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曾言之凿凿的向你许诺,要带你离开京都,却没办法兑现.....娇娇,我走不掉的,我这一辈子都无法离开这座皇城,如若我的死能为你换来自由.......
你完了。
这是你醒来后的第一个念头。
你要赶紧收拾东西跑路。
这是你醒来后的第二个念头。
至于你为什么要跑呢?
当然是因为——
你把黑道大佬余泾睡了。
你顶着宿醉后的身体,冒着凛冽的寒风,计划着逃亡奔命的时候,不由懊悔自己到底是怎么把事情搞成了这副鬼样子?
余泾是A市位高权重的黑道大佬,只是近些年漂白了,做起了白道生意。
如今,余泾在黑白两道都算得上是混得风生水起。
你原本只是个在道上混的小喽啰,意外被他看重,在他身边做事。
昨日夜间,为庆祝大干了一票,你与一众兄弟姐妹摆了一场庆宫...
昨日夜间,为庆祝大干了一票,你与一众兄弟姐妹摆了一场庆宫宴,大醉了一场。
你醉倒在了沙发上。
意识昏沉之间,好像有人轻拍了拍你的脸颊,唤你的名字:“夔安雁?夔安雁?”
你翻了个身,捂住耳朵,不想被这烦人的声音打搅你的好梦。
有人轻笑了声,似是无奈,架起你的胳膊,扶着你走出了一片狼藉的现场,带你在就近的酒店开了一间房间休息。
那人为你脱去外衣鞋袜,还喂你喝了一杯蜂蜜水,替你盖好被子。
你朦胧间睁开眼,映入眼帘的是个漂亮得不似人间之物的混血美人儿。
美人儿有着一头乌黑的长发,浓密的眼睫毛,幽蓝如宝石般的深不见底的瞳孔,挺拔的鼻梁,红润微粉的嘴唇……
衬衫松开了一个扣子,能看到下面白皙的锁骨,惹人无限遐想……
这美人儿……怎么那么像你那黑道大佬老板呢?
你的黑道大佬老板余泾也是个远近闻名的大美人儿,若不是他的权势地位,怕是觊觎他的人都要多得数不清了……
他也这样漂亮,这样白……
你原本奇怪,作为黑道大佬,怎么能这么漂亮,这么白呢?
直到后来在他家中看到他母亲的照片,他母亲也是个乌发碧眼的绝色美人儿,你就不奇怪了,原来是遗传。
等等……这人不会真的是余泾吧?
脑海中刚升起这个念头,你就被吓得一激灵,稍微清醒了一点,去看眼前的人。
可你这回怎么看也只能看到重影,一个人头,两个人头,三个人头……
你晃了晃脑袋。
不对!余泾才不会这么温柔……
曾经有人就因为多看了他两眼,就被他生生挖了眼珠子出来……
这人肯定不是余泾!
既然不是余泾,那你就放心了。
你醉醺醺地撩起美人儿一缕发丝,嘿嘿笑道:“美人儿…给我亲一口……”
说着,你就“啪叽”在对方脸上亲了一口。
醉得神志不清了的你,自然是没有看到,美人儿摸了摸脸上被你亲过的地方,笑了笑。
下一秒,他俯下身来——
薄唇微凉,吻在了你的嘴角。
既然送上门来,那你就不客气了,将对方好好享用了一番……
收回乱七八糟的思绪,现在最重要的事是赶紧回自己的小窝收拾好东西,就是跑到天涯海角去,也不能被余泾抓到。
只是,你刚回到自己的小窝,收拾了几件干净衣物,还没来得及收拾其他的,就听到门铃被人按响了。
紧接着,是余泾的声音:
“夔安雁,开门。”
乖巧忠犬他*霸道的你……
“姐姐,起来吃早餐了……”白宁身上就挂了一件碎花围裙,迈着两条细白的腿跑过来喊你吃早餐……
“早餐哪有我的宝宝好吃……”刚跑到床边的少年就被你拖到了被窝里,从里到外啃了一边……
“姐姐,腰还在痛,姐姐你讨厌……”白宁红着眼睛压着嗓子抱怨……
“刚刚宝宝可没有不舒服的样子,怎么现在吃饱了,开始嫌弃我了?”在白宁修长的颈子上嘬了一个粉红的草莓印,你才心满意足的开始穿衣服……
白宁是你的男朋友兼秘书,他面试的时候就被你看中了,一路开了绿灯成了你的私人秘书,小孩如你想象的一样乖巧,唯一让你不满意的就是有抽烟的坏毛病……
因为小时候的一些不大......
因为小时候的一些不大好的经历,你特别讨厌别人在你面前抽烟,所以公司员工都被你勒令不许在办公室区域抽烟,白宁在被你搞到手之后也强制戒烟了,不过小孩很乖,你说不许抽烟他就痛痛快快的戒掉了……
“姐姐,今天有个同学聚会,所以我要请一天假诶……”白衬衫牛仔裤,明明是最普通不过的搭配,在白宁什么就是那么的和谐漂亮,再加上你家小朋友奶呼呼的,怎么看怎么讨人喜欢……
“去吧,结束了我去接你~”
“不用啦,姐姐,说不定很早就结束了,结束了我就去公司陪你……”撒娇的在你脸上亲了一口,白宁抱住你的腰,如果不是因为早上有个很重要的会,你还真舍不得白宁一个人出门……
“乖,喜欢什么就买,反正卡没有上限,不要亏待了自己,结束了快点去找我……”在小孩的细腰上掐了一把,你才恋恋不舍的离开……
早上的会涉及三个亿的合同,不过对方是你的好朋友兼同学,所以会议结束之后,你们理所当然的约了个午餐……
“老同学,就去大学门口的那家饭店吃吧,那里可都是咱们美好的回忆……”你跟对方都是a大毕业的,白宁也是,想到白宁,你不自己的笑了,然后点了点头……
这也导致了你跟朋友吃了大概三十分钟,突然听到了旁边传来了白宁的声音……
“宁宁,你真的跟一个比你大十岁的女人在一起了?”
“对,她对我很好……”
“那当然了,我们宁宁可是校草,来一只,你最喜欢的万宝路?”
“我戒了……”
“戒烟?当年你抽烟的照片那可是被放到了校园网上的,受万人追捧,怎么会戒烟,更何况当年你可是嗜烟如命诶,还是说,家里管得严,你不敢抽?”
“够了,还敢激你爷爷我,不就是一根烟嘛,我抽就是了……”
“这才对,女人嘛,对你不好了就换一个,我们宁宁想要什么样的女人找不到,得到我们宁宁,是那个老女人走了八辈子的运……”
筷子在你手中突然被折断,你不怪白宁小孩子心性,所以言语有些过分,但是最后那句话他没有反驳,所以在他看来,你是一个可有可无的老女人是吗?
响亮的巴掌声吓傻了白宁的朋友,抽了一半的烟落在地上,白宁有些懵,他完全没有想到会在这里遇见你,还是在这样的情况下,白宁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追到了路上,可是环顾四周却看不到你的影子,巨大的恐慌填满了白宁的心脏……
“姐姐,姐姐……”
“少……少爷,这样真的不行。”你哀求的看着他。
“怎么不行?”被称为少爷的他皱眉看你瑟瑟发抖,面露恐惧。
你舔了下干涩的唇,继续扯着哭调:“真的不行啊,夫人真的后会辞退我的,我还靠着这份工作活着呢少爷。”
他看你惨兮兮的模样,嗤笑一声:“怕什么?有我保你,况且你现在是我的女仆,得听我行事。”
你欲哭无泪,同样也清楚没有反悔的余地,你心底痛骂自己不该好奇跑到密室里,撞见了奇怪的少爷。
你原本天真的以为会去到传说中的藏宝室里,谁知羊入虎口,你现在怀疑他是故意把你引过来的。
“放心,他们不知道这里,所以这里独属于……”尾音被刻意拖长,他......
“放心,他们不知道这里,所以这里独属于……”尾音被刻意拖长,他嗓音放柔,语气充满暧昧,“我们。”
在少爷的威逼利诱下你被迫坐在一把椅子上。
这个密室出奇的大,位置也非常的隐蔽,光是弯弯绕绕的入口都险些让你迷路。
墙角有一盏灯,不亮却刚好能勉强照亮四周。
你身下的椅子正好放在中央,周围很空。
刚刚消失的少爷突然出现,光着上半身,露出漂亮紧致的肌肤纹理,下身奇怪的服饰你没见过,只觉得很漂亮。
很快,反应过来你将视线迅速转移,害怕他怪罪厌恶你冒犯的视线。
同时又觉得隐隐不安,白日里的少爷温文尔雅,哪怕是面对像他们一样低贱的奴仆也永远保持笑容,虽然你总觉得那笑里藏着阴测测的刀子,不寒而栗,现在的他让你捉摸不透。
你虽害怕但不免也会被他的脸所吸引。
在书房打扫时,你会偷偷看他,长而分明的手捧着书,低眸时,你能清晰的看到他长而翘的睫毛在眼下投下一小片鸭羽般的阴影,傍晚的黄昏将他笼罩,结合身上白色西装周边被模糊虚幻成白色光影,你联想到一种美且圣洁的代表——天使。
游走的思绪很快被他下一步的动作打破,他跪在你面前,你吓得直接想跳起。
他似是知道你的想法,提前按住你的腿。
夫人恐怖的刑罚很快在你脑中过了一遍,瞬间头皮发麻。
但又有一种奇怪的情绪缓缓散开,你不敢去想。
“打我。”
他提出了刚开始的要求。
“少爷……”
“闭嘴,动手。”
你高举起手,落下的一瞬间变得格外缓慢轻,羽毛一般。
“蠢货。”他骂了一句。
即使此刻的他跪在你面前,身型上矮了一截,抬眼看向你的时候,你却觉得他仍在俯视你。
与生俱来的高贵优越感让你自惭形愧,你们之间本身就有阶级差距。
长久的压迫让你变得压抑自卑,就连他骂你,你还觉得羞愧并不是愤怒。
奴仆从来没有自尊,这是这个社会下的规训。
你身侧的手不住摩挲身上粗糙的布料,你忐忑不安,害怕他下一秒便会弄死你。
他并不美好,你一直知道,天使仅存在于你对他的幻想中。
“下次,我叫你来的时候做好准备。”
他站起身,身上的阴影包裹着你,淡淡的声音在你头顶响起,你不敢抬头直视他眼中的嘲讽。
“好。”你轻轻道,衣下的手却死死扣住椅子。
又一个深夜,你早早来到密室。
你可耻的心动了,但身体上的不安让你十分纠结。
“咔挞”
门缓缓打开,皮靴的哒哒声格外清晰,由远及近。
抬眼便看到他一身极具欺骗性的黑色衬衫,优雅冷淡,嘴角勾起的微笑让他更添一抹神秘。
你再次落座在椅子上,只不过这次是你主动。
你轻轻抚摸椅子扶手上的轮廓,微笑开口:“少爷,什么时候算结束?”
“说出安全词。”
“……什么?”
