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桃皇后比刘佳仪遇到的所有人都像她的家人。
但也是这个人,让她失去了唯一的家人。”
(呜呜呜小女巫当时在皇后和马戏团中间选择一定很纠结吧心疼呜呜
小夫夫闹别扭离婚啦
he放心看(不骗大家)
新风格尝试中....
[图片]
“离婚后的第四十七个小时零六分七九秒,美利坚又去了香水馆,只不过这一次他不像个手提包。他知道这个世界上什么事情都是变化无常的,就像香水气味再怎么浓也不可能经久不散,可是他不明白,他对瓷为什么怎么样也忘记不掉。”
美利坚干脆利落地扯开啤酒瓶盖,一口灌下去觉得五年以来的禁忌都得到解放,冰冷的冰块在牙齿间形成水流。冰得他牙龈有些痛。
“解放了啊兄弟们,”美利坚又是一口,...
“解放了啊兄弟们,”美利坚又是一口,痛痛快快道,“自由万岁!”
一群狐朋狗友欢呼起来,纷纷争着给大少爷倒酒。
“五年总算是熬过了,”美利坚喃喃道,接过下一杯酒,觉得今天的酒味始终不够冲,就像烧开的白开水一样寡淡无味,他看向宽大的酒吧包间,感觉这里就像是一个生了绣的、五颜六色的表盒。
美利坚心里很不爽快,低声骂了一句。
他一甩就又甩出几叠厚厚的钞票,如同掰开蚌肉一般又撬开一瓶酒:“再叫几个来,今天喝个爽!”
汹涌而潮湿的香烟与啤酒又混杂在了一起,挤挤挨挨地还掺了香水味,那是一种浓郁到美利坚头脑都有些发晕的味道,恍惚间尽了好几杯,他又骂骂咧咧地开了个香槟,一众漂亮姑娘欢呼着,嘴唇红艳艳地像极速药丸。香水更浓了。
他记得有句话是这样讲的:爱一个人的话就把一个人放进香水瓶里,随时拿出来喷一喷,因为气味是人这一辈子最难忘记的东西。
谁讲的来着。美醉醺醺地拂开飘然而起的烟,列夫托尔斯泰?
是莎士比亚,还是普希金?
一众少女们嬉笑着拿指尖轻轻挑过美利坚的手腕,几个朋友开始狂热地搂过她们开始接吻,骰子如同铃铛一般响地美心烦意乱,突然有人一把勾住美利坚的肩:“美少!离婚快乐!光看着有什么意思啊?拜拜就拜拜啊,下一个更乖!”
美笑着应了,心里默默道,对了,这句话是瓷说的。
犹如吞下一个未剥皮的橘子,细密酸涩突然往喉咙涌起,沾着酸的汁水泛泛漫漫地流了美利坚一心。
美利坚看到有人在模糊中酒气挟裹着凑上来,那个人的绿金迪在酒瓶折射下熠熠闪闪,美记得这块手表是和瓷在五年前结婚时,自己一时高兴随便包在捧花里抛出去的,瓷因此被吓了一大跳,甚至在晚上咬他格外狠,美当时怎么干的呢,好像是堵住了瓷的嘴巴,到最后这个手表到底到了谁手里他们也不得而知。
瓷恨恨地咬着他的嘴唇:“花钱如流水,古人说地真没错!USA!”
“宝贝,宝贝儿,”美抚摸他的漂亮隽冷的眉骨,安慰似的哄道,“一块绿金迪而已,这不显得你嫁到豪门了?哎,哎...甜心轻点咬。”
“美利坚我再重申一遍!”瓷使劲一咬美的下巴,好似泄愤,“不许再!为了装b!乱花钱!”
漂亮女孩们为了哄美高兴,又希望这个阔少再为她们开几瓶酒,于是软软道:“美少,离婚了就再也没人管着您啦!钱是我们的,爱怎么花就怎么花啦......”
筷子狠狠蘸了一碗醋毫不留情捅进心窝,酸楚地舌根都发麻,美狠狠从夹衫里又是一甩,绿色的钞票像纷纷扬扬的眼泪,热血直冲脑门,他突然吼道:“他妈的,对啊,老子爱怎么花怎么花,他管老子啊?!”
