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彩蛋(2000字以上):反虐璃月众人,璃月和愚人众争夺你的归属
*正文+彩蛋共计6000+ooc提前致歉
你是璃月守卫军最重要的军长。
在你的带领下,璃月守卫军实力强悍,璃月民众生活幸福安康。
但你始终得不到众人的尊敬与认可。
因为你长了一双古怪的十字眼。
“十字眼怪物。”他们叫你。
你在异样的眼光中长大,性格难免孤僻自卑,但好在你有一群好朋友,在他们的陪伴下,奇迹般的没有走上歪路。
魈就是你其中一个好友,这天他来...
魈就是你其中一个好友,这天他来找你,告诉你一个消息。
“愚人众来了。”
你点了点头,顺势将做好的杏仁豆腐交给他。
“我知道了。”
在你身上有个不成文的规定,每次愚人众使者前来,你都要躲避。
一开始你也有疑问,得到的只有训斥,索性不去想,倒是轻松很多。
为了躲开使团,你带领手下去郊外剿灭猖獗的丘丘人。
与你同行的还有夜兰等人。
刚到郊外,就有发狂的丘丘人朝你扑了过来。
你的体质特殊,无论是多么严重的伤口都会自动修复,只是长短的问题。
靠着这一点,你成了璃月军中当之无愧的前锋,这次也一样,你被推了出去,丘丘人的攻击都落到了你的身上,不多时,你已经遍体鳞伤鲜血几乎覆盖全身。
有你在前面做活靶子,剿灭行动完美解决。
“有人受伤了!”
你看着军医从你面前走过,连眼神都不肯施舍给你,其他人也都围在受伤人身边。
你小心的开口,“我也受伤了……”
没人理你,即使伤药还剩很多,他们也不想在你身上浪费。
难过的情绪因为伤势更加难忍。
还是夜兰发现了你,询问道:“你没事吧?”
有人安慰,你的情绪再也无法隐忍,流着泪跑了。
你撞到了人。
一个头戴斗笠的少年。
他看到你,眉头一皱。
“你的眼睛……”
你从他身上的印记认出了他的身份。
执行官散兵。
你想到规定,仓皇的逃了,留下散兵一人在原地思索。
逃走后,你冷静了下来,这才顾忌到伤口很疼,想要休息。
却被凝光的手下叫到了往生堂。
在这里,你见到了钟离凝光,以及黑着脸的七仙人
钟离的身份鲜为人知,他这样公然出现,
你刚踏进门,就听到了仙人们的激烈质问。
“你做了什么!”
你被吓了一跳,嗫嚅着回答:“我只是情绪不太好。”
你以为他们生气是因为你脱离军队。
可事实上——
“我看到他和愚人众的家伙接触,她是个叛徒!”有人突然大声尖叫。
你转过头,发现是你的副军团长。
他一直想憎恨着你,不甘心做怪物的手下。
“我不是!”
你大声的解释着,你并没有和愚人众接触,最多就是撞了一下。
这时凝光走了过来,面露担忧,“你知不知道愚人众要求把你交给他们,作为契约的条件之一。”
你瞪大了眼睛,突然明白了什么。
他们是在怀疑你背叛了璃月。
“我没有,真的没有!”
你尖叫着解释。
副军团长还想说什么,被钟离出生打断。
“你走吧。”
“帝君大人……”你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走吧,离璃月越远越好。”
钟离转过身,冰冷的话语无声的把你推到更远。
你心痛的无法呼吸,绝望的像是站在悬崖边缘。
“可,可这里是……我的家。”除了这里,我还能去哪里?
“随便你去哪里从今以后,你与璃月再无联系。”
钟离的话音一落,没有人再敢质疑。
只有副军团长得意的看着你。
凝光张了张嘴想要说些什么,可看清钟离的眼神后,无奈的沉默了。
你还想求钟离,这位最为古老的神明是那么温柔仁慈,是他庇佑着你才能在璃月生存下来,他曾经摸着你的头说会保护你,怎么能反悔呢?
契约之神,也会有违背契约的一天吗?
“不要抛弃我,我不想离开家……”
钟离挥了挥手,你便被赶出往生堂。
大门关闭,你的祈求被挡在外面,从这一刻开始,你与璃月的情分,就此断送。
你流着泪在街上飘荡,想要找一处可以留下来的地方,眼泪让你的十字眼更加清晰,街上的群众为此恐慌。
“别看,那是怪物!”
“怪物来了,大家快跑啊!”
得知你已经不再是军团长,往日那些憎恨你的人突然找到了发泄口,举起石块木棍打了过来。
“哦哦……打怪物喽!”
你本就受伤,此刻没法还手,坚硬的石块将你的头打破,棍棒打断你的腿骨,你被打倒没力气爬起来。
快要死了吧。
你在心底嘲笑自己。
与邪魔战斗过多次,受过的伤不计其数,却都没有今日这样严重,并且你怎么也想不到,伤你最深的,是你曾经保护的人。
那些你拼了命保护的民众,一步步的把你逼上绝路。
你还看到了曾经的伙伴,魈。
他扭过头去,表示自己的无能为力。
一道紫色的剑刃落下,将吵闹的人群镇压。
你认出了招式,抬眼看到了冷面少女。
刻晴。
她冷眼怒视动手的人,“滚开!”
被她的气势震撼,人们主动让出一条路。
她扶起你,将你送到城门口,临走时留下一句话。
“神明也会迫不得已。”
你闭上眼睛,泪水无声的滑落。
半晌哽咽道:“谢谢。”
刻晴离去的脚步有些犹豫,最终只得无奈的叹气。
………
慢慢地,你开始体力不支,眼前的景象逐渐模糊,最终变成一片漆黑,恍惚中你听到了打斗的声音。
当你再次醒来,发现躺在一个陌生的房间。
温暖的被窝,火热的壁炉,窗外一片洁白。
“这里是什么地方?”
门打开,吹进一丝冷风,夹杂几朵雪花,顷刻间化成水滴。
屋外走进一个带着半边面具的男人。
你突然激动起来,因为他也有一双十字星瞳孔。
你激动的声音都在颤抖:“你的眼睛……”
男人不苟言笑,手指抚摸上自己的脸:“是不是很漂亮,就像你一样。”
漂亮吗?
从小到大,你因为这双眼睛承受了多少嫌弃厌恶的视线和辱骂,还是第一次有人说,你的眼睛也可以很美。
不过这也无法抵消你的疑惑。
“这里是什么地方,你又是谁?”
“至冬之国,【丑角】皮耶罗。”
“愚人众!”
你一下子从床上跳起来,但因为身上满是伤口,又跌回了床上。
“你想干什么?”你警惕道。
皮耶罗伸出手。
“跟我来。”
即使不愿意,你还是被带到冰之女皇面前。
你看不清她的面容,只觉得像是高山上的皑皑白雪,冷漠、神圣,高不可攀。
你不知道皮耶罗和她说了什么,她看着你轻启嘴角。
“公主。”
就这样,你拥有了一个新的身份。
【公主】伊莎贝拉。
你开始不想要这个身份,因为你听说过愚人众很多事情,对他们的印象很差。
可你逃不出去,只能被迫留了下来。
皮耶罗对你的摆烂很高兴,你试图问他关于眼睛,还有为什么会把你带来至冬,都被他转移了话题。
也许是被你烦的受不了了,他带你去见了另一个人。
一位蒙着眼睛的少女,她有着灰烬般苍白的肌肤天使的头饰。
面纱下紧闭的双眼在你出现后微微颤抖。
“真是位惹人怜爱的公主呢!”
你知道她是【少女】哥伦比娅。
但是很奇怪,她没有睁开眼睛是怎么看到你的。
皮耶罗把你交给了她。
少女对你伸出手,掌心是温暖的白光。
白光流过身体,让你感觉到了从没有过的苏爽。
“这是什么?”
少女笑道:“你的伤已经完全好了,以后小心点,即使你能自愈,某些创伤也是会留在身体里。”
这还是第一次有人为你治疗,你为此感到激动和惊慌,“谢谢,可我该怎么报答你。”
“做你自己,就算是对我的报答了。”
少女的话让你疑惑。
你是他人眼中的怪物,怎么能做自己?
“我不知道该怎么做自己。”
少女也没想到你会这样回答,想了想才说。
“我会给你找一个老师。”
所谓的老师,就是【队长】卡皮塔诺。
你听说过他,是愚人众里为数不多的正面人物。
不过他并没有教你什么,只是带着你去剿灭威胁至冬的势力。
敌人来势汹汹,可在他面前,完全不值一提。
你不禁感叹道:“好强。”
于是握紧腰间的短刀,准备动手。
队长拦住了你,“公主殿下不需要动手,一边看着就好。”
你瞪大了眼睛,心里愈发不安,“真的……可以吗?我自愈能力很强,可以当靶子!”
“我看出你不喜欢战斗,所以没必要勉强自己。”
面具下传来平静的话语,看似冰冷,却给你带来了暖意。
战斗结束后,你追上他问。
“为什么要加入愚人众?”
“因为心中的理想,跟随心的方向。”
跟随心的方向吗?
你突然懂得了什么是做自己。
“我明白了,谢谢。”
在那之后,你不再抗拒愚人众。
在这里,没有人觉得你是异类,也没有人厌恶你的存在,他们甚至很包容你,这是你从前梦寐以求。
你开始觉得,留在愚人众也不错。
为了能够长久的留下,你决定要发挥自己的作用。
第一步就是变强。
你来到了城门口,在这里遇到了老熟人。
【公子】达达利亚。
“你要去哪里?”
“郊外,听说那里有怪物,可以帮助我训练。”
达达利亚皱眉,“你不必这么着急,即使你不强大也是愚人众的执行官,没有人敢欺负你。”
你摇了摇头,“不,我不在乎有没有人欺负我,我只想追上你们的脚步,成为一个有用的人。”
达达利亚被你的话震撼,眼中满是肯定。
“我带你去!”
他带着你出了城,两人一起提升实力。
你开心的跟着他,没有发现身后阴冷的视线。
如果你看到,就会发现。
那两道身影,赫然是愚人众的两位执行官。
【公鸡】普切聂拉。
【博士】多托雷。
普切聂拉惋惜的看着你离去方向,感叹道。
“真是个纯洁的公主啊!”
多托雷的眼中责多了些惊喜与疯狂。
“是啊,多么纯洁的实验品!”
普切聂拉冷笑:“你还是这么疯狂,一想到实验就像狗看到了肉骨头。”
多托雷也不遑多让:“你不也一样,像公鸡看到米粒。”
两人争吵不停,片刻后普切聂拉突然道。
“希望实验过后,她还活着。”
多托雷嗤笑一声,笑话他的天真。
并且彻底喜欢上了愚人众,习惯了至冬的寒冷。
这天,皮耶罗突然找到你,要带你去一个地方。
你好奇的询问:“我们要去哪里?”
皮耶罗半边的笑容意味深长。
“璃月。”
彩蛋字数有2000+~主要是反虐璃月众人,璃月和愚人众争夺你的归属
是执行官的散兵啊
私设你是体弱多病的病弱美人
ooc预警!
屋里的温暖和窗外的风雪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这是你被散兵带来至冬的第二年,起身站在窗边,微微打开有冷风吹在颈窝上,凉嗖嗖的。
你想伸手去接下雪花,但先有一双手把你拉进来然后关上窗户。
“外面那么冷,不要开窗,本来就身体不行还要搞这些。”
是阿散回来了,他身上还有风雪的气息应该是刚回来不久。
你任他拉到壁炉边坐下:“没有,阿散,我只是想看看外面。”
散兵拿过佣人递过来的热毛巾给你擦手:“想出去?等过几天外面不在那么冷的时候,我带你出去。”
“真的吗?”你很兴奋的道。...
“真的吗?”你很兴奋的道。
毕竟在来到至冬以后你不止一次表示自己想出去看看,但都被含糊过去了。
他知道你会很开心,但没想到会这么开心。
“只要是看你最近病情有所好转再加上医生说都出去走能让你好的更快.....”
你已经完全没有在听了。
在一天天期待中,他终于带你出门了,临走前还仔细检查你的衣服是否厚实。
来到街上,你看见了各种各样的小摊位有那种一个大的里面有很多小的玩具,还有闻起来就很辣的酒。
路上有好多人频频向阿散问好,看起来他地位挺高的。
你看着也挺为他高兴的。
过一会有愚人众的人有些慌张的来找阿散,看着你有些犹豫。
“她是我的人,你还有什么意见?”
听他这样说,那人就没敢说什么了。
应该是有暴乱在附近。
他明显皱眉不悦。
“来人,把小姐送回府邸去,如果有一丝伤害,拿你们试问。”散兵对着自己的部下道。
他们只是默默点头,没想到在路上真遇见的暴乱,你在队伍后面。
“一定要保护好小姐。”愚人众的冰胖对着其他两个人道。
本来街市就离府邸不远,本来还说自己回去就行,结果还是来了三个愚人众。
“哟,看起来是哪家的小姐啊。”对面有一群人挡着道。
“这样吧,看起来长的不错,把她留下就放了你们。”
冰胖小声给你说:“小姐,等会你就往回跑,执行官大人应该还在附近。”
你听完点点头。
他们的人率先就打过来,你马上就跑,斗篷太重就拿掉了。
但还是有人追过来甩出一个飞刀。
划过你的手臂。
他就在后面不紧不慢的追着。
“小妞不要跑。你跑不了的。”
渐渐的你没力气了,就头晕跌倒在地。
他吹着口哨向你走近,突然被一把椅子打飞。
“谁给你们的勇气,敢劫我的人?”散兵走过来看见你手臂上还在冒血。
“杀了你。”他单手把你抱起对着那人几下就听见倒地的声音。
你感到越来越冷不断咳嗽,他就把自己衣服脱下给你。
“没事了,我们回家。”
他一路上把你抱着回家安顿好就离开了,说要去给他们点教训。
夜里你不断的咳嗽,就用被子捂着嘴减小声音。
等好点后就看见了一摊红。
这不是你第一次这样了,只是之前没这么严重。
起身来到壁炉边,看着火回想起之前和散兵认识的时候,他还很善良,虽然他现在也很,只是对少数人而已。
对于他现在的样子你毫不害怕,因为他一直对你很好,你也很喜欢他就够了,毕竟经历了那些事情,谁也没有理由去劝他。
你不断咳嗽也哭了。
想到以后死了看不到散兵了,你就很伤心,那如果他看见自己死了,也会伤心吧。
可你不想他伤心,但你的病也不能让你一直陪着他。虽然你也非人类,但病痛也能让你死去。
要不我也离开吧,虽然对他打击也大,但也只是恨我离去,不会为我死去而伤心,只是为我离开而恨。
今天夜里本来就没多少人,你就偷摸溜出去了。
散兵是在凌晨的时候回来的,他处理掉了那些杂碎,就马上回家,不知道为什么就是有一种感觉非常想见你。
他来到你房间推开门发现空荡荡的。
“人呢?”散兵在卧室四处找不到。
“来人!”他喊来了照顾你的女佣。
“她人呢?”
