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香绾妆的推荐LOFTER(乐乎)

注:求求大家放过我,这是我第一次做这种饭。

这是他与赤豹44号的第三年恋爱,两人正式球员生涯的第四年。一个在拜仁,作为"地狱英雄"率领铁骑出征;一个在曼城,以44号球衣在英超赛场驰骋,用灵巧的身法和犀利的进攻让对手闻风丧胆。

"还在等转机啊?"手机...

"还在等转机啊?"手机里传来熟悉的声音,带着一丝倦意。

国神看了眼航班信息牌:"再有半小时登机。你那边都快十点半了,还不睡?"

"说好的电影夜,当然要等你喽。"千切懒洋洋地打了个哈欠,"我都把爆米花准备好了。"

屏幕里的"大小姐"还穿着训练服,大概是刚结束加练。那双粉钻样的眼睛带着笑意,却掩不住眼底的疲惫。国神不由得心疼起来:"训练这么拼?韧带怎么办?"

"彼此彼此。"千切扬了扬下巴,"你不也是吗?我可是看了你们拜塔最后一场比赛的转播,那个任意球进得漂亮啊,‘地狱英雄国神‘。"

国神微微一笑:"那是送给你的。"

"噫…油嘴滑舌。"千切别过脸去,但通红的耳尖还是出卖了他的心情。

"等我。"国神轻声说,"很快就到。"

"嗯。"千切应了一声,"我去冲个澡,顺便把客厅收拾一下。"

"这么隆重?"

"当然啦。"千切的声音带着笑意,眼神却有些暧昧,"啊对了,你知道吗,我刚刚在想一个问题。"

"嗯?"

"你说...34加35等于多少?"千切慵懒地靠在沙发上,若无其事地问道。

国神愣了一下,随即明白过来对方的暗示。他感觉脸上有些发烫,轻声唤道:"豹马......"

千切轻笑了一声,眼里闪着狡黠的光。"快点回来等你来告诉我答案。"千切的声音里带着笑意,"我等你哦。"

通话啪嗒一声挂断,国神望着航班显示屏,一小时的等待仿佛被无限拉长。他闭上眼,脑海里浮现千切最后那个意味深长的微笑。

"天,飞机为什么要坐这么久?"

深夜的曼彻斯特机场空荡荡的,国神炼介拖着行李箱快步穿过到达大厅。他的德甲赛季结束了,但这里的时钟似乎格外不配合,分针走得异常缓慢。

出租车司机已经睡眼惺忪,但国神早已轻车熟路。他报出那个烂熟于心的地址,闭目养神的同时,手指在膝盖上轻轻打着节奏。曼彻斯特的夜景从车窗外掠过,路灯在玻璃上映出细碎的光影。

这条路他来来回回走了无数次。拜仁和曼城的赛程之间难得有几天空档,他就会抓紧一切机会飞来这里。起初是为了叙旧,后来是为了见恋人。他几乎记得每一个路标,每一个转角,都在默默计算着距离。

车在那栋熟悉的公寓楼前停下。国神抬头望去,三楼的窗户还亮着微弱的光。

"你到了?"手机震动了一下。

"嗯,楼下。"

"上来吧,门没锁。"

国神按了电梯,看着数字一点点跳动。他的心跳也在随着电梯上升,一点点加快。推开门的瞬间,他闻到了熟悉的气息——是千切最爱用的那款沐浴露。

千切穿着宽松的家居服,头发还带着沐浴后的潮气。他靠在门框上,仰头看着比自己高了大半个头的恋人,眼神里带着一丝慵懒的笑意。

"一团乱的客厅收拾好了吗?"国神低头看着他,声音轻得像是怕惊扰了这深夜的宁静。

"嗯。"千切没有让开身子,而是伸手抓住了国神的领口,"不过......"

话音未落,他已经微微踮起脚,把对方拉低到自己面前。国神顺势揽住他的腰,两人之间那11厘米的距离在这一刻消失殆尽。

门在身后轻轻关上。

千切把下巴搁在国神肩上,声音里带着一丝倦意:"……想你了。"

"这么坦率?"国神笑着揉了揉他半干的头发,"这可不像你。"

"怎么,不愿听?"千切往后退了一步,挑衅般地仰起头。

国神看着他泛红的耳尖,忍不住俯身在上面轻轻咬了一口:"比起听,更想看你的表情。"

"哈?真是个恶劣的男人。"千切被他咬得缩了一下,然后按着国神的肩往浴室方向推:"快滚去洗澡,你这一身机场味和训练服混在一起,我闻着难受。"

"好好好。"国神转身的瞬间又俯身偷了个吻,"等我。"

热水让长途飞行的疲惫缓缓散去。水声中,国神听见客厅传来电视的声响,嘴角不自觉地勾起。这种日常的温馨感,是他最怀念的。

等他擦着头发走出浴室时,千切正靠在沙发上摆弄遥控器。听到脚步声,他转过头来,目光在国神赤裸的上身停留了片刻。

那是属于顶级运动员的身材——宽阔的肩膀,精实的手臂,流畅的肌肉线条从胸口一直延伸到小腹。训练和比赛在他身上留下的痕迹,此刻都化作了最动人的轮廓。湿漉漉的橙发还在滴水,几滴水珠顺着脖颈滑落,消失在浴巾边缘。

千切移开视线,假装专注于电影选单:"豁,真难得,你这次居然记得带浴巾。"

"上次不带也没见你抱怨。"国神走过来,在他身边坐下。

千切往旁边挪了挪,假装没注意到对方逐渐靠近的身体。他按下了播放键,电影的开场音乐在房间里响起。

"所以,你选了什么电影?"国神在沙发上坐下,随意地搭着手臂,浴后的水汽还未完全散去。

千切靠在他的臂弯里,拿起遥控器点开片单:"《西西里的美丽传说》。"

"嗯?"国神轻笑,"这种情调片?不像你的风格。"

"彼得·梅达克导演的。"千切偏头看他,"你不想看吗?电影之夜?"

国神的手指轻轻滑过千切的后颈:"可是现在的我,好像对电影没什么兴趣。"

"那你对什么有兴趣?"千切转过身,粉碧玺似的眼睛里带着笑意。

"你说呢?"国神的声音低沉下来,手掌轻轻托住千切的后脑,“当然是陪大小姐做数学题啊。”

电影的开场音乐在房间里萦绕,但没人在意剧情。千切仰起头,迎上国神的吻。这个吻和之前在玄关的温存不同,带着几分急切和渴望。

"唔......"千切的声音有些发颤,"三十四加......"

"三十五。"国神贴着他的耳朵,"等于今晚。"

意大利语的对白在背景里流淌,而他们沉浸在自己的节奏里。千切的手指插入国神半湿的发丝间,感受着对方的体温。

"炼介......"

"天杀的..."千切在急促的呼吸间勉强找回一丝清明,"这个肌肉笨蛋从哪里学来的这些?"

记忆不自觉地回到了蓝色监狱的时光。那时的国神炼介还是个容易害羞的大个子,随便说几句暧昧的话就会红透耳朵。复活后训练场上凶狠如恶鬼,可只要自己靠近一点,他就会装作远离实则手足无措起来。

那时的他自制力强得可怕,即使是在确定关系后,也总是小心翼翼地保持着距离。生怕碰坏了什么似的,连牵手都要犹豫半天。

哪像现在——

国神的吻从耳后一路向下,每一下都恰到好处。他的手掌火热,却又不失温柔。什么时候学会这样撩拨人的?简直让人火大。

"在想什么?"国神抬起头,声音低哑。

"在想你以前有多青涩。"千切故意道,"那时候连牵手都不敢。"

"是吗?"国神轻笑,手上的动作却没停,"那现在呢?"

"现在......"千切的声音有些发颤,"现在更让人火大了。"

"嗯?"国神在他锁骨上啃了一口,"这么多年了,我总得学点什么。"

"闭嘴。"千切搂住他的脖子,"少说废话。"

"遵命,大小姐。"

解题过程往往很难。

要循序渐进,一步一步来。先理解题意,找到关键点,然后慢慢深入。

第一步,是要明确已知条件——那些细碎的呻吟是最好的提示。有时候解答并不顺利,需要反复尝试,在错误中找到正确的方向。

"炼介......"声音已经带上了哭腔。

"别急。"温柔而坚定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慢慢来。"

第二步,要找到突破口。每道题都有它的关键点,就像身体也有敏感的地方。一旦找到,就要反复研磨,直到柔软的防线被攻破。

有些时候需要换个角度思考。从上往下,或是从下往上,甚至要把整个问题翻个面来看。

"这样对吗?"

"对,就是这样......"

第三步是推导过程。这需要耐心,需要技巧,更需要默契。一个眼神或是一声喘息,都是解题的关键提示。

思路要清晰,节奏要把握好。该快的时候快,该慢的时候慢。重点之处要反复研究,难点之处更要细细品味。

"不行了......"

"再坚持一下。"

最后一步,是得出结论。所有的过程都是为了这一刻。当答案呼之欲出的时候,那种酣畅淋漓的感觉,是任何其他时刻都无法比拟的。

一切归于平静。

"解出来了吗?"他低声问。

"闭嘴。"他红着脸把头埋进对方的颈窝。

窗外不知何时下起了细雨,电视里的意大利语对白依然在继续。没人在意剧情演到了哪里,这道题的解答才刚刚开始。

清晨的阳光透过半掩的窗帘洒进来,在King-size的床上投下斑驳的光影。

被单凌乱地堆在床尾,露出两个人缠绕的身影。国神的手臂环着千切的腰,像是要把人揉进怀里似的。晨光下,千切身上若隐若现的红痕格外明显,映衬着他微微泛红的皮肤。

这张床对他们来说显得过于宽敞了,可两个人却挤在一起,像是要将长久分离的时光都补回来。

千切在温暖的怀抱里醒来,全身的酸痛让他皱了皱眉。他抬头看着还在熟睡的国神,目光扫过对方精实的胸膛,那里也布满了自己昨晚情动时留下的痕迹。

"混蛋。"他低声嘟囔,"太过分了。"

似乎是感觉到怀里人的动静,国神慢慢睁开眼,声音还带着慵懒的沙哑:"嗯,怎么了?大小姐——啊!"

千切报复性地在他肩膀上狠狠咬了一口。

"这是在做什么?"国神笑着把人搂得更紧。

"提醒你昨晚有多得寸进尺。"千切揉着酸痛的腰,没好气地瞪他。

"是吗?"国神抚过他腰间的指痕,"我记得好像是某人一直在求......"

话没说完就被千切堵住了嘴。"你给我闭嘴。"

"收到。"国神的吻落在他唇角,手指轻轻揉着他的腰,"要我帮你按摩吗?"

千切微微仰起头,玫瑰色的眼睛里带着几分慵懒和温存:"悉听尊便。"

这是他们恋爱的第三年。

千切看着身边的人发愣。说实话,这个橙色刺猬头、一身腱子肉的男人是怎么变得这么——エロ的?

"怎么了,豹马?"国神侧过身,手指轻轻拨开他额前的碎发。

而这个新阶段的称呼让千切想起了很多事。

16岁,在Z队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国神叫他"大小姐",带着点兄弟间调侃的意味。那时的炼介还是个单纯的大个子,满脑子都是足球和胜利,连今村开的那种玩笑也都会脸红。

17岁,从败者复活赛杀出重围后,国神叫他"大小姐"时带着讽刺的意味。那个笨蛋英雄蜕变成了地狱英雄,眼神锐利得像要刺穿一切。但即使是在球场上剑拔弩张的时候,千切也能感觉到那份努力克制的温柔。

20岁那年,他们不再是U20,各自签约了顶级俱乐部。禁酒令解除的那个晚上,他们在酒吧里庆祝即将开始的职业生涯。微醺的国神靠在他耳边,低声叫他"大小姐",带着暧昧的笑意。那是他们的第一个真正的吻。

现在......