所有人被他突如其来的吼声吓得一愣,女孩轻轻吸了口冷气,紧张地和其他姑娘对视了一眼,朋友们也停下动作看着他,在混沌迷乱的烟雾里,挤挤挨挨,像木。钞票缓慢地飘在了地上,像雨。
美却仿佛出了一口恶气,哑着声音,仿佛漫不经心地摆摆手道:“再开一瓶。”
香槟盖呲啦一声扭开,如同一声哽咽。
“可以。”瓷冷冷道,“就按你说的做吧。”
他单薄而不瘦弱的修长身段斜靠在门框上,墨玉般的长发低低编了个斜尾,有些凌乱,不如当初五年前见到时打扮地规整,说这句话的时候瓷白皙的脸冷然平淡地望着他,仿佛就在说一件平常不过的小事。
“什么按我说的做?”美气得笑了,“你要一直这个态度,谁受得了?”
“所以你刚才不是提出解决方案了吗?”瓷眉梢一挑,平静道,“离婚啊。”
美利坚最烦他这个态度,瓷每次吵架时都漠然到好像面前的人不是他共度五年的丈夫,而是一个无足轻重的过客。美狠下心来咬咬牙,猛地推开门,扯出结婚照后好生生保留的结婚证,甩在了地上:“他妈的,离就离!这日子爱谁过谁过去吧!”
结婚证被毫不留情地甩在地上,瓷停顿了一下,青灰色阳光的半边阴影低矮地掩去他大半神色,寂静在他们两个人之间大片汹涌开来,如同蜕皮的蜡烛,缓慢燃烧。
半晌,瓷冷淡地抬起头,也看不出什么喜怒。
“好啊。”
洗手间的玻璃台上还燃着瓷喜欢的香薰,他们潦潦草草办了离婚后瓷也没来得及撤走它们,然而这五年以来的气味一刻也没有变过。美利坚盯着那层薄膜的蜡,它熏香向上,泪流朝下,突然想起来他和瓷在浴室里因为情难自禁打翻过它们一次,于是水流都染上了他们的气味,他们彼此相拥,雾水薄云般给瓷脸上覆上瑰红,唇舌交缠间瓷一叹气,说滚开美利坚,你他妈压到老子头发了。
那你就剪短啊宝贝,美利坚记得自己这样说道,又难洗又难吹。
瓷吻了吻他的鼻尖,让美利坚觉得那一小软吻痕就像一小半月色,瓷说到,你舍得?你不是说你喜欢吗?
美利坚哈哈大笑,捞起一把水潋潋将手顺过他发尾,回吻过去道:“对啊,我还真不舍得呢,靠。”
美利坚看着那一小盘香薰蜡烛,用冷水抹了把脸,胡乱收拾一番套了件衣服要出门到处走一走,平常他是不会起这样晚的,更不会熬通宵泡在酒吧,如今离婚了却还可以自由一点。
空了大半早上的胃有些发痛,美压低帽衫,在口袋里翻出点零钱买了根烤肠,油纸裹在食物上,他下意识想把婚戒擦一擦结果摸了一个空,胡乱填饱了肚子,他突然想着一个问题,为什么他们突然离婚了呢?
不,美利坚想道,五年前刚结婚时前两年他们恨不得每天都粘在一起,回家很晚时瓷会扑在他身上抱怨他不心疼家里人,然后蹭着他讨亲,有一次自己没有控制住胡闹到半夜,然后突然嚷嚷着喊饿,瓷给了他一巴掌,套上了美利坚的衣服就开始下面,几片青菜火腿,白软的面条和几勺盐,播音猫耳还放着苏杰尼卡的《月光情人》,这样的情景,美利坚一辈子也忘不了。
他们在玄关处就会开始接吻,灯都还未打开,美亲吻他的时候就像在吻一勺巧克力味的蛋糕,瓷喜欢在接吻时用指尖轻轻剐蹭他的腰际,在一篇黑暗之中,美利坚抱着他一层又一层剥开蛋糕绵软的糖霜,衣架摇曳,服饰铺了一路。
那个时候,美利坚觉得瓷就是一个香水瓶,微微一晃荡都可以溢散出经久不散的气息,而他就像是一个装香水的手提包,内里空空荡荡但还好可以不大不小装个香水瓶。
可是这两年以来,他们全然没了当初的激情热度,成家后各种问题都压了过来,瓷回家回得晚,美利坚心疼他劝他辞掉工作,因此他们之间亦大吵一架,美搞不明白瓷为什么为了这样一个工作早出晚归,难道自己的钱还不够瓷去花?几句来去就不由分说言语带刺,他们从这里开始就不间断的吵架。
他想,或许瓷已经不爱他了,可能生活在他眼里就是一碗简单的清汤挂面,彼此彼此,将就着过。
想到这里,如同被灼热的火舌狠狠一烫,他这颗从昨晚开始就闷闷捂住的心终于烧开一道蜿蜒的裂缝,便利店这把雨伞终究是破了,美只好走出去。他的鞋子踩在雨点里,好似一枚枚响亮而又潮湿的吻痕。
“茄子。”美利坚怪叫一声,“你知道这个东西有多难吃吗?”