“当我说出「亲爱的」时,代表游戏结束。”
你点头明白,这是游戏之外他绝不可能会对你说的词。
游戏开始时,你竭尽忽视掉他的身份将他放在下面的位置。
“跪下。”你朝他开口。
他毫不犹豫的跪下去,抬眼看你,眼中平静。
“啪”
突如其来的一巴掌,“我准许你看我了吗?没有我的允许不准看我。”
他的脸被扇到一边,随后把头缓慢的转过来,低着头,一言不发。
你竟看出有几分……乖顺。
你的声音很轻,听不出情绪,带着命令的语气。
你钳住他的下巴,抬头,看清他的眼一瞬间你愣住。
脸颊有些泛红,不知是不是疼的眼中闪着泪光,眼眶湿润。
下一秒,你便知道那不是疼,他眼底带着兴奋的疯狂。
“主人……”
真是……下贱,你唇角勾起,也说出了口。
他更加兴奋。
“主人,求你继续……”
你无视他眼中渴望,将脚踩上××,几乎是瞬间,他身体猛地一颤,你又用力碾了几下。
他垂在身侧的手用力握住,青筋突出。
在某一刻,你将脚抽回,他茫然落寞看向你,看上去竟有些可怜。
眼角的泪将落未落的挂着,“主人……”
身体后仰,你垂眼,目光落在他衣领处,本就白的皮肤,在黑衬衫加持下,像是在发光。
“脱了。”
一颗又一颗被解开,敞开露出的皮肤,细腻光滑,一看便是精心娇养出的。
你的手施舍般落在他身上,手心粗糙与手下柔软形成对比。
他很漂亮,如玉一般,光洁美好,让你有种难以自抑的想施虐,将这漂亮的躯体变得伤痕累累。
你想,你可能早就不正常了。
你手心粗糙的触感很明显让他有些刺激,你将流连在他身上如羽毛轻吻的手收回。
在他失望的表情中拿起旁边早已准备好的夹子。
在为他戴上的一瞬间,你清楚听到从他喉间的闷哼,似鼓励似愉悦,很好听。
此时的他就像是卸下伪装匍匐在你脚边的狗。
“去,你想要什么奖赏,去用嘴叼过来。”你的声音很轻,他的下巴被你脚尖挑起,×前因刺激的疼痛产生的快感不住的颤抖。
夹子上的铃铛发出清脆的声响。
灯光投射的阴影盖住你的脸,看不清神色。
“都可以吗?主人。”他的声音已经哑了。
“当然,你很乖,这是奖励,爬着过去。”
他跪爬着,diao了个绳索。
你手中的皮鞭应声而下打在他背上,牵响了铃铛。
他呜咽一声,身上出现一道鞭痕,缓缓渗着红。
“为什么这么慢。”
面对你的刻意刁难,他只是爬到你身边,眼中带着兴奋讨好。
“对不起,主人,我错了,我不该这么慢,惹主人不开心,求主人惩罚我吧。”
脸轻轻蹭你的手背,故意示好。
你并不作答,回应他的是身上火辣辣的快感。
这一幕很有攻击性,白天老实本分的女仆,身份显赫的贵族少年,夜晚便撕开套在身上的包裹,陷入欲望深渊。
以游戏之名,你肆意玩弄他。
以游戏之名,他向你臣服。
结束是由你提出,你毕竟是第一次,体力方面有点吃不消。
你静静注视他慢条斯理穿好衣服,身上的伤痕被遮掩,仿佛又回是那个睥睨一切的少爷,对你这个小小女仆不屑一顾。
事实也确实如此。
“收拾好,就出去吧。”
他撂下一句话不带丝毫留恋走了,就像被玩弄的是你,不是他。
衣下的手慢慢握紧,你忽然觉得有些愤怒。
之后的好几天,他并没有唤你,就在你以为自己被遗忘时,一张熟悉的纸条被送过来。
再一次回到熟悉的地方,这次你决定夺回主动权,之前太过被动。
你将他用绳子绑起来,不是普通的捆绑,这是你特地学的。
绳子并不会磨损皮肤,但又会挣脱不开。
他皱眉看着身体被捆住,这种×法还是第一次,以前自己并不会弄这些,太麻烦。
你站着低头看他,神情冷漠。
他感觉有些怪异,似乎有什么东西变了。
你掐住他的下巴,干多粗活的你手劲很大加上你并没收力,他下巴瞬间红了一圈。
眼泪一下流下,他刚想开口斥责你动作轻点,毕竟脸可是藏不住的。
上次的巴掌可是用足借口才让父母相信他。
毕竟还只是刚成年的少年,皮肤很嫩。
你将夹子为他戴上,他张口喘息的瞬间,一根手指猝不及防侵入口中。
手指熟练的不停穿梭,舌头被迫不停动,似是在抵抗又像是迎合入侵者。
口水承受不住沿着嘴角流下,拉起细长的银丝,你另一只手下动作不停,昏暗潮湿的环境,只剩莫名的水渍声。
可能是太过安静,你忽然想说些什么。
“少爷,你怎么还在吃我的手指,很喜欢吗?”
你手下动作越发粗暴,脸上却笑眯眯,他含糊的声音被你打断。
“少爷怎么不说话?是太喜欢了吗?”
他粗重的喘气,眸子溢出水光,脸色泛红,你轻笑一声:
“哎呀,少爷真可怜,都说不出话来。”
……(略,怕审核不过,请自行脑补)
那天,他只觉得视野中的灯光越来越大,越来越模糊,伤痕累累的他的声音早已累的哭哑,身后的小女仆捏着温柔的语调诱哄他,她长长的墨发遮住他的脸。
“真可怜啊。”叹息般的语调。
他委屈求饶的低喃,一遍又一遍:
“亲爱的……”
犹如情人间的告白。
作者:如果有人喜欢少爷视角或者番外(二选一),我会出,没有的话就算了。
“不行……”
总裁漏出声隐忍闷哼,猛地伏在书桌,蓬松硕大的狐狸尾巴,握在掌心变成最趁手的工具,肆意玩乐。
随着剧烈哆嗦,总裁精力消耗殆尽,头顶冒出小巧的狐狸耳朵,身软趴趴跪到你怀里,咬紧牙关努力憋住眼泪。
“哭出来,我喜欢听。”
见他不为所动依旧紧紧咬着,你狠狠按住他后腰,任由修长白皙的双腿可怜兮兮发抖,“不听话的狐狸,没有留着的必要。”
终于,眼泪大颗大颗砸到地面,他放低姿态,“我听话,求你别送我去监管局......”
监管局是专门管控兽人的组织。
由于兽人的不稳定性,只有其签订契约者才被允许踏进人类世界,违规者会受到监管局严格惩罚。
只是一旦......
只是一旦签订契约,成为专属契约兽,主人将有权对其进行任意处置,意味着生杀全交由他人手中。
因这一系列苛刻条件,近些年,已甚少有兽人主动过界。
毫不夸张,除了某些被非法手段带入界的可怜兽人,总裁算是你遇到的第一个真正意义上的兽人。
当时你因为突如其来的加班奋斗到深夜,透过玻璃倒影,无意间发现总裁头顶冒出毛茸茸狐狸耳朵。
你揉了揉眼,刹那间狐狸耳朵消失不见,出现你眼前的是一叠更甚一叠的厚重文件。
再俊美的面容也掩盖不住资本家的可恶内里。
连续加班到怨气冲破心际线,你不管不顾,指着总裁脑袋,“你是兽人。”
冷汗几乎顺着你脊背流下,僵持数分钟,就在你以为你说错时,总裁忽然垂下脑袋,自暴自弃般,露出毛茸茸耳朵,他嗓音微微颤动,“可以替我保密吗?”
你没回答,总裁深深吸了口气,似乎下定什么决心,双手捧着你脸蛋,奉上虔诚又笨拙的吻。
“我可以给你想要的一切,金钱,权利,甚至我,求你,替我保密。”
你一边腹诽总裁从哪儿学的,一边感受他趋于动物本能的舔舐讨好。
地位骤转,总裁时不时发出呜咽叫声,仰头望向你,眨着黑白分明的眸子,湿漉漉地带着祈求。
男人驯化的乖巧模样成功蛊惑到你,着魔般,你不知不觉抓住他手腕,“先让我开心,其他的,我慢慢考虑。”
起初,你以为监管局惩罚苛刻,这才让向来雷厉风行的总裁觉得害怕,使出浑身解数取悦你,求你保守秘密。
可后来,你慢慢发现事情不对劲,既然总裁能安全潜伏在人类世界这么久,为什么会轻易对你承认他是兽人?何况那天晚上只剩你和总裁,如果他想,他有千百个办法让你闭嘴,而不是将自己亲自送到你手中。
仔细想想,似乎每当你对上他琥珀色的狐狸眼,总会无意识滋生心底暴戾因子,不自觉欺负他到流泪哭泣,可他哭泣时的其它反应……你努力回想细节,心灵反应做不得假,虽然是你上位者,但他明显比你更享受。
你很不爽,合着总裁拿你当满足他墙纸爱癖好的工具人?
兜兜转转,你所作所为,最终指向竟然还是总裁的幸福生活?
于是你故意约他来家里,装作生气地将他压在书桌,不出意料,你捕捉到他战栗之外一丝浅显的愉悦。
“装什么?你不是很喜欢我对你狠一些吗?”
你眼中温情不再,取而代之的是化不尽的冷冽,“我的小兽人,今天想玩什么呢?”
总裁眨着水汽弥漫的眼,呈现懵懂无助的神情,仿佛真的听不懂你在说什么,重复着,“不玩…我听话……”
你微微一笑,拐进储藏室拿出尿不湿,“别怕,我们慢慢玩。”
后续欺负小狐狸,签订契约
宝藏二的玉米,老朋友没有注意过这些啊(欲哭无泪^)
“cao,没吃饭吗?哈...”
偌大的办公室回荡低哑的嘶吼,伴随着让身后人皱眉的脏话,即便这会让他遭受更加残忍的对待,也不见噤声。
男人被抓着头发按在落地窗的玻璃前。双手因为没有东西可以抓而握成拳抵在透明的玻璃上,在玻璃上留下模糊的指印。
身后的人捞起他的垮下的腰肢,重新压回他的身上。
栾良骥知道身后的人不会放过自己了,狞笑着吐出一句,“cao,想把老子玩si是吧?哈...”
在门外的助理叩...
在门外的助理叩门而入之前,栾良骥已经扣上衬衫领口的最后一粒扣子,将那张狂的半胛纹身也一同掩于人模人样的白衬衫下。
他还是有些不悦,皱起的眉头在舒展一瞬后又再次拧起,厚茧的指肚搭上领口扯开一颗扣子,露出一片满是牙印的胸膛,助理一时不明所以眼前萦绕的暧昧气氛,心悸的递上行程表与合同方案。
在你还在上学的时候栾良骥就明确表示过,作业没有做完不许做。却没想到你在这种场景下也将此原则如此落实的贯彻了下来,即便栾良骥有再多愤怨面上也只得隐忍。
身体里的不满在叫嚣,叫栾良骥差点就捏断了手上的钢笔。
合同上的签名比往日都要刚劲,墨点都渗透了纸张浸到背面。
你睨了一眼栾良骥,半眯眼的模样看起来深陷合同的烦恼中,你就知道他一时半会还不能结束,便起了身说下楼买个东西在栾良骥的注视中走出办公室。
出了栾良骥的公司,你看着热闹非凡的市中心,一时感到恍惚,心想前两年这里还不是这样,S市的市中心也本不是在这的,眼前的繁荣景象少不了栾良骥这么多年的一份功劳。
那个时候栾良骥还只是一个刚混出头的混混,而你,是上流社会含着金汤匙出生的人家的女儿。
轮胎抓地的声音让你飘远的思绪回神,你眯起眼,余光里瞥见一辆黑色小车向着你疾驰而来,尽管你有心避开它的正面冲突,却无法避开他们要强行带走你的有备而来。
在视线彻底被黑暗笼罩前,你也想过是否要挣扎,尽管你学过防身术,可在好几个体型比你粗犷的大汉面前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
胳膊还是有点酸,你扭了扭肩,心想这几个人可真不温柔,他们的雇主就是这么吩咐他们做事的吗,你好歹也算半个甲方吧。
轮胎碾过水泥地上的石砾,扬起夹杂细碎石子的沙尘,随着街道上人声的渐弱,车辆开始驶入城郊。
你不知道车开了多久,路也从起初的平稳逐渐颠簸,你的头也随着晃动的车身而一下一下的砸在座椅的靠背上。
无聊的时候大脑就会放空,脑海里却蓦地浮现栾良骥那张脸。
啊,要是栾良骥知道你失踪了,肯定会大发雷霆的吧,你都能想象出他会摆出怎样一张臭脸对着手下的人大吼大叫。有时候也真希望他能在这种事情上稳重一点啊。
这些人也真是没眼力见,好歹等你办完事先啊,明明跟栾良骥说好了只是买个东西就回去的。
你耸了耸肩,溢出声微不可闻的轻叹。
栾良骥欲求不满到你都害怕,你还在这种情况下不辞而别,等他找到你了,这些人肯定死定了。
嗯...你也是。
不知道这些人是奔着谁来的,如果是栾良骥的话还好,没有立马把你埋尸就是有利可图,如果是奔着你来的话...
