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整件事的保密性,瓷跟抿是千叮万嘱不要多问,就当只是去开家长会的就行。剩下的事情交给索拉尔。
抿当天拿着地址顺着找过去的时候,整个人都是懵的。
…不是?真有这种鬼地方?
由于抿那个表情太惊讶就导致别人看上去显得特别呆。
被门卫拦下的时候抿按照瓷说的把通知给他看了,门卫确实之后放人进去了。
抿想到那些小说,觉得这里真魔幻。
“哥,这里。”
抿迷迷糊糊被祂拉过来:“你……”
瓷比了一个“嘘”的手势。
抿忍住抽嘴角的冲动。...
抿忍住抽嘴角的冲动。
索拉尔在旁边和祂打招呼:“嗨,您好。我是索拉尔,咱们上次见过的。”
尽管瓷跟抿解释了很多遍这个索拉尔不是抿熟悉的那个英格兰,但是抿还是接受不了。
趁着抿没注意这边瓷小声跟索拉尔吐槽:“还好没给祂见过sera,不然还不知道要成什么样。”
索拉尔笑得很屑:“看来我今天家长会有乐子看了。”
瓷看祂一眼:“悠着点。”
在抿要进去的那一刻,瓷再次跟祂说:“不管你看到什么,都……”
“——都不要惊讶。”
“记着啊!”
“当爹的就是啰嗦。”
“喂!”
然后看到美的抿沉默了。
美忐忑:“…您好。”
抿:……
瓷则是跟两人介绍:“阿美,这是我哥,抿。哥…啧,你别一副没睡醒的表情,天天晚不睡白天不起。咳,这是我同桌。”
抿慢慢挪到了座位上,两个人一个局促不安一个浑身不自在。
索拉尔在后面笑得砸空气。
南的到来又是一场令瓷无奈的谈话,因为之前高一瓷没有找抿过来,南也说了自己很遗憾没能跟瓷的家长聊一下,所以这次抿过来也是立刻被盯上了。
“你是祂兄长吧!你好你好!”
虽然抿迅速起身来迎接南了,但架不住祂太热情。
南握着祂的手不断上下摇晃:“高一的时候我就一直想见见您了,我不得不说,瓷真的是一个很优秀的人呀。”
瓷默默看了一眼笑得牙床都露出来了的索拉尔。
瓷和索拉尔赶紧溜了,走之前瓷回头看了一眼自己老哥,看到了对方一副“你就这样对我”的表情。
两个人在楼道里笑了半天,美出来后看到祂俩时还在笑。
不过南不打算就这样放过抿,下午家长会结束了祂找了那些自己孩子成绩比较差的家长谈了,把所有问题都解决了后才找到抿,抓着祂跟祂唠唠叨叨讲了一大堆。
抿很尴尬,很多问题祂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知道抿是瓷的兄长之后南更得劲了:“我也是做哥哥的,我特别理解。当你看到自己弟弟在喜欢的舞台闪闪发光的那一刻,你会觉得无比自豪。”
抿顿了顿:“…但是也不希望祂走的那么快,可以让哥哥多陪一会。”
南愣住了。
抿反应过来自己说了什么,然后道:“抱歉,我唐突了……”
南收起脸上的笑容,看着祂:“嗯,我也会这么想,怕祂走得太快,摔了。自己要是离得太远了可能就扶不了了。”
瓷看了索拉尔一眼:“…不会出什么事吧?”
索拉尔沉默一会,把伦敦拉过来:“查查祂们在干嘛。”
伦敦照做,不一会祂一言难尽:“祂们还在谈话……”
瓷不可置信:“还在谈?”
伦敦点头。
事情是因为,抿情不自禁和南说了一下自己的“养弟心得”后,两人一见如故,南甚至连准时下班都忘了聊得忘我。
辰也是做哥哥的,见两人还在忍不住问了一下祂们在聊什么。
于是后面愈发不可收拾了……
瓷觉得自己高三的时候是别想再找抿过来演戏了。
晚上八点多,在瓷、豫两人同情的目光中;在索拉尔哭笑不得的注视下;在美害怕地眼神中;在伦敦微笑和冀的面无表情中,抿拖着疲惫的身躯慢慢走向校园门口。
瓷自知理亏,走上前:“哥……”
抿冷漠地甩开祂:“别叫我哥,我不是你哥。”
瓷再次追上祂:“你带钱了?”
