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人因为集五福没有敬业福怨气大了特地来迫害阿美
快过年了,中在忙碌着给房子贴春联挂红灯笼。美国人坐在板凳上摆弄他的手机,中也不指望他能帮什么忙,不帮倒忙已经很好了。
中给福字后面涂上胶水,贴在大门上。美瞥了一眼,嗖地站起来,把中挤开对着发个福字一扫。他期待地看着即将出来的福——很显然他又失望了。
“这该死的,已经是第十八个友善福了。”
中拿着茶杯的手顿了一下,凑过去看了美国人的屏幕才知道这是某付宝的集五福。
美国人很暴躁,他已经捣鼓这个东西好几天了,一个敬业福都没有。
中忍笑着说:“...
中忍笑着说:“不然你多试试?”他看着美国人不服输的又扫了好几次,出来的不是友善福就是友善福。
美瞪着集五福的界面。
“不然你等摇一摇界面出来之后你试试?”他看着美思考了摇一摇摇出敬业福的可能性,最终决定等摇一摇出来之后再试。
过了几天,中在包猪肉粉条馅的包子。
美国人好奇地凑过去,表示自己也要包。看着他期待地样子,披着的头发丝都要翘起来了。中无奈地答应——最后他后悔了。
美包的包子千奇百怪,根本不会捏褶子,中途还破了好几次的皮。他还想试试的时候中不耐烦地塞给他一块面团,让他滚沙发上玩去。
他一手捏着面团,一只手拿着手机摇一摇,集五福。摇一摇次数用光了之后他就去画年画。
年画的福领完之后,他有些崩溃地看着48个友善福,36个爱国福,10个和谐福,13个富强福。他把手机丢了,捏着面团发泄。
中洗完手好笑地看着瘫在沙发上使命糟蹋面团的美国人,看了一眼丢在地上的手机顿时理解。
有些冰凉的手捏住了美国人的脸,换来他不满地哼哼声。
“不就是个敬业福,至于这么气吗?”
美国人瘫着不说话,跟一个敬业福置气太丢人了。
他咬着牙说:“怎么?你扫到了?”
中漫不经心地回答:“嗯对。”
“给我!!”
“没了。”为了证明自己确实没有敬业福了,他打开手机给美看。那个“五福集成”和0个敬业福格外的刺眼。
美国人丢掉了手中的面团,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窝在沙发上。
“你不是还有个扫福机会吗?去用吧。”
美思考了一下,决定迫害中。
“你用毛笔给我写福。”
“拒绝。”中坐起身就要去厨房看看包子。
美国人恶劣地笑着说:“那我就偷偷把你的包子全部扎个洞。”
“……”
……真会糟蹋食物。
中撸起袖子磨墨,美站在一边侧着头看着。磨完墨中就拿着毛笔开始写。写了一个规矩的正楷。美国人站在一边,海军蓝的眼睛瞪得大大的。
他学了这么久中文,写的中文也只能称之为工整。
他看着中说:“多写几个。”
“拒绝。”
美国人无所谓地摆摆手,去客厅拿了自己的手机扫福。
结果,有点出人意料又在意料之中。
美看着翻了一倍的富强福,呆滞了。中擦了一下头上不存在的汗收拾东西。
他觉得美国人再扫不到敬业福真的会找某付宝创始人“谈一谈”。他揉了揉美的头,抽掉了他的手机。用哄小孩地语气说:“没什么大不了的,走包子快好了吃包子去。”
美赌气一般站在原地不肯走。中实在没办法了,对他说:“我帮你扫?”
美国人暗下去的眼睛又亮了起来,他快乐地给中一个吻,手机放在中的口袋里。
“Loveyou,baby.”他像个甩手掌柜一样,美高兴地走出书房去吃包子。中留在原地觉得自己给自己挖了一个坑。
他突然想到什么,冲着美国人的背影喊:“别玩包子!!!”
*看点ooc且创人的哭哭阿美(慎入)
美一只手用木筷戳着昨天剩下来被中热了当早餐的包子,另一只手则抓着一个包子往嘴里送,面前放着热乎的甜豆浆。
你要问中在干啥?
哦他在搞敬业福。
中拿着美的手机,先到年画领福再去摇一摇。美一边吃一边看着他,让他不由地紧张——扫不到敬业福这个祖宗又要上蹿下跳了。
刚刚收拾干净的家经不起美国人的“无意中”的行为。
中看着四十来个富强福和三十个和谐福,额角抽了抽。他先抵住美国人因为好奇伸过来的脑袋,在回答他刚刚那句有没有敬业福了。
“你先吃饭,吃完......
“你先吃饭,吃完饭就有了。”
美哦了一声,喝了一口豆浆继续吃包子。
中离开餐桌去了门口——有他贴的福字,他想试试这个行不行。
结果——
零个敬业福。中已经能想到这个祖宗要闹了。
美吃完早饭就坐在沙发上摆弄着中送给他的新年礼物——一台游戏机。见到中拿着他的手机回来后满怀期待地看着并问中:“有没有?”
中噎了一下,把手机递给他,解释道:“这就是个意……”
“我讨厌你!!!”美国人没梳好的头发上炸了一根,没有墨镜遮盖的蓝眼睛快蒙上一层水雾,眼角也红了——中一开始只是猜测他是被气红的。
中伸手想像哄邻居小孩的那样哄美,但美坐过去不让他碰。他很无奈地说:“就是个敬业福而……”
“我讨厌你!!!”美抱着游戏机恶狠狠地瞪着中,头微微仰起——他也知道因为个敬业福掉眼泪很丢人。美国人很努力稳住自己的声音,尽量让他听起来凶一些。
中心里咯噔一下,带着一点疑惑和震惊地伸出手掐住美的下巴,把他转过来。一对视上,就绷不住了。
“Donottouchme!!!”
中没松手,看着他气出来的眼泪砸在沙发上便揉了揉他的脸。这是真的气狠了,母语都出来了。
中灵机一动想到了什么,道:“给你买好多烟花。”
“不要!!!”
声音还有点哽咽,中抹掉美国人的眼泪。
“那你想要什么?”
“我要敬业福!!!”
中绷不住了,他还以为美国人又要说什么伤天害理的条件,结果就是个普通的敬业福。他看着美又要瘪嘴,一连串的好好好就蹦了出来。
他们又到了书房,中写了几个福字,用自己的手机扫敬业福,扫出来了就送给美。
他刚刚试了第一下,就蹦出了一个敬业福。
比美还紧张的中松了口气,把手机递给美看。
“哝,敬业福。”
然后,他看着美国人通红的眼角,不断从脸颊上落下来的泪珠,一抽一抽的肩膀和带着控诉的哽咽的声音质问道:“凭什么你第一下就有了!!!”
中乱了阵脚,带这个两百多岁的“小孩”是真的累人。
“好了好了,这不是有敬业福了。”他耐心地哄着,美国人说难哄也不算,只要条件满足了,过两秒就不哭了。
“给你做桂花糕,让你带回华盛顿行不行?”他很有把握的说出这句话。之后,中国人看着美睁着亮晶晶的眼睛说:“真的?”
“嗯嗯嗯嗯嗯。”
美笑的可开心了,擦了眼泪亲了中好几下。中也不反抗,毕竟美国人坑了他这么多次,他占点便宜回来不过分。
中抱着不算硌手的美国人,心里叹了一口气,又想:可真是小孩。
*华盛顿×美利坚
*论美国意识体和他亲爱的首都的早晨日常
叫美国意识体起床是一个难事,特别是他昨天打游戏到凌晨三点。
华盛顿礼貌地敲了敲美的房门,等了两分钟感受到房间内没有任何动静才决定进去。
他亲爱的祖国先生正抱着软枕睡的正香,两条腿夹着枕头,头发丝挡住了大半张脸,左手手上还抓着新款游戏机。
华盛顿无奈地吧把游戏机放到床头柜上,撩开美的发丝说:“祖国先生,该起床了。”美国人翻了个身,双手环着华盛顿的脖子。
尚不清醒地说:“Letmesleepfora...
尚不清醒地说:“Letmesleepforawhile.”粉嫩的唇一张一合,配上海军蓝的眼睛,实在引人犯罪。
华盛顿干咳了一下,把美的手拉下来放的被子里。努力无视美国人的睡颜,起来给他找衣服。
“您今天要穿哪一款西服?还是蓝色的吗?”