车停了下来,车门被拉开,迎面而来的冷风吹了你个激灵,你被推搡着下了车。一点人生活的声音都听不到,你敢断定这地方肯定很偏。
不给你思考的空间,你的胳膊被人高高拽起,步伐踉跄的在黑暗里踽踽前行。
你被人按着肩膀从后顶了下膝盖,一下失力的跪了下去。
你今天穿的可是裙子啊...你颇有些无奈的想。
被按倒的身体摇摇晃晃,接触地面的膝盖也滑出一段距离,白嫩的皮肌很快被地面剐破浮涌鲜红的血珠,与灰埃混作一团黏在伤口上。
还行,并没有想象中那么的不堪,或许是早已习惯自然,只是不可避免的勾起了你不想回忆的过去...
从远至近的脚步声落在你的耳中,在这空旷的空间里显得如此刺耳,吱呀一声,门被推开,那脚步声也停了下来。
你一下反应过来眼前的人是谁,却意料之外的冷静,或许是你对这个人能干出什么事都不感到奇怪。
你那同父异母的、弟弟。
其实早在之前,你就跟栾良骥认识了,不如说,是相见两厌的嫌恶。
栾良骥说,你是不食烟火的小公主。
你从来没对外否认过,但只有你知道,达不到父亲的要求便会跪在地上,被抽的遍体鳞伤,不管是你求饶...还是不求饶。因为是女儿所以没有继承资格,偌大的家业只有留给跟小三生的儿子的份。
所以你找到了栾良骥。
栾良骥揶揄自己不配在你这般的大小姐手下做事,两人都心知肚明其中缘由。其实你也不喜欢栾良骥,但是你总忍不住将目光放在他的身上,跟你真的是...太像了。
你想知道,如果拔掉他身上赖以生存的利刺,让他陷入跟你一样的困境中...还能活得下去吗?
你知道栾良骥不可能当一辈子的混混,他有野心,不甘心依附在他人的权势下,当一辈子不能见光的阴沟老鼠,过着整日打打杀杀,提心吊胆的日子。
在栾良骥取代头顶掌权的人的位置后你向他提出合作后的第三年,栾良骥想将整个运作搬到明面上,却遭到了守旧派做法的人的反对,他们暗中算计栾良骥,让整件事故看起来像场意外。
或许在这场意外里只有你的快乐是显得如此的纯粹,即便被雨天的泥泞污了纯白的裙角,你也难以按捺心头雀跃的在奄奄一息的男人面前蹲下身,语气轻快的道:“被出生入死的兄弟背叛、被同谋利益的老派算计的滋味不好受啊。你说是吧,栾良骥?”
干涸的鲜血糊住了他的双眼,随着暴雨的冲刷才勉强掀开眼皮,映入眼帘的是一张笑的灿烂的脸。
眼前的女孩,与他印象里被保护的两耳不闻窗外事的有钱大小姐并不同...
他的身体颤抖,咳嗽着呕出喉间的鲜血,鲜红糊了嘴角一片,“你想要什么。”
“我想要你当我的狗。”
“...”
“开玩笑的,其实我想说的是,帮我杀个人。
“啊,这个也是开玩笑的。”
别人不知道,你早已对他觊觎已久,你亲眼看着栾良骥身上的利刺被一根根拔掉,再由你一根根捡起,又粘上。
你告诉栾良骥,他这么的破烂不堪,这个世界上只有你要他了...
如何创造一个英雄?给他一个糟糕的人生,以及一点点的爱...
那如何创造一个疯子呢?夺去那一点点的爱...
酸涩唤回了你的思绪,舌头抵在上颚上,尝到一股浓郁到让人皱眉的血腥味,颊侧传来滚烫的温度,脸颊上肿起异样的弧度。
男人攥着你的衣领摇晃你的身体,浑然不顾你还眼冒金星的脑袋。他叫嚣着让你把本该属于他的家业还给他,叫嚣着你没资格、不配!
吐出嘴里的血痰,你咯咯的笑起来,“家业这种东西,是靠还的吗?”
“我还以为你要说从我手上抢过去呢。”
如果这么说你可能还高看他几分,竟然说让你还给他,天真的简直可笑,果然还是被保护的太好了吧...
在野生动物界,这么愚蠢的基因出生就是要被丢弃的。
你的话戳中他的软肋,男人愤怒面容扭曲,扬起手臂就要落下,只是还没等他的手触及到你的脸上,忽地迎面而来一阵强劲的风,而后听“嘭!”的一声,像是门被踹倒在地的声音,拽在你衣领上的手霎时卸力,伴随着好几声哀嚎的此起彼伏,你的身体也随之被拽入一股温暖的怀抱中。
你吸了吸鼻子,这个熟悉的味道让你瞬间放松下来,将全身的重量压在他身上。
栾良骥手一挥,便将夺去你视线的头套扯下来扔了出去。厚茧的指肚擦过你的脸颊,酥酥麻麻的触感让你眯起了眼,眨了好几下眼,才适应从黑暗到光明的转变。
栾良骥的手横在你的腰间,将你死死的扣在他的怀里。你不由得掀眼看向他,栾良骥的眉头紧锁,那双浓墨的眸盯在你的脸颊,你勾起宽慰的笑,栾良骥却不为所动,皱下的眉头逼迫的眼窝更加深邃。
你伸出手,指肚按在他的眉间抚平了他的眉心,
栾良骥克制着自己的情绪波动,揉碎了愤怒从鼻间呼出沉重的吐息。明明你才是受害人,却乐得其所的安慰起他来。
栾良骥的眸光落在早已被揍的昏死过去的男人身上,来到他面前抬腿朝着他dang间狠狠踢下一脚,本该昏死的男人却在此刻惊醒,双眼瞪的大大的爆出声惨绝人寰的尖叫,然后再度昏死过去。
你看的触目惊心,嚯,还挺狠。
在栾良骥的目光转向你的时候你伸手环住了他的肩胛,栾良骥一愣,你顺势将头埋进那柔软里。
“我就知道你会来的。”
栾良骥沉默片刻,敛眼轻应,“嗯。”
栾良骥当然会来,他一秒见不到你都会发疯,在发现你消失后怎么会不将世界翻过来都要找到你。
“我不想看到他了。”你说。
父亲死的那一天你就应该处理掉他,只是当时的情况你只能先留着他,如果他一辈子都安分守己你不会想要动他,却没想到养虎为患,所造成的后果你理应承当。只是你没想到,他跟他竟会如此的像...
蓦地你想到自己,身上也流着那个男人身上的血。所以你的卑劣,阴恶,一切都有迹可循...
栾良骥一下明白了你的意思,朝门外喊了声“进来”。门外陆陆续续进来几个彪形大汉,手上或多或少都沾着刺目的鲜红,在栾良骥的示意下,他们架起躺在地上的男人将他带离了这里。
你环顾四周,打量起这个关押你的房间。不知道身处哪个坐标的居民楼,没铺地板的水泥地落满了灰尘,房间没窗,只有没装门的地方透过来一点光亮,透过门往楼道看去,一切都已完工却没有任何有人装修入住的模样...
S市有几个烂尾楼你知的一清二楚,却唯独不认识这里,这栋楼很有可能有关系..这也就证明,他确实有异心,只不过浪花太小,很快就在波云诡谲的浪潮里被吞噬了...
栾良骥按着你的头埋进更绵柔的地方,声音从上方传来,“在想什么?”
“想在这里zuo。”
你突然出口的暴言使得栾良骥一时噎言,他嗤了声,“艹,在这里?这里可什么都没有。”他又说:“你想让我*你还要考虑考虑呢。”
你瘪着嘴沉默的看着他。
“艹,开玩笑的。”栾良骥挠了挠头,不自然的挪开了对视的目光。
...
似受不了这般沉默的死寂,栾良骥垮了肩头,咋舌声,“啧,怎么做?”
你舔了舔唇,伸手握在栾良骥肌肉鼓鼓的上臂,方才那副凶残狠戾的模样也在你的注视下一点一点破碎。
“艹...”
栾良骥交叉双臂,手肘顶开衣角将衣服从头顶卷了起来。在你灼灼的目光中,栾良骥竟也显得局促起来。指肚摩挲唇瓣,那是他烟瘾犯了的象征。
那些已经掉落疤痂的伤痕交织着、盘旋着,扎根在他的身上,已然成为他的功勋,也成为他多次死里逃生被上天宠爱的证明...
“栾良骥,如果你没找到怎么办?”
“不会。”
你埋在那柔软里,含糊不清的道:“那我换个话题,如果你找到了,但是我已经死了怎么办?”
栾良骥捉住你的手腕,将你拽倒在他的身上。你掀眼与他对视,那双眼坚决,好似暴风雨来临前的海面,只待将你吸入后,顺势而起的骇浪势必与你纠缠至深...
“那我就把他们全杀了,再来陪你。”
闻言你弯了眉眼,双臂环住他的腰身,“是吗,你会来陪我啊...那就好。”
—
满目苍白的房间,女孩俯下身依偎在男人的耳畔轻声呢喃,男人方才平静的神色霎时扭曲,暴怒的叫嚣悉数堆积在氧气罩里不得出口,你顺势取下他面上的氧气罩,男人伸手就要扯你的衣领让你跪下。
你挥了挥手,他的手被甩在了病床上。
你拿起床头的苹果啃了起来,“省点力气吧,爸。”
“你知道的,没人能过栾良骥那关,别给你的儿子找不痛快。”
“你也不想哄了这么多年的儿子到头来终于认清自己什么都做不到,只是个废物的事实吧?”
你努了努嘴,作出一副真诚的的模样,上扬的嘴角却出卖你此刻的兴奋,眸底跃动癫狂的躁动,“他会恨你的哦。”
男人从喉间挤出破碎的嘶吼,你有些听腻了的掏了掏耳朵,朝床头踢了一脚,将维持床上男人生命的仪器的插头踹了下来。
然后你便将男人的愤怒、不甘、无助,尽收眼底,直至他彻底消失在这个世间。
克制着呼吸的吐息被吐出,接触到空气的瞬间消散,余热也转变温凉。
你却在此刻停了下来,偏偏在栾良骥最折磨的此刻。
“栾良骥,你会一直陪在我的身边吗。”
栾良骥被折磨的发了疯,一个翻身,厚茧的虎口钳着你的下颚迫使你昂头看他,那双眼满载滔天的欲望,那是想要将你吃干抹净的决绝,“就算你下地狱,老子也陪你。”
你没有被他吓退,咯咯的笑了起来,眉眼弯下,笑的胸腔都在震动。
双臂环住他的肩颈,你将他囚于你的束缚中。
你拉下他的头,与他耳鬓厮磨,栾良骥一下卸防,那副狠辣的模样再不见。
栾良骥嘴角狰狞的上扬,笑的狂狷,牙根咯吱作响,好似在将你一遍遍咀嚼,宣誓对你的主权。
“不管你去哪里,老子都能找到你。抓住你。”
你无法控制自己对他的暴力,他快要昏厥。一句轻飘飘的话,却在此刻落在了他的耳中。
“是吗,那就好...”
像是自言自语,你拭去他满头大汗,“栾良骥,你是我的了吗?”
