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夹心的推荐LOFTER(乐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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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嘉祺从床上醒来的时候已经下午四点了。身边的人已经不见了,摸了摸躺过的位置是冰凉的,离开很久了。

打开手机看见了小弟给自己发的消息,有些懊恼自己居然忘记了还要和隔壁学校打群架这回事。

起身之后觉得自己那个地方有些难受,但是也没想那么多,穿好衣服就打车去了目的地。

“哟,这不马嘉祺吗?终于来了啊,我还以为不敢来了呢。”

马...

马嘉祺今天穿的很干净,一身白色卫衣,倒也有一副好青年的样子。丁程鑫不喜欢看他穿黑的,给他买了一堆白衣服。

“废话真多,打不打。”

马嘉祺这句话说完之后对面就有人冲了过来,双方撕打在一起。

巷子转角处丁程鑫盯着打架的场景。脸黑的不行,脑海里面已经想好了晚上怎么收拾马嘉祺。

他回了家之后发现马嘉祺出门了,看了定位才发现马嘉祺又来打架了,真是不听话的小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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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嘉祺你给我等着!”

对面老大看着这边兄弟都败下阵来,放下狠话就跑走了。

丁程鑫看着时候差不多了,按下了遥控器。

马嘉祺正准备骄傲一下,突然身子一抖,腿一软就靠在了墙上。

“草,居然塞这玩意。”

马嘉祺说了句脏话,虽然声音不大,在场的基本上都能听清楚。

“宝贝不错啊。”丁程鑫笑眯眯的从转角处慢悠悠的走出来,马嘉祺一看到丁程鑫就慌了。

“丁哥来了啊,那我们就先走了,你们忙你们的。”小弟们也都很识抬举,该走的都走了。

马嘉祺一脸荒唐的看着小弟们离去的背影,心里把他们骂了八百遍。

“想在哪玩?宝贝?刚才是不是还说脏话了?”丁程鑫沉默了一会儿,笑了笑对着马嘉祺说。

“呜,我错了,好哥哥。”

“没用了哦宝贝,在这玩还是回家?嗯?”

“回...回家。”在这玩要是被听到了就太尴尬了好吧,而且如果被别人知道他堂堂校霸被按在墙上操也太丢人了吧。

回到家之后的马嘉祺快软成一滩水了,路上想求着丁程鑫把那东西拿出来,丁程鑫也没搭理他,他只能一个人咬着嘴唇让自己不发出声音。

“祺祺想要吗?”

“想~”

(和谐和谐和谐,为了过审。)

第二天早上。

马嘉祺身上穿着昨天丁程鑫帮忙清理时套上的白衬衫,上面的三颗扣子没有扣,可以明显的看到昨晚欢爱的痕迹。

也许,可以算是半个女生吧。

……

“嗯……目前来看,你应该算是医学意义上的“两性人”,不过身体里女性的那部分占空间较小,发育得也很迟缓,但具体情况要做进一步的检查才能确定。”

“去做个检查吧,我给你开个单子,拿着医保卡去一楼缴费,到时候会有护士跟你说明情况的。”

去做检查的路上,邓佳鑫被经纪人......

去做检查的路上,邓佳鑫被经纪人搀着,大脑恍恍惚惚,脚一蒯差点摔倒,好在医生表情还算平静,也不像是要把他抓去做人体实验,这是唯一让邓佳鑫感到安慰的地方。

开玩笑吧!他可是带着一根小兄弟出生,从小到大都是站着嘘嘘的,怎么可能是女生呢?虽然他是跟很多个男生关系混乱不清,有时候爱撒娇爱粘人,但邓佳鑫一直打心底坚信自己是个男生,他跟队友们的这堆破事儿,也应该用“同性恋”这个词来定义才对。

他精神稳定地活了将近十八年,就连和左航分手时,他也不过哭了几天,转头就没心没肺上学去了,如今,却头一次有了天塌下来的感觉……

一早上他都不知道自己怎么过来的,先是朱志鑫闯进他们房间,看到床上那摊血以后吓得一边骂一遍下楼喊人,接着十几个大男人乌泱泱挤到房间里商量对策,不凑巧,今天做饭阿姨又有事请假了,于是他们不得不顶着被私生发现的风险分头行动,一拨人去给邓佳鑫买卫生巾,一拨人清理血流成河的现场,剩下的人负责联系经纪人,捉邓佳鑫去洗澡,再送邓佳鑫去医院,邓佳鑫感觉自己一直懵着,稀里糊涂就坐到诊室门口来了。

邓佳鑫怀疑自己做梦还没醒,他坐在妇科门诊室外的候诊区,盯着护士站上方的那块大屏幕,他一定还没醒吧,不然眼前怎么晕乎乎的,屏幕上的字都叠出好几块重影……他坐立不安地调整了一下自己的口罩,擦了擦自己额角的一颗汗珠。

夏秋之交的北京,其实穿一件薄长袖就足够,但邓佳鑫浑身包得严严实实,还带了帽子和口罩,身上又垫了道卫生巾,在室内别提有多闷热了,而且儿时穿纸尿裤的记忆于邓佳鑫而言早就太久远,如今像个婴儿一样垫着个厚厚的东西在身下,他特别不适应,真的感觉坐也不是站也不是,哎,当女生真辛苦呀,他突然觉得回家应该多帮妈妈做点儿家务活了。

他当然不想穿得这么反季节,可十八楼的私生是无孔不入的,一个大男生,还是个未成年的男爱豆,若被拍到出现在妇科诊室门口,肯定会有些不好的谣言传出来,至于澄清更是想都不用想,难道说邓佳鑫来看病,是因为,除了小弟弟之外,也许,大概,还长了个……小妹妹?

没有办法,为了掩人耳目,出门前经纪人特意让邓佳鑫把能遮的地方都遮住,保不齐现在就有私生在偷拍呢,但是只要不露脸,打死不认就是了。

邓佳鑫烦躁的小动作很快就被身旁的张泽禹注意到,他关切地拍拍邓佳鑫的背:“还很难受啊?”

“我能不能把外套脱了呀?太热了。”对面的人委屈巴巴地扯扯他的衣袖。

“哎……”张泽禹左右看了看,没发现私生的迹象,点点头,“好吧,应该没事的。”他接过邓佳鑫的外套,又掏出张纸巾给邓佳鑫擦擦汗,“要不,我去贩卖机给你买瓶冰水?”

邓佳鑫正求之不得呢,他开心地应了一声好,张泽禹又皱了眉头:“哦不行,你现在不能喝冰的。”

“喝一点点应该没事吧?”

“不行,待会儿你肚子要疼。”张泽禹哄孩子般摸摸邓佳鑫的后脑勺,他现在长得比邓佳鑫还高大了,跟护崽似的搂着他,这会儿看上去,还真像是哥哥在照顾弟弟。

大概因为来了例假,身体和心灵都有点脆弱,急需一个依靠,一时之间,邓佳鑫也没有计较和张泽禹之前的不愉快,乖乖任他抱着。

邓佳鑫觉得心里有点纳闷,这人翻脸比翻书还快,昨天凶得跟狂躁症患者一样,今天又突然变成知心好弟弟,他起了玩心,靠在张泽禹的肩膀上,作势要去抓张泽禹的刘海,因为他知道张泽禹平时特别讨厌人家碰他的脸和头,邓佳鑫就想看看他会不会生气,但现在他居然跟没事儿人一样,任邓佳鑫随便摆弄,没有任何不开心的迹象。

“张泽禹。”

“嗯,咋了?”声音轻轻的,又有点东北大碴子味儿。

“……你昨天干嘛对我这么凶?”

闻言,张泽禹垂下目光,和邓佳鑫对视了一秒又移开,“昨天心情不好,你别当回事儿。”他情不自禁地搂住邓佳鑫的腰,又想到是在大庭广众之下,很快松开。

邓佳鑫不是个不识趣的人,张泽禹不愿细说,他也就不问了,估计也不是什么开心的事,他想活跃下气氛,哦了一声,快速在张泽禹的下颌角亲了一口,换来了对面的人惊讶的目光,还有发红发烫的耳朵。

有时候他觉得张泽禹是个老司机,有时候又觉得他纯情得几分可爱,逗逗他还挺好玩的。

先前邓佳鑫去做了个B超,他们正等着经纪人拿报告过来给医生看,可是怎么等了这么久都还没来?邓佳鑫靠在张泽禹的肩膀上百无聊赖地打瞌睡,快要睡着的时候,张泽禹突然叫他:“邓佳鑫。”

“嗯?”他坐起来,“报告拿到了?”

“不是,”张泽禹看起来有点扭扭捏捏的,“就想跟你说,昨天,是我不好,如果我轻一点儿可能你今天就不会这样了。”他在心里悄悄说,对不起。

邓佳鑫没意识到张泽禹这是拉下脸来跟他道歉,还皱着眉头凑到他耳边问:“你……你昨天有没有看到我,额……有第二个洞?”

“没有吧……”张泽禹失笑,真是的,还想跟他来个道歉+趁虚而入的表白呢,这个笨蛋是不是浪漫过敏。

“真的没有?”邓佳鑫满脸狐疑,“你就没发现哪里有第二个洞?”

“真没有,有的话我还能便宜你?如果我发现了,你肯定是第一个知道的。”说着下流话的人面不改色。

“啊啊啊你恶不恶心!”邓佳鑫满脸羞红,伸出拳头想揍这个年纪小小又特别不要脸的坏蛋,那人却用手掌接住他的拳头,牢牢包在手心里,然后,张泽禹眼睛亮亮地看着他,问出了一个他最讨厌的问题:“邓佳鑫,你能不能告诉我,你喜欢的人到底是谁?”

