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阳光透过窗户照映在偌大的客厅中,厨房里丁程鑫穿着围裙正在准备早餐
马嘉祺轻手轻脚的下楼,看着厨房里忙碌的身影嘴角微微上扬,慢慢走到丁程鑫身后伸手环住那人的腰
丁程鑫闻着身后熟悉的味道,抽出纸擦擦手转身把马嘉祺搂进怀里“怎么起来了,不再睡会儿吗?”
马嘉祺凑上去亲亲,摇摇头“睡不着了,闻着香味就下来了”马嘉祺说完伸头看着锅里熬的粥不争气的咽了咽口水
丁程鑫看着嘴馋的马嘉祺,脸上露出微笑,伸出双手捧住他的脸揉了揉
不错,长肉了...
不错,长肉了
“祺祺去叫两个小家伙起床吃饭”丁程鑫低头轻轻在马嘉祺唇上盖了一下,马嘉祺松开丁程鑫甜滋滋的上楼去喊两个小家伙
02
马嘉祺走到姐姐门前抬手敲敲门“笑笑起床吃饭了”,屋内的马笑笑听到他爹的声音没有一丝犹豫的将被子拉起来盖住头,接着慢慢出声“再睡五分钟,就五分钟”马嘉祺听着越来越弱的声音就知道这姑娘又睡着了
“早餐有虾饺”马嘉祺使出绝招,马笑笑听到这可就不困了,蹭一下从床上坐起清醒的不能再清醒“爹地我起来啦”
马嘉祺起身去弟弟的房间,打开门就看见床上睡得正香的丁乐言一把把人从床上捞起去洗漱
洗漱完后丁乐言还处于半梦半醒的状态,马嘉祺抱着他上下颠了颠企图把他摇醒“言言吃饭了”
丁乐言慢慢睁开眼双手环住马嘉祺脖子在脸上吧唧一口“爹地早安”,马嘉祺宠溺的笑了笑“言言也早安”
马嘉祺抱着丁乐言下楼,马笑笑已经坐在凳子上开吃了
丁程鑫走向马嘉祺看着他怀里的丁乐言开口说“都多大了还让你爹爹抱,下来自己走”
丁乐言反过身抱住马嘉祺浑身写着抗拒“我不要,爸比你就是羡慕我”
看着这臭小子丁程鑫气笑了“我羡慕你什么了,再说了这是我老婆”
丁乐言还想反驳什么姐姐开口了“你再不来虾饺我吃完了”
一听这个丁乐言急了,挣扎着从马嘉祺怀里下来,跌跌撞撞跑向餐桌“你给我留点!!!”费劲的爬上椅子后夹起一个虾饺放进嘴里才安下心
马嘉祺和丁程鑫站在楼梯上看着这幕忍不住发笑“两个活宝”
丁程鑫向着马嘉祺张开双手“走吧祺宝去吃饭”
马嘉祺脚还没迈出去就被丁程鑫公主抱了起来,马嘉祺吓一跳下意识用手环住丁程鑫的脖子,稳住身形后一巴掌不轻不重的拍在丁程鑫身上“你干嘛,吓我一跳”
丁程鑫无辜眨眨眼“去吃饭啊”说完还抱着马嘉祺向上颠了颠“又重了不少真好”
丁程鑫抱着马嘉祺放在椅子上,丁乐言瞬间就不服了“爸比还说我呢,那爹地这么大了爸比还抱”
丁程鑫都还没来得及开口马笑笑就夹了一个包子塞进丁乐言嘴里“少说点吧你,吃饭都堵不住你的嘴,爸爸双标又不是一天两天了”
丁乐言口齿不清的控诉马笑笑“姐姐你就不说点什么嘛!”
马笑笑沉思了一会儿,看着丁乐言坚定的开口“爹爸甜甜的很安心”
、
马嘉祺看着这三个人哭笑不得“快吃吧,吃完去拍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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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乐言“各位漂亮姐姐你们好,我是丁乐言,那个我爸比口中已经很大的三岁大人,这是作者姐姐为我们一家新开的合集,大家点点红心,小蓝手和订阅吧(●''●)言言在此谢过了()”
彩蛋是下篇预告!!!
OOC
下雨天了,又要踩着水坑拎着湿哒哒的裤脚回到大平层,但这次丁程鑫早有准备,提前备好一次性雨衣和伞。
“穿个雨靴,会好点”马嘉祺稳稳当当坐在皮球上,任由丁程鑫抓着他的脚踝穿雨靴,站起身时悄摸用食指在他腰间挠痒,“乖,别闹”这跟镜头面前小狐狸样儿完全不一样,人设立得妥妥的。
“喔~”
雨看着比刚刚小了点,但某人依旧不放心,出门打开伞就将人搂进怀里,生怕淋湿一点,“马儿你往我这边靠点”亲昵的称呼,十厘米的距离,甚至可以听到对方的呼吸声,暧昧极了。
这也只有马嘉祺自己认为,丁程鑫早就免疫了,可以说是转个头就能亲上。细雨绵绵,伴随着一阵阵风,或许是因为夜晚...
这也只有马嘉祺自己认为,丁程鑫早就免疫了,可以说是转个头就能亲上。细雨绵绵,伴随着一阵阵风,或许是因为夜晚的到来,炎热的风也变成秋天的凉气。
马嘉祺一个不自然地抬头看见伞在他这半边,伞说大也不大说小也不小,就是苦了丁程鑫另一边的肩,不然两个人都不会淋湿。
“咋了这是?心不在焉的”到了家马嘉祺还觉得丁程鑫刚刚帮他打了一路的伞不值,赌气般不理会人,“没事”
“就是有事,啥事啊,跟我说说呗,老堵在心里也不是个事儿”
刷短视频的人放下手机,“我问你”
“是不是每次打伞都那样”
“啊?”丁程鑫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又忽然想起是他每次都偏袒马嘉祺,打伞都偏向他那边,想来应该是被人发现了。
“消消气,这不是怕淋着你嘛,我穿的衣服厚,湿点儿没事”
“你哪次不是就穿一件啊,今天要不是还穿着雨衣,不然你就湿透了”
“我偏袒你是因为我乐意至极,爱一个人就要永远对他好”
“嘶……你属狗啊丁程鑫!破皮了都”
“嗯,属狗,你的狗”低沉的嗓音在他耳边传来,下一秒身体腾空而起,丁程鑫揣着不知从哪儿来的tao进了房间。
又是荒谬的一夜……
又名《当同时生病后成为被忽略的那一个》
all祺
病弱小马高虐预警
预警很多,详情见图
[图片]
梗是很早之前和朋友聊出来的
我太磨叽一直拖到现在才写完
不要联系现实做任何“自以为正确”的联想
阅读过程中请谨记上方图片中的红字内容
以下正文:
马嘉祺宿舍里的常备药已经可以解决很多常见病,所以得知宋亚轩生病后,迅速找出了基础的消炎和治感冒的给人送过去,到了对面宿舍见人岔开腿坐在床边手肘撑着膝盖头垂得很低。
宋亚轩很少生病,普通的病毒好像被他自动屏蔽,可这次不知道怎么的,突如其来的不适要把人撂倒,难受劲儿积蓄到一个程度压的人...
宋亚轩很少生病,普通的病毒好像被他自动屏蔽,可这次不知道怎么的,突如其来的不适要把人撂倒,难受劲儿积蓄到一个程度压的人喘不过气来。
室友都去上课了,宿舍只有他们两个人,马嘉祺抚上他的肩膀,宋亚轩顺着他的力道抬头,看清面前的人手立刻环上腰抱了上去,头埋进他的腰腹,五官一并嵌进肉里,瓮声瓮气嘟囔着:“好难受啊马嘉祺……”
他把药片从锡纸板里扣出来,又不知道从哪变出来一个保温杯递给他:“吃完好好睡一觉。”宋亚轩难受得不行,乖巧地吃了药又喝了几大口温水才缩到床上躺着了。
马嘉祺守着人,先是给宋亚轩请好了假,连带着自己的也请了,拉上窗帘关了灯,调了空调温度再给掖好被角,又量了遍体温确认没发烧这才搬了椅子坐下喘了口气。
他清了清嗓,那边过了好一会才接起,听起来有些吵:“张哥你那含片还有吗?”之前张真源感冒的时候嗓子哑的厉害,找医生开了某种含片效果很好,嘈杂的人声混着音乐,时不时还有音响的哮鸣声,马嘉祺感觉自己太阳穴都跟着突突了两下。
张真源那边的确吵的很,他不得不放大音量扯着嗓子对人说:“马哥我在彩排呢!结束了给你送过去!”而后又是一阵刺耳的嘈杂。
“你结束了直接回别墅吧,亚轩有点感冒我一会儿带他回去。”他们回别墅是有拍摄计划的,昨天就在工作群里发了通知,马嘉祺把手机拿远了些,语速和缓地继续说。
说完这句话,那边的环境竟逐渐安静下来,张真源拿着手机跑出了彩排场地,找了处安静偏僻的地方担忧道:“啊?怎么生病了?严重吗?吃药了吗?”
宋亚轩又睡了一会才醒,难受的劲儿已经过去大半,但看上去还是不大有精神,一睁眼看着马嘉祺收拾东西的背影,黏黏糊糊叫了一声小马哥。
马嘉祺立刻停住动作,放下手里的东西到人跟前,摸了摸他的额头没有发烧:“还难受吗?”宋亚轩伏在他的肩膀上摇摇头:“好多了。”
“你再休息一会,我们回别墅好不好。”马嘉祺说:“你想想还有没有要带的?”生病的人黏人得紧,窝在人怀里不肯动:“没有了马哥~”马嘉祺听他带着鼻音的声音更是心疼得不行。
他们请假请的突然,只有一个助理开着车来接他们,今天门口蹲守的人偏偏又出奇得多,马嘉祺带着帽子走在前面开路,后面的宋亚轩口罩帽子全副武装只露出一双眼睛。
那张脸还是能吸引不少注意力的,好多台手机怼着人脸拍,相比之下宋亚轩要走得轻松很多,快走到车旁边的时候马嘉祺揽着人肩膀把人带到自己身前,两人距离一下子拉近,马嘉祺几乎是把宋亚轩护在怀里,这一幕不知道怎么刺激到了周围的一些人。
“别碰他!放开你的脏手!”先是一声对他动作的抵触,声音很大,震得人耳膜一疼,马嘉祺皱了下眉没说话。再是对他的辱骂:“恶心死了!离他远点!贱不贱啊!”
还有些别的什么叫骂声,马嘉祺只觉得一阵耳鸣,已经听不太清楚了,他只一门心思想让人先上去,但宋亚轩也顾及着他,犹豫的半秒两人都被撞的身子一歪,一齐往车门旁边的框上砸去,马嘉祺下意识用右手挡了一下,替人隔开硬物和身体的碰撞,只发出一声闷响。
“没事吧?”车门关上,车辆启动,宋亚轩连忙握住他的手道,马嘉祺把手往回缩了缩开口让人坐好不然一会要晕车。
“你别听他们乱说。”宋亚轩有些急,却又看着马嘉祺帮自己弄安全带的样子莫名被安抚下来,即使被限制了动作却还是和人挨得很近,手揽着人腰头又靠上了他的肩膀:“他们乱讲的,我最喜欢马哥了,马哥也最喜欢我了~”
哄人的话总是张口就来,马嘉祺心道,但还是被哄得弯了弯嘴角,宋亚轩见人笑了继续卖乖,牵着马嘉祺的手不肯松开,拉着手往自己脸上放,主动让人揉自己脸:“马哥你手好暖和啊……”
……
回到别墅,工作人员说考虑到身体状况的原因,拍摄可以先放一放,也算是有了半天的假期,于是马嘉祺给人煮了点粥又让人吃了道药去睡觉了。
张真源风风火火地赶回家,连包都没来得及背一个手里却提着一大包东西,此刻压低了音量:“我买了点药,马哥你看有没有能用的上的。”
马嘉祺记得医务室离音乐剧彩排的地方很远,看样子应该是一结束就去买了药带回来的,他接过袋子又听到张真源的声音:“啊马哥!”
“……我忘了含片了!”张真源一拍大腿,语气有些懊恼,马嘉祺想着这人应该是连宿舍都没来得及回:“没事……”刚一开口就被那人急切的关心将话音扼杀在喉咙里:“是亚轩嗓子疼吗?我怎么就忘了呢,我还是再去买一盒吧。”
马嘉祺捏着袋子的手收紧了一瞬,然后又松了劲儿,手颤了颤,他背过身将药放好,忍不住掩住唇咳嗽了两声,声音压得很低,细密的疼痛仿佛牵连到心脏。
但他还是安抚着张真源不安的情绪:“你别着急,其实不是……”话没说完就被打断,张真源声音都高了不少:“我怎么可能不急啊,宋亚轩那个嗓子一生病就特别严重!”
“声音轻点。”刚回来的丁程鑫一开门就听见这一句,眼神一扫,张真源立刻缩了缩脖子,丁程鑫望着还在熟睡中的宋亚轩,转头朝马嘉祺道:“路上没出什么事吧?”
马嘉祺有些心虚地把手藏到身后,却看着坐到床边的丁程鑫把宋亚轩从头到尾检查了一遍的样子,突然觉得自己这个动作有些多余,露出一个无人在意的苦笑:“没事。”
为了让人好好休息,三人出了房间下楼,马嘉祺去了洗手间,关门的时候只是扭了下门锁,腕骨的刺痛就让他嘶了一声,他尝试着活动着手腕,闷痛的感觉有些熟悉,应该是扭着了。
他看向镜子里的自己努力扬起一个笑,一个人的时候情绪好像有些不受控,心脏好像被一只手抓住,每每掐住最柔软的地方时的酸痛要落下泪来。
怎么这么矫情啊马嘉祺。
他在心里对自己说。滴在手上的液体滚烫,却又好像和皮肤的温度融为一体,他放下衣袖遮住有些泛肿的手腕,重重吐出一口气。
马嘉祺出来的时候就看见丁程鑫手里拿着什么东西在看,他往沙发的方向走去想要坐一会,冷不丁听见一句:
“这药是不是伤胃啊?”
丁程鑫仔仔细细看了一遍成分表,末了又去看身后的马嘉祺和张真源,视线在他们身上扫过,最后又落在药盒上。
张真源有些着急地抓了把头发:“我不知道啊……”他买药回来的时候宋亚轩已经吃了药睡觉了。他看向马嘉祺,那人神情微怔正要开口却突然被打断。
丁程鑫把药盒扔回到桌上,转头冲着马嘉祺吼道:“他不知道你也不知道吗!”
他这一天下来本就兵荒马乱。学校的表演作业没能达到心里的预期,反反复复试了好几次却越来越不满意,最后连最初的状态都找不回来。出校门的时候还被跟车,七拐八拐绕了好多路才把人甩开,不顺心的事情积攒到一起本就心里发堵,此刻更是压不住脾气。
“我……”正面受下这股情绪的人出了一个音就干脆噤了声。丁程鑫见他低垂着眉眼一副不管他说什么都受着的表情就来气。
心口一股无名火烧得他难受,强忍着这股憋闷重重叹出一口气:“算了。”而后转过头像是不愿再看他一眼。马嘉祺垂在身侧的手颤了颤,最后死死捏住袖口。
“丁儿……”马嘉祺刚一出声就见丁程鑫眼神扫了过来,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丁程鑫看他那一眼冷漠到了极点,擦肩而过时甚至侧了侧身子像是不愿意碰到他。
于是他没再说话了,直到关门声响起,屋子里恢复平静只剩下他一个人,他看着空荡荡的房子有些晃神,丁程鑫说的话还在脑海中回响,那是些带着怒火的责怪的失望的语调。
“可我……一直吃的是这个药啊……”
TBC.
又是一个短打!真的爱上了哈哈哈
这次澳门的小蓝莓好漂亮!嘉祺宝宝你听我说你是一颗香香软软的小蓝莓!快点跑别被咱酷爱蓝莓的大丁子吃掉了!(咱就是说丁哥你吃的时候记得给我分两口……)
纯属娱乐不喜勿喷私设多多
正文如下:——————————
(不分段直接开始!)
“啊!”在浴室里的马嘉祺突然大叫一声,给还躺在床上的丁程鑫吓得一哆嗦,扔下手机来到浴室门口,“宝贝怎么了?出事了吗?”
“阿程这个头发掉色这么恐怖吗…浴巾都蓝了……”马嘉祺看着染上一大片蓝色的浴巾陷入了沉思,看了眼镜子,“我后背上也有点蓝。”
早知道就不听公司的了,...
早知道就不听公司的了,好端端地染什么头发啊…而且漂头发还伤头发,洗个头掉色还掉头发,染的时候也是很煎熬。
“阿程…我感觉我的屁股要死掉了……”在染发店的椅子上坐了三个小时终于解放,扑进丁程鑫怀里嘟囔一句,“没人告诉我要这么久啊…”
“好了没事宝贝,都染完了你看这多好看啊对不对,给你揉揉好不好?”接住扑过来的人,丁程鑫把手伸到人身后轻轻打圈揉着,“我们还是先回酒店吧,万一被拍到。”
“啊…又要坐车……”
“那我抱着你好不好?先走吧?”拉住马嘉祺的手,大手包小手,马嘉祺的手真的很小,每次拉手他都会感慨一句。
身边的人没再说话,不满的努了努嘴,眼神飘来飘去,丁程鑫只觉着可爱,“昕哥在等我们呢,走吧?”