“你做出来的话,确实会难吃。”瓷平静道。
他把茄子放进了购物篮,褐绿的罐头、番茄酱零零散散堆在小篮子里,冷藏柜的寒光釉釉地照在他白皙的皮肤上,在黑发掩盖下的脖颈处,还尚且留着美利坚昨晚留下的吻痕。
“亲爱的,”美利坚沉默一瞬,摸了摸下巴,“我昨天是不是弄痛你了?”
瓷走在前面,估计着每样食品的价格,拿出便利贴边看边对照着,听到这句话扑哧一笑:“说得就像我喊痛你就会停似的。”
美利坚笑嘻嘻地抱住了他。
回家后瓷的确做了茄子,紫色泛青的皮被瓷切成小块,白软嫩细的茄片被砌为小盘,美利坚百无聊赖地搬了个小板凳坐在瓷身边,看着一小圈火苗在铁锅下如同蓝色的牙齿,簌簌燃烧着。瓷在一片碗筷叮当间蒸煮食物,有一搭没一搭地听着美利坚吹牛从天上吹到地下。
“我这辈子最大的狗屎运就是遇见你。”美利坚把一碟菜端到桌上,突然说道。
瓷摆好碗筷:“突然煽什么情啊?又有什么事情想求我?”
他乌黑的眼睛似笑非笑地看着美,双眼皮的褶皱灵动的勾起来,纤瘦秀挺的鼻梁在暖黄的灯光下投下一小层素描般的阴影。美想道,如此一看,瓷有点像他硬拉着自己看的《大话西游》里的紫霞仙子。
“那就求你和我一直在一起吧,”美利坚一只手撑着下巴道,“一万年。”
兜兜转转雨停了,徒留潮湿的空气在柏油路面铺上一小层薄水,在路前就是瓷最喜欢的香水店,远远看到那个玻璃房挤挤地种着百合茉莉,明亮时就像白色绣球,摧枯拉朽的铺满美的眼角眼尾。
他尚且记得和瓷第一次约会就是在这里,他们就那样静默地看着茉莉和玫瑰,荒唐又滑稽。瓷最先忍不住了:“我们一定要这样子看着?你不说点什么吗?”
美利坚也笑了起来:“你想让我说什么?”
瓷折下一小枝泛黄的茉莉,随意扔进花盆底部,可是那一小片雪白就这样软软地在美利坚心里生了根,于是他道:“不如我给你讲墨西哥俗语。”
他低头柔声说了那样的几句话,带着浓重的墨西哥口音,瓷扑哧一声笑出来了:“傻瓜,我听不懂。万一你在骂我怎么办?”
美利坚也笑了,道:“你听我像在骂你吗?”
瓷的眼睫垂了下来,一两点红缓慢的漫上耳尖:“那是什么意思?”
美利坚哈哈大笑,揽住瓷的腰:“我才不翻译给你听,我没这个胆量。”
那片茉莉白很荒谬的到现在也没有腐烂,美利坚把那天的一切都记得清清楚楚,他烦躁不安看了一眼腕表,分开后的四十六小时五十九分二十秒,美利坚再一次想起了离了婚的前妻。往前走了几步,他突然感觉瓷在他的脸侧吻他,但其实不是,那只是向晚的风在鼓动。
他堪堪拐了弯走进这家店,扎着侧麻花辫的圆脸东方小姑娘笑意盈盈地看着他,她和瓷都来自东方,见美利坚一进来便惊喜地问道:“您来啦?今天怎么没见瓷先生和您在一起?”