“哎呀,”邓佳鑫又习惯性低下头逃避,“怎么又问我这个,我不是说了嘛,我不知道,如果我知道,我肯定会和你们说,也省的你们总问我。”

他是真的不知道,不是在故意吊着谁,要说喜欢,以前年纪小不懂事的时候,左航跟他表白,他对左航也真喜欢过那么一阵儿,就是遇到什么好东西都想留给左航的那种喜欢。但后来左航主动甩了他,他有种深深的被欺骗的感觉,就再也不愿想什么关于感情的事了,后来长大一点儿,他竟然发觉自己开始对喜欢这件事感到害怕,有些人认为他还对左航留有旧情和偏爱,其实不然,因为邓佳鑫发觉自己对左航曾经热烈的喜欢也消失了!有的时候左航追他追得紧,他甚至烦,是不是他心里太脆弱了,天生不适合喜欢谁呢?

张泽禹不说话了,小小的角落里气氛陡然安静下来,良久,邓佳鑫又慢悠悠的说:“你们每个人我都挺喜欢的呀……”不然,他怎么会跟他们以一种奇怪的方式搞在一起,有时他眼睁睁地看着自己失去了一些东西,但是他没有选择抽身离开。

“我说的不是这种喜欢……”

“你真的太坏了,邓佳鑫,”张泽禹说着眼圈竟有些微红,“你如果告诉我,让我死心也好啊。”

你就是吊着我,也应该偶尔回头看看我嘛。

邓佳鑫没有发现张泽禹的不对劲,他撑着下巴望着窗外,秋风渐起,天空上的云已经被吹走许多,显出干净的浅蓝,一群大雁呱呱叫着飞过,却有一只不知怎的落在后头,他看得入神,就隐约听见张泽禹骂他坏,他敷衍地应着:“是的是的,我坏。”

张泽禹沮丧地看着他的后脑勺,半晌,却又听他慢悠悠地说:“张泽禹,有可能我喜欢的人就是你呀,谁知道呢。”

邓佳鑫发了好久的呆,又掏出手机玩了会儿游戏,才等到姗姗来迟的经纪人,还有……跟在经纪人旁边的左航。

心有灵犀一般,左航距离他还有好一段距离时两人就对上眼睛,不用想也知道,左航肯定是很着急的,也许是跑得太急,卫衣的兜帽都歪在一边。他本来也想陪着邓佳鑫一起来看医生,但无奈上午还有编曲的任务要交上去,给邓佳鑫洗了澡,就匆匆赶去公司了。

一和左航对视邓佳鑫就感觉脑袋乱乱的,他忍不住低头去看脚尖。张泽禹也看见了左航,抿了抿嘴,没说话。

“来来来,报告拿来了!”经纪人像个老头一样抱怨着:“排死我了,北京的医院真是够吓人,取报告的人一直排到楼梯口,中间机器还没纸了,又等人修了半天!”

邓佳鑫还是坐着不动,经纪人奇怪了,把报告胡乱塞到他手里:“去呀,愣着干嘛,现在刚好没人,赶紧进去!”他又指挥着左航和张泽禹:“你们两个带小邓进去,我要去洗手间。”

左航没有多说什么,拉起邓佳鑫的手想走,邓佳鑫却甩开他,小声哼哼:“你怎么也来了?”

“我事情做完了,干嘛不能来?”他看着邓佳鑫不满意的脸色,有点搞不清状况,这人是不高兴?早上给他洗澡时还好好的。

“别说这些乱七八糟的了,赶紧进去吧,一会儿又要排队。”张泽禹赶忙推着两个人进去了,把报告交给医生,又把邓佳鑫按到座位上,他跟左航像两大护法似得守在邓佳鑫旁边。

中年女医生似乎是见过大风大浪的人,拿过邓佳鑫的妇科检查报告,通篇读下来眉毛都不皱一下,读完,又看了眼邓佳鑫身后的两个人,问:“家属吗?”

张泽禹和左航对视了一眼,邓佳鑫抢先回答:“不是,同事。”

不用回头,邓佳鑫都能感受到背后多出两道幽怨的视线。

医生有点狐疑,指着报告:“那……你的情况你同事方便知道吗?”

“没事的,医生您说吧。”张泽禹对医生点点头,话语刚落,邓佳鑫就一脸紧张地问:“医生……你们不会把我抓去做什么实验吧?”

“你也不用太担心,你的主要性征还是男性,目前来看,没有造成身体不适和病理性改变,不管他也可以。其实男性的身体里也是有雌性激素的,激素水平会出现波动,可能你受到某些刺激,雌激素的水平上升了,而且你本身就处于青春期嘛,就导致你这个……来例假了,你谈恋爱了吗?可能谈恋爱也会有一定影响……”

“……”

医生高估了邓佳鑫的医学知识,稀里哗啦讲了一大堆医学名词,邓佳鑫都听不懂,两眼迷茫地坐在那儿,所以医生的意思,就是要他接受每个月都会定期流血,变成半个女生的事实?自己从小总被说性格像女生,也是因为这个原因吗?邓佳鑫一下觉得难以接受,他抓着左航的手,心中欲哭无泪,左航感受到了邓佳鑫的无助,轻轻捏着他的手以示安慰。

“医生,”他苦着脸打断,“那我要是希望以后都没有生理期,我就想当一个纯粹的男生,要怎么办?”

“啊……”女医生似乎有点困扰:“因为你这个生理期,其实就是相当于正常的发育现象,如果硬是吃药控制的话,久了对身体也不好,你如果不想要,就得做手术把器官拿掉了……但是这个手术有一定风险……”

啊,那我这辈子完蛋了,我还没出道呢,我还没有环游世界呢,我还不想死啊,其实他也不是讨厌当女生,只是,当了十八年的男生,突然来个人告诉他,你要么就这么不男不女地活着,要么冒着大出血的风险去做手术,谁能高兴起来?

邓佳鑫万念俱灰,他只能不停告诉自己,不要哭,不要哭。

也许是因为察觉到邓佳鑫的心情已经低落到根本什么都听不进去,又或者是看出了身后那两个人和这个小男生的关系根本远超“同事”二字,医生选择转向跟左航和张泽禹交谈,让邓佳鑫到诊室外面等着。

慌慌张张折腾了一上午,还什么都没吃,经纪人买了俩面包塞到邓佳鑫手里,但他怎么有心情吃嘛!他咬了一口,面包卡在喉咙里,吞不下吐不出。

“吃点儿吧?”经纪人努努下巴。

邓佳鑫没说话,牛饮一大口矿泉水,才勉强把食物送下去。

张泽禹和左航这时出来了,他们一个人提着邓佳鑫的报告,一个人拿着邓佳鑫的诊断单,面色都很复杂,看着邓佳鑫欲言又止的。

经纪人赶忙迎上去:“医生怎么说?小邓要吃什么药不?”

左航摇摇头。

“回去吧,医生说这个状况除了手术也没别的办法了,也没什么药可以吃,如果例假太久不结束,再来复查。邓佳鑫天生就是这样,不过现在才发现。”张泽禹叹了口气。

“就是说不做手术的话,那就得一直这么……”

左航又点点头。

“那……”经纪人有点不知所措地回头,“小邓,这情况你要跟你家长说一下吗?”

邓佳鑫蔫得像霜打的茄子,看起来心情差极了,根本懒得动嘴说话,他穿上外套,头也不回地往前走,转眼走得好远,左航连忙追上去,他一直喊着等等我,可邓佳鑫就是不停下来。

“邓佳鑫,”害怕被私生发现,左航还不敢喊得太大声,“你听见我说话没有,你等一下我……”

他勉强追上邓佳鑫,扯住他的衣袖,等他把邓佳鑫的脸转过来,才发现他眼睛红通通的,已经泪流满面,哭得口罩都湿掉了。

“哭了?”

邓佳鑫不停用袖子擦着眼睛。

左航心疼的不行,可大庭广众之下,他又不能对邓佳鑫做什么,张泽禹也从后面赶上来了,老远就看到邓佳鑫肩膀一耸一耸的,肯定是哭了。

他知道邓佳鑫必然一时半会儿难以接受,所以让经纪人先去开车,他们仨找个地方静静。

中心医院到处人来人往,也没什么私密空间可言,好在张泽禹发现医院食堂后面有个僻静的角落,左航和张泽禹把邓佳鑫拉到自动贩卖机后头,看着这个倒霉蛋抽抽搭搭地掉眼泪。

这么一折腾,就到下午了,夕阳浸染,周围偶有几个小孩子打闹着跑过,这么悲惨的时刻,竟有几分奇怪的温馨围绕在三人身旁。

左航在心里悄悄地想,本来就觉得邓佳鑫像女孩子,有点娇滴滴的,现在知道他就是半个女孩子,觉得他怎么看怎么脆弱,怎么看怎么让人心疼。

张泽禹本想开口安慰邓佳鑫,看到心爱的人哭成这样,他能不难受么,但转念一想,这事确实太严重,搁他身上他也接受不了呀,无论说什么都很虚伪,还是等他哭出来比较好,他去便利店买了包抽纸,什么时候邓佳鑫要纸巾擦眼泪了,他就递过去。

“好受点没有?”张泽禹微微弯腰给他擦眼泪,结果擦完一滴又一滴。

“……没……有……”邓佳鑫打着哭嗝,说话一顿一顿的,“我还不想死呢……我还想出道呢……”

“不哭了不哭了,”左航忍不下去,他把邓佳鑫抱进怀里,轻轻拍着他的背,邓佳鑫一时哭得伤心,竟也忘记推开他。

张泽禹慢了一步,只能默默收回手,看着左航和邓佳鑫抱在一起。

“又没人逼你去做手术,而且,你除了会……来好朋友,”左航说到好朋友三个字,脸莫名奇妙红了,“其他也没什么啊,医生说你的身体也没别的毛病,好着呢,你也可以出道啊!”

