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见状,眸子染上几分欲火,宛若深潭,嘴角勾起。
抚上沈清秋腰间的手逐渐不安分起来。
沈清秋脸上浮起一抹诱人的红晕,沉沦恍惚间竟觉有一丝不对劲。
冰河这撩人的技术怎么越发的熟练了,是从《冰秋吟》那册子学来的知识么,不愧是学霸
等等,不对!
“你是谁?”沈清秋猛然推开来人,挣脱束缚,一个剑诀,修雅自鞘而出,寒光闪现,向来人袭去。
来人见势不妙,几个瞬息间,隔开几步,口中咄咄道:“诶~这被发现了吗?”
几条银白色绒毛尾巴倾泻而出。
要命了,还好发现及时。
沈清秋拿起手中折扇,结了好几个眼花缭乱且纷繁复杂的剑花。
空中修......
空中修雅银光更盛,几个来回,好看的让人离不开视线。
“不要激动嘛,沈峰主,你不是有想要实现的愿望?”来人躲着空中利剑,也不做攻势,只是和沈清秋一来一回的聊了起来。
“愿望?你是那什么食淫兽?”沈清秋惊道!
“兽?这个称号多难听,你可以叫我墨倾。”这么说着脑袋上多了两个毛茸茸的银白狐狸耳朵,且逐渐逼近沈清秋道:“沈峰主你刚刚不是也很入戏,就此下去可以让你逍遥快活又可以帮助你实现愿望,为何要攻击在下。”
“滚滚滚,谁需要!”又是一波猛烈攻击,“说!你怎么变成的他?”
此中的他必然是他心心念念的徒弟,洛冰河。
“这有何难,只要通过你的记忆将你日日思念之人提取出来,扮演一下,不也挺简单的。”
要不是沈清秋太想冰河了也不会一开始没反应过来!
“你看我演的不是挺好,差一点不就可以…”
他喵的,差一点他就,就晚节不保了。
想罢,沈清秋刚想拿下此人,不料,身体一软,差点跪了下来。
修雅剑也在这时哐当一声,掉到地上。
就在这时,铮铮两声古琴传入场中。
很快唤做墨倾的食淫银狐,便被这琴声压制住,不能再前进一步
随后笛声也缠绕上来,与古琴和鸣,悦耳且安心。
而在那只银狐听去却全然变了样子,被压制的九条尾巴赫然显现。
很快便动不了了。
沈清秋见状安下心来,稳了身形。
自门后走出两道身影,一人抚琴,一人持笛。
蓝忘机:“可有恙?”
沈清秋:“还好,还好。”
嘴上这么说着,心理却惊悸不断。
一点也不好差点没凉了!
“还没等着我们去找你,你自己倒是送上来了?”魏无羡凑近了那食淫狐狸,一边用那鬼笛挑逗着他的尾巴一边道:“看来沈峰主的愿望很吸引你呀!”
墨倾即便被压制着,也没有丝毫慌乱,道:“如此美好的食物我怎会放过?”
肆意摆放的尾巴,似是被沈清秋吸引一样,不安分的摆弄着。
蓝忘机用带着鞘的避尘压了上去瞬间安分老实起来。
也确实如食淫狐狸所言。
沈清秋其人,身形玉立,皮相甚佳,净骨亭亭,风姿雅致,(虽然本人不这么觉得)而壳子内也是一派清雅淡然,且一撩便脸红,这怎能不吸引某些不怀好意之人。
“沈峰主,你要愿意,我随时等你!”墨倾如此真诚的说道。
“滚!”沈清秋当即回道。
“哈哈哈!真是有确!”
所以眼下洛冰河到底在哪里!!!沈清秋不禁在心中哀嚎。
与此同时另一个世界。
既不是“狂傲仙途”,也不是“人渣反派”,而是在热闹非凡的鬼市,一抹黑色身影拿着解封的心魔剑,焦急的来回穿梭。
谢怜坐在一旁茶楼,微风拂过,盛雪的纯白衣袍翻动,气质淡雅温润,如天边皎月,柔和且不可侵染。
看向那个来回穿梭的黑色身影,震惊道:“这鬼市何时又多了一位绝?”
要是沈清秋在这一定会吐槽,洛冰河哪里是“绝境鬼王”,他明明是“起点主角”!
—
ps:
魏无羡蓝忘机捡到了大嫂
谢怜花城捡到了冰妹
然后三对在渣反的世界汇合()
终于快让三对凑到一块了!撒花撒花~~~ヾ(^^)
(本作品由作者一时兴起记录,不喜勿喷~ooc致歉,禁止二传二改)
人物归墨妈,剧情归我,
下面正文开始——
“嘶……头好疼”,眼前一片模糊,沈清秋揉着自己的额头缓缓直起身来。过了好一会儿,视线渐渐清明,展现在眼前的是一片白色的世界。
沈劳斯不解,沈劳斯疑惑(内心OS):“这TM又是哪啊?!等等……怎么有点像系统初始化的那种格式空白状态?”...