靠,数学一直不好。

——这一次的解题过程,恐怕又要持续很久。

收到「今天要不要来我家里玩(ゝω)」这样邀请的国神此时此刻正和千切并排坐在床边。气氛的烘托下刚接吻完的两个人接下来要做的事情都已心照不宣。

千切的家人都不在,所以是安全的,而千切本人更是决定要好好把握住这个来之不易的机会——毕竟他们两个人能够单独在一起这么久且不被打扰的情况可不多。

熟练地把国神的衣服脱掉,千切是想仰头继续亲吻的。然而和平时不同,国神的眼神并没有看向他。

“怎么了?”千切开口询问。

国神很快就收回了视线,伸手也将千切的上衣褪下:“……没什么。”

很显然这个答案千切并不满意,更何况他又深知眼前的人就是爱把秘密自己一个人消化掉的类型。

而......

而国神也是藏不住情绪。各种拥抱、亲吻、触摸后千切实在忍不住,一脚踹开这个好像是在为了完成任务才和他做的人。

“你到底在想什么?!”

“……”

“你要是不乐意就拒绝我啊!”千切冲他喊,“还是说你不止现在,就连以后也不想和我一起!”

“我没有……”

千切声音冷冰冰的:“如果你和我在一起只是想在那个环境下为了解决生理需求……你现在就可以告诉我……我以后也不再缠着你……”

这下国神终于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立刻慌忙解释道:“不是!不是的!千切你不要瞎想!我没有那个意思!!!”

“那到底是什么意思!”本想揪住国神衣领的千切抬起手却发现彼此根本没有穿着上衣,随后像是泄了气,无助又沉重地将双臂摔在自己身上。

“………………你说什么?”

“平时都是我做晚饭……今天来你家玩没想到你家人正巧不在,所以我也没来得及和家里人说……”

千切努力消化着国神的话,刚刚因为着急而产生的泪水在眼眶里突然流不出来了。

“咕——”

肚子偏偏又在这个尴尬的时候发出了声音。

“千切,你是不是中午就没吃饭?”

“啊……嗯。”

“那正好!”国神眼神突然放光,下床弯腰捡起地上扔的衣服穿好,“你和我一起回家吧!我做饭给你吃!”

“……啊?!”

事情的发展就这么脱离了原本的方向,千切已经不清楚自己究竟是怎么穿好衣服的,等回过神就已经和国神拉着手并排坐上了前往他家的车。

“你想吃什么?”国神的声音从耳边传来。

“……都可以。”

“那就做点简单的吧,我想想做什么好……”

“我说国神……”千切忍不住打断他,“刚刚已经进行到那里结果突然停止,你难道不难受吗?”

“难受啊,所以我现在在努力想晚上做什么让自己分神。没关系的千切,到了我家就不会觉得难受了。”

到了国神家就不会觉得难受了?难道……国神的意思是晚上去他家继续做被打断的事?

千切将这句话反复思考,直到他站在国神家大门前才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

这不就是见家长吗?!

“爸爸妈妈,我带千切回来了!他今天和我们一起吃晚饭!”

“哎呀……!炼介真是的!带豹马回家也不提前和我们说一声!”

“初,初次见面……我是千切豹马……”

“豹马不用这么紧张啦,虽然炼介这孩子什么都不爱说,但和你的关系我们都清楚着呢!毕竟他总是会无意识的说出你的名字~”

“哎?!我有吗?!”

“有哦~比如昨天你就一边念叨今天穿什么衣服去见豹——”

国神见状立刻脸红地捂住母亲的嘴并把她推走:“我知道了我知道了!您就不要再继续说下去了!赶紧回屋里休息吧!我要做饭给你们和千切吃了!”

“你怎么还叫上‘千切’了?昨天不还在家叫人家‘豹马’吗?”

“妈妈!!求你不要再说了!!!!”

“……”千切就这么看着国神将他的母亲推回了房间,并在确认她晚饭前绝对不会出来后终于松了口气。

“抱歉……。”

“没什么……至少我也听到了一些我喜欢听的事情。”

“拜托你把它忘掉……”国神脸更红了。

国神的姐姐和妹妹不在家,所以晚上只有他们和他的爸妈一起吃饭。刚刚国神在把母亲推回房间的时候千切看到了出于好奇也探出头的父亲,但很快也被国神按了回去。

即便如此,千切在国神家里依旧是有些坐立难安。虽说以为国神并不喜欢自己的这件事误会解除了,但就这么坐在一边看着国神做饭的样子——怎么都像省去了一堆步骤直接同居的生活啊?!

“千切你过来一下。”

听罢,千切凑上去钻进国神和案板之间的空隙期待地看向他。

“国神……”千切仰头,准备亲吻国神——

“你还有什么想吃的?”

“……你把我叫过来就是问这个?”

“对啊,我怕我切菜听不清你在说什么。怎么了?”

有病,我还以为你要泡我呢,白高兴一场。千切咂咂嘴翻了个大白眼。

“所以你要吃什么?”

意识到早上的事情继续这种事已经变成不可能的千切认命的叹了口气,深吸一口气恢复了平日的样子:“什么都可以,你平时做什么就做什么就可以了。”

“这次不像以前点什么想吃的了吗?”

“我在你心里就这么任性吗?”

“没有没有!”

“嗯……主要是也想习惯你们家的口味啦……毕竟以后也会经常来这里,所以以后再点我想吃的也来得及~”

“那你可要常来。”

“哼——都不知道你的爸爸妈妈喜不喜欢我呢。你就这么和我约定了?”

“怎么了?”

“我爸妈……很喜欢你。”国神将菜刀放下,认真地看向千切,“我在这之前就和他们谈过跟你的事情……包括未来。他们也很尊重的我的选择,也认可你。”

千切觉得在这种地点穿着粉色围裙认真说出这种话的估计也只有国神干得出来了,但他并不讨厌甚至是很喜欢这样不论场合都能说出自己心事的国神。

只是……千切觉得今天还是要趁着国神父母睡着后和国神再继续白天的事情了。

毕竟在他的未来计划里也同样选择了国神。

分别是第一季的洁蜂,第二季的国千和第三季的凪玲

洁蜂天真可爱一起玩闹,国千相互信任携手同行,凪玲经历过分离,再度并肩作战

演员们都超级会演,特别是洁蜂一直都没换过人,舞台的主心骨

超爱凌平信长的代入感,非这两个人不可

Takamichi演的nagi呆萌呆萌,该帅气的时候又超级帅气,喜欢喜欢

希望第四季演员一直都是他们

弥补对U-20那场的遗憾

大概是国神还在,千切跑完全场

用了模板www

终于肝完啦(抱图随意!虽然画的一般般嘿嘿)(可以抠图做表情包!

【国千七夕8·10/8·11岁岁相逢24H】

再次祝国神炼介和千切豹马七夕节快乐!

岁岁相逢,鹊鸣情长,今后也会一直在一起

2024年8月10日~8月11日七夕节活动圆满结束,感谢24位老师的参与,各位辛苦了!

以下是本次活动的内容汇总,希望大家多多支持!

17:00木阿...

23:00高糖橘-

※告白还真得挑日子

※我编的我编的我编的轻点喷

※有凪玲出没几句话不打tag注意避雷

00

千切跟国神告白的时候,所有人都看见了国神一瞬间红透的脸颊和耳根。

所有人都觉得稳了。

可是国神却跑了。

所有人都懵了。

01

情况就是这么个情况,既没有拒绝也没有答应,确切来说就是一句话也没有说,虽然跑得没有千切的飞毛腿快,但也很快了,否则千切的头发不会被国神跑步带起来的风吹散。

为此大家分成了三个派系,一方觉得国神这样是表示拒绝,只是不忍心伤害千切选择了逃避,一方觉得国神这样是表示同意,只是太惊喜了太意......

为此大家分成了三个派系,一方觉得国神这样是表示拒绝,只是不忍心伤害千切选择了逃避,一方觉得国神这样是表示同意,只是太惊喜了太意外了,需要去足球场上跑个几圈平复一下心情。

还有一个派系是觉得国神还没想好要不要跟千切在一起,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所以先跑了。

就在三大派各自讨论得热火朝天的时候,玲王把消息带了回来。

“他说他拒绝。”

02

“什么?他拒绝?”

猜对了的那一派点点头:“我就说嘛,国神这么老实正直的男人,即便真的有点喜欢千切,大概率也是会被突然的告白吓到的。”

猜错了的那一派和中立派这时突然达成一致:“嗯,所以这次可能不是真的想拒绝,只是觉得时机还没到。”

嘿,这么说还真没人觉得国神对千切什么都没有。

03

千切豹马不高兴。

训练场上泄愤一样地踢了一通足球之后,他摸着出汗的前额,头发散乱着,比起从前的从容不迫多了几分躁动。

国神不在足球训练场。

应该在训练室练肌肉。

那家伙,虽说对谁都很心细,可千切总觉得他对自己不太一样。

普通朋友会等着自己吹好头发开会迟到被骂吗?

普通朋友会在休息日打游戏的时候明明是内鬼死活就是不杀他的NPC吗?

普通朋友会对着自己扎起丸子头后露出的一截后脖颈暗自咽口水吗?!

最后一条是他自己听见的。

04

千切去了食堂。

国神依旧不在这里。

这人练起来就不知疲倦。

脱掉上衣做单手俯卧撑的时候,完美的身材比例,全身布满流淌的汗水,极具雄性荷尔蒙的肌肉线条,加上那随着身体律动也跟着上上下下的喘息声……

停,不能想,再想就疯了。

“中午好啊,千切。”

玲王的怨气几乎要传到千切这边来了。

千切知道原因。

“凪现在不在这里。”

“没事啊,国神也不在。”

艹,绝杀。

互相伤害。

05

玲王从十点进去洗浴间,到了凌晨还没出来。

千切从十一点开始吹头发做保养,到了凌晨还没保养完。

06

国神直到凌晨才回来。

玲王直到凌晨才出来。

千切抬头看了国神一眼,继续吹他的头发。

国神却直接拔掉了电吹风的插头,在千切发飙的前一秒抓住他的手说:

“千切,我喜欢你,请你跟我交往!”

07

玲王的蚊香眼突然出现高光。

“千切,这个时候绝对不能答应,你忘了吗?是这家伙先拒绝你的。”

“就算现在回心转意,也绝对不能轻易答应。”

“就像我一样,即便凪回来了,我也要冷落他……”

08

是啊,不能答应,不能答应……

09

可是……

真的好高兴……

算了,我好没出息……

10

“那你说,为什么早上要拒绝我啊?”

已经过了凌晨,国神看了一眼时钟,低头解释。

“我……我其实当时很想直接接受,可是仔细想了想,又觉得昨天的告白或许不是千切的真心话。”

“为什么你会这么觉得?!”

“昨天,是几月几号?”

“……四月一号。”

他是直来直去的性格,意识到了就绝不和人打哑迷,又是试探又是让别人猜的做法在他看来虽然正常,可他就是做不到。

小动作上制造出来的暧昧终究是暧昧,不堂堂正正说出来就不算恋爱。

“我……我没想到这个……”千切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再说了每天训练强度这么大,意识到喜欢你的时候我就直接去告诉你了,我哪记得昨天是愚人节啊?”

11

国神一个熊抱直接扑倒了千切。

这只大型犬类动物快把他压死了。

“太好了!千切是真的喜欢我!”

12

“等……等等……”

千切从国神的两坨巨型肌肉下挣脱出来:“那也应该直接来问我是真心的还是开玩笑的,怎么可以直接跑掉?而且事后也不来找我?”

“我当时大脑宕机,跑回来的时候跟玲王说了事情经过,玲王说多半是开玩笑的,拒绝还是答应就用拔牙刷毛的方法决定……”

这种事问一个失恋的男人还不如问他家楼下的流浪猫。

13

玲王某天自主训练回来,发现寝室里的两个人一起坐在上铺,国神正在给千切吹头发。

五毛钱特效的小星星在两人中间噼里啪啦的闪个不停,眼神都要拉丝了,玲王甚至能听见两人的心声。

以下都是心声脑补:

“大小姐,喜欢被这样吹头发吗?”

“喜欢。”

“我能为大小姐梳一个适合入睡的发型吗?”