美胡乱嗯了两声,把被子盖过头顶。
“领带呢?也是蓝色条纹吗?”华盛顿又问。
这下就没有听到美国人的回答。华盛顿按照美平时的穿衣习惯,把搭配好的衣服放在一边。床头柜的温水是他带上来的。
华盛顿把美国拉起来,结果他像没骨头一样软在华盛顿身上。首都又叹了一口气,左手揽着美国人,右手去拿那杯温水。
冰凉的杯壁靠在柔软的唇边,美下意识的喝了两口,终于睁开了眼睛。刚刚打了两个哈欠,想问华盛顿几点了,结果被他拉起来带到洗手间。
美对着镜子刷牙,身后的华盛顿在给他绑头发。柔顺的金发用带着USA字母的发带全部绑起来,两边的刘海烫成一个完美的弧度。
连挑染的几缕发丝放的位置都很完美。
虽然华盛顿知道,以他亲爱的自国先生的性子,开完会回来一定是散着头发,虽然刘海肯定是完美的。
三明治中间的熏火腿是美的最爱,旁边放好华盛顿温好的牛奶,前面是刚刚烤好的奥尔良鸡腿。
华盛顿坐在他对面看报纸。
如果不看身份的话,真的很像叛逆高中生和他的年轻老爹。
等到美吃完早饭,已经迟到了半个小时。从华盛顿车里走下来的时候,他突然回头搂住华盛顿的脖子给了一个带着牛奶甜味的吻,顺手结果华盛顿递给他的可乐。
华盛顿耳尖红透了,内心恍惚了一下,才想起来自己今天也有会,匆忙下车。
*伪公司社畜,实则组织杀手
*某一天,中发现他的顶头上司并不简单
中已经看到他亲爱的总经理戴着那块理查德米勒四天了,作为一群合格的007社畜,他的总经理也不过是个月入5w+的高级社畜。
去他妈的ziben吧,他已经被压榨干净了。
中瞥了一眼那块理查德米勒,蓝色的,真的。
靠,将近八百万。
中滴了眼药水,工作的时候继续想他的顶头上司一定有什么副业。话说他的上司长得是真好看啊,到肩膀的金发,透彻的蓝眼睛,鼻......
中滴了眼药水,工作的时候继续想他的顶头上司一定有什么副业。话说他的上司长得是真好看啊,到肩膀的金发,透彻的蓝眼睛,鼻梁挺嘴唇薄,细腰翘臀…
呸呸呸,自己在想什么,总经理怎么会干这种事?
中清醒了会继续工作。而美注意到他刚刚的视线一直在自己身上,也带着好奇地心思过去问:“你刚刚在想什么?”
“额…”
快说啊快说啊,说完就扣你工资。美的微笑更深,眸中滑过一丝狡黠。
“你,挺好看的。”中也冲他微笑,美总感觉他笑的毛毛的,咦了一声回到自己的办公室。中松了一口气。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要扣我工资。
他打开文档,开始做客户要的方案。而他的总经理站在咖啡机旁边,背靠马克杯木柜喝着刚刚放了许多糖的咖啡,带着探究的眼神看着中身上的西装。
刚刚近距离观察的时候看到西装的缝合精致,触感极佳,一看就是不菲货。美挑眉,带着咖啡回到办公室。
两人互相猜着对方背地里到底干什么事了这么有钱。
办公室内的美踢了一脚自己的工具箱,把它踢到了桌底;办公室外的中打开了一下抽屉,把露出一定亮色的匕首往里头塞了塞。
别问,问就是刚刚办事忘记把东西放好了。
好不容易所有的社畜们都顺顺利利地熬到下班,中收拾东西,不露声色地把匕首放进自己的黑色公文包里。美戴上墨镜,自来熟地揽上中的肩膀。
“有没有什么安排?”
中肯定加绝对地认为,总经理要把他当羊宰了。
“没有。”他垂下眼帘,自顾自收拾东西,心里却在想,今晚还要去酒吧交接。
美吹了下口哨,“正好,陪我去喝一杯。”
面对上司的淫威,中不得不服。
实则是,去的酒吧刚好是要交接的地点,到时候找个理由先走一步。
酒吧里面有人开party,所以异常喧嚣。人群中时不时爆出一阵欢呼声,乱七八糟色彩斑斓的彩带彩色纸片被人们踩在脚下,不远处的卡座上是被糊的看着有点恶心的蛋糕残渣。
主持人醉醺醺地拿过麦克风。
“今晚的消费由赵公子买单——!”
又是一阵吵闹的欢呼。
美挑了挑眉,直接向酒保点了两杯最贵的酒。笑死,有羊毛不薅是傻子。
中默认了美给他点的又贵又烈的酒,抬眼却发现美那没有墨镜遮盖的蓝眼睛打量着他的公文包。这让中有点紧张,该不会是他塞的匕首露出来了吧?
这和上司喝酒拿把刀都很有谋杀的嫌疑啊!!!
他咽了咽口水,拿过酒保递过来的酒。美翘着二郎腿,拿着高脚杯,抵着中的杯口。
“CHEES.”
烈酒入口辛辣,苦涩,但最后感受到的是香甜以及浓浓的清凉。口感丰富多层,饶是中这类不常喝酒的人,最后也多喝了几口。
他的上司明显酒量不行——美的脸上已经浮现了红晕,眼睛也像蒙了一层水雾,迷离恍惚。
像什么?像大海。
经过酒液滋润的唇,霓虹灯下反射这一层红。
很想亲一口。
中被自己的想法惊了,随后也冷静下来。酒精蛊惑神经,此刻他们都有点醉了。
美扶着高脚杯,往一边卡座瞥了一眼。笑着开口:“有个老熟人。”意思是我要打招呼你自己玩吧。
中嗯了一声。
美抛下一句“Wishyouasomeenchantedevening.”潇洒离开。
线人A从一堆人里面走了出来,身上不免被溅了一些酒液,他略微有些嫌弃,但也不忘正式。
“组织上说,这一次的任务需要你和一位搭档合作。”线人A把一张详细事项的纸条递给中。
“那我的合作对象在?”
线人A明显在寻找那位合作对象,看见卡座404上那个金发蓝眸的小伙子,便示意中。
“404,金发蓝眸的那位。对面组织的王牌。”
中整个人僵住了,缓缓将目光移动到他的上司。正好,对上了同样有些迷茫的蓝色眼睛。
就在刚刚,美以“有个老熟人”这种烂死人的借口去和线人B交接。
线人B看着很悠哉,美玩着桌子上摆放的美国柯尔特,拆了又重新组装。
“YoumeanIhavetocooperatewithothersonthismission”
“Yes.”线人B看着也是一个外国小伙。
“Ok,whataboutmypartner”
线人B指了指坐在吧台旁边的中,美也顺着他的方向看过去。
最后,就出现了刚刚发生的那一幕。
“我拒绝。/Irefuse.”
线人AB同时回复道:“五千万。”
“成交。/Deal.”
线人B看着美的反应,该死的好奇心上来了。
“你们认识?”
好巧不巧,线人A也问了这个问题。
都说好奇心害死猫,这俩人还偏是不信。
“Heismysubordinate./他是我的上司。”双方盯着对方的眼睛,几乎是咬牙切齿说出这句话。
线人AB:告辞。
美尴尬的回到中旁边的座位上,发现中低着头双手交叉着不知道沉思些什么。美刚刚想松一口气,结果中把要被刺杀的那位倒霉蛋的信息递给了美。
上面有一条信息被重点圈起来了。
“好色?”
