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朝有时候挺傻的,傻到不像是从清华毕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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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俞不太喜欢吃饭,身上一点肉都没有,做的时候贺朝甚至能在他肚皮上看到形状
那天贺朝去买菜的时候听到有人在卖一种调味料,老板拿着喇叭在喊:走一走看一看了诶,我们的料,炒菜炖肉的时候放一点,香的嘞,如果家里有不爱吃饭的小朋友,只要用了我们的调味料,能多吃两碗饭!
贺朝想了一下,自己家也有不爱吃饭的小朋友
旁边还有个中年妇女声泪俱下的感谢那个老板,说是自从做饭用了这个料,家里那个不爱吃饭孩子从此爱上了吃饭!
一看就是个托
但贺朝信了,......
但贺朝信了,果断掏钱买了两大包
中午回家贺朝乒乒乓乓一顿操作,做出来两盘精致的史
那料真的很难吃
贺朝和谢俞的爱情故事几乎是整个科室都知道
到了医院门口他才想起来贺朝来接他还要一会儿呢,今天估计要被主任逮住训话了
那老头训人可是会喷口水的
谢俞一脸生无可恋
旁边来了一个小护士,她是朝俞忠诚cp粉
“谢医生,方便用你的手机给贺先生发条信息吗?”小护士偏头看谢俞,笑嘻嘻的“包不用挨训的。”
贺朝刚下班坐到车里准备去接谢俞,打开手机看见两条信息
小朋友:想你了
小朋友:爱你
这种话贺朝几乎没见谢俞说过,特别是最后那个表情包
一点没带怀疑的,贺朝激动的抹了把热泪,一脚油门踩下去原本10分钟的路程这次5分钟就到了
谢俞站在医院门口看见贺朝真就风风火火的来了,忍着笑把贺朝拽进车里
“今天怎么来这么快。”谢俞看着激动的语无伦次的贺朝,一个没憋住笑了出来“哈哈哈哈你就没看出来看不是我发的吗哈哈哈”
谢俞笑的东倒西歪,扭头看见贺朝一脸受伤“你玩儿我?”
“真想你了”谢俞收住笑,手上有意无意的扯贺朝皮带“回家再玩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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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朝有时候也挺聪明,聪明到让谢俞这辈子就他了
谢俞记得高二的时候,那天他跟顾女士吵架,什么原因他忘了,总之那天心情非常不好
回到教室里,臭着脸抄作业,臭着脸被贺朝连累罚站,臭着脸揍贺朝
没人发现谢俞心情不对,因为他平时也是这样
谢俞习惯了无处倾诉发泄,一直如此
晚上回宿舍,谢俞刚要进门却被贺朝拽住
“干什么,松手。”
谢俞心情愈发烦闷,正想开口骂贺朝却听他说:“今天心情不好啊?”
谢俞顿住了,口中呼之欲出的脏话被卡在嘴边
“哎呀,心情不好就要发泄啊。”贺朝揽着谢俞的肩膀开门走进宿舍“哥免费给你当出气筒,行不行?别打脸哦,打了不帅了。”
“贺朝,你受虐狂啊。”谢俞坐在床上,低着头看不见表情
贺朝啧了一声,贱兮兮的开口“那得看施虐的是谁喽。”
谢俞终于笑了一下,站起来轻飘飘的踢贺朝一脚“出去出去,回你自己寝室。”
临走时贺朝往谢俞嘴里塞了根棒棒糖“不高兴就多吃点甜的。”
谢俞难的乖乖的应了声好
半个月后刘存浩生日
贺朝悄悄握住谢俞的手,小心翼翼的对他说:我喜欢你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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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贺朝应酬喝的有点多
夜深了,灯暗着
谢俞被他揽在怀里,听他碎碎念
谢俞总是忍不住的想:
贺朝这个人,生来就该被所有人爱着
大学生活
ooc预警
不好看左上角
––––––分割符–––––––
话说,自大学以来,朝哥对俞哥的日常生活那叫一个亲力亲为,无他,俞哥太累了,天天被杨教授拉着去做实验,每次都抢不过,虽然杨教授也常常这么想,俗话说“衣食住行”,于是朝哥打算从衣食住行的“衣”开始
于是便有了俞哥几选一的模式,俞哥自认为自己的衣服够多了,更何况朝哥的品味……,总的来说一言难尽俞哥在一众衣服中选了一件
“哥,就这件吧”
“小朋友,你确定不再看看,你再看看这件这件,这件虽然袖口边得卡通人物很可爱,但这件的更可爱吗”
“滚,贺朝你在说我就穿我自己的了”谢俞就是因为那件袖口比较长可以卷一下...
“滚,贺朝你在说我就穿我自己的了”谢俞就是因为那件袖口比较长可以卷一下,把那个卡通人物遮住才要的这件,其余的一言难尽
“好嘞,小朋友要不要我帮你穿啊”
“滚”
––––医学院
谢俞在门口站着等着贺朝的到来,因为谢俞在门口,虽然医学院的人已经见怪不怪了,肯定在等经管院的贺朝,不过说帅哥是百看不厌的,所以大家都等在门口,更何况这是第一次看见谢俞穿白衬衫诶,这不底看个够
朝哥在远处满意的看着谢俞,不愧是他买的衣服,简直太好看了,找个一把冲过去“小朋友,小朋友”一个激动抱个满怀,而谢俞的衣服是有点半透明的,在抱的同时勾勒出了小朋友的腰
俞哥看着周围的人,不自觉的耳朵都红了,“走了”
太他妈的可爱了,朝哥这么想着“哎等等我小朋友”
……
–––––论坛
1L:大家都看见了吗,蛙趣蛙趣,俞哥的腰这么细的吗?
2L:简直绝了,我看到的时候都惊了简直比我们女生的腰还要细
3L:是的,我看到了立马就拍了图片[图片]
4L:斯哈斯哈,为啥我没在现场,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5L:这腰我看了都想……
6L:楼上的网络并非法外之地(借用一下xxj的名言)
7L:真不敢想象朝哥混的有多好
9L:+1
10L:+1
11L:+1
12L:+10086
–––––而此时在沙发上的朝哥
我男朋友又有好看又可爱怎么办
而另一边在不远处的谢俞,看到贺朝一脸不解,他说的话也没这么严重吧,也不至于这么委屈吧“算了,哄一哄吧”至于怎么哄吧,就不得而知了
––––––完–––––
一个小短篇,虽然看过N次伪渣,但是每次写又觉得把控不好,而这次距离上次看伪渣已有一个月多了,所以朝俞的戏份就有些避开着写
ooc致歉
日常小短篇
今日指南:不管多大的兔子都爱吃甜食
————
“这是陆言小朋友的体检报告,家长注意看哦。”
陆上锦接过老师递过来的纸张,一手牵着陆言一手拿着看,他一个字一个字的看过去,标红的部分似乎不少……
他吓了一跳,赶紧带着陆言回了家,等到在沙发上坐好,他才重新翻开那张纸,仔细的又读了一遍。
“体体脂率过高、蛀牙、血糖偏高?!”
这是真给陆上锦吓到了,他虽然平时有意识的管着陆言吃什么,但是有时候陆言一撒娇他就不知道把原则忘到哪去了。
现在是真的不能再这么顺着陆言了。
言逸回家时,照例先去厨房柜子下拿一块小蛋糕,一打开柜门,里面空空如也,小蛋糕存货不翼而飞。
“......
“……?”他记得昨天才买的……吧?
他又打开其他柜子,果然平时放甜食的地方都空了。
他快步上楼,啪一下推开陆上锦书房门,“我的小蛋糕呢?!”
“嗯?”陆上锦从电脑后探出头,诧异的愣了一下,片刻后一字一句重复了一遍,“你的小蛋糕?”
他品味了一下这句话,忽然就笑了出来,带着些无奈的宠溺,和纵容的打趣。
言逸被他说的一愣,也反应过来自己在干什么。
平时他会管着陆言对甜食的摄入量,他在陆言眼里一直是个有自制力的很恐怖的人(指能忍住不吃甜甜的小蛋糕)。
幸好陆言没有在这,不然言逸真的觉得自己要钻进地缝里了。
他哼一声转身就走,两只兔耳扬起又落下,颇有些落荒而逃的意思。
陆上锦笑着看他,那么身影似乎和十几年前对他撒娇耍脾气的身影重合,现在的言逸真的有些被宠的有恃无恐的样子了。
但陆上锦很满意,言逸就该是这样骄傲又有些任性的脾气。
言逸回到房间光上门,刷一下脸就红了,他在干什么啊,他都多大的人了居然去问陆上锦把小蛋糕藏到哪了?!
陆上锦进来时就看到言逸把自己裹在被子里成小小的一团,在外面雷厉风行的言会长此刻就像个无理取闹的小孩。
陆上锦轻声关上门,手里提着一个小蛋糕,慢慢走到床边,隔着被子摸了摸兔耳朵,“医生说球球体脂率太高了,要减少糖分摄入。”
“哦。”言逸闷声回答。
陆上锦无声的笑了一下,又说:“兔球总是翻柜子,所以我就把小蛋糕都拿走了。”
“……哦!”言逸咬牙切齿。
“但其实我把蛋糕放在上面的柜子里了,你再多翻一下就找到了。”
“……”
啪一下被子被掀开,陆上锦没有防备就被言逸扑倒了床上,赶紧腾出一只手扶着言逸。
他挑眉看着言逸,后者依旧是那副波澜不惊的样子,只是朝他一瞪眼,拎着蛋糕就走了。
走到门口时,他朝着陆上锦扬了扬手里的蛋糕,“是这样的,工作太累,吃点甜食有助于放松。”
“是吗,好啊,咱们家还不至于让你吃不够蛋糕,吃吧老公给你买。”
言逸转身就走,陆上锦靠着床头看着他的背影,笑着从床头拿出一个本子,写上:
“不管多大的兔子都爱吃甜食,但还是要注意摄入量。”
聚会已经开始将近半小时了,除了一开始的寒暄与打招呼外,盛望几乎没开过口。
他手里拿着一个玻璃杯,里面装的是啤酒,旁边的人或是讨论专业知识,或是唠家常,声音一阵高过一阵,盛望就静静地坐着,听着他们说话,偶尔喝一口酒。
真苦,盛望心想。
教授偶尔也会提他,不过是已经听了千百遍的话了。
“我这个学生啊,聪明、悟性高还认真,读研读博的好苗子啊,你瞅瞅,我劝了多少次了,根本没用啊,非要急着就业,这么急着赚钱干嘛!哎!”
教授总会重重地叹口气,这个时候盛望就对着和教授说话的来自别的学校的前辈,抿着嘴弯起眼睛一笑,让你有再多惋惜与劝诫的话,都不忍说出口。
江添则坐...
江添则坐在斯坦福大学那几位教授和老师的旁边,话依旧很少,讨论着一些盛望根本听不懂的专业词汇。
恍惚间,盛望想到了当年努力摸老虎屁股的时候。下一刹,盛望又惊觉自己居然开始用当年这两个字来形容他和江添的过去。
这不是他想要的。
盛望一口接一口的喝,不知不觉间已经有醉意了,他的酒量还是和从前一样。
其实自江添转学后他几乎没喝过酒,因为没人会陪着他在深夜的小巷里一遍又一遍的走,也没人会幼稚地拍他走直线的视频。
今天破了例,因为他再次见到江添了,他有很多话想说,那天在大教室就想说,只是太久没见,不知从何开口,太仓促也太突兀了。
“啪!”盛望感觉自己的肩膀被人拍了一下。
盛望回过头发现是周知远,不解的看着他。
“跟我出来!”周知远说完直接出了门,盛望以为他是有什么要紧的事要说,没有犹豫便跟了上去。
江添看着盛望这边的情况,看到他被那个聚会负责人叫出去了。
他注意盛望好一会了,如果眼睛能发射,那盛望的位置此刻应该已经千疮百孔了。
江添一直盯着盛望的方向,奈何对面一直低着头,不是看着杯子里的酒,就是喝杯子里的酒。
江添一阵无奈,无奈过后,是铺天盖地涌来的难受,他感觉心脏被随意揉捏着,那种名为心疼和酸涩的感受传遍四肢百骸,有那么一瞬,他甚至想不管在场的这些人,穿过这张桌子,走到盛望面前,不做别的,只抱一下他。
明明是这么热闹的场景,江添却觉得盛望很孤独,他忍不住想象了一下盛望这些年的生活,却发现仅仅只是想象,就让他痛的喘不过气。
“你你你…我真是没话说,你说说,我把你安排到你那个前男友的对面,这不就是给你提供机会呢?你倒好,快把头埋到桌子里了。那啤酒就那么好喝?我记得你平时不喝酒啊,今天咋上头了,人家江添眼睛都快长你身上了,你倒是给点回应啊。”
周知远站在盛望对面来回踱步,尽力压着声音说道。
盛望的反应速度下降了一倍不止,他艰难地理解着周知远的话。
位置是周知远特意安排的,自己一直在喝酒,下一句是什么来着,江添什么?
盛望眨眨眼睛,看着周知远的眼睛,仿佛在问:你再说一遍,江添怎么了?
周知远本来是恨铁不成钢,他身边的人这几年除了盛望,基本都是男友女友不断,倒不是说无缝衔接,脚踩两条船,只是相比盛望,他们的恋爱经历可以开个全国性的授课班。
他想狠狠的说一下盛望,让他清醒一点,可是看着盛望现在这个样子,光是站在他身边,都仿佛已经对那种难过感同身受,他不敢想象盛望此刻经历着怎样的惊涛骇浪。
盛望这几年的样子他都看在眼里,像个陀螺一样忙个不停。
这几天他看到了和以前很不一样的一个人,最起码不像以前那样沉默,他通过这几天盛望的变化仿佛窥见了他鲜活的曾经。作为好友,他希望盛望别再向以前那样了。
周知远耐心地对着盛望又说了一遍。
“你先调整一下情绪,然后我们进去。”
“好。”
又过了二十分钟,期间江添一直在看手机,终于,盛望回来了。
看见盛望的那一瞬间,他的心放下了许多,不知道那个负责人给盛望说了什么,他现在的状态相比之前好了很多。
只不过依然很少说话,只是认真的的听着别人说话。
他听着江添和那些人的交谈,听着斯坦福的老师说起江添的大学,在一言一语中,小心翼翼地拼凑着那些他们没有一起度过的岁月。
…
这场聚会终于结束了,教授和老师三两交谈着走出包厢的门,江添也陪同一起。
周知远和盛望则在最后,转过拐角,周知远瞥见江添一个人在前面,心下一动。
周知远使了劲推了一把盛望,自己则迅速转过去,走向了另一条路。
听到动静后,江添转过身,看到来人愣了愣,本想着碰巧,没想到是他运气好。
盛望也呆住了。
这令人窒息的沉默。
“望仔。”
“哥。”
两人同时开了口。
“老师,有人找。”某个女生叫了徐主任一声,指了指窗外。
摁在盛望肩上的手终于撒开,徐主任对窗外找他的人点了点头,说:“开会是吧?就来。”
贺朝看着快去开会的徐主任,总感觉好像缺点什么东西,但就是想不起来,直到他看见……
徐主任直起身,指着盛望没摘的耳机说:“对了,今天报道算个例外。明天起,手机耳机psp这类东西就不要出现在教室了,一但让我抓到,诶——”
他竖着食指点了两下,然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掏向前面那个男生的桌肚。
贺朝看见这场景,惊呼一声,我靠,牛逼啊,原来忘了的事是徐大嘴把高天扬的手机收了。
“我日!”男生立刻弹起来,捂书包的速度之快,活像摸了电闸门...
“我日!”男生立刻弹起来,捂书包的速度之快,活像摸了电闸门。
“捂就有用啦?第二次了啊高天扬。”徐主任举高了手,晃了晃新鲜缴获的手机,对盛望说:“看见没,这就是反面教材。另外纪律委员呢?”
