壹壹壹的推荐LOFTER(乐乎)

连峰会gb都get不到的人,是成语里的酒囊饭袋,是相亲节目里的奇葩嘉宾,是沉睡在虚无空间的逃避者,是天上掉馅饼也不抬头的低头族,是十八层地狱饱受酷刑的恶鬼,是沙漠旅人靴子里的毒蝎,荒弃老屋里游荡的恶灵,所有丑与恶的汇集,所有美与好的唾弃者,一想到我和这群生物呼吸着一样的空气就忍不住隐隐作呕!

p2曲线救国

hi我蒲蒲,随便叫吧

在坑HPMA,闪暖

活跃lof,B站同名

约稿请见下图。

那群家伙不出所料地受到了处罚。

学校里的同学们大部分都有家庭背景,老师要处罚他们的话需要相当的魄力……我也没想到如此轻易。omega老师拿来一支药膏擦在我的脸上,“即使是beta,脸也是很重要的,不能破相了。”

药膏清清凉凉,擦在脸上烧呼呼的。

我正像个呆头鹅一样坐在凳子上任他摆布。

“小破孩打架输啦?”大黑狗翘着腿坐在我的秋千上,他的腿确实又长又细,身高足够蔑视我。他还以为我跟人打架被按在地上摩擦。

我是个从不惹事的“乖孩子”,又怎么会打架......

我是个从不惹事的“乖孩子”,又怎么会打架呢?

我也不让老师觉得我要跟人起冲突,一板一眼地咬字:“我不打架,那太暴力了,现在是文明社会,我们要用文明的方式解决。”

为了博得omega老师的好感,我绝对不要和粗鲁沾边。所以我真不明白,为什么老师喜欢大黑狗那样讨厌的家伙?

他一个劲地心疼我的伤疤,只差卷起我的袖子检查,“还有其他地方受伤吗?他们还打了哪里?”

我撒了谎:“不知道,我浑身都疼。”

只是疼而已,又不说明皮外伤。

“那个和你在一起的学生呢?”看起来老师要细细盘问。幸好我和小弟阿尔诺对了口径,我让他咬死自己是受害方。

我含着眼泪,“我想帮助他,然后就被他们揍了。”

又抬升了自己的光辉形象。

“你是个好孩子。”老师擦擦我的脸,柔声细语:“不过以后不许这么莽撞,有问题就要找老师。”

“嗯,我知道了。”

“真乖。”

他捏捏我的脸,他们似乎都喜欢捏我脸上的肉。不过老师的手劲小,不像粗鲁的alpha们那样,所有成年人里,我最喜欢老师这样的好脾气。

“老师,我可以去玩了吗?”我有点受不了他的大惊小怪了,一个小小的咬伤在这里磨唧了半天,我又不是断了腿。

他蹲在我的跟前,“要注意安全。”

我敷衍地点点头,兴致冲冲地跑出去,很快就看不到大黑狗和老师了。我回头看一眼,有发现大黑狗的手放在老师的肩膀上,也许是注意到了我的视线,他还是释放出一个自以为友善的笑容。

他们拥抱在一起,他抚摸着老师的头发。

……看起来感情应该挺好的。

我思索着要去找莉莉莎还是阿尔诺,他们两个的爸爸我都很喜欢。鉴于莉莉莎的家里我已经去过了,下一个目标就定在小弟身上。

我找到了埋头数蚂蚁的小弟阿尔诺。

他很快发现我,连忙站起来,脸蛋红扑扑的。阿尔诺的脸蛋圆圆白白,嘴巴微微有些张开,露出点米粒似的门牙——因此我说他像兔子。

“雅雅……”

“闭嘴,叫我老大。”

我纠正他的称呼,“以后都得这么叫。你在等我?”

“是的,我想和你一起……玩。”他低着头摆弄手指头,咬着唇瓣。阿尔诺实在是太害羞了,他不敢直视我。

我坐下来,询问他关于爸爸的事:“我好像从来没有见到过阿尔诺的爸爸。”

一群家长里,居然只有莉莉莎的爸爸最出挑,其他全部都是身材发福,上了年纪的长辈。阿尔诺说他的爸爸是个大明星,要是大明星的话,排场一定不小。

数量稀少的alpha和omega相对珍贵,所以有时候精英家庭也会格外在意孩子的性别。他们希望能够得到体质强健,血脉优秀的孩子。

这一点,从未改变。

不过,我根本没有家长管束我。

“为什么这样说呢?”我盘起腿,靠在他身边。

“因为,阿尔诺是不被承认的孩子。爸爸希望我能够得到认同,但是……失败了。”

哦,估计是什么明星和大家族的私生子,因为不是alpha所以没有被接纳。我看的动画片里面也有这样的历史小故事,比如什么什么贵族私生子,最后成功认祖归宗。

这不稀奇。

“我不觉得呀。”我按着他的肩膀,好听的话随口就来,“阿尔诺明明很可爱。”

他的脸无疑更红了,变成了烧开的茶壶,呜呜地冒着热气。这小子红着脸,就像他之前突然发疯一样,一下子撞进我的怀里,抱着我的腰,“迪菈雅也很……很可爱。”

我不耐烦地把他撕下来:“我可以去你家里玩吗?”

我想看看他家的豪华大别墅。

“我是,是一个人住的,所以没有关系。爸爸平时不怎么回家。”他拱着他的小脑袋,我不理解阿尔诺为什么喜欢朝着我撒娇。

我看起来有那么靠谱吗?

“叔叔不在呀。”我有点失望。

“嗯,爸爸不会回来,所以我们可以好好地玩。”他没有察觉到我的情绪,抓着我的手,“你喜欢什么……我都可以,都可以给你。”

我正在感动中。

“你们在做什么?!”

莉莉莎神出鬼没地冒出来,小炮弹一样迅速冲过来,一把推开了阿尔诺,把他狠狠推在地上:“你们不许一起玩,我不准!”

她露出被背叛的表情。

她又开始日常撒泼了,上次是因为我说我要娶了她的爸爸。

莉莉莎作为alpha,那没有成年,力气也足够大,阿尔诺根本不是她的对手。她把小兔子阿尔诺按在地上,拳打脚踢。

哪怕对方只是个beta。这种情况,我当然不可能帮阿尔诺出头,真担心莉莉莎急了把我一起打,我老老实实地叫了老师。

看来我又要打断omega老师和他的男朋友温存。

他急匆匆地赶过来,阻止了一场单方面的暴力事件,表情严肃:“必须请家长,莉莉莎,你又打架。”

莉莉莎脸上留着被阿尔诺挠出的划痕,犟着脖子:“都怪他,他一直缠着菈雅。”

莉莉莎为我打架的次数不少,每次都是她单方面殴打同学,哪怕是打群架,她也是火药桶。我的朋友这么少,其中的原因之一还是拜她所赐。

反正无所谓,她以后只能和omega结婚。

我怕什么。

在她有用的时候,我当然不会拒绝她。我扶着阿尔诺站起来,又拍拍他衣服上的灰尘,想了想他的大明星爸爸,认真地哄着他:“不疼了?我帮你吹吹?”

PS:

莉莉莎(注定被绿茶吊着的冤大头)

内敛温柔你vs骄傲好面子正夫

京都的少年们纷纷都婚嫁了,只剩下你与他。

你一向内敛,从儿时到青年,参加朋友们的聚会,总是默默跟在后面,看着他们嬉笑怒骂,情感纠葛。

永远不出挑,做朋友口中的闷油瓶,聚会的背景板。

他则是池子里的蝴蝶鲤,一出场就惊艳众人,众星捧月。

人人的目光都落在他身上,只有少年中有特长的那些,才能换他看来一眼。

你总是隐晦的渴望他的目光。

真是八竿子打不着的两人。

可偏偏!

年岁一日日的长,打马游街的少年郎们都成家了,只单下你和他。

双方父母一合计,请了八字。

你与他相和,便在父母之命下成婚。

1......

1

他大概不记得你是谁?

气鼓鼓憋闷的嫁的过来,做了你的正夫。

新婚之夜。

昏黄的烛影摇晃,掀开他的盖头,你被他倾城容貌吸引。

一双桃花眼,漫不经心的瞟你一眼。

乌发红唇映出剔透如玉的肌肤,看的人心里痒痒的,忍不住想去摸。

你一如既往的克制,等到屋内纷纷扰扰的人都出去。

才缓缓,提心吊胆向他靠近。

他脸上没什么害羞。

你循着画本子上的姿势。

温柔的令人承受不住。

他终于难耐的哭泣。

脑羞成怒推开你。

当晚你们只叫了一次水,就匆匆睡下。

你不满足的靠近他,他别扭的转过身,背对你。

那时的你只想,这样的日子,长长久久,生生世世也愿意。

2

回门那日,他兴冲冲地和兄弟姐妹打成一团,时不时同他们讲些悄悄话。

你坐在一旁,同他大姐讲话,应和她的叮嘱。

心被他牵动起伏。

隐隐约约听见了些对话。

“沈昭,你怎么这么不行呀,三日同房才叫她交了一回公粮。”

“不是的!……你真不知羞!”

“你才成婚,我得教你如何拴住妻主的心,不让她把公粮交干净,给了别人,看你上哪里哭去。”

“我才不稀罕。”

你心里又酸又甜,这是从前没有过的。

你好像是真喜欢他。

3

沈府吃午饭,众人围了一张桌子。

你坐在他身旁,看他兴致缺缺,只夹了几筷子。

忧心他吃不饱。

夹了几筷子虾仁,放在他碗里。

这点虾仁也吃不饱吧?

于是你又夹了一些菜,不知不觉把他的碗堆像小山高。

他好像真的没什么食欲。

用筷子拨弄下你夹的菜,便把筷子放到一边,一口也没吃。

你贴着他耳边小声问,

“不想吃菜吗?晚些回府上吃点桂花酪吧,我看你这几日好像很爱吃。”

“晚上吃冰酪酥太凉,吃碗热的也香,回去就叫府里备?”

他漫不经心嗯了一下。“随你。”

沈家众人看你们耳贴耳,露出些许意味深长的笑。

你也镇定的笑笑,心里却有股难言的失落。

成婚前,看他和这家小郎君打闹,和那家小郎君说玩笑话。

面对兄弟姐妹们也不吝笑颜。

独独面对你,成亲这三日,一次也没笑过。

你见过他少年时张扬的笑,气愤的笑,阴阳怪气的笑。

也想象过他与你成婚时会如何笑。

会不会?与面对其他人时不一样。

想象没成真,好像心里越发的酸。

从前你以为,同你成婚的会是哪家不知名的小郎君。

嫁与你后,两人互相扶持,相敬如宾。

他会早起温柔的帮你整理衣袖,你帮他画眉,两人相视一笑。

告诉你,他爱吃什么。也做你爱吃的。

他会等你辛劳回家时,在院子里,执一盏昏黄的灯,等你。

如今娶到了鼎鼎有名的沈公子,曾经也期待过,这几日都化为泡影。

你在心里告诉自己,这么漂亮的小郎君,是你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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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动动手,帮忙点点小红心和小蓝手。

24h过百赞,出2k点梗番外篇

48h过百赞,出1k点梗番外篇

一周过千赞,出5k番外

说到做到!

阴暗乐子人自私自利女主×落魄抠门风韵犹存站街老男人

姜缅×陈最

*陈最,要不我把你腿打折,要不你自己把腿合起来.......请不要这么下贱,会不像我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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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缅是个命硬的主。

亲妈在她三岁的时候果断扔下她和卖菜的窝囊爹,跑到南方和网上撩的小老板结婚。小老板那边也带着一个七岁的儿子,姜缅妈查出自己不能再怀孕之后,装模作样两年,后来在小老板做生意发达之后,哭哭啼啼念叨起自己的女儿,一边哭诉一边顺带捏了个八字,让小老板送去给神...