“哦。”迷迷糊糊点了点头也不知道脑子里在想什么,跟上丁程鑫的步伐,然后表演了一个左脚拌右脚,“哎呦…”
好在丁程鑫拉住了,不然肯定要和大地亲密接触一下的,“走路都不专心,想什么呢?”
外面很热,光是从染发店走的保姆车里都出了一身汗,“回去我要先洗个澡,这天好热,身后都是汗。”
洗澡本来说好不洗头的,结果一个习惯性行为,头发就被水冲到了。
然后就出现的开头那一幕。
“没事没事问题不大,那个你先裹着浴巾出来吧不然睡衣要弄脏了,昂,你出来我给你擦,”见浴室里的人没有动静,“宝贝你怎么了?你听我的出来,我肯定不动手动脚的好不好?我给你擦擦。”
过了一会儿马嘉祺裹着浴巾出来了,原本应该洁白的浴巾染上了大大小小的蓝色色块,裹在马嘉祺身上,看上去居然有点像一条有设计的裙子,“地上也有蓝色……”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一样嘟了嘟嘴,又像是个犯错了的小孩,低着头声音很小。
“没事没事我来处理,别担心了,我先给你擦擦头发给你吹干就好了。”丁程鑫摸了摸马嘉祺还挂着蓝色水珠的脸,“拿张纸把脸上擦一下,马上变成小花猫了,我去拿毛巾,坐在那边的椅子上等我。”
“嗯…”多少有点自责,当时要是注意点没洗头就好了,肯定不会像现在这个样子的
就这么想,一直到丁程鑫拿着毛巾和吹风机出现在他身后,他还在发呆,“想什么呢?”
“对不起……”
“干什么要对不起啊宝宝,染头发以后掉色是很正常的,不怪你的乖乖。”俯下身看着马嘉祺的眼睛,水灵灵的眼睛……配上现在的蓝头发,小蓝莓!他最爱的蓝莓!
“我要是注意点不洗头就好了。”
“哎呀染发店用的那些肯定没有我们带的好呀,没关系的宝贝,不用自责的,头抬起来看我,你没错。”
丁程鑫的手法体验上去还怪娴熟的,马嘉祺坐在椅子上舒服得昏昏欲睡,头小幅度的点着,身子也有些摇摇晃晃的,最后被丁程鑫扶着吹干了头发抱到了床上。
本来就没睡着,在腾空的那一刻突然就醒了,再坐到床上便睡意全无,“阿程…”下意识就像喊喊丁程鑫。
“我先去洗澡回来陪你睡觉昂,你困了就先睡不用等我。”丁程鑫拿着睡衣往里走,马嘉祺看见突然想起点什么,“我睡衣还在里面。”身上还是有一条薄薄的浴巾。
“我给你拿出来。”丁程鑫声音温柔得不像话,马嘉祺差点要溺死在这声音里。
确认丁程鑫进了浴室,马嘉祺把浴巾解开飞速地套上睡衣,这趟带来的睡衣是蓝色的一套,和他的头发还挺配的。
也不知道丁程鑫在浴室里干什么,好久了都没出来,马嘉祺打开手机看眼消息,无意间瞟到丁程鑫的步数正在飞快的上升……他今天带了运动手环……
丁程鑫迟迟不出来,马嘉祺感叹了一下他男朋友的持久以后就躺下了,迷迷糊糊地睡过去。
丁程鑫出来时脸上还有一点点没退下去的红晕,马嘉祺睡得正香。掀开被子的一角,把空调调到合适的温度,关了灯,自己也躺下。
感受到让自己安心的气息,马嘉祺不自觉往丁程鑫这里靠了靠,丁程鑫也顺势把马嘉祺搂到怀里,借着小夜灯的微光看着马嘉祺的脸。
宝宝你是一颗香香软软的小蓝莓,所以我要一口吃掉你,emm……带伤上台不行,等到24号之后吧,然后他又一头扎进了厕所。
———————END———————
我的妈粉滤镜真的甩不掉,两天那么帅的妆造我还是觉得好可爱(·)
病弱小马预警
之前写过的澳门场可以回顾一下↓
00
“我也想过一了百了……”
严浩翔没问马嘉祺为什么改了词,也没问他为什么退场时差点摔倒,他装作没看到那人湿润泛红的眼眶,唱到蹙眉的悲伤,下台时力竭栽倒的踉跄,按住胃时用力到暴起的青筋。
他只是默不作声地将人扶住,确认他站稳后再尽数归还他的体面。
“马哥。”严浩翔叫他,给人递上一瓶矿泉水,原本垂着头握着话筒的人身形一顿,紧绷的身体骤然放松下来,堆叠的T恤下攥着的手也松了劲儿。严浩翔看着那人胸前皱成一团的名字牌想到了什么:“还是不舒服吗?”...
“马哥。”严浩翔叫他,给人递上一瓶矿泉水,原本垂着头握着话筒的人身形一顿,紧绷的身体骤然放松下来,堆叠的T恤下攥着的手也松了劲儿。严浩翔看着那人胸前皱成一团的名字牌想到了什么:“还是不舒服吗?”
马嘉祺接过水拿在手里没喝,直了直腰朝人道:“没事。”他把水放在椅子腿边,撑着膝盖站起来往音响的方向走,严浩翔拉着他的手臂:“去医院看看吧。”
马嘉祺抬眼看他,握住他手臂的力道没有松开的意思,他见人表情少见的严肃,意识到这次可能混不过去了,主动坦白:“肠胃炎,没什么事。”他用下巴点点椅子旁没开封的水:“这两天禁水。”
有了佐证听起来终于有了些信服力,严浩翔松开他的手,马嘉祺继续走到音响旁边重新按下播放键,熟悉的前奏响起,沉默半晌,严浩翔还是在他唱出第一句前开了口:“要不,换一首吧……”
公司公布分组的时候就直接告诉他们希望这次舞台可以有一些callback《飘向北方》的东西,同时给他们提供了几首备选的曲目让他们参考。两人看着那几首歌,最后说让他们回去想想。
当天夜里三点,马嘉祺给他发来了消息,是某个节目上一个舞台的视频,顺带上一条消息:这首怎么样?
答应唱这首歌几乎是没有任何犹豫的事情,点开视频放到高潮部分的时候严浩翔直接从床上坐了起来,歌声还在继续,rap的配合让他忍不住用手打起节拍。
一直到视频播完自动暂停,严浩翔才缓缓吐出一口气,脑海里似乎隐隐已经有了画面,或许公司让复刻飘向北方也不是那么坏的决定:好。
练了好几遍都不满意,严浩翔看在眼里也只能揽着人肩膀让人慢慢来,很快到了小分队单独上课的时候,两人在老师面前完整演唱完一遍后马嘉祺垂着头看着歌词纸没说话。
严浩翔见老师表情不太好想说点什么,老师却冲他摇摇头制止了他的动作,转而看向马嘉祺:“小马你自己满意吗?”马嘉祺摇摇头,低声道:“不满意……”
“我以前最不担心你的就是情绪……”老师双手撑在电子琴两侧,翻着面前的歌词纸叹了口气,马嘉祺听出了失望,堵在心口的那口气上不来,喉咙也是一阵发痒,他忍不住掩唇咳了两声。
“喝点水吧马哥。”严浩翔把保温杯递过去,马嘉祺接过来朝人笑笑:“谢谢翔哥,你先回去吧,我再练一会儿。”严浩翔知道这人脾气,也没多劝,只说需要合曲子的时候随时叫他。
公司换了新的办公楼,练习室都比以前多上不少,找到一间没人打扰的空房间很容易,连上蓝牙和话筒,屋里灯都没开,马嘉祺坐在地上,听着伴奏倾泻而出,思绪飘远。
情绪吗?很多积攒起来的情绪甚至不用特意去回忆,略微抽出一点就足以勾起剩余的全部。
他记得冰凉的刀刃贴上皮肤的触感,可手腕太显眼了,很容易就会被发现,他已经给大家添了很多麻烦了,于是很快否决了这个位置。
还有哪里呢?马嘉祺低下头想起了什么,手隔着裤子搭在腿上,那里有凹凸不平的疤,腿根的位置,现在已经是很细很浅的颜色了,整齐排在一起,细细密密的并不难看。
他记得当时连血都没流多少,便更不需要包扎,放下裤腿就能当做什么也没发生过,他为自己找到了一个好位置而沾沾自喜。
那时的情绪好像也在感染现在的自己,他弯了弯嘴角,从回忆中抽离而后站起身,在黑暗里跟着伴奏唱起歌,他把情绪倾注于歌中,不管不顾地将每一句词表达到极致,所有可能限制他的在此刻全被抛诸脑后,他是极有天赋的。
一曲结束,最后的声响被黑暗吞噬,他像是被按下关机键的机器,僵直了身体没了反应,直到胃里一阵难以忍受的抽痛,话筒从手里滑落又被绕在手腕上的线拉住不至于直接砸在地上,马嘉祺想撑住什么手边却空无一物,脚下一软便猛地跪了下来,他下意识用一只手撑地想稳住身形,可失了重心的人还是整个栽倒下来
咚的一声响回荡在封闭的练习室里,马嘉祺蜷了蜷身子,手臂横在腰腹往里压,他浅抽了一口气继续和这磨人的抽痛对抗,贴在地面的发丝被汗水浸湿,他突然笑了一声,像是想到了自己这狼狈的样子。
但好在唱出来了。
03
随着最后一个尾音落下,严浩翔还陷在那双眼睛的情绪里没能抽离,响起的掌声便生生掐断了心底隐隐升起的不安。
“很好!特别好!要的就是这个!”声乐老师的赞扬毫不吝啬,还掺杂着其他工作人员低声的夸奖。
严浩翔这才回过神,扬起笑想去看马嘉祺,却见那人猛地错开眼,好像此刻才彻底回过神来,有些无措地朝老师的方向看去,最后还是垂下头。他没能错过那人低头时皱眉的痛苦表情,那人皱了皱鼻子,喉结一滚仿佛就能把所有的情绪一并咽下去。
“马哥哇……太强了马哥!”
下一个舞台是宋亚轩和刘耀文的,马嘉祺和严浩翔刚走到一边就被剩下的人围住了,张真源有些兴奋地跳过来将马嘉祺揽住发出好几句感叹。
贺峻霖也在感叹如果能编新的rap词肯定更炸,严浩翔来了精神掏出手机跟人皱皱巴巴地说:“其实我写了点的……”
音响播放着新的音乐,大家都坐下来继续看舞台,注意力也渐渐被吸引过去,注意力不再落在他的身上,马嘉祺才浅浅抽了一口气,面前的人他看不真切,声音也是混混沌沌地隔着一层屏障。
还是不一样的,在这么多人面前唱还是不一样的,他好像做不到那么自如。他意识到自己的左手在抖,无论他怎么用力握拳都缓解不了丝毫,甚至眼看舞台上的音乐临近尾声还有愈演愈烈的架势。
刘耀文唱完最后一句,耳鸣袭来的时候马嘉祺抬手想捂住耳朵,哮鸣声震得他心口难受,下意识往音响的方向看去,却看着大家表情无异地起身准备《无尽的冒险》时才发觉不对劲,慌乱地喊住身边的工作人员:“对,对不起,我去一趟洗手间……”
04
“昨天我看见他吐了。”宋亚轩说,张真源有些迟钝,睁大了眼睛问他:“啥时候?”
前几天练习乐器的时候有之前的经验磨合都还挺好的,在老师的指导和调整下,昨天整体过了两遍之后几乎没出什么问题。
张真源下午还要继续练舞,这会儿闷头吃着饭,时不时和人聊上几句,马嘉祺一口饭能嚼好几十下,半天也不挑菜,扒着碗里的白米饭慢慢地嚼,就这样还是没吃两口就搁了筷子。
“马哥再吃点呗。”张真源嘴里含着东西黏黏糊糊道。“下午还上课呢马哥。”宋亚轩也说,马嘉祺拿起自己的碗和筷子:“你们慢慢吃,我上去补个觉。”说完转身去了厨房把碗里剩下的东西倒进垃圾桶。
两人见马嘉祺脸色确实不太好的样子也没多劝了,马嘉祺上了楼,他们看着他的背影相视叹了一口气,一到有这种重要舞台或者场合的时候马嘉祺就吃不下去饭,加上最近天气炎热,他们也不知道该怎么劝。
宋亚轩戳着饭好像也没什么胃口,想起房间里有新买的拌饭酱还没试过,跟张真源说了声我去拿个好东西就一溜烟跑上了楼。
找到了拌饭酱后想着这说不定能让马嘉祺有点胃口,刚想去敲门就发现这人门没关,虚掩的门轻轻一推就开了,说着来补觉的人此刻并不在床上。
洗手间里传来水声,却不是淋浴的花洒声音,洗手台的水龙头被开得很大,水流砸在池子里哗啦啦的响,可这样依旧不能完全掩盖掉其他的声音。
“呕呃——”压抑的呕吐声混在水声里,偶尔激起一阵撕心裂肺的咳嗽声。宋亚轩吓了一跳,慌忙拍了好几下门却惊着里面的人爆发出更为猛烈的咳嗽。宋亚轩慌了神:“马哥!马哥你怎么了!你别吓我!”
“我唔……咳咳、嗬咳咳……没事。”马嘉祺缓了好一阵才勉强出声道:“等、等一下……”又是一阵水声,然后是凌乱得呼吸慢慢归于和缓,最后门从里面打开了。
马嘉祺脸色惨白,身体虚靠在门边,左手背在身后,另一只手门框,额前的头发已经湿透,还时不时在滴着水,衣领也湿了大片,见到宋亚轩便带着人离开洗手间门口:“傻站在这儿干嘛……”
“怎么好好的突然吐了?”宋亚轩半揽着人,语气紧张,连忙将人扶到床边坐下,马嘉祺还是在咳,闷闷咳嗽了一阵声音都哑了:“可能是,天气太热了有点反胃……”
宋亚轩明显不太相信,马嘉祺搭上他的手背:“好了,我睡一觉就好了,别担心。”宋亚轩知道自己劝不了他,便说如果睡一觉还是难受一定要去看医生,马嘉祺点点头答应下来。
思绪回笼,宋亚轩碰了碰丁程鑫的手臂:“肯定有事瞒着我们……”严浩翔也撇着嘴小声道:“马哥每次唱这歌难受……”
这句话提醒了丁程鑫,他觉出些不对劲来,跟工作人员说一声之后也走了出去。
05
耳鸣扰得他头晕,马嘉祺跌跌撞撞把自己关进狭窄的隔间里,胃里又开始闹起来,连带着心口那股浊气也往上顶,明明这些天的运动量也都达标了,甚至只多不少,可他什么也吃不下。
马嘉祺干呕两声,喉间泛起的酸水让他掩唇咳嗽起来:“嗬咳咳……咳、咳咳……”这咳嗽好像一时半会止不住似的,他在咳嗽的间隙拼命吞咽口水来压制上涌的胃酸,他现在不能吐,一会还要唱歌。
越是着急越是无能为力,马嘉祺走出隔间却被一小节台阶绊了一下,他扶住墙壁勉强站稳,刚刚平复的不适变本加厉地反扑,胃里的绞痛卷土重来,马嘉祺来不及抵住胃,突然炸开的疼痛逼他交出了身体的控制权,他卸了力顺着墙壁坐到了地上。
他在心里祈祷药片快点发挥作用,绞痛让他蜷缩起身体,横在腰腹的小臂像是要嵌进身体,暴起的青筋无不显露出他的痛苦,他调整着呼吸,只在痛极了的时候泄出些颤抖的音调,只是痛就还好,等药片发挥作用就好,只要不吐就没事,他不能吐,还要唱歌,不能吐,一定不能吐。
“马嘉祺!”丁程鑫一进来就看见这人靠着墙壁慢慢倒着气,头发湿濡地贴在额头上,衣服也深深浅浅湿了一片。他想把人扶起却不知道碰到了哪儿,怀里的人闷哼一声抖得更厉害了:“马嘉祺你、你说话,你别吓我!”
马嘉祺疼得实在是有点受不了了,头抵上膝盖遮住表情喘了口气,闷闷咳嗽了几声后道:“有点、胃疼……”
丁程鑫不是不明白他的坚持,无非是不想因为他的原因耽误进度,那间屋子里的所有人都在等他。
说话间药效终于开始发挥起了作用,绞痛变为闷闷的钝痛,丁程鑫将马嘉祺扶起,药片勉强吊起了他一口气,马嘉祺拒绝了他的搀扶,撑着洗手台缓了一阵后洗了把脸,然后就和人一前一后回去了。
一开门两人就被围住了,宋亚轩站在最前面,见人这会儿表情无异稍稍松了口气:“你到底怎么了?”连句称呼都没有,看来是真不高兴了。
马嘉祺冲人笑笑:“就是有点困了,洗了把脸。”这个理由假的再不能再假了,宋亚轩冷哼一声自然是不相信,刘耀文也叉着腰皱着眉道:“不舒服要说,不能瞒着我们。”
“真没什么事。”马嘉祺看向大家,严浩翔出声道:“亚轩刚刚还说昨天你吐了。”马嘉祺一愣,露出一个有些无奈的笑:“老毛病了你们又不是不知道。”
“哼,马嘉祺最会骗人了。”贺峻霖才不像其他人那么好哄,这句话确实让大家再次警惕起来,张真源都拱了拱丁程鑫的手臂:“丁哥你管管马哥。”
丁程鑫自然看出马嘉祺眼神里的求救意味,看了大家一圈还是替人瞒下了:“可能是有点中暑,先把后面的排完,别让工作人员们等,回去再找你们马哥算账。”
又一个小短篇孕期警告!注意避雷
求救的小马又可爱有可怜哈哈哈
灵感来自浅炸里山地车的那部分
正好承接《甜甜咸咸》孕期也是为了呼应
可以算是一个后续(?)