“好啊,你果然很细心呢。”

“今天……能不能陪我睡在下铺。”

“……你想偷偷干什么?”

“诶……我……”(脸爆红)

“我是说,你想偷偷干什么都行啊。”

14

玲王的眼神空洞了起来,走向洗漱间,看着两人新换的情侣牙刷,怨气冲天。

“凪会回来……凪不会回来……凪会回来……凪不会回来……”

15

绘心甚八:“为什么你们队两天换了六个牙刷?!”

金牌落水小动物打捞员之国神papa(?

被哈卷的watermelonsugar洗脑后衍生出来的产物。

sugarhigh这个名词中文好像没有对应的词

所以我去查了一下字典牛津是这样说的:

“asuddenandbriefburstofenergysupposedlyexperiencedaftertheconsumptionoffoodordrinkwitha...

“asuddenandbriefburstofenergysupposedlyexperiencedaftertheconsumptionoffoodordrinkwithahighsugarcontent."

意思简单来说大概是吃完高糖分的食物会变得很嗨这样。

(有种醉酒文即视感,吃了糖就会冲动做自己想做的事这样)

废话太多了先说到这先谢谢你们耐心的观看!enjoy!

——————————

千切发现国神有随身携带糖果的小习惯。

据国神所说,因为自己的妹妹很喜欢吃糖果,所以他总会习惯性地在身上带一颗糖果。

只不过投喂的对象不知道什么时候从妹妹变成了千切。

第一次吃到国神给的糖,是在一个很平凡的夏日比赛后。他只是突如其来的想吃糖果,想不到国神竟然像变魔术一样,真的从口袋里掏出了一颗橘子口味的糖果。

自此,每场比赛后千切都会向国神拿一颗糖果,多数时候都是橘子口味的,因为夏天很适合品尝橘子口味的糖果。

酸甜的滋味在嘴里融化、舒展,带走了燠热,卷走了疲倦。彷佛能借着一颗糖果,拥有一整个夏天的清凉。

更重要的是,千切发现,国神的眼睛也和橘子糖果一样,透着晶莹剔透的橙。像一潭湖水,在炎热的夏日午后,让人想不顾一切地纵身一跃,沈溺于其中。

其实队友们也曾经向国神拿过糖果,但因为最后只有千切受得了橘子的酸味,于是这就变成了他和国神一个不成文,只有在他们两人之间能生效的小小约定。

拿到糖果的千切,每次都会升起一股连自己也不知道原因的窃喜,像是一个小孩拿到了只属于自己的宝藏。

原本这应该是一个无关痛痒的习惯。

但最近千切发现,每次吃完糖果之后,总觉得身体就像喝了酒一样飘飘欲仙。不知道是因为糖果还是因为面前那个给糖果的人,但那颗在千切胸腔里疯狂跳动的心,炙热地要破茧而出。

于是,某一次练习赛后,在只有他们两个的休息室里,当千切又一次吃下糖果后,他凭着那股不怎么清醒的冲动,倾身靠近面前的人,伴着国神越来越近的脸,震耳欲聋的心跳声覆盖了两人。

千切不再去想会让他昏昏沉沉的原因到底是糖果还是国神了,他现在脑袋里只有一个念头——他想吻他。

随着碰在一起的双唇,那颗原本在千切嘴里的糖被送进国神的齿间,清爽的橘子香气弥漫,遍寻无果的答案在顷刻间得到释放。

短暂的接吻后,千切忽地清醒。虽然国神没有推开他,甚至为了稳住朝自己倾斜的自己,而扶住了他的肩膀。但没有了那颗糖果给的勇气,他突然害怕一切只是他在模糊意识间的一厢情愿。

没有人说话,休息室内充满了沉默却暧昧的气息。

想着那颗还在国神嘴里含着的糖果,千切心情更糟了。他好不容易鼓起勇气,抬头看了看那双像糖果一样,让人上瘾的眼睛,忽然发现那原本清澈的湖面被蒙上了一层雾。还来不及去探究其中的细节,朦胧的橘色就朝他越靠越近。

直到他眼里,只剩下那一抹橘。

这次的吻来的更急也更猛烈,千切的嘴里又重新被填满了橘子的滋味,那颗小小的糖,在两个人口中缱绻悱恻,最终消散于其中。或许是被糖分影响,他们最终恋恋不舍的缠绵了好一阵子才分开。

千切还是无可救药地,跳进了映着满天橙色落霞的湖光水色里,而幸得,那湖泊也只为他随波而起。

之后,他们养成了一个比起比赛完吃糖果更好的习惯——他们在接吻和拥抱中享受糖份。

千切喜欢这个莫名的发展,虽然从今往后吃糖果的瞬间都充满了面红耳赤。

但是谁能拒绝一次享用两颗橘子糖果呢?

国千|黑果出没

原作背景,化用了一部分前几天煎饺子的互动

——————

作为从复活赛杀回来的唯一选手,国神炼介见识了不少特别训练室,譬如不完成对应任务就无法离开房间、排名最末的会被直接淘汰的房间之类的。

按理说他应该已经完全习惯这件事,然而当他与千切被分到同一组时,他的嘴唇还是不由自主地抿紧了。

两人都进入后,训练室的门就自动合上,千切吹了声口哨,把装着换洗衣物的球袋往地上一扔,相当自在地巡视起来。

说是房间,实际上是一个套房,客厅放置了各种训练器械,Bluelockman正妖娆地躺在地垫上等待激活,卧室、厨房、洗手间一应俱全,他确认除了卧室外其他地方都有摄像头,没等到......

说是房间,实际上是一个套房,客厅放置了各种训练器械,Bluelockman正妖娆地躺在地垫上等待激活,卧室、厨房、洗手间一应俱全,他确认除了卧室外其他地方都有摄像头,没等到绘心叭叭地宣布任务,便转头朝原地不动的国神:“任务是什么?”

国神没吭声,弯腰把他丢在地上的球袋捡起来,然而千切看他表情也猜到他知道些什么,凑过去拿胳膊肘拐他:“国神,这任务需要我们两个都完成吧?你不告诉我可不行哦。”

“……你!”国神瞪眼望向污蔑自己的人,对上千切的脸又说不出话来,要是换个人,他就一拳抡上去了!但千切丝毫不怵,睫毛忽闪忽闪地看他,等到对方没好气地“哼”出一声:“呆满三天,这期间自行训练,出去的时候会有评分。”

“分开评分吗?那为什么要两个人一组?”千切问题多归多,倒是放开了他的胳膊。

估计又是想得到什么数据吧,国神把两人的简便行李放到卧室,出来的时候眉头能夹死两只苍蝇,谁能告诉他,为什么卧室里只有一张床,晚上他要和千切一起睡觉吗?!

千切跟在国神身后看他检查冰箱里的食材,啧啧出声,今非昔比啊,不是曾经那一口牛排一口沙拉都得换着吃的人了。

千切说:“我想吃虾,有虾吗。”

“……我不是厨娘!”国神皱着眉,身体很诚实地从冰柜里掏出一包虾仁。

“冻的啊,冻的算了。”

额边青筋跳了跳:“有得吃就不错了,挑剔的大小姐。”

“冻虾的肉都散掉了。”挑剔的大小姐不愿将就,他站在国神身后,双臂撑在他肩膀上,越过他的脖子俯身看他继续翻冰箱里的存货,指指点点,“有饺子,中午就吃饺子吧。”

饺子倒不需要提前解冻了,国神把那一袋速冻饺子翻过来,确认它还在保质期内,耳边就又传来千切的声音:“这个牌子……”

国神还没来得及反应,手里的饺子就被抽走了,千切将它举起来放到自己脸旁,一个箭步就闪到厨房的摄像头前,五官飞舞地介绍起来:“看我发现了什么,是DANDADAN速冻饺子!皮薄馅大,肉汁饱满,一口咬下去满满的都是幸福的味道!”

“……克里斯就教了你这些?”

“不必了!”国神果断拒绝,他才不是来和千切玩什么旧友重逢的和解游戏的。

煎饺算一道菜,他琢磨再加一道,千切翻箱倒柜也有了新发现:“有虾米,再用这个打个汤吧。”他指着顶柜的上层,拿不到,又不想搬椅子,这旁边不有个活人能用吗。

国神走过去手一伸,把那一小包干货抽出来,左右翻翻,找到一饼紫菜,掰下两把分开泡水。

“我们一起训练吧,你想先练什么内容?”

“哼,我的训练内容你大概跟不上。”

“那就更要练了,要是我能练成你这样一身肌肉就好了。”千切语气羡慕地说。

“……”国神不由地将千切的头与自己的身体进行一些换头畅想……脸都皱成了一团,他屈服了,“我有一个轻量的增肌计划。”

“适合我的吗?我待会拿笔记下来。”千切笑着答应下来,国神虽然嘴变硬了,但还是个好人嘛。

得到《国神定制的轻量增肌计划》,千切满意地走到跑步机边调试,虽然说是一起训练,但器械只有一套,他们使用时还是得岔开。

国神看着他哼哧哼哧地抬起跑步机的一端想将它换个面,赶紧放下串到一半的杠铃上去帮忙:“为什么要换一边?”

千切用余光扫了眼客厅的摄像头,压低声音:“训练时候表情太狰狞了,换一边可以不被拍到。”

国神想把抬到一半的器械扔下来,又怕砸到千切的脚。

千切又甜甜地补上下半句:“而且这个方向能看着你训练呢。”

国神沉默地把跑步机调整到千切满意的位置。

【监控室里的绘心嘬着泡面,打开跑步机前置的摄像头,啧啧道:“太天真了,红色的璞玉。”】

事实证明,一旦训练起来两个人就六亲不认,更别提谈情说爱了,想象中的边举杠铃边眉目传情暗送秋波的鼓励并不存在。全情投入地撸铁到饭点,千切毛巾一丢说去洗个澡,慢了一步的国神只能对着被霸占的厕所瞪眼。

一步退,步步退,国神觉得自己不应该再忍气吞声下去了,他凭什么一直让着千切,难道就因为他长得好看吗?他深吸口气踏前一步,厕所门就被拉开了,千切被他吓了一跳,“唬”地往后蹦了半下,见他杵在门口不动,好奇地歪头看他:“怎么了英雄,要一起洗吗?”

刚运动完的人气还没完全喘匀,脸颊是健康的粉色,额角贴着染汗的发丝,面不改色地说出震撼人心的话语,仿佛这邀请再自然不过。国神感觉自己喉咙都僵了,忘记纠正他对自己那讨嫌的称呼,瓮声瓮气道:“我要放水。”

千切乖巧地挪开半个身位让他进来。

“……你出去。”

红发少年不乐意:“干湿分离的,我们又不互相影响。”都是男的,看着上个厕所怎么了。

“出!去!”国神忍无可忍,一把搂起千切把他送出了厕所,关门上锁一气呵成,隔着门板还听外面的人喋喋不休“你上完就出来,不许偷偷洗澡听到没有”……他发誓等以后自己买了房一定要买两卫的。

千切在心里唉声叹气,孩子大了,叛逆期到了,知道害羞了,他有些后悔之前一起洗澡的时候自己没有仔细看清楚了。

要是国神知道他的所思所想,一定要大声反驳——在公共澡堂里搓澡洗浴和单独两个人一起洗完全不一样好吗!这叫鸳……鸳鸳浴!

国神匆匆解决完人生大事,洗完手直奔厨房,脱离了千切的视线,灵魂都仿佛放松不少,什么忍一时越想越气,这种事也是分对象的,他就不该去惹千切。

绘心怎么不拉个家电的赞助商?实在不行问问御影财团有没有旗下品牌啊,这炉子也太不行了,国神感觉自己在用幼儿园小朋友小孩子过家家的玩具身残志坚。

午休后还得继续训练,千切就简单冲了个凉就出来了,闻着煎饺的香味飘到厨房,在国神身后探头探脑:“好厉害,已经能闻到肉汁的香味了呢。”

国神往旁边挪了挪,让他能看到金黄焦脆的饺子,眼角余光瞅见他眼巴巴的模样,顿了顿:“拿个碟子来。”

红发少年响应积极,马上端了个漂亮的瓷碟过来,看着他把已经煎好的两枚饺子盛出来,那香气扑鼻而来,千切的口水都要滴下来了。他抬眸看了眼已经挪开视线的人,开口试探:“我帮你试一下熟没熟?”