女佣本想着今天执行官大人不在就不用照顾了:“属...属下....明明是看着小姐她睡着了才离开的....我....”
散兵只是看了她一眼:“来人,把她拖下去。”
“还有马上!马上让他们去找!去城门口守着快去!”
做完这些后他就倒在你的床上。
“为什么连你也要抛弃我。”他的样子和刚刚完全不一样。
散兵敏锐的闻道一股铁锈味,他拿着被子就看见一摊摊红。
联想到最近你频繁突然离开,他明白了,马上起身去外面寻找。
“不能....你不能抛下。”
你≠荧≠旅行者
内含:散兵/富人/神里绫人/达达利亚
彩蛋:火葬场+愚人众众人安慰你
全文加彩蛋共5096字ooc提前致歉
你是一只稻妻来的仙灵,现在正住在冰之女皇的宫殿里,被执行官大人们围起来观摩。
“就是这小东西想打劫愚人众?”
被称作六席的少年一脸嘲讽的看着你,其他几位执行官脸上也是一言难尽的表情,叫你少见的有一种被瞧不起了的感觉。
你很生气,你想要证明自己,你觉得仙灵的身体轻飘飘的无法对坏蛋进行震慑。
于是你化作人形一头撞进了少年的怀里。
“喂!...
“喂!这家伙怎么回事啊!”
惊慌失措的声音从你的脑袋顶上响起,你露出计划通的笑容抬起头扫视周围的执行官,试图让他们瞧瞧仙灵大人的伟大本领。
只是为什么,有几个家伙看着你的眼神怪怪的呢?
01.
仙灵小姐是一只来自稻妻的失忆仙灵,仙灵小姐能够变成漂亮的人类小姑娘,仙灵小姐饿了会打劫愚人众。
现在,仙灵小姐闹着要回稻妻了。
“稻妻有什么好的?你这蠢家伙真是不识抬举。”
散兵,也就是那天被你制裁的六席少年,此刻正收敛了爪牙坐在你的旁边,恨铁不成钢的扯着你的脸。
“你才是蠢家伙!我是在稻妻醒的,我一定是个稻妻人!”
散兵嗤笑一声便不再说话,只是顾自将脸扭到一旁不再看你,一副心情不虞的样子。
你最近在愚人众横行霸道惯了,自然不会惯着他的脾气,猛地便从座位上坐直,插着腰气呼呼的威胁他。
“坏家伙,仙灵制裁过你一次,还可以制裁第二次!”
自以为的威胁在他人耳里又变了一番意思,只要想到之前的情景,散兵克制不住的红了耳朵,几乎是咬牙切齿的回答你。
“闭嘴!那你就去看看稻妻有没有像愚人众一样愿意花大价钱养你这家伙的冤大头。”
说罢也不管你的反映,脚步重重的便转身离开了,只留下你在原地对着他的背影摆着手叹气。
六席散兵,弱弱的,被仙灵大人吓唬一下就落荒而逃了。
一直在不远处看着的潘塔罗涅终于逮住机会上前,那双狐狸一般的狭长眼睛总是紧闭着,却和嘴角一起扯出没有温度的弯弯弧度。
他避开散兵刚刚坐过的位置,坐到了你的另一侧,伸出摘了戒指的宽大手掌轻轻抚摸你的脑袋。
“已经确认要去稻妻了吗?”
你的喉咙里发出哼哼唧唧的声音,潘塔罗涅猜这大抵就是赞同的意思。
虽然在询问之前就已有预料,但潘塔罗涅还是惋惜的悄悄叹了口气,他收回抚摸你头发的手,在你疑惑的注视下从口袋中掏出了一颗宝石。
“有地方放吗?”
他摆摆手询问,可你摸便全身上下也没找出一个口袋,只能尴尬的摇摇头扭过脸,潘塔罗涅倒也没在意,只是将宝石放进你的手里嘱咐你保存好。
“那便差人替你买个装东西的小口袋回来。”
“这是北国银行的信物,虽然很遗憾北国银行还并未开进稻妻,不过凭此物去寻找稻妻的线人,还是能解决些经济问题的。”
你涉世不深,对金钱没有什么概念,自然也不知晓潘塔罗涅赠你的是怎样珍贵的东西,只是将它当做闪亮的玩意握在手里,反复的摆弄着。
潘塔罗涅看了半天,最终也只是轻轻叹了口气,似乎是对短暂的相逢又离别少有的感到了不舍。
“去稻妻也好,省的博士那家伙天天跟在后面研究你。”
一听到这个名字,你就条件反射的把整张脸都皱了起来,那个蓝色头发的面具家伙每天都跟在你的身后,抱着个本子嘟嘟囔囔的别提多吓人了。
潘塔罗涅不止一次撞见博士拿着零食跟在你的身后试图诱拐你去配合他进行实验,在他问起时甚至一脸这是为科学献身的正当流程的样子,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得行为看起来有多不妙。
虽然愚人众本来也不是什么正当组织就是了。
总而言之。
潘塔罗涅甩开脑子里的杂乱念头,忘向你皱起来的脸时难得的又添了几分笑意。
他轻轻的捧起你的脸承诺道。
“愚人众的大门永远为你敞开。”
满是异类和疯子的组织,自然也会欢迎一只与世界格格不入的仙灵。
02.
你是从愚人众的船上下来的。
陪你前来的达达利亚特意嘱咐你要保持人形,毕竟一只有自我行动意识的仙灵可不常见,难免会被有心人看去。
达达利亚时常带你去找他的弟弟妹妹玩,所以他是个好人,他的建议被你拍板采纳。
只是达达利亚没告诉你。保持人形还有恢复记忆的功效。
仅是下船的一刻,当你看到站在码头等待的水色男人,脑袋中就像是突然被拨动了某根弦,与之有关的记忆如潮水般涌了进来。
你从前并不是仙灵,而是稻妻大家族的女儿。
所谓的大家族,儿女颇多,你不过是其中颇为不起眼的一个,却有幸得了神里家家主的青睐,与其定下婚约。
你对此并无想法,嫁与谁本就不是你能决定的事情,嫁给神里绫人也不过是在物质上稍微好上一些罢了,本质并无差别。
只是神里绫人的选择却招致了你兄弟姐妹们的不满。
明明只是个不起眼的孩子,为什么能够得到那位大人的青睐呢?
她们在心中肺腑,却又不好直接发问,只能将气都撒在你的身上,致使你原本就不算好的处境一落千丈。
为了不让神里绫人察觉端倪,她们永远只在暗处替你使绊子,约会前一天被剪坏的衣裙,冬日里被克扣的木炭,还有永远传不到你耳朵里的消息。
这些都让你的生活染上灰暗的色彩。
大概就是从这时起,你发现自己迫切的需要一个寄托,情感也好物质也好,总要有些什么让你从污浊之中支撑着走下去。
于是你将寄托放在了神里绫人身上。
神里家的大门对你向来是敞开的,只是你不好意思过于频繁的拜访,因而并不常来,甚至为了不打扰神里绫人,你干脆也不缠着他出去,只静静地坐在一旁陪着他办公,替他整理公文。
神里绫人对此并无异议,只是低头专心与手中的事务作斗争,你也曾好奇的想要凑上去看看叫他皱眉的文书是什么样子,却又怕过于逾距而不敢实施。
神里绫人却主动将那份公文递到你的眼前。
他嘴角噙着笑意,看向你时眼波流转,像是盛着春日上好的晨露。
“瞧瞧这份提案,通篇情感真挚,叫人声泪俱下。只可惜没有一点内容,若是当做轻小说售卖应当能小赚一笔。”
倒是第一次听到神里绫人如此调笑的话语,你忍不住捂着嘴巴悄悄笑了起来,可当你真正回过头去想要看看这份惊天地泣鬼神的报告时,却正巧撞上了神里绫人望着你的眼神。
那双水蓝色的眼似乎注视谁都深情,可你还是忍不住想要溺毙在他的温柔里。只可惜你不是有勇气的孩子,只能红着脸颊侧过头去。
神里绫人轻声笑了起来,最终也没有戳穿你的窘迫。
03.
你开始增加拜访神里宅的频率。
大抵是绫人的态度给了你底气,叫你开始不由自主的想要多靠近他一些,多了解他一些。
以至于每次找上他时,你的眼中总是含着期待与笑意。
见你又一次推开纸门,神里绫人的眉头微不可查的皱了一瞬,面上笑容不变,依旧是那副滴水不漏的样子。
“怎么又来了?”
你只当他是在对你频繁到来的原因感到好奇,并未察觉异样,便如实的回答他。
“想见你就来了。”
大抵是你羞涩怀春的样子太过不加遮掩,神里绫人在沉默了片刻后还是将手中的毛笔搁在了笔架上,轻叹了口气望向你。
“那你的想念也太频繁了些。”
“这又不是我能控制住的,更何况......”
你辩驳的话语还没有说完,神里绫人却先一步打断了你。
“是我说的不够直白吗?抱歉,我的意思是你有些打扰到我了。”
冰冷毫不加掩的话语落入你的耳中,叫你原本雀跃的心跌落谷底,怔愣的站在原地看着神里绫人。
那双水色的眼中第一次失了伪装,露出最真实的困扰情感。
见你不说话,神里绫人猜你大概是被吓到了,但他并没有为此道歉的打算。
“阁下只要做好面子上的工程就好了,我并没有投入情感的打算。”
神里绫人开始思考自己当初选择你究竟是否正确,他的选择并无实际意义,不过是你在家族中存在感微弱又好操控,十分符合他对妻子的要求而已。
现在看来,你也有些得寸进尺了。
不知为何,神里绫人突然有些疲惫,也不愿再同你虚与委蛇下去,只是扶着自己的额头,顾自的下了逐客令。
“无事便离开吧,我会重新考虑婚约的问题。”
话语如同利刃一般落在你的心上,留下深深地伤痕,在不知道的情况下,你的面颊早已被泪水润湿了。
可神里绫人只是面无表情的看着你。
就好像从前与你和睦的人不是他一样。
04.
神里绫人当真果断,退婚的书信很快就送到了你父亲的手中。
他大发雷霆,当堂便将你呵斥的一无是处,原本便视你为眼中钉的兄弟姐妹对此喜闻乐见,笑声与嘲讽声一点不落的进到你的耳朵里。
“你早该知道自己有多讨人嫌,还妄图去纠缠神里家的大人,也不看看自己什么样子。”
“不知礼仪,不知廉耻,也不知道是做了什么才会被退婚,我们家生出你这样的女儿真是丢人。”
天是摇摇欲坠的,似乎随时都有可能塌下来。
支撑你活下去的似乎只有一个虚无飘渺的希望,大抵是你始终不相信神里绫人的一切都是伪装,美好皆为虚妄。
他真的不会回心转意吗?那天说的话真的都出自本心吗?真的不愿再看你一眼吗?
你似乎得不到他的回答了。
周围的指点与父母的施压,你在这一切的恶意中日渐消瘦,不复从前的模样。
你知道自己大抵是撑不久了。
于是在一个平常夏日的午后,你将自己藏进冰凉的湖水中,再也没有探出头来。
当时所设想的未来,终究还是化作浮光泡影了。
05.
回归的记忆几乎要让你的大脑爆炸,码头上的神里绫人见你到来,欣喜的迎了上来,却见你恐惧的直向后退。
“是还在怪我吗?”
他皱起眉头做出一副受伤的样子,你却不敢相信一点,躲在达达利亚身后不肯出来。
“我改主意了,咱们还是回至冬吧,稻妻也没什么可待的。”
无视神里绫人的问询,你攥紧达达利亚的衣角,努力克制住自己的颤抖。
见你如此,达达利亚面色不善的望向不请自来的神里绫人,护着你向后退了几步,朝着愚人众的航船退回。
“我们与阁下似乎并不相识。”
达达利亚用眼神示意你上船,随后便转过头来同神里绫人对峙。
“你吓到我们家小小姐了。”
“我只是想向她说声抱歉。”
「极冬夜宴」:二
哥伦比娅:“公子有和你说他今天有什么安排吗?”你摇摇头。
“好吧,如果荧都不知道他去哪了,就更不会有别人知道了。”她悄悄攥紧了你衣服的一角。
你默默起身,赤着脚踩在冰凉透骨的地上,洁白无暇的双腿暴露在寒冷的空气中...
你默默起身,赤着脚踩在冰凉透骨的地上,洁白无暇的双腿暴露在寒冷的空气中,你背过身去,哥哥走来你身边抱起你。你不知道达达利亚看见自己后是什么模样,你也不会在意。空把你放下,等你坐稳后,其他几个执行官依次入座,哥伦比娅一如既往的乖巧地坐在你身旁。
一时之间,你们几位好像都不在意「公子」和那个瑟瑟发抖的小姐。罗莎琳瞥着达达利亚,说:“哥维拉家的女儿已经能让达达利亚魂不守舍了吗?执行官聚会也能耽误这么久?”
皮耶罗:“罗莎琳,收回你的话。”「女士」说的话一般不怎么好听,可无论如何执行官也象征女皇的意志,首席再怎么也不能坐视罗莎琳公然难堪达达利亚。
你偏头望向达达利亚,“公子大人,不来坐吗?”。你说出口一句话,他心里波澜起伏。哥哥不知道你有没有生气,但他知道你是想给达达利亚一个台阶下的。
“把哥维拉小姐拖下去。”
可「仆人」不以为然,阿蕾奇诺一声令下,在诸位执行官注视之中,两个士兵拉走了那个瑟瑟发抖的小姐,而「公子」丝毫没有反抗,他垂下头,不知道是失落还是不敢直视你的目光。你看着士兵拖着那个小姐越走越远,直至你看不见他们的身影。哥哥看向普契涅拉,身为「双子」,你与哥哥心意相通,他在想,为什么市长先生还没有救场。
阿蕾奇诺冷笑一声把酒倒掉,杯子倒扣在桌面上。冰天雪地中,你感觉到那位小姐看向你寻求庇护的眼神,但你转回了头。
“……愚昧无知、痴心妄想,她将沦为整个至冬的笑柄,在至冬诸多家族中也能有这样的小姐,简直是折辱陛下的颜面。”普契涅拉说着摘下手套。
显然你和哥伦比娅不怎么想思考这些,你与哥哥相视,你问他:“那位小姐会冷吗?”
