFO事件的情景……在到达终点站——红旗林场站之际,已有数起飞碟目击报告记入了陈教授的脑际。因而,也就产生了对此他坚持要印证真伪的感觉。他们当时乘小火车走了4个多小时的路,于当晚8点30多分到达红旗林场。此林场地处凤凰山北麓,下车后四周一片漆黑,村落偶尔有几点灯火闪耀,衬映着天上的点点繁星。这和在大城市到达火车终点站,灯火辉煌的景色迥然不同。
在火车司机和乘务员帮助下找到车库值班人员,在黑暗中深一脚浅一脚地将他们送到林场招待所。随后又找到服务人员和林场领导同志多人。当时萧士清副场长,周颖工会主席都来到招待所,连夜向调查组介绍了当地击昏事件的始末,及孟照国后来发生的种种神秘事件。当场还有山河屯林业局和哈尔滨质量检验所前来出差的李先生和陶先生,采访直到晚上12点钟。
次日,早饭之后,陈功富和调查组的人走访了凤凰山飞碟目击者,击昏事件现场抢救者及有关知情人员计20余人。其中,有白发老者,有血气方刚的青年,有干部,有工人,有现场救护医生,并为此做了详实的记录。这也为笔者核实事情的原貌,进一步了解事情的纵深,提供了不可多的素材。由此,笔者认为要了解事情的全貌,才能辨别真假,这必须先调查周围人员,掌握全面信息,然后再采访本人,这样好多情节的吻合或差异必暴露无遗。
在林场内内外外,小火车车上车下,都是极好的采访地。在场领导的关心和支持下他们首先录制了林辉大夫抢救孟照国经过的录音带。3天后于8月6日才接触孟照国,到其家对其本人和他的妻子进行了采访、录像、录音和照像。可谁也没有想到,陈教授等人的这次采访却也充满着神奇色彩并遇到了一些突发事件。这与笔者采访中得防非典药方、拍下不明物体竟如出一辙……
再来看陈教授等人的采访调查报告:“8月6日早晨8时许,我们在林场工会主席周颖(40多岁)的带领下,踏着土路走向孟照国的家。孟家位于林场居民区的西南边三顶子山山麓,三间砖房样式新颖别致,房屋上饰有罐头瓶和高级名酒瓶做成的标志物(见图24),都是孟照国自己设计的。房前和房左是一大片园田地,一人多高的向日葵黄花正艳,绿叶红樱的包米长势良好,各种蔬菜应有尽有,食用水井就打在园子内,自制电泵可以吃上“自来水”,也是孟照国自行设计的。后院内是孟照国亲手侍弄的沙果树,那沉甸甸的绿色果实压得枝条弯下了腰,映入人们眼帘的是一派典型的农家景象。举头南望,左前方是凤凰山历历可见,正前方是牛顶子山,右前边是白石砬(音蜡)子山(即三顶子山)、二顶子山和一顶子山屹立在南,笔直的松柏树站立山脚下。
我们在红旗林场工会主席周颖的陪同下,踏着孟照国昨天刚修好的院中砂石土路进入了孟家,说明了我们的来意,开始了采访工作……我们架好了摄像机、装好了录音带,孟照国便开始了神奇的讲述,滔滔不绝的话语和肢体动作顿时给我们带入了神奇世界!”
隐形女外星人寻爱孟照国家中
与笔者的采访一致,孟照国首先讲述他发现了飞碟,最初以为是探空气象气球,后来和李洪海在凤凰山南坡三次靠近怪物而没得逞的经过。语言生动逼真,言语间时常夹带着东北的地方土语。他时立时坐,其动作形体不亚于名演员在演小品。
孟照国接着说:“我还看到女外星人在我左手腕处划了一个圆圈,我也身不由主地在左手腕处画了一下,这时同事们发现我的手表不见了,因此,有人立刻跑到我被击昏处去寻找。不一会,果然找到,手表被拿回来,当人们把表还给我时,我伸手去接,却被女外星人一巴掌打飞(这个情景在众人眼前看到的是孟照国把表打飞)。与此同时,新调来红旗林场的汽车司机宋占有便急匆匆地赶制临时担架,用木条和绳带绑起个简易担架,将我放到担架上,向小火车方向抬去。当由大棚途经我被飞碟击昏地时(约100米远),我这时心里很难受和恐惧,并看到此处有一个光球存在,就像舞厅中滚动的灯光一样在此处游动。抬我的人没有察觉出我的心理变化,只是飞跑着越过了此地,直向小火车道跑去。这时那个外星人也一直在我的身后尾随着,身体是悬浮在空中,离地有20多厘米。(外星人对实物的接触距离总是只有20厘米,这是一个有高技术支持下才能完成的动作。笔者注.)”
