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暑之季,远在都城的程始夫妇因四年都未见过程少商,故假借君姑病重,想见三子为名来至蜀郡。程始夫妇先是去了郡守府找郡丞程止,正巧程止跟着郡守出外巡视了,说是没有三天回不来。没办法程始夫妇就去了程止府中找桑舜华,不料也扑了个空,程止府中人对萧元漪不甚熟悉,故并未让她们进程府。
程始夫妇等人在毒日头底下站了整整一个时辰有余,所幸程止府上管家正好回来,一眼就认出了大门前的程始等人,将程始夫妇及其仆婢客客气气请进至正厅,命人去了州牧府请主母回来。原来程止夫妇虽然有自己的府邸,可平日都是住在霍不疑的州牧府中,而程止府俨然成了几个孩子的大型玩室。
三刻后程府正厅内,桑舜华和气道:"大兄、姒妇放...
三刻后程府正厅内,桑舜华和气道:"大兄、姒妇放心,君姑病重,我与程止定会回去看望,不过最近蜀郡诸事繁多,可能没有那么快"
一心想要和程少商单独相处,与其修复关系的萧元漪就等着桑舜华这句话呢,赶紧回道:"三弟那里公务要紧,娣妇你们也不急于一时,不若先让嫋嫋跟我们回去,君姑可是多番叮嘱让我们带嫋嫋回去,嫋嫋代父母侍孝于大母身前也是佳事,想来娣妇会答应的是吗?"
程始也紧接着说道:“是啊,嫋嫋回都城也是一样的,也是一样的”
桑舜华疑惑道:"君姑怎会想到让嫋嫋回去?"
程始不善说谎,闪烁其词道:"这大母想孙女了也是情理之中,弟妹何必问那么多呢"
桑舜华微微皱了皱眉,道:"大兄此言差矣,吾有三女却只要求次女回去,我作为阿母自然要问上一句。程家子息众多,君姑又向来不喜吾儿,怎么好端端提到让嫋嫋侍奉,君姑难道忘了之前是怎么对待吾儿的吗?"
程始道:"阿母怎么会不喜欢嫋嫋,只是阿母不曾识文断字,说话做事就马虎了些,可能就是因为这样那些下人才慢待了嫋嫋,弟妹放心这次嫋嫋跟我们回去,一定不会再受任何委屈。再说了我们程家虽然子息多,可咏儿在青州谋事,无暇分身,颂儿过继给万家了,我们大房也就个无所事事的少宫在君姑身前侍奉。二房则是姎姎,三房虽有三女,却只有次女嫋嫋是真正的程家人”
萧元漪道:“娣妇名义上虽有三女可只有嫋嫋是亲生,自然是让亲孙女侍奉榻前更为恰当了。再者,娣妇刚刚说君姑的话是不是过重了,有道是宁忍百年气,莫伤慈母心,娣妇出自诗书传家的白鹿桑氏,应该比我更明白这个道理才是”
程始道:“是啊弟妹,阿母患病以来一直反省自身,自知以前对嫋嫋有些疏忽,才会命我与元漪前来,也是有心弥补嫋嫋的"
萧元漪在"亲"字上咬了重音的细微举动令桑舜华有些怀疑其所谓记忆中嫋嫋是她侄女这句话的真实性了。
桑舜华本就对程始夫妇字字句句扯着孝义做旗的行为反感不已,现下萧元漪竟还拿桑家门风说事心中更是厌恶得不行,冷下脸来,强硬道:"宁忍百年气,莫伤慈母心?下一句姒妇怎么不说出来,理正万事通,奸恶毋需顺。呵,当真是善语畏人口,恶言逢人说。正所谓母不慈子不顺,做儿子的尚且可以无需事事依从奸诈之母,现如今做大母的不慈却还要求做孙儿的必须孝顺身前,也不怕旁人笑程家恃长凌幼”
程始插言道:“弟妹言重了,言重了,怎么能说恃长凌幼呢”
桑舜华道:“难道不是吗?吾儿良善不曾计较过往,没想到大兄与姒妇口口声声拿着孝道来压吾儿。疏忽?好一句轻飘飘的话,姒妇你口中的所谓疏忽差点要了吾儿性命,吾儿与曲陵程氏早已断亲,于情于理程家老夫人与吾儿都没有干系了。我与程止并不看重血缘之说,莲儿(莲房)三姊妹皆是亲儿。若君姑必须三房侍奉汤药于身前,过段时日便让程止请辞归乡侍奉就是了"
程始道:“这.....三弟好不容易坐上郡丞之职,怎能请辞呢,不可,万万不可!今日就当我夫妇未谈,就当未谈”
萧元漪没想到一向温柔通达的桑舜华说话如此不留情面,亦是冷下脸来道:“将军如此小心翼翼做什么,姒妇是清河君不假,可你也是辛辛苦苦拼杀得来的曲陵侯,难道比娣妇低了不成?”
程始面上也有点难堪,假意劝和道:“元漪别说了,家和万事兴,家和就好,家和就好”
萧元漪就是见不得别人欺到她头上来,尤其是桑舜华,这个夺走她女儿的人,冷哼一声,道:“娣妇当真是威风八面啊,竟如此盛气凌人了。哦?我知道了,因着娣妇生了个好女儿,靠着女儿得了个清河君不说,你夫君更是依托郎婿之势从个骅县县令在短短一年内便调任至蜀郡做郡丞,现在你们三房可谓是青云直上,前途不可限量啦,我们大房自然是高攀不上,不过个小小曲陵侯罢了,自然不在你们眼中了”言语之中尽显酸意。
桑舜华听着萧元漪夹枪带棒的言语,更加肯定萧元漪根本没有失忆,虽然不知道萧元漪为何假装失忆,但她也不打算拆穿,顺着萧元漪的话,往下说道:“姒妇还真是没说错,我与程止就是靠着女儿,我们晚年依靠的便是女儿的贴心孝顺,能有这三个女儿便是我与程止的侥天之幸”
萧元漪没想到桑舜华说话如此厚脸皮当真将程少商归到自己家中,心中郁气难平,还不等她继续发难,州州就牵着阿瞒和山君像三只动作灵活的小兔子一般蹦进了程府后院。
三个小家伙往桑舜华房间方向躲去,州州也只是匆匆和桑舜华说了句:"外大母,要是,要是阿母来了就说我们没来啊"
一脸担忧的桑舜华对着往后院方向逃去的三个孙儿,柔声道:"州州,你们又闯什么祸了?!你们大兄呢?"
