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呃呃终于还是下手了……想看美人组甜甜的舞台跟饭撒。。。
ooc致歉
祝食用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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猫耳娱乐今年背后必有高人指点。
......
当然,到此为止,大家都还没有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
尖叫声险些掀翻屋顶,柏闻淡定自若的开口,抬手比心的时候下面的呐喊十声有五声劈了叉的。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柏闻——”
“老婆你今天好美——!!!”
“队长啊啊啊啊啊啊宝贝你好甜!!!”
“宝宝你是一块草莓小蛋糕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的确,柏闻一改往日团综里的高贵冷艳(划掉)的形象,身上大片的粉白金撞色,从头亮到脚,叮叮当当的小饰品更是加分项。这样彻底的甜美风,可以说就算是以前在南韩的舞台都没有过。
尾调清列的红酒爆改元气甜豆,此刻台下观众的反应说明了一切。
这样的柏闻谁顶得住啊!!!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台上,柏闻唱完自己的part,侧身一让,乔殊边唱边转过身来,笑着冲台下眨了眨眼,眼尾贴的几枚粉色小爱心一闪一闪反着亮光。
“啊———————”
“乔殊————!!!”
“殊殊子我爱你——啊啊啊!!!”
“小乔小乔啊啊啊啊啊妈妈心要化了!”
“一闪一闪亮晶晶,乔殊又在数星星!”
乔殊有些俏皮的半旋过身子仰头,指尖轻巧的在贝雷帽上点过,又跟着节拍转身,一手比枪,两指一抬——
Boom!
乔殊弯眼朝她们一笑,无声的比了个口型,迅速放下手走位。
“殊殊子你别太蛊!!!”
“完了完了真的被戳中心巴了……”
“巴山楚水凄凉地,乔殊速速嫁给me!”
一群小姑娘,嘴里全是虎狼之词……乔殊无奈的压住不合时宜的嘴角上扬,保持着最完美的微笑,与柏闻对视一眼,同时给林致让出中间的位置。
与前面二人不同,林致身上的衣服色调并没有那么暖,多了很多相得益彰的蓝绿色,尽显青春活力;领口别了两枚银色的小发卡,一枚是小猫,一枚是水晶球。
一整套看下来,比第八集还要青春活力。
“吱吱————”
“啊啊啊啊啊啊林致秒了全世界!!!”
“林哥林哥我爱你啊啊啊啊啊!”
“林哥啊啊啊啊啊芝士永远爱你——”
或许是觉得他平日里形象太过温柔,前面的甜美风与他的反差并不够大,林致的造型主打一个青春靓丽,彻底甩掉了他身上安静沉稳的标签。
活力满满的唱跳与清新的妆造,少年感简直扑面而来,效果一点儿不比前面的反差组差。
舞台中央的大屏突然切给林致,画面中央的人勾起唇角,wink了一下,眼角的泪痣跟着动作上下轻动。
“啊——————”
“我死了我死了我死了啊啊啊!”
“吱吱补药going我啊————啊啊啊!”
毫无意外,三人的舞台上了热搜。
#乔殊元气小猫#
#柏闻宝宝你是一块草莓小蛋糕#
#林致泪痣杀人#
#L/M美人组合作舞台#
与网络上的热闹喜庆不同,此时的红馆一楼,一片诡异的沉默笼罩了客厅。
谁都没有开口,只是各自沉思着。电视里还放着节目的后续舞台,六个人显然都没能从刚刚受到的冲击里回神。
不er,你说那个笑的阳光又甜美的小甜豆是谁,柏闻?
那个精力充沛见缝插针饭撒了一整场的是谁,乔殊?
那个看上去清澈明朗的小帅哥又是谁,林致???
六个人呆呆的看着屏幕,又转过头来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不是,他们,啊???”
“来,这位柏闻站……不是,许向安小同志,你先说。”
江恪一把抓起桌上柏闻留下的报纸,卷成话筒,怼到许向安面前,语气深沉道。
许向安呆呆的接过报纸,“我没什么好说的……队长这次突破了自我……但是战略部署出现了严重失误……不不不,我是说我的失误,我不该听队长的留在红馆的……”
说到这里,他像是从混沌中清醒过来,痛心疾首一把握住许向宁的肩膀,“这可是队长第一个这种风格的舞台啊!!!为什么!!!没能在现场拍呜呜呜呜啊啊啊啊啊我错过了宝藏啊要遗憾一辈子了……”
顾子尧:“……”
他盯着报纸,“……跟他平常反差很大,以前确实没见过。”
他刚想再补充一句什么,旁边无声大列巴尖叫了半天的季少一嘴巴终于合上了,一把抢过“话筒”,“我有话要说!!!”
他激动的攥着已经皱皱巴巴的报纸,“我!跟柏闻!一起在南韩这么多年!如此哄孩子的话他从未对我们说过!!!”
诚如他所言,即使在韩务工期间他们也有过这个风格的舞台,但一个团体中总有所偏重,这样的可爱担当可从来没有落到柏闻头上过。
所以即使他对柏闻的实力与业务能力都有很清晰的认识,这个舞台也着实打了他个措手不及。
柏大队长业务能力确实满分,眼下的舞台就是最好证明。
跳得很好,草莓小蛋糕。你还有什么惊喜是朕不知道的。
夏予扬似有同感,“季前辈我懂你!我一直不知道小乔哥还有这种潜力啊!!!”
按理说,乔殊这次定位与平常差别也不算很大,甚至前不久的周年曲风格就有些相似。
但乔殊以前绝不是这种全程蹦蹦跳跳的走位与动作设计!!!低音炮更是直接爆改小甜嗓了啊!!!
顾子尧试图冷静,“小乔业务能力一直都很好,只是没让他尝试过这样的风格。”
许向宁小声:“子尧哥谦虚了,我刚还以为乔殊哥被夏予扬顶号了呢……”
酷哥沉默,酷哥闭目,酷哥放弃挣扎,“确实很可爱。我下次多给小乔争取一下这种……呃,风格。”
江恪把一直在无声尖叫的狐狸大列巴从身上扒拉下去,顺便抢回自己的“话筒”,“嗨呀其实林致反差也蛮大哈……我以为我们都是老大哥,转头人家就爆改男高了。”
许向宁点头,“没错没错~林致哥看起来像还没有被社会与早八污染的大一新生……”
夏予扬缓了缓掏出手机,翻出微博,“喜报,热搜已经被攻占了。前五有两个都是林哥的呢,你们听听啊……林致,泪痣杀人;林致薄荷冰气泡水……”
他沉默两秒,“噢,还有一个柏闻前辈的草莓小蛋糕。”
是夜,在热搜挂了一下午的三个人回到红馆,刚闻到火锅的气味,还没来得及走过去,江恪端着一盘菠菜从厨房里出来,看了他们一眼。
“哟,回来啦,草莓小蛋糕?”
柏闻:“?”
夏予扬从沙发后面探出头,冲林致举杯(冰可乐),“林哥——喝薄荷水吗?”
林致:“呃……好……”
季少一吹了声口哨,“那边那个,那个那个,奶油小蛋糕,也别愣着了,快点来。”
乔殊:“。”
身后的门铃又响了,乔殊正要转身,顾子尧已经走了过来。
熟练的确认,签收,然后转头把蛋糕盒塞到乔殊手里。
“给你们的,舞台很好看。”顿了顿,他又补充,“上面这个是奶油的,下面两盒是草莓的。”
柏&乔&林:“…………………”
小剧场:
微博
LASER-乔殊:嗓子要夹冒烟咯【图片】
LASER-林致:是一次比较新奇的体验呢~期待下次合作~【图片】
MANTA-柏闻:新的风格,希望喜欢。
三个人发微博的图片是同一组,只是姿势略微有些变动。看背景是在后台,妆造还没卸的时候拍的。
画面中乔殊的小爱心转移到了另外两人眼角,林致的小发卡同样换了地方,三人一起看向镜头。
“3,2,1——”
这里来安利一下惊封比较有名的太太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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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6685
塔柳镇圈文手太太属于是,主产塔柳,也写站点,擅长无限流,清水文居多。
写文非常看心情和财富的一位太太
文本试阅
浸日
“谢塔,再陪我打一局游戏吧。”少年语气里微微带了笑音。
于是他们坐在街角的那家游戏厅里,最后一次打游戏打到辞暮。
夕阳晕染在对面的繁华城市里,浸过初生的月亮,像一场盛大的逃亡。
流浪汉与神明
神明问流浪者:“你想要很多财富吗?...
神明问流浪者:“你想要很多财富吗?”
流浪者毫不犹豫:“是的,我想要。”
于是神明对他最喜欢的天使说:“去吧,孩子,去考验他的真心,用我精心创造的这世界上最绝色的容颜,来骗取他的灵魂。”
“你有七天的时限,七天一到你就要返回神殿。”神明的脸上带着温和的笑意。
“但是如果你为了人类产生了自己的灵魂,你就会被关进僻远的高塔里,孤独的痛苦一千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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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蝴蝶生
飓风蝴蝶圈大佬,也是有名的coser,本人长得非常漂亮,写的真的超级美呜呜呜文笔超级温柔。
写文世界观也很宏大,跟隔壁的画手@Monki也是圈子里老牌的cp组合了,他们的互动真的超甜。
蝴蝶飞过一千个盛夏
“上来啊?”牧四城挑衅的看着他,拍了拍机车的后座,额角在盛夏的阳光下渗出点点汗珠,他浑不在意的抹了一把,“该不会怕了吧。”
“谁怕谁啊?”阿曼德有些无语的撇了下嘴角,抢走了牧四城手里的头盔,顺便也抢走了驾驶座的所有权。
“啊啊啊你骑慢一点——”听着后座的人声音都被风吹的支离破碎,阿曼德满意的挑出抹笑来。
“我不。”他说。
然后他又加足了马力,向着午后空旷的街道冲去。
这是蝴蝶飞过的第998个夏天。
@RQUEE
圈内知名车神了属于是hh,啥cp都沾点,写的还都很绝。知名发刀太太,写10篇能给你be八篇。
(本篇六跟红桃并非是纯粹的情侣关系,大概是最亲密的观众与舞者的关系)
莎乐美
“你的灵魂和舞一样,都很美”
天空之城又下雨了,灰色的云层堆叠在天边。
兆木驰看着窗外的雨幕,白暂的脸颊边沾上了两点雨水。他忽然想起这句话来。
他看向屋内沙发上斜靠着的黑发青年,微不可察的挑了下嘴角。
“要看我跳舞吗?”他开口问道。
“乐意欣赏。”
他没有再跳那支七重纱之舞,而是换了一种法国的舞蹈。
只是置身于单调的灰色背景下,但他身上似乎就蕴含着无数的色彩,潋滟的紫罗兰色眼眸微微含着笑注视着这世界上唯一一个纯粹欣赏他的表演的的观众。
“这是一种欢快的舞蹈,同时也颇具浪漫情调。”(1)
@女巫+1
属于是最早混惊封的太太了。
真正的什么圈都通吃的大佬,早期写的诸如《塔与美人》《暗吻教父一百次》《不要在惊悚游戏里捡男朋友》现在都是圈子里的早期镇圈之作了,写文文风比之前面几个太太都要欢乐一点。
最近太太新更的文
女朋友误喝了爱情魔药怎么办
”佳仪!“看着远处由远及近的金发身影,刘佳仪发出了今天的101次叹息。
女孩很快走到近前,扯了扯刘佳仪的衣袖。
”我昨天祷告时向上帝请求今天第一眼看到小女巫,但是今天看到的第一个人却不是你,我很生气,所以就把他杀了,这样我就是第一眼看到你了呀。“
菲比看了一会她的脸色,扑哧一声笑出来:”骗你的啦,但是我亲爱的小女巫,今天可是说好了要陪我一天的哦。“
女孩碧绿的眼睛闪着宝石般璀璨的光。
但刘佳仪心里只有三个字:麻烦了。
(1)选自第五人格舞女生日配文
是整活,改了一下格式
正主下场,玩的就是刺激
我永远喜欢兆木弛呜呜呜
补:都是正主写的hhh,是从自己的草稿箱里扒拉扒拉凑出来的这篇(捂脸
所以说如果觉得前面几篇的文风很像的别奇怪,我可能分裂的不是很好......
我想这个标题已经清晰明了了
避雷:
gb!!!
你x齐司礼!!!
日常小片段
对不起我会做一些不太一般的梦
——
最近你的魂一直在飘。
事情是这样的。
齐司礼,你优雅温柔贤惠的美丽狐狸老婆,当然,以上系列修饰词叠了多少层笨鸟滤镜我们尚未可知。
总而言之。
你的狐狸老婆揣了狐狸崽。
这个情况是怎么发现的呢?
是在发觉齐司礼连续一周的嗜睡异常后,虽然狐狸伏在桌前的睡颜确实过分柔软又漂亮,但你还是因为担忧这又是什么退化的后遗症火急火燎地拽着夔先生来给齐司礼把脉。
然后夔先生杵着拐杖骂骂咧咧地走了。
你乐成了个棒槌。
齐司礼倒...
齐司礼倒是很淡定,平静得好像被告知揣着狐狸崽的人不是他,只是熠熠生辉的鎏金瞳孔映着你惊喜过度的笑脸也柔和了几分。
不过当天下午你犹犹豫豫地想去劝齐司礼不宜久坐的时候发现他的设计稿上已经堆满了小衣服和小裙子,大设计师简洁灵动的笔触勾勒出一个个圆润乖巧的图形。
你的灵魂掐着人中跟你说可爱窒息。
你捂着心脏对自己说人生圆满。
你的快乐溢于言表,就算齐司礼冷着一张脸给你的设计稿打上三十二个修改意见你也只觉如沐春风。
哦,等等,这个比喻似乎不太恰当,在看透齐司礼面冷心热的本性之后你很少会对他的批评感到沮丧。
一切都是为了更好的进步。
那么换个形容,你的快乐溢于言表,就算有人通知你Pristine新季度的重要面料因为管理人员的疏忽大意造成了不必要的损耗你也可以心平气和地计划解决方案。
但你很快就快乐不起来了。
狐狸崽子实打实的磨人性子,一个月不到你就看到了一个时常昏睡日渐消瘦灵力失控到非特殊场合顶着狐耳的齐司礼。
他一向吃得少,现在更是拧着眉也只能咽下几口清粥小菜,齐司礼看着清瘦却也是穿衣显瘦,脱那啥有啥的衣架子身材,硬生生被小崽子磨得消减了下去。
这样不行。
灵族孕育子嗣消耗极大,在得不到补充的情况下,这贪婪的狐狸崽仅靠掠夺齐司礼的精力恐怕会把齐司礼耗空。
你决定尝试做饭。
虽然你叫齐司礼老婆而齐司礼也确实是你老婆但是由于齐司礼技能点得太满包括且不限于他的靠谱度武力值设计能力以及厨艺。
所以很多时候你乐于当个傻乎乎的笨鸟被齐司礼照顾。
就算再怎么新手小白的菜鸟只要动作放慢一点,火候调小一点,调味料试探着少加一点,最后的成品倒也看的过去。
你后知后觉想起炸厨房的两次齐司礼都在。
因为怎么做都有齐司礼兜底所以你放心大胆地炸了厨房,然后厨房就变成了“笨鸟与岐舌禁入”。
“你和岐舌合起伙来把我诓骗出去就为了这个?”
“怎么,终于吃腻我的手艺,想回味你的经典料理了?”
他裹挟着三月暖风徐徐走来,像一位误入凡尘的谪仙人。
然后仙人无奈地叹了口气,“手给我。”
手是一双好手,纤细白皙,红肿与破口便格外明显。
“一会儿就好了。”你说,并不想齐司礼在这种小伤上耗费灵力。
齐司礼凉凉地抬了下眼,求生欲促使你在他开口之前乖乖伸出了手。
“不愧是你,做个饭能把自己伤成这样。”
话说得凶巴巴的,动作却是又轻又柔。
笨狐狸。
“齐司礼,我发现自己还是有那么点天赋在身上的。”
“如果你说的是油锅里炸带血水的生肉的厨艺天赋,那还是免了吧。”
齐司礼夹起一筷子豆腐旧事重提,你顺腿踢了踢他的小腿。
“那是意外嘛,谁没有焯水后没过滤完的意外嘛。”
“好嘛好嘛,天赋异禀做什么都十全十美的齐司礼除外嘛。”
狐狸细嚼慢咽,闻言悠悠笑一句,“油嘴滑舌。”
说实话,即便知道齐司礼曾经是位能一打百的灵族将军,现在是位能一打十的灵族狐狸,你依旧很难不把他当某种脆弱易碎的琉璃珍宝
-在他不止一次生死不明地倒在你面前后。
“我还没虚弱到那种地步。”齐司礼坐在床边不轻不重地看你一眼。
“过来。”
他说。
行,行吧,你果断地抱住了齐司礼。
手下意识护在了齐司礼的腰上,与本就护在柔软上的修长手指交叠紧握,常年偏低的体温倒也热了起来。
春光明媚。
你私心以为碎金流淌的琥珀瞳孔下拖起的红痕比妖纹艳丽。
谪仙人清亮淡漠的眼睛独映着你。
“齐司礼,”
你吻在他耳下,语调轻绵。
“星星落到我怀里了。”
你仰望着的璀璨星辰,从遥远的天际,落进你怀里了。
10.25
眼泪,从嘴角流了出来
gb预警,一发完he
想摸一个生病的可怜沈星回,不小心做错了事情把搭档惹生气,但是整个人笨笨的根本不知道该怎么挽回,只能一直可怜兮兮的道歉。
被急促的门铃声吵醒,沈星回迷茫的睁开双眼,坏了,外面天都黑了,今天说好和你约会的,他这是睡了多久啊!
果不其然,一打开门就对上你通红的眼眶,精心准备的妆容早就乱了,你裹挟这冬天独有的寒冷,风尘仆仆。
“搭档……”
他有些手足无措,却不知道如何解释。
他嗜睡的症状越来越严重了,上午的时候准备好了一切想等你出...
