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早上很快过去了,除去身体检测和分组,银时空大部分人已经接受了铁时空禁卫军的洗礼。
几小时后,在阴冷的寒风下,银时空不少人已经变得有些疲态,于是当回头看到依然挺拔的铁克禁卫军时,他们心里的苦闷不由更甚。
“团长,他们这个样子真的要直接投入实景训练场吗?”西城卫成员看着面前很多腰已经挺不直的人,开口问令。
“那确实是。”令口中的肾上腺素和统领放一起成功激起了他的一些不太好的...
“那确实是。”令口中的肾上腺素和统领放一起成功激起了他的一些不太好的回忆。
“现在就试试吧,刚好也可以考验一下他们应对突发情况的能力。”令看着还在站军姿的众人补充道。
“这么急?”战友表情从惊讶到同情,他就说嘛,铁时空但凡排上号的官,都是有点变态在身上的。
“原始森林呢,还是火山海啸呢?”眼看着令抬手开始在空中滑动屏幕……
在这儿千钧一发之际,同样训练了一早上的大乔和阿香带着两个抬着两箱东西的人来到了训练场,并且开始热情地分发午饭,“先休息下,吃点东西吧。”
“谢谢阿香。”
“谢谢大小姐。”
“谢谢大乔。”
因为二人的友善行为,众人开心不已,纷纷表达了自己的感谢,同时也不由的松懈下来。
“可惜。”令见状感慨一下,那就等等好了。此时的训练场一片祥,没人知道他们曾经差点远离这个美好的世界。
“咻——”
突然,一声尖锐的声音从空中划过,接着众人便看见一根银色的长箭向着大乔和阿香飞驰而去。
“小心!”
“阿香!”
“大小姐!”
“大乔!”
众人担忧的声音从四面八方而来,这个速度,根本来不及任何人反应,眼看着银色箭头越来越近,大乔下意识转身护住阿香,闭眼准备迎接一击。
然而没有意料中的疼痛,大乔和阿香睁开眼转头看到一张熟悉的面孔。此时他手里握着那支箭,因为它的速度过于快,手心红色的血液难以掩盖,然而他仿佛并不在意,“玮玮,老妹你们没事吧?”
“阿策?!”
“大哥!!”
阿香惊讶于孙策的突然出现,而大乔也因为失踪很久的孙策激动的红了眼眶。
“总长!”周瑜没想到孙策会在大庭广众下出现,惊讶之余抱拳行礼。
“不必多礼,公瑾。”孙策点点头,转头看向大乔,“怎么又哭了?嗯?受伤了?”
“没有。”大乔摇摇头,眼泪终于因为孙策的问话掉了出来。
周围的人都有些惊讶,在他们印象里大乔一直是那种英姿飒爽,霸气美艳的人,没想到还有如此小女生的一面。
“好了,不哭,我不是好好的吗?”孙策双手握住大乔的肩膀,平视着大乔,温柔极了。
“你受伤了。”大乔看着渗出血液的孙策,神色变得慌张,“你等一下,我去拿药。”
“不用,小伤……”孙策无奈摇头,刚要拒绝,一旁的阿香先一步有了行动,只见她快速离开,边跑向脩那里,边出声询问:“脩,你那里有没有止血药和绷带啊,我大哥受伤了。”
脩和灸舞在确定火焰使者和他们的距离时,听到了阿香的声音。
二人转头看向着急忙慌跑来的阿香,还有些在状况外,脩有些不解地问,“止血药?”
“对,你不是有空间戒指吗?而且像你和灸舞这种人最不缺的就是这些吧。”阿香合理推测。
很冒犯人,但是很有道理。
于是脩毫不意外地从戒指里拿出来了些医用品。
接着阿香再一次消失在二人的视线里,二人对视一眼,一起跟在了阿香后面,毕竟这是物理层面的:跟着阿香走,有饭吃。
阿香和大乔小心翼翼地帮孙策包扎好,最后还系了一个蝴蝶结。
这个插曲成功让令表情更不好,他用带着异能的声音,高喊一句,“以后训练场上所有东西不要乱碰,否则后果自负。”
关于这个银箭,本来是脩用来训练禁卫军的意念力和专注力的,异能不够,或是稍有分心,箭头便会控制不住,像刚才那样偏离轨迹。
“阿策,我好想你。”看着面前依旧霸气十足的孙策,大乔激动且熟练地伸出双臂环住了孙策的脖颈,然而原本应该把她抱进怀里的孙策,居然有些抗拒的推开了些。
大乔第一反应是在这么多人面前,他害羞了,可是阿策不是这种人,“阿策?你……怎么了?”
大乔有些疑惑地看向孙策,而孙策逃避一般的移开了视线,他不敢看大乔的眼睛,他怕他控制不住。
他们……绝不能在一起。
“大乔,我……有事和你说。”阿香抓起大乔的手,一脸认真。
于是毫不意外,十几分钟后,大乔震惊又痛苦,他们不能在一起,她以为之前只是孙校长不喜欢她而已,原来……事情会这么严重,她和阿策,连之前的一年多都是偷来的。
她不怕世界末日,也愿意陪他到最后一天,可是世界末日绝对不能是他俩造成的。
只是……她就算再懂道理,她也好难过。
大乔再次和孙策对视上的时候,两人之间多了一种叫做克制的东西,即使他们仍然彼此吸引。
“玮玮,对不起。”孙策看着眼前的大乔不知道说什么,本能让他出现,理智让他和大乔保持距离。
“阿策,你不用说对不起,已经很好了,你能毫发未伤地站在我面前,就足够了,我们……都会好好的。”大乔强忍悲伤,笑中带泪。
“玮玮。”孙策再也忍不住,一把拉过大乔,将她抱进怀里,他在心里告诉自己这是最后一次,他们都会好好的。
两人的动静让周围人感动唏嘘不已,而眉头皱的最紧的,神情最担心的,还是孙权,对于大乔,他从来没有办法。
跟在阿香身后的舞修没吃到饭,先吃了一嘴的瓜。二人看着这样一幕也只能沉默以对,“你说孙策真的是铁时空的人吗?”
想起当时他带孙策回铁时空的时候,孙策的反应,他觉得孙策的身世要更复杂。
“他确实有叶赫那拉家的血统啦。”灸舞似乎没有正面回答。
“具有叶赫那拉家血统的非铁时空人?你在开什么玩笑,你该不会怀疑……”脩一个灵光乍现,他怎么忘了卿楼女子身上二十多年前的叶赫那拉家的家徽以及那个呼延觉罗家和韩克拉玛家的搞笑混血亲信了,在呼延觉罗家看门这么久,戏份在这呢?
“哎!打住,我什么也没怀疑,你不要乱揣测我哈。”灸舞遏制住脩的猜想,奔向盒饭。
谁都没注意,一旁的令按下了一个雪山的按钮。
————
第二天一早,灸舞和曹操二人就一起来到了银时空博物馆。眼前的宏伟建筑和东汉书院比起来也毫不逊色。
“灸舞盟主我们进去吧。”曹操做了个请的手势,二人一起走进了大门。
门一开,映入眼帘的是一位五六十岁的花甲之人,他的脸上蓄满了胡子,“两位贵宾,等候多时了,里面请。”
曹操和灸舞进去的时候,除了馆长里面空无一人,为了赏鉴效果,室内的灯光极其柔和,让人不自觉静下心来。
灸舞穿过面前一个个陈列柜,踱步走着,他的目光四散,没有一点目标的样子,又或者说这里都是他的目标。
曹操和馆长跟在灸舞身后,馆长想要介绍几句,却被曹操制止,馆长不禁揣测,这个男人是谁,这么大面子,让曹家公子陪……等下,他不就是前几天一人打到一屋子高手的男人吗??!!
前面的灸舞皱皱眉,开口道:“您可以安静点吗?”
“哈?我吗?我没说话啊。”馆长一脸委屈。
“抱歉。”灸舞这才意识到自己异能增长太快,忘记屏蔽天听了。
灸舞刚说完抱歉就看到了一个奇怪的展区,上面标着哪里出土,或者对用途的猜测。
然后他看到了很多不应该出现在那个时期的东西,之前有件事他一直没搞明白,以银时空的数学程度,真的能造出那些先进的统,炮,激光波什么的吗?
“会长,那个,那个,那个,我想拿出来看看。”灸舞对着曹操说道。
“什么意思?!”这是博物馆,不是菜市场,拿出来看看?有没有常识啊!
“好。”曹操答应道,“林馆长。”
“哈!!?”林馆长不可置信,他听到了什么,曹操他!!该不会这两个有其他关系吧,这么离谱的要求都能答应。
“麻烦打开。”曹操礼貌重复。
“……”你家给钱多,你家是老大,林馆长心里碎碎念,打开了柜门。
“慢……慢点!!”馆长看着一点也不虔诚的灸舞,心慌不已。
“你!你给我放下!!”馆长才来得及递给灸舞一个手套。
“这是文物!!!文物!”
“……”
“这个,这个,还有这个。”灸舞一边走一边点,身后曹操便让馆长开柜子,当然还有馆长撕心裂肺的背景音。
接着在一个角落里,灸舞停下来了,“会长,这个。”
不起眼的檀木盒子,但是灸舞一眼看出来了,那是兵器境管局的东西,“这个东西有两千多年的历史了!!!你小心点啊!”
文物……兵器境管局……刀鬼……关羽……师父……
看样子没错了,只是孔融真的是bug吗?还是说他的问题才是关键。
灸舞看着手里的东西,一个有密码的檀木盒子,五个字母……
随手输入一个密码,开了。然后灸舞顿住了,不是惊讶,是恐惧,千万不要是这样……
以至于脩忙完事情赶来时,他并没有感觉到。
“灸舞,发现什么了?”脩眼看着自家男朋友给自己眼神都不给一个,有些好奇。
灸舞手里握着一个东西,他的手在发抖,在脩靠过来时,下意识地往身后藏了藏,脩不能知道,绝对不可以。
“什么东西?”这样的灸舞脩没见过。
灸舞认真地看着脩,语气严肃,“脩,你做好心理准备,或者你可以选择不看。”
脩没废话,从灸舞手中接过盒子以及灸舞手里的圆卷轴,低头看了下去。
脩的脚底被灌了好几桶铅似的,几分钟过去了他没有移动一步,拳头的骨节被他捏的通红,就连眼眶都噙着水,怎么会这样?银时空怎么会这样?
他以为一起赴死是最坏的结果,原来还有更无法接受的。
关于结局:
因为最后几张攒着大爆发,所以一定会虐一点点,毕竟人生在世总会有些东西很难跨越,比如脩的情和义,以及灸舞的执念,信仰和命。
所以……原谅我!为了结局,为了最后大高潮!!安排了这些剧情!接下来的二十多章,且看舞修如何酷炫拉风,以及被虐(非舞修感情)。
当然,结局一定是好的!!爽的!而且爽到无法相信?!!所以,前期爽了搞笑了120章,结局爽歪歪,那么最后二十章,就换换口味哈!
关于彩蛋:
今日彩蛋《脩被取代的那些事,完结篇》
ps:最后按大家建议来,训练就放彩蛋啦,从下一章开始?
“花儿爷,打个商量呗。”黑瞎子靠在解雨臣肩膀上,两人贴的极近,看样子是恨不得贴在一起。
解雨臣不适应这种过于亲密的距离,本能后退一小步,黑瞎子立刻贴上来,解雨臣微微皱皱眉头,最终也没推开肩膀上的黑眼镜。
“什么事?”
“我听说你投资了个综艺?以后能不能离娱乐圈远点,娱乐圈里的人心思坏的很,我怕他们把你给带坏了。”
解雨臣懒得戳破黑瞎子的小心思,淡淡解释道:“我只跟导演见过面,他找的嘉宾无论男女我都没有单独去见也不会单独去见,可以了吗?满意了吗?...
解雨臣懒得戳破黑瞎子的小心思,淡淡解释道:“我只跟导演见过面,他找的嘉宾无论男女我都没有单独去见也不会单独去见,可以了吗?满意了吗?”
黑瞎子努力克制住上扬的嘴角:“我这不是怕你被骗吗?你都不知道现在的小明星为了抱大腿那可是什么事都能做出来的,你这么单纯帅气的金大腿指不定多少人眼馋,我这不是好心提醒你一句。”
解雨臣没搭理他,黑瞎子自言自语道:“对了,那个综艺是不是要借用黎簇学校教室?”
解雨臣还真不记得:“好像是?他录制主题就是青少年朦胧的感情,大概是要在高中,黎簇碰到也没什么影响。”
“那你怎么不干脆让黎簇去录制还能省下一份片酬。”
解雨臣瞥他一眼:“我不差这点小钱,更何况黎簇是学生,首要任务应该是读书,太早接触网络不是什么好事。”
“那你怎么不让吴邪去录,我徒弟这张脸一上电视收视率绝对嗖嗖嗖向上涨,到时候让他卖个笑勾勾人,这不就稳赚不赔了。”
话还没说完黑瞎子脑袋就挨了一下。“卧槽,谁,谁打我头。”
他一抬头跟张起灵视线对上,瞬间怂的一批,哈哈笑着:“我开玩笑呢,怎么能让我徒弟去卖笑,哈哈哈,不可能,不止你我也舍不得对吧,开玩笑呢。”
张起灵这才收回视线,继续蹲在井泉边洗车厘子。
黎簇趴桌子上睡得正香,后背猛地挨一巴掌,他瞬间惊醒,怒气冲冲抬起头便看见一脸激动的苏万。
“下课了鸭梨,老师说可以休息两节课,一会儿有个节目要来班里录制。”
黎簇………“你就是因为这件事把我拍醒?”
苏万震惊:“这不值得把你拍醒吗?”
黎簇:“我的巴掌是太久没落在你身上,让你想不起来属于我的温度了对吧。”
苏万………………“鸭梨,你不感兴趣的话陪我去看呗。明星啊,活的明星,平时可没机会能看见。”
黎簇随口回答:“你也没机会看见死明星。”
节目要求学生不比刻意避开,这个节目突出主题卖点就是青少年。
孙慎是导演独生女,他爹不放心这几个小明星派她过来盯着,结果刚来第二天就遇到一个狗皮膏药死缠着她不放。
“冰水,拧开了,慎慎喝一点吧,夏天很热的,一会儿开始拍摄就不能停下来。”
一镜到底,没有中间停顿,开始之后就要一直拍。
孙慎推开矿泉水:“谢谢,不过我可以自己买。”
狗皮膏药名字叫李临,艺名还是真名不得而知,是不是真的喜欢孙慎也不得而知,可以确定的是有孙慎这种大导演独生女当女朋友他的星途绝对会一帆风顺。
“橘子汽水。”
“一瓶矿泉水。”
黎簇跟孙慎同时开口,两人对视一眼,本着妇女优先,黎簇友好地笑笑主动道:“先给她拿吧。”
一个笑容成功拿下女神。
孙慎性格属于敢爱敢恨那种,当即掏出手机询问道:“可以加你一个联系方式吗?”
“那我送你一个好不好?”
黎簇…………“不用,我用不上。”
他转身离开时被李临故意撞了下,不过黎簇身体素质是真不错,而李临又是为了上镜常年节食,这么一撞黎簇没怎么样他反而把自己撞一个踉跄。
“有没有素质,撞到人不会道歉吗?”
黎簇脾气好不是傻逼,对于这种找茬行为他从来不惯着。
“眼神不好就去看病,四肢不协调记得挂脑瘫科,都不好使抽空去看看小脑发育是不是完整。”
李临后槽牙气的差点咬碎:“你踏马。”
黎簇平静地跟他对视:“敢骂我一句,我就扇你嘴巴。”
在一群人羡慕敬佩的目光中黎簇转身离开,他其实猜到这个李临可能不会善罢甘休,不过他也是真没想到一个人能无耻到这种程度。
节目录制结束两节课后黎簇才被杨精密叫出教室,杨精密两个眉毛愁的都快要拧成一团。“黎簇,一会儿主任问你,你如实回答就可以,不用害怕,老师陪着你呢。”
一推开办公室,黎簇就看见主任臭着一张脸,椅子上的李临嘲讽挑衅地对自己笑着。
主任把照片摔在办公桌上,密密麻麻几十张照片全都不堪入目是女孩穿裙子的裙底照片。
“黎簇,这位同学举报你偷拍女同学裙底照片还频繁骚扰孙慎,扒着她不放,是这样吗?”
还不等黎簇回答一道女声传来:“谁说是黎簇抓着我不放!!!”
后续内容在小彩蛋,黎簇温柔地拒绝,感谢支持
(打脸文,团宠,ALL)
1·
“黎簇,我觉得这样不是很好。”
苏万被黎簇拉到解雨臣面前的时候,还在提醒黎簇。
黎簇叹了口气:“难道你想看着老师把我送到吴邪的面前?那个时候才是真的不好!”
解雨臣彼时正在自己的老板椅上查看拍卖公司新来的拍品。
他双手交握放在桌子上,顺便把旁边的古铜镜转向两人。
意思就是让俩人好好看看,脸上的算计都瞒不住了。
“你俩是不是犯错了?”
苏万心直口快:“师娘……你怎么知道?”
黎簇扶额,这家伙,简直就是猪队友!
“那个花儿爷,我们给您带了礼物。”
先礼后兵这招黎簇算是玩儿明白了。
不过解雨臣可不吃这一套。
“黎簇,是你犯错了...
“黎簇,是你犯错了吧?不去找吴邪,来找我作什么?”
解雨臣当然知道,黎簇既然都找到自己的头上了,那必然是吴邪不能知道的事情。
不过……自己倒是很少见到黎簇这么害怕吴邪的时候。
自从因为学籍的问题,黎簇落在了吴邪的户口本上开始,吴邪和黎簇一见面就互怼。
他现在这么问黎簇,其实就是想让黎簇说实话。
“就是老师让去一趟学校,遇到了一些棘手的事情,吴邪……我才不想告诉他,他知道了不得打死我?”
黎簇这话严重了,吴邪顶多暴扣他几下。
“师娘,你就帮帮黎簇吧,他在学校被欺……”
苏万的花都还没有说完,就被黎簇皱眉打断了。
但是解雨臣却将苏万的那个欺字听得清楚。
欺负吗?
黎簇怎么会呢?
而且看黎簇着急隐瞒的样子,他还是觉得一定不只是请家长这么简单。
黎簇见解雨臣一直没有说话,于是拉着苏万就要走:“没事的,花儿爷,您太忙了,不去也行。”
解雨臣看着桌上的梨膏,这小子还记得自己之前见面的时候说嗓子不舒服。
“行了,你们也不必对我用激将法,我原本也是要帮你的。”
解雨臣的话让黎簇松了口气。
出了拍卖公司的门的时候,苏万却十分担心:“黎簇,你们学校那些人那样子对你,我师娘又是个极其细致的人,你说要是师娘发现什么……”
黎簇冷哼一声,想到自己如今在学校的处境。
自己不让吴邪去,很大一部分原因是不想让他知道自己现在在学校混的这么差。
不然自己下一次怎么在他面前挺直腰杆?
至于花儿爷,他知道这件事情也不是不可以。
黎簇的眼睛危险地眯了眯。
“如果花儿爷发现什么,也未尝不是一件坏事。”
自己受了这么久的委屈,吴邪不能说,花儿爷不一样,他跟自己不是争输赢的主儿,花儿爷肯定会给自己作主。
倒不是说要求着谁来解决这件事情,但是既然苏万都提醒自己了被欺负的这件事情可能被暴露。
那么,为什么不借机,来做出一些对自己有利的事情呢?
“苏万,谢谢你!”
苏万一脸懵地看着黎簇离开。
“我刚才难道说的,不是对他的担忧吗?他之前不是一直不想让别人知道被欺负的事情,可是现在,怎么·····这个高兴?”
2·
“你看,是他回来了?”
“我天,这么丢脸的事情,他竟然还敢回来?”
“人家女孩子总不能拿自己的名誉来说他强迫她和他在一起吧?”
黎簇进班级的时候,就听见了这些风言风语。
他冷着脸丛后门进入,将书包往板凳上一甩。
这个动静不小,整个教室瞬间安静了下来。
所有人都在看着他,像是在看一只猴子。
这让黎簇很厌恶这种感觉。
他伸手就将坐在自己旁边的那个女生抓了出去。
“黎簇你想要作什么!”
有人想要拦住黎簇,黎簇却冷哼了一声,看向那个人。
“我劝你,别多管闲事。”
那人见黎簇伸出了自己的拳头,被吓地立刻坐了下去。
说的时候那么起劲,所有人都不过是一群纸老虎,也没人再拦着黎簇。
黎簇将女孩儿特地拉到了一处有监控的地方。
免得最后出什么事情说不清。
“你为什么,要说我逼着你和我在一起?”
女孩儿被吓到浑身发抖,黎簇这样子确实很凶。
很久之后,女孩儿带着哭腔:“黎簇,你是知道的,我和你一样,都是他们眼中可以随便欺负的人,如果我不按照他们说的那样做,我真的会······。”
会被他们变本加厉的欺负被逼疯的。
黎簇在他们眼中是怪胎,女孩子则是在他们眼中是没钱没势没成绩随时可以发泄的对象。
“黎簇,你在干什么!你家长都来了!”
黎簇转头,就看见了杨精密带着解雨臣朝着自己走过来。
黎簇松了口气,还好让解雨臣看见了这一幕。
杨精密指着黎簇的鼻子,看向解雨臣。
“黎簇叔叔是吧?我刚才都跟你说了,黎簇在学校,他就是这样不听话的,你看看,我这没有说谎吧?”
“这位老师,您似乎连问都没有问一句,就断定了黎簇是做了什么不好的事情呢?”
黎簇诧异地看向解雨臣的后面。
他真没想到,胖爷怎么也来了?
“就是,您这样先入为主,似乎真的,不太妥当吧?”
说话的是黑瞎子,他和胖爷一起过来的。
黎簇下意识看向后面,没见到吴邪和张起灵。
下意识地松了口气。
如果他俩今天真来了,那丢脸就丢大了。
解雨臣耸了耸肩:“抱歉黎簇,不是我说的,是他们那天刚好撞见你跟苏万俩人在我公司说话,就跟着来了。”
胖爷伸手拍了拍黎簇的肩膀:“你这小子,你和你爹闹脾气可以,这几位叔叔可都是站在你这边的,怎么不跟我们说?”
杨精密在旁边插不进去嘴,看得出来他真的很着急。
但是黑瞎子让他别着急。
“不好意思杨老师,我们呢,了解到了一些其他的情况,所以,我们要跟你探讨一下,关于黎簇在学校被欺负的事情!”
黑瞎子好整以暇地看着杨精密。
杨精密现在的脸比煤炭还黑。
“黑爷····不对,应该是黎簇的这位叔叔,我们这里呢,是校园,绝对不可能出现你说的那种情况,这里面,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杨精密到现在都还在狡辩。
然后他又指着黎簇和那个女孩儿。
“事情是怎么回事儿呢,你们刚才也已经看到了,这件事情并非空穴来风,而且黎簇的行为非常恶劣!”
杨精密越说越激动,甚至有一种自己揭穿这件事情很伟大的错觉。
解雨臣敏锐地察觉到了一直站在旁边的女孩儿现在惶恐地看着在场的几位。
他将女孩儿带了出来。
“你别怕,叔叔们呢,只是看起来比较像是黑社会。”
扑哧,胖爷实在是没憋住。
没有黑瞎子在还好,你别说,黑瞎子往旁边这么一站,真的有一种黑社会的感觉。
黑瞎子板着脸:“孩子,叔叔这是高冷。”
几人试图缓解女孩子的紧张情绪。
最后女孩子小心翼翼地看向解雨臣。
“可是如果我说出真相,你们会保护我吗?我只是想要好好复读,考上大学!”
胖爷立刻保证:“你放心,只要你说出真相,我能够保证,在那之后,没有人敢欺负你,你知道我们是谁吗?”
女孩儿摇头。
一边的杨精密又横插进来,着急地想要女孩儿从他们手里出来。
“几位家长,这里是学校,请你们注意自己的言辞,不要把不好的风气影响到我班孩子的背考!”
黎簇看着这幅场景,觉得恶心。
说的这么轻巧,倒是没见他真正管过。
解雨臣阅人无数,怎么看不出杨精密的小九九。
他挑眉,看向杨精密。
面对这种人,唯一的办法,就是比他还横。
“那么杨老师,你要不要先了解一下,我们是谁再决定呢?”