“你说的倒容易!”邓佳鑫不乐意了,从他的怀抱里挣脱开来,一双红红的眼睛瞪着他,“以后的几十年,每个月都会这样!以后我都离不开卫生巾了!我觉得很奇怪,很丢人哎!”

“不丢人,丢什么人呐,卫生巾我帮你买。”张泽禹好声好气地哄他,是心理作用吗,他怎么觉得邓佳鑫瞪人的表情也变得十分娇气可爱,“你这样,我更喜欢了!”他想着,他回去得找个机会好好研究一下邓佳鑫到底有几个洞。

“死变态!”被他这么一说,邓佳鑫哭得更厉害了,他一边哭一边打在张泽禹的身上,“我讨厌你,你别跟我说话了!”

“哎行行行……”张泽禹一边被打一边在心里美着,表情活像是欺负心上人的贱贱小男生。

“不闹了,走吧去坐车……”

回程的路上已经快到饭点,经纪人干脆带着三个人去吃达美乐,邓佳鑫见了吃的就忘乎所以,也短暂忘记了不开心,嘻嘻哈哈地吃饭,吃饱喝足以后,上车就睡着了;张泽禹本来前一夜就没睡好,一上车也是睡得昏天暗地;左航一个人在后座玩手机,敲着键盘不知道在发什么。

一个急刹车,邓佳鑫的头磕到了车窗,他半睁开眼睛,揉了揉自己的头,左航赶紧放下手机,把他搂到自己肩上,关切地问他:“磕疼了没?”

邓佳鑫应都没应,又睡着了。

左航有点无语地看着他,又痴痴地笑了两下,像个大神经病。

他亲了亲邓佳鑫的发顶,声音小得只有他自己能听见:

“邓佳鑫,不管你是男生还是女生,我都喜欢你。”

深夜更新、久等了大家

这章应该透露了挺多关键信息的、同样还是埋了几个点…可以找找看猜猜看

P11放不下在彩蛋.(建议看下、算惋惜甚至是全文的一个高潮预告了

阅读愉快.

《占有》ABO27

来晚了,不好意思

彩蛋:豪丞

给热拉黑!!!

·左邓

·OOC/勿上升

·4.1k|温柔爹系·医生左×敏感黏人·猫咪邓|

*

捡到邓佳鑫,是在五月初的一个雨夜。雷雨交加的夜晚,豆粒般大小的雨珠不要钱似的浇在左航撑着的透明伞上。妖风呼啸而起,好似一眨眼能将身高直逼一八四的左航吹走。

因为各种原因,他在三月从市中心的小区搬至明理路的一片住宅区。前些年市里搞商品房开发,把大部分靠近商业圈的小区都重新整改了一遍。而明理路的这片住宅区,恰好是那倒霉...

因为各种原因,他在三月从市中心的小区搬至明理路的一片住宅区。前些年市里搞商品房开发,把大部分靠近商业圈的小区都重新整改了一遍。而明理路的这片住宅区,恰好是那倒霉的小部分。因为距离商业圈远,所以这条路只有一片住宅区和零星几家小超市、早餐店,甚至连诊所都在两条街之外才有。

住在明理路的大多是老人小孩,很少见到青壮年。地方偏,人也不多,路灯自然也是少得可怜。

左航值完班,手机正好没电,又下起了大雨。没办法打车,他只能步行回去。可从市二医院回家,步行起码半小时。

但这也是没办法的事,他只能忍着风吹雨打从医院绕路往明理路走。路上车流多,可他越往明理路走,路边的行人汽车都渐渐变少,到最后只能看见不远处的一个貌似只有七八岁的小男孩跑着回家。

他一边想事,一边就着均匀的速度走了十几分钟。倏地,一束车灯打在他流畅的侧脸轮廓上,以及阴暗潮湿的巷口。

不过余光一瞥,他看清没什么光亮的巷口蜷缩着一只白色短毛猫,浑身沾了泥土和雨水,毛发黏成一团,看起来脏兮兮的。没什么力气似的只能小幅度颤抖,尾巴耷拉在地上,像是即将停止生命般。

出于职业本能,左航在短暂犹豫后抬腿走向巷口,摸出手机用最后一丁点儿电量打了光——短毛猫浑身打着抖扭头,眼睛半闭不闭地盯着他好半晌,发出短促又脆弱的一声“喵”。

好似在求救。

左航下意识拧眉,撑伞的手往前一伸,将猫罩进伞中,也不管自己的后背已经被大雨淋透了。他不是兽医,也没有养过猫,没办法立即分辨眼前这只奄奄一息的小猫具体的品种,只能断定它快被这大雨逼到尽头了。

猫意外的听话,或许这就是人们常说的“动物通灵性”,知道谁要害它,谁又是真心对它好。它乖乖躺在左航怀里,直到被左航带回家,才依依不舍地被轻放在沙发里。

左航去浴室给它放了洗澡的温水,抱着它洗完澡后,又倒了杯牛奶放进小瓷碗里,任它动作缓慢的喝完。他不懂怎么照顾猫,只能上网搜,大概查了查猫的一些习性和照顾方法后,便预约了明天下午的宠物医院。

去宠物医院无非是检查这只猫有没有受伤或是疾病,检查结果出来,猫很健康。但可能被主人抛弃过所以对人类都非常惧怕,除左航。

做不到抛弃无辜的生命,再加上得知这只猫的可怜经历后,左航更狠不下心将它送去猫舍,于是就这样慢慢养了一周。

市二医院病理科周末双休。

他心里又惊又疑惑,不敢轻举妄动,下床时动作小心翼翼的,轻手轻脚走到猫窝旁,打量一眼这个还在熟睡的男人。

看起来年纪比他小一些,皮肤白皙。最容易被说中二的白发被他这精致的五官撑起来,和大街上不学无术的白毛混混完全不在一个层面。身材高而瘦,手腕和脚腕更是细的好似一只手便能轻易抓住。

许是他打量的目光没有收敛,熟睡中的男人不知嗫嚅着什么翻了个身,揉着眼睛看向他,不仅没有觉得奇怪,反而还笑了笑:“喵——”

左航顿觉五雷轰顶。一个浑身赤裸的陌生男人出现在自家猫的猫窝里,还对他“喵”了一声。这不太像精神正常的人会表现出来的。

但很快,他发现了异常。

比如自家猫不翼而飞,比如陌生男人竟然连人类的正常语言都不会,只会“喵喵喵”。

但人一旦忙起来,在这期间消化一件事情会比平时快很多。一个月下来,左航彻底摸清了自家“猫”。给他取了个人类的名字,邓佳鑫。这是基于对方前主人给他取的名字而改成的。

他在遇见左航之前确实有个主人,主人给他取名“夹心”。他最初只是明理路的一只流浪猫,被动物机构带去了动物拯救中心,过了一段相对安稳的日子。后来,有个中年男人领养了他,在最初的半个月里对他特别好,给他吃的东西都是对猫有益处的。

在他以为自己终于有了家时,主人在一天早上带他离开了家,将他带去了荒废化工厂。他见到了一个陌生人,听着对方和主人的交谈,他不明所以,只以为主人是带他出来透气的。

可没想到,主人竟然将他交给了那个陌生人,并拿着陌生人给的钱快步离开了,甚至没看他一眼。陌生人想带他走,他誓死不从并用指甲刮伤了他,逃出了废弃化工厂。

一路颠沛流离,他回到了明理路,又变回了流浪猫,直到遇见左航。

听完事情经过,左航没有吭声。足足过了好半晌,才给他掖好被角,面色不改地说:“嗯,我知道了。你早点睡,晚安。”说罢,离开了次卧。

邓佳鑫看不透人心,但他看得出来。

身为医生,他看过很多生离死别,却忘记世界的一角,还有类似猫肉贩子这样歹毒的存在。邓佳鑫不恨他的前主人,只把错误归咎于自己身上,以为是自己不够好所以让主人厌恶他。但左航是恨的,他不明白为什么人类获取利益的捷径要靠可爱、单纯的动物的骨血堆积。

凭什么要将痛苦强加于无辜的动物之上。

相处半年下来,左航发现邓佳鑫的变化很大,但还是有很多小毛病。一些无关轻重的不提,但有一些是左航无论如何也没办法接受的。

邓佳鑫不喝水,只喝纯牛奶。先不说左航的工资能不能提供每月三箱纯牛奶,就说邓佳鑫虽然之前是猫,但现在好歹也有具人类的身体,如果一直不喝水,迟早会出事的。

还有,邓佳鑫现在对人类的语言已经精通,也能迅速明白左航一些意思浅显的话。所以左航在上班前,会专门给他调出动画片看。但邓佳鑫像人类里十几岁的网瘾少年一样,整天抱着个电视剧从早看到晚,吃饭的时候也要屁颠屁颠端着碗坐在沙发上看,左航怎么说都没用。

他怕邓佳鑫会成为第一只近视的猫。

“坐远点看。”左航吃饭吃一半,见邓佳鑫端着饭碗一边吃,一边聚精会神地看《熊出没》,无奈起身,拍了拍他的后脑勺。

邓佳鑫充耳不闻,只是咀嚼的速度快了些。

叹气,左航将动画片暂停,待收到对方不满的目光,他抱臂,板起张脸:“我是不是说过,看电视可以,但一定不能近距离看?”