“不会的,绝对不会。”阿雷奇诺回答了你,她的身影遮住了窗外的雪花,然后阖上了双眸。你还是解开了哥哥披在自己身上的披风,让侍从交给那位瑟瑟发抖的小姐。
临近半夜宴席结束,皮耶罗走出大门后,你也牵起哥伦比娅的手往外走去,潘塔罗涅和多托雷有意要送你一程,但是被你拒绝了,之后桑多涅把她的披风搭在你肩上就走了。走出至冬宫后你放慢了脚步,哥哥一言不发跟在你们后面,你想问哥哥冷不冷,毕竟你把他的披风给了别人。
于是在你转身的一瞬,你茫然停下了脚步。绞刑架旁有快要熄灭的火焰,周围的是阿雷奇诺的士兵,火坑里隐隐约约是白骨。哥哥的披风此刻在侍从的手中,他缓缓把披风盖在了白骨堆上,因为是你说你担心她会冷的。
执行官们都在你身后不远,怪不得「博士」和「富人」想要送你回去,原来是阿蕾奇诺要处ˇ死她。哥哥开口对达达利亚说,“披风领子用雪狐毛做的,”他抬起手指向盖在白骨上的披风,“公子大人应该不会心疼的吧。”
达达利亚一如既往地笑着,“说笑了……比起这些,我更担心荧会冷。”你有些惊慌失措地揽住了哥哥的手臂。
在无神怜爱的雪国,不会有任何人感到冷,包括已经被处ˇ死的哥维拉小姐。
*你≠荧≠旅行者
*内含魈/钟离/散兵/多托雷/潘塔罗涅等
*彩蛋:你重回璃月后的反虐
【00】
“博士,遗忘是什么呢?”
平躺在实验床上的时候,多托雷正站在你的旁边调配即将注射的试剂,浅蓝色的药剂被他注入针管,接下来将会注入进你的身体。
“遗忘是一种对自身的保护机制,当然,也是胆小鬼用来逃避的不错借口。”
掩藏在面具下的脸看不清神色,你将视线挪回,重新注视头顶白炽的灯光。
“我可以遗忘吗?”
你冷不丁开口,却...
你冷不丁开口,却叫多托雷手中的动作一顿,他俯下身牵起你冰冷的手,在你不解的注视下为它落下一吻。
“当然,你拥有一切选择的权利。”
【01】
你诞生自璃月。
包容一切,诞生一切的璃月。
可号称这样的璃月,却偏偏容不下你的存在。
【02】
“我早予你警告,倘若再靠近荻花洲半步,我定不会留情。”
夜晚的风是冰凉的,吹的紫色的马尾草颤颤巍巍的摇晃,可却也不及你身上的凉意,带着夜晚潮湿的寒气,还有从心底里透出来的悲伤。
魈一只手握住和璞鸢,枪柄上还有斩杀魔物残留的血迹,枪尖就对准你的喉咙,似乎你多说一句话他就会毫不留情的刺下去。
他对你向来不留情面。
你是璃月人,身体里留着璃月的血,可你的父母偏偏成双成对去了至冬,为愚人众献上了忠诚与余生。
“她一定是愚人众的走狗,就算现在不是,以后也会是的。”
也不知是谁第一个说出这样的话,谣言总是不用问出处便越传越远,那些讥讽的话语和鄙夷的眼神时常落在你身上,久而久之,就连你自己都怀疑是不是已经加入了愚人众。
“别打什么坏主意。”
“我能有什么坏主意,我不过是来荻花洲采些药材而已。”
不卜庐的门口时常会贴出近期收购药材的告示,你在璃月人人喊打找不到工作,自然只能靠卖点药材来换取摩拉。
若不是马尾只生长在荻花州,你也犯不着顶着魈的冷眼找上来。
魈的眼神还带着怀疑,枪尖却向后收了不少,他迟疑着向后退了半步,皱起眉头看你。
“你受伤了?”
“不,只是要卖给不卜庐而已。”
少见的得到了关切意味的话语,你竟然有些感到受宠若惊,意识到这一点后,你立马嗤笑的压下心中的惊喜,嘲讽自己的容易满足。
魈原本想要退步放你进来,隔着不远却突然传来了血腥味,他静下心去听,却是愚人众同千岩军争执的声音。
“原来是要给愚人众送药吗?可笑,竟然连我也差点信了你的谎话。”
青黑色的风影从你眼前消散,他的话未说的太满,可你怎会不知道他的意思。
他当然希望你离荻花州远些,离璃月远些,最好赶紧滚回天寒地冻的至冬才好。
毕竟璃月人都是这么想的。
【03】
你不喜欢白天。
之所以在夜晚前往荻花州,也是出于这样的心理。
倒也不是畏光,只是不想看见街上行人向你投来的嫌恶眼神,不想听见饱受唾弃的话语。
仅此而已。
可即便你已经如此妥协,该遇上的人还是逃不开的。
就比如面前这位钟离客卿,也不知白天是喝了些什么假酒假茶,非要在夜里堵在你家门口。
“小友若是觉得不妥,钟某也可以自行离开。”
你望着他眼角的一抹红色,终究还是软了心神,将他迎进门来。
你时常会想,你之所以会沦落到如此地步,是否就是因为你心中始终对璃月抱有太深的眷恋之情呢?
这样的情绪叫你不愿离开故乡,也不愿对璃月的百姓仇人相向,因而一忍再忍,落得了今天的田地。
茶水的香气在室内缓缓升起,钟离落座等待,到也没嫌弃你这陋室。
见你也坐下来,钟离这才轻抿苦茶,同你寒暄一番。
“不知小友在璃月生活的如何?”
“明眼人都看得出来吧,过街老鼠罢了。”
你苦笑道,钟离对你的回答倒也不意外,只是将茶杯搁置,看着你的眼睛建议道。
“小友不妨离开璃月,换个国家试试看。”
你正坐在家中,上门的客人却对你下了逐客令,这还真是前所未有的事。
“璃月是我的家?你登门拜访,你一句话便是叫我离开?”
你几乎要气笑了,哪还有喝茶的闲心,一拍桌子站起怒视他,刚想要发火,却看见他不紧不慢的敲着桌子补充道。
“这并非钟某的本意,只是你的存在,对七星而言也是个麻烦。”
愚人众在璃月犯下的罪行千夫可指,你父母是愚人众的一员,群众却因此迁怒到你的身上。
七星有心处理却无力抵挡民愤与舆情,只能放任事态的发展。
一场算盘打下来,最好的办法竟是将你驱逐出璃月。
你先是不可置信的愣在原地,可笑的心情却随之从心底涌上来,你一边大笑,一边却用手抹着眼泪,钟离只是低头喝着那杯茶,安静的不说话。
直到邻居家的顽童投来的石头砸破了你的窗子,你才逐渐安静下来。
钟离皱着眉头看地上的狼藉,玻璃的碎片几乎飞溅的到处都是,你未着靴,稍有不慎便会踩上去。
“惊讶吗?可这是我的日常。”
你望着他冷冷的说道。
被砸破玻璃,行走时被投以臭鱼烂菜,连街边的小孩都可以以你的狼狈取乐。
这就是你坚持要留下来的璃月。
你不再去看钟离的表情,利落的将他从家里赶出去,把两杯温热的茶水都倒了个干净,随后一头栽倒在床上。
也不知过了多久,你沉默的从枕头下翻出了父母留给你的信封,叫醒了睡的正憨的信鸽。
【04】
“她还有脸出来啊。”
“愚人众的走狗,脸皮果然和冰原一样厚。”
码头的摊贩早早地支起摊,见你孤身一人来到码头,立马交头接耳叽叽喳喳讨论起来。
也不知是谁先开的头,昨日剩下的死鱼,本来是打算今天坑骗不懂行的食客,此刻尽数向你丢来。
腥臭的气味弥漫在空中。
你站在码头等待登船,想要躲闪,可身体常年得不到好的养护,早就失去了该有的灵敏。
今日身上穿的是你唯一一件体面衣服,此刻却也要被尽数毁掉了。
见你沉默,那些人好像来了力气,不知是谁先开头,指着你站的位置高喊道。
“快看!她要离开璃月了!一定是要回至冬传递璃月的情报了!”
你在心底嘲笑自己,早就该知道白天出门是什么样的结局了不是吗,为什么偏偏还要留在璃月,留在这个不欢迎你的国度呢?
“哦?这还真是狼狈啊。”
调笑的声音从头顶传来,来自至冬的船不知何时靠了岸,蓝色头发的青年从甲板上走下来,看着你狼狈的样子说道。
“你就是博士吗?”
你抬起头问道,似乎是见你对他并无害怕的情绪,也难得让他有些愉悦。
他向你伸出手示意你搭上,带着你一步一步走上崭新的甲板。
“没错,我就是博士,你应当从你父母的口中听说过我。”
当然。
你的父母评价他是个不折不扣的畜生,疯子,实验机器。
总之就是没一句好话。
但你不会这么说,你只是沉默的点了点头,低着头向他表示乖顺。
他对你的态度相当满意,也不在乎你的满身泥泞,伸出手摸了摸你头发称赞道。
“好孩子,我会温柔的对待你这位实验体的。”
说完,他招来手下带你去清洗更换衣物。
“至冬的天气很冷,博士大人为你准备好了防寒的衣物,你直接换好就行。”
你点点头,清洗过后套上了那身极具至冬特色的衣物,在房间里沉沉的睡了过去。
【05】
醒来的时候,周围的环境变了大样子。
窗外是还在飘落的皑皑白雪,寂寂冰河,屋内是温暖的壁炉,以及......
“博士喊你去他实验室。”
绀色头发的少年坐在你的床前,见你醒来,他面无表情的传了话就要向外走。
你赶忙去追,睡麻的双腿却叫你扑通一声摔在了地上,引来少年的注意。
“?你倒是有礼貌。”
他讽刺的说道,你尴尬的向他一笑,尝试着从地上站起来却几次失败,只好维持着这样的姿势和他讲话。
“我不认路,可以麻烦你带我去吗?”
他嗤笑一声,身体却先一步蹲下将你横抱起向外走去。
“我可不想带个一瘸一拐的拖累在后面走。”
你沉默着没有接话,大致明白了眼前这人的性格。
“你是博士的手下?他这种人竟然会有这么笨的手下。”
少年还在说话,似乎对你产生了什么误解,叫你忍不住打断他
“不是手下,只是实验品。”
他的脚步微顿,不知是不是你的错觉,行走的速度似乎慢了不少。
“你在替博士传话?你是他的手下吗?”
你这样发文,他却像是被踩了尾巴一样反驳
“哦?你的哪只眼睛叫你得出这样的结论,可以割掉不用了。”
见他如此,你抿起嘴巴不再说话,许久的寂静后,少年终于停下脚步,将你丢在了实验室的门口。
“......六席散兵。”
他说完,也不管你听没听清,径自便走掉了。
【06】
自那以后,你配合博士做了一次又一次的实验,却始终没有再见到那位六席少年。
哥伦比亚替你推动秋千,好奇的问道
“还在想六席吗?”
她的发问总是叫你难以解释,毕竟她这句话明明是对的,听起来却奇奇怪怪。
“算是吧。”
你只能这样回答她。
哥伦比亚撇撇嘴,她不明白想念的含义,却觉得这句话格外刺耳,以至于她连秋千都不推了,赌气的将你推到一旁偷看的达达利亚怀里。
达达利亚笑的开怀,你则是一脸茫然。
不知道为什么,哥伦比亚觉得更气了。
“小姐还要荡秋千吗,我也可以帮你推的。”
达达利亚时常叫你想起猎户家的大狗,那是一条十分忠诚,却能在须臾间咬断猎物脖颈的狗。
见你没有回答,他便当做了默许的意思,将你抱上秋千做好,慢慢悠悠的推了起来。
至冬的风在此刻都显得温柔,哥伦比亚与博士联手打造的花园,此刻鲜花开的正好,少女在一旁轻轻哼唱仙灵的歌谣,你就闭上眼睛感受风的味道。
也许至冬真的是你的归宿。
【07】
“所以,你觉得将璃月的记忆移除出去对吗?”
“是遗忘。”
你固执的回答他,博士倒也没在意的倔强,只是对于新的课题产生了不错的兴趣。
只取走固定的一段记忆,这对于学者而言是十分不错的挑战。
博士接下了这个挑战。
【08】
你与璃月最后的一丝牵挂也不复存在了。
【09】
“璃月?小姐想要和我去看看吗?”
潘塔罗涅依旧是那副笑眯眯的表情,神色却远比对待富商政要时温柔的多。
他正要去璃月的北国银行查看业务,却被你缠上,闹着要去看看异国的风景。
“我都没有去过璃月,拜托带上我一起嘛。”
也因此没有看到身后潘塔罗涅表情下的暗流涌动,他注视着你的背影,笑容不由得又加深些许。
亲爱的小姐,璃月对于你而言,可算不上异乡。
真期待那些人看到你的表情啊。
又名:《三年又三年,你有了至冬国户口》
你≠旅行者≠荧
ooc致歉
你是个璃月人与至冬商人的混血。
你的母亲在生下你之后把未经人事的你抛弃跟随着爱情的指引和你的父亲离开了璃月。
而这之后就是璃月与至冬的战争。
余味无知的人把这一切怪罪在你身上。
“预言说,她是带来灾祸之人。”
“愚人众未来的走狗”“背叛家园的叛徒”
这样根本不存在的罪名被安在......
这样根本不存在的罪名被安在了你的身上。
但好在你的命够大活了下来。
在机缘巧合之下,你得到了神之眼。
“我是无辜的,这是帝君信任我的证明!”
你激动的拿着这颗岩属性的神之眼,向当街的人们展示着。
本以为会得到比较公正的对待,但人们的嘲讽的笑声和落到你身上的石子打破了你的幻想。
你找到之前任务接触过的魈,但他却对你视而不见。
你遇到了往生堂客卿的钟离先生,但他却皱着眉看着你手中的神之眼小声道:“什么时候的事?”