三姐弟异口同声回了句:"外大母,千万别说看到我们了,千万别说!"
桑舜华无奈的宠溺一笑,道:"你们啊"
萧元漪见三个孩子没一个和她打招呼的,不动声色的微微皱了皱眉,面上愣神,心中却在想:"外大母?没听说莲房生了孩子啊,程思不过十一,这三个没有教养的孩子难道是嫋嫋的吗?怎么如此顽劣?真是不知礼数,没见我们坐在厅内吗?都不知道进来给长辈请安的吗"
程始见孩子玉雪可爱,女孩长相与嫋嫋有三分相似,希翼道:“弟妹,这,这三个孩子,他们是?难道他们是嫋嫋的孩子?
桑舜华微微点了点头。
程始感慨道:“嫋嫋的孩子都长这么大了吗?”
不过一会儿,管家前来禀告女公子回来了,桑舜华出去相迎。
手持木棍,脸上全是黑灰的程少商气冲冲地跑了过来,道:"阿母,那三个兔崽子是不是躲你这儿了?"
桑舜华话还没说完就被走出来的萧元漪一下子挤至一旁,萧元漪拉过程少商的手,满目热切道:"嫋嫋,想你我已有四年多不曾见面了,也不知是否还记得大伯母"
被孩子们气得火冒三丈的程少商都没注意到正厅内坐着的人是程始夫妇,温声道:"伯父伯母安,刚才侄女失礼了,请不要见怪"
程始连声说着:"不见怪,不见怪,都是一家人,都是一家人,嫋嫋,阿父,不,不,伯父见你如此活泼,当真是欣慰啊"说着,说着,边拉着程少商的另一只手边抹去眼泪来。
程少商有些反感程始夫妇离她如此之近,想要扯回自己的手,结果发现萧元漪拉得实在太紧,扯也扯不动,干笑道"能不能请大伯母先放手,侄女还有事要处理"
桑舜华见女儿手都红了,也有些急了,扯开萧元漪的手,道:"姒妇怎么用如此大的力气抓嫋嫋,嫋嫋手都红了,嫋嫋怎么也不吭一声,是不是很疼?"
程少商娇俏一笑,道:"阿母,孩儿又不是琉璃珠做的,哪有那么娇贵"
萧元漪好不容易见到女儿,激动得手上力气也没个轻重,见程少商手上已是红印一片,焦急道:"嫋嫋,大伯母不是有意的,大伯母只是太久没见你,想你了”
程始道:“对了,嫋嫋,你是不是在找孩子,我刚刚见他们往后院跑去了"
桑舜华微微皱了皱眉,道:"大兄!"
萧元漪面上柔和道:"娣妇,宠儿便是误儿,将军也是为了孙儿好"心中却在责怪桑舜华不会教孩子,心道:"桑舜华啊桑舜华若这几个当真是你亲外孙,你还会放任他们乱来吗?呵,果然不是亲生的就是不知道怎样对孩子好,要嫋嫋还在我名下,这几个外孙如此调皮不知礼数打一顿都是轻的"
程少商被几个孩子气得川蜀方言都飚出来了道:"谢伯父实言相告,揍揍(州州),泥们三个瓜娃子给劳资滚出赖!!"说着,往阿母房间大步流星走去。
因着程始夫妇在场,不管程少商再怎么生气孩子调皮捣蛋,也坚决不会在外人面前失了孩子们的脸面,故程少商也就是命人先将三个孩子带回州牧府了。
程少商并不关心程始夫妇为何来蜀中,正要借故离去,萧元漪哪里舍得程少商离开,拦住程少商急切道:“嫋嫋,你我这么久没见了,你都不陪大伯母坐会儿吗还有怎么那么快就让三个孩子回去了”
程始道:“是啊,嫋嫋,我这做长辈的都还没给孩子见面礼呢,弟妹也是,嫋嫋又生了孙儿怎么也不知道给家里来封信,弄得如此生疏”
程少商假笑道:“伯父伯母客气了,我府上还有事”
程始道:“什么事如此匆忙?需不需要伯父帮忙”
程少商道:“那倒不必,伯父伯母远来是客,怎好劳烦客人”
桑舜华道:“嫋嫋你先回去吧,阿母今日有事就不过去了”
程少商口中称是,还不等萧元漪再挽留,转身离去。
程始见女儿像是脚底抹油一般溜走了,对着桑舜华埋怨道:“弟妹怎么将嫋嫋赶回去了,嫋嫋也是程家人,一家人的怎么弄得如此疏离”
萧元漪红着眼眶道:“客人?我在她心中居然只是一个远客”
程始安慰得拍了拍妻子的肩膀,以示安慰........
29
背后压着这么大一块重量,斯内普不得不向前倾了一个角度,看上去真的像是要埋进坩埚中了。
哈利立即松开了手,讪笑着从斯内普的后背上下来,他心虚地摸着鼻子,“你看见我了?”他怎么毫无印象呢?
“魁地奇队服很适合你。”斯内普如同墨水的脸色稍稍缓和了一些,忽然说了一句难得夸奖的话,但他意识到这会让这小子顺杆儿爬,于是又脸色沉了下去,加上那张被蒸腾的魔药熬得发汗的脸以......