中还真的认真思考了自己穿舞女的衣服去勾引目标任务的可能性。
百分之九十不可能。
他缓缓开口:“组织安排。”他才不会说是组织因为他长得好看让他去的,他补充一句:“因为你有实力。”
“……?”这不是理由吧?美无语,但还是默认了这一事实。他复而问道:“Whentoact”
“十二点过后。你现在就可以…”中指了指舞台上的娇媚的舞女,随后把线人A给他的纸袋摆到桌上。
美的眉头抽了抽,真是准备的充足。
目标人物在三楼的包间,十二点过后开始行动。中提前跟他的上司——美,请了假。美狠狠记下他让自己穿这件衣服的账,回去一定扣他工资。
美国人把手上的理查德米勒丢给中,然后拿着纸袋去了洗手间。洗手间里没有什么人,他也放心地换衣服。
穿到一半他发现不对劲,美看了一眼尺码,正正好是他的码。他眉头抽了抽,必须把中的年终奖扣了。
蕾丝样式的上衣布料少得可怜,特别是腰部,直接把雪白细嫩的皮肤露出来,超短裤短的连大腿根都差点保不住,左腿还有两根小皮带,勒出了一点肉。
美有些难受的扯了扯裤子,将头上的皮筋扯下来挂在手上。打开水龙头用一点清水给自己做了个满意的发型。
美国人把原先的西装放在纸袋里,拿着它走出来。不论男人女人,看到他这么火辣的样子眼睛都直了。更有甚者伸手去摸他的腰——那只手已经被美折断了,他也不想热惹太大的麻烦。。
哟吼,还是只带刺的玫瑰。显然易见,那个男的并不甘心。
中在远处看着,对上美的目光又赶紧转移,在酒吧绚丽的霓虹灯下看不清中有些通红的耳尖。
他看了一眼被美折断手的男人,确定那个就是目标人物。中扶着额头,觉得这个任务不好办——但他没想过会搞砸。
裸露的后背有些凉,他扒了中的外套盖在自己身上,又喝了两口酒。吐出一口气,因为醉酒的缘故脸颊泛着薄红,身体也有些软。美暗骂一句该死的。
中看出了美的异样但没有多说什么,简单问候两句就切入正题。
“目标任务是谁?”美率先发出疑问,中国人微垂着头沉思了一会,反问道:“你刚刚是不是折断了一个男人的手?”
美不在乎地笑了笑:“So?”他点了一杯苏打水,放了两块冰块。他一边喝一边想着怎么神不知鬼不觉的掐断那个眼神暧昧的调酒师。
太恶心了,他想早点做完任务回去睡觉。
中叹了一口气,美利坚绝对会是他满分战绩上最大的败笔。像一颗色泽饱满的樱桃,咬下去是蛀虫鲜活的身体以及恶心的酸臭。
但又觊觎它完美的皮囊,像吞玻璃一般,不管好坏地一颗接着一颗吃下去。吃到满足,打嗝,腹痛。
美无不恶劣地想着怎么把一个人发挥最大的价值,是像榨汁机一样反复的快速的蹂躏糜烂的果肉,直到榨出的汁水比泔水还难下咽,比沼气池更让人作呕。还是——
他仔仔细细打量,对上中的目光又默契分开。
思考对方有几斤几两的钱,可以把利益最大化到什么程度。
美沉默了,被他拧断手的猥琐男就是目标。他亲手把自己的完美计划打破了。
中要了一支笔,拿出一张纸就在这里谈计划。不是他不严谨,得亏调酒师是明白人再加上给了很多的钱,得亏嘈杂的音乐声和暴露的舞动的傻缺。
确定房间,分散注意,一枪爆头。
美已经等不及想看到那个猥琐男naojiang炸裂的场景了,白色与红色的融合可能会弄脏他的衣服或者头发或者他的脸。但没关系,心中的快感远大于对这些恶心东西的厌恶。
酬金丰富,不管用什么方法都得要到。或偷或抢或正常交易。哦,不对。
美悲哀地想,我用qiang指着他脑袋给钱的可能性比正常交易的可能性大。
霓虹灯的颜色比他的人生还混乱,高潮部分的音乐比邻居的装修还没品。皮带勒出一圈性感的肉,很少暴露在阳光下的脚踝被红色丝带缠绕。
留下一个垂下的蝴蝶结。
他就像小姐一样低声下气,男人油腻肥厚的掌心拍打着他的肩膀。随后,猥琐男说出了美最想崩了他的一句话。
把桌面的酒全喝光。
好啊,他记得是这么回答的。
开盖,倒酒,缓慢地一杯接一杯。到后来的直接对瓶吹,他不记得喝了几瓶,只知道记忆中最后的场景是猥琐男naojiang炸裂的样子。
他开qiang的。
警笛声带走了他,临走前他还换了衣服。中抱着手臂面无表情地看着这一切,他故意不出手是想看看亲爱的上司有几斤几两。
他摇头,没想到。
随后他又注意到美的唇,一张一合。
意思是,最近不要看报纸。中失笑,什么恐吓行为,他拿上黑色手提箱——里面装的是这次任务的酬金,既然美利坚要待上一阵子,自己为什么不吞了呢。
意料之中的,总经理的位置被一个红发男顶替了,自称是美的弟弟。中抱着怀疑的态度。他依旧是每天公交车上下班,用的最普通的钢镚。
从外表看真的和一个社畜没什么区别。
那笔酬金不知道流向哪个产业链,总之他赚的盆满钵满,赚的钱可以堆满整个别墅区。
没人搭理的公园,破旧的木椅,手上廉价的报纸。昂贵的西装,精心打理的发型,还有黑皮箱。
他的报纸被扯走,精心打理地头发被抓乱,连嘴唇也要咬出血。
美国人眼含笑意的看着她,如果忽略他手中的枪的话。他跨坐在中身上,身上崭新的风衣被风吹起泛着云波。
“Don'treadthenewspaper.”
中推翻自己做出的判断。
这是一个有利的合作对象。
收信人:中
Oh,hey.我收到这封信非常惊讶,我以为中国人都是very含蓄内敛,这封漂亮的情书实在让我想象不到。
可以看得出你很细心,有着玫瑰图案的火漆印都非常完美!哦天哪,我最爱的就是玫瑰花。
收到了一封这么精致的情书,我自然得好好回应你的心意。
我本来是收到邀请回到母校,再一次感受一下大学生活,没想到一到门口就被人围了。darling你知道那感受吗,真的很想开车飞出去。
就很恰巧,我的余光中看到了你。你站在人群之外,阳光打在你身上。对视那一瞬间我愣了一下,说实话你长得真的很不赖。崽那一次出了点小意外的约会时我也这么觉得。
但是,亲爱的你的热情我真的没有...
但是,亲爱的你的热情我真的没有想到。当时一个温热的东西贴在我的唇上,我的大脑宕机了。睁着眼睛看到的是你黑色的眸。
你的眼睛很好看。
耳畔是那群人的尖叫声和按下快门的咔咔声。当晚学校论坛就炸掉了。
你说的没错,第一次约会的特殊性真的让我难忘。我会记住你的,说不定在办公的时候都会摸鱼给你发信息。
和你一起心情会很好,舒适。有一种很奇妙的感觉,就好像我最爱的软糖,软硬适中,唇齿留香。
我不仅给你编织了一场美梦,也给我自己安排了一个角色。
亲爱的男孩,我可以理解你作为一个大一新生时对美好事物的向往以及en…对爱情的追求?OK?或许我们可以好好说说。
Nononono.我可不是要给你当那无聊的心理医生,我也没有考过类似的证件。
或许我可以这么说,追求我的人这么多,你是第一个用情书的方式大胆表示的。我们的灵魂契合,但灵魂契合并不代表适合当伴侣,我们可以选挚友?或者功成名就的死对头呢。
Youareahandsomeboy.相信我,追求你的students一定会从大学排到法国巴黎,范围放大点,你大可不必在一个只见过几次面的美国人身上费心。
首先呢,我对你的初印象很nice,甚至初遇的时候就被你惊艳到了。我不是拘于小节的人,对于我们之间那些微小的瑕疵都可以忽略不计。但是,就算我们相处有多好,首先应该考虑的是适不适合。
你才是个年轻稚嫩的lad,我已经算是个成熟大人了;你要注重于学业,而我忙于工作。亲爱的听我讲,每个人的追求和重心不同,希望我们能站在同一个高度,然后你再告诉我你爱我。
Godblessyou.
寄件人:美利坚
*打工人中×白猫美
*注意,是真的猫猫
*中申请加入猫猫教——
中看着刚刚上蹿下跳把自己脚磕了的躺在地上打滚的白猫叹息。最后看着猫咪湿漉漉的蓝色眼睛,控制不住自己去哄他。
好像刚刚说再也不会管他的人不是自己。
猫咪毛发柔顺,被照顾的娇娇的,抬着圆润的脑袋好像在宣誓他才是这个世界的主人。
真的是娇生惯养。中如是这么想着的。
中握住柔软的猫爪,把猫抱在自己怀里,吹着白猫被撞到的猫爪。再看,猫咪悠哉地躺在中怀里,发出呼噜呼噜的声音。脖子上的美国旗图案的丝带随着呼吸频率轻颤。
这只猫被中取名为美利坚,很奇怪哈,一只......