正文如下:——————————————
(没有分段直接上内容!)
“呕~yue……”要怪就怪刚刚骑马太颠了,一上一下的,下了马以后马嘉祺就有些站不住靠在丁程鑫胸膛上缓了好久头晕才有所缓解,一群皮孩子又说要来玩山地车,马嘉祺不愿意让弟弟们扫兴就一同跟过去了,刚到山地车的场地被风沙呛到,一头扎进了摄像堆里找...
“呕~yue……”要怪就怪刚刚骑马太颠了,一上一下的,下了马以后马嘉祺就有些站不住靠在丁程鑫胸膛上缓了好久头晕才有所缓解,一群皮孩子又说要来玩山地车,马嘉祺不愿意让弟弟们扫兴就一同跟过去了,刚到山地车的场地被风沙呛到,一头扎进了摄像堆里找到自己的垃圾桶就开始嗷嗷吐,还好备着了,不然还真不知道现在咋办。
“还行吗宝贝?要不我们就不玩了让弟弟们去?”丁程鑫拍了拍马嘉祺的背帮忙顺气,“我去车上给你拿点水和纸巾来好不好?”
没等到马嘉祺说话,丁程鑫就已经飞奔出去了,剩下的摄像老师看着手里的摄像机和马嘉祺,最终选择了摄像机,因为他们看见丁程鑫的速度像是坐了火箭一样快。
“呕……”中午吃的不错,但是现在已经吐干净了,一个上午没有孕反也很极限了。
“实在吐不出来咱先不要干呕了宝宝,对嗓子不好的,喝口水来,擦擦嘴。”丁程鑫很快就回来了,把矿泉水瓶拧开递到马嘉祺面前,“没找到热水,你先喝点,别喝太多,我等会拿我那个保温杯烧水壶给你烧点,慢点慢点别呛到。”
“唔……”水喝下去又想吐了,吐出来的水混杂着白丝,马嘉祺蹲在地上眼眶红红的,头上背上全是冷汗。
“喝不下就不喝了,漱漱口。”丁程鑫抽了几张纸递给马嘉祺,自己又拿了几张给人擦了擦额头和后颈的汗,“是不是很难受?我带你回车上休息会儿好不好?”
“不用……”马嘉祺喘着粗气,“我没事了现在,走吧?”撑着膝盖站起来,丁程鑫也上手去扶,走出摄影堆,弟弟们大部分都已经出发了,就剩下一个宋亚轩,摄影老师也少了好几个,马嘉祺被丁程鑫扶到一边的小板凳上,“还可以吗?坐会儿。”
“可以的,阿程你先去吧我自己歇会儿就好,去吧。”马嘉祺催促着丁程鑫出发,那股熟悉的反胃感又一次要涌上来了。
“确定吗?我陪你吧?”丁程鑫还是不放心,但是导演组已经催了。
“没事没事你去吧我自己OK的。”他推了推丁程鑫,丁程鑫也是一步三回头的,最后才落座然后“嗖”的就出发了。
看丁程鑫出发了,马嘉祺又一次一头扎进了摄影堆里。
还好这次没持续多久,吐出一点酸水之后马嘉祺就感觉好多了,就剩下他一个人没出发了,也连忙跨上车。
不敢开太快,马嘉祺就慢悠悠地边走边晃,时不时还能拿出手机来拍两张。
眼下一片岁月静好直到follow摄影的车子爆缸了……爆缸了!马嘉祺回过头来看到得知这个事情的时候一脸不可置信。
“不是那……”无奈笑笑,“我用对讲机问问。”
“你问下看看有没有人理你。”摄像老师很尴尬……两人也站在旁边看着这台爆缸的倒霉车子。
“额…那个…就是……救救~”太为难我们小i人了,马嘉祺嘟囔半天才说出一句,果不其然一点回音都没有,大家估计是都玩嗨了。
“有人吗有人吗?就是我们有一台车爆缸了,额对就是这么个情况。”
又是一片寂静……
“没人理我……”苦笑,“这样吧咱三个一辆车先走吧。”马嘉祺看这样干等着也不是个事,跨上车子招呼两位摄影老师。
新的角度这不就来了嘛~
“没压着你吧?”三个人一辆车多少有点拥挤了,加上马嘉祺肚里还有一个,四个人……
“没事没事没有的。”知道大家都很担心他的状况,马嘉祺连忙解释说没有,“我前面空隙很大你们不用担心。”
———
“我辣么大一个修马儿呢?”六个人都到了最开始的出发点,就剩马嘉祺还没来,丁程鑫不免有些担心,看着导演组问。
“刚刚听说小马的摄影的车子爆缸了,估计要三个人挤一块了。”
“不是三个人一辆车?呸,四个人!怎么挤?”
“没事应该问题不大……”导演组苍白无力的回应,丁程鑫听得有些无语了,“最好这样。”
不过好早过了几分钟以后马嘉祺顺顺利利地返回了,“阿程~”下了车就糯叽叽地走向丁程鑫。
“怎么了宝贝?”丁程鑫接住马嘉祺,揉了揉人的头发,“摄像的车子爆缸了,三个人挤一块难不难受?要不要去那边坐一会儿?”
马嘉祺摇摇头,“你身上有对讲机吗?”
“有啊怎么了宝贝?”丁程鑫从裤子口袋里掏出来递到马嘉祺手上,还以为是马嘉祺想要玩。
“你不理我。”马嘉祺眨巴着眼睛看着丁程鑫,好不委屈,感觉嘴一撇就能哭出来了。
“我什么时候不理你了?啊?怎么了?”
“我用对讲机求救你没听到吗?”马嘉祺看着丁程鑫,在人胸膛上来了一拳,“没人理我我好尴尬的……”小i人拥有一种随时都要碎掉的能力。
“错了宝宝我下次一定把声音开到最大好不好?我当时可能玩太嗨了没听见,对不起宝贝,我错了好不好?”这个时候惯着点来总归是好的。
“哼…”马嘉祺撇过头去,有感觉刚刚那一拳不得劲,嗷呜一口咬上丁程鑫锁骨,后者疼得嘶了一声。
“咬舒服了?”丁程鑫看了看自己锁骨上的牙印和面前的人,“怎么委屈巴巴的?可爱死了宝贝……”说罢,低头吻了上去。
————————END————————
这次录制的曲折简直难以形容
俗话说,夜里走多了,总是要撞到鬼的
马嘉祺对这句话向来嗤之以鼻,他从来没想过自己会有翻车的一天,还是在外务录制的时候
前天晚上还和很久没见的兄弟们一起睡了大通铺,熬夜看电影缩在一起天南海北的瞎聊的时候还觉得岁月静好
:明天12点飞,下午四点彩排。早点睡,别跟着他们瞎闹
不知道什么时候迷迷糊糊睡了过去,第二天早上马嘉祺被铃声吵醒
他也没看是谁,摸过来接了,开口一个“喂”,声音沙哑得他自己都吓了一跳
陈昕立刻捕捉到这个异常,“感冒了?你嗓子怎么哑成这样?”...
陈昕立刻捕捉到这个异常,“感冒了?你嗓子怎么哑成这样?”
马嘉祺觉得自己没睡醒,全身上下乏力得厉害,他一边捂着手机一边看了看睡成一堆的兄弟们,小心地掀开被子开门出去
走远了几步确定自己的声音不会吵醒他们后,才使劲清了清嗓子
“没、没,刚睡着来着,被你吵醒了”
陈昕一边觉着不对劲一边解释道:“都几点了这,快准备准备该走了”
马嘉祺一看,九点五十,箱子已经提前收了,现在洗漱一下绰绰有余,懒懒地“嗯”了一声,“嗯知道了”
马嘉祺顿了一下,还是省略了昨晚熬到半夜,刚刚起来有点不舒服的部分,继续道:“我洗漱一下就来”
“嗯”,陈昕听他说话正常,疑虑也打消了点,毕竟刚睡醒嗓子哑也是正常的
“阿姨烧了粥蒸了包子,你麻溜弄完下来吃点,衣服也记得多穿点,那边要降温,别真感冒了”
补觉是不可能了,等马嘉祺晃悠着简单洗漱完下楼坐上餐桌,又是十分钟过去
陈昕把箱子放进后备箱回来,就看见马嘉祺坐着不动弹,不由走进了仔细打量
“我看你脸色不好,不舒服吗?”
“没事儿,可能前两天排作业太累了,觉得身上有点没力气”
“是不是感冒了?”陈昕有点紧张,外务录制在即,可别真被自己乌鸦嘴说中了
“可能也有点儿吧”,马嘉祺揉了揉太阳穴,觉得头昏脑胀,嗓子也发痒,八成是感冒了
陈昕伸手探上他的额头,“热倒是不热”
马嘉祺几秒后反应过来,躲开昕哥的手,“没烧,哪有那么严重”
陈昕习惯了他大病化小小病化无的无所谓态度,被躲开也不恼,但看他一副有气无力的样子还是不免担心
“你这不吃饭也不行啊,粥抓紧喝两口,包子带着…”
“知道了昕哥,别念了别念了”
陈昕话还没说完就被马嘉祺捂着耳朵打断,一副你再说我就晕死这在的样子
陈昕拿他没办法,自己去厨房里摸了个保鲜袋,装好了俩包子等待被宠幸
节目扩写+点梗+想象
私设军训只有时团参加,与节目有出入
不等张真源等来严浩翔的工具,腿上便传来一个力道,张真源低头,是马嘉祺,那人环住了自己的腿想是要把他举起来。
“不行,你抱不……”不等张真源阻止,那股力道竟真的将他举起,离开地面的瞬间,他也顾不上犹豫,立刻伸手去推隔板。
光线照进来的瞬间,在混乱中分散在四处的大家都围了过来。宋亚轩立刻上前和马嘉祺一起往上拖,两人的力道足以将张真源半个身子都举到通风口外。
严浩翔同时找来了箱子放在脚边,张真源扒着通风口的边缘往上爬,可脚下还差一个借力的地方,...
可没一会,他隐约听到一个声音让他抬脚,他本能地抬腿,下一秒脚下便真有了个支点。“张哥快上!”宋亚轩的声音有些发抖,张真源来不及多想,踩着那个支点用力一蹬,在臂力加持下顺利爬出了通风口:“没问题,我在上面拉你们!”
“耀文儿!”几乎是没有任何犹豫的,丁程鑫一喊,大家便一起把刘耀文簇拥到中间,让人踩上箱子再把人抱起来,张真源在上面伸出手,刘耀文匆匆扫了一眼旁边的马嘉祺,那人衣服已经被淋湿了。
刚才为了让张真源能上去,马嘉祺踩在箱子上用自己的肩膀做了个支点,那个位置正对着一处水柱的出口,匆忙中连侧身都来不及,水柱直直砸在他的身上没有一丝缓冲。
“耀文,手!”张真源的声音让他回过神来,一只手攀住通风口边缘,一只手握住张真源的手,身体用力的同时像是被提了起来,而后顺利爬出了通风口。
刘耀文趴着出口旁边往下看,视线和马嘉祺碰上的一瞬间,严浩翔已经把贺峻霖抱起来了,上面有了张真源和刘耀文,下面的人省力很多,宋亚轩刚帮忙扶住贺峻霖的腰,人就已经被拉上去了。
贺峻霖吸进去了不少烟,之前感冒还没好全,这会儿更是咳得声嘶力竭,在一边好半天都没缓过来。严浩翔一连托了两个人,这会手都有些发颤。“你上。”丁程鑫注意到他的动作沉声道。
水已经没过腰腹了,马嘉祺抵着宋亚轩托人的手给人借力,严浩翔被拉上去的同时,他对宋亚轩道:“下一个你上。”
宋亚轩刚想拒绝,那人声音极轻的叹了一声,语气带着难得的示弱:“我没力气了,亚轩拉我上去好吗?”于是拒绝的话没能说出口,宋亚轩被马嘉祺和丁程鑫一起举了起来。
“马嘉祺!”宋亚轩出去的下一秒便勾着身子往回探,生怕他反悔,马嘉祺抬头朝人安抚地笑笑,低下头看向旁边的人:“丁哥……”
“想都别想。”丁程鑫扔下这四个字,马嘉祺失笑,他确实没有多余的力气了,大半个身子都泡在了水里,四肢像被灌了铅:“丁哥……”他又喊了一声,丁程鑫没搭理他,只是冲着上面道:“上面的,多来两个人!”话音刚落出口立刻多了好几只伸得笔直的手。
“马哥来抓我手!”
“马嘉祺来!”
马嘉祺被拉上去的时候连意识都混沌了,他几乎是直接被拖上去的,他推了两把那些扶着他的手:“去……去拉丁哥……咳咳——”他捂着咸口跪坐在旁边,一句话说得断断续续的。
如果说在下面还能勉强打起些精神,看到丁程鑫也出来的那一瞬间便是连最后一丝都消耗殆尽了。撑着地的手颤个不停,他垂着头连发丝都在滴水。
“马嘉祺,马嘉祺?”好像有人在叫他,他慢半拍地看过去,是刘耀文。“还行吗?马嘉祺?”马嘉祺摇了摇头,眩晕铺天盖地地扑过来,他改为摆手,想说自己没事,最后只开口说扶我一把。
但他其实根本没发出声音,嘴唇嗡动了几下没发出任何声音,他搭上了刘耀文的手身体却控制不住地下坠,记忆的最后只有嘈杂的耳鸣和一大片黑暗。
睡前小记
亲的难舍难分,马嘉祺在丁程鑫的力量面前可以说是很渺小,与其反抗不如接受迎面而来的铺天盖地的吻
从进房门亲到躺在床上,黏腻的水声在空中很是yindang,马嘉祺被亲的迷迷糊糊,身后的手逐渐从脖子滑到腰间,毫无束缚之力,挣脱开那一瞬间呢喃了一声
“你别乱来”
“想要”低沉的嗓音在马嘉祺耳边徘徊,铿锵有力的胳膊将人抱进怀里侧躺着床上,再次亲上去,摸着马嘉祺腰间那软肉,一瞬间马嘉祺就瘫软在丁程鑫怀里
说实话,他也想要了,自主将手滑到丁程鑫的衬衫下摆,熟练的抽出塞进裤子里的衣服,感受着那zhire的玩意儿,丁程鑫闷哼一声后继续亲着他
裸露在外的小腿挂在丁...
裸露在外的小腿挂在丁程鑫yaojian,一夜旖旎,中途张真源起夜上厕所,他俩差点被发现,马嘉祺吓得不敢动,丁程鑫拍拍他又颤抖着身子,随后又开始帕梅拉
“啊~”一声娇喘流出马嘉祺口腔,他不敢相信这是他能发出来的声音,果断捂上了嘴,“小妖精,我们再来几次好不好”
马嘉祺稀里糊涂就答应了,又抱着丁程鑫的脖子开始啃,小猫似的叫声惹得丁程鑫心痒痒
丁程鑫看着怀里昏睡过去的人,不忍心再折腾,简单清洗过后在人鼻尖留下个暧昧的吻,“辛苦了宝贝”
“老师们,吃完了准备拍摄了哈”
马嘉祺第一次觉得团综导演的声音宛如天籁,就像那踩着七彩祥云的至尊宝,来拯救吃到嗓子眼的他
队长的职责我必须担
马嘉祺看着吃饱喝足的大家,第一个起来收拾桌面
顺便趁乱把桌上的垃圾拨进自己还剩大半的饭盒,然后心满意足地合上盖子
接着就对上了贺峻霖“我就知道”的眼神
马嘉祺先发制人,边走过去搂住贺峻霖边威胁着开口
“诶呀来看看我们小贺在干嘛”
二人在贺峻霖惊恐的眼神下扭作一团
严浩翔作为一号帮凶抬头淡淡瞥了一眼,随即继续乖巧补妆
菜鸡互啄的小场面罢了
任何......