当时的你还不明白这是怎么回事,但是在之后你得知钟离身份的那一刻起你就愣住了。
“神明本就不值得被期待。”
金发的路人如此说着。
再后来你就接到了天权星凝光给你委派的任务。
“如果我的任务成功,他们会对我另眼相看的吗?”
你用充满希望的眼神看着凝光。
“……会。”
于是你当天就打包小包收拾好前往了至冬国。
凭借着你的神之眼和优秀的执行能力,你很快的加入了愚人众。
来愚人众的第一年:
“凝sir,我已经成为了愚人众先遣队的队长已经得到了情报,我申请反回璃月。”
“璃月人民不会忘记你的贡献,我们需要更多情报。”
来愚人众的第三年:
“凝sir,我成了「博士」的直属手下。我感觉他好像发现我不对劲了。”
“我们会努力拯救你的。”
来愚人众的第五年:
“凝sir,情况不对,我拿了「博士」的实验资料,申请撤离!”
“抱歉,在坚持一下,我们的胜利即将到来。”
在愚人众的第六年:
“你的卧底行动已经结束,可以回来了。”
“天权星大人,你在挑拨离间吗?我可是彻头彻尾的至冬国的人啊。”
人是群居动物。
离开了群体就会孤独。
即使是努力的融入也会被有意无意的排挤。
你不明白为什么他们如此不待见你,你只知道或许这次任务回来你就会被他们另眼相看。
然而你错了。
错的离谱。
今年已经是你在愚人众的第六年了,换而言之也就是三年又三年。
你还真从一个小兵变成了补位的执行官。
“你又来了……硕大的至冬为何偏偏逛到我这里来?”
多托雷有些无奈的看着你,即使有着面具的遮挡你也看的出来他此时并不是嫌弃厌恶的。
“天权星又联系我了,我想这次的外交可以代替「公子」去一趟。”
你随意的找了个位置坐下,看着多托雷摆在实验台上的药剂。
“那你应该直接找「公子」或者「丑角」,而不是我……”
似乎回想起什么多托雷再次补充道:“对了,之前潘塔罗涅和我说要你不要对他的摩拉下手……”
“那只是女皇陛下批给我的资金,我也只是合理利用资源而已。”
多托雷的话还没说完你就迫不及待的打断了他。
虽然潘塔罗涅一开始见你时一直说什么“放轻松,把这里当成自己家。”但真正开始花起来钱他就一改先前的态度了。
想起潘塔罗涅扣扣搜搜的样子你撇了撇嘴。
说来也还真是可笑,堂堂正正的璃月人竟然要在算是半个敌人的愚人众找归属感。
更可笑的是还真的找到了。
卧底被抓了你并没有被带入什么拷问的地下室,而是直接被带到了至冬女皇陛下的面前。
她说:
“你一直在渴求被公平公正的对待,也渴望能得到家人的关爱。你得不到的东西在这里你都可以得到,不论是关爱还是权利,财富,地位。只要你想,以你的实力可以做得到。”
“你也不希望付出了一切到头来什么也没有吧?”
……
“乐意为您效劳,陛下。”
于是你就真的成了愚人众的人。
“我最近要去须弥一趟,你想要点什么?”
多托雷停顿了一下,突然想到你可能只是个连璃月都没有出过的人。
“算了,我随意带些吃的给你。”
你双手一拍放在身前。
“你真是个好人,我听说须弥有枣椰还有一些食谱……”
“好耶!谢谢多托雷麻麻。”
知道自己即将获得新的食谱后你表示对这个男妈妈很满意。
“璃月的传统乱认亲戚?”
刚走到门口的散兵不屑的嗤笑一声。
“没办法,亲妈不要总要找个能养活我的。”
你无所谓的摊了摊手。
不知道是哪个点戳到了散兵,他没在说什么。
他走进博士的实验室把一盘团子塞给你。
“刚从稻妻回来,带点东西给你尝尝。”
你眼睛发光向散兵扑了过去,准确来说是向散兵手里的团子扑了过去。
“呜啊,我一直想尝尝稻妻那边的手艺,但是锁国令我进不去。”
团子不大一口一个。
好棒的味道,不愧是稻妻的团子。
还有一些食谱都不像其他国家那么好获取。
虽然不知道散兵是怎么带出来的,但是团子它好香。
真的好香。
从他来到走一个眼神都没给博士。
约过五分钟,实验室门口又传来一个声音。
“前些日子我让人给你送来的糕点如何?”
女士没想到你也在这里,看起来她只是来找博士的。
“蒙德特产?”
“我好歹也算是个蒙德人。”
嘴里塞了一串团子的你向女士竖了个拇指。
“对了,我听你说想去璃月?”
言下之意就是你去凑什么热闹。
“我可是要吃遍整个提瓦特的女人!”
你起小胸脯表示自己成年了。
“陛下已经同意了你去璃月,但是要随着公子的船一起去。”
一个冷笑话。
出生在璃月的人,竟然连璃月里的特色食物都没有吃过。
确认了你的目的仅仅是去吃以后,女士衡量了一下你的实力。
“那你要快些了,公子的船还有半个小时就要出发了。”
你:?!
“下次再聊!”
望着你远去的背影多托雷开口道:“陛下的意思?”
“毕竟有公子,而且我也在。”
(博士:让她吸引七星的注意力?
女士:怕什么,反正主要还是公子挑衅人家。实在不行我也能护个崽子。)
萧逸/查理苏/夏鸣星/陆沉/齐司礼
-萧逸
“你干嘛跟着我。”你悄悄用手背抹了抹眼泪,“不是你叫我下车,叫我走的吗?”
“我情绪没调节好,不想让你看见我黑脸的样子。”萧逸一脸歉疚跟在你身后。
“反正你总有理由…我想安静一下,不想看见萧老板这尊大佛可以吗?”
你猝不及防地停下转身,萧逸一双长腿差点来不及刹住,他瞥见你的泪痕,罕见地局促了起来。
“你看这大马路上车这么多,我得确保你的安全。”萧逸的神情流露出几分哀求,“我不打扰你,我就默默跟着你,可以吗?”
“随便你。”你丢下一句话就快步向前走,用余光瞥见他也在加速,愈发较劲。
“嘟—”一辆轿车不顾红绿灯指示疾驰而过,你...
“嘟—”一辆轿车不顾红绿灯指示疾驰而过,你站在斑马线中央一时忘了躲开。
“会不会开车啊?”萧逸眼疾手快将你扯入怀中,对着远去的司机骂了几句。
你后怕地搂紧萧逸,将身上的重量都安心地交给他。
“今天是小哭包吗?”他的吻落在眼角,痒痒的,“好像没法保证你以后不流眼泪,那就希望每次萧小五流泪时我都在你身边。”
-查理苏
虽然必须承认在和查理苏刚认识的时候,他“自信”得让人抓狂,但恋爱后你和查理苏基本吵不到一块去。
你就在一声一声“不愧是未婚妻”、“未婚妻太完美了”、“很难不爱未婚妻”中迷失自我。
“查理苏,你再这样夸下去我都找不着北了!”
于是你有时会把自己的失误归咎于他,他就还是笑脸盈盈,全然鼓励你。
你推开了他的怀抱,冷着脸说道:
“查理苏,你可以很凶地骂醒我吗?”
“对着未婚妻我怎么可能凶得起来?”
“可是我可能…根本没有你说得那么好嘛!”你突然陷入自我怀疑的怪圈,觉得自己配不上他的无条件夸赞。
他没有强迫你转过身来,只是不断给你递纸巾,陪伴你。
“未婚妻你知道吗?虽然我总把完美挂在嘴边,但我也有很多糗事藏着不让你知道。一开始你逃婚的时候,我以为肯定是什么欲擒故纵的把戏,后来的相处中我知道你是个勇于追求、遵从内心的人。”敛起平日的浮夸张扬,他的声音清澈得如一汪泉水,“你很好,即便没有我,你也是如此。”
你的眼泪淌得更快,这次是因为感动。不再掩藏自己的感受,你直视他的眼睛。
“查理苏,爱从来都不是负担,我们的爱让彼此成为更好的人。”
-夏鸣星
“抱歉汤圆,今天也没有空一起在外面吃饭。”你看着备忘录上满满的工作安排头疼不已。
“姐姐,工作也要适当休息~我把你爱吃的那家店菜品打包在家等你。”
因为这周已经多次因为工作拒绝他,你便答应了。
夏鸣星的脸色不是很好,眼神悲伤地望着你:
“姐姐,今天是我们重逢纪念日。是不是只有我一个人盼望着重逢,盼望了七年?”
“小夏,我……”
你想大声反驳,却只觉得嗓子眼很紧,在说出剩下的话前,咸咸的泪水已经先行一步。
“汤圆,别怀疑我的感情呜呜。”
他也慌了神,忙不迭跑到你跟前。
“姐姐,我不是那个意思。你别哭好吗?”
“我…也…不想…哭,眼泪…止不住。”你哭得一抽一抽,越安慰还哭得越凶。
他将你抱住,任泪水淌湿他的前胸。
“大小姐,我给你讲个冷笑话吧。你知道忘情水是谁给的吗?”
你的注意力被吸引,哭泣渐止。
“谁呀?”
“啊哈给的。”
(啊哈给我一杯忘情水~)
-陆沉
“夫人,可否开下门?”
“我不要,你走开!”你把门落了锁。
“我确实事先不知道主办方会擅自给我安排女伴。”他低沉的声音隔着门传过来。
“你都没和我说,我看了新闻图才知道的!”你越讲越激动,本来零星的委屈汇聚起来,一发不可收拾,“而且她还贴你那么近…拍照需要这么近吗?”
门外一片沉寂,你的心凉到极点,感觉胸闷气短,没留意到陆沉何时拿了锁匙把门打开了。等你闻到苦艾香时,为时已晚。
“你!放!开!我!”你用力咬在陆沉肩头,想让其吃痛松开,可是他岿然不动。
“我还记得夫人之前说过,气头上说的话不能信。我不放。”陆沉的手掌一下一下顺着你的后背,逐渐稳定你的情绪。
“我没有要求你做这些…”你的眼睛又红又肿,只好躲开他的视线,“是不是哭得很丑?”
“怎么会?我或许没说过,夫人吃醋的样子可爱极了。”
*
陆沉:小姑娘哭起来让我某个卡通兔子形象。
你(满怀期待眨巴眼):哪个?
陆沉:流氓兔。
你:是在说我眼睛小吗?(又开始生气)
-齐司礼
不知不觉齐司礼回霖岛已近半月。
好想他早日回光启,可是开口的话会不会显得太过依赖他?
“齐司礼,我肚子痛。”你趴在办公室的桌子上给他发消息,最近作息不规律,常常和他互道晚安后熬夜看小说,痛经的老毛病又犯了。
没有回应。
临到傍晚他才发来只言片语:
“实在很难受要去医院。”
透过文字你难以感知他的情绪,只觉得一片冷冰冰,小腹的坠痛与他的敷衍杂糅,眼底很快湿润成湖泊。
暖烘烘的,软乎乎的。你在迷糊的梦境中感受到的。
睁开眼,原来齐司礼用九条尾巴将你围在怀里,他温热的手心打圈揉着你的肚子。
那尾巴尖敏感极了,你用食指一碰,就躲。你突然有了个坏主意,把相邻的尾巴打结在一起,齐司礼竟破天荒地没有阻止你。
“笑得那么开心,不痛了?”
“有狐如此,妻复何求!”
OOC预警!
撞梗致歉!
食用顺序:
赤井秀一降谷零诸伏景光
——————
●秀一
你穿着低腰裤学着海外博主露出里面的丁字裤细绳,站在客厅的镜子前欣赏自己的好身材。
这时,刚巧秀一任务完成后下班回到家,一开门就看到你对着镜子自我欣赏。
“要出去玩吗?”他问。
问声,你看向他开心道:“你回来啦?是呀,和由美美约好了呢。”
他上前搂住你的细腰,在你脸庞落下一吻:“秀吉的女朋友吗,那是该好好的培养感情呢...
他上前搂住你的细腰,在你脸庞落下一吻:“秀吉的女朋友吗,那是该好好的培养感情呢。”
秀一其实很尊重你的穿搭,不过如果穿的性感一些的话,最后的下场很有可能出不了门。
吻了你好一会儿,秀一才依依不舍的放开你,你无奈只好重新整理衣服。
出门前,秀一依旧低哑着声音说:“早点回来,等你。”
你似乎听出了弦外之音,脸颊通红,匆匆往外走,仿佛身后有什么洪水猛兽。
●降谷零
降谷先生又去执行任务了,你接受了园子的邀请,和小兰她们一起去恋爱打卡处拍照。
小兰要给毛利侦探准备好午饭出发,于是你穿着低腰短裤和园子打算在白罗咖啡厅坐坐。
刚一进门,安室透先生抬头说道:“欢迎光临。”
看到是你,他愣了一下,随即两只眼睛瞪得老大。
园子在一旁揶揄道:“哎呀,不愧是男女朋友呀,看到你果然眼神就不一样了呢~”她一边坏笑一边用胳膊示意你。
安室透没有说话,只是默默做完了吗美食端到你面前,即使是不算白的脸,依旧能看出可疑的红晕。
“××酱,你,你腰上的那条细带子是……?”
“这个,是胖次呀。”
“……诶!?”安室透瞬间变成豆豆眼,几乎下意识,他就把他的大掌压在你两边的袋子上遮挡。
“你干嘛呀,透哥?”你看着安室透紧张兮兮的样子,疑惑道。
“这个只有我能看!不不是,我是说……笨蛋,”他叹了一口气,把身上的围裙解下来:“我陪你一起出去。”
安室透温柔地看着你,喃喃道:“求那个做什么,不如求我。”
●诸伏景光
作为景光的同事,你可谓是近水楼台先得月。
诸伏景光,纯情大猫猫,在公安可是众多女警的白月光,而你,也是诸多女警中的一位。
值得庆幸的是,你作为景光的搭档,无数次一起外出行动,在旁人都是诸伏警官、诸伏先生的喊着的时候,你已经开始叫他小景光了。
今天,你和景光一起盯梢时,依佐藤警官之言,穿的轻浮些这样可以看起来不太像警察。
不过今天景光很奇怪,在你喊他小景光的时候一直低着头。
“××酱,你这个腰上的是……”景光一如既往的温柔。
“噢,这个,是胖次呀。”
“胖、胖次?!”