第一排的女生探出头:“在。”
“玩手机,文明分扣3分,说脏话,扣1分。”
“噢。”
贺朝心里暗自感叹道,现场版果然比文字版,要精彩的多,可惜高天扬的手机了。
徐主任干了票大的,带着战利品心满意足地走了。
盛望近距离目睹了抓捕现场,表情有点懵。那个名叫高天扬的男生看着他,眼神逐渐幽怨。几秒种后,盛望终于反应过来默默摘了耳机,连同手机一起塞进书包,免得刺激人。
贺朝满意的看了看盛望的动作,还知道收耳机不刺激别人,不错啊
高天扬依然看着他。
盛望想了想,礼貌性地安慰说:“节哀顺变吧。”随即又看到了贺朝那张想憋笑又憋不住的样子。
随即碰了贺朝“朝哥,别笑了。”
贺朝看到了比了一个OK,还是不招仇恨了,但当时怎么就没发现高天扬这现场反应那么好笑呢。
“那你们还带?”贺朝抱臂说道。
“那必须得带啊,谁不带手机啊”高天扬哀怨道。
随即高天扬看了看贺朝又看了看盛望,问道“你们进教室之前我们正说着,我还百度了一下你们原来的学校。年纪轻轻有什么想不开的呢,高二转学来江苏?”
盛望干笑一声,说:“问我爸去。”
贺朝骄傲的说着“我们那里太简单了,所以来挑战一下自己的极限。”
高天扬携带一众班级同学,向贺朝同学投出了幽怨的目光。
高天扬摸着自己的圆寸头,还想再八卦几句,无奈铃声突如其来。歪七扭八聊天打屁的同学都坐正了,几个睡了一节大课间的人也纷纷抬头,抻了抻胳膊脖子,从桌肚里掏出一叠卷子。
当所有人回到座位,不再挤作一团,盛望和朝哥的突兀感,就显现出来了,这时两人才发现A班里都是单、人、单、桌,只有盛望的桌子和另一个桌子并在了一块,还有个睡得像尸体的同桌。
我他妈……
贺朝看着自己座位在盛望的左边,前面还有空座,似乎没人。
贺朝也没多想,套出徐大嘴给的教材就看了起来。
盛望刚把新教材掏出来,拎着书包放也不是,不放也不是。万分尴尬之下,他只能扭头瞪江添。
这位疑似bking的同桌可能通宵做了贼,连铃声都没听见。他支着的手臂掩住了大半张脸,只能从间隙里看到下颔骨的线条。白色的圆领t恤裹出了肩背弓起的轮廓,随着呼吸轻轻起伏。
这架势是要睡到放学么?盛望心说。
前座的高天扬突然想起什么似的转过头来,伸手迅速推了一下江添,低声道:“醒醒嘿添哥,自习了。”
他指着江添冲盛望解释说:“刚让我上课叫他,免得睡过了。”
盛望挑起眉,倒是有点意外。他以为这位同桌就是来表演天天睡觉门门满分的呢。
高天扬叫了两次,江添终于醒了。
他“嗯”地低低应了一声,覆在后脑的手指蜷曲了几下,黑色短发从指缝间支棱出来。拇指捏在食指关节上,发出“咔”的一声轻响,这才抬起头。坐直身体后,他又搓了一下脸。
肉眼可见醒得有多艰难。
“我天,你昨晚干嘛了困成这样?”高天扬忍不住问。
“一点破事。”江添显然不想多提,眉宇间除了困意就是不爽。他从桌肚里摸出一瓶矿泉水,瓶身上蒙着的冰雾在手指间化开一些,他拧开喝了一口,余光终于瞥到了盛望。
他皱着眉转过头来。可能是刚喝了冰水的缘故吧,嗓音语气都很凉:“你谁,坐这干嘛?”
听听这鬼话。
盛望本来就因为姓江连坐了他,被这种语气一激,就更没什么好印象了。他少爷脾气上来了,用下巴指了指桌上的新教材说:“我新来的,就坐这了怎么着吧。”
帅哥互怼可能挺吸引人的,前面几桌同学纷纷扭头。
高天扬一看气氛不对,第一个冲出来打圆场:“不是,刚刚你补觉不知道,老师把他摁这儿的。”
“哪个老师?”江添问。
“还能有谁,大嘴呗。”高天扬说,“他不是一向喜欢瞎排座位么,上次一句话把我课桌拎讲台旁边,第二天自己又给忘了,问我为什么好好的教室不坐,非要上讲台跟老师挤,我就日了狗了。”
盛望正冷着脸跟江添对峙呢,闻言扭头盯着高天扬,脸上明晃晃刷了一排谴责的大字:刚刚大嘴猴在的时候你怎么不说?
旁边突然响起“咣啷啷”的拖动声,盛望闻声看过去,就见江添已经站了起来,拎着椅子,把自己那张单人桌往后拉了一段距离。
“你干嘛啊?”高天扬纳闷地问。
“调座位。”江添看也没看,冲盛望的方向偏了一下头,说:“他矮一点坐这,我坐后面。”
盛望:“谁矮?”
江添已经在新位置上坐下了,他从桌肚里抽出厚厚一沓卷子丢在桌上,这才往椅背上一靠,抬眼看向盛望:“不然你比我高?”
至此,盛望对这人的印象是彻底好不回来了。
正在这时,门口突然出现一个身影,背着书包,气喘吁吁的,像是刚跑过来。
众人迅速没了自习的样子,四十多双眼睛都朝着门口看去。
这让门口的谢俞很是不习惯,稳住身形后,对着a班的人就说着“自你们的习去。”随后朝着自己的座位走去,不难免的就看见了他后桌的人。
贺朝从谢俞站在门口到讲话再到现在,眼神就一直没离开。
谢俞看了一眼他就没管了,刚坐在座位上,高天扬戳了戳谢俞,给他介绍着:“俞哥,你看,咱班两个转校生,为了避免你认错,你后面那位叫贺朝,添哥旁边的叫盛望。”
谢俞点了点头,拿起资料就开始复习,丝毫不搭理贺朝。
盛望把自己面前的单人桌往左挪了一些,跟整排对齐,又把书包塞进桌肚。刚坐下来,高天扬用笔头在他桌上敲了敲,扭头低声叨逼叨:“诶,哥们儿。”
“嗯?”盛小少爷不爽的时候针对性很强,不会对着无关人士乱拉脸。
高天扬用手掩着嘴,用更低的声音说:“你别往心里去,他平时不这样。这两天可能是遇上什么事了,心情不太好。”
盛望出于礼貌“哦”了一声,心里想的却是关我屁事。
贺朝按捺不住了,问着高天扬有没有草稿纸,借到纸就拿着笔刷刷刷写下三个字小朋友?
他将纸条叠起来,用笔戳了戳谢俞,递给了他。
谢俞打开纸条,看见这不确定的语气,有了一丝笑意,随即拿着笔就写下了,有事?没事复你的习。
贺朝看见熟悉的回答,心满意足的拿起了资料,大部分跟原来的差不多,只不过更难了一点,但对于颜值智商都在线的他来说,so,easy。
比起后面那位冰雕瘟神,他更关心教室里的其他人。
因为放眼望去,整个教室就他和贺朝桌面上放着教材,其他人都是一沓一沓的卷子。而且上课铃打这么半天了,也没见哪个老师来。
这学校什么毛病?
他扫视一圈,还没来得及把疑惑问出口,高天扬这位贴心小棉袄就主动开口了:“今天周六,又是补课期间,一天都是自习。你……没带点卷子啊?”
盛望没好气地提醒他:“我今天刚来。”
一旁贺朝也听着他们之间的对话,突然想到原著里,盛望刚转来的第二天,就要考试,也就是说,他得刚领的教材全过一遍。
“哦,那你拿什么复习啊?”高天扬戳了戳崭新的教材,说:“课本啊?”
“复习?”盛望重复了一下,“你说复习?”
“对啊。”
盛望突然有了不祥的预感,他干巴巴地问:“为什么要复习?”
高天扬说:“因为明天考试啊。”
盛望:“???”
“明天干什么?”
“考试。”
贺朝拍了拍前面谢俞的肩,谢俞也如应的转了身问道“干嘛你?”
贺朝顿时委委屈屈的对谢俞说着“小朋友,我才刚转来第一天,明天就要考试,要是考不过,就不能跟你一个班了。”
谢俞一种鄙夷的目光看着贺朝说:“装,你继续装,再装下课就揍你。”
贺朝摆了摆手,顿时不装了。
这让旁边答疑解惑的高天扬看呆了眼,这还是俞哥吗,怎么觉得他俩关系不一般啊。
盛望用一种你在说什么梦话的目光看着他:“考什么?高一的内容?”
“那是上一次期末考试的事,现在考什么高一的内容啊。”回过神来的高天扬指着盛望今天刚领到的教材说:“考这个。”
盛望:“……”
你再说一遍?
可能他凝固的样子有点萌,高天扬笑趴了。
盛望指着教材,用毫无起伏的声音说:“徐主任告诉我,这是你们这学期的新教材。”
“理论上是。”高天扬说:“但是我们已经学完了啊。今天8月8号对吧?我们7月10号放的暑假,就放了10天,然后就来上课了,前两天学完了,是吧俞哥。”
一旁的谢俞也点了点头,又投入了知识的海洋中。
“哪门?”盛望问道。
“反正数理化都学完了,语文进度稍微慢一点点,英语本来也不按课本来。”
盛望一阵窒息:“所以我明天要考五门完全没学过的东西?”
“是。”
“我能请假么?”
“应该不能。”高天扬故作沧桑地说:“朋友,任重道远,好自为之。等毕业了,找人打徐大嘴一顿就对了。”
贺朝听见高天扬的危险发言,少年,你很有勇气嘛。
这件事过于刺激,以至于一天下来,盛望同学始终处于精神上微醺的状态,简称很醉。
而贺朝与盛望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整个状态都是精神抖擞,顺便还让小朋友加了他的vx。
直到司机小陈叔叔打他手机,他才反应过来自习已经结束了,教室里的人走得七七八八。高天扬临走前似乎还跟他打了声招呼,后面那位讨人嫌也没了踪影。
贺朝也说着,他自己先回去,不用他送了,说完,盛望在发现门口的人,是迟到的那个,他们什么时候关系那么好了?
“怎么?碰上事了?小朝呢?”盛明阳问。
盛望脑袋抵着车窗,懒叽叽地瘫在后座,麻木地说:“朝哥,有新欢了,而我需要满足一个小要求。”
“说?”
“我想退个学。”
盛明阳愣了一下,没忍住笑了出来:“哎呦,这还是我儿子么?”
盛望从小到大都是孔雀开屏的性格,也就小时候撒泼耍赖才会说“不行”,大了就再没听过。冷不丁听见这口气,盛明阳还有点感慨,语气都柔和不少:“来给爸说说,受什么刺激了?”
盛望“呵”了一声,正准备把一肚子吐槽往外倒,却听见盛明阳身边传来一句模糊不清的声音,是一个女人的低声问话,盛明阳的声音也突然变闷,应该是掩着手机回了她一句。
盛望愣了一下,忽然兴味阑珊。
“没什么,随便说说,我挂了啊。”他扯着嘴角说话,语气听起来挺欢快。
“噢,那你到哪儿了?”盛明阳问。
盛望勾头往窗外看了一眼,车正驶过青阳大街,依稀可以看到不远的地方有岔道可以拐进去,再开一小段就是白马巷了。巷子口停着几辆卖小吃的车,不知蒸煮着什么东西,薄薄的烟雾在巷口墙边晕开。
白马巷里有他家老祖宅,他只住到五岁就搬走了。八岁之前,偶尔会跟妈妈回来两趟,八岁之后妈妈去世,就再没来过了。
这里的变化其实很大,他幼年的印象也并不很深。但在看到那片烟雾的时候,他居然生出了一丝怀念。
而贺朝早已回到了自己家,还拉上了谢俞,这让没看过原著小说的谢俞有点懵,还问道“拉我来你家干嘛?”
贺朝回复道:“当然是有好戏看了,盛望惊吓时刻。”说着就指了指隔壁。
谢俞向隔壁院子里看去,看到……
小陈把车开进院子的时候,盛明阳已经站在那里等着了。
天色灰青泛着暗,有的房子已经亮起了灯。盛望闷头从车里出来,就听见他爸温声叫了小名:“望仔,这是你江阿姨,这是江阿姨的儿子江添,比你大一点点,叫哥。”
江谁???
盛望愣了一下,猛地抬起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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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你说一下我今天晚上遇到的乐事,语文老师催作业和同学的极限拉扯。
老师:几点了,我的作业呢?
学生:鱼在水里,你在我的心里,作业在我们的幻想里
老师:你在梦里,我在诗里,作业在我们的生活里
老师:掌声送给梦,鲜花送给诗,作业送给你们
学生:鲜花漂在水面,掌声响在梦里,作业退还给您
未完待续……
ooc致歉,私设如山。
欢迎捉虫,不喜勿入。
!!申明:作者目前备战期末考中,不会烂尾但可能有点短。
码字不易,缘更。(不会弃坑的!!!)
通篇鬼扯,沙雕又中二。
p.s.建议配合《第七年》or《给某某》or《鼎沸》食用。
!!会阅读同人文!!接受小可爱们推荐喜欢的大大!!!
在盛望拖着他的课本从b班和高天扬走出时,一阵眩晕感传来,再睁眼时,他就摔在了一个奇妙的地方。
那时一个望不到边的地方,四周是一片白。
“woc?这是哪?”高天扬看着那一片白和懵逼中的盛望,吓得那可是不轻。
“正在传送人物:附中高二全体学生与全体老...
“正在传送人物:附中高二全体学生与全体老师。”
刚回过神来的盛大少爷头顶缓缓地冒出一个问号。
“哗——”一大群人出现在了盛望和高天扬面前。
但他们不是摔进来的。
他们是平稳地出现的。
盛望,高天扬:.........
区别对待啊!!!!!艹!!!
两人屈辱地爬起来。
江添忍着唇边的笑意,走到盛望身边:“咳,疼吗?”
盛望瞪大了眼盯着江添,差点没反手一个巴掌呼过去:“江,添?!!?”
“正在传送人物:盛明阳,江鸥。”
“正在传送物品:沙发。”
在盛明阳和江鸥进来的同时,所有人的身后都出现了一个单人沙发。添望二人除外。
他们的沙发是双人的。。。
a班众人:我好像知道了什么不应该知道的......
“各位好,我是系统‘考完管他去死吧’。”
家长和老师:??!!!?
附中众人:我们的心声啊!!
“好的,不用纠结我的名字。让我们先来看看语录。”
语录??
什么玩意??
论语吗??!(论语是一部语录体著作)
[旁边是熙熙攘攘的人流,身后是明明暗暗的灯火。沿河十里从古亮到今。长长久久。]
招财瞥了a班众人一眼:“看看,看看!这才叫抒情文!你们写的都是什么垃圾!?好好学学!!”
江添:有被内涵到。。。
讲个笑话:木苏里教你写抒情文
[我喜欢你,所以希望你被簇拥包围,所以你走的路要繁花盛开,要人声鼎沸。]
“这抒情文写的......”高天扬目瞪口呆。
鲤鱼小小声地叨叨:“好像是......恋爱?”
盛望感觉不太妙,在众人看不见的阴影里攥紧了江添的手。
“别怕,有我呢”江添回应。
[那个以前会饶着他转的小太阳,因为他,已经不发光了。]
“小太阳?”辣椒小声地bb了两声,却还是被盛望听见了。
“看不出来吗?比喻啊!借物喻人。”
“喻人?”辣椒转头:“喻谁?”
盛望:我tm怎么知道??!?
考完管他去死吧:其实就是你自己......
“你马上就会知道了”考完管他去死吧回答
“你有读心术?!”盛大少爷震惊当场,他明明刚才都没说出口。那他刚刚和江添的小动作
“呃......你可以这么理解吧。”
盛望:怎么有一种你什么都懂的错觉。。。
“不是你的错觉,这是事实。我本来就知道一切。”
盛望:
“你的过去,现在,未来。你知道和不知道的一切。”
此时一位2班的女孩子突然出声:“woc!这里怕不是阅读空间吧!”
考完管他去死吧高兴地(它有情绪的,虽然它只是个很可爱的系统......)说:“哟!终于意识到了!!来来来,文手们,画手们。都打起精神来了!!这些可都是难得一见的素材啊!”
毫不知情的添望二人:???