“魁地奇队服很适合你。”斯内普如同墨水的脸色稍稍缓和了一些,忽然说了一句难得夸奖的话,但他意识到这会让这小子顺杆儿爬,于是又脸色沉了下去,加上那张被蒸腾的魔药熬得发汗的脸以及油腻到贴着头皮的发,整个人看上去像是深夜出没的幽魂。
“把脑袋拴在扫帚上的运动很有趣不是吗?简直诠释了脑袋里塞满了肌肉,看来我得收回之前认为你还有点理智的评价了。”
“但魁地奇就是这样啦,而且我训练用的是学校提供的横扫02扫帚,这扫帚可是三十年前的老掉牙的东西了,不会有危险啦。”哈利耸肩,他伸手安慰地拍了拍斯内普的肩膀,丝毫没有被好友仿佛诅咒的眼神吓到——大概是他早就习惯了,能够一眼看出西弗勒斯冷嘲热讽下隐藏的关心。
“你的药剂是不是该关火了?需要我帮忙吗?我看这里还有很多材料,能够熬制好几锅呢!”哈利向坩埚中看了看,忽然伸手撸起袖子,准备大干一场。
“当然,我的魔药成绩还不错吧。斯拉格霍恩教授也夸过我——虽然他夸过很多人,我总觉得他这个人有点虚伪,不过他的魔药课倒是还行啦。”哈利在提到他们的魔药教授斯拉格霍恩时撇了撇嘴。在他上魔药课前他确实做过不少魔药课的噩梦,虽然梦醒后他已经忘记内容了,但确实对魔药课的印象不太好。不过现实和梦境总是天差地别,一学年下来他在魔药课上如鱼得水,也差不多忘记了他对魔药课本能的恐惧了。
“你打算做什么?”斯内普让出了一些空位,然后看着哈利从口袋里掏出了一个口袋,放大后从中拿出了一套坩埚——他不由得挑了挑眉,奇怪地看向哈利。
“啊,我随身携带着学习工具。”哈利抓了抓头发,“我也是有压力的好不好!我爸爸说不定在盯着我的学习。”后一句他的声音小了下去,踌躇了几秒后他还是没能够说出阿不思就是他的爸爸。虽然说出来后,西弗勒斯肯定能够理解他身上的压力堪比要打败恶龙。有这么一个天才父亲,他做得好是理所应当,做不好便是砸了阿不思的名望了。
“因为你的爸爸曾经是霍格沃兹的教授?”斯内普自动补出了哈利没能说完的那句话。
哈利松了口气,他点了点头,从魔法口袋里掏出了一本笔记,“不过好处也是有的,我从我爸爸那里搞到了他的教学笔记,我可以和你一块看!他曾经可是霍格沃兹最受欢迎的变形学教授!几乎没有他办不到的事!”
斯内普望着那双亮晶晶的绿眼睛,闪烁的光芒在镜片下折射出更加璀璨的光芒,像是银河中的星子落在了湖水之中。
他也不由得动容起来——当然,更多的是为了那本来自哈利的教授父亲的教学笔记。
“你父亲对魔药学也有独到的见解吗?”
“哦,虽然我没见过他熬制过魔药,但我知道他不仅在魔药期刊上发表过论文,还认识好多魔药大师!”哈利点了点头,完全不在乎将他亲爱的阿不思爸爸卖了个彻底。
“可惜我没有继承多少天赋,我只希望能够多努力一些,能够不给他丢脸就好了。”他的神情略有些沮丧,但很快就在斯内普的视线下振作起来恢复整天没心没肺的快乐模样。
“我帮你处理这些魔药材料吧!不是我吹牛,我总觉得我干这种活已经好几百次了!甚至在魔药课上看见一盆蛤蟆,我就会下意识想到该怎么去挤它们的黏液,这可真是非常恶心的体验。不过我做得确实还可以。”哈利一想起挤蛤蟆表皮黏液的事就一阵反胃,但他依旧向斯内普极力推荐自己,甚至拿出了一把银质小刀准备开始处理材料。
“我以为我们搭档的还不错,看来只是我自己多想了。”斯内普轻轻淡淡说了一句,双手抱胸盯着哈利将薄荷叶切成碎末。
“你这不是做得很好吗?如果你的父亲对你依旧不满意,那么他应该反思反思自己,是否太过苛刻,毫无一个父亲的自觉。”
哈利听了斯内普说的话后开怀大笑了起来,他差点切到了手,很快就停了下来,低头望着切到一半的薄荷叶,又忍不住笑了起来。
“其实他很不错啦……我很高兴你为我说话。”哈利无比真挚地看着斯内普,眼前的男孩还没有他高,又瘦又小,经常说着难听的话,但确实是他非常喜欢的朋友。
“如果有机会的话,我会把你介绍给我爸爸。到那个时候,或许你就会改变看法了,觉得我还不够优秀,不足以成为我爸爸的儿子。”
“不会的,就算你的父亲再如何成功——但那又和我有什么关系呢?为什么我要帮着他说话呢?”斯内普皱紧了眉,他无法理解哈利的想法。
哈利捏了下斯内普的面颊。他的朋友虽然瘦,但脸上还是有些婴儿肥的肉肉,在他皱起眉头的时候就显得尤为可爱,令他特别的手痒。而哈利显然就是想到什么就去做的行动派,完全想不起来做了的后果。
“别想那么多了!我们快点熬制记忆药水吧,要赶在宵禁前把这些材料全都熬成药水,这可是大工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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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一只小蝙蝠上了勾。
小斯表现得不太像小孩,除了有他过于早熟的原因之外,就是伏笔啦。
剧版时光代理人cue到了双子星北斗杯夺冠,又梦回方圆市了
今天看到了反相功能,好奇尝试了一下,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真的好绝啊,第二张是反相的
人物是我写的同人小说哈利,这应该算私设?(手腕缠着黑蛇赫迪斯)
ooc预警
生子避雷
设定是和教授谈过恋爱的哈利回到过去,成为莉莉的弟弟,与教授竹马竹马,细水长流。
七年之痒,好像是每一对恋人都会经历的。
哈利和斯内普已经在一起七年了。
当时二人在一起时,背着很多压力:同性、师生,年龄差。诸如此类的词语使得他们的爱情在世俗眼中是如此不可思议。
爱情上头的时候,哈利觉得自己能对抗全世界,可后来……
柴米油盐酱醋茶,生活中的小细节消磨了爱意。
「是什么时候,他不再抱着斯内普睡觉了呢?」
躺在双人床上,自己蜷缩起来,背对着斯内普,哈利意识模糊掉,恍惚间又记起新婚时。
哈利晚上往往会先从身后抱住西弗的腰,...
哈利晚上往往会先从身后抱住西弗的腰,西弗清醒时只会回抱他的手,可第二天,两人都诚实地纠缠到一起。
“西弗……”
哈利再醒来时,却变成了小婴儿!
弄清楚情况后,哈利满头黑线。
和自己妈妈成了姐弟是什么糟糕抽象剧情啊!
不过,原来世界自己的小詹姆斯和小莉莉怎么办?
再生出来?