沈劳斯不解,沈劳斯疑惑(内心OS):“这TM又是哪啊?!等等……怎么有点像系统初始化的那种格式空白状态?”
“这破系统不会又要让我重开一局吧……”,当这个想法涌出的时候,沈劳斯的内心掀起惊涛骇浪。他在内心疯狂呐喊那句自创名句,只不过有了一些改动:“傻*系统!去你M的!”
然而就在沈劳斯要开启他的狂暴骂街状态的时候,身后响起了一个熟悉的嗓音:“师尊……”。沈清秋身形一顿,转头去看,竟是洛冰河。
在看到洛冰河的那一瞬间,沈清秋有些惊讶,惊讶中又带着几分疑惑,既然洛冰河在这里,那这应该不是那个带自己穿书的系统的地盘,难道自己的猜测是错的?
沈清秋很快收回了自己的表情,思索片刻,再抬头时,洛冰河已查探完了周围。
“师尊,我们被困在这个格子里了。”洛冰河道。
沈清秋低头一看,发现自己站立的地面上划分着无数个大小相同的格子,而自己和洛冰河也身在在其中一格。他试着走出这个格子,却发现格子周边被立了层结界一样的东西。
“师尊,这东西我破不开。”洛冰河走到沈清秋旁边。两人都眉头紧锁。
忽然,前方传来两声巨响。沈清秋抬头一看,对面又出现了四个人,跟他们一样,也是两人站在一个格子里。
离他们近些的这组格子里站着一个身穿蓝色校服的男子,这男子额间束着一条云纹抹额,俊雅至极,神色间有霜雪之意,透着一丝刻板和严谨,腰间挂一把长剑,背着一把古琴。他身后站着一个青年,一身黑红衣袍,长发束起,用一根红发带绑着,腰间挂着一只长笛。
蓝忘机沉着脸,冷静的看着眼前这一切,似是在思考些什么。相比之下,他身后的魏无羡就比较好动了。左瞅瞅,右瞅瞅,对看着他的沈清秋露出了一个微笑,然后……然后蓝忘机伸手,把魏无羡的头掰回了自己那一面。
洛冰河挑了挑眉,握着沈清秋的手紧了几分。
魏无羡:……
沈清秋:……
不至于的诶……
夷0老祖一脸无奈,心说蓝湛这醋海翻的,他只是想对这位长相清秀的陌生人表示一下友好而已啊。
行呗,不让看就不看了。
但是……他只说右边不让看,又没说左边不让。
魏无羡朝左望去,那里也站了两个人。一个一身红衣面容英俊,却带了只眼罩;一个一身白衣,看着很温柔,总之就是很好相处的样子。魏无羡哪里是在乱看,别看他表面上大大咧咧的,实际早就把周围的几个人都观察完了。
谢怜和花城也环顾四周,顺带观察了下其他四个人。
六个人都没有说话,但心里都有些疑惑,还带着几分警戒性。
未完待续……
画了奇怪的东西
(因为太多流量真的被屏蔽了只能弄个遮挡了)
中也单性转不喜勿进
这次彻底完结啦
(四十三)
赤井秀一正在和小组一起出任务。
稍稍避开同事,他按下了接听键。
FBI感觉自己心脏停了。
他抛下一群满脸疑惑的同事,在大雨天开着加速到180迈的红色跑车,一路连闯了七个红灯往家里赶去。
奔回家门口掏钥匙,却发现门已经被反锁上。心急如焚的王牌先生抬起脚,只踹了两下便将可怜的门踢开。
他看见淅淅沥沥的血迹蔓延...
他看见淅淅沥沥的血迹蔓延在客厅里,染红了地毯,染上了那只倒在地上的玩具熊。
该死的万恶的世界。
又是这刺眼至极、令人作呕的暗红色!
一股熟悉的恐惧感席卷而来,揪住了男人的心脏。
“小透!”他大声呼喊。
顺着哭声奔进自己的卧室,男人看到浑身是血的小孩子又一次缩进了柜子里,藏在一排大衣下面抽泣。双手被粗暴地捆绑着,显然男孩几次尝试都失败了,手臂上还有一道极为吓人的血痕,脸上明显带着巴掌留下的肿胀,额头上膝盖上有青紫的摔打淤痕,然后身下——只有一条被拉扯坏的小内裤。
是谁。
是谁这么不想活了。急着寻死,急着下地狱去。
瞬间爆发出杀人冲动,赤井把浑身冰凉的小孩子一把搂进了怀里。
勒出血印的手腕被松开,神智混乱的男孩紧紧捂着小脑袋,呜呜咽咽似乎在忍受着什么极为痛苦的挣扎。
“哪里疼?小透,是我,是哥哥,透!”男人慌乱地扶住他的额头,想查看一下伤口的情况。
“……赤……井。”
男人蓦地停下动作。
是自己的名字!