这只猫被中取名为美利坚,很奇怪哈,一只猫咪叫国家的名字。但猫咪很喜欢,中也这么认定了。
把猫咪带回家的那天晚上,下着大雨。
带着一身疲惫的中路过了小区附近的一家新的宠物店,本来他不大注意,但听的一声轻轻的软软的小奶猫叫声突然停住脚步。
雨水打湿了他的皮鞋,中隔着玻璃窗看着那种还没有他鞋大的奶猫。全身毛发都是白色的,白的无暇。双瞳的颜色是大海的颜色。
他鬼使神差地收了伞,走进去。小奶猫见着他高兴地在小小的玻璃柜里踏步。昏昏欲睡的店长看到有人来,瞬间提起兴致。
店长向他介绍温顺的稍大一些的猫咪,很好看但没有那种奶猫好看。店长还想在说什么,却看待中径直走到小奶猫的玻璃柜前,手掌心贴着玻璃,那么一点点的粉嫩猫爪也贴着玻璃。
中突然笑了笑,这让店长觉得卖出这只白猫有希望。但又害怕这又是一个因为他的颜值而感兴趣的。
这就是后来带回家的美。因为是两只纯种白猫生下来的,有听力障碍,身体比平常猫弱,抵抗力也差。
店长冷了脸,开口介绍这只猫咪的缺点。她看到了中的犹豫,刚想让他放弃,结果中说:“可以治好吗?”
很难,精力财力都够养好多只猫了。店长说。
小猫听不见,但小猫知道自己又没人要了。他躺回自己的小窝,不再喵喵叫。中心脏一紧,店长叹了一口气,坐回收银台上。
——当她听到中说我要他的时候微微一愣。玻璃柜被打开,小猫被轻轻抱出来放到太空舱里。中听着店长介绍小猫都吃什么猫粮零食,以后该怎么喂养,他细致的把每一个点都记下来。
就这样,这只有听力障碍的猫被中国人带回家了。
这样的反差让他想起美第一次有应激反应的时候。他的叫声像破锣一样,难听,刺耳,全身的毛像荆棘一样炸开。中当时受不了,他安抚不了美。
他看到这只猫蹿到角落里去,一双蓝眼睛在黑暗中亮的可怕,全身紧绷着,让人头皮发麻。中毕竟是新手,只能快速向养猫的朋友求救。
最后中拿着那条美国旗样式的丝巾走过去,他没说话,就算他说了美也听不见。
美显然是被这条颜色鲜艳的东西吸引过去,渐渐放松,知道整个肚皮贴在地板上,猫爪搭在中手上这才算告一段落。
这条丝巾在美身上除了洗澡基本就没怎么摘下来过,中想给他换新的。但美很显然恋旧,死活不给。
中其实很担心美的身体状态,较为频繁的去检查。尽管得出的结果还行但他还是怕突发情况,以至于他都是在家办公,美很乖,在他办公的时候不吵不闹,贴在他的腰侧睡觉。
但是听力障碍还是一大问题。有时候他们会很难沟通,猫不理解的意思就会冲着他喵喵叫。中这个时候会很累。
洗澡也一样。
腿上的猫好像动了动,睁开了眼睛。中把他抱在怀里用脸颊蹭着他的脑袋,亲了亲猫咪可爱的头顶。
美好像不理解,轻轻用爪子拍了拍中。
中把他抱起来,轻轻的说了一句:“你要健康。”声音很小,正常人都听不清个大概。
美好像听懂了,冲中笑了笑。喵喵叫了三下——
好像在说,我会的。
虽然退圈了不好参与,但是希望这些人都能看清楚这副皮囊下是怎样败坏的三观,作呕的人品,以及理所应当的“灵魂”
被害者需要得到一个好的结果,这种事情如果还能让那些人继续活跃在圈子,得到鲜花和赞赏,而受害者只能在阴霾下度日。那么,在法律面前,看看有什么话可说。
*苏联×美利坚
*老套复活梗
*明明不属于圣诞节,可是苏联还是复活了(短短一天
美在半梦半醒间觉得自己身边有个硌人的大东西,但是温度宜人,翻了一个身抱住了那物的中段,摸到了一个偏软的物体。他以为是华盛顿给他放的大玩偶。
所以他就安安心心的抱着。
他能感觉这物僵硬了一瞬间,但觉得这是他自己的幻觉。
那物开口了,有些沙哑的富有磁性的声音传入耳中。
美清醒了一瞬间,随后他看着在自己面前做起来的“玩偶”。他是真的觉得自己出了幻觉。
随后他揉了揉眼睛,看着面前有些假但确实是真的苏,缓缓开口:......
随后他揉了揉眼睛,看着面前有些假但确实是真的苏,缓缓开口:
“苏维埃。”
“嗯。”
诡异的沉默。
随后他终于像个正常人一样大喊大叫:“我去你妈的苏维埃——!”
他还有半句话是“你怎么诈尸了??”不过苏捂住了他的嘴。
“小声点,我希望你别让所有人知道我突然活过来了。”
回应他的只有呜呜呜的声音。美用力将苏的手从他的嘴上扒下来,重重地喘了两口气。
“你应该庆幸昨天晚上我没让华盛顿陪我。”
苏脸黑了黑,但也只能无奈的摆手。他把美抱在怀里,想是要揉进骨血,让他陪着一起——
上天堂。
美也由着他,他有些困倦地打了打哈欠,动了动手指给华盛顿发信息让他今天别来了。他确实不想让全世界知道苏死了又活了。
美贴着苏的胸膛,确定那是心脏跳动的声音而不是幻觉后安心地闭眼。
苏没睡着,他反而支起一只手上下打量这这个小布尔乔亚。
瘦了点,比当初见面的时候脸上少了两块肉;有些憔悴,可能他的国家又发生了什么事;长高了,但还是没他高。
美嘟嘟囔囔的:“你能待几天?一天?”
苏想起这个停下了把玩金发的手指。
“一天。”
“那你这一整天都是我的。”
苏笑着说好。这让美有点意外,但又觉得理所当然。他最后还是抵不过困意睡了一个回笼觉——毕竟现在是凌晨两点半。
苏则是在旁边思考自己为什么会复活。
可能是自己功德无量???
想了也是白想,倒不如用这一天好好潇洒。苏亲吻了一下美的额头,确定他在自己怀里后又抱紧了点躺下陪着他睡。
接近中午的时候,美才悠悠转醒。苏叹了一口气,动了动自己已经被压麻的胳膊。美翻了个身,正对着一双金色的眼睛。
“鬼啊——!”他惊的喊了一声,猛的把旁边的人踹下去。
苏被踹的措不及防,随后反应过来。
美坐在床上,仔仔细细地回顾了凌晨发生的事情。刚刚醒的脑子转的不快,他用两分钟梳理了一下起因经过。
“所以,你真的复活了??”
苏揉了揉自己的胳膊,不急不慢地回答:“也许。”
“所以你现在是正常人还是意识体?”美说着递了一把小刀过去。毕竟正常人和意识体的自愈能力大不相同。
苏也很好奇,所以他接过小刀在自己的手心割了一道不大不小的伤口——并没有很快的恢复。
“看来我是正常人。”
美抽了几张纸巾,慌忙地用这些纸把苏割伤的手心包裹住。鲜血很快就渗透了白纸,他又抽了几张塞到苏怀里。
“等着。”说完他就下楼找医药箱。苏坐在地板上好笑地看着他急忙的动作。
美很快拿上来了。他轻车熟路地给伤口涂好碘酒,又撒了一层药粉,最后拿干净的绷带裹好。
苏看起来事不关己,另一只手拿起了一瓶安眠药,挑眉看着美国人说道:“你失眠?”
“嗯对。”美转念一想,又说:“难怪我昨天怎么睡得那么好,原来是你回来了。”
苏联人显然对美国人的糖衣炮弹不感冒,但有些红润的耳尖还是出卖了他。一阵咕噜声打破了尴尬——
不对应该是转变成另一种尴尬。
苏本来想憋笑,但发现憋不住,干咳了两声才开始笑。美国人气急败坏踹了他一脚。
“我点外卖,你吃什么?”
苏瞥了一眼手机上的热量炸弹说:“你吃什么我就不吃什么。”
好嘛,苏维埃先生成功收获来自美国人愤怒的抱枕。
苏在洗手间洗漱,美就倚着门框懒羊羊地看着。他丝毫不想搭理自己的头发,就任由它们垂在肩膀。
苏看不下去就把他拉进来,占着身高优势揽着美的肩膀给他梳头发。
“什么时候染的头发?”
美抬眼,漫不经心道:“你死后。”
“……”又是良久的沉默。
他看着手中的披散的金发,想着:啊呀,都过这么久了,这该死的美国人头发也长了这么多。
外卖小哥敲了门。头发被绑成一个小揪揪的美赶忙下去开门,苏坐在沙发上环顾房子的布局。意外地,他踢到了一个铁盒。
他好奇的抱着盒子。美看见了放好外卖走过来。
“你这里面放了什么?”