“……”
“没钱没法吃饭吧,我带你去好了。”
索拉尔见两人走远了才挥手:“走吧,人家兄友弟恭的,跟我们没关系。”
闻言,豫立刻缠上冀:“弟弟~”
冀一身鸡皮疙瘩:“干什么你?放开我!”
美羡慕地看了一眼,脸上换了落寞。
到家后瓷站在门口跟抿告别:“今天谢了。”
抿看着瓷,眼底下总是有淡淡地黑眼圈,不管是在任何时候总是能看见。
祂现在已经是一个很厉害的人了呢。
抿没说话,抬手轻轻抚过瓷的头顶,随后转身回去了。
直到门关上的那一刻瓷还在门外看着抿,不过对方始终没有回头了。
寒假来临前,瓷和寝室里的其他人一起收拾东西。
美不在,除了各种祂自己省吃俭用买下来的学习资料外其他东西少得可怜。瓷猜想现在对方可能是去打工了。
豫看了看周围:“如果我没记错的话,我们主世界离过年还有一段日子吧?然后我们在这要过第二次年了?”
冀道:“那我们就以主世界为主不就得了”
“行行行,听你的。”
瓷跟之前一样,以工作为主作业为副,每天把两件事情都做完了,才出去帮索拉尔弄小说任务
还行,挺轻松的。
某一天早上瓷收到了美的信息,说是之前祂找瓷借的笔记本没还,祂怕耽误瓷复习想给祂送过来。
瓷想了想,问了索拉尔能不能把这里的地址告诉美,得到肯定的答复后把地址发过去了。
美应了一声,说之后会把笔记本亲自送过来。
班级群在临近过年时热热闹闹,都在互相发祝福还艾特南要祂发红包。
豫一大早就带着冀出门了,祂说去年是瓷做的年夜饭,今年轮到祂和冀来大显身手了。
索拉尔眨眨眼:“…别告诉我明年是我。”
豫笑笑:“莫得事,大不了点外卖,你请客”
索拉尔:“好像也只能这样了。”
伦敦站起来:“我去打扫卫生。”
瓷想了想:“…那我继续处理工作吧。”
“…那我呢?我干啥?”
瓷看着祂:“你不去做任务?”
“大过年的去找那晦气干嘛?不去!”
“现在就我们两个…我教你打麻将?咱们麻将玩法还挺多的。”
“是嘛,那我可要好好看看了。”
两人午饭都是伦敦过来提醒了才匆匆解决的,索拉尔说要留着肚子晚上吃。
下午某一时刻,索拉尔千呼万盼的门铃终于响了。
祂立刻飞奔过去:“哎呀!你们终于回来了!快快快,我很饿了……”
门外的人笑眯眯地挥手:“嗨。”
索拉尔“碰”一声把门关上了:“尼玛。”
瓷莫名其妙:“怎么了?”
索拉尔挥手:“不用理,卖保险的。”
瓷觉得奇怪,起身走过去开门。
门外的人见到这次来的是瓷,惊讶了一下:“哎呀,你也在啊。好久不见。”
瓷不可置信:“阿花?”
五月花笑笑:“看你那个惊讶的样子,想我了吗?”
索拉尔在后面道:“没有,希望你滚远点。”
瓷把五月花带进来:“你也来吃年夜饭吗?”
“哈哈,我没那么闲呢,这次来只是为了找人而已。”
伦敦出来见到五月花后,微微鞠躬。
索拉尔一点都不想鸟祂,所以招待人的事情就由瓷来做了。
给祂倒了一杯水,在祂对面坐下来:“你都特地过来一趟了,应该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吧,需不需要我回避一下?”
“不用不用,不是什么大事。就是想问一下solar,你是用了我几张道具卡?”
索拉尔翻白眼:“你会在意这个?你TM卡包里多少道具卡我不知道吗?”
瓷暗暗挥手示意伦敦快走,免得被波及。
伦敦只是笑笑,拿着拖把离开了。
五月花说道:“也不是不行,就是,你自己卡包里好像也有不少吧……”
索拉尔拍桌:“有意见给爷憋着。”
五月花:“有你这样的吗?”