“……嗯。”别问,偷吃都不会吗。

一开始千切还装模作样对着摄像头背赞助商背诵口条,后面他煎一个千切吃一个,煎两个千切吃一双,待一整袋饺子完全煎完,也仅存锅里的两个了。

千切瞪眼:“这就没了?”

……这话是他该说的吧!这就没了?!这个神秘瓷碟是连接了黑洞吗?

“连接了我的胃……”千切不好意思地笑起来,“那个,汤就由我来做吧。”

国神也没太生气,本来一袋就只有十二个,一个人都不够吃的,他还煮了饭呢。但听千切这么说,他便把身上的围裙脱下来给他。

千切低头钻过领口,抚平前胸,转过身示意他帮忙系腰带。

国神默默拾起两条腰带勒上,它们上面还残留着上一次系紧的折痕,这一对比就尤其明显,千切的腰这么细啊……他放下整齐的蝴蝶结,忍不住偷偷拿手丈量了一下,感觉自己两只手就能握住。

打个汤的活儿以千切的厨艺还不算问题,等水开的时候国神把电饭煲打开,升腾而起的香味瞬间充盈了整个屋子,千切“哇”出了声:“居然是焖饭!”

“哼,总不能指望那十二个饺子。”国神压抑住上扬的唇角,把焖饭翻拌开来,青豆、玉米粒、火腿丁……色泽鲜艳饱满,拌上均匀上色的酱油,底部还有些微焦香的锅巴,看得千切当场想扔下自己的汤先吃上一碗。

国神推开他的脑袋:“去做你的汤。”

“等水开了很快就好了——你要给我留饭啊!”

“哼,那你动作快点。”

国神嘴上这么说,实际上还是等千切的汤好了,才将所有菜一起端上桌开饭。

千切接过国神帮自己打好的饭,吃了一口,满足地叹了口气,又像是想到了什么,突然低头偷笑起来。

国神瞥他一眼,不想搭话,但千切在桌底下踹他,他只好问:“干嘛。”

“你知道我们现在这样像什么吗,”千切兴高采烈地口出狂言,“像是刚结婚同居一样。”

“噗——”国神一口紫菜汤喷了出来。

他就不该在千切说话的时候喝东西!

-

甜蜜(?)午饭的二人并不知道其他房间已经为了谁做饭/做饭太难吃而起了不少冲突,他们洗碗都是一起洗的,国神因他那句“婚后生活”搞得心烦意乱,只想离他远点,千切也不急,他现在躲得再厉害,晚上还不是得睡一张床。

下午的训练千切没再作妖,晚上美美吃了国神做的秋田特色咸鱼锅,早早上床躺好,等临睡了某人才姗姗来迟,僵着一张脸掀开被子躺下。

床虽然只有一张,被子还是有两床的,国神盖上后就迅速转过身,留给千切一个雄伟的背影。

千切将手上的小说遮住嘴唇,在心里评价,国神这副样子配上他的黑眼圈,活像一位被榨干公粮的可怜丈夫。

说到这个,他的灵感又来了:“国神。”

“……”被喊的人回以沉默。

千切伸手掐他的腰:“国神!”

“……什么事?”

“你确定我们待够三天就能出去吗?”

嗯……其实也不是很确定,只是按照他从复活赛爬出来的经验。国神犹豫几秒,侧身转头:“但我们并没有看到有任务。”

“小说里,进了这种房间一般自带任务啊,比如不XX就无法出去的房间。”

国神万分庆幸自己没有在喝水!他尽力控制自己的表情保持自然,千切这是在和自己讨论可能性,自己不要想歪了:“这里是蓝色监狱。”是正经踢足球的,怎么会逼迫选手做这种事。

千切眨着一双澄澈大眼:“那为什么只有一张床?”

他怎么知道,也许因为绘心抠门吧……国神想要这么说,却发现千切离自己似乎有些近了。

红发少年单手撑着脑袋,那得到蚁生认可的柔顺发丝顺着颊边垂下,带来幽幽清香,睡衣的领口微敞,露出精致锁骨,再往下是暧昧的阴影……

国神微微停住目光,抿唇吞了口唾液,迎着千切期待且暗含鼓励的眼神,他缓缓伸出手,探向他的颈脖……

将他睡衣最上面的两颗扣子狠狠系上。

“别瞎想!”国神的语气带上了几分恶狠狠,“我早上检查过床头柜,没有安全……没有计生用品,所以一定不是那种任务。”

千切状似恍然大悟地点头:“也是哦,不然一不小心闹出人命了就不好了嘛。”

……他们都是男的!怎么搞都闹不出人命!

“睡觉!”眼不见为净,国神直接把灯关掉想结束话题。

“那会不会是大逃杀,我们两个只能出去一个……”

“睡!觉!”国神被烦得不行,他发誓等以后自己买了房一定要买两卧的。

欢乐的时光总是如此短暂,三天的训练很快结束,房间的门却没有如他们想象中的那样打开,国神千切一开始还以为是系统出了问题,然而等到午饭吃完,千切发现冰箱里的食材已经所剩无几,再被关在这里他们会被饿死的。

“怎么回事,绘心把我们忘了吗?”千切对着摄像头敲敲敲。

绘心的声音很快从音响里传来:“啊,房间没有锁啊。”想出去随时能出去,这几天不少组都互换了队友呢,只不过最后的综合评分会变低。

三天都没尝试开门的两人:“……”

千切的确没试过开门,难得有机会能和国神呆一起他还赶不走自己,爽都爽死了,根本没想过出去,最多拿出去的方法逗逗他。

绘心不紧不慢地解释:“这几天导师放假,我给你们两两分组,考验你们的自理能力与默契……千切豹马·国神炼介,你们二人在这项考验里拿到了279分,排名第一。”

千切觉得绘心的语气好茶好刻意哦,一听就是故意的。

国神却仿佛当众被掀掉了底裤:三天来他表现得那么嫌弃千切、让他离自己远点,结果自己却从来没尝试过离开……那以上种种表现俱成了一种诙谐的表演。

绘心继续煽风点火:“看来你们两个相处得很愉快。”

“才没有!”国神苍白地反驳,打不过他还不能跑吗?他也不敢看千切,拎着自己的包就夺门而出。

千切笑了,他吹了声口哨,迈开长腿追了出去,留下一个轻快的背影。

这就让国神知道,什么叫跑也跑不掉。

【END】

杏理小姐:开展这种“考验”前,麻烦把桌上的泡面脏衣篓的衣服洗了吧!!!

英雄的告白还在画哈哈哈哈哈哈

洗完澡回到宿舍的千切并不像以前那样收拾东西直去德国楼,而是很反常地在找些什么。

“丢了什么东西吗?”看千切慌乱的样子,玲王忍不住问。

“一颗纽扣,黑色的。”千切将散落的头发梳起来,随后趴在地上看床底下“你们有见到吗?”

“啊!”玲王起身拉开自己床头柜的抽屉,拿出那颗扣子“是这个吗?我在地上捡到的,因为不知道是你们谁的就收起来了。”

“就是这个!谢谢!......

“就是这个!谢谢!”

接过后千切放在手上看了好久:“这个可不能丢了。”

“缝上不就好了吗?”玲王不解。

如果真的有那么容易就好了。想到这里,千切不禁攥住那颗纽扣。

这是刚来到蓝色监狱这里,所有人站在大厅等待召集人出现的时候,由于太过拥挤被别人撞倒,一头摔进了边上人的怀里。

“抱歉……啊!”那时的千切只想赶紧道歉走掉,可头发的带来的另一股力量让他又被拽了回去。

“不好意思!我有剪刀,你稍等一下。”维持低头的姿势千切根本不知道边上的人是谁,不过这样正好,那个人也看不懂他慌乱着急到脸红的样子。

这种感觉太讨厌了。果然只要是做和足球有关的事情永远都这么倒霉。

长发是受伤后留的,现在好不容易鼓足勇气想再拼一次,然而还没开始就缠到了别人身上。

果然上天都在告诉我让我放弃足球吗?

千切这么想着,手上把包里的剪刀翻出来递给那个人:“我看不到,你帮我把头发剪断就好,谢谢。”

随后千切感到一双很温暖的手碰到了自己。

紧接着旁边人群的走动再一次让他有些站不稳。

“我,我站不稳了!你快点!”千切催促道。

很快剪刀发出干脆的一声。

啊,剪断了。千切心中感叹,扭头刚要看一眼对方,然而那个人早已被人流冲散不知去向。

刚来这里不仅头发被剪断了,剪刀也没了。

千切小声嘟囔发着牢骚,抬手想抓一下刚被剪断的地方,却发现一颗纽扣挂在自己的头上。

“……哎?”由于纽扣上的线被剪断的原因,千切很容易就顺着头发将纽扣拿了下来。

这才意识到对方竟然直接剪断了校服上的纽扣。

千切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在那一刻鼻头一酸。

只是无意识的举动,却保护了他几乎想要放弃的梦。

“所以,”听完他讲完这件事的玲王开口问道“你根本不知道这个人是谁?”

“嗯,甚至不知道他有没有淘汰。所以才一直放在兜里。”

“这也太难找了吧,而且这种纽扣很常见。”

“大概吧……”千切叹了口气“不过我有预感,我们总会再见面的。”

玲王也是笑了,反问他:“像国神一样吗?”

“嗯,像国神一样哦!”千切将纽扣放回兜里起身准备出门“那我先去德国楼了,谢谢你。”

“没什么。”

“国神在宿舍,往前走尽头右手边那间就是。”

在其他人的指路下,千切进门就看到国神在收拾东西。

“我帮你吧。”

“少给我添乱,一边呆着去。”

瞬间被皱眉拒绝的千切倒也不客气,直接躺在了国神的床上,翘着二郎腿看他收拾:“也就在这个时候才会看到你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了。”

“那也比你平时整齐。”

“是是是……”千切撇撇嘴,翘着二郎腿瞟着抽屉里已经收拾好码放整齐的物品,却他看到了一个本该不会出现的东西。

千切一把抓起,下床按住国神的肩膀将他推倒在地。

由于惯性的缘故,国神的头磕到地面上发出咚的一声。

“你有病吧!发什么疯?!”国神捂着头。

而千切却举起手里的东西:“这是什么?”

“你是瞎还是傻?!剪刀不认识?”

“从哪里来的?”

“……”国神看向一边,不想回答这个问题。

“我在问你,你从哪里来的?”

“是你的,”闭上眼睛叹了口气,知道自己逃不过后还是如实回答“当时没来得及还给你,现在也不想还给你。”

“你为什么不告诉我……”

“告诉你什么?把你剪刀占为己有了我还得拿个大喇叭通知你?”

“你是笨蛋吧!!!!”

“笨……笨蛋?”原本还有些恼羞成怒的国神被他一句话吼懵了。

紧接着他看到千切伸进兜里掏出个东西放在手心:“纽扣我还留着!你为什么不告诉我一直找的人是你!”

“那种东西……”国神有些回避“你扔了就好了。”

“我不要!”千切用力垂向国神的胸口,低头靠在上面“我不要……”

千切的声音有些颤抖:“所以你从一开始就认出我来了,是吗?”

“嗯。”

原本有很多想要说得话,在这一瞬间好像什么都没有说出口的必要了。

毕竟,他们的未来还很长。

沉默了很久,千切最终还是开口:“如果你当时选择剪断我的头发,我大概真的会一蹶不振了。”

“不会的。”国神抬头看向千切,伸手抚摸他垂下的头发“你可是千切豹马。”

“……显着你了。就你了解我是吧?”从他的身上起开,千切伸手将国神也拉起来。

“正好,纽扣给我,我缝上。”

“不给。”

“?”