他难以置信地看着刚刚冒出了三个音节的小孩子。
“赤井……”头疼得像要炸开一样的男孩,抽泣着流着泪,一下下用拳头捶着自己,口中支支吾吾往外吐着字,“小景,疼,景……救……救,错了……不要…秀……阿卡,伊——”
糟糕,这是精神被什么刺激到了?
男人一把摁住他的小拳头,然后一双大手不由分说地捂上他的太阳穴,开始喊他的名字。“嘘,冷静,小透,嘘——静下来,透。”
活下去。
你不是一个人。
那让他消失好了。
可笑,活该,贱。
那我究竟又是谁啊。
脑中嗡嗡嗡乱成一团糟,似乎一些闪着白光的片段在七扭八拐地闪现,却又什么都看不到,什么都抓不住。无数人的面孔在哗啦啦闪烁,然后扭曲着消失。随之而来的绝望与无助感几乎要将全部意识淹没,激烈的情绪中包含的东西太多太沉重,只能换来更为剧烈的痛苦。
透,静下来,小透,是我。
什么都不要想,放松,小透,看着我,透。
顺着你的意识来,别抗拒它。对,放松,看着我的眼睛,呼吸,透,深呼吸,是我。
轻柔地揉压他的额头,用不容置疑的坚定口吻一遍一遍唤他的名字。在呼吸终于平稳下来后,那混乱不堪的小孩子流着泪瘫软在自己怀里,眼神中恢复了一些清明。
赤井稍稍缓了口气,才意识到自己看似冷静异常,额头上早已是一层冷汗。他脱了力般抱着发抖的男孩坐在地上,然后看自己的小金毛几乎没什么力气地开口,红肿着眼睛哭道,哥哥,我杀人了。
杀得好,最好杀了他祖宗三代。男人在心里狠狠说。
此时状态的小孩子根本没有办法去讲事情的过程,但看到零散一地的零钱和文件,男人大概知道了怎么回事。此时,安抚他的情绪明显比给他包扎伤口要难度大得多,赤井不得不一遍遍给小安室解释,不要害怕,不是他的错。
将稍稍平静下来的男孩安置在床上,赤井才得以上到书房去整理“案发现场”。恶狠狠踢了那僵硬的尸体两脚,男人的注意力被那准准烙在额头正中心的弹孔所吸引。
……若不是底下的男孩哭得太厉害,说波本回来了他都信。
看来身体那可怕的潜意识还在。应该就是这自卫的一枪,刺激到了原先药物和精神双重作用下封闭的记忆。
FBI先生迅速地处理完家中所有的混乱,也把事情的来龙去脉大概想了个清楚。一想到万一有丁点差池,自己就再也见不到安室,一番惊吓后的巨大怒火重新漫上心头。
再次坐到小安室床边的男人,脸色阴沉得可怕。
安静下来的小孩子明显感受到了他的情绪,缩在被子里偷偷看着他。
“为什么让他进来?”
小安室缩得更紧。
“没有大人在家,你哪来的胆子?为什么让他进来?”男人加重语气重复了一遍问题。“他杀死你怎么办?他把你强暴了怎么办?你怎么确认能找到手枪?你怎么确认枪法能准到打死他?你以为你还是无所不能的波本?你让我晚上回家面对一屋子血和你的尸体?”
自打有记忆以来,小安室从来没有见过秀一哥哥这个样子。虽然有的话自己并不能听懂,但眼前的男人全身萦绕着怒气和低压,激烈的语气极为吓人,犀利的眸子像极了两把尖刀,似乎下一步他就要俯身掐死自己。
男孩眼中又一次弥漫上了惊惶的水雾。
看着那豆大的泪珠悄无声息地滚下来,又可怜又委屈,赤井的怒气瞬间去了大半。他烦躁地揉了揉自己本就卷曲的头发,无可奈何叹了口气。
“对不起……”小孩子抹着泪,发出带着浓重鼻音的小小声音。
男人弯腰抱住了他。“是我对不起,透。”
你若出了事,我会疯的。
直到夜里,赤井还在努力地将那可怖的血色一遍遍从脑海中删除。
身边蜷缩在羽绒被里的小孩子悉悉索索,也没有睡着。
翻腾了好一会儿,小安室探着脑袋,委屈地眨着水汪汪的大眼睛,小心翼翼地说,“哥哥,没有大熊了,我好害怕。”
小孩子每晚都紧紧搂着那只玩具熊睡觉,而今天这位染血的伙伴被男人清洗后,正在阳台上晃晃悠悠挂着。
是啊,他还那么小,怎么可能不害怕。男人掀开了自己的被子,做了一个欢迎的姿势,轻声说,“试试和哥哥一起睡好吗?”