索拉尔直接瞪了祂一眼。
瓷左看看右看看,无奈自己出门打破僵局:“那个,伦敦也走了,可以说了,实在不行我让祂去隔壁吧。”
五月花赞善地看了瓷一眼:“那就按你说的办吧。”
瓷耸耸肩,起身去找人。
索拉尔瞪了祂一眼:“果然有目的。”
五月花摊手:“你又不是第一天认识我了。”
“…别逼我在这揍你。”
这边伦敦和瓷刚走到门口,门铃再次响起。
瓷下意识问了一句:“请问哪位?”
“…那个…请问是瓷吗?”
伦敦和瓷都愣了一下。
后面索卡尔更是“刷”一下站起身。
瓷硬着头皮开口:“啊,是阿美啊,那个…你稍等一下…很快。”
伦敦把隔壁钥匙放进自己口袋,索拉尔更是直接把准备看戏的五月花拽起来,然后飞起一脚把人踹进了房间的衣柜里。
太子殿下下厨有点一言难尽#天官赐福#花怜#花怜绝配
可能会ooc,就想写偏执囚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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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多少年前,铜炉山中出一红衣鬼,自挖一眼,以登鬼王。这红衣鬼寂寂无名,谁也不知道他是从哪里冒出来的,在火烧三十三神庙后一战成名,谁也不知道他的底细,他也没说过什么,只是见过他的人都说:他疯了。
————许多年后————
……
“这个花城是个什么人物”
“他呀,就是个疯子”
“哥哥,我先下去,去.清理一些东西“
“三郎!”
……...
“花城”
“我还是喜欢哥哥叫我三郎”
(谢怜承认自己是芳心囯师后)
银蝶围绕着谢怜,不同于以往,银蝶散发着冰冷而暴虐的气息,它们在谢怜的手腕和脚腕上形成一个又一个圆环,谢怜不解的看在,一双手忽然从谢怜身后袭来,谢怜精神猛地一紧,但在感受到那熟悉的气息后,放松了下来,那一双手环住了谢怜的腰,“哥哥,这次我不会放手了”
“三郎你说什…唔”谢怜的嘴被封上了,对面的风信和慕情目瞪口呆,反应过来后,两人心中一顿暴怒
“狗花城,老子的白菜!!”
花城不屑的撇了一眼,谢怜此时此刻也反应过来了,他震惊的看着花城,花城垂下眼环在谢怜腰上的手紧了紧,他把头靠在谢怜肩上,风信和慕情眼看就要攻过来,可花城只是轻轻一抬眼,万万只银蝶就照着二人冲去。
“太子殿下,你还愣着干嘛,他就只是想……”后面的话慕情没说,但大家都心知肚明,谢怜皱着眉看向花城“三郎,你…”
“我c了,我c了,我真c了,太子殿下,他是花城,绝境鬼王,血雨探花啊,不是你的什么三郎啊!!”
谢怜皱着眉,叹了口气“三郎对不起了,我……”
“哥哥,我说了,这一次,我不会放手了“谢怜叹了口气,转身就要走,可全身一动不动,谢怜三人一惊,谢怜好像想起了什么,猛地朝自己的手脚看去,可是不知什么时候自己的脖子也不能动了,在风信和慕情的眼里,那一圈一圈银蝶逐渐形成环装固体,不过与其说那是圆环,不如说,是枷锁。
“哥哥,重要的事情说三遍,这一次我不会再放开你了”
半长发飞伦
OOC致歉
雷者左上角
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
“我们不是,但是我们会帮助你的,飞伦”周皓博士说道
“哦,帮我?你们就这么确认我是守护者吗?”飞伦挑了挑眉
“那你是?难道你是帮助猎天魄的人吗”甄帅问道
众人听到这句话纷纷往后退
“我谁都不帮,我是中立的,我只会干我喜欢的事情”飞伦解释道
“本大爷来了!”
远处突然传来声音
“我先走了,你们先玩吧”飞伦立马跑向遗迹中,只留众人在原地发呆
“是何魁,没想到啊,他竟然也解除封印了”飞伦叨叨道
“我得快点了”飞伦加快了速度
...