美利坚压了压帽檐:“......他有事。”
东方小姑娘点点头,微微一笑。说来奇怪,这姑娘不算好看,但是她的双眼皮和吊梢眼很是有一番瓷的风韵味道,特别是笑起来时,居然有点瓷的影子:“这样啊。美利坚先生,茉莉香片上新了,要不您送给瓷先生一套?他会喜欢的。”
茉莉香片。
廖然而起的潮湿雨季在茉莉香片的熏染下都带着柔情蜜意,却有些涩苦。美利坚记得自己曾经埋在瓷绸缎般的黑发里,侃侃道:“亲爱的,你被茉莉腌入味儿了。”
美利坚的嗓音因为尼古丁时常过肺而有着颗粒,如此沙哑又低沉地在拉莫尼克的雨水里、在瓷的耳边沉浮。他记得自己的指尖轻轻摩挲着瓷的耳垂,柔软而细腻的皮肤好似一团茉莉花瓣。
瓷起身点燃一根烟,呼啦一声拉出一条悠长的雾气。连雾气都是茉莉香。
美利坚低声笑了:“学会抽烟了?”
瓷挑起他那隽美的眉毛,很矜闲:“早就会了。”
美利坚:“不许抽了啊,以后。”
瓷呼的一口气吹在美利坚脸上,而那只烟就好似一个残败鲜艳的石榴花绽放在唇边,忽明忽暗,红地红、艳地滟。
“才不要。”
记忆里瓷勾了勾唇角,雨季将整个世界颠倒。只有烟草无声在燃烧。
薄如蝉翼的水汽从美利坚的眼里漫了起来,他怔怔然看着姑娘递给他的茉莉香片,忽然转过头去。
离婚后的第四十七个小时零六分七九秒,美利坚又去了香水馆,只不过这一次他不像个手提包。他知道这个世界上什么事情都是变化无常的,就像香水气味再怎么浓也不可能经久不散,可是他不明白,他对瓷为什么怎么样也忘记不掉。
瓷拉上窗帘时,拉莫尼克的雨季差不多也算到了最后的时刻,几穿木槿花好似夕阳、摧枯拉朽地开了一路,就像一片血红色的海,在模糊而晃荡的雨点里,连连滚出绣球般的色彩。
有人叩响他房门的时候他只当是房东太太催交了电费,可看到芭蕉映照下修长高挑的身影,如他所料,美利坚确实粗心大意,连他们房子的钥匙都忘在了瓷这里。他看了看窗户外的暴风骤雨,又想到美利坚扯出结婚证那般眼圈发红的模样,无奈又有点好笑叹了口气。
他打开门,抬眼一看便看到了一个高大熟悉的身影斜靠在门槛上,几漉金黄色的刘海湿淋淋贴在脑门上,还打着圈,有点狼狈、有点可怜。此时此刻红着眼圈看着他,耷拉着眉头,咬着嘴唇,不知道在欲言又止着什么。
于是瓷也就饶有兴趣地看着他:“你来干嘛呢?美利坚前夫先生?”
“....我不是前夫....!”美利坚气质汹汹地接到,前音扬起尾音却落了下来,瓷弯了眉角,笑意盈盈地看着他。
“我是来,”美利坚停顿一下,低下头来,黑色帽衫低低盖在头上,一小盒茉莉香片被他紧紧捏在手里。“我是来告诉你,我要重新开始追你了。”
瓷扑哧一笑。
“认错了?”
美利坚东磨西蹭、急促不安地点了点头。
“结婚证还好端端在我这里呢,”瓷眉眼弯弯,“离婚证都没办,你连婚都不会离,傻乎乎的大少爷。”
-----全文完-----
乱嬷出动(寒假版)
人心都有愧,不敢见神佛
同类。
苏瓷1002次列车24h/1:00《泛黄追忆》
这次来整点文艺的【扭成麻花
中秋快乐!
顺便说一下,阿联是被作者强行拉过来凑数的
#小三上位堂堂来袭
#怎么你成小三了?
#小三的自我修养是好文明。
「我们成为了彼此的情感寄托,听上去很不可思议。但在这件事上,我和祂都出奇的一致。」
1.