[三号路依然长得没有尽头,梧桐荫还是枝繁叶茂。人间骄阳刚好,风过林梢,彼时他们正当年少。]
“三号路?梧桐?那不是附中旁的梧桐外吗?”辣椒一下子就想到了那个学校旁她每日进出的地铁站。
“是的,那是一个浪漫的故事开始的地方。”
“浪漫?的故事?”辣椒来了兴致。
“来,抽一张出来吧!”考完管他去死吧并没有回答。一个盒子,哦不,箱子出现在了辣椒面前。
辣椒疑惑地抽了一张出来......
码了好久的,给个红心蓝手呗!
立阳二中——
万达:“朝哥,俞哥,我会想你们的,呜呜呜。。。”
“对啊,朝哥俞哥”其他同学也纷纷附和着
“啊,停,我和我家小朋友会经常想你们的,毕竟哥这容貌,见过的都会被哥吸引”
谢俞:“傻逼”
【我只能说骚哥不愧是骚哥】
附中——
“报——咱们班又要进人了”“真的假的”“千真万确,我交作业的时候听到的,性别不知道,但听老师说他们两个的成绩让人担忧”“啥时候来啊”“他们在C市呢(私设)一大早上坐车来也要到下午呢,晚辅导差不多就到了......
“报——咱们班又要进人了”“真的假的”“千真万确,我交作业的时候听到的,性别不知道,但听老师说他们两个的成绩让人担忧”“啥时候来啊”“他们在C市呢(私设)一大早上坐车来也要到下午呢,晚辅导差不多就到了”
咱们的江添盛望呢,哦~他俩正在两耳不闻窗外事的刷试卷,所以他们俩当然也不知道此时的班级群里,那群孩子已经疯了<微笑>
同学A:我赌两张试卷,他们肯定是一男一女
同学B:ls言情小说看多了吧
同学C:我赌十张试卷,肯定是俩个男生
同学D:ls,是什么让你觉得是两个男生
。。。。。。。。。。。。。。。。。。。。。。。。。。。。。。。。。
班级群已阵亡,勿cu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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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晚饭后,江添和盛望正在回教室的路上,盛望打开班级群一看:“蛙趣,99加,他们在发什么啊”
“班级里要进两个转校生”江添冷不丁的说了一句。盛望:“?不是,哥,你什么时候知道的?”
“高天扬告诉我的”就在他们说话的时候,两个身材高挑的男生向他们走来,天色已经全黑了,只能靠着微弱的月光来看清对面男孩的模样。较高的先开口:“嗨,同学,你知道高二A
班怎么走吗?”
盛望:“哦,我们刚好也要去跟我们一起走吧。”“多谢啦兄弟”
此时的盛望还没有反应过来,那两个男生就是转校生,并且对他们的第一印象就是这两个男生长得挺帅的。
看伪渣父母怎么让某某父母想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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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望是在聚会上见到贺朝的,因为盛明阳和贺父有生意关系,所以两家的“继承人”需要见面
但是来的不止贺朝一人,还有一个眉目清秀,神情冷淡的男生
“不好意思,来晚了”贺朝语气歉疚,“这是我爱人,谢俞”
盛望想起来,这位是市医院目前最年轻的主治医师,自己曾经还与他有过几面之缘
“幸会”
但是盛望不理解一点,贺父今天也在场,他们……不怕么?
谢俞似乎看出盛望所想,罕见的礼貌一笑:“家长很支持我们”
原来是这样啊……盛望垂下眼
他怎么就不行呢?
谢俞是个细腻的人,他从神色言......
谢俞是个细腻的人,他从神色言谈对盛望的情况猜到了三分,有意的不再提这件事
“贺总,那是您儿子贺朝吧,真是精干,旁边那位是……?”
“我儿子对象,谢俞。又乖又聪明,在市医院工作”
“这…您不反对吗?毕竟……”
“反对什么?啊,你说这个,我为什么要反对”
“嗯?”
“盛总,我认为他们在一起很好,我儿子高兴就行,管那么多做啥?”
“……嗯”
顾雪岚发送了语音
去年,钟杰终于愿意接纳她这个母亲,送了她一份生日礼物,顾雪岚高兴的不得了,今年出国旅游,彻底放松
公园花特别繁密,顾雪岚看到一个和她差不多大的女人在赏花,似乎还是位同胞
身在异国他乡,见到同胞不免激动,顾雪岚走上前,想和对方认识一下
江鸥看着眼前的花,却在想别的事,突然一个人就出现和她打招呼,就这样认识了一个朋友
两个人聊天,不免聊到自家孩子,顾雪岚谈起谢俞满脸骄傲:“我儿子清华的,后来在市医院,他对象也是清华的,学的金融,现在自己创了家公司”
江鸥听得疑惑:“姑娘家办公司啊,蛮历害的,就是不多见”
顾雪岚愣了一下,随后把鬓发撩到后面,笑着说:“小朝也是男生呀”
江鸥大惊,前夫带来太大阴影,为不在新朋友面前失态,江鸥哽着说:“你……你同意了?”
顾雪岚依旧优雅端庄:“当然,他爱他”
江鸥问:“为什么同意?”
顾雪岚神色怪异看她一眼:“为什么不同意,我儿子幸福就好,我支持他一切选择”
江鸥想起顾雪岚说的话,又想起江添这些年一个人受的苦,神使鬼差的说:“见到小望替我问好”
说完两个人都愣了,江添最先回神:“好”
江鸥苦笑一声,她不后悔说出口,至少,他们真心相爱
两个月后
盛望领着江添来医院输液:“说了不要穿单衣就熬夜写材料,哥,你有没有认真听?”
路过谢俞脚步一顿,无声笑了笑
真好,都是童话的结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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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藏獚最近不知道从哪学来了一个撒娇讨食的法子,就是原地躺倒碰瓷露出肚皮,再瞪着眼睛一脸无辜的盯着你看。
为了西藏獚的健康着想,在它再一次躺倒翻滚的时候,我严肃的制止了碰瓷行为,告诉它就算你原地滚三圈再坐起来翻两个跟头也不会有你一口好果子吃,并且为它制作了一张通缉令贴在店里的墙上,提醒来往的客人不要投食给西藏獚吃。
这招效果显著,就算西藏獚嘤嘤叫也没人给它投喂了,顶多夸它两句再摸...
这招效果显著,就算西藏獚嘤嘤叫也没人给它投喂了,顶多夸它两句再摸上两把。
不过西藏獚露肚皮的技能却从此安装在了它身上,有事没事就要在我们面前翻滚三圈露出肚皮来撒娇打滚的。
你看到你满爷爷嫌弃的目光了吗西藏獚同学,我拍了拍它的脑袋幽幽的和它说,不远处传来四叔不屑一顾的喷气声,当事狗毫无羞愧之心,屁颠屁颠的挪到正在吃葡萄的胖子面前滚了起来,一副我知道了但是我不听并且下次还犯的模样。
胖子替西藏獚揉了揉圆滚滚的肚皮,说狗随主人,小哥你看它打滚的样子像不像天真和你扯赖皮的样?嘿,简直神似,下次天真要是再撒娇你就摸摸他的狗肚子。
死胖子说谁撒娇呢,也不嫌恶心,我路过啪啪两下拍在他背上,同时敏捷转身躲过他反击在我小腿上了几巴掌,从他的小篮子里捞出一把葡萄,分了一半给闷油瓶。
闷油瓶穿着黑色的老头背心,刚洗完碗从厨房出来,厨房空间小福建的夏天又热,他出了点汗,肩上隐隐有墨色的线条浮现,黑色的眸子有些亮亮的。
我转身看了眼背对着我们吃葡萄的胖子,飞速的在他脸上啾了一下,然后把葡萄塞给他,自己上楼去了书房,开始考虑在厨房安个小电风扇,就不至于在厨房活动的时候太热了。
晚上睡觉的时候,闷油瓶就开始不对劲了。我们俩躺好了拉了灯,我闭了一会眼察觉到闷油瓶没睡,睁眼一看,发现这家伙面对着我侧躺着,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我看,弄的我有些摸不着头脑,于是我主动往他怀里靠,侧过身拉着他的手让他从背后抱着我,和他道了声晚安。
但这显然没有切到问题中心,横在我胸前的手安静了一会后慢慢往下移,最后覆在小腹上,似乎摩挲了两下。
闷大爷搞什么呢?开发新情/趣吗?也不像啊,以往他想做的时候都是直接上嘴啃了,这下怎么别别扭扭的。
感受着贴在肚子上的手随着呼吸起伏,我突然福至心灵,握住闷油瓶的手,试探性的开口问道:“小哥…你要不要揉揉我肚子?”
闷油瓶果然顿了一下,犹豫了一会,终于没忍住动手小心翼翼的覆在我的肚子上轻轻揉了揉,我笑的乐开了花,靠在他身上一颤一颤东倒西歪,闷油瓶抿着嘴,有些无奈的看着我。
我还是止不住笑,牵起从我肚子上落下的手,又将它亲自放了回去,拍了拍,打趣他说:“怎么样,好摸吧?”
闷油瓶把头靠在我肩上,温热的气流吹过耳朵,像是一阵小小的电流一样痒痒的,让我的脸颊有些发烫,然后我听到这挨千刀的说了两个字:
“小狗。”
*是谁求沙海邪怀孕没求到?是我。几十条“蹲蹲”教我做人,只能含泪写点小短文尝个鲜,求各位太太施舍点。
*abo,自设老张提前出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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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声轻微的“嘎达”声响,门被打开了,光线从门缝里一点点泄出蔓延开来,空气中的微尘浮动闪烁,绝对黑暗的房间被慢慢渡上光影,房间里蜷缩的少年颤了一下,眯着眼睛抬起了头。
门口的人轻声:“……有点狼狈啊。”
黎簇能感受到自己的心脏明显狠狠颤动了一下,他情不自禁地咬了咬后槽牙,胸腔里蓦然升腾起一股酸楚委屈。
然而憋了半天,眼睛好不容易看清人的轮廓,才恨恨骂出一句:“吴邪你他妈再晚点就是来给我收尸了!”
吴邪走了过去,在他面前蹲下,粗鲁......
吴邪走了过去,在他面前蹲下,粗鲁地撸了一把黎簇的头发,“我来救你,还这么多话。”
黎簇闷闷道:“事情完了吗?”
“完了,你可以回去继续你的高考大业了。”
一阵的沉默,吴邪正想说“学习不好我给你补习行了吧”,却见黎簇猛然打出一拳,吴邪毕竟也是练过的,一闪身躲过了,无奈:“不仅话多,还要打我?你个alpha随随便便打omega,找不到老婆的。”
黎簇这些日子吃尽了苦头,在汪家人面前一滴眼泪都没掉过,看见吴邪却反而哽咽起来,“你欠我的!让我打一拳不行啊?你哪里像个omega了!”
吴邪却忽然笑了,“我现在可比以前像多了。”
黎簇有点懵,“什么?”
吴邪挑了挑眉,指着自己肚子说:“好大儿,猜猜是弟弟还是妹妹?”
话音刚落,外面却忽然传来巨大的爆炸声,紧接着便是瓦砾砖块轰塌的声音。
黎簇还没来得及反应上一句话,吴邪皱着眉就一把把他拉起来,“快跑,这里要塌了!”
黎簇脚还有点麻,被吴邪强行扯着跌跌撞撞跑了几步,忽然大叫道:“你刚才说什么啊!”
吴邪带着他在错综复杂的汪家密道里穿梭,“我说快跑!”
黎簇跑了几步,气血活涌,很快恢复了行动力,继续叫:“不是!你说你——怀孕了?!”
前方掉下来一大块砖,吴邪侧身躲过然后猛推了黎簇一把,“对啊!”
黎簇躲开砖瓦,然后跟着吴邪一起跑,崩溃道:“你没骗我?!”
“骗你干嘛?找你要十万当奶粉钱?”
黎簇沉默了三秒,然后吼道:“我在汪家挨揍读费洛蒙的时候你他妈怎么还有闲心在外面跟人搞出人命啊!!!”
“成年人的事小屁孩别管!”
黎簇显而易见十分不能接受,不可置信:“可是他们说你跟那个张起灵是一对儿啊!他——他现在不是在青铜门里面吗?!”
“你他妈跟谁搞出来的啊?!那个王盟?!还是那个戴墨镜的?我操你们关系好乱!”
吴邪听着他大喊大叫,头有点痛,“汪家教了你什么啊?——前面跳!”
刚说完吴邪就一把扯住黎簇的衣领把他人往前面的坑洞里面甩,然后自己跟着滑了下去。
黎簇被人甩出去还没反应过来呢,就发现吴邪已经利落地滑下来了,然后扯起自己继续往前跑。
黎簇震惊地看着身前跑得飞快的人,“你他妈这叫怀孕了?”
“老子不强点还能指望你吗?”吴邪竟然还顺手拍了一巴掌黎簇的脑袋,“还有——王盟是我伙计,戴墨镜那是我师父,孩子他爹就是张起灵!青铜门提前放假出来了!”
又过了几秒,吴邪忽然目光一定,“小心,前面有蛇,房子塌了被放出来了。”
他抽出大白狗腿,俯身快速前进,手起刀落就砍了一条,然后猛地一跳往斜上方一刺,又是一条,落地时反手在黑暗中又揪出一条,立即便杀了。
“跟上。”
黎簇在后面看得一愣一愣的,情不自禁:“我靠……”然后赶紧跟了上去。
又跑了大约半分钟,黎簇已经很累了,这两天他都没吃饭,现在纯靠着求生本能,问道:“什么时候才到?我饿了两天要不行了!”
“马上。”
“啊?”
忽然,一个身影在前方拐角处出现,声音响起,清冷却含了两分急切,“吴邪。”
吴邪立刻道:“我可以!后面有个小朋友没吃饭快不行了!你拉一把!”
黎簇还没意识到怎么回事,那身影立刻过来,一把把他扛起来,坚硬的肩膀顶得他空荡荡的胃都要吐了,崩溃骂了句:“操……”
狗AO,合伙欺负未成年……
张起灵扭头上下打量了一下吴邪,确认他浑身无伤跑动正常,这才道:“以后不要这样。”
吴邪笑了笑,“知道了。”
两人一同往前,很快就到达了出口。
离开了这座巨大的建筑,不远处是在外等待的解雨臣和胖子。
一出来,张起灵就把黎簇放下了,立刻到吴邪身边问:“有没有什么不适?”
吴邪都还没来得及回答,那厢解雨臣和胖子就过来了。
胖子大呼小叫的,“哎呀天真你可悠着点吧!肚子里还揣着一个呢!”
解雨臣也略微皱眉,只是没说什么。
吴邪受不了他们的目光,抬手表示打住,然后喊了黎簇一声,“走,车队那边儿去,花儿爷准备齐全,肯定有吃的,饿着长不高。”
于是一帮人又跟着吴邪往车队那边走。
黎簇终于靠着车啃上面包喝上水不久,黑瞎子拖着个人和一个箱子过来了。
吴邪一打量,便道:“没问出来?”
黎簇觉得不关自己事,一边吃着一边随便看了一眼,发现那人浑身都是软的,根本不成形,好像骨头关节都被打碎了,不由得脊背发凉。
吴邪注意到他的目光,“就扫一眼?这人可关乎你的命。”
“啊?”黎簇懵逼,咬着面包呆住。
“被人下了毒都不知道,长点心吧。”
黎簇瞬间有那么一点窒息,但一想身边环绕的都是一众大佬,怎么着也能保住他的命,又放下心来。
这时那个汪家人终于弱弱开口了,对着黑瞎子,“我还没来得及说你就把我打成这样……”
黑瞎子咧嘴一笑,“不好意思,手快了。”
于是打开箱子,“说吧。”
那汪家人便指了箱子里一管针剂,黑瞎子看着他,“你确定是这个?”
汪家人虚弱点头。
黑瞎子观察了一下,然后满意地笑了笑,“不错,挺实诚。”
他停顿了一下,扭头望向吴邪,扫了一眼他的肚子,道:“照顾一下小朋友?”
