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嘉祺最近总是牙痒痒,特别是后面的座牙,有时候奇痒无比,但又不能像挠痒痒一样自己挠,只能含颗硬糖进去,抵在座牙上摩擦,有时候吃糖也没用,就只能忍着。
大平层里,刚刚结束训练,马嘉祺进门把外套脱了放沙发上,进了厕所。
丁程鑫看向那件外套,其实他早就发现马嘉祺最近不对劲,最近变得格外爱吃糖,这可不行,本来马某人平时就爱吃甜的,最近吃的糖太多了,某人嘴里还有龋齿没补呢,到时候又严重了。
丁程鑫拿起外套,他倒要看看这马在干哈,掏了掏口袋,衣服口袋里都是吃过了的糖纸,揉捏在一起。从糖纸的数量上看,之前得有十几颗。
厕所水流声响起。
丁程鑫把糖纸塞进口袋里,又拿了一张放自己口袋里。
“修马......
“修马儿”丁程鑫转过头喊
“嗯?”
“你有没有什么事要给我说呀?”
“啊?没…没吧”
丁程鑫盯着马嘉祺,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糖纸,在马嘉祺面前晃了晃。
“马儿最近吃很多糖啊”
“我就是…”
“就是什么?”
“我最近牙齿特别痒,就想,咬东西,止止痒”
马嘉祺抬眼看向丁程鑫。
“那你,也不能吃这么多糖啊,这对你不好”
“没办法嘛”
……
晚上,丁程鑫还在处理工作上的事,马嘉祺已经在旁边睡着了。
“呼~终于可以睡觉啦!”
丁程鑫放下手机,准备躺下。看到马嘉祺乖乖地睡觉,真的是太可爱了,丁程鑫伸手捏了捏马嘉祺的脸,又换成两只手掌在两颊rua着。
突然马嘉祺把丁程鑫的手把住,摸了摸,捏着食指伸进嘴里,后牙不轻不重地咬着,嘴里还砸吧砸吧的。
丁程鑫从震惊到接受,这小马,怎么,睡着了还要咬人啊。
丁程鑫躺下,左手整理着被子,右手便伸过去任人咬着。丁程鑫从被子夹缝里找到手机,打开摄像头,给这个咬人的小马拍了个简短的视频。
晚上,丁程鑫的手就这么被马嘉祺咬了一晚上。
……第二天
练习室里,大家跳舞做体能做的浑身是汗,空气中也感觉湿漉漉黏糊糊的,不知道是不是这个原因,马嘉祺的牙齿又开始痒起来。
由于要跳舞,也不能随时吃着糖。
马嘉祺靠在练习室的一个角落,在一堆衣服中翻找着自己的外套,想塞颗糖进嘴巴里,现在牙齿真的是折磨自己。
丁程鑫和舞蹈老师对接过后,转头看到一个马屁,那人还在找着什么。
走过去,手熟练地拍了拍马屁,又揉了揉。
“找啥呢?”
“我外套,牙痒”
丁程鑫听到,必然又是这人痒的忍不了才这么着急的。
“别找了”
丁程鑫把马嘉祺推到角落,把马嘉祺往下压,马嘉祺再一次靠在角落。
丁程鑫把手伸到马嘉祺面前。
“呐”
丁程鑫抬了抬手,示意马嘉祺。
“不疼,真的。”
丁程鑫知道马嘉祺在担心什么。
马嘉祺咬下,手指在牙齿间摩擦,痒的程度有所下降,马嘉祺把手指拿出来,虽然没完全解痒,但还是有些效果的。
“好了?”
丁程鑫看马嘉祺就咬了几下,不禁怀疑这人担心自己不敢咬,但是昨天晚上这人可是咬了一晚上呢。
“嗯”马嘉祺回答道。
刘耀文蹲下看见丁程鑫的手上有很多牙印,有深的有浅的。
“丁哥,你手咋了?”
“啊?哈,没啥”
“你这叫没啥啊?这手…”
“这是…狗咬的,狗咬的…”
丁程鑫说着,眼睛从镜子盯着马嘉祺,马嘉祺发觉丁程鑫对他的眼神,心虚地躲闪着往后移。
“你们那儿还有狗啊,这狗咬的,真的没事儿吗?”
“没事儿,没事儿啊耀文”
狗蛋儿,应该也算狗吧。
刘耀文下掉晚自习一般都是回家的,好巧不巧俩人在巷口相遇了,一顿亲亲抱抱举高高后,俩人手拉手的回家了
刘耀文回家没啥可惊讶的,但严浩翔也出现在家里丁程鑫就有点不理解了“我记得我离开的时候有好好交代你好好吃饭好好学习的吧!”
“啊,是啊”严浩翔一边往马嘉祺身后挪一边回答他丁哥的话“可是你又没说我不能请假,我也担心他...
“啊,是啊”严浩翔一边往马嘉祺身后挪一边回答他丁哥的话“可是你又没说我不能请假,我也担心他们嘛....”
最后丁程鑫的巴掌还是没落到严浩翔屁股上,一个原因是因为马嘉祺在旁边打圆场,另外一个原因是站在旁边的刘耀文整个一严阵以待的阵仗,随时准备扑上来枭雄救哥
简单的说了一遍那三祖宗在学校发生的事,破天荒的是这俩小祖宗竟然没笑,反而小脸皱成一团
“不应该啊,你们现在不是应该放声嘲笑么?”马嘉祺拿出冰箱里的肉准备解冻
严浩翔撅起小嘴“按理说是应该嘲笑一番的,但是他们闹出这么多笑料完全就是因为太累了啊!”
“就是,这么累为什么不休息好啊!”刘耀文看起来都有点忧郁了“累了就要睡觉,饿了就要吃饭,我都懂的道理他们为什么不懂!”
“哦呦,我们俩幺儿真是长大了啊”丁程鑫从柜子里把面粉拿了出来“都知道心疼哥哥了”
“他们三在上面睡着觉呢,你俩可以悄悄的去看看”马嘉祺开始赶人了,他们准备揉面包饺子了,这俩跟着进厨房他一点也不放心“但是声音要小点,不能吵醒他们哦”
宋亚轩眼底的黑眼圈真的很明显,俩人看的一阵心疼,床上的三个人睡得都很死,明明是在舒舒服服的睡觉,但看他们睡觉的人心里却很不是滋味
刘耀文撞撞严浩翔,俩人一个对视,什么都没讲,就同步的往外面走了出去
“我房间还有很多零食,我想都拿来给他们”刘耀文此时的哥控心理达到了顶峰,此时此刻只要床上那三个人任意一个向他示个弱,他就能把自己的命给出去
“好,那我下去柜子里拿,上次丁哥买的薯片我一包都不要了,全给他们”另外一个哥控也完全赞同给出全部的这个想法
俩人手里抱着一堆的东西跌跌撞撞的走到了三人间,床上有一点点空隙的地方就被他们用零食填满了,严浩翔一边小心的放着零食,嘴里还小声的念念有词“怎么把自己弄得那么累啊,这个给你们,这个也给你们,吃了我的零食以后就不可以把自己弄的这么累了”
“给你们给你们,全都给你们”刘耀文嘴里也念念有词“饭饱神虚,你们吃饱饱了就一定记得要睡觉哦”
做完事情的俩人觉得不能全部呆在这里,商量之后俩人一致决定一个人在这里,一个人下去陪丁哥马哥,严浩翔还要看剧本,刘耀文便自告奋勇的跑了下去
“那你坐在这里不能动,不要你帮忙,也不要你动手”马嘉祺跟丁程鑫拿两个凳子撑了一块板板在上面揉面,面对刘耀文的陪伴他俩还是很心慌的
“放心,我就坐在这里,啥也不干”刘耀文回答的非常乖巧“我就主打一个陪伴”
揉面的动作太过单一,单一的动作非常催眠,原本还精神抖擞的刘耀文盯着那团滚来滚去的面团渐渐的眼皮就开始打架了,没过几秒就一头栽在了放面粉的板板上
“要把他弄去客厅吗?”马嘉祺问
“不用,就让他在这里睡吧,现在动他他会醒的”丁程鑫答
“四个A”睡梦中的刘耀文突然蹦出了一句话
家长组淡然的做着自己的事,刘耀文会说梦话这件事已经不是秘密了
“我出!”刘耀文又说了一句
“他这是梦到啥了?”
“估计是打牌吧”
就在两位哥哥兴致勃勃讨论的时候,刘耀文的一只手慢慢的有了动作,下一秒他的一个动作让刚刚还兴致勃勃的两位哥哥瞬间体验了一把下雪的感觉,当然,他也体验了一把
“手手手手手”刘耀文原地转起了圈圈“好疼好疼好疼!”
“废话,咳咳咳.....”丁程鑫捂住自己的口鼻,他快被漫天飞舞的面粉呛死了“你这一巴掌就把板子拍掀了,手能不疼么!”
马嘉祺把掉在地上的面团随手捡起来放在凳子上,然后拉上一哥一弟就飞快的逃离这个是非之地,检查完刘耀文的手之后他才开始崩溃“你又是为啥会梦游啊!你也没睡好嘛?”
“我睡得很好啊!”刘耀文也很懵“我刚刚还以为我在打牌呢!四个A啊,多好的牌”
“梦游这东西还会传染吗?”今天一天经历了这么多,丁程鑫已经心静如水了,不生气不生气,气死自己,那崽子就彻底没人管了.....
最后,俩人把刘耀文打发上去洗澡了,他俩则顶着一身的白面粉又揉起了刚刚掉在地上的面团“一天就发生四起梦游事件了,咱得想个办法解决啊!”
“关键是,什么办法能解决呢?一天四起,这绝对不是科学能解决的啊!”马嘉祺也愁
“科学解决不了,那就用玄学啊,咱家不是还有一个太上老君的外门弟子么”
“你的意思是....”
“没错,是时候把严浩翔献祭出去了,养翔千日,用翔一时啊!”
彩蛋:正在找东西的家长组顿住了:太上老君的外门弟子,纯阳之体的东西可不就是至阳之物嘛!
所有的事情都在该完美时突然破碎,然后告诉你,这世界总有些不尽人意。
端午节的氛围并没有如宋亚轩所想,反倒是让他有些措手不及。
丁程鑫也在这一天放了假,这是少有的七个人整天都待在一起。
午后的天气总有些闷热,宋亚轩拿着蒲扇有一搭没一搭地往自己身上扇风,顺便赶走扰人的蚊虫。
刘耀文一巴掌拍在自己胳膊上,拍死蚊子的战绩再加一,看着如血包破裂的蚊子,一脸嫌弃地吐槽道:“现在的蚊子可真毒,你看看都是白点点的花蚊子,我上次被咬了一口,现在还肿着没消下去呢。”
“那你多涂点花露水止痒。”这几年的蚊子像是变异......
“那你多涂点花露水止痒。”这几年的蚊子像是变异了一样,总是痛与痒并存着,严浩翔看着自己满腿被掐成十字的蚊子包,想着下午去割草时该如何防蚊。
“蚊子能不能莫名其妙地消失啊,我真的服了。”贺峻霖已经是第三次将灭掉的蚊香重新点燃,他现在只希望有个快速止痒的东西。
而第一次见识到蚊子为何物,又对它不了解的张真源已经将胳膊上抓得满是红痕。
看得人触目惊心,马嘉祺阻止了他继续抓的动作,“我记得山上有荆花,我们去摘点来烧火可以驱蚊虫。到时候你把叶子揉搓烂后,涂到蚊子包的东西就可以止痒。”
“那我们赶快去摘,我真的受不了这个虫子了。”张真源站起身拍了下屁股上的灰尘就想要走,却被丁程鑫拉着。
“哎哎哎,等等等。你把帽子和镰刀拿上。”
马张二人拿上工具便去了后山,其余人也在宋亚轩的张罗下,准备过节需要的东西。
不多时,他们便听到马张两人慌张的声音传来,却未见人进门。担心出什么事情的几人,赶忙跑出家门。
只见马嘉祺从远处跑出就不断拍打着邻居家陈奶奶的门。
“怎么了?慌里慌张的。”丁程鑫拦下刚刚跑到的张真源。
张真源喘着粗气断断续续地说道:“山那边,陈爷爷晕倒了,叫不醒。马哥说打120,叫陈奶奶过去。”
“马嘉祺别喊了。”丁程鑫将马嘉祺拉开,招呼宋亚轩上前,“亚轩嗓门大,你来吧。”
“陈奶奶,陈奶奶。”宋亚轩不断大声喊着,手上拍门的东西也没有停止。
“来了来了。”终于听到了回音。
“怎么了你们?”陈奶奶发丝凌乱,显然是刚刚午睡起来。
“陈爷爷在山那边晕倒了。”马嘉祺指着上山的路,一脸焦灼道。
人在听到坏消息时,内心往往不愿相信,但身体已经做出下意识反应。
陈奶奶穿过七人往山上跑去。
夏天的山树木旺盛,杂草丛生,如果不是因为马嘉祺他们需要割荆花枝,或许就看不到晕倒在沟里的陈爷爷。
现在谁也不知道陈爷爷是怎样的情况,也没人敢去移动它。只能焦急地等待着……
老两口的女儿都在外地教书,今年端午节又恰逢高考,两个女儿都没有回来,丁程鑫跟着一起上来救护车。
因为担心陈奶奶带的钱不够,马嘉祺让宋亚轩开车带着张真源跟着救护车一起去医院,他则留下来如果后续需要什么东西的话,他能够及时送过去。
“我们刚来的时候,老两口帮了咱们不少。现在出了事情咱们能帮衬点是点,你可能不知道什么情况。就记住,尽量别说话,跟着丁哥亚轩,他们让你干吗就干嘛。”
马嘉祺在两人临走前,最后嘱咐几句。
两人赶到时,陈爷爷已经被推进抢救室。
“那两个女儿什么时候到。”宋亚轩瞥了眼坐在凳子上的陈奶奶,小声说道。
一时之间,所有人都陷入漫长的等待中。
张真源也按照马嘉祺的意思,保持沉默。他并不懂那扇门代表着什么,也不知道目前是什么情况。
只是,丁程鑫第一次主动向他要了钱。
马嘉祺送饭来时,手术还在继续。
“情况怎么样了?”