他嗜睡的症状越来越严重了,上午的时候准备好了一切想等你出门,可是一不小心就在沙发上睡过去了。
又让你担心了……
沈星回的不回应让你默认了心中的想法,你的搭档兼男朋友,就这样在你们计划好的周末,整整失踪了一天,你焦头烂额的找了所有地方无果,光是来他家门口敲门都来了两三次,现在他还如此沉默的应对,任谁都会多想吧。
你敏感的情绪混杂着一天的紧张,几乎要把自己淹没了,是你太自作多情了,沈星回可能并不是那么在意你们之间的关系。
沈星回知道这次自己是完全做错了,嗜睡的后果不该由你来承担,他知道你有多么期待今天的约会,谁会在这个时候和自己的女朋友讲道理呢?
他那出自己的惯用手段,扯住你的衣角,乖乖道歉,漂亮的眼睛小心翼翼的看向你,带着湿漉漉的水汽,就好像一只不谙世事的小动物。
可惜这次,你并没有像往常一样妥协,你深吸一口气稳定了一下自己的情绪,径直离开了,只留给了沈星回一个背影。
说不心疼那是假的,明明在找到他的前一刻你还想着,只要人没事就好,可是真正看见沈星回完好的站在你面前,那些不好的情绪又开始难以自持,你不想说伤人的话,还是好好冷静一下吧。
看你就这么果断的离开,沈星回心里泛起密密麻麻的疼痛。
为什么……
为什么这么笨……
总是把事情搞砸。
他用冷水洗了洗脸,勉强提起精神,就去敲响了你家的门,好一会儿也没有人回应。
“搭档,是我,我来给你道歉了,求求你让我进去吧,外面好冷……”
他出来得急,没有穿外套,现在可不能光靠卖惨让你担心,如果被你发现他是故意不穿外套,肯定会让你更加生气,沈星回刚想打开房门进去拿,却发现自己的钥匙没有带出来。
事已至此他有些无奈,以前是为了多和你待在一起故意不拿钥匙,现在真有急事,反倒忘记了。
外面还在下雪,就想沈星回预判的,你透过猫眼看见他只穿了一件卫衣,火气更上一层楼。
又想用这样的方式装可怜,这次你才不会上当呢!
你一直不理他,沈星回也不敢烦你了,他靠着门蹲坐在地上,小心翼翼的把自己圈起来,他怕自己一会儿又会控制不住的入睡,如果是靠着门的话,你开门他肯定可以醒过来。
你睡得很不舒服,感觉躺在砖头上边,下意识翻了个身。
秦彻几乎立刻醒了。
以为你还要继续。
【嗯……先别。】
他的声音沙哑的不行。
在地板上简直是受罪,他不是什么娇气的脾气,身体也抗造。
但也受不了一晚上被地面硌的骨头疼,膝盖似乎磨破皮了。
【去卧室。】他说完就自顾自起身。
你的反应比他慢,坐在地上缓了一会儿,才想起来发生了什么。
屋里一片狼藉,纸团散落在四周,工具被胡乱摆着。
你看见了桌脚滚落的蜡烛,蜡液洒出来了,好像是被秦彻踢翻的。
他当时压抑的不行,
腿在胡乱蹬。
一切发生的太突然了,你只......
一切发生的太突然了,你只来得及从沙发上扯下来那日穿的外套扔下来,勉强能垫一垫。
布料早就乱的不成样子,那可是秦彻的高定,现在上边散布着肉眼可见的痕迹。
你也忘了到底是什么东西。
打翻的茶杯,咖啡、口水、还有别的什么。
液体太多了。
看彩蛋哦
你倒是痛快。
极致的快乐能让人忘了今夕何夕,你餮足的躺在床上,深呼了一口气。
秦彻躺在你的旁边,眼皮都没有力气掀开,但是你知道他并没有睡。
他从来不会在你入睡前兀自睡去。
你伸出手指拨拨他额前的碎发。
心情平静之后,你察觉到他今天的不对劲。
你想问问他怎么了。
没想到秦彻比你先开口。
【好点了吗?】他的声音简直哑的要裂开了。
但是他在关心你。
你反思了一下,觉得自己挺好的。
【为什么这么问。】你问他。
他似乎没力气保持连续的对话,缓了好一会儿才再度张口,【看来发泄完了。】
他勾了下嘴角,看起来挺满意。
你更加一头雾水。
秦彻想抱着你,但是他一点力气也没有,撑死了挪了挪胳膊,勾住你的指尖。
你心领神会的抱住他。
确实发泄完了,你原谅了他今晚惹你生气,但你不知道他在得意什么。
【发泄途径有很多。】他努力亲了你一下,【我可以承载你的一切情绪,所以心情不好别憋着。】
摸一只战损彻子
有关ever集团剧情的猜想
你义无反顾选择请假,去N109区照顾秦彻。毕竟猎人协会里优秀的猎人有很多,这么大的一个集团缺自己几天是不会出事的,但秦彻这几天可就要一个人面对病痛。
你悄悄摸进秦彻家里,在潜进卧室时本来想一个飞扑给个惊喜呢,但听到秦彻有气无力的咳嗽声。你放弃了,转身去厨房给人先煮一碗姜汤。
秦彻真是人间魅魔,连发烧脸红红的样子都非常可爱,都非常性感。只是到底是什么才能让秦彻烧得这么厉害呢...
秦彻真是人间魅魔,连发烧脸红红的样子都非常可爱,都非常性感。只是到底是什么才能让秦彻烧得这么厉害呢?你抬手摸上秦彻额头,掌心被烫的厉害。
秦彻这才感受到你,手握紧你的手掌喃喃道:“。。,你怎么来了?我好想你。”秦彻本就低沉的声音,现在气音很重,惹得你心里狠狠一颤。
你腾出另一只手抚上秦彻脸颊,脑袋安慰道:“想来就来呗,你都这样了,我必须得过来看看你。”
“不过发烧而已,又不会死。”
“?”秦彻冷不丁地这么来一句,你一瞬间不知道该怎么接话,你敲了下秦彻脑袋,语气责怪道:“发烧当然死不了,死不了我就不用过来?”你想了想还是补了一刀,“不欢迎我,那我走。”你作势就要离开。
秦彻握着你掌心的手更用力些,服软说着:“错了错了,别走。”
你见此情此景软下心来,现在的秦彻是没有安全感的乖乖小龙一枚啊。
“秦之之,我稀罕你。”你附身在秦彻耳边说道,话落,在耳垂出落下一吻。
秦彻卧室的光线很暗,黑色大窗帘像士兵一样把光严格阻挡在外面,只有中间的一条缝儿还透着光,不显得房间暗无天日。秦彻侧躺背对着窗户,盖着厚厚的被子,蜷在一起,看着那里还有暗点老大的威风,完全就是一只需要被关爱的小彻龙,秦之之。
你继续道:“之之,锅里的姜汤快好了,我去给你端过来你起来喝点儿吧。这样退烧快,好受一点儿。”
“嗯”秦彻鼻音很重,拉了拉你没有拉住后,眼眶变得更热。
你端着碗,放到床头的柜子上。
你唤了唤秦彻名字,无果后轻轻地拍了拍秦彻的肩膀,秦彻发出一个很重的鼻音。
“嗯?”
“之之,醒醒啦。喝完汤再睡好不好?”你拍着秦彻的肩膀,轻声说着。
秦彻翻了个身,起来靠在靠背上。你拿过姜汤递给秦彻,准备一勺勺喂给他。
秦彻接过姜汤,皱着眉头一股脑全喝完,放到床头柜子上。
“我把汤喝完,可以放心了,你想走就离开吧。”秦彻迷离着眼,看着你。表情怪怪的,有种“既然你想走就走,不管我就不管我,我其实也不是很需要你”这样的感觉。
“不走,我想你过来陪陪你照顾照顾你。”你边说着边给秦彻盖好被子,掖了掖被角。
“你刚才不是说要走吗?”秦彻几乎在你刚说完之后就反问你,听语气还蛮急切的,你敏锐的感觉到秦彻是在生闷气。
这时你还没有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你故意问道:“没有啊,我想过来陪你。”
“‘不欢迎我,那我走?’这是你说过的。”秦彻眼睛红红的,看起来烧得很严重。
“宝儿,我的宝贝,我错了,不应该在这个时候嘴贫。我就是想过来照顾你,看看你。你不欢迎嘛?”你话是这么说,行动却不是。你拉紧厚厚的窗帘,跳进秦彻的被窝,抱着秦彻。“还是冷嘛?我抱你好不好。”你哄着发烧需要被照顾的彻宝儿。
秦彻顺手就把你捞起来,抱在怀里,下巴抵着你的脑袋,就像睡觉时没有安全感时的你抱着布偶朋友一样。现在闷闷的从嗓子里发出一个语调:“嗯。”
可爱......可爱死了。
你抱着秦彻的腰,软软的,满足的搂了搂。
“秦彻?”你唤了唤秦彻的名字。
“困...别闹。”秦彻把你不安分的手从他屁股上挪开。
“我在试试你屁股烫不烫。”你撇撇嘴,解释自己不是馋秦彻身子。
......秦彻没说话,应该是进入了深度睡眠
你的爪子隔着裤子贴上秦彻的屁股,像暖炉一样,果真烧得很严重。
你在思考仅仅一碗姜汤够不够用,是不是还要吃点儿退烧药。但现在秦彻睡着了,你不敢乱动,一动就会吵醒秦彻。
你犹豫再三,还是决定离开被窝。
你顺着秦彻的后背,安抚道:“别担心,我不走,我只是去给你准备热毛巾。”
你注意到秦彻的神态不太正常,处于严谨你解开秦彻的衣服,想要排查由于伤重引起的高热原因。
秦彻后背有一刀从肩胛骨不知道延伸到那里的刀伤,应该是新添的。
你拧起眉毛,有些愧疚。临空市气温骤降,你先入为主的想法认为秦彻是天冷冻感冒的。但忽略了非常重要的一点,N109区并不安定秦彻虽然实力强悍,但不代表不会受伤。相反秦彻的感官比常人还要敏锐。要不然为什么秦彻在刚熟悉那会儿,总是很警惕你的触碰?
秦彻抓着你的手腕儿,不让你走。你也意识到热毛巾什么的没用,因为发烧压根儿就不是感冒引起的。
你只好动用evol和秦彻共鸣,强化秦彻的evol,自己也获得一部分力量。
但共鸣不了
不儿,牢底。怎么回事儿啊?!
怎么还是共鸣不了,自己现在就像被秦彻勾了魂儿一样,别提厌恶了,你现在恨不得强吻秦彻。
难道是能量链路的问题?但当时老板也不建议加强呀!
你坐在床边,看着秦彻弓着背,稍稍曲着腿,微微蜷缩的模样。额头上冷汗不断渗出,打湿发丝,贴在脸上。脸颊的红晕红得不正常,眉压着眼,微微蹙起看着就让人心疼。
痛在秦彻身,痛在狸花心。
“那怎么行?对不起,我们共鸣失败了。但我不讨厌你,我喜欢你喜欢的不得了。”
你急得快哭了,现在秦彻自愈不了,共鸣不了,就连基本的药物治疗都没用。
秦彻半眯着眼,想把你扯进被窝里。你顺着力进了被窝,抱着秦彻。
秦彻摸着你的头发,扯了扯嘴角道:“没关系,这次是意外。我知道你喜欢我,你不喜欢我喜欢谁?不过...现在我需要睡眠.......哄我睡觉好不好?嗯...”就像以前一样。
你搂着抱着秦彻的腰,心疼得唱起秦氏摇篮曲:“宝宝睡吧,快快睡吧,外面天都...亮了。睡觉吧。”你唱着唱着,哽咽一声。
你有些尴尬有些惶恐,祈祷已经把秦彻哄睡着了。莫名的哽咽让你觉得莫名晦气,秦彻只是需要休息。
秦彻低声笑了笑:“怎么?这么担心我啊?不会死的,放心好了。嘶...”
你掐了掐秦彻腰窝,想阻止秦彻继续说丧气话。当你听到头顶传来秦彻的一声短促,你反手摸了摸被掐的部位。
“好痛啊~”你虽然没看到秦彻的表情,但你就是知道秦彻委屈的眼神,扬起的嘴角。不过秦彻病殃殃慵懒的语调还是引起你一阵的心慌,总觉得这样的秦彻令你十分不好受。
“不痛不痛,它骗你的。”你揉揉那处的部位,边揉边安抚道。
哎,真是一只娇宝宝。只在你面前卸下武装的娇宝宝的,不知为何想到这你莫名暗爽。
“嗯...”秦彻抱你抱得更紧,有点儿想把你闷死在他怀里的感觉。
意识到这一点儿的秦彻,稍微给你留一个呼吸的空间,但这都使你的鼻腔都是秦彻的味道。秦彻是什么味道呢?问起来香香的。
窝在秦彻怀里,难得在大白天也睡得香甜舒适。
睡饱的你伸了伸腰,没有摸到秦彻。
欸?
你顿时清醒,一睁眼就看到窗帘被拉开,窗外月色当照,又是一个有月的美妙夜晚。你一个翻身跳下床。看到一个贤惠的身影在厨房里,原来是秦彻在做饭啊。
你搂住秦彻的腰,手不安分的爬上去掐掐秦彻的胸。
“秦彻?身体好点没,让我看看。”你放下自己的咸猪脚,轻轻拍了拍秦彻胸口。你轻轻动用evol感受到秦彻evol,没错一如既往的强悍。
“等会儿看,现在炒菜不方便。”秦彻酒红色深v浴袍,应该是洗过澡的。你猜想伤口十有八九的愈合,不过为了确保你还是想再确认一下的。
“哦,好。”
你坐在餐桌上等待着彻子的饭,之前都是秦彻在忙着做厨子,现在该当你做厨子了。
*生气的你把贪吃的小蛇关进了柜子
外表是很漂亮的浅粉色,身上的花纹跟三文鱼似的,红色的眼珠在肉粉色的眼白里显得格外剔透漂亮,一截细长的舌头动不动就吐出来一下。
你怕蛇,但这小家伙可爱的让你有了上手摸摸的冲动。
“哎呀,这是兽人,很乖的,你养两天等他熟悉环境了就会化成人形出来见你了。你天天忙的连自己的生活都照顾不好,现在的兽人培养的很好的,很会照顾人。”
“我真服了,我都说了——”
你话还没...
真的要养吗?还蛮可爱的哎…养一条陪着你好像也不错。
那好吧。
做了决定,你再看向小蛇时就是不一样的心情了。小家伙好奇心很重,圆溜溜的眼睛到处乱看。
你试探性地伸手戳了戳他的脑袋,意外地发现他乖乖地用头蹭着你的指腹。
明明是冰凉的触感,却让你感到一丝温暖。
“叫…长生吧,既然来了就陪我久一点。”
他来家里的第三天晚上,你正躺在沙发上看电视,绕在你手指上的小蛇忽然一下子变成了一个秀气的少年躺在你怀里。
“嗯?”你愣了楞然后看向他的眼睛,“化形了?”
入目是一对红宝石一般漂亮的双眼,少年姣好的五官惹人喜欢的程度毫不逊色于他的蛇形。白到近乎透明的皮肤又恰到好处地泛起了一层粉色。
“嗯。”长生乖乖地点了点头,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你看,“我叫长生,你呢?”
你笑着说:“你好呀长生,我是姐姐,叫姐姐。”
“姐姐。”长生也跟着你笑了起来,露出了一排漂亮的小白牙。
心脏像被小猫爪子挠了一下,又痒又满足。
长生也如闺蜜所说的一般,既听话又能干。杂乱的屋子被他收拾的干净整洁,每天你下班回来都可以吃上热腾腾的饭菜,生活好像在一点点被填满一样,等你偶然回想起过去的生活时,不免对那时候的自己生出些同情的情绪。
还是现在好啊,长生又听话又漂亮,像个天赐的宝贝。
只有一点比较让你头疼,这条小蛇太贪吃,总是不知饱,甚至有一次因为吃得太撑进了医院。
但长生太贪吃,像个小孩子似的,每天买菜时都不忘给自己买些零食,他一开始伪装得很好,零食吃完都会在你回家前把垃圾收拾好丢出去,直到有一次你下午回家取文件时,撞见他窝在阳台上晒太阳,怀里抱着一堆杂七杂八的零食。
小家伙当时吓坏了,话都说不利索地解释着,你无奈极了,却也不想因为一点零食苛责他。
“不许再吃了,剩下的收起来,电视开着不看开着干什么的?”
他见你没生气于是悄悄松了口气,看着你说道:“好…看的。”
其实你早就注意到,家里的电视从你早上离家后就会被打开,直到下午你回家时才会被关掉。你偶尔几次想他了,打开家里的监控看他时,慢慢发现这人从来也不看电视。
你摆了摆手没和他计较偷吃的零食,一边走一边说道:“你乖乖在家,姐姐拿个东西就得走了,既然吃了零食那晚上就少吃点,下次不许了听见没?”
小家伙乖乖地点了点头,漂亮的眼睛笑得弯弯的看着你,“好,我等姐姐回来。”
之后好几次你总能有意无意地找到小家伙偷吃零食的证据,比如被遗忘的购物小票,比如奶糖味的吻,再比如现在光明正大出现在冰箱里的酸奶…你一直看在眼里,没当着他面说破。
但好像不能再纵容下去了。
“长生。”你把酸奶拿在手里转头叫他。
“啊?”他一边炒菜一边看了过来,在看清你手里拿的东西后,明显慌乱了一些,“酸奶…不是零食。”
你笑了,“嗯?”
他小心翼翼地看着你,炒菜的动作也跟着停了下来,小声道:“给你买的…我在超市尝了一小口,好喝,买给你的。”
“哦?那谢谢长生了。”你当着他的面拆开了吸管扎了进去,自顾自地大口喝了起来,余光观察着他的反应。
他眼巴巴地看着你把一大盒酸奶喝下去大半,神色慢慢变得有些可怜,这你忍不住笑了出声。
不能逗太狠了,你清了清嗓子道:“逗你的,酸奶可以喝,一会吃完饭带你去多买点。”
长生很快反应过来,嗔怪地瞪了你一眼,又乖乖地应了声好。
许是你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日子让他变得更大胆了,家里的零食肉眼可见变得多了起来。
你好几次提醒他不要再让你发现家里有不该有的东西,他都乖乖的点头答应,收敛一阵子后又开始试探你的底线。
直到久违地又一次在半夜陪着他进了急诊,你才意识到这条面上乖顺的小蛇,背地里有多得寸进尺。
一时不知道该责怪自己这一阵子忙到忽视了他,还是该责怪自己太信任他。
“吃太多了,还有辣条喝可乐这种刺激的零食是绝对不能再吃了的,他这个品种的蛇本就娇贵些。”
你沉默地听着,将医生说的注意事项一一记下,直到凌晨才带着输完液的长生回家。
第二天你又早早起来给他做了养胃的饭菜,做好了才回房间打算叫他起床。
一推开房门却发现本该在床上睡觉的人不知何时醒了过来,正蹲在地上翻找着,周围散了满地的颜色各异的零食。
憋了一夜的怒火好像找到了发泄口。
“你在干什么?”