次日,4点钟我醒来,她依在我身体的侧边,两腿伸出炕外悬浮着,摸她的衣服感到十分柔软,如果闭着眼睛摸,就好像肉皮子一样的感觉。当时,我看到她的屁股也是悬浮一定高度离开炕沿(据孟照国说这个距离有20厘米高。当时,女外星人说,受孕成功。)。这时,我问这个“女人”:“你一夜没睡吧?”她不理我。我就从里屋卧室炕上下来,走到客厅的沙发上,头朝北躺下。这时女外星人跟出来,用手又将我调一下,使我的头又朝南。
约10分钟之后,我妻子姜玲开始下炕做早饭,并跟我说话。问我干嘛到客厅里来了?我说:“嗯哪!”姜玲就到厨房去做早饭去了。这时,我听见外边有一种“嗒!嗒!”的声音,我想起来看看是什么?那女外星人压着我不让我起来。然后就来了一个外星人,比女的高些,从屋门弯着腰进来,身上穿着通身的连衣裤、悬浮在地,他一直腰,把我的屋顶顶了一个大包,我很担心会把我的屋子给弄坏了。
我还看到这个男外星人的两个大眼睛比女外星人的略大。男外星人走后,我和那个女外星人说话,让她吃饭,她也不理睬我,也不吱声。饭前,又有一个林场女职工来看我,我与她说话,她也不理我(这是孟照国回忆时的说法,当时孟心里以为说出话来,但实际上他没有发出话音来,所以别人听不到,也就不理他)。我只好自己与家人吃早饭。早饭后,林场卫生所的林大夫来看我,当时我说话还很吃力,林大夫让我多休息。送走林大夫,我感到身子很虚,就躺下休息了。我让女外星人坐,她不吱声。这时我对她已十分好感。快到中午,我起身去林场卫生所,路上别人好像都不认识我似的,我跟他们说好话奉承他们,他们都不理我,还有人说我傻了。
林场干部们见我,都和我说话。这时女外星人一直跟在我的身后。当时林区小火车装车后向山区开走了。这时我听见那个女外星人在我身后笑了一下,声音不大。我心想,你还会笑啊?!大约在中午10点多钟,在红旗林场场部门口,那个女外星人把左手一伸,手中拿着一个类似香烟盒的仪器在我胸前划一个“十”字,然后飞腾而起,一道白光奔凤凰山方向飞走。这时,我的大脑感到清醒多了。之后,我到小卖部买了点黄瓜和冰淇淋吃,又买两瓶啤酒到我哥哥家。当时喝了不少酒,一点事也没有(注:孟照国从前喝一点酒都不行,自从被击昏后,这是第一次喝酒,酒量大增)。我哥哥还问我一些事,我不愿意说。喝完酒后,呆了一会,我就回家休息。
星际优生学——在孟照国腿上、右腹下神秘的疤痕
孟照国回忆说:“待到第三天(即6月11日),这天下雨,我感到肚发痒,用手一搔,搔下一块“肉皮子”来(实际不是肉皮子,可能是女外星人在孟被击昏后,在山上塑料大棚中就给他作了手术,然后在伤口处贴上类似地球上医院目前使用的OL绷带一样),用手一拉,伸好长,约有半尺来长,一松手,又恢复原长(几厘米),妻子姜玲看到后说:“挺大个人真没有出息,还玩自己的肉皮子”。随后,我在右腿内侧的疤痕处也搔下一块“肉皮子”,用后一拉伸得更长,一松手也缩回原长,这东西能伸能缩,真奇妙。在脑门的印记上也搔了一块“皮子”,也有弹性,随后我将之扔到地上,我妻子姜玲用扫帚一扫扔到灶炕里烧掉了(这是外星人留下的宝贵证据,烧掉甚是可惜)。据孟照国后来回忆,之后的三个月中,他的身上经常性的发痒,每一次,都从身上揭下一块皮,总共脱了三次之多,并且,脱完皮的地方,5、6分钟又长出新皮,从粉红色渐渐变成原来的肤色。当时,他的手脚都发软,直臂的骨骼能弯曲。
第二章第一次被邀访问飞碟世界
有研究人员说,孟照国的星际之子会在2008年6-7月来到他身边。