他眸色浅,嘴唇薄,平时不笑看起来非常淡漠的一张脸,气质也与雪山散发的寒气并无二致。

邓佳鑫颤颤巍巍地收回目光,再慢吞吞往后缩了缩,最后被左航提领着后衣领坐回沙发上。

“以后只许坐在沙发上看。”

闻言,邓佳鑫猫心一颤,撒娇般瘪嘴看他。

但左航意志力惊人,又有几分不近人情:“没得商量。”

见状,邓佳鑫也收了不切实际的心思,乖乖点头,闷头把饭吃完后才重新点开动画片,兴致勃勃地看起来,好似刚才的小插曲并不存在。

吃完中饭,左航得回医院。临出门前,他再次叮嘱邓佳鑫看电视绝对不能凑太近,否则会瞎掉。邓佳鑫抖了抖白色头发,嗯了一声。可没看多久,他又不自觉爬下沙发,坐在了电视机前。

看的太过专心,他甚至连左航什么时候回到家都不知道,更不知道左航已经黑着脸走到他身后。

“邓佳鑫。”左航一字一句地念出。

已经身后传来的声音,他浑身僵住,片刻后才犹豫着回头,满脸胆怯:“左、左航……”

“还知道我叫左航,看起来记性不差。”左航这张脸蛋可以亮瞎人,也可以冷死人。比如现在,眉头紧蹙,薄唇轻抿,看起来就知道情绪不佳且憋了一团火,“那你怎么想不起来,我让你别凑这么近看电视?”

“不、不是的,我……”邓佳鑫慌忙想要解释,但编不出什么借口,再加上着急,说话舌头都难急的打叉,支支吾吾说半天也没“我”个明白。

左航无奈,抬手打断他,“你现在一点不把我的话放眼里,是因为我对你太纵容了吗?还是你觉得,我的忠言对你来说并不重要。”

一愣,邓佳鑫片刻后才反应过来,又急又慌:“不是!我怎么可能……你、你是我最重要的人!”

“可你连我的话都不听。”连续叹了两次气,左航转身进了书房,并锁了门。

听见书房落锁声,邓佳鑫绷住的弦瞬间一紧,连滚带爬地跑到书房门口,重重拍了两下门,哭腔呼之欲出:“左航,我错了……我不该不听你的话,我不该坐这么近看电视。我以后绝对不会这样了,你别生气好不好?”说到最后,眼泪大颗大颗顺着面庞落下。

他满眼通红,几颗泪珠蓄势待发挤在眼眶里。

他敏感、怯弱,只能仗着左航宠他才胆大一回。但没想到,他居然犯了这么大的错。他怕,怕左航也会弃他于不顾,怕左航将他扫地出门,怕他再次回到肮脏、恶臭、冰冷的巷子。

他心如刀绞,又悔不当初。如果他好好听左航的话,那左航就不会这么生气了。他从没见左航这样,怕的不行,又急的不行。

但是他想,如果左航要他走也不是不行。他或许真的会怕左航有所负担所以主动离开,但前提是左航真的不要他了。

悲恸挤在胸口,又闷又紧,眼泪化作墙,却堵不住心脏的疼,也止不住眼泪在流。

指甲挠着门板,发出刺耳的声音。其中夹杂着他的哭腔,和一句乞求:“左航,别不要我。”

几乎是在话音落地的瞬间,门开了。他还未来得及抬头,便被一个温暖的身躯拥入怀中。

温热的气息拍打在耳畔,话中的安抚意味极强:“没不要你。”

有种失而复得的错觉。

邓佳鑫忙抱住他,生怕他在自己身边消失不见似的,依赖地抓紧他的衣袖,声音哑哑:“我好怕,好怕你把我赶走。”

“怎么会,我舍不得。”

“可你生气了。”

左航一顿,“因为我确实生气了。我刚才进去的时候就在想,是不是我没有教好你,是不是我不够负责。”

“才不是……”邓佳鑫急于反驳,抬起被泪水打湿的脸颊,湿湿的眼睛睁大,“你什么也没做错,是我不听话。”

我不许你,怪自己。

左航眼神柔和下来,摸了摸他的头发,“没事了,谁也没有错,让这件事过去吧。”

“嗯。”邓佳鑫黏糊糊地往他怀里钻,“我以后一定好好听你的话,你真的别不要我。”

傻瓜,怎么舍得抛弃你,我的心早已和你有了联系。

“笨蛋。”左航撩开他额头的一缕头发,轻轻落下一吻。好似花瓣飘落,好似蝴蝶展翅,好似春天细雨,好似日落洒下。

他曾暗暗发誓,绝不让邓佳鑫再受到伤害。

哪怕千刀万剐、山重水阻,他依旧要守住自己的猫。

END.

本篇左邓线

3.5k+

“奈何左航下定决心的事,他潇洒得如同狼崽,什么也不怕,有一股子野劲儿在他骨子里,哪怕独身来了敌国当质子也从未消磨过。”

“左航心疼归心疼,顽劣的本性是改不了的”

mm:0723

出现哪对儿cp打谁的tag

彩蛋是小丁消失的这段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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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嘉祺知道这件事破天荒地沉默了好久,没有祝贺没有询问。只是默不作声地,脸也沉着,刻意避开了所有有关宋亚轩的话题。连宋亚轩找他说话都要么走掉,要么就转移注意力到别的地方上去。

宋亚轩走的前一天,一家人在一起吃了次晚饭。宋叔叔很高兴,举着酒...

宋亚轩走的前一天,一家人在一起吃了次晚饭。宋叔叔很高兴,举着酒杯不停地叮嘱宋亚轩在外面要好好学习,好好生活,总共几句话,翻来覆去地讲了好几遍。

在家吃饭没有那么多忌讳和规矩,马嘉祺也难得的喝了次酒。他起先喝啤的,宋叔叔喝白的,后来喝到兴头上,两个人开始一杯啤酒一杯白酒的,混着酒喝。

马嘉祺喝多了不像宋叔叔,他酒品很好,醉了之后话很少,只爱盯着一处愣神。

宋亚轩帮着马妈妈把两个人收拾好餐桌和碗筷,转身便看到站在他身后一言不发,死死盯着他看的马嘉祺。

“怎么了,光在这站着,不赶快回房休息,明天不是还要上班吗?”

马嘉祺像是没听到,垂着眼没有动静,过了许久,在宋亚轩想要先走过去时,他动了动。整个人踏着虚浮的步子,才挪了一下就要往地上倒。

宋亚轩被吓了一跳,随及放下洗好的盘子,连手都没擦,用臂弯接住了马嘉祺软下的身子。

“宋亚轩,亚轩…”

马嘉祺嗫嚅地喊着宋亚轩的名字,一遍又一遍,语气里有不舍有抱歉,听得宋亚轩心一阵阵地钝痛。

“我在马嘉祺,我在。”

宋亚轩向上托了下,把人贴近自己的怀中。马嘉祺的耳朵紧靠着宋亚轩的胸膛,那里沉重有力的心跳声让他稍稍缓过神来。

马嘉祺闭着眼摸索到宋亚轩的脖颈,手腕勾了上去,他努力抻着脖子把下巴靠到宋亚轩的肩膀上,踮起脚尖凑到宋亚轩的耳边说道:

“亚轩,对不起,我该站在你这边的,我不应该劝你出国,你该有自己的想法,我不能不顾你的意愿的。”

听到这,宋亚轩原本安抚马嘉祺的手停在他的后背上,他长叹了一口气,释怀般地加大了搂着马嘉祺的力度。

还好,在临走前能听到马嘉祺的真实想法还不算糟。宋亚轩压抑着的心终于是拨开了些云雾重见了点天日。

他勾着马嘉祺的腿弯把人抱进了卧室。宋亚轩知道,若是马嘉祺醒着肯定不会让自己这般放肆地抱着他走。

可他偏生是个胆小鬼,爱意与勇气永远藏在心爱的人背后,不敢宣之于口。

躺到床上的马嘉祺仍不怎么安生,明明平时喝酒不上脸也不闹脾气的人此时像个小孩,拉住宋亚轩的手不肯放,手指缠着手指。

宋亚轩本想去湿个毛巾,无奈也只好坐回到床边,俯下身子,语气轻缓,温柔地接住马嘉祺每一句有意义或无意义的碎碎念。

“你明天来送我吗?”宋亚轩抓住马嘉祺不说话的间隙,十分期许地问他。

“明天,”马嘉祺抬起头,眯着眼艰难地看向背光的宋亚轩,应是很难看清楚脸,马嘉祺又放弃地躺回去。

他头晕,只想睡觉。

马嘉祺没再说话,宋亚轩没等到他的答案。

马嘉祺不是喝了酒就失忆的人,第二天起床后他缠着宋亚轩不让人家走的画面还清楚地在脑子里面闪过。他觉得羞怯但不后悔,快速地爬起来洗漱吃饭,拎着车钥匙便出门,这个时候家里人都还没起。

去到学校,一进门英语老师正坐在丁程鑫的办公桌前整理资料。

英语老师比马嘉祺大了五岁,他和马嘉祺从高一就搭伙教同个班,关系还不错。

英语老师见马嘉祺来了,边把上次月考的成绩递给他边说道:“丁老师辞职了,辞呈昨天批下来了,昨天你走的早没来得及跟你说,今天以后就是咱俩用同间办公室了。”

尽管早有预感丁程鑫会就此辞职,但突如其来的消息还是让马嘉祺难以消化,他磕磕绊绊地问:“那,丁老师的东西呢,他不来收了吗?”