“哈啊...哈...”栾良骥的双眼迷离,看不真切眼中的人,宽厚的掌心握在你的腕骨上,用来确定你还在他的身边。
早在成为你借刀人的工具开始,栾良骥就已经是你的狗了。
其实从前你跟栾良骥的相处并不像现在这样是平和的,那时候的你们互相牵制,却又谁也瞧不上,有股子不愿迁就的傲气,时时刻刻都在提防着对方,针对对方。
开始跟栾良骥合作后,托他的福你也少了很多仇家,却也因为如此,你不得不为他招惹来的烂摊子买单。
你找到栾良骥,告诉他,所有的事情并非只能靠拳头来解决。
栾良骥眯起眼,嗤哼了声,“老子不是你的狗。”
“我的事情我自己会解决,不烦您操心。”
栾良骥走了,只留满室沉默无言。
栾良骥从来不甘于被支配,现在也是。
想来也是,从记事起,栾良骥便用拳头解决了所有迎面而来的困难,在混乱肮脏毫无秩序的贫民窟闯出了自己的一片天地。
现在也是,他不觉得需要改变。
眼前是光污染的光线霸道的侵着人的双眼,伴随着重鼓敲击在耳膜上、让人近乎耳鸣不知道算不算音乐的噪音。你终于得以看清瘫在沙发上的男人,还有他身边你不认识的女人...
栾良骥推搡的双手在见到你的瞬间僵滞在空中,你从他胸口解开的两粒扣子依稀可辩缠绕在腰腹上的纱布。
你给了小费后带走了栾良骥,他难得没有跟你唱反调的一言不发的走在你的身后。
“跪下。”
栾良骥抿着薄唇,没有过多的犹豫,扑通一声,膝盖砸在了地板上,发出清脆的声音,他的腰脊却挺的笔直,宛若孤松。
你拿出马鞭,刻意避开了他腰腹上伤口的位置,狠狠抽下一鞭。
栾良骥的身体猛然前倾,而后摆回原来的位置,即便隐忍的颤栗也始终一声不吭...
最后以你将马鞭抽的断裂,他的后背被抽的血肉模糊才结束。
即便你有意避开他伤口的位置,可也还是因为你不留情的施罚,他的伤口还是无法避免的裂开了,与后腰淌下的血混作一团流了一地...
那是栾良骥第一次见你如此生气的模样,或许栾良骥也没能明白,一个小女孩怎么会让他忧悸如此...
即便栾良骥对那天的你感到畏惧,却也并没有而因此害怕你。
还记得你被论文折磨的死去活来,摸到栾良骥的房间却被一记擒拿压在了身下,不管你怎么挣扎也脱不出他的束缚。
栾良骥很早就在社会上混了,大多时候他都是蛮横的、不讲理的,却唯独在这件事上,对你有自己的底线。
他把你绑架到书房,并且把书房的门锁了,意思写不出论文不准出门。
你的沉默震耳欲聋。
栾良骥好像不知道,论文不是一天就能写出来的...
终于等你毕业,你再将从栾良骥那学到的东西学以致用。
只不过手段有稍稍改变罢了。
从前的往事历历在目,你从噩梦中惊醒,起身趿了拖鞋走出门外。栾良骥也睁开了眼,那双瞳幽深,凝视你离开的方向。
你蹲坐在海岸的码头边,眺望天还黑着雾蒙蒙蓝涔涔的海面,这里就是你捡到栾良骥强迫他归附于你的地方,这么多年过去了,曾经用来偷渡的小码头如今也发展成了S市主要海边经济之一的大码头,栾良骥也将自己的运作搬到了明面上,你也毕了业,做着自己想做的事,成为他们口中栾良骥背后掌握着S市经济的女人。
可是你总觉得自己无法扎根,像只没有目的的鸟永远无法落脚的飞着。这一切的根源...都来自于你无比憎恨的那个人。
这个世上不会再有人将他的血脉继承下去,唯独你的身上还流着他的血。你无比讨厌的,劣质基因的血...
身后的脚步声吸引了你的注意,不等你反应过来,眼前的世界便开始颠倒旋转。
“栾良骥!”你拔高了音调,“放我下来。”将你抗起的人却充耳不闻。
他随意披在身上的衣服被海风吹的松松垮垮,露出的半胛纹身叫你一眼就认出来人。
你看着他身上的纹身出神,还记得每当栾良骥脱掉衣服露出的那一身新伤覆着旧伤的身体的时候,你的情绪总是难以自控的翻涌,为了不让你担心,栾良骥开始在有伤的地方纹身,起初还是小面积的纹身,可随着身上的伤越来越多,纹身也逐渐蔓延至全身。
“放我下来!”
“又没不让你下来,你下来就是。”
“栾良骥你是狗吧!”
男人笑着哼声,咬着你的耳朵缓缓吐出,“...汪。”
耳朵被咬的滚烫,你气的抡起拳头砸在他的后腰上,栾良骥的步伐一下顿住,身体也僵硬,半晌才软了声音的“嘶——”出声。
他可是刚刚才被折磨的死去活来就出来找你了,栾良骥想你怎么一点不识好人心呢。
“你特么属牛的啊,劲这么大。”栾良骥将你掰过来,顾着你膝盖上的伤,一手托着,一手没好气的揉着你的脸,你张开嘴咬在他的胳膊上,想让他放你下来,栾良骥却没有抽手,破罐子破摔的道:“反正老子身上被你咬的没一块好肉了,咬吧咬吧,也不差这一块了。”
你无趣的吐出了他的手,栾良骥顺势圈住你的腿将你固定在他的肩膀上。
“栾良骥——”
话没出口便被打断,“我不在乎你是什么人,什么身份。这世界上的每个人都很烂,只是有些看的出来,有些看不出来。”
“我唯独可以保证我对你的忠诚,你可以反复确认,不论何时,不论何地。”
你看不到他脸上的表情,在他身上如泥鳅般的扭着,想要转过身看他脸上的表情,却被他斥了句“别动”而后朝着你的屁股狠狠拍下一巴掌,你“嗷”一声,栾良骥环紧了双臂将你牢牢的固定在他身上。
不知为何,你没了想要挣脱的想法,瞬间像是被抽走力气般,身体也软了下来。栾良骥就这么扛着你,一步一步的往着家的方向走去。
安静的只能听见脚步声的路上,你突然问他,“栾良骥,你生日几号来着。”
说起来你们从来没有给对方过过生日,是彼此都很忙而忘记了,还是害怕自己没有那个身份,心照不宣的不敢触及对方深处的隐晦呢...
“二月三十号。”栾良骥说出这话时尾音带着笑意。
“嗯...嗯?”你半晌反应过来,被逗弄的羞愤让你在他身上挣扎的厉害。
“cao,别动了,再动给你扔下去。”栾良骥腿抖的厉害,可即便这样也没有放下你,骂骂咧咧的扛着你快步往家的方向走去。
他说:“我自己也忘了,等我回去看了身份证再告诉你。”
你愣住,而后嘴角的弧度愈大。
回了家,栾良骥将你扔上了床,床垫也在身下吱呀吱呀乱叫,你在滚了好几圈也终于停了下来。栾良骥坐上了你的腰。
你的手指戳上他鼓鼓肌肉的上臂道:“栾良骥,我想在阳台做。”
“行。”
你讶异于他这次答应的如此之快,就听他道:“如果有人偷拍,你记得叫人给我打码就行。”
“为什么是我,为什么只给你打码。”你不满的叫嚣。
栾良骥挑眉,摸了摸唇瓣,“因为我是被*的那个。”
你嘟嘟囔囔,“被*的就可以提这么多要求吗。”
栾良骥笑出声,“当然,那你要不要被我*?”
你摇头,“不要。”
栾良骥努了努嘴,“行。”
栾良骥没告诉你的是,有人给他寄了一卷匿名胶带,胶带里的内容证明他的被陷害与你有关。不如说,每一件事都有你的身影,却无法找到确凿的证据,但只要明眼人一看,就能知道跟你有不可推卸的关系。
栾良骥却不动声色的销毁了那卷胶带。
对他而言,他绝对不能亲手舍去这一点点的...爱。
“栾良骥,狗是怎么叫的?”
你攥着他的头发,迫使他昂起头,感受汗水濡湿手心的黏腻。
栾良骥也上了头,嗜虐的笑着,红着眼,低吼出声,“...汪。”
栾良骥说的没错,不管你去哪,他总有办法找到你,抓住你。
【彩蛋是男主被酱酱晾晾无力反抗!】
走
「七七,你会温柔的,对吗?」总裁在深夜医院病床上的暗哑声,让你有点把持不住了。
他抬起棱角分明的脸,俊美无双的脸看着你。
见到你依旧那副波澜不惊的样子,他竟然有点小委屈。
这里是医院,他也清楚。
可是他看到你那样冷静理智的看他,他似乎心里有什么东西燃烧了。
在午夜无人时分,他竟然开始更加大胆起来。
你有点害怕了,夜已经有点深了。
总裁还有最后一针要打,而且这里毕竟是医院。
就算是豪华病床。
也保不齐还有值班的医生来来往往。
你不可以,也心疼了。
尤其是这样虚弱的总裁。
你手指穿进他的黑发,抚上他因为生病变得乖顺的脸。
你准备拿下藏在他病号服下的宠物圈。
你看到他穿着...
你看到他穿着粉白色的病号服,黑发离乱。
起伏不定的锁骨若隐若现,在暗夜里悠悠的向你发出邀请。
他的金属圈藏的很好,一直隐藏在西装的衬衫下面。
在他冷冽系的锁骨上方,冰冷又凝重的垂下一根银链。
他才戴了两天。
见你的手指伸过来,他下意识地闪躲了一下。
那根银链瞬间轻触过了他。
冰冷的触感瞬间将他激得低哼。
但是你们之间的热度更让他难以自控了。
总裁那双狭长眼睛被你激得蒙上了一层春水。
明明你只是想帮他解开束缚呢。
自从那天你和总裁弟弟傅子宸在他的卧室卫生间里,做了不可告人的事情之后。
你脖颈上的痕迹竟然被他无意中看到了。
总裁在视频会议的中间,转头,沉默了一会,紧接着静音后。
转头问你,脖颈是怎么划伤的。
他金边眼镜下的下场眸子带着认真沉稳,西装内衬下,是他幽幽的冷冽暗香。
你浑身一僵,
手指无意识的捂上了傅子宸在你脖子上留下的印记。
你额头出了许多细密的汗珠,你总不能对此时正在开会却还在关心你的总裁说,这是你弟弟留下的战绩吧。
你灵光一闪,撸顺了话语。
「你们办公室的蚊子太多了。」你还拍了拍他的西装衬衫,示意他你没事。
结果他突然咳嗽了几声,面色苍白。
你这才注意到,今早上起来,他就开始有点低烧了。
他竟然浑身是伤。
那天他和他父亲争吵的时候,他父亲竟然用皮带把他打的浑身是伤。
你都没有发现。
因为他最近拼了命的工作,
只为了夺回他父亲在他们集团的掌控。
你们都没有进行什么游戏,你只是将为他而选的宠物圈给他戴上了而已。
他这么做,也更是为了早点和你隐婚。
可你咬唇,你有点心酸。
更加地,对他怜爱了。
总裁在外人那里的风光,都抵不过他家人对他冷眼相对的心伤。
他不想停止工作,那是他站在你身旁抓住你的手的途径。
你第一次,不顾总裁在工作上的指令,发了通知停止了会议。
你是有这个权利的。
你还冷静地抓着闹小脾气不肯去医院的总裁,进了病房。
没想到,医生竟然立马安排总裁住院休息。
你按住还要回去工作的总裁,将他制服在病房的床上。
你一只膝盖狠狠地制服住了他挣扎的后腰。
让他后腰上结实的线条显露,你冷静地感受衣物摩挲间的暧昧。
既然他已经对你发出了无声的邀请。
那你怎么会拒绝赴总裁今晚的盛宴呢?