听说人死前会将自己的一生回顾一遍,黎簇觉得,这简直就是扯淡,他就没有啊,他累得只想赶紧失去意识好好休息,虽然,虽然也会想起一些放不下的人啦,比如苏万,比如杨好,比如···
黎簇太累了,他好像身处一片混沌当中,他看见了,那是谁,是沈琼还是汪小媛,还有好哥的奶奶,啊,是那些因他而死的人啊,他们来找他索命来了。
但是,谁啊,怎么死都不让他好好去死,还拍他的脸还说着什么,好像是在叫他的名字啊,谁啊,真烦,黎簇喘着气勉强睁开眼,啧,怎么又是他,真就阴魂不散啊。
......
吴邪看见黎簇睁开眼有些颤抖的手才终于镇定下来,不停叫着黎簇,黑瞎子刚刚摸到黎簇的膝盖骨里有东西,和霍道夫剪开黎簇的裤子看了看确定那就是炸弹的控制器,他们要把控制器取出来,但控制器上连着线,现在还没确定那是不是就是引线,所以不敢冒险。
怕黎簇睡梦中会挣扎,所以让吴邪把黎簇叫醒,又让张起灵压住黎簇的两条腿,两人才开始一点点把控制器往外拿,这玩意儿是硬塞进去后才连的线,所以塞进去只需要有力气就行了,但取出来却要费力不少力。
其实霍道夫和黑瞎子都知道,只要把膝盖骨彻底敲碎了就能把东西拿出去还更方便他们拆线,只是如果真那么做了,黎簇还有没有命活他们不太清楚,但吴邪一定会发疯。
黑瞎子忍不住小幅度摇了摇头,那哑巴在青铜门里的时候他这大徒弟一整个老公祭天,法力无边的状态,他和胖子私底下悄悄蛐蛐着“可不能招惹寡妇啊”,这好不容易老公回来了,“儿子”要是没了,啧啧啧,不敢想象啊,那黎簇大概不会是吴邪手上的第18道疤,而会是所有人身上被吴邪砍出来的疤。
霍道夫的头上已经有了一层细汗,对于吴邪倒也没有道上人那么惧怕,虽然他对黎簇完全无所谓,但是他不能让黎簇死,黎簇和苏万是杨好活着的唯一理由了,黎簇死了,他可能真的会留不住杨好,他不能让杨好离开他,所以他必须救黎簇。
黑瞎子一直是一个什么都不在乎的人,但命运让他遇见了他的小花儿,20多年前在二爷府里第一次看见穿着粉裙子编着小辫儿的小男孩儿他就知道自己栽了,那倔强的眼神看得黑瞎子终于也觉得这世间有能让他惜命的人了,解雨臣还小,他不能把他抛下,让他又一个人面对身边的牛鬼蛇神,黎簇是谁的谁不重要,重要的是吴邪对小花儿很重要,所以,他得救黎簇。
张起灵一直尽心尽力压着黎簇的腿,他的记忆里没有黎簇这个人,出发前他不想让吴邪来,吴邪的身体不能劳累,但吴邪还是用那一汪春水似的眼睛看着他:“小哥,我得去,我答应过黎簇,我要带他回家,我不能,把他丢在沙漠里,小哥,我们去接他走出来,走出那片沙漠。”
张起灵点头了,吴邪说要带他回家,回,他和吴邪,还有胖子的家。
吴邪没有什么心思想其他事情,他只能看着黎簇痛,看着黎簇意识不清得呢喃着,吴邪红着眼低下头只依稀听见“吴邪”两个字,吴邪不敢继续听,只能抬起头一边叫着黎簇不让黎簇彻底闭上眼,一边抹去黎簇头上的冷汗。
不小心拂过黎簇头上的疤吴邪的手一顿,他知道,他知道黎簇这里因他而缺少的颅骨,他知道黎簇为了他的计划在汪家时用笔贯穿自己的颅腔来保持清醒,还有掰折的手指,以及身上数不清的伤,汪家的信息是黎簇拿了半条命换来的,吴邪知道,吴邪全都知道···
不知具体过了多久,吴邪能感受到黎簇越来越小的动静,他只能更大声的叫着怀里的人,没注意自己的汗水已经比受伤的人更多,他只想让黎簇活着,他只想带黎簇回家,终于听见身后传来的救世主般的声音“行了。”
霍道夫和黑瞎子终于将雷管拆了下来,两人都有些脱力的坐在地上,霍道夫擦了擦眼睛上的汗水,刚戴上就看见从刚刚的入口又跑进来的杨好和苏万,了然得勾了勾嘴角,就知道这俩人肯定放不下黎簇还会再进来,还好,还好在他前炸弹已经解决了。
两人跑过来看着被拆下的炸弹终于放下了心,苏万提着医药箱蹲下,将绷带往黎簇身上缠,还好膝盖刚刚被汪家人用药止住了血,就是刚刚被鱼线划出了些小伤口,虽然都不大但够多,苏万大致处理了一下这些小伤口,眼睛却止不住得泛着红。
杨好固定好黎簇的腿后才往后退到了霍道夫身边:“先生,你还好吗?”霍道夫看着杨好还是没忍住勾了勾嘴角:“没事。”
黑瞎子揉着僵硬的手腕在一旁看着这一个个的忍不住开口:“哎,现在好了,幸福大结局了,就我这孤寡老人没人疼没人管啊~”
苏万听了这话抹了一把眼睛起身走到黑瞎子身边往他师父身上踹了一脚,黑瞎子一时不备还真被留了个脚印在裤子上,伸手就扯住苏万的耳朵:“嘿,你小子,反了天了你。”
苏万连忙闪躲,一边躲一边还对着黑瞎子喊道:“花爷说了你要是敢说什么孤家寡人,没人在乎之类的话就让我替他收拾你,你不能打我。”
黑瞎子“哼”了一声,没再去追苏万,虽然戴着眼镜,但苏万知道那黑色镜片下的眼睛怕是已经笑弯了。
黎簇觉得很奇怪,好不容易习惯了那磨人的疼痛可以让自己晕过去,而不是清醒着被折磨后,明明累得希望自己干脆永远不要醒好了,但却偏偏突然想要睁开眼,还在努力蓄起力气就听见一道清冷的声音说什么“吴邪”“回家”,谁?这次,他要带谁回家?一股莫名的力量支撑着黎簇睁开眼睛。
入目就是一片深蓝色的布料,虽然看不清楚,但黎簇就是知道这就是站在吴邪身边的那个人,那个吴邪要带回家的,雪山上的神明,而不是,沙漠里被遗弃的棋子。
眼神再抬起一点,就看到面前那个让黎簇分不清真假的人红着眼将他的视线从神明的身上转到他这颗弃子身上,他听见了,他听见吴邪说:“对,带他出沙漠···黎簇,我带你回家…小哥,咱们回家。”
黎簇闭上了眼,他不知道自己脸颊上的温热是哪处伤口留下的血,还是他以为自己早就没有了的那种液体,他好像知道自己一定要睁眼的原因了,回家,吴邪说带他回家,这次是真的,不是幻觉,他真的来接他回家了······
预警:瓶邪黑花。内容接前篇,前篇见合集
求助:天哪!我爸给我找的后妈居然是我失踪多年亲妈的替身?!
0L梨家出走中
妈耶真的太吓人了!!!我现在正和我哥们抱在一起瑟瑟发抖!!!!
我今天晚上是睡不着了!!!重新发个帖咆哮一下!!
1L
??????来个前情提要
2L
你是之前那个天降小妈楼的楼主吗
3L
草,这才几个小时,楼主到哥们家了?
4L
这就有点绿了吧,怎么连替身都出来了
5L
给不明真相的指个路
求助:单亲家庭十多年,我爸却突然往家里带了个年轻貌美的小妈,我该接受他吗?
6L...
6L
楼主不是不知道亲妈长什么样吗,这几个小时里发生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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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不要话说一半,为什么你这么确定你后妈是替身啊,不要乱鉴定
8L梨家出走中
我爸刚找的后妈和我亲妈长得一模一样!!!这还用鉴吗!!!太吓人了!!
我以前就怀疑我爸是不是有什么心理问题,没想到他已经心理变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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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你冷静点,你先解释一下你怎么知道你亲妈长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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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我有一个大胆的猜测,楼主你是不是一开始就误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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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啊,没准楼主以为的小妈其实是你亲妈的双胞胎兄弟?只是来你家借住而已
12L梨家出走中
绝对不是双胞胎兄弟!!!双胞胎兄弟能和我妈十几年前的照片长得一模一样?皱纹都没多一根的!!!总不能是穿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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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这,楼主不会是觉得你爸是包养了个小妈,然后把他照着你妈当年的样子整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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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耶,是有点恐怖,我理解楼主为什么会吓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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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蹲坑的我出了一身白毛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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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楼主到底是从哪来的亲妈照片,消息可靠吗?会不会其实是你误会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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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楼主还是详细讲讲吧,你楼可以帮忙分析一下
18L梨家出走中
好吧,那我先从头说起
我在和我爸吵完架后就从窗户溜出了家,然后坐地铁去投奔了我的好哥们,这里我就叫他老万吧
老万算是我从小穿一条裤子的好哥们,他家住的是四合院,但距离市中心还不远
我到老万家后先跟他讲了一堆我爸最近的恶行,没想到他思路很异于常人,居然安慰我说不知道自己亲妈叫什么很正常,他和他老爹做了十几年的父子,但他至今都不知道他爹到底是姓齐还是姓黑,全名就更不知道了
我:?????好像有那么点道理,所以你爸到底叫啥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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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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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我瑞思拜了,楼主你们家附近真的盛产奇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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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你哥们怎么会不知道他爹姓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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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你兄弟老万不会和你一样也不随父母姓吧
23L梨家出走中
你们猜的很对,我哥们的名字万万就是他老妈起的,他们家的家族产业主要在他的总裁老妈手上,他老爹虽然穷但很多才多艺
万万他老妈那边的人管他老爹叫齐先生,齐先生在他们家族企业名义上的职位是老板助理,实际上你们懂的,基本就跟总裁小蜜一个意思
我觉得这就是为什么老万听说我爸包养小白脸后如此淡定,毕竟他爹现在还是他妈的挂名助理呢,虽然他是他爹妈的合法婚生子,比我强很多
不得不说他老爹这个人虽然不正经但很勤奋,身体有缺陷却身残志坚,明明傍到了我兄弟老妈这个巨款却依然坚持跑滴滴,这份对工作的热爱看得我是肃然起敬,很想把他爹的事迹写进作文里,如果他每次载我的时候不杀熟就更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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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虽然有点离题了,但楼主哥们的背景感觉也好有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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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你和你兄弟真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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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弟相声摩多摩多!我已然忘记了楼主的后妈修罗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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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考虑和你兄弟家合拍成长的烦恼吗,我拿来下饭可以连看一百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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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你兄弟老妈为什么给他起名万万?
29L梨家出走中
其实是这样的,我本来以为我哥们之所以叫万万是他家财万贯的意思,他老妈对他们家万万那是相当溺爱,平时给的零花钱都是我生活费的十倍有余,我以前花销透支差点吃不起泡面时还是我哥们接济我,给我点外卖,送外卖的人还是他在饿了么兼职的老爹(真的)
当时我都震惊了,差点以为饿了么也是他们家的家族企业
至于万万为什么叫万万,好像是因为老万说他老妈从小跟人学艺没机会上大学,他妈就对万万望子成龙,名字化用了“书万卷笔如神”的谐音书万,可能是想让我哥们保清华争北大再出国拿个双学位回来吧
顺便一提,万万他老爹就是高学历的海归,现在正在他老妈手下开滴滴。泪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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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哈哈哈万万的爹妈太逗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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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有被哥们的父母爱情狗粮撑到,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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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哥们父母这帮人取名方式还挺奇特,有被笑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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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你既不随爸姓也不随妈姓,名字会不会也是这么来的啊
34L梨家出走中
这我就不太懂了,我刚刚还和我哥们讨论了一下
他翻了半天古诗词大全,然后煞有介事地跟我说,硬要套的话我就是“恨君不似江楼月,只有相随无别离”,可能指你爸和你妈离了
我很无语,说这他妈也能硬套
然后我哥们又翻了半天对我说,也没准是“东西分散别离促,宇宙苍茫相见稀”,可能指你爸和你妈离得还挺仓促
虽然我是个文化沙漠,但我觉得我哥们可能严重错估了他妈和我爸的背景差异,万万说他老妈年轻时还解语花枝娇朵朵呢,但我爸家老一辈就是一穷二白的水平,给我爸起名还是个简单粗暴的谐音
最后我说我这名肯定和诗词没得关系,十有八九是我爸当时想喝梨醋汁了,就很庆幸,还好我没被他起名叫冰镇雪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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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草啊
感觉楼主哥们的老妈肯定很美丽,解语花枝娇朵朵诶,所以能不能放上来让我们谴责一下资本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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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你哥们真是个翻译鬼才,清北没有他我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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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如果楼主哥们的分析没错的话,那你爸给你起名起的还挺悲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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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感动了,楼主,你爸好爱你妈!!!深情好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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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到不惜给包养的小妈整容成旧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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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啊不要恐怖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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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楼主还是叫梨醋汁吧,比较健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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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外话,梨醋汁真的挺好喝的,但我永远喜欢冰镇快乐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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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现在只有我关心楼主妈的替身修罗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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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我!!!楼主你快点说啊急死我了
45L梨醋汁
行叭,我先改个名压压惊再说
总之我和我哥们后来又玩了一会儿他家的switch,他家直接整了个投影仪用来玩游戏,我今天就是梨醋汁本汁,酸死我了
然后我哥们就突发奇想,说他老妈和我老爸也认识很多年了,据说还是发小,我爸是在家里一点没留我妈的东西,但他老妈没准还有过去的老照片啊
我当时就很感动,我哥们居然决定为了我去翻他老妈的东西,这是怎样真挚的兄弟情谊!
……然后他就拉着我一起去撬他老妈办公室的锁了,我怀疑他早就想这么干了
我撬锁非常有一手,主要还是和我爸常年的斗智斗勇练出来的,很快就撬开了,然后我们就进去翻他老妈的文件
这不翻不要紧,一翻还真在文件堆里找到了几张照片!好像是十多年前在一个什么饭店的照片,我稍微打了个码
【图片】【图片】【图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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卧槽!!!西装!!!这身材!!!
等等为什么右边的小帅哥有一张上半身没穿衣服的?!还隐约能看到纹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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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了码也能看出很帅啊!!!!我好了!!!这贴居然不是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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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你老实告诉我,你亲妈到底是左边那个文质彬彬的清新脱俗小帅哥,还是右边那个低头自闭的清冷酷炫小帅哥
话说这个酷炫小帅哥居然有个这么大面积的纹身,也太野了
49L
+1,这两位好像都挺符合楼主说的很有气质的长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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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不是一个风格,但我都可以!楼主你还缺后爸后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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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先在这里放一个鸡笼惹
52L梨醋汁
???你们在说什么,上面那两张一个是我爸一个是我妈啊!我小妈和右边那个人长得一模一样!肯定是照着整的!
中间那个胖子是我爸的朋友,你们不会以为他是我爸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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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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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xcuseme???我下意识以为那个胖胖的是楼主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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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了我也是…………那个看着很干净的小帅哥居然是楼主的亲爸?!和楼主这一系列帖子的画风不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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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辣,楼主,你爸你妈这神仙颜值还要什么自行车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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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现在开始对楼主之前的帖子内容产生强烈的怀疑了
以楼主的视角,到底是怎么做到把你那清新脱俗的柔弱爹地,给描述的像是一个中年危机颓废大叔啊?!
58L
对不起我错了,我之前一直用中年油腻男的脸代入楼主爸,用柔弱绿茶小白花的脸代入楼主妈,我现在就去洗洗自己的脑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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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的爸就算老了肯定也是一个贼有气质的大叔啊,我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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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爸要是长这样,我可以拿出去海底捞排队领号的精神等着做楼主的后妈,给我个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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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既然你已经离家出走了,替我问问你爸妈还缺不缺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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啥也不说了,楼主的美丽爸妈真是神仙眷侣天生一对,你爸好爱好爱你妈,你就是他们两人的好大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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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忏悔,我之前看楼主的贴不光拿中年秃头大叔代入楼主爸,还拿嘴臭熊孩子代入了楼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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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长得像爸爸?我又好了,嘴臭熊孩子瞬间变成可爱小狼崽,aws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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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本人长得好,三观跟着五官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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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抢楼主爹妈吧,我先领个号排队rua小狼崽楼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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梨仔,妈妈爱你!你还缺亲妈咪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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鸡笼都管不住你们真是太可怕了,楼主都被你们给吓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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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我再问一下,你是怎么确定这个照片上的是你亲妈的,万一这个就是你小妈,他其实和你爸以前就认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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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觉得,楼主怎么知道这是他妈的,不靠谱啊
71L梨醋汁
妈耶突然好多回复真是吓死小爷了,我之前也没说我爸难看啊!不然我怎么可能长得这么帅!
我爸虽然现在也看着挺年轻的,但他每次抽烟的时候就很像个沧桑的大叔,我私下里觉得还挺酷的。他有一阵子秃了倒是真的,光溜溜的那种秃,现在我很怀疑他戴的是假发
至于我为什么知道那个有纹身的是我妈,因为照片后面有写名字啊!
我妈的名字原来叫ZQL,不过最后那个字不是零,发音和麒麟差不多,贼酷炫
不得不说我亲妈真是太帅了!我要是长得像我妈就好了!像我爸害得我老被人当成二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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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孩子,这个可能不怪你爸妈遗传的长相,是你本身就不太聪明的亚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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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爸就算是光头……我也不是不可以!
74L
所以楼主有没有想过,楼主你的小妈其实就是你亲妈啊?楼主爸爸不是看着挺年轻的吗,你亲妈没准也冻龄呢
75L梨醋汁
害,不可能的,我后妈看着虽然和我亲妈差不多,但他胳膊上可干净了,根本没纹东西,一点都不像酷炫的黑社会
而且我看到纹身后突然想起来了,我说过的那个据说是我妈亲戚的大伯,他脖子上也有一圈类似的纹身,我记得当时是夏天还挺热的,他穿的是短袖就被我看到了
我大伯脖子上纹了一圈黑色的火星文,我当时觉得贼啦酷炫,就说我也想整一个这样的,我大伯听了后还很正经地对我说什么,虽然因为我爸的缘故我肯定不能纹麒麟,但他们海外党比较开放,除此之外纹什么都行,等我再长大点就帮我纹
然后我爸当时不知为啥突然大怒,就因为这事跟我大伯吵起来了,后来我就记得我爸把大伯轰走后像个笑面虎一样对我说,我和你大伯刚刚商量好了,等你长大以后就在你背上纹个大面积地图,省的你每天老在外面瞎转悠不回家。
之后他带我在纹身店门口观摩了一下纹身场面是多么血腥,我当时就吓得拔腿就跑。最后我哭着对我爸说我再也不想见到大伯了,我不想纹地图我以后一定按时回家,我爸终于满意地放过了我,我也如愿以偿地再也没见到大伯
妈的,想起来这件事简直是童年阴影,我爸恐吓我的时候可真的太恐怖了,这就是亲爸吗???
76L
啊这,我先消化一下信息
首先你妈亲戚他们家确实有纹纹身的传统,而且其中还很有讲究,像麒麟这种的一般人不能随便纹?然后楼主妈好像就纹了一个很高贵的麒麟,居然对上了!
楼主你妈莫非真的是从大家族逃出来和你爸私奔的?
77L
所以楼主说的那个叫ZQL的照片确实是楼主亲妈咯?
78L
楼主的后妈身上没有纹身,那后妈确实和亲妈不是一个人了……
79L
呜呜呜我好喜欢楼主那身世神秘气场惊人还有大佬纹身的亲妈,和他表面柔弱但在楼主眼里心狠手辣的爸真是一对神仙眷侣,太配了太配了!
我这是嗑到了真·过世cp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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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楼主的小妈到底是谁,一个无辜路过的炮灰替身吗,也太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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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下楼主亲妈是什么人终于有点眉目了,问题是你亲妈当年到底怎么了?
82L
xswl,楼主你那看起来弱不禁风的爸真是个狠人,怪不得楼主这么怕他爸,是个妙人啊哈哈哈哈哈哈哈
83L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背上纹地图是什么魔鬼主意,就算纹了楼主怎么看啊,救救孩子
84L
结合一下楼主之前好像说过他爸还骂过他妈不回家,我感觉楼主的爸是不是有点离家出走ptsd
85L
楼主亲妈当年离家出走一去不归,给你爸留下了深深的心理阴影,于是给楼主起的名字都是引据经典的分手段子?
86L
楼主,你爸想给你纹地图可能是怕你和你妈一样跑了,你要理解一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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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呜呜楼主爸还疑似因为楼主妈的事跟大伯吵架,他好爱他!这过期糖真甜!
88L
楼主,我觉得你应该担心一下,你这次离家出走的下场会不会是被送到你大伯那边纹地图……
永远在正确道路得出错误结论的傻大儿
黎簇视角:我神秘亲妈好帅,我替身小妈好惨,我爸好心狠手辣一男的!
sp训诫预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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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来来,下注了啊下注了,最后一把,押大押小?”元仲辛笑吟吟的看着面前的男人,好心提醒道“你可得考虑清楚了啊,这把再押错,你可没什么能输给我的了”男人擦了擦汗涔涔的额头,他当初就不应该一时冲动跟这个小孩赌,本以为是个狂妄的小屁孩,没想到是个老油条,这下好了,身家性命都要赔进去,他越来越慌张,在身边看热闹的人不断催促下颤颤巍巍的押了小。
“好,买定离手,这就开了”元仲辛脸上的笑意更浓,刚想开始摇色盅
“等等”一个声音打断了他,门外进来了一个男人,掏出一锭银子放在赌桌上,开口道“我也押小”元仲辛笑不...
“等等”一个声音打断了他,门外进来了一个男人,掏出一锭银子放在赌桌上,开口道“我也押小”元仲辛笑不出来了,因为眼前的男人是他大哥,他哥说小他要是敢摇出个大来,下一秒就会把他那点小九九都说出来,这一次丢钱事小,要是老底被人揭了,他以后就别想在这开封城赌钱了
元仲辛瞪了元伯鳍一眼,晃了色盅,一开,二二三,小,对面的男人大喜,二话不说抱起桌上的钱就跑,围观群众见此情景也纷纷散去
元仲辛瞟了一眼他哥,不情愿道“你怎么找到这来了”
“你自己算算,你有多久没回家了,我再不来找你,你都忘了还有我这个哥了吧”元伯鳍淡淡道
“嘿嘿,哪能啊”元仲辛讨好一笑
“回家吧,有事和你说”元伯鳍也不和他计较,他这个弟弟,他最了解,平日里油嘴滑舌惯了,跟他讨口舌之快永远赢不了,甩了一句话直接出了门
元仲辛也别无他法,只能跟着,从他哥手底下开溜,他还真没这个本事
回了家,元伯鳍递给元仲辛一个信封“打开看看”元仲辛一脸狐疑的接过来“这是什么?”“看看就知道了”
打开信封,读了两行,元仲辛明白了,这是太学的入学令,让他疑惑地是,太学向来是贵门公子上学的地方,他一个无名无姓的庶子,怎么有资格入这太学,不过稍加思索这个问题也不难,他哥在樊宰执门下,如今新政势头正盛,想来太学的人看在樊宰执的份上也会给元伯鳍几分薄面,想送个人进太学倒也不难。
元仲辛稍加思索,把入学令扔在桌子上,自己往椅子上一瘫“我不去”
“为什么”
“你还不了解我,我根本不是读书这块料,再说了,我志不在此,想要考科举走仕途在我这行不通”
元伯鳍淡淡一笑,也坐了下来,开口道“我不求你这辈子有什么大作为,只要平平安安,在合适的年龄做该做的事,你也不小了,该读读书了,再说,这世上还没有什么是你元仲辛想做做不到的,我说的没错吧”元伯鳍笑着看向元仲辛,他这个弟弟,一向聪慧,只是因为从小成长环境的原因,有些世故城府,不易亲近,总用玩世不恭来伪装自己,做大哥的,心疼他这样,可又没有办法。
元仲辛撇撇嘴“我要是有你说的那么神就好了”
“行了,收拾一下,三日后去太学报道”元伯鳍也不跟他废话
“我说了我不去”元仲辛不甘示弱
“你说没用”
元仲辛一下跳起来“元伯鳍,这是我自己的人生,我自有打算,你要是再管我我现在就走,让你再也找不到我”
“你现在就可以走,能走出这个门我叫你哥”二人四目相对谁也不让谁,最后还是元仲辛败下阵来,元伯鳍的眼神太过锋利,盯的他脊背发凉,他撇过头,小声嘀咕“反正我不去”
下一秒他就被按在了桌子上,元伯鳍在他身后拿着剑鞘,元仲辛有点无语,忍不住抗议“大哥,我又不是三岁小孩了,你还这么打我”
“你要是三岁就好了,不会这么气我”元伯鳍丝毫不客气地怼回去“我问你,这太学你到底去不去”
“我说不去就不去”元仲辛破罐子破摔“你打死我算了”
回答他的是狠厉的一剑鞘,打的他差点叫出来“大哥,你下死手啊”
“怎么,刚才不是还很大义凛然么,这,样就不行了?”元伯鳍揶揄道,不再废话,剑鞘再次落下,元伯鳍诚心的要教训元仲辛,手下没留劲,不过几下就打的元仲辛冷汗直流,又打了十几下,元仲辛有点受不住了,忍不住开口”哥,你这要打到什么时候啊,好歹给个数目”
“打到你去为止”元伯鳍嘴上说着手上也不停,仍是一下接一下的打,大约打了有三十几下,他放下了剑鞘问“还不去?”