于是这就是一个哈利亲世代追妻路。
阳光开朗大男孩×阴暗敏感小教授
PS:p2是ai生图时误触了一个超广角镜头效果,好吓人的图(☉д⊙)
正文彩蛋是if线
倘若哈利没穿回去,二人上电视离婚综艺的小剧场
小巴蒂怕不是这辈子都不能说谎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画了对局的一些画面,眼镜小亮看起来好禁欲,感兴趣可以看其他两篇中华
忘羡花辫子
两个小鼻噶一起上围棋班的if
德拉科镇定的表情让奥古斯觉得,此刻躺在手术台的人不是他的爱人哈利,他有条不紊的协助他们这些医师布下一个巨大的魔法阵,哈利躺在中间的手术台上,他的脸色灰白的可怕,双眼紧闭。
“孩子可以提前取出来,但是你做好心理准备。”他不忍的对德拉科说道。
德拉科低着头,他的双手汇聚着治疗魔咒的光,他把手放在哈利的胸口。
“马尔福先生,你听见我说的话了吗?”他忍不住的问。
“我要做什么心理准备,”德拉科抬起头来,他灰色的眼眸此刻一片血红,语气却淡淡的,“我不会做任何准备,救活他,或者所有的巫师界给他陪葬,没有救世主的世界没有存在的必要,对吗?”
奥古斯震惊的看着德拉科,那张俊美的面容现在阴沉得犹如地狱......
奥古斯震惊的看着德拉科,那张俊美的面容现在阴沉得犹如地狱恶鬼,德拉科不是镇定,他是疯了,一个镇定自若的疯子。
医师们都不敢抬起头来,低低的气压在手术室里落了下来,他毫不怀疑面前的马尔福做的出来,一个有权有势有能力的疯子,会因为哈利波特的死把和平的一切搅合的天翻地覆。
他们被威胁恐吓了。
情况并不乐观,他们真的没有把握。
“如果要全力保住波特先生的话,那孩子就要被放弃。”奥古斯艰难的说,“现在想要保全,有些困难。”
“那就放弃,”德拉科冷笑着说道,“我不在乎!”
魔力大量的输送进哈利的身体,奥古斯抖着手要用魔杖施咒把哈利肚子里的孩子粉碎。
当冰凉的魔杖抵上哈利的肚子,哈利有了反应,他闷哼一声,随即抬手捂住了肚子。
哈利没有醒过来,这只是他本能的反应,他护住腹部,奥古斯不忍的缩回了魔杖。
德拉科要拿开哈利的手,哈利却使足了劲护着肚子不放。
奥古斯绞尽脑汁的想着有没有更好的方法,最后他灵光一现,“我有个方法可以保全他们,但是波特先生的魔力会受到影响,也许会是永久的,这说不好,但这是目前最好的方法了。”
“他不能没有魔力,哈利会崩溃的。”德拉科握紧哈利的手腕,他懂得哈利的骄傲。
“但波特先生也一定不能没有孩子,我相信他会选择这个方法的。”奥古斯看了他一眼,“马尔福先生,你松手吧,相信我们。”
终于主刀的奥古斯转身走了过来,他拍着德拉科的肩膀示意他看向手术台边那两个悬浮在半空的魔法摇篮。
他动了动僵硬的腿站了起来,他走过去,一个医师正用魔杖对摇篮里的孩子做着检查。
两个小小的孩子被护在魔法罩中,他们没有足月,瘦弱的小小身体蜷缩着,他们闭着眼睛,手握成拳头放在胸前,他看不出来长的是像他还是像哈利。
他看向手术台,哈利的脸色不再灰白,他开始有了些许血色。
“他们都没事了,”他听见奥古斯对他说,“比我想象中要顺利太多了。”
他扑在哈利的身边,握起哈利的手,随后额头抵住他们交握的双手,压抑的低泣。
蓝启仁:给你一个亿离我家白菜远点!!小羡:耶和蓝湛玩去啰
就突然感觉他是能说出这种台词的人
*战后向,斯哈已婚
*小甜饼一枚,全文无虐点
“哈利,这次的演讲怎么样?”罗恩和赫敏两个人等在魔法部入口处的一个壁炉前,见哈利从中走出上前询问道。
“意料之中的效果。”哈利将颈间厚重的围巾摘下搭在臂弯处。“只是英国北部确实有些寒冷。”
三个人闲谈着往魔法部内部走去,行至一个岔路口时便分开各自回了自己的部门。跟两人分别后,哈利走上通道尽头的电梯,他得去跟金斯莱汇报下这次的情况。
漫长的汇报过程结束,哈利从魔法部出来的时候,天色已经暗了下来。不远处...
漫长的汇报过程结束,哈利从魔法部出来的时候,天色已经暗了下来。不远处的路灯下站着一个男人,灯光将他的影子拉的很长。
“西弗勒斯!”哈利高兴的朝着男人站立的方向跑去。
“这次有遇到什么危险吗?”斯内普的视线在哈利身上扫了一遍。“没有受伤吧?”
“没有。”哈利摇了摇头,将自己的手塞进男人大衣的口袋里。“我们回家吧。”
“嗯。”斯内普握住了哈利在他衣服口袋里的那只手。
哈利口中的“家”是指他在魔法部附近的一处小公寓。他在战后实在是太忙了,索性就在魔法部附近买下了一个小公寓,自从战后的各项工作开始展开,他与斯内普的每一次相见都是在公寓里。
“想。”斯内普点头。
两个人没有动用魔法,牵着手慢慢的在街上走着,珍惜难得的二人时光。
伦敦的公寓中,斯内普一早就准备好了晚餐,两人进屋的时候在保温魔法的作用下,餐桌上的食物还冒着热气。
“吃完饭好好休息吧。”斯内普揉了揉哈利的头。“这么多天,很累吧。”
哈利拉开餐桌旁的椅子坐下,他的视线落在斯内普眼底的乌青上。“西弗勒斯,霍格沃茨也有很多事情吧?”
“嗯。”斯内普坐在了哈利对面。“这场战争对霍格沃茨造成了极大的破坏。”
两个人吃过饭洗漱过后躺在床上,没有什么香艳的场景,也没有什么激情。
哈利窝在斯内普的怀里,房间里十分安静,不过片刻两个人的就都睡了过去。
第二天一早两个人坐在一起吃完早餐,随即在公寓门口分道扬镳。哈利得去一趟西部,而斯内普得回霍格沃茨处理战后的那一大堆事情。
“注意安全。”斯内普拍了拍哈利的头,将眼中的不舍压下。“别受伤。”
“嗯。”哈利点头。“你别太累。”
短暂的两句话后,两个人朝着不同的方向走去。
哈利这次前往西部的任务是追捕当初逃走的食死徒。这项工作本来应该是傲罗司负责的,但是原本接下这个任务的傲罗前些日子受了很严重的伤,其他人又腾不出手来,金斯莱只好求到他头上了。
“西弗勒斯,你该休息了。”麦格教授看着又连轴转了好几天的斯内普提醒道。“你看起来很憔悴。”
“我睡不好。”斯内普摇了摇头。
“那你也应该休息了。”麦格教授扣上了斯内普面前的公文。“你不能够在这样下去了。”
斯内普在自己曾经教授的目光中败下阵来,他的视线看了眼窗外霍格沃茨正在被修复墙壁。“米勒娃,你能盯着这一切的,对吗?”