情感寄托。
愚蠢又糟糕的形容词。
“你知道这像什么吗?像一个幼稚的游戏,而我们是爱出bug的NPC,和被乱编出的代码一样。”
祂眼里的不耐烦代表着欲盖弥彰。
华盛顿想,对方应该没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至少在这件事上,祂还一无所知。
“让我稍微的提一些建议,先生,你或许该好好休个假,去波多黎各看看那些漂亮的云层,远离这些纷扰的声音,你觉得呢?”
“如果你...
“如果你没有转行那么这是个很糟糕的提议。”
USA微笑着让祂批改那些厚重的文件。
虚掩着的门外,那抹红色的身影一闪而过。
头也不回的。
冷酷又无情,完全不同于小说里描绘的东方爱人——沉默而永远的爱着你。
哪怕曾经在这片土地上也掀起过以拥有一个中国妻子而自豪的风潮。
但USA想不通这跟那个令祂作呕的东方人有什么关系。
“如果你在暗指祂...耶稣在上,你希望祂来当我的妻子吗?这真的很可怕,我保证。”
华盛顿挑挑眉,沉默的将思绪埋进那堆文件中,祂该说什么,说对方其实也很适合当祂的妻子吗。
“...也不错。”
“你看上去比我更需要假期,或许我得给你批个假。”
2.
那些被称之为感情的拟造物对USA来说实在太过多余,但如果性。爱也能算感情,那祂跟CN肯定是让人艳羡的一对。
但这个词语却使祂们看上去分外亲密。
USA不愿再多想,祂与CN的关系永远无法达到那种程度——祂很明白。
CN身上那套墨色的西装很好的勾勒出诱人的曲线,而祂的脸比这栋楼里通行证更加管用。
USA扶着墨镜边框,微凉的指节摩挲起手中昂贵的钢笔,思绪却飘得越发远了起来,自己今晚应该是不会回去了,在独自过完这个夜还是去找老朋友度过一个愉快的夜晚中,美国人选择了后者。
显然,祂已经是一个成熟的国灵了。
至少是一个两百岁往上走的国灵了,算不上那种偷溜出去初尝禁果的少年。
“我得去找祂。”
祂是这么想的,也是这样做的。
USA用力拧下把手,休息室的门随之开启。
CN对此习以为常,你不能指望一个美国人特别的有礼貌,更何况你们的关系也好不到让祂能敲门。
“让我猜猜看,你今晚不会回去了。”
“你只是在通知我,而非商量。很符合你。”
CN翻着手中的文件,纸张摩擦发出沙沙的响声来,USA自顾自的坐在祂身侧,罕见的将墨镜放在冰冷的玻璃桌上。
“嘘。”
这个吻温柔的像是个玩笑般。
“我想你能留下,我们多久没见了?”
“或许一个月,大概,但你是在请求吗?又或者——”
CN弯起眼眸。
“你在向我示好和低头?”
“我只是很无聊,你知道的,生活有时候就是很无趣,我们应该找点乐子。”
“确实是不错的提议。”
3.
和CN上床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刻板又无聊,坦诚说USA还挺喜欢的,但对方的欲望似乎真稀薄的可怜。
“我总希望你可以给我更多回应...是我的祈祷不够诚心吗?”
“你记得清自己信仰多少宗教?别开玩笑了,还有我是无神论者。”
“那你的佛教和道教算什么?”
“算你学的多。”
CN昂起脖颈低低的笑了起来就连胸膛都微微颤动,明明处于接受的那一方,却让USA感到不安,祂的眼中带着些过往的高傲。
又或者。
祂其实是在俯瞰自己。
USA用力握住东方人纤弱的手腕,随后狠狠的咬下去,直至鲜红的液体顺着皮肤游走,最后晕开在洁白的床上。
“别用那种眼神看我,luv.那让我很不喜欢。”
“求人要有求人的态度,考虑和DC学学会比较好。”
“...你们做了。”
“可能?”
“你们私下见过几次?”
“嘿,我是来找乐子的,不是来被你审问的,如果你不想继续,我可以离开,但现在...”
CN艳丽的虹膜里倒映出祂难看的表情来。
“笑一笑吧,就像你平常那样,我很喜欢。”
“骗子,luv.”