吴邪无可奈何,闭上眼睛。
黑瞎子悠然回头,然后抬手“咔”一声扭断了那个汪家人的脖颈。
“识时务者为俊杰,给自己留个全尸挺好的。”
黎簇看得汗毛耸立。
伙计立刻过来把那尸体带走了,给众位大佬,尤其是其中那位备受关照的,留个干净的地盘。
吴邪刚睁开了眼睛,吴家的伙计便跑过来报告一些事情,吴邪轻声嘱咐了几句,下达了命令。
黎簇在一旁看着吴邪一派沉着淡然的姿态,想起这些日子从费洛蒙中收到的那些他看不出具体意义的指令,又看了看旁边坍塌的巨大建筑,心里有些莫名的涌动。
沙漠里的时候,最开始他还不知道吴邪是个omega,因为他的强悍神秘而自顾自以为他是alpha,那时看着吴邪抽烟时的神情,全然是对强者和年长者的崇拜向往。
然而,这样一个人,其实是个omega,仔细一瞧,分明生了张清秀面容,睫毛很长,身段也好看……甚至,他怀着孕。
这种感觉很奇妙。
黎簇想,等吴邪的孩子出生长大点,他要去给那倒霉小屁孩讲,你爹怀你的时候带着我在即将坍塌的建筑里面疯狂跑酷,还拿着刀一路斩蛇。
黎簇胡思乱想的时候,张起灵已经不知从哪儿拿出了一个保温杯递给吴邪,“安神。”
吴邪笑了下,“别人出发前在磨刀擦枪,你去熬安神汤。”
张起灵不说话,仿佛吴邪说什么他都会听着,眼神能看得出平和与不可思议的温柔。
吴邪喝了安神汤,又扭头对黎簇说:“等会儿回去了给你抽个血,再检验一遍,然后再解毒。”
黎簇猛然回了神,慌张应了声:“噢。”
黑瞎子看了看他,笑容微妙,拍了拍黎簇的肩膀,忍不住嘴贱道:“小朋友,虽然你床头柜第二格那本《我和黑道寡o的风流韵事》真的很好看,但是哑巴的拳头打在身上还是疼的。”
黎簇一愣。
张起灵望了过来。
黎簇憋得涨红了脸,“谁喜欢黑道寡o啊!!”
end.
OOC致歉
算是胡诌,阅文愉快
(添望领养了一个小奶娃后)
“哥,我感觉最近慕慕情绪有点不对。”
主卧里光线昏暗,只留了床头的一盏台灯,橘黄的灯光洒下,柔和地落在盛望半眯着眼的脸上。
他侧卧着,旁边放着手机,怀里抱着属于江添的枕头,低着头用鼻尖蹭了蹭,声音听起来嗡嗡的。
“怎么了?”
江添的声音从手机中传来,听上去要比平时冷淡低沉些,却莫名有些挠人。
盛望闭着眼,将慕慕最近的情况细细地说,江添时不时地给出回应,偶尔也问上几句。
“不知道是不是学校的华杯赛预赛没晋级。”说到这儿,盛望蓦地睁开眼,想到什么似的,半支起身子,有些着急,又想到这个点隔壁房间的慕慕已经睡...
“不知道是不是学校的华杯赛预赛没晋级。”说到这儿,盛望蓦地睁开眼,想到什么似的,半支起身子,有些着急,又想到这个点隔壁房间的慕慕已经睡了,将声音依旧压得很低:“你不是给他们上过课么,给他们上课的时候,感觉慕慕怎么样?”
江慕望已经五年级了,去年10月份的时候,学校进行了奥数培训,为今年3月份的华杯赛初赛做准备。
因为学校给的报考名额有限,所以,只有在学校里排名前十二的学生,才有报考初赛的资格。
“慕慕很聪明,有些题目他能找到好几种解法,正常发挥,至少代表学校去参加预赛肯定没问题。”江添的评价很客观,也很自信。
盛望沉吟片刻,江添的回答,与他跟慕慕了解的情况差不多,他之前问过慕慕赛题难度,慕慕很平淡地说还好,初赛没问题。
盛望脑回路绕了一圈:“难道……早恋了?”
江添一愣,随即低沉的笑声从听筒里传来,震得盛望半边身子都有些麻。
“不会的。”江添笑着说。
“嗯,也对,我们慕慕目标感还是挺强的。”盛望随即也推翻了自己的假设,“那还能为什么呢?看他情绪我都有点不太敢问。”
“最近应该成绩出了,我抽空问问顾老师。”江添想了想,目前没有什么好的想法,只能一一做排除法。
“嗯。”盛望轻哼出声,解决了江慕望的问题,心情松弛下来,思念便如潮水般涌来,他把头埋进江添的枕头里,深深吸了一口:“哥,好想你。”
声音模模糊糊,听不真切,江添问:“声音怎么了?感冒了?”
“没……没感冒。”盛望顿时抬起了头,眼睛在灯光下亮晶晶的。
听出声音的差异,江添有些诧异,随即轻笑,明知故问:“你刚刚干嘛呢?望仔?”
盛望耳尖渐渐染了红,闷着声,不说话。
“嗯?”江添故意地,逗着。
“我……”
“又抱着我的枕头睡?”江添的声音里带着宠溺与纵容。
“嗯……真的,太想你了,哥。”盛望的双腿不自觉地动了动。
“有多想?把枕头当成我吗?”江添故意地呼了口气。
隔着手机传来,盛望感觉自己几乎是立刻就有了反应。
“唔,上面都是你的味道,可是你出差太久了,现在味道都淡了。”盛望委屈,眼尾有些红。
“我们视频,好不好?想看看你。”
他目不转睛地看着,在他哥一声一声地诱惑下,如漂浮在海上,随着海浪一阵阵地潮起潮落。
最后连手机屏幕都是脏的。
江添效率高,两人虽然都有些忙,但在对待江慕望的事情上,却都毫不含糊。
第二天江添就把结果告诉了盛望。
成绩出来了,江慕望成绩可以说是一骑绝尘,却意料之外地不在学校初赛代表的名单里。
盛望感到意外,他打算先跟江慕望聊聊,无论如何,他想先听听江慕望怎么说。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潜意识里,盛望觉得慕慕肯定是受了委屈的。
当天下午,盛望请了半天假,去接江慕望放学,孩子从学校里出来的时候就有些不开心,旁边的几个朋友倒是一如既往地陪在他身边。
盛望很亲和,江慕望的小伙伴们也很希望这位年轻的盛叔叔。
他们围着盛望跟江慕望,叽叽喳喳地聊了会儿天,盛望才兜着江慕望的脑袋上了车。
“今天烧饭阿姨不在,我们出去吃披萨怎么样?”盛望边开车边询问慕慕的意见。
盛望觉得家这个地方,他跟江慕望的关系就是长辈与小辈,但换个休闲的地方,或许聊起来会好很多。
江慕望估计是猜到了什么,想了想,乖顺地说:“想吃肯德基,好不好?好久没吃垃圾食品了。”
这一本正经的腹黑样,跟江添如出一辙。
盛望抬手揉了揉江慕望的脑袋,嘴角扬了笑,知道江慕望这样是愿意沟通的意思:“行,就吃肯德基,不过吃完晚上我得跑步,你跟我一起?”
“好。”江慕望很喜欢自己的两个爸爸,两个爸爸的性格好,跟他们呆在一起从不会觉得有压力。
两人吃饭都算安静,快结束的时候,盛望才问:“愿意跟我聊聊这次学校华杯赛预赛吗?”
“就,没考上。”江慕望捡了个薯条,细细地嚼着。
盛望抿嘴,点了点头,他没回什么,也没有质问,只耐心地等着。
江慕望过了会儿,才继续:“分数是够的,但是被举报作弊的,所以被取消资格了。”
“这是谁造的谣?”盛望没想到是被举报作弊导致的取消资格,顿时有些生气。
要知道,学生时代被造谣考试作弊,对于学生来说真的是一件天塌下来的事情。
江慕望诧异又惊喜的小眼神儿看得盛望心疼:“你……你怎么不问我有没有作弊啊?”
盛望不解:“你肯定不会做这些事情。”
江慕望“噗”的一声笑出来,被信任的感觉真的很好。
他笑了会儿,才瘪了嘴,把来龙去脉都跟盛望说了:“之前老爸不是给我们代课么,估计一起回家被家长看到了,举报说是江老师泄题给我才考这么高。”
盛望气笑了,“他们不知道,授课的江老师是你老爸?”
江慕望摇了摇头:“我说了,他们不相信,说一个人不可能有两个爸爸。”
话说到这里,再解释,已经不是江慕望可以应对的了。
盛望点了点头,眼底满是心疼,心疼他自己把这件事情埋在心里这么久。
盛望揉了揉江慕望的脑袋,心里觉得难过:“放心,这件事情你没有做错什么,不用那么不开心,后面就交给你爸吧。”
江慕望抬头看了眼盛望,总觉得这个便宜爸爸好像跟别人家的爸爸真的不太一样。
他无条件地相信着他爸爸,就像刚刚他老爸无条件相信他没有作弊一样。
“慕慕,有件事情我想问问你的意见。”这件事情的结果他肯定会给江慕望一个交代,但是他不确定,江慕望是否还愿意参加这个比赛:“华杯赛,你喜欢吗?”
江慕望点了点头:“喜欢,解题的过程我很喜欢。”
盛望笑着,揉了揉他脑袋:“好,我知道了,放心吧。”
三天后的周五,江添和盛望吃完早饭一起送江慕望去上学,盛望手里还拿了个文件夹。
到了学校后,盛望送江慕望去了教室,江添则拿了文件夹去找班主任。
班主任找了个会议室,他们等了会儿才等来了举报的家长。
家长姓郭,叫郭国强,他是听自家孩子郭昀他说,这个叫江慕望的孩子有两个爸爸,才举报的。
孩子嘛,说话总是只有字面意思。
郭先生几乎立刻就意识到,一个估计是认的干爹,一个才是孩子的爸爸。
又正好自家孩子卡在名额线上,随手举报一个名额,他孩子就进了。
带着这样根深蒂固的想法,他进了会议室便问:“这位是江慕望的哪位爸爸?”
语气轻蔑,不屑一顾。
班主任还未解释,江添便将文件递给这位郭先生,语气严肃,跟在项目上谈判如出一辙,强大的气场让那位郭先生不由得无意识地吞了口口水。
江添没有任何废话,开门见山:“郭先生,事情的来龙去脉,我们都了解清楚了,事情我们只解释一遍。第一,我与我先生是法律认可的婚姻关系,所以江慕望有两个爸爸是法律承认的,第二,我虽然给他们年级带过课,但最后考试试卷不是我出,阅卷也与我无关,你单凭自己主观推断,就说江慕望成绩是作弊来的,我认为十分不妥。”
郭先生一愣,觉得自己碰到了硬茬,讪讪地接过文件,打开第一页就是一张结婚证复印件,上面一张照片两位男生,盖章似乎是在瑞士。
这个他有所了解,瑞士是支持男性合法结婚的。
所以,江慕望真的有两个爸爸?
他细细地看过去,只觉得照片上另一个人有些面熟,但一时想不起来。
“这……那,那江慕望成绩也太虚高了,你肯定给了他特别的辅导。”
郭先生一时有些口不择言,说的话漏洞百出,班主任都替他尴尬地咳了声。
班主任收了郭先生的钱,所以对这件事情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毕竟虽然江慕望成绩优秀,但父母的存在感真的很低,而且江慕望的性格内敛,他认为江慕望应该是那种有了委屈自己解决不会告诉父母的。
却没想到……
更没想到,郭先生最后居然说出这样自取其辱的话来。
江添冷笑一声:“成绩好是那是江慕望的能力,能够给他课后辅导是我的能力,郭先生未免管得太宽?”
一句话怼了两个人,郭先生后知后觉地涨红了脸:“江先生,请你注意自己说的话。”
江添不屑,也没有给回应,他拿过资料一一收好,这才看向班主任:“既然解释清楚了,那么希望班主任能调解好,我们要求不过分,让郭先生在全校面前给江慕望道歉……”
“让我给一个孩子道歉?全校面前?做梦!”
江添双手抱胸,微微后仰靠在椅子上,抬了抬下颚,目光就这么淡淡地看着班主任,一个眼神也没有给这位郭先生。
“哎哎,江先生不至于,要不我们让俩孩子过来,也听听江慕望同学的想法?”班主任和稀泥:“江慕望同学呢,平时比较低调,而可能也不太喜欢这样的处理方式呢。”
江添不知想到了什么,无所谓:“行,那就让孩子自己决定吧。”
郭先生在看到盛望的一瞬间终于想起来。
这他妈的不正是自己最近要投标的甲方客户么!
操!
郭先生在自己心里骂了句脏话,很好地掩饰了眼底的慌乱。
却见盛望走进来的时候,目光只轻飘飘地带过,便存了侥幸心里。
毕竟开没有开标,虽然盛总是项目负责人,但应该是不认识他的。
想到这里,郭先生不由得松了口气,他揽过自己的儿子,狠狠地揉了把他的脑袋,惹他儿子一阵烦躁。
班主任把事情先跟两个小孩儿解释清楚了,又问江慕望希望怎么解决这件事情。
“道歉。”江慕望话不多。
“是,郭昀爸爸肯定要跟你道歉的。”班主任看了郭先生一眼。
郭先生有些不自在,但做错事情要认错,他也得给自己的孩子树立个好形象,这么想着便走到江慕望面前,半蹲下身子,刚准备开口,江慕望便错开身,拒绝了这样的道歉。
江添眼底笑意明显,他拦过江慕望的肩膀,看着班主任说道:“既然造成的影响是全校范围的,那么澄清也要一步到位的好。”
“不行!”在全校面前跟一个小屁孩道歉,他以后还要不要混了:“江先生,你别得寸进尺,真要说搞事情起来,咱们不一定谁嬴谁输!”
江添点了点头:“郭先生,如果不能私了,那我们就只能走法律了,造谣诽谤江慕望作弊,让他失去竟赛资格,证据与造成的影响都有,那么就请郭先生静候法院传票吧。”
郭昀听得一楞楞的,江慕望则惊讶地仰起头,看着他爸爸,眼底满是崇拜。
“以及,班主任,您在这整件事情中充当了什么角色,我想您比我更清楚才对。”江添点到为止。
“咳咳,郭昀爸爸,我觉得还是私了比较好,万一真的罪名成立,这个对郭昀以后啊,还是有比较严重的影响的。”班主任笑得有些讨好。
郭先生哼了一声,不再反对。
班主任满意地点了点头,又对着江慕望说道:“既然事情已经查清楚了,那初赛名额依旧还给江慕望。”
他走到江慕望面前,拍了拍他的肩膀:“好好准备哈,不要受到这件事情的影响,继续加油!”
江慕望皱着眉,顿了顿,还是说到:“我不要了。”
“不要什么?”班主任一时没反应过来。
“这个名额,我不要了。”江慕望第二遍说得顺口多了。
他没有想太多,只是觉得一个名额的事情,搞出这些东西出来,实在烦人。
一直站在一边没有说话的盛望,不知想到了什么,蓦地笑了起来,他看了眼江添,从他的眼神里看到了同样地笑意。
盛望走到江慕望身边,揽着他的肩膀,对班主任说道:“听说,要进华杯赛的总决赛,还有另一个方法,不一定要通过学校的预赛与复赛。”
知道江慕望对这个比赛有兴趣之后,盛望便去做了功课。
“一月份有华杯赛的冬令营,想来差不多也可以报名了,冬令营的一等奖可以直接进入华杯赛全国个人总决赛。”盛望笑着说,说完才看向郭先生:“郭国强先生,那我们总决赛见吧。”
郭国强先是一愣,后知后觉的才想起来。
特么的这位盛总是知道他名字的!
那是不是意味着,他认出他来了!
意识到这点之后,郭先生没有再说一句话,只讪讪地陪着笑:“好,好的。”
从会议室出来,盛望还没走两步,便被身后一声声“盛总”堵住了去路。
他们很少会在江慕望面前讨论工作上的事情,也没有打算在他不到十四岁就接触社会上的一些规则,于是盛望便让江添带着江慕望先走。
“你们这个班主任处理事情很和稀泥,你想不想换个学校?”江添对目前的师资环境不是很满意,但他需要征求江慕望的意见。
“不用,也就班主任有点拜金,其他老师还好,而且,”江慕望说:“而且,我就要在他们眼皮子底下,好好学习,谁也打不败我!”
江添笑了起来:“孩子气!”
江慕望怒了努嘴,知道他爸是在跟他开玩笑,又想到之前在会议室发生的一幕。
”爸爸,我刚刚说放弃名额的时候,你有没有觉得我很意气用事啊?“江慕望现在想想还是觉得有些冲动,好像给爸爸添了麻烦。
江添笑着说:“没有,一点也不冲动,挺好的。”
江慕望诧异地看着江添,不解地问:“您笑什么?”