“是啊,我以前在国外经常这么穿,你怎么了?怎么脸这么红,发烧了吗?”说着,你就要上去去摸他的额头。
他却紧张兮兮的拉住你的手,阻止你的动作,你看着他紧握着自己的那双手,景光突然反应过来又松开了手。
“我我,我去买瓶咖啡。”说完逃也似的离开了。
你站在原地,郁闷得很。
景光他该不会是……害羞了吧?
还不等你开始欣喜,就有一个男人上前询问你的手机号码。
恰巧这时景光回来了,你挽着景光的胳膊,整个人都贴在他身上说:“不好意思,我有男朋友咯。”
对方识趣的走了,而景光听到你的话拿着两罐黑咖啡愣在原地,他一动不敢动。
“××酱,你可以松开了吧?”他小心翼翼地询问,眼睛都不知道往哪看。
你努着嘴,一边松开一边不满道:“有什么问题嘛,诸伏警官今天好像突然和我生疏了一样,真叫人家伤心。”
景光把咖啡递给你,摸了摸脖子不自在道:“你和别的警官出来盯梢也这样吗?”
“怎么会呢,我只和你盯过稍啊,看来是我还不够好,你都没有看出来我喜欢你,我对你的喜欢果然还是太让你为难了吧?可惜谁叫我就喜欢你一个呢,好吧,诸伏警官,我们从此就生疏了……”
这一大堆话在景光听来就是:巴拉巴拉巴拉巴拉巴拉我喜欢你巴拉巴拉我喜欢你我喜欢你巴拉巴拉。
这也是你反复强调的,说完一大堆后,你假装十分伤心扭头就走,还强迫自己挤出两滴泪,景光见状连忙拉住你,急道:
“你怎么会这样想,我早就喜欢你了呀!”
你转过来头,他看着你狡黠的笑容愣了一下,你似乎早就猜到他一定会挽留你。
“真的吗,小景光?”
他看着你明媚的微笑,无奈地笑了笑,说道:“嗯,千真万确。”
*如何正确渡过情侣的平淡期
“乖,听话。”
“你这是在撒娇吗?”
一大早还没睡醒,怀里的人就开始乱动。余邃按住时洛毛茸茸的脑袋,拍了两下他屁股,如愿得到一个因为羞恼而安静下来的时崽。
“余……余邃,我要起床。”
“行吧。”
不知道小男朋友忙着要干什么,但难得见他早起一次,余邃大发慈悲松开了禁锢他的手。
时洛飞快下床换了衣服,离开了房间。
下午一点过,宸火打着哈欠推开训练室门的时候,看着明显已经在座位上打了很久的时洛,不太确定的开口:“这个点,本人?”
因为训练室只有他一个人,所以时洛并没有戴耳机,而是声音外放。宸火刚一推门进来,...
因为训练室只有他一个人,所以时洛并没有戴耳机,而是声音外放。宸火刚一推门进来,他就注意到了。
“不想吵架,滚。”
“啧,小崽子火气这么大做什么。”宸火啧啧两声,到自己的位置上坐下,随口问道:“余邃呢?”
一向黏在一起的小情侣突然不在一起,宸火乍还有点不习惯,随即他又唾弃自己的想法,还被他俩秀上瘾了。
“……不知道。”
话音刚落,别说宸火,时洛自己都被自己硬邦邦的语气吓了一跳。
训练室一下安静下来,只剩时洛机械般敲击键盘的声音,然而这局本身就已经进入末尾,没多久,对方转生石破裂,训练室彻底安静下来。
宸火酝酿了几秒,小心翼翼开口:“呃,你俩……吵架了?”
也不怪他多想,平时好得跟一个人似的,现在提一嘴就炸,可不是吵架了。
“没有……我跟余邃哪能吵起来。”时洛没底气回答。
但是一向不多想的宸火,听时洛一说就信了,戴上耳机不再说话了。
时洛却退出了游戏端,深深呼出一口气。
不知道是不是他多心,他总觉得,他和余邃没有刚在一起时候的好了。
按理说,他们俩一起拿过两个世界赛奖杯,其他大大小小各种赛事的奖杯也拿了不少,并立为王,事业爱情都是巅峰。
可是难道就是因为这样本来该是刺激兴奋的生活被他们过得太正常了吗?总感觉两个人的感情越来越趋于平淡期了。
这样的想法并不是突然出现的,早在一周前。他们拿下洲际赛冠军后,那晚余邃并没有正视自己暗示的同床邀请。
渐渐的,他发现自己这些天好像发微博的频率也越来越少了。这真的太可怕了,余邃居然已经没有可能让自己发微博炫耀的事了。
意识到这一点,时洛感到了空前的恐慌和无力,他不知道现在该怎样去面对余邃。
如果余邃真的不喜欢他了呢?其实也有可能,毕竟自己又作又麻烦,也没什么特别的一定要让人爱得至死不渝的优点。但想到余邃不喜欢他了这种可能,时洛感觉怎样都喘不上气。
时洛用自己数学裸分130的大脑搜刮着以前余邃对自己说的话,然后更加崩溃的发现,好像没有承诺过一辈子这种事。
大概是因为两个人都没想过分手,余邃也从不说酸唧唧的话。
完了。
时洛想了想,打开了直播,为了防止技术粉误入,特地改了个直播间标题:【闲聊】
[呜呜呜呜呜时崽妈妈亲亲]
[哟现在终于知道和妈妈聊天啦?]
[老公老公聊什么,我火速飞来]
[看见时神开播我连滚带爬进来]
时洛四下看了看,毕竟这里是训练室,随时可能有人进来。虽然知道宸火戴了耳机听不见他说话,但他开麦后还是压低了声音:“是这样的,我有个朋友……”
[《有个朋友》笑死我了]
[众所周知,朋友一般是自己]
[嗯嗯嗯嗯嗯我们知道不是你,是你朋友了,你快说吧]
“我朋友他对象以前对他很好,但是最近感觉淡了怎么办。”
[哦,情变。那肯定不是你了]
[哦,感情问题。那就不是你和whisper了]
[感情平淡期吗?这个有点难,很多情侣都抗不过去]
[问问时崽朋友为什么突然觉得平淡了呀]
时洛纠结了一下开口:“他说他对象最近对他平平淡淡的,感觉没以前刚恋爱的热忱了。”
[这个是正常的呀,朋友不要多想]
[是呀,情侣不都是从热情到慢慢平淡吗。但是还是喜欢的呀,只是慢慢趋于生活了]
看着弹幕上一片让朋友不要多想,时洛呼出口气,如果情侣都是这样,那大概是自己多想了吧。
“不过,我朋友没听过他对象说要跟他过一辈子,但是承诺过别人有的都会给他,这也正常吗?”
[这……啊?啊?!]
[时崽我收回上一句话,你……]
[让开我来说,时崽你朋友不是被pua了吧]
[srds,臣附议]
[说实在的,朋友听见别人有她也有是不是很感动?]
时洛首肯。
[没承诺,只是默认会过一辈子?]
时洛默默点头。
[但是最近对象变得淡漠了?]
时洛继续赞同。
[哦那完了,这不典型渣男玩妹套路?]
[说不定渣男就是等你朋友主动提分手]
[分了吧,劝朋友下次找对象眼睛擦亮]
也是,他那么温柔的人,肯定不舍得主动提出来伤到自己。
[分吧。如果朋友对象真的还爱,会做出行动挽留两个人继续甜甜蜜蜜,如果真的是在等朋友先开口,那就正好。]
“余邃……”时洛一把推开余邃宿舍门,入目就是余神精瘦的背脊。余邃回头看了他一眼,把手上的短袖套上:“怎么了?”
时洛看着他的第一眼就开始打退堂鼓,磕磕绊绊半天说不完整一句话:“那……那个我……我……”
“没事就下去训练了,嗯?”
时洛听到这话一下愣住了,他以前肯定会听完自己的话,再怎么忙也会耐心听完。这一句话像是一盆冷水,浇灭了时洛周身嚣张的火焰。
他整个人一下焉了,嘴边的话不经大脑就脱口而出:“我觉得我们还是分手吧。”
“你说什么?”
时洛听见余邃没带什么感情的话,小心翼翼抬眼瞄了他一眼,脸上没有震惊也没有难过。果然,余邃还是厌倦了吧。
随即汹涌澎湃的伤感涌上心头,压的他喘不过气来,后悔,难过,不甘……
“抬头,看着我。”余邃上前锢着他的腰,一手捏着他下巴逼他抬头。
“刚才说什么了,再说一遍。”
对上面前深邃的眼睛,时洛什么话也说不出来了。
“不说?行,我有的是办法让你开口。”
余邃反手把门关上锁好,单手把时洛抱起来,抵在门上。时洛吓了一大跳,害怕掉下去,腿下意识缠在了面前人的腰上。还没缓过神,嘴唇就被另一温软堵住,他的裤子被残忍扯下,头一次一点停顿也没有就被|直接进入。
整整一天,时洛都没能再出这个门。
许是要让他长记性,余邃对他的哭。喊。求。饶视若无睹,地毯,床上,阳台,浴室……余邃宿舍每一处都留下了时洛的眼泪。
“我错了……哥我真的错了……”
“歇一会呜……”
甚至还会故意把手指伸|进他嘴里,逼/他哭,逼他求饶。
余邃调出手机的录音功能,当着时洛的面打开,把手机丢在他旁边:“说。”
“呜……我错了。我以后…啊…以后,不提……分手……”到最后,时洛神志不清得已经不知道自己被逼着说了些什么。只知道,最后余邃扣住他的手腕,有些沙哑的声音用一贯温柔的语气在他耳边道:“再让我/他/妈听见这两个字,我肯定先把你*死在床上,录音为证。”
我x萧逸
同居生活的早上(大概是周末!(ì_í))
和萧逸在一起生活会是什么样子的呢?
日常温馨向流水账()
难得的周末,本来可以美美睡到十点,却被萧逸伏在耳边一声一声给叫醒
“宝贝,起床了”
“萧小五”
“起床跑步了”
我欲哭无泪,哼唧一声往他怀里钻,想用撒娇大法逃避晨跑...
我欲哭无泪,哼唧一声往他怀里钻,想用撒娇大法逃避晨跑
“撒娇不管用”他笑着说,又拍拍我的屁股
“昨天晚上我可没折腾你”
“快起来,乖”
挂在萧逸身上刷牙洗脸,然后换上运动服出门,绕着小区最外侧的绿化带开始晨跑。自从那次我换季感冒发烧之后,萧逸就开始偶尔带我晨跑。
今天我们都想回家做早餐
***
我切了两片吐司,然后按照网上的教程去做番茄面包酱
“番茄,洋葱,香芹切丁......黑胡椒......还要蒜泥...”
洋葱让我打了一个喷嚏,晨光从窗户透进来,正好洒在我的案板上,我把酱料抹在面包上,放进烤箱里
冰箱里的东西是前两天和萧逸一起逛超市买的,我拿出来两个鸡蛋,培根,芦笋和昨天提前解冻好的牛排粒
鸡蛋和牛排粒在锅里发生美拉德反应和滋啦滋啦的声音让人不自觉吞口水。我向锅里扔了两根迷迭香,腰突然被萧逸从后面搂住,他胸膛的温度隔着两层薄薄的睡衣传递到我的身上。
我向后转蹭蹭他,在晨光里交换了一个粘腻的吻
萧逸看见我放在案板上的芦笋和培根,轻啄我的脸颊
“培根卷芦笋?”
我应了一声,把牛排粒和鸡蛋从锅里夹出来放到旁边,萧逸在认认真真的把培根卷到芦笋上,卷好的芦笋被他整整齐齐的码在旁边
“不错嘛,萧老板”
烤箱的声音响起,我去把面包取出来端到餐桌上,然后又凑到萧逸那里去,被他刮刮鼻尖
“懂了o(`ω′)o!我去泡!!!萧老板记得做水果碗”
我把泡好茶玻璃壶放在加热垫上,又回到厨房从后面抱住萧逸,芦笋被他煎好放在一边,我的手不安分的从衣服下摆摸上萧逸块块分明的腹肌。
他把最后一块对半切的小番茄放进沙拉碗里,然后一下把我转了个身围在料理台前,我双手勾住他的脖子明目张胆的讨吻
腰被萧逸揽住,尾椎骨和脊骨都被他轻轻的抚过,我们在晨光里拥抱着亲吻着最爱的人。厨房里弥漫着牛肉和培根的焦香,香辛料的味道,还有面包香。
萧逸放荡不羁爱自由,但是现在他满身都是与我在一起的生活味道,烟火气升腾,我们的爱永远不会消散在生活的琐碎里
我的下唇被他含住轻轻的吮,过了好久才被放开,现在已经是十点钟,我们一起准备了一顿精致且丰盛的早午餐
萧逸抵着我的额头,眼角的泪痣随他的表情显得有些野
“吃完饭要不要做点别的?”
.........先吃饭啦.....(ω)
很温馨的流水账!!!
和萧逸同居绝对超幸福!
袁慎(勇敢出击版)x程少商
自程氏与楼氏退亲,程少商便被萧夫人拘在家里,说是让她仔细读书。然而人人皆知,此举不过是叫程少商避着点风头罢了。
不过也是有个例外——
“袁公子,你怎的又来了?”程少商怒目而视。
这些日子都城里多有风言风语,程少商原本口碑就不算太好,这事一出更有落井下石之辈,什么难听的话都说得出。即便是程少商不曾出门,也都略闻一二。
此时廊上那人便站在程少宫身旁,长身玉立,手捏一柄白羽扇,扇面轻揺,一双狐狸眼笑眯了眼尾。
“袁某不来,何解女公子之困境呢?”
可程少商近日心情不佳,她正沉浸在自己的倒霉当中愤然不甘呢,更何况她原本就不喜袁慎,此人一肚子弯弯绕绕,狡猾如狐,她才不愿予他半分好脸色。于是偏过头去,手中茶杯没好气地搁在石桌上,“且不说我有什么困境需要袁公子解,我就是有,又与袁公子何干?袁公子又不曾吃我家的粟米!”