男孩似乎在犹豫,思考要不要放弃自己的小城堡。然而恐惧还是战胜了一切,他从羽绒被里爬出来,第一次钻进了哥哥的怀里,然后紧紧把自己贴在那温热又坚实的胸膛边。
瞬间整个人安心起来,然后巨大的疲倦感席卷而来。
“头还疼吗?”温热的大手又一次抚在了额头前。
“不疼了。”回答乖巧极了。
男人轻轻拥住了他小小的腰身,“这次不会有坏人了,放心睡吧。”
洗过澡的小孩子浑身都是软软的香气,原本苍白的脸色恢复了一些红润,一颗小心脏还在他的身体里完好地跳动。
“透,对不起。”贴着他的金发,轻声说。
“唔,是我的错,秀一哥哥。以后不会了。”小孩闷闷地回答他。
“不是这件事。”赤井垂下眸子,“透,我真的,真的很抱歉。”
“……也许你没有办法原谅我,也许你永远不会懂我的心情,但都是我的过错。”
“我每天都在后悔,都在骂自己、恨自己。我压根不应该答应你去冒险,更不应该丢下你一个人。”
“说给他听的话都是假的,你不知道,我真的很在乎你,比在乎一切还要在乎你。”
“给你带来了这么大的伤害,我很抱歉,很难过。所以透,赶紧好起来好吗,就算你不能原谅我,就算你恨我恨到骨子里去,也要至少给我一个补偿的机会。”
面对着眼前这懵懵懂懂的孩子,不知怎地,不擅长表达情感的男人第一次说出了大段的心里话。小孩听不懂的,所以,就算说出来,也没有关系吧。
果然,小孩子仰着头一脸疑惑。虽然什么都不懂,但又隐约感觉哥哥的样子很无助很哀伤,一定是对他很重要的事情,于是小安室选择了安安静静听下去。
“应该会原谅的吧。”稚嫩的声音开了口。
男人倏地睁大了眼眸。
“虽然不懂,但我觉得哥哥说的那个人,应该和我一样,想让哥哥开心吧。”忽闪忽闪的大眼睛里好像闪着星星,然后和那天真的笑容一起,泛成了整片星河。
也许他就是上天派来拯救自己的天使。
Myangel。
僵住的FBI先生呆愣了几秒,猛地抱紧怀里懂事的小天使,将他一遍遍贴在心口,然后低头轻轻去吻他的额头。
“?”小孩子一双漂亮的紫灰色眼眸中重新透露出疑问。
“这个动作表示,我很爱你。”
小安室眨眨眼睛好像懂了,然后直起身子,学着哥哥的样子,却因为身子小够不到,最终将嘴唇轻轻地贴在了男人的嘴角。
软软绵绵的、温温凉凉的触感,顺着神经一路蔓延至大脑。
FBI先生再次轰然爆炸。
他坚信,这样一天天下去,自己的心脏迟早会因为早衰而减少二十年寿命。
老天爷,这谁受得了。
默念着不许犯罪不许犯罪,他最后只是揉了揉那个金色的小脑袋,然后哄着怀里疲倦的小可爱快点入睡。
也许是流了不少血,也许是哭得过了头,也许是什么其他原因,乖巧地说头不疼的男孩其实整个人头晕得厉害。头顶像是被沉重地扣上了一口大锅,压根不晓得那些怪异又复杂的情绪从何而来,脑海里是大片大片的空白。
什么都想不起来。
但至少身边还有哥哥。
然后小孩子彻底失了力气,沉沉昏睡过去。
感受到怀里小安室平稳的呼吸声,检查了一遍他身上包扎的伤口,在黑夜里,男人将眸中的担忧与无助悄然释放出来。
也不知道志保那边的新解药研发到什么程度了。绝对不能再这样下去了,求你赶快好起来吧,我的男孩。
(四十四)
FBI的同事们已经对这位“性情大变”的王牌先生不抱什么期望了。
“那个……赤井先生,他寄放在那位老博士的家里,一定会被照顾得很好的。”卡迈尔稍显结巴地安慰。
“嗯。”男人说。
“对呀秀一,你临走前,就差拿枪指着我们的coolboy了,新一不敢亏待他一点点的。”朱蒂干笑着继续为他宽心。
“嗯。”赤井回答。
道理清楚得很,可心里就是不踏实。
怕他住在陌生的房子里害怕,怕他晚上又一个人缩在角落,王牌先生甚至连工藤会不会趁机欺负他都放进了考虑范围之内。
忐忑了半个月,赤井在提前结束任务后,搭乘连夜的班机飞回了东京。
到达米花镇时已经是下一个清晨。
“咦?小安室他听说你要回来,就先自己回家去了,从前天开始,就没在这里住,”面对着一脸诧异的男人,阿笠博士无可奈何地解释,“老夫我确实也没有办法。”
望着风尘仆仆的FBI焦急的背影,窗口探出一头茶色短发,一贯平淡的口吻中透露出一丝无奈,“喂,为什么不跟他说实话。”
“Surprise呀Surprise~”老顽童开心地使了个眼色。
赤井走进熟悉的房门,连鞋都来不及换,便开始习惯性地去寻找那个小小的身影。
“小透?”