飞伦走到一个台子边,上面放着一辆蓝色的车子
飞伦戳了戳那辆蓝色的车子
“疾影风,别睡觉了”
“飞伦,好久不见!”疾影风突然之间发出声音把飞伦吓了一跳
“嗯,好久不见”飞伦把手摊开,疾影风顺势跳到了飞伦的手上,再到飞伦的肩膀上
飞伦顺便将旁边的晶片拿上,转身向出口跑去
走到门口,映入眼帘的是何魁追着擎峰众人打,飞伦正准备绕过去,结果就被何魁发现了
“那边那个,你也不准走!”
说着何魁就对着飞伦发起攻击
“真没办法,本来准备溜走的”飞伦抚了一下额头
“爆裂变形,疾影风”
(接下来就是打架了,不会描写我就不写了喵喵喵,反正就是飞伦赢)
“反正东西已经到手了,本大爷就先走了”何魁刚想走,疾影风就冲上去吧他手中的东西夺走了
“飞伦,接着!”疾影风把手中的东西抛给飞伦,飞伦用手接住
而何魁呢
直接走了
“飞伦,你手里的是什么啊?”擎峰问道
“爆裂晶片”飞伦又手夹着晶片又摇了摇
“飞伦你好厉害啊,比某个不正经的博士好多了”擎峰又说道
“谢谢夸奖,我先走了”飞伦向远处走去,又晃了晃手
“再见,飞伦!”擎峰大声喊道
“再见”剩余几人也说道
“飞伦,我们这是去哪里?”疾影风问道
“去拿御星神的充能晶片,再去找御星神”飞伦对疾影风说道
“飞伦真的很厉害,他要是肯加入我们就好了”擎峰对其他三人说道
“是啊”周柯附和道
“飞伦应该是那种随心所欲的人,怎么可能会加人我们啊”甄帅一边说一边叹气着
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喵喵喵今天就这样了
谢谢大家的喜欢喵喵喵
★国设★爽文架空背景★含私设较高
#掉马预警此篇6700+字
此系列主瓷美英法
注意避雷.
第一次尝试体型so建议不要带脑子观看
(纯爽文怎么爽怎么来)
——正文——
01.
——TBE.
中秋节提前快乐ヾ(▽)ノ
顺便一提,这个系列马上也要迎来完结了,接下来你闷想看朱波更哪个系列?
注!
目前的两个系列都是穿越梗。
《北美十三州穿越到21世纪》《救命!受虐狂这病该怎么治?》
不要屁股!
ooc,与三次无关,私设如山
是《【ch综艺体】世界的祖宗要出道》的后续
承受力很差,雷者自觉走开,骂我紫砂
不要屁股!!
本篇CP:瓷民(哇前期瓷民含量真的好高)
瓷把孩子放下用力把门塞进门框里,拍了拍确保稳固之后,后背传来大片温暖的触感。
民主动从后背给了他一个抱抱,毛茸茸的脑袋紧紧贴在他颈窝,眼睛紧闭眉头皱起,看起来对他依赖极了。
瓷一转头就看到的民就是是这副表情,一瞬间感觉自己...
瓷一转头就看到的民就是是这副表情,一瞬间感觉自己心都要化了,忍住想要尖叫的念头转过身来回抱了民。
瓷比民高一些,抱着他的时候瓷的脸颊贴上了他的头发。
民迷迷糊糊的。没有瓷的保护,独自一个人呆在房间里的时候四周充满了陌生、强大意识体的压迫感,让他喘不上来气,发慌,浑身冒冷汗。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好想好想好想瓷回来。
于是,在韩离开的第一秒,民就迫不及待的钻进了他的怀抱。
好舒服,好柔软,好幸福。
心脏在砰砰跳,但是并不难受,而是一种激动。民轻喘着,近乎贪婪的把自己往瓷身上挤,恨不得两人之间没有一点空隙,永远粘在一起。
瓷轻轻抚过民沾了泪水的眼睫,民仰头看他,微睁混沌的眼眸里满满的都是瓷。
咚、咚。
瓷心跳猛得加快,把民震醒了。眼中的混沌逐渐褪去,民晃晃不清醒的脑袋,突然意识到自己在瓷怀里,猛的把瓷推开。
瓷抱着他根本不敢用力,很轻松的被他推出去很远。民喘着粗气,蓝色的眼睛瞪着他:“你他妈把我一个人留在这里两个多小时!现在装什么温柔?”