“当然。”麦格教授点头。“你好好休息一天。”
“嗯。”斯内普点了点头。
或许是运气比较好的原因,哈利在到达西部的第一天就在一个巫师小镇发现了食死徒的踪迹,经过几天的跟踪他成功追到了那些余党的藏身处。
“人抓回来了。”哈利站在金斯莱办公室里。“不过我得休息几天。”
金斯莱的视线触及哈利上半身刚缠上去的绷带点了点头。“你好好休息。”
哈利点了点头,拎起一旁厚重的大衣裹在了身上,他原先穿着的那件衬衫早在医师给他处理伤口的时候就被剪烂了。
“先不联系西弗勒斯。”哈利看着手机里斯内普的号码,想到自己身上的伤口决定先不联系他。
只是哈利没想到,他不去联系斯内普,不代表后者就不会见到他。就比如现在……
“西弗勒斯……”哈利看着公寓里坐在沙发上的斯内普,以及他面前桌子上的好几个酒瓶。
“嗯?”听到声音的斯内普缓慢的偏了偏头。
“西弗勒斯,这都是你喝的吗?”哈利走到斯内普面前问道。
斯内普看着哈利愣住了,像是在思考着什么。片刻后,他伸手环抱住了哈利的腰身吐出两个字符:“我的。”
哈利低头看着斯内普那张一向淡淡的脸贴在自己小腹,他伸手在男人脸上拍了两下。“西弗勒斯,你喝醉了吗?”
斯内普不回答哈利的问题,只是抱的更紧了些,说出的话还是那句:“我的。”
“我当然是你的。”哈利笑道,他从未见到过斯内普喝醉的模样,在他印象中这个男人一向是冷静自持的。
“西弗勒斯,松一些。”哈利拍了拍斯内普的手。“再紧些的话,我的伤口要裂开了。”
斯内普听见哈利的话后过了几秒才松开了哈利的腰,转而去扒他身上的衣服。
“西弗勒斯,这才是傍晚!”哈利被压在沙发上看着将他身上大衣扒开的斯内普调笑道。
斯内普看着哈利腰间和右肩上的伤口撇了撇嘴,这个表情在他清醒的时候是绝对不可能出现在他脸上的,只是人在醉酒后总会做一些平常不做的事情。
“不疼的。”哈利挣扎着从沙发上坐起来。
斯内普拉着哈利的手放在自己的胸膛处,他垂着头小声道:“看到你的伤口,我这里疼。”
哈利愣了一会才反应过来斯内普说的是什么意思,他笑着说道:“只是做任务时受伤了而已,没事的。”
“不做任务。”斯内普搂着哈利的腰,将头埋在他颈窝,声音有些闷闷的。“不做任务,要陪着我。”
哈利的手轻轻的拍着斯内普的后背,在此刻他才清楚的感觉到自己的爱人在每一次分别时对他的不舍。
“西弗勒斯。”哈利突然起了想要逗逗斯内普的心,他坏心的将手机的录音设备打开。
“嗯。”斯内普从哈利的颈窝处抬起头。
“你知道我叫什么吗?”哈利指了指自己。
“哈利,我的妻子。”斯内普回道。
“不对。”哈利摇了摇头,指着自己说道:“我是你的丈夫,你要叫我老公。喊一声我听听。”
斯内普看着哈利歪了歪头,隔了一会薄唇轻启喊道:“老公。”
“诶!”哈利赶忙应道,笑眯眯的在斯内普脸上亲了一口。“再喊一声。”
或许是想要被哈利亲亲,斯内普第二声“老公”喊的轻车熟路,不出意料的又被亲了一口。
大概是被亲的高兴了,斯内普搂着哈利连着喊了好几声“老公”,然后笑眯眯的等着哈利给他奖励。
他已经能够想到斯内普不可置信的表情了,嘻嘻~
[去姨妈家?为什么要击姨妈家?难道我要回姨妈家住吗?]哈利看向斯内普,眼里畜满了泪。
斯内普看着又想要突出来的哈利,有些疑惑波特小崽子为什么又想哭,头痛地扶了扶额,道:"你又怎么了?”
...
哈利眼泪汪汪地看着斯内普,双手紧紧地摞住自己的衣角,道:“教授,您是不是也不要我了?”
[不要他了,谁造的谣的?老密蜂?不对,后来老密蜂没有见他,难道是德拉科造的谣?]斯内普想。
看着想哭却又不敢哭的哈利,斯内普也没空想那么多了,只好先安慰他。
斯内普动作生硬地将哈利搂在怀里,轻轻抹去他眼角的泪,道:“我没有不要你,只是去你姨妈家里办点事,很快就会回来,是谁给你说我不要你的,告诉我。”我TMD去把他杀了省得这么碍事。
哈利紧紧搂住斯内普的腰,将头埋在他的怀里,声音闷闷的道:“抱歉教授,是我想多了。”
见哈利不说,斯内普也没有过多询问,只是在安抚好哈利后就前往了德思礼家。
“咚咚咚”斯内普伸手敲了敲德思礼一家的门,伴随着“吱”地一声,门开了,佩妮从屋里探出头来,脸上还扬溢着笑容,好像有什么开心地事,但在看到斯内普的那一刻,她的笑容疑固在了脸上,顷刻间便变得阴沉无比。
“斯内普!你来干什么!快点马上!离开我的家”哈利看着暴跳如雷的姨妈,又想起了那段阴暗的回忆,他害怕地往斯内斯身后缩着。
斯内普摸了下哈利的头,让他不要成害怕,而后便转头看向佩妮·德思礼,嘲讽道“没想到即使是过了这么多年,你还是一如即往的,没有礼貌啊。”
佩妮也反应过来,意识到自己的情绪过于激动,周围的邻居已经有往这里看的了,迫于无奈,只好先将两人迎进屋内。
进了屋子,哈利看着自己从小住的地方,内心越来越慌,他很害怕,怕达力会突然出来打他,怕佩妮姨妈的辱骂,更怕斯内普教授会不要他,把他扔在这不管。
幸许感觉到了哈利的害怕和颤抖着的身子,斯内普拉住了他的手,用行动告诉哈利,自己不会不要他。
佩妮将两人带到客厅,努力平息着自己从哪儿冒出来的怒火,道:“斯内普,你来干什么,我可不想和你们魔法界有半点瓜葛!我更不可能让哈利,继续和你的那种人又关系!”说着,她看了哈利一眼。
斯内普露出了一个嘲讽的笑容“礼貌”道:“佩妮小姐,我可不会让魔法界的救世主
在这呆着,毕竟—跟家全是泥巴种还虐待儿童的人呆着,对魔法界的未来不好,哈利,去把你的东西收拾出来,我们走。”
看着哈利走向阁楼,佩妮心中莫名生起了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她好像不希望哈利走,又希望他走,终是没有忍住,她向斯内普说了一件事,一件她一直埋藏在心中,却百思不得其解,不敢说出来的事。
『死亡被岁月熏黄,你可还记得那位一无所有的救世主?