“是啊,抢救过来的话,后续的后遗症并发症还不知道是什么样的。”丁程鑫附和道。
“那他们”马嘉祺往那个方向看了一眼。
“已经在赶回来的路上了。”
陈奶奶在三人轮番劝说下,勉强吃了几口饭菜,之后便推脱不再去吃。
他跟宋亚轩等老两口的女儿到了,就回家。
“好,那你们也注意休息会儿,让陈奶奶别太激动。”马嘉祺一步三回头还是放心不下,但丁程鑫还是示意他先回去。
医院向来是见证生离死别最多的场所,被盖着白布推走的担架,后面跟着哭喊不断的家人。张真源不动声色打量着这一幕,他似乎懂了这世界的一角。
夜里呼啸而过的风,仿佛让他头脑清醒了一些。
他坐在电瓶车的后座,脑袋靠在马嘉祺的肩上,“你们以后也会这样吗?”
“什么?”风太大了,马嘉祺没能听清楚他讲了什么。
“你们也会盖着白布……”
“会的,总有一天,我们会先一步离你而去。先是我到丁哥,再到我们最小的弟弟耀文,我们都会离开的,没有人类能够永远存活在这世界。”
“难道就没有能够让人……”
“如果有的话,这个世界可能就不会是这个样子了。”
“张真源,人类无法估测你的生命,在你漫长而无涯的岁月中,我们只是你生命中微不足道一小部分。没有了我们的你,依旧会遇到很多人,你可能会在这个世界孤独地前行着。直到,再次找到你愿为之停留的人。”
张真源久久没有再说话,久到马嘉祺以为他睡着了。
他只是静静靠在马嘉祺的肩上,听到了他很久很久之后都不曾忘记的话,久到这世间再也没有他们,久到他踽踽独行很多年,都不曾忘记。
“张真源,这世界很坏,但,也请你自由而热烈地活下去。”
他觉得有些东西似乎永远地留在了这个夜晚,就像马嘉祺永远也不会知道的那滴泪。
吵着要表演杂技的熊崽子终于闭嘴了,马嘉祺觉得他整匹马都神清气爽,晚饭都多吃了一碗。
但口不能言的张真源十分郁闷,独自窝在床上生闷气,无论弟弟们怎么哄,就是不肯理人。将自己团成一个丸子,倚靠在床的最角落。
马嘉祺只瞄一眼,便不再理会反而轻飘飘说了一句,“随他去吧,反正饿了可以去外面啃竹子。”
听到这话的张真源更气了,怒气冲冲地便朝着马嘉祺而去。
坐在地上叉着腰,无声质问为什么要将他变成这样。
“我觉得你太无理取闹了,还有点吵,决定把你留在这里。”
原本气势汹汹的张真源听到这句话瞬间蔫了,在......
原本气势汹汹的张真源听到这句话瞬间蔫了,在地上蹭了蹭努力靠近马嘉祺一点儿,伸着自己的熊猫爪子怀抱住马嘉祺的腿。
用脸颊亲昵地在马嘉祺腿上蹭了下,仿佛是在给他认错,更是怕他真的将自己丢下。
而剩余的哥哥弟弟看到张真源这一脸谄媚撒娇的样子,纷纷捂住眼睛表示没眼看。
请把他们A到爆的张真源还给他们,而不是如今这样的!
“张真源,你给我端庄一点儿。你只是本体变成了一只熊猫崽子,不是心智也回去了!”贺峻霖当即将筷子不用的那一面快速在张真源脑袋上敲了几下,这样的张真源,他忍不了。
“略~”
张真源得意地朝他吐了下舌头,然后再度倚靠在马嘉祺的腿边。
“扑哧,张真源你已经是个老男人了,这么还是为老不尊呢?”贺峻霖鄙视张真源的这种行为,看不起这种不正视自己年龄的家伙!
而敖子逸则表示自己想要自戳双目,他看不得这些。只能忍着恶习随便垫了两口,快速下了房车,眼不见心不烦。
而刘耀文则叫嚣着让马嘉祺将他正常的张哥还给他,一定是他下午的那一脚给张真源脑袋踢坏了,才导致现在张真源行为不正常,在这里发癫。
经历过张真源童年时期的宋亚轩也举手证明,“这个我可以证明,小时候这算常态,长大了要面子后才收敛了一些。”
“这不是很可爱吗?”马嘉祺摸了摸脚边的熊猫崽子,夹了一个鸡腿给张真源。
而张真源又朝着弟弟们龇了龇牙,接过鸡腿大口啃着。
“咦~这个家也只有马哥能享受张哥猛男式撒娇了。”严浩翔快速将脑袋埋在丁程鑫肩上,让自己冷静冷静。
怎么回事?之前不老是能看到张真源撒娇吗?怎么今天这一切就变了?难道是前两天张真源给他们训练杂技时的魔鬼训练太过深入人心,导致他一时受不了了?
深吸一口气的严浩翔,决定再看一眼。刚一抬头便看到了,张真源龇牙朝着他的方向笑呢。
严浩翔又迅速将自己脑袋低了下去,心里还一直哭丧着张真源能个别这么看着自己,仿佛下一秒就要将自己吃了一样。
“不是?你们一副吃了屎的样子怎么回事?这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吗?”早年间便见过的丁程鑫现在已经适应了,而他看着弟弟们的表情,嫌弃的样子油然而生。
“哥,你能适应,但我们不行,我们从小接触的就是猛男张哥,还有危险本身的张真源,撒娇的,尤其是这样的,没见过。”对此,贺峻霖表示接受无能。
严刘也在后面点头表示自己接受无能。
“他什么样式的撒娇啊?”丁程鑫问道。
“狗腿子式的撒娇,马哥就是张哥的大猪蹄,而张哥是马哥最忠诚的狗腿子。简称蹄蹄和腿。”严浩翔这张嘴,跟放炮似的,说出让人啼笑皆非的话。
“他这样就狗腿子了?”丁程鑫忍不住为张真源的撒娇反驳,“他这个是狗腿子,那你以前算什么?寄生猫吗?看不到张真源就想。”
翻着肚皮等着他摸你,但凡张真源有一天漏了,严浩翔就更为急迫地对着张真源叫。
“你说说,他这是狗腿子,那你是什么?”
“我这是正常的猫科动物习性,而且最后不是不这样了嘛?”严浩翔尴尬地绞着手指,红着脸反驳,这真是他最丢脸的一段童年经历了。
尤其对着撒娇对象还是张真源,更丢脸了。
丁程鑫说完,就想着将一直坐在地上的张真源抱到自己腿上,刚刚弯腰将张真源抱起离地不到十公分。丁程鑫便僵直着不动,并且脸露痛色。
“怎么了?丁哥。”丁程鑫对面的马嘉祺看着一动不动的丁程鑫,面带探究地问道。
“我好像,扭着腰了。”丁程鑫不确定地说道。
“什么什么”“什么?”
幸好马嘉祺及时指挥大家,先将他抱到地上,再将丁程鑫慢慢扶到床上趴下。
在外边吹风的敖子逸听到房车内熙熙攘攘,好奇地探进脑袋查看目前的情况。原本以为是大家接受了张真源恶心里撒娇,没料到是丁程鑫腰扭了。
他也赶紧拿出储物柜内一直放着的红花油,跟在弟弟们的身后,看着丁程鑫趴在床上才放心。将红花油递给最前面的马嘉祺,心里甚至还想着,红花油不管用的话就先去医院针灸吧。
看着挤在床边一个个面色担忧的弟弟,自己虽然疼,但还不忘安慰大家:“没事没事,过两天就好了,你看马哥不是在给我按摩吗?很快的。”
丁程鑫越是这么说,弟弟们越是难过,毕竟他的腰有旧伤。平时都很注意,没承想这次折在张真源身上了。
一想到这里,弟弟们更多又是无奈,有一种无法言说的感觉。就像是你看着一个熊孩子在做他最熟悉的事情,万万没想到,熊孩子栽在了自己做了千百遍的事情上。
而在四个弟弟们不注意的地点,被遗忘在角落熊猫崽子真源儿终于挤到了最前面。费力爬上床,到了丁程鑫边上。
轻轻地摸了摸他的头。
“没事儿。”丁程鑫笑着对他摇摇头。
马嘉祺也伸手拍了拍他的背,也轻声对张真源说道:“丁哥就是自己不小心的,你别自责。”
张真源转头看向马嘉祺,眼睛滴溜溜地转,然后反手抱上马嘉祺的胳膊。马嘉祺也就在这个姿势,将熊猫崽子抱了起来。
乖顺将脑袋放在马嘉祺肩上的张真源,突然龇牙对后面的弟弟们笑了一下。弟弟们只觉得毛骨悚然,只有从小跟他斗到大的宋亚轩知道他想要干什么。
果不其然,下一秒张真源就张嘴咬了一口马嘉祺。
一瞬间,哀嚎声充满房车。
而张真源龇着牙对着弟弟们笑得更开心了。
虽然哥的哥,因为抱哥扭了腰。但哥也是靠自己报了二哥要把自己丢下车的仇。
角落里的宋亚轩则是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
露了馅的芝麻汤圆,过了这么多年,心眼子果然还是这样。
只有表面的那几个。
54.
马嘉祺轻轻转动了门把手。
没有锁。
寂静的夜里这点响动异常清晰,屋内两个孩子瞬间噤声。
为了防止他们受到惊吓,马嘉祺发动了错觉暗示。
门开了,在两个孩子的视角里进来的是个小孩。
而马嘉祺的视角里,是两个小孩依偎着藏在床角落。
“你是谁?”其中一个小孩小声问道,他戴着眼镜。
马嘉祺进门关门,然后站在床边。
“一会不管看到什么都不要害怕,总之我不是你们口中的温妈妈。”
“你当然不是温妈妈,你明明是个男孩子。”另一个小孩反驳道,他脖子上带着圆环。
马嘉祺点点头,“我刚刚听你们说,被他们选走的人会被带去打架是什么意思?”
两个小孩害怕的抱在一...
两个小孩害怕的抱在一起,似乎看到了什么吓人的一幕,并没有回话。
马嘉祺挠挠头,看起来错觉暗示结束了,此刻在孩子们面前的是他原本的样子。
“别怕,我不会伤害你们的,我只是想知道一些信息,好帮助你们。”
“如果你能把小鸣偷走的糖还给我我就相信你。”戴眼镜的小孩说。
“什么?”马嘉祺疑惑。
“那颗糖是温妈妈给我的,但是他是小偷,把我的糖偷走了!”
“你们叫什么名字?”马嘉祺随地坐了下来。
既然能躲开其他人藏在这里,看来还是有点能力的。
得先跟他们打好关系。
似乎是看马嘉祺这么松散,两个小孩不免也放松了些。
“我叫小渝。”戴眼镜的小孩说,随后指了指旁边的小孩,“他叫小绵。”
“那些人应该是来领养孩子的吧,你们为什么躲在这,不想被领养走吗?”马嘉祺问。
“……”小渝想要说什么,但小绵拽了他一把没让他说。
马嘉祺见状挑了下眉,随后站起身。
“既然你们不信我,那我就走了。”
“还要告诉温女士这里藏了两个小鬼。”
小渝一听就从床边爬了出来,抓住马嘉祺的衣角。
“哥哥,你不能告诉温妈妈!”
小绵紧紧攥着手,眼里都是戒备。
“你要告状,你不是好人!”
“我说了,我是来帮你们的,既然你们不想被帮,那我就去问别的孩子了。”
“那些大人都在后院,你为什么会来这里?”小绵从床边爬出来一把拽走了小渝挡在身后。
“如果你说的是刚才进来的,那那群人是我的朋友。”
马嘉祺微微一笑,“信我的话,就跟我去后院,不信的话,你们就呆在这吧。”
说完重新打开了宿舍门,走廊里黑黢黢的。
慢悠悠走了两步,路过转弯停了下来。
微微探头,俩小孩拉着小心翼翼的跟了出来。
吃硬不吃软的小屁孩们。
等小孩走到转弯处,被站在那的马嘉祺吓了一跳。
马嘉祺笑着上去一手一个。
“行了,信我。”
后院里,其他小孩木楞着并未说话,有的是去晚了,有的是被赶走了。
温院长说领养的手续很麻烦,需要领养人在这里住上几天,以便于找得到人沟通情况,还能和孩子们更亲近一些,所以就先行离开去准备房间了。
四人没有聚在一起,各看各的。
因为脑子里有贺峻霖的精神链接,所以完全不用凑一起。
听马嘉祺说正带着两小孩往后院走,刘耀文撇嘴看着面前自己玩滑梯的小女孩。
“喂,你叫什么名字?我不能总称呼你喂吧。”刘耀文抱着胳膊问道。
可是这小女孩就跟密不透风的墙一样,怎么问都不说。
小女孩再一次从滑梯上滑下来,她抱着娃娃抬头看着刘耀文。
随后看了看旁边几个大人面前的小孩,似乎都笑盈盈的,只有她面前这个板着脸。
“我叫小许。”小许说,“是许愿的许。”
“早说不就好了吗。”刘耀文一把把坐在滑梯上的小许抱起来,“你之前不让我们领养是为什么?你知道什么吗?”
“我看你跟他们不一样,你小心一点。”
刘耀文疑惑的环视一圈,“你说我跟谁不一样?”
“他们呀,前几天还有一群穿白衣服的人来说要带我们走,但是我半夜起夜的时候发现他们都不见了。”
什么意思,真有灵异事件?