于是伤口停止溢出。
黑色的碎发遮住祂温和的眉眼,染着情的低喘惹的人无端生出股破坏欲来。
USA在CN脖颈后种下一个明显的痕迹来。
“明天有个采访,我想我们应该不会无聊,但你不能提祂。”
“早上的会议?”
“luv.说实在的,你真在乎那东西吗?”
CN忽而笑了起来。
“你说的也对。”
祂们享受着与欢愉,却无法贪恋彼此间的温度。
4.
USA从柔软的枕头里被闹醒时CN已经先行离开了,祂打了个哈欠,摸了摸脖颈上被那人挠出的痕迹。
痒得很。
“请不要对着镜子傻笑了先生,我们要迟到了。”
华盛顿颇有些无奈的将衣服递给祂。
“你们进行到哪一步了?”
突如其来的问题让前者颤了颤肩膀。
“...或许,跟您差不多。”
“哈。”
USA大力的拍了拍华盛顿的手臂。
“那还真是个坏消息。”
随后便大步离开。
华盛顿深吸口气,祂似乎永远猜不透这些上位者的想法,例如CN,例如USA。
房间里的冷气呼呼作响,沙发的两侧被CN跟USA所占,前者悠然自得的举起手中冒着白雾的瓷杯抿了口。
后者则显得极其不耐。
和想象中的完全一样。
来者不动声色的擦了擦额间的汗珠
“这只是个,微不足道的小调查..”
“你的意思是我们可以选择性回答吗?”
东方人的话语永远那么直白吗。
他深吸口气,还好自己早有准备。
“真的吗,哪怕你是从KGB退役来的?”
USA脸上挂着副似笑非笑的表情。
修长的指节不断摩挲着掌心那枚银戒。
“我想您搞错了,那是我父亲往上一代的事了。”
蔚蓝的眼瞳将视线从他身上转到了东方人艳丽的虹膜里。
“你相信吗?luv.”
“你问我?我们的关系原来好到这种地步了?”
CN挑挑眉。
“虽然你们或许会觉得很冒犯,但,二位是在,交往吗?”
5.
“这个词用的很糟糕,你的上司让你推开门之前没有叮嘱过你什么是不该问的?”
“收收你的坏脾气好吗?他只是个普通人。”
美国人低低的哼了声。
而CN双腿叠交。
“我们并没有在交往,也不会恋爱。”
“每天应对祂的弃权已经让我够头疼了。”
“如果你的提议能让我满意那么我很愿意选择,”
东方人顿了顿,唇边的弧度却越发往上。
“继续弃权。”
“真是有够恶劣的眯眯眼,你看见了,我们的关系糟糕透顶。”
来者握笔的手一顿。
他看向眼前的国灵们。
“实际上,我认为,其实,你们是在享受某种暧昧的过程。”
CN耸耸肩,对此不以为然,却是答非所问。
“如果我们在一起讨论别的,那才有大麻烦了。”
USA破天荒的没和祂杠,反而给出了模棱两可的话语。
“如果你连享受都做不到,那会失去很多快乐,尝试接受这一切吧,比如波多黎各的风景。”
某个人的计划表上似乎有这一项。
他垂眸看了眼怀中的笔记,决定不再谈论这个话题,毕竟,另一位当事人似乎还被蒙在鼓里。
“你只采访了我们?这是某种信号吗?”
6.
当门被轻轻带上。
命运的齿轮再一次的转动,CN点燃嘴里那支烟来。
“让我猜猜,你想听见的回答。”
“真的?你太贴心了luv.”
毫无起伏语调无声的告诉祂,对方远没有那么开心。
“你想听见,他采访的对象,是这个世界拥有绝对话语权的国灵,你向来如此。”
东方人眉眼弯弯。
狡猾的眯眯眼,USA缓缓吐出口白雾来,完全猜错了。
“所以,你认为自己猜到了我生气的原因?”
“不用去猜,当我们成为彼此情感寄托的那一刻。就不需要了。”
CN似乎很笃定,祂起身头也不回的向外走去。
徒留USA看向手里那两张飞往波多黎各的机票。
“你想要去看看吗?”
那人的步伐并未停顿。
华盛顿靠在门外,百般无聊的祂开始把玩起手中的打火机,金属摩擦的声音似乎能令人安心。
当房门被推开,祂便也与那双艳丽的异色瞳对上。
“嘿...呃,你想去波多黎各吗?”