白骨如雪般铺染,有多少人真心铭记他的死亡?』
有人说,在人死亡的前一刻,脑海中会闪过一生中最辉煌的记忆。
哈利知道他死了,他也的确死了,他的灵魂被索命咒扯碎了,但他的思想还存在着,他可以思考,但他听不见,看不见。他还记得他在濒临死亡之际,他想起了他来到霍格沃茨的第一节魔药课,那位伟大的双面间谍站在所有人面前,黑色的双眸冷漠空洞。
他是那么真实,又是那么虚假,如果没有记忆的存在,那他也将如沙般随风散去。
哈利想着,他为什么会在临死前想起他呢?是...
哈利想着,他为什么会在临死前想起他呢?是因为他误会了他七年,却在最后得知他是好人吗?
不知道啊,这可能是他一生中的最后一个问题吧……哈利感觉一阵一阵的疲惫向他袭来,他放任自己奔向死亡的怀抱。
邓布利多校长说过的,死亡不过是另一场伟大的冒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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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87年夏天,最为炙热时的末尾。
哈利看着自己明显稚嫩的手缓慢的思考着,他记得他用索命咒杀死了自己,索命咒是把人的灵魂扯碎的,可他为什么还活着?
哈利无言的坐在小床上,看着周遭黑暗的一切和光的碎片,他开始笑,癫狂的大笑,无声的笑,嘴角上扬的弧度讽刺而悲伤。
他怎么配啊?他不配啊!为什么重生的是他啊?他是罪人啊!他害得几十个人失去了自己的生命啊!
泪水从他的眼角滑落,滴在木板上留下一个深色的痕迹。他的心中被无数的哀痛与孤独充斥着,让他的心脏一抽一抽的疼。
他哭的绝望,哭的嘶哑,但他同样也笑的疯狂,笑的可怕,两种截然不同的情绪出现在他的脸上,让他的脸有了一种割裂感。
他想狠狠的痛斥命运的不公与梅林的玩笑,他满脑子只剩下了为什么,他是一个罪人。
他脱力的跪坐在地板上,靠在小床边接着笑,一个破旧的木偶士兵目睹了这一切,那是达力不要的旧玩具。
笑够了,也哭尽了,哈利靠着小床硬硬的边缘,就这么静静的坐着,瞳孔仿佛一片覆盖着绿藻的浓稠泥潭,不像大战以前,在阳光下像绿色的玛瑙。
但现在在黑暗中,他的眼晴像索命咒的颜色。
安静下来,他才后知后觉地感觉到大脑已经缺氧,他稍微偏了一点头,感觉面前的黑暗闪烁着斑斓的光点,然后所有为了这场大战死去的人出现在他面前,他们平和的微笑着,眼神中却满是怨恨与不甘,在一瞬间冲上来掐住了哈利的脖子,有人把他按进了一个似乎早已埋好的深坑里,然后就是无数从坑外飞下来的泥土。
这是真的吗?哈利无神的看着泥土将他掩埋。
不,这不是真的,邓布利多校长是不会变成幽灵的,斯内普教授也是,他都在国王十字车站看见邓布利多校长了。
意识逐渐回笼,哈利沉默的看着人生前十一年最熟悉的地方。他知道了,他必须赎罪,他需要救下他们,然后去死。
他规划好了,一个巫师界的美好未来,一个没有救世主,也没有黑魔王的美好未来。
他会在四年级的三强争霸赛上杀死伏地魔的,为了赎罪。
这样就没有人会死了,除了他这个本就该死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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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思礼一家发现,哈利似乎和以前不太一样了。他变得更安静,做完一切家务后就待在碗橱里,有时候他坐着,空荡荡的衣服笼罩着他瘦弱的身躯,会让人感觉他像个没有生命力的布娃娃,眼里总是一片荒芜的死寂。
待在碗橱里的时候,哈利重拾了他会的所有魔咒,包括不可饶恕咒。无声无杖魔法,万幸他还记得。
他的精神状态也是肉眼可见的糟糕,他没有生死水,闭眼就是死去的人想要埋了他的这种梦魇很容易把他逼得崩溃,所以他很少睡觉,不睡的时候就拿来练习魔咒或大脑封闭术。
伏地魔,他是一切悲剧的起源。
哈利机械性的除着杂草,他需要赎罪,他得杀了伏地魔,来给他们赎罪。
杀了他,杀了他……
哈利在情绪的深渊中越跌越深,无数的负面情绪将他淹没。窒息,痛苦,他离那垂阳光越来越远;迷茫,愧疚,千万条铁索拽着他,他越来越死气沉沉。
他是罪人这个思想在他的脑海中根深蒂固,他拼了命的去告诉自己,所有人都是因为他而死的,杀死伏地魔是最好的赎罪方法,他要让自己变得更加强大,他要保护好所有人,他是救世主,即便他厌恶救世主这个名头。
他从来没有认为过自己是一个普通的男孩。
绿色是伴随了他一生的颜色,他认为生与死之间就是绿色,而他就处于绿色之中。
…………………………
德拉科原本打算和哈利同组制作魔药,可是,他才刚刚站到哈利架好的坩埚边,就被蛇王那轻柔的嗓音给吓到了:“马尔福先生……我不得不提醒你,和一个已经能够熬制柔顺药剂的同学一起制作魔药对你的魔药成绩是没有任何好处的。”
“教授……”德拉科也在微微发颤。
“教授,我想,德拉科更愿意和布雷斯、潘西一起制作魔药。”哈利开口帮德拉科找了个最好的选择。
“那么,就请马尔福先生不要做出这么让人费解的举动。”蛇王说道,“啊,马尔福先生,为了你出现了这样的举动,请把《斯莱特林行为守则》抄写20遍。”
这下子,德拉科哀怨地看了眼哈利,只得和其他两个好友一起坐在一只质地不错的坩埚边。教室里按照...