“我要好好保存,”千切将纽扣小心翼翼放进自己的裤兜,放好后拍了拍——

“然后时不时拿出来提醒自己,原来我这么早就喜欢上你了。”

随后又将剪刀放回国神的抽屉中:“你说我不会因为这种事情一蹶不振,我也承认。但我还是要谢谢你。”

“谢谢你在不经意间,给那时脆弱的我带来了温暖。”

“所以现在——”

千切拉起国神冰冷的手。

“该让我还上这份恩情了。”

是上篇一家四口pa的同设定

上一张的后续(。)

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于是慌忙录了屏

非典型警/匪片,详情设定请见Chapter.0

因为感情戏又把某人的出场延了又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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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11BadOmensOrGoodOmens

不过,这么久的努力也不能算作枉费。

好消息是,地点至少可以采用排除法确定,情报是在身为囚犯的自己所不能触及的地方。

坏消息是,这无疑给他增加了难度,在没有内应的情况,千切能够得手的几率为零。他偶尔吐槽“至少得给我一个能进首长办公室的机会吧”。

更好的消息是,通过上次凪在《每日经济》上留下的暗号来看,玲王已经回来了,这也意味着千切能够借助的力量就更多。

“据说是监狱要来新领导了。以前那个地中海老头下台了......”

“不过无论是谁,你还不是要坐二十年的牢。”

身旁的囚犯们在吃饭的时候津津乐道。

千切咀嚼的动作一滞。

天大的坏消息是,自己的目标对象居然已经离职了。

他还来不及思考接下来的对策,到底选择“就此放弃并及时禀报克里斯”,还是“先暂时按下不表再想办法斡旋”,就被狱卒们催促着赶紧吃完早饭出去排队。

囚犯们被赶到了操场,按照既定的要求列队站好。四周包围着维护秩序的狱卒。全体人员鸦雀无声,静待着新的管理人上台。随着两边巨大的音响传来刺耳的电流声,千切最为熟知的狱卒——国神上台,只不过身后跟着一个西装革履的女人。她的头发是温婉可人的暗桃色,眉眼间画着简约不失美丽的淡妆,年轻的脸蛋上露出严肃的表情,活像是模仿大人的做派的小姑娘一样。

或许是因为这监狱里太久没有过异性的现身。千切察觉到周围的囚犯们开始发出畏畏缩缩的窸窣声。他强迫着自己不去细听细想,装作充耳不闻。

自称是“帝襟杏理”的女人简单地宣布了一句,说从今日起她将代替原典狱长出任该职,随后简单地发表了几句就职演说,便把话筒还了回去。这会没开多久,大家就被允许解散了。

千切和其他囚犯在原地排队等待解散,目送着国神从自己眼前走过——但从未分给自己一个眼神,但这并不重要,男人眼底下多了很重的一层阴影,不只是工作劳累所致还是为何。也就在这个瞬间,千切才突然意识到,在自己和国神鲜少交流的这些日子里,监狱里变了天。

好巧不巧,第二日便是外出务工的日子。按照规定,身为狱卒长的国神也会同其他狱卒一起带领着部分囚犯外出工作,不为同工,只为监督。千切本来是没在这次人员名单上,但考虑到他有太多的疑问想要和国神诉说,便咬咬牙稍微贿赂了一下有关人员,勉强跻身进入了行列里。

只可惜,囚犯们的耕作在狱卒的监视下。千切难以找到和国神闲聊的机会,估计后者也不允许他在众目睽睽之下和自己套近乎。他只好专心做自己手头上的工作。

千切自己随人来到了一处私人庄园里替庄园主做一些简单的庄园修葺工作。庄园里的洋房外观精致美丽,处处雕梁画栋,一看就是有钱人的手笔。他这次负责的是一些简单的除草工作。

忽然,一位戴着圆框眼睛的紫发男人面朝他们走来。同样的发色倒是让千切想起了一位故人——不过对方此刻应该不会出现在这里就是了。千切从自己手中的活分神,瞧着他和自己身旁的狱卒说了几句,又悄悄地从衣袖里掏出一叠纸币塞给了那狱卒,收钱的狱卒便自觉地把目光往别处移,不再紧盯在千切身上。

千切偷听了两人的对话。那紫发男人是雇佣他们干活的人,所以狱卒对他有几分言听计从。

不出所料,男人来到了他的面前,客气地说:“我们需要雇佣你来室内做一些家务。方才已经和管理的狱卒先生打好了招呼。请随我来。”

千切只好点点头,跟了上去。

洋房的室内是不输外院的华丽。里面家具齐全、装潢精美,但就是空落落的,除了千切和那位庄园主,这房子里一个人也没有。千切本想开口询问自己需要从哪里做起,却没想到被对方先一步打断了。

“我说,你还没认出我来吗?”

千切立马辨出了那熟悉的嗓音。

“玲王?”千切睁大了眼睛。

“不枉我费尽心思租了这么一间......豪宅,把你们这群家伙千里迢迢地雇过来。”他笑嘻嘻地回答道,同时也不忘小小地炫了一下,“不过跟我家比还是差了点。”

“没想到真的是你。我当时看到头发的时候稍微怀疑了一下,但是完全不是一张脸嘛。看来的你的易容有了长进~”

“能得到大小姐的评价还真是荣幸。”玲王配合着他打趣,但立马又重拾正色,“说正事。告诉我你现在这份工作的详情。”

“约莫两年前,克里斯直接跟我对接了这份工作——要求我前往蓝色监狱寻找并带回某份和御影集团有关的情报。他承诺报酬十分丰厚,据说是你家5%的优先股股权。”

言毕,玲王陷入了沉默。千切瞧着他那豆点大小的眉毛有微微上吊。想必连身为家族太子的本人都大吃一惊。

“这也太匪夷所思了。”他扯出一个滑稽的笑容,有些颤抖地说:“克里斯真这么跟你说的?他应该没有那个能力弄得到集团的股权,否则他怎么不自己留着?”

“他既然说了,那就是真的。我觉得克里斯不会在这方面说谎。难道他手上有集团的授意?”

“或许吧。”千切耸耸肩。

随后,玲王立刻露出了严肃的表情。“既然如此,你就更不能再继续待下去了。”

“什么?”

“集团优先股的发行必须要经过我的授意签字,否则协议是不能生效的。如若是存量股,股权转让的手续也需要通过董事会的议程才能生效。千切,虽然我不想承认,但这多半是一张空头支票。”

“你说克里斯在骗我?”千切难以置信地问道,“这么做对他有什么好处?”

“确实没有,所以我才推测他是在某人的授意下所为。这也不能怪他。这项工作的利益牵扯方涉及集团。毕竟对方可是‘集团’。”

千切忽觉一身寒意,颇为惊恐地凝视着眼前的一切。他突然觉得这豪华的洋房变得也如冰窖一般刺骨。

玲王拍了拍他的肩膀,给予了他些许宽慰。“别担心。我此次前来就是为了保你安全。而且,我正有意去掉集团里某些不干净的垃圾,哪怕是罔顾他的意愿......千切,要不你还是趁此机会赶紧脱身吧,我总感觉此次任务你会有来无回。”

“你开什么玩笑,监狱里怎么可能随便杀/人呢?”

“你觉得要杀你的家伙们会是监狱的人吗?”玲王阴恻恻地反问道。

——鸟尽弓藏,兔死狗烹。

千切被他问住了,如鲠在喉地愣在原地,冷汗流过后背。

“你会帮我吗?”

“当然。我怎么允许那些混蛋就这么卑鄙地杀了我的朋友?”玲王尽可能地露出一个让人安心的笑容,“我有钱能够让你藏身一辈子,不,或者让你直接离开这个地方,让他们永远都找不到你。”

玲王是个信守承诺的人。千切知道这份沉甸甸的许诺绝不是“空头支票”。只是,他还不能就此离开,非要说的话,他反而对那份情报滋生了更大的好奇心。

“谢谢你,玲王。不过,我才不要一辈子躲躲闪闪的。就算要被追杀,我也要带着那份情报溜之大吉。”更何况,他还有一个留下来的理由。

玲王摇了摇头,一副“早就知道你会这么说”的表情。他说:“等到时机成熟后我要你立刻联系我。”

“我明白。”千切点头,“对了,我还要向你打听一件事。”

玲王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监狱里最近新上任了一位典狱长,是一个玫红短发的女人,她宣布自己将代替原典狱长对监狱进行看管。你知道前任发生什么事了吗?”

玲王的表情一沉,用比平常更加微弱的嗓音回答道:“那位不乱茑先生吗?我听说他被人带走调查了。据说是涉及职务犯罪,而且这还是警方在调查那个连/环/杀/人/犯时牵扯出来的信息。这两人看上去颇有渊源。不过你既然说典狱长一职出现了代任者,那么估计这事也是八九不离十了。

“对了,不妨再和你说个八卦:我听说那个罪犯在法院开庭前要先被送到蓝色监狱关押。”

千切倒吸一口气,“怎么会?难道不是等法院出了审判结果后才能把犯人丢进监狱吗?还有,这种秘密消息你是从哪里听来的?”

“你可别觉得是无稽之谈。这事几乎快在社会上传开了。”玲王一副理所当然的模样。

千切也不置一词。毕竟他只是一介罪犯,管理层的事情他又没法插手。

“没有了。之后有事我会想办法和你们联系的。”

出了那道洋房的门后,两人都不约而同地换上了伪装。只不过,千切一开门便发现门口站着的是国神。

“抱歉,长官。”千切用不那么抱歉的口吻说道,反正这附近除了他俩就是熟人玲王。他甚至还听到自己身后的玲王悄咪咪地笑了一声。

“不好意思狱卒先生。我家还蛮大的,所以打扫的时候多费了一些功夫,让你们久等了。要不,进来喝杯茶?就当是我对你的歉意。”

国神对这样的客套话完全免疫。他板着一张脸直接谢绝:“不必了,先生。按照规矩,我得带这位囚犯走了。走吧,44号。”

千切点点头,乖乖听令。他跟在国神的身后,用手在背后悄悄地对玲王比了个“ok”的手势。

“以后可不能再随便脱离狱卒的视线了。”国神严肃地对他说。

“这可不是我的错。人家允许了的。”

“那个吊儿郎当的家伙我之后自会好好教训一顿。”

“你放心,我是个老实人,会乖乖蹲到最后的。”

闻言,国神发出一阵无奈的叹息。

千切又道:“好久没看见你了,感觉你憔悴了很多。”

“哎,有吗?”国神的步伐猛地一顿。

千切绕到了他的面前,确认了一遍四下无人后,不由分说地摘掉了对方的制服帽子,然后用一只手的食指轻轻地摁了摁国神的下眼睑,俏皮地调侃道:“要不要我拿块镜子照一照你这眼底的淤青?我说实在的,工作固然重要,但万事重不过身体。”

国神愣了愣,没有意识到因为刚刚的那句话自己那双原本充满疲惫的眼睛竟生出几分光。或许是这闲适的田园灯光,又或许是对方温柔的出言安慰,让他绷紧的神经一下子放松下来,一种突如其来的疲惫感席卷全身。千切的手掌还覆在他的脸颊上,来自对方掌心的热度正源源不断地透过脸颊的皮肤直抵那颗重新鲜活起来的心脏。国神有些慢慢沉沦,舍不得离开这温柔乡,以至于情不自已地抬起了自己的手臂,将自己的手掌覆盖在千切的手背上。

国神潜意识里的动作令千切心头一惊。他的手在对方掌心里条件反射地一抖,但或许是因为国神的手掌过于厚重有力,自己这点小小的反应根本不在他的察觉范围中。

——“我还能为你做些什么?”

千切只能默默在心里提出一个现在根本得不到回答的问题。

国神完全想不到千切心中的小算盘,只是感激于对方此刻给予自己的慰藉。“真的特别谢谢你,千切。”他顿了顿,接着又自然而然地对千切说,“如果以后你出去了,我们还有联系就好了。”

千切的眼眶微微一扩,眼角不觉地湿润起来。他的拇指在国神的脸颊上微微摩挲。

“会的。一定会的。”千切不会轻易食言。

就像泡泡被突然戳破一般,国神突然睁开了眼睛。他的理性在此刻骤然运作,慌慌忙忙地撤了手,变得像个“与心上人有了亲/密/接/触的害羞少年”一样,焦急地往后退了几步。

“抱抱抱歉......”一向正直礼貌的前刑警意识到了方才自己稍稍放/纵所酿成的糟糕后果,“我刚刚太累了,有点神志不清......总之,冒犯了!”