平日里抢占了太多宠爱的玩具熊正静静躺在沙发上。
厨房里传来了轻微的水声。
谁在厨房里?男人稍带警惕地推开厨房门。
他握着门把手站在原地。
细瘦的腰身、高挑的背影,一头灿烂的金发正逆着光,高个子的青年站在窗前,背着身子洗什么东西。
……
……透?
安室他……
男人的手指在发抖。
他喊他的名字,“透?”
听到声音,眼前人回过身来,再熟悉不过的脸颊上,一下子显出了肉眼可见的惊喜。
直到有了窒息感,赤井才意识到自己从第一眼便忘记了呼吸。
他好起来了。
他终于可以过正常人的生活了。
眼前的青年带着极为稚嫩的神情,开开心心扬起笑脸,“秀一哥哥回来了!”
啊。
男人颤抖的心脏稍稍平复了一下,随即而来的是难以言表的失落。
……原来,看上去身体恢复了,可心智似乎还停留在七岁。
“哥哥哥哥,前天爷爷家来了一位特别漂亮的姐姐,给我吃了一个小药丸,我也不晓得,怎么就变成这样了。”青年无辜地眨着眼睛说。
志保回来了!!
是她带回来了新的解药!
可,他为什么还……难道,就永远恢复不了了吗。
大起大落的心情让赤井在几个熬夜后瞬间感到了无比的疲劳,他坐在沙发上,稍显失落地按揉着自己的眼睛。
把热好的鸡汤拉面端放在他面前,金发青年似乎感受到了他的心情,嘟着嘴似乎撒娇着问道,“为什么不开心呀?难道觉得我不可爱了吗?哥哥不喜欢我了吗?”
……赤井再次慨叹,上帝呀。
这要是放在从前,他的大男孩要是能以这样的表情、对着他说这样的话,压根用不着什么手枪什么匕首,王牌先生会直接失血过多,当场阵亡的。
“不是的。你超可爱,我喜欢你,”强迫自己收拾好乱七八糟的心情,当作还在面对着那个天真的小娃娃,男人温和着眸子哄他说,“真的好想你,小透。”
“这还差不多,飞一夜很辛苦吧,亏我还记得给你做吃的,”似乎得到糖果一样的大男孩邀功似地将饭碗向他推了推,笑眯眯道,“喏,鸡汤拉面,还你那一碗,快来吃吧,秀一哥哥。”
好香。
男人感觉到肚子在抗议着饥饿,便顺着他的意思,拿起筷子。
……等等。
赤井再次僵直了身子。
……还你,那一碗?
是苏格兰死后,第一次去他的小公寓探望,身为Rye的自己为他拎的那碗,鸡汤拉面。
咚咚、咚咚。
是自己心跳的声音。
他……他记得。
“在等什么,秀一哥哥?”面前的俊秀青年挑着眉毛,明亮的眼神中透露出了顽皮和狡黠,然后像小孩子一样天真地眯眼笑。
这眼神太熟悉太熟悉,以至于变得陌生起来。
该死的。
耍弄我很好玩,是吧。
赤井用左手狠狠揪住那青年的衣领,一把将他扯进怀中,然后反身摁进了沙发里。
“透。”他说。
力气大到青年皱起了好看的眉,“我看你根本不累,要勒死我了喂!”
“透。”他继续说,然后把自己深深埋进那金发旁的肩膀里。
青年板起脸来,“一大早起来辛辛苦苦做的汤,要凉了啊你这混蛋!”