孟照国在1994年6月9日于凤凰山南麓被飞碟击昏的事件,仅仅是凤凰山外星人第四类接触案的序幕,真正令人惊奇和更感神秘的事情,还是在1个月零5天后(7月16日)夜里孟照国神游凤凰山飞碟基地的惊险经历。从孟照国与外星人的接触的前些事件中,我们感到孟照国整渐渐进入外星文明与地球文明接触事件的核心。
穿墙过壁夜飞凤凰山——孟照国体验了从能到场的变化
我说:“这是墙,出不去”。
荧光辉煌的碟外奇观
孟照国介绍说:“飞到飞碟基地后,往下一看,约有四、五亩地的面积一片荧光,如日光灯管一样明亮,中间停落着那个最大的怪物(飞碟)。它的前部凸出部分最亮,大怪物周围,还停落着许多小怪物,它们发出的光很亮。在整个怪物停落区四周有一圈圈虹一样的光环,各环之间距离约有半米左右。从里往外看,一圈比一圈大,颜色一圈比一圈深。
这时,带我来的这个外星人手里拿出一个类似香烟盒大小的仪器伸出手对准中间那个大飞碟前部凸出发光部位,发出一道极白色的强光,将彩虹切开一道缝隙,他托起我从缝隙中向下进入大型飞碟中。当时这个大飞碟是尾部向上张开,我们先站在飞碟尾部,然后从这张开的入口中通过飞碟尾部走廊进入大飞碟的圆形接合处。(见图23右下图)
飞碟内的奇特见闻
进入飞碟后,我的大脑突然感到清醒起来,一件件事都记起来了,我看到飞碟内部空荡荡的,中间有个人大脑袋,头有小锅那么大,(直径40——50厘米)、大眼睛(有如小汤碗那么大,直径约有15厘米),坐在一个两头上翘的悬浮着的椅子上,椅子底下没有腿,他穿着连裤橡皮似的“太空衣”,从头到脚连在一起,没有扣子,戴着像头盔样的东西,所以看不到嘴和鼻子,只能看到眼睛,两个大眼睛还左旋、右旋,滴溜溜地直转,胳膊也很粗大,衣服没有扣子,装束和带我来的那个人装束差不多。
然后,那个外星人直起身来,托着那个方形盒子就又进了刚才出来的地方,那地方看不到门,并没有明显的进、出口,和火车车厢中的墙一样,平平整整,当他往前一站,墙的板就自动开启,宽度和他的身体宽窄差不多,他从这里进去后,开启的缝隙又自动合拢了,没有一点痕迹和缝隙。
这时,坐在两头翘悬浮椅子上的那个大脑袋外星人往“墙”上一指,从墙上便出来一个像瓢一样的东西,他拿起那瓢状的东西往上一举从上边就出来一个管,从管里流出像牛奶一般的白色液体。站在我身旁,带我来飞碟的那个外星人问我喝不喝?我说:“不喝”。(从这里我们可以印证出外星人有和我们一样的饮食习惯,不是机器人)那大脑袋外星人喝完瓢里的东西,一松手,那瓢状物就又回到原来的地方去了,很有意思。
带我来的那个外星人用左手从我左边的墙壁上抽出一个椅子,也是两头翘起,他示意让我坐上,我有些犹豫,他推我一把,我就坐上去了。坐上去之后,用手一摸,是块金属板,坐在上边感到很舒服。
在这时,我发现我左边离我不远的地方有一些小怪物(小飞碟),形体不一,左边有27个,右边有17个,这是通过数光点计算出来的,总共有44个。再加上尾部的2个共有46个。其中停在大飞碟尾部的飞碟形状像两个盘子扣在一起,它上边的盘子发光比别的亮。四周还有几个在游动的“小怪物”。
我站起来,向上翘的金属椅就缩回去了。这时,在我身边的外星人对我说:“60年之后,我们星球将有一个地球农民的儿子。”我马上问他:“那么我能不能见他呢?”外星人说能看到。接着我又问:“你们来地球干什么?住在什么地方?”带我来的外星人看了看大脑袋外星人,然后对我说:“一是来避难;二是来地球选人种;三是来考察地球。”接着又告诉我说:“我们来自你们地球人所说的太阳系下,银河系上。”