千切有些不悦地努了努嘴,赶紧制止住对方90°的鞠躬。“咱们都认识这么久了,你还这么客气?”

“这,这不一样。这是两码事,方才真的是我逾矩了!”国神捂着自己的脸,垂首说道。

千切不再说话,心中五味陈杂。他很想把所有的话说明白,但又怕这变成关系走向破裂的导火索。

不过后来的事实会证明,这样的担忧确有道理。

1w+字含有凪玲戏份关于成长和梦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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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日本北海道夏

虽说已经答应旅行惩罚,但真等到被蜂乐拉进和服店时我和玲王的第一反应都是拒绝。

“欸!玲王怎么能这样,明明说好的哦。”蜂乐撇着嘴。

“可是女式和服什么的也太过分了吧!”玲王据理力争道。

所说的旅行惩罚是指洁在群里提出的最晚到达的两个人将接受惩罚,这一想法一提出便得到了热烈支持。我想可能体育生......

所说的旅行惩罚是指洁在群里提出的最晚到达的两个人将接受惩罚,这一想法一提出便得到了热烈支持。我想可能体育生就是这样,总在没用的地方有奇怪的胜负欲。

所以当选的是因为等凪而晚到但比凪慢一个脚步踏入酒店的玲王和毫不意外屏蔽群消息姗姗来迟的我。

惩罚由队员写下抽取决定,最后抽中的是乙夜影汰这个混蛋写的纸条:夏日祭穿女士和服。

北海道的酷暑堪称地狱,散发黏在颈后让我说不出来的烦躁。我拒绝倒不是因为难为情,是真的嫌女士和服繁重,穿在身上是热上加热。

不过难得看见玲王露出这种为难表情,于是我毫不犹豫选择改变阵营,开始协助蜂乐帮玲王挑选和服。

玲王气不过我的叛变,只能僵硬接受。

换好后拉开帘子,窘迫神色从他脸上流露出,但不得不承认玲王穿和服意外很合适:因为换衣服的缘故,扎起的小啾散下,耷拉在纤细脖颈衬得玲王皮肤更为白皙。

我给玲王挑选的和服淡蓝打底印上粉色繁花,并且拜托店员小姐专门为他在耳后别了朵玫粉花朵。

等我换好衣服出来时玲王已经完成上妆正站在空调前吹冷风。

“哇哦玲王,有点爱上你了。”我打趣道,蜂乐在一旁附和:“我也是哦!”

玲王可能已然渡过那个羞耻区,有些得意洋洋:“那当然,我穿什么都好看。”

我坐在造型椅上昏昏欲睡,索性闭上眼任由店员小姐摆弄。

应该是心理作用,总觉北海道的海浪声比起鹿儿岛更为平稳温煦,听着听着便进了梦乡。

醒来时已经快到日落,气温同太阳一起下降。凪不知什么时候来的店里,正靠在玲王肩膀上玩游戏。

“蜂乐呢?”“先去找洁他们了。”

我盯着玲王的嘴唇有些出神,上面的亮晶晶消失不见。“玲王你刚刚喝水了?”

“没有啊,怎么了?”他停下了用手扇风的动作。

那罪魁祸首只能是这个懒懒瞥了我一眼的小白脸。

大概是想转开话题,凪开口道:“哇哦,真没见过大小姐这样。”

你语气敷衍得根本不像夸赞,小子。

玲王也被转开了注意力,摆出副浮夸的表情:“千切,有点爱上你了。”这位也是个有仇必报的家伙。

我这才感觉到颈后的触感消失,看向镜子发现长发都被盘起来,为了搭配玲王选的浅粉缀着橘花的和服而别上了流苏。

明明已经不热,心中却说不上来得难受。

“走吧,夏日祭典估计要开始了。”

沿海的公路遁入昏暗后路灯亮了起来,人便在一明一暗中穿梭。不时有汽车驶过,汽油味交织着海风的湿咸侵入鼻腔。

崴脚的木屐迫使脚步慢下,不知什么时候我已经看不见凪和玲王的身影。

不想继续走了,于是我很干脆地选择放弃,脱下木屐直接在公路边坐下。

风吹得正好,我仰头看向星空。

所以说,放弃本就是一个简单到不能再简单的决策,我为什么总在一些事情上这么顽固呢?想不通。

公路外是悬着的岩壁,脚能轻松荡起来。我完全放松下身子摊在公路围栏最下面一根栏杆上。

估计是夏日祭典开始了,砰的一声打断我快闭上眼的昏昏欲睡,绚烂短暂的色彩炸开,转瞬即逝后徒留寂寥夜空,犹如我可笑的爱恋和梦想一样。

即便如此,我依旧对着烟花许了个愿望:“一起踢一次世界杯吧。”

没有主语、宾语,但我心知肚明。

安静看完烟花,我估摸着休息差不多了打算站起,不过不是为继续前往夏日祭典,而是回酒店。

没有特别的原因,就是突然不想再去。洁常说我是个任性的大小姐,我不否认,我其实认为任性是个优点。

能任性选择自己想要的下一步,抛弃眼泪和悲伤,我想一辈子践行。

可有人没让我如愿,先是忽近的脚步然后是没礼貌的句子蹦出:“快走,大家都在等你。”

不用扭头都知道是哪个混蛋。“是在等我,还是在等着看我穿和服的样子啊。我只答应了穿,可没答应要给他们看哦。”回答我的只有似有似无的环境噪音。

思维又开始发散,我想起还在z队的时候,国神也被他们派来叫没参加团队会议的我,因为不想吹发只吹到半干,于是就叫他等等,最后他被大家骂了一顿。

我转头望向他,不自主笑出来:“那你等等我吧,脚还很痛。”

我坚信人想要外界看到的改变最多控制在语言和神情上,心中的象牙塔不会坍塌。

但可能注定是我自以为是,他留下的答案只有转身离开的背影。

好吧,我只能承认改变和放弃一样简单。

酷暑的闷热势必让心跳停止在紊乱海风里。

我想,果然放弃是最好的选择,我应该早就明了的,对于喜欢的事十分积极不是我的优点,而是缺点。

可能这辈子我只会被两样绊住脚,一个是足球,另一个就是国神炼介。

黑暗是最好的粘合剂,彻底黏住呼吸让泪水汹涌而出,目睹我这突如其来脆弱的只剩洒在眼角的白炽灯光。

声音被伤心从耳朵里摘除,我在温热眼泪中没有听到急促重新靠近的脚步。

下一秒左手被突然拉住连带着身体也转向他,于是看见我泪水的增加了一位。

无从得知灯光照射下的我有多狼狈,我视野里只剩下被眼泪刻画得远而模糊的国神,便再也分不清淌满脸颊的泪风干与否。

明明背光又泪眼模糊,我是看不清的。可我却仿佛第一次看清他的表情,从不耐到无措,这其中又交杂了多少名为心疼的成分呢。

我看清他消瘦下颌被光晕得柔和,看清他眉头松动,最后想起从前相处时的萧瑟。可能是伤心消失了,声音又重新回到耳朵里,似是一声叹气:“上来吧,我背你。”

落到国神背上我才真切感受到他在败者赛中锻炼出的肌肉,温热而安心。有些不好意思,可我还是将头埋进了他的颈窝,其实我早就想这么做了。

流苏因为步伐摇晃打在他的肩膀。

“怎么朝着来的方向走?”我抬头发现。

“等我们走到夏日祭典都结束了,反正你也不想去吧。”

我哼哼两声表示赞成。

困意又袭来,我突然后悔没多走几步,这样回去的路程便能长些。

“讷,我穿和服漂亮吗?”

“…还行。”

“只是还行?你可是唯一看过的人哦!”

“凪和玲王不也看过了吗?”

“他们不算啦,你快说好看!”

我没想到国神这时会突然转头,和歪着脖子看他侧脸的我猝不及防对上视线。

比起我的慌张,他的眼神平静,就这么看着没有移开视线的意思。

他的眼睛太冰冷,像冬天的湖,在这份注视下所有人的心都会结冰的。可是我执拗又放不下,于是我跳进去寻找,想找到那冰封的嶙峋爱意。

可能脑子真的被冻坏了,我的下一步行动不知为何是靠近。

仲夏夜一个温良的吻自然发生,隐秘于黑暗中,像是钢琴缓慢滑键到最后一个音符。

“这算是你的答案吗?”我也不知道自己是在寻求是否好看这个问题的答案,还是我们心知肚明的另一个答案。

赛场上疾速奔跑的人无法突然退后一步,我16岁的喜欢也不会重来。

为了成长我们别无选择,只能忍受这因为骨骼生长带来的疼痛。

(2)英国曼彻斯特夏

终场哨响时我一下脱力跌落在球场上。我看见球迷在欢呼,队友用着我还不熟练的语言向我奔来高声庆祝。

看向播报屏幕,明晃晃的2:1让我确定加时第93分钟时我的绝杀进球有效。

从四季如春的鹿儿岛拉起行李箱拉杆踏入曼彻斯特这片阴冷大地时蓝色监狱的记忆便已模糊,我的世界只剩每日没味的饮食管理,无休止的足球训练。

不通的语言和单薄的兴趣爱好让我愈发沉默。随着身价越来越高,奖杯越来越多,我逐渐找不到踢足球的初衷。

我突然理解为什么队友愿意沉溺于酒池肉林中了,抹去浮于表面的“荣誉”泡沫,拥有的金钱并不能让人幸福:足球从梦想变成了工作。

从第一次伤病报销赛季开始,我就明白世界第一前锋的梦想只能存在于不知天高地厚的16岁仲夏。

然而这一个时刻我却突然觉得梦想实现了。

队友把我揽入怀中时我才有刚赢下欧冠决赛的实感,喜悦像慢开塞一步喷涌而出的啤酒,洒满全身。

太好了,不用再犹豫不决,不用说服自己再坚持一下。记忆猝然回到幼时第一次飞驰在绿茵场。

赛后最佳球员的采访,记者问我对夺冠的感觉,我只剩一个单词:unbelievable。

unbelievablegoal,unbelievablefeelings,unbelievabletime。

不可置信我走到这一舞台,完成了随时可能终止的职业生涯上最完美的一舞。

曼城放了几天假,然后就是夺冠游行。假期难得,我第一天毅然决然选择了睡眠。

铺天盖地的采访邀请和祝贺震动在卧室外。

玲王是我赛后见的第一个人,得益于他知道我的家庭地址,在英国像傍晚的灰蒙早晨拉开了我卧室的窗帘。

我睡觉不会锁卧室门,玲王也知道我家门密码。

用他的话来说,怕我不踢足球时一不小心就会死在公寓床上,也为了报答蓝色监狱三人组队时我对他的关照。

我想这不能算是我的功劳,可能国神的更大。

离开蓝色监狱后他没有在足球的道路上继续,而是毫不意外回去继承家庭产业了。不过对足球的关心也没少,据说他资助不少想踢足球而没有条件的小孩,还创建了个规模不大的俱乐部,从县级比赛开始踢起。

他离开蓝色监狱时和凪大吵了一架,我猜的,不过观察玲王的表情估摸八九不离十,我当时没问,不只是不敢问也有自己破事一堆的原因,后来才得知此后他们再也没联系过。

我们怀揣热情或是期盼进入蓝色监狱,结果被绘心甚八一把“利己”的火点燃,出去时只剩怒火燃烧殆尽残留的一地琐碎。

我是个坚定的直觉至上者,当时我坚信凪和玲王关系不简单最后也确实得证我的直觉没错,而此时我也坚信他们缘分未尽。

因为看得出玲王没放下。

凪我便不清楚了,没了玲王的陪伴,没了他们共同梦想的束缚,他依旧选择踏上足球的道路。不过出乎我意料,他没有接受曼城抛出的橄榄枝而是去了气候适宜的西班牙,加入了皇马。

昨天曼城与皇马的决赛,第一颗球便由这位天才打入。

梦境破碎,明明已经被玲王出现在床边吓了很多次可我依旧克服不了惊吓:“玲王你不是在纽约吗?单子都签完了?”