瓷无奈的笑了一下,“开会实在没法带着你,对不起嘛~”
说着又黏黏糊糊地靠过来,民想往后退却被逼在墙角,只能任由瓷像只撒娇的猫一样在自己身上蹭来蹭去。
被强制带过来的这几天瓷恨不得24小时挂在民身上。一开始民烦他烦得要死,但是一但离远一点,曾经被烈强支配的恐怖威压又会让他惊恐不已。渐渐的,民也没有那么抗拒瓷的接触了。
“哥哥,”瓷低头,遮住了大半光线,把民笼罩在阴影下。
民在阴影里看着瓷,眼神里带着恨意。
瓷恨透了他那双清明的眼睛。清醒的民,根本不可能爱他。
“我爱你。”瓷说,声音很小,低低的,像委屈的小狗。
“……”民扭过头不想回答。瓷就轻轻把他的下颚掰过来,“我之前说过的,哥哥你又忘了吗?”
“我……我”民似乎很难开口,“……我也爱你。”
“再说一遍。”
“……我也爱你。”
“你爱的是谁?”
“你。”
“叫我的名字。”
“瓷……”
“我……爱的是……瓷。”
看着民屈辱的表情,瓷并不着急。只是再一次低头,讨好似地用鼻尖蹭他的脸颊。
“哥哥,除了拥抱,还有另一个能让你感到幸福的办法。想要试试吗?”
民皱眉抬头,“什么……唔……!”
“哈……哈……”
“你感到幸福吗?”
“嗯……”
“知道为什么吗?”
“因为这就是爱情的感觉。我爱你,你也爱着我。我们是天生一对的家人,是最完美的契合体。”
“我是谁?”
“瓷……唔……”
“还有呢?”
“哈……哈……我的弟弟……”
“呜……”
泪水模糊了民早已不清明的眼睛,放肆的流淌在他的脸颊上。
“我的……爱人。”
“喂!瓷你他妈会都没开完直接就跑了……”门被美一脚踹开,就看见民被瓷堵在墙上哭得脸颊潮红,张着通红的嘴唇喘气,双腿发软靠在墙上。瓷则一手扶着他,面色不善的转头看着美。
美:“额……你们继续。”“不用。”
瓷突然笑脸盈盈地出现在他旁边揽着他的肩膀把他往门外带,“我们开会去吧。”
美被带走,悄悄回头看了一眼离开支撑瘫坐在地上的民,被捂住的脸上没有被强迫的痛苦,而是……
他看着民透过指缝看瓷的眼神,不禁打了一个寒颤。
……迷恋。
美不由得加快了脚步。
……自己以后死了可千万不能落在瓷手上。
其实他俩只是在亲亲其他什么也没干(òó)
#掉马预警此篇4200+字
李陶然的话让张鹏挥起手电筒向后照去。
好消息张鹏的身后并没有怪鱼,坏消息张鹏的身后是堆尸体山!溶洞顶上高高悬挂着一颗又一颗的鱼脑袋,他们脚下的地面片地都是废弃的实验器材。
而在中间有一座很大的‘尸体山’它由陆地动物的肝脏、人类断裂的手臂、鱼类被砸了个粉碎的头颅堆叠在一起。
难怪李陶然会说张鹏身后有怪鱼,因为这座山鱼的头颅...
难怪李陶然会说张鹏身后有怪鱼,因为这座山鱼的头颅偏多。
本以为李陶然的质疑能让张鹏醒悟,没想到张鹏却突然大笑了起来:“哈哈哈!我们可算是找到出口了!!”
他伸开手臂,像一只无法回头的狂徒。
看到张鹏如此疯狂的样子,在怎么蠢的人也意识到自己被耍了,就在大家都很心惊胆战之时尸体山竟然晃动了起来!
这座山从外观上开始慢慢变软,几块干裂头颅开始渗出浓稠的血水出来,这些血水悄无声息爬上了站在附近人的腿。
然后忽然出现一股奇怪的吸力,有两三个人被措不及防往山里面拖去。
“啊啊啊啊啊!!”