“丁老师辞职的时候说东西如果有用就拿去用,剩下的扔掉就好。”

马嘉祺点点头,把成绩单放到桌子上,整个人陷进办公椅里,思索了半天还是拿出手机,想发个消息给丁程鑫。

毕竟他们共事了这么久,没有兄弟情也有“战友情”,马嘉祺觉得还是有必要慰问一下丁程鑫。

没想到的是,消息没法出去。马嘉祺望着消息框旁边的红色叹号,直接愣在原地,手指僵住一般不知道该怎么办。

不就是不在一起共事了,有必要连好友都删掉吗。马嘉祺把手机压在成绩单上,有些不满丁程鑫处理人际关系的决绝。

俗话说得好,多个朋友多条路,丁程鑫尽管不需要为自己铺路,也不至于把路口堵死,不让一个人过。

严浩翔还是大课间来的,没看班里的小表,看的是整个级部的大表。

宋亚轩自从有意向要出国后便鲜少来学校,确定出国后更是不来了,这次的月考就没参加。

没了宋亚轩,成绩表上第一的位置自然就换成了严浩翔。

严浩翔料到自己会考第一,没什么意外地斜靠在马嘉祺的办公桌旁,拿着成绩单分头头是道的分析:

“说实话,我这次数学大题最后一题算错了数,如果宋亚轩在的话,我是真的拿不到这次第一。不过我们俩应该差不了多少,这题不简单,宋亚轩也不一定能做对。”

马嘉祺没回答,严浩翔也不在意,观察着马嘉祺的神情接着开口:“老师不去送送宋亚轩么?”

“你怎么知道亚轩今天走的?”

“宋亚轩的同桌方桐是个大嘴巴,大半个级部的人都知道宋亚轩今天飞国外吧。”

“我待会有课,来不及。”

马嘉祺看了一眼桌上的钟,九点半,大课间刚下,宋亚轩应该已经到了机场。

从学校到机场开车最快也要半个小时,来回一个小时都浪费在路上。马嘉祺不是没犹豫过,可是去送宋亚轩,他两个班的学生都上不了课。

他摩挲着成绩表的表头,那里惯常写着宋亚轩的名字。三年,他每次去看成绩表,宋亚轩的名字都在第一的位置,遥遥领先于别人,从未变过。

本以为到毕业都不会变的名字,如今彻底消失在了纸上。曾经占据他过去一大半岁月的人也会像这名字一般忽的消失在他的生活里。

宋亚轩知道马嘉祺今天有课,学校又不是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地方,他没指望人能来送他。

或许他终究没能在马嘉祺心中占据一个独特又重要的位置。

这一班飞机人很多,值机的人排了长长的一个队伍。宋亚轩没过去排队,他站在人群外的一侧,呆呆地盯着大门看。

宋叔叔送宋亚轩来机场后便因为工作原因走了,宋亚轩没让马妈妈在这陪他,自己一个人留下来等着登机。

机场最不缺的就是人,人来人往,川流不息。人们或低着头等待或目视前方的朝目的地前行,只有宋亚轩看不清未来的路。

宋亚轩觉得自己又一次陷入了虚无的空间中,他被抛弃在人群之外,麻木地看着世界万象纷纷扰扰,如细尘般飘浮在眼前,无声无痕。

他必须要去排队登机了,眼前的大屏幕显示飞机已经降落在机场,只等待乘客们的到来。

宋亚轩排在队伍的最末尾,他是最后一个过去的人。机场的落地玻璃安了一整面墙,初春的阳光正好,透过方格窗户照在宋亚轩的脸上。

“亚轩。”

宋亚轩转过身,身体好像淹在海里,承受着一阵又一阵海浪的冲击,心里空前的喜悦与不舍漫过喉头,使他哽咽。

他们站在机场的两端,物理距离并不长。但这一刻,他们离的太远太远,他抓不到马嘉祺的手,马嘉祺也不能靠近他。

他们甚至连一个告别的拥抱都做不到。

马嘉祺还想说些什么,可是突然响起的广播声盖过了所有纷杂的声音。宋亚轩什么都听不到,但他望见了马嘉祺的嘴型,虽然模模糊糊地看不大清,但宋亚轩明白,那是马嘉祺让他一路小心。

马嘉祺在原地呆了许久,直到宋亚轩的背影消失在他的视线之内,他才抬起手擦了擦眼角。

一滴泪落在手背上,晶莹的,折射着阳光,缀着马嘉祺无法言语,甚至连他自己都搞不清楚的真心。

马嘉祺笑笑,窗户外飞机滑过天空留下长长的拖痕,细长的白线一拉,再见就是五年。

睡醒的上结束啦,下次更新就是小崽子们进入社会之后的事,在我这里校园爱情没有结果(bushi)

下开始也会有退出股市的,毕竟咱不是股票文,很明显是1v1了

从下个周开始周五会更新睡醒,周六更新绛河,估摸着睡醒的下和绛河差不多,两个同时更能一起更完。

等更新的日子,麻烦去回顾一下同个合集里的绛河吧,毕竟过太久了

*OOC

*勿上升

*ABO背景

*朗姆酒X葡萄冰

多亏了刘耀文,马嘉祺昨夜睡得非常安稳,身体的欲望以及紧绷的神经都得到了温和的舒缓,这在忙碌的生活当中是非常难得的。

一觉睡到自然醒,马嘉祺睁开眼已是中午时刻。映入眼帘的不是泛着光的窗帘也不是墙顶上精致的吊灯,而是一片遍布痕迹的皮肤,对方还虚搂着自己,自己则枕在对方的手臂上。

昨晚在卫生间被强迫的画面突然从脑海中闪现出来,又和眼前这幅画面联系在一起,很难不想到这中间究竟发生了什么事。马嘉祺惊慌失措地踢了对方一脚,又用手猛推了一把,手忙脚乱地从床上爬起来。

“呃啊!….…”

还在睡梦...

还在睡梦中的刘耀文毫无防备地被踹了一脚,吓得他立马睁开眼睛,还没反应过来又被推了一把,这两下力气大得他差点儿没滚到床底下。

“刘…刘耀文?!”

马嘉祺震惊的声音传入耳中,刘耀文慢悠悠地从床上爬起来,露出结实的胸膛,肩膀和锁骨偏下的地方都是暗红的吻痕,还有一些星星点点落在脖子处。

刘耀文一边揉着被推的肩膀,一边望向马嘉祺,还未睡醒的声音带着一丝低哑,“醒了?有没有不舒服?”

没听到回答的刘耀文这才看到马嘉祺抱着被子一副呆愣茫然的样子,还以为他不舒服,立马俯身过去探他体温。

马嘉祺原本看着刘耀文身上那些痕迹头脑风暴呢,就看见他俯身过来,有点不知所措撑着床往后仰躲开,“等….等等一下!等一下!”

声音洪亮地让刘耀文立马定在原地。两人四目相对,一个眼里满是疑惑和担心,一个眼里满是惊慌和尴尬。两人无言对视了一会儿马嘉祺才语无伦次地开口。

“昨….昨晚我不是去上厕所….然后…然后…..”

“你昨晚在厕所差点被许昊欺负了,他害你提前发情了。”

被刘耀文打断接上的话和昨晚的记忆连接在一起,“提前发情”这四个字让马嘉祺心慌,“那他….”

像是猜到马嘉祺想问什么,刘耀文很快就回答:“你放心,你们没发生什么。”刘耀文隐去了他揍许昊这件事,也不愿意说出马嘉祺差点就被那个混蛋咬了这件事,一想到那一幕刘耀文就后悔没再多揍他几拳。

听到刘耀文的话,马嘉祺才彻底放下心来。其实他看到床上躺的是刘耀文的时候,不知为何,马嘉祺心里是松了一口气的,但这中间发生了什么他确实不记得,又让他心慌。

视线扫过刘耀文身上那些让人脸红心跳的痕迹时,马嘉祺还是没忍住问出口,“你身上那个,不会是…..”吱唔半天,话到嘴边他还是说不出口。

刘耀文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肩膀,又看着马嘉祺一脸紧张又害羞地垂眸不敢看他,他忽然就想逗逗他。

他有些坏心眼地开口说道:“哥哥你是说这些吻痕啊?都是你昨晚抱着我啃的,你昨晚好黏人啊,我一拉你你就要哭,咬得我好痛啊哥哥。”语气间还带着笑意和逗弄。

刘耀文说出的每一个字都让马嘉祺的脸变得越来越红,耳朵更是像要熟了一样,马嘉祺无地自容地低着头不敢看他,毫无气势地反驳他说的话,“你你你胡说,我才没有…...”

“想赖账啊?哥哥你要不要看看隔壁那张床呢?”