“还有什么吗?”刘耀文问。
“我不知道还有什么。”小许摇了摇头。
张真源正跟严诺对峙。
“就算我找错人了怎么样,你一样能把我带出去!”严诺像是变了个人,他紧紧抓着张真源的胳膊。
张真源皱起眉,他突然发现严诺脖子上的圆环下有一些奇怪的花纹。
手臂一阵刺痛,他挣脱开严诺的手低头看去。
胳膊上被尖锐的爪子刺破了。
但有个现象让他感到奇怪,甚至是害怕。
他的血不正常。
而且那三道划痕很深,显然是抓了有一会了,可他只感受到了一瞬间的痛。
皮和肉连在一起被割开,张真源不自觉用手抚上。
因为有分身存在,所以他从没受过皮肉伤,这还是第一次。
他随便擦过血迹,伤口暴露了出来,皮肉翻出看起来很恐怖。
可他一点也不疼,他甚至想扒开伤口去看底下藏的是什么。
严诺似乎也被这种情况吓到了,但很快就明白了什么嘲讽的笑出了声。
“看来你也是个试验品。”
张真源冷着脸抬头看他,“你知道什么?”
“我知道的很多,比如我也是试验品,我体内也有病毒,而我刚刚刺破了你的皮肤,一个正常人,这么大的伤口一定要流不少血很疼的吧,可你却没有反应。”
“所以你也是个试验品,但跟我们不太一样。”
严诺歪着头想了想,脸上的表情逐渐疯癫。
“你带我走,你带我走我就告诉你!”
张真源没理他的话,随手扯了块布把伤口包扎好。
为了不让他们看出来,他把两个小臂都包上了,问就说帅。
“那些人一定是你的朋友吧,如果我把这个秘密告诉他们的话……”
“我知道了。”张真源没好气的回答。
“好。”严诺得逞。
贺峻霖跟小万接触了一会,小万是真的很腼腆,不过也有可能只是胆小。
温院长走后,小万才敢开口说话,但大部分都是日常情况。
比如他们一天都在干什么,比如温院长会让他们吃什么东西,中间有提到一颗糖果。
贺峻霖问他还有没有,小万从口袋里拿出一颗递给他。
“温妈妈说…我们每天都要吃,不能让别人…把自己的这块抢走,但我不喜欢…这个味道,所以我就…偷偷藏起来了…没吃。”
贺峻霖仔细观察了一下糖果,看外观就是一颗普通的糖,打开里面也是。
不吃一下是真不知道有什么反应,但他又怕有什么毒。
随后询问小万能否给他,小万点头后才塞进自己口袋。
“还有什么可以讲给哥哥听呢?”贺峻霖看着面前的乖小孩是真可爱,如果这是一家普通的福利院,他真的会把小孩接回家。
小万想了想,然后笑了起来。
“温妈妈…最近和我说,如果我表现得好…她可以带我去一个地方。”
“什么地方?”
“有很多很多人,说不定…还能看到我的同类,温妈妈是这么说的。”
小万说完又不好意思的低下头。
“我在这里没有同类,他们…大多都不和我一起玩,因为我跟他们不一样,温妈妈说…我如果去了那边就有人和我一起玩了。”
贺峻霖心里怒骂三百遍然后又开始思考温院长要带他去的地方是哪里,但面上还是心疼。
“那我把你挑走了,温院长还会带你去吗?”
小万笑容消失了,他有些害怕的抓住贺峻霖的衣服。
“哥哥你不带我走了吗?”
“不是不是,哥哥就是问一下。”贺峻霖把小万抱进怀里。
“作为交换,小万知道的事情都要和哥哥讲好不好?”
“好…”
小轻虽然是主动来找严浩翔的,但是说了两句又不开口了。
严浩翔的思绪也不在这里,刚才张真源在他说了有个小孩姓严并且有可能在找他时,他就知道银莲花可能知道他没死,在用小孩试探。
他绝对不能再回到银莲花。
背叛者是要付出代价的,何况他原来还是卧底。
从前的次次阻挠害银莲花实验进度缓慢,他要是再被抓回去绝对落不得好下场。
小孩子应该不会知道他要找的人长什么样。
展逸文是他风尘已久的组织代号,目前就先用着吧。
“哥哥…”小轻又扯了扯严浩翔的衣服,“你没有什么想问我的吗…?”
“嗯?我想问的你也不说,那你自己说吧。”严浩翔找了个地方坐下,撑着头看她。
他不笑的时候还是挺严肃的,小轻捏着衣服有点害怕。
“我…温妈妈说不要太相信陌生人…所以…”小轻支支吾吾的。
严浩翔缓和下眉眼,“你是不是被欺负过?”
小轻一愣,抽走了被严浩翔拉着的手,低着头不说话。
“跟我说,我帮你欺负回去。”
小轻还是不说话。
“其实我以前也经常被打的。”严浩翔又开始讲小时候的事情了,小轻慢慢抬头看他。
严浩翔笑了笑,“我的父母也不在身边,是几个哥哥带着我长大的。”
“因为我小时候太调皮,经常惹哥哥生气,所以我就挨打,不过他们都对我很好哦。”
严浩翔见小轻的表情有点动容,又拉过她。
“既然是你选了我,那我也会对你好,我的哥哥们也会对你好,所以你要信我。”
“只有告诉我,我才能帮你。”
小轻红了眼睛,从来没有人这么跟她说过话,何况还是一只看起来就很可怕的大狮子。
于是她揽着严浩翔的脖子,小声抽泣着一字一句把自己的经历讲给他听。
小轻有记忆时起还不在福利院,是在实验室,不过她太小不知道什么是实验室,只说是一个房间里有很多颜色是花花绿绿的水。
她那时候还是只兔子,缩在笼子的角落,同在笼子里的还有别的兔子。
每天都会有人从笼子里提几只出去,再扔回来时都奄奄一息。
但她什么也不知道,她也不懂外面的人在做什么。
所以当她被抓出去后,身上实验过的疼痛让她大喊大叫,顽强的挣脱着掐着她脖子的手。
兔子急了也咬人。
被打了一针病毒药剂后的她咬了一口实验人员,意外被发现激发出了特殊能力。
于是在她能变成人后,就有一群穿白衣服的人来驯养她。
但她太小了,完全打不过那些变异动物,所以只有被打的份。
脖子上的疤是被一只凶猛的大型变异狼咬伤的。
狼下了死口,她倒在血泊里,喉咙呛着血,模糊中看到那群白衣服的人面带可惜的记录。
她本以为要死了,结果再睁眼就是在福利院里,第一眼见的是温院长。
温院长和她说她身上的疤痕消不掉了,但因为会吓到别的孩子所以要遮住,她以为是院长救的她,于是她同意了。
她在实验室里时是没有名字的,而来到这里后温院长给她起名小轻,因为她太轻了,想让她多吃饭。
温院长还叮嘱她不要和陌生人说话。
“温妈妈对我很好…”小轻最后说道。
严浩翔静静听完,没说什么。
温院长到底对孩子们是好还是不好还有待调查,但从小轻视角看过来确实挺好。
“我知道了。”严浩翔摸摸她的头。
马嘉祺总算来了。
两个小孩好像也不认得路,七拐八拐才走到后院。
五人总算团聚。
温院长此时也回来了,但看到马嘉祺还有些疑惑。
贺峻霖解释这是他好友,是一起来的,只不过他路上出了点问题就来的晚了些。
“温院长,应该没有限制能收养几位吧?”马嘉祺微微笑道。
“当然没有,在先生能力范围内就好。”温院长慈爱的点头。
“当然。”贺峻霖点头。
“那几位就请先跟我去看看房间吧。”
55.
手链锁的很死,手腕都无法转动,仅凭自己是完全打不开的。
宋亚轩急的一直转圈,直到听见床上铁链响动,他抬起头,狐狸醒了,一直在挣扎。
“丁程鑫?”宋亚轩心里一喜,既然醒了就是没事。
狐狸听到这个名字后猛的扭头看向宋亚轩,眼里的凶残丝毫不加掩饰,微微呲牙摆出攻击状,八条尾巴若隐若现。
宋亚轩愣住了,他从没见到过这样的丁程鑫。
浑身炸毛凶残至极的狐狸,好陌生,他第一次见丁程鑫时也不是这样的。
“丁儿…?”宋亚轩趴在玻璃上,开心变成了担心。
狐狸还在挣扎,甚至不顾自己,一口咬在了自己手上,想挣脱锁链。
宋亚轩着急但又出不去,随即唱起了歌。
温柔空灵的歌声通过玻璃传入狐狸的耳朵。
他的歌声具有蛊惑作用,如果能让丁程鑫安静下来也成了。
狐狸浑身一抖,安静下来再次转过了头,眼里有一瞬间的清明。
宋亚轩一刻也不敢停,就那么看他。
门外传来脚步声,下一秒一群穿着防护服的人推开门走了进来,目标是狐狸。
而狐狸也在看到他们的下一秒再度炸毛,尖叫声大过了宋亚轩的歌声,这让他们无从下手。
无奈只能再度离开,而门一关上,狐狸的叫声逐渐变小,它静静的看着鱼缸里的宋亚轩。
他们发现宋亚轩的歌声具有一定的安抚作用,前提是没有外声压过。
可惜他的歌声只存在于脑海,现实本就微弱,如果能将他的歌声录下来,在狐狸挣扎时放给他听,说不定能轻松许多。
宋亚轩见狐狸已经安静下来,松了口气。
“丁儿,还记得我吗?我是阿宋。”
狐狸看着他微微歪头。
宋亚轩伸出手在玻璃上一笔一画的写着自己的名字。
“我叫,宋,亚,轩。”
还不等他写完名字,门又开了。
来人打开了鱼缸顶部,宋亚轩不知道他们要干什么,但他隐隐有种预感。
一旦被带走,他就要见不到丁程鑫了。
于是在有人打算潜入鱼缸底部时,宋亚轩操控水流围住他。
“你们要做什么?”
脖子传来一阵疼痛,电的他眼前发黑。
狐狸又躁动起来,见人就咬,两只胳膊因为被咬已经渗出了血。
电流加大,在水里穿过他全身,身体一软,水流四散而开。
那人解开了锁在水底的锁链,拽着另一端把他扔了出去。
宋亚轩趴在地上,鱼尾无意识的一拍一拍,两只手握着脖子上的圆环。
仔细看脖子已经有些烧焦的痕迹。
他强撑着意识想爬去找丁程鑫,奈何体力不支,被人扛在肩上出了房间。
狐狸似乎感知到宋亚轩被人带走了,挣扎的愈发猛烈,铁链隐隐有被拽断的迹象,剩余的人连忙给了它一针镇静剂。
昏迷的最后一刻,丁程鑫好像又听到了宋亚轩的歌声。
——TBC……
久等啦
小丁快要消失自我意识了小宋要被虐了小张也要快了小严还要过几章目前还没有打算虐的是小贺和小刘
至于小马……保密
*关于文中的收养勿上升只是设定具体要看当地怎么收养哦而且收养人必须年满30周岁!
下次见~
上升/设定看前言
两个哥哥一上前,张真源又变成了那个乖宝宝,乖乖的拉着哥哥,乖乖吃糖。
被吓到的刘耀文只用了七秒就接受了三哥刚刚的状态,生气也好,疯点也罢,哪怕今天张真源炸了这里,那也是他三哥。
小孩又恢复了小狗模样,开心的跑过去抱住张真源,“抱抱,我哄哄三哥,三哥要开心。”
小孩大大的一只,以往会把自己缩起来钻进哥哥怀里,现在把哥哥搂进怀里,哥哥们才意识到孩子已经长高了很多。
严浩翔见状,上前加入两人的抱抱,“带我一个带我一个!”
抱抱,是情绪的良药。
马嘉祺和丁程鑫正欣慰着就被贺峻霖和宋亚轩拉过去加入怀抱,他们肆意的......
马嘉祺和丁程鑫正欣慰着就被贺峻霖和宋亚轩拉过去加入怀抱,他们肆意的欢笑,肆意的哭泣。
是开心,是解脱,是对过去的告别。
时老丧礼结束,丁程鑫给贺峻霖和宋亚轩在家附近安排了工作室,开始严格纠正两人的生活习惯。
马嘉祺给张真源在自家酒吧安排了驻唱工作,可惜了,不是夜晚那种,是白天场。
严浩翔依旧是在医院上班,只是相对自由了点,他可以自己开车上下班了。
车库里的车终于对所有人开放了,包括刚拿到驾照的刘耀文。
马嘉祺依旧在家和酒吧辗转,偶尔出差。
丁程鑫依旧领着学校的工资,偶尔去趟公司。
一切似乎走上了正轨。
“老板!这已经是你弟砸坏的第五个古董了,要不给他换个对家酒吧吧,赚自己的钱砸自己的店有什么意思?”
马嘉祺在吧台调酒,就看见自家员工拿着一堆花瓶残骸找他告状。
“男孩子精力多,力气大点,多体谅一下嘛,我又不是没钱。”马嘉祺随意摆摆手,没太在意。
而造成这一后果的凶手张真源正坐在台上微醺。
这会酒吧没什么人,他唱累了就开始品酒了,不得不说他哥调的酒就是好喝,就是他的酒品不咋滴。
“嘿嘿!我们在这里开个小吃摊好不好呀?二哥~”花瓶砸了,酒喝了,撒娇了,接下来该无理取闹了。
“好~那你赶紧赚钱来开。”马嘉祺自顾自调酒,还有空敷衍一下小酒鬼。
“霖霖放心,我可是算准了二哥出门的规律,他今天肯定是去隔壁那条街的酒吧,服务员,一杯蓝色妖姬和一杯威士忌。”宋亚轩拉着贺峻霖,开心的看着舞台,压根没注意拖着他三哥过来调酒的人。
“这位少爷加冰吗?”马嘉祺似笑非笑的看着两人,他怎么不知道自己出门的规律。
“新来的?”喝酒哪有不加冰的,贺峻霖烦躁的回头看着人,“加……回家!二哥!回家,我们来接你回家!”