袁慎闻言低头轻笑,心道什么粟米不粟米,这程四娘子说话果然有趣。“程四娘子莫不是忘了,袁某昨日才受邀在贵府用晚膳,席间与令堂令兄相谈甚欢,畅饮美酒,是以今日出门,头还有些痛呢。”
一旁对程少宫不禁汗颜,心道这袁公子果然是个面皮厚的,分明是你赖在家里不走待到饭点……
说话间,袁慎已经摇着他的扇子行至庭中,正要往程少商身旁的石头凳子上坐。跟在一边正在暗自腹诽的程少宫眼见了,忙不迭跑上前去一屁股坐在了程少商身边,随即扬起个笑容冲袁慎伸手,“袁公子您请坐,请坐。”
这袁公子虽是有名有姓的贵公子,可自家小妹也是一棵水灵灵的小白菜,断不能让这袁公子坐得太近,成何体统!成何体统!
袁慎也不甚在意,径自坐到程少商对面。
程少商仍旧不拿正眼瞧他,只哼了一声便打定主意不与此人多言语。
袁慎见着小娘子愈发气鼓鼓,心下即便觉得可爱也放下了玩笑之语,正色朝程少商颔首以礼,这才缓缓道来:“虽说程四娘子与楼家退亲是为国之大义,理应称颂,然城中众人口舌却并非饶人的,这一点想必程四娘子你多有体会。不久之后,楼垚便与那何昭君热孝成婚。无论最开始的缘由是什么,只要程四娘子这里孤家寡人闭门不出,到了旁人嘴里都会变得伶仃可怜。”
程少商愤愤转过头来,柳眉倒竖,一双拳头捶在桌面上攥得紧紧的。“那些人不过是长舌罢了,我又不是活在他们口中,随他们怎么说去罢了!若是明理之人,心中自有一杆秤。”这都城里的拜高踩低看戏嘲讽,她程少商早见识过了。若回回与之计较,非得气死不可。
这厢袁慎却拢了拢手,惯藏着狡黠的眼睛此时盛满了真诚,他凝视程少商的眼睛,轻轻笑道。
“可我不愿少商君你在旁人口中是那样。”
/凌不疑×程少商×袁慎
/排雷:三人爱情预警
/popo
/全文3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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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慎再如何君子也是个男人,更何况于他是个聪明的男人,哪里有坐怀不乱的柳下惠。
程少商醒来之时浑身酸痛,她竟不知袁慎有这般本事,能够把她从府中带出来。
这座府邸临水,该是在郊外,袁慎就这么把她关在这儿,好吃好喝的供着,程少商无时无刻的都在密谋着如何出逃。这个男人该是喜欢她的,她在这儿已经待了半月有余,按时候算算,凌不疑该是快要回来了。
莲房如今是个机灵的,当是找不到她后给凌不疑寄了信,袁慎虽然有计谋能搪塞过去程家父母,但是莲房多留了个心眼。...
莲房如今是个机灵的,当是找不到她后给凌不疑寄了信,袁慎虽然有计谋能搪塞过去程家父母,但是莲房多留了个心眼。
凌不疑收到信的时候,已经临近战事告捷,大军在开庆功宴,他收到了信便推脱掉了庆功宴,小心翼翼的把信护在怀里。北方边境风沙大,这信已然是重中之重。
他坐在营帐里,烛火昏暗,莲房一字一句的讲的那般清楚。
“将军一别,娘子当日面见了袁公子,而后不知所踪。袁公子所言的娘子外出游玩散心,奴是万万不信的,已经多日未见娘子,还望将军早日凯旋,救娘子于水深火热之中。”
凌不疑攥着书信,几乎要撕碎它。
程少商坐在院子里的秋千上,她听着身后的脚步声,她很明白袁慎对她的心意了,这个小院的布置和她在凌府上的一般无二,究竟要怎样的情意才能做到这样。
“嫋嫋,我和你在一起的每一天日子都是偷来的。”袁慎近乎痴迷的看着她娇小的背影,一夜足以慰余生,他迈步走到程少商面前,原本躲着她,怕她无法接受醉酒所行之事,只是如今,凌不疑已经马上快要回来,他实在忍不住的想要看看她,哪怕一眼也好,生怕这一眼就是最后。
袁慎有些慌不择路的握住她的手,“嫋嫋,我求求你,爱我一天也是好。与你那一夜,我自认对不住你,可我不悔,哪怕凌不疑将我千刀万剐,可我甘之如饴啊。”
程少商望着他的眼睛,男人几乎跪在地上求她爱他,一双黑亮的眼眸,程少商从不觉得自己亏欠了谁,竟被他这一眼看的心里发颤,她抖着手,捧着他瘦削的脸庞,自己都忍不住感叹道:“袁慎,我该如何是好,我是凌不疑的妻啊。”
袁慎上半身前探,带着一丝试探九分坚决的吻住她的唇,清醒状态下的第一个吻。
程少商身子一抖,却也没有躲开,但也没有回应,只是不是厌恶的拒绝在袁慎眼中已是天大的欢喜,他小心翼翼的含住她的嘴唇。她不觉得他是个卑劣小人便已足够,即便是嫌弃,他也知足了。
头顶的紫藤花架挡不住太阳,程少商被阳光晃了眼,慢慢闭上眼睛,接受了他的吻。袁慎的吻和凌不疑的不一样,袁慎小心翼翼的对待她像是易碎的冰块,生怕她化了一般的轻柔。
程少商心里是带着负罪感的,凌不疑啊,你要是再不回来,我真的就要动摇了。
“袁慎,可我们这般是不对的,你…”
袁慎几乎像是慌不择路的想堵住她的唇,“嫋嫋,我知,我都知,就一日,就这一日。”
程少商轻叹一口气,原本风光霁月的少年,怎在情爱之事上,变成了这般模样。她手臂揽上他的脖子,“袁慎,要我。”
袁慎不可置信的瞪大眼睛。
不见半分的冷静自持,衣裳扯落,这架和凌府一样的秋千上,承载了一场心意相通的鱼水之欢。
秋千架发出吱吱呀呀的声音,明明是匀速的晃动,可是上面的人却被颠簸的酥软无力。
程少商蓬门大开,袁慎只觉得曲径通幽,一阵的香汗淋漓。程少商咬着唇,眼前一片迷蒙,朦胧间,似乎看见了凌不疑的身影,疑心是自己看错了,她努力地眨了眨自己被泪水遮掩的视线,看清了面前脸色铁青的凌不疑,正站在小院的石拱门前。
她吓得收紧,袁慎嘶了一声,温柔的撩开她汗湿的头发,温柔的吻在了她的侧脸,含含糊糊的道:“怎么了?嫋嫋?”
程少商目光直直的看着前方,张了张嘴竟一时说不出话来,袁慎察觉不对,终是抬起头看向前方。
那凌不疑长身而立的就站在那儿。
凌不疑快马加鞭的赶回来,他原以为自己找到了她她会是一脸欣喜的扑到他怀中与他一同回家,万没有想到她娇艳着一张小脸在他人怀里。
他急匆匆跑进这里看着几乎熟悉的陈设时心里就已经在胆战心惊,袁慎的心思,藏的这般好,可他万万没有想到,光天化日,就在那架真假难辨的秋千架上,颠鸾倒凤。他如何曾想,家里养的兔子真的被人叼走了呢。
凌不疑面色铁青的走上前,程少商从未有一刻是这般难熬的。
身下快意的她几乎快要昏过去,可是面前人的模样几乎又要让她羞愧的快要死去。
“子晟…”
“嫋嫋,告诉我,是他强迫你的是不是?”凌不疑弯腰摸了摸她通红的小脸,袁慎张了张嘴,凌不疑一记眼刀几乎要扎穿他一般,袁慎迎着凌不疑的目光,不惧他的威压。
“凌不疑,你让她自己选,别为难她。”
凌不疑挑眉,面色冷凝,他爱着程少商,若是程少商愿意接受袁慎,他会吃醋,但是绝不会过分干涉,只是如何选。
由他,说了算。
凌不疑上前把人直接拥在怀里,抱离他,把人打横抱直接抱进了屋里。
“袁慎,你好好听着,她说,选谁。”
男人的逼问声隔着一层木门清晰的传到袁慎的耳中,袁慎心中并无意外的知道程少商定会选择凌不疑,他并没有那般的吃味。
只是苦了嫋嫋,他轻叹一口气,靠着那震颤的门板坐着。
现在既然嫋嫋已经接受他,那么接下来就是凌不疑的问题了,他失笑,怎么觉得自己跟个外室似的,他凌不疑是正妻,争宠这样的词放在二人身上竟没有什么违和。不禁哑然失笑。
–全文后续见置顶–
/私设兽化兔子狐狸
/人设剧情ooc
/袁慎×程少商
袁慎手里握着一只绣着兔子的荷包,自己忍不住的失笑。转念又想起来让人去查的程四娘子的身世,又有些心疼,打开荷包又往里塞了几颗糖。
赏花宴邀请了不少的青年才俊和世家女郎,袁慎琢磨着小女娘定是会去,衣袖里的荷包沉甸甸的,他便当自己是入了魔怔,居然搜罗了不少的有趣儿小玩意儿带去想给那只伶牙俐齿的小兔子。
果不其然,那个躲在角落里手持筷子夹着糕点的兔子看见他怔住了,差点噎着,旁边的女娘赶紧给她递了一杯茶。
袁慎唇角微勾,程少商瞪了他一眼,笑什么笑。男人抿着唇,笑意全都跑进了眼睛里去了,挑眉落座,一旁的人看着袁...
袁慎唇角微勾,程少商瞪了他一眼,笑什么笑。男人抿着唇,笑意全都跑进了眼睛里去了,挑眉落座,一旁的人看着袁慎心情似是不错,忍不住搭话:“袁兄看着心情似乎不错。”
袁慎端起茶杯轻抿了一口,“嗯,近日里养了一只兔子。”
答非所问,那人摸了摸脑袋,文化人说话怎么都拐弯抹角的。袁慎眼神再一瞥,小女娘就是拎着裙子偷偷往外跑,看着焦急,他心里暗道不妙,忙放下茶杯追了出去。
程少商在宴上之时就觉得有些不舒服,冬日里办赏花宴,也不知道如何想的,这一西侧大厅都是些青年男女们,东侧便是夫人长辈们,她也不知道该往哪里多,感觉自己耳朵快要冒出来了,虽然大家都有本体,并不丢人,但是她不想被那几个讨人厌的知道,太丢面子了。
袁慎追出来便看不见人影了,他心下落寞几分,只当她是跑得快,一转身便看见一直雪白通体的兔子小心翼翼的窝在草丛里,袁慎只一眼就认出来这是程少商,他哑然失笑,上前把兔子捧在手掌心里,对着小兔子那双湿漉漉的眼睛,伸出指尖点了点她湿润的小鼻子,“程四娘子?”
兔子两只前爪抱着他的手指,看上去更多地是欲哭无泪,程少商小心的抱着他的手指,突然一阵酥麻,整个毛都炸起来了,袁慎的手掌温热,顺着她的后背摸到了脊骨,还抓了一把她的小尾巴,她真是被捋顺毛了,但是实在太羞耻了。
袁慎顿了顿,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只是兔子看不出来脸红,袁慎出奇的感觉到这只兔子透着一层粉。身后有人喊他,袁慎面不改色的把兔子往领口里一揣,转过身。
“袁兄,怎么出来了?”
“外面空气更为清新,这冬日办赏花宴,赵兄应也明白,这赏的是什么花。”袁慎一语双关,这冬日赏花,可不就是赏的美人花。
此人爽朗一笑,“看来没有袁兄欢喜的小娘子了。”
袁慎张了张嘴,话堵在胸口,这只兔子十分不乖巧的在他的衣服里乱蹬,幸而有斗篷的遮挡,不然就露馅了。袁慎手捂在胸口,轻轻按了一下,乱蹬的兔子腿也算是老实了下来,袁慎眉眼含笑,“赵兄先忙,家里养了一只兔子,出来有些时候了,该是饿了。”
“袁兄慢走。”
程少商缩在他的怀里格外的躁动,男人身上是清雅温润的墨香,说不上来的好闻,她动了动兔子嘴,被他塞进了衣服里,虽隔着一层里衣却也能感觉到男人胸膛滚烫的温度,若是兔子会变色,她现在应该是一只粉色的兔子才是。长耳朵竖起来,只听见袁慎和那人告别,她抖了抖耳朵,随后小身子就被人一把从衣裳里抓了出来,放到了软垫上。
袁慎几乎可以看见小兔子头顶上都带着疑惑,他伸手从马车果盘里挑出一根胡萝卜递给她。袁慎已经带着她上了马车,程少商看着面前的胡萝卜腿蹬了蹬,你一个大家公子为什么在马车上放胡萝卜?!
袁慎似乎能看懂她的意思,把胡萝卜再次往她怀里推了推,“上次你变成兔子以后我就让人备着了。”
程少商内心表示拒绝,袁慎见她这副模样,伸手挠了挠她,揪了揪她的耳朵,这么一个温润如玉的公子幼稚的在逗兔子玩。程少商拗不过他,伸出前爪抱住兔子咬了一口,本能反应,的确…味道不错。
袁慎单手支着脑袋侧着身子就看她啃萝卜,未曾想这也是种乐趣。程少商恨恨的用萝卜磨牙似的,身子突然发热发软,好像?要变回来了。袁慎见她不动了,以为被胡萝卜噎着了,赶紧把兔子抱进怀里查看。募的,兔子变成了人。
程少商跨坐在他身上,浑身还发着软,一抬眼就看见了男人错愕的模样,一双耳朵还未收回去,扫在了男人的下颚上,阵阵酥麻。胡萝卜掉到地上咕噜咕噜的滚到了马车门前,二人如梦初醒似的,袁慎调笑着看着她,难得的人带着些风流模样,“程四娘子这是在袁某身上不愿意下去了?”
程少商带着羞意的瞪了他一眼,二人离得近,看的真切,小女娘一双耳朵通红,只是袁慎看见了她头上戴的发簪,眼里都是忍不住的笑意,几乎满溢出来的高兴,伸出手似有若无的摸了摸那根白玉簪,程少商没有感觉到,她慌里慌张的从他身上下来,坐到了他的对面。
一时竟有些尴尬,程少商被对面人灼热的目光看的低下了头,了无趣的左看右看,袁慎腰上的荷包,竟然绣了一只兔子,她自己都没有察觉的唇角微勾,袁慎看着面前的小女娘笑的这般高兴,扇子敲了敲她的脑门,“笑什么?”
程少商捂着额头,赶紧把笑意压下去。袁慎失笑,解了荷包,推到她面前。
程少商:“?”