极度紧张之下说出的话语让华盛顿有些懊悔。
可那人却应了下来。
USA眸光暗沉的将手中的机票一点点撕碎,直至它们散落在墙角的垃圾桶里。
祂不愿问自己口袋里漏出的色彩,却能够随意应下他人的胡言乱语。
这感觉糟糕透顶了。
但USA也不得不承认。
祂们之间太过不坦诚,也太过不信任,诚如CN话里所暗示的,除去情感寄托这个暧昧到过分的词之外,眼下祂们之间的情况只会剩一种——不死不休。
同样的,祂们也只能有一个结局。
永远的纠缠不清。
直至一方成为历史的石碑。
但现在的局面对自己实在太不公平了。
USA抬眼看向DC。
“我想你这个月都不会有假了。”
而东方人并未注意身后的这段小插曲。
祂扔下两个字,便匆匆离开。
“回见。”
华盛顿轻咳了两声。
“先生,我需要提醒您,我的工作已经结束了,今天开始,我要去享受假期了。”
USA冷笑了声。
“这对你来说是个好消息,但你知道的,意外和工作总有一个会先来打乱你的计划。”
7.
USA失眠了。
那些过往的回忆会在每一个漆黑的夜里成为缠着祂的噩梦,枪支也并未给祂带来很多安全感。
直到那个东方人在某个事后的晚上拍了拍祂的头。
那种被当成小孩的感觉令USA不爽。
所以祂在对方的脖颈上用力的嵌下属于自己的印记。
换来后者的嘲笑。
“你是小孩子吗?还是爱咬人的小狗?”
“我们可以不要讨论年龄问题吗,真要...算了,我果然还是不喜欢你。”
CN长长的呼出口白雾。
又俯身笑着给祂一个苦涩的吻。
“你不也丝毫没疼惜我这个年长者的身体吗?”
“拜托,我以为你喜欢呢。”
USA搂住祂的腰。
“你不会半夜给我的脑袋上开个洞吧。”
“这是肯定句,小先生你知道我们无法用人类的武器伤害对方。”
CN叼着烟起身走向浴室。
漂亮的脊背上布满了暧昧的痕迹,USA靠在床头,半眯着眼看向对方,祂很喜欢自己的作品。
尤其是当祂们白天还争吵过。
这种隐秘的欲望便越发膨胀。
祂知道东方人的情人不会只有自己一个,但USA不会想到,有一天撬自己墙角的会是华盛顿。
“...这就是您叫我来的原因吗先生。”
纽约有些有些欲言又止。
祂该怎么委婉的说,撬墙角这事还蛮多人都参与了。
比如自己。
“是的。”
“...好吧,我会尽力。”
“不是尽力,你得整天忙活这堆事了,而我得去波多黎各一趟,你懂的。”
纽约很想劝诫面前这固执的上司。
但最终,祂还是选择了放弃。
毕竟修罗场这种事情,虽然很喜闻乐见,但祂并不想参与其中。
所以。
“祝你好运...呃我是说,祝你成功。”
「所谓的情感寄托,不过是为了能够光明正大的敲响那扇门而编造出的谎言。」
————END————
-那我之前对你的追求算什么?
-算死亡威胁。
砂仁饭美*社畜瓷
p3是瓷视角的捡手机p45是美视角的捡手机大家食用愉快~
关于设定的一些补充口嗨
——美中2024七夕祭//良皎相思意//——
《玫瑰》/8.9/03:00/By长逝时流
皎皎七夕迢迢尺素天上人间俱是相思
上一场宴:@西欧等级制度。
下一场宴:@喜欢阅览被你发现
——————
在我心里是玫瑰味的mc
“只是窗外飘过来的花瓣啊”
七夕节快乐呀
唯有永生
责厨尸长请所有美中姐吃
无论是历史上的还是现在正在发生的
“你来啦!”
“我们已经…胜利啦!”
美利坚小伙给我画立正了
“因为我们不知道死亡何时到达,
所以会把生命当成一座永不干枯的井。”
海岛组本今年完售解禁哩!发出来炒个冷饭但是是从未发布过的全图/梦核+实印的缩图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