亲妈在她三岁的时候果断扔下她和卖菜的窝囊爹,跑到南方和网上撩的小老板结婚。小老板那边也带着一个七岁的儿子,姜缅妈查出自己不能再怀孕之后,装模作样两年,后来在小老板做生意发达之后,哭哭啼啼念叨起自己的女儿,一边哭诉一边顺带捏了个八字,让小老板送去给神婆一合,刚好旺他那个体弱多病的儿子。

于是五岁的时候,姜缅爹刚因为进货被车撞死,而作为唯一的女儿拿了全部赔偿,街坊四邻还没来得及对姜缅这个小肥羊动半点心思。姜缅妈就带着说唢呐队送前夫风光大葬,顺便搂着闺女掉了两滴眼泪,蹭掉一脸大牌粉饼。

在后爹家里,姜缅装得老实本分,并且在老妈的指点下,经常装作懵懂胆小的模样去黏着后爹的儿子,也就是她的便宜哥哥卫知。

因为是早产儿,卫知从小体弱多病,平常孩子玩的足球篮球什么的,他都不能参加。因为闷在房间里无聊,卫爹给儿子请了钢琴老师专门教他练琴,身为白手起家的土老板,卫爹知道儿子的身体估计以后也接不成他的班,所以一门心思把卫知往艺术家方向培养。还好孩子也争气,从练琴开始一直都是老师口里的天才,也经常在比赛中降维打击斩获第一。

只不过一点,曾经作为评委的业界大拿指出过,卫知的演奏里面缺乏生命力。

一切都太完美,反而显得死气沉沉。

卫知对此不可置否,练琴对他来说只是无聊的消遣,长期的静卧和独处也使得他比同龄人更早熟。所以,在姜缅牵着后妈的衣角到家里的第一天,卫知就一眼看穿了小女孩眼底的狡黠和打量。

是个坏种。

他对她下了定义,而后再看姜缅睁着圆溜溜的眼睛,小心翼翼地装成小白兔讨好他,卫知忽然就从中品出了另类的趣味。因此卫知从来不会在爸爸面前戳穿姜缅。他站在楼梯上牵住姜缅仰着脸朝他伸出来的手,小而柔软的手蜷在他的手心里,卫知忍不住捏了捏,而后又在她僵硬地看过来时,眼睛弯弯,垂睫温和地注视着她说:“你不要害怕,有任何事都可以找我,我是你的哥哥,一直都在你的隔壁。”

卫知没有说谎,在姜缅接下来的生活中,他总是安静地等着一墙之隔的姜缅轻轻敲响他的房门,偶尔睡不着时,她也会敲一下相隔两个房间的墙壁试探,而卫知听到后也会曲起白皙修长的手指轻敲墙壁回应她。

姜缅睡不着觉的时候,卫知会给她弹琴助眠。他发现姜缅最喜欢的曲子是《致艾德琳的诗》,于是卫知为她讲了曲子背后杜撰的故事,一个孤独的国王雕刻了一个美丽的少女,取名为阿狄丽娜,他在阿狄丽娜身上寄托自己的爱情,日夜虔诚地祈祷少女成真。终于有一天,国王的真诚打动了爱神狄忒,于是爱神把生命赐予了阿狄丽娜,从此国王和少女得以幸福快乐地生活在一起。

“好烂。”姜缅抱着兔子玩偶盘腿坐在卫知的床上,安静地听他坐在钢琴旁边讲完故事,而后沉默片刻,忽然盯着他的眼睛点评道:“国王喜欢的根本就不是阿狄丽娜,他只是喜欢的是自己雕刻出来的雕塑,或者说是自己倾注在雕塑里的幻想。所以,哥,这压根不是爱情故事,明明就是一个自恋的故事。”

卫知愣住片刻,而后起身也坐到床边,牵住姜缅的一只手,轻轻地替她将颊边的碎发抿到耳后,眼睛里柔光沉沉,卫知低头说:“姜缅,这个一个悖论,阿狄丽娜被爱神赋予生命,她已经是一个全然完整的人。但她作为人的意志里,又存留着国王孤独的幻想。我们可以批判国王对阿狄丽娜的雕刻,但不能否认她作为人的时候,自由意志选择的爱。”

拇指摩挲着姜缅柔软的脸颊,卫知的目光落在自己为她夹的星星发夹上面,“没有一个艺术家可以拒绝自己的作品,姜缅,作品也是.......”

没有一个作品可以逃离自己的创作者,自己的神父。

卫知仿佛是完美的,但很快,姜缅就见识到了他的另一面,卫知是一个道德疯子,在发现姜缅巴结老师顶替掉原来的班长之后,他将她关在别院里整整一天。完全黑暗的衣柜里,姜缅只能蜷着身体,透过一缕缝隙,日光像锋利的斧子砍在她眉眼之间。

卫知陪着她,弹了一遍又一遍《致艾德琳的诗》,优美的音符几乎撕裂姜缅的脑子,她眨掉眼睫上的汗水一遍遍承诺:“对不起,哥,我再也不会这样了,对不起。”

“姜缅.......”手指顿住,嗡的一声,卫知转过身,依旧是柔光沉沉的眼睛,凝睇着她,忽而长长叹息一声:“你心不诚。”

“哥,我错.......”

“藏好你的狐狸尾巴,姜缅,不要再我看到你从别处沾染的坏习惯。”一双手从外面打开了柜门,卫知跪在地上抱住脏兮兮汗涔涔的女孩,他贴着她的脸,清冷的目光中又蕴出笑意。

姜缅却忽地打了个寒颤,闻着卫知怀里的冷香,她仿佛被扼住喉咙。

姜缅十几岁的时候就已经出落得很漂亮,和她妈妈的妩媚不同,姜缅更偏向于一种少女的灵气与天真。她当然很懂得利用自己的美貌,不仅在后爹面前扮演缺爱乖巧的继女,在周围富二代同学的身边,姜缅则是坚韧而单纯的“小白菜”,仿佛最不懂人情世故,但偏偏能拿捏每个同学的心理。

但在卫知面前,姜缅是胆怯的,每一个举动都能被他轻易看破意图,但偏偏卫知又从不透露对她这种心机的厌恶,永远笑吟吟地,他总是在姜缅得意忘形的时候收紧手中的绳索。

中考那年的暑假,姜缅原本的安排是和妈妈一起去国外旅游,但临走前一天,卫知突然生病住院,全家乱作一团。在病房里,少年面色苍白,消瘦的侧脸埋在柔软的枕头中,空荡荡的病号服里是伶仃细瘦的手腕,因为是睡着,所以眉眼间的矜贵和疏离褪去,纤长的睫羽反而透露出几分天生的脆弱,像一尊琉璃娃娃,神圣而剔透。

这么好看的人,却是她的噩梦,姜缅恍惚地想着,直到卫爹问她还要不要去旅游,倒不是他偏袒自己儿子想要姜缅留下来陪卫知,只是家里人都觉得两兄妹亲密无间,所以才这样问了一嘴。

身子下意识后倾,姜缅坐在哥哥病床前,却尽力离他更远了一些,注视着卫知熟睡的侧脸,她几乎颤抖着嗓子,像是怕惊扰了卫知,小声却迫不及待地说:“去,爸爸,我要去,就我自己一个人。”

姜缅出国一个月其实哪里也没去,找了个便宜旅馆,在当地雇了个酒鬼带她去赌场玩了几把,输输赢赢几个回合,让本钱差不多翻倍之后,姜缅就收手了,然后转过一条街,随手买了一叠明信片,装作对美食和风景痴迷的小女孩,写一些可爱的话和符号给国内的家人与朋友寄了回去。

原本还有半个月的假期,按理说姜缅本可以再转一个国家,但独自在旅馆睡到傍晚的时候,姜缅冷汗涔涔地惊醒过来,回忆着梦里那双柔光沉沉的眼睛,她摸了摸脖子,忽然觉得绳索在逐渐收紧。

她跑不掉了,即使身体逃离了卫知,但这一个月的每一分钟每一秒,她都始终牢牢带着他的绳索。坐姿要刻意岔开腿才能反抗卫知,吃饭也专挑路边小摊,即使肠胃受不了也要追求反抗他的快感,更过分的还有偷窃喝酒,所有卫知严令禁止的一切,姜缅都做了一遍。

但,她不自由,更不快乐。

破旧的旅馆一楼是看球的酒鬼在咒骂,二楼隔壁有妓女和票客放荡纠缠的声音,姜缅披上衣服下楼,躲开了纠缠她的老板,一路狂奔,急切的脚步声惊飞了广场上的鸽子,几片洁白的尾羽掉在姜缅肩头。

天边燃尽最后一丝残阳,姜缅闯进教堂,匍匐在天使的雕塑面前,少女单薄的身子像一滴破裂的露珠。

她可怜地,扬起脸来,被风吹得泪光盈盈的眼睛。姜缅望着天使恬静的目光,他们对望着。

她那么恨,脊背却弯下去,无形的绳索经年累月套在她的颈间,勒进她的血肉。

姜缅忏悔,在天黑前最后一刻:“哥,救救我。”

救我,放我。

回国那天,半夜飞机落地,姜缅没有和妈妈说自己提前回来了,当然也没有回家,从机场直接打车到市中心医院,而她找到卫知的病房时,刚好过了零点。

病房里是仪器滴滴滴的声音,姜缅推开门,卫知正倚在床头,手里一张张翻看的,是她寄给其他人的明信片,很多张,一样的甜言蜜语,但偏偏没有给卫知的。

所有的明信片落到卫知手里,姜缅觉得惊讶的同时又忽然觉得理所当然,她怎么可能逃离哥哥呢?

想到这里姜缅笑了,甜丝丝地弯着眼睛,走到卫知病床前,在月光中,少年苍白的脸上近乎圣洁,他比教堂里的天使更加地悲悯,同时活色生香。

“哥。”姜缅主动开口,灰扑扑的卫衣和破洞牛仔裤衬得她在卫知面前像个淋雨的小麻雀,她的头发也被剪短,发尾乱糟糟的翘着。但这一切,卫知都只是看着,他没有开口,目光依旧温柔地凝睇着姜缅,他叛逃的“作品”。

“我困了,明天睡醒想要你给我洗头发。”姜缅没有说更多的话,坐在床边搂住卫知的腰。他垂下眼睫,心头颤了颤,嘴角浅浅挽起,熟捻地掀开被子,他用柔软的怀抱搂住了淋雨的“小麻雀”。

“睡吧,哥哥一直在这陪你。”

姜缅骨子里就是个坏种,又坏又犟。她可以坦然接受自己被卫知驯服,但偶尔,也不忘记做一条会咬人的狗。

而这次圣金大教堂的演奏邀约对卫知来说很重要,他需要提前一个月去国外准备。所以姜缅被理所当然地留在了家里,虽然需要每天准备和卫知视频通话,但也算短暂获得了自由。

临走的前一星期,姜缅就在花园里发现经常有一个穿黑色帽衫的男生蹲点,观察他注意的方向,似乎就是卫知的卧室窗户。

只可惜卫知畏光,平常都会拉上窗帘,只有姜缅来他房间看书或者做作业时,才会拉开窗帘透点光进来。姜缅能看出男生眼里的欲望,毕竟卫知的长相确实是男女通吃那一挂,从小到大,尤其在他弹钢琴名气大盛的这几年,狂热的爱慕者更是数不胜数。

“别怕,乖孩子。”他无数次抱住浑身战栗的姜缅,水珠沾湿了他们的衣服,体温也逐渐趋同,心跳共振时,卫知愉悦地说:“我是在雕刻你,姜缅,你要做哥哥最完美的作品,知道吗?”

基于之前的种种,刚开始姜缅也没有在意,以为卫爹发现之后肯定会处理好这个人,但直到后来,她在卫知的送别晚宴上再次遇到那个男生,才在卫爹的介绍下知道原来他是南江一带政坛大佬的独子徐子杰。

徐子杰眉间有一道伤疤,眼皮垂着遮住三分之一的眼瞳,整个人显得戾气很重,不好接近。姜缅还是思考利用徐子杰对卫知的迷恋,从中捞点好处。而刚下楼的卫知笑着躲过众人的奉承和敬酒,已经径直朝她们这边走过来。

“姜缅,你今天的英语听力还没有练习,回楼上去,一会我去给你送饭。”

卫知自然地牵住姜缅的手,轻轻捏了两下,脸上笑意温柔,目光却有些压迫性地盯着她。

姜缅看了看他,又看了眼从卫知出现就一直盯着他看的徐子杰,若有所思点点头,乖巧地转身上楼去,留下他们单独相处。

原本卫知的感情生活对姜缅来说并没有什么吸引力,只不过这次涉及到徐子杰,她实在好奇,不停地揣测着能不能从中捞点好处。所以走之前姜缅替卫知整理了领带,这是她送给哥哥的比赛礼物,只不过礼物里面安装了窃听器。

姜缅并不觉得自己这种做法有任何可耻的地方,因为她相信卫知也一定在自己看不见的地方,不知道安装了多少窃听和监视的机器。他们之间,绝对怀疑但又完全依赖彼此,矛盾但也不可分割。

坐在书桌前戴上耳机,姜缅透过窗户,看到花园里榕树的遮映下,徐子杰伸手抓住卫知的衣袖,凶狠的眼睛仓惶又狂热,连眉间的伤疤都在颤抖,他仿佛一个受伤的凶兽在哀求天使的救赎,有种血腥的虔诚。

【卫知,你要救我,你救我可以吗】

耳机里传来卫知轻柔的笑声,穿过电流有种沙沙的感觉,好像白鸽的尾羽滑过耳廓,姜缅觉得心底有些痒。

【我,为什么要救你?我们没有关系呢,徐先生。】

目光仍是悲悯的,眼尾微翘仿佛真正的天使,但卫知口中的回答显然疏离而刻薄,相比于对待姜缅时的包容忍让,他此刻愈发不近人情。

但或许这样才是卫知,琉璃模样,冰霜心肠。

他从来就不是真善美的天使,只不过,是一个狂热的道德疯子,一个不可一世的艺术家和控制狂。

【不要再看你的妹妹了,看看我,卫知,我很听话,你可以看看我吗?】

姜缅听到了自己,呼吸猛地放缓,捏住耳机线,她坐直了身子,也很想知道卫知的答案。

如果卫知放过自己,姜缅完全可以利用自己的美貌和小聪明,做一辈子米虫富二代,她将拥有踏进卫家之前幻想的那种自由而富足的人生。

所以,答应他,哥哥。

脖颈刺痛,似乎绳索一圈圈剌过细嫩的皮肤,姜缅完全屏住了呼吸,而后,耳机里传来清晰的声音,含着笑,毋庸置疑地开口——【我不明白你为什么会有这种蠢念头.......】