“啊?”长生转头看向你,眼神接触的一瞬间他明显瑟缩了一下,匆匆地垂下眼睫小声说道:“没…没干什么。”
你的语气实在算不上好,“那这些是什么?”
于是他的声音又小了一些,几乎要听不到,“零食…”
“饿了?找东西吃?你为什么就是不听呢?我跟你说了多少遍了,不要多吃不要乱吃。”你有些无奈,更多的是不被理解又无处发泄的愤怒,“你要是不想活了你跟我说一声,我也就不用管你了,省得我跟着你提心吊胆的。”
这话太冰冷,长生的双眼里一下子就浮了一层泪水,他伸手拽着你的胳膊讨好地晃了晃,“姐姐…不要这么说,我没…没吃…”
你闻言不悦地蹙起眉头,“你没吃那昨天怎么进医院了?”
“对不起…我…现在没吃。”他没怎么见过你冷脸的模样,这样的你足够让他害怕。
小蛇不知道怎么处理,本能地选择逃避。
他变回了蛇形。
你愣了一下后只觉得心里的怒火燃的更旺,声音也跟着冷冽了许多,“变回来。”
等了片刻不见他有反应后,你冷着脸又说:“我再说一遍,变回来。”
蜷成一团的小蛇动都没动,这次甚至把头埋了下去。
你简直要被气笑了,重重地呼出一口气让自己不要太冲动,而后捡起他扔到了衣柜里。
几乎是被提起来的下一秒长生就不安分地挣扎了起来,直到看到你的关柜子门的动作时,他吓得连忙变了回来。
他急忙抱住你的腰,噙着泪珠的瞳孔就像两颗漂亮的宝石,“姐姐…别关…”
你的耐心早已告罄,现在只想给这条小蛇一点教训。
于是你残忍地一点点掰开他的手指,把人推了进去而后关上了柜门,“自己呆着反思反思吧。”
“姐姐…别关,别关长生…呜呜呜呜,好黑…别走,姐姐别走…”他哭的几乎要断气,一声声地喊着你,想讨得你一个心软,就像从前那样。
可这次你是真的走了,诺大的房间里只剩下他,和他的哭声。
水汪汪的眼睛在黑暗中也慢慢暗淡了下去,长生靠着柜子后板抱着膝盖慢慢缩成了一团,瘦削的肩膀微微耸起随着身体不住地抖动着。
他没想吃零食的…他想收拾好交给你…
他近乎痛苦的闭上眼睛,漂亮的小脸埋进膝盖里企图欺骗自己,可越想逃避,他就越害怕,呼吸也跟着变得困难起来。
好安静…他要被困在这一柜子的黑暗里了。
不行…太黑了…
他凭着最后一丝理智和力气爬到柜门边,用几乎快要听不见的声音唤着:“姐姐…求你了…姐姐别走…害怕…”
这个合集会定时更新,谢谢宝子们喜欢!!!!
全文5k+标题即预警【高亮】
是生贺但是拖到今天写完那就生贺+七夕贺文吧!
按照这个进度明年这时候刚好能喝奶吧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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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起……我今晚的应酬可能推不了了……如果我回去得晚,你不用等我,早点休息。”你一边手揉着眉心,一边手拿着手机对着录音孔说道。
-好。
看着对方几乎是秒回的简短回复,你随手把手机甩到桌上,伸着懒腰长吁一口气,疲惫地瘫倒在椅背上。
临近年底,你的工作愈发繁忙,时常需要加班,还有纷至沓来的应酬,忙得自顾不暇。但是,家里还有个孕夫需要照顾。
是的,白起怀孕了。
想到这里,你又立刻直起身子拿起手机,点开那个被你置顶的聊天界面,在聊天框快速敲下地敲下几个字......
想到这里,你又立刻直起身子拿起手机,点开那个被你置顶的聊天界面,在聊天框快速敲下地敲下几个字:自己在家一定要小心。
-我知道的,你放心,早点回来。
-我一定早点回来!
回到家时已过零点,你松了一口气,脱下高跟鞋揉揉自己的脚踝,忍住瘫倒在沙发上的冲动去洗澡。
现在拖拖拉拉不洗,一会就更不可能去洗。虽然你没怎么喝,但是难免沾染上些酒气,可不能熏着孕夫,毕竟睡沙发哪有抱着老婆睡香?
卧室只有床头柜旁摆放着的小夜灯还发着光,应该是白起为你留的。你轻手轻脚地靠近床边,蹲下身子注视着昏暗的灯光下白起安静的睡颜。
你忽然想起一件事。
白起拿着筷子的手一顿,他皱起眉,紧紧盯着你,沉声道:“所以…你不喜欢?”语气还带着难以察觉的低落。
你疑惑地眨眨眼,他忽然的情绪波动让你一头雾水,看着他愈发难看的表情,突然想起医生当时嘱咐你的话——
“……是吗?”他面色稍微缓和,有些迟疑地问道。
“当然!不信我对天发誓,如果真的嫌弃你我以后别想上床了!”你急得胡言乱语,生怕他多想。
他被你手忙脚乱的模样逗笑,语气如常:“我相信你,吃饭吧。”
这事就这么过去了,这顿饭你吃得还是不自在,你总觉得白起应该还在介意这件事。他捏着筷子的力度明显加大,你跟他搭话他也心不在焉。
事实证明你是对的。
怀孕后身材不可避免地会发生变化,白起还坚持着举哑铃,手臂线条依旧流畅有力,但是腹肌肯定是保不住了。
白起性子你再熟悉不过,现在他正处在孕期,情绪会更敏感,挑开说说不定还会起反作用。你只能由着他来,提醒他注意锻炼强度,同时偷偷观察他。
欸,可你也就是喜欢他倔强的性子啊。
他眉头舒展,眼睫轻颤,嘴角还噙着笑意。也许是在做梦吧,你边如此想着边傻傻地看着他,忍不住一一抚过。
“明明我的学长还是那么帅,我才不会嫌弃你呢。”你自顾自地小声嘟囔道,“怀孕以后都没做过呢,我好想…老婆…呜…”
耳边传来一声轻笑。
“啊…白起?我吵醒你了吗?对不起…”
那他刚刚一定全听见了吧?!怎么一不小心把真心话说出来了啊!!
“不是你的错,是我睡不着。”他摇摇头,把手掌覆在你想要抽回的手上,坐起身来想要抱你,你担心压着肚子斜倚在他怀里,他无奈地将头埋在你的肩窝,慢慢地说道,“你没回来,我睡不着。”
“我的学长,是在对我撒娇吗?”
他笑了一下,没有否认,从背后环着你的手臂揽得更紧,接着说道:“我一直在想你什么时候回来,刚刚你在里面洗澡,我都等不及想要抱你。”
“我…也想你。”
姐妹们食用愉快,七夕快乐呀!!
wb搜@月明Rachelヽ。
顺序为陆(√)莫(√)左(√)夏(√)
久等——系列完结撒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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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彦最近出任务刚刚回来,你也才刚结束一个大案子,总算闲下来,许久没有贴贴的你们俩决定在好好享受这个得来不易的小长假。
你在从小到大不知道第多少次和他一起打通这款游戏后放下游戏机,你一边伸着懒y/a/o,一边吐槽道:“我们小时候就说要出续作,怎么现在还没出…”
“可能人类的本质就是鸽子精吧。”夏彦朝你咋眨眼睛,从你的背后搂住你纤细柔软的y/a/o肢,把毛茸茸的头顶在你的颈上蹭着,轻声说道,“华生…”
你抬起手来抚摸着他的头发,手感软绵绵的,不禁起了坏心思,忍不住偷笑着故意将他那头浅棕色的头发r/o/u乱,调侃...
你抬起手来抚摸着他的头发,手感软绵绵的,不禁起了坏心思,忍不住偷笑着故意将他那头浅棕色的头发r/o/u乱,调侃道:“大侦探怎么突然撒娇啊?”
夏彦闻言不由得将你抱得更紧,把头埋得更深,佯作不满的闷闷的声音传进你的耳朵里,又隐隐约约带着几分笑意:“别闹…让我好好地抱一下。”
夏彦小时候经常把自己的头发弄乱,你就总是踩在凳子上皱起眉嘟起嘴一边像个小大人一样教育他一边又用心爱的梳子帮他梳头发。
而他呢,也会不好意思地笑着讨好你,保证自己下次一定注意形象。
可夏彦从小就娃娃脸,长得又白又嫩,你又哪里能放过他,也总是忍不住将他的头发r/o/u乱以此来欺负他。
他又会双手合十,用那双水汪汪又亮晶晶的珊瑚色瞳眸可怜兮兮地看着你,让他的华生小姐能够手下留情饶过他。
随着年纪渐长,你们的身高差越来越大,每当你想要揉揉他的脑袋的时候,他也都会顺从地弯下腰,让你摸个尽兴。
“华生…你这又是何苦呢,每次把我头发揉乱,还不是得你来帮我梳…”刚刚拿下年级第一的夏大侦探仿佛遇到棘手难题一般趴在桌上,语气里满是无奈。
“那我当然就对你负责到底啦,以后每次把你头发r/o/u乱我都帮你梳。”
而当时的你还是个纯种木头少女,正把你的小竹马当成狗狗一样Rua着,没有注意到他发问时语气里的宠溺和他得到回答后悄咪咪红透的耳尖。
“咳…华生,你不是说要看我卷子吗?在我抽屉里…”
当时年少,夏日正好,恰如今日。
“夏彦,我们z/u/o吧?”你心血来潮,一个问句就这么脱口而出。
抱着你的人身体明显一颤,然后又温柔地笑着抬起头,凑过来要吻你,你用手指轻轻点住他的c/h/u/n,阻止了他接下来的行动,朝他意味深长地笑了笑。
他一看到你露出这幅小恶魔的神情就知道自己又要被你欺负,于是只能无奈又宠溺地握住你的手腕,伸出s/h/e尖在你指腹上轻轻t/i/a/n了一下又看向你。
确定关系后你向他坦白你的性向是第四爱,其实你一开始心里多少有些忐忑不安,毕竟夏彦虽然长着可爱的娃娃脸,但是个十足的理工科直男啊。
那个时候他刚好洗好澡,赤l/u/o着上半s/h/e/n走出来,正在擦头发,你就看着他的眼睛瞪得越来越大,脸颊从白皙到爆红又蔓延到耳朵,直到整个人都红透。
“华…华生…?!”
“咳咳…夏彦,那个…我先帮你擦头发吧!”你连忙转移话题,拉着他到梳妆台前坐下拿起毛巾给他擦头发,短暂的沉默中你忽然有些担心他再次提起。
“华生,你是什么时候就知道自己和别的女孩子不一样的啊…”
怕什么来什么。
谁知道他只是红着脸撇撇嘴,故作不满地调侃道:“那个时候我们不是说好有什么都要告诉彼此的吗?你好过分,居然瞒着我到现在…”
你没想到他会是这个反应,目瞪口呆地看着镜子里的他,他看见你这表情不由得笑出声来,你愣着片刻才缓缓出声:“那…你是接受做被…的那个了?”
听到后面几个字,他还是不由得目光躲闪了一下,挠了挠头,语气里透着几分羞涩,但是看向你的目光温柔又坚定,轻声道:“…我怎么会拒绝你呢?”
食用方法老规矩,看我以前的文底下说明。
精神力强且稳定的蔷薇味白鸽向导你x刚出完危险任务精神力躁动的蜜橙味渡鸦哨兵夏彦
你=蔷薇/华生,剧情需要性格不完全相似。
祝我最亲爱的小竹马夏彦生日快乐!!陪你的第三年!!怎么明明你过生日生贺还是我欺负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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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闭的房间内蜜橙味信息素四溢,空气里都弥漫着香甜的气息。雨后蔷薇的香气若隐若现地浮动着,并不浓郁,却充满着寂静的压迫感。
男人高大的身躯蜷缩起来靠在落地窗边。他面色苍白,皱着眉紧咬下唇,骨节分明的手指攥紧胸前被汗水打湿的薄衣,似是在强行忍耐着些什么。
在他的头顶,有只通体漆黑的受伤渡鸦正用翅膀捂着自己身上还残留血迹的伤口。这样强大的猛禽杀手,此时竟显得如此狼狈不...
在他的头顶,有只通体漆黑的受伤渡鸦正用翅膀捂着自己身上还残留血迹的伤口。这样强大的猛禽杀手,此时竟显得如此狼狈不堪。
男人是个哨兵,是隶属于国家安全部的王牌特工,还兼职私家侦探。他的精神力与攻击力都强大得异于常人,是众人提及无不露出佩服神情的战神。
——夏彦,是你的配对哨兵。
谁能想到如此香甜可口的香橙味信息素,竟然出自这样一位强大恐怖的哨兵呢?
你不禁轻笑,双手交叉在胸前,半倚在桌边侧着头冷眼旁观。作为向导,对自家哨兵的“惨状”作出一副无动于衷的态度,无疑是不负责任的行为。
夏彦似乎才注意到你的存在,视线与你交汇时你带着玩味的审视眼神直直落入他的眼底。他面上短暂地闪过一丝慌乱,随即心虚似地垂下头来。
屋里寂静得连钟表指针转动的声音都听得一清二楚,不知已走过多少圈,男人终于败下阵来,先你一步叹气道:“华生…你没有什么想问我的吗?”
“我还在等着夏大侦探自己坦白从宽呢。”
“我…对不起,我不该瞒着你接下这样危险的任务。”他神情有些落寞,嗓音略显沙哑,“这次的任务比较紧急,我怕你担心,我…会任你处置。”
你闲庭漫步到他面前,俯下身挑起他的下巴,修长白皙的手指轻柔的抚过他痛苦的眉眼。蔷薇花香顿时在房内炸开,萦绕在你与他的身边。
完整版见微博@月明Rachel丶。
就是那种药
反套路预警
设定在暧昧期,我爱坏姐姐
半夜十二点,对于未名市而言不过是夜生活的开始。对你也是
你和同事约好了一起去新开的一家酒吧,霓虹灯为夜曲染上了一些不一样的颜色,你略微失望的看着舞池里摇晃的人
“听说这里是家清吧才来的,可惜了,今晚不能安静喝酒了”一直蹦迪也会累的嘛
“那好吧,今晚陪你”
.........
在舞池里蹦的正爽的同事,你看着她
旁边的男人凑过来问你的联系方式
你笑笑,随手端起来酒杯端详了一下
酒线不对,多了,颜色也变浅了些,还有......
你尚未下个定论手中的酒杯就被抢走了
夏彦把杯中酒一饮而...
夏彦把杯中酒一饮而尽,直勾勾盯着你
“......”
夏彦是什么时候来的?完全没看到唉……不过现在最大的问题是那杯有问题的酒
他怎么就喝进去了?
你的沉默在夏彦眼里被解读成了心虚
“兴致不错啊,有空来这里....”他分一丝目光给旁边的男人“艳、遇”
夏彦才不会告诉你。他因为你家的灯迟迟不亮担心你的安危,还特意去问了你同事你的行踪
他还不会告诉你。他在酒吧门口站了好久,怕自己进去你不开心。
因为你不回消息实在忍不住才进的门
结果就看到那个男人向你搭讪
一瞬间理智就下线了
你看着夏彦微红的脸叹了口气,随手给几个同事发了信息提前走
“走吧,回家”一点心眼都不长
“你不能开车”
“我没喝酒”
回去的路上夏彦就迷迷糊糊的扯自己衣服
他也意识到发生什么了
还死活不去医院,气的你想扇他
折腾了半天可算是到家了……
夏彦已经晕乎到地上了还扯住你的袖子不然你走
“华生,你别走、别不要我”
你无奈的看着他
“我不走,我去洗漱一下”
“嗯……不...华生........我、我难受......”
?
你略带疑惑的望着他“你是打算....让我帮你?”
“不....不是的!只是.....陪着我好不好……对不起...”
“你打算憋着?你知道这是啥缺德药了吧,不怕万一憋出个好歹”然后终身不举什么的
夏彦望着你,唰的一下红透了
“不..不好......对你不好”
你get到他啥意思了
你大为震撼
“我让你自己动手解决”
夏彦似乎没有听懂一样歪了歪脑袋
你耐心解释
“是他下的药带生物识别技术,还是你哪玩意儿自带的有?不是女的弄不出来?
自己解决吧,你知道客房在哪。我去洗漱了”
你抬脚就走,留夏彦一个人坐在地板上瞪眼
他喘的还挺好听
粮票解锁后续明早彩蛋
(do了)
你x左然/陆景和/莫弈
GB!OOC!
私设婚后,无逻辑甜饼,生病+(懂的都懂)
Ver.左然
凌晨四点过,左然被胃部揪心的疼痛从睡梦中唤醒,前些天饮食不规律的后果终于来了。
身侧的女孩仍在熟睡,他单手撑着床头坐起来,想去厨房倒杯热水,却在下床时一个踉跄,差点跌倒。
“左然!”你惊醒,连忙下床扶起他,赤脚踩在地面上,看见他煞白脸色和额角密布的冷汗。
“我没事。”他不想让你担心,勉力笑了笑,“一会儿就好了。”
你早就不被他这些话所蒙蔽了,扶他上床躺好,把...