这下子,德拉科哀怨地看了眼哈利,只得和其他两个好友一起坐在一只质地不错的坩埚边。教室里按照友好程度小动物们都很自觉地组成三个一组或是两个一组的组合,就只有哈利孤零零地一个人站在坩埚前。
而斯内普教授看了一眼教室的其他学生,皱了皱眉头,轻轻地说:“哈利·波特,把你的工作台移到这边来,立刻!”
哈利听了这话,不由皱眉,然后看了看周围的学生,不由恍然——纳威、罗恩和西莫三个正在离他不远的地方。于是,他取出魔杖轻松地用了一个飘浮咒,把整个工作台移到了教授指定的地方。然后拿出带触角的鼻涕虫开始蒸煮,一边注意着鼻涕虫的成色,一边对蛇的毒牙进行手工捣碎,毒牙被处理成细颗粒之后。这时,哈利把干荨麻取了出来,并不是像书上说的直接放进坩埚,而是将荨麻用清水浸润之后用小刀切成1厘米的长度,然后进行烘焙。这时鼻涕虫已经蒸煮成明黄色,将鼻涕虫从火上取下。哈利在坩埚中放入清水,倒进毒牙细颗粒,顺时针搅拌3圈,就放在那里煮。荨麻这时已经烘焙成十分脆薄的状态,哈利小心地停止烘焙在坩埚开始沸腾时加入了鼻涕虫,逆时针搅拌4圈,立即加入荨麻,然后放在火上煮着,而他自己则开始将豪猪刺细致地进行研磨,成为粉末状,然后在坩埚开始升起白烟时,打开坩埚,一边控制炉火缓缓熄灭,一边用魔法控制搅拌棒在锅里顺时针缓缓搅拌,在炉火熄灭的一刹那停止搅拌,将豪猪刺粉末均匀地撒入坩埚。
斯内普给他指定的地方是在整个教室的最前方就在讲台边上,哈利几乎是面对整个教室的同学在完成药剂制作过程。在很多学生眼中,这整个制作过程哈利如同行云流水,相当优雅从容,看他制作药剂简直就是在看表演,令人赏心悦目。当他已经站在坩埚边等待着药剂冷却时,就算是德拉科他们的小组也还没有按照书上的步骤蒸完鼻涕虫,更不要说其他人了。
五分钟之后,哈利已经把疥疮药剂装瓶。
“教授,我做好了。”哈利宣布已经完成。
“是的,教授。”所有人都傻眼了,看着已经开始利落地收拾工作台的哈利,他是怎么做到的?
“波特先生,你现在就可以开始写作业了。”斯内普甚至动手把哈利的作品另外装了几罐,准备研究一下药性。
“多谢,教授。”哈利拿出漂亮的夜骐羽毛笔,开始写论文。
而斯内普教授似乎对哈利的论文十分感兴趣,在他身边转悠。
“波特先生,我同意你将荨麻切成小块,但为什么要把荨麻用清水浸润之后才切,切完之后为什么还要进行烘焙?”斯内普突然问道,所有的小动物们都惊讶极了。
“教授,干荨麻太脆了,切起来容易弄得到处都是粉末,您不觉得这样太不贵族了吗?”哈利笑着半打趣了一句,让不少小蛇都开始暗自赞叹——波特,不愧是天生的贵族啊。但哈利则看了一眼教授,在羊皮纸上一边写,一边正了正语气继续说,“当然,那只是原因之一,主要是,荨麻在晾干的过程中,难免会进入颗粒式杂质,我注意到一个有趣的问题,就是原来的制作方法中,加入荨麻之前需要逆时针搅拌12圈,据我所知,逆时针搅拌所形成的魔力是十分强力的……”
哈利一边写一边解释,让小动物们都呆滞了。
“哦,斯莱特林加10分,波特先生,或许今后你可以常到我办公室来。”斯内普交待道。
“是的,教授。”哈利抬眼看了魔药教授,然后笑了一下,继续写论文,“啊,教授,那边的坩埚似乎有些不对劲。”突然,哈利在不经意的抬眼间看到纳威、西莫和罗恩的坩埚冒出了酸性的绿色浓烟,于是立即告诉了斯内普——扣分总比受伤好,不是吗?
“该死的!”斯内普冲了过去,在很响的咝咝声一开始就挥舞魔杖,“清理一新!”解除了危机之后,哈利听到蛇王大人开始用丝质的声音喷射着毒液,“格兰芬多扣20分!三个!”哈利看到德拉科对布雷斯打了个眼色,然后就继续听斯内普运用他那高超的语言艺术,“怎么了?嗯?刚正不阿的格兰芬多,你们脖子上的东西成了摆设品了吗?!就算里面全部都塞满了芨芨草,也至少用你们那正直的眼睛看一下黑板上的文字?!还是说,你们已经连阅读的本能都已经消失了个干干净净?!三位先生,我不指望你们能够都像波特一样天才,但是,希望你们不要让你们可怜魔药学教授出现强烈的谋杀‘救世主之一’的错觉!哦,对了,因为你们莽撞的举动惊吓到了你们可怜的魔药学教授,很遗憾,刚正不阿的格兰芬多再扣30分……”看到罗恩被这最后一句话激得不满地呼出声来,斯内普毫不犹豫地接了一个词,“三个!”
偏心偏得真理所应当!格兰芬多第一节课就被扣了190分。哈利无奈地摇头,加快了手里的花体字书写,他知道如果自己现在出声,恐怕教授会扣得更狠。
平心而论,哈利并不恨罗恩,毕竟自己也有错,自己给了金妮一个无法实现的梦,即使他一直都把那个少女看成妹妹。但是,没有明确的推拒,本身就不对。虽然那个时候德拉科有为他分析过罗恩的心态,全部都指向不好的一方,但哈利也始终没有对罗恩下杀手。上一世,哈利最后也只是把韦斯莱家的幺子击昏。哈利始终记得最初的最初,那个红发少年的真诚。然而,这并不代表着他会想与罗恩有多于普通同学关系的关系任何一点点。现在的他,有西弗、有德拉科、有布雷斯,不是吗?