昨晚两人一直折腾到后半夜,刘耀文也有些累了,他早上赶行程下午拍戏,晚上伺候马嘉祺,精神还高度紧绷,所以昨晚简单了收拾一下就爬上另一张床睡觉了,睡前还很庆幸开的双人床,不然原先那张床根本睡不了人。

马嘉祺视线移到另一张床上,枕头皱巴巴地床头一个床尾一个,白净的被子也被人甩到一旁堆在一起,甚至有一些拖到了地上,床单也是皱巴巴的,边缘和中间的位置不难看出有一些干涸的液体和水渍,明眼人一看就能知道这里发生过什么。

这下马嘉祺真是从头熟到脚了,整张脸爆红,他听到刘耀文发出一声轻笑,立马逃避似地一把抽起被子盖住自己,像只小鹌鹑一样趴在被窝里一动不动。

刘耀文看他在被窝里捂了这么久还不出来,也不逗他了,一手拉开被子一手把马嘉祺捞了起来,还没等马嘉祺反应过来他就已经被刘耀文从床上抱到浴室了。

马嘉祺不敢看镜子里的自己和刘耀文,抬手捂住自己的脸。刘耀文扶在马嘉祺腰上的手捏了捏,“不闹你了,快洗漱吧,我出去一会儿。”说完从衣柜里捞了件睡袍穿上又戴了个口罩就出了房间。

马嘉祺听到关门声才将手从脸上放下,他仔细看了看镜子里的自己,脸色还挺红润的,又拉开衣领瞧了瞧,锁骨和肩膀都白白净净的,又想了想刘耀文的,马嘉祺突然觉得发情期的自己未免太大胆了吧,这样一对比,自己都还没有刘耀文能把持住,羞得他都想找个地缝钻下去。

拉完衣领之后又晃晃手跺跺脚,发现自己身体并没有特别强烈的异样感和酸痛感,好像还轻松了不少,多亏了刘耀文。

突然胸前传来一阵刺痛感。马嘉祺立马将衣服撩起来,白净的胸脯上遍布红紫的痕迹,特别是两边甚至还能看到浅浅的牙印,那两点更是格外红肿。

这个刘耀文!亏自己刚刚还这么难堪,还觉得他好,果然咬人的小狗只会是他刘耀文!

马嘉祺心底那点罪恶感瞬间烟消云散,开始洗漱起来。

等他收拾好自己走出去时发现刘耀文已经回来了,还背对他裸着上半身。

“你你你你干嘛不穿衣服!”

听到声音的刘耀文愣了一下,马上套上卫衣之后转过身来看着马嘉祺笑。

“我刚刚就在穿衣服啊,再说了,又不是没看过,你这么紧张干什么?”

说完还将衣服递给马嘉祺,让他换上衣服。马嘉祺接过看了一眼,发现居然是昨晚的衣服,就随口问了句,“昨晚的衣服不脏吗?”

“我昨晚问老板借了洗衣机洗完烘干的,干净的,放心吧。”

还挺贴心。

刚想进浴室,马嘉祺又回过头,难为情地问刘耀文有没有创可贴。

“受伤了?”刘耀文着急地问他,却看见马嘉祺的手一直抱着衣服捂在胸前,支支吾吾半天也说不出个原因,视线落在胸上,才后知后觉反应过来马嘉祺在害羞什么。

刘耀文没忍住噗呲一声笑了出来,“是我不好,我去找找。”

一直到把创可贴递给马嘉祺,刘耀文都在强忍笑意,是不是泄露出的几声让马嘉祺更加害羞了,没忍住带着点傲娇地责怪他,“别笑了!都怪你!”

换来刘耀文宠溺的哄声,“是是是,怪我怪我,都怪我。”

马嘉祺几乎是逃跑一样躲进浴室的。

等马嘉祺换好衣服出来之后,刘耀文朝他招招手喊他过去。马嘉祺疑惑地问他要干什么,刘耀文回答说给他贴信息素阻隔贴,说昨晚做了临时标记,有咬痕还要味道都要遮住。

“昨晚做了临时标记?”马嘉祺有些惊讶,不过后知后觉才发现房间里都是他们两个的味道,身体里也流淌着葡萄冰以外的另一股信息素。

刘耀文听到马嘉祺这般惊讶,以为他是抗拒,语气都变得生硬起来,脸上的神情都变得严肃起来,“你是不是后悔了想赖账。”

马嘉祺没反应过来他的态度为何转变得这么快,懵懵地没说话,刘耀文却以为他是在默认,语气都有些着急愠怒,“为什么不说话,真的这么讨厌吗?”

原来是误会自己会讨厌,马嘉祺急忙解释道:“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没发现做了临时标记而已,没有讨厌你。”

得到马嘉祺的保证后刘耀文才松懈下来,立马变成一只委屈耷拉着尾巴的小狗,用深黑明亮的眼睛看着马嘉祺,睫毛微动,温热的手拉着他的手指,语气低软地撒娇:“哥哥你可要对我负责啊。”

马嘉祺的耳朵倏地红了,略显几分慌张地抽出自己被捏住的指尖,“什么负责啊……别开我玩笑了。”

“我没有在开玩笑,昨天就是你发情期勾引我,我们才…唔唔!”

刘耀文这么直白地说出来把马嘉祺吓了一跳,急忙用手捂住他的嘴,“我知道了我知道了,我会负责的,我求求你别说了!”

刘耀文立马两眼放光地盯着马嘉祺,迫不及待地抓开捂住自己嘴巴的手,“真的?你真的对我负责?”

“真的真的。”

“不许反悔啊!”

“知道了。”

刘耀文这才满意地放开他的手,马嘉祺如释重负地松了一口气。

给马嘉祺贴好阻隔贴之后,刘耀文又从兜里掏出了一瓶东西。马嘉祺问他这是什么,刘耀文说是找楼下老板娘借的遮瑕,然后大方地拉开自己的衣领,要马嘉祺帮他涂。

马嘉祺拒绝他说不要,刘耀文就撒娇和撒泼混着来,马嘉祺只好答应下来。

指尖沾上遮瑕膏涂抹过自己吻咬出的痕迹,看着这些痕迹在自己的眼前遮盖住,马嘉祺突然觉得好暧昧,这个行为就好像在调情一样。

马嘉祺眼神都在躲闪,睫毛一颤一颤地,局促不安地涂完之后立刻拉开他们的距离。

刘耀文觉得马嘉祺现在被他逗得只要一靠近他一点就好像要炸毛一样,好可爱。

两人收拾好之后就戴上口罩下楼退房,刘耀文将房卡和遮瑕一起还给老板娘的时候,老板娘还好奇地瞄了马嘉祺好几眼,随后语气爽朗地地询问道:“用好了?昨晚睡得好吗?”

刘耀文注意到老板娘的眼神,没忍住露出笑意,显然马嘉祺也注意到了,他当然知道老板娘在说什么,害羞得躲在刘耀文身后,这个动作取悦到了刘耀文,语气轻快地回答:“还不错。”

马嘉祺几乎是在老板娘吃瓜的眼神里拉着刘耀文小跑出酒店的。

那天他说完那些话之后,马嘉祺没有回应,直接就把他推出了房间。不知是不是马嘉祺刻意躲他,刘耀文基本上没能和马嘉祺说上几句话,更别说有什么别的进展了。

看着马嘉祺和别人嘻嘻笑笑,却唯独不理自己,刘耀文很不是滋味,他可是要追人的,

可不能这么快就被讨厌了。

犹豫一会儿,还是打算向身经百战的严浩翔求助。

严浩翔和贺峻霖从小便相识,中间虽有变故,但最终还是破镜重圆。期间,严浩翔分化成了Alpha,贺峻霖分化成了Omega,两人船到桥头自然直,早就在队内公开了。

刘耀文用手肘碰了碰坐在旁边的严浩翔,“诶,严浩...

刘耀文用手肘碰了碰坐在旁边的严浩翔,“诶,严浩翔,问你个事儿呗。”

严浩翔听后戏谑地开口:“哟,有事求我啊?喊声哥来听听。”

关于一些Alpha奇怪的胜负欲之喊哥。刘耀文无语地盯着严浩翔那张笑嘻嘻的脸,还是马嘉祺重要。毫无灵魂地开口:“哥,翔哥,行了吧。”

“得嘞耀文弟弟,什么事儿,说给哥听,哥帮你解决。”

结果刘耀文盯着他看了一会儿,看看贺峻霖,又看看他,把严浩翔整得有点莫名其妙的他才不好意思地问道:“平时贺儿生气的时候,你是怎么哄的呀?”

话落严浩翔突然变得兴奋起来,贼兮兮地凑过去跟刘耀文说:“你该不会是有喜欢的人吧?”脸上满是吃瓜的笑容。

被戳穿的刘耀文瞬间红了耳朵,磕磕巴巴地说:“严浩翔你你你你,你开什么玩笑啊。”

看到刘耀文这副模样,严浩翔就知道肯定被他猜对了,“真是啊,谁啊?”刘耀文都快被说得装不下去了,气恼地说:“哎呀你到底说不说啊,不说我走了。”

看到刘耀文被自己逗得快端不住了,严浩翔没忍住大笑起来,还一副我相信你说的是真的的表情。收敛了一下想了想:“这个嘛…你要是把人家惹生气了,你就去认错,要是对方不理你,你就死皮赖脸一点,要是还不原谅你,你就投其所好,刷刷存在感,或者你装可怜,跟对方卖卖惨,一般几个来回下来肯定会原谅你的。”

看着刘耀文认真思考的样子,严浩翔还是没忍住又问了一句:“到底是谁啊,告诉我呗,我保证不说出去。”刘耀文又一个原地爆炸:“没有!你别问了!”