“夜间的穿墙而出”的经历
回到院内,当时由于我只穿件裤衩,感到很冷,就上前拉门,可是门拉不开,我就叫妻子姜玲让我进屋,当时我说:“门闩着,我怎么进去?”接着她问我:“你怎么出去的?”嘟嘟囔囔地把门打开,我进屋后看了看放在书桌上的表,已是凌晨3点50多分了(孟照国这次共在飞碟中待了6个多小时)。姜玲大惑不解地追问我:“门和窗户都关着,你是从哪出去的?”我当时没吱声,进里屋后,倒头便睡着了。
上述就是孟照国进入飞碟的经过。其神秘的经历令人大惑不解,似信非信。因此,在采访时,陈功富等调查组的人特别注意对孟照国其妻姜玲的调查,经过再三说明,一定要说实话,要忠实科研和尊重事实。姜玲说确实如此。她说:“那天早上,我听到他在外边喊,以为他上厕所了,就说,那你就进来呗!他说,门闩着呢。我起来便去开了门,他进来后,我问他:门闩着你怎么出去的?从哪走的?去哪儿啦?他也没跟我说啥,进屋就睡了。”“关于孟老六去飞碟上,这是我后来才听说的。”
第三章调查组采访中的意外事件
孟照国在凤凰山遭袭之后,数日神智、言语不便,记忆模糊不清,几天前的事情却说是六七年前发生的。难怪附近邻居,有的说孟老六傻了。他明显的症状就是怕光、怕铁。周围方圆百里的人们都在议论凤凰山奇案。五常市、山河屯火车站、街头巷尾、大人小孩几乎都在谈论着这一起奇异事件。有的说孟老六住进了医院,有的说孟老六被接去了北京……然而,孟老六哪也没去,一直在家。笔者到时,他甚至还在田里忙里忙外。
照相机闪光之后
孟老六被击昏后,首先披露此消息的是山河屯林业局宣传科的关洪声先生。他在几家报纸上刊登简讯,通过《镜泊报》、《林业报》和《生活报》等新闻传播媒介将这一奇闻传遍全国。
首先到红旗林场采访的是黑龙江省科委的同志,他们乘车于6月29日来此采访两天后返回哈尔滨。在离开采访现场时,采访者有人提议拍照留念,在林场场部招待所拍摄照片时,孟照国在现场附近站着,第一张照片拍过,孟照国便右腿发抖表现出异样动作,当时并没有人注意,当拍第二张照片时,闪光灯闪光后,孟照国当即倒地,抽搐不止,两眼大大地瞪着,又出现了6月9日被飞碟击昏时的症状。一直过了一两个小时才清醒过来。身体渐渐恢复平静。随之,采访的记者也就告别现场,返回哈尔滨。
然而,孟照国的事件并没有因为第一批采访者的离去而结束,仍按照它的本来面貌一直发展着。时过半月,又发生了举世罕见的凤凰山飞碟邀请案(在前面章节已提过)。同时,随事件的进展,在后续采访中又发生了更为奇特的飞碟照片感应事件……
外星人再次留证——调查组松花江边拍下的飞碟照片一张飞碟照片在采访中引起了轩然大波,这一风波给凤凰山接触案添了神秘的色彩。当时,陈功富等人的报告中是这样描述的:1994年7月1日,也是孟照国凤凰山被击昏事件发生20天后,风景秀丽的哈尔滨正沉睡在盛夏的凉爽气候之中。入夜,满街灯红酒绿,呈现一派繁华景象。此时,我们UFO研究小组的成员发现在松花江畔的西边天空中一片亮光,多年阅读UFO方面资料和经验告诉我们,这是UFO光临,于是急忙拿来望远镜和照相机,边观察边拍照,连拍4张,第二天立即拿去冲洗,结果只洗出一张较清楚的照片,飞碟的身影明晰可见。