你抓住了他的束缚,将他细嫩的脖颈抬起来。
让你指尖的炙热和他脖颈间的冰冷穿透寒夜。
让你们燥热的血液沸腾,他眼中那朵淋漓的雨后百合为你盛开了。
他在病床上,抓住了床沿的床单。
他开始挣扎,狠狠地吃住了你的食指,痛的出声。
你放缓了一点,却依旧让他被你正面在摇起的病床上,不得不以屈辱的姿态看你。
你拉上了被子,宽大的病床掩住了你,总裁则是趴着不敢动弹。
你在被子下面胡作非为。
你轻柔又缓慢的在被子下逗弄他和它。
结果正在这时,护士推开了你们的病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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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图在p2
“老婆大人,是不是可以稍微放一下你的工作陪我一晚呢,这顶楼落地窗豪华套房可贵了。今天可是我们两个的结婚纪念日,不要这么煞风景嘛。”
你的老婆段秉谦是业界除了名的工作狂,别的霸总掏心掏肝挖眼角膜的时候,他在加班,别的霸总追妻火葬场的时候,他在加班,别的霸总一胎三宝,环游世界的时候,他还在加班。
“等我一会儿阿愿,你先吃点东西。”
意料之中的回答,你撇了撇嘴,换了身衣服打算去泡泡温泉,段秉谦给自己做了好久的心理建设才克服责任心把工作文件丢到一边来找你。
就看见你趴在温泉边上和一个男人聊的开心,段秉谦快步走过去,用眼神扫视你们,你佯装看不见,谁叫他只知道工作不理你的。
和你聊天的男人察觉到...
和你聊天的男人察觉到你们之间的微妙气氛,识趣的告辞了。
你接着整个身子窝进了温热的温泉水里,舒服的眯上了眼睛,段秉谦张了张嘴,下水紧贴上了你的身子,不安分的在你身上蹭来蹭去。
你不为所动,伸手就去捞水面上浮着的果盘,被段秉谦一把截停,此时身份翻转,缠着你耍小脾气的人换成了段秉谦。
”你别这样阿愿,我也不是故意的,你知道的,我一忙起来就控制不住自己。“
段秉谦努力为自己辩白,顺利的把只是逗逗他的你激出了火气,之前把自己弄到胃疼,过度疲劳的时候,段秉谦好像也是这么和你解释的,你还真当他能吃一堑长一智,没想到还死教不改了。
关心则乱,你话上也缺了分寸,随着哗啦的水声响起,你站起身披上了浴巾,把段秉谦一个人留在了温泉池里。
段秉谦知道自己有错在先,心里委屈却也不敢再去招惹你,晚饭他还专门多吃了两碗,早早的就上了床准备休息,装的难得的乖巧。
段秉谦想着晚上好好表现,再帮你xiexie火,这件事情就和以前一样揭过去了,这次的你却完全不吃他这一套,别说督促他早点睡了,你自己都抱着个手机打游戏打的火热。
段秉谦自己手下就有好几家游戏公司,平时游戏发行创造方案看多了,对造出来的成品向来不感兴趣,你倒是深度网瘾患者,但是从来不会因为这个耽误段秉谦休息,毕竟段大总裁难得比你睡的早。
你正忙着激战,哪里顾得上他,抓上充电器就去了客厅,”你先睡吧,不用管我。“
段秉谦努力闭上眼睛想要睡觉,摸了摸空荡荡的身侧还是觉得委屈,一股悲愤涌上心头,他也重新打开了关上的电脑,处理邮件。
你打完一局觉得确实很晚了,又担心段秉谦一个人睡不好,伸了个懒腰回到房间见到的就是戴着眼镜慌张合上电脑的段秉谦。
你蓦的笑了,自顾自把自己摔上床扯过被子盖住头,”我睡了,你继续,电脑没电的话充电器我带了,就在行李箱里你自己去找就可以。“
1、
巨大的落地窗前,黑色的囚笼困住了一个单薄的身影。
他抬起脸来,那张摄人心魄的面孔娇艳得让人能够失去冷静思考的能力。
两行清泪顺着他泛红的眼角淌下来,他紧紧攥住笼子的指骨泛出青白色。
他的嘴唇一张一合,翕动着说着什么。
你凑近了一点,又凑近了一点。
终于听清了。
他在说———“放我走。”
还有。
“我恨你。”
“呼———”
你捂着心口从噩梦里惊醒,慌乱地按亮床头的灯,抓起手机一看。
凌晨三点半。
这已经是你这个月第四次,梦到许予安了。
确切地来说,是前世的许予安。
许予安是你们学校的老师。
他出身比......
他出身比较简单,听说父母都是工薪阶层,也没什么过人之处。
却生出了一个惊才绝艳的儿子。
许予安本科直博毕业后,直接来了你们这所私立贵族中学工作。
他长得好,人也风趣,每次他的课都全员到齐,没人逃课。
即使是其他班级的学生,也会隔三差五装作不经意地路过后门,就为了看看他这张脸漂亮的脸。
你开学第一天就注意到他了。
皮肤很白,个子很高,人却比较清瘦。
嘴角总是挂着浅淡的笑意,说话前习惯性扶一下眼镜,然后软着嗓音开口。
你第一眼就想把他按在某个,或者某些地方,狠狠地做些不可描述的事。
你不像常人那样循规蹈矩,需要顾忌什么纲常伦理。
因为你是京城黎家三代单传的独生女,被千娇万宠着长大,众星捧月惯了,从来都是要什么有什么。
许予安,你势在必得。
当然,后来你确实得到了。
也把你脑海中构想过的关于他的所有下流桥段都付诸于实践过了。
你恨不得天天和他待在一起,对他的控制和占有欲超出了寻常。
就连和你自幼交好的三两好友,都异口同声怀疑你中邪,被个男人迷成这样。
彼时你只笑笑,说这口爱情的苦本小姐就爱吃怎么滴。
但你心里其实比任何人都清楚。
许予安几乎恨你入骨。
因为连续撞见不止一个女生和他表白,还目睹了他读博期间交往过的前女友找上门来想要吃回头草。
已经失去理智的你抹去了他的社会身份,对外宣称他已经意外身亡,然后在自家的半山别墅中,花巨资打造了囚笼,将他长久地困在这里。
失去自由和未来的许予安像只被折断翅膀的鸟儿,在得知自己前路再无光明后崩溃地咒骂你。
他要你去死,他说他从未爱过你。
你一言不发。
心里是痛的。
但不断告诉自己,只要他的人还在你这里,他的身体只能雌/伏在你身/下,一切就都无关痛痒。
你很担心许予安的精神状态出问题。
给他配备了最好的心理医生。
你不在的时候,数不尽的监控、保镖都替你盯着他的一举一动。
但你没想到,先出事的那个人是你。
2、
你站起身来下楼给自己倒了杯热水。
虽然家里的佣人都已经休息,但保温壶里24小时都有温度适中的热水。
你从前只喝冰水的。
不知道是不是前世车祸的后遗症,重生后的你每次一喝冰水心脏就痛得不行,偏偏私人医生还检查不出什么问题来,只好叮嘱你多喝热水。
你母亲对此意外地有些满意,在她的观念里,喝冰水本来就不是什么好习惯。
你前世确实被很多坏习惯害死了,不只是喝冰水。
喝完回到卧室,你却怎么也睡不着。
一直到早上五点左右,才迷迷糊糊眯了一会儿,没多久又被闹钟吵醒。
你没有托病请假不去学校,让佣人给你冲好咖啡便上了专车。
平心而论,你们学校的课业一点也不重。
因为是贵族学校,百分之八十的学生以后都会规划出国。
剩下那一小撮不出国的纯粹是对学习一点不感兴趣,毕业以后大概率会直接被安排进自家公司熟悉业务。
没有升学的压力,老师大多管的十分松泛。
也不知道今天那杯咖啡喝到哪儿去了,早自习才上了十分钟不到,你就实在支撑不住趴在了课桌上。
你是被桌面的敲击声吵醒的,一睁眼就看到许予安站在你身侧,面色难看地注视着你。
“黎雾,你一大早就困成这样?”
你是真的忘了今天第一节课是他的,直接从早自习就睡到了现在。
明明前世你对课表上有关他的课程都背得烂熟于心。
“不好意思老师,昨晚没休息好。”
虽然你没说谎,但上课睡觉就是不对。
你也没再辩解,甚至不等许予安开口,就自觉地拿着书站到了教室最后面去。
许予安那双漂亮的桃花眼眨了眨,一时之间竟然没想出来该说什么。
在前世这是你遥不可及的幻梦,今生却将你眼皮压得越发沉重。
下课前,许予安再次走到你面前。
“中午放学来我办公室一趟。”
3、
中午放学前的最后一堂课拖堂了。
你刚出教室门,又被一个穿着运动背心,小麦肤色的帅哥给拦了下来。
对面眼神飘忽着,咬着嘴唇往你手里递鲜花和巧克力。
身后还有一群跟来助兴的学弟起哄。
你眯了眯眼睛,想起之前好像在世家的聚会上见过他一次。
你没下他面子,接过来后表情有些冷淡地说你还有事,把他想要约你吃饭的话堵在了嘴里。
等你赶到教师办公室的时候,那里只剩下了许予安一个人。
你看着他的背影有些恍惚。
前世你找过数不清的借口跑到这里,就为了多和他说几句话。
“最近学习很用功吗?”
许予安看向你眼下的乌青。
你最近状态好像一直不怎么好。
来找他的次数也少了很多。
你摇了摇头,想找借口转身离开。
不知道许予安怎么想,反正你现在觉得办公室里的空气尴尬得让你快要喘不过气来了。
你随手掂了下书包。
“老师,我……”
下一秒,没拉紧的书包拉链大开,里面放在最上层的东西直接滚到了许予安脚旁边。
是那盒巧克力。
定制的盒子上写满了。
【黎雾,我爱你】
全文在下方,一个“糖果”即可解锁~
你x高岭之花但格外敏感老处男养父
你搂着班级里最狂野的男孩回了别墅。
陆卲正看着手机里班主任私信发来的你的月考成绩,和上个月比,单科都下降了十几分,总分下降了七十几分。
不过他担心你压力大,并不打算说什么,最近又买了些教育的书,里面讲了如何和青春期的孩子沟通。
“老陆,这是我新男朋友。”你故意搂了搂男孩的腰,表现得十分亲密。
“叔叔好……”一旁的小黄毛见着坐在沙发上的冷脸男人,那眼刀就要把他生吞活剥了!本来是来挣个外快的,可感觉下一秒就要被吊起来打了。
你也没跟他说这还有生命危险啊!
“口味又换了?”陆卲嘴角微扬,扶了扶眼镜,之前那个文弱...
“口味又换了?”陆卲嘴角微扬,扶了扶眼镜,之前那个文弱的校草还有点儿意思,这个就纯纯精神小伙,你的品味还真的变差了。
他的手骨节分明的放在深灰色的茶杯上,刺眼的太阳光底下,连指尖都莹莹的发着光,毫无情绪的在黄毛身上打量着。
他的唇微微上趣扬,勾勒出一抹嘲讽的弧度。
你见着他镇定自若的样子,看来这次又失败了。
姜还是老的辣,虽然他也就比你大了十八岁,你是他看着生的。
陆卲气场太强了,小黄毛有些害怕了,过了一会儿就把钱退给你跑路。
小黄毛眉眼算清秀,所以你也是一眼挑中了。
可和陆卲比,两个人完全不在一个层次了。
“继续玩吧,别真给我考个清华北大的。”陆卲熟练地给你把鱼的刺儿都剔了,他最近也是有些忙。
你望着陆卲,他最近很忙,纯黑色的西装禁欲感十足,一张看不出实际年龄的脸,英俊而冷淡,时不时给你来点儿冷笑话。
今天本来他有会议的,可是因为你月假回来就把会议推迟了。
“我分化了,就前几天,是Alpha。”你不喜欢吃鱼,但你喜欢他给你剔刺,你望着陆卲,期待他的反应。
而每个月这个时候,刚好也是他最脆弱的几天,他对外的身份是Alpha。
可实际上,你看到过他打抑制剂的样子,脆弱像只小兔子一样,和平时在外面呼风唤雨的模样一点都不一样……
以前没感觉,可这次回来,你闻到了他身上那股浓郁的小苍兰的信息素味道。
那双漂亮的狐狸眸子勾魂夺魄,眼形和纯净瞳孔相互映衬更显得妩媚,只是因为他的清冷威严气质让人望而却步。
身材也是一点儿没落下,前凸后翘。
还真是越老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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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喜欢他的,还在肚子里的时候,这家伙就已经在外面叽叽喳喳的。
他是你父母的小尾巴,可一场意外车祸,只剩下他和你了。
这些年,他一个人带着你,一点点地学,一手把你带大,从青葱少年生生熬成了成熟男人。
你也满十八了,也知道自己的情感,你喜欢他,也想上他。
后续:
高考结束点男模买套刷卡被发现,老陆现场教学。(孕期详细过程,细水长流HE)
>>“我现在很乖了,你别不理我。”
>>漂亮钓系老婆×你
1
深夜,你收到了朋友发来的一张图片,上面是楚淮送其他女孩回家的照片。
图片上看着有些亲昵,不知道还以为他在送女朋友回去。
你相信楚淮跟这个女生没有什么,因为他不是见异思迁的人,可是你就是个谈恋爱时容忍不了一粒沙的人。
楚淮长得漂亮,在学校是个万人迷,为人绅士。
他喜欢泡吧,也会送女孩子回家,为了顾及对方的安全。
你指正过他的这种行为,说他跟自己谈恋爱了就应该懂得避嫌,他当时......