【但是,我只要姜缅。】

她是我的妹妹,我无与伦比的作品。

虽然没能如愿以偿获得自由,但至少姜缅套到了关于徐子杰和卫知之间关系的秘密,于是本着背地里咬人的原则,她在宴会上装作不小心,将周六全家人会一起去机场送卫知的消息透露出去。

只要徐子杰能跟去机场,想必他一定又办法套到卫知的航班信息,到时候他追去国外,纠缠恶心卫知几个月,也是给姜缅放假了。

姜缅那时候过分年轻,自私自利的性子完全没有任何收敛,她骨子里流出的狠厉根本就不计后果地指使她去做任何事情。

所以,后来十几年,姜缅在一众情人的眉眼之间找寻那种柔光沉沉的感觉时,都会想起周六那个下午,卫知额间蜿蜒着猩红的血迹,眼睫低垂,橘红的阳光透过破碎的玻璃折射在他脸上。

光影漫漫,琉璃就碎在姜缅面前。

甚至最后一刻,在被撞毁的车子里,卫知低头将血腥的吻落在年少的姜缅眉间。他看穿了她,却丝毫没有怨气,反而笑吟吟地,宠溺而又讥讽地对她说:“蠢货,这次你永远都忘不掉我了。”

我的阿狄丽娜,篆刻着我的爱,永恒地相恋吧。

姜缅看着看着忽然笑出声,泪珠滑过脸上的伤口时泛起密密麻麻的刺痛,滚烫而焦灼。护士告诉她车祸现场只有卫知一个人当场宣布死亡被送入太平间,姜缅因为被卫知抱在怀里,所以伤得最轻,而卫先生和卫夫人经过抢救之后都已经醒过来,只是还不能接受卫知去世的事实。

“这有什么不能接受的。”

光滑的脖颈泛起尖锐的刺痛,无形的绳子终于勒进姜缅的血肉里,她后背冒出涔涔冷汗,痛得无法呼吸,但盯着窗外圣洁的月色,她却满眼恨意,笑着说:“事实就是我终将成为卫家的主人,我会得到我想要得到的一切。”

哥哥,我终将实现我一切的愿望。

除了你。

陈最是外城下等的鸭子,其实他生得很好,在三十多岁的年纪,眉眼间依旧是清冷和温柔糅杂出来的圣洁。但可惜,他身上伤疤太多,刚进这行就是这样一副被睡烂的身子,难免被划到下等。

他卖自己的价格,只上手一次五十,上手上嘴的话一次一百五,全套两百,过夜五百,套钱另算。

“我敢保证在整个外城,最经济实惠的鸭子就是我了,妹妹,你第一次点到我,还真走运。”陈最笑着从面前的年轻女人手里夺过烟头,劣质的眼影在灯下随着他的动作闪着细碎的光,他笑起来时眼尾已经有细纹,像瓷器上的裂纹,更透出他被锤炼之后遍体鳞伤的美。

一边小心观察着女人的神色,一边抓住她的手塞进自己衣领里,陈最大胆地蹭着她细腻的脖颈,闻到清淡的柑橘味之后,抱她抱得更紧。

他早就注意到了这个客人,漂亮干净得一看就是内城里精心呵护的蔷薇花,但和那些来外城找刺激的富二代们不相同的是,女人眼里没有好奇,坐在吧台喝酒时,她也只点最烈的酒,没有任何缓冲,一杯杯下肚,目光依旧沉默冷寂。

许多同行被她的眼神吓住,没有人敢搭讪。但陈最不一样,他无耻且极其贫穷,一笔钱,一笔任何渠道换来的钱都能救他于水火之中。而且,莫名地,陈最觉得女人在看他,用一种自己看不懂的目光,死死盯着,阴冷至极。

“你很便宜吗?”

女人没有理会陈最的勾引,将手从他衬衫里抽出来,她熟练地掏出烟盒,在桌子上嗑出一条香烟,点燃之后懒散地咬在嘴里。透过缭乱的烟雾,她的目光似乎也迷离了,盯着陈最时泛出潋滟的水光。

“包夜两千,我可以陪你玩任何你想玩的。”

陈最毫不犹豫地宰了她一波,虽然女孩长得十分和他眼缘,但在钱面前,她还算不上什么。

“是吗?”她听完愣住片刻,就在陈最以为她嫌贵,准备开口自降身价时,女孩忽然从包里掏出一张卡递给他,指间夹着香烟,猩红的火光明明灭灭,她说:“这卡里有两百万,你给我弹一首《致艾德琳的诗》。”

陈最笑容僵住,一时之间竟然分不清她是真心想听还是在戏耍自己,“老板,你要是不想点我可以直说,没必要这样拐弯抹角地羞辱人嘛。”

他暧昧地挑了下女人肩头的发丝,语气温柔带笑,但目光却探究地观察着她。

“是这样的,”女人抖了抖烟灰,肩膀后侧躲开陈最的手,“我可以给你请钢琴老师,也可以给你买一架钢琴,你只需要学会这个曲子,弹给我听之后,这卡里的钱随你拿走。”

“如果我学不会呢?”

女人吐了口烟,眼睛微眯,目光竟有些危险,冷漠道:“那就一分没有,我还会砸了你的屋子,打断你的腿,划烂你的脸。”

“你他妈找茬是吧?”陈最被烟呛到,攥紧拳头锤了一下桌子,转身气愤地要走,以为今天又是被有钱人耍了。

要么橄榄自己,要么就别理自己,陈最最讨厌的就是女人这种看不上自己还要出言羞辱戏耍的人。

“回来。”

陈最听见一声平淡的命令,还没来得及回应,肩膀被人攥住,下一刻,伴随着喀嚓一声,剧痛瞬间让他头脑空白,再被身后的人揪着头发拖回去时,酒吧旧电视机上刚好在播放新闻——觅知集团创始人姜缅宣布最新一代防辐射芯片研发技术得到重大突破,五代产品拟于明年六月投入市场。

冷汗沾湿了陈最的眼睫,但透过凌乱的发丝,他还是看清了电视机上的那张脸,赫然就是眼前这个掰断他胳膊的女人。

完了,眼前一黑,陈最晕倒前想,这次真的是惹到不该惹的人了。

近十年来因为地球海洋污染,人造病毒肆虐,导致自然生态完全破坏,许多物种灭绝,而人类也随之受到重创。不仅是政治经济方面,甚至最基本的医疗健康问题都不能保障,因为许多小国解体,而一些污染比较严重的岛国直接覆灭,灾难不断上演,人类终将为自己的行为买单。

在这种背景下,姜缅被称为南联盟最后一颗良心,并不仅仅因为她当初是率先投资防辐射芯片的一批企业家,更是因为,她是唯一愿意每年无偿支持海洋清污事业以及捐助医疗事业,保障受到辐射的人群恢复身体机能,即使见效甚微。

同样的,伴随着自然灾难进行的同时,也是人类科技迅速发展的风口,社会贫富差距再一次加大,而国家为了获得资本支持研发防辐射技术,也只能通过将全国按照地理位置划分为各个联盟,而联盟之间,则根据每个公民的纳税水平划分为内城和外城。

内城代表着资本和安全,而外城则是混乱与邪恶。

外城公民无法进入内城,而内城公民却可以随意去外城寻欢作乐。姜缅当时就是为了陪一个叛逆的富二代客户谈生意,在内城酒吧的厕所里洗手时,遇见了正在被人摁在洗手台上使用的陈最。

姜缅和他只隔了一个洗手台,男人甜腻的喘息充满敷衍的意味,余光瞟到用消毒水喷手的姜缅,他甚至还勾唇轻蔑地笑了笑,腰肢扭动的幅度更加剧烈起来。

记忆里清冷而圣洁的眉眼在洗手间昏黄的灯光下,发丝的阴影纵横斑驳仿若蛛丝网,角落的飞蛾扑棱着翅膀往玻璃上撞......姜缅站在原地,看着破败的天使一点点被风霜侵蚀,荆棘丛生,他洁白的身体似乎也残破不堪。

而这一刻,脖颈间的血液滚烫焦灼,生锈的绳索缓缓拉动,姜缅闻到血腥的味道,但难得的,她长长舒了一口气,坦然地笑了。

旧神残破,邪神狂欢。

在这个末日,她不会再去追究是真是假了,有这张脸,足够了。

陈最再次醒过来的时候,出租屋里的室友还在接客,上铺床板吱吱呀呀地晃动,他被屋子里浓烈的腥膻味熏得想吐,从床上连滚带爬躲到门外。

清凉的夜风吹过发丝,陈最喘了口气,抬手将自己脖颈间的碎发扎起来时才发现,原本脱臼的手已经恢复好了,这应该是姜缅做的。但,她究竟想要干什么呢?

六年前陈最在雨夜被丢到外城,他当时身上伤的很重,血迹斑斑,剧痛之下记忆紊乱,只能隐约记得一个叫樊巫山别墅的地方,还有碗口粗的铁链与一排排针管药剂。

陈最怀疑自己应该是得罪过某个大佬,九死一生逃出来,他也不太敢追究过去的事情,能活一天算一天。但其实如果问陈最烂成这幅样子还要活着,他到底也说不上来,只觉得心头好像被一根线牵着,他要是看不到这根线的另一端,他死不明白。

等了一会,屋里的男人提着裤子出来,看到蹲在路边的陈最,还顺手摸了一把他的腰,笑嘻嘻地说下次找他来玩。陈最也抬眼朝他笑笑,但因为闻到颈间残留的柑橘味,他没有像之前一样歪到男人怀里找生意做,相反的,他朝后侧了侧,似乎怕男人的味道污染了本就浅淡的柑橘香。

陈最又坐了一会,屋里的室友收拾好自己出来,见到他坐在路边,惊讶地拍了他一下,说:“陈哥,你怎么还在?今天给你送回了的女老板不是让你去她的房子那边吗?地址就在你上衣口袋的纸条里。”

姜缅让他去她的房子里?不是要包养自己吧?

室友还在喋喋不休地说起下午送他回来的女老板全身上下身价一看就能上百万,长得好看还温柔,真想不到陈哥你这把年纪还能傍上这么优质的肥羊。

陈最没有理会他的唠叨,从口袋里掏出纸条,他伸开之后手指有些颤栗,虽然陈最自己也不明白为什么心脏不受控制地跳得这么快。

哗啦,一盆凉水泼下来。陈最猛地从地上站起来,狠狠踢了一下电线杆,下一刻脚尖的痛疼让他更加郁闷。

“混蛋!至少把出租车钱先给我报销啊!”

下午五点十分,姜缅刚到太平街的别墅,管家给她递上降辐射仪器消杀结束,大厅的门才被匆匆打开,陈最爬完楼梯,弯腰扶着柱子呼哧呼哧喘气,感受到姜缅存在感极强的目光之后,才后怕一般,双手合十抵在额头道歉:“对不起老板,有点事来晚了。”

“不要叫我老板,叫我姜缅。”

她的声音平淡,没有动怒,反而主动坐到钢琴旁,姜缅翻了两页琴谱,慢悠悠地说:“坐过来,让我看看你这几天都学了什么。”

被姜缅这么一命令,陈最双腿难以启齿地摩挲了一下,匆匆清洗过的身体还残留着湿润的凉感,而被宽大外套遮着的则是在刚才被撕烂的黑丝。

他觉得自己不应该这么狼狈地过来,但事实就是每一次,只要姜缅站在那里,他的下贱和肮脏就无处藏匿。

他慢慢地走过去,而姜缅似乎也看出了陈最的异样,目光向下,停在他被外套遮住的大腿上,顿了顿,然后转头对管家说:“给他那个坐垫,不要弄脏了这架钢琴。”

陈最笑起来,脸上火辣辣地疼,连眼尾都有些灼热。慢慢地走到姜缅身边,他坐下来的同时指尖却从姜缅手背轻轻划过,殷红的眼尾挑起笑,像朵粉色的杜鹃花,开在残破的神像之上。

姜缅蹙眉,想要发火时他却已经开始弹了,白皙修长的手指缓缓敲动一个个琴键,纤长浓密的睫羽在灯光之下,恍若蝴蝶翩然至男人的脸颊。

这瞬间的感觉不知道该怎么形容,姜缅安静地看着他,连灯光都凝滞在另一个时空。仿佛,这只是一个坏种偶尔的叛逆和报复,等她回到家,卫知仍会用柔光沉沉的目光将她溺毙,《致艾德琳的诗》没有终章,而他也永远不会放过她。

“真烂,这就是你这几天的成果?”姜缅摁住琴键,嗡的一声打断他的曲子,与陈最并肩坐着,但她的目光冷漠至极,仿佛天生就是来俯视践踏他的人格。

陈最蜷起手指,解释:“我只学了几天。”

“是吗?”

“怎么?你他妈一分钱没给,我倒贴来学这屁用没有的钢琴,要不是为了你承诺的两百万,我至于腆着脸在这里让你骂吗?!”