元仲辛这边也快忍到极限,再打下去怕是就要叫出声来,他咬了咬牙,忍住声音中的颤抖“我要是真不去你还能打死我?”
“我...”元伯鳍一剑鞘扬起来但终究还是没挥下去,把剑鞘扔在地上没好气的说“我可打不死你,你倒是能气死我!”元仲辛颤颤巍巍的直起身来,冲他呲牙一笑“哪能啊,您是大宋战神,想收拾我还不是轻而易举”看元伯鳍脸色仍没有缓和撇了撇嘴有些撒娇的意味“大哥,疼”
“疼死你算了”元伯鳍嘴上说的狠,却还是小心的扶过他,让他趴在床上,拿过药酒给他上药,有些恨铁不成钢的说“上个太学要你命了?真不知道你在倔什么”元仲辛被他揉的直哼唧“我就不信你不知道我是怎么想的”
元伯鳍叹了口气“你不用想那么多,我好歹也是个将军,让自己弟弟上个太学没有什么难的”
“是,没什么难的,不过也就是低声下气的求求人罢了,可我就是不想让你去求他们”元仲辛说着有些生气把脸转过去不理他
“小孩子脾气”元伯鳍戳了戳他的脑袋“反正这人我已经求完了,去不去随你,要是不想去太学就待在我身边,我亲自教你,哪也不许去”
元仲辛顿时哀嚎起来“哥,你不是认真的吧”
“我是不是认真的你大可以试试”元伯鳍甩下一句话背着手走了
最后的结果当然是元仲辛成功入学
——————————————————————整理下电脑发现竟然有大宋的存稿,有存稿的感觉太幸福了,背景是元仲进太学之前,看的时候就觉得能让元仲辛老老实实去太学元伯鳍必是花了一番功夫的,于是就写出来了,求一个三连(òó)
黑衣人招式狠辣,直逼要害,他们并没有兵器,不过,他们几个除了容云都是上过战场,都是真刀真枪地和敌人拼过命的,因此并不落下风,容翊在和黑衣人交手的时候,刻意将容云护在了身后,容云也并不需要容翊的保护,闪身躲过冲他砍过来的刀,观察着黑衣人的招式。
巡逻的禁军听到动静,都跑了过来,参与到这场斗争里面,容云随便抽了一个禁军的剑,反手砍了一个黑衣人的脖子,接着带着鲜血的剑脱手,朝远处飞出去。
那把剑,打掉了朝容翊飞过来的羽箭,紧接着砰的一声,躲在远处一个拿着弓箭的黑衣人落地,洛君祺赞赏地看了容云一眼:“好利落的剑法!”
林穆抬脚将一黑衣人踹走,转了转脖子:“好久没打架了...
林穆抬脚将一黑衣人踹走,转了转脖子:“好久没打架了,正好陪小爷我练练。”
又一波黑衣人从天而降,容云皱眉,他在打斗中逐渐发现,这些人,攻击的目标不但不是他,还刻意地避开他,不简单啊,容云收手,后退一步,静静地看着面前的场面,林穆最先看到他,抬脚踢走一人,疑问道:“容云,他们为何?不打你?”
这话一出,所有人都看向容云,容云这一瞬间想了很多,有人要陷害他,这是第一个钻入他脑海中的想法。
只是,大家也都是愣了一下下,无暇顾及容云,眼看着地上打斗渐停,容云喊了声:“留活口!”
洛君祺将手中的刀旋转一圈,倒了过来,用刀柄打向一黑衣人的脖颈,那人瞬间晕倒在地,被林穆押着的一人,欲咬碎口中的藏的毒药,被林穆眼疾手快地拦住,出手卸了他的下巴!
林穆扔了他手中不知道抽的哪个禁军的剑,疑惑地看向容云:“这些人?是不是你派来的?”
齐宣轻踢了他一脚:“明眼人都能看出来的陷害,这都看不出来!”
容翊笑笑:“阿云,你别担心,我们都信你。”
林穆在心里翻了个白眼,他才不信呢。
容云浅笑:“不必信我。”
林穆瞪着容云:“我早就说,让你们别……”
话还未说完,洛君祺连忙给了他一脚,林穆也闭了嘴。
容云蹲下身,掀开脚下一个黑衣人尸体的衣服,其肩膀上有一黑色图腾,那是一个勾玉形状的狼尾图腾。
齐宣皱眉:“这是……北郡王的部下?”
容云摸了摸那个图腾:“是,这是北郡王的残党,当年北郡王落网的时候,与他在凌州城勾结以里应外合之人随之石沉大海,将自己撇了个一干二净,这几年,一直都没有查到。”
林穆挑眉:“不会是你吧?”
容云抬眼看他,轻扬嘴角,冷声道:“你觉得呢?”
“林穆,不许胡说!”
几人转头,连忙行礼:“参见陛下……”
容瑾承与洛建安和林锋一前一后走过来,林锋瞪着林穆,方才那一句呵斥,就是从林锋嘴里说出来的,林锋冲容云拱手笑道:“林穆不懂事,做爹的代他向二公子赔礼。”
容云起身,拱手,面无表情:“不敢,林大人言重了。”
齐宣用胳膊戳了林穆一下,道:“道歉!”
林穆撇嘴:“我不!”
容瑾承吩咐道:“将这里弄干净了,这两个人押下去,严加审问?”
林穆道:“这群人,明显就是冲着三哥来的,他们招式散乱又狠辣,却唯独不对二公子下手,陷害?我才不信!”
容翊皱眉看他:“乱说什么?”
容云不语,林穆接着道:“我没有乱说,方才明明大家都看出来了,为什么要包庇他?”
林锋皱眉,冷声道:“林穆!”
林穆不自觉地后退两步:“我……我就是说说……”
容瑾承严肃道:“好了,别吓他了,你们可有受伤?”
容翊摇头:“父皇,这件事定和阿云没有关系,鸿煦乱说的,您千万别放在心上。”
容瑾承道:“朕知道,这件事,朕会彻查到底。”
容云面露不解,看向容瑾承:“您信我?为什么?”
容瑾承转头:“时候不早了,折腾了这么久,带孩子们先回去吧!”
洛建安含笑躬身:“臣等便先退下了!”
林锋黑着脸将林穆拎走,洛君祺也跟着洛建安离开,容翊看了齐宣一眼,道:“父皇,儿臣今晚去二哥府上歇息,就不回来了……”
“您……好好说话……”
容瑾承点头:“去吧!”
等人都走了,容云才皱眉道:“陛下,您不应该信我的,如果这件事真的是我做的……”
“阿云!”容瑾承打断他,容云自然面带不解,他能想过的后果他都想到了,就是没有想到容瑾承会信他。
容瑾承有些无奈:“朕不是昏君,不会无缘无故没有证据便随便冤枉一个人,况且,这么容易露破绽的事,怎么可能是你做的?”
容云抬眼,笑笑:“谢谢您信我,但是,这件事,我想认下来。”
容瑾承心下了然,皱了皱眉,道:“你想将计就计,引出背后之人?”
容云点头,容瑾承接着道:“朕会查,你想做诱饵,这件事可没这么简单,太危险了!”
容云不解,语气中也带了些焦急:“陛下,臣查了两年多了,一直没有查到北郡王的眼线,好不容易有了线索,他们明显是冲着臣来的……”
“阿云!”容瑾承再一次打断他“听话……太危险了。”
容云愣住,以身设局诱敌之事,他做过不少,容瑾承是第一个对他说太危险的人,惹得容云鼻头一酸,但是他不敢去相信,按理来说,单就今晚的事情,容瑾承作为一个跟他十七年从未接触过的帝王,根本就不可能会相信他。
容云觉得,他自己太过无关紧要了,如果用他作为诱饵,揪出朝中一大隐患,容瑾承怎么都会同意他,容云很迷茫,他似乎陷进了一个死胡同里,怎么想都想不通。
他没想到的是,这一世,这些人却在这个时候冲着容云来了,那些人的目的是什么,容瑾承大概能猜到,无非就是挑拨他和容云的关系,他们要造反,缺一个理由和身份,那么容云就是那个最适合做这个理由和身份的傀儡。
上一世他将容云关在韶华殿,架空了他的权利与地位,韶华殿又有重兵看管,所以他们没有机会接触到容云,现在不一样,他虽然没有给容云一个名分,但朝中人对容云依旧恭敬有加,他和容云的父子关系并不好,有目共睹,外界看来,容云和容翊根本就是两派人,那些人怕是也看上了这一点,既然舆论有了,那便是想要找一个突破。
他想,如果他不信任容云的话,此时的容云应该就被他扔去大牢了。这样一来,就给了他们去策反容云的机会,他迟迟不想给容云名分也是因为怕这样的事发生,怕容云被他们利用。
陈渊与景阳侯的尾巴迟迟没有露出来,让容瑾承更加担心,上一世,是他让容云做了利刃,后来他也查清楚了,如果不是陈渊轻信了容云,他也不会那么轻易就带兵入京,最终被拿下,但是这一世不一样,他不可能让容云再做一次和上一世一样的事情。
更何况,北郡王残党与陈渊一党本就是两个势力,容瑾承更加不能在这个时候将容云推出去,如果是那样的话,容云面对的,将是北郡王残党和陈渊一党两股势力对他的争夺,稍有不慎,后果是什么,容瑾承不敢想,容云满身是血的样子,总在他脑中浮现,再加上,他也不敢确定,如果陈渊也趁机做什么的话,容云在他和“师父”之间,会不会选择他。
容瑾承心疼了,这是他自重生以来,第一次明确的感受到自己的心在突突地疼,让他心疼的不是容云对他的疏远,而是面对他直白的关心,容云眼神中流露出的不解与迷茫,还有就是在容云屡次跟他提出要辞官离开,不想参与政事的前提下,遇到这种事,容云还是会选择江山社稷,而并不是自己的安危。
容云久久不语,他不是感受不到容瑾承对他的在乎,但是他不理解,明明很好解决的事情,容瑾承作为一个帝王为何要退而求其次。
容瑾承苦笑,两步走去他身边,容云不自觉的小退了一步,容瑾承抬手,抹去方才打斗中溅到他脸颊上的一滴血迹,语重心长地道:“阿云……没有哪个父亲愿意把自己的孩子放到一个危险的地方。”
容云低头,他心里有些乱,又退了一步,闷声道:“陛下,臣衣服脏了,就先退下了……”
容云慌乱地行了一礼,也没管礼数是否标准,慌忙转身,连脚步都有些凌乱,容瑾承连忙拉住他:“太晚了……爹送你回去……”
容云被他拉住的手颤抖了一下,连忙挣脱开,容瑾承微愣了一下,容云道:“不……不用了……臣自己回去便好,陛下早些歇息吧!”
容瑾承望着仓促离开脚步还有些凌乱的背影有些无奈,他揉了揉胸口,压下一些情愫,他好像……把儿子越推越远了……
关于容瑾承为什么怕容云面对陈渊时会不选择他,因为抛开多疑的性格和对容云时有时无的怀疑,容瑾承对自己也有一些不自信,毕竟,阿云对他并不亲近,他回来之后才发现,他对容云的了解,只是表面上的一些片面的事,就是因为不了解,所以才会有对自己不自信和对容云的一丝不信任。
下一章:林穆小将军要搞事情了
【哼!】灸莱冷哼一声,好心地放过灸舞。
越了解铁时空,周瑜曹操等人越发清晰感受到铁时空和银时空的差异,以及铁时空各方面的完善。
仅仅是铁克禁卫军,便有主外的东城卫,主内的西城卫和负责情报的北城卫以及神秘可当底牌的南城卫。
各有特色,各有分工。
曹操已经自然地开始寻找曹家军可以借鉴的地方,等到心头形成腹稿时才想起来他们已经变成阿飘,即便他了解铁克禁卫军,也没办法帮助曹家军,顿时颇为郁闷沮丧。
他抬眸看了一眼江东几位高层,皆是脸色不加,显然,大家都想到了同一处,奈何又栽在同一处。
罢了罢了,当了阿飘就少操心,容易有损鬼命。
一直神秘不常现身的南城卫因脩展露......
一直神秘不常现身的南城卫因脩展露在银铁两时空面前,脩却没有感觉到丝毫的荣幸,反而一颗心不断地往下沉。
身为禁卫军统领,灸舞知道的脩自然都知道。
面前的南城卫正是南城卫麾下第二战队,亦是南城卫除团长所在战队之外最强的战队。据悉成立七年,无一败绩。
脩探查了一下体内的伤势,很好,和筛子没有什么区别。他全盛时期或许能完胜他们,但现在……脩已经可以预料自己的下场。
“呵呵……”脩尴尬的笑了笑:“你们这是出任务?”
“……”,第二战队队长方兴未艾.恒一瞬间哑然,勉强维持冰块脸一板一眼得回道:“是,任务,追杀呼延觉罗脩,见到格杀勿论。”
脩:“……”后面的任务可以不用说出来,我对你的任务其实不感兴趣。
脩干笑两声:“各位兄弟,是不是搞错了?我是禁卫军统领,又没有犯事,你们怎么可能追杀我呢?”
方恒冷淡地瞥了一眼,面色带着些许怒意:“脩统领,叫您一声脩统领是对您曾经为铁时空所做一切的尊重。但我没想到您现在敢做不敢当,我们进入禁卫军时,您告诉我们的第一个准则就是服从命令,坚守责任,敢作敢为。现在,您却为了能活命,开始装傻充愣,推卸罪责,说出去,禁卫军有您这样的统领真是耻辱。”
脩真的好久都没尝过被人劈头盖脸一顿训斥的感觉了,他竟觉得颇为新奇,但更多的是无语,无大语!
什么叫做跳进黄河洗不清,现在就是,他现在跳进太平洋都说不清的。
“本统领不知自己犯了什么罪,会被下追杀令,你不妨说说。”既然没办法糊弄遮掩过去,脩一扫脸上的笑意,淡漠地问道。
“您图谋不轨,弑杀盟主,这是滔天大罪,难道还用我们说吗?脩统领,你不如直接说不想死,我倒是还能佩服您的坦率!”方恒最是看不上敢做不敢当的人,曾经的偶像如今变成他最痛恨的模样,简直堪比塌房!
脩听着方恒句句讽刺的话,再看那几个南城卫都用鄙夷的目光看着他,真的满头黑线。
看模样联盟内有他杀盟主的确凿证据,才能这么信誓旦旦的对他下追杀令。和谈是不可能的,束手就擒也不是脩的作风,那就只剩下一种了。
脩苦笑地暗叹:“这是他第一次真正意义上与南城卫交手,不知能不能胜利?”
想罢,脩望向方恒:“呵……一群被人牵着鼻子走的笨蛋,还能进禁卫军,的确是本统领的失职。”
“呼延觉罗脩,你不用激怒我,手底下见真章吧。杀了我们,你就能多活一会儿,否则我们会拼死完成任务的。”从“脩统领”到“呼延觉罗脩”,称呼的转变,亦是代表了方恒和南城卫的态度与决心。
“正好,我一直很好奇南城卫的战斗力,今日便借此机会检查一番。”说话间,脩周身的异能已经开始飞速飙升,整个人宛若一把蓄势待发的宝剑,等待着出鞘的那一刻。
方恒面色肃然,大手一挥:“布阵,对敌!格杀!”
“是!”
一道道残影从脩身旁掠过,下一瞬,六个人围绕着脩而站,脩拧眉戒备,环视一圈发现,其中每两个人形成一组,两人位置相聚不远,大约三米左右。而三组形成一个三角形,将他围住。
这是什么阵法?他现在的异能指数不足全盛时期四成,就算用摄心术也没办法一下子定住所有人,先用摄心术,解决掉一个人呢?
不等脩想明白,脩右前方的一组率先动了。两人手腕一翻,一人左手,一人右手分别出现一把古朴简单的弯刀,一缕阳光打在弯刀上,恰好映射出一道耀眼的光芒。
光芒从脩的眼前一滑,两人同时动了,脚狠狠踏地,杀气腾腾地朝脩袭来,一左一右,让脩没有任何逃离的余地。
“铛!”
脩没有任何兵器,神风匹克出现裂痕,不可再用,以他现在的异能,凝结出来的风刃未必能挡得住高阶异能行者手里的两把坚硬无比的弯刀。仓惶间,小黄蜂出现在手里,稳稳地迎上弯刀。
挡下一击,琴弦剧烈的颤动,发出刺耳的声音,不等脩再次反应,身后左右方向的两组南城卫同时举起弯刀,从他背后一上一下地袭来!
刀气冰寒,脩后背泛起一层层凉意,身后的弯刀犹如死神之镰,和面前的弯刀组成了一个牢笼,让他无处可逃。
在无数道紧张的目光中,脩脚下一踏,身体腾空而起,两脚接连踢在身后二人的手腕上,二人不顾手腕传来剧烈的阵痛,手中的弯刀在身前划过一个弧度,旋即毫不留情地朝脩劈去。
脩却已借力在半空中凌空翻滚,然后跳出战圈,稳稳地落在地面。
不等脩回转身体,无比凌厉的刀气滚滚而来,不愧是南城卫,一点余地都不留。
“砰砰!”来而不往非礼也,脩可不是任人摆布的人,全身异能蓦地汇聚于拳头之上,不做任何停留,便朝着最近的一人轰去!
拳影重重,一朵朵风旋儿在拳头周围活跃的跳动。即便脩现在身负重伤,拳头上传来的锐利波动仍忍不住让阵法内外的人动容。
然而,毫无花哨的一拳轰过去,结果却令阵法外的众人哗然。
脩那如重石一般的拳头落在对方身上,哪怕脩现在异能仅仅只有四五成,可凭他是原位异能行者加之超强的体术,也绝对可以和对方打成平手甚至能让对方吃不小的亏。
现实却是,后者如磐石一样稳稳地站在原地,对抗的拳头闪烁着耀眼的光芒。而脩却如断了线的风筝一般倒飞出去,一口鲜血喷洒出来,气息越发萎靡。
“噗……”
脩将口中的淤血吐出,双眸惊愕地望向南城卫,怎么回事?
“怎么回事?南城卫这么厉害吗?”当脩倒飞出去的那一刹那,所有人都瞠目结舌。
在铁时空脩的战斗经验绝对能排得上前二,就算重伤,也不至于被一个南城卫团员打的吐血啊!
除了灸舞之外,大概也就终极铁克人夏天感受到了一点点的异能波动,但他一时不太确定自己想的是不是有点过于玄幻了。
“呼延觉罗脩,有什么本事尽管使出来吧。”方恒淡淡地道,尽量公平,这算是南城卫对脩最后的尊重了。
“异能转移?”脩脸庞上浮现出一抹笑容:“对吗?”
对面六人瞳孔微微睁大,方恒沉默两秒,缓缓点头,语气中不免钦佩和惋惜:“不愧是脩统领,只可惜,我们只能是敌人。”
“南城卫居然有这样的本事。”仅仅一瞬,其余五人便可以将异能转移给被攻击的人,虽然这种转移是一加一小于二的效果,但六个人的异能叠加在一起,损耗再多,现在的他也不是对手,只能被完虐。
南城卫,真的让他长见识了!
怪不得禁卫军有南城卫不参加考核的传统,一来可能是为了给南城卫众人保密,让他们更安全,另外也是一对多,不公平。
“异能转移?!!!”这两个词银铁时空的人都懂,可放在一起,实难理解。
他们并没有看到南城卫相互传递异能啊!
“南城卫应该是利用灸舞盟主所说的阵法传递异能的。”阿香猜测道,但怎么形成阵法,从而传递异能,阿香猜不出来。
“好神奇啊!”马超立即星星眼,巴不得上去研究一下,然后给他爷爷的武学资料馆添一个镇馆之宝。
端坐在椅子上的灸舞有些无奈地扶额,南城卫第二战队意外曝光,不在他的意料之内,更不在南城卫团长的意料之内。
他已经能想象到,等南城卫团长知道第二战队不止人员曝光,战斗情况也被曝光之后,脸色会有多难看,怕是恨不得去找脩单挑了。
【夏宇。】
【嗯?盟主?】夏宇正看戏呢,突然听到灸舞的传音,语气还有一些说不出的苦涩,夏宇顿时心头一颤:【盟主,有什么事吗?】
【呵呵……】灸舞朝着夏宇微微一笑:【等脩从阵法里出来,本座有些事要处理,近七天,不半个月内联盟的事暂时交给你和灸莱处理,能拿主意的你们就拿主意,拿不了的,可以先放着。不管谁来见本座,都不见啊。记住,都不见!】
夏宇:【……盟主,你是要逃荒去吗?】
额头上一滴大大的汗珠落下来,灸舞扬起死亡微笑温柔地凝视着夏宇。
夏宇连忙屏住呼吸,从心地做了一个闭嘴的动作。
灸舞丢了一个眼色给夏宇,识趣。
刚想心满意足地收回目光,灸舞面前突然出现一只手,做食指和拇指不断摩挲的动作。
灸舞一个犀利的眼神回过去,夏宇你掉钱眼里了!
夏宇抱着胳膊,歪了歪头,意思很明显:加班费是底线,不给钱他才不会免费给资本家打工呢。
灸舞嘴角一抽,无语地甩了甩手:给给给!
夏宇立即浮起一抹胜利的笑容,竖起一个大拇指:老板大气。
灸舞:……手痒痒。
“老哥……”两人正打眉眼官司时,灸莱悠悠地道:“你和夏宇眉来眼去,在做什么?”
一排排#字叠在灸舞脑袋上,灸舞咬牙切齿地道:“灸莱,眉来眼去是这么用的吗?你要不要重新学一下。”
灸莱毫不在意地回了一句:“我又没有上过学,怎么会知道他怎么用。”
灸舞心头一酸,浑身的气势顷刻间降下来,面色沉着,可神色中难掩愧疚。
没有声音,灸莱突然反应过来自己说了什么,再看灸舞时,便知他在想什么,又无奈又心疼,还有一点点的酸涩:“哎呀,看脩啦,我还挺好奇,南城卫会怎么暴揍呼延觉罗脩的!”
可真是兄弟俩,转移话题都用的同一个话术。
阵法里的脩,要是知道,可能真的会谢。
但他现在离谢真的不远了。
面对南城卫,脩此时没有一点胜算,全然因为他对敌人完全不了解,敌人却对他了如指掌。
“脩统领,这是最后的机会了,有什么本事,您可以尽管使出来,算是我对您最后的尊重。我们不再有任何留手。”方恒声音落下,南城卫六人向前跨了一步,并排而立,旋即,一把把弯刀出现在身前。
方恒率先动了,化为一道残影朝着脩奔袭而来!
脩眉头微微皱了皱,他感受到自己已经被方恒的杀气锁定,一股气息从唇齿间吐出,脩深知他已经退无可退。
那就碰一碰吧!
“铛!”小黄蜂狠狠撞上方恒的弯刀,挡下一击,不等脩松口气,从四面八方的杀气已经朝着他奔袭而来!
眼花缭乱的刀光从四面奔袭而来,异能波动形成一个个无形的气旋,剧烈地扩散开,将石板路上的灰尘如数震散。
杀气,刀光,异能,掌风,纵横交错!