你指正过他的这种行为,说他跟自己谈恋爱了就应该懂得避嫌,他当时笑着哄你说以后不会了,可再次遇到这种情况,他还是会这么做。
你面无表情地看着这张图,觉得有必要再跟楚淮好好谈谈了。
你坐在沙发上等到很晚,楚淮才回来。
他醉醺醺地推门,看到你在等他,他心底一暖,乖顺又高兴地抱住你。
他喝多了之后会变得更加粘人,他抱紧你,靠在你的肩膀上,呼吸全落在你耳旁。
“这么晚了,还在等我啊?”他故意放软声音,带着撩人的味道。
一般他放出这个信号,你都会捧着他的脸颊亲吻,然后一切水到渠成。
可今天,你只觉得厌倦。
“楚淮,你不是说今天十一点之前会回家吗?”
“有个女生住的太远,我送了一段。”他蹭了蹭你的肩膀,试图吻你的耳垂,却被你推开。
“可你之前答应过我,不会再做这种事情了。”
他跟你对视,在你眼底看到了冷意。
一瞬间,他清醒了一些。
楚淮撩了撩头发,轻笑一声:“怎么又纠结这个?”
“是我想纠结吗?难道不是你先违背自己承诺的?而且你做这种事情,很容易让别人臆想,你自己不清楚吗?”
你故作冷静地看着他,一颗心早就怒火中烧。
楚淮很吸引人,所以在一起之后,你总是要提防着他身边来来往往的人,偏偏他自己还毫不在意,这样高度紧绷的生活让你觉得疲倦。
“我又没跟她们发生什么,你知道我对你是很忠诚的,我只是习惯性照顾女生的安全而已,别介意这个了好不好?”
可是怎么能不介意呢?
明明是他不懂得避嫌,却还要说的好像你不够大度一样。
楚淮看你脸色不佳,主动凑上来吻你,想哄哄你。
你冷淡地推开他:“我就是很介意这种事,你要是改变不了,我们就互相冷静一下。”
这种让你惶恐不安的状态是不健康的恋爱行为,你不想让自己沉浸在其中,你会疯的。
楚淮皱眉,烦躁地抓了抓头发。
“我本来就喜欢交朋友,为什么要改变?”
“......”
这是你们第二次严重分歧,和第一次的原由是差不多的。
但这次你不想退让了。
你决定跟他冷静一下。
2
晚上,你主动去次卧睡觉。
楚淮见你来真的,嚷嚷着胃不舒服,头疼。
他故意喘的很软很娇气,像是真的病入膏肓一样。
你头也不回地进了房间,没有去给他泡解酒茶。
门外的人一愣,顿时没了动静。
楚淮不懂,他以前做事都是这样的,你不也没什么意见吗,为什么偏偏这次反应最大?
他在主卧翻来覆去睡不着,嗅着满是你味道的被子,他觉得空落落的。
他不觉得自己做错了,所以不想主动去敲你的门。
楚淮开始跟你赌气,第二天他没吃早餐就去上课了,也没有给你准备早餐。
你白天都有课,一直到下午才走出实验室。
你去食堂吃饭,正好看到楚淮跟那个女生一起。
那个女生帮他盛了一碗汤,问他要不要香菜。
楚淮摇头,抬眼看到楼梯口的你,他愣了一瞬,转而移开目光,故意跟女生坐在一起吃饭。
吃饭的过程中,他一直往你这边偷看。
你知道,他是故意在气你。
他就是想让你服软,想让你像从前一样哄他。
就因为知道你喜欢他,所以要一步步退让吗?
这次只是送女孩子回家,跟明知道对他有好感的女生一起吃饭,下次又是什么呢?
你现在已经累了,对这种每次忍让的行为感到倦怠。
你面无表情地吃完饭,一个人走出食堂。
楚淮盯着你的背影,立刻站起身想追出去,但还是咬牙坐了回来。
你怎么能不在意呢?
他心底愤愤地想着,早就没胃口继续吃了。
3
你心情确实不好,总是会想到白天的那一幕。
这些细枝末节总是会提醒你,你对楚淮来说并不是唯一特别的那个,他在酒吧也会帮别人挡酒,也会照顾别人的游戏情绪。
如此一来,你这个女朋友身份除了每天能够和他一起睡觉,还有什么特殊意义吗?
你讽刺地弯起嘴角,手下一抖,量杯被打翻。
看着精心调试好的实验溶液洒了一片,你手忙脚乱地开始收拾。
桌子上一片狼藉。
明明以前你是最有规划的一个人,在班里的实验成绩最好,可是最近却下滑明显。
你盯着那些错乱摆放的溶剂,突然意识到——
该结束了。
深夜,你十一点过后才匆匆回到家。
你和楚淮同居之后,大家都有一个共识,那就是彼此必须十一点之前回到家。
这是你第一次没遵守这个规定。
不过无所谓,楚淮他自己也早就习惯破例,似乎根本没当回事。
你推开门,没想到楚淮正在餐桌前等你。
他看你下午吃的很少,给你做了宵夜,但没想到你回来的这么晚。
“你怎么现在才回来?”楚淮嘟囔着,尽管不高兴,但还是想主动哄哄你。
因为他察觉到你对他的异样,所以他迫切地想要弥补。
“实验出了问题,班长帮我重新解决了一下,就耽误了。”
你疲惫地脱掉外套,看了一眼桌上的汤,说自己已经吃过了。
楚淮一顿,眼底的失落很明显。
“跟谁吃的?那个班长吗?吃过了为什么不跟我说一声?”
“实验室内不让带手机。”
楚淮闷闷不乐地垂下眼,原本想主动和解的心又开始别扭起来。
为什么你现在对他这么冷淡,就因为上次他送女生回家吗?
他将菜和汤收进厨房。
餐桌上,他的手机响起。
是一个女生打来的。
楚淮看了一眼,挂断。
他的眼神悄悄打量着你,故意漫不经心说道:“这个女生要过生日了,说为了答谢我上次送她回家,邀请我去参加,我要不要去?”
你轻笑一声:“随便。”
既然都跟人家联系上了,又何必问这种问题呢?
楚淮诧异了一下,要是以前,你肯定会严肃得叮嘱他不准去,还会查看他的手机,看那个女生发的什么消息,有没有跟你暧昧的意思。
可现在,你只是淡淡的,一个正眼都没给他。
你疲倦地回到房间,打算早点洗澡休息。
楚淮追进来,找你要个说法。
“随便是什么意思,我去了你也不生气吗?”
“你想去就去啊,我不管你了。”
你放宽权限的态度没让他觉得开心,反而让他的心脏失重似的坠落。
他皱眉,脸色紧张地抓住你。
“什么意思?你在生气是不是,我不会去的,我就是试探你一下,我以后不送别人回家了。”
“那是你的事情。”你冷着脸推开他的手指,深呼吸一口气,露出一个体面的笑容。“楚淮,分手吧,以后我都不会管你了。”
他愣住了。
他不敢相信你会提出分手,分明你以前说过喜欢他喜欢得要死。
楚淮拽住你,以为你是生气故意这么说的,他求你收回这句话,百般哄你。
可你只是淡淡地看着他。
你们现在的关系就跟那滩毁掉的溶液一样,恢复不了了。
“我认真的,楚淮。”
“我不信,你就是故意吓唬我是不是?我都答应你不再送别人回家了,还不行吗?”
“你上次也答应我了,结果呢?”
他一梗,红着眼倔强道:“我这次真的会做到的,你不能跟我分手,你要是用这种气话威胁我,我真的会走的。”
“随你。”
这种无所谓的态度更加激怒他。
楚淮咬牙:“好,那你别后悔!”
门被摔得一响。
楚淮走了。
4
楚淮回宿舍闷闷不乐好久,上课也没心思听讲。
毕竟之前你们吵架闹着要分手的时候,你也是主动哄他的那个。
可这次,你很久都没联系他。
楚淮渐渐有些慌了。
他正打算找个借口回去找你,却收到了你让人送来的东西,里面全是他留在公寓的杂物。
他难以置信,你这次居然真的要跟他分手,只是因为他送一个女孩回家吗?
楚淮气愤地把那些东西扔进衣柜,直接去公寓找你。
他按下密码锁,却发现门锁已经被换了。
他试了好几次自己的生日,都是密码错误。
楚淮愣怔在原地,刚才一腔怒火的心顿时被冰水浇透了。
同居之前,你将密码锁设置成楚淮的生日,方便他随时回来。
可现在,他被你拒之门外。
他呆呆地看着屏幕,难以接受你不要他这个事实。
明明以前你抱着他说过,永远会喜欢他,对他好的。
一滴晶莹的泪水落在屏幕上。
5
你的实验内容步入正轨,你已经调整好心态,不会再犯之前的低级错误了。
班长李疏誉时不时会帮你查看实验数据,以免你再失误。
一来二去,你们变得熟悉起来。
你生日那天,本来没打算庆祝,准备自己一个人在家好好休息。
你朋友少,对仪式感这种事不是很热爱,和楚淮谈恋爱时,在他的要求之下你才会去记下那些纪念日之类的。
可是李疏誉拎着菜和蛋糕来找你,说要给你庆祝生日。
看着李疏誉真诚的目光,你笑着说了谢谢,和他一起在公寓做饭。
你们做了很简单的火锅,正在备菜时,门铃响起。
你以为是快递到了,李疏誉帮你去开门。
门一打开,一大束漂亮的玫瑰花映入眼帘。
“生日快乐!”
楚淮兴冲冲说到,一抬眼却看到一个陌生的男生。
他皱眉,仔细打量了一下,发现这个人很眼熟,似乎就是你经常提起的那个班长。
他都进不来的地方,这个人却进来了?
一股不爽和失落感化为愤怒,猛地冲进楚淮的心头,他拔高音量:
“怎么是你?嘉嘉呢?”
【后续是他哭唧唧追夫火葬场~】
“那张脸我记得清清楚楚,分明是燕释玉,那个恶贯满盈的大魔头!”
“小妹,你被骗了。”
这近乎刺耳的话语是从兄长的嘴里吐出的,若是旁人还好,你大可以翻个白眼置之不理,但那是你的兄长啊,他怎么可能欺骗你。
那么问题来了。
回想起往日种种,你实在不认为阿玉会是燕释玉。
世人皆知魔教教主燕释玉阴狠刻薄,最大的乐趣是抽人筋骨,看着其在痛苦中死去;阿玉身体孱弱,性情温和,连只鸡都不敢杀,每次都是去菜摊子上买人家处理好的来。
两人相差甚远。
唯一沾边的点,大概是容貌吧。...