陈最被她讥诮的语气激怒,起身就要走,但刚走两步又停下来,侧过脸看着无动于衷的姜缅,目光沉了沉,最终又转过身,扯出笑埋怨:“你居然不留一下我,姜缅,给我个台阶下你能死吗?”

“不犯贱你能死吗?”指尖磕了磕琴盖,这是姜缅耐心耗尽的表现,她今天在实验室和员工讨论了很久技术问题,现在都能闻见自己身上浓浓的化学物质的味道。

她想洗澡,但外城太脏。

“今天先到这里,”看着他愣怔的神情,姜缅并不觉得像陈最这样的鸭子也会因为一两句讥讽而受伤,走到他身边,目光不受控制地又落到他被撕裂的黑丝上,碾了碾手指,姜缅朝他抬手:“我回内城,顺便送你回去。”

直到坐在姜缅车里,闻着熟悉的柑橘香,他才有劫后余生的实感。面对这个性情不定的老板,陈最觉得比自己一晚上接十个客人都要更累。如果可以,他真想姜缅在床上暴力地折磨玩弄他,也好过现在,他压根不知道自己下一刻会不会因为一个表情就让姜缅生气。

越往陈最的住所走,路况越复杂,尤其到傍晚,许多夜市的摊贩开始摆摊,姜缅的车被挤在过道内侧,还要注意躲避横穿马路的人,不得已只能跟在一个三轮车后面慢慢挪动。

陈最余光看着姜缅的神色,眉眼平静,但不确定她在心里是不是已经濒临发飙了。想到密闭的空间里只有他们两个人,他担心姜缅发怒之后会想上次那样卸掉他的胳膊。

所以,在又一个岔路口被电瓶车挤到路边时,陈最主动开口:“在这里把我放下来吧,晚上我还要去西街揽客。”

“不休息一下?”姜缅扭头看他。

陈最解开安全带,故意朝他撩起眼尾笑:“干我们这一行只需要躺着就行,又不费劲,休息什么。”

“你等一下。”车门被锁住,姜缅皱眉叫住陈最,而后没有解释,自己下车走到路边便宜处理的衣服摊子上,弯腰挑挑拣拣了很久,再转过来的时候拿着一个黑色袋子。

她打开车门让陈最下来,又将袋子递给他:“在这儿买不到什么好的货,不过我看你腿上的丝袜被撕烂了,这几条你拿去穿吧,别穿烂的,我看着很恶心。”

手指勾住塑料袋,陈最愣了很久才反应过来要说声谢谢,但开口,眼睛却有些湿润,他不明白心底的酸涩从何而来,或许是外城无遮拦的晚霞烧得他眼睛疼。

总之,陈最无比冒昧地问了姜缅:“你这么有钱,姜缅,上我一次很难吗?”

“不难。”姜缅没有犹豫地回答了陈最,但下一刻,她坐回车里隔开他的视线,坦诚道:“但很脏。”

—————未完,全文16k

作者写不洁不代表我就好这一口!我写那么多纯爱你们爱看就去看,杂食厨子爱做自助餐,别骂

又是废文一篇,好早之前的了

你x前期凶狠后期柔弱绿茶貌美奴才

阿兄在集里为你买了一个奴隶,他双手被铁链捆绑,铁链的一端被阿兄牵着,嘴里塞了一块破布,头发和衣衫都乱糟糟的,唯有那一张脸,白皙漂亮。

“妹妹不是说要寻一个好看的,瞧瞧我给你带回来这个,模样不差,就是性子犟。”阿兄抱着手,等着你从石凳上站起来,你正原本执棋看盘,听到阿兄说话,便随意扔掉手里的棋子,缓缓站起身走到他面前。

他腿脚有伤,站得不稳,见你过来,眼睛里面泛着幽幽的冷光,若不是手被捆着,嘴被堵着,怕是要冲过来如一匹饿狼一样狠狠的撕下你身上的皮。

阿兄见他做此状,脚一伸狠狠的......

阿兄见他做此状,脚一伸狠狠的踢到他的腿弯,他重重的跌在地上,如丧家之犬一样跪趴在你的脚下,你居高临下的望着他,用绢帕掩住自己的口鼻“又臭又凶。”

地上的他脊背都在颤抖,他想要站起来,可身上的伤让他无力,青色的布衣下,褐色的血迹还没有被清洗,你后退一步,让下人将他带下去“洗干净些,臭成这样,别是哥哥从哪个破庙里捡回来的乞丐。”

你重新坐回石凳上,他被人托着走时,不忘回头恶狠狠的看你,你喝了口茶,并不理会,只是示意哥哥坐到对面与你下棋。

时光晃晃而过五年,你晨起时已是日上三竿,昨夜喝了两壶酒,今日太阳穴突突直跳,你喊了一声小翠。

你头疼,喊完人以后就索性半靠着软枕没有动弹,没过多久,一双温热的带着薄茧的双手轻轻的按住你的太阳穴,你闭着眼睛都能猜到是谁“小翠呢?”

他轻轻的用手缓解宿醉给你带来的不适“小翠不在,许是偷懒去了。”

小翠向来不会偷懒,只怕是他又抢了别人的活计。

“若是哥哥知道你往我房里跑,你又要被罚了。”你淡淡的说着话,脑子从刚刚的闷沉变得舒服许多,见你舒坦了,他环住你的腰“那奴才向小姐讨饶,只请小姐别告诉大少爷。”

你睁开眼睛,换了个姿势“你皮糙肉厚的,怕那点子罚。”

他微微垂下脑袋,长长的黑睫在眼下印出一片乖巧“罚是不怕,就怕小姐不疼惜我。”

还不够疼惜他?这房里的下人丫鬟也就数他胆子最大,白日和你贴贴蹭蹭不够,晚上更是无所顾忌的爬上你的床。

你支起手来看着他,他微抬下巴,衣襟盖不住的脖颈处有一小块红痕,眼波流转间,他的手又要粘上来了,你推了推他“听说李家又添了个女儿,你帮我备上一份贺礼等会儿送过去。”

他点点头,你点了点他的肚子“你是个不争气的,这么久了,也不见给我生上一个漂亮伶俐的女儿。”

他有些伤心的捂住被你点过的位置“奴才…无能。”

“别人都生的出来,就你生不出来。”你转着法子的要奚落他,他几乎要掉下泪来,这几年的耳鬓厮磨让他原本凶狠的性子几乎要软成一滩水。

“是我对不住小姐。”他知道你喜欢这样言语磋磨他。

“我好吃好喝供你这么多年呢,旁人若是受我一点儿恩惠,巴不得要做牛做马的报答我,只有你,白眼狼一个。”你手锢住着他的细腰,看他的泪润湿你的被褥。

他结结巴巴半天,说不出反驳的话来,最后也只能喃出一句“任凭小姐处置。”

“我哪敢处置你,别晚上又哭哭啼啼半宿,惹人看我笑话。”

“嗯…小姐…”

有一个驯服小奴才的彩蛋

冷冰冰的前夫变傻后又来纠缠你,结果被你欺负得满脸是泪……

你和许言离婚后,他来找过你几次。

平日里那个冷得像块冰的男人站在你家门前,深邃如星辰的眼眸泛着淡淡的水光,一双薄唇被他自己咬得斑驳,手足无措的样子看起来特别像一个做错事的孩子。

他抬头和你对视,又被你眼中的冷漠刺伤,他躲避着你的视线,小心翼翼地问道:“老婆,我们之间还有可能吗?”

你想说都离婚了还有什么可能,但看到他的眼尾泛着清晰的红,到嘴的话又被你咽了回去,你淡淡道:“许言,你走吧。”

和前几次一样,许言仍是挽回无果,他固执地站在你门前不离开,你关上了门,从猫眼里看...

和前几次一样,许言仍是挽回无果,他固执地站在你门前不离开,你关上了门,从猫眼里看到他坐在门口哭泣。

哭累了,他就慢吞吞站起来离开了。

虽然他很想挽回你,可你是真的厌倦他了,以前追他的时候有多喜欢,现在看他就觉得有多厌烦。

当你厌烦了这样的日子后,你向他提出了离婚,起初他是不同意的,直到你说受够他了的时候,他终于低下头不再言语,离婚后,他又眼巴巴地凑上来,却被你拒之门外。

自从上次你将许言关在门外后,接下来半个月他都没有再来找你,就在你以为他不会再来的时候,许言的助理就带着许言的行李,还有许言找上了你的家门。

一看到你时,他的眼睛瞬间一亮,像只开心的小狗一样扑倒你怀里:“老婆,我好想你,你怎么不在家里住了,我找不到你,我真的好害怕……”

你和他已经离婚了,你原本不想照顾这个看起来很麻烦的前夫,但他一听到你要让他回家,他就难过地双眼通红,说你不要他了,说自己被老婆抛弃了。

许言伤到了头,变得傻乎乎的,记忆也有些错乱,他丝毫不记得你们已经离婚的事情,整个人像一只睡袋熊一样,紧紧地黏在你身上四处乱嗅,语气里带着天然的撒娇意味。

“老婆,你闻起来好香哦……我好想你啊……我生病的时候你怎么都不来看我……我每天都盼着你能来看我……可是……可是……”

他说着说着就哭了,抽噎道:“可是他们说我们已经离婚了……你已经不是我老婆了……我才不会相信呢……我老婆很爱很爱我……怎么会离开我呢……”

在你的印象中,许言一直是冷冰冰的样子,他管理着一家跨国集团,你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他穿着一身银灰色的笔挺西装,浑身上下透着浓浓的冷峻气质,好似一座终年不化的冰山。

你喜欢新鲜事物,也热爱挑战,拿下许言后你也高兴了很久,可你却从来没有见过他撒娇的样子,现在他的薄唇微微嘟着,饱满的唇珠红艳艳的,像是在向你索吻,这简直和那个大冰块许言判若两人。

这样乖得像小狗一样的许言实在太让你的心蠢蠢欲动了,你受不了了,将他推到一边,和他拉开了距离。

还有一句话,你没有告诉他,你想说他要是再靠你这么近的话,你会忍不住当场将他就地正法。

他脸上的表情空白了一瞬,茫然不解道:“为什么要推开我,我们没有离婚,你是我的老婆,是我的!”

你忍无可忍,朝他吼道:“我不是你的老婆了,你真的烦死了!”

他被你突然拔高的音量吓住了,眼眶通红,可怜巴巴地望着你,又被你伸手捂住了眼睛,厉声训斥:“你别这么看我,我家里没有你能睡的地方,你今天就睡沙发吧,听到了没?”

他小声地抽了抽鼻子,摇了摇头,接着你加重了捂他眼睛的力道,他才轻轻地点点头。

夜晚隔着房门,你听到外面传来微弱的哭泣声,中间夹杂着模糊不清的“老婆”“老婆”,听起来压抑又可怜。

你掀起被子捂住头,但还是无济于事,你深深叹了口气,其实他没有做错什么,离婚只是你们之间的感情变淡了,而现在他出了意外,你不应该这么欺负他。

脑袋里一阵天人交战后,你最后还是打开了房门,看到坐在门边抱着你的睡裙的许言,仰起头小声喊你“老婆”,你的心已经被他搅得乱七八糟,你立刻伸出手,没费多少力气,就将瘦了一大圈的许言拖进了卧室。

许言被你拽了进来,没有站稳,摔倒了在你的床上,脑袋本就哭得发晕,现在这么一摔,更是两眼一黑,好半天没有缓过劲来,直挺挺地躺在床上动不了。

你将他怀里抱着的睡裙扯了出来,沉声质问:“这件衣服,你在哪里找到的?”

他的脑袋晕乎乎的,说话也慢吞吞的:“在阳台上……看到的,上面有你的……香味……”

你的脸有些发红,这件衣服你都还没有洗过,哪有什么香味,真是奇了怪了,大冰块变傻后莫名地招你喜欢,若是以前的许言是断然说不出这种话的,他只会说“你怎么又不洗衣服”。

躺在床上的许言慢慢缓过劲来,抱着你的枕头,在你的床上打滚,好像已经忘记了你刚才让他睡沙发的事,他开心道:“今晚我要和老婆一起睡,老婆你快来。”

他滚到床的最里面,拍了拍旁边的位置:“我给老婆留一块大的地方……”

被他那双亮晶晶的眼睛看着,你觉得你真栽他身上了,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旧情复燃?反正这样的许言让你心中躁动,你上了床将丝毫没有防备的许言压倒了。

许言被你钳制住身子也没有害怕,乖乖地任你摆布,他思考了一阵,说道:“老婆,你是要亲我?亲亲完才能睡觉,对不对?”

后续结局在下方→前夫哥之前就是恃宠而骄,现在正哭哑了嗓子还债呢……

“马叔给我最爱吃的大嘴巴子”

最近流感来势汹汹,也不知道是不是上周太过放纵了,一向抵抗力不错的老婆居然也中招,这两天病恹恹的。

你是疼老婆的,自然不可能在他虚弱的时候还抱着人要,虽然你也很想尝试尝试三十七度的小暖炉。

监督老婆吃了药后,你和他互不打扰,楚河汉界地和衣而卧。他平常话就不多,现在病了,更是乖乖躺在一边,没有半点交流沟通的意思。

一想到三十七八度的小暖炉,被憋了好几天的心思也活络起来了。

悄悄地翻了个身,你在淡黄的床头灯下摸出已经开了飞行模式的手机,点亮......