在众多紧张的目光下,脩游走在其中,一拳一掌地迎上去,低沉之声不停地传入每个人的耳里。
“这样下去,脩坚持不了多久的。”夏天紧蹙眉头,南城卫六人之间可以相互传递异能,与脩对抗,每个人能使用最少的体力和异能达到最大的效果。这分明是想要拖延耗尽脩的异能和体力。【盟主,没有别的办法吗?】
【我们打进阵法,你觉得对脩的帮助大,还是伤害大?】灸舞冷静地问道。
夏天仔细地想了想,有些颓然:【无恚阵法太诡异,我想会是伤害大。】
众人闻言,情绪不由得低落下来。
灸舞笑了笑:【你们不要小看脩,呼延觉罗家的少主,肯定有保命手段的。】
众人不明所以,还没等问,就传来一道令所有人浑身一震的声音。
“刺啦……”是刀深入血肉的声音!
“摄心术呜拉巴哈——静止!”
巨幕之外的观众紧张地额头冒冷汗,仿佛被脩的摄心术定住一样。
巨幕之内,随着脩的声音落下,荡漾着剧烈杀气的刀光陡然定格在半空中,南城卫六人动作顿住,眸光闪过一丝寒芒,浑身异能被催动到极致。下一瞬,方恒竟能慢慢动了。
脩顾不得腿上血淋淋的伤口,准备故技重施,只要杀掉一个,南城卫的实力就会大降!
脩拼命地压榨神风,闪电般地对着方恒急掠而去,手中的小黄蜂不知何时变成了一把锋利的刀刃。
南城卫瞧见脩飞扑方恒的身影,瞳色狠厉,利用阵法,狂暴的异能如同潮水般朝着方恒涌去。方恒得到异能,立刻冲击脩的摄心术。
面对脩想要一击必杀,方恒根本不准备闪避,冲开摄心术的同时,滚滚的异能便被灌入弯刀之内,准备与脩的刀刃硬捍。
三米,两米,一米!
弯刀就要迎上去那一刹那,方恒的脸色也阴沉下来,声音嘶哑地朝后喊去:“小心!”
呼延觉罗脩的目标不是他!不是方恒!
他是在用方恒当诱饵,真正的目的是想出其不意的除去他身后的人。
方恒反应速度很快,可终究晚了一些,六人之间虽然在方恒提醒时已经将异能传给那名南城卫,但还是不够!
不等那名南城卫挣脱开摄心术,脩的刀刃已经没入南城卫的胸膛!
狠辣!果决!
与此同时,方恒的弯刀狠狠地劈在脩的背脊上。
“噗!”脩顾不得伤,将瞬移催动到极致,趁着方恒去接南城卫倒下的身体时,连忙逃出战圈。
然后大口大口的鲜血像止不住一样的往外涌。
“落枫!”
南城卫其余四人在此时各自破开摄心术,见脩杀了落枫,皆是愤怒地跑到落枫和方恒身边。
他们如何愤怒,脩不在意,只是颇为可惜,故技重施,他只来得及杀一人,最多也只能杀一人。
便是杀这一人,都是他绞尽脑汁,算计又算计之后的结果。三十六计的声东击西都让他用上了。
哎……这招只能使一次,方恒拼尽全力的一刀,使他再无能力能冻住这群高阶异能行者。
所以啊,恐怕要换个招式了。
“漂亮!”灸莱一拍巴掌,忍不住为脩喝彩。
众人一直提着的一口气终于可以松一松,可转念一想,脩已经伤的这么重,接下来如何应对没有什么强势的五个南城卫?
肯定打不过啊!
顿时,刚松下的那口气一下子被提到了天灵盖。
“夏宇,复刻记忆会吗?”灸舞道。
夏宇本能地抗拒,诚实且不完全诚实地答:“不太会。”
“那就是会。”灸舞聪明地自己找出答案,旋即,转头看向灸莱:“灸莱,你帮夏宇一下,把刚才脩杀南城卫这一段的记忆复刻一下,然后夏宇,你去送给南城卫团长和第二战队的队长方恒。”
夏宇:“……”
无数的羊驼从夏宇的心头奔驰而过,这是让他去送炸弹!这种看起来轻松又体面的工作,盟主您能换个人吗?
灸莱八卦之魂熊熊燃烧:“老哥,这不好吧?”
万一南城卫团长再去找脩的麻烦……
灸舞露出无害又可爱的笑容:“没事,我睚眦必报。”
夏宇翻了个大白眼,脩的评价,真精准,这不是睚眦必报是什么!
只是你是不是报错人了!
灸莱呵呵一笑,只等着看好戏,不敢多说了。
脩,你自求多福吧。
“嘶……”背后和大腿上的伤口疼得麻木,脩倒吸一口凉气,左眼皮狂跳不止,忍不住吐槽,南城卫真是一点面子都不给。
一道道愤怒的目光射过来,脩略有尴尬,好吧,他也没留情。
“呼延觉罗脩,今日就是南城卫第二战队最后一次战斗,只有杀了你,我们才能有脸退居二线,才能让落枫死得瞑目。”方恒冰冷的声音毫无波动,看向脩宛若死人头一般。
“嗯。”脩点点头挤出一抹笑容,非常贴心地道:“我理解。”
“你以为杀了落枫,你就能活,不可能!”
脩感觉方恒应该是第一次面对战队有人牺牲,心态已经不稳,才会一遍遍说着废话。
“但杀了你们其中一个人,你们就不再是一个战队了,只是五个南城卫队员。”
这其中差别太大了。战斗力就不是一个层面上的。
想来,那种传递异能的阵法都无法使用了。甚至于他们会的其他阵法,也一样没办法用。
所以,才会死一个,整个战队都解散。
“杀了他!”其中一个南城卫眼神阴寒,不等方恒下令,整个人如风如电,毫不留情地对着脩劈去。
方恒四人脚下一踏,随之朝脩扑来!
脩深深地喘着粗气,面色平静,唯有一双眸子闪烁着平常难以出现的疯狂!
凌厉的寒芒在脩眼前闪过,望着越来越近的南城卫,脩一边后退,一边缓缓启唇:“芣恪厮FOCUS—呜拉巴哈!”
专注术?呼延觉罗脩对自己使用专注术?
方恒用上一抹强烈的危机感,他了解呼延觉罗脩,任何时候都不会束手就擒,对自己使用什么没有攻击力的专注术。
他定是在准备反击。
但箭在弦上,他们必须一举除掉呼延觉罗脩,否则,有何颜面退到二线!
南城卫速度非但没有停止,反而脚下像是按了风火轮一样,反观另一面的脩,他手握小黄蜂,不断地后退,似乎在拼命地逃跑!
“真没眼看,就知道逃。”袁绍露出得意地笑,望着脩狼狈的样子,心头总算舒畅许多。
五虎将全部心思都被脩牵引着,已经无暇顾及袁绍小人得志的模样,谁知,一向瞧不上脩的孙权开口道:“不如你去?说不定,你都不用逃。”直接就被砍死了。
袁绍闻言,愤怒地盯着孙权道:“孙权,关你什么事?怎么,你也被那个脩收服了?别忘了,他负了你妹妹。”
孙权无所谓地道:“我只是看不惯你小人得志的模样,怎么样,假刘备那家伙也比你强点。”
反正回不去,孙权也不在惯着袁绍,如果说他认为脩配不上阿香,那眼前的袁绍,连阿香的头发丝都配不上。
曹操周瑜等人讶异地瞥了一眼孙权,孙权仿若未察,面色不变的继续当观众。
只有袁绍,忿忿地瞪了众人一眼,知道自己人单力薄,识趣地不再开口。
巨幕里,南城卫和脩的距离越来越近,不知为何,涓涓的鲜血不住的从唇畔涌出来,仿佛逃跑已经透支他全部力量了。
“死吧!”就在这时,最先冲过来的南城卫距离脩仅仅一步之遥,只见他双手举起弯刀,凶狠地朝着脩劈下!
弯刀蕴含着霸道的异能,刀影浩浩荡荡的朝着脩暴射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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隐藏结局接本文,全文一万两千字左右。
写的有点emo,可能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好,我已经尽力在缩短了。接下来几章应该少有打戏了。开始揭秘阵法真正的模样。
ooc或者写的不好的地方,多包涵,脩的外挂已经来了一半了。
还是那句话,脩最后会是灸舞之下第一人,武力值和夏天一样,脑力值嘛,都懂!但这需要慢慢来,不是一下子就把异能给脩的哈。
「皇上,奇变偶不变?」
「卧槽?你也?」
「嗯嗯!」我激动地挤开安公公,向皇上伸出双手。
「你记得《资治通鉴》第一百八十四卷的内容吗?我想不起来,难受得两天睡不着觉了。」皇上攥着我的手,眼含热泪地望着我。
「呃…想不起来,就不想了吧。」
我把手收了回来。
1.
当天晚上,皇上召我侍寝。
「约法三章!」
皇上刚进门,被我这一声吓得一愣。
「我可以睡地上或者榻上,你睡你的,我不能真侍寝。」
「放心吧。」皇上顿了顿,「要不还是你睡床吧。」
我有点不忍心:「咱俩可以轮流睡床,毕竟你是皇上。」
「你刚穿越来?」皇上抱着被子给自己打地铺。
我下床帮他:「没,好久了,差不多五个月......
我下床帮他:「没,好久了,差不多五个月了。」
「不会吧,比我还久,我刚来一个月。」皇上盘腿坐下,「我怎么没发现你啊?」
「你不是没发现我也是穿越者,」我诚恳地看着他,「你单纯是没发现我这个人。」
「不不不,我对你有印象,你不就是那个,你是御花园宫女?」
「我是江采女......」
「哈,不好意思啊。」皇上指了指我的头发,「我就是看你打扮得不像妃子。不过咱们这个时代的人的审美不一样,理解理解。」
我这人死要面子活受罪,所以没说什么。
但实际原因是,我不会盘头。
江采女位份低,又不得宠,身边唯一的宫女都懒得伺候我,常常是我起床了她还在睡。
我只能自己梳头。
很多时候还不如不梳。
所以在那次宫宴上,我听到皇上吟了一首主席的《沁园春·雪》时,激动到想马上冲到他面前,背一遍唐诗三百首,顺便求他借我点钱。
我已经穷得揭不开锅了。
从那个时候开始,我每天都在想方设法接近皇上。
不知道的,还以为我多喜欢他呢……
第一次,我去了御书房,说有事求见皇上。
安公公在门口把我拦住,说我位份太低不能进去。
我说公公,你让我进去,我保证以后就不这么低了。
公公说嗬,江采女真是心气高。
我不是心气高,我单纯因为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饿得慌。
而我已经四个月没吃饱过了。采女吃的东西都是啥啊,好歹也是皇上的嫔妃,吃的还不如我学校的食堂。
安公公还是不让我进去,我只能一步三回头地走了。
乡愁是一座乌漆嘛黑的宫殿,我在外头,皇上在里头。
第二次,是在皇后宫门口。
那天是八月十五,皇上去了皇后宫里吃饭。我对自己的地位还是有点ac数的,也没敢往里闯,只是在门口等着。
结果又被安公公看见了。
我真是纳了闷了,你作为皇上的贴身太监,不在里面伺候皇上,跑出来盯着我干嘛呀。
他走到门口盯着我,我往后退了一步。
他往外挪了挪继续盯着我,我又往后退了一步。
皇上饭还没吃完,我已经从皇后宫门口退到太医院后院了。
气死我了,真想去太医院抓点药给这位公公治治脑子。
第三次,我终于成功了。
我在其他嫔妃那里听到的小道消息——皇上在御花园。
我一路健步如飞,甩开女人们的轿辇,终于在御花园的拱桥桥头把皇上截胡了。
在安公公拂尘一甩准备赶我时,我赶紧喊:
「皇上!奇变偶不变!」
感谢数学,感谢义务教育,感谢高考!
2.
侍寝之后皇上晋了我的位份,我从采女变成了婕妤。
皇上一大早就去上朝了,我在他床上一觉睡到了中午,直接翘掉了给皇后请安。
这次终于有人给我梳头了。
好像还不如我自己梳得好看。
3.
我有时候会怀疑,这个皇上真是穿越来的吗。
按时上朝,按时批奏折,还时不时跟大臣议个事。做这么多事不怕穿帮?
我去问他,他一边奋笔疾书,一边无所谓地「哦」了一声。
「我是学中国古代史的,正愁毕业论文不知道写什么呢。」
得了,这次的穿越者是个专业的。
「你呢?应该也是大学生吧?学什么的?」
我掩面而泣:「学中医的。」
4.
我又因为起晚了,误了给皇后请安。
皇后很生气,再加上其他妃子煽风点火说我恃宠而骄,她一怒之下罚我把宫规抄十遍。
怎么,皇后也是穿越来的?
穿越前应该是个小学老师吧。
5.
抄到第二遍的时候皇上来了。
还没抄完,勿cue。
皇上进来的第一句话就是:「能不能借我用用你的小厨房?御膳房的菜太特么难吃了。」
我指了指旁边:「那你去找德妃吧,宫里主位才有小厨房,我没有。」
「你在写什么?」
「宫规,今天起晚了,皇后让我抄十遍。」我抬头看了看他,「来都来了,帮我抄两遍?」
皇上扭头就走了。
呸,塑料姐妹情。
6.
半个时辰后,皇上封我为荣华,让我移居钟粹宫的旨意就送了过来。
抄宫规?抄个屁!
什么能比我搬家重要?
钟粹宫一直没人住,内务府总管过来问我需要添置些什么东西。
我说别的都是小事,小厨房记得修大点。
7.
我连夜搬到了钟粹宫。为了报答皇上的恩情,我亲手给他设计了现代化装修的豪华厨房,包括新风系统除油烟,中央空调防中暑。
皇上很满意,说今晚就过来做饭。
还特意叮嘱我千万别让别人知道。
我说你放心吧,我怎么可能让别人知道,他们要是知道了,过来跟我抢饭吃怎么办?我这么点微薄的月例银子,供不起这后宫那么多人。
皇上若有所思地走了,走了之后安公公给我送了一盒银子过来。
盒子里面写了仨字:伙食费。
8.
皇上每天都会来我宫里两次,中午一次,晚上一次。
所以基本就变成了,我今天想吃什么就备什么菜,等皇上过来做。
美汁汁儿!
为了不惹人怀疑,我们象征性吃点御膳房送来的菜,撤了之后再偷偷摸摸开小灶,一边做饭一边吐槽刚刚吃了什么难吃的东西。
「我就没吃过这么腥的鱼!」皇上切着豆腐,两边的眉毛要拧到一起了,「他们难道不知道炖鱼的时候要放点料酒么?没有料酒放白酒也行啊。」
我拿着扇子守着砂锅,看他切完豆腐切葱丝。
「你穿越前不会是新东方烹饪学校的吧?」
皇上隔着水汽斜了我一眼。
「都说了我学历史。」
哦对。
那真是屈才了。
皇上做饭真的可好吃了,比我从前常去的那家私房菜馆还好吃,有这样的皇上真是百姓的福气啊!
要是能让他去御膳房当厨子就更好了。
9.
「你不是常说秋天太干了么?我熬了枇杷秋梨膏,放你桌上了。」皇上隔着屏风跟我说。
说完就回御书房批奏折了。
我正要午睡,感激地向他喊:
「记得下次再来玩啊!」
10.
我以为自己开小灶这事做得很隐蔽,结果还是让别人知道了。
就是好像传得有点变味了。
大家都认为是我做饭太好吃,留住了皇上的胃,才引得皇上天天往我宫里跑。
于是乎,三宫六院纷纷撸起袖子下厨房,苦练厨艺,往御书房送菜,结果起到了反作用。
「太难吃了!」
皇上吃完,又来我宫里喝了两壶茶。
发现这招没用,女人们又把魔爪伸向我,觉得一定是我掌握了什么祖传秘方,纷纷前来拜师学艺。
额,我实在不知道怎么解释。
我的厨艺是什么水平呢?
曾经想自己煮个面,结果打荷包蛋的时候,把蛋打到了锅外,等我把蛋液擦干净后,面早就烂在锅里了。
但她们不信,觉得是我不愿意讲,于是后宫议论纷纷我专横善妒。
没办法了,我只能过上东躲西藏的日子,一大早搬着板凳到御花园湖边看天鹅打架。
俩天鹅脖子缠了好几圈,互相拿翅膀扇对方耳光,打得难舍难分。
11.
后来我的位置暴露了,下午就不敢去御花园了,改道到太液池看大蛤蟆。
我正想问大蛤蟆到底想不想吃天鹅肉,忽然被人拎了起来,扭头对上太后气势汹汹的脸。
「江氏,你可知罪?」
难道这蛤蟆是太后的宠物?
她觉得我冒犯了大蛤蟆?
我赶紧解释:「太后娘娘恕罪,臣妾不知这蛤蟆的来头,臣妾没有伤害它!」
「你胡言乱语什么!来人,带回去审问!」
12.
我被拎到了太后宫里。
她觉得皇上天天去我宫里吃饭很蹊跷,怀疑我在饭菜里下了让人上瘾的药,才让皇上天天想着我宫里的饭。
还别说,挺有道理。
所以我仔细思考了一下,皇上做饭好吃是不是因为他放了什么东西?
但是想想他每次都吃的比我多,而且给我下药,好像既没好处也没必要。
太后已经派人去我的小厨房搜查了。
我其实有点心虚,因为小厨房里的食材实在是太多了,一般的妃子谁囤那么多吃的在自己宫里啊。
「这是什么!」
一个小瓶子被扔到了我面前。
我打开闻了闻,又倒了一点在手里仔细观察。
我清了清嗓子:「太后娘娘,如果我没认错的话这是罂粟粉,是罂粟壳磨成的粉末,里面有可待因、吗啡......」
「这么说,你承认了?」
不好意思,职业病犯了。
还以为是在期末考试呢。
我赶紧把瓶子放下:「罂粟粉确实会让人上瘾,但这个不是臣妾的东西!」
太后冷哼一声:「在你宫里搜到的,不是你的,难道还是哀家的?」
也不是没有这种可能。
但我没敢顶嘴。
「江氏,你怎么不说话了?」
我叹了口气,一副破罐子破摔的样子:「东西确实不是臣妾的,敢问太后,这瓶子是在哪里找到的?」
太后身边的玉竹说:「在您枕头底下。」
也是,平时怕被人发现,所以小厨房的钥匙只有我自己有。
我从荷包里把钥匙掏出来:「太后娘娘,臣妾实话实说,钟粹宫小厨房的钥匙只有我一个人有,臣妾要是想藏这脏东西,为何不藏在厨房里,而非要放在枕头底下?做饭前去床上拿调料然后穿过整个院子去厨房放在菜里吗?」
最后一句我没敢说出来:这不大傻逼吗?
「而且臣妾的床榻每天有宫女整理,放在枕头底下不是自寻死路吗?」
太后并不是很相信我,扭头问玉竹:「厨房搜了没?」
「搜了,的确如江荣华所说,别人都没钥匙,奴婢带人把门砸了才进去的。」
听见了吗大家?
她把我门砸了。
把我门砸了。
我门砸了。
门砸了。
砸了。
我能有多坚强,啊?
「去查查,今日都有谁进过江氏的寝殿。」太后把茶杯放下,重新审视我,「那你说说,你厨艺真有这么好,让皇帝这么喜欢吃你做的东西?」
又来了又来了又来了又来了!
怎么就是绕不过去这个问题啊!
但我要是说我做的菜不好吃,不就回到了上一个话题了吗?比如「那皇上喜欢吃你做的饭,只能是因为你下药了。」
我还有什么话好说呢?
「皇上驾到——」
md!还好这个崽种来了,再不来我就坚持不住了,就要把他御膳房总厨,新东方技校优秀毕业生的身份说出去了。
第一次觉得安公公的声音挺好听的。
第一次挺盼着他把我赶出去的。
第一次觉得皇上挺帅的。
他跟太后解释了一番,我没太听明白,太后也不太信。
「这样吧,」太后重新看向我,「正好太医都在,你去做道菜,哀家倒要看看你是有多好的厨艺。」
......沉默是今晚的康桥。
我看了皇上一眼,他朝我点点头。
我硬着头皮答应了。
「哀家的小厨房里东西倒是齐全,你就在这里做吧。」太后拦住我,「玉竹,你去盯着,别让她动手脚。」
我能动什么手脚。
我连菜都不会切。
「对了,」我想起来中午的剩菜,「钟粹宫小厨房里有中午剩的菜,太后可以让太医查验菜里有没有问题。」
13.
我问玉竹:「太后喜欢吃什么啊?」
问完我就后悔了。
她喜欢吃什么重要吗?
反正我全都不会做。
14.
我最后选择了角落里的一块羊肉,准备烤羊肉串。
由于我真的不会切菜
变成了烤羊肉块。
15.
「江荣华您没事吧?太后让奴才来看看,说这个味道怕是厨房走水了!」
安公公甩着拂尘,一边咳嗽一边往里跑。
「暂时还……安全。」我被熏得直流眼泪,守着炭盆疯狂扇扇子。
看见了吧,这就是缺少我的全屋装修新风系统的后果,烤个羊肉,小场面而已,这就不行了。
16.
这羊肉块吧,不好烤。
外面已经快糊了,但里面还没熟。
我知道,人生,总是要做出取舍的。
「江荣华,你这是给哀家烧了块炭么?」
皇上尴尬地替我打圆场:「想必是天气冷了,江氏怕母后冷,所以想先烧上炭暖和暖和。」
「皇上您误会了,这是烤羊肉。」我拉玉竹给我作证,「玉竹你说是吧?」
玉竹艰难开口:「这确实是羊肉烤成的。」
她的意思是羊肉烤成的炭吗?
「哈哈,怪不得朕老早就闻到香味了!」皇上端起盘子,凑近闻了闻,「快让朕尝尝!」
「皇上!」
「皇帝!」
我和太后谁也没拦住,皇上已经咬了一口了。
我闭上眼。
虽然我是一个冷酷无情的女人,但也真的不忍心看。
「不愧是爱妃的手艺,这样的佳肴要配美酒才完整,小安子,端去御书房,晚膳时朕再细细品味。」
太后看着她儿子,眼泪都要流下来了。
「皇帝啊,这御膳房的菜当真难吃到这种地步了?哀家知道你节俭,可是也不能这般折磨自己啊。」
「母后此言差矣,儿臣是真觉得好吃,要不母后您尝尝?」
太后面露惊恐:「不不不,你喜欢就自己留着吃吧,哀家这个做母亲的就不跟你抢了。」
「回皇上,太后的话,这菜里并无异样。」几个太医把中午的剩菜检查了一遍,「只是......」
「只是什么?」
为首的太医说:「只是味道确实不错。」
我这才看见,他们几个好像把中午的剩菜吃完了。
17.
最后,一个我见都没见过的宫女承认是她把罂粟粉放在我枕头底下。原因是我平时太严苛,她记恨我。
我正要跟她理论,皇上拉住了我,朝我摇摇头。
宫里出现罂粟粉是大事,后面再查,就是内务府的事了。
「江氏你过来。」临走时太后叫住我。
「你记得找个太医给皇帝好好瞧瞧,哀家总觉得他有点毛病。」太后轻咳几声,面露难色,「还有,就算皇帝喜欢吃这种东西,也别由着他吃,有损龙体,有病要治病。」
18.
我笑话了他一晚上。
皇上:你怎么想的?那么大块羊肉拿来烤?
我:有病要治病。
皇上:你好歹切一下啊。
皇上:我差点吐太后茶壶里。
皇上:换一句话好吗?
我:哈哈哈哈哈哈哈有病要治病。
我从御书房被赶了出去。
19.
我好像有点不厚道。
毕竟人家帮了我,我还笑话他,确实不应该。
第二天一大早我卡点去了皇帝寝宫,向他赔礼道歉。可是还没等我说话,皇上转身就往另一边走。
我猜他是怕我说「有病要治病」。
我准备回宫写篇小说,就叫《皇帝是个大怨种》。
20.
我还以为皇上多有骨气,结果还不是中午又跑到钟粹宫做饭了。
我正在院子里乘凉:「呀,你来——」
「闭嘴。」
大怨种还是那个大怨种。
我熟练地把宫女太监都打发走,然后躺回摇椅上:「小厨房的门还没修好,你凑合凑合吧。」
大怨种从厨房探头出来:「你今天怎么没洗菜?」
「我以为你生气了,今天不会来了。」
「我生气了就更要来了,只做我一个人的饭端到你跟前吃。」
我翻了个白眼:「有本事你先把我的门修好。」
21.