那小表情变化,丁程鑫来了都得叫他哥。
马嘉祺伸出食指,弯曲起来,朝着两人脑袋就敲过去,“一家子酒鬼,没一个能喝的,瘾是一个比一个大,特别是你和浩翔,上次就忘了问,什么时候学会喝酒的,是不是又让浩翔给你们藏酒了?”
这个家就没有什么是马嘉祺不知道的。
宋亚轩全程低着脑袋,时不时抬眸和喝醉的张真源挤眉弄眼。
“二哥~我们成年啦~”贺峻霖选择逃避问题,答非所问。
不过……他们向来会拿捏马嘉祺,“就一杯,喝完就回家。”
“得嘞!”
两小子,端着酒就往舞台那边去,跟着音乐摇头晃脑的。
马嘉祺看见,叫了个人看着点就没管了,上梁不正下梁歪,他理解,谁让他和丁程鑫就是酒鬼呢。
管太严也不行,小孩不是会有青春期嘛,万一叛逆了不好,反正他们在,也不会出事。
四人一起在酒吧放松玩耍,刘耀文和严浩翔的生活就不太美好了。
丁程鑫上完早八,特地来等着刘耀文下课,然后接上人去了医院。
严浩翔刚做完手术,正准备去办公室打游戏,就被丁程鑫揪着耳朵去了餐厅。
因为甜食吃多了没办法吃甜点的刘耀文和因为不想吃饭被逼着吃肉的严浩翔面对面坐着。
丁程鑫就这么优雅的吃着意面,看着两人。
没有去包厢,所以周围人来人往的。
特别是隔壁还是一家三口,那小孩看上去三四岁的样子,贼闹腾,贼能吃。
“为什么他可以吃甜点我不可以?!”刘耀文瘪着嘴看着隔壁小孩,羡慕的流口水。
“因为你刚补了两颗蛀牙。”丁程鑫侧侧身子挡住刘耀文视线,“好了,看不见就不哭了嗷。”
“还有你,看看人小孩,都吃了一碗饭了,你一块肉都没吃完!”丁程鑫侧过身子,刚好遮住刘耀文,也刚好能让严浩翔看见隔壁小孩。
或许是丁程鑫声音有点大,隔壁家长和小孩都看了过来。
严浩翔委屈巴巴的塞了一嘴饭,暗自嘀咕,“一点也不好吃。”
“得了吧,你二哥为了你,神仙吃的都做出来了,也不见得你说好吃。”丁程鑫无奈的拍了一下小孩,“多嚼会,不然梗着了!”
“哥哥,麻麻说了,挑食是因为你们只做自己喜欢吃的,你让哥哥吃我的,哥哥肯定喜欢!”隔壁小孩倒是心善。
丁程鑫也不好反驳,只是笑了笑,“那你问问哥哥。”
严浩翔不好拒绝,但是洁癖让他不好下手,“这个我也不喜欢。”纠结再三,他还是选择实话实说。
小朋友被严浩翔的话惊呆了,瞪大眼睛看着严浩翔,“哥哥喜欢的一定超好吃吧!”
“那是肯定的,我二哥做的饭最好吃的!”刘耀文和小朋友还是很有共同语言的,骄傲的和小朋友交流起美食了。
丁程鑫也没管,多和友善的小孩玩,对小孩的成长很有帮助,他咨询过他的的心理学同事。
“大哥,我把幺儿剩下的甜点吃了好不好?我真的饱了!”严浩翔急得拉起丁程鑫的手往自己肚子上摸,看的出来,孩子真的不想吃了。
丁程鑫点点头,看着他的洁癖弟弟把幺儿剩下的甜点全吃了。
隐藏结局(后续)丁哥:我是温柔可亲的大哥
非高粉任何礼物均可解锁
丁程鑫从来不是轻易被拿捏的妖,即便是他的家人。
看着满屋子嚎啕大哭或是小声啜泣,以及两个干打雷不下雨的弟弟。丁程鑫忽觉急火攻心,竟然不受控制地往后仰去。
“丁程鑫!”
一直用双手捂着脸,手指漏条缝偷偷观察他的敖子逸,在看到脸色呈现病态的丁程鑫要倒下时,一边因震惊而喊出声又快速丝毫不敢停留地跑向丁程鑫。
马嘉祺也在听到声音后,下意识转头看去。
弟弟们听到敖子逸焦急的声音,纷纷停止哭泣,呆愣看着眼前的一切,即将仰面倒地的丁程鑫,和向他奔跑而来的马嘉祺敖子逸。
丁程鑫的晕倒来得猝不及防,打得所有人措手不及。
除...
除了还无法行走的严浩翔刘耀文,其他的弟弟们也在反应过来后,急忙下床朝丁程鑫而去。
好在,关键时刻马嘉祺想起了自己是个妖,直接瞬移到了丁程鑫的背后,将人稳稳接住。
敖子逸看到丁程鑫没与大地亲密接触,也下意识松了口气。弟弟们迈着小短腿纷纷凑到丁程鑫边上,带着哭腔的声音都透出一丝气切与关心。
“丁哥,你怎么了。”“鑫鑫你怎么了?你不会也吃了刘耀文的叶子吧。”
“鑫鑫的病不是好多了吗?为什么还会晕倒啊,脸色还这么白,手也好冰。”宋亚轩的小手触碰到丁程鑫的手,瞬间弹了回来。
马嘉祺也不知道究竟怎么回事,按理说流失的妖力正在慢慢修炼回来,丁程鑫也曾经再三向他保证过,他的身体并无大碍。
他伸手将淡紫色的妖力向丁程鑫注入而去,都如石沉大海般,谁都无法预估丁程鑫的修为到底有多高,也无法预测究竟需要多少妖为他输送妖力。
丁程鑫犹如干涸的土地般,马嘉祺的妖力对他犹如甘霖枯木逢春,而马嘉祺的妖力却非源源不断,敖子逸在看出马嘉祺强撑之后,出手打断。
“没用的,先把他扶到房间后,再从长计议吧。”
马嘉祺敖子逸一人扶着一边,将丁程鑫送到原本马嘉祺的房间。因重修妖法需要一个安静的环境,丁程鑫的身子现在过于虚弱,也经不起弟弟们的吵闹。
这半月期间,丁程鑫几乎撒手不管任何事,就连最小的弟弟刘耀文也是马嘉祺摆的祭品。
久不得出的丁程鑫,连日来第一次出去,没想到回来确实这般模样。
“早知道就不气他了。”愧疚懊恼的情绪在马嘉祺心中萦绕不下。
“也不是我们气他啊,明明是他逗我们,自己却不经逗。”敖子逸又取了一床被子,将丁程鑫包裹样式,一边宽慰着马嘉祺。
谁都不想看到这幅景象,如今事情已经发生了,只能去寻找解决办法。
“唉~”敖子逸仿佛下了重大决心一般,语重心长地对马嘉祺说道:“小马哥,咱俩医术不济,实在不行请街头那家老板来看看吧。虽然咱们穷,但是总不能就这么让丁程鑫没了吧。”
看着郑重其事的敖子逸,马嘉祺欲言又止,思考许久才下定决心张口时,敖子逸的声线再次传入他的耳中,“大不了,我再结几次果子,或者……”
马嘉祺听到敖子逸又要结果子时,下意识开口反驳,“你还结果子,上一次结果子什么情况自己心里没数吗?好不容易修炼到这般模样,又打算缩回去跟张真源做双胞胎吗?”
一时情急的马嘉祺将话说完后,心里又是一阵悔恨,他悄悄抬眼打量着敖子逸,希望他没有因为自己的口不择言而生气。
但,想到之前的情况他还是一阵后怕。
“小马你这么激动干吗,我话还没有说完呢。”虽然马嘉祺因为担心自己而导致情绪激动,这令敖子逸很是感动,但是这根臭竹子能不能听他把话说完啊!
“你想说什么?”马嘉祺面带疑惑地看着他,而敖子逸则自己跪在地上半截身子都钻到了床底下,难不成敖子逸背着他藏了什么宝贝。
“小马哥你快来看。”敖子逸拿着一个包裹朝马嘉祺招招手。
马嘉祺好奇地凑过去,只见敖子逸打开包裹,映入眼帘的是一套黑红绣着金线的华服。敖子逸用手在衣服里面翻了翻,与衣服配套的配饰便出现在眼前。
敖子逸拿出其中一块玉佩,另外一只手拿起鲛绡制成的外袍,同时举着手里一脸纠结地问道:“你说,我们是把玉佩拿去当了呢,还是把衣服上的金线拆下来拿去买了换钱去给丁程鑫看病。”
他这话一出,不仅马嘉祺倒吸一口凉气,就连躺在床上的丁程鑫都捏紧了被子。
丁程鑫万万没想到,自己居然还有一套以前的衣服遗漏了,当真是失策。
“这些东西也不知道是谁的,这么做主了不太好吧。”
“这很明显就丁程鑫的啊,你说他平时这么骚包,有点钱拿去买衣服也正常。而且,这个医馆是他的地盘,就他那爆棚的战斗力,说回来栽赃他啊。”
“也是。”
见马嘉祺语气有些松动,敖子逸乘胜追击,“所以啊,你只需要觉得究竟是当玉佩还是拆金线。”
马嘉祺在两件物品中来回打量一番,只手指着外袍犹豫不决道:“这件吧,玉佩看起来挺贵重的。”
“行。”马嘉祺在最值钱的两件中选择了最繁琐的那件,敖子逸将玉佩收到包裹里放好之后,抱着鲛绡外袍出门,而马嘉祺则去镇子街头那家医馆请大夫。
而丁程鑫则在马敖两人出门后,眼睛悄悄睁开一条缝,见两人都不在后,松了口气。
原本是看着弟弟们哭闹捉弄一下他们的,谁承想他们既然当真了,还把他的衣服拿去扔掉。
他简直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能不能拿块豆腐让他撞死算了。
“唉~”都是自己做的孽,丁程鑫抱着被子翻了个身,在大雪天走路的确有些冷,虽然马嘉祺为他输送了妖力,使得他身体好了一点儿。
但在这被子里躺了这么久不动弹,还要装病人的确又冷了。
他换了一个姿势,又往被子里拱了拱,之后便沉沉地睡过去。
等他再睁眼时,天都已经黑了。只剩下烛火散发的柔弱的光照亮房间一角,丁程鑫撑起身子靠在床头,睡得太久导致他脑袋有些昏沉。
而一直在大厅留意动静的马嘉祺,在听到丁程鑫房间发出动静之后,将一直温着的药和留着的饭菜一起端进房内。敖子逸则跟着进去,将房间内的烛火全部点亮。
“丁哥,先吃饭再喝药吧,这个是今天街头那家医馆大夫开的药。”马嘉祺将饭菜在桌子上摆好,对着后面床上的丁程鑫说道。
“好。”丁程鑫掀被而下,披着大髦。
在用完晚膳之后,丁程鑫盯着那碗漆黑的药,在告诉马嘉祺自己捉弄他们的真相和喝这碗药之间犹豫许久。最后选择端起药,闻一下碗里的药材有哪些。
用力嗅了嗅扑鼻的药香,抿了一小口咂巴一下,小声嘟囔道:“好像对我恢复妖力的确有帮助。”
而这一切在马嘉祺眼中则是,丁程鑫与街头医馆究竟有多大的仇,竟然让丁程鑫提防于此,生怕那大夫下毒害了他。
丁程鑫一小勺一小勺舀着喝,在药即将过半时,张真源忽然冲了进来。
“丁哥,那药不能喝。”张真源推门而入,半身都扑到了桌子上,绝望地看着已经要过半的药碗。
“怎么了?”马嘉祺看着突然闯进来的张真源问道。
丁程鑫也疑惑不已,刚想问忽然感觉一阵眩晕,他似乎知道张真源这小子为什么这么着急了。
丁程鑫紧咬牙关努力让自己保持清醒,同时也在不断努力调息,试图将玉红草的药效全部逼出来。
马嘉祺看着突然运功的丁程鑫和沉默不语的张真源,一时之间有些着急,控制不住地说话大声了点。
“到底怎么了?”
“是玉红草。”“我在煎药的炉子里放了半片玉红草。”
两人的声音同时响起来,接近着便是轰隆倒地的声音。
丁程鑫这次是真的晕倒了!
彩蛋:真真作案全过程
“三哥~呜呜呜……”
“幺儿~哎哟!可怜的嘞!”
也不知道两人在鬼哭狼嚎个什么,马嘉祺迅速躲开背后飞来的枕头。
张真源一手抓住,“霖霖!大早上的,别那么暴躁!”
丁程鑫嘴角抽搐,习惯性侧开身子,张真源手里的枕头准确无误的落在严浩翔身上。
“我又干嘛啦?”严浩翔委屈的锤了两下枕头,给贺峻霖送回去。
宋亚轩跟着张真源的嘴皮子动了起来,两人默契开口,“没事,闲来无事揍你一顿。”
这样的剧情发展,在这个家可太熟悉了,他们甚至已经可以紧急避险了。
“你们明明答应过我,不会和我有小秘密,可是你们......
“你们明明答应过我,不会和我有小秘密,可是你们都知道五哥赛车,就我不知道!”刘耀文看着张真源很有安全感的背影,探出个脑袋,擦了擦并不存在的眼泪,开口诉苦。
“我们没有瞒着你,是你自己看不出来的。”宋亚轩无奈的耸耸肩,谁也没瞒着啊,纯属就是小孩看不出来而已。
毕竟,坐了那么多次贺峻霖的车,刘耀文也只是单纯觉得他哥车技好而已。
“是吗?”刘耀文嘀咕一句,“哼,不管!我生气了!我要离家出走!”
“噢,记得回来吃饭。”丁程鑫毫不在意,撸起袖子,拿起桌上的笔记本电脑,继续看。
宋亚轩很积极的跑过去给人开门,“去吧,记得去六层,五层的被子还没晒,有螨虫。”
严浩翔撇撇嘴,生气的看着张真源,“我也生气了!送我上班!”