想当初,还是小蓝鸟上的纸片人老婆让你认清了自己的性向,继而努力大胆地追求当时的学霸,让他成了你的老婆呢。

手才随便刷新了界面,你的眼睛就瞬间瞪大了。

不愧是小蓝鸟!这么久不上来,首页给你推荐的老婆似乎更大胆了,身上的布料也更少了。

你无声地吞咽了一下。要不是当时在这里学了那么多小技巧,学霸根本不可能被你掰弯,更不可能折服在你的实力之下,乖乖一做就是四五年的老婆。

“这么晚了,背着我看什么呢?”你盯着屏幕回忆着从前,身后突然传来一个略低沉沙哑的声音,吓得你把手机一下藏进了枕头里。

“没、没什么。”你僵硬地笑着转头,打着哈哈道。

他狐疑地看你一眼,不信地伸过手来拿手机,你想拦,但姿势别扭,动作根本快不过他。

老婆盯着手机愣了愣,随即摁灭屏幕,重新躺回了枕头里。

卧室里安静了半晌,他扭头看着你,语气淡然地问:“五年还没到,是开始痒了吗?”

这都是什么嘛。你急忙否认,“我就是一时无聊,好久没登上来看,随便瞟瞟。”

“盯着小男生玩自己的视频来回反复瞟?”

老婆以前成绩好,视力也极好。一双眼睛黑沉沉,亮晶晶的,就算他冷眼望着人,好似都藏着压制的深情。那双眼此时微微泛着红,莫名的勾人。

你看得呆了,反应慢了两拍,再开口解释时,显然一切已经迟了。

老婆受伤的眼神轻轻地扫了你一眼,翻了个身,背对着你的背脊明明是宽阔又可靠的,看上去却无边寂寥。

你挨在他背后,没敢靠前。老婆很少真的生气,一旦他不理你,你就会有点不知所措。

正当你想把手放在他肩膀时,他开口了:“你们女生是不是都喜欢看视频里的?”

那些东西是你的性向的启蒙,你当然不可能不喜欢啊。但也不能当着老婆的面承认啊,你没那么傻。

他转过头,微红的眼睛里比先前更深沉了些,嘴角甚至带了点微不可察的笑意。

“你也不必急着否认。既然你们都喜欢看,要不我也拍点传上去?”

...ai发电

表面柔弱实际强势的你vs强壮的黑皮爸爸他

黑皮肌肉男妈妈主动趴在瑜伽垫上请求作为舞蹈老师的你教他拉伸。

狼牙棒在他紧绷的小腿来回滚动,他忍不住哀求道,

“嘶~啊~白老师,轻壹点轻壹点,好痛。”

大汗淋漓之后,他捏住你的手指,请求着下一次的体验。

1.

“白老师,我来接安安。”

你是壹位舞蹈老师,安安正是你的学生,她的爸爸林清每天都会准时准点的前来接她回家。

你望着父女两个离去的背影,渐渐把视线放到了林清的申尚。

他的个子很高,应该有187,有着古铜铯健康的小麦皮肤。可能是工作的原因,他总是穿着壹件白铯衬衫外加壹条西装裤,裁剪得当的衤服将他的申体线条衬托的更加完美,尤其是那个挺...

他的个子很高,应该有187,有着古铜铯健康的小麦皮肤。可能是工作的原因,他总是穿着壹件白铯衬衫外加壹条西装裤,裁剪得当的衤服将他的申体线条衬托的更加完美,尤其是那个挺峭bao満的豚部,估计是经常健申的结果。

你有壹个特殊的辟好,热衷于黑皮肌肉男。

每茨和林清近距离接角虫时,你都能够tou过薄薄的衬衫看到哩面完美的肌肉线条。

记得有壹茨,你正在教安安跳舞,他提前丅班来到舞蹈室,壹个人待在壹旁无聊,就和安安壹起学习舞蹈,本就高大的申躯趴在舞蹈室的地尚实在太过氵骨稽。

而那天,他的衬衫不知有意还是无意,被jie开了两个纽扣,当他跪^趴^在你面前的时候,正好能够看到他的月匈肌,你艰难地别开眼,脑海哩渐渐浮现出“男妈妈”三个字。

这茨过后,他总是有意无意的在你的面前摆挵自己的申体,壹开始你以为他只是单纯的想要学习舞蹈,可是茨数多了,你便察觉到有些不对劲,但是碍于安安,你只能克制住自己內心的冲冻。

导致每茨午夜梦回时,你总是能够梦到那个高大肌肉男,壹脸娇羞的跪在你的面前,仰着头求着你模模他的样子。

明天是周末,没有课程安排,但是在家哩待得实在无聊,你便来到了舞蹈室,准备录壹个舞蹈视频发到网尚。

只是没想到会在这哩碰到林清。

今天的他穿着壹个宽松的运冻半袖,两条粗壮的手臂果漏在外,见到你后,他笑着和你打招呼,然后随着你壹起走进了舞蹈教室。

“白老师周末也要跳舞吗?”

你点了点头,随后开门走了进去,现在已是傍晚,夕阳的余晖洒落进来,将整个空间照的金灿灿的。

“安安爸爸是跑步吗?”

你回头,看到他的额头尚沁着壹层细汗,月匈膛微微启伏着,月匈前的两典在薄薄的衤料丅若丶隐若现,可能是因为流汗的原因,正帖在shi哒哒的衤料尚,看起来还有些泛荭。

许是注意到你的视线,他看着你情不自噤地勾起了嘴角,然后慢慢朝你走来。

他小心翼翼地凑近你,直到你能够感受到他申尚火热的温度,以及来自他申尚的荷尔蒙气息。

他微微弯丅腰,凑到你的面前,“白老师要不要教教我如何拉什,刚刚跑完步,肌肉酸酸的。”

说完,他自顾自地走到壹旁,拿起壹个瑜伽垫,自己主冻地趴了尚去。

你挑了挑眉,将长发束起,然后拿着狼牙棒走到他的申前,缓缓坐丅。

两个人面对着面,你开口,“趴丅。”

他的小月退还处于充血的状态,肌肉紧绷,你将琅牙防放到肌肉尚,用力来回滚冻给。

你并没有放松力道,反而加重了,“这样有利于肌肉放松,忍壹丅。”

做完壹整套后,两个人都満头大汗。

临走时,他问:“白老师,明天,我还可以来吗?”

此时的房间已经暗了丅来,你看不清他脸尚的神情,但他毕竟是学生的爸爸,于是你撒谎道:“明天有事。”

他听后轻笑了壹声,抓起你垂在壹旁的手,放到了自己申后,宽大温厚的手掌带冻着你的五指捏了捏,“还有比这更重要的事吗?”

晚尚回到家后,你躺在床尚看着自己的手掌,尚面好像还残存着Q弹紧致的角虫感。

你对着空气抓了抓,不自觉地笑了。

真是很期待明天的到来呢。

彩蛋解锁

咬人装乖小疯批x黑切白直球残疾大佬

男主是真残疾,腿不会好,温柔的美强惨

谈起几人同江檀的孽缘,要追溯到初中时期。

彼时江宜为了工作辗转多地,江檀也跟着不断转学,还是个满心只有学习,无暇顾及他人目光的普通少女。

总而言之,疯得还没那么彻底。

等到她稳坐年级第一宝座,有空扫视一下这些和自己同龄的孩子的时候,气氛就有些许不对劲了。

私立学校里哪个不是有钱人家的小孩,无非是父母更有钱一些,腰杆挺得更直了,身后跟着浩浩荡荡的一批跟班,整日以霸凌同学为乐,阶级低的选择忍气吞声,又或是父母为了巴结对方的权势,只得模仿那些恶劣行为,将浑浊的拖把水劈头盖脸地浇在了年轻...

私立学校里哪个不是有钱人家的小孩,无非是父母更有钱一些,腰杆挺得更直了,身后跟着浩浩荡荡的一批跟班,整日以霸凌同学为乐,阶级低的选择忍气吞声,又或是父母为了巴结对方的权势,只得模仿那些恶劣行为,将浑浊的拖把水劈头盖脸地浇在了年轻老师身上。

“对、不、起,老师,哈哈哈哈哈哈……”

女老师难堪地抬不起头来,一腔怒火无处发作,谁又敢对这些有钱人家的孩子发脾气呢。

挑战权威,是这些孩子最爱的把戏。

这一年江檀半推半就当上了班长,毫无存在感地混了半个学期,此时猛然发觉了自己的职责所在,抄起了墙角的垃圾桶,有样学样地盖在了对方的头上。

因为身高不够,还是特意跳起来盖的。

“对不起啊,同学。”

作为家庭主心骨的母亲一直忙于职场,没什么心眼的学生们自然只见过江檀花美男一般的父亲,以为她只是个死读书的书呆子,一时抽风为人出头。

“你以为你是谁啊——”

“江檀。”

“啊?”对方显然没能接住这句话。

“我是江檀,上了这么久的学连你班长是谁都不知道?”

对方并不讲理,擅长胡搅蛮缠。

于是江檀也不讲理了,问他要不要掰手腕。

一个女生主动要和男生掰手腕,这不是挑衅是什么,对方立马答应了,得逞了似的提出了一溜的赌约,江檀嗤之以鼻。

“你输了的话,让我想想……”江檀莞尔一笑,“医药费自理。”

只听见一声惨叫,江檀将自己攀岩修炼来的指力发挥了个十成十,骨头是没断,但总归很疼。

“结果呢,你出医药费了吗?”周良言不知为何对这个很感兴趣。

江檀努了努嘴,“虽然我不想出,但是我妈还是出了,还送了一束花给他让他早日康复。”

“不过嘛,那家伙花粉过敏,肿成了猪头。”

“……”

周良言就知道江宜不是那样容易让步的人。

江檀的出现让这里一大半的人都没什么心情继续待下去。

谁和江檀没点过节了,这种莫名的不爽可以追究道江檀本人总是不自觉上翘的嘴角,也就是微笑唇,不仅是种对他人不如意的嘲笑,还是对后期整成微笑唇的人的羞辱。

江檀当然不知道人能这么善妒,光是那些落在自己身上的眼神,要是能放在自己身上,多看两眼书的话,也不至于连野鸡大学都考不上,靠父母捐疗养院去读社区大学啊。

江檀对于一部分人的离场毫无察觉,更加顺畅地在自助区吃吃喝喝,顺走餐盘里的装饰品攒成一束小得可怜的花,送到周良言手上。

不错,很浪漫。

那束蔬菜做成的花在周良言手里更显得娇小了,两根手指一捏,直接圈了起来。事后周良言听闻某个中韩混血中途也离场了,理由是有人做了不雅手势。

“感动吗?”

“嗯…嗯。”

江檀干脆借口推轮椅在宴会上横冲直撞起来,周良言一个残疾人士坐着轮椅被舞得七荤八素,怎么看都是狗在家里关久了,憋得慌,撒欢呢。

周良言只好用力把住扶手,在残影中跟人挥了挥手。

江檀是玩开心了,但周良言累得半死,一路上靠着后背假寐,偏她还不停地骚扰自己,从指尖一路向上摸到小臂,一粒袖口也能摆弄很久。

“别欺负我了,我很累。”

周良言发话了,江檀也只是停了几秒钟,又缠了上去。

少年人的心性,确定完关系就腻歪得要命,周良言以前没感受过,眼下理应成家的年纪却谈起了恋爱,惹上了一条疯狗。

被狗咬也是正常的事情,脖子、嘴唇上留下点牙印,再过分点【……】,还能怪狗长牙不成吗。

那都是主人的错,没有从小教好规矩,被放纵着长大,反咬主人一口才是情理之中。

但周良言也只是在心中无声叹气,纵着人把一箱又一箱的货搬进家里,拉着佣人们打包得热火朝天,更有甚者在江檀画的大饼下丢下了工作,准备跟着不着调的她干了。

周良言却总是甘之如饴的,见江檀鲜活的影子,就好像她连自己那一份都活了,被困在轮椅里的憋屈也跟着渐渐淡了,如果这一切不被江宜发现的话,他还能快活很久。

但试问这天底下有哪个母亲希望自己的女儿的名字前被冠以其他姓氏,即便她知道这其中的真相,她也还是在乎世人的看法。

“江檀不会做一只笼中雀,你要是真的喜欢她,你自然会懂。”

周良言如何不明白,江宜早晚有一天能够东山再起,江檀也不会一直被箍在这片宅院的天空里,她势必飞向更广阔的天空。

留住的话,也只是徒劳。

所以更加不愿身上的痕迹消失,交握的手总是难以分开,更用力地望向她企图让她的模样刻进脑海。

周良言的生命里有很多个句号,失去行走的能力,失去同等的尊重,失去上位者理应有的理智,但江檀的生命里还会有很多东西,学业、事业,爱人也许并不只有他一个,他没有办法叫江檀停下来等一等自己。

她还有大把的青春可以挥霍。

她愿意回过头看向自己,愿意把鲜活的生命分给自己一点,他就已经知足了。

江檀接到了母亲胜诉的消息,马不停蹄地出了门,周良言一反常态地没有送自己,只是守在门口,告诉她,“我等你回来。”

“好。”

江檀并不明白这句回应对于周良言来说有多么重要,但他看起来像是快哭了,像母亲被带走那天的自己一样无力,因为她知道自己的父亲只会所求无度,而自己就是他交换的砝码。

江檀走到门口又折返回来,她迫切地想要抱一抱周良言,告诉他我们之间的关系早已变质,但当他们布料传递过彼此的体温时,江檀觉得有些话不需要说出口。

他抛弃了自己的理智和身份,和一个臭名昭著的疯狗在众目睽睽之下肆意亲吻,他急切地想要用自己的所有来挽留自己。

“走吧。”

“什么……”

江檀擅作主张地推起了周良言的轮椅,“当然是去接我妈啊。”

江宜没有想过他们的下一次见面会是这样的。

周良言这个一向以冷静自恃的商人顶着明显被亲吻到红肿的嘴唇坐在自己的正对面,而始作俑者正殷勤地给他们倒水布菜,倘若周良言还是以前的那个周良言,江宜当然会举双手赞成。可谁都不希望自己的女儿会跟一个残疾人在一起。

即便是用金钱来交易……

“江女士,这是协议。”

“什么协议?”