任何人都可以包容这个场面,除了发型老师
“小马!小贺!你们在干嘛!头发,头发啊”
发型老师声嘶力竭地劝阻终于是分开了两个小孩,各自被抓起整理妆容
///
今天的团综拍摄任务是开卡丁车
自家物料,也算是半工作半放松了
前面昕哥海哥他们还在和场地的工作人员沟通安全措施问题
后面刘耀文、严浩翔两个小孩已经迫不及待奔跑着坐了上去
“口条还没录呢老师们”
“两位老师先别着急”
“老师们~”
导演组无奈的喊回放飞的小孩,两人依依不舍的一步三回头
趁着孩子们录口条,昕哥和海哥一个个检查了卡丁车的安全带
“差不多了”
海哥冲昕哥喊道
“这安全带是不是有点松啊,你坐进去都绰绰有余”
“嘿,多损啊你,再紧你就压根进不去喽”
海哥知道陈昕是担心几个小孩太瘦,嘴上却也不饶人
“一会儿盯着他们穿好防护”
“知道”
撒欢的孩子们录制完口条就迫不及待的上车想要感受风的速度
马嘉祺慢悠悠地走在最后,走路时后腰的拉扯感让他有些不安
是不是该向工作人员报备一下
还没等马嘉祺想出答案,前面的宋亚轩和张真源一左一右包围了他
“马哥~一会儿跟我们一起开最后啊”
“张哥乱说,他肯定跑没影了马上”
“怎么会~”
二人根本不需要马嘉祺的回话,你一句我一句地插不进嘴
短短几步路的距离呛了八十个来回,最后还是马嘉祺手动给他们分开
“好了好了都别说了,上车,咱上车”
马嘉祺一边做和事佬一边在工作人员的指导下自己也跨坐上去
卡丁车的座位几乎成直角,腰部不得不腾空受力
“嘶…”
后腰拉扯的酸痛感让马嘉祺忍不住小喊出声
身边的工作人员立马注意到了,关心地询问道:“怎么了”
由于带着麦,旁边距离最近已经穿戴整齐跃跃欲试的刘耀文听到声音转头看了过来
要是自己说了不舒服,这个环节会不会被暂停
马嘉祺不忍心扰了大家的兴致,默默说服自己,觉得坐了一会儿好像也没那么难受
“没事儿,不小心撞了一下”
听到回答,刘耀文操心地朝马嘉祺喊道:“小心点儿啊马哥,怎么上车还被撞,像个小孩儿”
来劲了你
这
马嘉祺也不恼,低低地笑了两声
*前半部分多写严后期虐马
马嘉祺和严浩翔在冷战
这是丁程鑫观察一下午得出的答案
丁程鑫扫了一眼分坐在教室两段的马嘉祺和严浩翔,侧身撞了撞刘耀文的肩膀
“诶,你发现了吗?”
刘耀文猝不及防被撞,嘴里的水被撞出来大半,边手忙脚乱地擦嘴边嚎道:“丁哥!!你干嘛!!!”
练习室里四面八方的目光都聚焦了过来,丁程鑫憋笑着看了眼捏着纸巾到处擦擦的刘耀文,有些无语
“边儿去”
刘耀文转头看到丁程鑫带着笑意的嘴角,愤怒地张开嘴
这一定是嘲笑!
丁程鑫没再理他,犹豫了一下随后捏着水瓶往马嘉祺那边走了
...
“修马~”
马嘉祺一听这声就能猜到那人没憋什么好事,挑眉道:“有事快说。”
丁程鑫无辜吃瘪却也没恼,好脾气地凑近,“跟我们浩翔吵架啦?”
马嘉祺沉默了一瞬,语气也低落了下来,“什么啊,他单方面冷落我”
可怜巴巴的语气
可惜听到的是丁程鑫
他毫不犹豫地噗嗤笑了出来,“呦呦呦,犯事了?”
马嘉祺恼怒地推了推丁程鑫,“他犯事还差不多,中午又一口没吃,真当自己神仙”
丁程鑫听这语气就知道这人还爱着,“你就吃那么几粒米还好意思说人家”
大概是今天空气清新练舞顺利,丁程鑫善心大发,准备帮帮这对小情侣,“说说呗,哥帮你”
马嘉祺半信半疑地撇了丁程鑫一眼,又想到自己马上就要进组,再不和好就要黄了,纠结着说道
“..他不相信我们能走到最后,也从来不说爱我”
太缠绵悱恻的话题了,丁程鑫在脑子里打了八百遍草稿,最后吐出一句干巴巴的"他爱你"
马嘉祺也不介意,轻笑一声,“但他不想承认”
丁程鑫还想再说些什么,却被马嘉祺压抑地咳嗽声打断
“你怎么回事啊还咳呢”,丁程鑫拍拍马嘉祺的后背,撇了一眼看过来的某人,皱着眉挪了下身体帮忙挡住严浩翔的视线
马嘉祺捂着嘴说不出话了,略显感激的看了丁程鑫一眼
这场调解无疾而终
直到马嘉祺拖着箱子准备进组,也没见严浩翔出来送送
严浩翔被丁程鑫磨得耳根长茧,他也说不出自己为什么不说爱马嘉祺
难道自己其实不爱
本着遇到困难睡大觉的原则,严浩翔直接闭门不出专心睡觉
一觉睡到男朋友进组
得,进组三个月,回来直接成前男友了吧
严浩翔一边想一边打开冰箱,准备喝个冰可乐醒醒神
出乎意料了,最近一没直播二没录制,冰箱里的可乐却全都不翼而飞
严浩翔不信邪地把冰箱四个门全翻了一遍,这下能确定了,前两天刚买的两提可乐,自己是一口没捞着
他猜到始作俑者应该在深山老林,无处发落,只好愤愤地把冰箱门关得震天响,在手机上重新下单了一提
“咋了翔哥?”
刘耀文大概是听到声响,不明所以地下楼询问
严浩翔把手机订单给他看了一眼,没说什么
“啊~”刘耀文举着水壶给他俩一人倒了一杯,意味深长地看着严浩翔
严浩翔被他看得发毛,刘耀文的心思简直写在脸上,就差说出来"你快来问问我,我知道内情"
“怎么个事?”
听到严浩翔开口问,刘耀文立马故作深沉,“嗯…这个..”
“不说走了”
“诶说说说”,刘耀文连忙拉住打算上楼的严浩翔,把他带到烧水壶边,给他指了指上面的便签
“这啥?”严浩翔疑惑地看了他一眼,随即摘下了便签
:少喝可乐多喝热水
爱你的小马
严浩翔拿着便签僵在原地,马嘉祺什么时候这么外放露骨了
刘耀文凑过脑袋快速浏览了一下便签内容,夸张地支哇乱叫了几声,又神神秘秘地凑到严浩翔的耳朵旁边
“马哥留了好几张呢,快找找翔哥”
面对弟弟的揶揄,严浩翔脸上悄悄爬上一阵粉红
高森莫啊麻祺
“不是吧,被别人看到怎么办”
刘耀文又是狡黠一下,“不会,他们都有事情,只有我在家,而且马哥说了,剩下的都藏在你写歌房”
严浩翔思量了几秒抬眸看着刘耀文,眼神压迫
刘耀文一秒投降,“诶呀翔哥,不能玩赖,马哥真没告诉我了”
好吧,小刘弟弟都撒娇了还能怎么办
找呗
“一会儿可乐到了你去拿”,严浩翔顿了顿,“给你喝”
“欧耶!”刘耀文的欢呼声在身后响起,严浩翔已经推开了写歌房的门
......
马嘉祺抱紧严浩翔。寒意逼人,他禁不住打个冷颤,偏过头去咳嗽。
严浩翔赶了一天路,昏昏沉沉地就要睡去,睡眠中人的体温会更低,如何抵御严寒。
“浩翔,别睡,来,跟我说说话。”
马嘉祺狠下心用力一拧严浩翔的手臂,严浩翔呼痛,才委委屈屈地在马嘉祺怀里睁开眼睛,一双眼睛在黑暗中水光闪闪格外明亮,他不高兴:“马哥,疼!”
“听话,别睡。”
“可是我好困。”
马嘉祺摸黑找到保温杯,倒出半杯热水扶着严浩翔喂下去。
那一线暖意顺着喉咙缓缓滑落腹中,暖意虽然微弱不敌严寒,挣扎着想流淌到四肢百骸去,却不得善终,那些微的暖很快又飘散在凄寒的夜里。
但严浩翔却是真的清醒过来了,这时候才觉得怕,扯着马嘉祺的衣角问:“马哥,我们会死在这里吗?”
“不会。”
马嘉祺的回答太过自然而然,他的声音太过淡然坚定,严浩翔不疑有他信心百倍。
车窗外一片漆黑,只有风在咆哮,而雪是不是已经停了,没有人知晓。
.......
马嘉祺掩唇咳嗽,咳得坐不住身子向下滑去,严浩翔赶紧把他扶稳,眼角却看见他用力贴近脸颊捂住嘴巴的那只手,手腕处蜿蜒而下几线殷红
“马哥!”
严浩翔扯下马嘉祺的手,果然是满手血色,“你……”
马嘉祺咳嗽稍止,声音低弱:“别怕。”
怎么能不怕?!
严浩翔只顾得上:“我去叫医生。”
马嘉祺拉住匆匆忙忙要跑出去的严浩翔,摇摇头,伸手按了床边的呼叫铃
医生很快赶过来,一番检查后没有说什么,只是往输液瓶里又打进了一针药水。
那药水的作用倒是不差,只消片刻,马嘉祺眉头舒展开来,眼神依然困倦,脸色依然惨白,可是神色却安宁悠然得多
严浩翔用热水烫了毛巾,红着眼眶,一点点帮马嘉祺擦脸上手上沾了的血迹
“浩翔,别哭了,没事的。”
马嘉祺一番发作,已经没什么力气,奄奄地靠在床上,说一句话都是吃力
“谁哭了……”严浩翔说着抹了一把自己的脸颊,满脸湿热,而他自己却无知无觉。
“医生说把肺里面的淤血咳出来才好。”
“我才不相信你。”
马嘉祺有点受伤:“那你去问医生。”
他听到马嘉祺和严浩翔小孩子一样的争执,只觉得好笑:“他倒是没骗你,他是感冒引发了高原肺水肿,下来就会好起来。把肺里的淤血排出了才好。”
马嘉祺有一种不战而屈人之兵的得意,瞟了严浩翔一眼。
严浩翔的注意力却不在他身上,紧紧跟在医生身后
医生给马嘉祺量了体温,微微皱了眉头,从山下来已经三四天了,他的高烧反反复复,时而降下来,大家松口气,过了几个小时又升上去
全文见爱发电
#祺鑫‖鑫祺
#私设,勿上升正主!
#抄袭,二改,禁二传
次日,丁程鑫躺在床上睁开了眼睛,第一件事就是摸摸身后的人,却摸到了干扁的被子。
蹭的一下坐起来看着身边空空的被子,丁程鑫的心脏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儿,起来套上一身衣服就去找人。
“小马。”
酒店的房间里没有看到人,丁程鑫更慌了,一圈儿都没看到人,着急得都快哭了。
想到马嘉祺会不会去其他房间找小朋友们了,他打开门就准备去找小朋友们。
另一边,车库内的黑色轿车里,马嘉祺坐在后座,刘秉文坐在主驾的位置。
“马总,昨晚的事我已经处理好了。”刘秉文
马嘉祺点点头。
“另外,您要找的那三个人,还在查,不过已经有一点线索了,我会继续找,您安排的人已经进入谌氏了。”刘秉文
马嘉祺看着刘秉文……
咚咚咚……咚咚咚……
“来了。”贺峻霖听着急促的声音赶着去开门了。
一开门就看到是丁程鑫。
“小贺,你看到小马没?”丁程鑫
贺峻霖一听一脸疑惑,“马哥?没有在我们这儿。”
严浩翔听到声音也走了出来,“怎么了?丁哥。”
丁程鑫一下抓住严浩翔的手,“浩翔,怎么办,小马没在房间,他会不会又走了,他会不会……我就不该住酒店的,我忘了他会自己跑掉。”
严浩翔看丁程鑫已经六神无主了,“丁哥先不着急,或许,马哥在张哥和耀文他们那儿。”
“对啊,丁哥。”贺峻霖
丁程鑫听了,“对对对,找真源儿他们。”说完丁程鑫就准备跑去找其他小朋友们。
丁程鑫才反应过来,就开始摸包,可是摸了一圈都没有找到手机,“我的手机,我的手机呢?”
“丁哥,我们打。”说完贺峻霖摸了包。
“我打给张哥。”严浩翔
“怎么了?”手机还没打,人已经到了。
张真源和刘耀文已经过来了。
“真源儿,耀文,小马是不是在你们那儿?”丁程鑫走过去拉着张真源的手
俩人的反应也是一脸疑惑,“马哥?没有啊,不是在你们房间吗?”
丁程鑫一听,脸色一下子就变了,“不在了,不在了……”说着说着声音越加哽咽
就在此时,听到了一声发音不完整的字,“啊……啊……”
丁程鑫一听这声音,立马眼神一变,抬眼有神,转过身,看到了马嘉祺站在不远处,手里提着早餐,神情一脸懵然。
丁程鑫看到是马嘉祺,一个闪影儿就跑到了马嘉祺面前抱着人,“你吓死我了,你去哪儿了,还好,还好……”说着说着丁程鑫就哭了,“马嘉祺,你怎么不跟我说一声,我以为你又走了。”
小朋友们看着抱着的两个人,走过来。
“马哥,你要是再不出现,我想丁哥要疯掉了。”宋亚轩
丁程鑫放开了马嘉祺,马嘉祺才有机会解释道,嘴里啊啊不停,手里不停比划:我看到你在睡觉,我去买早餐了。
马嘉祺举高了手里的早餐。
“马哥,原来你是去买早餐了。”刘耀文
马嘉祺点点头,“啊…”
“下次你哪儿都不许去,早餐,午餐,晚餐都不许去买,听到没有!”丁程鑫是真的吓得不轻
马嘉祺看着丁程鑫,眼睛都还是湿的,擦了擦对方的眼泪,“啊…”
“马哥,丁哥,我们先进去吧。”贺峻霖
两人才一起进了严浩翔,贺峻霖的房间。
马嘉祺把手里的早餐放在桌子上,比划着:你们也有。
小朋友们看不懂手语只能靠猜。
“马哥你是说,你也跟我们买了早餐。”张真源
“谢谢马哥。”张真源
马嘉祺摆摆手。
几分钟后……打开门时,门口出现了三人,贺峻霖一看谌年手里也提着早餐
“给大家买的早餐,恰好在路上遇到来找你们的亚轩,小沈,他们说小马也买了早餐,让他们过来吃,我想这么多,我也吃不完,就提过来了。”谌年
“这样,先进来。”贺峻霖
谌年进来的时候正看到丁程鑫递给马嘉祺一个包子和一杯豆浆,两人贴坐得很近。
“谌哥,你怎么……也买早餐了?”严浩翔
“给大家买的,看来我来迟了。”谌年笑了笑。
小朋友们相互看了一眼,有些许尴尬。
“额哈哈哈……没事,一起吃。”刘耀文
谌年点点头,找了个位置坐下来,可他的目光总是往一处地方盯。
大家坐下来没几分钟,又有人按了门铃。
“谁啊。”严浩翔起身
一开门,是刘秉文。
“严先生,马总在里面吗?”刘秉文
严浩翔看着刘秉文,“在,进来吧。”
“马哥,有人找。严浩翔”
小朋友们看到刘秉文,心脏不自己的揪起来,条件反射的心中一紧,心一下子提到嗓子眼儿。
“马哥,你又要走了吗?”沈澈
马嘉祺站起身来,被丁程鑫一把拉住,警惕的语气说着,“你要去哪儿?”
“丁先生,不要误会,我不是来带马总走,我是来给马总送电脑的。”刘秉文
丁程鑫听了,看着马嘉祺等人答复。
丁程鑫才缓缓的放了马嘉祺的手。
马嘉祺来到刘秉文面前,流畅的比划着手语。
刘秉文则是认真的看着,等到对方比划完,“是,我知道了,马总。”
小朋友们看着俩人毫无障碍的交流着,回想到昨晚俩人也是畅通无阻的对话,知道刘秉文看得懂手语。
“那我先走了。”刘秉文
马嘉祺比划:留下来吃一点。
“不了,马总,我吃过了。”刘秉文
刘秉文笑了笑,准备转身离开时,被丁程鑫叫住了,“秉文,留下了吃一点。”
刘秉文听到挽留,转过头看着丁程鑫。
“这么多,大家一起吃点。”丁程鑫
刘秉文听后,转头看了一眼马嘉祺,马嘉祺点头后,他才回复留下来。
沈澈给刘秉文搬了一把椅子,刘秉文转头微笑道谢,“谢谢。”
马嘉祺则是回到了丁程鑫的旁边的位置,继续和大家一起吃早餐。
丁程鑫看着马嘉祺,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马哥,这些年你去哪里了?”沈澈的语气像是不经意间问起
其他人听到这个问题,神色微变,捏着包子的手都紧了紧,咀嚼的动作也缓慢了下来,眼睛看着马嘉祺,又想知道,但又害怕马嘉祺想起一下不开心的事情。
马嘉祺转移看着沈澈,目光柔和,比划一句:故事太长了,秉文麻烦你帮我翻译。
刘秉文看了点点头,转述道,“马总说,故事太长了,由我来给你们转述。”
谌年一听,整个人就不好了,就怕马嘉祺说了点什么,大家会发现一些事情,紧张的说,“现在让小马说,会不会……不好。”
大家听了,目光一同投向谌年。特别是马嘉祺的目光,像是要把他看穿了。
谌年被大家看得更加心虚了,赶紧找补道,“我是说……我怕让小马想起一些伤心事。”
刘秉文似笑非笑的看着谌年,平静的说了一句,“谌先生,这么害怕做什么,马总只是说说他这三年去了哪儿?”