“透。”他又重重念了一遍,两个短短的音节在舌尖萦绕。
“不是我骂你,你这个怪大叔也真是够无耻,脸皮厚得像城墙,根本就是趁人之危,骗那么可怜的小孩喊你秀一哥哥?也不看看自己的年岁,老得能当我叔——唔!呜呜……唔……”
不等那毒舌的青年抱怨完,男人吻上了他的唇角。
然后是失而复得的狂风骤雨。
拼尽死力气才把身上的人推到一边去,安室红着脸用手背奋力擦着嘴唇,一脸凶狠地威胁,“喂我可从来没说会原谅你!别自作多情了白痴!”
赤井努力压抑着上扬的嘴角,伸手扯了扯他身上明显不合身的T恤衫,“因为恨我,所以翻出来我的衣服穿?”
小金毛的脸瞬间变得更红,“你他妈这不是废话家里到处都是小孩的衣服你让我穿什么光着身子去找工藤新一借吗!!”
没错,看这一连串不带喘气的怒斥,还是那不能再熟悉的、只对自己一个人的炸毛样子。
习惯了紧张和悲伤的日子,就算FBI的特工训练也没有教过要怎么去应对巨大的、席卷而来的喜悦与安心。
男人想开心地大笑,却发觉自己真若咧开了嘴,眼泪没准会随着掉出来,便急忙俯身,端起了那碗冒着热气的拉面。
也许,其实是你救了我。他想。
于是FBI先生又化身成了树袋熊,就死乞白赖地搂着他的小金毛,怎么都不肯撒手。安室去厨房洗碗,他便赖着一起;安室去阳台浇花,他便死死抱着他的腰;安室在沙发上看电视,他便像只大狗一样挂在他身上。
“……我现在真该拍个照片给你的那群FBI和日本朋友们看看,赤井秀一精神失常是个什么鬼样子。”推开他又被重新烦人地凑上来,青年压下额头上冒出的第二十个井字,咬牙切齿道。
“怕你没了。”赤井说。
“……”
“所以,对不起,透。”
“……”混账男人。
“我真的在跟你道歉。”
“……”新账旧账都还没跟你算清楚。
“透,我很抱歉,对于一切。”
“……”但,看在把小安室从黑暗的地狱中拉回来的份上,勉勉强强,算是原谅你了吧。
本以为会一个人悄悄地坠进深不见底的泥潭,没有人知道、没有人在乎,世界依然美好依旧。而抬头,却看见了刺破黑暗向自己伸来的手,伴随着一缕微光,坚定又温暖。
不要拒绝,试着拉住我的手,好吗。
透,再苦再难再黑暗,试着让我陪你一起,好吗。
求求你,不要放弃,拉住我吧。
泥沼中的人听见了,在黑色污泥即将没过头顶窒住呼吸的最后一刻,选择了握紧那只大手。
谢谢了,我的宿敌。
晚上青年搂着大熊躺在床上时,如是想着,然后悄悄将头埋在毛绒里偷偷笑。
这个半人高的玩具熊超级可爱,以后也这样抱着睡觉好了。可惜小安室的记忆里,并没有他站在玩具摊位前冷着脸打游戏气枪的样子,FBI去做这种幼稚的事,这男人还真是个大——大蠢货。
还没等青年埋着头笑够,舒服的毛绒玩具被倏地抽走。
可怜的玩具熊第一次被甩在了地上,在地板上无助地打了个滚,脸朝下软软趴着。还没等青年愤怒地发火,腰身便被身后一个坚实有力的臂膀大力圈住。
……FBI你给我差不多一点!
死死搂住腰还不够,男人贴紧他的后背,继续将头埋在他的肩上,然后两只腿紧紧勾住他的脚,接着又把他的手指一根根扣紧在指缝里。
一个绝对占有和保护的姿势。
如果是美梦的话,这样梦中的人也许不会消失吧。男人想,然后轻声说,“希望明天睁眼你还在,要打架明天陪你打,晚安。”
也许是感受到了什么,本欲挣扎的大男孩安静了下来。也许他比自己想象中的要脆弱得多,安室想,那么,就晚安吧。
这一夜赤井睡得浅极了,稍一醒来便会第一反应看看身边,发觉那一头凌乱的金发正睡得香甜,才会继续安心地闭上眼睛。
看上去不真实,但就这样结结实实地发生了。
不是梦。
安室小公寓的房东太太最近非常困惑。
一直租用她家的年轻侦探最近好像买了新的房子,在张罗着搬家。
古怪的是,一位看起来像黑社会的冷酷短发男人经常会来家里收拾屋子。
那么阳光可爱的孩子怎么会和这种人混在一块?
更古怪的是,屋里时常会传来摔砸东西的打斗声,叮呤咣啷折腾好一会儿,甚至还会时不时爆发出那熟悉声音的怒吼。
什么样的人能让那么温和友善的孩子变得这么暴躁?