你早就不被他这些话所蒙蔽了,扶他上床躺好,把手搓热代替他冰凉的手捂在胃部,皱着眉:“我去给你倒水拿药。”
等他吃完药你又拿了个热水袋让他捂着,才放心下楼熬粥。
这事儿你有点自责。
上周左然在忙一个案子,天天加班,你自然没好意思闹他。昨晚工作告一段落,红酒和烛光都催人情动。
简而言之,你没忍住。
凌晨五点半,天边吐白,你端着熬好的小米粥回到卧室,左然接过后低声说了句“谢谢”。
他穿着频率最高的是西装,各式各样的西装,你也一直觉得量身定制的西装非常适合左然,可以完美勾勒出优越的曲线。
但他现下靠在床头,小口地喝粥,穿着纯棉的长袖睡衣,领口没扣,从你的视角刚好能看见笔直的锁骨线条,视线往上移,是随着吞咽动作而上下滚动的喉结。
左然应该察觉到你的视线了,因为他耳廓连带脖颈都泛起很浅的绯色。
你立刻收回目光。
晚上睡觉的时候你非常安分,躺在床上规规矩矩,大有要当柳下惠的架势。
“要吗?”脸皮薄的人说这话时羞红了脸,在你耳边小声问,温柔声线听得你心痒。
“不不不,”你连连摇头,使劲儿将黏在他锁骨的视线扯开,“你还生病呢。”
“咳,”他停了停,像是鼓足勇气,“没关系,已经不疼了。”
作为律师的理智在爱人的邀请面前分崩离析,你闭着眼搂住他:“疼了一定要和我说。”
Ver.陆景和
你在结婚前很难想象,你和陆景和住在一起后,他是起得早的一方——限于工作日,没有事务安排的周末是他难得的懒觉时光。
叫陆景和起床是个艰难的过程。
没睡醒的他极会撒娇,挨着你的手蹭蹭就想蒙混过关接着睡,被你俯下身禁锢在两臂之间,低头接了个一触及分的吻:“起床了好不好?”
光滑的手臂从被窝里探出来,搂住你后颈,尾音软糯,漂亮的绛紫色眼睛微微睁开又合上,整个人蹙着眉往你怀里缩:“姐姐,我困……”
你深吸一口气冷静下来,按捺住自己蠢蠢欲动的心,温言哄人:“不吃早餐对你不好,这都九点过了,起来了啊。”
陆景和通常会皱着眉睁眼看你,缓了会儿,终于起床:“好吧。”
但是今天不对劲。
陆景和答应你起床后,你放心地下楼熬粥,等了半晌没等到他下来,折身回去,发现他还缩在被子里——一米八八的个子缩成小小一团。
窗帘没拉开,卧室内光线昏暗,你眉头一皱觉得不对,摁亮床头灯,伸手探他额头,“嘶——怎么这么烫?”
借着床头灯你终于看清了他脸上不自然的嫣红。
陆景和大概烧了有一会儿了,你的手温度偏凉,他解渴般蹭蹭你的手,迷迷糊糊:“姐姐?”
你被他绵软沙哑的嗓音叫得心里一颤,赶忙直起身,安抚性摸摸他的手:“让医生来看一下,我去给你乘粥。”
送走医生回卧室时,陆景和靠在床头喝粥,乖乖巧巧也不闹,和平时判若两人——一看就是在心虚。
上周他出差,走之前和你保证一定会好好照顾自己,昨晚你本来想等他一起睡,奈何他回来太晚,你没熬住先睡了,也不知道他几点才到的家。
看他这样你根本说不出任何责怪的话,何况他没做错什么。
“昨晚几点到家的?”你坐在床边,牵了牵被子。
“一点。”不仅十分配合,还试图来搂你的腰干扰你。
“别闹了,好好休息。”你心累,无奈,面对猫猫撒娇毫无办法。
你万万没想到,真正的考验在晚上。
“陆景和,不准闹了。”你抓住他的手,侧过身拉开距离,有点恼怒,“你在生病你知道吗?”
“姐姐……”他埋在你颈窝哼唧,悄悄睁眼看你的神情,昏暗灯光下眼里水色越发明显,“你不想我吗?”
你坚定底线:“想归想,但你还在生病,不准闹。”
“没关系的,我已经好很多了。”他怕你不信似的,拉着你的手摸他额头,“你摸,早就不烫了。”
呃……好像是比早上好很多了哈。
陆景和对你的一举一动有充分了解,眼看即将击溃防线,不管不顾地箍住你的腰,在你耳边吹气:“可是我也想你了,姐姐。”
防线彻底崩溃。
你转过身把他揽进怀里,声音温和但不容拒绝:“别动,闭眼。”
他勾起狡黠的笑,乖乖闭眼。
陆景和在你面前总像会撒娇的小孩,但有一个形容来概括他十分准确。
青涩且漂亮。
他一整天没下床,自然也没换衣服,你随手抽过一根领带蒙住他的眼睛,三两下在脑后打了个结,温声安抚:“放松,交给我就好。”
Ver.莫弈
是你先发现莫弈发烧了。
你习惯搂着他睡觉,有时候手探着探着就探进睡衣里了,光滑细腻的触感让人流连忘返。
今早上你正抱着他睡觉,惊觉手边温度不对劲,像抱了个小火炉,连忙起身轻轻推了推他:“莫弈?莫医生?”
莫弈缓了缓神才睁眼看你,金色眼眸里浮了层水雾,平日萦绕在他身侧的疏离感此时荡然无存——像一只刚睡醒的白狐狸。
“怎么了?”他伸手搭上你后颈,声音里带着点还没睡醒的慵懒惺忪,眼角红晕未褪。
“你发烧了。”你贴上他额头,感受到滚烫的温度,慌忙翻身下床,“我去拿药,要不要叫医生过来?”
“不用叫医生了。”他在你背后轻声回答,以手支颐,看你匆匆下楼的背影。不多时有些手酸,又躺回床上。
你下楼这么快一是因为莫弈发烧了需要立刻吃药,二是因为——
你刚才贴上他额头的时候视线不自觉往下一瞥,黑色丝绸睡衣衬着细白如玉的皮肤,锁骨上红痕不消,再往下还看见——
大早上的,这谁扛得住啊。
生病的人有些乏累,周末又没什么要紧事,你索性和他一起待在卧室,他靠在床头看书,你坐在旁边看电脑。
春日阳光正好,透过落地窗铺了大半个房间,你看着看着,目光从电脑屏幕移到莫弈身上。
他披了件外衣,细长手指翻过书页,低垂的眼睫像小扇子,一眨一眨的,扫在你心上。半晌,他突然合上书看过来,你还没来得及收回视线,他笑着开口:“过来一下,可以吗?”
你依言倾身过去,还没说话,一个温热的吻落在你眉心。
“差点忘了早安吻。”他轻笑着说。
你心跳漏了一拍。
晚上洗澡时你在外面看书,莫弈刚进去没多久,突然叫你:“可以帮我拿一下毛巾吗,刚才忘带进来了。”
你应下,把毛巾送到卫生间,他将门打开一条缝,挂着水珠的小臂探出来,在你指尖揉了一圈才取走毛巾,缩回手时却被你牵住了。
你空咽了一下。
“要一起洗吗?”他没挣开,反问你。
“好。”
你听见自己说。
撩还是莫医生会撩(感叹)
这篇是亲友点梗(被催了两个礼拜www)
谢谢看到这里的你
刚过完金沙之海的传说剧情,你感慨着祁煜这一路的风霜波折,正心疼着呢,脑子里突然出现一个声音。
“检测到玩家真情流露,现赠予玩家一次真正疼爱他的机会。”
“啥玩意?——啊!”
你一脸懵逼,还没来得及消化说了什么,就被卷入凭空出现的黑暗隧道。
……
沙漠古城街道里,你和祁煜正坐在一家小摊贩里吃东西,只不过你根本没心思享受美食,桌下的手偷摸握着一根长的触手样的东西,脑子里疯狂大喊:
“系统,你再说一遍这是什么?!”
系统:“让你好好疼爱男主的工具。”
你咆哮:“我特么想的不是这种疼爱吧?!是心疼!心疼!”
系统:“有差吗?”
“差了十万八千里好吧!我只是想让他过得开心幸福而已!”...
“差了十万八千里好吧!我只是想让他过得开心幸福而已!”
系统:“那种事情也挺性福。”
立马反驳:“就算你说得对,可那种事要感情基础的,是个循序渐进的过程,不然就算强迫,你懂不懂强迫什么意思?”
“对啊。”你以为它听懂了,正要松口气,下一秒就听到:
“3。”
“2。”
“1。”
“计时开始。”
系统倒数完就消失了,你只能无能怒吼:“我是这个意思吗,你个人工智障!”
“怎么了?”一张带着面具的脸忽然出现在眼前,把你吓了一跳,是穿着潜行者套装的祁煜。
你才发现刚刚激动叫出声了。
“呃,刚刚……不小心被菜烫到了。”
“我们点的是冷食。”
“啊,是吗?”你尴尬地挠头,手抬起来才发现还拿着那该死的触手,黏糊糊彰显存在感,想死的心都有了。
祁煜问:“那是什么东西?”
“这是等下要用到的妙妙工具。”你来不及藏,情急之下脑子里网络烂梗脱口而出,搞得你想给自己一巴掌。
“妙在哪里?”
没想到祁煜这么问,网上也没教啊。
你只好硬着头皮找补:“妙就妙在……在它马上要被丢进垃圾桶。”
与其胆战心惊地想着几乎不可能完成任务,不如直接开摆,和祁煜享受来之不易的时光,至于惩罚——有本事就弄死你。
想明白后你神清气爽,在祁煜目光下,你水灵灵地将东西丢进垃圾桶,他自然不知道你的心思和操作,虽然疑惑,但也没细问,只是道:“既然它不重要,那快吃饭。你等会不是还要去抓小沙鼠?”
“还抓什么沙鼠,沙漠里又闷又热,你肯定不好受。”既然来都来了,你怎么可能按着剧情乖乖演下去,当然要把小鱼往死里宠!
“这个也别吃了,等会去吃海鲜大餐怎么样?”
祁煜愣了愣,指着桌上的冷食:“我现在,只买得起这个。”
“这什么话,我用鱼尾标唤你出来当然是我请客,快来!”
沙漠的海鲜贵的离谱,好在身为公主身上还是有点值钱的东西。
品尝海鲜时,祁煜眼神亮了亮,眸中一抹思念转瞬即逝,你看在眼里不是滋味,他本应是无忧无虑的小海神,却只能在此哀悼故乡。
“快吃吧,吃完我们再去逛逛画展。”
吃完饭你不由分说拉着祁煜来到了当地知名画展,五彩斑斓的颜色在眼前炸开,美的像一幅画。
你问:“好看吗?”
“还行吧。”祁煜表情淡淡,可掩盖不了眼角的笑意。
“我也觉得,”你捂着嘴偷笑,冲他眨眼:“还没你眼睛好看。”
祁煜耳朵红了:“……身为公主,你还真是油嘴滑舌。”
接着你察觉祁煜的套装下摆有些破旧,又领着他要买套衣服,没想到走在街上,乌泱泱冲出来一大片人,把你们冲散了。
人群攒动,祁煜在其中艰难逆行,四处张望却仍寻不到你的踪迹,望着空荡荡的双手,千万年的寻找再次涌现,一种孤寂油然而生。
下一秒,他的手就被牵起,抬头,对上你笑盈盈的目光:“找到你了。”
鼻子一酸,眼底些微湿意,这次是他的公主来找他了。
祁煜在那边感动,你心底也觉得自己帅爆了!鬼知道为了不让这只高敏小鱼多想,你废了多大力气拨开人群,轮重剑的体力全用上了。
小样,这下不迷死你。
“警告,因宿主仍未行动,惩罚开始。”
脑海里炸响的声音把你吓了一跳,你才惊觉30分钟已经过去。
内心忐忑不安等了一阵,结果居然无事发生。
什么嘛,原来只是口头威胁。
你沾沾自喜还好把东西扔了,不然哪能享受到这么好的时光,殊不知被丢掉的触手已经消失不见,祁煜此刻脸上闪过一抹不自然神采。
你高高兴兴拉着祁煜就要去逛小摊贩,没看出他走路姿势已有些许别扭。
小摊贩逛了一茬又一茬,祁煜面具下的脸越来越红,脚步也越发虚浮。
终于你察觉到不对劲,感觉到他压抑的急促呼吸:“你怎么了?”
“没……没事。”
这样子可不像没事的人,你摸他额头,刚一摸上去就被打落了。
“别、碰。”
你发现他额头烫的惊人,“你发烧了?!”
“不是发烧……等等就好了……唔!”
他说这话时语气柔软,尾调不自觉上扬,用手捂住嘴阻止自己的一声急呼。
再加上皮肤不正常的泛红,任你是个傻子,此刻也隐约猜到了什么。
反手将他拉进无人小巷,祁煜在身后跌跌撞撞。
“太、快了,走慢点……”
忽然他体力不支,双腿无力跪倒在地,似乎要哭出声来。
你也顾不得什么了,往他股间一摸,果然……
破系统特么惩罚对象不是你,而是祁煜!
这可是你都还没享用过的金沙鱼啊!呸,这不是重点,重点有本事冲你来啊!欺负小鱼算什么事!
而且祁煜还忍了一路,一想到这个你就又急又气:“不舒服为什么不说?”
“公主好不容易出来一次……不能因为我扫了兴。”
你又好气又好笑:“你这样就不扫我兴了?”
祁煜没法反驳你,体内东西作祟,他越来越难受。
你当机立断,将他横抱起:“先回旅店。”
人群密集,祁煜把头埋在你颈窝,感受到怀里的人在抽||搐,恨不得飞到旅店。
浴室门外,你对着里面喊:“你自己搞定行吗,我在外面等你。”
里面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不多时门却被打开,祁煜眼尾泛红,无助道:“……手够不到。”
潜行者套装已经褪去,你急得血直往上涌,但不可能趁人之危:“确定要我帮忙吗?”
他点头。
背脊如山峦隆起又下陷,祁煜眼底如春潮过季,为你淅淅沥沥下着细雨。
末了,你道:“那你自己清理一下,我先出去了。”
不料却被抓住了。
“等等别走……”
“我的潮汐逆流之日好像提前了……”
gb预警,一发完
分离焦虑引发的小别扭
出差真是世界上最讨厌的事情了,去隔壁市为期一周观光学习,对于以前的你来说也不是不能忍受,可是今时不同往日,你和秦彻正是蜜里调油,突然分开一个礼拜,就算有手机可以视频,可还是太过于煎熬。
你闷闷不乐的收拾好行李,秦彻坐在床边给你叠衣服,一件两件……
他查了天气预报,可能会有降温,再加一件外套吧!
外面住可能会不习惯,带一身家里的睡衣会好一些!
叠好手头的衣服,秦彻又拿起一个单独的小包,红着脸帮你把换洗的内衣也放了进去,这下大功告成了。
刚开荤没多久就要分开,你心中苦闷,看着秦...
刚开荤没多久就要分开,你心中苦闷,看着秦彻井井有条的帮你收拾衣服,不知道是搭错了哪根筋,你突然不合时宜的冒出一个想法。
秦彻他……该不会很希望你离开吧……
装好最后一件行李,秦彻见你坐在厚厚的地毯上放空,也不打扰你,一个人就利落的把箱子合了起来,又去门后拿了你平时喜欢的挎包,打算给你整理证件,明天早上的航班,还是再放几包小零食吧,不然肚子饿怎么办……
“秦彻……”
“身份证放在最里面的口袋了。”
“你喜欢的面包饼干,牛奶也有,早上不许饿肚子。”
你第三遍有气无力的开口,整理好一切的秦彻终于走到你面前,他手里拎着挎包,没有立刻坐下,但还是俯下身尽量与你平视,看着你的眼睛。
“猎人小姐实在舍不得我,我也可以……”
“诶!还是别了吧……”
仿佛是预料到你会拒绝,秦彻无奈的摊手。
“既然这样,要不要在出发之前干点儿有意思的事情?”
难过、不舍、还没离开就想秦彻……等等,什么!
有意义的事,这个可以有。
先提出想法的人反倒是第一个败下阵来的,你低头反复亲吻秦彻通红的耳廓。
“秦彻,秦彻……”
被你欺负半天的秦彻懒得反抗,索性任你黏黏糊糊的腻着。
“一直叫我的名字,是有什么事,粘人的小猫。”
“我走了你会想我吗?”
“当然。”
怎么会不想呢?
如果可以,秦彻当然希望每天都能见到你,不然他也不会搬到你的公寓。
可是想到每天都能见面,秦彻还是会忍不住的开心,忍不住的期待,所以在回应你这个问题时他没有丝毫犹豫。
“既然会想我,为什么不说服我不去呢?”
你偶尔加班,他总会在最近的路口接你下班。
虽然被欺负狠了,一向坦率的秦彻也会别扭一下,但仅限于清理之后背对着你,如果你关了灯还没有主动过去抱住他,他才真的会生气。
“还是要去的……”
猎人小姐今天是怎么了?你以前从来不会问这样的问题,秦彻有些疑惑,但还是回答了你的话。
你听着他的回答,有些模棱两可,难不成真被你猜对了,秦彻真的希望你走?你心中有气,力气也加大不少。
不明所以的暗点老大好不容易平复下来的情绪,又一次被你搅成一锅粥了,一切结束已经是深夜,你抱着他的时候好几下咬在他后颈。
他不知道你为什么突然这么“勤勉”,本来还想让你在出差前好好休息的,但他把一切都归咎于你可能是因为要去出差太舍不得他,想到这,秦彻抱着你的双臂微微收紧,安心的进入梦乡。
如果此时此刻,秦彻知道你心中是怎么胡思乱想的“编排”他,他肯定会委屈的看着你大喊冤枉。
双方颗粒度不对齐的后果就是,出差计划的第三天,你还是没主动和秦彻联系过。
秦彻晚上想和你通视频,也被你以和同事一个房间不方便的理由拒绝了。
可是现在,你说出差很忙,他也不敢贸然打扰你,只能自己安慰自己,你没几天就回来了,到时候他就可以天天看见你。
有些时候你觉得自己就像是被父母送去幼稚园的小朋友,去的时候百般不愿,真的到了又很快适应,和朋友玩得开心,隔壁市风景不错,学习任务也不算紧张,和你一起去的都是关系不错的同事,空闲下来你们还会去餐厅打卡,这样的生活好像还不错,你已经完全忘记要离开秦彻时的苦闷,甚至还觉得,没有人管着你,你能多吃一个冰淇淋,这样的感觉太棒了!
“在忙吗?”