而且,一个过于苍老、灰暗的自己,也不再具备和价值观中非黑即白的单纯少年成为朋友的可能了,不是吗?
但对于自家男人对红发男孩的一点点敌意,他相信,只要罗恩不来挑衅,让他发泄一两次,就差不多了。他偷着抬眼看了不远处的男人,他深深爱着的男人,他知道男人更多地是在发泄自己的恐惧。
新来的格兰芬多们第一次领略了毒蛇头子的语言艺术,一个个吓得不敢说话。而斯莱特林们则开始眉来眼去,他们已经充分领会了院长大人的心情——看来,他们的院长大人十分不喜欢那个一年级的韦斯莱。
于是,大家继续制作魔药,直到下课,斯莱特林们全部上交了还算合格的作品,而格兰芬多却是只上交了几份勉强能看得过去的作品,这让哈利为戈德里克感到遗憾。
“家庭作业:论述疥疮药水的制作和用途,除了波特先生,每人12英寸长的羊皮纸。”蛇王大人布置着作业。哈利则开始收拾自己的论文准备下课。
“写完了吗?波特先生?”斯内普看自己的小家伙正在卷羊皮纸。
“教授,一些精确的数据我还需要到图书馆去核对一下。”哈利有些头疼,虽然自己可以随意召唤图书馆的书不被平斯夫人知道,但是,有几本书他不太记得名字了。
“当然,波特先生。”斯内普说道,“期待你的作业。”
哈利笑了笑,就和德拉科、布雷斯两个人一起走了。
在晚餐的餐桌上,所有的小动物都一脸敬畏地看着哈利,他们听说了,斯内普在魔药课堂上说哈利是天才。
要知道,达到教授的要求的学生本来就不多,能让他称赞天才的,更是少了啊。
“西弗勒斯,晚上应该不忙吧,到我办公室来,今年蜜蜂公爵的新糖果很好吃。我喜欢甘草棒。”邓不利多和曾经的双面间谍说着。
斯内普只是面无表情地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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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先生你弄疼我了…”哈利有些委屈的看着西弗勒斯说。
西弗勒斯沉着脸看着哈利,只见哈利睁着绿宝石的眼睛看着他,眼角有些湿润,让人看着可怜极了。
西弗勒斯眼睛一瞬间失神,随后立马回神盯着哈利。
“怎么了先生…”哈利被西弗勒斯的眼神吓到了,随后弱弱的问着。
“你怎么会和蛇说话?”西弗勒斯盯着哈利问道。
“什么…?这不是每个巫师都会的吗…?”哈利有些疑问的问道。
“不…”西弗勒斯顿了顿道,“上一个拥有这种能力的还是神秘人。”说完西弗勒斯看着哈利,眼神空洞。
哈利想了想对着西弗勒斯说道:“嗯…这也不是什么很那啥的问题吧…?”
“哼,伟大的救世主...
“哼,伟大的救世主倒是心大,蛇佬腔放在哪都是能引起一方争夺的宝物。”西弗勒斯松开了抓住哈利的那只手,随后走向坩埚旁。
“不过来在门口等着干什么?”
闻言哈利马上来到西弗勒斯一旁。
“把桌子上的东西处理了,我想你不需要你可怜的老教授帮助就能自行处理好它们。”说完西弗勒斯正想离开去到办公桌上,斗篷却被拉住,“等下,先生,你还没吃晚饭。”这时西弗勒斯才发现到哈利另一只手上还提着东西。
哈利将食盒放在办公桌子上,然后将里面的东西一样一样拿出来摆在桌面上。
“我们的救世主还是喜欢做一只家养小精灵。”
“没事先生,我只会做你的家养小精灵。”话毕便去处理操作台上的东西。
“哼,油嘴滑舌。”说完西弗勒斯坐在位置上,打开食盒,跟以前工作餐一样的配置,只不过多了一份沙拉。
西弗勒斯迅速吃完晚餐然后进入工作,去批改那些敷衍的作业,而哈利则是快速处理桌子上的东西。
哈利之前跟住在西弗勒斯那里也常常接触这些东西,所以处理起来很快,东西也比较少,没一会儿也弄完了。
哈利将操作台收拾干净看了一眼坩埚里的紫色药水又想起操作台上之前的废料想了想然后来到西弗勒斯身边。
“先生我将操作台上的东西处理好了。”
闻言西弗勒斯抬起头看了一眼哈利,起身走向操作台,检查哈利的材料处理情况,哈利则去看了看西弗勒斯正在批改的作业。
西弗勒斯扫了操作台一眼,无花果剥好皮,草蛉虫,干荨麻,狮子头的刺被碾压成粉末,毛毛虫被切成薄片,心脏肌腱被切好收纳,一切的处理都很完美,台面整齐。
西弗勒斯看完干净整洁的操作台对哈利满意了许多,刚想让哈利出去的西弗勒斯转身便看见哈利在琢磨一年级那些狗屁不是的作业。
哈利看着桌子上的那份作业,发现这份作业前言不搭后语,还有单词语法上的错误后,小小的眉头紧皱在一起。
西弗勒斯挑了挑眉,快速走到办公桌前,将旁边的一本书变成一把椅子,顺手拿来一瓶没有开过封的墨水跟羽毛笔放在哈利面前,随后将一年级的作业放在哈利面前。
哈利:…
“把这些作业批了,完成了你就可以离开了。”随后西弗勒斯开始批二年级的作业。
哈利拿起羽毛笔沾了沾墨汁开始批改作业,一年级刚开学讲的东西不是很多,哈利也早就将这些东西记住,所以批起来也不算是难事,除了一些特殊的…比如赫敏的超长学霸作业。
哈利将手里的作业批改完后交给西弗勒斯,西弗勒斯扫了一眼说:“救世主给他的同学批作业也是那么的仁慈,这个B改为C,还有这个,这个C改为D,还有这几份…”西弗勒斯让哈利将这些东西改完然后才能离开地窖。
“嗯...先生现在是宵禁,我想我可能出不去...”说完哈利又开始折磨他可怜的衣角。
问言西弗勒斯从没有批改完的作业山里抬头斜眼看去,“看来我们伟大的救世主此时需要他可怜的老教授为他引路。”
说完西弗勒斯从袖口中抽出魔杖,魔杖光源对哈利说道:“快点跟上。”说完哈利噔噔噔跟上西佛勒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