最古怪的是,小公寓里的人是真的在打架,打得似乎十分激烈。每每担心安室瘦弱的小身板挨欺负,却连续几天惊讶地看到搬东西的男人,嘴角青一块、眼角紫一块。
这究竟是朋友还是仇人?总不可能是拳击陪练吧。
等安室最后一天清理好屋子来交钥匙,房东太太终于忍不住,指着倚在车门边抽烟的不良人士,发出了疑问。“上次听他说,要和安室君一起在新家住。和这种人待在一起,真的没问题吗?”
“哈哈,没问题的。他是美国人,我的新租客,坚持要租住我的新房子。”眼前笑眯眯像个大男孩一样的金发侦探回答。
每天被打也要一起住??神经病还是脑子进了水?房东太太想,真不懂现在的美国人。
嘛,为了刁难他,之前说的租金是——青年走出公寓,仰头望向天空,今天又是阳光明媚的一天——每天挨我一顿打。可这个蠢货竟然欣然同意。
至于为什么要每天打好几顿,可能是这混账总是做一些奇奇怪怪的事情吧。
真不经打,明明左手没多少力气的。青年伸出右手,稍稍攥了攥拳,也多亏了他,手指似乎已无大碍了。不过……那张不算难看的脸上挂了彩,确实看起来没有以前帅了。那下次,稍稍再下手轻一点好了。安室对自己说,然后发自内心地弯起了嘴角。
看到安室出了门,懒洋洋倚在车门上的FBI先生扔下烟头,拉了拉浅色夹克的衣领,直起身子。
金发青年笑着,向等候多时的男人走去。
(完)
亲爱的小伙伴,感谢您能够一路看到这里。
再次、再次感谢您的包容与支持!
短漫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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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酒窝半夜带灵幻去喝酒结果被mob抓个正着(不)
flower(14)【中也单性转】
不喜勿进
《你算计我》
绝美双箭头
flower(3)
“你要去哪里?”
p1~2:一家三口(不
p3:突然的小学英语orzzz
p4:我家勇利有这么雄,老毛子也很雄(
P5:我家yurio是个安心与信赖的好孩子
大概是四大洲之前最大的一条鱼……(准备好了蹲等直播
自扫+渣修复1P
岁月静好。
我很乖巧【乖巧
暂不开放无水印感谢理解
ananNo.2248《名侦探柯南绯色的弹丸》公开纪念
自扫自调色
偶尔回来搞一下前cp,
心情就如同老房子着火(。
起床了吗,李泽言喊你去游乐园玩啦!!
疲惫……刚从上海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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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那我睡哪啊?”黄少天看着喻文州,心想好歹这里是别墅,这么多房间总有一个自己可以睡吧,谁知道下一秒就听见喻文州说卧室在一楼左手边。
黄少天进了卧室,看着孤零零的双...
黄少天进了卧室,看着孤零零的双人床瞪眼:“这么大的卧室,就一张双人床和一个立柜,你这不是买的房子,是租的吧?而且啊喻文州,你住的地方好歹也是个别墅,连个客房都没有?你在逗我吗?”
“很久没打扫了,落了很多尘,不收拾应该不能睡人。”喻文州说完,随手打开一间客房,黄少天立刻往屋里走,心想不管什么样自己都要说可以睡。谁知道刚进屋就被房间里的尘土呛了出来。
“咳咳咳,卧槽找个保洁收拾房间很难吗?你这房间放成这样哪天你要是不小心进去了会不会被生生呛死?!”黄少天捂着嘴退出房间,举起双手对喻文州疯狂吐槽后道:“我认输了,我去睡沙发。”
“好。”喻文州点头。
“…………”黄少天扶额:“等等,我都这么说了当然也是做好了睡沙发的准备的,但是你都不和我再客气客气了吗?”
喻文州“嗯”了一声,看着黄少天诚恳道:“少天,虽然我今天心情不太好,但你毕竟是客人,你睡卧室吧。”
卧槽…………你都这么说了我还怎么好意思去睡卧室啊!这次黄少天彻底无语了,他气哼哼回到卧室拎出来一个枕头扔沙发上对喻文州竖中指:“下次你不收拾出来一个房间就别让我过来了。又不让我走,还不给我睡床,你是让我过来忆苦思甜的吗?”
“好。”喻文州忍笑,伸手揉了揉黄少天的头发:“去睡吧,我在客厅睡就好了。”
“啊?”黄少天对喻文州忽然转变的态度感到奇怪:“你这是……什么意思?”