严浩翔咂咂嘴,“耀文啊,你要是想追人家,一定要无微不至地关心他,陪伴他,弄清楚对方喜欢什么讨厌什么,细微入至,坚持不懈,保证你追爱成功。”

刘耀文觉得来问严浩翔真是一个错误的选择,抛下一句“你自己慢慢说吧。”就撒丫子跑了,再多讲一会儿严浩翔非问出个所以然才罢休。要是他跟严浩翔讲对方是马嘉祺,他肯定很震惊,还指不定被怎么打趣呢。

他不知道自己怎么地,就径直走向他们,对着宋亚轩说:“我要坐后面,你去前边坐。”

一句话把宋亚轩说得一愣一愣的,“为什么,前面不是有位置吗?”

刘耀文这才发觉自己很莫名其妙。伸手挠了挠头掩盖自己的尴尬,随便找了个理由说:“我想和张哥坐一起。”又朝着宋亚轩使眼色,虽然搞不懂他要干嘛,但宋亚轩还是把位置让了出来,露出一份“关爱的”眼神看了看刘耀文就走到前面去了。

转头又对张真源说:“张哥我想坐中间,让我坐中间呗。”张真源向来是宠着刘耀文的,没什么异议地准备让位置给他。马嘉祺突然张口:“你坐边边不也可以和张哥坐吗?”

直直对上马嘉祺的眼睛,对方眼底满是平静,看不出任何情绪。刘耀文的眼神下意识开始闪躲,无厘头地回:“我我我觉得坐中间有安全感。”说完便挤在中间坐下,生怕马嘉祺下一秒就要开口赶他走。这个无赖劲儿倒是让马嘉祺有些失语。

后面的座位本就不宽,挤了张真源和刘耀文两个体型大的Alpha,对比下来倒显得马嘉祺更加娇小。行驶间手臂也难免会触碰到刘耀文。

马嘉祺生的白,骨架也比较小,眼神扫过紧靠在他隔壁的刘耀文。少年的手臂很结实,皮肤也因他常年运动而展现出健康的小麦色,他们两的手臂放在一起,体格和肤色都对比强烈,看着倒像刘耀文是哥哥他是是弟弟。

手臂不经意地摩擦,肌肤传递过来的热度让马嘉祺被触碰到的那块皮肤也变热,他不动声色地往往角落那边靠,但不知是不是他的错觉,总觉得不管他怎么往里靠,刘耀文还是会挨到他。在他又一次往里靠猛地回头看见那颗蠢蠢欲动的屁股时,马嘉祺彻底忍不住了。

“刘耀文你是要挤死我吗?”像是一只被逗弄到生气的小猫,嘟着嘴巴,声音里满是抱怨,圆圆的葡萄眼瞪着他,先前那副冷淡的模样不复存在。

看着马嘉祺终于愿意对他表露些情绪,刘耀文露出一副欣喜的表情,一双狗狗眼亮晶晶的,笑的看不见嘴角,“马嘉祺你终于愿意理我了。”话落伸出手揪住一角马嘉祺的衣服扯了扯,头靠过去小声说:“我错了,别不理我。”

马嘉祺摆不住脸色,张了张嘴但不知该如何回应刘耀文,又选择了逃避,干脆直接转头,回头间好像看到了刘耀文因为他动作而变得无措的表情,马嘉祺内心突然充满了罪恶感。

刘耀文挫败地低了头,耳边传来张真源的声音:“惹马哥生气了?”看着他张哥温柔关切的眼神,刘小狗闷闷地开口:“马哥他不理我。”

这副委屈巴巴的模样惹得张真源没忍住,笑眯眯地安慰他:“马哥向来不怎么对你发脾气,你乖乖道歉,他肯定会原谅你的。再说了,我们耀文这么可爱,马哥不会不理你的。”

刘耀文回了句:“我才不可爱。”又惹得张真源笑了起来,刘耀文可就愁了,怎么样马嘉祺才愿意理他呀。

一直到吃晚饭,刘耀文都还在冥思苦想,想起严浩翔的话,还是觉得把死皮赖脸贯彻到底。大家伙都早早吃完回房间了,只剩下他自己。刘耀文猛地吧啦几口饭给予自己勇气,决定去马嘉祺房间找他。

放下饭碗,刘小狗踏上了求原谅之路。

中文版《故乡》来了,这首歌真的很好听!

这篇主鑫祺,天泽贺儿稍微出场一点点,其他人的tag我先不打了,就打他们的。下面,正文,开始!

在马嘉祺奋力寻找丁程鑫的同时,贺峻霖把陈泗旭发给他的视频转发给了丁程鑫,李天泽也和丁程鑫说了一件事,这让丁程鑫更加感到心情复杂。

马嘉祺没有开车,直奔三年前丁程鑫给他告白的会场,他坚信丁程鑫一定在那儿。果不其然,丁程鑫确实在那。但是马嘉祺不敢相信...

马嘉祺没有开车,直奔三年前丁程鑫给他告白的会场,他坚信丁程鑫一定在那儿。果不其然,丁程鑫确实在那。但是马嘉祺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三年前还是个会馆,怎么现在变成了一片花海等他定睛一看,花是栀子花,香味很浓,味道很像……那天早上残留在他房间里的香味。他突然想到了什么,顿时瞪大眼睛,亦步亦趋走进花海。

“小火柴,我是小星星”

“马嘉祺,丁程鑫喜欢你”

“嘿,你是第12棵树哎,小火柴生日是1212,所以你也要好好长大啊”

“今天是离开小火柴的一个星期,想他~”

“马嘉祺,你要等着阿程知道吗”

每一棵书上都挂着一个牌子,牌子上写满了丁程鑫三年的思念和坚持。马嘉祺走到最后一棵树的时候,看着树下有个很精致的少年,少年闭着眼靠着树,任由秋日的阳光洒在他脸上。不知道是这里的环境太过让丁程鑫安心还是他想事情太入迷,良久都没有发现自己面前站了个人。

马嘉祺就那么站着看他的阿程,三年了,三年没有好好看过阿程了,瘦了,棱角刚硬了好多。马嘉祺想伸手摸摸丁程鑫的脸,但心里的自卑让他怯儒了。于是思考了一会,马嘉祺写了一张纸条轻轻塞在丁程鑫兜里便打算离开,刚转身踏出一步就听到身后传来一阵沙哑:“又要走”马嘉祺僵硬的站直身子,他以为丁程鑫睡着了的。

无措的转过身,丁程鑫并没有看他,而是仔细端详着手里的纸条,朱唇轻启:“早点回去吧,大家都很担心你,特别是三爷和洛洛。呵,马嘉祺,你什么时候跟何洛洛那么熟了”马嘉祺听到丁程鑫叫自己全名,内心抖了抖,保持镇定说:“只是我的习惯而已,你早点回去吧,弟弟们都以为你生气了很自责,我……”

丁程鑫慢慢站起来,纸条被他随意扔在地上,就算他眼角红的不可思议,眼里的血丝也让人心疼,但丁程鑫还是丁程鑫,左手插着裤兜,右手随意拨弄一下头发对马嘉祺说:“自责心疼马嘉祺,你就不会有一点点自责和心疼吗?他们他们,他们之中……有你一点点吗?”马嘉祺看见丁程鑫眼里的血丝心疼的不得了,喜欢一个人,你再怎么掩饰,总会有细节暴露的,在丁程鑫面前,马嘉祺的一切伪装都是徒然。

“砰”“唔……”一声物体被撞击和一声闷哼同时响起,丁程鑫看见了马嘉祺眼里的心疼,一把抓住眼前的人抵在树上,随后把自己覆了上去,似乎是为了惩罚这张倔强的嘴,丁程鑫吻的很用力,马嘉祺都感觉到微微的疼痛。慢慢地力度小了下来,但似乎丁程鑫已经掌握了技巧,吻得马嘉祺也动了情,逐渐闭上眼睛,双手攀附上丁程鑫的脖子,回应这份爱。

一阵风吹过,栀子花香席卷周围,微暖的暖阳照在两对璧人身上,谁看了不叹一句美好和绝配丁程鑫放开马嘉祺,没了丁程鑫的支撑,马嘉祺腿软得刚要倒下去,腰间就多了一双温暖的大手,他抬起迷茫的双眼,看着丁程鑫。丁程鑫把马嘉祺搂紧自己怀里,将头搁在马嘉祺头上,开口:

“马嘉祺,三年了,你知道我有多想这样紧紧的抱着你吗?初见你时,你的冷清吸引了我,让我想要温暖你的神情,我想让你笑。但是,在这个地方,你亲手打破了我的幻想。看着你牵着李天泽的手出现在我的面前,你知道我当时有多想推开李天泽,甚至……想冲上去分开那两只牵着的手。”别墅里的李天泽突然打了个喷嚏,贺峻霖大叫:“贝贝你是不是感冒了?快去吃药,三爷!!!”李天泽无语的翻了个白眼,:“得了你,我不过就是打个喷嚏,你至于整得像我得绝症一样吗?”