他真的把我的门修好了。
怎么办,这让我很理亏。
22.
「娘娘,贞美人来了,说想跟娘娘学做菜。」
求求了,到底要怎样才能把这篇翻过去啊?
23.
天气渐渐冷了。
最近好像天下不太平,皇上也比从前忙了很多。
今天的风特别大,窗户被吹得呼啦呼啦响。我裹着斗篷,心想这样的天气要是能吃一顿火锅就好了。
为什么不吃呢?
我走到小厨房,有肉有菜有蘑菇,还有海鲜,正好。
当然了,我还是不会切菜,菜是让别人切的。
我在暖阁的炭盆上架了口锅,把葱姜蒜红枣枸杞倒了进去。
路过的宫女看到了我架的锅:「娘娘是在烧洗脚水么?」
去你丫的洗脚水。
24.
皇上来的时候已经很晚了,我估摸着应该是十点多了。
「你在这儿等我吗?」
皇上看到我坐在门口看书,有点惊讶。
「没有啊。」我把书放下,「我就是觉得坐门口比较舒服。」
皇上把斗篷脱下来挂在门口:「吃饭了吗?」
「没呢,等你一起。」
他愣了愣,但还是笑了:「我还以为我这么晚过来,会被你赶出去。」
怎么说呢?
他不说这句话我还没往这方面想
但他说了之后我就很心动了。
谁让我被他的太监赶过那么多次呢。
下次一定!
25.
「说真的,我第一眼也以为是洗脚水。」
「滚,有病就治病!!」
明天就让太医过来给他治治眼睛。
26.
外面飘起了雪花。
一直在感叹羊肉鲜嫩的皇上忽然抬起头:「对了,这么久了,还没问你的名字。」
「我本人也姓江,江清晏。」
他点点头:「河清海晏,很好听。」
「你呢?」
「我叫齐牧。」
真好,终于不用天天喊皇上了。
人民当家做主人了!
「中医……你是哪个学校的?」
「B大的。」
「B大?」齐牧挑了挑眉毛,「这是我理想的学校,可惜我没考上。」
不好意思,不该笑的。
但我忍不住。
哈哈!我上了皇上考不上的学校!
但我还是更关心另一个问题:「你是怎么穿来的?」
对面的帅脸上浮起一丝迷茫:「我也不知道,我就在图书馆查文献呢,忽然就这样了。你呢?你怎么来的?」
我?
那可就说来话长了。
「我闺蜜把她男朋友甩了。」
「然后呢?」
「然后她前男友要跳湖,威胁她复合。」
「什么人啊!」
「我闺蜜怂了,去劝他别跳,我跟我闺蜜一起去的。」
「但是这跟你穿越有什么关系?」
「我好心拉了他一把,结果这孙子太沉了……他没跳,我掉下去了。」
「……」
男默女泪了家人们。
其实我觉得我没死。
毕竟那个湖很浅,周围那么多人应该会救我的。
我应该只是昏迷了。
齐牧的表情很复杂:「你不会游泳吗?我记得B大不会游泳是不能毕业的。」
「所以我还没毕业......」
27.
第二天,皇上下令用两米高的围栏把皇宫里所有的湖都围起来。
我坚决不让,还想去划船,还想去看大蛤蟆,还想去看天鹅打架。
结果齐牧给我送了个望远镜过来。
「划船的问题怎么解决?」
我冲到御书房质问他。
齐牧看了我一眼,扭头问安公公:「船都拖走了没?」
「回皇上的话,已经都拖到岸上了,保证没人能找到。」
「嗯。」他满意地点点头。
气死我了!
我要在他今晚的饭里加两勺芥末酱!
可是这里没有芥末酱!
更生气了怎么办。
28.
「江清晏,你要是实在想拆围栏,记得去拆东南角的,那边水浅,别再拆北边的了。」齐牧无奈地来找我议和,「这是那里的侍卫第二十三次找我告状了。」
29.
今天齐牧格外开心。
因为他想好论文写什么了,还列了一米长的大纲。
我问他写的什么,他说是《封建制度下的行政管理研究——以某嫔妃破坏御花园公共设施未遂为例》。
30.
皇后回娘家了,宫里变成了贵妃掌权。
我问齐牧,皇后啥时候回来。
齐牧说他也不知道,但是最好别回来了,否则按照规矩每个月的初一和十五他还要去皇后宫里吃饭。皇后总是想留他睡觉,他每次都要换个理由推脱,现在已经词穷了。
但皇后人还是挺好的,除了让我抄十遍宫规这件事有点像小学老师,大部分时候还是温柔的。
贵妃就不一样了。
贵妃好像一个大炮仗。
上次那个贞美人,竟然因为雪天路滑去晚了,就被贵妃杖责三十,三天下不来床了。
我有种预感,迟早有一天她会因为我进屋时先迈右脚而处罚我。
左脚同理。
齐牧从地上坐起来打着哈欠看我梳头:「江清晏,这是要卷死谁啊?卷死隔壁村的鸡吗?看看你们谁打鸣早?」
我托着腮,迷迷糊糊地回答他:「宁可困死自己,也要卷死贵妃。」
31.
我兢兢业业了十来天终于还是在阴沟里翻了船。
不是因为我进屋先迈了右脚,不是因为我起晚了误了请安。
人怎么会在一个地方跌倒两次!
跌也要换个地方跌!
所以我就因为请安时把「万福金安」说成「发臭发烂」而翻车了。
真是的,怎么这么不小心,把心里话说出来了。
32.
花贵妃说我以下犯上,目中无人,让我在院子里跪一个时辰,以儆效尤。
但我是二十一世纪的独立女性,要懂得反抗,对封建陋习说No!
所以我看着她说:「我不。」
然后我就被她的两个太监架出去了。
可恶!她人多!
我本来想一打二干翻他俩的,一只手撂倒左边那个瘦的,再来一个扫堂腿踹翻右边那个胖的。
结果我被人家干翻了,不知道是哪个b崽子踹了我膝盖窝一脚,我还没站稳,他们已经把我摁在地上。
我现在放弃幻想了。
我现在的愿望很朴素。
我现在只想把外套穿上,雪地里怪冷的。
33.
齐牧急匆匆赶过来,问我发生甚么事了。
我说那两个年轻人不讲武德,啪的一下,很快啊。
他把我拉了起来。
腿麻了没站稳。
不小心就摔到皇上怀里了呢。
34.
我病了。
我装的。
这只是我不再去给贵妃请安的借口。
跪都跪了,不能白跪。
我活蹦乱跳地在钟粹宫看书写字吃吃喝喝,但在别人眼里我已经奄奄一息卧床不起了。
「真的不用找个太医来看一下?」
这是齐牧今天第18次问这句话。
我以自己的期末成绩向他担保,还多吃了半碗饭来证明自己的强壮,他这才不再问了。
35.
完犊子了,真病了。
我发烧了。
怎么办,要变成红码了。
这下安公公多了一个拦我的理由:不好意思娘娘,没有绿码不能进。
齐牧一下朝就赶过来嘲笑我:「平时反应慢也就罢了,怎么连生病都有延迟。」
我从床上坐起来:「你怎么来了?我明明让他们不要告诉你。」
「为什么?」齐牧伸手摸了摸我的额头,「这么烫,你应该立刻告诉我的,不用怕麻烦……」
「那倒不是因为这个。」
「主要是我前两天刚用我的期末成绩跟你担保过,我怕我挂科…...」
那一瞬间,我从他脸上看到了扭头就走的冲动。
但齐牧不是冲动的人,他发现了我没喝的药,冷静地端到了我面前,然后抬了抬下巴。
「你不会以为我是故意不喝吧?」
「开什么玩笑!」
「我就是学中医的我还会怕中药吗?」
「你这是什么表情啊?你不信?」
齐牧依旧很冷静地看着我,一言不发。
但我能看出来,他在憋笑。
他快要憋不住了。
他已经憋不住了。
我很怕他笑出声来,把这黑乎乎的药洒到我床上,于是赶紧接过来,一口闷了。
实在是太难喝了,猛女落泪。
36.
「睡吧,我等你睡着我再回去批奏折。」
我勉强还能点点头,其实我现在很虚弱,刚刚在他面前负隅顽抗的那几句话已经耗尽了我全部力气。
我现在像个泡沫,轻轻一碰就破。
头疼得睡不着。
睁开眼睛看到齐牧坐在旁边的桌子上写字,旁边放着一摞东西。本来想开口喊他来给我解解闷,还是没能喊出来。
我躺在床上看着他,这厮却忽然抬头了,我赶紧闭上眼。
「醒了?」他声音很轻。
哈哈,今天就要教会他一个道理。
这个道理叫做:你永远无法叫醒装睡的人。
37.
我病了三天,皇上在我宫里住了三天。
花贵妃后悔得跟大蛤蟆似的。
「今天吃什么?」我扒着厨房门问。
「吃牛肉面吧。」
隔壁妃子都馋哭了。
也不知道是馋男人还是馋男人做的饭。
38.
快过年了。
我正抱着手炉披着鹤氅翻看一本典籍,旁边是齐牧新酿的甜酒,我酒量差,只敢尝了一点点。
安公公火急火燎地跑过来找我,让我赶紧去劝劝皇上。
我二话没说就跟他走了,到了御书房门口,我走进去又退了出来。
「劝他什么来着?」
「北地雪灾,又闹饥荒,皇上要亲自去巡视啊。」
安公公好像在嚎丧,不知道的还以为皇帝驾崩了。
我走进去,他正收拾行李呢。
「为什么不派钦差大臣去?」
「因为我想亲眼看看,不能白来一遭。」
「你去了那里,朝廷其他事情怎么办?」
「这个不用担心,我有安排。」
「现在很冷,很危险。」
「我知道,没事的。」
「你装的那是啥玩意?你去就去,装我的画干什么??」
39.
齐牧好像那个猥琐男。
他不知道什么时候从我书房偷了一张画。
我画的是安公公。
难道说,他喜欢安公公?
跟之前安公公赶我赶得那么卖力联系起来,也不是没有可能。
啧啧啧。
越看越像。
所有不曾起舞的日子都是对生活的辜负。
所有不进后宫的夜晚都是与安安的洞房花烛。
好变态,好喜欢。
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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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墙秘史:怨种皇帝俏太监》
作者:深藏功与名的后宫第一美女小江
41.
「我明天就走了,你千万别惹事,别强出头,有什么气也等我回来再撒。」
齐牧临走时不放心,又跑到我宫里来。
他今天已经来了三次了。
「你放心吧,我不会伤害你的后宫三千佳丽的。」我守着火炉懒得动弹,「谁不喜欢美女呢?」
「不知道你在想什么......总之照顾好自己。」
我闭上眼晒太阳:「知道了,那你就照顾好安公公吧。」
齐牧咳嗽了几声:「江清晏,你又在想什么奇怪的东西?」
瞧我这嘴,怎么又一不小心把心里话说出来了呢。
我不怂,我有证据:「那你干嘛偷我画的安公公?还揣怀里?」
「安公公?」齐牧不可思议地看着我。
「是啊,你今天装的那幅画。」
他把画拿出来看了看,再看我的眼神就复杂了起来:「敢问,你为什么要画安公公?」
「因为他长得像我高中班主任。」
怎么,难道你把他揣怀里是因为他长得也像你高中班主任吗?
42.
但安公公没跟齐牧去,被齐牧派到我宫里了。
想来是路途遥远,气候恶劣,他舍不得安安受苦吧。
真是个大情种。
我说放心吧安公公,我会替皇上好好照顾你的。
他吓得跪在地上给我磕头。
哦对,这种事怎么能点破呢?
怪我怪我。
43.
齐牧走了,我又只能吃御膳房的菜了。
着实难吃。
我闷得无聊,就拉着安公公聊天。
「娘娘想问什么,奴才肯定知无不言。」
我想了想:「皇上对你好吗?」
安公公愣了,显然没想到我会问这个问题。
「皇上是个宽厚的明君,对奴才们是极为和善的。」安公公陪着笑脸,「不过若论好,皇上对娘娘才是真的好,若非是娘娘侍寝,皇上总要问一句娘娘是否已经安歇了,今日做了什么,有没有被人欺负。」
这次换我惊讶了。
「是吗。」我自言自语,「他问这些干嘛?」
「自然是怕娘娘在宫里过得不舒坦,皇上虽然国事繁忙,但心里一直念着娘娘呢。」
念着我吗?
也许是习惯了异国他乡的依靠吧。
「皇上还总是夸娘娘呢。」安公公促狭地笑了。
我来了兴致:「夸我?夸我什么?」
实在不知道我还有什么值得他夸的地方。
「不好了娘娘!宫外传来消息,说皇上的马受了惊,马车在郊外翻了!」
一个浑身落满雪花的身影连滚带爬地跑了进来,惊得门口的珠帘哗啦啦响。
「起来好好说话,说清楚。」我发现自己的声音在颤抖。
44.
那小太监带着哭腔说了半天我也没听明白到底是怎么了,我只能一头雾水,跟着瞎着急。
后来省流小助手安安上线了:「娘娘,马车翻了,皇上失踪了。」
真不知道37度的体温是怎么说出这么冰冷的话的。
我站起来往外走,恨铁不成钢地说:「那你们还愣着干什么!赶紧多派人去找啊!出发了没多久,应该走不了多远,把宫里的侍卫都叫过来跟我去。」
安公公一路小跑跟上来:「娘娘您可千万别去啊!奴才这就派人去找,您回宫等消息便是!」
不行,我得去。
但我刚出门就被贵妃和德妃拦住了。
我先发制人:「你们也听到消息了吧?」
德妃点点头:「本宫和贵妃娘娘正想去找江荣华拿主意。」
「不用拿了,我已经准备去找人了,你们要是想就一起吧。」
我觉得自己好像个女英雄。
但是她们面面相觑,最后默契地给我让了条路出来。
看见了吧朋友们,什么叫大难临头各自飞啊。
找到皇上之后得好好嘴一嘴这俩人。
45.
侍卫把我们带到了翻车现场。
是个山坡,马车从山坡上滑下去了。
我脱下斗篷扔在地上,做了一套准备活动。
扩胸运动还没做完,侍卫头子看不下去了。
「属下已经加派人手去找了,娘娘您行行好就在上边等着吧,万一您出了意外属下还得再去找您。」
我说你是不是瞧不起我?
他没说话。
安公公强迫我坐在了一个背风的地方,侍卫给我生了两堆火取暖。
但我的使命感使我无法在这里坐下去。
终于,趁安公公打瞌睡的时候,我溜了出去。
有些鸟是注定不会关在牢笼里的
它的每一片羽毛都闪耀着自由的光辉。
虽然自由的光辉在冬天的确有点冷。
46.
不知道找了多久,只知道天已经黑了。
我摸着原路往回走,总不能齐牧没找到,自己又跑丢了。
我安慰自己,说不定别人找到了,侍卫的脚程应该是比我快的。
赶紧走回去看看。
我一直很路痴,除了这次。
我竟然顺利地爬回去了。
就是气氛好像不太对劲,怎么都跪得这么整齐?
怎么就一个人站着呢?
好眼熟的衣服。
我跳起来喊他:「齐牧!」
站着的人猛地回过头,跪着的人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47.
一场虚惊家人们。
齐牧确实从山坡上翻下去了,但由于这马车软包做太好了,他几乎没受伤,掉到底下后自己爬出来,找了条路走了上来。
只有马车受伤的世界达成了。
48.
齐牧被我感动坏了,于是热情邀请我跟他共乘一辆车去巡视。我推脱了几番,我说我叫红领巾,我做好事不留名,更不求回报!
但我实在是盛情难却,他力气也很大,我只好勉为其难地上了他的车,接受他的感谢。
被救助人齐牧表示:「我真应该找个绳子把你绑起来。」
我正想说你不用这么客气,他瞪了我一眼。
还是闭嘴吧。
49.
他好像被我的勇敢吓傻了,一路都没怎么说话。
我拍拍他的手背:「别怕啊老弟,哥啥大风大浪没见过!」
他还是不说话,但是把斗篷脱下来披在我身上了。
完了,他不会真的爱上我了吧。
50.
我很想跟他说,别爱我没结果,除非花手摇过我。
但我想起来他这人有点较真。
万一真要跟我摇花手怎么办?
51.
我不能坐以待毙。
我清了清嗓子,字正腔圆地开口:「齐牧,听安公公说,你好像很关心我。」
「你想多了,」齐牧撩开门帘看了看外边的天气,「我喜欢安公公。」
啊这?
一不小心就变成普信女了呢。
52.
帐篷里真的很冷,我缩在角落被冻得直哆嗦。
齐牧坐在帐篷门口烧酒,朝我招招手:「过来烤火。」
我裹着毯子凑过去,看着跳跃的火苗又不敢靠太近。
「怕火?」
「有点。」
齐牧舀了一勺热酒在杯子里递给我:「将就着暖暖手吧,高度酒你应该喝不了。」
烦死,怎么全世界都知道我酒量不好。
「你这不都看见了吗,还用我重复?」
他喝了口酒,靠在柱子上笑了:「你担心我啊。」
不用这么笃定吧宝贝。
你这样很像普信男诶。
但我看着他的侧脸,却讨厌不起来了。
我心跳有些快,思索着该怎么回答,忽然眼前一黑。
「卧槽谁啊!有人想绑架我!齐牧你这个狗东西快救救我!」
「别慌别慌,」齐牧的声音有点虚,「你先别叫,我马上把你弄出来。」
53.
哈哈!
其实是齐牧把帐篷靠塌了。
他自以为很帅的靠在支撑帐篷的栏杆上,然后把栏杆压倒了。
把我罩在里面了。
m了个巴子。
54.
「齐牧我艹你大爷!你行不行啊,我要憋死了!」
「快了快了,你别喊!!」
55.
「皇上真厉害,帐篷都塌了。」
「嘘,娘娘在那边呢。」
56.
「我让你别喊你非要喊,后悔了吧。」齐牧坐在帐篷里探头出来看我,「不冷啦?不进来啦?」
我裹着毯子坐在外边瑟瑟发抖,但还是努力朝他翻了个白眼:「我怕晚上睡觉的时候忽然塌了,睡梦中憋死都不知道。」
他拍了拍栏杆:「这次绝对牢固!你试试!」
我收回我上面说的话。
齐牧就是个普信男!
57.
齐牧把早饭端到我面前。
我端着饭走到离他二十米开外才吃。
莫挨老子。
58.
目的地不算远,两天就到了。
雪越来越厚,马车不能坐了,只能下来走着。
齐牧是微服私访,因此到了附近就把侍卫遣散了。
只是,他虽然穿了素衣常服,但是干干净净的脸和闲庭信步的架势还是与周围的荒芜格格不入。
我就不一样了。
我光看衣服已经格格不入了。
本来就没打算跟着来,出宫找人的时候哪还顾得上换衣服啊?
我提着绣满玉兰花的裙摆,手上的碧玺戒指反射着冷光,狐皮斗篷的下摆已经不可避免地沾上泥了。
我好像那个顾里——《小时代4:封建时代》。
眼见着城门口就在几百米外了,我再三确认:「穿成这样进去真的不会很奇怪吗?」
我已经提前感觉到尴尬了。
「不奇怪。」齐牧把我早就摘下来的点翠头冠又戴回我的头上,「从现在开始,你是来救济灾民的千金小姐,我呢,就是江小姐的侍卫。」
我爽快地答应了。
有便宜不占是王八蛋。
更何况是使唤齐牧这个大便宜。
59.
路边都是灾民。
我不忍心看人受苦,就掏出点碎银给他们。
可是人太多了。
齐牧说,你救不过来的。
我小声骂他:「狗皇帝!」
他一脸无辜:「我拨了很多钱粮过来的。」
就是不知道落在谁的口袋里了。
60.
齐牧这个侍卫很称职。
不仅打跑了几个小混混,还把我带到了一家看起来还不错的客栈。
我准备赐他一个封号:缺德地图。
实在是太缺德了,对我缺德也就罢了,怎么进店的时候还把人家的门框撞坏了。
撞坏了就撞坏了呗,非但不赔钱,还要嘴人家客栈老板长得矮才把门框修这么低。
店小二生气地出来看门,但他先看见的是我冠上的大珍珠。他看到大珍珠的时候眼睛都直了,点头哈腰地问我是不是来住店的。想来也是,饭都吃不起了,哪有什么生意。
齐牧大手一挥,要了最好的几间房。
我前脚刚进屋,后脚就有人敲门。
「这位贵人,知府请您前往一叙。」
消息够灵通的。
61.
高端的猎人,往往以猎物的形式出现。
知府用上好的酒菜招待了我,席间一直在夸他那个一表人才的儿子,齐牧找了个借口离开了宴席。
知府:我儿子已经考中秀才了。
我:啊对对对。
知府:可惜还没有娶妻啊。
知府:姑娘可曾婚配?
我:离婚带俩娃。
62.
齐牧回来了,坐在我旁边轻咳了一声。
满桌的酒肉让人作呕,我借口下午还有事,带着他离开了。
回到客栈后,我搓着冻僵的手看他写字:「你在他府里转了这么久,查到什么了?」
齐牧摇摇头:「表面上看不出来什么。」
白吃了顿晦气饭。
他送了封信回京城,说要等时机。
等什么时机,我看他戴着黑斗笠的样子倒像个石矶。
哪吒里的那个。
不好意思啊,好久没用谐音梗了,实在没忍住。
63.
饥荒往往伴随着疾病。我虽然是个半吊子,但我有一颗为了全人类的幸福而跳动的心!
我在隔壁药店里买了几斤药材,熬了一大锅强身健体增强抵抗力的中药。
齐牧不知道在忙什么,一大早就没了人影。
本来是要找他帮我砍柴烧火的,结果还是我忍痛割爱花钱雇了俩人。
他带的侍卫伪装得太好了,我想找人时愣是认不出来。
后来才知道我花钱雇的那俩就是。
可恶啊。
分药的时候我听到了一些小道消息,说是朝廷怀疑知府贪污赈灾款,要派钦差大臣来。
我真是不理解齐牧的脑回路,这还用怀疑啊?
之前不派钦差大臣,非要微服私访,现在他人已经在这里了,又找别人再过来。
没十年脑血栓干不出来这事。
64.
齐牧一大早来敲我的门:「这几天千万不要出去,需要什么东西就让别人去买。」
「怎么?出事了?」
「没什么,你安心在客栈休息就好。」
要不说男人就是欠呢。
他不找我还好,现在没头没脑地来了句「千万别出客栈」,又不说清楚是什么事。
现在我跳窗户也想出去看看了。
65.
不跳了。
打开窗户看到窗户底下站着俩侍卫,前两天我花钱请他们帮忙劈柴的,这次认出来了。
我忍不住隔着窗户喊:「你们在这里站着干什么?」
他俩没理我,只有守在我门外的侍卫恭恭敬敬地低声回答:「娘娘,您窗外乔装打扮的两个侍卫是皇上昨晚特意安排在这里的。」
我不懂,齐牧已经这么了解我了吗?
66.
我从店小二那里打听到了,钦差大人今天到了。
齐牧应该是去见钦差了。
见归见,不让我出门是为啥啊?
皇后娘娘,太后娘娘,谏议大夫!臣妾要告发皇上私通,秽乱前朝,罪不容诛!
67.
听说有人在城外发现了一窝刺客,意图刺杀钦差大臣,但还没来得及动手就被齐牧派去的人抓住了,知府也被关进了大牢。
好大的胆子。
我狠狠为自己捏了把汗。
城里的饥荒更严重了,大雪封路,外地的粮车运不进来,只能靠人力一点一点往里搬。
我想出去帮忙铲雪,侍卫不让,店小二也不让。
只能在屋子里泡姜茶喝。
「娘娘,出事了。」侍卫压低声音,隔着门跟我说。
我连忙开门让他进来:「谁出事了?出什么事了?」
「是皇上,皇上遇刺了。」
「他人在哪?情况怎么样?」
齐牧被抬进来的时候,我出奇冷静,仔细叮嘱了侍卫们不许说出去,才敢回头看他的情况。
可能是失血过多,人已经昏迷了。
「把地上的血擦干净,去找大夫来,我自己可能不太行。」我硬着头皮解开他的衣服,双手不停地颤抖。
我这样的人不应该学医的,胆子小还晕血。
伤口在右肩,大概有十厘米长,还在不停地流血。
当初报志愿为什么没有报外科,我恨。
我死死按住伤口周围血管的位置:「大夫来了没有?」
「已经在找了。」
我卷起袖子,深吸一口气:「去旁边的屋子,取三七粉和银针过来。」
「是!」
「还有干净的布,一起拿过来,要快!」
我看着齐牧惨白的脸,鼻头发酸:「我学艺不精,麻烦你忍忍啊。」
68.