张真源摸摸鼻子,“一个比一个难伺候!”说是这么说,但身体却很诚实的帮严浩翔拎包。
严浩翔也一点也不客气,抱着自己的皮皮就出门了,完全不管后面的张真源。
随着三人离开,家里突然陷入了安静。
宋亚轩不得劲的转了两圈,扒拉着马嘉祺,“二哥,想出去玩~”
“走吧,我陪你去。”马嘉祺还没回话,丁程鑫先开口了,“今天不想做饭。”
马嘉祺倒是无所谓,他挺爱调酒和烹饪的。
于是,当贺峻霖扶着沙发探出脑袋时,只有马嘉祺坐在沙发上看酒吧的财务报表。
“宋亚轩儿呢?”家里就他和宋亚轩最是闲不住,他不允许宋亚轩背着他单独行动!
“醒了?那我准备做饭了。”马嘉祺向来不需要闹钟,贺峻霖那日夜颠倒的作息就是他的闹钟,“轩轩和大哥出去玩玩了。”
“啊啊啊啊!叛徒!”每一个刚睡醒的人都会有点疯癫,马嘉祺如是安慰自己。
可是掉落的面粉不是这么想的,“贺峻霖!想活着就给我闭嘴!”
家里有个不成文的规矩,当丁程鑫愿意打你时,就不要企图去让马嘉祺骂你,因为这不是一个级别的火山爆发。
贺峻霖抖了一下,嘟着嘴看向马嘉祺,“二哥~人家要无聊嘛!”
可爱无辜纯良小白兔,贺峻霖惯会拿捏人。
马嘉祺扫了扫洒落的面粉,叹了口气,“他们应该在公园。”
话音刚落,他的小白兔就蹦蹦跳跳的没了人影。
果然,他就是多余关心那黑芝麻汤圆。
公园里,不像贺峻霖想的那么热闹。
平时和他打打闹闹的宋亚轩,努力的缩小自己的,靠在丁程鑫怀里。
椅子上,阳光下,两个少年紧紧依偎,丁程鑫戴着眼镜看着书,宋亚轩捣鼓着手里的相机。
他刚刚给丁程鑫拍了一组照片,正在筛选中。
太和谐了,宋亚轩太舒服了,他很烦躁,需要逗一逗宋亚轩。
揪了一根狗尾巴草,趁其不备,在宋亚轩鼻子上扫了两下。
宋亚轩起身打了两个喷嚏,一脸哀怨的看着贺峻霖,“你太坏了!我要和你绝交!三分钟!没有冰淇淋,不和你好了!”
贺峻霖吐吐舌头,双手比作小翅膀在耳边扇了扇,“谁让你出来玩不带我,活该!”
丁程鑫习以为常,甚至紧急抓住了宋亚轩忽略的相机,转过身背对两人,宋亚轩追着贺峻霖跑来跑去,欢笑声充斥耳边。
大中午的,平静的公园突然热闹了起来。
七号公寓和周边的五号六号公寓共享一个公园,这里住着的都是有钱人,没有哪家会选择住在小公寓里,所以留下的都是一些暴发户人家的老人和私生子。
张真源上午送严浩翔去上班,没有回来,选择在严浩翔办公室补觉,所以这会直接载着人回来了,“你们怎么又绝交了?”
看着椅子上,一人一边的两人,张真源想都不用想就知道怎么了。
“这次几分钟?”严浩翔好笑的看着两人。
丁程鑫被两人夹在中间,无奈的举起手指,比了个三。
“上次还五分钟呢,你们不行嘛,连幺儿都敢绝交六小时。”严浩翔不会放过任何一个可以站起来的机会。
“闭嘴!”
“闷着!”
熟悉的词语,熟悉的默契。
严浩翔撇撇嘴拉着张真源回去。
恰好七层的窗户被打开,“吃饭啦!”马嘉祺中气十足的吼了一句。
刚刚还绝交的两人又开始吵吵起来,“宋亚轩,我肯定比你先到!”
“我当年可是学校可是短跑冠军!”贺峻霖不服气的追着人。
丁程鑫拿下眼镜,“你们慢点,学学……”正想说学学张真源和严浩翔稳重点,下一秒,稳重的两人也跟着挤了过去。
得,这家就没一个稳重的。
当所有人坐在餐桌时,才发现有点不对劲。
“幺儿咋还不来?”马嘉祺疑惑开口,“你们没叫他?”
“忘了……”几人光顾着比赛,根本没想起来。
“他睡觉会关静音啊。”张真源皱巴着脸,对大哥不了解幺儿发出不满的声音。
“谁家好人才起床又睡一上午啊!”丁程鑫话音刚落,除了马嘉祺都看了过来,好吧,还真有,他家七分之五都是,“我去叫。”自知理亏,丁程鑫决定弥补一下。
隐藏结局(后续)幺儿:我又不重!
具体人设文中体现。
这一世亲兄弟,翔霖依旧是双胞胎,敖子逸文中慢慢出现。
时家有七个少爷,他们每天都在思考,怎么才能不回家继承家产呢?
大儿子丁程鑫,时代大学金融系教授,年少有为,JournalofFinancialEconomics常驻。24岁
二儿子马嘉祺,名下酒吧“欲”全国连锁,每天日常就是做饭睡觉哄孩子。23岁
三儿子张真源,知名学者作家,时老眼里搞传销的,天天拎着吃的就上路,各地环游开讲座,回家就蹲书房码字。22岁
四儿子宋亚轩,知名摄影师,无论是人物还是风景,拿捏~21岁
五儿子贺峻霖,知名黑客,时老眼里沉迷网络...
五儿子贺峻霖,知名黑客,时老眼里沉迷网络的存在,人狠话不多,开口跑火车。20岁
七儿子刘耀文,好吃懒做的大学生,长那么大,唯一会的就是遇事找哥哥。18岁
敖子逸:七号公寓?里面可都是大佬丫~
大佬们:今天吃什么?
表面上是继承者们的极限拉扯,实际上是哥哥们带崽“躺平”的斗嘴日常。
注:JournalofFinancialEconomics是金融期刊排名前十之一。
第八世!冲冲冲!
张真源咬着筷子恶狠狠盯着自己对面的小胖娃娃。
昨天晚上他已经了解了,为什么自己睡个回笼觉起来,哥哥弟弟都变样了的事情始末。自己回想百年前的事情,怒气涌上心头,没想到自己不过是找小人参算账,就被他坑了!
而现在,那颗人参居然还变成了一个孩子。
自己想要打击报复的心,瞬间被浇灭。自己不能跟小孩计较,丁哥也不会坐视不管。
那就只能先去找那株玉红草算账了,可大雪将玉红草掩埋,而自己也因为穿着单薄冻得瑟瑟发抖。
在他没...
在他没长大的日子里、自己就勉强照料他一下,顺便讨一点睡了百年回笼觉的利息吧。
原本打算立刻动手好好照料一番的张真源被丁程鑫拦住了,突如其来的动作让张真源整张小脸皱了起来,无声地质问丁程鑫。
“咳咳。”丁程鑫清了下嗓子遮掩尴尬,而后向张真源解释道:“明天就要过年了,家里可不能发生兄弟相争的事情。你心里有再多不满,也等过了元宵再说吧。”
“行吧。”张真源思考了一下,勉强答应丁程鑫跟严浩翔和平相处半个月。
张真源虽然答应了他丁哥的要求,但对小严的怒气怎么能消呢。每次用饭时总会满脸怒气地盯着他,生怕严浩翔张了翅膀跑掉。
是以,还在做年夜饭的丁程鑫抬手便敲了张真源一下,声音中充满警告。
“把你脸上的表情给我收一下,我不希望大过年的你们几个再出什么岔子。”
“知道了,丁哥。”张真源仿佛蔫了的小草一般,垂着脑袋应声。
“乖。”丁程鑫伸手摸了摸张真源的脑袋,接着又道:“过了年之后随便你。”
原本含着手指极为嘚瑟的严浩翔,突然松开嘴愣愣地看着丁程鑫,仿佛哥哥为了家庭和睦牺牲了自己的安危一般。
而丁程鑫看着有了动作的严浩翔,心里则想着,这人参成精果然不一般,还是个婴儿时期就能听懂他话中的意思,还能够做出反应。
不愧是百草之王,比他前面几个哥哥强多了。
而莫名被波及的几个哥哥,两个正在院子里追逐玩耍,一个正在帮丁程鑫劈柴呢。都突然心有灵犀一般,扭头看向丁程鑫。
见几个孩子忽然将视线聚焦在自己身上,丁程鑫心虚般摸了下鼻子,脑袋上浮现大大的问号,难道待久了,这群孩子还能感应到自己心里的想法?
天呐!这太可怕了!
丁程鑫拿着大勺的双手捂住自己的脑袋,像是想要将自己的想法与弟弟们隔绝。
“老丁儿又要做什么妖?”敖子逸一脸不明所以地看着发疯的丁程鑫,一边将劈好散落在地上的柴聚拢,一起搬到厨房。
“逸逸,逸逸。”见敖子逸进到厨房,贺峻霖便喊便追着一起跑进去,宋亚轩也紧跟其后。
“干嘛啊?两个小跟屁虫?”
“人间什么样?”宋亚轩率先发问。
敖子逸摇摇头,表示自己也不知道。但往灶里放柴的手却转了一个方向,指着饭桌上调节兄弟矛盾的丁程鑫,“你问老丁儿去。”
指哪儿问哪儿的宋亚轩小跑两步扑到丁程鑫的腿边,摆着丁程鑫的腿仰着自己的小脑袋,摆出自认为最可爱的小表情,说着一口小奶音。
“鑫鑫,人间是什么样?”
“不记得了。”丁程鑫只好如实回答。
“那鑫鑫可以带我们去人间看一看吗?还没有见过人类的样子,人类的世界也会有这些东西吗?”丁程鑫的回答给了宋亚轩可乘之机,个子小小但脑回路极深的他抓住丁程鑫的话头,接着往下道。
“我想去看看人间的新年是什么样子。”
宋亚轩的话引得厨房中所有弟弟侧目,大家都在期待丁程鑫的回答。自打化形以来便没有出过小镇的兄弟几个,内心无比向往小镇之外的妖界,甚至是人类的世界。
而丁程鑫的回答终究是让他们失望了。
“不行,你们小孩子太多了,我可带不来。”丁程鑫想也没想就开口拒绝。
“丁层鑫儿,你是在看不起我吗?我还不能帮忙带俩了是吗?”敖子逸心中不服,率先开口质问并反驳。
而其余的弟弟们,除了尚在襁褓无法走动的严浩翔,全部不约而同地跑向马嘉祺闭关的房间。
几乎转瞬之间,三个孩子整齐划一的哭喊声便传进了厨房。
“马哥,你什么时候闭关出来啊。丁程鑫不要我们了?刚刚居然想要把我们丢去人间自生自灭,那里可是人间啊!如果把我们丢到那里,我们不是被有心的道士捉去炼药,就是饿死街头。”
“马哥,你快出来吧!弟弟都被欺负了。”
三人之中,以张真源嚎得最为起劲。
而被告了污状的丁程鑫一脸诧异地伸手指向自己,甚至还向正在烧火的敖子逸确认。
看到敖子逸笃定地点头。
丁程鑫只觉两眼一黑,看来的确是自己的教育出问题了,这百年间培养了一支哭丧队伍不说,还是个说话越描越黑,会造谣的队伍。
他走到厨房门口,叉腰看着三个小崽子,衣袖一挥。不过一瞬,三个小崽子就已老老实实坐在饭桌的长椅上。
而敖子逸也无声地摇摇头,示意三个小崽不要再去挑战大哥的权威了。
大哥虽然不会告状,但会武力镇压。
谁也不知道丁程鑫的武力值到底多高,但对付几个还不到他腰的孩子,绰绰有余。
一段小插曲过后,夜幕早已降临,街上爆竹声四起。烟花也在夜空上方绽放,听到动静的小孩儿们纷纷跑出厨房,就连丁程鑫也闻声而至。
“要是能去人间就好了,肯定比这里热闹。”毕竟是从人间学来的习俗,热闹程度肯定不输这个妖界小镇。
宋亚轩轻飘飘的一句话,使得丁程鑫快速遁入厨房,就当作自己没有出来过一般。
也不知道人间究竟有什么好,竟引得宋亚轩连连提及。
算了算了,丁程鑫劝自己不要多想,还是安心将今夜的年夜饭做完,吃过之后带着孩子们去门口放鞭炮吧。
在院子里的孩子们已经拿起小的爆竹在玩,只留下孤独做饭的大哥和摇篮里的小弟。
“啊~哦哦~”摇篮里的严浩翔不满地哼了起来,伸手指向外面,表明自己想要出去,却被正在做饭的丁程鑫忽视。
不满没人理会自己的严浩翔,小手不停拍打着摇篮,敲得震天响。才将沉浸做饭的丁程鑫的目光吸引到他这边。
看到丁程鑫的目光看向自己,严浩翔抬起自己的小胳膊立马指向外面,就连小腿也从襁褓中扑腾出来。
“哎哟,我的小祖宗,这么冷的天当心感冒。”丁程鑫立马跑过去将严浩翔裹好,他也看明白了小浩翔的意思,将他裹得严严实实抱出了门。
看着玩得正起兴的孩子们,他叫住了敖子逸。
“敖子逸,你抱着弟弟带他一起玩。”
听到有人喊自己的敖子逸转头便看到了站在他们身后的丁程鑫,伸手接过严浩翔,还听到丁程鑫不放心地嘱咐道:“小心点儿,别把他当做鞭炮放了。”
回到厨房的丁程鑫还是有些担忧的,时不时抬头看向外面,生怕下一秒严浩翔就被几个哥哥绑上烟花放到天上去。
毕竟,以小人参那些得罪哥的事迹,这是有可能发生的。
而严浩翔此时正被敖子逸抱在怀里,眼睛中倒映着夜空中的烟花。“砰”的放爆竹声,将严浩翔吓得浑身一震。
感受到怀里弟弟的害怕,敖子逸伸腾出一只手顺了顺他的背,声音轻柔地说道:“不怕不怕,哥哥抱着你呢。”
剩下三个小的也拿着小烟花,在严浩翔和敖子逸的边上晃动跳跃,想让不能玩耍的哥哥弟弟看到。
在丁程鑫的独自努力下,一桌年夜饭总算出炉。
站在厨房门口的丁程鑫吆喝了两声,正在玩耍的弟弟纷纷迈开腿跑向他。看到弟弟们跑向他的丁程鑫也张开手臂,等待着弟弟们。而弟弟们却绕过他,低头从他手臂穿过奔向年夜菜。
原本还张开怀抱准备等弟弟们扑进怀里的丁程鑫,看着弟弟们这一行为颇为无语。
但大过年的,暂且放他们一马,以后再计较。
关上厨房门刚刚坐到自己位置上的丁程鑫,碗里便被夹了一块肉。
一个个跟投喂似的,不停给他碗里夹菜。
原本正感动的丁程鑫,突然感觉一阵妖力波动。
厨房的门忽然打开,而小院仿佛被狂风肆虐一般,变得凌乱不堪。
丁程鑫伸手扶着桌子,暗暗使出妖力稳住饭桌还有弟弟们。没有被妖力波动迫害的弟弟们,看着外面的景象,诧异中带着疑惑。
敖子逸便开口说道:“这风刮得也是够大,是出了申请吗?小镇有妖怪在比试?”