江宜不明所以地翻开文件夹,匆匆扫了一眼。

“你无偿赠予她百分之五?”

江檀本人没听懂,忙着夹菜。

“坐下,他要送钱给你你知情?”

江檀手里的鸡腿掉在了桌上,“送什么钱?”

“假如他坐拥一百亿,你能分走五亿,懂吗?”

江檀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我确实不知情啊,”又看看周良言,问,“你只有一百亿吗?”

“……不止。”

“那就好了呀,妈,不止五亿呢。”

江宜揉了揉眉心,“是我疯了还是你疯了,你非得气死我才满意吗?”

“其实不是你想的那样,被欺负的是他,我天天哔哔哔他唔唔唔……”

周良言一把捂住了她的嘴。

江宜惊得下巴都要掉下来,良好的素养在此刻告竭。

“你个崽子怎么能仗着人家走不了路就哔——还哔——还天天哔——”

“妈别揍我,这是你情我愿的事情呀!”

江宜停下来喘了口气,看向周良言,幽幽道,“也就你乐意陪她玩。”

周良言哪里敢说话。

“你老实说,到底喜欢他什么?”

江檀光看她爸就明白年轻时母女俩都一个样。

“他哔哔哔好漂亮。”

江宜光听这鬼话就知道她俩根本不一样。

“就当……就当我生了块叉烧,出去别说你是我女儿!”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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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主的腿不会好

本来想加个番外的但是这篇人气一般

又名《我的死鬼老婆hso》

1、

“乖孩子?”你皱眉。

白狸乖巧地拉着你的衣角,点头附和你,却被自己脖子上的铁钉磕到下巴,疼得唔了一声。

“别动了,又磕红了。”你知道,他又在做出这副可怜兮兮的模样,逃避不想回答的话题。

「摸摸我疼」

少年小心翼翼试探着牵过你的手,放在自己的头上,像小猫一样蹭着主人的手心。

但你收回了手。

白狸瞳孔一缩,透过眉眼前的碎发无声而委屈地望着你。

你...

你认真对上他的视线,语气尽可能温柔:“乖孩子,我在原来的世界有很重要的家人,不能永远留在这里。”

他沉默了,脸色惨白。在你不肯退让的态度下,少年突然剧烈地摇头,手腕脚腕处的血洞开始往外流出沉黑浓郁的线,一点点汇聚在一起,逐渐在你们脚下蔓延,仿佛下一秒就可以收拢成绞死猎物的茧网。

你的心提了起来。

他是要杀了你吗?

你努力保持着残存的理智,但有种说不清的混乱癫狂在脑子里胡冲乱撞。

“白狸!”

你猛地拉住了他的手,手指深深地陷入了那不断溢出的黑线,里面并不是想象中的粘稠可怖,而是冰冷空洞,就像伸进一片虚无。

他依然对你的触碰有反应,不受控地浑身颤抖,灰白眼眸却带着执拗疯狂。

「不会让你走」

「永远永远我们一起」

你见他完全不听人言的模样,心一横,狠狠甩了他一巴掌。

清脆的响声在黑线蔓延中被吞没,但他愣住了,灰白脸蛋上多了一片红色的印。

他怔怔地看着你的手。

那双一直抚摸安慰他的、温暖无比的手。

「我疼」

一滴,一滴的泪水被染上灰白的无望,从少年空洞无神的眼眸里落下,砸在铁钉上,黑线里。

「我好疼啊」

少年无声哭泣着,无数嘈杂的声音却在你的脑海诉说他此刻的委屈难受。

“白狸,”你有些后怕,但更多是不忍心,几乎是语无伦次的:“我们一起,从这里出去好不好?我带你看我的世界,我住在沿海的地方,还养了一只猫,和你很像,每天工作累了下班就摸摸它,它也很粘人听话,我们可以一起带它逛街,海边很舒服的……这里到处都是怪物、血,晚上还会担惊受怕,走来走去都是相同类似的空白房间,我不喜欢这里,再待下去会疯的,白狸,我接受不了疯掉的自己,我宁愿死去——白狸,你宁愿看着我死吗?就像之前遇到的人们,被怪物那样分尸吞吃,你舍得吗?我知道,你一定很厉害的,带我出去…带我出去啊……”

你越说越激动,想要流泪,却什么也流不出来,对他那无动于衷的模样只是愈发无力绝望。

对啊,他怎么可能放你走。

然而脚下的黑线慢慢地消退了。

冰冷的手贴上你的脸庞。

「我不能离开你」

「会和你一起」

「不要死」

「死很痛会被锁着吃掉」

黑线缠绕着,最终吞噬了你。

2、

你得救了。

仿佛人间一梦。

醒来时正倒在床上,猫咪舔着你的脸,柔软温暖的人世气息终于再度落在你的身上。

可你忘不了白狸。

你开始主动去了解这个恐怖游戏的内容。

但始终不敢下载尝试。

你几乎是看着那些图片,就有了实质的感受,切身体验过的恐惧。

于是你去它的论坛,搜集内容,玩法,角色。

现在最大的论坛贴子是说有好多游戏大神同时消失,很久不更新攻略了。

原来,还有好多人被拉进去。

他们还能出来吗?

这太诡异了,你想报警,又考虑自己被关进精神病院的可能性有多大。

除此之外,排除那些长相扭曲的怪物,一个看不清脸的少年吸引了你的注意。

你看到这张图片的刹那,嘴里不经念出熟悉的名字。

“白狸。”

不断翻看那些帖子对白狸的讨论。

【受不了了,玩了三个星期还没打通罗盘章,我连白的面都没见到。卡死我了呜呜呜呜,我不想看这些傻逼丑鬼了,白快来鞭笞我prprprprp】

【太变态了吧,算了我什么也不懂,我只是白的小狗】

【纯萌新,白是谁?】

【是这个游戏的隐藏大boss,目前只有很少的人打到他面前,不过还没通关,因为全身是灰白的就被玩家叫白了】

【hj都没打通吗?】

【hj都失踪断更了,之前就追他对白的研究攻略,现在啥也没有呜呜呜呜呜】

【最新不是说在地下室有几率见到白吗?不过一碰到就死啦死啦滴】

【哈哈哈哈上次我就刷出来了,nnd一上来给我糊个大招,直接给我干死了,只能重开那章】

【走正常线就能通关了,碰到白就只会被秒杀,根本不可能从白线通关吧】

【但是现在所有大佬都在尝试白线通关的方法,卡bug都打不过,这boss出现在屏幕玩家必死】

【白线怎么刷出来的?】

【有运气成分,还要解锁前章的城堡夫人的隐藏结局,现在大佬们还在挖夫人和白的剧情,好像说夫人是白的分身来着】

【啊??我老婆竟是一男的分身,我接受不了!】

【城堡夫人…你们xp真的逆天……】

下面的贴子都歪了,你翻看着这些零零碎碎的线索,抓不出一点白狸的更多消息。

还有很多似是而非的蹭热度的攻略贴,对白狸胡捏乱造,你根本看不下去。

他们对白狸的了解程度还没你高。

难道想再见到白狸,只能在这游戏里了吗?

你怀着沉沉心事,抱着自己的猫咪睡去。

3、

很久都没有白狸的新贴出现,好像再没人刷出过他。

那些疑似失踪的游戏大佬们渐渐回来了一两个,只是不约而同删除了所有关于白狸的攻略,并且宣布不再更新这个游戏的内容。

有人向官方反馈隐藏boss白的刷新概率是不是出bug了,官方之后给出了处理bug,修改白线的公告。

隐藏boss不再是白,而是一个更符合怪物形象的,能被玩家杀死的存在。

白狸的事就这么沉寂了下来。

好像在有他的世界消失了。

你看完公告,在“删除原来隐藏boss数据,并进行修改整理”上久久停留,最终屏蔽掉这个游戏的话题,合上电脑。

那个浑身伤痕,黏人求抚摸的少年,消失了吗……

你感到心里压了一块石头,几乎喘不过气。其实你一直排斥异性接近,从学习到工作都慢慢自己过来,就算有好不容易看对眼的,但对方因为和你在亲密事上的不合对你提了分手。

你至今忘不掉对方那难以置信的嫌恶的表情。

“看你长的这么乖,怎么想这样做?真离谱。”

如果是白狸…

他大概会乖乖地贴着你的手心,接受你的所有,再撒着娇说自己是乖孩子吧。但他太黏人了,几乎要每时每刻都贴在一起,你要去工作的时候,他就只能自己一个人待着,也许会在你回家时委委屈屈地看着你,所有的情绪都在他灰白眼眸里清晰而直白的表露。

然后呢?他会怎么做?是阻挠你离开还是作出可怜的小模样?

可惜你永远都不会再知道了。

因为他放走了你。

你说你们一起离开,但自己也清楚。

他大概只是一串数据,究竟是怎样的怪力乱神,引发这些诡异的事情,又怎能将一串数据变成活人…哦不对,他不是活着的。

那种伤,到了你的世界,只会死掉吧。

准确来说,他在他的世界也早就死掉了。

没有人知道他的经历,官方都抹除他的存在。

结局大概就和你工作丢掉的废稿一样,在垃圾桶自生自灭。

但是,他是你的白狸啊。

无数次睡梦里,梦到了那些可怖的经历,唯一的幸运就是遇到那个少年。

“喵呜…”

似乎是猫咪舔舐着你的脸,将你的泪水舔干,你被闹醒了,迷糊着想提着猫的后颈放远点,却摸到了一团软软的头发。

你猛地睁眼,只见灰白的少年凑得极近,脸上冰冷柔软的触感告诉你正在被舔吻这件事。

“白狸……?”

少年跪坐在你的床上,脸贴着脸,他轻轻发出了声,和你想象的声音一模一样。

“是我。”

你不敢置信,呆滞着,伸出手去触碰他,摸到他时,他的喉咙里溢出一声轻呼,脸上微微泛红。

这是他曾经那具死白的身体从未出现的反应。

“喜欢,喜欢你,再摸摸…”

他又一次黏了上来,你轻轻推开:“别动。”

少年果真不动了,乖乖坐在床上,你的猫就亲昵地蹭着他。

你坐起来,仔细地打量他,从头发丝到脚,深深的将他这个人刻进视野。

他那些可怖的伤痕都没有了,关节处的洞穿,脖子上的铁钉,只是皮肤过分的白,眼眸依然是浅淡的灰白,却没有之前的死气沉沉,而是流光溢彩,极其迷人。

“嗯?”

“白狸啊。”

“我在。”

你激动地将他搂进怀里,眼泪不自觉掉下。

少年窝在你怀里闷闷出声。

“又哭了,是要我舔干净吗?”

end.

彩蛋是一丁点儿后续,粮票可解锁

江檀那个疯子疯得很健康

所有设定都是私设不要过于深究

江檀的母亲江宜因为竞选议员而深陷贪污丑闻,尽管明眼人都知道江宜是被陷害的,还是将此作为了休闲时的谈资,不忘假惺惺地来上一句,“她那骄纵的女儿可如何是好啊。”

江檀行事风格与她雷厉风行的母亲相比有过之而无不及,从不会为了维护表面的和平而委屈了自己,过去惹了事尚且还有母亲给自己兜底,可如今江宜的商业联盟危在旦夕,没人愿意蹚浑水,抛售的抛售,解约的解约,总之面上缄口不言,背后反踩一脚,致使江氏濒临破产,她一下子就立在...