“老东西了,你打开看看?”
在说出这句话的时候,苏已经打开了盒子。看见里面装满了各种窃听器微型摄像机,密密麻麻的摆放好。
“……我怎么不知道你有收集这些东西的癖好。”
美笑嘻嘻地回答:“都是那时候我在房子里拆的。”可想而知是谁装的。苏默默盖好盒子,拉着美国人吃外卖。
事实证明吃饭也堵不住美国人的嘴。
“今天我们干什么?”他咬着塑料叉子说。
“喝酒吧。”
美无语了:“苏联人都是酒鬼。”
“才不。”
最后他们是选择了边看电影边喝酒,从下午喝到晚上的那种。美选择了几部电影,其中就有《泰坦尼克号》和《两栖人》。
《两栖人》中女主的眼睛非常好看。美发出赞美。
苏揉了揉他的头,喝了一口酒说:“没你的好看。”
美噗嗤一下笑出声,“哟,还会跟我说这些话了。”
苏也没反驳。
泰坦尼克号沉没的时候确实挺感人的。美看着,眼睛有些酸涩,想抓点什么东西,一动,就有个柔软的东西抵着自己。
他们的手早就在不知不觉中牵在一起,并且他们相依相靠。
美喝了一瓶的威士忌,早就醉了,他特意挑最烈的拿来喝。他的酒量属实令人发指,苏在心里默默点评。
“喂,苏维埃。十一点了。”快十二点了。他自己补充。
“嗯,我知道。”
美靠在他身上,完全把苏当做一个人形靠枕。
“我还以为你回来要和我打一顿,没想到就看电影喝酒,挺意外的。”
苏有一搭没一搭地拍着他道:“我也挺意外的,你居然没和我打起来。”美索性把电视关了。
“你学生教的不错,必过比起你还是有点无趣。”美开玩笑着说。
“怎么着不满意?”苏跟着打趣。
“怎么不满意?”美没了开玩笑的心思,他转头看着苏,“你都要走了?不留点什么给我?”
苏认真思考了,他用手扶着美的后脑勺,欺身吻了上去。不是想象中的温柔,而是带了血的纠缠。他们彼时就像一对眷侣,好似不舍对方的别离。
但谁都知道,两方最希望的事情就是对方赶紧死去。
“满意没?”苏好笑地看着喘着气的美国人。
他只是笑了笑,一直在笑。
嘴角上扬,眯了眯漂亮的眼睛。手指勾着对方的领口。
十二点。
苏联人像是碎片一样散开,最后像强风卷走的沙梨那般消失不见。
美垂着头,对着自己说:
“满意了。”
他跌跌撞撞地起来,找到铁盒,把上面的窃听器一类全部撒在沙发上,露出了一个带着蓝色花纹的纸盒。
纸盒里放着蓝色镂空的苏联党徽。
*英吉利×美利坚
*时代背景:门户开放政策
*雷点:①晚清马关条约签订后的列强瓜分中国狂潮②半历史半虚构
(最后警告雷的别看,不要吃完了在plq搞事情)
1895年春,签订《马关条约》。
沙俄、法国、德国迫使日本放弃辽东半岛。
列强开始瓜分中国,如涨潮般,一浪高过一浪。与此同时美国正忙于和西班牙争夺殖民地,无暇东顾。
美身上的军装还未褪下,墨镜挂在领口。衣服以及他的脸都沾了不少尘土,看来一路上灰扑扑的。
“先生,你最好有充分的理由把我从前线那逮回来。”美不耐烦的敲了敲桌,总统只是抬眼无所谓地递了一份厚厚的文......
“先生,你最好有充分的理由把我从前线那逮回来。”美不耐烦的敲了敲桌,总统只是抬眼无所谓地递了一份厚厚的文件。
美简单翻阅了两下,视线停在“Britain”这个单词上。他看了总统一眼,总统只是示意他继续看下去。
“Interesting.”
这就是赞同的意思了,总统笑着和自家的意识体握手。前线不必去了,你得留下来跟他们谈判。总统对他说。
美只是咧着嘴笑。
当然,他要去见一个有意思的人不是吗?
1899年,美国向英、俄、德、日、意、法六国提出“门户开放”的照会。
助理给每一个国家意识体放好文件。每个意识体的脸色从难堪到赞同,这也让美松了一口气。他可是见到这几个老东西是多么会扯。
“Then,Iwishusahappycooperation.”美摘下墨镜,用一个不太正式的绅士礼告别了这次照会。
那海军蓝的眼睛晃了英的眼,他的手杖落地敲了两声,以此告别照会。法用手指卷着自己的头发,灰色的眼睛晦暗不明。
沙俄只觉得美国意识体比他想象中有趣不少。
日最后离场。
英走出会议室的时候,发现美吊儿郎当地倚着门框,手上还捏着一瓶玻璃瓶的可乐。他把可乐一丢,笑眯眯地走到英旁边。
“Maybewehavesomeimportantthingstodealwith.”(或许我们有一些重要的事需要处理。)
出于对年幼者的包容,英点了点头。美见状只是笑的更深。
房内的家具大部分是深棕色或者刷成黑色,布艺沙发的枕头是蓝色,细细的绣了一些花纹。英随意瞥了一眼,坐在单人沙发上,整理了自己身上的西装。
美脱了风衣外套,去厨房倒了两杯冰水。紧身皮裤包裹着近乎完美的双腿——英不可否认,独立后他长得越来越好。不管是脸,整个全身,连发丝都是活力的样子。
美坐在英对面,翘着二郎腿喝着水。
英靠在沙发上说:“找我干什么?”
“Knowperfectlywellpastask.”美随手放了杯子,走向英并且整个人往前倾。他撑着手臂低着头,略微上扬的声调:“你先说。”
英用手扶了扶美的腰,让他整个人依靠在自己身上——有一种可以掌控他的错觉。美满意地感受身上的温度。
“你的政策不错,各国拥有了属于自己的势力范围,而且彼此协调关系。”美皱了皱眉,也没反驳,继续听下去。
“希望我们合作愉快。”这位不苟言笑的英国人居然因为这事微微笑了笑,他揽着美国人的腰,等他发言。
“Fine,Ishouldknowwhatyoumean.”
美停顿了一下。
“Mydeardaddy.”英国人忽略了美甜腻的腔调,掐着他的下巴迫使他闭嘴。
但显然没有效果。
美国人咯咯地笑了几声,献上了他饱满甜美的唇。
*以色列×美利坚
*国设:美国做了点危害以色列的事,然后以色列用某种方法迫使美国收回
*以色列能有什么坏心思呢
茶几上摆放着两瓶产自以色列的葡萄酒,单看包装足以证明此人的用心。美国人披着头发,身上还穿着还没换好的纯白棉质睡袍。
领口微微敞开,露出白的过分的皮肤。坐在他面前的以色列人穿着正经的西装。
“亲爱的朋友,我想你过来不止给我带来你家的葡萄酒吧?”美懒洋洋的打了一个哈欠,仔细打量着这两瓶红酒。
“当然。”以色列笑着说,“我这次来是要你改合约的内容。”
是“要”不是“想要”。
美皱了皱眉,也就以色列敢...
美皱了皱眉,也就以色列敢这么和他说话了,丝毫不客气。
“不可能,做梦吧你。”
*中×朝鲜
*花吐症(老梗了
*朝鲜he//武器研发时,中方坚决反对
中在前往美国的飞机上不断检查自己的文件是否全部带上了。朝本来应该坐在他的旁边,但这种时候他坐在中的后方,一言不发。
中想,他应该去问候一下这位小同志。他调整了红色口罩,侧头看着窗外的景。
他们已经冷战好几天了,对方都不理解自己的做法所以无话可说。朝觉得自己的嗓子不太舒服便咳嗽了两声。结果是自己意想不到的结果。
刻出来的物体柔软冰凉的触碰他的唇,朝连忙摘下口罩去看——是几瓣梅花。他眨了眨眼睛,疑惑中带着些许震惊。
朝把梅花收了起来,看着还有数个小时的...