参照物有花草和路边的变电所屋顶清清楚楚,随后又将之进行放大。后来经其他目击者证实,此飞碟来自东南方向(即凤凰山方向)。当时用望远镜观看时发现,飞碟首先是悬停在西边半天空。与地平线夹角约20度。视觉上有西瓜大小,呈上弦月半月形,距离观察者约有3000米远。当时飞碟很亮,上边呈深蓝色,中间过渡色是棕黄色,底下直径呈黄色。悬停3至4分钟后,逐渐变为带状无规则的上下波动运动,整体方向向北,最终像示波器余迹一样消失在北天空。照片左侧还有一条奇怪的光柱由空中打下,这是什么?笔者当时见到陈功富拍的这张照片,认为光柱的研究价值较高,因为,光柱是从一个方形的光孔中射出的,光的强度非常高,能照亮上百米外的草木的叶片,和叶脉的纹路,墙壁上的凸凹不平之处。这样近距离的照片,也是一种奇遇。后来,陈功富等人的长达数年经历也印证了这种奇遇不是偶然的。这是笔者在采访中的意外收获。
当陈功富等于8月3日至8月8日采访孟照国期间,一直带着这张照片,并也带着他们合作编著的《UFO与外星人谜案》一书,照片和书同装在一个牛皮纸做的档案袋中。在采访期间,陈等对此照片甚是注意,从不离身。考虑到为了辨别事件的真相和孟照国所述是否真实,避免当事者模仿国内外其他案例臆造,所以他们在整个采访期间将这些资料保存完好,除给飞碟目击者看过外,孟照国是一概不知。可是,就是这样也无济于事,万万没有想到,就是这张照片对孟照国产生信息感应,引起意外的插曲和风波。
采访中突发的神秘事件
当时陈功富将自己使用的美工笔递给孟照国,孟照国有些惧怕不敢接,他自己起身进到里屋取出一支铅笔,准备描画,这时陈将自己的采访记录本欲递给孟,当时在场才提议用笔记本垫一下,这样便于孟进行描画。陈顺手从随身带来的手提包中拿出一个档案袋(袋中装有7月1日在哈尔滨拍照的飞碟照片,和一本新近出版的《UFO与外星人谜案》一书)垫在笔记本下,往坐在陈身边的孟照国腿上一放,准备让孟照国描画。可是万万没有料到,这一放非同小可,孟照国一跳老高,一巴掌把笔记本和档案袋打到一旁,然后就站在北面后窗户跟着,双手猛发抖,浑身打颤,当时陈立刻将档案袋和笔记本收好。然后询问孟怎么了?他也不作答。
因此,陈就随便回答一句:“刚来不久,”随后,陈就指着身边的小侯问孟照国:“你认识他不?”孟照国回答说:“不认识。”为了进一步测试孟照国记忆是否完全消失,陈又接着问:“那你认识我吗?”孟照国深思一下说:“很面熟。”陈又问他:“那么我姓什么?”孟回答说:“你姓陈,还是姓东。”这个回话使在场的人大为震惊,因为陈到红旗林场后,只来过孟照国家两次,再加上大家称呼他陈教师孟照国是知道的,但姓东之说却有些蹊跷,陈带去的书叫《UFO与外星人谜案》,是陈等人自己编著的书,笔名叫东力田,可是此书对孟照国一直是保密的,从来没有给孟照国看过,他怎么知道陈功富又姓东,是东力田呢?带着这样的疑问,陈又接着问了孟照国怎么和他面熟的?孟照国说:“我在火车上坐在你对面,很面熟。你们是从吉林车站回哈尔滨的,在山河屯站下车。”然后陈功富问孟照国:“你是从什么地方上车,又是在什么地方下车的?”孟回答:“我是在舒兰站上车,在山河屯站下车。”这段对话是在孟照国家的院子里进行的。孟照国奇妙的对话更使陈功富和在场的人都摸不着头脑,尤如坠入五里云雾之中。