“我……没有,我只是担心小马。”谌年
刘秉文淡淡的笑了笑,“谌先生,马总想说还是不想说,都是他的事。”
这句话的意思是,你管不着。
小朋友们看着这场景,不知道为何大家感觉刘秉文对谌年有些敌意,并且怼得不顾情面。
“刘秘书,你……还好吧。”刘耀文
刘秉文才转眼看着小朋友们,“不好意思,失态了。”
“没事。”张真源
丁程鑫看着这场面,他静悄悄的观察着这一切,看了看刘秉文,又看了看马嘉祺。
接下来,就是马嘉祺比划,刘秉文转述。
“当时马氏出事,马总心情低落,宣布马氏破产,解散了公司的人,经历这么多事,马总想去个远远的地方散散心。”刘秉文翻译道
“所以,马哥你出国了。”贺峻霖
刘秉文的话,小朋友们一时哑语,因为刘秉文说得没错。
马嘉祺笑了笑,比划了一句:都过去了。
“刘秘书,马哥想说什么?”严浩翔
“马总说,都过去了,不要放下心上。”刘秉文
宋亚轩拉着马嘉祺的手,“马哥,既然回来了,我们不走了,好不好?”
“马哥,对不起,我们之前不该那样对你。”贺峻霖
“说到这儿,马哥你有没有拿我们当兄弟,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怎么不告诉我们?”严浩翔
“一声不吭的就走掉了,还让我们误会你这么久,你一个人悄悄的,一走就是五年。”说着说着,老幺就落泪了
“事发突然,马总也是反应了很久,他不告诉你们,是不想因为他带来了的舆论,影响到你们。”刘秉文
“马哥,你告诉我们,我们才能帮你啊!”严浩翔
“小马,回来了就不走了。”丁程鑫看着马嘉祺
“什么?小马找到了!”严父
“嗯,就在上海,多亏了您,我们才找到了马哥。”严浩翔
“这些都没关系,只是你这孩子怎么不早点告诉我,你妈还担心着了。”严父
“我们也是一高兴就忘了,这不马上跟您报告了,您跟妈说一声。”严浩翔
“你妈已经知道了,就在我身边。”严父
“浩翔,带小马回家来吃饭。”严母
“还不知道马哥要不要来?”严浩翔
“来,一定来,你跟他说我给他做了好吃的。”严母
严浩翔听着父母难以掩饰的开心,也不自觉的笑了,“那我问问马哥。”
“好,好,今天就来,我们等着你们。”严母
“知道了,妈。”严浩翔
马嘉祺和丁程鑫相互对视了一眼,马嘉祺看起来有些犹豫。
“去看看吧,严叔叔,严阿姨很担心你。”丁程鑫
“是啊,马哥,我爸爸一直在找你。”严浩翔
马嘉祺犹豫了一会儿,才点点头。
“那现在就收拾东西走吧!”严浩翔
马嘉祺惊讶的看着严浩翔,低头写字,“今天?”
“对啊,我爸妈已经迫不及待了,没猜错的话,他们已经出门买菜了。”严浩翔
马嘉祺惊讶的瞪着双眼。
“现在就去?”宋亚轩
“对啊,走吧,现在就订机票。”严浩翔
贺峻霖点点头,“我也好久没去看看爸妈了,正好大家一起去看看。”
贺峻霖这一说,大家就答应了。
“那就走吧!”刘耀文
“说走就走,现在就我收拾行李。”张真源
就这样,大家突然绝对去广东严家。
严浩翔笑了笑,还真被他猜中了,“好。”突然想到什么,他转头看了一眼马嘉祺的背影,“爸,妈有一件事我得先跟你们说一下。”
“什么事,儿子,你说。”严母
十分钟收拾行李,就出发了。
一打开门,正巧就看到了,准备敲门的谌父谌母。
“爸,妈!你们怎么会在这里?”谌年
“当然是来找你。”谌母
“你们怎么知道?”谌年
“你觉得我们找到你会很难吗?”谌上青说完才转移目光看着丁程鑫,马上切换一副亲和,“小丁啊,叔叔的生日宴怎么没看到你来?”
“对不起叔叔,临时有事耽误了。”丁程鑫
“是这样啊,那下次来叔叔家吃饭。”谌上青握住丁程鑫的手
丁程鑫挤了一个干笑,“叔叔,到时候看吧。”
“好。”说完谌上青目光看向别处,“哦哟,马总!”
“小丁和小年找到你了!”谌上青脸上是又惊又喜的笑容,“前一阵儿,我还和小丁父母聊到你了。小年跟我说,你不在了,他和小丁一直有在找你,这些年你去哪儿了,你不知道他俩找了你多久。”谌上青强调了几遍他儿子和丁程鑫,“听小年说,你不能说话,这是怎么回事呀,要不要叔叔带你去大医院瞧瞧?”
马嘉祺看着谌上青,笑了笑,摇摇头。
“叔叔,这个事情以后再说,您今天来是?”丁程鑫
谌上青没有回答丁程鑫的问题,“你们这是要去哪儿?”
“爸,我们要去浩翔家。”谌年
“要去老严家啊,正好,我也好久没有去见老严了,一起吧!”谌上青
小朋友们看了一眼严浩翔,没想到谌上青也有去。
“怎么,不欢迎我去?”谌上青看着严浩翔
“没有,叔叔。只是我们已经买了机票。”严浩翔
“放心吧,没问题。”谌母还给孩子们吃一课安心丸
小朋友们看着怕是不能拒绝了。
就这样,小朋友们和谌家一起出发了。
广东
叮铃叮铃……
“来了来了。”严母
“严姐。”谌母
“华秀,你怎么来了?”严母
“怎么,不欢迎啊!”谌母
“你这话说的,快进来,小严没跟我说你们要来,不知道饭够不够?”严母赶紧招呼人进来
“老严呢?”谌上青
“在厨房炒菜。”严母
“老谌!”严父在厨房听到动静就出来了。
“老严。”谌上青
“快快快,坐坐坐。”严父转眼看着严浩翔,“浩翔,小贺儿快给谌叔叔,谌阿姨沏杯茶。”
“不用不用,我们自己来。”谌母
“诶,你们尝尝我新买的茶。对了,给小马小丁他们拿点喝的。”严父
“不用,叔叔,我们自己来就可以了。”丁程鑫
“是啊,叔叔。”刘耀文
“先坐。”严母揽着孩子们
“小丁,过来坐。”谌母向丁程鑫招了招手
“不用,阿姨,我就坐这里。”丁程鑫
“过来过来,阿姨有话要跟你说。”谌母说完起身拉了丁程鑫胳膊一把
丁程鑫迫于无奈的拉了过去,坐下来就慌张的看着马嘉祺。
这一坐恰好就和谌年坐在了一起。
“叔叔,阿姨你们的茶。”贺峻霖
“谢谢小贺。”谌母接过茶
“对了,小丁,你爸妈最近还好吗?”谌父
“挺好的。”丁程鑫回答得心不在焉,总是时不时的看看马嘉祺
“爸,妈,你儿子经常来哈,现在还坐你们旁边呢。”谌年
“哈哈哈,是是是。”谌母
一旁的马嘉祺往厨房的方向看了看,没坐一会儿,就起身了。
小朋友们看着马嘉祺走了,又看看了看丁程鑫,而丁程鑫的心被牵走了。
厨房
正切着才的严叔叔听到脚步声,转头看了看,“小马来了。”
马嘉祺看着旁边有菜没摘,自觉走过去摘菜了。
“小马,过去坐过去坐,去和小严他们聊,这里有叔叔了。”严父出手阻止道
马嘉祺笑着摇摇头,拿出包里的便利贴和笔开始写字:没事叔叔,我来帮您。
严叔叔看着纸条上的字,又看了看马嘉祺,不知道为什么想到刚刚低头写字的马嘉祺,心里一阵酸,心疼这个孩子,强装平常,“那好,你就帮叔叔摘菜。”说完开始了手里的活。
“小马你别误会,这些年谌家和丁家是有一些走动,有时候过年会有些来往,但不是你想的那层关系,就是好朋友,不是我们家跟小贺家的那种关系。”严父
马嘉祺听着只能微笑做答,其实他回国的时候,有做好丁家和谌家结为亲家的准备。
厨房里安静了一会儿,严父突然感慨了一句,“还好,小丁他们找到你了。”
马嘉祺手指一顿,看了严父一眼。
“现在回来了,以后你就把叔叔这儿当自己家,过年过节就来叔叔这儿,以后这里就是你的家。”严父强调了两遍,这是你的家,用着平和温柔的语气像是对自己孩子说话一样。
马嘉祺听着心里被人捂热了,眼睛丝丝泛红,迟迟没有反应。
严父看着马嘉祺还是没有回应,又问了一句,“听到没,小马。”
马嘉祺这才点点头。
客厅
“谌阿姨你们聊。”说完丁程鑫终于从谌家的包围里站起来了。
丁程鑫走到厨房门口,看着严父和马嘉祺两人正在忙活,时不时的抬头聊两句,他走到马嘉祺身边,低头与马嘉祺一同摘菜。
马嘉祺看了一眼身边的人,丁程鑫心思忐忑,他觉得马嘉祺在生气。
果然,对方又若无其事的低头继续摘菜,丁程鑫还是盯着身边的人,严父看着身旁的情景,低头抿嘴笑了笑,什么也没说。
客厅的谌年坐立不安,总是时不时的看着厨房的方向,后来也干脆起身去了厨房。
“严叔叔我来帮你。”谌年笑着走进来
“不用,小谌,去陪陪你爸妈。”严父
“坐着也没什么事,干脆来帮帮你们。”谌年自觉走到了丁程鑫身旁,“叔叔,这个是不是要切。”谌年拿下挂在墙上的砧板,又拿刀开始切了起来。
谌年故作平常的看了一眼丁程鑫,“小程,帮我把土豆拿过来一下。”
“来,小谌,我递给你。”严父把土豆递过去了
“谢谢叔叔。”谌年放下一个,又继续说道,“小程,再帮我拿一个。”
严父看了,“小丁,你和叔叔一起把后备箱里的食材提过来一下。”
“好。”丁程鑫临离开前,还跟马嘉祺打个报告,“我出去一下。”
严父和丁程鑫走了,就只剩谌年和马嘉祺两个人了。
切菜的谌年看了一眼离自己一米远的马嘉祺,“小马,你的嗓子……怎么了?”
马嘉祺笑了笑,用手比划着谌年看不懂的手语:嗓子坏了。
谌年皱了皱眉,看不太明白马嘉祺表达的什么,只能大概猜到应该是说,嗓子生病了?嗓子坏了?
“你是说,嗓子坏了?”谌年
“怎么坏的,你知道吗?”谌年小心翼翼的问出口
马嘉祺摇摇头,用手蒙着眼睛,又指了指眼睛,摆摆手。
“你是说,当时你的眼睛被蒙住了?”谌年
“这样。”谌年听到这样的回答,悬在的心终于放下了,又装作不好意思的样子,“不好意思,我不该问的。”
马嘉祺摇摇头。
谌年把切好的土豆放进碗里,“小马,你知道……我和丁程鑫还是情侣关系吗?”
马嘉祺摘菜的动作一滞,眼睛稍加动容,后面恢复了正常,点点头。
“知道就好。”谌年拿出锅走到另一侧的水池边开始接水。
马嘉祺也摘完了菜,开始收拾桌面,谌年也接好了水从马嘉祺身后走过,恰巧马嘉祺转身,两个人相撞了一下,锅里的水洒在了马嘉祺身上,打湿了一片。
谌年没想到马嘉祺会突然转身,放下锅说,“对不起,对不起。”说完急忙抽纸给马嘉祺擦擦衣服
恰巧这时严浩翔,贺峻霖,刘耀文三人进来了,正看到俩人手忙脚乱的那一幕,地上还湿了一片。
“怎么了,马哥?”刘耀文
谌年率先解释道,“我刚刚接水过来,从小马身边路过,刚好小马转过来,水就洒了。”
马嘉祺摇摇头,想表达没事。
“衣服都湿了,我去找件衣服给你换上。”严浩翔
“护腕也湿了,马哥先取下来。”刘耀文挽起马嘉祺的袖子,正准备上手拿下,马嘉祺却摇了摇头。
丁程鑫搬着泡沫箱进来的时候,正好看到大家围着马嘉祺,立马意识到不对,放下泡沫箱走过去,“怎么了?”
“谌哥接水,不小心撒在马哥身上了。”
丁程鑫摸了摸,“打湿的有点多。”
“护腕都湿了,先取下来。”刘耀文再一次想取下护腕
马嘉祺又及时躲开了。
丁程鑫出口阻止道,“先回房间取也行。”
“马哥先取下来,我去给他吹干,这样他可以戴上。”刘耀文解释道
“是啊,马哥,就脱个护腕。”贺峻霖
这时,严母进来了,“怎么了?”
“妈,马哥衣服湿了。”严浩翔
严母摸了摸马嘉祺的护腕,“还真是,护腕也湿了,先取下来,我去给你拿新的。”说完严母就出去了
“对啊,马哥,先取下来。”这一次严浩翔不等马嘉祺反应直接撕掉了魔术贴,护腕就取下来了。
瞬时,一道疤映入大家眼帘……
除了丁程鑫,大家看到疤痕都楞住了,手腕上血管的位置有道刀疤,一瞬间气氛也凝聚了,这个位置,这条刀疤,大家都明白是怎么回事,可就是都明白大家都定住了。
马嘉祺看着大家的反应,有些尴尬,他动作迅速的用衣袖挡着伤疤,然后把手藏在了身后。
小朋友们还是有些呆呆的,贺峻霖还沉浸宁哥的氛围里,声音轻缓说道,“马……马哥……”
丁程鑫看着小朋友们像是吓到了,拉着马嘉祺的手说道,“我先带小马去房间换衣服。”
就这样,丁程鑫把马嘉祺带走了。
房间
咚咚咚……
“请进!”丁程鑫
严浩翔走进来手里拿着一套衣服,“丁哥,衣服我放下了。”
进来时,俩人坐在床边,马嘉祺已经脱掉上衣,背对着丁程鑫,丁程鑫在身后给人检查身体。
“马哥,这是我妈给你买的护腕,你待会儿试试。”严浩翔
马嘉祺笑着点点头。
严浩翔摇摇头,“没事,马哥。”
说完严浩翔才敢注视马嘉祺手腕的刀疤和脖子,光着的上身,严浩翔这一刻才觉得马嘉祺脖子上的刀疤有多么触目尽心,像是一根粗绳,套在了马嘉祺的脖子上,严浩翔看着定了片刻,他实在不敢想,当时会有多疼,想着想着他的心里是对眼前哥哥的心疼。
马嘉祺注意到了严浩翔的目光,他不知道他有没有把小孩儿们吓到,比划了一句:吓到你们了吧。
严浩翔不知道马嘉祺想表达什么。
“浩翔,有烫伤膏吗?”丁程鑫走着眉头
“啊。”严浩翔回神,“有,马哥是烫到了吗?”