马嘉祺感受着头顶来自丁程鑫声带的震动,这股震动带动自己的心脏也开始砰砰直跳。但丁程鑫的话还没说完

“离开这里的每一天我都在想你。离开时我告诉自己,我应该恨你的,但我做不到,去到M国的第一天我就想你了,所以我让敖子逸帮我准备了很多很多心愿牌,每一张心愿牌都在我每天最想你的时候写,可是我一整天都很想你很想你,所以我存着这份想念,等到晚上再宣泄。”马嘉祺听着丁程鑫的描述,下意识环保住丁程鑫的腰,头紧紧贴着丁程鑫的胸口。

“当我回来之后,你对我更冷淡了,就像完全不认识的陌生人一样,我很烦躁。我想做这些出格的事激怒你,让你吃醋,让你生气,好歹这样……你就能和我说话了。嘉祺,我真的好喜欢好喜欢你,我们和好,再也不要分开了好不好?”

马嘉祺的声音从丁程鑫怀里透出来:“不好!”丁程鑫一听马嘉祺说不好,瞬间把人拉开,抓着马嘉祺两只肩膀问:“为什么不好我当初跟你告白的时候录了屏,贺儿刚发给我,我看得到你的隐忍,而且,”丁程鑫把手放到马嘉祺脖子后,速度极快地掏出一条项链,连马嘉祺自己都没有反应过来,他刚说一个字:“你……”丁程鑫不等马嘉祺说完便打断:“你说,如果你不喜欢我,挂着这个项链干什么?还去泳池捞它,你以为我不知道吗?马嘉祺,你还不承认你喜欢我吗?我最后问你一次,你到底要不要跟我和好?”

马嘉祺偷笑了一下,还是摇摇头:“不好!”丁程鑫失望了,他放开马嘉祺,退后一步,“对不起,以后不会打扰你了!”说完便转身离开。马嘉祺笑得更开心了,等丁程鑫稍微走远一点,马嘉祺快步跑过去跳上丁程鑫的背,对着丁程鑫耳朵轻声说:“傻子,我们从未在一起过,何来和好一说所以,我们在一起吧!”丁程鑫刚开始还是懵懵的,听了马嘉祺的话,笑容逐渐张扬,手勾住两只马腿,高兴的说:“好哎,星星终于找到火柴咯!”

马嘉祺看丁程鑫笑得那么开心,贴得更紧了:“走了,回家”

“好~回家!”

夕阳西下,两人的背影被拉的老长老长,不论阶层,不管未来,不计过去,喜欢会超越一切外在因素,两个相爱的人最后一定会在一起的,马嘉祺和丁程鑫都坚信这一点。

就问你们甜不甜甜就给我笑,我先笑为敬——哈哈哈哈收。话说你们老跟我说让他们和好和好,我都被带歪了说是和好,结果我写到一半才发现,这俩啥时候在一起过,怎么可能说和好但是别高兴的太早,我下章放大招咯,虐翔霖,苏邓,和文轩,一起虐,激动吗哈哈哈,反正我挺激动的,期待!

“马嘉祺,你开开门好不好?”

丁程鑫拍拍紧闭的房门,着急的来回踱步,屋内人并不理会丁程鑫的呼唤,得不到回应,丁程鑫皱着眉头叹口气。

“完了完了完了,生气了。”

丁程鑫抱起在脚边打转的柴六斤,揉揉被马嘉祺养出来的软乎乎的狗狗脸蛋,打开房门来...

丁程鑫抱起在脚边打转的柴六斤,揉揉被马嘉祺养出来的软乎乎的狗狗脸蛋,打开房门来到院子里,弯腰把柴六斤放在小软凳上,柴六斤从玻璃窗户里看见了爸爸,开心的摇摇尾巴,两只毛绒绒的前爪扒上窗台。

马嘉祺被窗外探头探脑的柴六斤吸引了注意,蹲在窗户底下的丁程鑫看准时机,趁着马嘉祺扭头的时候,学着柴六斤的样子,两只手扒在窗台上,可怜兮兮望向屋的桃花眼提溜转,柴六斤的脑袋碰巧歪到了丁程鑫的脑袋边,两个毛绒绒的脑袋蹭在一起。

“又来这招。”

低下头轻笑一声,马嘉祺放下手里的杯子,也扒在窗台边,隔着一层透明的玻璃和丁程鑫对视。

冬天的重庆还挺冷,马嘉祺即使在室内也带起了围巾,毛绒绒的米色围巾和带着倦意微微卷起的发尾,丁程鑫轻轻把下巴搁在手背上,冻红的耳朵和视线一起注视着眼前的少年。

马嘉祺见丁程鑫呆愣的样子,曲指敲了敲窗户,圈起红润的薄唇对着窗户吹了口热气,指尖在结了雾气的玻璃上画了个叉,正好打在丁程鑫的鼻尖上。

明明隔着一层玻璃,丁程鑫还是觉得鼻子像是被马嘉祺的指尖划过一般瘙痒,耸耸鼻子,学着马嘉祺吹了口气,小心翼翼的在窗户上写下“给我开门好不好”。

马嘉祺左右晃晃修长的手指,丁程鑫见状,抱起一旁的柴六斤,又吹口气在窗户上写下“好冷”,举起狗爪在旁边印了个爪印,附赠一个丁式可怜兮兮眼神。

隔空挠了挠六斤的小肉爪,马嘉祺无奈的起身去开门,没办法,丁程鑫对待马嘉祺有一套独特的“丁式套路”,总是能让马嘉祺无奈妥协,又无话可说。

门外是已经站在门口等待的丁程鑫,在马嘉祺探头找六斤的时候,丁程鑫早已严格遵守“丁式套路”第七条,在马嘉祺开门后倒数“三二一”,手一伸,脚一跨,腰一搂,一套动作流畅地结束在“砰”的关门声中。

马嘉祺被转的有点晕,回过神来,气愤用脚踢踢丁程鑫的小腿。

“冷了去客厅待着,非来房间做什么,出去。”

丁程鑫轻轻拉开在马嘉祺脖子上松垮圈着的围巾一头,另一头围在自己的脖子上,不算长的围巾迫使两人距离更近,马嘉祺感受到面前人身上带着的冷气,抿抿嘴没做声,耳尖却悄然爬上了红色。

见马嘉祺没有拒绝,丁程鑫得寸进尺的挪挪脚跟让身体更加贴近,攥紧拳头暖热手心后,张开双手缓缓下滑,然后紧紧环住贴着自己的腰。

腰间与衣料的空隙被丁程鑫的动作挤压填满,马嘉祺被突然的充实感一惊,还没等做出什么反应,丁程鑫低下头,毛绒绒的脑袋就埋向马嘉祺的颈肩,轻轻吸了一口马嘉祺身上干净清爽的气味,乖乖的埋着脑袋闷声。

“错了……”

马嘉祺被可爱的一塌糊涂,努力按耐住想要回抱丁程鑫的手,这次是铁了心要跟他生气,绝对不能半途又着了他的道,马嘉祺沉默不语,并不打算搭理狐狸先生的认错。

丁程鑫见马嘉祺不搭理自己,小心翼翼的抓起马嘉祺的手,轻轻捏了捏。

不理我?

那……

眉头一挑,坏笑的丁程鑫要作妖了,站直了身子,紧贴的距离被拉开了一小段,原本在马嘉祺手心的指尖缓缓探进宽松的袖口,抓住细瘦的手腕猛地往怀里一带,马嘉祺被丁程鑫抱了个满怀。

丁程鑫拖着马嘉祺往后退到床边,自己坐下,双脚交叉锁在马嘉祺脚踝边,一站一坐的姿势得到了完美的呈现。

“你还不理我吗?”

丁程鑫把脑袋埋在马嘉祺怀里蹭蹭,仰着头委屈的看着他,马嘉祺闭上眼睛不做回应,丁程鑫指尖缓缓解开马嘉祺运动裤的裤带,手指勾住裤子边缘轻轻一拉。

马嘉祺猛地睁大葡萄眼,恼羞成怒地拿开了丁程鑫的手,狐狸先生并不打算就此放弃,另一只手不安分的从脊背慢慢滑向腰间,满意地见马嘉祺脸上烧起了红晕。

马嘉祺慌乱的双手抓住丁程鑫在自己屁股上作乱的手,一双葡萄眼染上了点水色,动作间,圈在脖子的围巾不知何时滑落,围巾的重量带动衣领下垂,滑落中扯开了两颗纽扣,露出白皙的肌肤和小巧的锁骨,狐狸先生忍不住轻轻吻了一下。

“丁程鑫!不要胡闹。”

丁程鑫舔舔唇瓣,被拿开的手指尖隔着衬衫缓缓从马嘉祺腿抚上肚脐,一路向上,来到马嘉祺喘着粗气起伏的胸口,丁程鑫俯身轻吻,指尖就要碰触到第三颗半开的纽扣,勾起唇角轻声。

“叫我哥哥,我就放过你。”

马嘉祺至今也没明白,为什么那天求饶的变成了自己。

《丁式套路》bingo~

赤井秀一又把降谷零惹生气了,尽管他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

面前的降谷零一脸不耐烦,不管赤井秀一怎么说情话哄他,降谷零始终捂着耳朵以表示不想听,甚至干脆蹲在了地上逗哈罗,完全不理会赤井秀一。

终于,降谷零的无视耗尽了他所有的耐心。赤井秀一绕到降谷零身后,俯下身抱住了他的脚踝。

降谷零没有料到的赤井秀一竟然就这么把自己给端了起来。

“你干什么?!”降谷零大...

“你干什么?!”降谷零大吼,却因为害怕重心不稳而不敢挣扎。

“恭喜你,成功使我失去了耐心。”

赤井秀一端着降谷零就向卧室走去。哈罗识趣地让出一条道。

THE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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