唯一沾边的点,大概是容貌吧。
据传燕释玉有着一张足以蛊惑人心,令世间万物都黯然失色的倾城容颜,而阿玉沉鱼落雁闭月羞花,同样是世间难得的美男子。
仔细想来,你当初对他还是一见钟情呢。
那日你骑着心爱的小马,打算去寺庙里为即将出嫁的长姐祈福,偶然间路过这座偏僻小院,不经意往庭院里一瞥。
正值春日,院落里的花卉开得正盛,各色名贵花朵交织映衬,姹紫嫣红,而花团锦簇间,一男子的样貌竟胜过满庭院的花儿。
虽面色泛白,瞧着是个病恹恹的药罐子,可那一颦一笑,一抬手一挥袖,足已目眩神迷。
你一时看呆,忘了牵制住身下小马,这小马也是个爱美人的呆瓜,发现没有束缚后,竟直愣愣地冲进院落,带着你一同栽倒在花丛中。
晕过去的那一瞬,你听见了一声极低的笑,不像是嘲讽,你倒觉得那是见了什么有趣的事才发出的笑,清脆动听极了。
虽然出大糗很丢脸,但好歹在美人心里留下了点印象吧,你自我安慰着。
借着这个由头,你同阿玉有了往来。
.
兄长不会骗你,阿玉更不会。
你的回答如上,兄长听后直接黑脸,拽住你脆弱的后脖颈,勒令你立刻马上去跟阿玉断绝关系,要不然就别想回家。
你捂着后脖颈,带着满腹牢骚来到了城东的别院前。
此刻,院子里飘来阵阵香气,你嗅了嗅,嗅出了这是你最爱的莲藕排骨汤,顿时眼睛一亮:“兄长你可有口福了,阿玉炖的汤比酒楼里的还好喝呢。”
说完就挨了一个脑瓜嘣,兄长没好气道:“都什么时候了还想着吃,快进去,跟你那个阿玉断了。”
你撇撇嘴,非常不情愿:“这事还没个定论呢,哪能这么轻易就断。”
兄长眼睛一瞪,抬手就去揪你的耳朵:“连我的话都不听了是吧?好心提醒你,再跟他厮混下去,当心他哪天魔性大发,把你抽筋剥皮。”
“哪有你说得那么恐怖嘛,我们阿玉可温柔……嘶,好疼,兄长你松手,耳朵要掉了。”
插科打诨间,你们二人都没注意到院内有脚步声越来越近,嘎吱一声响,年代久远的木门被人推开,燕释玉那张泛白的脸蛋露出来。
“站在外边做什么,怎么不进来?”
说着,他的目光移到与你打闹的兄长身上,兄长察觉到后硬着头皮迎上去,却见其像是打量物品般,把兄长全身上下扫了一遍,最终露出一抹微妙的,仿佛胜利般的笑意。
兄长的眉头突突直跳,雄性的直觉告诉他,眼前这人在跟他明争暗斗,争的是什么斗的又是什么,不言而喻。
再看站在一旁的你,自然是没看出方才的波涛汹涌,还傻呵呵凑过去,牵起燕释玉那冰凉的手:“刚想进去呢,你就来了,咦?手怎么这么凉,昨个我不是买了个小袖炉给你吗?”
“出来得太急,忘在房里了,”燕释玉轻轻咳嗽了声,嗓音很轻:“这位是?”
你赶忙把兄长往前推:“阿玉,给你介绍一下,这是我兄长。”
燕释玉倚在你的温暖怀抱中,虚弱地笑了笑:“兄长好。”
兄长脸颊扭了扭,心想这人真是厚脸皮,没进门就跟着喊兄长了,还当着他这个兄长的面和你卿卿我我,以后要真进门了,还不得作威作福?
他伸出手,隐秘地掐了把你的胳膊肘,暗示你赶快开口。
你不解其意,还大声嚷道:“兄长,好端端的你掐我干吗?”
“……”兄长脸都绿了,他暗骂一声不争气,旋即严肃着脸:“那什么,我家小妹来找你,是有要紧事的。”
他冲着你一抬下巴:“你说吧。”
温香软玉在怀,你实在不愿意伤阿玉的心,讪笑着:“兄长,要不先把这事搁置一会儿,等以后我有空闲了再——”
兄长实在看不下去了,他一挥手,打断你的话:“我家小妹要跟你断绝关系。”
燕释玉微微睁大眼,仰头望向你时,那双黑润润的眼眸中隐约泛着水光,泫然欲泣的模样惹人怜爱:“当真?”
你心头一紧,结巴了:“不,这事还得商量,还没到这步呢……”
“那就是有这个意思了?”
燕释玉噙着泪推开你,“为何这么突然,你明明昨日还在跟我商讨成婚事宜的,为何如此……”
话未尽,他便晕了过去。
“阿玉!”你惊愕不已,连忙过去把人接住,“兄长你看看,阿玉都伤心地晕过去了,他哪里受过这么大的委屈。”
兄长皱眉看着这一切,眼睛一眯,察觉到了不对劲。
燕释玉晕的时机也太巧妙了吧。
大学毕业后在父母的安排下你进入了律师事务所,从一个默默无名的小助理开始学习。
负责带你的大律师是一个带着金丝框眼镜长相斯文俊美的男人,叫林墨尘。
他总是穿着一丝不苟的黑色西装和擦得蹭亮的皮鞋,偶尔脱下西装外套后你能看见他衬衫上的袖扣,总是充满着禁欲却令人遐想的感觉。
大律师一般都是女性居多,他一个男人年纪轻轻毫无背景能做到这个地步,属实不容易。
因此你对林墨尘很是尊敬。
而每次看见他自信的站在法庭上条理清晰的陈述辩护词,你的心总是忍不住砰砰的跳。
既佩服他的专业能力之强,又佩服他临危不乱的气场。
人格魅力太大了,他仿佛一朵高不可攀的高岭之花,吸引着周围的每一个人。
你知道,你也不例外,你喜欢上林墨尘了。
但你是个害羞内敛的人,从没有将自己的心意袒露出来,只是默默的守护着他。
可是,这样一位受人尊敬待人温柔的精英律师,似乎很不喜欢你。
一开始,他总是提一些刁钻的要求为难你。
“咳,去帮我买一杯楼下的咖啡,十分钟之内给我。”
十分钟,天知道你想挤进人满为患的电梯都要好久。
但你还是气喘吁吁的端着咖啡来到了他面前。
结果他瞟了一眼白皙腕上的手表,沉声道,
“过了十分钟了。”
然后当着你的面,把你辛辛苦苦买来的咖啡倒进了垃圾桶。
还有很多类似的事情。
让你打印文件,等你打印好了过来却告诉你他不需要了。
出席庭审,要求检查你的庭审记录,却把你认认真真记录的成果贬得一文不值。
你不明白他为什么对你这么严厉,一开始还天真的以为他只是想锻炼你。
直到你看见他对其他律师的助理宽容温和的样子,你才知道,他似乎只对你这样。
只对你特别严厉。
只对你从不包容。
只对你面庞冰冷。
一次次的打击下,你那爱情的火苗逐渐熄灭,也沉默寡言起来。
林墨尘也不为难你了,你发现他开始悄悄观察着你,但面上依旧对你一片冷淡。
你不知道他究竟想做什么,就在这时,林墨尘又招了一个新的助理,是个很活泼开朗的大男孩,叫季延,总是热情的围在你身边,好奇的向你问这问那。
在你看来,估计是林墨尘终于对你不耐烦了,想换助理了。
所以你竭尽所能的把自己会的工作内容都教给季延。
“姐姐,林律师平时是不是很严厉啊?我有些害怕......”
一次吃午饭时,季延自然的坐在你旁边,悄悄问道。
你想起了林墨尘对你的刁难,心中苦笑,面上却依旧风轻云淡,
“没有,林律师是个很好的人。你跟着他能学到很多东西。”
你没注意到,林墨尘不知何时坐到了你们身后。
季延点头笑了笑,阳光俊朗的脸上满是朝气蓬勃,
“姐姐,你这话说得也太老气横秋了。不过我超喜欢跟姐姐一起工作!姐姐对我这么好,什么都耐心教我,真希望以后可以一直跟姐姐一起工作。”
他小麦色的皮肤上有一些红,你是个直女,没听出来他话里的羞涩,只觉得他像家中的弟弟一样可爱。
于是你揉了揉他的脑袋,安慰道,
“好好好,放心吧,姐姐在工作里肯定会照顾你的。”
就在这时,你们身后传来一声冷哼。
是林墨尘。
他阴阳怪气道,
“照顾谁?你照顾他?你先把你自己照顾好吧。笨死了什么都不会。”
季延看见林墨尘一直在你们身后,吓了一大跳,有些害怕的躲在你身后,结结巴巴道,
“对,对不起,林律师。”
听声音似乎害怕的快哭了。
看着眼前脸色难看的林墨尘,你忍不住眉头一皱,伸出手护住身后的季延,
“林律师,别为难他,有什么火你冲我来。”
白天叫姐姐,晚上叫主人
现在已经晚上十一点钟了,你的小狗还没有回来,不知道是什么新鲜玩意儿困住了他脚步。
你叹了口气,看来小狗长大了,越来越不乖了。望着窗外漆黑一片的夜晚,你却笑了出来,笑的越来越大。熟悉你的人都知道,你笑的越开心实则越危险。
正当时针转到十二点的时候,李牧回来了,早上出去扣的严严实实的衬衫,现在扣子解了两颗,衣服都有些杂乱,似乎刚运动完。
李牧脸上透露着一丝疲惫,等看到你之后眼睛都亮了起来,随后急忙走过来想向你解释。...
李牧脸上透露着一丝疲惫,等看到你之后眼睛都亮了起来,随后急忙走过来想向你解释。
“姐姐,我不是故意不报备的,我的手机被人踩碎了,下次我一定按时回家……”
你伸出食指放在李牧嘴唇上,止住了他的话,凑近理了理他有些皱的衬衫。离得很近,你能听到小狗有力的心跳声,同时你也嗅到了他身上的很清淡香水味,若不是亲身接触,不会染上这种味道。
“你今天碰到了谁?”
“宋薇。”
这个女孩是李牧老师的女儿,最近调到了李牧他们公司实习,成为了他的同事。老师拜托李牧在工作照顾一下宋薇。
之前李牧也跟你提到过,还抱怨因为她总失误,害得他们部门加班,这也是前两次李牧回来晚的原因。
你“啧”了一声,没说话,由于想到某种可能性后,在思考怎么应对现在的状况。你并不是一个喜欢大吵大闹,歇斯底里的人。反而比较理智,再喜欢的人或者事务触犯了你的底线,你都会立马选择放手。
刻意忽略心里的刺痛,整理好思绪,环抱双臂坐在沙发上。
李牧看你没说话,蹲在你跟前,可怜兮兮的把头放在你的腿上,像以往一样撒娇。
“主人,别生气,原谅小狗吧。我……”
“你要是觉得腻了,我们就结束这段关系吧。”
“……你说什么?”李牧不敢置信的看着你,整个人都愣住了。
“近两天我会尽快搬出去的,我们好聚好散。”
李牧终于意识到你是来真的,他顿时慌的抱紧了你。
“不要,求求你,不要赶我走……”
*lsp专场
——
看着从颁奖台上下来坐立难安的教授,你坏心思地将遥控开到了最大档。
他坐在第一排靠边的位置,低头扶额,不让人看出他的表情。
没过几分钟,手机上出现他传来的讯息。
“出来一下。”
你借口去卫生间,实则在礼堂后门等他。
他一身黑棕色笔挺的西装,衣裳下摆勉强盖住大腿,他每一步都走的极为艰难。
你今年刚上大一,他是你们系最受欢迎的教授。原因很简单,年轻帅气,虽然三十出头的年纪还是大你很多,但是成熟的男人用起来别有一番风味。
最重要的是,他很能满足你对另一半的需求,尤其...
最重要的是,他很能满足你对另一半的需求,尤其是在那种方面。
他将你拉到墙角,握着你的指尖,他的身上很热。
“关掉好不好,嗯…别在外面。”
“这就受不住了?老师昨天不是很嚣张吗?”