朝把梅花收了起来,看着还有数个小时的路程,疲惫地闭上眼睛。
中听到咳嗽声转头看了一眼朝,发现人已经睡了又默默转回去。他叹了一口气想:一个两个都不省心。
就在出发的前几天,他们在办公室狠狠地吵了一架。
“你要研究he//武器?”中的语气十分严肃,他看着坐在他对面的朝。
朝的眼神坚定:“对。”
“你明知道,这对东北亚和平百害无一利。”中的眉头皱的更深了,脸色沉得吓人。
朝确确实实知道自己研究he//武器在国际形势遭到不少国家的反对,但对内来说,这是自身安全的需要。
朝不说话了,最终也只会有一个结果。
“同志!”中喊他。
朝抿了抿唇,他的喉咙从这时候就开始不舒服了。
“前辈。这是我作为‘交易’的‘筹码’,我不能没有。”
朝说完这句话,转身离开的办公室。平壤站在门口等他,他见朝脸色不太好,抱着文件赶紧跟上,也没有多问什么。
朝睡不着了,他睁开眼还是温度适宜光线明亮的飞机上。喉咙的痒意让他剧烈咳嗽,睡眠不深的平壤听到后醒来下意识的去拿保温杯。
这几天朝都在不停咳嗽,平壤已经习惯每天带着个保温杯了。
平壤瞪着眼睛看着朝手心的几瓣梅花,小小的眼睛里是大大的惊恐。他已经竭尽所能的不发出任何声音,但还是收到了北京好奇地目光。
平壤找了一个纸袋把梅花装进,打算下机偷偷处理掉。朝抱着保温杯喝水,听着飞机上的广播,随时准备着起身下飞机。
中听到了后方的咳嗽声没有转过去看以及询问,他想或许等会到公寓得做一碗雪梨汤。
下飞机是朝的动作慢,而中习惯性的在旁边等他。但朝只是看了他一眼就走了——尽管等会在车上还要一起坐后排。
北京平壤坐前面,朝和中坐在后面——他们俩之间的距离可以再坐一个平壤。
朝坐在车上忍着喉咙的痒意,他瞥了一眼中发现这人打开笔记本电脑就开始工作。他再一次打开保温杯,发现里面的水已经喝完了。
朝belike:6
他还是不免的咳嗽几声,北京开车速度又稳又快,几分钟后就到了公寓。在这里他和中共同买了两套,一套给首都一套他们俩住。
华盛顿的夜景很好看,但朝没有心思去欣赏。他放好东西就去冲了个澡,而中也把工作放在一边去炖雪梨汤。
朝擦着头发,刚刚想走进房间就被中叫住。
“过来喝点梨汤。”他把瓷碗放在餐桌上,自己坐在沙发上看报纸。温暖清甜的梨汤入喉确实缓解了喉咙的不适,但是不妨碍他晚上继续吐花。
朝刚刚因为梨汤对中有点动容,但是不小心看到中拿着报纸的内容心情瞬间不好。他喝完梨汤把碗放在水槽,拿着自己的文件回了客房。
中叹气,不知道这是今天他第几次叹气了。他俩闹别扭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但是还是关心对方身体。
…明天的会议。他又叹气了。
房间的隔音很好,一晚上他都没有听到朝的咳嗽声。实际上,朝侧卧在床上,身体弓起来像一只虾米,喉咙里都是一股铁锈味,梅花花瓣上也沾了不少。
他从来不知道花吐症到后期这么难受,不过他又想意识体死一次应该也没什么关系,只不过是记忆而已。
朝最后还是昏昏沉沉地睡过去。
第二天的会议上,气氛明显压抑。俄向中招手,中点点头坐在他旁边。美墨镜下的眼睛打量了一下中后边的朝。
支持的伊朗和叙利亚坐在靠后的位置,看着朝入座,不约而同的叹了口气。韩现在是有点怕朝的,恨不得整个人贴在日本上面。
联简单发表了一下说辞,随后就是朝自己拿着文件讲话,毕竟这一次关于的是朝鲜核武器。
这次会议也只是表达一下自己国家的看法,投一下票就差不多结束——但这次搞得跟辩论赛一样。
朝因为昨晚精神状态不是很好,但反驳的话铿锵有力,硬是把几个国家怼的说不出口。联头疼地扶额,拍了拍朝的肩膀,示意把话筒给他。
“今天的讨论到此为止。”宣布会议结束。
朝刚刚下台,就开始咳嗽了,他捂住嘴咳得肩膀都在颤。口腔的血腥味刺激大脑,有一些恍惚。中国人站在他的前面,用手轻柔地握住朝微凉的手腕,看着他手心的那些,闭口不言。
朝有些紧张,但还是低着头。
“跟我走。”中走在他前面。
“哦。”
还在和他置气,中小幅度地摇摇头,拉过朝的手,他的手心还有着黏腻的血。
回到办公室,朝整个身心都放松下来。他刚刚想开口,中转身就抱住了他,将他整个人锢在怀中。一手紧紧搂着他的腰,一手轻颤着盖在他的脖颈上。
朝享受这温暖的怀抱,双手也环着中的脖子。就抱一下,就让他抱一下。感受到中国人的力度小了一点后,他就轻轻推开。
中说:“你知道的,我不能不管你。”所以他就捧着朝的脸wen了上去。温柔缱眷,想在他身上留下只属于自己的标记,朝仰起头承受着。
朝觉得自己确实好很多了,花吐症的解法毕竟就这一个了。他刚刚想推开中,结果换来的是他咬了自己的唇。
朝看着面前人的脸庞,温文尔雅。他还是败下阵来,鼻子有些酸涩但他没好意思哭。
他哑着喉咙说:“你知道我不能…”
中打断了他的话。
“我知道,但我不能不管你。”
*男体
*暧昧期,有表白
华盛顿和他的祖国先生处于一个模糊的相处状态。
这不该是上司和下属之间该有的,更不是恋人之间该有的。
华盛顿凌晨五点半起来的时候是懵的,直到旁边的人翻了个身才反应过来。他扶着额头,想,这太过了。
周围黑乎乎的一片,华盛顿觉得这太不合理了。
“怎么回事?”华盛顿说得很小声,他打开反复地按小夜灯的开关,最终放弃了,瞥了一眼手机上的短信。
“因电力问题,所以华盛顿将于00:00-隔日12:00停电。”华盛顿叹了一口气,又回到被窝,不过这一次他很小心的保持好距离,然后安心的躺下。
但是明显没用,...