“有些地方有点红红的。”丁程鑫
“我现在去拿。”严浩翔说完就朝门口走了
楼下
“浩翔,小马没事吧?”谌年
“丁哥说有些地方红红的,估计被烫到,我来拿烫伤膏。”严浩翔
“烫伤膏在哪儿,我去拿。”谌年
“在客厅电视机下的医药箱。”严浩翔
“我去拿。”谌年急切的转身去了客厅
“其他地方有没有被烫到?”丁程鑫一脸担忧的看着马嘉祺后背
马嘉祺转身看着丁程鑫,摇了摇头。
丁程鑫起身拉着马嘉祺去了卫生间,到了卫生间,他拿下浴头打开冷水,对着马嘉祺的裤子全部淋了一个遍,马嘉祺就站着也不反抗,低头看着蹲在自己前面的丁程鑫。
待到黑色的裤子全部被冷水浸湿,丁程鑫才站起来,看着马嘉祺说了一句,“把裤子脱了。”
马嘉祺一听瞪着一双眼睛看着丁程鑫。
“我要检查你腿有没有被烫到。”丁程鑫解释道
马嘉祺摇摇头,身上没有纸笔,只能比划了:你出去,我自己检查。
“我看不懂,但是我猜到你不让我给你检查,不行,马嘉祺我现在算明白了,我一定得亲眼看到才可以相信,以你的性格,烫到了也会说没有。”丁程鑫现在可是学会了,马嘉祺可不好糊弄
“小程,是我,谌年。”谌年站在门外敲门
“……”卫生间里的水声,卫生间的俩人并没有听到谌年的声音
谌年没有听到反应,“小程,我进来了。”说完按下把手进去了
走进去并没有在房间看到人,只看到地上是马嘉祺的衣服,然后看到卫生间的灯是亮着的,还有花洒的声音
“你自己不脱,我给你脱。”说完丁程鑫不容拒绝的蹲下来,解开腰间的皮带和扣子。
与此同时,谌年顺着花洒的声音来到了卫生间门口,正巧看到了丁程鑫扒下马嘉祺裤子的那一幕,一瞬间定在了原地。
马嘉祺抬眼就与谌年对视在一起,他也是一惊,“啊…啊啊。”开始断断续续的啊啊
丁程鑫听到马嘉祺的反应,抬起头就看到马嘉祺眼睛看着门外,他转身看过去,就发现谌年就站在门口,丁程鑫先起身拿浴巾给马嘉祺盖上,转身立马不悦的一声指责,“谁让你进来的。”
谌年被丁程鑫不悦的声音问懵了,支吾半天才说出原因,“我……我上来给小马送膏药。我敲门了,但是里面没反应,我就进来了。”
丁程鑫走过去接过谌年手里的膏药,冷冷的说了一句,“谢谢,谌哥你下去吧。”
“小马怎么样了?”谌年并没有离开的意思
“谌哥你先下去吧,顺便帮我把门带上。”丁程鑫面露不悦
谌年吃了瘪,只能失落的点点头,临走前看了后面的马嘉祺一眼,才悻悻离开。
只是谁都没有注意到,谌年转头离开时,马嘉祺的神情一下就变了,像是一个若隐若现的冷笑,等丁程鑫关上卫生间的门转过头时,马嘉祺脸上冰冷的表情就消失了。
丁程鑫又重新蹲了下来,拿下浴巾放在一处,开始检查身体,“你还说没有,那这些红红的地方是什么?”说完抬眼看着马嘉祺
马嘉祺被拆穿尴尬的不知道作何反应,现在的他就只穿一条短裤,就连短裤都是湿的,站在丁程鑫面前,感觉有点不自在。
“幸好,水不是很烫,不过有些地方都烫红了。”丁程鑫拿了一条干毛巾擦干人身上的水渍,然后拿起谌年拿来的烫伤膏和棉签开始给人上药,动作那叫一个小心翼翼,眉头一直皱着。
马嘉祺就低头静静的看着,突然想到了谌年刚刚说的那句,“小马,你知道我和小程还是情侣关系吧?”眼神里有了细微的变化,从暗自难过到冰冷,再到柔和,他跪下来,与丁程鑫对视。
“诶!小马,刚擦了药,地上是湿的。”丁程鑫
马嘉祺不管这些,按住丁程鑫的头就亲了上去,丁程鑫都懵了一刻,但很快回应着对方的亲吻。
两人亲吻了会儿,才依依不舍的分开。
丁程鑫还不忘着给马嘉祺擦药,“你的药还没擦完。”
all祺/本章主翔祺
岛上物资有限,连水都需要用浪花币购买,众人瞬间放弃和导演组交易,纷纷决定还不如砍两个椰子解渴。大家很分散,摄像机不能保证顾及到每一边。
前辈们围着卡式炉煮着火锅,马嘉祺没什么胃口,吃了两口就缩在一边坐着了,旁边还有个同样没什么的胃口的严浩翔陪他。
明明离火不远,马嘉祺身上却有些发冷,他拢了下外套,干涩的喉咙泛着刺痛,桌上只有半杯剩下的椰子水,他拿过来喝了一口直接打了个寒颤,重新把自己缩成一团垂着头发呆。
不远处传来几道交谈声,是新来的嘉宾在制作家乡特色酥油茶,旁边围了...
不远处传来几道交谈声,是新来的嘉宾在制作家乡特色酥油茶,旁边围了好几个人,马嘉祺看过去,没喝过酥油茶,但想着应该会是热的。丁程鑫也在那边,他跺了跺冷的发僵的脚,和同样被吸引了注意力的严浩翔一起起身往那边走去。
嘉宾一边制作搅拌酥油茶的工具一边回答着大家好奇的问题,已经没有了多余的凳子,马嘉祺站在靠后的位置半弯着腰,两只手撑着膝盖看看,落后半步的严浩翔看着他的动作,伸出一只手半扶着他的腰走到了另一边。
嘉宾的动作很是熟练,没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地方,马嘉祺看了一会有些站不住,拢了下衣摆抱进怀里想要蹲下来,僵硬的双腿不似平时那边灵活,重心一偏整个人就维持不了平衡往下栽。
严浩翔感受到手下的力道一松,一转头就看见马嘉祺身子一歪就要摔倒,慌忙伸出手,那人也立刻抓住了他的小臂,严浩翔回手握住他的手,惊觉这人手臂怎么细成这样的同时又多施加了几分力想让人站稳。
“没事吧。”严浩翔声音很轻,旁边丁程鑫也看了过来,马嘉祺借着力道蹲下摆摆手:“腿软了……”丁程鑫见人还笑得出来,配合着人说了两句缓解气氛的话便收回了视线。
开火煮了一会,香味便蔓延开来,不少人都被吸引了过来,眼看围观的人越来越多,摄像机纷纷拍摄起这边。马嘉祺拍拍膝盖站直身体,避着摄像机走回到桌边坐下。
煮的火锅已经关了,没了热源的夜里海风更凉了,他把半张脸都缩进领口里,垂着眼看上去像是困了。他的确是困了,洗完澡后疲惫便一阵阵地返上来,只能不停给自己找些事情转移注意力,他甚至已经可以适应时不时侵扰他的头疼,包括四肢的酸痛无力也一并咽下。
不知道过了多久,肩膀被碰了一下,他慢慢转过头,是严浩翔端着煮好的酥油茶递给他:“尝尝,刚煮好的。”马嘉祺朝那边望过去,果然人手一个杯子或者碗或者别的什么容器。
“谢谢翔哥。”马嘉祺接过来正要喝,又想起什么似的抬头问:“你尝了吗?”严浩翔没说话,马嘉祺拿过旁边一个没用上的锅给人匀了一大半过去,本就不多的酥油茶只剩了个底。
严浩翔没喝只是看着他,马嘉祺以为他是不敢尝试,于是自己抿了一口道:“就是很重的奶味……”那一点酥油茶已经不怎么烫了,温温的喝下去感觉四肢都活泛了些。
“你多喝点,这是热的。”严浩翔刚才老远就看见他一个人坐在这边蜷着身子发抖,埋着头也不出声,明明累得眼神都发直了还要强打起精神顾及录制效果。
人群端着酥油茶又回到了这边,三三两两复盘起今天的表现,马嘉祺没怎么说话,只偶尔给些反应,到最后连神情都有些恍惚,但他听懂了休息的字眼,于是跟着大家往帐篷的方向走。
严浩翔被喊去有什么事,往帐篷方向走的只有马嘉祺和刘耀文。从香蕉号下来后,刘耀文没找到任何能和人独处的机会,这会儿发现他手上的伤也包扎好了,便把口袋里的创可贴往更里塞了塞。
“马嘉祺……”刘耀文坐在睡袋旁,望着弯腰钻进帐篷的人道,马嘉祺抬眼看他,眉眼间是遮不住的困倦,见他没继续说话便歪了下头:“嗯?咋啦……”声音黏黏糊糊的,半蹲下来将睡袋抖开又拍了拍,像是给自己搭窝的兔子。
宽松的内搭背心随着他的动作往下垂,轻而易举就能窥见一片惹眼的白,微凸的骨节蔓延至令人遐想的更深处。反差的顺毛衬得人很是乖巧,刘耀文咽了咽口水,望着他的发顶想要揉一揉,最好是能把人抱进怀里捏一捏,这点念头光是想一想就觉得耳朵发烫,他慌不择路地移开眼,只干干巴巴地吐出一句:“你睡中间吧。”
“哦好。”马嘉祺自然不知道他的弯弯绕绕,只是想着他好像从小就喜欢睡外边,像是某种证明自己长大了不会掉下床的幼稚方法,但总会在半梦半醒间抱住自己的腰,再把脑袋埋进他的肩头。
病弱小马
“嘉祺?宝宝!宝宝你在里面吗”门外是丁程鑫急促的声音,他有预感,马嘉祺有事儿,下一秒直接破门而入,眼见床上那人小小一个侧躺着,手机也躺在地上
见着那惨白的小脸后止不住的心疼,甚至连抱起人的动作都很小心,“额……疼”或许是感受到了身边人的体温,紧绷着的身子放松了点
醒来发觉自己在一个温暖的怀抱里,丁程鑫发现了怀里人动静,下意...
醒来发觉自己在一个温暖的怀抱里,丁程鑫发现了怀里人动静,下意识用手去摸胃部,另一只手抚摸着人脑袋,马嘉祺借力坐了起来,稳稳的坐在丁程鑫怀里,不安的感觉涌上心头
怕是不敢看向丁程鑫眼色,心里的小九九倒是被人看了出来,“不怪你,宝宝”安慰的一吻落在人眉眼间,顺势掐着人胳肢窝稳稳抱到怀里
“你这样搞得我好像小孩”撑着丁程鑫肩膀就想起身,没成想却被人拉住手,“哎哟别动,一会儿跑针了会疼的”纤细的手被大掌包裹住,至少没有刚刚那样凉凉的还有点僵
没一会儿困意又上来了,逐渐从怀里滑了下来,稳稳趴在丁程鑫腹肌上,病房里暧昧的气氛逐渐上升,“想睡就睡吧,我看着呢”
向来浅眠的人睡了一个大好觉,不知是什么时候回到家的,再醒来就是大清早,太阳光从窗帘缝隙里照到床上,枕头和被套散发出来的香味是丁程鑫的,猜到这又是趁着他睡着抱到他房间里来的
抬手摸到那毛茸茸的睡衣,发觉是丁程鑫还在睡,便没有叫醒他,而此时肚子也不合时宜地叫了起来,自主下床去做早饭
熟练地下面和煎鸡蛋,丝毫没有注意到身后人,面还没熟就被人披了件衣服,“饿了怎么不叫我,嗯?去那边坐着我来就行”盖的严严实实的
“早晚温差大,你多穿点,要是还冷就去房间里等我”这话听了心里暖暖的,很听话地坐在了餐桌前等待早饭和下厨的男人,会宠着,就是好,都不用自己动手就能知道对方的点
热腾腾的面出锅后丁程鑫贴心地又加了点火腿进去,以及那一片青菜叶子,这爱心早餐就摆在了马嘉祺面前,刚吃几口见丁程鑫碗里清汤寡水的没多少肉,舀了一勺肉送到碗里
“哎呀~谢谢宝贝,mua”话还没说出口就被人捧着脑袋在嘴唇上狠狠亲了一口,嘿嘿傻笑了一秒,脸就红了一度,i人小马又害羞了
“以后要按时吃早饭,知道不?昨天可把我吓死了,罚你今天不允许吃零食”
“啊~可是我会饿,就吃一点巧克力嘛,好不好嘛阿程……”上目线攻击,丁程鑫不得不承认马嘉祺这样真的很犯规,抱着他腰也就算了,还撒娇,这下更遭不住
撒开抱着他的手时,拖住马嘉祺小pp就往房间走去,不忍将人摔在床上,轻手轻脚地放在床边自己再禁锢着人索吻
“唔……”明明都是半大小伙子,怎么就马嘉祺没有点劲儿反抗,倒是被人亲上头了,有点梦回前年团综躺在沙滩上
仗着在自己家里能想干什么就干什么,作祟的手探进马嘉祺衣服里,摸上滑嫩的小腰,惹得怀里人一阵嘤咛,“阿程……你捏疼我了”
稍微没注意,没成想弄疼了人,刚一松开马嘉祺就从怀里逃走溜进被子里,“宝宝,我不搞你,出来让我抱抱”
可能是对他奇妙的吸引力,很听话的就给抱,温顺的像没有骨架的小猫,瘫在丁程鑫怀里一动也不动,又被狠狠亲了亲,下一秒就被人包住他的手,想说的话他也能猜得到
有没有哪儿不舒服,想不想吃水果
“还难不难受,饿吗?给你削点水果吃”马嘉祺则是摇摇头,按照以往惯例他会将脸埋在丁程鑫胸肌上蹭,这次却是主动送上一吻,知道人担心他,也是想给他以示自己没事
本来想着安心在家养病,拗不过马嘉祺想要跟上大部队训练,丁程鑫哄着他好说歹说才会在胃病不复发了的这几天来,不然他这小祖宗不会罢休
那谁能知道这天气阴晴不定的,马嘉祺稍没注意就会漏件外套,深知丁程鑫会帮他拿着衣服,也就不去管那么多
半夜就发起了烧,嗓子也有点疼,估摸着是这几天练嗓过度。“咳……咳咳”怀里人烫的就好像抱着个开水壶,猛然间咳嗽,浅眠的人儿立马惊醒,熟练的从床头柜里找到额温枪
“38.9°……”早该想到的,就不应该让他跟严浩翔一块,都是要飘向北方的人,说不怕冷却一个比一个怕冷,当务之急是给马嘉祺泡点药赶紧喝了,再不好丁程鑫真有可能大半夜抱着人去医院
“宝贝,宝贝,醒醒了,你发烧了,起来喝药好不好”马嘉祺嘴里不知呢喃着什么,迷迷糊糊听见丁程鑫在喊他应了一声后,迷茫地伸出小手,紧接着就被丁程鑫牵住握紧
手掌心不热不冷贴在马嘉祺后脖颈,被人带着坐起来后就靠坐在床头,黑夜里看不清他的脸色,但丁程鑫能明显感觉到他情绪不高,手掌挪到人肩上带到怀里,用轻微的力道帮他按摩
手心覆上马嘉祺眼睛,“我开灯了宝贝”藏在手心里的眼睛快速眨着,眼睫毛在他手心扫过,轻轻一声嗯,丁程鑫也是听出来那点沙哑
床头柜的暖光打开,灯光从手指缝中慢慢进入,等到人逐渐适应,“正正好,慢慢喝不急”螺旋式吸管送到人嘴里,“好苦”跟小孩儿似的,尝到苦味就皱巴着一张脸,丁程鑫偏生愿意宠他,“喝完吃一会儿棒棒糖好不好?”
温柔的声音此刻是轻柔的气声,伴随着拍背的一只手,喝着喝着药困意就上来了,吸到底后撒开吸管一头扎进他怀里
相差无几的体型,两人倒是很喜欢互相黏着,特别是在夜晚的时候,丁程鑫以一种半包围拥抱抱着马嘉祺,静静听着人讲故事,最后还是他先睡着
“吃糖不宝贝儿”埋在他胸肌上的人儿摇了摇头,“想睡觉了”药劲儿上来了,丁程鑫怕人半夜再次发烧,又拿了片退烧贴贴在人额头上,“睡吧啊,不要有负担,在我这里你可以像小孩儿一样有脾气”
听完这句话马嘉祺心里暖暖的,随后就合上了双眼,抱着丁程鑫一只胳膊进入梦乡
趁着马嘉祺还在熟睡,丁程鑫起床给老师请过假,怀里人依旧烫的很
“马哥怎么了?”宋亚轩一听自己的动脉血哥哥请假了也跟着着急,赶紧发个消息来慰问“有点发烧,目前不要让他逞能的好,不然他又要自责了”
床上人睡得迷迷糊糊,感觉自己身处火海中,半梦半醒就把被子掀开了,一半冷一般热也就醒了,起身时眼前天旋地转,快要站不稳,给自己一个踉跄,跌坐在地毯上
丁程鑫见怪不怪,掐着人胳肢窝就站起来,但马嘉祺并不想自己走,将全身重量都靠在丁程鑫身上,“头疼”
一张口小百灵鸟的嗓音变成了乌鸦沙哑的嗓门儿,引以为傲的音色也变得不堪一击,解数浑身力气趴在丁程鑫身上,丁程鑫熟练地熊抱起人坐在床上,权当在练肌肉了
昏昏沉沉地枕着丁程鑫宽厚的肩膀,感觉自己置身于火炉中,但又接触到冰冰凉的皮肤,下一秒就与丁程鑫紧紧相贴,呼出的热气打在丁程鑫下巴挠的人心痒痒的
“小可怜,午饭想吃什么,我来做”挠了挠马嘉祺下巴像是在逗小猫,小猫在他怀里乖乖的,抬起头眨着朦胧的双眼看向他,“什么都想吃”随后继续贴贴他的阿程
奈何小考拉死死抱着他,这也不能行动,索性麻烦一下阿姨做完送到大平层
深知马嘉祺的口味,这些日子食欲猛增,丁程鑫也替他高兴,点了一堆菜
“姐~菜谱我都发你了,要少油少盐少辣,我待会儿让昕哥去拿”
阿姨看着送来的几大袋菜汗流浃背了,客厅里的五个崽子还在闹腾,伴随着几声不是狗叫和猫叫的叫声
嗯……有些时候住大平层挺好的,阿姨觉得这是件明理的事
大平层的某个小可怜翻看着手机里的菜谱,个个都是他爱吃的,但是吃不到就挺难过的,下一秒下就给他推送日料和烧烤
摸摸瘪下去的小猫肚子,他要饿死了,躺在床上生无可恋,无能狂怒,倒腾几下猫爪子和猫腿后开空调将自己闷在空调被里
门口的丁程鑫看着马嘉祺一系列动作,又好笑又心疼人,悄声走进房间,见马嘉祺没动静就坐在了床上,试探着温度,这才发现是小猫折腾睡着了,正抱着马小柴睡得香
昕哥来的时候两人抱在一起那叫一个黏糊,丁程鑫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慢吞吞下床接过几大盒饭菜后催着人快走,“今天一致对外不见人哈,你是例外,我要跟我宝贝独处”
“好好好,知道你俩恩爱,我这就走”可怜昕哥单身狗
“宝宝,还难受吗?昕哥送饭来了,先起来吃饭好不好”
“好~你抱我去”马嘉祺难得耍小孩儿脾气,扒拉着丁程鑫的胳膊就要把自己往他怀里塞,最后也是如愿抱着人吃到香喷喷的饭,尽管闻不到那香味,但吃进嘴里还是满足的
“真想一直这样下去”撕开马嘉祺额头的退烧贴后再次测量体温,见没有半夜那么烧了丁程鑫才放下心来,“那就一辈子这样”摸摸小猫烧红的脸,心疼地亲了亲眼角
小猫埋在狐狸怀里,美滋滋窝里一下午,别提有多爽了
今天没有小剧场,今天是两张可爱小猫图片
和小马闹脾气鑫x舞台事故导致短期失去最近记忆祺
ooc勿上升真人微量all祺
纯属娱乐不喜勿喷
*浅浅试一下失忆梗
愿每一个舞台都能圆圆满满
正文如下:————————
做了一系列的检查,其实并无大碍,左小臂骨折,已经做了手术,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但是马嘉祺头着了地,令所有人担惊受怕的就是这一点,万一……万一弄出什...