林场场部在孟照国家的东北方,约两里土路。陈追赶几百米后,孟照国停下来在路边小解,路两边都是居民房和园田地。陈快步急行,赶到了孟照国跟前,他边紧裤带边和陈搭话。陈也有意测试孟照国的记忆是否恢复的话题,结果发现他记忆一直没有恢复。陈还问他怕不怕铁?他说不怕。约走一半路程,在土路与小火车道接合处,左边是一片苞米地挡住了他们的视线,当时突然急驰来一列运木材的小火车,车轮撞击铁轨发出“咣啷!咣啷!”的响声,声音很大,当时他们都因为没有思想准备,可孟照国一下子就站住了,并被这突如其来的响声吓得一蹦老高,陈和他并排走,离孟照国只有30厘米远,据陈功富说:当时觉得有一股强烈的高压电流击在的左手和左半身,尤其左手麻得像针扎一样。
对此,陈功富告诉笔者:“是孟老六发出的电波击打了我,还是外星人发出的什么东西击打我?为了证明当时自己心中这个疑问,在向前又走了10多米远就是小火车道了,我有意先用左脚放在铁轨上,看看是否有麻木感和其他异样感觉,结果没事。然后又将右脚放在铁轨上,也无反应,这时心中放心了,没有怕铁的感觉,一切正常”。
之后,陈又问孟怕铁不?孟照国说不怕,于是陈叫他上小铁轨中间来走,他过来后,左脚抬得有一尺高迈入小火车道中间,然后右腿也抬有一尺高进入小火车中间,之后,一二秒钟他就好像有所感应似的,一下子就跳离小火车道,在离小火车道约3米远的烂泥路上走,陈再叫他上小火车道中间来走,说什么他也不敢。就这样,陈顺着小火车道走,他在烂泥路一直走到林场院内,然后进入林场场部食堂。
此后,凤凰山孟照国身边又接二连三发生了一连串怪事,件件都是令人费解,令人惊诧。包括笔者采访中的经历,至今还让人迷惑不解。
调查组初次告别凤凰山
在与笔者的交谈中,陈功富继续讲述他们调查中的经历:
在回哈尔滨路经山河屯时,找到山河屯林业局宣传科关洪声科长,他和我们交换了有关信息后,派车将我们送上了火车。
回到哈尔滨后,陈便进入繁忙阶段,因和中国UFO研究会联系后,特约他将材料赶赴北京参加会议。为了参加8月18日在北京举行的《94亚太地区UFO资料展示暨学术交流会》,陈认真地准备材料和撰写涉及凤凰山奇案中神秘内容的调查报告和论文。在忙碌之余,孟照国的形象和凤凰山外星人奇案中的神秘事物常常映象在我的脑海中。随着我们的返回,天文馆、哈尔滨工业大学以及左邻右舍的人们都纷纷问询凤凰山事件中的神奇事件,人们一方面感到好新奇,另一方面又无法理解,将信将疑。无数个问号围绕着人们的脑海久久不能退去。我也同样心潮久久不能平静,因为在回答人们所提出来的种种质疑外,还要默默地寻找国内,国外类同案例,以便更好地揭开凤凰山事件之谜。与此同时,陈本人还有一种切身的感触——就是在孟照国受惊而使他被电击的后果,浑身发麻,特别是左手两个手指(小指和无名指)十分麻木,尤其在洗手时,左手的两个手指有一种针扎似的感觉。不知由孟身上释放出的这种能量为什么如此之大?其机理是什么?
经过几天的奔忙,准备好了《凤凰山外星人接触案调查报告》和论文《星际智慧生物间的信息通信方式》及《UFO接触中的信息记忆消失、复盖、错位与恢复》,陈带着探秘的想法和结合本专业(计算机通信)的知识和所研究的课题《生物场心灵感应通信》和《宇宙全息信息通信》的探索内容,针对在这次采访中所获得的在凤凰山奇案中所表现出的种种神秘现象,提出了他本人的看法和探讨意见。希望将这些多维时空中的神秘现象和待解之谜奉献给与会的领导和从事UFO探索的国内外同行们,作为第一手宝贵的素材,共同研究,希望能尽早揭开UFO之谜,破译宇宙文明谜底。
笔者联想到采访的经历也是幕幕惊奇,采访常文霞的路上,隋波不期而遇;采访孟照国畅谈基因组学;突献抗非典药方;采访陈功富讲出惊奇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