但是明显没用,七点多起来的他看见怀里抱着自己的美陷入了沉思。美国人的睡袍松散着,洁白的腿露出来并且架在华盛顿腰部。
感受到自己腰部的重量,华盛顿咽了咽口水,十分克制地把美的腿拉了下来。他松了一口气。
华盛顿把被子给美盖好,自己下床准备洗漱一下去准备早餐。
华盛顿在家里都穿深色的卫衣和裤子,因为宽松的衣服方便活动。他洗漱完后来到厨房,从冰箱里拿了两颗鸡蛋,准备煎两个溏心蛋。
虽然停电了,但是普遍用的都是煤气灶,所以影响不大,但是因为停电,排气扇没法开,华盛顿只能把窗户开的最大。
溏心蛋煎完后,他又拿了两片面包和培根。培根在锅里煎的滋滋作响,烤面包机用不了只能放在另一个锅里煎。等到两面金黄有一点微焦就可以拿出来吃了。
因为停电,牛奶热不了,但是还好没有放在冰箱里,所以能喝。
他绑好睡袍的带子,下楼看看华盛顿。
“先生你醒了。”华盛顿摆好早餐,用围裙擦干了手。
美打了个哈欠,睡眼惺忪,明显没睡饱。无力地点了点头。
华盛顿让他先去洗漱换衣服,他耷拉着拖鞋蹭着地板走了。等从洗手间出来的时候,美国人的头发还是乱糟糟的。华盛顿看到后无奈地帮他扎了一个小揪揪,不过还是有点凌乱。
“华盛顿我想喝可乐。”美吃下最后一口鸡蛋说道,华盛顿此刻正在冰箱面前想着这些冷冻的食品该怎么解决,不多不少正好两顿,他拿出来化冰打算中午做了吃。
关上冰箱门顺便拿了一瓶可乐,“先生少喝一点,你的牙才刚刚好不久。”但显然美没有听进去,他正在看短信。
“今天停电,你还要工作吗?”美显然是不想让华盛顿工作,昨晚十一点多的时候他去看华盛顿,发现他还在电脑前面奋笔疾书,旁边厚厚的文件堆得很高。
“嗯要的先生,我的笔记本电脑昨晚充满电了,今天能完成工作。”华盛顿以为美想让他继续工作,便回道。
看见华盛顿明显误解自己的意思,美叹了一口气。他的工作提前两天做完了,不过最近很多糟心事都被华盛顿揽下来,他觉得得给华盛顿涨工资了。
美在心里暗暗决定。
吃完早餐华盛顿把盘子洗了后,和美一起坐在沙发上,不过一个在玩一个在工作。
厨房飘来油炸食品的香味,是华盛顿在炸薯条。
华盛顿不让他吃太多油炸食品,但偶尔也会放纵一下,比如现在。
华盛顿捞出油水中的薯条放在吸油纸上,把大部分油吸掉,又拿了一罐番茄酱。中午他做了意面,不算很正宗但也很好吃。
美开开心心地去洗了手,顺便帮华盛顿端了一碗汤。
薯条炸的刚刚好,意面分量他也是吃得完的,汤也是他最爱喝的。
华盛顿费心了啊。
美拿了一根薯条,沾了点番茄酱送到华盛顿嘴边,正在喝汤的华盛顿愣了一下。
“吃啊。”美又送进来一点。
华盛顿反应过来,咬着薯条尖尖吃掉。美满意的又给华盛顿一根,他照单全收。
盘子里的薯条渐渐减少,华盛顿干咳了一声,推开美拿着薯条的手,“先生,我吃不下了。”
好吧,美回道,这根薯条被他自己吃掉了。
他单手开了一听可乐,气泡爆炸的声音还挺好听,美拿起来喝了几口又专注自己的意面。
午饭过后,照样是华盛顿洗碗,毕竟让美洗碗,碗估计全都会碎,运气好点只会磕破一个角,不过也不能用了。
美拉着华盛顿午睡,他早上那么早起来,还努力工作了一上午,肯定需要休息,美在心里肯定并且给自己点了一个赞,我真是一个好上司。
不过真正原因是,入冬了,美脚经常都是冰的,被自己冷醒都有可能,所以华盛顿又是他的暖宝宝。
华盛顿无奈只能被美牵着走,又回到美的卧室。
美重重砸向床,扯开被子,又往里面挪了挪,拍了拍空着的位置,示意华盛顿上来。
华盛顿乖乖听话,躺在比较外面的位置。突然感受到小腿的冰凉,华盛顿无奈地摇了摇头,又靠进去了一点,这样美的腿就能放在自己身上暖了。
美国人安心的窝在自家首都的怀里,很快就睡过去了。
华盛顿本来想等美睡着后去工作的,但不知道咋了自己也跟着睡着了,睡梦中他还无意识地抱紧了美的腰。
窗帘拉开了一点,下午暖洋洋的阳光打在被子上,还有几缕在他们的脖子发丝上。
美睡得很香,一下子睡了五个小时。
天已经黑了大半,房间里暗得很,他去开灯结果想去今天停电。
美重新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头发,绑了一个半头。
楼下的餐桌,厨房,客厅的茶几等地方都被华盛顿插上了蜡烛。
餐桌上的两根蜡烛很有意境,如果这时候再来些红酒牛排鲜花,就再好不过了。
嘿自己怎么能像想让华盛顿干这事呢?这是情侣该做的事情。
华盛顿煮了奶油蘑菇汤,炸了一些鸡米花,主食是米饭,还有一些美国家常菜。
“哇哦,华盛顿辛苦了。”华盛顿的厨艺真的很棒,美已经不是第一次评价了。
“不辛苦,先生。”华盛顿装了一碗汤,并且夹了一些青菜。
虽然他不是很喜欢吃青菜,但华盛顿给的自己可以勉强接受。
“华盛顿,你嘴角有饭粒。”华盛顿刚刚想摸一下看看在哪里,结果嘴角被一个软软温温的物体接触了。
美亲子帮华盛顿弄掉米饭,并且调笑道:“都多大个人了。”
晚饭刚刚吃完没多久,美就觉得自己的胃闷痛。
华盛顿坐在沙发上专心处理剩下的文件,并没有注意到。
痛感逐渐强烈,美想转移注意力但手机确实不是一个好方法。
“华盛顿,抱抱我。”
华盛顿听的有些不可置信,但还是放下笔记本电脑,将自己的先生抱在怀里,他感受到怀中的躯体有些发抖。
“先生?”华盛顿发现美一直揉着胃,“要不要去医院?”
美有些抗拒医院,一起说医院,好不如说是消毒水味。
美的鼻尖距离华盛顿的鼻梁只有几厘米的距离,暧昧的气息蔓延着,华盛顿的眼睛颜色更深,像深处大海的颜色,美是天蓝色。
他们互相看着对方。
华盛顿咽了咽口水,美刚刚说。
“华盛顿,你亲亲我,亲亲我,我就不痛了。”
美可能自己都没想到自己会说出这话来,但急需干点事情来转移注意了。
他和华盛顿的窗户纸已经太久了,该捅破了。
华盛顿义无反顾地亲上粉玫瑰颜色般的唇,小心翼翼地亲吻着。
美脑子有点缺氧,也有点混沌。
在这个失控的吻中,他听到华盛顿说。
我好喜欢你。
纯清水,自认为有点浪漫,但就是过不了我shi
快来玩快来玩(记得看群公告kisskiss)
*俄罗斯×美利坚
*自知理亏俄罗斯送礼道歉
*接正文但无猫耳
本来是很平平无奇养伤的一天,但是来了一个有意思的人。
美本来在家里窝在沙发上打游戏,完全忘记了华盛顿出门前嘱咐的记得找纽约来换药。小腹和头上的伤口隐隐作痛,但全被美打游戏赢了的快感压下去了。
他高兴地去厨房零食柜拿了一盒薯片,把华盛顿地嘱咐丢到十万八千里远了。
华盛顿出门前说:“先生,一定记得要找纽约来换药,不要吃冷的辣的刺激性的食物,不要剧烈运动,不要出门溜达。”
美有时候觉得华盛顿真的像一个老妈子,听得自己耳朵都长茧了。
“叮咚——”门铃声响...
“叮咚——”门铃声响起,美擦掉手上的薯片调料粉,快速地起身去开门。他以为是华盛顿回来了,结果一开门就面对红玫瑰暴击。
新鲜的红玫瑰被细心的包好,凑近些就可以闻到浓郁的香味以及一点点清香。
抱着花和拿着礼物的人是俄。他的脸上带着一点不自然还有窘迫,显然是没给人道过歉。
美看到俄来了,摘下墨镜仔仔细细地把他从上到下都打量了一遍。
最后,美戴上墨镜,新奇地说道:“居然是你?”
不怪美利坚惊讶,虽然这两人在政治上关系烂的可以,但私底下也没好到哪去,能好好说话是双方最大的让步。
俄哼了一声:“怎么不能是我?”
美侧身,让俄进门,毕竟该有的礼貌还是得有的。
他关好门,坐回游戏机的旁边,翘着二郎腿。
刚刚坐下,俄就把玫瑰花塞到他怀里,把手上提的东西放在茶几上。
“干什么来的?”
俄揉了揉脸,支支吾吾地说不出一个完整的俄语单词。
“你来和我道歉?”美觉得这个答案不可能所以也是带着点开玩笑的语气,不出意外俄肯定会……
“Правильно.”
美觉得自己的脸被狠狠打了一巴掌,他不可置信地看着俄,怎么可能?一定是在开玩笑?
俄看着美错愕的神情,烦躁地揉了揉头。
“别想,就是这么一回事。”
美笑着打开那份用蓝色丝带系好的礼盒,打开一看,上面铺好了拉菲草。
哎呦喂还挺懂的。
把拉菲草拿出来,美看着新款的还在预售的游戏机快乐笑出了声。
这款游戏机是限量款,特别是它还在预售。
“哇哦!太棒了!!!”美跳了起来,他抱着游戏机左看右看,“不过只能勉勉强强原谅你三分之二。”
俄啊了一声,显然不理解,你都收了礼物了还这么开心为什么还没有原谅我?俄的脸上带了一点幽怨。
他们之间很少有这么和平的时光,平常的话都是尴尬死也不说话,憋死自己。
刚刚那一跳让美的伤口崩裂的更厉害了,他只能慢慢坐回去,但还是有些疼的闷哼出声。
俄注意到了美腹部和头上的血渍,突然觉得他不原谅是应该的,他问美医药箱在哪里,美指了一下他就赶紧去拿。
俄拿着医药箱拿出酒精,伤药还有绷带。头上的伤口已经不需要缝针了,本来快好了,这一次又要冲新缝。
俄把手术针线消了毒,“痛可以咬我。”俄开始缝针。
确实很痛,美狠狠地咬住俄的肩膀,已经出了一点血。美国人的虎牙利的很,咬的力气又大。
痛是一部分,想报复俄是一部分。
虽然他那一次把俄的眼睛都挖出来一个……
缝完之后,俄顾不上肩膀出血,赶紧拿绷带绑好。
美用牙咬住衣服下摆,把自己受伤的小腹完全露了出来。有些地方已经结了疤,有些结了一层血痂又崩裂了,已经不知道多少次了。
俄先用温水把血块和干掉的血擦掉,再撒上药粉包扎好。
俄擦了擦头上的汗,视线转移到茶几上。
一包刚刚开封的薯片,喝了半瓶的可乐,还有一个空的冰淇淋盒子。
这人他妈的是真的不在意自己的伤吗?