“救我——!”
“不!”
血水源源不断从山里冒出来,把本就脏乱不堪的地面浸润成沼泽。
三个人彻底陷进去的那一瞬间,山像吃饱喝足一样稍微开了个口子,这也让众人成功看到了张窒息而死的面孔,赫然是之前怀疑张鹏又莫名其妙失踪的人!
原本被人们给予希望的溶洞深处,瞬间响起好几声尖叫声,亲眼目睹山吃人的画面,每个人的眼泪直接被吓了出来。
同伴青紫色惨死的脸,和那被胃液腐蚀掉了一半的身体……
完美成为众人永恒的梦魇。
听着远处啃食的声音,李陶然知道被拖进去的那三个人多半是凶多吉少,不到五分钟啃食的声音渐渐消失了。血水还在不断增加,也就是说这座山还没有吃饱!
李陶然大惊失色他向众人大喊:“千万不要粘上这滩血!分散跑!!”
“你们跑什么啊?”
张鹏拿着手电筒目光沉沉看着那座山,神色堪称为癫狂:“看到上面的洞窟没有?!那就是逃出去的出口啊!我们得上去,只要踩着别人的尸体上去就可以了。”
他这话一出,不少人抬头看了看,尸体山的上方确实有个透着微光的洞口,所以他们想要获得幸生——
就得借用这座山,爬上去。
张鹏不慌不忙解释:“刚才那三个人的尸体这座山并没有完全消化掉,你们是没看见还有半截身躯留在外面?”
“你是说这座山消化有限?”李陶然回头不可思议地看着他。
张鹏装腔作势点点头:“所以我们何尝不把别人的尸体,当做我们上去的阶梯?一切伟大成功都需要牺牲铸造。”
张鹏话一落,李陶然就反应过来不对颈。
李陶然撒腿就要继续往前跑,谁知他前面的男孩一把将他往血水里推。男孩面色苍白无比像一只受了惊的兔子,但那双眼睛却有着前所未有的狠毒!
李陶然的瞳孔骤然收缩。
他万万没有想到,他的好朋友为了活竟然会对自己下手!回过神来的时候,李陶然已经被血水拖到了尸体山的身边。
李陶然看见将他推进血水的朋友,双眸如死水般冰冷深邃:“对不起……但我想活,如果成功必须要有牺牲……”
那就,只能请你先去死了。
随后众人就听到了骨头碎裂的声音,以及李陶然的惨叫声。
有了李陶然朋友的领头先例,其余人也开始将他人推进血水之中!山上的鲜活尸体越堆越多无形中成了上去的梯子。
一场没有任何人性的自相残杀拉开序幕。
就这样人数在慢慢减少,直到最后只剩下他张鹏一人,张鹏踩着尸体搭成的楼梯,取下那带有投影仪的鱼脑。
面具少年的虚影出现在眼前,张鹏立马摆好陪笑的姿势:“老大实验很成功,这群智商不过百的傻子全因为内讧死了!按照约定您能放属下回去了吧?”
“你做得很好果然全死掉了呢,人啊可真是个极其复杂的存在。”
面具少年轻轻摇晃着手里的酒杯,眼也不眨地盯着屏幕:“我这个人最信守承诺了,可你并没有彻底完成任务。”
实验对象是十五号牢房里的所有成员。
张鹏只间接杀掉了一半。
“据我所知你擅自使用烟雾弹,故意把后排队伍的人支走了对吗?”面具少年有一搭没一搭摩擦着控制台上的按钮:“张鹏,我是那么相信你能把实验办好啊。”
张鹏咽了口唾沫,急忙开口:“不是的!老大这间牢房新抓来的那个女的,她身上携带的武器不是一般的多,更关键的是……她的身手我怎么看都不像是个普通人。”
“我怕她影响到计划进展所以,所以才把后排的人支开的啊老大!”张鹏拼劲全力为自己开拓不然小命不保。
“而已我怀疑她跟025号一样,等等,那个东西叫什么来着……”
“对!意识体!!”
面具少年挑眉:“但是,我早就知道了啊。”
张鹏连滚带爬结巴道:“老大你听我说,你不是一直都很需要这种物种吗?只要……你在给我一次机会,我保证……!”