江添揉着江慕望的脑袋,似乎在怀念,眼底尽是温柔:“想到你老爸以前,高中的时候,市三好,也是说不要就不要。”
“我老爸这么牛?”江慕望惊了,他这放弃好歹想到明年还有机会呢!
“嗯,你老爸一直很牛。”
*伪骨科,17岁
本文又名《父母出国旅游后,黑羽快斗决定奖励自己一个老婆》
——正文——
“新一,快斗的爸爸妈妈出国了,这两个月托给我们照顾,要把他当成亲弟弟哦。”
工藤新一淡漠的抬头,看工藤有希子身后跟了个背着书包怯怯看着他的同龄小孩儿,和他对视后点点头,然后接着看书。
当时黑羽快斗只觉得这位哥哥蛮高冷的,不太好说话。
不过没关系,没人能抵挡的住他的社牛性格。
“新一哥哥,我可以这样叫你吗?”黑羽快斗在工藤有希子离开房间后就黏了过去。
不过工藤新一并没有什么回应,只是手中的书翻了一页。
“哥哥,你是不是什么题都会?”黑羽快斗把书包放上有希子刚刚准...
“哥哥,你是不是什么题都会?”黑羽快斗把书包放上有希子刚刚准备的,放在工藤新一旁边的椅子上,“我有好多作业都不会,可以教我吗?”
工藤新一瞥了他一眼,“我也不会,还有,别叫哥哥。”
“哥哥,你看这个导数题,求完导之后干什么?”黑羽快斗并没有把他的警告放在心上,毕竟男人嘛,都是口是心非的生物。
工藤新一看着他叹了一口气,“我看看。”
工藤新一说,侦探小说跟在弟弟心中建立一个什么都会的形象相比,简直弱爆了。
也不怪他色令……弟令智昏,毕竟他在学校也没什么朋友,难得有个人陪陪他,性格也挺合得来……嗯……黑羽快斗单方面付出也算合得来吧?沉默寡言也不是一时半会儿好的了的。
“这个求完导之后就……”工藤新一被目光盯得有点别扭,转头看他,“你能别看我了吗?”
黑羽快斗笑笑,“哥哥好看。”
确实好看。
至少黑羽快斗以前没见过跟他差不多好看的人。
看见工藤新一的第一眼,黑羽快斗就说这爸妈出去玩给他扔国内也不是完全不合情理,至少给他找了个对象,额不是,是帅气哥哥。
“快斗今天晚上就跟新酱睡吧,明天姐姐把客房收拾出来。”
工藤有希子端着水果盘进来,“学习呢?新酱别总带着弟弟学习,得玩玩,咱家不是有桌游嘛,带着弟弟一起玩啊。”
其实黑羽快斗不想住客房,他下意识想贴着工藤新一,不能离他超过三米。
晚上九点,黑羽快斗成功登堂入室,爬床抱哥哥。
“你觉得十七岁睡觉抱着人这个习惯好吗?”工藤新一无奈的看着挂在自己身上的大型挂件,“室内二十八度,你不热吗?”
“还好。”黑羽快斗抱的紧了点,“我睡觉习惯抱着些什么。”
工藤新一拿他没办法,认命道,“好好好,那你抱着吧。”
“那我明天能跟你一起睡吗。”黑羽快斗得寸进尺,一点弯弯绕绕都没有,一记直球打的人猝不及防,“我特别想跟哥哥一起睡。”
工藤新一只当他是年龄小了点,粘稍微熟点的人是正常的,宠溺的拍拍头,“好,那我明天跟老妈说一声。”
“谢谢哥哥,爱你哥哥。”
脑子里刚刚还是谜题的工藤新一现在满脑子都是黑羽快斗的“爱你”。
有一种被拿捏了的感觉。
事实上确实是被拿捏了。
一个月间,工藤新一对黑羽快斗是言听计从,对一些亲脸颊和拥抱已经见怪不怪了。
偶尔见过这些情景的工藤有希子:俩孩子感情真好,就是感觉相处模式怪怪的。
黑羽快斗这人能处,有老婆他是真亲。
“就是说,黑羽快斗你别贴着我啦!”工藤新一嫌弃的推开凑到自己面前毛茸茸的脑袋,“我看书呢!”
“我也一起看。”黑羽快斗自己把人圈在怀里,手扣上书页,故意把热气扑到那人耳朵上,“哥哥不愿意?”
“没,那你坐旁边。”
“好的呀。”黑羽快斗乖巧的坐到了自己位置上,其实他也不是看书。
主要是看老婆。
“哥哥,你看这个葡萄,可不可爱。”
黑羽快斗没少看乱七八糟的不过审东西,看见葡萄的第一反应就是放在某个不可言说的地方。
工藤新一就着他的手就给吃了。
黑羽快斗:……谢谢,乱七八糟的东西被洗劫一空了。
而工藤新一……“救命,我刚刚是舔到他的手指了吗?会不会很钓啊,可我不想钓他啊,虽说钓弟弟对我也没什么影响……”
“哥哥,我们出去呗。”
“干嘛去?”工藤新一放下书,“图书馆?”
“不,游乐场。”黑羽快斗兴奋的不行,“我们去坐摩天轮!”
听说在摩天轮顶端接吻的情侣都会白头偕老。
暑假快结束了,他怎么不得吃点豆腐。
“行,走,我换个衣服。”工藤新一给人往房外推,“我马上哈。”
“嗯,哥哥快点。”
黑羽快斗心情愉悦的把门关上,自己哼着歌拿上钥匙,往头上扣了个鸭舌帽。
游乐园不少刺激项目,工藤新一看着实在心惊胆战,一点都不想玩,坐着二层旋转木马玩了几圈。
黑羽快斗在他旁边,指着高处的摩天轮问他要不要一起坐一趟。
“好像也不是很高,那走呗。”
摩天轮一圈一圈不停歇,慢慢爬上顶端,黑羽快斗看着对面坐着看风景的人,第一次倾身过去吻上了他的唇。
浅尝辄止,轻触后就撤到了原先的位置,对上工藤新一诧异的目光,别扭的解释道,“我……害怕。”
听他轻叹了一口气,坐到了他旁边,牵上了他因紧张冒了汗的手,“我陪你。”
黑羽快斗突然觉得良心有点痛,他哥那么好,他就这么给拱了是不是不太好。
但是也不能便宜别人。
这么一想,黑羽快斗突然就良心安了。
“哥哥。”
“嗯。”
“你会保护我的吧?”
“会。”
“那我要是回江古田了,能总来找你吗?”
“可以啊。”工藤新一用些力气攥着他的手,“我有空也会去找你的。”
“那我们拉勾。”黑羽快斗伸出另一手的小指,“我们说好了,谁也不许变。”
哥哥,我们来日方长。
——完——
第三章
蓝忘机停下脚步,黑兔子准备一跃而起稳稳落在他跟前,但料想不到附近的兔子比它抢先来到了蓝忘机脚下,以至于它这一跳被淹没在兔子堆里,然后那群兔子还叠着它往前凑。
头顶乌压压被同类踩得够呛,突然感觉身体腾空,瞧见兔子堆在它眼底下。
蓝忘机看见黑兔子跑过来的时候,自然也看见其他兔子压住了它。蓝忘机从成群的兔堆里将它抱起来,放到臂弯上,第一件事就是去检查它前爪的伤口愈合得如何,刚才有没有被再次压伤。
蓝忘机的动作小心翼翼,蓝曦臣看在眼里,温和道:“看来忘机也是很喜欢兔子的。”
蓝忘机闻言不语,确定兔子伤口已痊愈方才放下心来。...
蓝忘机闻言不语,确定兔子伤口已痊愈方才放下心来。
他从暗袋里掏出玉米粒摊在手上喂着它吃,黑兔子抖擞耳朵,就知道他肯定会给自己带好吃的玉米粒,于是高兴的塞满腮帮子。
蓝曦臣道:“不过忘机最喜欢的还是这只黑兔子。”
蓝忘机继续喂着兔子不出声,耳朵却红了。
过了片刻,他才开口说:“兄长,我想把这只兔子带回去。”
“从未听说你想养兔子,为何?”虽然看出蓝忘机喜欢兔子,但不曾认为他会去养小兔子。
“它在兔堆里受排挤,我想带它回静室。”
蓝忘机眼神认真切恳切。
“带回去,藏起来。”
自从得知母亲不在,蓝曦臣难得见到忘机如此高兴,况且有了这只兔子陪着忘机,他至少能欢心些,便道:“难得你喜欢,好,我会禀明叔父此事。你带回去安心养就是了。”
“嗯。”蓝忘机难得目光有了神。
蓝曦臣伸手摸了摸兔毛,手感果然很舒服,黑兔子啃完玉米粒去蹭那只摸它的手,倒一点都不怕生。
蓝曦臣道:“这只兔子倒和寻常兔子不同,看起来有些灵性。”
蓝忘机微微抬臂挡住了他玩兔子的手,生硬的‘嗯’了一声。
蓝曦臣自觉无趣收了手。
黑兔子仿佛听见抱着他的那人要带它走,果然它眼睁睁的看着山头兔子离自己越来越远。黑兔子从未离开过后山,再远也只能跳到山脚下,云深设有边禁,它是走不过去的。
但被蓝忘机抱着走就不一样了,兔子眼前出现越来越多它没见过的地方,这里有很多穿白衣服的人,比它见过的还要多。黑兔子没见过世面,看楞了。
经过的弟子第一次见蓝二公子手上抱着兔子,惊讶不已。
蓝忘机带着它回到静室,屋内雅致素简,干净整洁,黑兔子掂量着比自己的兔子洞好上一丢丢。
蓝忘机将它放到书案上,兔子左看右看,新鲜至极。抬起爪子碰毛笔,结果摸了一爪子黑,准备自己舔干净,蓝忘机拦下它的爪子,认真道:“不能吃。”
然后从身上拿出一条纯白手绢替它擦干净。
蓝忘机擦好,看着兔子重申道:“记住了,不能吃。”
兔子点点头,蓝忘机目光略有惊讶,他方才也只是试探。
“你能听懂人话。”
兔子抖抖耳朵,爪子还被蓝忘机握在手上,它便轻轻拍了拍蓝忘机手心。
“如此便好。”蓝忘机神色恢复如常,又问道:“你可有名字?”
兔子歪了歪头,往日送胡萝卜的人叫它黑兔子,但它想说也是说不出的。兔子即便会听人话,也讲不出人话来。
蓝忘机也想到这一点,想了想道:“你心性如同婴孩,你叫......婴,如何?”
蓝忘机拿出笔墨纸,坐在书案上写了一个‘婴’字。兔子凑过去,自然是不知道他在做什么,不过它总归知道自己有名字了。
“以后你就叫,婴。”
婴兔子很高兴,用脑袋蹭他的手掌,还舔了起来。
晚间吃饭,蓝忘机从食堂打来饭菜,顺带拿了胡萝卜和玉米粒回来。
布好菜盘,婴兔子被放上桌,面前有一个小碟子,是专门用来放它的吃食。
云深的菜式非常简单,都是清汤寡淡的菜叶,婴兔子错觉蓝忘机吃的就是自己的粮食。
一人一兔,安静祥和的用了晚饭。
兔子吃饱了肚子就开始不太安分了,静室对它来说陌生又新鲜,它跳来跳去乐个不停。跳累了跑到蓝忘机身边,蓝忘机正端坐在书案上写功课。感觉到腿上有东西蹭来蹭去,低头看去,兔子爬上他的腿,蓝忘机看着它要做什么,就见它趴下来,知他身暖还往他肚子里凑。
蓝忘机没有挥它下来,开声问道:“可是困了?”
兔子抬高脑袋眨了眨眼,这角度看蓝忘机,下颚尖尖,肤色透白。婴兔子看过不少人,可没有一个比他好看。
“今晚我暂时给你找一个地方歇息。”
不用找了,就这睡挺好的。婴兔子将脑袋埋进他肚子里,一副死皮赖脸的模样。
“你...想这样睡?”
婴兔子抬起软软的肉爪子,趴着他肚皮上的衣裳不放。
蓝忘机又有些窘迫了,他从小性格就不爱与家兄长辈亲近,如今他也是小小年纪,倒被这只灵兔弄得不知如何处置。
婴兔子很快入睡了,蓝忘机便放下安置兔子的想法,由它在自己肚子下安然入梦。
静室内烛光明亮,蓝忘机聚精会神执笔写字,兔子呼吸缓顺,似有一场好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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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黑兔子奋力跑回山头,才靠近绿油油的山顶其他兔子就鬼使神差的望过来,往日里那只最爱乱奔乱跳的兔子终于受伤了,爱乱闯乱撞的兔子怎么会得到好下场,兔子们努努嘴伸个懒腰心安理得的继续发呆。
也不是一开始就是这样的,黑兔子刚来那会儿还是很受兔堆欢迎的,有许许多多的兔子围着它转,可是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兔子们渐渐远离了它,也许它太过于好动那些笨兔子跟不上它的步伐。
一只兔子独来独往习惯了,它在山上也能找到不少好伙伴。东边的蝴蝶,西边的麻雀,南边树头的蚂蚁洞,北边山脚附近的野鸡,哪哪儿不好玩。兔子这么想了一下,瘸着腿蹦跶几下钻入它熟悉的兔子洞里,前爪被叶子割伤的地方还...
一只兔子独来独往习惯了,它在山上也能找到不少好伙伴。东边的蝴蝶,西边的麻雀,南边树头的蚂蚁洞,北边山脚附近的野鸡,哪哪儿不好玩。兔子这么想了一下,瘸着腿蹦跶几下钻入它熟悉的兔子洞里,前爪被叶子割伤的地方还有些疼,伸舌头舔了舔,跑了这么久真犯困起来了。
云深弟子处山岚笼罩,常年有一层轻雾弥漫,山中白墙瓦黛,仿佛楼檐置于仙海之中。
一处清净的庭院内,只有蓝氏的两位小公子。
蓝忘机兄长蓝曦臣是姑苏蓝氏大公子,同样小小年纪品行俱佳,成绩优异,待人无论尊卑长幼,皆是谦虚有礼。小时了了,已有沉稳持重的模样。不过时日,该是位居世家公子榜第一的人物。
而此时蓝曦臣却犯了愁,微蹙眉道:“忘机,何故在此倒立?”
蓝忘机闻言一动不动,目光里带着自责道:“兄长,我有错。”
蓝曦臣惊骇片刻,在他印象里忘机虽比自己尚小些,可是从未犯过错,学堂上连一个错字都没写过。今日他自己亲口承认有错,岂不是前所未闻。
“忘机所犯何错?”
“我...我伤了一只兔子。”
“兔子?”
“后山练剑,误伤其腿。”说出以后蓝忘机的手臂撑得更直了。
蓝曦臣见弟弟脸色不好,开解道:“你练剑的那处平时少有兔子出现,忘机当时应是想到这一点,以为是别的什么东西偷闯入云深不知处,所以才不小心出剑伤了兔子吧。那忘机可找到那只受伤的兔子?”
蓝忘机摇了摇头,“跑太快,后山上找过,没找到。”
“如此,这只兔子应该只是受了些轻伤,忘机若是不放心可去问往常负责喂兔子的弟子,可问是否见过瘸着腿的。”
蓝忘机应完声,却没有要下来的意思,蓝曦臣笑道:“忘机,不知者不罪,下来吧。”
蓝忘机坚决摇头。
蓝曦臣自知弟弟执拗,便也不再劝了。
第二日,蓝忘机便真的去找喂兔子的弟子来问,那弟子认出是蓝二公子立刻恭敬行礼。
蓝忘机问:“近日可曾见过瘸腿的黑兔子?”
弟子回想了一下,“回蓝二公子,不曾见过。”
“近日可有其他人来喂过兔子?”