丁程鑫却忽然露出笑意,食指不停敲击着桌面。
少顷,弟弟们才听到丁程鑫的声音传来。
“今天过年,宜团圆。”
可爱死啦雨木木醒了自己乖乖玩
初雪迟迟未来,等待的人也迟迟未归。
一年。
严浩翔顺利考上高中,并且名列前茅。
刘耀文晋升二年级。
贺峻霖大二,便已经风靡法律界,不是因为他辩护了多少人,完成了多少课题,而是因为他为同一个案子上诉了很多次。
张真源依旧奔波在每一个工作岗位,即便有宋亚轩的扶持也远远不够。
他们需要大量的钱。
不是生存的钱,是鸣冤的钱。
当年,宋亚轩出国是丁程鑫做的决定。
从医院出来,他身体就没以前好了,不是什么大毛病,却足以让他虚弱不堪。
丁母无罪释放,做手术的医生被处以死刑,马嘉......
丁母无罪释放,做手术的医生被处以死刑,马嘉祺含冤入狱,就像做了个梦,醒来,他在深渊里苦苦挣扎。
回家的第一晚,他就提出了让宋亚轩回家的建议,作为唯一一个有依靠的人,他想,不能耽误他。
“你总是自以为是的做一堆决定,你以为我们离了你会过得很好,所以你毫不犹豫的上了手术台,结果呢?现在你依旧觉得我回去是最好的选择是吗?”宋亚轩以前不会反驳人的。
大家也罕见的沉默了。
丁程鑫有点无措极具的呼吸导致身体又开始无缘无故的疼痛,贺峻霖连忙上前送药。
张真源按住激动的宋亚轩,“轩轩,我们缺钱。”
“不要!六哥哥爽赖!文文要和哥哥睡,文文不要一个人睡!”家里怕黑的孩子不少,他们很少会一个人睡,如今大家作息改变,身体不舒服,都不适合带小孩睡觉,刘耀文在房间大喊大叫,外面的人都听到了。
小朋友的声音像是镇定剂,抚平了所有人的焦躁。
宋亚轩卸力般坐在沙发上,“我回去,我会定期给你们打钱。”
行李没有带走,只是简单拿了个包,宋亚轩就离开了,只有贺峻霖去送了。
“轩轩,我以前总觉得学法的人很虚伪,好人坏人都要辩护,还能给坏人提供帮助,但是现在,这好像是我救二哥唯一的方法了,就像现在的你必须回家,出国一样。”贺峻霖在机场,抱住宋亚轩,低声说道。
以前的他们有太多身不由己,他们反抗,拒绝,逃离。
现在的他们因为自己的选择而再次站在这个曾经身不由己的路口,这次,他们选择妥协,面对,打破这一切。
整整一年,所有人都像是脱胎换骨了一样,校霸变学霸,口吐芬芳的人变成实习律师,爱学习的人最先放弃学习,活力四射的人整日散发着中药的味道。
丁程鑫每周都会来看望马嘉祺,有时候一两次,有时候三四次。
他会给马嘉祺带吃的,给马嘉祺看刘耀文的视频,给马嘉祺转达家里的情况,他从来不问那天发生了什么,因为他相信马嘉祺,但是他今天问了,问了一句。
“如果不是因为我,会不会结果就不一样了?”
今天,宋亚轩回国了,他怂了,他不敢去接机,所以他一个人来看马嘉祺了。
“虽然一切似乎回到了原点,但是……丁程鑫,换做最初的我们,早就不复存在了。”是啊,最初的他们,谁不是奔着死去的,所以还是不一样的,不是吗?
想通了一切,丁程鑫笑着看向马嘉祺,“那我们相信一次法律怎么样?总不能辜负贺儿努力那么久的成果。”
这次宋亚轩回来是因为,贺峻霖上诉成功,法院受理此案,他们要翻案。
“老师,法律会保护每一个受害者,是吗?”进法庭的前一刻,贺峻霖依旧在不停的确认。
今天,也是时隔一年,刘耀文第一次见到马嘉祺的时候。
他很想叫哥哥,很想扑过去,却被严浩翔捂住嘴巴按在怀里。
丁程鑫带着几人坐在旁听席,宋亚轩主动拉起他的手,他们紧握彼此,等待胜利。
“马嘉祺救自己的哥哥,何罪之有?”
“马嘉祺阻止器官非法移植,何罪之有?”
“马嘉祺正当防卫,何罪之有?”
“《中华人民共和国刑法》第二十条,为了制止不法侵害,对不法侵害人造成损害的行为属于正当防卫,不负刑事责任!”
贺峻霖不顾阻拦,一步步逼近丁母律师,再被阻拦之后,眼眶泛红的看着法官背诵正当防卫法第二十条。
宋亚轩适时站了起来,举起手中的密封文件袋,“当年那个不正规医院的所有犯法记录和非法毁坏的监控全部在这里,请法官……还马嘉祺清白!”
出国一年,宋亚轩和贺峻霖里应外合,收集了不少证据,就连张真源也在打工过程找到了不少在这家医院的受害者。
马嘉祺坐在法庭上,静静的看着两个弟弟为他申冤,其实他坐不坐牢无所谓的,也就四年而已,他只是担心,他们在一个户口本上,会不会影响孩子们以后的生活。
而此时此刻,他很心疼,很震惊,很感动。
他不知道这群小孩子需要付出一些什么才能做到这个地步,他们还只是孩子呀!
贺峻霖,作为实习律师,第一个案子,完美结束,同时,也是贺峻霖最后一个案子。
当年跳级,高考,没日没夜的学习,他毫不犹豫,干劲十足,如今退学,重回高中,他也不曾犹豫。
宋亚轩,贺峻霖和严浩翔,在高二一班再次相遇。
为了跟上哥哥们步伐,严浩翔跳了一级。
而全程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的刘耀文只知道,哥哥们都回家了。
“二哥哥给文文摘的星星呢?四哥哥有找到城堡吗?”小家伙到家第一件事就是拉着两人询问。
“嘿!摘到啦!我们的文文就是哥哥的小星星丫~”
“当然,家就是我们的城堡啊~”
最终入狱的人变成了丁母。
谁也不会想到,七个人里相比较而言最幸运的丁程鑫会成为最后一颗投向他们的炸弹。
这个所谓的乌托邦里,只有刘耀文是笑到最后的人。
他们终于在马嘉祺18岁生日这一天,等来了初雪。
雪花肆意飞舞,带着暖暖的爱意浸透几人的心房。
那个吵吵闹闹的小房子又恢复了昨日模样。
隐藏结局(后续)未来的每一天,他的身边都会有六个哥哥
我来哄你们了,已老实,求放过,哈哈哈,没完结,完结我会说的
长篇|群像|ooc|无cp|微搞笑
本章出现人物:丁程鑫,严浩翔,刘耀文
一场即将发生的打架在丁程鑫上来的时候宣告失败
猫咪晃了晃自己还晕乎乎的脑袋,漂亮的瞳孔被眼泪打湿
“好了,这会你们可以解释一下了吧?”
一进门,丁程鑫就直奔主题,找了半天也没看到小猫的身影,“小猫呐?”
爬在床上的刘耀文宛如一坨死尸
小猫听到了喊他的声音,自己在衣柜里喵喵叫
没有回话的房间,飘荡着小猫的叫声,紧随着,在衣柜里找到了小猫
一抱出来,就看到一副委屈的表情,严浩翔也不说话,就一直喵喵叫
“刘耀文!!你怎么...
“刘耀文!!你怎么欺负严浩翔!!!”
响彻屋顶的怒吼声
小猫对此疑惑的看了看大哥
他怎么知道的?他为什么不惊讶!!!
猫猫瞪大了眼睛!!!
“我没有~”刘耀文发出了弱弱的反抗声,“啊——,你怎么进来了!!!”随后拿起被子把自己盖好,仿佛是怕被人玷污了清白,又发出了一声尖锐的叫声
“因为我也是”
丁程鑫一句话让两人沉默了
团里不是人在增一个人,四个不是人呐
“你怎么也不是人!!”刘耀文再次被惊到,“张……”刚要说出的话被猫咪打断,“喵~”
“嗯?什么?”
被抱着猫猫向刘耀文眨眨眼,刘耀文虽然不懂是什么意思,但是大概可以知道一点吧?“没……没什么!”
“好吧,回到最开始的问题,解释一下”
丁程鑫询问无果,选择了放弃,让他们解释这一切是怎么回事
“额……”刘耀文先开口了,“就一觉醒来,发现我不是人呐,我明明在这之前一直是人的!!!我都已经以人的身份活了好几年了,现在告诉我,我不是人,这不就是在戏弄我吗??!”
说到最后,刘耀文又开始了他的发疯之路
“我接受不了啊!”
一个起床,从被子里窜出来,赶着要把床跳塌了的力气,一只大尾巴在身后晃来晃去的
“喵——”
发疯之路被严浩翔阻止了
“那,那他呐?”丁程鑫指了指猫
“他?他专程回来嘲笑我的,结果好了,自己变不回去了,真就是自作孽不可活!”
“那楼下?”
“楼下,额,楼下是我不小心搞的……”
说到着,刘耀文的声音变小了,这一小,丁程鑫就知道了这是故意的
“你就是故意的是吧!!!”
气从心来,想着自己辛辛苦苦的打扫了半天,结果是他们故意搞的,这本来是没有的事,啊啊啊啊啊啊
“气死我了,刘耀文”
说着把猫一放,好,严浩翔受到了第二次伤害
随手从边上拿了一个顺手的东西就往床上撵,“丁哥丁哥不是啊啊啊啊,我错了,我知道错了!!”眼看着那个东西就要打到刘耀文了,他一个翻身躲过了
躲是躲过了
可能就是……额,出了点意外
“喵!!喵喵喵喵!喵喵喵!!!”刘耀文让你嘲笑我哈哈哈哈,遭报应了!!!
变成狗崽的刘耀文明显懵逼了,同样懵逼的还有丁程鑫
彩蛋:丁程鑫左拥右抱一狗一猫
上升
“刘耀文!这里!”丁程鑫一嗓子给刘耀文吓到了。
“我最近没犯错丫。”小家伙躲在老师身后,揪着衣角,思考哪里出了问题,按照常理,出事了,他应该先撒娇卖萌求饶一条龙才会来学校的,况且前两天的事情不是解决了吗?
“你哥哥来接你回家了。”老师把人往外拉的时候,刘耀文才反应过来,放学了。
眼睛瞬间亮了起来,第一次!第一次成为学校第一个离开的小朋友。
揪着书包袋子,开心的跑向门口的丁程鑫,“哥哥~我是第一个!”
“对,我们幺幺是第一个!”丁程鑫笑着把人举高。
“痛,快快快!”小家伙着急的瞪大眼睛,他可还记得丁程鑫的腰伤呢。...
“痛,快快快!”小家伙着急的瞪大眼睛,他可还记得丁程鑫的腰伤呢。
成为第一个离校的小朋友是一件特别骄傲的事情,接自己放学的哥哥是最帅的家长是一件特别自豪的事情,今天的刘耀文是十分的高兴!
“今天宝贝有十分的高兴!”每一个回来的哥哥都会听到小家伙的炫耀。
“那明天哥哥给你11分的高兴好不好?”马嘉祺温柔的揉了揉小家伙。
“先别高兴,来把作业做了。”张真源果断把人拉走,看到刘耀文的语文作业,他有点火大,八分的生气,两分的亲情撑着没动手。
“噢~宝贝决定只有五分的高兴了!”
宋亚轩搂着贺峻霖看着刘耀文摇摇头,孩子还是太年轻,三哥出手,五分也得给你变一百昏。
当然,不是开心值,是悲痛值。
“啧,怎么那么想不通?”严浩翔路过看见刘耀文在张真源怀里哼唧却被吼了一声,一脸的不解,和三哥有啥好撒娇的,反正都要被打。
“幺儿,不可以逃避,不会我们慢慢学,哥哥教你,不能乱写!”张真源把刘耀文拉了坐直,开始一个一个教,小学一年级,基础得打好。
“为什么不打一顿?!”严浩翔小鸡眼都气出来了。
“他还小~”张真源的话让严浩翔感到悲伤。
想当年,他也只是二年级的小朋友,为什么要被打?!“那我呢?”
“你?你指的是把霖霖气哭,还撕作业威胁轩轩?还是不做作业,把作业扔草丛诬陷真真丢了?”丁程鑫皱眉看过去。
有时候不怪张真源总打严浩翔,而是严浩翔总喜欢在雷区蹦跶,而且一踩一个准。
严浩翔仰头四十五度,选择默默离开,说就说嘛,说那么仔细干嘛,他不要面子的吗?