面具少年直接无情地打断了他:“三年前我就给过你机会了啊。”
“接受自己的归属吧张鹏。”
“不!你不许走,你答应过我的!!你答应过我会放我出去!!!”
面具少年的虚影消失不见,张鹏瞳孔失疑无力地跪在地上,一种名为‘绝望’的情绪久违的浮现在他的心头,他彻底出不去了,可能这就是所谓的因果报应吧。
尸体山又感觉自己有点饿了,血水爬上张鹏的脚跟再蔓延到全身,而张鹏就那样静静跪在地上没有半点反抗。
张鹏到死都不觉得自己有错,一切都要以自己的利益为中心不是吗?
他只是不甘心。
不甘心自己就这么被抛弃而死。
02.
面具少年缓缓端起手中的酒杯,橙黄色的啤酒在灯光下荡出淡淡的光晕,他的目光扫过已经息屏的监控画面。
面具少年的声音顿时变得愉悦:“自相残杀的喜剧到此结束,无一人幸存。”
耳麦中,眼罩男的声音响起。
“老大计划有变?”
“十五号牢房还剩下一半的人,我今天心情大好姑且先放过那群小屁孩,你去把十五号牢房里的10911号带过来。”
“收到。”
03.
程叶恒惊奇地看着自动闭合的墙,他不知道自己现在该窃喜还是失落,窃喜希戴莉亚没有进入溶洞受到惊吓,还是失落所谓的出口只不过是张鹏的骗局。
他搞不懂美利坚咋还能那么乐观,暗道走不成难道要硬钢吗?
从相处来看美利坚是很厉害,程叶恒当然不会否认这一点,但是其他人竟然想让美利坚去单挑整个实验基地的成员……
太理想化了,程叶恒认为有点不切实际。
美利坚正在和希戴莉亚玩呢,以往希戴莉亚都是自己一个人自娱自乐,没有被抓到这里来的时候希戴莉亚也不喜欢社交,现在却跟美利坚出人意料的合得来。
希戴莉亚眨巴眨巴眼,她好奇地看着美利坚头发上的丝带。
是的,她觉得那个丝带很漂亮。
美利坚重新扎了个发型单边麻花辫,浅蓝色丝带束博在发尾如同一幅画卷,展现出无尽的端庄与精致。
美利坚见小孩子亮晶晶的眼睛,唇角扬起露出一个柔和微笑来。
面对自家的子民,美利坚自愿收敛起在谈判会议时的锋芒和距离感。美利坚指着祂的新发型笑着问希戴莉亚:“好看吗?”
希戴莉亚举起本子:【好看!】
美利坚推销着:“要我给你编一个吗?像我手艺这么好的可没几个。”
希戴莉亚小鸡啄米似的点头。
温馨的时光总是那么短暂,美利坚给希戴莉亚的头发才编到一半,牢房走廊就传来一阵阵整齐有序的脚步声。
美利坚神情一下子就转变了,方才的和谐气息瞬间淡然无存。
祂拿出木仓站起身:“你们先去角落躲着。”
其他人没有美利坚超明锐的听力,但看到美利坚拿着木仓如此严肃的样子,就算心存疑惑也都很听话的往角落里面躲,不听指挥的亏他们又不是没吃过。
眼罩男带着跟班推开牢房门的时候,美利坚刚给木仓上完子弓单。
砰、砰、砰!
眼罩男都来不及反应,就有两个倒霉蛋被贯穿了脑袋。眼罩男咬牙指挥着小弟们,一个个跟亡命之徒似的前仆后继冲了上去,他们可不信一群人扳不过一个人。
几十分钟,木仓声不断。
鲜血染红十五号牢房的整片地面,后方角落是孩童们的抱团取暖。
前方是美利坚单方面的屠杀。
程叶恒捂住希戴莉亚的眼睛,然后缓慢抬头去看这个少女,看祂宛如大海般清澈的眼眸里跃动着血腥残暴的光影。
程叶恒欲言又止,他承认,他刚才对美利坚的质疑声属实太大了。
把人解决后。
有几个胆子比较大的人,强忍晦气从尸体上找到了开门的钥匙,众人欣喜若狂,上帝再一次给了他们逃生的希望。
程叶恒皱眉说:“光有牢房钥匙还不够。”
“基地大门打不开我们还是出不去,基地大门是一台机器在操控,我听说它跟实验主控台是被放在一块的,比较麻烦的就是……这台机器是由这的主谋看守。”
美利坚漫不经心擦枪,淡淡道:“没事,我去把主谋杀了就行。”
程叶恒震惊美利坚的直爽言辞:“什么?”