她打开荷包,里面竟然有几颗松子糖,捻了一块放进嘴里,好甜。每次遇见袁慎都是甜的,来参加宴会之前阿娘给堂姊忙前忙后打扮的那么一点失落也被他抚平了。袁慎见她喜欢心里也高兴。嘴比脑子快,“嫋嫋。”
“嗯?”对于袁慎知道她的小名竟是没有什么意外。
“我对程四娘子一见倾心。”
“嗯??!”程少商嘴里还含着糖,兔耳朵听见这话都惊的竖起来了。
袁慎也慌了一下,他低下头,手交握,行了一个礼,“嫋嫋,我会给你买很多的发簪,买很多你喜欢的吃食,你变成兔子的时候我也一定会好好照顾你,我与你说这些没有什么别的意思,我不会强求你,就是希望你定亲的时候能不能先考虑考虑我。”
程少商张了张嘴,刚想说话,还未开口,马车猛的一颠簸,她整个人歪倒,袁慎连忙把人抱住没让她磕到,程少商紧紧的抓着他的衣领缩在他的怀里。
心里比松子糖还要甜,小声的嗯了一声。
袁慎紧紧揽着她,听见这一声人都怔住,“嫋嫋能不能再说一遍?”
程少商耳朵动了动,她小声嘀咕,“没听见就算了。”
袁慎才不会让她反悔,“听见了,嫋嫋。”
小女娘羞得往他怀里埋,兔耳朵摆动的快,一下一下的都扫在了袁慎的心上。
这一刻,柔软的不像话,嫋嫋,我想给你一个家,很好很好,有人好好疼爱你的家,没有任何偏见薄待的家。
–tbc–
^他用手指丈量你腿间的彼岸花,轻拢慢捻,你颤栗阵阵。
^请配合|瑰焰行动|七夕新卡食用。
被困在陆氏商行的内宅里是一种什么体验?
你恐怕是整个上海,最有资格回答这个问题的人。
十天前,你在组织的安排下混进了陆氏的晚宴。本次行动代号瑰焰,任务目标是陆氏的海关文书,以及官方账面之下的、陆氏用于古董偷渡走私的私账。
晚宴上,你穿着一身白色旗袍,身段婀娜。组织安排给你的身份是陆氏少东家的未婚妻,白家次女。
陆白两家是今年年初定下的...
陆白两家是今年年初定下的婚约,订婚宴现场,当事人双双缺席。陆氏少东家陆沉在西域行商,还未返回,而白小姐本人正远在大洋之外,似是对订婚一事毫不知情。
陆氏家主略坐三刻就走了,陆霆在洋行查账,陆沉还没回到上海。现在的晚宴上都是不大成器的陆家旁支,今夜是你最好的机会。
同僚把为难人的小厮神态演得惟妙惟肖:“让你们少东家出来!”
“我家小姐?我家小姐姓白,你们还有脸问?”
“都是订了婚的人了,陆大少爷玩得还是花样百出,我家小姐远在海外,都听过陆少爷包戏子玩舞姬的大名!”
迎上来解释的陆家旁支子弟陆其南简直百口莫辩:“天地良心,我家少爷从不流连花柳之地——更何况,少爷还没回上海啊!这话是从何说起?”
你当然知道陆沉不在上海。
“你说陆沉没回上海,就是没回上海了?”你用扇子遮住唇角的笑意:“我家小厮前日明明在永乐汇见过他,陆少爷左拥右抱,好不快活。”
“白小姐,少爷真没回来,您实在不信,大可派人去宅邸查一查。”陆其南苦笑道:“少爷的院子住没住人,一看便知。”
正合你意。
陆沉在陆氏商行专管古董交易,你此行的目的,就是从他的书房里翻出账册,让组织好开展下一步行动。
你顺顺利利地被请到了陆氏内宅,在陆沉的院子里巡视着。走到书房门前的时候,你并指如刀,正想打晕身前的陆其南,进书房好好查一查账。
但远处忽地喧嚣起来,阵阵马蹄声向着这间院子行来,以你的经验,此行至少二十余人。最前面的人气息绵长,是个功夫不错的练家子。
对上这么多人,你和同僚并无胜算。
能在陆家内宅里跑马,这些人是……?
你站在连廊的屋檐下,抬头望去。
骑在马上的男人也在看你。
那是一张年轻的脸,深棕色的头发与眼眸,眸子间蕴藏着浓黑的欲望与野心,但你蹙眉仔细看去,却又化成了淡漠与冷峻。
男人穿着一身玄色唐装,金线绣成的五爪祥龙在左肩盘旋,盘扣袖口暗红似血。
你头皮发麻,敢穿这样的衣服,这个人是——
难道是——
陆其南已经迎上前去:“见过少爷。少爷何时回的上海?”
“今日刚入城,这是……?”男人用目光向前示意。陆其南连忙替他引荐:“少爷,这位是白家小姐。”
“白小姐。”陆沉在唇齿间低声咀嚼着这个词,他回身下马,玄色唐装在半空划出一道极具侵略感的弧线,没等你想出什么脱身的办法,他就已经走到了你面前。
“白小姐?”你听见男人低沉磁性的嗓音,他目光若有所思地落在你身上,似乎起了疑心。
这项任务中的变数太大,情报有误,陆沉居然回到上海,把你堵在了他的宅院里。
该怎么办?任务还未完成,现在这种情形,你若是脱身离开,日后陆家必定会加强防范,账册再难到手了。
想到这里,你轻抬起头,向他展露出一个温柔的微笑。
“第一次见,陆少爷。”
你准备继续你的角色扮演。
最惊险的一幕似乎被你蒙混过去了。
陆沉并未起疑心,甚至没有问你为什么会出现在陆家内宅,好像身为未婚夫妻,你到陆氏串个门是理所应当的。
前提是你是真正的白家小姐。
显然你不是,你是混进内宅伺机而动的女贼。
令人庆幸的是,陆沉根本没有派人到白家核对信息的想法。也许因为你被陆家子弟引荐给他,拥有着天然的可信度。
陆沉留你小住几日,你假意推拒,最后因为他一再坚持,才勉强答应下来。
你心中却十分愿意,多给你几日,你一定能找出陆氏古董的私账,顺利完成任务。
扮成小厮的同僚被你放了出去,官方说法是派他回家报信,以免父母担忧,实际是让他与组织联络,汇报任务近况。
陆沉并不在意,他很快就进入了未婚夫妻的角色,对你的要求几乎是予取予求。为了留你在家小住,并且表达尊重之意,他迅速收拾出了一处小院,另安排几名女佣照顾你的起居生活。
这名陆氏的少东家,似乎天生一副好脾气,在你面前时常含着笑意,待人体贴周到,温暖如一轮太阳。
初见时,他眼眸中的野心与冷漠仿佛只是一场幻觉。
但你知道,那才是他的本质。
不能掉以轻心。
一开始,在陆家小住似乎是个天才的主意。
但很快,你发现这与你的预期并不相符。
陆家内宅的规矩森严,无论你走到哪里,身旁都会跟着女佣,而那些真正比较要紧的地方,例如陆沉的书房,你根本就找不到机会和借口接近。
再拖下去,如果陆沉遇到了真正的白家人,你就要当场掉马,到那时再脱身就是千难万难了。
账册必定就在书房。
一切就绪,只待行动。
是夜。
这里没有方便行动的衣服,你挑了又挑,换上那件侧面开叉最高的旗袍,否则迈开腿都显得困难。
绕开守夜的女佣与护卫,这对你来说并不困难。你本就善于轻功,稍微几个挪移,便闪进了陆沉的院落里。
已经二更天了,院落中没有灯烛闪烁,你轻手轻脚闪入书房中。
书房里弥漫着淡淡的香气,你知道这是香灰燃尽后的余香。月色正好,一切顺利。就着月光,你悄无声息翻找着账册。
书桌、边案、书架……
翻找片刻后,你不由得蹙眉。仅有的几本账册都是明账,账面上无懈可击,你要找的是陆氏私账,它会藏在哪里呢?
只有一处没有翻找过了。
一层纱帐之后,是书房的美人榻,月光并未照亮那个角落,纱帐后一片漆黑。
账册会在这里吗?
你迟疑地撩开纱帐,书房里的香气似乎更浓了,电光火石之间,你察觉到有些不对。
香炉在书桌这一侧,纱帐之后的香气怎么可能会更浓郁?
你迅速的向后退,试图离开这个区域。但前方浓郁的夜色中,有一只有力的手臂钳制住了你的胳膊,强行将你向前带去。
怎么会有人在这里!
你心下大惊,顾不上掩藏身份,本能的使出招式袭向前方。
那个人迅速松开了你,而香气熏得你头昏脑涨,原本凌厉的一掌变得绵软无力,惯性使你向前踉跄两步,伏在了那张美人榻上。
怎么会站不稳……
你大脑中刚浮现这个念头时,后腰处就被按上了一只大掌。
任由你再怎么想起身,再怎样挣扎腾挪,在这张手掌的掌控下,都显得软弱乏力。
熏香里有东西,你不知不觉间嗅了太多,以至于现在浑身无力。
灯烛亮起,另一只有力的手掌撩开你散乱的头发,让你露出脸来。
“白小姐。”看到是你,男人的语气并不意外。
他显然早有准备,设下天罗地网,只等你入瓮。
“我实在思念陆郎,忍不住深夜造访。”现在武力行不通,就只能智取,你绞尽脑汁骗他放开:“但孤男寡女深夜共处一室有失礼数,还请陆郎放手,容我回去,明日再叙。”
“白小姐明日还会在陆家吗?”男人的语气中淡淡含笑:“或者说——”
宽厚有力的手掌放开你的腰,逐渐下移,若有若无地贴上你的大腿。
“——闻名上海的彼岸花小姐,明日还会在陆家吗?”
糟了。
你今日穿的是开叉最高那件旗袍,在美人榻上挣扎时,又无法保持一个优雅端庄的姿态,旗袍早已散乱不堪,露出了左侧大腿纹着的彼岸花。
在组织中行走,你的代号就是彼岸花。
真实身份暴露,已经没有回转余地了。
“陆先生,请您自重。”你抿起嘴唇。
陆沉笑道:“陆某与自己的未婚妻亲近,如何不自重?”
你轻声说:“陆先生明知道我不是——”
陆沉伸手止住你要说的话,他近乎温柔的在你身后耳语:“进了陆某的院子、与陆某朝夕相处数日,小姐就是陆某的未婚妻。”
这是什么强盗逻辑!
陆沉的声音依旧温柔:“小姐自己觉得呢?是想要进刑房被严刑拷打,任务失败在业内身败名裂,还是——”
他的手掌摩挲着你的大腿,缓缓而动。
后续剧情粮票获取~
喜欢本文的陆夫人请点一点红心蓝手∠(」∠)_~
ooc预警
私设致歉
内含柯南/怪盗基德/毛利兰/安室透/贝尔摩德
柯南
晚间平日冷清的街道今日热闹些许,昏黄的路灯好像黯淡点,路上游荡着各式各样的“鬼魂”。
伴随着钟声的敲响,园子整理好你跑乱的、套在身上伪装幽灵的白床单,急匆匆拉着你的手推开了波洛咖啡厅的门,清脆的铃荡漾耳畔。
手中的南瓜灯在明亮的咖啡厅中没有那么显眼,你透过床单剪开的两个洞中看去,小不点侦探穿着平日不常见的成套黑色西装。
难得没戴眼镜,背后约莫是园子挑选的恶魔翅膀,小小的倒是很合适。
两条纤细的腿晃荡,面前放着最爱的柠檬派和冰咖啡,听闻声响微微抬头,将餐盘往你这边推了点,顺带还放了颗糖在...
两条纤细的腿晃荡,面前放着最爱的柠檬派和冰咖啡,听闻声响微微抬头,将餐盘往你这边推了点,顺带还放了颗糖在旁。
“万圣节快乐。”小侦探露齿笑,拿起桌上的糖果放在你的手心——是喜欢的味道,“我的呢?”