大夫过来的时候,我勉勉强强给齐牧止住了血,歪歪扭扭地把伤口缝上了。
一把年纪的老头看到浑身是血的两个人,腿一软差点栽到地上。
我示意他过来看看。
大夫皱着眉给齐牧号脉,又是摇头又是叹气,说还好血止住了,要是再差一点可能就没命了。
我忍不住问:「是不是过度劳累导致他脏气虚少,又加上失血过多所以昏迷了?」
大夫点点头。
「这是我刚刚写的药方,您看看行不行?」
大夫疑惑地看了看我,又看了看药方,最后点点头。
「谢谢老先生。」我感激地跟他握手,不小心蹭了他满手血。
大夫很和蔼:「客气了小姑娘,你要是自己懂医术,下次就不用叫我来了。雪天路滑,我一把老骨头,也不是很想出门。」
啊这。
这不做学生习惯了嘛,做完题总得对照个答案。
我把药方扔给了侍卫,亲自送大夫回去。
「老先生,要是有人问起来……」
大夫很上道:「放心吧,我都懂的,就说是有位妇人临盆,我开了几味止血的药。」
欢迎收听今日电台:《老中医的故事》。
69.
我眼巴巴守了齐牧一天,听着他的呼吸从微弱变得平稳。
夜深了,我看见门外的侍卫换了岗,床头的蜡烛快烧到底了。
「齐牧。」我叫了他一声。
没反应。
「齐牧你是我的好大儿吗?」
还是没反应。
「我撑不住了,先睡一会儿,你千万别死啊。」
我披上斗篷,枕着床边闭上了眼睛。
70.
我竟然用这个姿势睡了一晚上,睡得胳膊麻、脖子疼。
晚上做了个梦,梦到我回家了,回学校了,一切都好,就是找不到齐牧了。我没有他的联系方式,也不知道他在哪个地方。
齐牧好像还没醒,躺着像个标本。
按照我的认知,这么久还不醒,就需要用一些非常手段把他唤醒了。不知道西医有没有什么好方法,但我只会一种——
用针扎。
我按捺住心里的狂喜,尽量让我拿针的动作像一个医生,而不是容嬷嬷。
我举着针靠近齐牧的人中时,他忽然轻咳一声,举起左手握住我的手腕,眼睛只睁开了一半,就那么望着我,看起来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温柔。
「你还真扎啊?」他艰难地笑了笑。
失策了,应该把他左右手包扎在一起的。
谁能想到这样都能被拦截啊家人们。
我愣了:「你什么时候醒的?」
我扶着他坐起来,齐牧盖在上半身的被子滑下去了,浅浅露出了一些胸肌腹肌。
我默默地转过身去:「我去找人帮你穿衣服。」
这地方天干物燥的,又天天烧着炭盆,我要是这个时候流鼻血,那不就说不清楚了吗?
齐牧觉得别的男人帮他穿衣服太奇怪了,身残志坚地要自己穿。
他看到了我的旷世神作:「伤口是谁缝的?」
「是我。」
齐牧几次欲言又止,最后还是只叹了口气。
「缝得很好,下次不许缝了。」
忘记说了,我在他肩膀上缝了个sb。
不怪我嗷,这不能怪我嗷。
我是顺着伤口缝的,伤口就长这样我有什么办法。
71.
好吧,其实b的半圆是我自己发挥的。
72.
我正要把染了血的脏衣服拿出去,齐牧忽然很紧张地叫住我,在衣服里翻了很久。
最后翻出来了那张「安公公」。
我没话说了,他开心就好。
「其实没有什么钦差,那是我让人散布的假消息,想让他露出破绽。结果知府果然沉不住气了,找了杀手想去刺杀钦差大臣,现在已经被抓了。」
他精神好了很多,已经能一口气说很多话了。
「那你是怎么被刺的?」
「我……我当时在府衙后面蹲点,」齐牧扶额道,「知府正在同手下们商量该怎么骗过钦差,我快听到关键部分的时候,忽然窜出来一只野狗冲我叫,就被他们发现了。」
我没想到齐牧已经到了这个地步了,路过的野狗都要冲上去骂他几句。
真特么离谱他妈给离谱开门——离谱到家了。
趁齐牧午睡,我让侍卫带着我去了大牢,最里面一间关着的就是那个知府。他在角落里坐着,身上缠着一层一层的锁链,衣服上打着许多补丁,与我前几天见到的光鲜外表判若两人。
「是你?」他悲戚地笑了笑。
我大概能明白他为什么还能笑出来,从前新闻上看到的贪官,死到临头也是冷静得很。
「你到底是什么人,连大牢都能进来。」知府打量着我,「这般貌美,难不成是钦差大人的侍妾?」
我冷眼瞧着他:「我是你爷爷。」
「你走吧。」知府低下头,「是我贪得无厌害了百姓。」
我没理他,扭头跟侍卫说:「去把他外面这层衣服脱下来。」
打满补丁的外套下面,是上好的貂绒坎肩,坎肩下面的料子有点眼熟。侍卫从他身上撕了一块布条递给我,我接过来,偷偷翻起自己的袖口。花纹像,触感也像。只不过我的是女子常穿的淡青色,他的是男子常穿的棕色。
我走过去,把布条扔在他眼前:「这是宫里才有的古香缎,就连宫里的娘娘也是非四品以上不能用的,你一个小小知府,哪里得来的?」
布条轻飘飘地掉在地上,知府轻飘飘地说:「不知道。」
「那就换个问题,朝廷拨来的粮食呢?」
「大雪封路,运不进来。」
我蹲下来直视他:「看往年的收成,存粮也该有吧?你藏在哪里了?」
知府苦笑:「我知道我已活不成了,你说什么都没用的。」
「从现在开始,多一个人饿死,我会让人在凌迟时多给你一刀。」我抚了抚鬓发,「粮食在哪儿,这是你最后将功赎罪的机会。」
73.
知府宁死也不告诉我粮食存在哪里,我又不能真让他死,只好嘱咐侍卫盯好他,不能放任何人进去。
齐牧靠在床头看折子:「回来了?瘾过够了吗?」
「一般吧。」我丧气地坐下,「这孙子什么也不说。」
我把我问到的和推测的信息一五一十地告诉了他。
他笑笑:「你还是心软。」
我叹了口气:「没办法,医者父母心。」
齐牧的眼神里有了一些防备,身子往后挪了挪。
我凑了上去:「乖,叫声爹听听。」
74.
我不甘心,成为蛇蝎美人的梦想不能就这么毁了,我一定要从这个狗官的嘴里撬出来点什么。
如果什么都撬不出来,就撬两颗门牙下来。
就这么办。
第二天一大早我又去了大牢,这次我特意带上了两大包瓜子,做好了跟他耗一整天的准备。
但这次出了点意外。
我被知府的好儿子绑架了。
清醒后我发现自己已经被关了起来。
真的不该让侍卫离我那么远。没有粮食,饥荒越来越严重,街上一片混乱,我怀疑自己被拖走他们都没发现。
没人发现路上少了个美女。
这儿子虽然不太聪明,下手倒是够狠,我凭借自己后脑勺上的大包推测,他应该是一棍子把我敲晕的。
脑瓜子嗡嗡的。
知府的儿子让我给我家里人写信,救他爹一命,他就放了我。
我好心问他:「你确定?」
他点点头,给我拿来了纸笔。
可真是个大孝子!
我感动地提起笔,言辞恳切地劝说收信人一定要留知府一条命,一定要过来救我,我脑壳太疼了,快给我找个大夫看病吧。凭借我高考136分的语文功底,我几乎是一气呵成,装在了信封里,写了落款摁了手印。
大孝子没想到我这么配合,拿着信疑惑地走了。
门又锁上了,胳膊又被绑起来了,脑瓜子还是疼,我靠着墙闭上了眼。
这墙靠着还挺舒服,很符合人体工学设计,还有股麦香味。
麦香味?
我挣扎着站起来,抬头看清了这个地方。
这哪里是什么小黑屋,明明是粮仓。
75.
我在心里合计着,要是我睡醒了之后齐牧还没来救我,我就把他和安公公的事抖落出去,写成书、画成漫画,让他们的爱情故事火遍整个后宫。
砰!
门被大孝子踹开了:「你这女人敢耍我!」
「谁耍你了?」我懒洋洋地睁开眼。
他把信封扔在我脸上:「收信地址是皇宫?老子差点就把信寄出去了!」
「不是你让我给家里人写信的吗?」我看见了他眼里逐渐浮起的惊恐,「我婆母就在宫里啊,慈宁宫,你不会没听说过吧?」
哈哈,崽种,没想到吧!
鉴于大孝子不会用某乎,我替他提问了:
「不小心绑架了太后的儿媳妇怎么办,跪求知友解惑,在线等,挺急的!」
虽然被敲晕了但我脑子没坏,我知道太后的儿媳妇就是皇上的老婆,但我拒绝这么表达。
除非齐牧把我救出去。
76.
妈蛋,这个崽种想撕票。
他的随从说,趁现在没别人知道,不如不声不响地把我了结在这里,毁尸灭迹,他们兴许还有活路。
我气死了:「你有没有心啊,我还在这听着呢!」
什么随从!
趁大孝子还在犹豫,我赶紧劝他:「你别听他的,故意杀人罪加一等,牢底要坐穿的!」
他奶奶的。
我说完,那狗随从就找了块布把我的嘴堵住了。
这对我简直是毁灭性打击。
他们商量着怎么弄死我时,门又开了,呼啦啦进来了一片人。
齐牧站在最前面,脸色很不好看:「给朕把这两个狗东西拖出去!」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终于有人来救我了!
我没法说话,只能望眼欲穿地看着他。
「等等。」他缓缓侧过身,侍卫们停了下来,恭敬地等皇上吩咐。
身穿黑色龙袍的男人背着手,缓缓走到知府的儿子面前,一脚把他踢翻在地,周围的侍卫齐刷刷地跪下来。
「谁给你的胆子绑架皇妃的!」
呜呜我承认了,我就是个怂包。
「没事了,没事了,别怕。」
听到熟悉的声音我才敢睁开眼睛。
齐牧把我嘴里的手帕拿出来扔掉,又帮我解胳膊上的绳子。
看着他手忙脚乱的样我有点于心不忍:「你伤口还没长好,别忙了,让别人来吧。」
「不用,解开了。」
我还没来得及活动胳膊,就被齐牧一把搂进了怀里。
「次奥!我后脑勺好疼,你别揉我脑袋!!」
77.
托大孝子的福,粮食总算找到了。
全场的百姓长跪不起,喊着「吾皇万岁」。
我和齐牧面面相觑:「快让他们起来啊,这、这怕是要折寿的吧!」
把粮食全搬出去之后,我总算知道知府为什么打死也不告诉我粮食的位置了。
粮仓里面除了粮食,还有成堆的军火。
「看起来,好像比我们想象得更严重呢。」我尽量让自己看起来轻松一些,「怎么办?还查吗?」
齐牧点点头,又摇摇头。
过了很久,他看着我说:「我们回宫吧。」
「好。」
78.
我们本来想在除夕前赶回宫里过年的,但紧赶慢赶还是没来得及,最后只好在附近找了个客栈安顿了。
「今夜是除夕,辛苦各位了,都早点休息吧。」
侍卫们三三两两喝酒去了,我坐在窗边看着外头的街道。这虽是个小县城,但热闹得很,喜庆得很。
一只温热的手覆在了我的头顶:「头还疼吗?」
我摇摇头。
齐牧坐在我对面:「怎么啦,不开心?」
我承认,我有点想家了,但又不想徒增他的烦恼。
「我想看春晚了,冯巩老师肯定想死我了,今年我不在他不会哭出来吧!」
齐牧笑了笑,拉着我站起来:「我们出去转转。」
79.
「齐牧你看那个猴儿像不像你!」
「?」
「那个狗,那个狗也像你!」
「那个猴还会钻火圈诶,齐牧你学着点!」
「狗勾好可爱啊,你看人家的狗勾还会跟人握手,狗比狗气死人啊真的是!」
「江清晏,你是脑震荡后遗症吗?」
80.
酒楼的包厢里,齐牧坐在对面瞪着我。
我双手捧着茶杯看着他:「我吃不下了,要不我们再去逛逛吧。」
「再逛逛?」齐牧挑眉看我,「你是想继续假装帮我擦脸,然后在我脸上涂胭脂呢,还是想接着宣传你的邪教『安牧齐』CP啊?够敬业的啊江教主?」
「嘿嘿,我起的名字不错吧!」
「是不错,要是让某酸奶公司知道了,少说也得索赔几百万吧。」
「你说的有理,」我放下茶杯,「所以我得趁着穿回去前,赶紧把后面的八千章写了。」
81.
为了拖住我,防止自己继续被污名化,齐牧要了一壶酒。
我板起脸:「你身上有伤,不能喝酒。」
「我觉得,酒精的伤害,比你的拳头稍微轻一点。」
我对黑恶势力重拳出击之前应该是分了左右肩的吧?
我把杯子递过去:「给我也倒上。」
齐牧看着我:「最多一杯,不许多喝。」
以前怎么没发现他这么能唠叨。
夜深了,街上的人渐渐散去。除夕守岁,总要和家人一起的。
「你想回家吗?」齐牧看着外面,冷不丁问我。
我微怔:「当然是想的,你不想吗?」
「嗯。」他收回视线,「一定能回去的。」
短暂的沉默。
「齐牧。」
「嗯?」
「回去之后,你会不会忘了我?」
他回答的很干脆:「不会。」
「可是我们......」
「我会找到你,」齐牧看着我的眼睛,他的眼睛在笑,「就算你把我忘了,我也会记得你,找到你,然后问你一个我一直想问的问题。」
「你等等。」
「138438438。」
「你大爷啊齐牧!!」
82.
我发誓我只喝了一杯酒。
但这并不妨碍我醉倒在了酒楼,而且不省人事。
再醒来时,我正躺在龙床上,一睁眼就看到了齐牧放大无数倍的脸。
我被吓得一巴掌打过去:「卧槽!什么鬼!」
「你这自我保护机制挺强势啊,」齐牧无奈地揉了揉鼻梁,然后戏谑地看着我,「终于醒了啊,千杯不醉的酒桌女王?」
我翻了个身不看他。
「我没干什么奇怪的事吧?」我不放心,又扭头问他,「我真的什么都不记得了。」
「也没什么,」齐牧淡淡地看了我一眼,「不过就是拉着戏班子的猴子,非要跟它拜把子而已。人家都要收摊回家了,你就是不放人走......后来我没办法,只能花钱把猴子买下来陪你了。」
「......」
「我把它养在御花园的假山上了,你什么时候去看看你大哥?」
不懂就问
还有没有适合我居住的星球?
83.
特大喜讯!特大喜讯!
荣华江氏,因为救驾有功,被封为皇贵妃啦!
好多人说,越级太多了,不合规矩。
我当然知道不合规矩。
规矩重要吗?
哪怕我要皇上退位,也搞个武则天再世当当,你看皇上他敢有意见吗?他敢吗?他不敢!
大家来跟我念,三句话,我让男人为我得罪了三百个人。
84.
大无语事件!
齐牧竟然让那猴子全程参与我的册封礼。
我去拜见皇后,安公公抱着猴跟着我去。
我接受宫妃拜贺,安公公抱着猴在旁边站着。
所有流程走完了,安公公把猴抱回了御花园。
现在全宫都知道新封的皇贵妃养了只猴子当宠物。
罪魁祸首已经笑了一上午了:「这是你人生中的重要时刻,它作为你在这个地方唯一的兄弟,怎么能不来见证一下呢?」
「哎哎我错了我错了,别锁门啊!!」
85.
年过完,天气很快就暖和了。
齐牧又开始整新的幺蛾子。
我冲到御书房:「齐牧你有病吧!为啥要我练武啊?」
齐牧放下奏折看着我:「当然是防身啊,你看看你这小身板,一阵风就能刮倒了。」
「那也不能......」
「皇贵妃,咱们回去吧,」宫女小声跟我说,「听说那位武先生长得可好看了。」
「......回去就回去。」
齐牧不知道从哪里找了个漂亮姐姐来教我武功。
「皇贵妃娘娘。」她恭敬地向我行礼。
「客气了客气了,美女快快免礼。」
「娘娘今日想学点什么?」
我思考片刻:「你知道八段锦吗?」
「这倒是......未曾听说。」
「不要紧。」我卷起袖子,「我教你」
86.
齐牧来找我时,我正教到「五劳七伤往后瞧」。
不仅来教我武功的美女学得津津有味,钟粹宫的所有宫女和太监都积极加入了我的健身气功大军。
「江清晏,你在干什么?」
我在「往后瞧」的时候看到了齐牧震惊的脸,立刻热情地招待他:「皇上来了啊?一起练练不?」
他眉心跳了跳,转身进了厨房。
87.
第二天,我把我的教学场地搬去了御花园。
对,就是妃子们天天梦想着偶遇皇上的地方。
咱今天就是要把健身气功八段锦发扬光大!
而我,靠着皇上宠妃这层buff,成功吸引到了越来越多的人加入,队伍逐渐超过了我家楼下的广场舞大军。
本来只有几个低位嫔妃过来巴结我。
后来德妃也忍不住过来看热闹了。
花贵妃去找皇后告状,说我搅乱后宫。皇后过来看了看,也跟着练了起来。
「摇头摆尾去心火这一节是最难的啊,各位一定要注意头和尾的配合,先……」
皇宫上方回荡着舒缓的音乐,众人练功的气氛一派祥和。
终于,在太后也加入我之后,齐牧忍无可忍了。
他把我从御花园拎回御书房:「影响力够大的啊江老师?」
我谦虚地摆摆手:「一般一般,主要是传统文化的魅力,我只不过是让更多的人发现它的美。」
「发现传统文化的美也就算了,现在全后宫都在传,说我喜欢太监,这是不是你的功劳?」
齐牧低下头继续看折子,让安公公送我回去。
安公公一路都欲言又止,快到钟粹宫门口时终于忍不住了:「有句话奴才不知当讲不当讲。」
我贴心地安慰他:「基本上问这句话的人都知道不当讲,但他们还是会讲。」
「皇贵妃娘娘啊,」安公公有点恨铁不成钢地看着我,「您从前无论做什么皇上都由着您来,这次却屡次制止,娘娘没想过原因吗?」
原因?
不爱我了呗,嫌我烦了呗,失宠了呗,感情淡了呗,要我收拾收拾滚蛋了呗。
我吸了吸鼻子,像一朵娇弱又强装坚强的小白花:「公公不用担心我,我都懂的,多谢安公公开导。」
「皇贵妃啊!」安公公急的直跺脚,「皇上就是想娘娘了,去钟粹宫也没见着您,谁能想到您宁愿去御花园教太后打太极都不愿意来御书房啊!」
「那不是太极,」我纠正道,「是健身气功。」
88.
「主子,您把安总管气走了,真的没事吗?」
我的大宫女绿云皱着眉,担忧地看着我。
「没事的,皇上不也经常被本宫气走吗?」
她看起来更担忧了。
我在钟粹宫附近打听了半天,听宫女太监们说,就在我铁肩担道义积极传播健身气功文化的这几天,齐牧来过我宫里很多次,但我都不在。他一开始以为我去御书房找他
《疯狂找皇上》
大概是一个学了李莲花武功又学了笛飞声武功还自创了武功的方小宝闯荡江湖的故事,天下第一和天下第二都可护犊子了~
彩蛋可以直接解锁,也可等待合集更新结束三五月后会放开啦~
有私设有OOC见谅,注意避雷
——正文——
“江湖门派榜?”方多病扫了一眼,瞬间就皱起了眉头,“百川院当年都还能称作江湖刑堂,怎么现在四顾门重建,反而只排第二了?”
李莲花放下榜单,依旧一脸平静。
虽然四顾门是他创建的,但现在的四顾门已不再是从前的那个四顾门了,在江湖上站不住脚,似乎也早已是意料之中……
四顾门没了李相夷,的确是不行。
“这是去年的。”笛飞声在旁...
“这是去年的。”笛飞声在旁边擦着刀,满眼不解,“你们隐居隐这么深,连消息都迟缓了整整一年?”
笛飞声金鸳盟还是很忙的,他只有偶尔偷闲才能来莲花楼小住几天。
反观李莲花和方多病就不一样了,这俩简直清闲得不能再清闲,没事儿就练武种菜,可谓两耳不闻窗外事,就连进城采买都是少之又少,大多数时候都躲在这人都见不到一个的深山。
“一整年……”方多病抓住了关键信息,“所以现在又是一次搬榜了?这个榜是怎么来的啊,我们现在去还来得及吗?”
好歹曾经加入过百川院,好歹四顾门曾经是李莲花所建,方多病到底没李莲花那么放得下,他可看不下去四顾门名列第二。
“是去年才开始的榜单,会每年在这个时候举行一场比武,各门各派的弟子都可以参与,最后以比武成绩排出各派弟子实力。”笛飞声解释道。虽然他对这个不太感兴趣,但作为金鸳盟盟主,他还是清楚的。
方多病这可就坐不住了,在他的软磨硬泡下,李莲花也不得不答应驾着莲花楼往四顾门而去。
四顾门内,几位院主最近可都忙晕了头。
去年落了个第二名,就已经很丢脸了,可那个歃血盟实在是实力太强,四顾门的这些弟子其实也并未得到李相夷真传,又哪里还有当年名震一时的实力?
就在纪汉佛头大之时,抬头就看到了方多病……和方多病身后的李莲花。
“门主您终于回来了!”石水落下来感动的泪水来,要知道李莲花玩儿失踪已经一年多了,整个江湖也没人能找到他。
被忽略的方小宝毫不客气的挡在了李莲花的面前:“本少爷要参赛。”
“啊?”纪汉佛愣了愣,“门主,这次你们要留下来?真的不是回来看看就走?真的?”
“我早就不是门主了,叫我李莲花就好……”李莲花不好意思的揉了揉额头,他其实回来过几次,但就看了看旧人,叙叙旧然后啥也没管就摆手走了,一副打死也不会再管事的样子。
“我也曾经加入过百川院,更何况李莲花也算是我师父,我也可以参加比武。”方多病道。
云彼丘点了点头:“如果有方多病在,歃血盟便不足为惧了。”
第二天方多病就来到了比武的地方,这里是一个大湖之上所立的一座高台,四面八方的湖岸都可以围观高台,若是输了便会被打入湖水中,好不狼狈。
“这个歃血盟的行事不太干净,经常出一些狠辣的杀招,比武规定不能伤及性命,他们就废人武功,从不点到即止,所以很多门派遇上他们都直接认输,根本不敢动手。”石水对方多病交代道,“今天已经是最后一天了,两个门派各派出三人上台,我们四顾门最强的两个弟子合力也胜不过他们歃血盟一人,方多病你要小心些。”
方多病满不在意的点了点头:“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石水姐姐你放心吧,也不看看我的武功是谁教的。”
石水转头看向李莲花和笛飞声,笛飞声骄傲的昂起了头。
李莲花白了笛飞声一眼:“别抢我功劳啊,方小宝一定会用我教他的扬州慢替四顾门扳回一局。”
笛飞声满眼不屑:“一对多要狠,必须是用悲风白杨。”
两人目光交错,电光火石间杀气四溢,然而方小宝什么都不知道,已经胸有成竹的占上了高台。
他方多病今天,一定要让自己自创的多愁公子剑名扬天下!
—END—
2k+彩蛋是歃血盟想要碾压四顾门,然而方多病竟以一己之力逆风翻盘,就在所有人都为他的多愁公子剑所感慨时,却发现方多病的内力师承成分复杂……
李莲花:我不管反正方小宝是我徒弟
笛飞声:无所谓,各论各的
方小宝:端水大师,主打一个谁都不得罪!
愿景(23)(24)补在这里呦,没看到的去看!图片都给我屏蔽了,哭了!不想去爱发电的去群里,群号前面有,首页也有!