“可以把作业丢了吗?”刘耀文似乎发现了新天地。
“如果老师相信你的话,是可以的。”严浩翔一边上楼一边说道,这可都是他的经验啊!
“严浩翔!”
“哇!三哥哥又飞啦~”刘耀文崇拜的看着张真源。
“三天不打,上房揭瓦。”贺峻霖拿起瓜子,看的津津有味。
“幺儿,继续做作业。”马嘉祺接替了张真源的位置,习惯了,哪天不打,他们这些看客还会觉得不舒服呢。
“轩轩,霖霖来端菜。”丁程鑫见马嘉祺出来,带着两人去端菜,打吧打吧,打打吃的更多,好长身体。
马嘉祺向来说到做到,第二天拿着一只玩偶小猪出现在了教室门口,温柔的休闲装,给人一种邻家大哥哥的感觉,“老师,你好,我接一下刘耀文。”
马嘉祺不是放学的时候出现在门口,而是直接进去提前把人接走了。
“我可以走了吗?”刘耀文抬头看向老师,得到肯定,赶紧把书和零食一股脑塞进书包,提起来就冲向马嘉祺,马嘉祺接过书包,刘耀文接过小猪。
“二哥哥最好啦~”
这下好了,大家都知道,这个大明星是刘耀文的二哥了。
短短两天,丁程鑫马嘉祺,两个人就在刘耀文小学里再次出名。
他们用大明星家族来形容刘耀文的家庭。
但他们属实没想到这只是开始。
“幺儿!这边!”张真源一身西装,金丝眼镜,玛莎拉蒂,简直就是电视剧霸总标配。
举手投足间皆是贵气,慵懒的靠在车身上,骨节分明,青筋暴起的手,微微抬起,朝着门口排队出校的刘耀文招手。
戴着墨镜,一只手插在兜里,又酷又帅,满足了小学生对酷拽的想像。
“三哥哥~”小家伙一边跳一边挥舞着小手,有点矮,跳的倒是高。
“哇!好帅呀!”
“又是刘耀文哥哥哇!”
“他好多哥哥哇!”
“他就是刘耀文啊!”
三天,刘耀文成了风云人物。
“真的要高调吗?我会不会回不去?”轮到宋亚轩的时候,他纠结再三,摘了口罩,摘了帽子,穿了一件亮闪闪的舞台服装,戴上墨镜,看向正在排队的刘耀文,“宋亚轩闪亮登场~”
很高调,周围不少人看了过来,男女老少都有,隐蔽的私生也有。
刘耀文迷茫的看过去,真的是四哥哥吗?为什么那么的……骚包?
“老师,我先走了,我哥来了。”这次不是开心激动的,是害羞的,老师认识宋亚轩,点头放人,谁知道刘耀文出来后,默默躲开宋亚轩,自己上了车。
“嘶~就说小家伙和我一样喜欢低调嘛!”宋亚轩拿出手机给自己拍了张照,接孩子放学,需要发个微博。
“那我明天穿奥特曼去接他吧。”旁边听着的严浩翔激动的提出自己的想法。
“你要穿了,就别说认识我。”贺峻霖皱眉瞅了一眼严浩翔。
“干嘛骂我?!”严浩翔委屈的看过去,“我就是相信光而已。”
在一边看书的马嘉祺奇怪的抬起脑袋,他也没听见贺峻霖骂人啊,“浩翔,别欺负霖霖,霖霖又没开口骂你!”
“可是他除了嘴,全身都在骂我!”严浩翔梗着脑袋说道。
顺着严浩翔的视线看到贺峻霖的马嘉祺默默回头看报纸,骂得好脏,他感觉到了……
周五,到严浩翔和贺峻霖接人了。
隐藏结局(后续):真的一模一样耶
射日之征
兰波成熟期
“蓝湛,你应该听说过我爱逗小姑娘,不过我只是想跟她们做朋友。”我这是在说什么呀?!魏无羡心里吐槽。
“我的意思是我以前一直觉得我以后要娶的应该是个女子,从未想过和男人在一起,我不喜欢男人的。”
他这话一说,蓝忘机的脸都白了,恨不得立刻禁言他。可他没有,他不会这么做。
魏无羡自然是看到蓝忘机脸色不对了,不过有的事情他必须说:“蓝湛你听我说完。我确实不喜欢男人,但是,我喜欢你!喜欢你这个人,你是男是女......
魏无羡自然是看到蓝忘机脸色不对了,不过有的事情他必须说:“蓝湛你听我说完。我确实不喜欢男人,但是,我喜欢你!喜欢你这个人,你是男是女都无所谓,是你就行。”
一瞬间蓝忘机感觉从地狱被拉到天堂,全身的血液都彷佛汇集到了心脏。
“再说一遍!”
“蓝湛,我喜欢你!我——”
蓝忘机激动地一把揽过魏无羡抱在怀里,魏无羡想说的话被蓦然打断,不过他并不恼,而是靠着蓝忘机等他慢慢平复心情。
其实魏无羡也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他居然能看出蓝忘机神色行为中的异常情感,他时常为他调息,帮他带酒,给他带好吃的……起初他也没有深想。
后来可能是受兰波和白楚年的冲击太多了,他开始慢慢发现自己对蓝忘机的感情好像跟以前不一样了,他会梦见蓝忘机亲他,而他心里却并不排斥,反而会紧张、欣喜、激动。
“不容易啊,蓝忘机可真不容易。”白楚年不知道什么时候抱着兰波回来了。
“为什么,偷偷看?”兰波表示不懂,直接上前大大方方看不行吗?
白楚年:“这不是怕他们害羞吗。”
蓝忘机、魏无羡:……我们听见了。
到底还是魏无羡脸皮比较厚,拉着蓝忘机直奔兰波面前。
“兰波,我跟蓝湛在一起了。”
“在一起?”兰波表示你们不是一直都在一起吗。
最后还是得白楚年出面解释。
“这样啊。”兰波懂了,“那你们现在可以obe了吧。”
randi说他们这里没有正式在一起之前是不能轻易obe的。
兰波已经不止一次在他们面前提到这个“欧什么”了,魏无羡一直很好奇,但是之前每次问老白都说什么时候还没到,让他别问。
“老白,到底兰波说的什么意思啊?”他可真的太好奇了。
白楚年:“老白?”
“白哥。”
“咳咳。看在你多次求学,如今又……的份儿上,我就告诉你吧。”
白楚年招了招手,示意魏无羡附耳过来,然后用所有人都听得到的声音说:“就是‘行周公之礼’的意思!”
说完,他还一副我很体贴的样子,道:“我还专门找了你们常用易懂的形容,免得你又听不懂,够意思吧。”
确实够意思,立刻就听懂的两个古代小伙子一个面红一个耳赤,自诩脸皮够厚的魏无羡现下都羞的恨不得立刻从此处消失,更别说自幼雅正的蓝忘机。
难得看到有人突然脸通红,兰波都稀奇了,伸手摸了一下,烫的他立刻缩了回来:“羡崽,发烧了?”
“噗~他是害羞脸红了。”
“为什么要害羞?”兰波不懂“行周公之礼”什么意思,更不明白这对他们的冲击有多大。
魏无羡也很佩服兰波,居然能把这种事时常挂在嘴边,难道是因为知道他们听不懂吗?
如果兰波知道他想的什么就会告诉他:不,你们听不听得懂我都要说。
“不要害羞,喜欢就做,这很舒服。”
“停停停!兰波你快别说了。”魏无羡表示:蓝湛耳朵都要红出血了!
魏无羡很少这么着急阻止他,这跟担心他的时候那种语气不同,兰波不太能准确分辨这是什么情绪:“你在,凶我?”
魏无羡:???我不是,我没有,不要污蔑我!
“本来我想,你不会,我亲自教你,唔~”白楚年一把捂住兰波的嘴巴,阻止他再说下去。
魏无羡、蓝忘机:!!!亲自……教???
白楚年:住嘴吧老婆!快丢掉你这个想法!
白楚年心累:果然教鱼要从娃娃鱼教起,鱼一大就不好教了。
兰波和白楚年是什么时候走的魏无羡他们并不知道,他们连自己是怎么走回房间的都没注意。今天受到的冲击太大了。
本来两个人刚通心意,正该是浓情蜜意的时候,结果因为兰波和白楚年的“捣乱”,导致一对小情侣现在却有点别扭,一对视就不好意思,绕是魏无羡那样爱闹的,一时也没缓过来。
两个人的怪异气氛连江澄都看出来了,说是吵架闹不快了吧,但是闹矛盾不至于总在对方面前脸红啊。
江澄表示太奇怪了,魏无羡居然还有脸红的时候?
性改向,深夜脑洞,如果宫远徵是个女孩子还有上官浅什么事,我们远徵不把宫尚角拿捏的死死的。
泥塑预警,假设在宫门选亲之时宫远徵年龄为15岁,与宫二之间没有太多血缘关系,符合基本的伦理道德。
私设多多,微团宠向,剧情魔改,ooc归我。
///正文///
在没有宫紫商之前,徵宫与角宫并称是宫门最安静的地方,但自从大小姐找到了人生...
在没有宫紫商之前,徵宫与角宫并称是宫门最安静的地方,但自从大小姐找到了人生新乐趣,即:百变徵徵换装小游戏!徵宫就再也不复之前的宁静。
宫紫商准时准点的前往徵宫抱到,乐此不彼的用各种各样的新衣服和新首饰打扮宫远徵。
宫门众人最初都震惊于宫紫商竟然不追着金繁了,一方面又在偷偷摸摸打赌这一次宫紫商能坚持几天。
别又是三天打鱼两天晒网的,坚持不了几天就固态萌发,出乎所有人意料,宫紫商这一次好像真的转移了注意力,一心扑在宫远徵身上,忽视了金繁。
宫.浪子回头.紫商:男人哪有妹妹香,以前是她不懂事了。
至于松了一口气,但心里又不是滋味的金繁,没有人会在意一个侍卫的想法。
宫子羽推门而入,眼前的景象与他想象中别无二样,宫远徵跪坐在镜前,宫紫商正在给她戴发饰,是她一贯偏爱的小铃铛,金银双色的镂空小铃铛点缀在乌黑的发丝之间,微微一动就发出叮叮当当的清脆声音,有清晨的阳光顺着半开的窗子落在铃铛上,折射出耀眼夺目的光芒。
“绣罗衣裳照暮春,蹙金孔雀银麒麟。”
从镜中窥见这一幕,宫子羽不由自主的吟出一句诗,但话音刚落,他就后悔了。
两道冷冰冰的目光直射而来,宫远徵丝毫没有被夸赞的喜悦,不悦的皱眉看他,“别把你哄女人的那一套用在我身上。”
宫子羽慌了,他就是由衷的夸赞一句,却忘了远徵不喜欢这些,求救的目光看向宫紫商。
无视了蠢牛弟弟湿漉漉的大眼睛,宫紫商趁机表现,“这些臭男人就会惹妹妹生气!不像姐姐我,就会心疼妹妹~”
端的是“感天动地”姐弟情。
后文见彩蛋√
万人迷徵徵攻略宫紫商的一天。
好半晌,魏无羡终于缓过来了,虽然脸不红了,但是还是不好意思看蓝忘机:“蓝湛,你别听兰波胡说。”
蓝忘机沉默不语。
“蓝湛你好歹回一个话啊,你不说话我更尴尬。”魏无羡心道。
蓝忘机看着对方那个眼神躲闪的样子,轻叹了口气,道:“你早些休息。”
“啊?哦。”
三天了,魏无羡躲着蓝忘机三天了。并不是怕蓝忘机对他怎样,而是他觉得自己不太对劲。
自从那天被兰波“调侃”之后,他晚上居然梦见蓝忘机亲他!这几天他远远地看到蓝湛来了就不由自主想到那个画面,然后又突然惊醒般逃走。不知道的还以为两人发生了什么争执,以至于他对蓝忘机那样避之不......
自从那天被兰波“调侃”之后,他晚上居然梦见蓝忘机亲他!这几天他远远地看到蓝湛来了就不由自主想到那个画面,然后又突然惊醒般逃走。不知道的还以为两人发生了什么争执,以至于他对蓝忘机那样避之不及。
两人的这种尴尬随着温情的到来而打破了。
江枫眠这次很给力,只用了三天就找来了温情。也是他运气好,温情这些日子都在战事激烈的地方救治伤者,她的行踪很好打听。
而且对方虽然是温氏的人,但却是医者仁心,遇到严重者不论是哪方人,她都没有见死不救,也因此他们才能那么容易接触到温情。
“手伸出来。”
魏无羡在众人注视下乖乖伸手。反正他已经向江枫眠坦白了,不怕被看出来了。
温情本来不同意来江家阵营,虽然江枫眠说的话确实让她很心动,但是岐黄一脉大多数人如今还处在温氏当中,她不能走。结果她没想到他们居然来硬的?!
绑她回来的人只说是请她来看病,但是病人是谁,看什么病,她一概不知。
“怎么样?”
温情没有立即回复,而是看向魏无羡,眼中带有询问之意。
“你说吧,他们都知道。”
既然都知道,那就不用顾忌什么了:“金丹受损,筋脉有伤,身体暗伤不少……像他这样能如此活蹦乱跳还上战场杀敌的也是少见。”
“哪有你说的这么夸张。”
魏无羡觉得自己除了灵力不济,其他也还好吧,没有温情说的那么严重。
他向来是这样,小时候的经历让他变得很能忍,前脚被抽后脚还能下水摸鱼。
“温姑娘,魏婴金丹的伤可有办法治?”