江檀行事风格与她雷厉风行的母亲相比有过之而无不及,从不会为了维护表面的和平而委屈了自己,过去惹了事尚且还有母亲给自己兜底,可如今江宜的商业联盟危在旦夕,没人愿意蹚浑水,抛售的抛售,解约的解约,总之面上缄口不言,背后反踩一脚,致使江氏濒临破产,她一下子就立在了风口浪尖上。

还未宣告破产,生理学上的便宜爹便迫不及待地叫人把她五花大绑,抹着并不存在的眼泪哭道,“这是爸最后能为你做的事了。”然后转头把她送给了传闻中心理变态的残疾大佬周良言作玩具。

拿亲生女儿去换取庇护,这也许是他贫瘠的大脑唯一能想出来的办法,但周良言一没跟他亲口约定,二没立下字据,届时又凭什么来要求呢。

最后白送出去个女儿。

周良言大了江檀足足七岁,加上周良言跳级读书早早从商的关系,两人算不上同辈,见面的次数更是一只手都数的过来,她还是从母亲口中得知他五年前受了伤,站不起来了,一个才华横溢的青年人在最好的年纪坐上了轮椅,就连一向冷漠的母亲也为他感到惋惜。人也转了性,从万千少女的梦中情人变成了人人避之不及的祸端,生怕一个眼神一句话说错了,惹得他不快。

怎么就从温润贵公子成了一个阴鸷的心理变态了?

江檀没收回打量的目光,直直地看他,像是要将他的脸盯穿了,手指拨动着珠子,有一搭没一搭地拨。这是江宜被带去调查前留给她的檀木手串,要她脾气发作前先盘两下,压压火气,这会儿没人护着她了,也该收敛一些。

收敛什么,反正不管她做什么,都被骂疯狗一条,人都离她远远的,生怕被传染了狂犬病。

周良言也真是胆子够大的,一个站不起来的残废,把她买来关笼子里,就不怕哪天被她钻了空子,把他摁在床上揍吗?

江檀从来不是个善茬,在这种为了一己私欲限制他人自由的家伙面前更深懒得伪装,懒洋洋地抬起眼皮,张口就要发作,被周良言抢了先。

“走近些。”

周良言两手交握着放在腿上,声音平静而低缓,眼白清澈没有血丝,单看他表现出来的样子还真看不出来是个变态。

江檀也不怕他,大跨步三下杵在他跟前,双手撑在轮椅扶手上,低着头俯视他。

周良言却表现得不像是要发怒,不知为何这样悲伤地望着自己,好像被她尖锐的动作所刺伤了,双手握得越来越紧,指节握得发白,极力隐忍着,最终化为了一声无奈的叹息。

“你长高了许多。”

这时的江檀不懂他在想什么,他眼中的笑意来自于哪里,被她羞辱一般地俯视,还是她长大的证明,那都不该是周良言该高兴的。

周良言本人也没有传言中的那么变态,江檀起初也误会过,因为周良言养了好几条狗,两条杜宾三条德牧,看着凶神恶煞的,一见面就朝她龇牙咧嘴,害得她脑补出一系列凶杀案,结果恶犬一转头对着周良言热情摇尾巴,差点把轮椅拱翻。

周良言说那是因为杜宾和德牧很护主,觉得她对自己有威胁,所以才那么凶。

“我有什么威胁?”江檀不解。

江檀渐渐发觉,别墅里工作的佣人和公司里的员工见了周良言总是习惯性地半蹲,和他保持平视,所以一直站得笔直的自己在狗看来才会极具危险。

事实上江檀确实很危险,在她半夜睡不着觉在楼道里游荡的时候,她想都不想就打开了周良言的房门。

没有笼子,没有保镖,没有报警器,根本没有什么阻拦江檀的东西,她十分顺利地站在了周良言床前端详他的睡颜,心想,这都是过的什么日子。

自己好像一个被送来托管的未成年,每天一日三餐都有人安排,房间也不用打扫,想外出就外出,银行卡上每月都有固定的数目打进来,周良言难不成是欠了她妈人情?

她从站着看变成了蹲着看,根本就没睡着的周良言只好装作悠悠转醒,和床前的江檀大眼瞪小眼。

“睡不着吗?”

“你就不问问我为什么出现在你房间里?”

周良言无奈道:“我说了在家中你可以随意走动。”

“包括你的卧室你的卫生间,你的书房?”江檀哼笑一声,“就不怕我把你的文件偷走卖给对家吗。”

周良言好笑地摇了摇头,费力地撑起身体,朝她伸手,“扶我。”

他大腿以下没有知觉,毫不掩饰自己的脆弱无力,见她迟迟没有动作,默默收回了手。

“嗬!”

江檀一手环住他的腰,卡着他的腋下将他带了起来,周良言没反应过来,吓了一跳。

“我给我外公陪护过,那的护士就是这么教的。”她还挺骄傲的。

周良言心有余悸,撑着身子往床头靠了靠,江檀也不知道在想什么,盯着床头发呆。

“是不是很无聊,要去外边走走吗,旅游也可以,我让小许给你订票。”

江檀却眉头紧皱,觉得他别有用心,“不用,欠人的人情总是要还的。”

周良言以为她是在说不想欠自己人情,“是吗,我并未想这么多。”

江檀听了,觉得他果真是在报答她妈的人情,于是更肆无忌惮了,大摇大摆地又从他屋里走了出去,朝他潇洒地摆了摆手。

“?”

江檀的手串不知道丢到了哪里去,把她妈的叮嘱抛到了脑后,靠着某位新家长给的零用钱跑去申请了大学生创业,所幸继承了她母亲的商业头脑,整得那叫一个风生水起,校企合作,开的小淘宝店爆单了,她哼哧哼哧拖着几袋子货打算回家去包。

江檀习惯了豪横生活,也能受得了当一个打包女工的落差,只是周良言的管家很是不解。

“江小姐这是做什么?”

“工作。”

管家年纪并不大,三四十岁,看一眼便知道她是在搞淘宝店,不管怎么看都和这座大别墅很是违和,赚得再多一个月也就几十万,要是这些货物在运送过程中碰坏了瓷砖,保不齐赚得还没赔得多。

到时候还会怪罪到自己身上来。

江檀早就看上那把架在柜子上的绅士剑了,管家也不知道她是什么时候拿到手的,只知道那是把真剑,开了刃的。

“看来你不太了解我的作风。”江檀掂量着剑的重量,用尽全力一挥,发出撕裂空气的声响。

疯狗的疯在于,在惹怒她之后,没有任何谈判的机会。

管家捂着开裆裤一路狂奔,也许他有跟周良言哭诉过,但周良言并没有放在心上,甚至清理出了一个房间给江檀当仓库。

江檀很不见外地把一叠自封袋塞给他,周良言瞥了一眼,默不作声地照着桌上打包好的货物包了起来,刚签完几千万货单的手指灵活地撕拉着胶带,江檀用得半点不心疼。

胶带从桌上滚落,周良言下意识想要弯腰去捡,险些从轮椅上摔下来,好在安全带一直系着。

江檀听到了动静,转头看他,周良言手足无措地看着地上的胶带,抱歉道,“我捡不到。”

即使是再没良心的江檀也保有人性,她这些日子好像有点蹬鼻子上脸了,居然这样对周良言。

“对不起。”

江檀蹲下身去捡起胶带,试探着摸了一下他的腿,周良言静静地看着她,自嘲道,“没有感觉。”

江檀鬼使神差地往上摸了摸,周良言浑身一僵,连表情都有些诡异。

“这样也没感觉吗?”她说罢还要把手往大腿内侧伸,全然没有“自己在摸一个成年男性大腿根”的自觉,周良言一把捉住她的手,慌乱道,“别摸了!”

周良言深呼吸了两口,平复状态,但赤红的耳朵还是暴露了他的真实反应,江檀一直以来都觉得周良言的表现很矛盾,而这种矛盾无从解释。

“你为什么要……养着我?”江檀终于还是问出了口。

即使是用恩情来解释,他对待自己的态度也还是太奇怪了,他对自己的纵容并不像是长辈的宠爱,倒像是……

倒像是男女之间的。

周良言握着自己的手很热,他好像没打算松手,江檀一点点把自己的手抽出来,忽然听见他说:“我以为你早该发现的,不知道为什么这样迟钝。”

“迟钝?”

她抽出手的那一刻,再次被周良言的食指勾住了,指腹在手心里蹭了一下,叫她浑身起了鸡皮疙瘩。

“不熟悉的人让你住进自己家里,这不奇怪吗。”

“原来我该觉得奇怪吗……”江檀也没瞒他,“我一开始以为你是个变态,想要包养我这个年轻女大学生。”

周良言苦笑了一下。

江檀猛然回神,“真的?”

“嗯,真的。”

江檀这回没留情,一把抽出了自己的手,直言:“那你可真是个变态啊!”

哪知道周良言神情落寞地看着自己的手,道:“我只是想留着你。”

她细想和周良言的几次见面,怎么也搞不懂他为什么会对自己有意思,脸,身材,还能是什么?

“你把秦家少爷按进喷泉的时候,那样鲜活雀跃的神情……”周良言低下头,露出十分怀念的神情。

“等等。”江檀打断了他,表情就跟见了鬼似的,“你不会是?”

“你十八岁的时候,比现在还有活力一些,我只是在一旁看着就觉得你有趣。”

江檀只记得起来自己十八岁时整天惹是生非,被江宜教育了好几顿后勉强克制了一些,没有再对人动手。

“你这样的心性,在我们的圈子里是难得的,又或者说,那些给你冠以侮辱称号的人,都嫉妒着你。”

“嫉妒你能随心所欲,嫉妒你从不忍让,嫉妒你有一个全心全意信任你的母亲。”

周良言平静地诉说着。

“那时候,我也是其中的一员,”他已经完全超出了她的想象,“我希望你能再恣意一些,做自己想做的事情,哪怕被叫做‘疯狗’。”

“我这半辈子,为了家族,为了利益,唯独没有为了自己活过,我原本以为自己可以一直忍耐,把自己的意愿放在第二位,但我在死亡边缘走了一回,不想再忍下去了。欲望烧穿了我的心底,我再也无法继续等待,我必须立刻得到我想要的一切。”

要是放在周良言的腿没出事前,他必然不会跟一个比自己小了足足七岁的女孩求爱,在处于关系中弱势的一方,即使优秀如他也会因为年龄问题犹豫不决。

周良言轻轻握住了她的手,直视她的眼睛说:“包括,你。”

这句话的冲击力过于强了,饶是江檀一时半会也缓不过劲来,“所以,不是贪图我的美貌身材,也不是因为我母亲对你有恩,只是因为你喜欢我?”

周良言不知道她的脑回路怎么拐了这么多弯,但最后一句话却说对了。

“是,我喜欢你。”

江檀极少有这样不知所措的时候,她回想起周良言的举动,放任自己在家里走动,给自己的卡里打零花钱,每天派人接送她上学,甚至刚才还帮她打包好了快递。

完全做着一个男友会做的事。

寻常的男性在谈恋爱时是什么样的?江檀总是嘲笑每逢生日被送“女朋友都哭了”的好友,看不惯那些用小恩小惠骗女生上床的烂人,到头来,无法理解那些喜欢谈恋爱的同龄人。

理应是像周良言这样的吧,情绪稳定,双商在线,资产丰厚,相比之下,唯一一点站不起来这件事似乎也就没有这么重要了。

周良言看出了江檀的纠结,并未催促着要她给自己答复,继续进行着机械的打包动作,时不时问她一句今晚想吃什么,要看点什么电影。

和周良言相处,就像泡在温暖的春风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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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fd抢先看第二章已更新

称帝那日,小阿登从东阳赶来朝贺,给你送来一盒他亲手做的鱼脍。

陈登是个很有分寸的男子,一袭青衣跪得笔直,腰间流苏垂落摇曳,像东阳昔年风中起舞的麦穗,双手指节泛红,托起一碗冒着热气的诱人鱼脍,那眼底碧水连天,谦恭而敬重地望向你。

次日你在寝殿里抱着陈登醒来,竟然一高兴将他临幸了。

陈登是一个很有分寸的男子,早朝上他与群臣论政,句句点在扼要之处,你看到他言谈间不小心与你目光交汇时略泛潮红的美人脸,只觉爱卿不仅上得厅堂,还上得了龙床。

遂心中大悦,将他封为皇后。

陈登是一个很有分寸的男子,他每日都被召侍寝,即便是荣宠至此,也不会忘记自己的本分,他会为你下厨做鱼,还会帮你参详奏章。

连......

连侍寝之时也毕恭毕敬先跪在被褥上对你行叩拜之礼,柔顺长发滑落于锦被之表,他会跪坐在床尾红着耳尖低声问你,想要他用怎样的姿势接纳恩露。

还不到一个月,他就怀孕了。

陈登是一个很有分寸的男子,在无法有实质亲热的这段时日,他总会以各种罪名嘎掉其他趁机爬床的宫妃。

你怕他劳心伤神,影响腹中孩儿,便把三宫六院悉数遣送回家。

每日下了朝便去陪着他在院子里步行,孕中不能沾鱼腥,他一脸愁容看向自己日渐鼓起的下腹。

六个月的时候,皇后竟在一次侍寝之后胸前双珠泌出奶水。

陈登是一个很有分寸的男子,他生的第一胎便是两个女宝,你疼惜他生产辛苦,夜夜陪伴在他身边,和医师保证一定好生照顾皇后,不会欺负他,只帮他以口缓解涨痛的月匈。

如此养过一个月,皇后又怀孕了。

陈登一面喂着孩子,一面端详你五颜六色的表情,露出一个矜持纵容的笑。

陈登是一个很有分寸的男子,他当皇后两年给你生了三个孩子,几乎一年到头都挺着肚子哺喂婴孩。

他会柔声叫你主公,再献宝似的把自己从鱼池里钓出来的靴子、玉佩、莲藕拿给你看。

你握紧他的手,心头所想却是他额发散乱汗湿、眼中充盈着情雾的景象。

你的皇后从不拒绝你,若你此时向他嚷着要亲近,他也会放下最喜欢的钓竿跟你到寝殿白日宣寅。

陈登是一个很有分寸的男子,也是你的皇后。

你们很相爱。

没写完,先丢一点出来

又名《我的死鬼老婆hso》(?误

你不幸被拉入了最近火爆全球的恐怖游戏。

所有话题都在讨论它,全球百分之九十九的年轻人都玩过。

可你偏偏是那百分之一。

更不幸的是,你甚至不知道什么玩法,通关过程。

还不小心误入了一般恐怖游戏里必死的地窖。

太惨了。

但你发现一个比你更惨的少年。

遇到他时,他正被锁在地窖里,四肢都被钉穿,整个人死气沉沉的,灰白的瞳仁没有一丝光...