截图截到一个比较简单的,就随便写写了,一发完,不要问为什么神仙之间会有“分手”这个词,问就是因为我抽到这句话以下是正文:
“我们分手吧”
落日余晖中,润玉突然开口说道。
身旁的旭凤愣了半响,低头看着两人还紧握的手,再抬眼看了正面向前方,目不斜视的润玉,怀疑自己出现了幻听。
润玉没有看旭凤,只是平静的重复道:“我说,我们分手吧”
说罢润玉放开了旭凤的手,这次旭凤虽然还搞不清楚状况,但身体已经做出了反应,润玉的手才刚放开,下一秒又被旭凤紧紧握住。
“开什么玩笑?!我不同意!”
旭凤掰过润玉的肩膀,可是润玉低着头不看他,旭凤看不清楚他的表...
旭凤掰过润玉的肩膀,可是润玉低着头不看他,旭凤看不清楚他的表情。
“是我做错了什么吗?我们,明明好好的,为什么要分手?”
“对不起...”
旭凤一字一句道:“不要说对不起,我想听的是你在跟我开玩笑”
润玉抬头,只见他眼角都红了,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强忍着不让落下。
“对不起...我骗了你”
旭凤一看润玉的样子,什么脾性也没有了,只顾着柔声安抚道:“别哭啊,玉儿,不管你骗了我什么,我都不怪你”
润玉吸吸鼻子,小声道:“其实我不是鲤鱼仙,我...我真身是应龙”
旭凤眨了眨眼,原来是这事啊。
[我要不要告诉玉儿,我其实早就知道他是应龙,是天界太子殿下呢?]
润玉见旭凤不说话,不安道:“鸦鸦,你别生气,我不是有意隐瞒的”
润玉的一声呼唤,顿时提醒了旭凤。
咳咳,巧了吗不是?他也是隐瞒身份,假装自己是个乌鸦精来接近润玉的,甚至他连名字都是乱编的。
旭凤看了一眼润玉,想了想,还是决定先不说,只道:“我就觉得玉儿的气质不同凡响,原来不是鱼,是条龙啊~”
润玉小心的观察旭凤的眼色,见他没有生气,才大着胆子继续道:“你可知,六界之中,唯有天帝与天界太子真身是龙”
旭凤打趣道:“我当然知道,我还知道六界唯二的两个凤凰都在魔界呢”
闻言润玉脸色一白,“那你可知,天界太子与那魔尊世子,定有婚约”
旭凤疑惑的看向润玉,作为当事人之一,他当然知道啦!他虽然一开始很排斥,但认识润玉后,他可是巴不得母尊去天界提亲呢!
“所以...我要跟你分手”
“什...什么?!”
[为什么要分手?我错过了什么吗?我的婚约者要跟我分手?我们不是两情相悦吗?我们不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吗?]
润玉看着一脸不可置信的旭凤,心里叹了口气,细心解释道:“我乃天界太子,我要把天界放在第一位,儿女私情其次”
旭凤点点头,身为魔界世子,他也是把魔界摆在第一位的,更是时刻做好为魔界牺牲的打算。
“我虽与魔尊世子有婚约,但我们从未见过,听闻那魔尊世子也不想履行婚约,我才...我才大胆的与你交好,但前日,魔尊派人来天界提亲...”
旭凤一惊:“什么?!”
这边旭凤正暗暗高兴,对面的润玉却再度道歉:“对不起,我不该在有婚约的情况下隐瞒身份与你交好,欺骗你的感情。我心悦你,但我身为天界太子,不得不为了天界,与魔界联姻...”
见润玉这么伤心自责,旭凤尴尬的咳了一下,有些事还是要早些讲清楚才是...
“呃...玉儿啊,其实...其实我有事瞒着你”
这回换润玉眨了眨眼,一脸不解的看着旭凤,等他下文。
旭凤忍下了去摸润玉头的冲动,正事要紧,rua龙什么的,以后有的是机会。
旭凤清了清嗓子:“嗯,其实呢,我不叫鸦鸦...我真名叫旭凤”
润玉愣了一下,但很快就调整好心态:“唔...不过是个称呼,没关系的,我就当我喜欢的人换了个名字”
“我真身也不是乌鸦...”
旭凤偷眼去看润玉的眼色,只见润玉深吸了一口气,低声道:“我也隐瞒了我的真身,这下我们扯平了”
旭凤小心翼翼道:“我...我真身是凤凰”
润玉睁大了眼睛,一脸不可置信地听到对面的人继续道:"...也就是那个跟你有婚约的魔尊世子”
润玉挣开了旭凤的手,退了一步:“你...你说什么?”
旭凤抓了抓头:“提亲的事我也是才知道,也不知道母尊怎么会突然去提亲...”
见润玉冷了脸,旭凤忙上前一步,贴近润玉解释道:“我不是说反对什么的,就是我也很惊讶..呃...总之我想说的是,我心悦你,这事千真万确的,不是因为你是天界太子,只是因为是你...”
旭凤边说边牵起润玉的手,浅浅吻了一下,深情道:“玉儿,你可愿嫁给我?”
润玉脸上一红,半响哼了一声:“想得美,我...我不理你了”
说罢一甩手,直接转身离开。
旭凤连忙追上:“玉儿等等啊,你怎么可以抛下你未来夫君呢!”
润玉背对着旭凤,大步流星的走着,嘴角的弧度忍不住上扬...
自江翩被强硬带回侯府已过去半月有余,江见山几次三番想与他亲近,甚至想和他同住,都被江翩三句两句带偏了话题,不了了之。
倒是江颂今,自那日回来之后就没主动来找过江翩,只在府中远远见过几回。
想来,这位兄长蛮厌恶自己的。
也正常,任谁顶着江家独子的名头金尊玉贵的活了十九年,都不能接受突然从犄角旮旯里蹦出来一个脏兮兮的庶弟。
再者,江翩也不知道该如何与这对父子相处。上辈子虽说父母双全,还有个小自己八九岁的妹妹,乍看上去也算美满,偏偏母亲是个偏心到极致的人,父亲卡在中间也无奈,最后只得顺了母亲的意也疏远了江......
再者,江翩也不知道该如何与这对父子相处。上辈子虽说父母双全,还有个小自己八九岁的妹妹,乍看上去也算美满,偏偏母亲是个偏心到极致的人,父亲卡在中间也无奈,最后只得顺了母亲的意也疏远了江翩。
除去襁褓之中和牙牙学语时,江翩似乎从未受到哪怕半分的疼爱。那个家庭没有打骂,父母不曾动过他半根指头,但眼里也从未有过他。
而江侯爷……他太好了,第一次见面时江翩一身酸臭的烂衣服,换了谁来都得嫌弃一二,江见山却上来就抓着他肩膀上下打量,满面心疼。
江见山算是他这两世为人对他最好的人了,他不太想让江见山失望,又实在不会与亲人相处。百般纠结下,江翩最终还是选择了躲开。
躲开每一条可能会撞见侯府这两位主子的路,避开每一次江见山的触碰……
逃避虽然可耻,但有效。
不知道是不是被他逃避的态度弄得失望了,这半个月以来,江见山来寻他的次数越来越少,反倒是江翩,躲着躲着反而在意起来,时不时就要避开人跑到江见山书房外的树荫处,悄悄瞧上两眼。
——谁也说不清为什么,江翩亦然。或许他本身就是这样一个纠结又复杂的人,说自卑吧又留存了些傲气,说自负吧又满心的悲观厌世,巴不得把自己缝进壳子里。
时时刻刻警醒自己不要贪图亲情,却又做不到全然放下毫不在意;内心极度渴求旁人的亲近,却又建起一层坚固的外壳将自己封得一派生人勿近。
呵——江翩踩在书房外的山石上,自嘲似的笑了一声。
意外就是这个时候发生的。
“你在这里做什么?”江颂今冷不丁的声音响起时,江翩正在心里狂骂自己贱呢,被这一声吓得一激灵,再一回头,竟顺着石沿的青苔滑了下来。
这一滑其实不要紧,若是江翩一个人在这里,很快便能稳住身形,奈何旁边的江颂今挡了他一半的去路。江翩眼瞅着自己要往江世子身上栽去,慌忙一个扭身,险险避开,擦着江颂今摔在了地上。
电光火石间,江翩似乎瞥见江颂今的脸色更黑了。
这位世子殿下不会以为我要装摔陷害他吧?我冤呐!江翩如是想。
江颂今没来扶他,冲着不远处的书房高呼一声:“爹!出来——”
江翩现在不是很想见到江见山,真的。
他真的没想陷害,他不会干这么傻缺的事儿!
江见山颠颠儿的出来了。
抬眼便是大儿子黑得要滴墨的脸色,和小儿子可怜兮兮倒在地上的模样。
江见山粗犷归粗犷,但好歹在朝堂里混了这老些年头,脑子还是有的,只这一眼,便将事情经过推了个七七八八。
——江翩还是年轻,在人家的地盘视奸人家,江见山一代名将,怎么会半点不曾发觉?不过是觉得这崽子好玩,乐意逗着他罢了。
至于江大公子……
江见山头疼地揉了揉眉心。
江颂今已经不耐烦开口了:“爹,人给你了,我先走了。”话音刚落,倒头就走。
“……”徒留江翩跌在原地,神情有些恍惚。
上辈子也有一回这样的经历,那日他从浴室出来,拖鞋沾了水有些打滑,又一时不慎踩得歪了,摔了个七荤八素,手指因为撑在地上借力顿时红起来,半分钟不到就水肿起来,脚腕也因为歪了一下扭着了,一时之间疼得厉害,三四分钟也没能爬起来。
那时他不过十二三岁,正是心里最脆弱而又非要硬撑的年纪。但很无助地,尝试了两三次都没能站起来,竟是坐在原地刹那间落下泪来。
母亲就坐在客厅——离他不过五六步距离。江翩还记得,母亲那时支着平板,似乎在看电视剧。可她没有动作,瞥了江翩一眼后连个眼神都不再有,直到三四分钟后江翩哭出声了,才冷着脸开了口。
“能自己起来吗?起不来就自己坐一会儿。”
自那之后,江翩没再喊过那个女人“妈妈”,称呼被替换成了“妈”,虽说只有一个字的区别,但对于他而言,这一个字的差距意味着很多东西。
“还能站起来吗?疼不疼?哪里受伤了”
江见山蹲在他身边,先看了看江翩的脸,随后摁着他的肩膀去看他砸在地上的那条手臂:“别怕昂,爹看看。”
江翩下意识按住对方:“不……不用麻烦了,小伤而已,我坐一会儿就自己回去。”
江见山也算摸清楚了这崽子的性子,知道讲道理是讲不明白的,索性一把将人提溜着抱起来,三两步跨进了书房,又十分强硬地把人摁住撩了袖子就要看伤。
江翩还想拒绝,却被江见山一巴掌拍在脑侧:“摔成什么样儿了,还犟!”
江翩老实了。
但他突然有点想哭。
上辈子发着烧都是自己去医院,这还是第一次有人这么关心他的伤——哪怕只是摔了一下。
江翩抽噎了两声。
江见山以为他是疼了,吓得六神无主,慌忙撂了刚翻出来的药油过来看人:“怎么了?很疼?”
根本就不疼,只是红了一点点罢了……
“你别哭啊——”江见山手忙脚乱给他擦眼泪,踌躇片刻后朝着门外喊,“来人!拿我腰牌进宫去请个太医来——”
“不用——”江翩拦下他,勉强勾了抹笑,“就是一点小伤,不擦药都行,不碍事的。”
“那怎么成——”
“真不用……”
这太医到底还是请来了。
老太医看到伤的那一瞬,江翩很清晰的看见了对方神情的扭曲。
“无妨。”老太医笑吟吟的,还是为他诊了个脉。
早些时日便听闻正安侯寻回了早年流落在外的庶子,今日得见,还真是分外受宠。
“老朽看侯爷待小公子极好,小公子可要珍惜啊。”许是江翩实在瞧着乖巧,老太医走前忍不住嘱咐道。
江翩有些恍惚,没什么情绪地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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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点热度吧求求了
我这么努力却没有热度我要哭了
唯一与灸舞站在高耸的山峰之上,望着远方被无数魔物包裹着的建筑,距离那建筑越近,灸舞的眉头便皱得越紧。
“修出事了。”
“你怎么知道?”
唯一疑惑地转头看向灸舞,而灸舞已然没太多心思向唯一解释。
“难道你想孤身前去救他们?”
“除此之外没有别的办法,是我们想得太简单了,才让他们陷入危险之中,你赶紧出去告知阿天王这里的情况,如果我没能活着回来,铁时空和铜时空的危机,就靠他来解除了。”
灸舞郑重地神情,让唯一丝毫没有怀疑灸舞话里的真实性,纵使灸舞的能力再强,毕竟双拳难敌四手,如...
灸舞郑重地神情,让唯一丝毫没有怀疑灸舞话里的真实性,纵使灸舞的能力再强,毕竟双拳难敌四手,如果他就这么走了,灸舞大概率是回不来了。
想到这,唯一忽然自嘲地一笑,接着神情轻松地反问道:
“灸舞盟主这是让我当逃兵吗?”
“我相信你明白我的意思。”
灸舞没有接唯一的话,因为他清楚,唯一知道他心中所想,维护时空秩序是他的责任,但他也不可能就此放弃自己的朋友,所以他必须要送一个希望出去。
但唯一转头径直看向城堡的方向,忽然他内心闪过一丝苦涩,这总让他想起曾经的自己。
“我已经逃过一次了。”
“可……”
灸舞还想劝说唯一,可唯一又一次开口打断他的话。
“别忘了,我是魔,对拯救世界这件事没什么兴趣,这伟大而又神圣的事还是交给你们异能行者来做好了。”
“我的人不在这里,那就只有麻烦暝王助我一臂之力了。”
唯一抬手轻触着自己的耳后,只见唯一的手指一靠近,那里立刻显现一个奇特地图案,依稀还散发着浑浊地黑气。
“夜行者与日行者之间的战争还没有结束,纯种夜行者一族,新仇旧账该由我们去算一算了。”
一瞬间,黑色印记开始闪烁起淡淡的光芒,似乎是在回应着唯一,感受到那里的炙热,唯一的心就在此刻变得滚烫,在这一刻,他仿佛找到了自己苟活于世的意义。
回想着曾经经历过一切,一滴热泪终于忍不住滑落下来,哭过之后,唯一的眼神重新变得狠厉。
“爸,我们还没输,你失去的荣耀,我都会替你夺回来。”
话音刚落,常年伴随着唯一的那份忧郁气息一瞬间荡然无存,留下的只有如少年一般的意气风发。
此时的城堡内,待夙越将芮娜带回大厅,日月王早已在大厅的王座上等候,除了日月王身旁的安娜在场,下面还有被绳索紧紧绑住的修和勾追。
一见到日月王,夙越便毫不客气地把肩上地芮娜往地上一扔,所幸安娜及时出现将芮娜接住。
“谁让你这么对待我妹妹?爸!你快看他!”
安娜愤恨地看着夙越,她想让日月王为她们出头,可等来地却不是对她们的维护。
“成事不足败事有余,退下。”
“爸!”
安娜回头想质问日月王,可她一转身就对上日月王满是冷意的眼神,这一瞬,安娜所有的话都憋了回去,只赌气地哼了一声便带着芮娜下去疗伤。
随着安娜的离开,夙越这才把视线放在修身上,只是他不满地看了一眼一旁的勾追。
“他怎么还活着?”
“你还有闲心管别人。”
“你什么意思?”
这话让夙越重新把视线放在了日月王身上,这时日月王毫不客气的甩出一团黑气打向夙越,所幸夙越及时张开一道漩涡将黑气转移到了别处。
“我给你这么多人,你都能让zack跑了?”
“哼,我还以为是什么大事,一个快死的人,跑了也只是给自己换个坟墓而已。”
夙越依然没对日月王示弱,这时日月王猛地闪身到夙越面前,恶狠狠地说道:
“他最好是死了,否则我不会放过你。”
“日月王,你以什么样的身份来责怪我?你不过也是跟我一样,只是一颗棋子罢了。”
这话成功激怒了日月王,下一秒日月王以极快的速度重击夙越的腹部,日月王的能力到底是在夙越之上,这一下让夙越直接跪地吐出一口血。
“我不是谁的棋子,我是这里的王!”
即使被重击,夙越也只是随意地擦了擦嘴角的血,接着抬起头看着日月王露出诡异的笑容。
“王?哈哈哈,那你怎么不干脆杀了我呢?该不会是不敢吧?”
这一刻夙越的笑容在日月王的眼中越发的碍眼,正当他想又一次动手,这时门外忽然闯进一个魔物。
“王!城外突然聚集了很多人,看他们的架势是想要攻城。”
眼下日月王也顾不得夙越,赶紧追问道:
“是异能行者来袭?”
“不,他们就是我们魔界的人。”
“不可能!”
只听这个消息,日月王立刻否定了他们这一猜想,在魔界除了他们纯种日行者还能从哪里冒出来魔物,除非……
“难不成他们是想造反!”
“属下不清楚,来的时候我看见他们之中站着一个人,他的魔性纯度很高,就跟……有一个人很像。”
那名下属迟疑地提出自己心中的猜想,可他还是不敢确认,但日月王可没那么多耐心。
“说!是谁!”
“纯种夜行者一族的大王子。”
“难道你是想说,那群胆敢与我们相抗衡的人,是纯种夜行者一族?荒谬!”
“属下所言句句属实!”
日月王顿时放弃了与那人争论的心思,他要亲眼看看到底是什么人在装神弄鬼,就在他快离开的时候,夙越忽然开口叫住了他。
“日月王,你看起来很需要我的帮助啊。”
“哼。”
日月王冷哼一声便头也不回的离去,他放不下这个脸面,夙越自然也懂,只见他站起身又抹了一遍嘴角的血,同样冷哼了一声。
就在夙越要离开的时候,一旁久久没有说话的修突然开口了。
“你把zack怎么了?”
听见修的询问,夙越缓步走到修面前,径直蹲下看着他的双眼。
“呼延觉罗……修?”
修没有开口,而是静静看着夙越下一步动作,忽然,夙越挥手解开修身上的绳子,还没等修反应过来。
夙越猛地抓住修的手腕,不给他任何挣扎的机会,修用力想要把自己的手腕抽出来,可夙越握得实在太紧,生生给他磨出一道红印。
“喂!你想干什么!有本事冲我来!”
一旁的勾追急切地想要替修拦住夙越,可他始终挣脱不开绳索的束缚。
夙越不紧不慢地抬起修的手腕,上面还有一道黑气在不停地转动。
“这是暝王给你的吧,就是这东西掩盖了你们的气息,那外面的人,也是暝王咯。”
修顿时内心警铃大作,他不想同夙越废话,直接抬手就要向夙越攻去,因为他向唯一保证过,一定要保护他的族人,可他的拳头下一秒就被夙越牢牢攥在手里。
“你是不是忘了,你现在身中剧毒,拿什么跟我斗?自身难保,还有余力在乎他人,原来铁时空的异能行者也是一样愚蠢啊。”
“愚蠢?像你这样的人,估计永远也不会懂我们的坚持。”
“我的确不懂,我也不想懂。”
说着夙越缓慢放下修的手,见夙越并没打算对黑气下手,修刚想松口气,又被一只宽大的手掌牢牢钳制修他的后脑,强迫他贴近夙越的耳侧。
这时,夙越低沉地声音从他的耳边传来。
“你不会以为留你一命真的是为了zack吧?那你就太天真了。”
一个猜想顿时涌进修的脑海,这一刻,修的神情顿时变得异常地难看。
“你们怎么知道……”
“你想问我们怎么知道他的行踪?这不是很简单吗?我相信他不会放弃你,就跟暝王不可能放弃zack一样,他必死无疑,到那时你的任务就结束了。”
说完夙越便放开了修,他站起身看着面前的两人,幽幽地说道:
“这场好戏还需要观众。”
与此同时,日月王也早已来到城墙之上,高处的视野能让他一眼就看见在人群中的唯一。
“暝王……果然是你。”
只是唯一身后浩浩荡荡地人群,却让日月王内心一惊,他不明白,唯一从哪里变出这么多部下。
此时唯一身后众多魔物,随着日月王的出现,一同发出震耳欲聋地鬼啸之声,而唯一也抬眼看着城中之人,眼底的恨意瞬间迸发出来。
偌大的场地,只听唯一对日月王高声喊道:
“日月王,我们纯种夜行者一族,回来了!给我滚出来!这一战决定了谁才是真正的魔界之主!”
唯一的喊声瞬间提高了他身后众多魔物士气,这也让日月王双拳紧握,怒气始终不减。
“暝王……”
最近喜欢的新cp!!自割腿肉!对主角团不友好,特别是金繁这个角色不太喜欢,雷者速退!!
宫远徵被点穴跪地的瞬间,他咬着牙不自觉的颤抖着,死死盯着对面人,脑中一瞬间闪过父母满身血污,闪过徵宫角宫血海深仇,如今他却被迫面向无锋刺客跪下,他们…怎么敢!!
宫远徵双眼血色翻涌,强运内力冲击穴道,经脉被猛烈冲击的疼,远比不上他的怒和恨带来的痛楚!!片刻后,宫远徵勾唇一笑,紧接着便一口血喷出,脸色瞬间苍白。
宫子羽一惊:“你干了什么!!”
云为衫脸色一变:“他强行冲开穴道,经脉会严重受损,甚至断裂!”
“真是个疯子”宫子羽头都大了。
宫远徵缓缓起身,抬手抹去唇边的殷红,...
宫远徵缓缓起身,抬手抹去唇边的殷红,眼睛盯着他们亮的吓人:“宫子羽,你真是愚蠢至极,袒护刺客,纵下犯上,折辱我至此!”
“当年我徵宫与无锋的血海深仇历历在目。你既如此行事,那么”宫远徵一字一句:“从今以后,你便是我徵宫的敌人”
“宫远徵”月长老皱眉“宫门家规,最忌离心,内部亲族当相守相助”
宫远徵嗤笑一声,嘲道:“宫门规矩怕不是只对我起作用吧,亲族相守相助?”
宫远徵挑眉,看了看对面被护着的云为衫,讥声道:“我怎不知宫子羽何时与刺客成了一家人”
宫子羽听不下去了,“宫远徵,你够了没有,刺客之名,没有证据,不要随便定论”
“是与不是你心知肚明”宫远徵抚上胸口,轻咳一声,此刻身体里的内力如尖刀一般,在经脉里乱窜。哥哥应该快到了吧,他闭了闭眼,懒得再与他们废话,直截了当开口道:“把云为衫交出来”
却听宫子羽转头对云为衫说着“你速去找雪重子,等宫尚角到就走不了了”
“想走?”
“拦下他!”
金繁听从命令举剑拦人,宫远徵抽出腰间暗藏的一片细长软刃,挑开刺来的长剑,他浑不在意的咽下体内翻涌的血猩:“一而再再而三的犯上,看来,你是真的不想活了”
“徵公子不要逼人太甚,属下也是奉命行事”
少年带着血气,轻勾唇,危险又张扬:“将死之人不配跟我说话”
他旋身掷出暗器,人也随后而至,金繁快速后退,破风而来的数枚暗器,与他擦身而过。不对,怎么有股香味,金繁反应已算迅速,他瞬间便屏住呼吸,但为时已晚,想再抬手挡下刺来的刀刃,却突觉浑身生锈般剧痛冷硬,定在原地动弹不得,百草萃竟不起作用!!未等他想明白,随后而来的软刃直直刺入他体内!
“金繁!”宫子羽瞪大了眼,抽剑想要挑开宫远徵,哪知宫远徵竟不闪不避,一只手硬生生接下兵刃,肆意嚣张冲宫子羽一笑,
“我说了他要死,而你,敢杀我么?”他握着软刃的手上聚起内力,往前一拍,软刃透胸而出,带出一道血色。
“宫远徵!!你敢!”宫子羽怒极,一掌拍向他胸前。宫远徵强行凝聚的内力一松,再无力挡下这一掌,整个人被拍的跌飞出去。
而此时,提剑杀来的宫尚角,心脏骤停:
“远徵!”
他飞身上前,把人接在怀里:“远徵,远徵,别吓哥哥”宫远徵大口的吐出血来,只来得及艰难说一句“哥哥别担心”人便昏死过去。
血!!
宫尚角脸上的血色迅速褪去,手抖的不成样子,心底压着的噩梦挣脱了牢笼,眼前一片恍惚,好多!!好多血!!止不住!!弟弟差点就不见了!!不!!