“这一个月都是我来负责喂兔子的,我们每月轮流替换弟子来,但这个月我确实没看见过瘸着腿的黑兔子。”
蓝忘机面无表情的点点头,弟子再次向他行礼告退。不过边走边疑惑不解,姑苏蓝氏的二公子什么时候对兔子的事感兴趣了。
问完弟子毫无所获,蓝忘机并没有打算离开,他向兔子堆走去,成群的黑兔白兔像见了新鲜事物,蜂拥而至在腿边围了一圈,兔子们似乎特别喜欢他的气味。小小忘机少有的窘迫,观察了一圈缠上来的黑兔,俱不像当日遇见的那只黑兔。起码前腿并无受伤过的迹象。
移开目光又见不远处有一个小洞口,里面还藏着一只小黑兔,蓝忘机抬脚朝那边走去,兔子们纷纷散开。蹲下身来,黑兔子在洞口里啃胡萝卜啃得正欢,一道黑影突然盖下来,着实又吓一跳。
这一惊一乍的模样,倒是让蓝忘机有些眼熟了。
兔子对上次受伤的事还记忆犹新,也是一片白色,也是长这幅样子,用叶子刮伤它的前爪。兔子条件反射的扔掉胡萝卜,缩进洞口更深处。
蓝忘机见自己是吓着兔子了,放轻声道:“别怕。”
一只手缓缓的伸进洞口,手心里放着几颗又圆又甜的玉米粒。兔子真的就放松了警惕,去他的恐惧,吃了再说!
兔子毫不犹疑的在蓝忘机手心里吃起来,云深弟子就知道给兔子吃胡萝卜,也不知道改善一下伙食,这么香这么甜的玉米粒它就没吃过。
蓝忘机一边喂兔子一边慢慢将它引出来,兔子恍若未知,专心致志的啃着玉米。蓝忘机趁其不备,掂起它的前爪来看,一道细长的伤口显露出来,叶子割破皮肉的时候连同兔毛也被刮掉了。虽然当时蓝忘机只用三分力道,但毕竟只是一只兔子,对动物来说灌输灵力的攻击其伤害还是很大的。不知是这只兔子格外强壮,伤口恢复能力好,没过一两日已愈合得差不多了,只是这被灵力伤过的地方兴许长不出新兔毛了。
黑兔子吃得入迷,其他兔子慢吞吞聚了过来,眼巴巴看着它啃玉米粒。
蓝忘机看它爱吃玉米粒,将剩下的全给了它,黑兔子望着他手心里又是一大把,乐得耳朵抖动。蓝忘机扫了扫它的背部,道:“你若喜欢下次再带给你。”
黑兔子在云深呆的这些年不是全无长进,每日弟子来送吃都会对它讲一两句,也不管它听不听懂人话,黑兔子有灵性听着听着就明白了。
蓝忘机看它吃差不多,起身离开了。
黑兔子望着他走远,突然感觉兔生终于有了盼头,那个好看的人还会再带好吃的来。
此后多日,黑兔子没有再在后山上跑来跑去,也没有和其他兔子为伍,天天蹲在草地上等那个答应给它再带好吃来的人。
送胡萝卜的弟子看它发呆,总担心这只活泼的兔子是不是生病了。
黑兔子没有理睬他们,谁让他们从不拿玉米粒来。
黑兔子想,他说下次会来,可这下次又该是什么时候呢?
龙胆小筑幽静偏僻,庭院落叶萧萧。
蓝忘机按着规定时辰前往小筑,在木廊上站立许久,似乎只要他坚定不移的站在这里等,就会等到那个为他开门的人。等了三天三夜,闲庭寂静,他察觉不出屋内一丝声响。
耳后响起脚步声,蓝忘机微转过脸,蓝曦臣站在他身后,开口道:“忘机。”
“兄长,这次母亲为何不开门?”六岁的蓝忘机脸上还很稚嫩,却已经有了落寞的神情。
“叔父说,母亲不在了。”
蓝曦臣只比忘机大两岁,同样心中难过,只是在弟弟面前需有兄长的样子。他记得母亲对他的嘱托,其一就是要有兄长的担当,照顾好弟弟。
蓝忘机太小,不懂得‘不在’的道理。
“我下次来母亲便会在了吗?”
蓝曦臣垂下眼眸道:“下次来母亲也不会在。”
“兄长,那我便一直等。”一直等,定会等到母亲回来那日。
蓝曦臣见蓝忘机执着,不忍心疼,只能待忘机大些时候自己慢慢明白。
“忘机你已经在这里等了三天,先跟兄长回去吧。前些天你不是去了后山找那只黑兔子,已经有些时日没有去喂它了吧,兄长陪你一同去看看那只兔子伤口好全没有?”
蓝曦臣的话温煦如清风,蓝忘机想起那只兔子,才勉强答应下来,离开了龙胆小筑。
后山草地郁郁青青,暖阳斜照,蓝氏两位小公子徐徐走来。
黑兔子毛茸茸的耳朵抖了抖,倏地弹起来,一跳十丈朝蓝忘机蹦去。
它终于等到了想要等的人,从它等到蓝忘机的那一刻起,山空日秀,光芒四耀。
不同于剧情中言行固定的人物,此处的人物处处透着鲜活,众人初到异界,看了许久半空中大光屏的文字意图从中提取一些有用的信息,但是……作用好像不大。
看来找个人问问是最好的选择,但又怕言语不当被此地之人发现异样,最后决定由八面玲珑的敛芳尊去找个人套话。
面前头顶【最怜牡丹孤傲】的兰陵外修姑娘,想来应当是对金家较为友好,金光瑶便试探开口:“这位仙子,请问……”
那姑娘像没听到一样专心致志摆弄自己的小铜镜,毫无反应,不,也可能她就是没听到。金光瑶眯了眯眼睛,抬起左手,手背上一指左右浮着一个小篆体的言字,用手一点那个言字就亮了起来,再次开口尝试:“这位仙子,请问……”
这次有反应了...
这次有反应了,而且看起来反应的还挺激烈。
“谁!谁骂我?”那姑娘猛地回头,目光四扫定在了金光瑶身上,“你骂我?”
……骂?他说了什么?
“这位仙子,在下并未……”
“你还骂!!”【最怜牡丹孤傲】颇为气愤,已经想和他决斗了!
金光瑶对她的怒气一头雾水,但看她取下了背后的弓箭也立刻严阵以待。
就在此时,那姑娘忽然停在原地,非常突兀地说了句:“你捏脸真好看!”
金光瑶顿了一下,什么?
“和敛芳尊前辈好像啊!”
啊,那是挺像的……
“你等一下我拍张照片!”
说罢就见那姑娘手指在半空中点了几下,然后飞快站到金光瑶身边歪头比了个手势,等了几息后就退到原位又戳了几下才抬头看看他,“你刚说什么?”
他还什么都没来得及说……
“仙子刚才说在下骂你,不知是何处说错了话?”
【最怜牡丹孤傲】狐疑地看了他半晌,看他面露不解不像故意诓她,又道:“你是真不知道仙子是骂人的话还是假不知道啊?”
仙子什么时候成了骂人的话?!
“真的会有人不知道敛芳尊送给曜灵尊的狗叫仙子吗?道友你闭关多少年了?”
曜灵尊是谁?他为什么要送狗给他?最重要的是这个曜灵尊为什么会给一只狗起名叫仙子?!
想着众人对此地了解实在太少,金光瑶决定说得长一点,于是道:“十年。”
“十年?!怨不得,那你可是错过了不少大事。”【最怜牡丹孤傲】瞬间来了兴趣,神神秘秘道,“七年前夷陵的玄衡阵开了!”
对于一个消息闭塞的人,人一般会最先说出最重大且出人意料的事,而且这姑娘说完眼神颇为期待,于是金光瑶配合着露出惊讶的表情:“玄衡阵开了?”
虽然他根本不知道玄衡阵是干什么的,但越是不知道,越是不能多问。
【最怜牡丹孤傲】却对他的反应不甚满意:“你怎么反应这么平淡,这可是千年来的大事啊!”
千年来的大事,看来他还是低估了事情的重大程度,表现出的神情应该是震惊而非惊讶。
他及时弥补“在下只是实在没有想到,玄衡阵居然会开。”
“是啊是啊,谁能想到它竟然会在这个时候开呢,而且守阵的七把灵剑都出世了!曜灵尊的岁华真的太漂亮了,果然是什么样的人,什么样的剑!”
“我跟你说,我听说咱们这个游戏就是青梧学院的教员们根据仙剑留影……曜灵尊本人比画像还好看十倍不止……”
“这游戏怎么玩儿?开始就是做主线任务升级,任务栏,喏,就你界面左边那个。然后就是打打副本强化装备提升修为……”
“上面那个?世界频道啊,我跟你说,看世界频道最能体现出来我们曜灵尊……”
那姑娘根本不用套话,一听说他闭关十年就像竹筒倒豆子一般把知道的都说了,金光瑶不经意间问出一些常识性的问题她也惊奇一番便被敛芳尊的三寸不烂之舌糊弄过去。金光瑶艰难地从她大篇幅对曜灵尊激动夸张的赞美中听取有用的信息,并时而给予肯定。
半个时辰后,金光瑶顶着笑僵了的脸温声送别了恋恋不舍自觉没有夸出曜灵尊一成好的小姑娘,揉着太阳穴回到了『莫家庄』前街的茶楼。
魏无羡看起来恢复良好,用任务完成获得的银两要了几壶好茶,见金光瑶回来还招呼他:“敛芳尊辛苦,快坐下喝杯茶。”
金光瑶坐下,整理了一下语言才开口道:“此地至少是一千年后。”
第一句就石破天惊,桌边众人全都面色严肃起来。
金光瑶便将夷陵有一座至少千年前设立的玄衡阵且于七年前开启,而守阵的七把灵剑之一正是岁华的事告知众人。
犹豫了一下,便将仙子的称呼不妥等琐事也事无巨细讲述清楚,以免众人在和此界其他人交谈时惹人不快。
魏无羡听到狗字就一个哆嗦,等知道一只狗的名字居然被叫做仙子,张口就道:“这曜灵尊确定不是江澄?这起名风格简直一模一样!”
金光瑶摇了摇头:“应当不是,曜灵尊的佩剑,是岁华。”
“岁华,那就是金子轩?金子轩你被江澄传染了?!”
金子轩一脸莫名其妙。
金光瑶却再次摇头:“我觉得不是。”
“佩剑是岁华,不是金子轩还能是谁?”
“那姑娘言语之间透露,三毒圣手和夷陵老祖对曜灵尊颇为爱护。”
那确实不可能是金子轩了,能得江澄和魏无羡共同爱护之人,众人目光投向了江厌离,再想到佩剑是金子轩的岁华,那就只有江厌离的儿子,这二人的外甥金凌了。
魏无羡看了一眼给自家外甥送狗的金光瑶一阵牙疼,怕暴露弱点又不敢多说,心道:送什么不好,偏偏送狗。
“至于此界,也并非千年之后真实的世界,说是游戏,倒不如说一场幻境。那姑娘说此处是根据仙剑留影构建而成,岁华是其中一把。但适才莫家庄的幻影从头到尾也没有岁华剑在,自然也不可能留影。”金光瑶道。
蓝曦臣听出了他言下之意:“当时所在的仙剑,只有忘机的避尘。”
金光瑶点头:“也就是说避尘也可能是守阵的七把仙剑之一,甚至可以推断剩下的五把仙剑,也可能就在场诸位的佩剑之中。”
“那么,这场根据仙剑留影构成的幻境,描绘的便是千年之前,我们所处的那个时代。”魏无羡手指无意识的刮着茶杯的边缘,“这才是这场机缘的真相吗?”
“至于夷陵那玄衡阵为何而建,又是何人所建,现在还不得而知。但我想,”金光瑶看向已经变成
『主线任务:大梵山离魂』
『前往大梵山』
的任务栏,用手指点了一下,任务栏周围散发出淡淡的金光显示任务正在进行,同时他脚下也出现了一个指着方向的光标,“我们早晚会知道的。”
在动身之前,金光瑶把从【最怜牡丹孤傲】那里骗来的一份《全息游戏萌新指南》按照她教的方法转发给众人,每个人面前的小光屏都弹出了一条消息,将查看方法交给众人后,一行人就按照《指南》上面的方法研究起游戏的玩法和游戏内不同事物的叫法。
点击头像可以看到属性面板,装备银两等级技能介绍等全在这里,技能并不一定需要点击才能释放,记住动作后也可直接释放。刷副本需要组队,双击头像则可以开启战斗屏蔽,面前的任务栏对话框以及头像昵称全部消失,只留下血条和蓝条呈半透明状飘在头顶前方以便随时把握自己的状态。同时左手手腕会出现两个圆形光标,同时按下两个光标任务栏等就会重新出现。
开启权限后,可以让好友看到自己任务栏和对话框的内容,他们这几个人进来之后,都倒是都自动加着好友开着这条权限的。
左手手背上的言字亮起时,方能与他人交谈,将言字翻转会出现同样小篆体的行字,行字暗淡时,他人不能看见本人具体的动作神色。但是魏无羡等人直接相互交谈时并不需要此条,想来这就是他们与真正的玩家不同之处。
平日在游戏中,玩家之间不可以相互争斗砍杀,玩家死亡并不会真正死亡,一次死亡只会降低一等级并减少装备耐久值。可以发起挑战,被挑战者有权拒绝,挑战无论成功与否都不会造成玩家死亡。也可以前往清河决斗台,决斗可能造成玩家死亡。还有一种情形就是将模式从安定转化为游猎,在游戏中被称为开红,可以在任何地方杀死修为比自己低的玩家,但在各门派地界内杀死其他玩家则有可能被门派掌罚者抓捕关押。
以及每个门派都有不同的体型,看的是个五六岁的娃娃实际年龄则要大的多,还有就是小姑娘叫萝莉,小少年叫正太之类奇怪的称呼……
大致研究明白之后,众人便按照路引前往大梵山,一路途经之地玩家众多,热闹非凡。
蓝曦臣微笑道:“想来这千年之后,定是安定盛世。”
沿路玩家言语之间多有提及众人名号,众人也都细心听取以便了解更多信息。
正走着,突然见前面一大莲纹紫衣的云梦玩家凑在一起,魏无羡正想上前去看个热闹,就听站在最中间云太的突然高声问道:“我们是什么!”
几十位云梦玩家整整齐齐高声回答:“废柴!”
魏无羡一个踉跄,抓着江澄的胳膊稳住身体,还没等说话,又听那人扯着嗓子大声问:“宗主招生的时候说什么!”
“不收废柴!”
“云梦江氏的家训是什么?!”
“明知不可为而为之!!”
那半人高的小少年将自己手中的宫灯高高举起,从中间的台子上跳下来,“冲!”说完一大帮人乌压压的跟着他从他们旁边涌过去。
魏无羡被人流挤到一边,神游天外地喃喃道:“江家的家训还能这么理解的吗?”
他没忍住拦住一名云萝问道:“你们这是干什么去?”
小姑娘奶声奶气一脸理所当然:“去找晚吟抱抱呀!”
魏无羡顾不上看身边江澄的脸色,问道:“你们不怕他抽你们吗?”
小姑娘有点着急起来:“紫电鞭下死,做鬼也风流。快让开,我跟不上队伍了。”
魏无羡眼睁睁的看着小姑娘从胳膊底下钻出去之后转眼就跟着队伍不见了人影,整个人打着抖一点一点从江澄身边挪开,等挪到江厌离身后终于控制不住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魏无羡!”江澄脸上铁青,一个箭步上来揪他,魏无羡见聂怀桑早就拿扇子遮住脸蹲在一旁憋笑根本指望不上,忙转移阵地窜到了蓝忘机背后,笑得直哆嗦还要扒着人家肩膀探出个脑袋来:“哈哈哈哈哈江澄你这桃花债不少啊!”
蓝曦臣轻咳一声难掩笑意道:“后世民风当真开放。”
连江厌离都地笑弯了眼睛,江澄闷声叫了一声:“阿姐!”
江厌离拉住他,柔声道:“阿澄在后世很受欢迎呢。”
小剧场
(没有穷奇道和不夜天为背景。)
婴遇湛夜猎过夷陵已十七次矣,人定时,二人别。
次日,澄访。
婴忽言:“湛喜吾也。”
澄大惊,疑其有病,劝其就医。
婴怒而拍案,曰:“信然!”
澄曰:“其何喜汝邪?喜汝贫呼?喜汝顽呼?喜汝不濯呼?”
婴如寒水浇背,再不敢言也。
十载后,
湛与婴合籍,澄醉。
有好事者问澄曰:“蓝忘机何如?”