做了一系列的检查,其实并无大碍,左小臂骨折,已经做了手术,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但是马嘉祺头着了地,令所有人担惊受怕的就是这一点,万一……万一弄出什么后遗症来该多不好……
“小丁你要不歇会儿吧……”身后的工作人员已经换了一波又一波,唯独丁程鑫一直守在这里,不愿离去,眼下的乌青重了又重,他看着网上的谩骂,又看了眼还在昏迷之中的马嘉祺,是该悲愤还是遗憾呢?
他恨,他不甘心,他恨马嘉祺彩排时并不集中注意力从升降台上摔下来,他不甘心准备了这么久的演唱会就这么草草地被取消。
如果升降台准时到了,那就不会发生这次意外,如果马嘉祺注意力集中了,那也不会,种种巧合造就了这场意外,这好像怪不得谁。丁程鑫心里是这么想的,可是看到马嘉祺醒来的时候,还是忍不住把错都归咎到马嘉祺身上。
“升降台上还发呆,摔下来你活该。”
“那不是升降台慢了吗……不然我也不会……”马嘉祺为自己小声辩解着。
“那你如果不发呆专注一点会这样吗?都彩排了还在想别的事情,到底是什么事情这么重要非要在排练的时候想吗?”丁程鑫算是气不打一处来,想着面前的人还是个病号,压着自己的情绪说。
“我……我想什么了吗?”马嘉祺仔细在脑海里回忆,却一块属于那时的记忆的拼图都没有找到。
“之前训练的事还有这次你从升降台上摔下来,马嘉祺你真是,着手毁了这次的演唱会。”丁程鑫虽然是看重舞台的人,但说出这样的话……着实过了,怒火还烧着,大概是把理智烧没了。
“训练的时候发生过什么事情吗?”马嘉祺被丁程鑫的话说得一愣一愣的,他怎么……是失忆了吗?
“装什么,承认自己错了这么难,还是想把训练的事情糊弄过去?如果是这样,马嘉祺那你最好清楚,我丁程鑫从来不会喜欢糊弄我的人。”丁程鑫却只是以为马嘉祺实在装,装失忆,然后博取他的同情罢了,跟小说里的那些绿茶一样。
只是他没想到马嘉祺是真的失忆了,他摔下来的时候磕到了头,医生只是还没来得及没告诉他马嘉祺会有失忆的可能性。
“不是的阿程我……真的不记得了……”马嘉祺实在没能想起些什么有关训练的事情,“我之前是不是做错什么了?我向你道歉……阿程我没有在装……”
“别装了……恶心……”丁程鑫小声说了一句,然后怒气冲冲地走了出去。
“丁哥……”五个弟弟刚刚也从工作人员口中得知马嘉祺醒了过来,连忙赶到医院去看望他,结果在病房门口遇到了走出来的丁程鑫,好像人还很生气的样子。
丁程鑫没管他们,径直离开了。
“丁哥好像很生气的样子……”有人小声议论着,张真源已经推开了病房的门。
“马哥我们来……你怎么…哭了?”张真源脸上的笑容变成了担心,快步走到马嘉祺身边弯下腰擦去了马嘉祺脸上的泪水。
人胸前的衣襟上还有些湿……
剩下的人听到马嘉祺哭了连忙你挤我我挤你地跌跌撞撞地往前走,最后一个进来的宋亚轩还不忘关上了门。
“我没事,谢谢你们……”马嘉祺低下头,揉了揉不通气的鼻子。
“丁哥他是不是和你发脾气了?我去找他!”宋亚轩有些看不下去,他真的不敢相信,明明之前丁程鑫信誓旦旦地和他说他会保护好他的动脉血,可是现在呢?
“你们回去吧,我没事,医院有消毒水的味道不好闻,要是碰到ss就更不好了,听话……”马嘉祺努力挤出一个笑容,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
听到马嘉祺发了命令,其他人都自觉地往外走,只剩宋亚轩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马嘉祺,噙着泪水的眼睛里流露出止不住的心疼。
宋亚轩承认他真的很爱马嘉祺,是那种恋人之间的爱而不只是弟弟对哥哥的爱,可是爱不是枷锁,他不能阻止马嘉祺选择他爱的那位也爱他的丁程鑫,所以那两人确定关系的时候他去找丁程鑫也不为什么别的目的,只是希望丁程鑫可以好好对待马嘉祺,当时丁程鑫的诺言还回荡在耳边,现在丁程鑫却把他的动脉血弄得伤痕累累。
“亚轩……我真的没事,别担心了,丁哥他可能只是太生气了对不对?”马嘉祺安慰道,可是明明自己也很难过啊……
“马哥其实训练的事情我们都知道错了……”
“什么训练的事情啊?”
“啊?马哥你不记得了吗?”
马嘉祺摇了摇头,宋亚轩犹豫了一会儿……“算了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情,马哥你好好休息吧……”
宋亚轩说我去找了医生说了情况,他从医生嘴里得知,马嘉祺大概是失忆了,而且是短暂性失去最近的记忆,不过后面都会慢慢好起来的。
回到了别墅,宋亚轩怒气冲冲地走到丁程鑫面前让他解释解释今天他和马嘉祺到底发生了什么。
“解释?解释什么?马嘉祺他着手毁了我们的演唱会还在装失忆!”
“什么叫着手?训练到最后难道出现问题了吗?升降台的事故是他的责任吗?还有什么叫做装失忆?他真的失忆了你知道吗?你什么都不知道你就去责备他,凭什么啊?你看重舞台我能理解,你当年明明承诺过你会对马嘉祺好的,可是你做到了吗?演出前他说胃疼你让他忍一忍等表演结束再说;被舞台上没放好的道具砸到腰,腰都直不起来你说让他别那么矫情,忍一忍就过去了;他让你帮他倒杯水他要吃药,你说你在练舞,让他自己去倒,然后呢?他发着那么高的烧没站稳从楼梯上摔下来,你甚至到那个时候才开始担心,你不觉得太晚了吗丁程鑫?马哥和你这么多年下来了,他作为一个优秀的爱人,而你却连及格都达不到,我都替他悲哀!你不知道,马哥也不让我告诉你,多少次他躲在被窝里哭,我劝他放弃你,他却每次都说他还爱你他放不下你,我甚至嘲笑他太傻,因为在你眼里,他连一个舞台都不如,可是舞台有很多,马嘉祺只有一个,只有马嘉祺一个人会像这样傻傻的等着你开窍!丁程鑫,别辜负好吗?”宋亚轩自己也不知道他到底是在以什么样的身份向丁程鑫说这些,是情敌还是弟弟?
丁程鑫看着宋亚轩的眼睛沉思了好一会儿,他错了,错得彻底,错得离谱,宋亚轩说的没错,自己确实算不上一个合格的爱人,“你先出去吧。”
“对不起……”这句话以弟弟的身份说。
06
“你好请问12床的人呢?”丁程鑫一早就来了医院,手里还捧着一大束花,到了病房却发现床空着。
“啊?他今早出院了,他说作为公众人物而且伤得不重,还是不要再公共区域待太久比较好。”护士有些疑惑的看着丁程鑫。
“他去哪里了?”
“我们也不清楚,但是他说他要回家。”
回家……马嘉祺没回别墅那只可能是……回了郑州!
“谢谢啊!”丁程鑫道了谢就连忙转头往外跑,打了一练车去高铁站,最近的一班车只剩站票,他却还是毅然决然地买了。
手里只有花和手机,什么行李都没带,他就这样捧着花站了一路。
07
天色渐渐的暗下来,丁程鑫坐在长椅上失神地看着远方甜甜蜜蜜的小情侣,他好像把那个傻瓜弄丢了,花的花瓣也掉了几瓣,他看到前方不远处就有一家花店,站起身走过去。
“麻烦帮我包一束玫瑰谢谢……”丁程鑫捏了捏手中的手机,说到。
他好像完全不知道什么是浪漫,送花只知道玫瑰。
“先生是要送给爱人吗?今天店里新到了些向日葵,要不包些向日葵吧,玫瑰有些少了包起来不太好看。”店员热情的说着。
“行……”
拿过花又该去哪里?丁程鑫不知道,只好在这座不熟了城市里漫无目的地走,走到一个公园里。
公园里有很多女孩,听她们的话,好像是因为马嘉祺以前很喜欢来这里吹风拍照。
丁程鑫低头看了看向日葵,属于它的太阳已经完全落下了,可是他的小太阳在哪里?他不能没有马嘉祺。
丁程鑫抬起头,一个熟悉的身影飘进眼里。
“阿祺!”丁程鑫突然反应过来奔向马嘉祺。
到了马嘉祺面前却不知道说什么,还是马嘉祺先开了口。
“阿程你怎么来了?”
丁程鑫还不知道马嘉祺其实已经不恨他了,他什么都想起来了。
“阿祺我……对不起我不该没搞清楚情况就冲你发脾气的……我知道你和我谈恋爱这么久受了很多委屈都是因为我,我以后不会了,我一定会好好对你的,我真的错了,我不能没有你,能不能不分手……”丁程鑫说着声音越来越小。
“我也没说分手啊,“马嘉祺微微笑了笑,用右手结果花“训练的事情,我都想起来了,对不起阿程,我……”
“不许说对不起!这些事情从头到尾都是我的错,所以能不能原谅我?”丁程鑫小心翼翼地说完最后一句话,低下头。
“没怪你……”马嘉祺多想抱一抱丁程鑫这只委屈的小狗,只可惜自己只能抬起一只手。
“我以后一定会好好对你,不许偷偷跑了,我怕我来不及……奔向你。“
丁程鑫下班回家马嘉祺已经酣然入睡了,依旧是开着那氛围灯,自己也跟着躺进去,大概是有钻进一点冷空气,刚掀开的被子又被人卷到了自己身上
浅眠的人感受到身边的温暖和陷下去的床,下意识就用手去拍,正好落到丁程鑫手心里,然后就抓着了丁程鑫的大拇指,“你回来好晚,我撑不住就先睡了”
“下次不用等我回来,困了就睡”接着烙下一吻在人眉眼间,怀里人小声嗯了后再次进入梦乡
隔天一早醒来就是在丁程鑫怀里,翻过身直面丁程鑫颜值暴击,别提有多幸福了
“乖乖,起床咯,要去排练了”马嘉祺万般不舍地将脑袋探出被窝外,“不想起~太困了……”抓着人大拇指的手还未松开,哼哼唧唧的声音配上这一动作可爱...
“乖乖,起床咯,要去排练了”马嘉祺万般不舍地将脑袋探出被窝外,“不想起~太困了……”抓着人大拇指的手还未松开,哼哼唧唧的声音配上这一动作可爱到丁程鑫心里去了,“宝宝~你还说我可爱呢,你这样比我可爱多了”
马嘉祺被他说的脸红了许多,装作害羞地把头靠在了丁程鑫脑袋边,趁人一不注意就搂进了被窝里,丁程鑫不恼火,任由人玩
“不困了?不困了就起来吧,弟弟们都起床了”男友力大爆发公主抱起了穿着毛茸茸睡衣的人儿,“啊啊啊啊!放我下来丁程鑫!让他们看到就太羞耻了”
小队长的脸面搁这儿摆着呢,丁程鑫也没有继续逗他了,走到楼梯口就把人放了下来,趁其不备还在嘴角亲了下,红烧小马出现了,别扭地推开丁程鑫脸啪嗒啪嗒下楼
导演宣布完排名这一part的才算真的告一段落了,裹住毛巾瑟瑟发抖的众人立刻回到营地换衣服,岛上条件十分有限,节目组准备的热水是只打算让他们简单冲洗一下的。身上混着沙子和海水的触感实在让人难以忍受,除了没下水的,几乎是每个人都想洗澡。
热水肯定是不够的,七个人商量了一下决定把更多的热水留给了年纪更大的前辈,原本用来兑三分之一桶冷水的热水足足兑进去大半桶,虽然温度低了些,但比起一点热水没掺的冷水还是要好多了,水量也够他们洗头洗澡了。
年纪小的两个被推进去先洗,刘耀文看向坐在一边的人:“马嘉...
年纪小的两个被推进去先洗,刘耀文看向坐在一边的人:“马嘉祺,你先去洗呗!”像是怕人拒绝,又连忙加上一句:“我先去趟厕所。”说完便深一脚浅一脚地往厕所的方向走去。
马嘉祺坐在石头垒成的简易凳子上,毛巾搭在头上垂着头,发丝还在滴着水,湿濡的衣服贴在身上,他冻得脸色青白,反应都迟缓了不少,他听到刘耀文的声音后才抬起头,动作像被按了慢放,他没应,望着人离开的背影,抬手拍了拍坐在他旁边的宋亚轩:“去……”
严浩翔抿唇也没进去洗,他看身上裹了两条毛巾却还在不住发抖的贺峻霖:“贺儿,你先去。”贺峻霖和宋亚轩作为最后一名的小组成员一会还要去疍家渔排,同组的前辈已经收拾得差不多了,他们便也没再推脱,拿着衣服进去洗了。
晚上吃火锅,食材这些都不用操心,可生火的事情依然需要人来做,丁程鑫拿着铁锅去海边冲洗,严浩翔把箱子里的食材一样一样地拆开保鲜膜摆好,张真源抱来干燥的木柴,马嘉祺拿出之前嘉宾留给他的打火石,蹲在灶台前打火。
经过多次练习的人打火已经比较熟练了,几簇火花溅入干草中很快没了踪迹,力竭后的手抖有些力不从心,被海水泡开的伤口渗着血水,被他胡乱抹在衣服上后便继续打火,张真源抱着柴过来,看见他手上干掉的血痕一愣:“马哥,让我试试吧。”
马嘉祺把打火石递过去,严浩翔也过来帮忙,眼看这边人够了,马嘉祺撑着膝盖站起来,勾着腰缓了一会才扶着腰站直,他避开所有人往帐篷的方向走,晕船的那股难受劲经久不散,坐着不动的时候还好,稍微一有动作便头晕目眩起来。
他翻出药箱干咽了两颗晕船药,坐在帐篷门口靠着睡袋,怕弄脏里面还脱了外衣,半阖着眼想着自己缓一会就好。
再有意识的时候是被工作人员叫醒的,他蜷着身体竟就这么昏睡过去了,睁开眼的时候说是眼冒金星也不为过,他撑着地试了两次才站起来,工作人员见他脸色不好有些担心,马嘉祺掐了掐眉心让自己清醒了点,开口问道:“亚轩他们,过去了吗?”
工作人员不明所以的点点头:“已经坐游艇过去了。”马嘉祺望着远处没说话,工作人员莫名从他身上感受到几分威压,下意识补充道:“我们一定会保证他们的安全的,马老师放心。”
“我知道。”马嘉祺露出一抹浅笑,说完便往营地走去,徒留工作人员呆愣在原地反思自己是不是说错了什么话。
帐篷离营地的距离不算远,马嘉祺头痛欲裂,一只手抵着太阳穴脸色很难看,没走几步又跑到后面草丛里吐了一次,早饭之后便没再吃任何东西,晕车药对他来说还是有些刺激了,未消化的药片混着酸水吐出来,身上的虚汗一茬接着一茬,恍惚间马嘉祺感觉自己快要站不住了。
营地的火已经生起来了,大家都洗漱的差不多,丁程鑫看见马嘉祺回来有些恼:“你跑哪去了,水都凉了。”他拉了下马嘉祺的手臂,这人却顺着他的力道要往前栽倒,他便又慌不择路地把人扶稳:“马哥?”
马嘉祺有些心虚,稳住身形朝人笑了笑藏在袖子里的手攥紧了拳头:“咳嗬……逗你的,刚刚回去拿东西了。”丁程鑫见他脸色不太好,想着今天大家都累着了,给人捏着肩膀放松,手顺势就要往腰上摸:“是不是腰又疼了?”马嘉祺摇头,倒是反问起他来:“你腰怎么样?我那儿还有膏药,一会记得贴一张。”
“知道了,快过去吧你。”
马嘉祺眼看瞒过了人才松了口气,转身的时候露出几分痛苦神色又被隐在黑暗里。
——
彩蛋是一点点源祺后续,大概是这张图↓
(感谢侯大帅哥出场)
all祺/本章主文祺
比赛已经接近尾声,大香蕉组还在往第三个浮排前进,入目再没有其他组的身影,只剩下导演组的船在不远处飘着保证他们的安全。
“快到了快到了……”马嘉祺声音哑得厉害,刘耀文和前辈坐在前面,他一个人的重量微乎其微,船只微微向前倾斜,浮桶承下了打过来的浪的大部分力道,整体却还是让晃得厉害。
浪花拍打浮桶带起的眩晕不比坐船好受,马嘉祺压下胃里翻腾的不适,抿紧了唇手上动作没停。花重金买来的船桨只有两只,他主动坐在后面当起辅助的作用,将专业的船桨交给体力更好的队友。
他用的...