昨天他竟然被另一个女学生碰到了手,你当然要好好教教他,让他认清自己该是谁的所有物。
“我错了,我以后会注意的,饶了我吧,求你了…”
“等回去,随便你玩…”
他扶着墙面的手臂都在发抖,努力保持着头脑的清醒,可是就快要撑不住了。
“既然受不住了,就在这做给我看吧。”
回家有什么意思,就是在这才更有趣。
“你…”
他死咬着唇看你,眼里满是受伤的神色,委屈再也抑不住,眼眶里噙满了泪。
“不愿意?那以后我们就……”
“别!别走。”他拉住你的手,绝望的闭上了眼睛,将你的手探向他衣裳里。
“我做……”
停车场afd:青行
徐卿言&柳沐
文笔烂,介意慎入,撞梗致歉
眼前面容姣好的男人此时正微仰着头发出一声又一声让人骨头酥麻的…声。
他眼尾泛红,眼神涣散的望着你,白皙的皮肤上渗出一层汗水,好一副沉醉在……中的模样。
你配合他加快了……没几下他就…了,舒服的他抱着你一动不...
你配合他加快了……没几下他就…了,舒服的他抱着你一动不想动,享受着这片刻的温存。
“沐儿~等会还想…”他温柔的亲了亲你的嘴唇,软软的就这么让人亲不够呢。
“明天着吧,好吗,今天折腾的太晚了,我有点困了。”他的脸色肉眼可见的变差了,求不满在这一刻体现的淋漓尽致。
可你是真的不想…了,他每天只要一有空就缠着你…,不分白天黑夜的,你的身体真的有些受不了了。
“不好,一点都不好,你对我一点都不热情,难道我就这么让你没有望吗?”“每次做这种事情都是我提出来的,你都没有主动想要过,你对我就一点想法都没有吗?”他直勾勾的盯着你,想要让你给他一个说法。
“不是的,你想多了,我是真的困了,没有别的意思。”虽然他说的很对,你确实对他没什么欲望,但你可不敢真说出来,要不然他得发疯。
“再说我们天天作,平日里你想要我哪里拒绝过,只不过是今天我真的太困了,就放我一马好不好,下次加倍补偿给你。”
“你总让我疼疼你,那今天你也疼疼我好不好~”你难得朝他撒娇,他最受不了的就是你这个样子,你越这样他就越想要占……你。
“那好吧,不过明天早上你必须补偿我,你知道的,我早上……也强。”“好,我答应你。”
“那你先睡吧,我自己玩一会儿就睡。”他所谓的玩就是在你娇嫩的肌/酐/肤上吸出一个又一个的……痕,让所有人都知道你是他的。
毕竟觊觎你的人可不少,要不是他严防死守,一得空就腻在你身边,让别人没有可趁之机,你现在身边的男人指不定有多少个呢。
他们肯定会像他一样,将你不择手段的留在身边,天天缠着你占有你,无时无刻都想知道你在做什么。
他无数次庆幸还好当初是自己将你救了,用救命之恩将你困在了他的身边,明里暗里威胁你不准离开他,否则如果是别人得到了你,他恐怕要嫉妒的疯掉,会恨不得立马杀掉那个人。
他想到这怜爱的亲了亲你的嘴唇,脸颊,眉眼,怎么就让他这么着迷呢,跟疯了一样不可救药的爱上了你,为了你他什么都能做,谁都别想从他身边将你抢走。
你的命是他救的,你就合该是他的,是他给了你新生的机会。
“沐儿~”“沐儿~”第二日你还在睡梦中就听到耳边的呢喃,他不安分的手正触碰着你的四米部位,一下又一下的覆膜跳斗着。
他漂亮的眼眸中充满了对你的—,迫不及待的想要将你拆吞入腹。
“这么困嘛沐儿~”你装聋作哑的闭着眼睛不想理他,但很显然这对他并不起作用。
他直接一个翻身压到了你的身上,用手温柔的戳了戳你的嘴唇,“沐儿的嘴巴软软的,看着就好亲。”
说着他就情不自禁的吻上了你的嘴唇,你死死抿着不张嘴,你可没有大清早没洗漱就接吻的习惯。
他也知道你不喜欢这样,只是轻轻亲了俩下就去亲别的地方了。
他看着昨晚在你身上留下的一个又一个的红印,心里异常满足,“沐儿身上全是我的味道和痕迹~好开心呐~”
“真想永远都跟沐儿腻在一起~”他想是突然想到了什么,抬起头来眼睛直勾勾的盯着你。
“沐儿~”“你说我们会永远在一起吗?”他看你一点反应都没有,也没有耐心陪你玩下去了,直接语气阴森的趴在你耳边,“沐儿,我知道你醒了喔~回答我的问题~”
听到这话你心里一颤,他是怎么发现你是装睡的,但现在纠结这个也没什么意义了,你只能硬着头皮睁开眼睛看着他。
“会的…”即使你并不想跟他过一辈子,但你也知道,以你现在的能力,根本无法摆脱他,与其给自己找罪受,不如说点好听的先哄住他。
“我们肯定会一直在一起的。”“这个世上除了你我也没有别人了,你就是我的一切。”你这番话果然有用,他听到之后心情明显好多了。
“沐儿能这么想真是太好了~”“真是我的乖沐儿~好沐儿~”“那今天就奖励你出去逛逛,不过我有事不能陪你,你得保证你不许看别的男子,听到没有,我会让墨玉跟着你的。”连你自己都没有想到他今日会舍得放你出去。
平日里他都恨不得让你连这个屋子都不出,不想让外面那些男小厮看你一眼,甚至命令他们不许看你,否则就弄瞎他们的眼睛。
难得出个门感觉都要把你栓裤腰带上,生怕你跟别人跑了,今日真是太不可思议了。
不过不管他是抽什么风,总归你是能出去透透气了,成天闷在这个院子里,你感觉你都快出问题了。
“好,我不会看他们的,在我眼里,你就是最好看的,哪还容得下别人。”嘴甜一点总没有坏处。
“真乖~”“那我们是不是~可以开始了~沐儿~”跟你说了这么久他都有些—的难受了,对你他太容易起望了,克制都克制不住的那种。
“嗯…”你主动—向了他的…,——那蓄势待发的——上下滑动…
他没忍住——出了声,享受着你带给他的…
没一会儿你们就紧——密…在一起,规律的运——动起来…
很快屋内就响起了床榻吱呀吱呀的声音,还混合着男人的…声以及女人的…声…
许久都不见停下,连门外的小厮都被勾起了で望,如果他也能跟你做这种事情该多好,可惜他不敢,毕竟那个男人太恐怖了。
你满怀欣喜的走在街上,看着小摊上琳琅满目的商品,小手一挥就是买,身后跟着的墨玉手中早已提满物品。
这个徐卿言虽然在物质上对你极好,珠宝首饰,绫罗绸缎统统捧到你眼前,山珍海味也是家常便饭,但是他从来都不会把钱给你,生怕你会背着他攒钱,然后离开他。
所以他在源头上就断了你的路,而且他也不允许你出府,更别提你去打工赚钱了。
这个徐卿言啊,可真是一条狡猾的狐狸。
你脑海中还在思考着徐卿言的种种行为,直到听到有什么物件掉落在地上的声音,你才回过神来。
低头一看是谁的荷包掉了,做工还异常精致,从花色图案来看应该是男子的。
你出于好心捡了起来,拍了拍上面的灰尘,四处张望着找寻失主。
就在你比较迷茫的时候,一转身看到不远处俩个男子站在原地,一男子好像在慌慌张张的寻找着什么,另一男子也在嘀嘀咕咕的说着话帮他寻找。
不出意外这荷包应该就是那个身着鹅黄色外袍的男子的了,你连忙大步走过去,身后的墨玉想说什么又硬生生忍住了。
“公子,这是你丢的荷包吗?”他抬眸望向你,圆圆的杏眼里满是感激,“是我的,多谢小姐了,要不是小姐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了。”
“没事没事,举手之劳。”你朝他微微笑了笑,却让他彻底羞红了脸。
“那你不得好好谢谢人家小姐,请人家吃顿饭什么的。”在他身侧的另一男子打趣着他,“再或者是像话本子里那样,以身相许~”说着他就将那男子一拥,摔进了你的怀里。
你下意识扶了他一下,说实话你已经很久没有如此近的接触过除徐卿言以外的男人了,这让你也有些不知所措,而且如此近的距离你还能闻到他身上好闻的茉莉花味,一时之间你竟也羞红了脸。
他像是意识到不合规矩后连忙离开你的怀抱,“小姐,不好意思,我不是故意冒犯到你的。”“是我朋友他太顽劣,没有分寸了,真是很抱歉。”
“没事…你没有伤到吧…”“没有没有。”他犹豫了一会儿缓缓开口:“不知小姐可否赏脸让我请小姐吃个饭。”
你还没来得及说话,一旁的墨玉就开始提醒你了,“小姐,这个点公子已经回来了,咱别让公子等急了。”“而且我想公子已经在府中准备好饭菜了。”
她这番话让你瞬间没了好心情,一脸不悦的说了声知道了。
“抱歉了公子,我这家中还有事,怕是没法接受公子的好意了。”“这样啊,那小姐先忙,咱们下次有空再一起吃个饭。”
“那公子我就先行一步了。”他还没来得及问你的名字呢,你就转身离开了,这让他懊恼极了。
墨玉走时还回头看了他们一眼,像是要将他们的外貌记住好禀告徐卿言,毕竟她可是目睹了全程,那俩位男子分明是故意将荷包丢在你身侧的,自导自演了一出戏罢了。
“小姐,恕墨玉多嘴,您还是少跟男子接触吧,公子的性子您又不是不知道,到头来吃苦的还得是您自己。”“知道了。”你不耐烦的应了一声。
怪不得这个墨玉是徐卿言的心腹呢,都一样的招人讨厌。
墨玉也看出来你不想理她,无奈的摇了摇头。
她跟了公子这么多年,知道公子在你面前已经很努力在压抑自己的性子了,他已经是用最温和的一面对你了,就是怕你知道他真实模样会害怕。
可那些都是建立在你并没有与其他男子做出亲密接触的前提上,若是他知道你今日的所作所为,不知道会不会嫉妒的发疯。
唉,她只需要如实禀报,剩下的她也管不了那么多了。
…………………
“沐儿~回来了,今日去哪玩了,这个点才回来。”他早早就等在府外迎接你,你一下马车他就热切的贴了上来,不动声色的牵住你的手,用眼神暗暗观察着有没有哪个不长眼的小厮敢盯着你。
他表面是在关心你,实际上是在打听你去了哪里,怨你为何回来的如此晚,是不是被外面的花花世界迷住了眼睛,都忘了家里还有他在等着你呢。
“喔,这样,那下次我跟沐儿一同出去游船如何?我这也好久没跟沐儿一起出去玩过了。”“都行。”
他明显对你这敷衍的态度有些不满意,俊秀的脸上出现一丝烦躁,但很快被他压下去了。
他一直都不喜欢你这副冷冰冰无所谓的模样,他想要你们如平常夫妻一样,说说笑笑,恩恩爱爱的。
但这对他来说并不简单,他该用多久才能打动你的心呢。
“沐儿逛了这么久也饿了吧,我让厨房做了一些你喜欢吃的饭菜,快去尝尝吧。”“好。”
其实他每顿饭菜都是让厨房做的你爱吃的,甚至他堂堂一个贵公子还特意为你去学了几道你喜欢吃的菜,可惜你并不领情。
“沐儿,多吃点,看你最近又瘦了不少。”他夹了一块红烧肉递到你的嘴边,你习惯性的张嘴吞下。
他总是喜欢喂你吃饭,自己反而吃不了几口,好像很享受这个过程,又或者是喜欢看你顺从他的模样。
“再吃点这个。”他夹了一块鸡肉喂到你嘴边,你却摇了摇头表示拒绝,“不想吃。”“为什么?沐儿之前不是很喜欢吃吗?”
“经常吃也会腻的。”他听到这话明显愣了一下,会腻的吗…那你对他也会腻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