澄曰:“爬。”
复问婴曰:“金子轩何如?”
婴曰:“爬。”
轩曰:“妻弟者,难也。”湛深以为然。
Ps:1、这章是过渡章,主要是一些铺垫和让羡们合理地学会玩游戏,大家不要急,还是以主线剧情为主的。
2、小剧场是我瞎编的,大家不要太纠结文言文用词呀,就是纯搞怪的,真的全部严格用文言文词汇就失去那种感觉了。
3、关于封号,
金凌:曜灵尊
[清阳曜灵,和风容与。明日映天,甘露被宇。——《咏怀诗十三首》]
蓝景仪:逢春君
[拓川注源,流水延百代而不涸;沐雨逢春,青木立千载而弗折。——《幄边德》]
蓝思追:临渊君
[临渊平澜志未更,温雅明然君子风。——《海逝沃匾德》]
【快新】吃饭呢你跟我讲这个?|一起来玩海龟汤(3)
·前篇见合集,单独看不影响阅读
·海龟汤:一种以问答形式进行的推理游戏(不清楚游戏规则不影响看文,或者可以跳转第一篇看一下快斗的解释)
·作者喜欢有点猎奇的故事,可以接受的请进
从黑羽快斗两周前回家后他俩就没再见过了...
从黑羽快斗两周前回家后他俩就没再见过了,就在工藤新一接到江古田警方求助的当天,他并不知道百无聊赖窝在家里的前宿敌恰好在思考要不要找个什么借口跑去米花看他。
江古田的案子是一起姐妹为了一个男人相殺的悲剧,虽然具体情节大相径庭,但侦探还是不由自主地回想起之前黑羽快斗和他玩的一道“海龟汤”游戏。
……于是他又有些心痒了。
因此,当黑羽快斗笑着给他的名侦探开门的下一刻,他就听到自己日思夜想半个月的男人张开嘴说了第一句话:
“等会儿玩不玩‘海龟汤’?”
…………?
虽然十分突然,但在黑羽快斗反应过来之前,他已经看着对面发亮的双眼,点了下去头。
——
黑羽快斗重新转回身子歪头盯着他。“怎么了?”说着视线不自觉移向头顶的时钟,突然福至心灵的“啊”了一声,“名侦探你是不是还没吃晚饭?”
……他还真没吃。
“你打算边吃边玩?”工藤新一坐在餐桌前接过黑羽快斗递来的餐具,“不怕对胃口有什么影响?”
后者闻言挑了挑眉:“名侦探你还怕这个?”
“我是说你。”不久前还对着一具真尸体一整天的侦探丝毫不怵。
“……也不是所有‘海龟汤’都恶心人的。”
“我还以为以你的品味是不会看比较正常的。”
黑羽快斗握着筷子的手顿了一下。
工藤新一扒了一口饭压住想上扬的嘴角,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么想笑——是看到黑羽快斗这副欲言又止的表情还是……单纯看到了眼前这个人?
“别管什么胃不胃口的了,”但此刻游戏的心情盖过了奇怪的心绪,工藤新一用筷子另一头轻轻敲了一下桌面,黑羽快斗鼓着一边腮帮子边嚼边思考起来。
“既然正好在吃饭,不如就讲个有关食物的‘海龟汤’吧。”
“原版的‘海龟汤’?”
看到黑羽快斗摇摇头,工藤新一的身子不自觉坐直了一点。
“男人的腿骨折了,走不了路。女人精心地照顾他,每天都给他送来新鲜的食物吃。但男人并不高兴,反而看到女人就感到深深的恐惧。”
“这是个有死人的故事吗?”侦探忍不住先问了一句——前几个故事和现实生活见到死者过于频繁的频率让他总是把所有故事朝着凶殺的方向靠近。
“否。”
好吧。“故事里有其他人出现吗?”“否。”
“男人的骨折是女人做的吗?”“否。”
“男人骨折是突发意外?”
“那骨折的原因重要吗?”
“跟男人的工作有关吗?”
“是。”一找到方向名侦探推理的速度就会直线上升,黑羽快斗看到眼前人握着筷子的手不自觉停在半空,想提醒他又舍不得打断对方的思路。
“男人是高空作业者?”“否。”“运动员?”“也不是。”
工藤新一的左手轻轻敲着瓷碗壁……他不能把所有重心放在男人上,故事里的女人一定也很重要。
“男人和女人在做同一种工作吗?”
“嗯……可以这么说吧。”
也就是说:“他俩是同事?”“是。”
“没有什么其他关系?比如夫妻情人或是朋友之类的。”“没有。”
那女人的行为可就太不合理了。找违和感是工藤新一在推理中最喜欢的部分,因为这其中一定藏着真相:正常同事骨折了凭什么照顾?
“女人照顾男人是自愿的吗?”
既然是自愿,那“给男人食物”这个行为也一定就是自愿且有目的性的了。
“‘食物’是什么很重要吗?”
工藤新一下意识要脱口而出一个问题,张嘴的前一刻突然停住了,先扫视了一圈眼前的餐桌。
“这个食物不是人肉吧?”
“……不是。”黑羽快斗注意到了对面的小动作,他控制不住噎了一下:名侦探这个思路倒是适合玩“海龟汤”故事本体。
“是某种单一的食物吗?”
“呃,”黑羽快斗顿了一秒,“否,但是……某种程度上可以这么说?”
工藤新一眯了一下眼睛……这么含糊?
“那……是同类,但不是同一种?”
这次对面的人毫不犹豫地点了下头,侦探的脑子里迅速过了一遍可能的选项——没有多少,不如直接枚举。
“肉类?”“不是。”“蔬果?”“否。”“淀粉类?”“也不是。”“奶制品”“否。”
…………虽然对自己的运气已经习惯了,工藤新一还是难免无语一瞬。
“那就是海产品?”
总算听到了难得的“是”,工藤新一感动地灌了一口汤。
“男人海鲜过敏吗?”
这是听到后的第一反应,不过他自觉这家伙讲的故事不会如此正常——就算没有死人也得有恶趣味的东西。
果然得到了否定的答案,工藤新一顺势推理:“男人的恐惧是对着女人的?”不是对着海鲜的?
……女人对男人做的行为目前只知道“给食物”这点,不过这个应该不是人会产生恐惧的原因。所以:“女人还对男人做了什么?在给他海鲜后?”
“给的食物只有海鲜这一点是故意的吗?”
——嗯?不是刻意的?
“只有海鲜可以给?”
工藤新一头也不低塞了一口饭进嘴里:“……他俩被困在海岛上了?”
!黑羽快斗的眼睛一瞬亮了:
……即使嘴上不愿意承认,工藤新一也无法否认他很喜欢看到黑羽快斗亮晶晶的双眼,他希望这双眸子再这样注视自己久一点。
恰好——他已经大概猜到了故事的全貌:“男人海鲜不过敏,那女人海鲜过敏吗?”
工藤新一扬起洞察真相的嘴角,两双湛蓝的眼眸撞在一起。
但他偏不想立马说出故事,他注视着黑羽快斗缓缓地开口:“我突然想起来,一年半前我也被江古田警方请来过一回。”
“警方在地下室找到两具残缺不堪的尸体,尸检结果显示她们身上的肉都是自己挖掉割掉拿去吃了的,地上干涸的血液还能检测出舔舐的痕迹。”
“因为出不去地下室又没有食物,她们最终失血过多死亡了……最后我帮助警方找出了把她们锁在地下室的凶手。”
……三言两语把场景描述出来,偏偏恰好差一点细节不点明——比如到底残缺了那些部分的肉和血。
想象力太好的人会在听故事的同时自己补上那些细节,黑羽快斗被自己脑补出的肉块吓得一激灵,嘭地放下碗把身下的椅子推离餐桌一米,工藤新一忍不住乐出了声。
他没管前者幽怨的眼神:“只是听到这个故事的有端联想而已,回到这个故事——”
“——女人给男人海鲜是为了后者活下去,自己去吃他的肉、喝他的血,来维持自己的生命。”
工藤新一顿了好几秒,还是忍不住补了一句:“他俩应该是轮船失事流落海岛的船员或者飞机失事在海岛生还的飞行员吧。”
黑羽快斗维持着纹丝不动的上半身伸出手鼓掌,顺便给他完美主义的侦探完善了整个故事:“……按照原本的故事,他俩是机长和空姐,飞机失事后只有他们存活孤岛。”
工藤新一点了点头,忽然有些奇怪的看着眼前人:“今天的故事怎么这么正常?”
“…………正常?”
“对啊,在那种极端情况下女人的行为其实是可以想象的。”工藤新一脑海里浮现出前几个故事的主人公——一个个都是罹患精神疾病的殺人犯,比不了。
他轻轻叹了一口气:“不过……他们最后大概率还是活不下去的。”
工藤新一盯着黑羽快斗,他已经摸清楚了“海龟汤”游戏的可玩性到底在哪里了:“除了故事本身不正常,玩家在提问和推理的时候自己脑补的很多东西才是游戏过程最可怕的东西吧?”
“……是的。”而且在这方面名侦探你可是佼佼者。黑羽快斗在心里默默吐槽了一句。
“这次除了吃的东西其余都没有那么多恐怖的联想性。”工藤新一又环视了一遍饭桌——没有海鲜真是可惜了。
黑羽快斗哪看不出他在想什么,忍不住有些无语:“……没有就自己创造吓人的地方吗?”
玩家反过来把他这个出题的吓得够呛真的正常吗?
工藤新一向他的方向探前身子:“我可是说真的。这个海龟汤故事如果有后续:肉和血总会食用完的,那个女人还会把男人的头发、器官和骨头全切下来吃了,最后——”
“!——唔?”
嘴巴忽然被温热的手掌结结实实地捂住,工藤新一愣了一下后仰起头——神出鬼没的魔术师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了他椅子后,堵住他的嘴不够,脑袋也在缓缓下低朝他越靠越近。
下意识间,工藤新一闭上了眼…………但想象中的触感并没有出现在他的肌肤上。
眼皮随即感到一股痒意——那家伙只是用前额的碎发蹭了蹭自己,刻意压低的少年音在他耳边开口:“名侦探,你就别吓我了。”带着不甚明显的撒娇和……命令。
工藤新一轻笑一声拿开黑羽快斗的手,在感受到身后的人离自己有点距离后慢慢睁开眼,捏了捏手指压下心里一股不知是庆幸还是可惜的情绪。
黑羽快斗咳了一声:“快吃饭吧,再不吃要凉了。”
看起来比大侦探淡定,如果忽略他泛红的耳尖的话。
“快斗,”坐在客厅的工藤新一似乎还在回想刚刚的故事,“你想过你像那两个人一样被困在什么都没有的孤岛上该怎么办吗?”
“想过啊,”黑羽快斗答得飞快,“但是没敢多想,太可怕了。”
工藤新一点点头,没有同伴没有生存物资,饥饿和对死亡的恐惧会蚕食人的意志和理性:“连我都没法保证……我能在那种地方保持理智多久。”
忽然,侦探感受到身边人的一道视线,他扭过头和黑羽快斗四目相对,后者朝他眨了眨眼睛:“如果这样我肯定比你先失去理智——”
“——一想到周围除了我以外全是鱼,我感觉我就得疯。”黑羽快斗不知是无意还是发自内心地叹了口气,“我跟那些鱼可不是吃与被吃的捕食关系,是你死我活的竞争关系。”
“…………”
“……黑羽快斗,”工藤新一看着他的眼神突然坚定了起来,“明天一起去水族馆吧。”
?!
黑羽快斗瞳孔地震,看着名侦探的眼睛仿佛泛出诡异的光,还没来得及开口拒绝就又听到:
“为了防范以后有流落孤岛必须捕鱼食用的风险,现在就要做准备。”工藤新一一把攥住他的手,“现在要开始克服你对鱼类的恐惧,就从明天开始吧。”
……这合理吗??
——END——
本篇海龟汤来自steam游戏《海龟蘑菇汤》,进行了一点改编提升了难度,因为感觉原题侦探三秒就能解开
你最近迷上一款草莓口味的酸奶,爱不释手,一天咕嘟咕嘟的都能将奶当成水喝。
秦彻怕你喝坏了肚子,将酸奶严格把控了起来,要求你每天最多只能喝两瓶,还给酸奶盖子施展了Evol,他不在家,你连个奶瓶都拧不开!
你自从搬进N109区处处受秦彻管制,他不允许你多吃冰激凌,也不允许你熬夜看漫画,现如今,竟连喝口酸奶都受到了约束。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你在秦彻面前一向没什么话语权,被强权压迫着无奈同意了,所以你现在每天最期盼的就是秦彻回家,因为这就代表着你又可以解锁一瓶甜甜的酸奶。
今天吃完晚饭,秦彻盖着你的小兔子绒毯躺在沙发上看新闻...
今天吃完晚饭,秦彻盖着你的小兔子绒毯躺在沙发上看新闻赛事,你啪嗒啪嗒的跑到身边,将手中的酸奶瓶朝着秦彻面前一递,笑着讨好道
“秦彻,帮我拧开好不好?”
“不好,”秦彻将你的手拨到一边,也不看你,视线继续盯着电视上的画面,面无表情道
“现在知道让我开了,我昨天晚上让你拆的时候你怎么不拆啊。”
你小脸一下子变的通红!
那个四四方方的小薄片,也不知秦彻什么时候买了整整一个抽屉,昨天非要你亲手拆了给自己套上,你说这事谁能愿意?
你死守底线没同意,得,惹得秦彻到现在都没个好脸色。
你跺了跺脚,恼羞成怒道“这……这两件事怎么能相提并论!秦彻,你这人怎么这么恶劣!”
秦彻抬眸看你,唇角勾起一抹不怀好意的笑
“草莓牛奶喝完就没有了,你上次想吃的蛋糕我也没空再给你买去,你看谁不恶劣,找谁去给你添置零食吧。”
卑鄙小人!
你气的转身进了屋,砰的一下将门关上。
是下属给他发来的信息,说有人正试图闯进暗点内网获取他们的交易信息,那人的地址就在他所居住的房子里,只不过手法粗劣,攻击都被他们给拦截下来了。
秦彻扫了眼短信内容,按下锁屏键,不阴不阳的嗤笑了声,他抬步走到卧室,一把推开了大门,屋里的你还正拿着手机尝试着攻破网站拦截获取暗点交易证据。
秦彻斜倚在门框上,挑眉看你,直接戳破道
“因为一瓶牛奶,要把我送上軍事法庭吗?”
你重重哼了声,抬头瞪了秦彻一眼,不理他,垂首继续赌气般劈里啪啦打着打字。
秦彻上前一步,长臂一伸,直接将你的手机夺了过来,低头看上面最新的页面是某度搜索栏
【什么药能让男人慾火焚身却得不到疏解?】
秦彻直接气笑了,咬着后槽牙点了点头,攥紧了你的手机,自上而下睨着你
“猎人小姐,你是不是有一个外号叫做小白眼狼啊?我整天好吃好喝供着你,你就是这样对我的?”
你被抓了包,眼睁睁见着秦彻的红眸颜色越发妖冶,像是个即将要在暗夜里变身的吸血鬼,当即缩了缩脖子,小声辩解道“只不过是……只不过是搜着玩的而已,又没想用在你身上……”
“不用在我身上,你想用在谁身上?”秦彻俯身,一点点逼近,语气冷若冰霜“猎人小姐还有别的男人吗?嗯?”
眼见着势头不妙!你倒是个能屈能伸的,从床上爬起身凑到秦彻面前,跪坐着“啵唧”一口,亲完又狗腿的将手里一直攥着的酸奶递了上去,奉承的话张口就来
“怎么会呢,哪里去找比秦先生更厉害的男人呢?秦先生最厉害了!他无所不能,能做别的男人都做不到的事,比如帮我拧开瓶盖,您说对吧!”
秦彻被你闹得彻底没了脾性,接过你手里的奶瓶,不费吹灰之力的单手拧开,看着你瞬间欢喜的眸子,又坏心的将奶瓶拿高了些,开口“交易”道
“喊一声哥哥,喊出来就给你。”
士可杀不可辱!
你死死抿着嘴唇,一脸破罐子破摔样儿,看着秦彻,坦坦荡荡的叉腰反抗道“我!不!喊!”