宫尚角心口巨痛,闷哼一声,竟吐出口血来,噩梦重新被锁在了心底。他紧紧抱着怀里人,小心输送着内力,弟弟的经脉太脆弱了。
月长老怎么也没想到局面会变成这样,完了,完了。他追出来,就看到宫尚角不知道为什么嘴边挂着血,抱着晕过去的宫远徵。
“角公子,宫远徵受不住太多内力,先帮他固住经脉”
宫尚角瞥他一眼,眼底一片猩红,
“你!”走火入魔之兆,月长老一震。
“是谁?”
月长老看不清他神色:“这…其实这都是…”
宫尚角收手,擦干净弟弟唇边的血,再次问道:“我问是谁!”
“是我”宫子羽放下金繁,怒目对上他。
“我知道了”宫尚角未看他一眼,抱起弟弟转身去往医馆。
XinHwan大大的脑洞,魔尊凤穿越回过去陪润玉经历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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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尊几欲张口,却发现在各种情绪冲击下根本无法理清思绪,他遵循本能,首先滑出唇畔的是一声久违的,“……哥。”
称呼出口,最后一层掩饰也彻底被撕去,魔尊和天帝俱是一怔。
魔尊仿佛在识海里听到了天道和自己最后一丝理智气急败坏的叫骂声,然而他什么都顾不得了,紧张得满心满眼都是眼前的润玉,屏息等待对方将会有的反应。
润玉只是蹙眉深深地看着他,渐渐红了眼尾。魔尊得意地想,哥哥果然激动得快要哭了,还是得靠自己安慰对方。然而不等旭凤开口,他就感受到润玉......
润玉只是蹙眉深深地看着他,渐渐红了眼尾。魔尊得意地想,哥哥果然激动得快要哭了,还是得靠自己安慰对方。然而不等旭凤开口,他就感受到润玉原本握着下巴的手非常小心抚过自己的脸颊。
天帝说,“旭凤,别哭。”
说谁哭了呢!反正不是他……魔尊边抽鼻子边恶狠狠地想。
润玉只觉总也擦不完弟弟的眼泪,很快手掌就冰凉一片,连袖子都被侵染了。他下意识地遵循年少时的习惯将魔尊拥入怀中,轻轻拍打对方的背,“没事了,一切有我……你想哭就哭吧。”
伴随着细碎的呜咽,润玉感受到湿意渗透了胸前的多层衣物,他心中一酸,也落下一滴泪来,很快掉入魔尊的发梢,再无踪迹。
很久以后,润玉感受到对方渐渐平静,他松手放开把玩着的魔尊的发丝,把不肯抬头的凤凰从怀中剥离,“我也不是没有见过你哭鼻子的样子啊。不会是真的害羞了吧?”
“我什么时候害羞了!不是,我什么时候哭了!”魔尊大怒,然而肿胀的眼睛大幅削弱了他凶恶表情的威慑力。在没忍住打了一个哭嗝后,他彻底接受了自己形象崩塌的事实,破罐破摔地问,“你是何时知道我的身份的?”
看着羞愤欲死的弟弟,润玉斟酌着说,“其实,在把你误认为旭凤的幻象那晚前,我确实没有多想。但是那天对话,你的疑点实在太多了。此外,幻象的打扮穿着,与你还是挺不一样的。我清醒后回想,就上了心……”
兄长是嫌弃现在的自己吗?旭凤大惊,旋即炸毛,“本座就知道你更喜欢火神!”
在自己面前一口一个本座,旭凤真的是出息了,天帝嫌弃地想,不过面对这样的弟弟,他也确实无法硬起心肠,他随口安抚
道,“你和火神之间,有什么好计较的。”随后,为了转移话题、反客为主,他半是打趣半是真正好奇地问,“你隐藏身份滞留在此,应该有你的理由吧?”
润玉看着低头避开了自己视线的魔尊,长叹了一声,“对不起。”当旭凤真的学会了解释和退让,自己似乎也并没有多么欣喜。终究……他还是不愿意委屈了弟弟。然而天帝并未察觉,旭凤的体恤也让他柔和了棱角,他认真地说,“那天晚上的话,是我对幻象说的。如今正好对你正式说一遍。兵变那天的事,我很抱歉。”
魔尊惊讶地抬头,很快打断天帝,“我不怪你。其实,我也有颇多欠考虑的地方,那天的事是大家都所不愿见的,你不要把所有责任都往自己身上揽。”
润玉摇了摇头,一针见血地问,“旭凤,你入魔,是因为我吗?”
魔尊浑身一僵,他想要反驳,然而身体在那一刹那的反应对于润玉来说已经是足够清晰的答案。天帝点点头,“我明白了。”低头沉默了片刻,他复又抬头问道,“你来到我身边时,火神尚存,你们是什么关系?你……来自其他三千世界?亦或是此方世界的未来?”
魔尊想要开口,发现自己再次被天道消了声,在他挣扎纠结之时,润玉立刻敏锐地皱眉,“你没法告诉我?”
魔尊连连点头。
魔尊犹豫了片刻,还是点了点头,“不错。”
润玉压下心中涌上的失望,语气未变,问道,“你打算留下来吗?”
魔尊的犹豫是如此明显,润玉闭了闭眼,等他再次开口,只余一派轻松和认真,“之前我说到星月相随,那是我的真心意。但是你不必立刻给出答案。不管你如何回答,我都会放锦觅自由,也会助火神复生,并绝不为难他们二人。”
润玉也发现了旭凤的异状,他大惊失色,“旭凤!你怎么了?”
魔尊一惊,是了,对于润玉来说他和火神是不一样的。润玉如果知道是自己的想法导致了魔尊的消失,是否会自责痛苦?是否会……想念魔尊?而火神那个傻子,能像自己一样理解兄长、支持兄长吗?魔尊努力想延缓自己消失的速度却徒劳无功,他在心中不知喊了多少遍天道却不曾得到一星半点的回应,终于,身体的涣散让他站立不住地跌倒在地。
润玉立刻扶住了魔尊,他凝聚灵力于指尖,却不敢随意施展,“我应该怎么做?”
“润……玉……”旭凤此刻已经被世界排斥得十分严重,每一个字都需要倾尽全身之力说出。在这生死攸关的一刻,他的思维达到了前所未有的澄明。他很想告诉兄长自己虽然没有想明白很多事,但兄长亦是自己最重要的人。他很想告诉兄长,不但自己这样想,火神也这样想。他想告诉兄长,如果火神不省心,就不要留情,狠狠地揍……旭凤吐出一大口鲜血,吃力地道,“哥哥,请你务必……”
润玉连忙俯身,“你别急,我什么都答应你!”
旭凤燃烧本源,汇聚起最后的力量,“——请你务必保全自己、照顾自己、爱惜自己!”
“旭凤!旭凤我们还会再见吗?”魔尊这话交代后事的意味太过浓厚,润玉不由得紧紧握住了对方的手。然而魔尊动了动嘴唇,彻底消失在了他的怀里。
润玉下意识地抱去,却只抓到了一片虚无。唯有他指尖和袖口星星点点的血迹,昭示着魔尊不是他的幻梦一场。
“……旭凤?”天帝再次轻声唤道,回答他的唯有恒古不变的星空与簌簌夜风。他自嘲一笑,习惯性地要压下心头涌现的难过,然而想到弟弟最后的话,又慢慢卸下了防御的面具,抱膝而坐,允许悲伤和无助如潮水般浮现,将自己推送至无边的黑暗中。
良久,润玉抬头望向浩瀚的夜空,他的脸色依然苍白,脸颊上的泪痕未干,然而天帝微微眯眼,开口道,“天道,我知道你在,你的最终目的应该不是旭凤吧?”
(待续)
别打我,我是严格按照脑洞剧情写得哟(被脑洞太太殴打)。
话说我反思了一下为啥我写得大龙一直先表白,后来回想剧情发现他确实一直不回避表达自己的感情啊(锦觅的爱情,彦佑的兄弟情,簌离的亲情),他愿意至少给别人一次机会。突然觉得润玉很勇敢,因为大部分有他经历的人应该会变成回避型。
然后你们觉得魔尊会表白的……没想到魔尊先哭为敬吧。我觉得他和润玉之间的纠葛有太多层次,处理器已当机,所以第一反应是本能靠向了一直存在并且熟悉有安全感的兄弟线。
涉及《宝莲灯》剧情
一
杨戬,二郎真君,昆仑玉虚宫阐教三代首座,清源妙道真君,玉帝的亲外孙,天庭的司法天神。
作为首座大师兄,他沉着冷静,温和博学,在封神之战中也是战功赫赫,屡出奇策。他是师长们眼中的沉稳大弟子,也是师弟们心中的可靠大师兄。
作为司法天神,他公正无私,对所有人都一视同仁,绝不徇私枉法。他是玉帝王母的得力属下,也是天庭中令人闻风丧胆的冷面阎王。
但此时此刻,杨戬即头疼又后悔,恨不得把孙悟空那臭猴子抓过来打一顿。
二
一切事是起因是因为杨戬的亲妹妹,华山三圣母杨婵思凡。
天条规定,神仙不能思凡。也不知道杨婵经历...
天条规定,神仙不能思凡。也不知道杨婵经历了什么,突然就私配了一个凡人,任谁劝都不听,没多久就生下了一个孩子。
杨戬那阵子公务繁忙,一时没看住妹妹,就让人捅了那么大个篓子出来。但正赶上杨戬想修改天条上的漏洞,他们的母亲云华就去找玉帝王母一商量,决定以杨婵之事为引,上演一出戏。一方面,是为了给杨婵一个教训,另一方面,则是为了名正言顺地修改天条。
于是,由身为司法天神的杨戬出演恶人,将杨婵带走关在华山,由此引出沉香救母的故事。
要救母,就要先拜师学艺。杨戬在三界众人中左挑右选,挑中了斗战胜佛孙悟空给沉香当师傅。
杨戬和几位师弟一路引着沉香到峨眉山见到了孙悟空,沉香也顺利拜了师。
但杨戬万万没想到,沉香不仅学了孙悟空的本事,还将孙悟空的性子学了个十成十,洗劫了太上老君的兜率宫,深刻展示了什么叫“好的不学学坏的”。
三
当杨戬收到消息,赶到兜率宫时,入眼便是满地狼藉。杨戬和几位赶来的师弟齐齐僵在了原地。
杨戬看了看一片狼藉的兜率宫,木着脸转身对几位师弟道:“你们说,我现在给金吒师弟写信,让他去当沉香的师傅,还来得及吗?”
金吒是托塔李天王的长子,原是阐教文殊广法天尊的弟子,后跟着师父去了西方,现在灵山修行。
金吒性子沉稳温和,是阐教三代中难得靠谱的一位。杨戬原本也是想让他来做沉香的师傅的,但怕打扰到师弟清修,这才作罢。但没想到……
韦护看着不愿接受事实的大师兄,叹了口气,拍了拍杨戬的肩膀:“师兄,木已成舟,看开点。”
韦护几人:讲真,我们也没想到沉香居然这么能作,这是要把师伯祖气死啊。
四
杨戬差点被老君扣在兜率宫里炼丹。
老君的原话是:“杨戬!你外甥抢了老爷子我这么多丹药,你这个做舅舅替他还了!不还我不让你走!”
杨戬被折腾得头都大了,不断地跟老君保证肯定会还他的丹药的,甚至还立下了字据,又有几位师弟在旁打掩护,这才得以从兜率宫脱身。
“师兄,这么多丹药,你要还到什么时候?”黄天化抖了抖手上的字据,看着上面的丹药数量不禁咂舌,“孙猴子都教了沉香什么?当强盗吗?”
“先记着,等一切解决后,让猴子和沉香一起还。”这事暂时揭过,杨戬也是松了口气,“反正猴子当年也吃了老君那么多药,让他们师徒两还双份的。”
事实证明,杨戬这口气松得太早了。
五
“大师兄,沉香又出幺蛾子了!”黄天化匆匆跑进真君殿,“碧霞传来消息,沉香为了救刘彦昌,大闹地府。不仅销毁了刘家村众人的生死簿,还放出了三千厉鬼!”
杨戬一头栽倒在桌上,韦护幽幽叹了口气,雷震子一脸生无可恋。
黄天祥看向杨戬,诚恳道:“杨大哥,沉香真的是你的亲外甥吗?”
“是亲的。”杨戬木着脸,语气肯定,“三妹肯定不会这么皮,这一定是刘彦昌和孙悟空的错!”
韦护:有没有一种可能,沉香就是这种性子?
雷震子:大师兄,你别再自欺欺人了。
黄天化:接受现实吧,大师兄。
“走吧。”杨戬站起身,往门外走去,“先带人去把那三千厉鬼抓回地府,别让它们为祸人间。再去给那个臭小子收拾残局。”最后一句话明显是咬牙切齿说出来的。
六
“真君,您没事吧?”巨灵神看了看杨戬有点苍白的脸色,小心开口道。
眼前这位二郎真君可是他们元帅的未婚道侣,元帅闭关前特意吩咐过,云楼宫上下都听二郎真君的调遣。
“无妨。”杨戬环顾了一下满目疮痍的战场残局,“辛苦弟兄们跑这一趟了。”
“不辛苦,不辛苦。”巨灵神笑道,“要真放任这三千厉鬼不管,不知人间多少地方会生灵涂炭。要真发生这种事,我们肯定会被元帅扒皮抽筋的。”
“这倒是。”想起爱人嫉恶如仇的性子,杨戬也是轻轻一笑,“那你们收拾这,我先去拜会东岳大帝。”
七
“真君。”东岳大帝黄飞虎的脸色有些难看,“您外甥真是好本事啊。”
“给您添麻烦了。”杨戬内心后悔自己选了孙悟空做沉香的师傅,愧疚道,“待此番事了,我一定让沉香来给您赔礼道歉。”
杨戬带着愧疚和黄飞虎寒暄了几句就离开了,冷着脸和几位师弟汇合。“找到刘沉香那臭小子了吗?”
“找到了。”雷震子看着杨戬不太好看的脸色,小心翼翼道,“大师兄,你打算做什么?”
“给他点教训。”杨戬冷笑一声,提刀就走,“这次不给他点颜色看看,本君就把名字倒过来写!”
看着杨戬怒火冲天的背影,师弟们不禁打了个寒颤。
黄天化小声道:“能把大师兄气成这样,沉香那小子也是个人才啊。”
韦护道:“讲真,从我认识大师兄起,他就没生过这么大的气。”
黄天祥道:“杨大哥都气成这样了,沉香这次是真的惨了啊。”
八
虽说要好好教训沉香,但好歹也是自己的亲外甥,剧本也还是要继续走下去的。杨戬也没有下太狠的手,但也把这笔账先记下了,打算秋后算账。
“怎么这么多弹劾师兄的折子?”黄天化在看到第N个弹劾杨戬的折子时忍不住发出了疑问。
“我这叠也有很多,而且理由也千奇百怪。”雷震子翻了翻手中的折子,“什么冷酷无情,严刑苛责等,这个还说师兄冷血无情,对自己亲妹妹也下得去手逮捕。”
“简直是不可理喻。”韦护翻了个白眼,看向面不改色的杨戬,“师兄,这你怎么处理?”
“不用理会。”杨戬头也不抬地回道,“等沉香劈开华山后我就辞官。要不是为了等哪吒出关,这司法天神谁爱当谁当。”
“对了,你们这些折子留着。”韦护突然想到了什么,笑道,“等哪吒出关后给他看,那些人自然要遭殃。”
几人一愣,然后不约而同的露出了坏笑。
九
说到哪吒,这位可是整个天庭鼎鼎有名的主。原因无他,天庭这三百六十五路正神中,除了一小部分,其他不是和他交好的,就是和他有仇的。
天庭这三百六十五路诸神,都是在封神之战后受封的,当时都归属于商周两阵营。而哪吒当时是周营的先行官,商营中大部分人都是被他送上封神榜的,可以说是仇家遍地。
当初刚上天庭时,双方没少起冲突,每天都是唇枪舌剑,也常常发展为群体斗殴。虽然被玉帝制止了,但双方一直都对对方不服。
哪吒肉身成圣后,上了天庭任职,直接提枪把对面都挑了一遍,愣是揍服了大半的人。后来,哪吒出任中坛元帅,少不了要向一些老将请教军务,这才让双方阵营的关系缓和了不少。
不过,杨戬出任司法天神时,哪吒闭关去了。一些蛰伏已久的逆反分子没了压制,一个个都蹦出来找杨戬的茬。要不是为了大局着想,杨戬也想学着哪吒当年那样,提刀一个个打过去,把人彻底打服。
“等解决了沉香的事,我就把那些人揪出来打一顿。”杨戬心里想着,“反正我到时候也要辞官了,也不在乎他们来报复。”
十
等沉香终于来到华山,准备劈山救母时,杨戬几人皆是松了口气,不约而同地想到:终于可以结束了。
按照原计划,杨戬假装不敌沉香,败下阵来(实为遁走),沉香劈开华山,新天条出世,最后玉帝王母再出来解释。
但没想到还是出了一点小差错——哪吒出关了。
……其实也不算差错,只能算是小惊喜。
杨戬被哪吒直接带回了云楼宫,看着哪吒心疼地为自己上药,杨戬心里也是暖暖的。
“二哥,你放心吧,我一定会为你讨回公道的。”哪吒挥了挥拳头,“那些个找过你麻烦的,我一个都不会放过。”
“你那什么司法天神也别做了,天天这么多事,以后我养你!”
“那好啊。”杨戬微微一笑,“那小神以后就要多多仰仗元帅了。”
十一
都说“新官上任三把火”,哪吒此番出关,也烧了三把火。
第一把火烧的是玉帝和沉香。哪吒把杨戬扣在云楼宫养伤,自己把真君殿里的一堆折子全部推给了玉帝,又态度强硬地将司法天神的官职交给了沉香。
玉帝自知理亏,也不敢反驳什么。沉香倒是反抗过,结果被哪吒武力镇压,还被甩了一张巨额丹药的欠条。
沉香:……出来混总是要还的。
第二把火烧向了天庭诸神。在黄天化几人的“热情帮助”下,哪吒揪出了哪些个找杨戬麻烦的家伙,身体力行地让他们体会到了什么叫“弱肉强食”。
看戏的几人(幸灾乐祸):早知今日,何必当初。
第三把火烧向了天兵天将。托上次沉香大闹地府的“福”,杨戬和巨灵神发现天兵天将的机动性和战斗力下降了好多,明显懈怠了不少。哪吒知道后,二话不说就加大了每天练兵的量,让一众天兵苦不堪言。
十二
“哪吒,先休息一下吧。”杨戬将一盘点心放在桌上,顺手抽走了哪吒手上的公文。
杨戬将手上的事都交出去后清闲了不少,每日就给哪吒做点点心,和师兄弟们聊聊天,偶尔去王母那看看婚宴操办的怎么样了,实在是清闲舒适。
相比之下,沉香就没这么幸运了。沉香现在接任了司法天神之职,因为整理新天条之事忙得脚不沾地,还要还之前洗劫了兜率宫时的丹药,天天都是压力山大。
对于外甥的惨状,杨戬表示:年轻人,就要多历练历练。
十三
在众宾客的庆贺声中,杨戬看向身边之人。哪吒一身红衣潋滟,一如当年乾元山上的那个少年。唯一不同的是,从今日开始,他就是他携手余生的道侣了。
“二哥,你一直看着我干什么?”
“我只是在想,能与你相知相守,是我百世修来的福分。”
从总角相识,到年少落拓,并肩作战,再到现在的携手余生。
良辰美景,与君共赏;余生漫漫,与君共度。
彩蛋关于选师傅这事
一共三篇番外,这是第二篇,第一篇在前面
有旭凤躺在身边,已恢复以往记忆的润玉哪里还睡得着。尤其对他来说,虽然多了一段旭凤照顾他的记忆,但他更熟悉的还是那个与他刀刃相向的魔尊,还是刚打完一架的那种。
于是润玉翻来复去的睡不着,旭凤见状直接伸手把人抱在怀里,轻轻拍了拍,哄道:“乖,睡吧”
说完两人都愣了一下,旭凤是习惯了哄小润玉睡觉,自然而然的就做了。旭凤忙去看润玉脸色,见他低着头看不清表情,但周身气息没太大波动,估计没生气。
旭凤暗自松了一口气,想说将错就错继续抱着吧,谁知润玉一使力就挣脱了他的怀抱。
旭凤:开始怀念那个个子小小、灵力还没恢复、任他抱来抱去的润玉了
“我,我才刚清醒,睡不着,我去外面走一走...
“我,我才刚清醒,睡不着,我去外面走一走”
“我陪你去”
“不用了,我想自己走一走,看看有什么不一样“
旭凤什么也没说,只是扯过一件外衣给润玉披上,然后把手伸向润玉。润玉握着旭凤的手,被他带着走出几步后才反应过来。
润玉内心抓狂,明明这千年万年的都和旭凤保持着疏离的兄弟关系,两人看似亲近,实则旭凤从没把他放在心上。怎么就这几个月被旭凤照顾后,会下意识的依赖旭凤呢?
这时候再松手反而会尴尬,润玉偷偷去瞧旭凤,见他表情无比自然,似乎只是做着一件日常琐事。
路上遇到的仙侍也只是低头行礼没有一丝惊讶,仿佛天帝和魔尊手牵着手在天界闲逛是再普通不过的事。也或许对他们来说,这只不过是天帝和摄政王又一次的饭后散步。
润玉一直在东张西望,假装把注意力放在其他事物上,努力去忽略右手传来的温暖。旭凤也没说话,只是不紧不慢的走在润玉身边。
毕竟真身只想让亲密的人看到,尤其是龙尾。也不知道他“失忆”时是怎么想的,竟然在旭凤面前幻出真身那么多次。
旭凤一直在偷偷观察着润玉,见他双眼发亮的看着落行潭,不用猜也知道润玉在想什么。毕竟他之前可是时常拿泡尾巴当成奖励来哄小润玉的,就算是少年润玉也禁不住这个诱惑,想来他哥是真的很喜欢泡尾巴吧?
可润玉看半天也不见有下一步动作,于是旭凤开口问道:“不去泡尾巴吗?”
润玉没有回答也没有动作,脸上却突然有点红,旭凤纳闷道:“怎么了?”
这是在害羞?可是泡尾巴有什么好害羞的?
旭凤想了想,自以为找到了润玉害羞的原因:“没关系的,玩水又不是小孩子专属,天气闷热时我也会到池子里去浸泡”
这话说得润玉更害羞了,摇了摇头,低声道:“没有,我只是不想泡,我们走吧”
说着润玉扭头就想走,却被旭凤拉住:“唉,我之前就教过你,可惜你忘了,没关系我再说一次,你是天帝,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不用顾忌别人”
润玉心里叹气,这个傻弟弟,他是顾忌别人吗?他只是不好意思罢了!不过这么一说,他也有点羡慕之前失忆时无忧无虑的自己了。
这边润玉还在心中感慨,旭凤已经拉着他往水潭走去:“我陪你一起”
旭凤三下五除二,施法换了身简易的衣服,率先跳进了水里,水中温度偏冷,旭凤暗中用灵力把周边的水温了一下,转头看润玉还征愣着站在岸上,伸手邀请道:“快下来”
润玉早就被旭凤的一顿操作惊住,诶不是,他就是因为旭凤在看着所以不好意思下水的啊!现在换成旭凤陪他一起下水也不见得比较好好吗?
虽然心里万马奔腾,但看到旭凤伸出来的手,润玉再次身体先做出反应,回过神时人已经在水里泡着了。不过这次润玉没空想那么多,他已经开始享受浸泡在水里的感觉了。
“你穿着外套不方便”
润玉正想说没关系,他水性极佳,就算穿着拖地礼服也无关痛痒,旭凤已经往他腰部探去,摸索着扯开了腰封。
旭凤只觉身体突然被一股力量抬了起来,一看原来是润玉幻出了龙尾,自己正好跨坐在尾巴上,被抬高了些许。已经不是第一次看到润玉幻出龙尾戏水,旭凤见怪不怪,继续手上动作,帮润玉把外套脱下来,扔到岸上。
润玉暗恼自己被旭凤轻轻一碰就忍不住幻出尾巴,见旭凤稳稳当当的坐在上面更是羞耻。想把尾巴收回来,但旭凤一直在动作,刺激着他,这真身怎么也收不住。本想动动尾巴把人给甩下来,一晃动旭凤又夹了夹腿稳住身子。
这下润玉就不敢乱动了,他自成年起就没有让人触碰过真身,即便是还童期旭凤也只是在边上看着,原不知自己的尾巴竟如此敏.感。旭凤只是这样稍微用力,他就浑身一颤,这可不是什么好预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