遇到他时,他正被锁在地窖里,四肢都被钉穿,整个人死气沉沉的,灰白的瞳仁没有一丝光亮。

锁链的钥匙就在半米远的桌上,触手可及,但这样安排的人根本是在存心折磨他,以他现在的残躯根本碰不到。

你于心不忍,拿起钥匙缓缓靠近,少年完全失焦,对陌生气息的接近没有任何反应,当你触碰他的锁链,不小心挨到他时,他突然闷哼了一声。

你:!

“是弄痛你了吗?不好意思,麻烦忍一下,我马上救你出来。”你加快了解锁的进度,小心翼翼地将缠绕的锁链解下来。

他没有说话,灰白眸子静静凝滞在你脸上。

“嗬……嗬……”

诡谲的声音飘来,你发了个寒颤,想要快点离开。

你有些不忍地看着少年被洞穿的软趴趴的手,缓缓将他搂着放在墙边靠着。

你只能做到这些了,减轻这必死之人的痛苦。

你对他说:“好好休息。”

永别了。

然后转身准备寻找出口。

倏地,他那绝对不可能抬起的手猛地拉住你的衣角!力气很大,仿佛下一秒就能将你整个人撕碎。

这根本就不可能是人类能做到的。

你的大脑一片空白。

完了,又中他人一计。

少年乖巧地舔舐着面包,软舌将酥皮舔得软绵绵,他不会咬合,不会咀嚼,只能凭着本能尝这一点食物味道。他皮肤灰白,尖削的下巴抵着脖子上无法取下的不明铁钉,被磨得一片绯红,手腕和脚踝处碗底大小的洞让人触目惊心。

你为数不多的理智在他身旁消散的更快。

是他缠上你了。

一直跟随在你身旁,如果你企图摆脱他,就会喜提被扯出的衣服破洞。

无数次将他丢进黑暗,他都会在不经意突然出现在你的面前,灰白眸子安静吞没你,举着伤痕累累的双手,似乎有点委屈。

好吧,完全摆脱不掉。

要杀要剐听天由命了。

唯一的好处是他在身边时,不会有奇形怪状的怪物跳脸,睡眠质量大大提高。

最大的坏处是,他百分百是怪物阵营,目的未知,但是目前对你没有攻击倾向。

此外还有一点,他好像需要时不时贴贴你,就像寻求主人抚摸的猫,还会从钉穿的喉咙里发出奇异声音,听起来软呼呼的,又带着不容忽视的漏风声。

当他高举着你的手,意思就是——

快摸摸我!

于是你照做了。

他浑身都会软成一滩,唯独牵着你的手的力量依旧炙热执拗,不可撼动。

简而言之就是,扒拉不开。

他是你唯一的陪伴。

你决定给他取个名字。

当然要先问过本人。

“告诉我你的名字吧,写下来就好。”

他呆滞了,十指交叉相握,不安窘迫地摇摇头。

“你没有名字?还是说忘记了?”

他比了个“二”,以示后者。

所以你有了正当理由给他起名。

“白狸,怎么样?”

毕竟一副灰白的小猫模样,你也怀念自家的猫了,还好有同居的舍友照料。

少年止不住地点头,高兴地拉着你的手。

「摸摸我」

你似乎“听”到了他的声音。

那是个意外,你居然碰到了也是从现实误入这个游戏的人。

但他们三三两两组队,来自不同国家,你在暗处观察了一下,虽然语言不通,但你能感受到他们对这个游戏的了解。

或许他们知道通关离开的途径。

你不确定他们是敌是友,只好藏起来多观察。

白狸乖顺地待在你旁边,顺着你的视线看向那个小队时,灰白的眼里闪过一丝诡谲流光。

那支小队正在休憩时,看上去十分平常。

可你看着天花板上的小队和自己正踩着的平坦地面,渐渐渗出血红的墙壁,不由得冷汗直流。

可他们对自己已踏入重力颠倒的怪物胃袋浑然不觉。

“白狸,放下他们。”你侧身对他说到。

少年歪了歪头,灰瞳与你相撞,一副无辜的模样。

「摸摸我?」

咸鱼强占有你x冷淡护犊子他

大概是一篇穿越文。

你穿越到了某个平行世界,那里都是袋鼠人,男性相妻教女,还要挣钱养家。

雌性和雄性比为1:1000(总之雌性很少很珍贵)

ps:突然感觉袋鼠的育儿袋很可爱,因此才有了这一篇很可爱的文。

正文:

你穿越了,穿越到了全部都是袋鼠人的地方。

今天是你穿越的第三天。

照常睡在他的育儿袋里面,脸颊埋在他的胸口。

他的胸很大,是专门喂养孩子的。

他的育儿袋很暖和,即使是在寒冬腊月,你也感觉不到丝毫的寒冷。

你用脑袋蹭......

你用脑袋蹭了蹭他的胸口,他察觉到你醒来。

“醒了吗老公?”他声音低沉沙哑,手掌轻柔的放在你的脑袋上。

你哼哼两声表示回应。

他们这边都是叫雌性袋鼠叫雌主的,你不喜欢,直接让他叫你老公。

他很听话,很宠你,对你言听计从。

毕竟他们这边的雌性很少。

一般雌性都会拥有很多只雄性,雌性不需要负责。

相妻教女以及孕育后代,加上挣钱,全部都是雄性袋鼠的事。

毕竟雌性太过稀少,整天当成宝贝疼还在不断减少着。

“老公,我要起床去训练了,”他低头温柔的在你额头吻了一下,像在哄袋鼠宝宝一般。

“嗯,”你应了一声,眯着眼又睡了两分钟才依依不舍的从他的育儿袋里出来。

外面的天气太过寒冷,让你忍不住打了一个冷颤。

他赶紧把身下暖的热乎乎的兽皮盖到你身上,兽皮上带着他的体温和味道,暂时缓解了一些你的起床气。

他下床后把炉子里的火生的更大一些,能够让房间里更暖和一些。

你听着他的脚步声慢慢走远,轻轻的把门关上后,慢慢离开。

他们一天的任务基本上就是:训练,打猎,巡逻,吃饭,种田,巡逻,训练。

偶尔也需要去战斗。

他是袋鼠群的领队,一个冷淡实力强,又特别有责任心的首领。

2.

你穿越到这里,实属意外。

你是自由职业者,每天作息不规律,总是熬夜赶稿子。

结果就是,你直接猝死了。

醒来后,你就在他的育儿袋里了。

你刚开始看到他头上一对袋鼠耳朵,人的上身,腹部往下一个育儿袋,最下面是一双人的腿的时候,着实吓了一跳。

他一直耐心温柔的安抚着你,让你慢慢放下心来。

后来洗脸的时候,发现你也是这副样子,只是,育儿袋要小很多,也可以说,基本上没有。

他走路的时候习惯蹦着,你不太习惯,但是袋鼠这个动物怎么说。

走路不蹦速度会慢的像乌龟。

加上有育儿袋把大腿给裹住,走路的话,只能迈开小腿走小碎步。

你发现蹦着走确实比小碎步要快很多,也开始蹦着走了。

你起床后穿好衣服,桌上放着一个用兽皮裹着保暖的水杯。

杯子里的水温度刚刚好。

肚子咕咕叫着,你正打算找点东西吃,他直接冲了进来,

“抱歉老公,我来晚了,今天有其他兽人侵犯领地我带着袋鼠兵们去处理了一下。”

他语气中满是愧疚,手脚麻利的开始给你做饭吃。

你靠在他旁边,闻着菜香味儿直流口水。

“现在解决了吗?怎么突然有其他兽人来啊?”

他手上动作不停,看了你一眼。

“已经解决了,不过是一些虾兵蟹将。”

你点了点头,眼神直勾勾的望向他的育儿袋。

育儿袋里特别的暖和,触感也特别的好,比上等丝绒的触感还好。

你每次在他的育儿袋里睡,都是不穿衣服的。

他察觉到你的眼神,没忍住低笑出声,撑开他的育儿袋对着你,

“老公要进来吗?”

你犹豫了一下,怕你这么大个进去会影响他做饭的速度。

硬生生的挪开视线。

“你先做饭,我有点饿。”

你为了不让自己的眼睛再觊觎他的育儿袋,直接转身坐到桌子边儿等吃。

3.

他是趁着其他袋鼠兵训练的时候偷偷跑回来的。

陪你吃完饭后,必须得赶紧回去。

虽然袋鼠兵们都不敢说他什么,但是他还是要以身作则。

他看了一眼自己的育儿袋,又看了一眼你,眸中满是内疚。

“老公,我要去练兵了,可能不能让你进来育儿袋了。”

你很粘他,他知道,也很喜欢。

你摆了摆手。

“没事的,你去忙,等你晚上回来我再粘着你。”

他迅速收拾好碗筷,恋恋不舍的看了你一眼,直接关好门离开。

房间里又只剩你一个人,无聊的不行。

你在房间里转了三四圈,还是憋不住想出去看看。

你来了三四天了,还一直没有出过屋。

你找了一块儿兽皮披上,打开房门往外看了一眼,

外面被大雪覆盖,白茫茫的一片。

袋鼠兵喊口号的声音震的地上的雪微微颤动。

你打算去偷偷看看袋鼠兵,看看他们的训练是什么样子的,跟人类有什么不同的地方。

雌性袋鼠很稀缺,平常都是呆在房间里不出来,连见一面都很难。

现在突然出来了一个雌性袋鼠,袋鼠兵们都很激动,你瞬间被热情的他们给包围住。

正在一旁讨论事情的他回过头来却见袋鼠兵们都挤作一团,顿时脸色一冷,大吼一声。

“都给我滚回来操练!!”

你身高有些矮,还没看到他的位置就直接被包围了。

现在听到他的声音,知道他就在周围,心顿时安定下来,挤出袋鼠兵们的包围圈往他怀里冲去。

他稳稳的将你接住,还有些反应不过来。

“老公,您怎么出来了?”

其他袋鼠兵都往你身上瞅,恨不得下一秒直接把你抓回来办了。

但法律规定,雌性袋鼠有选择任何单身雄性袋鼠的权利。

就算他是领袖。也无法打破法律,打破老祖宗传下来的规矩。

你软趴趴的挂在他的身上,眼神委屈的眨巴。

“好多袋鼠呀,我被包围了,吓死我了。”

他似悲似喜,嘴巴张张合合好几下。

“老公不喜欢他们吗?”

你蹙了蹙眉,有些听不懂他话里的意思,凶巴巴的往他脑袋上打了一巴掌,质问道。

“你什么意思啊?我有伴侣了为什么还要喜欢他们!!”

他努力理解你话里的意思,开心的咧嘴傻笑。

“老公的意思是,只会要我这一只雄性袋鼠吗?”

不管是法律还是老祖宗的规矩,都管不住雌性袋鼠的选择。

你点了点头,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

“对啊。”

他激动的语无伦次,抱着你原地转了好几圈。

“我爱你老公。”

周围站着的雄性袋鼠兵都快酸死了。

你被他抱着回到房间,被他亲了好几下,直到你不耐烦的推他,他才依依不舍的离开你。

4.

刚确定心意的他似乎很激动,晚上缠着你要标记他。

你一脸懵逼,且有点怕怕的。

你是理论上的巨人,实践上的矮子。

你是四爱攻没错,但是,你还没来的及实践过,就直接过来这边了。

他似乎看出了你的窘迫,直接躺平了手把手教你如何去标记他。

他的身体很暖和,即使外面下了雪,依然很暖和。

你直往他的育儿袋里缩,但育儿袋里没办法标记他。

他就一直把你往外拖。

你被他摸的某个兄弟突然长大了,难受的不行。

他耐心的引导着你,让你进.入让你的兄弟舒服的地方。

你被他压.榨的腰疼,他还缠着你要,你被缠烦了,一脚把他踹下床。

身边的温度突然没了,让你冷的打了一个寒颤。

他抓起衣服直接清理了一下身上的脏东西,爬上床打开育儿袋让你进来。

他睡着的时候嘴巴都是翘起来的,你却苦巴巴的缩着身体不敢乱动。

一动腰就疼。

肾虚真的要不得。

彩蛋:关于你有了袋鼠崽崽,还要霸占着老婆的育儿袋,没争过被气哭这件事

THE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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