秦彻皱了皱眉,不满的掐了把你的雪腮,斥责道
“刚来的时候还挺听话,逆来顺受的。现在给你个旗子你都能直接对我起义了。娇纵成这样,也不知道是谁惯的!”
你轻哼了声,小下巴扬的老高,就差把“爱咋咋地,大不了你揍我一顿”这几个字刻脸上了。
秦彻看你一副“宁死不屈”的模样,无奈的摇了摇头,将打开的奶瓶子递给了你,看你迫不及待的接了过去,像奶狗喝奶似的咕嘟咕嘟喝了一大口,用食指点了点你的额头,好笑道
“喝口奶满足成这样,不知道的还以为在家里我怎么虐待你了,没出息!”
他其实不会怎么折腾你,看见你皱个眉头他都能别别扭扭的去哄老半天,故你得寸进尺,做着鬼脸冲他吐舌头
“没出息你也宝贝的厉害,说明秦彻你也没出息!略略略略略……”
“呵。”
秦彻看你嘚瑟的小样儿冷笑了一声,活动了一下手腕,劈手夺过你怀抱着的奶瓶,将你固定在床上,手法极为精准的搔挠着你身上的痒肉,直到将你弄的气喘吁吁蜷缩起来不断求饶他才作罢。
“我错了我错了,”你泪眼婆娑的,左躲右躲,“别挠了,你知道我最怕痒了,真受不住。”
折腾了一番,你脸蛋红扑扑的,像个可口的小苹果,秦彻怀里抱着你,被你引诱般的想低头咬去,可你感受到了秦彻的动作,害怕他卷土重来,吓得整个人立刻扒在了秦彻身上,双手揽住他的脖子,同他贴的严丝合缝。
不知感受到了什么,秦彻顿时僵住了身子,他眼神眯了眯,眸色在瞬间变得幽暗。
他嘴角轻轻向上扯了扯,抱着你半天不动,踌躇了半响,才斟酌着开口“你……”
你微微抬头“嗯。”
“猎人小姐,”秦彻垂眼觑了你一眼,下巴抵在你毛茸茸的发梢上忍不住笑,低沉的嗓音听的人耳朵发烫
“你是不是……没穿内衣啊?”
你万万没想到秦彻竟然答应了这门婚事。
毕竟你们家在N109区不过是方小势力,按理来说秦彻应该瞧不上这种小角色。
但其中的原由已经不重要了,因为你的目的已达成。
你本就是猎人协会安插在N109区的卧底,目的就是调查秦彻,找到他最致命的弱点,最后一网打尽。
在此之前,你从未见过秦彻本人只看过照片。
双手交叠放在膝上,有些忐忑的坐在民政局大厅等他。
门口忽然一阵骚动,你转头看去,一位穿着黑色衬衣的男人走了进来,身形颀长,气场逼人。
一头银发梳的整齐,不难看出被主人精心打理过。他摘了墨镜,轮廓分明的五官上一双眼睛尤为深邃,瞳孔是偏暗的酒红色,视线扫过来时带了满满的压迫。
他...
他在门口仅驻足了一会儿就吸引了大半的目光,仿佛天生就适应万众瞩目一般,他漫不经心地迈开长腿朝你走了过来。
在旁边的空位坐下,你才真切的感受到这人带来的压迫感,平坐着也比你高出一个肩,看他都得仰着头。
“让女士久等,是我的失礼,”他唇角微勾对你伸出手,“初次见面,我是秦彻。”
倒是意外的……友好?
拍摄照片时你下意识同他隔了有一拳的距离,摄影师抬手往里挥了挥示意你靠拢些。
你挪了点距离仍是有些分开。
眼看摄影师又要开口,秦彻一手捞过你胳膊拉近了怀里而后放开:“可以吗?”
摄影师满意地点点头:“面露微笑,三,二,一!”
结婚证拿到手时秦彻有事先走了,你仔细看了看,你笑的很公式化,秦彻反倒很自然,笑的慵懒又好看。
就好像……好像真的和喜欢的人领证的那种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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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彻的别墅很大,但除了他允许你出入的地方其余房间都设有禁制,贸然闯入一定会被发现。
他家没有佣人,只有两个跟班,俩人都戴着乌鸦面具,听声音像是十八九岁的少年,年纪不大。除此之外还有一只机械乌鸦,红色的眼睛在黑暗里会发出光,有时一动不动真的吓人一跳,你以为是秦彻的电子宠物。
不过这只乌鸦非常有意思,从不低头看人,反正看你都是趾高气昂地站在高处睥睨。
竟从一只机械乌鸦脸上看到了不屑,倒也是活久见。
你一开始对别墅的地形不熟悉,晚上去厨房喝水或吃夜宵总被楼梯拐角磕到膝盖,而这只乌鸦总会恰好的发出几声“嘎嘎”,听起来特别像幸灾乐祸。
于是在今天这个风雨交加的晚上,你看到要从窗户就近飞进来的梅菲斯特利落的合上了窗。
“叮——”的一声,是尖尖的嘴巴撞上玻璃的声音,梅菲斯特在窗外气得嘎嘎乱叫,羽毛被淋成湿湿的一块一块,你心情颇好地弯了弯唇角随之拉上了窗帘。
哼,区区小鸦。
哼着歌去浴室洗澡,不出意外秦彻今天应该也不回来,傍晚两个小跟班接到指示后出门了。
泡完澡将近十点,外面的雨一点没有要停的意思,伴着几声响雷反倒越下越大,噼里啪啦地敲打在窗户上显得急躁。
你关了灯随后躺进被子里。
从住进来第一天你就觉得秦彻不愧是N109最有钱的男人,家里的客房都这么奢华,真蚕丝被睡起来软和又舒服。
就是他这人应该比较自恋,连客房都摆满了自己的东西,甚至衣柜里也是他的衣服。
你还和两个小跟班再三确认这是不是客房,薛明和薛影连连点头,说是客房。
不知睡了多久,感觉到一股热源靠近,随之而来的还有压的人喘不上气的重量。
警惕性让你瞬间睁开了眼,腰间被一只有力的胳膊环住,秦彻整个人压在上面,脑袋埋在你肩窝。
全身的寒毛感觉都竖了起来,你伸手去推他发现根本推不开。
“别动。”低低的声音从耳侧传来,呼出的气息喷洒在颈间让你条件反射地顶了下腿。
“嘶……”力度有些重,撞到了他小腹。
秦彻用手按住你大腿,碰上时才发现竟无布料阻隔。热度自掌心传到腿上让你觉得更危险了。
他的呼吸越发紊乱,还夹杂着酒气,柔软的唇似有若无的触碰到你颈侧的肌肤。
你心道不妙,秦彻的状态有点像……
他抬起头盯着你,黑暗的视线里你都能感受到那股灼热在靠近,未等他开口说话,你先出手抵住了他的脸大声道:“不可以!”
这一喊倒是直接把秦彻怔住了。
他也没说什么,起身就去了浴室,没多久里面就传来水流声。
你坐起来打开夜灯,抱着被子越想越觉得薛明薛影骗了你,这分明不是客房而是秦彻的卧室!
没有人会在中药神志不清的情况下率先去客房。
不是,N109还有人胆子大到给秦彻下药?
秦彻从浴室出来时擦的半干的发尾还在往下滴着水珠,浴袍的腰带系的松松垮垮露出一大片胸膛。
你站在一边也不敢同他对上视线。
“不睡觉?”他像是已经将药效完全压下去了,看看你又看了看床。
“我……我还是睡客房吧,先前是薛明他们说这是客房我才睡的。”你两手紧握放在身前,站得笔直,莫名像犯了错误被罚站的小孩。
他右手胳膊托着左手手肘,手指摸着下巴道:“没记错我们应该已经结婚了吧?”
你疑惑地看着他并未理解是什么意思。
秦彻掀开被子坐到床另一边而后拍了拍旁边的空位:“过来。”
你惊讶地睁圆了眼却也只得照做,毕竟确实没有什么理由来拒绝已婚夫妻同房睡。
“你的头发……”
“劳烦。”秦彻将脖子上的毛巾递给你意思是帮他擦头发。
你去浴室拿了吹风机走到他旁边说:“这个快些。”
他背过去往后靠的离你近了些:“很急?”
你看了眼墙上的时钟,凌晨两点。
秦彻头发短,5分钟不到就吹干了。
关闭吹风机时他转头看你,耳尖和脸颊都被热气吹的泛红,头发被你揉的很乱,发尾不安分的翘着。
你抿紧了唇压下那点笑意,就听他道:“谋杀亲夫?”
你瞧着他快速地眨了两下眼,因为他的一句话也热红了脸。
皱眉别扭地转头错开视线,一言不发地去放吹风机。
回来时秦彻已经躺下了,你掀开被子一角背对着他在床边边侧躺下,中间同他隔了一臂的距离。
还没躺几秒秦彻长臂一捞直接把你带进了怀里。
他比你高出不少身材又强壮,被抱在怀里显得像个小玩偶。
刚想挣扎他的声音就从头顶上方传了过来:“梅菲斯特和我告状,说你下大雨把它关在窗户外面,属实吗?”
你一愣,第一反应是这乌鸦竟然会告状?怎么告,秦彻听得懂它的鸦言鸦语?
“……天太黑了我没看到它,下雨本来就要关窗户。”
秦彻轻轻笑了几声,贴着你背的胸膛传来微微的震感:“多大了还和乌鸦计较。”
许是这雨声节奏平缓,秦彻的体温暖的恰到好处,困意袭来你打了个哈欠闭上了眼。
特意在睡裙下穿了条长裤,这样就不会发生之前尴尬的情况了。
困死了,靠的近点就近点吧。
“睡着了?”
他探过头用食指戳了戳你脸颊,你困得迷糊懒得理他。
“出差结束我都有空,你想办婚礼吗?或者度蜜月?或者……”
他絮絮叨叨的还未说完你就翻身捂住了他嘴。
“……消停会,我想睡觉。”
感觉秦彻嘴角像是扬起了弧度,好像就在等着你翻身面对他,老老实实的没再说话了。
你睡相不太好秦彻就显得比较可怜了,被子全被你卷到身下,一点都没给他盖,手臂横在他脖间,腿架在他腿上,睡得四仰八叉。
你再次庆幸昨晚穿了裤子。
刚把手脚收回来就听秦彻闭着眼道:“也是头一次见睡相这么乱七八糟的人。”
你理亏没法斑驳顺着他的话回道:“所以我还是睡客房吧。”
他睁开眼揉了揉有些酸痛的脖子:“我一向对矫正睡姿颇有心得,从明晚开始。”
“为什么?最终都会离婚为什么要插手这么多?”
你靠着床头坐起后表情很是不解,论财力、地位、阶级你和秦彻都不相配,形式婚姻也要演的这么逼真吗?
况且你真正目的也是调查他,根本不可能会喜欢他。而秦彻选择这门婚事也只是因为他想找一方中立的势力为自己所用,相互利用的关系也不会有结果。
你问完气氛像是瞬间被冻结,秦彻缓缓蹙起了眉,眼神渐冷:“是什么让你认为会离婚?”
明明你才是俯视的那个却不敢再看他的眼睛,移开目光掀了被子想要下床。
胳膊被一只大手攥住,秦彻手肘撑着床半支起身子拉住你:“回答我。”
你咬紧了下唇未回头,犹豫一番开口道:“因为我不喜欢你。”
胳膊上的力道瞬间收紧疼...
胳膊上的力道瞬间收紧疼的你皱起了眉,只一秒便松开,他冷哼一声:“倒是稀奇得很。”
秦彻起来后先你一步离开了房间。
望着他的背影你觉得莫名其妙,不知道哪句话惹到他了,在气什么,气自己不是万人迷吗?
你们冷战了,准确来说是秦彻单方面冷战,因为你没觉得自己有问题,秦彻又不可能真的喜欢自己,他生气完全就是在意有人扫了他面子。
自从结束出差他每天都会回来,早出晚归你们也不经常碰面。
即便是生气的情况下他也没让你搬去客房而是自己睡在了客房。
已经半个月过去,调查任务毫无进展,还和秦彻搞差了关系,这下更难了
。
上午秦彻出门你意外的发现书房的门没关。
如果能去他的书房搜查一番想必会有不少收获。
确认梅菲斯特不在周围,你轻手轻脚地推开半掩的门溜了进去。
秦彻的书房很大,左边一面墙壁是书柜,塞了满满当当的书,倒和他本人挺不相符。
毕竟他看上去可不像爱看书的人。
右边一面墙则是武器展览柜,秦彻酷爱枪支,粗略一撇你就被惊讶住了。
他怎么搞到了这么多古董枪?而且还有一支你特别喜欢的手枪。
秦彻究竟有多少钱?
不过现在不是欣赏这些东西的时机,你四下看了看最后目光还是锁定了书柜。
办公桌一览无余,不像有什么重要文件,反倒是书柜藏文件的可能性比较大。
一排排浏览过去目光突然被头顶第二层的一个暗红色书皮吸引。
踮脚伸手努力测量了下发现根本拿!不!到!
你叉腰抬头望着它叹了口气。
看来想拿190身高放的东西还是高估了自己,借助凳子吧。
将那本书拿下来后,仔细一看却不是书更像是一个记事本,而且这个记事本还装模作样的在外面装了把小锁。
不是,秦彻怎么还用这么小儿科的本子啊!
但确实难到你了,没有钥匙打开锁肯定会弄坏本子,要不先拿回去研究?
正在你犹豫时忽然听到外面有脚步声走近。
糟了!
心下一惊,你快速把手里的本子放回原位,脚步在门前停止,把手被转动,门应声而开。
秦彻一进来就看到了你双手藏在身后背靠书柜站着。
他神情有些不悦,语气听起来生硬:“你怎么在这?”
“我……我闲着没事进来找本书看。”
“找本书看?”他关上门缓步走近,每靠近一步你就更紧张一分。
他在你面前站定,弯腰同你平视:“你的表情可完全不像只找本书看。”
你干笑两声试图往旁边挪动:“来书房不看书看啥。不过好像也没找到喜欢的,我就不打扰你了。”
才没走出两步,秦彻长臂一拦旋即另只手伸到你腰后,将卡在裙腰带的书本抽了出来。
“哼,拙劣的把戏。”
你丝毫不慌,因为秦彻手里拿的就是一本普通的书。
他一定不会相信你就是拿本书看那么简单,但你就是要坐实这个看起来简单的理由。
视线落在封皮上秦彻明显有一瞬间的诧异,前后翻看了几遍才道:“真的来看书藏什么?难道我还会刻薄到不给你看书?”
你小声嘀咕:“那谁知道……”
“你说什么?”
从他手里抢回书,又挣开他的桎梏,隔了些距离说:“你那么爱生气,谁又知道你是不是也挺小气。”
“哼。”他喉间发出一声短促的笑,抬手弹了下你额头,“牙尖嘴利,倒是一点不饶人。”
所谓阵雨来得快去得也快,就像秦彻的情绪,生气快消气也快。
他说书房你可以随便进出,别的地方也可以,但不建议,因为有些地方设了机关,不安全。
他这么轻易的就放松了对你的警惕倒是让你很意外。
难道他真的没有怕被你知道的秘密?还是说他笃定你找不到想要的东西?
你想不通,但目前的情况处于优势。
并没有过几天平静日子。
你正在客厅拿逗猫棒烦梅菲斯特就有人按了门铃。
前去开门发现是一位打扮精致的女人。
你低头看了眼被你夹在臂弯的梅菲斯特,意思是它认不认识。
梅菲斯特嘎嘎了两声,很是不满。
看来小乌鸦也不知道。
“找谁?秦彻不在家。”
她穿着高跟鞋比你高出一些,精致的面容上戴了副墨镜,一袭紧身长裙将曲线勾勒的一览无余。
手指捏住镜腿下滑露出一双妩媚的眼睛,微微弯腰瞧你,过低的领口泄露一抹春光,白的晃眼。
“你就是秦夫人?”
“你找我?”
女人戴回墨镜直起身不屑地笑了声:“那我赢定了。”
她伸手将你一推让出进门的路,踩着十公分的高跟鞋走了进来。
你被这一推推的莫名其妙,偏偏两个小跟班今天出门了,不知道这个女人到底是谁。
拿出手机想通知秦彻却发现自己没有他的联系方式,目光再次投向梅菲斯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