“少天,其实我完全可以和你说让你睡床是因为我关心你,想让你好好休息,但我不想骗你。我确实心情不好,想在客厅待一会。”喻文州说完不再看黄少天,而是打开电视看新闻。
喻文州和黄少天刚宣布了海外结婚的消息,所有娱乐新闻几乎都是他们两个人各种消息,喻文州只要播到了那个台就会看一会。黄少天不太理解喻文州对自己忽冷忽热的操作,在沙发上附近徘徊了一会也没好意思开口问,只得也坐在沙发上跟着看电视。他见不管电视上放是什么关于他们两个人好的坏的消息喻文州都没有什么表情,只是认真的看着屏幕,似乎在想什么。挣扎了一会往喻文州身边凑了凑,小心翼翼的问:“你看大家都是祝福的话,很少有消极的,心情是不是好了点?唉要不我在这再陪你一会吧?”
喻文州闭了闭眼睛,过了一会拉过黄少天的手轻声道:“谢谢。”
黄少天心里莫名升起一股奇怪的感觉。
当天晚上,在黄少天的坚持下,喻文州睡了卧室。虽然客厅的沙发很大,足够伸伸腿翻个身之类的,但终究还是比不上床舒服。黄少天早上五点多就醒了,想趁着门口没有记者蹲着离开。谁知道他刚拉开门,就见一个脖子上挂着相机的记者蹲在喻文州家门口对面抽烟。
黄少天默默退回了别墅里,去卧室找喻文州。卧室的双人床似乎是加宽加大的,别说两个人,就算是三个人也足够舒服睡觉了。黄少天看着洁白的床单和柔软的被褥,想到自己头一天晚上傻乎乎非要睡沙发,默默躺在了喻文州旁边空着的地方唉声叹气。
喻文州伸手把黄少天揽怀里,亲了亲他的额头:“不用紧张,像昨天那样,有记者为难你就把问题推给我。”
黄少天皱了皱眉头:“郑轩不是不干吗,每次我一和你共患难他就说我是拉你下水,还点名批评我。”黄少天说的是实话,但是他完全没有提自己每次都把郑轩怼到无话可说这件事。
喻文州摸了摸黄少天后背,低声安慰:“他现在是公司的人,要替公司着想。等个人工作室成立了,他作为加盟方就不会这样了。”
黄少天还想说什么,转念想起来自己刚才和喻文州的相处模式不太对,又是亲又是摸的,和真的搞对象也没什么区别了。但又不好意思和喻文州提这事,只得忧心忡忡的继续叹气:“我想自己去剧组,看见记者立刻就脚软退回来了。刚给景熙发了消息让他来接我。他可能有点忙,到现在还没回我。再等一会不走的话就要迟到了。不过也没事,我躺一会网约车过去。”
“要去哪?”喻文州在黄少天躺在床上愣神的时候洗漱完又换好了衣服,站在床前道:“我第一个通告是八点,先送你再过去也来得及。”
“…………”
“怎么了?不是要迟到了吗?不怕剧组说你耍大牌?”喻文州拿起车钥匙,握着黄少天的手要出门。
黄少天僵硬的跟着喻文州往门口走,一边走一边心里吐槽:卧槽,搞什么啊,真的当小两口这么过日子啊?
“不喜欢吗?”两个人走到门口,喻文州打开房门见黄少天还在发愣,伸手帮他理了理衣服,带着笑意咬黄少天耳朵:“还是只是不习惯?如果只是不习惯的话——”
黄少天正坐在副驾驶上絮絮叨叨,喻文州停了车。
“…………我说错话惹你生气了?”黄少天小心翼翼。
“我去买早点。”喻文州解开安全带想要下车。
“等、等等——”黄少天伸手想抓住喻文州的袖子,不小心却抓住了对方的手:“我那个,我想知道你怎么突然……”黄少天原本想问喻文州怎么才过了一晚上就对自己这么好,是在作秀给别人看还是怎么回事。他还没问出口,喻文州手掌覆上了他的脸。
“我很抱歉牵扯上你。”喻文州低着头小声道,语气里似乎有些愧疚,“我的计划就是要找个人结婚,你刚巧喝醉和我有了绯闻,我就顺势而为了。”
原来不是自己作妖,而是被算计了。黄少天想,在娱乐圈这其实是再正常不过的事,何况喻文州现在还告诉他了。可……老实说心里还是有些难受。黄少天张了张嘴,嗓子有些发哑:“所以你现在对我好是因为……愧疚?”
“不是,我确实感到抱歉,但是如果只是因为愧疚,有很多种方法弥补。”喻文州捏了捏黄少天耳垂,避开黄少天视线,小声哄道:“我去买早点,等下回来你可以问我一个问题。”
“…………就一个?你都这么对我了才只能回答我一个问题?你也太小气了吧!”确认喻文州不会利用自己的黄少天松了一口气后又忍不住吐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