你刚刚点了一个最新口味的冰淇淋,真在跃跃欲试,但是看到秦彻的消息,还是很快回复。
“工作忙的差不多了,过个一两天可能会提前回去。”
听到这个消息,秦彻松了一口气,这就意味着他可以快一点见到你了。
“现在可以一下视频吗?”
想到秦彻在屏幕前等你视频的样子,你就哈特软软。
刚想答应,你的冰淇淋就做好了,思想斗争一番后,你还是决定先铲除冰淇淋这个“麻烦”,不然生理期前吃凉的,免不了要看秦彻生气。
对你秦彻生气起来更多时候是生闷气,都说女孩的心思难猜,偶尔你也会觉得秦彻的心思难以预料,所以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晚一点吧,忙完给你打视频。”
gb预警
你带给他的疼痛让他上瘾,在那些无知无觉的角落,他竟然这样伤害自己……
已经数不清这是第几次秦彻要求和你共鸣,结果还是不出意外,又失败了。
每天睁开眼睛就是共鸣,明明你和其他人共鸣都是可以的,怎么偏偏就他不行。
听到你的质问,秦彻少见的没像平常一样和你贫嘴,他有些落寞的低下头,但也只是一瞬间,快到你还没反应过来,就又扬起了你熟悉的微笑。
“小狸花猫是累了吗?那...
“小狸花猫是累了吗?那今天咱们就休息吧。”
也不知道是谁传出去的,说什么“暗点老大被你潜规则”,你的地位一下子水涨船高,毕竟在这里,能让暗点老大为之低头的,恐怕也找不出第二个人了。
秦彻的反应就像你一拳打在棉花上,想要安慰他的话全都堵在了嗓子眼,心中的别扭无处发泄,你索性回了房间。
听到你房门落锁,秦彻也回到自己的房间,紧紧的锁住门,确定自己已经完全与外界隔绝,他才靠着门框跌坐在地上,眼神涣散,好一会儿才颤抖的抱住自己。
你这人一向不怎么记仇的,脾气来的快去的也快,没一会儿就有点儿良心发现了,开始反思自己早上的时候会不会对秦彻太凶了。
你们每天吃住都在一起,其实你早就习惯了秦彻的触碰,换句话说,你从刚一开始也没那么排斥,不然怎么会同意和他睡在一张床上,今天起来的时候,秦彻像往常一样拉起你的手,尝试共鸣。
突然被拉住手,你还有些迷糊,他几乎每天一醒过来第一件事就是尝试,你不知道为什么秦彻如此执着地想要和你共鸣,就像你不明白为什么只有你们两个共鸣迟迟不能成功,感受到两股力量并没有融合,秦彻有些气馁,轻轻放开你的手。
不知道是哪个动作触碰了你的神经,叫你说出那么伤人的话……你懊恼的不行,秦彻失落低头的那一刻,就仿佛是在你的心中划刀子,隐隐作痛,做了蛋糕想要赔罪,还没敲门就被薛明薛影两兄弟拦住。
“猎人小姐,老大一上午都没出来,你终于要去哄他了。”
哄他吗?也算是吧,毕竟是去道歉你也不在乎这些细节。
“老大很久没像这样生闷气了,要我们帮你吗?”
你下意识想要拒绝,不知道是怎么的,你总是觉得秦彻并不是生气了,他那时的样子,与其说是生气,还不如说是委屈。
可是转念一想,薛明薛影一直跟在秦彻身边,总归是更了解他一些。
“你们有什么好主意吗?”
被薛明薛影簇拥着离开,你总觉得哪里好像不对,为什么会在秦彻房门口闻到血腥味,你不记得他最近有受伤啊?
晚上回来时,你几乎累的瘫软在沙发上,果然,你就不该相信这两兄弟,他们两个明显就是想要趁着秦彻不出门,让你带他们出去浪。
洗完澡你本想上床睡觉,反正秦彻总归会来找你的,可是那扇大门依旧紧闭,你联想到那是门口不易察觉的血腥味,隐隐约约觉得心慌,还是起来去敲秦彻的门。
“秦彻,你睡了吗?”
没有回应……还在生气吗?还是已经休息了?
你的手就搭在门把手上,侧耳听了一会儿,没有动静,秦彻好像没有锁门的习惯,毕竟谁敢随便打开他的房门。
如你所料,门把手轻轻往下,门就开了。
房间里面有些冷,应该是开着窗户,你试探性的叫秦彻的名字,无人回应。
也许真的睡着了,平常都是秦彻跑去你的房间要和你一起睡,今天就礼尚往来吧,秦彻的床很大,肯定放得下你们两个。
你往里走发现床上没人,难不成是在你们出去的时候,秦彻也出门了?刚想离开,你发现厕所的门虚掩着。
打开门看到里面的情景,伴随着浓重的血腥味,你不由得呼吸一滞。
秦彻整个人侵泡在浴缸里,闭着眼睛,发丝湿漉漉的搭在额前,整个人仿佛无知无觉,垂在浴缸边上的手臂,上面是几乎痊愈的伤痕。
怎么会这样?
秦彻一米九多的大个子,平常锻炼很勤,喜欢的多是力量型的运动,所以身材很好,手臂很有力,可是现在他手臂上依稀可见的伤疤,虽然已经愈合几乎长出新的皮肉,却无不代表当时受伤时的惨烈。
屋里的血腥气还没散去,这么快恢复无疑使用了自愈能力,这伤就是今天的……
待在房间里不出去,又有谁会伤到他呢?
答案不言而喻。
秦彻给你做饭,你抱着秦彻喊秦之之。吃饭的时候一直用秦之之撩拨他,秦彻却认为你是卵泡期想调戏他,拿他当可有可无的wanwu,而你想到秦彻不爱惜自己的身体想惩罚他。
含微量sm,虐身,虐心吧。
你的视线离开手机,移到秦彻身上。秦彻穿着酷似随便的睡衣,在厨房做午饭。
嗯...秦之之,很可爱的名字,和秦彻太搭啦!你忍不住想喊秦彻,之之。
你悄咪咪地摸进厨房,跳起来趴在秦彻背上,笑嘻嘻地戳戳秦彻的脸。
“辛苦之之中午起床给我做饭吃。”
“别闹,锅里油热小心烫。”不愧是秦彻,地盘真稳。你跳上去对秦彻一点压力都没,只是淡淡地提醒你小心。“小狸花怎么知道这个称呼?”秦彻...
“别闹,锅里油热小心烫。”不愧是秦彻,地盘真稳。你跳上去对秦彻一点压力都没,只是淡淡地提醒你小心。“小狸花怎么知道这个称呼?”秦彻一脸淡定地颠锅,继续一手拿起锅一手握着锅铲将饭菜倒进盘子里。
“哇,好香呀。之之真是上的了战场,下得了厨房。”你真心夸奖秦彻的厨艺,这菜闻着就很香。顺便回避了秦彻的疑问,不过秦彻也不在意,背着你端着饭菜就要上桌吃饭了。
“还不下来吃饭吗。”
“不要,我想你。”
“真是只粘人的小猫。”秦彻笑道。
你吻了吻秦彻耳垂乖乖下来吃饭,你坐在秦彻对面夹了块儿土豆,认真品了品,口中的味道不禁让你比了个大拇指,说:“真的很好吃,之之你手艺真好。”
秦彻也是一点儿也不谦虚,得意道:“那是,可比你做的辣味好吃多了。”
“好,噗嗤。”你看着秦彻高傲得意的想只孔雀,你忍不住笑的有些发抖,你好不容易稀碎的说出,“秦彻,你啊...人间尤物啊.....哈哈哈太萌了吧,好像得意的鹦鹉哈哈哈哈。”你话到嘴边还是说的鹦鹉,要是说秦彻像孔雀,那秦彻可就要恼羞成怒了。
“你今天怎么了?”秦彻果然脸黑的像锅底一样。
“我想你,见到你很开心。”你认真道,“同事说,和喜欢的人待在一起做什么都很开心。你不喜欢我嘛?”你笑笑。
秦彻看你一本正经地扯皮,也笑道:“分明是嘲笑我像鹦鹉,却说是想我。小狸花,你怎么这么会扯。”
“可是你不也被我哄开心了。”你故作无辜,装可怜道。
“好好,吃饭吧。”秦彻败下阵来,不和你争。你说你喜欢他,可不把他哄开心?
“之之,你好可爱啊。你就是一块儿奥利奥饼干。”你托着腮,想看看会不会把秦彻哄害羞。
“嗯,你也可爱。”秦彻拿起勺子喝口汤,放下勺子,拿起筷子夹菜送进嘴里。
“之之,之之~你肿么这么萌啊!喜欢你是我这辈子最伟大的审美!”说着脚不安分的又是踩秦彻的脚又是勾一勾秦彻的脚腕。
“你...怎么不吃饭啊,都凉了。”秦彻耳垂红的厉害,你想含进嘴里。
“我吃还不成嘛,吃完饭后你有事要做嘛。我想要你。”
吃醋的彻X揪着过去的你
“你真是会折腾人,我要不要脱掉衣服让你看看你的痕迹。嗯?”秦彻挑了挑眉,冷声道。秦彻算是明白了,你这是排卵期性欲旺盛。想到这的秦彻心里暗戳戳的期待和开心也退下去了,闷头吃饭闷头苦吃,不在接受你挑逗他的眼神。
可惜你没有读心术,你不知道秦彻在想什么。现在你眼里心里只有秦彻,他可靠、可爱、甘愿臣服你、希望你比自己还要强、反差萌、不会拒绝你、纯情的眼里只有你甚至把你看得比自己还重。你猛得想到在你们重逢时,秦彻听到你想杀他,他不想着先解决误会,反倒先让你“报仇”?你知道总是揪着过去的事不放不好,但但凡秦彻犹豫一下也不至于让你记到现在。
你匆匆吃了几口,放下筷子冷声道:“吃完了,就赶紧收拾收拾进来。我在卧室等你。”说完这句,你就去卧室的洗澡间了。
秦彻顿了顿,看了眼你的背影,嗤笑一声继续刨饭。平常的时候见面都见不到几次,现在见了面就想着怎么折腾自己。吃了两口就没心思吃了,转身去洗浴间洗澡。
秦彻穿戴好那件带项圈的衬衫,刚进屋就被你甩了一鞭子,不偏不倚刚好是右胸口处,你曾进枪击过的地方。
这一鞭子颇为用力,秦彻轻声嘶了一声。
你虽然没听到,但看到秦彻看了眼胸口皱了下眉头,你就知道秦彻肯定不是没有感觉。
你试了使劲,一甩鞭子接二连三的往秦彻左胸口处抡。秦彻头偏向右边,闭着眼微皱着眉忍着痛。你看到秦彻这个表情隐隐感觉不对,但也没太在意。因为你的注意力在秦彻让你枪击他,你烦透了这样的秦彻,你这次倒要看看秦彻的忍耐力有多好。
直到你的手腕有些酸了,你停下来捏捏腕骨。却听到秦彻说话。
“什么?”你惊讶于秦彻的一番言论,你从秦彻说的话里听出了几分委屈。
秦彻解开马甲,衬衫扣子,自嘲道:“谁让我喜欢你呢?我的女主人,女王大人。”
你有些傻眼,看着秦彻坦然的解开扣子。你有些懵,你和秦彻一起玩的时候秦彻不是很愿意配合。几乎每次都是你连哄带骗的让他配合你,但今天秦彻却是出奇地主动。
你惊喜是惊喜,但问题是现在你没调情啊。你甚至在单方面殴打秦彻,秦彻微微靠坐在卧室门口的柜子上,胸口随着呼吸起伏着。一脸淡漠地看着你,你莫名其妙来了情绪。一甩软鞭,秦彻闷哼一声,起伏更加急促,一道贯穿秦彻胸腔和腹腔的伤痕挂在秦彻身上。
“胸口的衣服扯开。”你点了点秦彻胸口的衣服,命令道。
秦彻扯开衣服,漏出鞭痕交错的皮肤。甚至有的地方渗出一些血迹,站在衣服上,撕开又是一阵疼痛。秦彻向来能忍,抿着唇向你展示伤口。
你从兜里掏出一盒药膏,手指站着药膏摸进秦彻胸口上,动作可谈不上轻柔甚至是刻意让秦彻感受到疼一样,事实也的确如此。
“你玩够了?”秦彻冷冰冰的语气让你不太开心。
你压着那处的伤口,闷闷道:“没有,怎么会是玩开心呢。别这么说,怪不尊重你的。况且我今天没和我对象玩。”
你抱着秦彻,轻轻蹭了蹭秦彻胸口,委屈道:“我心疼死你了,我做的噩梦都是你的evol失灵你自愈不了。你能不能别总是不把自己的身体当回事啊!你要是不管好你,我管。我疼死你,你隔着大型创可贴猛戳秦彻伤口。”
秦彻也抱着你,越抱越紧,丝毫不介意你压着他的伤口。尽管这样,你还是能精准的让秦彻疼,但秦彻没有回避也没有表现出疼痛。
“不会,evol不可能失效。小狸花...”
“嗯,可是你受伤我心疼啊。秦彻我好烦你,害我担心。”你撒娇道,你这时候也知道秦彻的反常是为什么了。他觉得你和他好久不见的亲热,是你卵泡期性欲上涨的缘故。你也没想到秦老大有这么可爱的一面,无奈你只能哄哄他了。
“嗯。”
“秦彻,我喜欢你,好喜欢好喜欢。”你拉着秦彻来到床边,你扑倒秦彻,小鸡啄米似的狂亲秦彻。
“秦彻,之之,我最喜欢你了!”
(本文篇幅较长,按照自己的xp写的)
(写的是自卑彻被有性虐癖的你给予安全感的过程。)
全员cb向
团宠小乔,ooc致歉
文笔不好
正文
众所周知,小白楼里居住着两只猫猫,一只四脚兽大乔,一只两脚兽小乔。
而作为女明星大乔的性转+puls版,男爱豆小乔的特征与习性和大乔相比只能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外形方面不用说,身为女明星的父亲,布偶猫精致漂亮的长相和高贵优雅的气质是必不可少的。但作为puls版的乔猫猫还有一种在布偶身上几乎看不到的独特气质,那就是——野性。
这种野性不仅体现在对梦想的追求上,更多的是由内而外散发出的独特魅力,有种不可复制、浑然天成的美感。
由于童年的经历,殊殊子不似大多数布...
由于童年的经历,殊殊子不似大多数布偶般温驯亲人,反倒更像是在外闯荡流浪的小野猫。
初识时,小猫咪虽然会保持基本的礼貌,但骨子里始终散发着一种莫挨老子的清冷感,让人不敢轻易上手rua。
他会紧紧护住自己柔软的小肚子,对外界永远保有戒心,不会轻易地把信任和真心交出去。
但如果您成功将好感度刷到了由Boss“不能殊”亲自设定的神秘标准,那么恭喜您不仅会获得重要道具——“rua小肚子”许可证,还将收获一只圆滑又不失锋利,慵懒又不失坚韧,既成熟又幼稚,既矛盾又美好的傲娇猫猫。
想当年,小猫咪就是凭着这充满了花瓶气息的颜值以及和花瓶毫不沾边的气质和野心让猫耳娱乐的两脚兽星探一眼万年,然后被连哄带骗进了公司,最终众望所归成为了laser的门面担当。
而关于乔猫猫的习性,除了亲人以外,没有谁能比三位攻略成功的两脚兽队友更有发言权的了。
应广大追光者的强烈要求,工作人员在箱底里找到了在团综录制过程中收集到的三人养猫的珍贵历史影像。经当事人同意公开后效果斐然,围观群众们看完后纷纷表示尸斑都淡了不少呢。
因为家里的大小乔,其余三人的养猫经验不可谓不丰富。
他们在各自擅长的领域登峰造极,分别荣获了由追光者协会授予的“驯猫大师”、“顺毛大神”、“逗猫达人”荣誉称号。
影片中首先登场的便是我们的顾大队长。
对猫猫来说,夜晚是一天之中精力最旺盛的时候。殊殊子当然也不例外,据当事人的观点陈述:熬夜嘛,除了坏处都是好处。
对此,“驯猫大师”顾子尧先生表示,孩子熬夜老不好,多半是后颈欠捏了。
影片中,半夜被热醒的顾子尧起身把空调调低了两度后想到某只夜猫子,当即便下到了一楼查房。
“小乔?”顾子尧轻轻的敲了下门。
无人应答,但顾子尧莫名从这沉默中品出了点心虚的味道。
顾大队长选择相信自己的直觉,直接上手轻巧的开了门。
结果还真就让他抓了个现行,乔殊见他进来立马站直了跟要去参加阅兵仪式似的。
“呃队长,你还没醒啊?今晚的太阳太大把我冻醒了,所以我就起来上了个厕所,刚准备接着睡呢你就来了……”
小乔牌智能语音系统在大脑一热后光荣短路,音量到后面越来越小,最后直接转成静音模式躺平摆烂了。
但其实乔殊只要细心观察一下就会发现,顾大队长的拳头紧握,下颌紧绷,嘴角微微抽搐,可见是使了多大的力气才把笑意压了下去。
好险,差点儿就绷不住了。
“……抱歉队长,下次不会了,等我把这段和弦写完马上就睡。”言外之意就是错了但下次还敢。
顾子尧顿时皱了皱眉,被自家孩子这种对自身健康不以为然的态度弄得有点不满。
“这个时候就算是夜猫子也该睡觉了,不然就该天亮了。”
“没关系,很快的。”乔殊没注意到自家队长的不悦,满心满眼都是那段和弦,他已经卡在那很久了,怎么写都不满意。
于是说完便重新坐了回去,手才刚摸上鼠标,乔殊就感觉脖子一痒,后颈被一只温热有力的手给轻轻捏住了。
“小乔,先睡觉,休息好了再继续写。”
乔殊怕痒,脖子是他的敏感部位,所以在被顾子尧捏住的一瞬间他就条件反射的把脖子缩了起来。
一阵酥麻酸软的感觉如电流般从后颈扩散到全身,让乔殊浑身起鸡皮疙瘩。
乔猫猫一边努力压抑着转身给自家队长来一爪子的冲动,一边光速滑跪。
“队长我错了,我马上睡觉,已老实,求放过啊。”
“嗯。”顾大队长这才大发慈悲的放过了乔猫猫,看到乔殊乖乖上床盖好被子,闭上那大海般清澈的双眸才满意的离开了。这招果真是屡试不爽。
第二天日上三竿,睡饱了的殊殊子灵思泉涌,三下五除二就把那段和弦写出来了。
可谓是皆大欢喜。
第二位登场的则是林顺毛大神致。
事情的起因便是那经典永流传的“林把侦探票投给了我”事件。
那天,两人录制完《无主之地》后回到了酒店。
“哎呀,我的床上什么时候长了朵小蘑菇啊?我可以把他采回家吗?”林致看着床上双手抱着小腿,头抵在膝盖上,整个人团成一团散发着低气压的小猫咪,忍不住笑着调侃道。
“林,你居然把唯一的侦探票投给了我,亏我之前那么相信你,终究是错付了。”
乔殊委屈的撅了撅嘴,心里莫名有种被自己最信任的哥哥背叛了的感觉。
林致闷笑几声,显然是被乔殊这别扭的小表情萌到了,丝毫不觉得对方的小脾气来的莫名其妙。
可能一般人会觉得这太小题大做了,玩个游戏根本不至于这么斤斤计较。但林致心里却很清楚乔殊的反应为什么会这么大。
因为不同但又相似的过去,俩人对感情都很重视也很敏感,甚至可以说有些偏执,缺乏安全感。他们对待感情越认真,就越容易患得患失。
“林,你在笑什么?”