他歪了歪脑袋,你不由得升起了逗弄的坏心思。
“诶——园子催促着出门——”你在南瓜灯中翻翻找找,“好像只有葡萄干呢。”
半月眼的臭屁侦探出现了。你心中窃笑,拿起一颗糖剥开塞进他的嘴里。
“开玩笑啦,是奶糖哦。”你伸手摸了摸他的脑袋,表情一下子变得开怀。
怪盗基德
电视上正播放着电视台的实况转播,主持人几乎挡住大半个镜头,嘴中滔滔不绝介绍着怪盗先生今天锁定上的目标,四周皆是各式扮相的鬼怪簇拥着呼喊着主角的名字。
依旧能从边角看见披风随风飘扬,但并非如同满月的白色,而是截然相反。
他轻吻宝石,冲着镜头眨眼露笑,口型告诉着众人——尤对你——他即将到来。
你手中攥着早上放进信箱的预告函。
特色的万圣氛围,南瓜和幽灵的贴纸点缀,信上是专属他的撩人语气,他总爱将你比作蓝宝石。
阳台映出人影,今夜风有些萧瑟,怪盗先生褪去了披风,黑色高礼帽和黑夜融为一体,是标准魔术师的打扮。
他摘下帽子,变出玫瑰递来,单膝跪地吻在右手指节。
两颗甜滋滋的糖果同时给予对方。
你笑了笑,感受沁人的甜蜜,他揽住在寒风中有些颤抖的肩膀,单片眼镜下是深情款款。
“万圣节快乐——以及晚安——”他吻你的眉,你的眼,你的鼻尖,“我最亲爱的小姐。”
毛利兰
今天的同桌小姐有些寡言。平日里兰也不算园子那么话多活跃,往往只是笑着附和搭话——不知是否是今日大小姐不在的缘故。
伴随着放学铃的打响,她匆匆再会,就去参加空手道的训练,她的笑容似乎一如既往灿烂,只是你有些说不上来的奇怪。
答案在黑幕降临时揭晓。平日和小兰顺路回家送别她后总会进入波洛咖啡厅打包好当日晚餐,虽然现在没有她挥手告别你的背影,但你还是没有改变习惯。
谁料的经过事务所门下突然一个黑紫色的纤细身躯扑来。
“小兰?”你揽住她的腰肢,看着她的装扮——宽大的魔女帽遮掩住头发,修身的裙子格外的衬托她的身材。
“是园子要我那么穿——为了庆祝万圣节。”她有些不习惯这件衣服,抓住你的手腕上了楼,毕竟天色尚未全黑,路上行人来来往往。
她端来南瓜汤和准备好的一篮子糖果。小兰的手艺向来很好,温热的南瓜汤暖了身子,你才幡然醒悟她今日的奇怪。
园子和她打赌今晚的万圣派对是否会被你婉拒,向来欧气的小兰却是猜错了难得的赌局。
你有些失笑——早已忘记今天日子的你,心里只有临近的期中考而已,当然现在又多了一样。
面前的小魔女脸上浮着红晕,剥开糖纸给你塞下一颗糖,而你给予她一个南瓜味的万圣节拥抱。
安室透
公安先生今天翘了班。他倒也不忍心留下小梓小姐一人忙碌,却也只能匆匆安排好自己的工作后离开。
自家小姑娘对于各种节日都有着浓厚兴趣,万圣节自然也不例外。
不久前园子带着你和小兰讨论着万圣节当晚铃木府的派对,听闻怪盗基德又接受了次郎吉大伯的战帖,大小姐可是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准备成为全场最可爱的鬼怪。
“诶诶是万圣节派对吗?”你有些激动,虽然你是有些保守内敛的性格,却相当喜欢宴会这种场合,而且扮演鬼怪并不会让他人认出你来——这种好事与你再契合不过。
这边欢笑一片皆是被吧台的安室透听了个彻底。
期待之日而至。这日放学你被园子按在了椅子上,她似乎比你还兴奋。
“可爱的魔女?还是漂亮的美杜莎——”她喃喃自语,最后却是毅然决然地将你打扮成了吸血鬼,“还有红色长裙!哦你可真漂亮。”
她不由分说地将你拉进了宴会场地。
红色的长裙直到脚踝,可是露肩的设计多少在风中有些单薄,正想着回房套件披肩时,黑色的外套搭在了肩头。
“安室先生?”你讶异他的出现,回头触目是帅气的吸血鬼先生,在外你很少亲昵叫他,不给他带来麻烦是你的体贴。
安室透将金色的头发打理的整齐,刘海梳起和往日截然不同。
“是我。”他理顺你被风微微吹乱的头发,喂来一颗糖果又亲吻你。
甜香在唇齿间弥漫,没有人注意到角落的你们,你的脸红的彻底,而他拥有了整个世界。
贝尔摩德
组织向来一袭黑衣,这大约是身为坏人不必言说的默契,更别提庆祝万圣节这种娱乐活动——当然除了贝尔摩德。
她的衣品总是棒极了,也总爱把你打扮的惊艳。万圣节这种节目也自然不会错过。
贝尔摩德寄来了邀请函,同时作为大明星的她总会有各式各样的派对宴请,虽说平日里她将你护得周全,但对于带你笑闹她是不亦乐乎的。
千面魔女今日的限定装扮是美杜莎——这确实适合她——你呆愣着就像块石头也不为过。
美人灼灼地瞧着你,细细地为你描眉抹唇,她的指腹晕染开红色,为你挽起头发。
她的指尖在衣服间来回——最终停留在一件礼服裙上——那是去年她送予的礼物,有些过于正式你找不到场合,如今倒是恰逢其时。
套上衣服,只差最后一步——她揽住你的腰肢拉进距离,微微屈身为你拉起拉链,冰凉的项链贴紧皮肤,一个温热的吻落在脖颈。
“一会儿给你买糖吃——万圣节快乐,我亲爱的——幽灵小姐。”
穿件衣服吧你!
想和卡姐贴贴
(红毛是自设也是哈利波特oc)
大家好,第一次尝试意识流,见笑了。
无文笔,文短。
谢谢大家。
夜色正浓,月光皎皎,夏风伴着蝉鸣,吹进少年的心。
奕星是在午夜惊醒的,惊于自己的梦。此刻,他正皱着眉,试图回忆起梦中所有的细节——关于她的一切。梦里那个女孩笑着向他伸出双手:“星儿,快过来。”
那是一位自己常唤作“姐姐”的女孩,她不惊艳,但好看,笑起来眼睛会眯成一条缝,看到她笑,自己会感到幸福。
想到这里,少年的表情变得温柔,不自觉轻笑出声,“姐姐”,他望着天花板说道。
或许是意识到自己的行为有...
或许是意识到自己的行为有些奇怪,他一下怔红了脸,紧闭双眼,可闭上眼后,女孩向他张开双手的身影愈发在脑海里挥之不去。少年开始小心翼翼地临摹女孩的模样,虽说是姐姐,但手掌也小到可以被自己的包住,女孩轻微肉感的手臂暴露在空气中,那是奕星最喜欢的地方,看起来软软的,耳朵上有淡淡的红晕,颈上流着汗水一样的液体,水灵的眼睛望着奕星望出了神,仿佛要把他吸进去,粉唇像有些含化了的水果硬糖,让他心动不已。
奕星想去拥抱她,可是手怎么都抬不起来,在黑暗中,他好像陷入了一片沼泽,越是挣扎陷入越深,上空淅沥沥飘起了小雨,清澈的雨点落在脸上,好像给了他一种能逃出去的假象,他渴望雨落得更大,也贪恋此刻还算新鲜的空气。下一秒,他又如一条在岸上搁浅的鱼,呼吸开始变得急促,身体发热而越陷越深,痉挛的肌肉让他不足以保持站立的姿势,只能勉强曲着膝盖在沼泽中不停颤栗。
总感觉,要结束了。
“姐……姐……”他凭着最后的力气轻哼出这两个字,声音甚至有些沙哑,和他一起融化在了沼泽里。
少年旖旎的心事在梦中荡漾开来。
“姐姐,可以属于我吗?”奕星略带潮意的双眼望向窗外,身体紧紧蜷缩在被抓到不成形的床单上,微微喘气。
“你的声音是星星下面开阔的水。
由丰富的雨水积聚而成,流向低地。
夜晚潮湿,地面潮湿。
空气寂静,树林沉默。
今夜,我爱你。”
·含柯/新/兰/哀/平/和/快/探/秀/透/琴
·是搂着君莫笑在狗窝里滚来滚去的时候想起来的
·是女/男性向雷快走不送不送
·【大概是吃你抱枕的醋的时候ta的表现】
·(抱枕的形象统一由二狗叽本狗来客串)(有意见嘛?我不听)(万一这系列火了二狗叽还能出一套沙雕配图也说不定)
【江户川柯南.ver】【cv:高山南】
一脸怨念的看着你。
但是又没什么办法。
绝对拒绝你要把他埋进抱枕堆里的想法。
但是如果你实在要把他扔进去的话……也还是没什么办法。
【工藤新一.ver...
【工藤新一.ver】【cv:山口胜平】
会拎着你的抱枕耳朵一边甩一边问你是小孩子吗。
然后把它准确的甩到你的怀里。
下次你过生日的时候反正他还是会送你一只类似的抱枕。
【毛利兰.ver】【cv:山崎和佳奈】
她也很喜欢可可爱爱的玩具的。
但是她好像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比玩具还可爱这个事实。
更何况她抱起来也比玩具舒服得多。
——只需要甜食就可以诱骗来当活抱枕的漂亮姐姐真是太好了。
【灰原哀.ver】【cv:林原惠美】
她不会说什么。
但是你的抱枕总会莫名其妙失踪。
问她也问不出来什么。
然后你会在丢垃圾的日子在她的所谓实验室垃圾里发现抱枕的……残片。
你当然不会想着再问她什么。
——只想象一下她举着咕嘟咕嘟冒泡的试管对着可怜巴巴的抱枕的样子就失去开口的勇气了啊。
但是只要陪着她一起看大阪BIG的球赛就可以哄好她。
【服部平次.ver】【cv:堀川亮】
一开始都是一脸不屑。
但是他好像意外的还挺能和你的抱枕玩到一起去的。
除非你天天搂着一只玩具不放手,他都不会太在意——不过如果真是这样,你就会看到他杀气腾腾的和你的抱枕相面的场景了。
【远山和叶.ver】【cv:宫村优子】
她才不会介意呢。
会开开心心的陪着你给抱枕起名字。
玩具坏掉的话还会认真的把它缝好。
——“不过偶尔也别忘了放开它一会儿哦,否则我会超——不爽~”
【黑羽快斗.ver】【cv:山口胜平】
会把你所有每天抱着不撒手的玩具都变没。
然后在你生气前的一瞬间再还给你。
如此来回往复。
但是如果你故意买一只鱼抱枕的话,他可能会一边大喊大叫一边直接顺窗户把它扔出去,并且绝对禁止你去捡。
【白马探.ver】【cv:石田彰/宫野真守】
“喜欢?”他伸手轻轻的摸你怀里抱枕的头,微笑着看着你。
你被他看得有些发毛。
“喜欢就好。”他又顺手拍了拍你的头顶,“我在国外的时候它能陪你也不错。”
【赤井秀一.ver】【cv:池田秀一】
他并不会管你这个。
不过在他眼里抱枕和普通枕头一模一样。
所以会经常把它连枕带靠的弄到变形。
找他兴师问罪没用,一边承诺着之后赔你一个一边忘了这事儿,然后下次还这样。
【安室透.ver】【cv:古谷彻】
有哈罗了你难道还需要其他玩具吗。
就算买回来了也是要送给哈罗的。
所以实际上他吃哈罗的醋比较多。
——“别总是对我太差别对待,会寂寞的啊。”
【琴酒.ver】【cv:堀之纪】
你敢买玩具?
别开玩笑了。在他面前活着都费劲。
一次床上打架的经历
降谷零x安室透x波本x你
这男的什么毛病。
三张脸的生活不够完整吗,组织又不是没拨房子。
他三个身份应该各有好几套房,为什么要来挤我的床。
求你了,别零和博弈,去开拓新天地吧。正和博弈在这个世界上更受欢迎!
“我说,波本,”我拍拍他的脸,“这也太挤了吧。”
不啊,两个人平均下来比我在警校时候的床还要大得多呢。
这他么的是为了什么啊。难道不是因为我特地买来的超大号床吗。其实要走也可以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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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买的kingsize居然便宜了你,阿妈不允许!
我站了起来,调整姿势,气沉丹田,然后把他推下了床。大猩猩连重量也很大猩猩。
一气呵成!哦耶!...
一气呵成!哦耶!
我的big床,我来了!
可是他睁开了眼。他眼中有水雾朦胧,星辰灿烂。
九十亿名画就在我面前。
我沉默了,冷静了,无法冷静了。
于是我勉为其难让他上了床,自己打地铺。阿妈可从来没有让步到这种程度,可这童颜却给点阳光就灿烂。非要姐姐上床
我正值芳龄,二十岁生日还没过居然就被一个二十九岁老男人叫姐姐了,有的人不要以为童颜就可以无忌!
童颜是可以无忌。
但是这男的一边让我上床一边又想赶我下床。
具体体现在对我动手动脚并在床上上演速度与激情007。真是big胆。
一夜无梦。
不是深睡眠的无梦,是日波本老妈的没睡觉的无梦。
塑料姐妹花贝尔摩德赶忙用手帕捂住了嘴,矫揉造作的关心我的“新朋友“。
马勒戈壁。
呵,早上起来给我做火腿三明治就想收买我!做梦!
起码得再加两杯超a葡萄和十张甜品店vvip会员卡和两沓甜点优惠券。
啧,放过你好了。
零和博弈(zero-sumgame),又称零和游戏,与非零和博弈相对,是博弈论的一个概念,属非合作博弈。它是指参与博弈的各方,在严格竞争下,一方的收益必然意味着另一方的损失,博弈各方的收益和损失相加总和永远为“零”,双方不存在合作的可能。
有人喜欢看男孩子笑,我就喜欢看男孩子哭
主姐弟恋,有私设
ooc警告
短小,梗是抖音上刷到的
内含玄策/曜/澜/马超
玄策
你和玄策是异校恋,他在体校,你则是在普通的学校,不过你高他一届,当你上了大学,他还是个高中生。
你上了大学之后,室友们也知道你的男朋友,大家都对你有男朋友表示羡慕,你也给她们看了玄策的照片,室友们嘻嘻哈哈,大多对玄策的印象就是有一点点小凶,你笑而不语。
玄策第一反应却是有些生气,不愿意你穿这条裙子,气氛逐渐焦灼,这时你突然看到那个看上去不羁的男孩嘴角已经耷拉下来,眼眶红红的,眼泪都已经挂在了眼眶上
“我错了玄策...我不穿了真的.....”
曜
当你回到你和曜一起租的小屋的时候,在角落里发现了一个不明物体,旁边是一瓶啤酒,你小心翼翼地走上去对那个不明生物喊了一声:“曜?”
小醉鬼转过身,你看到他抱着你的抱枕,满脸通红,也不知道是醉酒还是哭成这样的,
“怎么啦?”
“嗝,我今天看到你和学长走一起,呜呜...”
“学长找我安排班级的活动呢……”
“呜呜呜...可是可是他说他喜欢你!”
“他说他喜欢我的画风...要我准备这次活动的海报”
“呜呜呜,明明我最喜欢你!嗝。”
“...对对对...”
“我以为你不要我了,你都两天没和我聊天了,嗝...”
“哪有,这两天事情太多了嘛……”(渣女发言)
......
醒酒后又哄了一次...好累哦...
明明一杯就倒就不要学李白喝酒了嘛!!
澜
澜给大多数人的印象好像都是沉默寡言,就连你的闺蜜都有些担心你们俩的相处模式,你心里暗笑,其实是个小醋王罢了。
你们刚在一起没多久,还没来得及公布恋情的时候,有一天你的青梅竹马来你们院校找你帮忙,这件事不小心被同学传成“青梅竹马之恋”,传闻也被澜知道了,第二天你正打算去找自己的青梅竹马时,澜面无表情却十分强硬地拉住你
“别去找他。”
“澜?我只是要去办点事。”
“能不能不去?”
第二天你和他正式公布恋情,才将这场乌龙画上句号。
不过额外的惩罚是你被这只小鲨鱼按在沙发上亲了半小时,差点没气
(古人诚不欺我:生活就是油盐酱醋醋醋醋醋醋醋醋)
马超
马超年龄比你小,当他工作之后有条不紊地安排好了你们的订婚,你们也顺理成章地同居了,当然同居的过程中也有不少的小摩擦。
有一次他生气吵架却没吵过你,他坐在床边生闷气,你看他一动不动地背对着你,悄悄过去瞅了眼,好家伙,怎么就哭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