蓝忘机问出了在场所有人都想知道的问题,就连魏无羡也是眼含期待地看着温情,大家都在等她的答复。
魏无羡坦白后的这几天,他们找了江氏和蓝氏最好的几位医师秘密诊治,结果都是没有办法。他们都期待能在温情这里寻到转机。
“修复金丹之法古未有之,我也从没遇到过。”温情知道魏无羡的修为好,这一辈的世家子弟当中,他也算是佼佼者之一,如今要眼睁睁看着自己修为慢慢跌落,再也无法更上一层楼,她也有些不忍,“抱歉,恐怕要让你们失望了。”
‘其实还有一个办法。’温情心道,“换丹!”
但是她绝不会说出来!先不说这只是她的一个想法,根本没有把握,而且换丹需要剖丹的人心甘情愿,这世上能有几人愿意呢。
“医生,医不好?”兰波看他们都是一脸失望的样子,甚至江厌离在一旁都在悄悄抹眼泪了。
“金丹的事我帮不了,他身体的其他毛病有需要的话我可以医治。”
“多谢温姑娘了。”
“医者本分而已,况且……”温情想起江枫眠的承诺,“你提的报酬我有点兴趣。”
“阿羡。”江厌离来到魏无羡身边,像小时候那样摸着他的头,安慰道,“别多想,我们先养好身体。”
“师姐~”
兰波不太明白金丹受损是什么意思,会怎么样,还好有白楚年在,不过他也不知道具体该怎么解释,只能打个兰波能理解的比喻。
“小崽子练的“分化能力”要消失了。”虽然不太恰当,但是这样说兰波才能快速理解。
果然还是那个小可怜!
兰波撑着身体朝魏无羡过去,其他人也适时避让,连江厌离都自觉让出了空间给兰波。
“小可怜。”兰波揉了揉魏无羡的脑袋,觉得手感还挺好,越揉越起劲儿。
“兰波、兰波……”魏无羡不用看也知道自己头发现在绝对乱作一团,“要秃了!”
“我在,不会秃。”兰波将手放在他头顶,现在倒是没有揉了,“王赐你美貌、健康、自愈之能。”
所有人都没有把兰波口中的话当成真的,只当他为了缓和魏无羡心情所以跟他玩闹。
只有白楚年知道,有了兰波的赐福,魏无羡一定会好。虽然兰波赐予的自愈之能不至于让人受伤马上康复那么夸张,但是只要不是即刻要命的伤,其他都会慢慢自愈。
“谢谢你兰波。”魏无羡也以为他是在哄自己,“不过头发就不要再揉了,真的会秃。”
兰波已经赐福完了,看他一直rua魏无羡头发,白楚年也不太乐意的,心道:‘是我不好rua了吗?!’
“走了小鱼。”
白楚年吃醋抱走了兰波,让魏无羡和蓝忘机同时松了一口气。
江枫眠和虞夫人慢慢放权交给江澄,出战大多都是江澄带着,其他大家族也是各有功绩。
这几个月魏无羡除了打仗就是吃药,他是个坐不住的,前脚答应乖乖待着养伤,后脚就能偷跑去战场。
多来几次大家也没办法,只要求他必须身边跟着人!
也因此他这几个月药就没断过,他想不喝都不行。蓝忘机在的时候一定会盯着他喝药,蓝忘机不在的时候江澄盯着,两个人都不在的时候还有温情的银针候着,魏无羡大呼痛苦,经常跑去兰波房里躲着,可每次都被白楚年想办法赶出去。
对此魏无羡表示,兰波就是个见色忘友的,靠不住!
这三个月他喝药喝到现在见着温情就发怵,好在终于快结束了,因为这一次问诊的时候,温情发现……魏无羡的金丹似乎……
这太不可思议了!温情第一次怀疑自己的医术。
“魏无羡,你有没有觉得身体哪里不对劲?”
“没有啊,我感觉挺好的。”魏无羡是真的没感觉,自从鬼道在战场上展示过后,他经常会用,所以他也很久没有感受过自己金丹的情况了。
虽然江枫眠嘱咐他少用鬼道,但是战场上瞬息万变,不是他想控制就能控制的,很多时候大家陷入危机都是他用鬼道御尸力挽狂澜,很多家族对他用鬼道都乐意见之。
而且他神态看起来和以往一样,身体在温情的调理下也比之前好多了,久而久之连江家的人都不再过度阻止他用鬼道。
只有蓝忘机一直都在担忧,时不时就为他弹奏蓝氏的清心音和疗伤凝神之曲。
“好好玩,好好玩,哈哈哈哈哈!”雪地上,一只胖乎乎的小熊欢快地打着滚玩。
不远处,一只狐狸懒洋洋地靠在树干上。
随着天色渐亮,小狐狸啧了一声,说道:“差不多得了啊,严浩翔,咱们都出来六个小时了。”
下一秒,有道白光闪过,小狐狸所在的位置多出了一个五官精致的男子。
小熊也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个5岁左右的男孩。
乍变回人,他有点不适应地跺了跺脚,嘴巴嘟得好高,“丁程鑫!”
“没大没小,叫哥哥。”从树上跳下来后,丁程鑫来到了严浩翔身旁,一把将他提了起来,眉眼弯弯地笑笑,“见到初雪就这么开心?...
“没大没小,叫哥哥。”从树上跳下来后,丁程鑫来到了严浩翔身旁,一把将他提了起来,眉眼弯弯地笑笑,“见到初雪就这么开心?嗯?小熊软糖~?”
“嗯嗯嗯!开心~”严浩翔手舞足蹈地在半空中摇晃,笑得像个小呲花。
丁程鑫也被感染了,一个晃神,就让严浩翔逃脱掉了。
重新恢复自由后,严浩翔猛地扑到雪地上,两只手不停地将雪往怀里拢,“哥哥!我要将它们都带回家!”
“不行,家还没到呢,雪就要化了。”
“可是雪花真的好漂亮诶\(^o^)/~”
“那我给你拍几张照片,回家看?”
“那不一样啦!”严浩翔气呼呼地从地上坐起来。
忽然,他朝丁程鑫比了个嘘的手势,接着放轻脚步往丁程鑫的身后走去。
丁程鑫给严浩翔传音:【看到什么了?】
【会自己动的雪花!】
【……??】
严浩翔迈着小碎步在一处雪地停了下来。
他小声数着数:“3,2,1……”
“抓到你啦~”严浩翔笑眯眯地按住那块会动的雪,下一秒他就惊得跳了起来,“哥哥!啊!这雪怎么会呼吸?!”
丁程鑫无奈地摇了摇头,“雪怎么可能会呼吸啊,那说明不是雪呀。”
“啊?”
严浩翔双手捂住嘴巴,蹲下身子瞧了瞧。
瞧着瞧着,他的眼睛就变得亮晶晶的了,“哇~是个小狗狗耶!”
将雪花拨开后,一只湿哒哒的白团子露了出来。
严浩翔用手轻轻碰了下,对方仍紧闭双眼,小身子不自觉地抖呀抖,嘴里发出微弱的叫声。
“哥哥~狗狗好可怜,能不能……”严浩翔皱巴着小脸看向丁程鑫,眼底带着祈求。
“有点小,估计没自理能力,铲屎官你当知道嘛?”
严浩翔顿时眉开眼笑着连连点头:“嗯嗯!没问题!”
回家的路上。
严浩翔将白团子裹在怀里,悄悄地为其注入了一点灵力。
他看着远方的云朵,眉毛微蹙,“哥哥,为什么我们不能一直保持本体呀?我不喜欢当人,衣服不舒呼,走路也不舒呼。”
丁程鑫捏了捏他的小脸蛋,逗他:“傻小瓜,因为这里是人类世界呀,除非你不想打游戏,看动画片了,不然我们就得适应这里的规则哦。”
“哦,不不不,那可不行。”严浩翔顿时将脑袋晃得像拨浪鼓一样。
丁程鑫被逗得哈哈大笑,“看给你吓的。”
随着太阳缓缓升起,两人的身影渐行渐远。
到了家门口。
严浩翔对丁程鑫说:“哥哥,你先回家做饭,我带着狗狗去隔壁医生家看看哈。”
“好,去吧。”
半小时不到,严浩翔就抱着白团子回来了。
丁程鑫将饭菜端到桌上,“挺快呀?”
“嗯嗯,医生说我的狗狗没问题,就是有点营养不良,外加冻到了。”
“行,你俩洗漱一下,吃饭啦。”
严浩翔果断给自己和白团子施了个术法。
丁程鑫看到后给了他一个脑瓜崩,“别动不动耍你那点小聪明,被人看到了消除记忆很难的。”
严浩翔捂着脑袋笑嘻嘻道:“嘿嘿~没关系哒,这又没外人。”
“你呀!”丁程鑫点了下他的额头。
“嘿嘿~”
饭后。
丁程鑫回卧室换了套休闲装,之后便在电脑前处理起了工作事宜。
严浩翔则是在大厅里逗白团子玩。
他一会揉揉对方身上的毛毛,一会扯扯对方带着肉垫的爪爪。
吃饱了的白团子乖乖地躺在沙发上让他玩。
玩着玩着,严浩翔就有了个想法。
他摸着自己的下巴,若有所思地说道:“唔……我们是在雪天见面的,你又长得这么白……”
白团子抬起眼皮看向他。
四目相对,严浩翔将手放在对方的脑袋上,咧着小白牙说:“那以后你就叫小狗狗吧?”
“??”
这是严浩翔第一次在白团子的脸上看到了无语的表情。
但他不认识。
于是他笑得更灿烂了,“我就知道你喜欢~”
忽然,另一只手有点痒痒的,严浩翔低头一看。
一只小肉垫正在自己手上画着什么。
其实是在写“不”字。
可惜,严浩翔不识字。
于是,他以为对方在和自己玩挠痒痒,严浩翔一边躲一边哈哈笑,“小狗狗,小狗狗,好好玩哈哈哈!”
白团子有些自闭了,不禁在沙发上刨了起来。
严浩翔也跳到了沙发上蹦呀蹦呀蹦。
叫醒剩下两个人,赶刚跑完步的几个去洗澡。
这俩又着急忙慌的下楼开始煮面的煮面,煮抄手的煮抄手。这样等着他们收拾好就可以直接吃了。
等大家下楼时,闻到香味,不由得往厨房探头,想看看阿姨给做了什么好吃的。意外看到是丁哥和马哥,大家都有些诧异。想进去看看,还没迈步就被以油烟大和危险的理由拦住了。一堆人便眼巴巴的堆在厨房门口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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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煮个面哪儿来的油烟啊?他们也基本都成年了,不是两三岁进不了厨房的年纪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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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吃的便上了桌。小宋刚睡醒,迷迷糊糊的,反应都没......
很快吃的便上了桌。小宋刚睡醒,迷迷糊糊的,反应都没反应过来就要往嘴里塞,吹都不吹一下。小马看见忙上前拦住,”刚煮出来的,也不怕烫死。”嘴里唠叨着,手上自觉的拿过勺子搅着,另一只手也没能闲着,旁边的小贺儿把勺子很自觉的放到马哥手里,还把碗推的离马哥近了点。小马斜睨了一眼小贺儿,还是认命的一起搅着
小刘和小严看见,张嘴就要闹,丁哥上去捂住这俩泼猴的嘴,抢过手上的勺子就开始搅,“这有什么好闹的?我就问这有什么好闹的?你俩手上是残废了吗?自己搅一搅能怎样啊?这有什么好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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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M“你们这是在干嘛?宋亚轩儿你现在是越活越回去了还是七老八十了?吃个饭还得有人伺候上了?”
YM“你又是在发什么疯?你自己搅搅不行啊,非要麻烦人家小丁。”
药翔和蒜轩又把嘴撅的老高,很显然就是不服气,且并不打算做出任何改变。但碍于妈妈的威严不敢直接说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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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时候,咱们的小张已经在自己的努力下,把一个抄手吃了进去,并且没有被烫到。
“好好吃呀,好久没吃过了,谢谢马哥丁哥!”
D“你们看看人家,都已近吃上了,你们到底在争什么风吃什么醋啊?”小丁有些崩溃的说道,还不忘夸奖下小张。“小张张就是省心,真乖,太棒了。”把小张说的耳根子都红透了,埋下头吃着。
这四个一下不干了,也不用哥哥们给搅了,纷纷抢过勺子,吹吹就要往嘴里放,一个个被烫的嗷嗷叫,开始在嘴里炒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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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你俩也好恶心啊,这有什么好夸的,有什么好夸的?他十九了,不是十九个月!”
X“这吃个饭,快把自己烫死了。”
W“这饭吃的,小马小丁俩人操心死了。”
小马小丁对视一眼,从彼此的眼里都看出了无语,却又没办法,拿着水给大家倒了点缓缓。
D“你们几个真的是……”小丁张嘴想要絮叨几句,嘴就被一个抄手堵住了,小丁本以为会很烫,愣了一下,却发现温度正好,有些诧异地看向抄手的主人———贺峻霖。还没等张嘴问什么,小贺先有一些臭屁的开口了,“怎么样,还是我最贴心吧,丁哥你肯定还没来得及吃呢吧,我还特意吹了吹呢,肯定不烫。“那摇头晃脑的臭屁模样看的小丁一阵心软,揽在怀里一阵稀罕。
这次小宋的反应倒是还算快,赶紧舀了一个抄手,吹了好几下,还特意碰了碰确认温度合适才送到马哥嘴边。
小马倒是心安理得的接受了,存着心想要逗逗弟弟,一点反应都不给。直到小宋有些不满的哼唧了两声,小马才伸出长臂拦住小宋的肩膀,笑着看着他,“亚轩真乖,真棒。”小宋也开心的滋着牙笑。
小刘和小严有些急了,张嘴又要开始闹。好在小马反应贼快的拦住了,“你俩也棒,都棒都棒,自己吃就是最棒的。”这下两人才算是安分下来,开始好好吃饭。
好不容易哄好了几个大祖宗,这下两个早起的大厨才坐下来开始吃早饭。
D“啊!他拿嘴碰了那个馄炖,然后他还吃了!啊!能不能有一点洁癖啊。”
大家面面相觑却也说不出个所以然。
MJQ“就…就我也不知道,反正就也没有感觉奇怪,就是唉…我也不知道为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