俄脸色不好地把冰淇淋盒丢掉,可乐旋好,并且把那半包薯片拿走。
正在体验游戏机的美看到自己的零食全部被俄拿走,喊道:“俄国佬你干什么?薯片拿回来我要吃!”
俄根本不管他把薯片夹好放到厨房里后站在美面前,“你现在是病人,不能吃这些。”
“你他妈凭什么管我!我就要吃!”美刚跨进厨房一步,就被俄拉住手,“我不管,你就是不能吃。”
美从来没有觉得俄这么难缠过,比小孩子还讨厌。
美被俄强压在沙发上,两人以一种诡异的气氛做在一起,前面的电视放着动画片。
俄开口:“你喜欢看这个?”
“呃还好。”
电影看到一半,美问道:“你是不是不是很讨厌我?”
俄沉思了一下,想到最近和他干的事,最终内心否认,嘴上说:“我讨厌死你了。”
美表面摆手无所谓地说:“Fine.”
心里说,老实斯拉夫人也骗人,假话。
致谢(鞠个躬)
*国设中×美利坚
*伪失忆梗
*“我们是什么关系?”“也许是恋人。”
“你确定美利坚失忆了?”
中倒了两杯茶,一杯放到华盛顿面前。
清早他被华盛顿咚咚得敲门声吵醒,华盛顿看着应该是跑过来的,身上的西装都一乱,头发也是,被风吹的凌乱。
他本来以为有什么大事情,来谈合作之类的。结果华盛顿一开口就是说他们的祖国先生失忆了。
“中先生,我十分确定,祖国先生只记得自己是美国意识体,连总统先生都不记得了,包括城市意识体们。”当然也包括他这个首都。
“所以你想让我做些什么吗?”中抿了一口茶,润润喉。
“是的。祖...
“是的。祖国先生好像记得你。”
记得我啊,怎么会记得呢?中以为美最想忘记的就是他。
中沉思了一会,华盛顿急得汗都出来了。
“拜托了,中先生。”
中叹了口气,无奈地说:“走吧。”
总统觉得很意外,医生说是暂时性的,所以总统给美放了七天的假期,让他恢复。
华盛顿花了几个小时努力让美想起什么,但都没有用,直到他意外说出东方意识体的名字后,美有了点反应,他说他的记忆里好像有这个人。
华盛顿找到突破口,当晚就独自坐飞机到中国,下了浦东机场后就换乘飞到北京。
他一路上没怎睡觉。
华盛顿和中订了机票,马上返回美国华盛顿。
到达美国华盛顿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两点多了。
华盛顿找到钥匙,打开门。美挥了挥手说道:“嘿华盛顿,你回来了。”
美已经熟悉华盛顿,知道这是自己的首都并且对自己很好,自然态度也好了。
“你带了谁……”美把目光转移到中身上,“回来?”
美皱着眉看着中,似乎在努力想起这个人。
中让华盛顿先去工作,有些话不方便有第三个人说,且知道。
美翘在茶几上的腿放了下来,他没有带墨镜,眼里全是对这个人的好奇。中坐在他的对面,向他微微一笑。
“我叫中。”
美想起来了,这是自己记忆里唯一有印象的人。
“我记得你的名字。”
那就是其他都不记得了。
中翘起二郎腿,双手交叠放在膝盖骨上,依旧微笑着。这个笑容让美很不舒服,感觉像是一件商品,扒光了身体,灵魂被剖出来,被人看透。
“你还记得什么吗?”中一点点问,想看看他到底有多少。
“我是美国意识体,记得你的名字,似乎我们关系还很好,挺亲密的。呃还记得我有个爹叫什么忘记了。”美玩着手指努力记起一些东西,但最多也只有这些。
“嗯,好。”中心中也有了一些大概。
“所以我们是什么关系?”美的脑子里有一幅很模糊的画面,是他们在花海里在汽车上在繁华大街在不同地点接吻的画面。
“也许是恋人。”中把答案反复在心中咀嚼了几遍。
也许……
是吗?美在心中想了好几遍,没搞懂这个也许意味着什么。
美坐到了中旁边,他很明显的感受到中的身体僵了一下。
“那你能和我讲一下以前的事情吗?”美蓝色的眼睛就这么直勾勾的看着中。他本来想敷衍过去,但看到这对眼睛,终究于心不忍。
中说了很多,从他们的建交开始讲到热恋,但无一不提日期,造成一种这是最近发生的错觉。
他讲他们握手达成合作关系,讲坐在一辆车上亲吻,讲床榻上的浓情蜜意,讲日常生活的温和,讲他给他带了一束玫瑰。
讲了很多很多。
“那束玫瑰花呢?”美好奇地问道。
“枯死了。”中沉默一会回答。
美无所谓似的摆手,“没关系,我再送你一束。”
中轻轻地嗯了一声,美把全身靠在沙发靠背上,把脚上的拖鞋蹬掉,把左腿搭在中身上。
“我想去中国。”
*前提:在一个正常的早晨,本来打算不参加会议的美发现自己长出了猫耳朵以及猫尾巴
*cp多,谨慎入
“华盛顿——!”
在楼下为自家的祖国准备早饭的华盛顿被喊得一激灵,三步并两步的跑上二楼,着急推开门道:“怎么了?祖国......”
“先生?”
讲真的,华盛顿实在没有想到是这么个情况。眼前的祖国先生长了跟猫一样的耳朵和尾巴。他觉得自己可能眼花了,关上门再打开还是那个熟悉的样子。
“愣在那干什么?帮我向联合国请假。”美故作镇静地戴好墨镜下床。
华盛顿有些为难:“可是今天有个很重要的会议。”
“你难道想让我这样出去开会?”
华盛顿无奈只好出去打个电...
美跑进洗手间,看着镜子里长着猫耳的自己,好奇地上手揪了揪。结果是一种又痛又痒的感觉。撸了撸尾巴,还别说挺舒服的。
“切,就他们几个还能把我怎样,我一枪让他们在首都重生。”美丢掉手机,从衣柜拿了一件拽拽的短袖和一条灰色运动裤。
说到裤子,美发现自己突然冒出来的尾巴是个问题,只好在裤子后边剪了一个差不多的洞,才得以把自己的尾巴好好放着。
为了完成自己“不去会议”的计划,特地去拿了一把手枪,坐在沙发上吃着华盛顿给自己准备的枫糖煎饼等待着。
“叮咚——”
“啧,来的这么快,我早餐还没吃完。”美用纸巾擦了擦嘴,翘着腿等着他们几个进来。
门外的人见屋主没有开门的意思,瓷掏了钥匙开门。
“咔哒。”一声响,美就拿起装好子弹的枪。
“Welcometomyhome.”
先是瓷看到美的猫耳和尾巴愣了一下,后面的俄看到美手里的枪瞬间拉住瓷。
不出意外,美对着瓷的脑门就是一子弹,可惜俄把瓷拉开了,只打中了他的肩膀。
“嘿!不错嘛!”美灿烂地笑了笑,随后对准俄。
专心射击的美没注意法已经偷偷溜到他的背后,捏着他的后颈把他提楞起来。美瞬间就不动了。
英趁机夺过美手中的枪,法这才把美放下来。
“可恶的法国佬,你做了什么?”后知后觉的美拽着法就是一顿问候。
“可能因为你有了猫耳朵和猫尾巴,某些方面有着猫的特征。我也没想到这个方法对你有用。”
瓷的伤口恢复的差不多了,毕竟子弹不深。
俄掐着美的脖子,“你刚刚干什么?跟疯了一样。”
“行了俄,他不一直都这样吗?我们过来是为了把他拉过去开会。”
美瞪着瓷:“开会?我才不去。”“不去也得去!”俄拉着美就往外走,“死俄国佬!想看我出丑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