“签完了,大球星!我为了看你们的决赛还专门在机场多呆了几个小时。”他一下掀开我的被子。

虽说是六月份,但骤然被掀开被子我还是冷得打哆嗦,便忘记去计较玲王说的“我们”还有谁,也忘记计较隐隐犯痛的右腿。

“快起来吃早餐,我买的左边路口咖啡店的可颂。”

迷迷糊糊洗漱完坐在餐桌前我才想起问:“玲王专门来看我的吗?”

他喝了口咖啡:“顺便谈之前投资的项目。”

我也端起暖和的杯子,在蒸腾热气中用怀疑目光看向他,我的直觉又开始作祟,总觉今天要发生点什么。

玲王监督完我吃饭后便出了门,我选择重新坠入梦乡。

终于在晚上七点我因为饿意从被窝里爬起下楼觅食时大事发生了。

等贩卖机出饮料时我无意识看向街对面,还是出售我早餐的那家咖啡店,便发现了坐在窗边的玲王和凪。

他没有随队回西班牙?

“喂,玲王,你今天回我公寓睡吗?”

“今天怎么主动叫我过去睡?”

幸好,语气还算正常,说明不是在聊很沉重的话题或者算账。

“你不想听我聊我伟大的夺冠过程吗,好吧!其实是我有事要说!”

能听出来他在疑惑我还能有什么事要说,不过还是答应了下来:“那我大概九点回来。”

九点回来的玲王只能接受我的审问。

“说吧,什么时候的事?”

还没换鞋便被我突然质问的玲王露出了高低眼,没等我自己坚持不住,玲王身后就露出个白色脑袋。“打扰了哦,大小姐。”

我还没开始质问呢,你怎么都出现在我面前了?

我料到他们可能和好,但没有料到这么久过去玲王对凪还是这么无底线的纵容。

打我一个措手不及。

用脑子都能想出来这个白色考拉给出的无理理由:才和玲王和好不想分开、告诉千切也没关系的吧他不是玲王的好朋友吗、不想你们单独在一个公寓,以上种种。

“大小姐昨天那颗球踢得很漂亮哦。”他神色平静,仿佛球赛的输赢只是饭后一个无关紧要的赌注。

“谢谢,凪的进球也很漂亮,然后,你两没有什么要对我说的吗?”

玲王的脸有变成火球的趋势,嘴巴嗫喏着就是说不出个字。

还是凪先开了口:“大小姐不都看到了吗,我和玲王和好了。”

“喂,只是朋友的和好。”玲王急着补充。

但是我偶尔会怀疑玲王对“朋友”和“恋人”的定义,可能归因于大少爷从小没经历过和凪以外的恋爱。

“那不也是和好吗?”凪好像并不在乎。

“随你说…”

凪比蓝色监狱时又长高一些,想把头放在玲王肩膀上的动作便不如从前一样顺畅,需要微微弯腰,显得有些滑稽。

不知他是否也意识到这点,轻轻蹙起眉毛,是我没见过出现在他脸上的表情。

言语上的和好无法改变中间鸿沟般的十年时光,两人都不知是否这次和好也同蓝色监狱那次一样只是短暂靠近而为更巨大的矛盾铺垫,于是每一步行动都如履薄冰。

“抱歉啊千切,凪一个人呆在曼彻斯特我不放心,他今天睡我房间吧,我睡沙发。”

因为玲王来找我的次数逐渐变多,于是我把空置的客房留给他当卧室。

我猜到玲王为什么答应回我公寓睡了,让刚和好的两人单独在密闭空间里一起洗漱休息,玲王肯定觉得尴尬死。

但是为什么没有凪出去睡,玲王回来睡这个选项呢?

“随便你两怎么睡,别让我逮到半夜有人偷偷摸摸的跑进客厅就行。”

似乎被击破心思,凪轻瞪了我下。

“过来,我有话要说。”我刚不是找借口让玲王回来,而是真的有正事说。

似乎看出不是小事,凪收起打闹表情,踩着玲王的脚步跟到餐桌。

“我明天去德国看右脚,我…可能踢不了多久球了,先给你们打个预防针啊,我原本打算踢完欧冠就退役的,反正和曼城的合约快到了。不过现在我改主意了,我打算把明年世界杯踢完,打封闭上场或者被按在替补席我都接受。”

我这才愿意承认绘心“利己”的火种还是有用的,我不打算成为绽放在最美丽一刻被定格在相纸里的烟花,我想再燃烧久一些,直到融进一地灰烬里。

成长的代价昂贵,我基本付出了所有,唯一没有舍得抛弃的就是这份无畏往前的任性。

玲王掀开我被子的那阵凉风终止了噩梦,重新帮我找回夏日祭典公路上颠簸的心跳。

幼年的前锋理想已经实现,但16岁北海道烟火里许下的愿望还没圆满。

省略掉凪和玲王的安慰和询问,曼彻斯特的清晨我坐上了飞向柏林的飞机。

(3)德国柏林夏

柏林的夏处在曼彻斯特和北海道的正中间,是上天抚养大地时弥留的一份耳丝鬓磨,挂着夏的名义被寄养在晚春里。

柏林晨雾将散未散,河面像铺了层白纱,堪堪盖住城市夜晚剩余的灯红酒绿。

难得逃离经纪人监管,我随便找了家河边的餐馆享受清晨,木制吧台后的电视还在放着拜仁和皇马4/1决赛的回放,画面聚焦在国神进球的慢速回放。

我这才发现已经过去十年。

饮料杯中冰块的棱角化掉让玻璃沾上水汽,食指和中指交替敲击木桌轻易感受到手机通话响起的震动:是洁打来的。

“千切,你受伤了?我看到曼城发的通告说你没法参加夺冠游行。”

我这才想起离开英国前有向俱乐部说明情况告假,“对,腿筋损伤要做手术。”

后面有句我没说,右膝十字韧带也好不到哪里去。

决赛我是瞒着俱乐部打封闭上场的,赛后被队医和高层狠狠骂了一顿,不过假倒是批得顺畅。

那种情况,即使职业生涯只剩这一场可踢自己也会选择上场。

“很严重吗我看体育报纸说你打算退役了?世界级左边锋在26岁退役,你不知道网上已经吵翻了。”

又不是我愿意退役的,而且哪里传出来的消息啊,除了玲王和凪自己也就告诉了俱乐部几个队友还有工作人员吧。“是有这个打算,不过…”后面的话还没说出,那边传来了剧烈的撞击声。

“洁,你没事吧?”我听到洁用气音说“冷静点啊。”

“没事没事,哈哈,你继续说,不过什么?”声音重新大起来。

我有强烈的直觉那撞击声来自国神炼介,这个死要面子的肌肉怪、混蛋英雄。

原本的话到嘴边转了个弯:“不过我还没打算官宣,但估计也快了。”

所以你打算做什么呢?只会隔着手机托别人询问的胆小鬼。

自尊像你灵魂凹进去的伤口,存放着面对选择的第二答案,却从未允许它踉跄而出。

我和洁就其他话题闲聊了一会儿,挂掉后再看电视里未完的比赛便觉意兴阑珊,起身离开。

下午去看医生,情况与我想的差不多,例行检查拿结果无非只是抹杀心中那丝渺茫希望罢了。

手术安排在下周,术前除了剧烈运动的禁止也没其他需要特别注意的。

别人的假期是海滩阳光,我是医院的消毒水味陪伴。

风忽然大起来,吹得栗树和菩提树婆娑作响,阳光变得不稳定,地面的驳影跳跃在光亮里。

仰头闭上眼睛,似有五颜六色的灰。

震动从裤兜里的手机传递到皮肤,看清屏幕显示的名称后接起:“玲王,怎么了?”

“你在哪?”那边喧闹声很重。

“柏林啊。”

“不是这个,具体地址。”

“呃,菩提树大街,具体在哪我也不知道,不过左边街道对面有家书店。”

我的德语只到基础,日常交流都要嘴和手并用,认清地标名称就有点为难我了。

“怎么了,你要来找我吗?”归功于这盎然,刚刚闭眼硬是让困意发了芽。

“不是我找你,是国神,他到火车站了。”

心脏缩紧,我一下子清醒过来。

慕尼黑到柏林最快的火车要多久?三个半小时,210多分钟。直线距离223km,是秋田县到鹿儿岛距离的1/6、日本到英国的1/42,可我却觉得没有比这更远的了。

爱总差半步才能成诗。①

果然这辈子我只会被两样绊住脚,一个是足球,一个就是国神炼介。

二者加起来的威力更为巨大:和国神炼介一起踢足球便让我等候了十个春秋。

等待的时候有一位金发少年到隔了个长椅的位置弹唱,没有多余的和弦,明亮歌声徐徐流出:

Oh,toseewithoutmyeyes

Thefirsttimethatyoukissedme

BoundlessbythetimeIcried

Ibuiltyourwallsaroundme

……

我闭眼感受周遭的白噪音,终于在这异国他乡处回望到青春里的热闹。

国神便是在歌曲快结束时出现在我视野里的。

头顶光亮被遮住,周遭空气流动变化昭示着有人靠近,温热手指落到耳侧把仰头滑下的碎发接住。

Holdyourhandsuponmyhead

TillIbreathemylastbreath

我便是这个时候睁开眼睛的。

他站在长椅后,因为弯腰的动作脸部隐在阴影里,如同16岁路灯下背着光的他被我的动作吓到而流露出无措神情。

“抱歉,我以为你睡着了。”

“好吧,那我只能假装自己刚醒。”逗他可能是我无中生有的天赋。

“来找我干嘛,还大费周章地找到玲王那去了。”我往旁边移了移,示意他坐下。

“来看看你怎么样了,腿没什么问题吧。”

每次都是这样,虽然别扭的性格已经被扳回来大半,可想要的东西和想说的话语从来无法全然托出,久而久之彼此陷入沟通的怪圈。

没来由升起烦闷的厌恶情绪:“如果只是来看看我怎么样,那你现在看到了可以离开了吧,我的腿怎么样关你什么事,你以什么身份来问我?就算明天截肢了你又能怎么样呢,送上一束花表示遗憾吗?”

你看,我就是这样的任性。如此真诚的关心,按理说即使是前男友我也应该礼貌接受道谢,可对象如果是国神炼介那就变得不一样了,他天生有惹恼我的本领。

还没来得及说完,嘴巴就被捂住:“抱歉,但别说这么不吉利的话。”

明明没什么好难过的,像是干涸溪流里没游走的小鱼最后扑腾了下。

果然还是没有什么大出息,他的关心完全就是我眼泪的指令器,泪水簌簌落入他掌心与我脸颊的缝隙里。我厌恨这本能,一把拍开了他的手:“我讨厌你,国神炼介!你走,我这辈子不想再见你。”

谁知道夏日祭典里发生过一枚隐秘的吻,谁能读懂那些时刻交错视线里未曾脱口的言语,谁会为我默剧般的少年时光感到遗憾呢。

泯然众人,鞠躬离场。

一场不会回头的诀别,奏着欢乐的分离进行曲。

在十年后异国他乡的夏日里,这场断触的分离华章被同样的人续上,弹的是一段单调感情还是我最后放下的爱。

吉他弦突然断掉了。

那金发少年的第二首歌曲已经弹完,我离去的动作被国神突然的拥抱止住。

我急着挣扎,温热却环绕得越来越紧,似乎有什么更滚烫的东西滴落在我的肩膀。

“可无论如何,我都等不到下一场了。”

原来刚刚顺着肩膀滑下的,是国神的眼泪。

其实我知道在这段关系里,我们彼此都没有过错。鱼和熊掌不能兼得,谁都无法给对方许下一个永远的承诺,在这个年少轻狂的时刻,梦想远比爱恋重要。

(4)日本东京冬

原本乱糟糟的宿舍已经被收拾得干净整洁,单人床上只剩一个没装多少东西的运动包。

“千切,你想好吧,我的建议还是离开。”同被伤病拖累的雪宫不知第几次劝说我。

蓝色监狱的项目还未接近尾声,高强度的训练和比赛便让我有些吃不消,同样担心我身体状况的不只我和玲王他们,还有曼城。

无论怎么说,足球俱乐部都赋有商业性质,签下的一笔笔转会合同只能是为俱乐部的利益考虑。

基于我的伤病情况以及俱乐部对左边锋的需求,他们提出让我结束在蓝色监狱接下来的项目直接加入俱乐部的青训。

好处是能快速升入二队,然后是一队,先人一步站在世界的舞台上,在我右腿的定时炸弹爆炸前让我的速度物尽其用。

坏处也很明显,我无法继续参加u20的世界杯。

雪宫还在继续劝说我:“你还这么年轻,参加世界杯的机会还能再有,等你通过曼城青训站在五大联赛的赛场上还怕日本国家队不征召你吗?”