“在笑我们小乔小朋友真可爱啊。”
身高181的小猫咪可听不得这儿话,于是立马反驳道:“哪儿有啊,我才不是小朋友。”
停顿一下后,乔殊还想说点什么,但嘴巴张了一下却什么都没说又悄悄闭起来了。
“怎么了?小乔想说什么?”林致语气轻柔,带着可以让人放松的笑意耐心的询问道。
“林,抱歉,我是不是有点反应过度了?我其实没有想怪你的意思,我只是……”
“小乔。”林致突然打断了乔殊的话,神情认真的问道:“你觉得我生气了吗?”
乔殊愣了愣,急忙答到:“当然没有,我只是觉得……”
“那就不用道歉啊,小乔,你没有做错什么。”林致再次打断乔殊。
“其实我们都很喜欢小乔这样啊,不开心就应该表现出来,不然我们都没机会了解你,更没机会安慰你了。”
吱吱老师这番话把小乔同学心里的乌云驱散不少,于是心情转晴的乔殊也开起了林致的玩笑:“林,有没有人说过你真的很适合当老师?”
“是吗?但我还是更想当laser的成员,和你们在一起。”
乔殊眼里的大海泛起点点磷光:“林,我会记住你刚才跟我说的话,你也一定要记得。”
林致懵了一下,但很快就领会到了乔殊的言外之意。两人相视而笑,乔猫猫的毛在不知不觉中就被林致顺得服服帖帖。
但毛顺了并不代表小猫咪不会记仇,该记的仇乔猫猫一个都不会落下,有仇他是真报。
而最后登场的毫无疑问就是我们的“逗猫达人”夏予扬了。
小忙内身为名副其实的小太阳,在发光发热、逗人开心、活跃气氛这些方面的实力在团内从来都是他排第二,没人排第一的。
多年来,小夏同志一直致力于为他的逗哥事业添砖加瓦,创造出了许多辉煌事迹。
其中一件辉煌事迹就发生在一个中午。那天,风和日丽,阳光明媚,是个可以尽情出去浪的好天气,但是……
“怎么办?小乔哥闷在房间里这么久了都没出来,连饭都不吃,他该不会是要准备修仙了吧?”
夏予扬担心的看了看乔殊紧闭的房门,随即又低头盯着坐在脚边的女明星说:“大乔,都怪你把小乔哥的基德手办撞倒摔坏了,这下闯祸了吧?”
林致觉得这样耗着不是办法,于是提议道:“子尧,要不我们直接拿备用钥匙开门吧?”
“嗯。”顾子尧点点头便转身离开去找钥匙了。
“哎!队长等等,我刚想到一个办法可以让小乔哥主动出来。”
“扬扬,什么办法?”顾子尧和林致异口同声地问道。
“嘿嘿,看我的。”小忙内得意的笑了笑,没有公布答案,而是神秘的拿来了一张空白卡片和笔开始写写画画。
林致和顾子尧好奇的凑了过去,只见一张惟妙惟肖的怪盗基德预告函正在卡片上慢慢显现。两人顿时了然于心,纷纷猜出了小忙内的想法。
“扬扬,你好厉害啊。”林致不禁夸赞道。
“很有创意。”顾大队长也毫不吝啬的给予了高度赞扬。
“那当然了~”得意洋洋的小忙内写完后还细心的在右下角画上了基德标志性的Q版简笔画,大功告成后便把卡片交给了身旁的林致。
“林哥交给你啦,我和队长先去做准备。”
林致点点头,接过卡片走到乔殊的房门口,把卡片从门缝里塞了进去,然后起身敲了敲门。
“小乔,我们收到了一封寄给你信,你看看吧。”
乔猫猫最终还是抵挡不住好奇心的驱使,慢慢悠悠的从床上挪到门前,蹲下身子把卡片捡了起来。
“预告函?!”好吧,乔殊承认他有被惊讶到。
好奇心愈发旺盛的乔猫猫仔细的阅读起了手中的小卡片:
予告狀
亲爱的小音乐家,我将在太阳升到最高点时来到小白楼的客厅,届时,我会让笑容重回阁下梦幻般的脸庞。
怪盗キッド
“噗嗤…”乔殊眼里的大海被阳光照耀后流露出了温暖的笑意。
中午12点整,乔殊准时的把房门打开。
只见顾子尧在一旁拿着手机播放着怪盗基德的专属音乐,林致在另一旁抱着大乔,而身穿怪盗基德cos服的小太阳则在中间兴奋的大喊:“噔噔噔噔~Surprise!”
乔殊登时被夏予扬的大嗓门吓了一跳,反应过来之后眼睛和嘴角都弯成了好看的月牙。
“咳咳。”夏予扬清了清嗓子,“首先,先请女明星给阁下道歉。”
林致顺着夏予扬的话放下了大乔。大乔被放下后没有乱跑,而是乖巧的走到乔殊脚边蹭着他的小腿撒娇,还昂起头睁着同样清澈漂亮的蓝眼睛喵了一声表示自己知道错了。
乔殊笑了笑,把大乔一把捞了起来说:“好吧,原谅你了。”
夏怪盗欣慰的点点头,又开口道:“接下来请阁下收下你的礼物!”
说着顾子尧便停掉音乐,把手机递了过去。
“礼物?”乔殊好奇的接过了队长的手机,作为一名合格的吃谷人,只一眼他就认出了这是海鲜市场的付款完成页面,商品图片里赫然是他那被大乔弄坏的基德手办。
乔殊震惊的抬起头看向眼前的三人,“你们……”口齿伶俐的乔猫猫罕见的语塞了。
“怎么样小乔哥?开不开心?”
“创意是扬扬想出来的,我和子尧是助手哦。”
“这个手办不算很贵,收下吧小乔。”
三人像是有读心术一样,把乔殊想问的问题都一一解答了。
乔殊这下彻底不知道该说什么了,一股酸涩的情绪从心底涌上了他的喉咙、鼻子和眼睛。但他并不难受,反而觉得全身都暖洋洋的。
乔殊深吸了一口气,看向三人郑重其事的说:“谢谢,我很开心,真的。”
“好耶,作战成功!吃饭去喽!”小太阳得到了满意的回答,欢呼着就往厨房的方向跑去。
“哎,扬扬,先把衣服换下来!”
“哈哈哈哈哈……”其余三人都不约而同的笑了。
以上只是三人在饲养门面的过程中记录到的一小部分内容,至于其它的,也许以后能有机会让我们知道吧。
END.
设定是小时候的你和左慈赌气。可能会浅浅迫害一下史君......
左慈单人,全文3000+,ooc致歉,祝食用愉快。
隐鸢阁内,你正在后庭的花圃里热切忙活着捏泥人。
白嫩的小手不怕脏似的捏起一团团泥巴,一边嘴里还念念有词:“唔...这是手臂,这是脚丫......”
“师尊的头发...呃,好难做呀,”你皱了皱眉,才七岁的年纪,颇像个满腹忧虑的老人家。
“啊,有了!”你灵光一现,从旁捡了根细树枝,又从树枝上撕下来一片木条,在泥人的“头发”上仔细且小心地按压出一条条印状。
明日便是左慈的生辰,你冥思苦想了好久才决定送师尊你亲手捏...
明日便是左慈的生辰,你冥思苦想了好久才决定送师尊你亲手捏制的泥人。因为思考送什么生辰礼的缘故,近几日你花在课业上的心思便少了几分。
“师尊!师尊来了!”门口你拜托放哨的小弟子慌慌张张跑进来报信。
遭了!抽查课业平日都在戌时的,怎么师尊今日来的这样早!
你慌乱的抓起泥人原地踌躇几步,一咬牙飞快地跑进屋子里,环视一圈最后把泥人藏在了卧榻边的小木匣里,又迅速用软布擦除手上的污脏。
左慈一进门看到的就是你撑着脑袋,手持课本,摇头晃脑地读书:“子曰,学而不思则......”
完了,这个字师尊昨日强调了很多遍的......可是你一慌,就全忘记了......
读什么不好,要读这篇!
“……学而不思则wo咳咳,思而不学则台……”
左慈:……
虽然读错了,但是貌似很认真。前提是没有看到你衣角的泥点,以及在花圃里滚了一天乱糟糟的发髻。
左慈心下了然,他几不可察地叹了口气,走到你面前。
仙人衣带飘飘,走路悄无声息,却随风裹挟着一股白梅清香,这是你最喜欢的味道。每每窝在师尊怀里睡觉时,闻着这股清香总会十分安心。
你循声抬头,豁然是一张脏兮兮的花猫脸,花猫脸的主人还不自知,只会傻呵呵的冲着仙人傻笑。
左慈着实受到了冲击,不过托你的福,比这更大更混乱更无厘头的场面他都见识过了。譬如你偷偷把史子眇做的饭倒掉,没成想被路过的狗吃了,狗直接口吐白沫拉了三天肚子;在宴席上把他杯盏里的茶水换成酒,趁他醉倒给他扎了满头辫子,等自己酒醒后罪魁祸首却瞪着一双无辜的眼睛死不承认;还有拔浮丘的毛……
再拔浮丘的毛。
又拔浮丘的毛。
左慈:……
左慈拿出手帕,对你招了招手:“过来。”
你乖乖地仰着小脸凑上去,柔软的帕子在脸上轻轻擦拭,你本是怔愣,有些不明所以,三两下之后便反应了过来,不免有些心虚。
你下意识想回避左慈的眼睛,却难以把目光从仙人的脸上移开。
雪肤浅瞳,睫毛浓密纤长,一张一阖间,如同灵蝶轻轻扇动翅膀,翡翠玉石般的眸子清澈透亮,若是有弟子路过,定会惊奇的发现,那张时常不苟言笑的面庞在此刻竟也会有如此温润如水的模样。
又像是悲天悯人的神仙。
你有些看呆了,小脸看的热乎乎,红扑扑的:“...师尊...是大美人......”
左慈停住了动作,半晌才开口:“咳,不可胡说。”
“好了。”左慈收起手帕,抚了抚衣摆,坐到书桌对面,你还沉浸在做错事的心虚感中,并未发现仙人刚刚略微有些踉跄的步子,对于这种事左慈一向掩饰的很好。
左慈从来都是纵着你的,不爱读书也好,总是闯祸也罢,只要不是杀人放火伤天害理的事,你想做的,你想要的,他都会满足。
可最近你在课业上愈发没了状态,心思不知道跑到了哪里,一天天也没个正形。
丹室的几位长老拉着左慈吹了几天耳边风,无非就是些对你的控诉和不待见云云。
“左君,你这样是要把她惯坏的呀!”
“小时候偷奸耍滑,长大了就能偷鸡盗狗!”
“旁的就算了,不爱读书这这这,以后长成个目不识丁的蛮妇可如何是好哇……”
这句话倒是让左慈有所动摇,毕竟你将来是要做天子的人,天子必须能服众,且心怀黎民百姓,能够治理好国家,不能当个傀儡君王,这样一直娇纵着你,也未必是件好事。
思及此,左慈决定稍稍改变对你的教育方式。
“吾昨日让你默的功课都默了吗?”左慈不动声色的开口道。
“默,默了!”你小鸡啄米般点头。
“拿来让吾看看罢。”
你像腹中之物几天未痛快净出般为难,半天才把功课本呈过去。
左慈翻开第一页,狗爬字。
第二页,龙飞凤舞的狗爬字。
第三页,……
他不想翻下去了。
左慈叹了口气:“罢了,给吾背诵一遍罢。”
和料想的差不多,背的磕磕巴巴,不识的字就哼哼唧唧遮掩过去。
一心二用,还要担心着木匣子里未完工的泥人不要干掉,干掉了就没办法接上手臂了,还差一只呢。
你越想,心思愈发跑没了边。
“你整日都在想些什么?”
你猛然回神,却被仙人冷峻的眼神吓到了。
师尊从来不会对你露出这种表情,这说明师尊是真的生气了,那份气中还包含了些许真切的......失望。
似有凶猛凛冽的寒风呼啸扑面而来,打的你浑身汗涔涔的,心跳速极快。你的心头一瞬间涌上万千情绪,其中难堪失落大过于恐惧,压的你喘不过气来。
你忽然惊觉,自己竟十分在乎师尊看你时的目光。
那向你投射而来的目光可以是喜悦的,严肃的,无奈的……
但绝不能是悲伤且失望的。
你感到莫名鼻酸,委屈更甚,可你却无法为自己分辩。
在隐鸢阁里,你是天不怕地不怕的小大王,有左慈护着,谁都别妄想欺负了你去,不过你耀武扬威张牙舞爪的气势在左慈那里总是要弱上几分,可你却丝毫不怕,因为左慈身边永远是你能收起獠牙,安心酣睡的地方,那里无需竖起防御的尖刺,气势弱上几分又何妨。
“吾多次强调,要多读这些自省,修身养性的课文。这对你日后......大有裨益。还有治国治家,本草纲目,四书五经......平日你觉得晦涩难懂不想读的书...一撂在书案上就跑去闲玩......”
可如若有一天,护你之人对你失望透顶……是否,身后重新空无一人。
“再把这些搁下的书温一温,昨日的功课重新抄十遍......”
心脏像被人揉捏撕扯。
“吾绝不会...再纵着你。”
痛,好痛。
“师...师尊......”孩童心性稚嫩,喜怒哀乐表现得迅速,不需要酝酿什么情绪,此时的你已泪眼婆娑。
眼中蓄满泪水,视野里模糊不清,只能隐隐约约看见仙人白发白衣转身离去背影的轮廓,在眼泪中慢慢泡的晕开,你一双手还固执的妄图抓住什么。
估摸着离你所处的地方有点距离了,仙人才缓缓停下脚步站在白梅树下停歇,手因为紧张而微微攥握着,心里直打鼓。
应当是这样做吧,丹室的长老们是这么说的。
据他们说这个叫,严师出高徒!不打不骂不成材!
你后来知道了此事,凶巴巴的去丹室那边好一通闹,简直要化身恶犬逮谁就咬,至于为何能如此放肆,自然是左慈默许的结果。
不过这些都是后话了。
你哭了半天才想起来木匣里的泥人,赶紧去打开来瞧,泥人是未干时就躺放在里面的,这会儿整个背面都压平了,上面的部位流到下面,堆叠臃肿如倭瓜,倒成了个丑凄凄的四不像了。
你哭的更厉害了,抱着几只倭瓜就冲了出去。
“史君!呜呜啊啊啊啊——史...啊!”
腿太短,被门槛绊了一下,差点摔倒。
“哎哟!好孩子怎么了这是?不哭不哭。”史子眇听到动静连忙跑过来扶你,室内的屏风后有白影也欲前来,被你一句话惊得愣在原地不知所措。
“呜哇啊啊啊啊啊——我再也不要喜欢师尊了!!!”
“......这,不哭不哭,广儿慢慢说,”史子眇为你擦拭眼泪的动作也被这句话惊的顿了顿,震惊程度不亚于你信誓旦旦说要绞了发辫去当尼姑。
因为要你讨厌左慈,实在困难。
“史君你看!”你可怜巴巴地捧着几个倭瓜凑到史子眇脸前。
“啊...这是?”
“这个是史君...”
“啊,啊?啊。”史子眇差点没站稳。
你一吸鼻子,用手挨个指着认真的给史子眇细数道:“这个是刘辩,这个是我,这个......”
师尊两个字仿佛烫嘴。
“是师尊。”你嘴巴一撇,又想哭了,但你逼自己忍了下来,几乎是是要哭不哭强忍着把整件事情经过都讲了一遍。
听着听着,屏风后某只雪兔的耳朵越垂越低了。
“可是,可是...”你终于绷不住了,眼泪不要钱似的往下流,“呜呜啊啊啊我不想讨厌师尊呀!”
左慈的心酸软的要化了。
原来如此,原是如此。
去他的丹室长老!放的劳什子的狗屁!通通狗屁!
“吾!”仙人跌跌撞撞的从屏风后冲出来。
他想抱抱你。
“师尊?!”你眼圈通红,像只受惊的小兔子。
“吾错了,是吾不好,都是吾不好,”左慈紧紧地抱住你,白梅清香萦绕,他懊悔极了,飞快自省着“从今往后,你不爱读的古书通通不必读,你大可尽情去做自己想做的事,吾不会再逼你,目不识丁又如何,无论何时都有吾在身后护你周全,吾只要你平安快乐。”
“看不顺眼的丹室,今日就掀了罢。”左慈眸中有寒光闪过。
史子眇:咳咳,左君......