他用的是用保鲜膜裹住的网球拍,手柄的位置又用胶带接上了根长木头,勉强作为船桨使用,胶带的黏性在海水的浸泡下岌岌可危,连接处的松动让马嘉祺不得不改变划桨的动作,可逐渐分崩离析的船桨让他有些力不从心,动作微微凝滞便被眩晕夺去了注意力。
“慢慢漂吧兄弟们,我真的没力了……”刘耀文笑着说出这句,一只手还紧握着船桨,另一只藏到身后的手却在打颤。
前辈关切的看向刘耀文,两人停了动作休息,刘耀文喘着气道:“太累了……”他抻了抻腰:“真的背好酸啊……”
刘耀文的呼吸有些重,在浪打过来时尤为明显,马嘉祺瞥见他渗出汗的额角,关切到:“难受了吗?”刘耀文点点头,转过头时表情有些委屈:“好晕啊哥……”
都叫哥了,是真的难受了。
马嘉祺看着船上不多的东西,把一旁多出来的救生衣搬过来,放在刘耀文的背后垫好:“靠着这儿歇会儿。”
救生衣被平放在两人身后,前辈也能一并躺下休息,马嘉祺身前的位置一再压缩,腿已经放不下了,他放下已经快要散架的船桨,小心翼翼地起身调整姿势,可越是注意身体的平衡,摇摆的船只带来的眩晕便越是突出,好像身体里的器官都在一起晃动。
马嘉祺背对着他们坐着,咳嗽两声咽下一阵呕意,腿耷拉在船边垂进海里,故作轻松地慢慢晃着,实际低垂的眼神已经有些发木,帽檐下的脸色惨白得吓人,但好在没人发现他的异样,周遭的摄像机只期待他们登上最后的浮排的时刻。
刘耀文和前辈半躺着,船只便随着浪花肆意飘摇,马嘉祺挺直了背望着海面出神,眩晕一刻不停地侵扰着他的神经,四周安静地仿佛只剩下他们的呼吸。
休息片刻后三人重振旗鼓,马嘉祺重新坐回到面朝浮排的位置,三人喊着口号动作整齐划一往一个目标努力,船只受到力道逐渐前进的同时,海浪反扑的作用力同样加大,他们无疑是在和大海做对抗。
猛烈的眩晕逼着人交出身体的控制权,马嘉祺咬着口腔内壁的软肉,疼痛让他清醒,他咬紧牙配合着节奏划船,冷汗从鬓角滑落。腾起的浪花扑在他们身上,救生衣没有防水的效果,海水便无孔不入地浸湿他们全身。
体力消耗过大的身体已经无法抵抗刺骨的温度,重复机械的动作除了酸痛外竟生不出更多的热量。
岸上的其他人看着他们,天色渐晚,岛上温度骤降,每个人饿着肚子披着毛巾瑟瑟发抖,他们无疑是被寄予厚望的。
马嘉祺声音哑得已经说不出话,每一次划桨的动作都带着难挨的不适,身上出了一层又一层的虚汗,企图带走他剩下不多的热量,距离太远,没人看到他划桨的动作透出的不对劲。
他不能停,他看着刘耀文的后背想,不能让他们再多担下他那一份。
靠近浮排的时候三个人已经精疲力尽,前辈跳下水爬上浮排,到达终点的喜悦让人暂时忘记了疲惫。
前辈将食材全部装进了箱子里,马嘉祺划着船靠得更近了些,这水太冷了,他想着能近一点是一点。刘耀文放下船桨接下东西,再被马嘉祺接过安置到他们中间放稳。
照面的瞬间刘耀文注意到他不对劲的脸色,失焦的瞳孔透出一股虚弱,原本被浪花掩盖的凌乱呼吸此刻骤然清晰起来。“马嘉祺?”刘耀文喊他,那人却好像没听到,依旧摆弄着满是食材的箱子。
前辈踩着木棍回到船上,刘耀文分出心思看了一眼,确认他他坐稳后又转头看向马嘉祺:“马嘉祺!”他又喊了一声,那人才如梦初醒般抬头看向他,眼神还是散的,皱着眉努力想要听清他的声音:“怎么了?”
刘耀文莫名有些慌,惊疑的眼神落在那人脸上许久,他知道现在不是说其他的时候,他咬了咬后槽牙让自己冷静下来:“箱子看好。”
马嘉祺应了一声,伸手扣住箱子边缘。三人终于可以返航,前辈在说着什么,刘耀文匆匆扭头回答,视线最后只撇到那人手套上一片突兀的浅粉色。
彩蛋是小马上岸后冷到发抖站不住
排练结束后浅浅在老地方小聚了一下,或许是因为回家了都兴奋不已,点了许多吃的,还有一点小酒
回到酒店后马嘉祺恨不得沾床就睡,但是倒在床上那一秒脑子和身体还在回复排练的动作,直到丁程鑫帮他脱掉鞋子抓住那脚脖子,细的仿佛一握紧就能碎掉
“嘉祺,快起来洗澡去睡觉了,明天还要早起呢”“嗯~…………”拉着人胳膊就要起来,奈何马嘉祺躺床上不愿动弹,丁程鑫拿他没办法,也就坐在床上看着耍小孩子脾气的人
“怎么了?无精打采的,没吃饱吗?”趴在床上像是一张猫猫饼,有气无力地摇了摇头,随后突然坐起靠近丁程鑫,扒拉着人就靠在身上,“充会儿电”
意识到他的宝贝这是累坏了,连着几天的高强度训...
意识到他的宝贝这是累坏了,连着几天的高强度训练都瘦好多,本就心疼人太瘦了,晚上吃饭也是一个劲儿的给人夹菜
“乖,先去洗澡,洗完澡再给你抱好不好”安慰似的亲了亲人额头,摸了把柔软的头发,靠近脖子时嗅到那一丝余香,搞得他也想充电了
“好……”坐起来时又抽出了神,发了会儿呆,趁其不备在丁程鑫脸上快速亲一口就拿着睡衣进到卫生间里
片刻后,马嘉祺带着浴室里的雾气出来跑到床上,可以说是扑进丁程鑫怀里,稳稳当当正好坐在大腿上,脑袋埋在人肩窝处
感受到腰间有力的一双手拥住他,没多会儿困意就席卷脑袋。什么时候睡着了也不知道,梦里的他沉浸在柔软的棉花糖里,很是舒服
演唱会在即,紧张的准备妆造还有上场前开嗓,都不知道今天李总会给他们带来多大的刺激
“宝贝儿来喝点儿水”马嘉祺累的坐在化妆镜前闭眼就能睡着,有了声声不息那个前车之鉴,丁程鑫后怕,每次演唱会前都要看着人喝水和适当的休息
“好困啊阿程,我想喝咖啡”脑袋埋在丁程鑫肚子上,“不行!你胃本来就不好,喝冷的等会儿又要胃疼”
“哪有那么娇气”
就有那么娇气,小哭包在演唱会上重现,离他最近的丁程鑫一把搂住人拍拍背以示安慰,弟弟们也都凑过来安慰他,澳门场哭的最凶的弟弟浩翔最先跑过来抱住他的哥哥
回到酒店丁程鑫有的是哄人了,看向眼睛哭的通红的人一阵心疼,虽然自己也掉了眼泪,但是一瞅见舞台上哭成那样就止不住心疼,搂过人拍拍背安抚
“来敷个眼睛宝贝,不然明天眼睛要肿”热毛巾凑到人跟前,理了理刘海撩开后摸到一手汗,“擦擦汗,是不是热得慌”
乖巧的小顺毛顺势趴在丁程鑫身上,也就默许了丁程鑫的动作,毛巾半湿不湿的搭在他眼睛上
藏在毛巾后的圆溜溜的眼睛舒服地闭上了,想缓一下今晚的情绪,也就顺势抱上了丁程鑫,蹭了蹭那人肩膀
洗完澡后是香香的,掀开毛巾就坐在丁程鑫大腿上面对人,看向那红透的狐狸眼,二话不说抱了个满怀。马嘉祺特喜欢这种有安全感的抱抱
猛然间马嘉祺又想起“三爷一切都好”脱离丁程鑫的怀抱,咬紧牙关气愤地溜进被窝
“没什么”“吃醋了?我那是跟三爷友情,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俩玩那么久了”
马嘉祺转过身来盯着他,盯得丁程鑫心里发毛,心虚地摸了摸鼻子后在人嘴角亲了下以表歉意,“我好不容易从男N号到男一号,你这让我感觉,唔”
话还未说完就被人堵上嘴,薄荷香味漫开在嘴里,仿佛掉进糖罐里,空气都是甜的,太会哄了,马嘉祺瞬时就没脾气了,被人亲的迷迷糊糊的
“睡吧,明天去给小师弟们签名”
“抱”只留半个脑袋在被子外面,丁程鑫藏在被窝下的手摸到纤细的小腰带进怀里,笑着又留下一吻在眉间,怀里香香软软的小人儿埋在他颈窝,没多久就睡着打起了鼾声
对他而言是白噪音,像摸小猫那样,舒服了就会有咕噜咕噜的声音,两个小脑袋凑在一起,丁程鑫听着专属他的白噪音渐渐睡着
心情又downdown的,发呆看向丁程鑫已经收拾完的行李箱,一想到明天一早醒来枕边人早就提上裤子走人就不开心,以至于丁程鑫什么时候从浴室出来的也不知道
“怎么了宝宝,发什么呆呢”大手一挥搂上马嘉祺脖子往怀里带,一同倒在柔软的大床上,“我让昕哥去买了重庆小面,看你晚饭没怎么吃肯定会饿”捏着瘦了吧唧的小脸,没有手感
看出马嘉祺的不开心就猜到是因为自己要飞去新加坡了,小孩儿就这样,喜欢自己闷着不乐意说,丁程鑫也不是逼迫他讲原因的人,再怎么失落
只需要一个抱抱就能哄好人,还不行的话,那只能付出实际行动了
怀里人粗溜一下滑到他腿上,小脑袋背对着他枕着大腿,“你这次去玩多久啊”闷闷的声音听得他心痒痒,低头抚摸着小马后脑勺带过后脖颈,“那宝宝想我什么时候回来呢”
趴在马嘉祺耳边低沉地说出让他脸红的一句话,果然,耳朵很快红透了,不吱声,扯过被子盖住脑袋,可爱模样与台上霸气外露的外表完全不一致
“小丁,面来了,按照你说的,不加辣不加香菜茄子多放”昕哥放下面立马就走,不带看一眼小情侣的
闻到面香马嘉祺说不心动是假的,可就赖在丁程鑫怀里不愿起身,“香喷喷的面,不吃可就要坨咯”捏捏软软的脸颊,丁程鑫一想到未来几天碰不到香香软软的宝贝也不好过,只能是在那边买点特产什么的回来哄人
“咕~咕~”认命地爬起来坐在沙发上,撕开包装就准备吃,“你也吃”第一口面是给丁程鑫的,在意料之中,他总是这样,先给别人好的然后是自己
隔天醒来枕边人已经在洗漱,朦胧间马嘉祺看到一个人影在穿衣服关行李箱,“我走了啊宝贝儿,困就再睡会儿”俯身在人嘴角留下个早安吻,“好……”得到满意的回复翻个身又睡去
五天后回北京时,刚一推门,丁程鑫就荣获五个弟弟齐刷刷的眼神,并且迅速凑到他跟前看手里带回来的东西,丁程鑫定睛一看没有他家那位,摘下墨镜后耍帅,大手一挥,索性让弟弟们自己挑选
紧紧跟随的昕哥在丁程鑫身后,没有人注意到他,还有那一大袋东西,满满当当的,趁着弟弟们挑选零食时上楼找他小宝贝儿
“修马儿,我回来了”床上看书的人听到熟悉的声音放下书本,从坐姿变成了跪姿,“欢迎回家,阿程”两手一张,就扑到人怀里去了,一个实打实的拥抱
出去玩了趟丁程鑫心眼子也多了,就着这个姿势捞起人,小腿腾空顺势攀在了丁程鑫腰间,“哇哦!搞什么”突如其来的抱给他打了个猝不及防,吓得搂紧了丁程鑫脖子,嘴唇蹭过喉结…………
“好累哦阿程~”事后马嘉祺软绵绵地趴在丁程鑫胸肌上,脖子上一片紫红以及……爱的痕迹,足以证明丁程鑫有多想念人
“我还没说累呢宝贝儿,怎么了,困了吗?”从回家到做完过去了两个半小时,正好十一点,到了马嘉祺该睡觉的点儿,“抱抱”
美其名曰充会儿电,美美抱着男朋友睡了个安稳觉,好像又回道了刚出道的那一天,丁程鑫刚给他表白
纯情小男孩儿变成了如今可以替他挡下一切恶语的大人了
粮票解锁:吃醋小丁以及哄人惨被反击的小马
文祺
矛盾争吵/追妻火葬场(大概)
直到身后的车门关上,整个身子都陷入灼人的热浪中,马嘉祺快步往屋内走去。
一楼没有人,阿姨收拾完屋子就走了,窗帘被拉上,屋子里没什么光亮,连带着空气都有些沉闷。马嘉祺上了楼,也是静悄悄的,他不自觉地叹出一口气,趿拉着拖鞋回了房间。
热水出得很快,浇在身上却让人燥热起来,蒸腾的水气让狭窄的空间都变得潮湿闷热,马嘉祺调低了水温,站在花洒下看着凉水压下雾气才慢慢...
热水出得很快,浇在身上却让人燥热起来,蒸腾的水气让狭窄的空间都变得潮湿闷热,马嘉祺调低了水温,站在花洒下看着凉水压下雾气才慢慢叹出一口气。
空调是一回来就打开的,洗完澡出来的时候房间的温度已经降了下来,头发被擦到半干,马嘉祺裹了件浴袍靠在床头,手机被放在旁边静悄悄的没动静。
这一觉不知道睡了多久,马嘉祺迷迷糊糊睁开眼只看到外面昏暗的天色,清醒不到一瞬头往旁边一偏又陷入睡梦中。
他好像在不断陷落下坠,速度缓慢也没有失重感,整个人像是躺在沼泽里,身体本能地不排斥这种感觉,可逐渐模糊的意识让他不安,思绪一动便想要抽离。
“呃……”马嘉祺猛地坐起,头疼一瞬间剥夺了他的所有感官,他捂住头闷哼一声:“嘶——”他用掌根敲击着太阳穴,弓起身子将额头抵在膝盖上。
冷风侵染着他汗湿的后背,凉意蔓延,马嘉祺皱眉掀开被子,想去冲个澡又被突如其来的眩晕按回原地,他垂头坐在床边,有些无措地看着地面,自己这是怎么了……
空调运作的嗡嗡声变得有些烦躁,温度似乎还是不能让出了一身汗的人凉快下来,马嘉祺薅了下有些泛潮的头发,把空调温度调到了最低。
缓了一阵后身上的那股燥热才缓和了些,马嘉祺掐着眉心,似乎也是感觉自己情绪有些不稳。他进了浴室,这次连蒸腾的雾气完全裹住他也没觉得热了。
细密的水柱淋在身上像是将水压砸在了他的心口,胸口的憋闷让他有些呼吸不畅,他摁了两下心口却没缓解什么,迷蒙的环境里他已经有些喘不上气了,不适感愈发难挨,他撑着墙壁粗喘了两下。
墙壁的冰凉让他意识到自己的温度有些高了,用手背贴了下额头更是确定了自己的不对劲。
怎么就发烧了呢?
马嘉祺关了花洒,草草将身上擦干套了件衣服出去,屋内过低的温度让他打了个寒颤,但确实让温度过高的人觉得舒适不少。
发烧了还是不能太作死,马嘉祺老老实实去楼下拿药,身上没什么力气,扶着栏杆下楼都有些勉强,医药箱不知道被谁换了地方,翻箱倒柜了一阵才找到。
就着水吞了退烧药便顺势在沙发上坐下,他靠着沙发背等待药起作用,昏沉的大脑一片浆糊,只希望自己能快点好起来,不要耽误明天的工作。
一个多小时过去了,靠坐在沙发上的人难受地半躺下去,瘦削的人陷在沙发里呼吸粗重,脸上泛着不正常的红,心口的憋闷不减反增,连带着胃里都隐隐开始躁动。
马嘉祺扬起脖颈,潮红已经蔓延到锁骨,他抵着心口干呕两声,胃像是接收到了某种信号,浊气翻涌着上顶,他没有起身的力气,只能侧着头朝着地板干呕。
眼泪蒙了视线,空荡荡的胃里一阵搜刮也只吐出些酸水,退烧药不仅没起作用,反而刺激了胃里开始灼痛。
马嘉祺把自己蜷成一个虾米,意识已经不大清醒,但心口不再像之前那样堵着难受了,他扯了个抱枕将小臂抵在腹部,安静的环境让他可以放肆自己的狼狈,也不知是晕过去还是睡过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