“万一我进不到一线队呢?”

谁知道这个没有倒计时的定时炸弹何时爆炸,可u20世界杯的入场券唾手可得,只要再坚持一下他就能和凪,和玲王他们,还有国神,一起代表日本国家队出战。

本来自己就是抱着燃尽热情奔跑下去,把每一场比赛当作最后一场比赛来踢的。

玲王也在劝我:“不要这么悲观嘛大小姐,我熟知的你是在30%的几率夺得大奖和100%拿安慰奖中选择会毫不犹豫选择前者的人啊。”

我当然知道换做以前的我肯定会毫不犹豫赌上一把,可当我面对过玲王的失意和国神的淘汰改变后终于不再那么肯定。

似乎是看出我的寂寥落寞,玲王也不再劝说:“千切,你想好就行,我们都尊重你的决定。”

我突然很想再尝一下最开始在z队吃的炒蔬菜。

冰冷的机器托出冰冷的饭菜,再次咀嚼却尝不出第一次吃时的失落和不安了。

取而代之的是迷茫。

不知发了多久呆,冰镇的果汁已在桌面留下一滩水渍,餐桌对面的椅子被骤然拉开。

直白撇开所有铺垫,直奔主题,是国神一直以来的风格:“你该去曼城。”

怒火直接覆盖住茫然一下子指明了前路,我向来擅长唱反调:“你凭什么替我做决定?别把我带入你自己,我没有对足球这么卑微,抛弃自我也要踢下去!”

话一说出我便已经后悔,伤人的话一挥最能看见彼此鲜血淋漓的真心。

可除了攥紧的拳头,他阴沉的面色没有丝毫改变。

“留在这里有什么用呢?难道你还没有看够那么多人低头承认平庸吗?你明明有机会站在更高的地方,别说是为了我们这帮认识不到一年的队友选择留下。千切,你不是这样的人。”

我一句话也反驳不出,明知他说的一切都是对的,我却被钉在原地痛苦着。

温柔的剑最为伤人。

眼泪凝固在下睫,我盯着那双凝视过无数遍的深邃眼眸:“所以,我们只是认识不到一年的队友,对吗?”

顷刻之间失去所有从头来过,原来人是真的可以在拥有如此之少的情况下还能失去得如此之多。

盛着果汁的玻璃杯被我起身离去的动作带倒,碎了一地,仿佛一场钟声宣告了我的最终判决结果。

是失去的无期徒刑。

(5)德国柏林夏

那一瞬我放下了自尊心,终于释放了十年来所有关于国神炼介的眼泪。

其实我心知肚明,让心重新找回那晚仲夏夜的跳动,只需一个温热拥抱。

谁会舍得让爱一瞬覆灭?

“怎么会等不到呢?你知道我等你站到我面前等了多久吗?”我那么喜欢你,几乎耗尽所有隐秘冒出的期待和热情。

他抱的更紧致使我抬不起头只能听见左耳旁一声声“对不起”和“我爱你”。

我深知国神并不是一个能轻易托出承诺的人,所以他从未说过“喜欢”之类的话,直到忍耐到了最高的阀度,把唯一次的情感倾泻当成最后。

年少怒火打破的镜子,在十年时光中被彼此原谅式的缝补,拼成了细碎的艺术品。

拥抱松了些,让我得以抬头看那双朝思暮想的眼眸,透过眼泪寻找到冰面融化后涌出的爱意。

呼吸逐渐靠近,在这个阳光明媚的午后,续上了那枚仲夏夜里温良的吻。

爱让每一个被爱的人无可豁免地也要去爱。②

(6)德国慕尼黑冬

四年一度的世界杯落下帷幕,在最后一次与国神并肩作战的机会里,日本队闯进四强并战胜荷兰队,获得了有史以来亚洲足球最好的成绩——季军。

在炽热的绿茵场上,我与国神紧紧拥抱,终于与陪伴了自己青春的足球说了再见。

我搬到了慕尼黑成功成为一名无业游民到现在。因为国神之前一个人住的公寓过小,我们重新选择了一栋离拜仁本部很近的别墅。

来到慕尼黑后我养了一只德牧,但基本上是国神在照料:遛狗的工作量加入到他的晨跑和夜跑中。

国神对我无止尽纵容,他到现在也以为我放弃退役再参加一届世界杯是迁就他,虽然确实他占据了大部分原因,但当时我没想到会和好,更多是珍惜最后一次与他一起踢球的机会。

圣诞节到来,足球运动员们获得了短暂的假期。

巨大的圣诞树被放在电视机旁。挂装饰物挂累了,我直接躺在地毯上进入了梦乡。

国神回到家看到的便是这样一番景象,白色地毯上堆满了圣诞树的装饰物,我抱着海带汤睡得正香——海带汤是我家狗的名字。

迷迷糊糊间我感觉自己被抱起放在沙发上,一枚枚吻落在眼角,我半睁开眼睛,声音还很黏糊:“怎么今天回来这么晚。”

国神拿来羊毛毯盖在我身上:“去了趟超市。”

我双手揽住他的脖子让他靠近,他拿我没办法,只能虚躺在我身上。

“我刚刚做梦了。”闻到熟悉的沐浴露味,睡意又缠上大脑。

“梦到什么了?”他亲了下我的耳朵。

“我又梦到北海道那个公路了,很清楚的,我还记得那皎洁的月光,还有海面,还有…”我的声音慢慢弱下去,我自己也分不清我是真醒了还是在做梦。

还有那枚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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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多情节放在现实足球俱乐部是不会发生的,不要过多计较TxT

目前亚洲队在世界杯的最好成绩是韩国队的殿军

我给千千的定位是左边锋,国神是中锋。

如果有任何bug欢迎指出!大概后面我会出一个番外和本文摆子那边的故事

①出自陈奕迅《失忆蝴蝶》歌词“让大家只差半步成诗。”

②出自《夏日终曲》原文:“我不记得在哪儿听过一个法则:当A完全迷恋B的时候,B必定无可避免地也爱上了A。Amorch'anullo'amatoamarperdona.‘爱,让每一个被爱的人无可豁免地也要去爱’——这是弗兰西斯卡在《地狱篇》里说的话。”

THE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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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白鲸视频狗狗狂奔1公里被路过男子拍下原来是主人没发现狗掉了...喜鹊为了喝水不断向瓶子里丢石子 高度还原了“乌鸦喝水”的故事 见火边没人狗狗用鼻子拨灰灭火 主人偷偷拍下现场令人感动 新买的发财树不断被狗啃 男主人出尽奇招也不能阻止 萌娃吃饭时抛媚眼太迷人 网友直呼已经沦陷了 男孩急忙回家见三天未见的妈妈 到屋看见新生妹妹不知所措 男孩被老师批评后闷闷不乐 听到...http://www.qiyi.com/v_19rziw90xo.html
1.狗丢了是缘分尽了吗(狗狗走失了,难道是跟我缘分尽了吗在家过年的第三天,侄子把我的萨摩耶狗狗遛丢了。心系傻狗的我,一甩几天没洗的头发就去外面寻狗。 可等我看到自家傻狗上蹿下跳的影子时,却在离它还有三十米的地方硬生生停住了脚步。 因为一个穿着羊绒大衣,留着板寸的帅哥也在那站着。 我眼前一黑,恨不得掉头就跑。 https://www.51buydog.com/24273.html
2.今天找人算了一褂,挺准的说跟狗狗缘分尽了找不回来了了我不明白为什么突然就没有缘分了 赞 回应 真不是小号 2013-12-09 20:12:33 我不明白为什么突然就没有缘分了 啦啦 不懂周易啊,有可能是八字不对吧。。。 赞 回应 啦啦 (我绝对不会让你们知道我在这里) 楼主 2013-12-09 20:15:03 不懂周易啊,有可能是八字不对吧。。。 真不是小号 我摇卦...https://www.douban.com/group/topic/46850653/
3.柴犬丢失了怎么找回来(柴犬丢失了怎么找回来视频)5、事后找说法的时候也仅仅是配了一条新的金毛而动物对我们来说,有很多时候是非常轻的一个伙伴,甚至是亲人这种情况发生是让我们都没有想到的,但是最近也发现了一个让大家十分关注的事情,那就是柴犬初七的故事快和小编一;没有这个部门呀,你只能贴寻狗启事看看,在狗狗走丢的地方贴一些寻狗启事看看吧留下电话送回...http://m.boqii.com/article/511208.html
4.前世男友化身狗狗守护女友在正式介绍本片之前,先了解下女主角和狗狗的基本情况吧 ▼ 女主角天兴 本片的女主角天兴是一位夜场小姐,美丽撩人,善良可爱 要说她有什么特别的,就是她的绰号,人称“江湖处女王” 毕竟在夜场工作,很难保护自己不受侵犯 可是天兴就那么神奇,总能在危难时刻化险为夷 ...https://www.jianshu.com/p/7d826bc577c1
5.今天算了一卦说跟狗狗的缘分尽了找不回来了宠物新闻...你从一个不讨人喜欢爱咬人不擅于交朋友的狗狗,变成了一个漂亮人见人爱的天使 ,一直觉得你会跟着我是因为我们很有缘分 ,为什么现在又没有缘分了,你给我和我们家带来过很多美好的回忆,也给我们带来了伤心难过。来了为什么又要离开呢。。。 收藏 收藏 回帖12 收藏 0人赞过 赞给楼主一些鼓励吧!回复...https://www.19lou.com/forum-52-thread-18361386590798018-1-1.html
6.养了16年的狗狗走丢了,主人担心它出事,结果他们的缘分真没断PP视频为您提供养了16年的狗狗走丢了,主人担心它出事,结果他们的缘分真没断高清视频在线观看,养了16年的狗狗走丢了,主人担心它出事,结果他们的缘分真没断主要内容:https://v.pptv.com/show/A38PmwNp2Rd6ibGA.html
7.狗狗走失一个月回家狂撞门充凭18916991296》昨天狗狗走失了都找了一天了还是没找到..它能自己找回来吗? - 祖琳3812……》 有这种可能,但是也很少,我以前朋友的一条阿拉斯加,丢了半个月了,自己真的找回来,不排除有这种奇迹,希望你的狗狗能早日归家 . 充凭18916991296》狗走丢了怎么办? - ...https://www.da-quan.net/ti/%E7%8B%97%E7%8B%97%E8%B5%B0%E5%A4%B1%E4%B8%80%E4%B8%AA%E6%9C%88%E5%9B%9E%E5%AE%B6%E7%8B%82%E6%92%9E%E9%97%A8.html
8.我有我宠:“希望和狗狗的缘分永远都在”社会民生“希望和狗狗的缘分永远都在” 在真正的爱宠人士眼中,宠物不分贵贱,也不分品种,它们都是独一无二的生灵。 家住大同区的吕巍在当地一家医院工作,熟悉她的朋友告诉记者,吕巍爱宠是出了名的,都快能写本书了。 近日,记者听了吕巍和宠物之间的故事,忍不住泪奔。 https://www.dqdaily.com/2022-08/02/content_6121770.ht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