你与左慈,史子眇一起又重新捏了泥人,四只敦实可爱的泥人手牵着手站在树下,夜色沉静如墨,月光如银,施了仙术的白梅花瓣在夜空下飞舞。
3,2,1。
时辰到了。
“师尊生辰快乐!”你笑得天真可爱,蹦蹦跳跳的给左慈庆生。
隐鸢阁内灯火明灭,星光点点映照着万物,今晚的景色是如此美,但左慈只觉得,这世间所有的一切,都不及此刻的你灿烂珍贵。
“嗯。”仙人眼眸含笑。
他在心里许下生辰愿望:仙人左慈,爱你护你,生生世世,死生不怨。
更像是一种誓言。
if闻时没有失去记忆
ooc预警
全文4900+
沈家别墅地下室堆满了祖宗留下的东西,夏樵是知道的。
他第一次随沈桥来到这个地下室的时候,就看见地下室几乎被大大小小的纸箱木箱淹没了,灰尘的气息伴着地下室特有的潮味儿一股脑地扑了过来,呛得他打了几个喷嚏。
沈桥目光平静地注视着这些箱子,就好像在怀念地望着一个老朋友,他背着手,转过身来对夏樵说:“小樵啊,你知道这些箱子是谁的吗?”
夏樵不明所以地望望爷爷,又望望那些宝贝,疑惑道:“爷爷不是说过吗?是老祖宗的。”
...
“说得对,也不对。你可能以为这是我们家代代先人传下来的,对吧?”
“不是吗?”夏樵瞪大了眼。
“实际上,这所谓代代先人,都是同一个人,我们啊替他守好这些东西,替他把这脉传下去,等着他下一次回人间来,就够了。”沈桥动作很慢,他慢吞吞地取下老花镜,低着头擦拭一番,没有把眼镜戴回去,而是重重地叹了口气。
夏樵关切地探过头去,“怎么了爷爷?”
沈桥嘴唇微微开合,一时竟想不起来怎么说。这实在是牵扯得太深了、太多了,纵使他知道其中许多内情,却也因为惋惜感慨扼住喉咙,发不出一句话。
他的手指轻轻抚过大大小小的箱子书卷,因为他悉心照料的缘故,没有一个积上灰尘。
“小樵,我们上去吧。”
很久很久以后,夏樵又想起来这么一桩事,半夜睡不着一骨碌爬起来敲闻时的门。
敲了半天,闻时的门没开,隔壁祖师爷门开了,夏樵惊悚地一抬头,看见他哥用看鬼的眼神冷冷地看着他:“有事快说。”
夏樵腿不知怎么有点哆嗦,他咽了咽口水,开口道:“哥……你还记得当时你刚回来去咱家地下室的场景吗?”
闻时原本神色恹恹,听到这话眼皮抬起来了一点,反问道:“问这个做什么?”
夏樵挠了挠头:“我……我想到了一些事情。”
闻时神色缓和了不少,“嗯”了一声,盯着自己缠着凌乱傀线的手指,思绪飘回了那一天。
那时他醒来不久,脑子都没有太清醒,直到站在夏樵这个矮子前,面面相觑,他才勉强找回一点思绪。
“我饿了。”他因为饥饿,说话都没有太大力气,语气轻飘飘的,像浮在水面。然而下一秒夏樵就说出了令他有些意外的话。
“没钱,因为这脉断了。”按夏樵的话来说是这样的。
他和夏樵打着手电下到尘封多年的地下室,偌大的空间如今空空荡荡,仿佛被不知名的存在一口吞干净了,一点旧日满满当当的影子都没有。夏樵有点恍惚,闻时又何尝不是。
他颦着眉头,一步一步缓缓地下到了原本堆着大箱小箱的地面上,驻足片刻,冷淡的目光扫视着四周。忽然,他像想到了什么,毫不犹豫地迈开腿,朝着某个特定的地方大步走去。
夏樵腿短跟不上,“闻哥长”“闻哥短”地坠在后面嚎着,闻时却充耳不闻,直到在一个遗落在角落的箱子旁边才住了脚。
夏樵以为这位冷着脸传闻中不好相处的祖宗在气他和爷爷没有守好这一脉,哆哆嗦嗦地猛鞠躬:“对不起对不起闻哥……是我没用!是我……我没能接班,导致你的东西都没了。”
闻时蹲下,纤长的手指轻轻叩着箱子表面,里面意外地传出清脆又满当的声响,同时叩着两个人的心弦。夏樵明显万分意外:“这个……这个居然没消失?这是什么?”
夏樵随即就惊悚地看到闻时仿佛向来冷淡的脸上居然同时展现了放松和浅笑两个表情,吓得他连连后退,然后又看到闻时笑着笑着就重回到平时那张冷脸,站起来转过身:“走了。”
夏樵不明所以,但是他望着地下室暖黄的灯光披在闻时身上,像是自由的夕阳,又像是牢笼,拉长了闻时的影子,显得有些孤独。
他忽有所感地问道:“闻哥……你是不是在难过?”
闻时顿了一下,咸咸地转身开口:“你有事?”
“我只是觉得,闻哥你看着这箱子的时候很温柔、也很悲伤。”夏樵挠了挠头,“这算什么,心灵感应吗哈哈哈……”
眼前的傀术老祖仿佛被按了暂停键,过了片刻,他突然开口:“你说的对,我确实不高兴。”
过了半晌,夏樵觉得地下室的空气还是太闷了,闷得他难受,而且气氛太安静太安静了,掐得他心肺窒息,直到这时,闻时才接了下去:“那是我的遗物。”
后来夏樵就再也没有和闻时提过这里,也没开口问过闻时这里面究竟是什么东西。他总觉得一旦开口问了,就是在揭闻时血淋淋的伤疤。
直到今天。
直到今天,夏樵才终于意识到这所谓的遗物很有可能和祖师爷有关。
他们两个人再次像之前那样打着手电下到地下室去。
现如今的沈家别墅已经不同往日,祖师爷的回归给判官界带来了巨大冲击,晚辈小辈纷纷献礼,纵使被祖师爷拒绝了也绝不死心,到后来尘不到只好头疼地每家收一两件意思意思。
只不过每家收一两件已经够把这个地下室填满了。
夏樵一时半会想不起来闻时的遗物堆在哪了,只好求助似的抬头望向闻时。
闻时头疼地扶额:“跟我来。”
两人穿过大包小包、穿过书卷木雕,最终站在那个角落。
夏樵瞪大了眼睛。
没?没了???怎么会!!!
闻时顿时心情就变得不妙了,他皱着眉毛,神色不爽,手指一翻就想拍出一张寻物符,被两根纤长有力的手指按住了手腕。
“瞧瞧我在这里抓住了谁?一只不好好睡觉的雪人。”
闻时陡然松了口气,回首抬眼望向声音的来处:“你怎么来了?”
尘不到垂首把玩着闻时的长发,低笑了几下:“怎么办呢,我的小雪人不睡觉偷偷和别的男人幽会,做师父的很难心安啊。”
此言一出,在场两人都像被雷劈了一样。
夏樵欲哭无泪:“祖师爷,您就别开玩笑了好吗?别连累我被我哥打啊——”
闻时看了尘不到一眼,冷笑一声说道:“那你还是滚吧。”
尘不到失笑:“不知礼数。”
“你们是在找这个吗?”笑归笑闹归闹,尘不到逗乐气氛后还是好心地给了点提示。
闻时顺着他手指的方向望去,只见一只刻着“闻”的箱子好端端地立在一架子的中央,箱面被擦得油光满面,一看就是被细心呵护的。
夏樵一惊:“这不是我哥的遗物吗?!”
此话一出,气氛突然开始凝固,尘不到上扬的嘴角慢慢落下,眉目轻颦,沉沉地把视线投向闻时,一字一顿地问:“你哥的什么?”
闻时手指不自觉地攥紧。
“我……我我我……我忘了,哈哈!一定是熬夜熬多了……”夏樵张嘴就是谎话。
尘不到叹了口气,手指搭着闻时的肩膀。“那如果说我想看,雪人,你会给我看吗?”
闻时顿了一下,然后“嗯”了一声。
两尺左右的箱子时隔多年再一次重见天日,夏樵抑制不住自己的好奇心,摩拳擦掌地想往前挤。
然而探头过去,夏樵看到了一套衣物,白的,最顶上安置了一根蓝色挂坠;在旁边的又是一套衣袍,与刚刚有别的是这衣袍是鲜红的,像火焰、像鲜血,两套衣服紧紧挨着,纠缠不休,仿佛是谁的倒影;然后是一捧黑土,拿白瓦罐装着放在衣服的前面,土里插了一根颤巍巍的枯草,看上去一碰就碎;瓦罐的那排还坐着一套老旧茶具,放在现在简直就是古董级别,然而做得并不精致,壁上画了一个简笔的山,山上七个人一只鸟。
夏樵一眼就认出来了。
这是松云山。
尘不到似乎看出了什么,他微垂着眼,手指抹过闻时的耳廓,轻轻开口:“别哭,雪人。”
他哭了吗?闻时怔怔地伸出手指,与尘不到的触在一起,果然摸到一点潮意。
这些是他一次次走人间留下来的妄念。
第一次,他不过半周就想起来了,不过他自己都记不清当时是怀着什么样的心情回到松云山附近的了。
只记得那天天很冷,纷纷的雪花从半空飘落,他找啊找,怎么也找不到当年那个大阵,怎么也找不到松云山了,原本属于那座山的地方只余一片血染一样黑的焦土。
闻时怔怔地立在焦土处,雪不留情地覆在他身上,真真做出了个雪人。
只是那个会笑着喊他雪人的人不在了。
他在雪里站了一晚上,然后僵硬着蹲下,取走了一坛焦土。
那是他的家。
听到“雪人”真成了雪人,尘不到眼睫一颤,呼吸突然变得沉重起来,他轻触着闻时的脸,心脏绞痛。
闻时却低了点头,接着刚刚的话题。
第二次走无相门,他花了半个月才想起来,但是这一次他没有再妄图回到那个地方了。
闻时好像把一切情感都压抑了,拼命地进笼出笼进笼出笼,连他的弟子都被吓到了。
弟子颤颤地道:“师父!这样下去是不行的……”
闻时才出了笼,俯下身把尘缘化作的小兔送到地面,目送着毛茸茸一团蹦跳着远去,听见这话,便直起身说:“怎么不行?”
无非就是什么身体吃不消云云,闻时却似乎透过弟子的絮叨,望见一个倚在树上轻颦着眉的人。
那人说:“雪人,听话。”
闻时动了动干裂的嘴唇,回答了一声几乎听不见的“好”。
这一世,闻时找最好的裁缝做了两套衣服,自己的尺寸自然能记得,尘不到的那件就有些困难了。
裁缝匠人在匆忙中抬起头,只见这个清冷的青年皱着眉,似乎在回忆什么,于是道:“不记得家人尺寸了吗?没关系!回去问问不就好了?”
闻时身形一僵,说:“不用,你按我说的来。”
尘不到身形很高,比所有师兄弟都高,每次闻时跟他说话都要微微仰着头,而他的肩膀也宽得很,闻时异想天开的时候曾经想象过自己整个人都能窝进尘不到的怀里。尘不到的手臂只比闻时的略长一段,闻时是知道的,当时尘不到手把手矫正他动作的时候,他偷着比过,还记得当时尘不到身上的松香扑了他满怀,给他带来了极大的喜悦。
就这么回忆着、想象着,这件衣服终于还是做出来了。拿到衣服的那天,弟子以为闻时会迫不及待地穿上,结果他只是仔仔细细叠好了这两件,整齐地码进了箱子,然后永久封存。
闻时在夜里把头抵上箱子的外壁,仿佛在拥谁入怀。
尘不到把闻时搂进了怀里,脸颊与闻时的脸颊紧紧相贴,声音有些颤抖:“我怎么能不在那么多日子……怎么能……”
闻时身体也微微发着抖,他深呼吸了一口,却感到嗓子堵得难受,怎么也说不出口。
原本缠在他手上的傀线微微抬起头,小小地转了一圈,然后轻轻绕在尘不到的指尖。
傀线相接的瞬间,情感互通,尘不到看到了后面的真相。
第三世、第四世……闻时记忆觉醒得越来越晚,表现也越来越正常,他开始正常地解笼、教授弟子,看上去一切都往好的方向发展,但是尘不到知道,闻时晚上会做噩梦。
终是命运弄人。尘不到苦笑了一下,抱紧了闻时。
雪人这么多世这么痛苦地记着他,记着松云山,不如遗忘。
“不能忘……”许久没出声的闻时声音低沉又嘶哑,他抬起头,眼眶泛着红,“什么都能忘,这些不能忘。”
尘不到看见闻时找工匠做了副茶具,上面亲笔画下了一座山,七个人一只鸟,还有无边无际的松林,晴空万里。
就连沈桥和闻时喝茶,闻时还用的是这一副。
他在吵闹的人世间孤独地走了一千年。
尘不到彻底失声了,他喉咙也被什么严严实实地堵住,半晌开不了口,心脏也痛得要炸掉,四肢发麻而无力。他与闻时视线相接,长久地注视,最后扯出一个不算笑的笑,叹息道:“雪人啊……”
闻时却伸手抚上他的面颊。
“尘不到,别哭。”
啊,原来他哭了吗?祖师爷僵着手指触向自己的眼底,指腹的潮湿见证着事实。但是这一触不得了,尘不到觉得自己的脸更是有两道水流落了下来。
他把头埋入闻时的脖颈,像是在掩饰自己的泪,也像是在安慰。他喃喃地说:“雪人。”
闻时“嗯”了一声,努力保持平常的语调。
“我真的很爱你……过往我似乎从来没这么说过话,但是今天我想,说点不一样的。”
闻时又“嗯”了一声。
“过去你总是冷冰冰一张脸,把所有事都埋在心里,虽然能读出你的心思,但是我一直很希望你能亲口对我说出来、亲口要求我做什么。”尘不到缓声道,嗓音轻而低,“哪知道,你第一次希望什么就是希望我别走……希望我不要把你一个人丢下。真是……”他似乎苦笑了一下,“造化弄人。”
尘不到阖了下眼,把闻时抱得紧了些。
“如果不是我今天跟着你下来,我可能还不知道你那些年究竟是怎么过来的……我直着问你,你只会跟我说不难捱,是吗?”
闻时默不作声地蹭了下祖师爷的脑袋。
“我会心疼的,雪人。”
闻时把头抬起,抬眸望向尘不到,看到了悲伤又自责的神色。
“真的不难捱。”闻时轻声道,“一想着我设过那个笼,我想着你们一定能回来,日子就一点都不难捱。”
尘不到摇了摇头,笑了一声:“撒谎精。”
他松开手,帮闻时捋直了衣袖,捏住闻时的下巴,啄吻了一下,“走吧,撒谎成性的雪人,一起把这个收起来如何。”
闻时抿着唇点点头,下一刻他就听尘不到说道:“下次别说这是你的遗物了。”
闻时转过头去,祖师爷在暖黄色的顶灯下被笼罩了一层柔和的光圈,当然他自己也是,像两支深夜照亮前路的蜡烛。“那叫什么?”
尘不到点了下他的唇角,笑道:“闻时的爱。”
对松云山家的爱,对师兄大小召老毛夏樵这些家人的爱,对尘不到的爱。
什么?你问夏樵哪里去了?
开什么玩笑?!从祖师爷和他哥互诉衷肠的那一刻起夏樵就决定偷偷溜走了。
爱谁留下来谁留下来,但是他要是留下来他哥早晚会因为恼羞成怒把他揍一顿的。
自由万岁!自由无敌!非礼勿听!非礼勿听!
全文7500+是群像是群像是群像!!!
流浪马戏团带小四出游啦!
1.
“你的意思是……”
“尽管有些不可思议,对吧”白柳笑了笑,蹲下身对着眼前才到他膝盖高度的小孩打了个招呼。
小时候的牧四诚和现在相比,除了身高也没有什么差别十分大的地方:更加肉嘟嘟的圆脸,一双明亮透彻的红眸眨的大大的确十分警惕,蓬松的软塌塌的头发让刘佳仪都忍不住上手薅了一把。
“那个”清澈的童声响起“你们可以让一下吗?”小牧四诚还背着书包,估计是走...
“那个”清澈的童声响起“你们可以让一下吗?”小牧四诚还背着书包,估计是走在刚幼儿园放学回家的路上。直到现在,他不是没想过转头就走,问题是,白柳他们,将牧四诚作为圆心,四面将他包裹了起来。
白柳每凑近他一些,牧四诚就警惕的后退一小步,直到后背撞上了唐二打和木柯。
“我身上没有钱,如果你们想要劫持我问我爸爸妈妈要钱……”他微妙的停顿了一会,好像在认真思考自己父母会不会放弃生意来花钱救他,但是一想到自己父母那好面子的心理,立马茅塞顿开“他们会来的”
“想到哪去了?”白柳无奈的摸了摸他的头,转头问木柯“我长得很像拐小孩的吗?”
刘佳仪的嘴角抽搐了一瞬,开口说道:“挺像的”
但是会长的面子还是不能驳的!所以木柯当即开口“当然不像拐小孩的”
像骗钱的
但是这话还是不能当着面说出来,虽然大家都心知肚明,木柯心虚的碰了碰自己的鼻子。
嗯,不像!
“那你们是想干什么?”疑惑的眼神望来,尽管白柳心中原本并没有什么欺负小朋友的想法,也不免起了心思
他抬手捏了捏牧四诚的脸颊,塞给他一颗橘子糖,是早上从牧四诚外套口袋里掏出来的。
“你爸爸妈妈让我们来接你。”白柳面不改色的编出一个理由
“你们骗子骗小孩不能换个话术吗?”牧四诚无语道“我都不认识你!”
“你叫牧四诚,对吧?我叫白柳。”
“木柯。”
“唐二打。”
“刘佳仪。”
“好了,我们现在认识了。”白柳笑了笑,似乎并不觉得这样哄骗自家王牌游走有什么不妥。
“你们好敷衍哦。”牧四诚无奈道“算了,就当你们说的是真的,那你们来找我干什么?我才不信是爸爸妈妈叫你们来的。”
“来找你玩,小朋友。”
2.
“哇,我们真的要去玩吗?去哪里玩啊!”
牧四诚眼睛亮亮的,兴奋的在白柳怀里乱动。
“去你没去过的地方。”
“像一只活蹦乱跳的小猴子”刘佳仪坐在唐二打的肩膀上,转头看向闹腾的牧四诚,嘴里吐槽着。但却在望到牧四诚亮晶晶的眼睛时失了声,转过头又低低的笑了。
真好啊,还能有弥补的机会。
“确实很活泼,跟现在挺像的”唐二打如实评价道。
“你是叫木柯吗?”
闹腾劲过了的牧四诚趴在白柳肩上,嘴里含着糖,含糊不清的问走在队伍最后的木柯。
“嗯”木柯推了推金框眼镜,忍了忍还是没忍住,伸手轻轻捏了一下牧四诚的脸。
心脏跳的厉害,木柯若无其事的收回手,轻咳一声,好可爱!!
小小一个团子一样!!好可爱!!
好软好嫩好白好可爱!!!
在牧四诚疑惑的目光中,木柯也摸出先前被牧四诚塞进兜里的橘子糖递给他,正打算安静消化,抬头就望见牧四诚笑着露出虎牙,眼睛亮亮的和他说谢谢。
没救了,击中心巴!
克制了一会又一会,还是没忍住,走上前去问白柳能不能让自己抱会。
在白柳一脸:两孩子终于好好相处了的欣慰目光中,木柯从白柳怀里接过了牧四诚。
还挺轻的,这是木柯的第一想法,直到软绵绵的一整个小孩子被他抱着,他才开始有些不自在,干啥都小心翼翼的,生怕磕了碰了。
白柳好笑的看着一向沉着冷静的木总手忙脚乱,无奈的开口:“没这么容易坏的,不用这么小心”
“对啊,我很结实的”
在牧四诚肯定的目光中,木柯还是没有习惯。于是抱了会就还给白柳了。
“木柯哥哥”牧四诚戳了戳木柯。
“嗯?”木柯转过头。
“我也姓牧,你也姓木,我是不是要叫你哥哥?”
看着牧四诚努力思考的模样,到嘴边的我们不是一个牧还是咽了回去,僵硬的点了点头。
3.
“您好,成人票六十一张,儿童票三十元一张”
“看来牧四诚变小了还是有点好处的嘛”
白柳付了钱,揉了揉牧四诚的头,轻笑道“别忘了变回来之后还我”
忽略自家王牌盗贼疑惑的目光,白柳带着一行人轰轰烈烈的走进了游乐园。
几位长相都十分惹眼,一进入游乐园就吸引了许多人的目光,尤其是这几位帅哥还带着一个小男孩,一个小女孩。
“天,好一个豪门哥哥团。”
“番茄看多了你?”
“你想先玩哪个项目?”
牧四诚早就从白柳身上下来了,他牵着白柳的手蹦蹦跳跳的走着,闻言转过头说“我没来过这,不知道哪个项目好玩。”
“那就把全部项目都玩一遍吧”
一旁沉默了许久的老实人唐二打开口,摸了摸他的头,然后走到木柯身旁和他一起看游乐园的地图。
“可以吗?”激动的声音响起,白柳无奈的点了点头“可以。”
“直觉你们不是坏人”小牧四诚认真的说,眼里好像有细碎的光,他转身费力的爬上椅子,喘了口气开口道“你们给我糖吃,还是橘子味道的!虽然我不是一颗糖就能骗走的,但是闲着也是闲着,天天一个人也太无聊了吧?我已经好久没有出来玩了。退一万步说,你们拐了我。”他沉寂了一会,好像在思索着如何开口,白柳也不着急,静静地等着他开口。
“白柳!我们出发吧!第一站。”刘佳仪撩了一把被风吹散的头发,三人在阳光下看向他们,生怕他们听不见似的大声说道“过山车!”
“来了。”见牧四诚没有开口的意思,白柳应下就拉着牧四诚与小女巫他们汇合。
4.
“一米四以下的玩不了过山车?”
木柯一向沉稳的表情似乎出现了一丝裂纹,仿佛下一秒就要碎掉裂开。牧四诚在一旁憋着笑,拉了拉木柯的衣角“没事的木柯哥哥,我还是更想玩那个。”
他指了指过山车对面的旋转木马,似乎是怕他不信,思索一番后还加了句“真的。”
“抱歉,我的疏忽。”
他好像有点要碎掉了。牧四诚不合时宜的想着,拉起木柯的手就跑向旋转木马的方向。
“跑慢点,小心摔了!”这是操心的唐二打。
到底是看木柯好像实在过意不去,毕竟没有做到一件完美的事对于一个强迫症患者来说,这太难以接受了!
他挠了挠头,说“要不这样,你一干不好啥事,你就想,没事哒没事哒,没事哒!”
心中的阴霾顿时散去,木柯记得自己笑骂道“去你的,咒谁呢?这次是意外。哪能跟你似的毛手毛脚?”
后来呢?木柯记得他絮絮叨叨说什么伤心,没爱了,你怎么能背刺我这类话。
其他的……
木柯看向拉着自己跑的小朋友,随着狂奔的动作,心脏跳动的愈发的快,却没有传来以往熟悉的痛感。
真好啊,他想着。他也有一个能包容自己全部的家了。他的心脏不再为了狂奔而疼痛,为了无人在意而难过,为了病症而沉寂。
他只会在爱中痊愈,直到某天成为一个健康的人,拥有一个健康,鲜活的心脏,在胸腔中重重的跳动着。
5.
“你们怎么跑这么快?”操心的唐二打。
“生怕我们追上来吗?”抓紧唐二打肩膀以免掉下去的刘佳仪。
虽然唐二打一直看着她不会掉下去就是了。
“人老了,体力不如小年轻了。”这是慢悠悠走来晃荡在队伍末尾的白柳。
“白柳。”木柯无奈的看着眼前晃晃悠悠荡过来的三人。心里有什么东西似在翻涌。
作为木家的长子,尽管没有被真正当过继承人来培养,他也不免留存一丝期望,在做任何事上都尽力做到完美,希望自己的父母在某天能够回心转意,看在他优秀的份上,忽视心脏的那点问题。
直到他发现了私生子的存在。那一眼,他手脚冰凉,如坠冰窟。自那时他才意识到,不管他做的再好再完美,也不会有人寄托他与期望了。
至于为什么跟了白柳呢?他迷糊的想着,先是因为他救了自己。但最重要的是,他会在让木柯做木柯自己都没有把握的事上时,对他说我先假设你能做到。
那种赋予希望的感受,就像赋予心脏心跳的感受。
那时的他以为自己的世界可能只能容下白柳,甚至将自己对父母的情感寄托在白柳身上。直道他的身边,出现了其他人。
他的朋友,他的……家人。他们的朋友,他们的家人。
而就是因为他们重要,木柯才更想,更想做出完美的每一样事情。
但是真正对彼此都重要的朋友和家人们之间,是绝对能包容每一个人的全部。
流浪马戏团,永远不分家。
“木柯。”白柳正了正神色,开口道“不用什么都追求完美,你又不是个怪物,不是个机器,你是个人。”
“就是就是,上次我就想说了。木大总裁,你做不好事情,白柳还能扣你钱吗?”
“确实。你已经做的很好了。”
“我也没有这么黑心吧?”白柳无奈道,“但是他们说的对,我也无法做到事事完美,就像上次……”
“你火锅优惠券过期了?”
“看来我临时鸽了团建还是太突兀了?”
白柳挑了挑眉“牧四诚和你说的吧?也就他能天天损我了。”
木柯点了点头“他上次也这么说来着。”
“放心好了,我们会是永远的朋友。”
从前和如今的话语重合,木柯笑了,他重重的应了一声。
6.
牧四诚和刘佳仪一起坐在固定在旋转木马转台上的座位中,由于牧四诚恐高,他觉得坐在马上脚够不着地的体验怪吓人的。
“姐姐,吃糖。”
牧四诚从兜里掏出一堆橘子糖,抓了一把就塞给刘佳仪。
她道了声谢,不太习惯的接过糖
“牧四诚小时候这么乖?”刘佳仪嘟囔着。
乖也没用!刘佳仪恶狠狠的想。
右手捏了一把他的脸,左手也不闲着,薅了一把他的头发。
爽了!
刘佳仪心里激动的流泪。
一雪前耻了刘佳仪!!
天天仗着你身高弄乱我的头发,牧四诚,今日便是我复仇之时!
咔嚓一声!
刘佳仪面无表情的转过头,与在身后骑着旋转木马拿着相机的白柳默默对视了一眼,白柳毫不心虚的跟她对视,然后毫不心虚的将相机扔向身后,稳稳的落在唐二打怀里。
唐二打“?”
dbq。
dbq没用!
刘佳仪翻了个白眼,幼稚鬼。
该说不说都是一帮幼稚鬼呢?
响亮的儿歌环绕在耳边,旋转木马兜兜转转了一圈又一圈。
等到下马后,白柳才注意到牧四诚的头上用七彩的皮筋扎了许多个松松散散的小揪揪。
白柳面无表情。
“噗。”
而后下马的唐二打,木柯“?”
刘佳仪一脸大人样的揉了揉他的头发。转过了身冷静的走向下一个项目。
无语的牧四诚随手扯下一个发卡“你们笑的好大声。”
7.
最终还是没有拆掉那些东西。
“我想去这个地方。”
牧四诚指了指地图上的一块地方。
四人诡异的对视了一眼。
“这是鬼屋,你真的要去吗?”
牧四诚倒是不怕鬼,但是他怕中式啊!
谁知道这个鬼屋是不是中式啊!!
“要去!”牧四诚眨了眨眼睛,说“每次我不听话妈妈就说鬼要来抓我,我还挺好奇的。”
真是毫不意外啊。
在场四人都扶了扶额。
万一吓着小孩怎么办?他还小,万一有阴影了……
“您好,一共五位里边请。有小孩的家长要管好小孩子哦。”
看着他。
白柳指了指刘佳仪的眼睛,又指了指牧四诚,再指了指刘佳仪,没有开口却已经交代完了事情。
没等刘佳仪开口他就点了点头。任由刘佳仪一脸无语的拉着牧四诚跟在他们身后进入了鬼屋。
幼稚鬼!报告,流浪马戏团战术师白柳是个幼稚鬼!!
鬼屋内一片漆黑,偶尔的几个小角落有盏小灯闪着隐约的绿光,直到转角处才渐渐消失。
刘佳仪对此没有展现出很大的反应,自己的幼年时期一直都处在一个黑暗的环境中,以至于对于这种环境非常的轻车熟路。
可是总是有某个小朋友。
刘佳仪叹了口气,默默握紧了小朋友湿润的手心。
白柳三人走在前方探路,刘佳仪就牵着牧四诚悠闲的走在他们身后。
前方突然钻出来吓人的鬼成功的做到了让白柳他们停留了一秒钟!他成功的成为了一只合格的鬼!
“哇,好吓人。”
白柳面无表情的说着,语气掀不起一丝波澜,好让那只鬼开始怀疑人生。
“姐姐,你别怕,妈妈说那些鬼只会抓坏小孩。”牧四诚轻声说,手却已经开始有些凉了。
小鬼。刘佳仪想着,小屁孩一个还来安慰我了?
但是……
刘佳仪望着黑暗里似乎还亮着的那双红眸,嘴里的话不自觉的都咽了回去,只轻轻的嗯了一声,又一次弄乱了他的头发。
她还记得那次副本。
那个三级双人本里,出了一些状况外的事情。
boss战需要黑暗的环境作为介质,可是能用的黑暗可视化道具已经在先前的副本中用尽了,刘佳仪一直觉得没什么必要就没有补。这货也是一直压箱底的。牧四诚也一直没有需要过这类道具,所以没有什么库存。
他们的计划很简单,刘佳仪关灯,由于她的经验,能够十分敏锐的寻找一个安全的地方栖身,随后由牧四诚戴上可视化道具杀死怪物。
可是意外就出在这里。
这个副本不止一个boss。
由于牧四诚的攻击,那些怪物已经锁定了仇恨值,接下来刘佳仪只需要静静地等待就可以安然无恙的出本。
“操你爹,系统!草你全家的爷爷的爹!”
刘佳仪流着泪,死命的戳着系统面板上正在冷却的解药一栏,却无济于事。
“佳仪,别出声躲好!”
黑暗里,刘佳仪清晰的望见一双红眸担忧的望着她,她的手在地上乱扫,碰到一块硬硬的角。呼出一口气就飞快的举起来打开了开关。
是手电筒。
被扫过的怪物无一不痛苦的哀嚎着,随后碎成了碎片。
“哭什么?”牧四诚无奈的将沾血的猴爪往衣服上蹭了蹭,然后轻轻抹过刘佳仪的眼角。“哭就哭吧,也就是个小鬼。”
“你才是小鬼呢!”刘佳仪哽咽的骂到,看着牧四诚满身血渍,“我差点以为,以为...”
“小爷我才没那么容易死呢。”牧四诚失笑,“倒是你,血量都见底了还不注意着点。”
“哎痛痛痛!”
牧四诚呲牙咧嘴的跳起来,刘佳仪恶狠狠的瞪了他一眼“血量见底了也用不着你抗!你血量就很高吗?”
“如果只有一个人能出去,我希望是你,佳仪。”
可我也希望是你啊,哥哥。
“好了,不哭不哭,呼噜呼噜毛,吓不着。”
“走开!”
气呼呼的小女巫眼角滑落一滴泪,登出了游戏。
那条原本只能在泥塘里打滚的小鱼也不再是一个人了。
她有哥哥刘怀亲手织的丑丑的布娃娃,有国王公会哥哥们费力刷出来的带着笨拙图画的滑冰鞋,也有流浪马戏团的各位给扎的小辫了。
她所摸爬滚打黑暗阴霾的泥塘里再也容不下另一具尸体。自此,阳光笼罩。
她想起爱心福利院刘怀的最后一击,笑着问她怎么骂脏话,然后渐渐消散。她麻木,冷漠,杀死了小白六,觉得自己天生贱种。
习惯了背叛和怀疑,但是又忍不住靠近唯一的温暖。
她想起木柯为了救她和白柳而变的勇敢。
她想起临死也要完成约定救她出去的白柳。
跟着白柳,她不会怀疑任何人,也不用担心接受背叛。因为守信的流浪汉总会完成约定。
更是因为,他们是朋友,是家人。
刘怀也是那个,满眼都是她的哥哥。
她永远不会再孤独的游着了。
8.
角落里钻出来的鬼似乎想要从后边偷袭牧四诚,刚钻出个脑袋想要吓人,就看见刘佳仪一个眼刀甩过来,于是又默默的缩了回去。
黑暗里红了眼眶的刘佳仪泄愤似的上下其手一会捏捏牧四诚的脸一会揉揉他的头发。
在一句变形的“姐姐?”中,刘佳仪才松开测试牧四诚脸部弹性的手。
她装作吓唬的对牧四诚说“你就庆幸点姐不在这吧!”不然不把你薅秃!
虽然不讨厌,但是好吓人!
点姐如果看到这种状态下的牧四诚……
绝对会左摸摸右摸摸拍照片拍不停的好吗?!
“点姐?”
“就是方点,放心,等下回去说不定你还有机会见到她。”刘佳仪坏笑道。似乎已经看到了牧四诚的结局。
这次就不再是我一个人被迫害了吧?
刘佳仪水灵灵的想着,拉着牧四诚快步上前跟上了白柳他们。
“牧四诚小朋友。”白柳静悄悄的溜到牧四诚身后,在他耳边低语。
“啊!”牧四诚脸色煞白,拉着刘佳仪就猛猛冲出了鬼屋,一路上都在哀嚎“姐姐你放心,他们不抓乖小孩的!!”
她忍不住笑起来,笑声和牧四诚的哀嚎声混合在一起,给安静了许久的鬼屋内增添了一丝活力。
白柳悠悠的回到队伍中,若有所思的问道“人缩水了胆子也会变小吗?”
没等另外两人开口,他接下去说“小姐好久没这么笑了。”
木柯转过头看他“让你别跟牧四诚呆太久吧?这下好了,搞上抽象了吧。”
唐二打也笑了“是挺抽象的。”
白柳耸了耸肩。
9.
一直到下午,五人一直在游乐园的每个项目中穿梭。
黄昏渐进,金灿灿的光照射下来,穿透每一个缝隙。
“合张照吧。”
临走前,白柳开口。
几人站成一排,由白柳站在c位,唐二打和木柯分别站在他的左边和右边,刘佳仪和小牧四诚站在他们前面。咔嚓一声,一张全家福新鲜出炉。
他们都不再是孤身一人。
10.
“哇,这就是小牧同学吗!”
不出刘佳仪所料,方点一如既往的热情。
还好还好,有牧四诚在。
正打算偷偷溜走的刘佳仪感觉后背一凉,猝不及防的也被拉入方点的怀中。
“这下就有两个小朋友了,一手抱一个刚刚好!”
果然,方点还是恐怖如斯。
牧四诚本来并不打算和他们一起回家的。毕竟在他的记忆里,他只是一个刚放幼儿园要回家的小朋友。
唯一的不同就是,这一次有几个奇怪的大哥哥和一个小女孩带他出去玩了一天,给了他很多他最爱吃的橘子糖,带他吃了肯德基和冰激凌,带他玩了游乐园每一个他能够玩的项目。
今天真美好啊,牧四诚不禁想着。
真希望每一天都能这样。
好不容易挣脱了方点后,不经意间,牧四诚已经走到白柳面前,他说“白柳哥哥,早上那个问题,我觉得我已经想到答案了。”他一本正经的说着就想往沙发上爬,奈何手短腿短,试了好几次都没能上去。
牧四诚:……好丢脸。
白柳好笑的将他抱了上来,放在自己腿上。
“想好了?怎么说。”
“说的没错。”白柳笑了,摸上牧四诚的头发“我们是朋友,但是...”白柳望了望处理文件的木柯,被方点摁着扎头发的刘佳仪和与陆驿站聊天的唐二打,很轻很轻的开口说“我们更是家人。”
“这样啊...”牧四诚眨着那双漂亮的红眼睛,笑的露出两颗虎牙“那我一定要快点长大,赶紧遇到你们。”
既然这是他的家了,那和家人们一起回家也没什么不对的对吧?
熟悉的火锅局,用牧四诚的话来说,是白柳在哀悼自己过期的那张火锅优惠券。
他记得当时被刘佳仪狠狠地嘲笑了一番。
没怎么吃过火锅的小孩被安置在椅子上,面前的碗里夹满了他爱吃的黄喉和毛肚。
“祝……”
这次祝什么呢?
“祝流浪马戏团永不流浪!”
盗贼收起戒心,与流浪者配合默契,称霸游戏。
两代刺客不再懦弱无能,化身光明磊落。
猎人轻捧玫瑰,任它随风远去,他举起猎枪,终于命中害人者的头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