美利坚没再说话。
一颗花生米就能解决的事罢了。
在美利坚眼里,能用暴力手段解决的问题都不能算上问题,所以杀个主谋而已嘛简直比祂捏番茄还要简单。
04.
接下来的行程就是,美利坚和程叶恒他们分头行动,程叶恒拿着钥匙,带着十五号牢房的众人去开其余牢房的门。
美利坚借用自己反噬期的灵敏嗅觉,提枪上阵找主谋去了。
最后控制基地大门的机器找是找到了,只不过中途出了一点小乐子。美利坚推开实验室的门发现里面没有人,祂前脚刚踏进去,后脚就被一个冰凉的东西抵住了脑袋。
面具少年一脸戾气,相对而言,美利坚此刻平静的简直不像被挟持的人:“别乱动,否则别怪我枪下不留情。”
美利坚回头撇了他一眼,默不作声跟面具少年对峙的站着。
祂的目光四处漂泊,似乎在估量着什么。
原本面具少年的目标是瓷来着,奈何现在基地内大片监控都被瓷打毁了,导致面具少年彻底失去了对瓷的行踪。
要不是张鹏临死前的透露,他还不知道原来基地里还有一个意识体,眼罩男的突然失联让面具少年还在烦恼呢,没想到天上的馅饼竟然自己送上门来了。
面具少年比较忌惮美利坚手上的枪,他恶狠狠威胁着美利坚:“放下手中的武器,可能我们还有坐下来说话的机会。”
“嗯,那你还是开枪吧。”美利坚无所谓冷冷地笑了笑。
祂看着拿枪顶着祂头的面具少年,表情冷静的甚至有点边缘化的疯狂,美利坚干脆抓住面具少年的手,将枪对准自己的眉心:“来,朝这里开能一击致命哦。”
面具少年被吓了一激灵,他瞪着美利坚张口刚想开骂的一刹那,空气当中,扑鼻而来的淡淡茶香让面具少年慌了神。
紧接着就听见了那声近乎低喃的“听说过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吗?”
瞬间面具少年的胸膛被一只手臂贯穿。
场面惨不忍睹。
血液溅在祂的裤脚和白衬衫上,雾蒙蒙的实验室里,瓷黑发贴着脸颊,赤金色深冷,好似和黑暗融为一体。
“哇塞,你可真舍得啊,”美利坚看了一眼瓷沾满黑血的手臂:“不嫌脏吗?”
“嫌脏也没办法,枪在半路报废了。”
瓷看着美利坚百思不得其解:“刚刚你有那么多机会给他来个爆扣,为什么不动手?万一他真开枪了怎么办?”
美利坚将手帕递给瓷笑道:“我这不是为了给你展现的机会嘛。”
朱波有话要说:
天空一声巨响,爹咪闪亮登场!
咳咳咳,浅蓝色丝带是蜜月期老钟绣的噢
(uu)
蛙趣喜子老帅了
瓷曾经为了五十亿接了一个当反派青梅竹马的任务,需要做的就是和还不是反派的小孩一起长大。
然后在他们觉得人生会这么永恒的过下去的时候,死在他们眼前。
但是现在出了一点点问题——
他被医生救下来了。
没用的系统翻了半天书,告诉他:“要不你就留在这里吧,反正任务也完不成了。别怕,钱照给的。”
“……?”
“好吧好吧,加钱。”
是青梅竹马瓷的if线
因为最近参加了老福特的一个活动,需要很多小蓝手,麻烦大家如果方便的话就点一下推荐
爱你们,啾咪
【一】
塞记得清楚,那天是自己十八岁的生日。
自己知道瓷他们会给自己一个惊喜,于是配合的出门,假......
自己知道瓷他们会给自己一个惊喜,于是配合的出门,假装不知道一样。
可是在他快回到家的时候,却看到了倒在了小巷子血泊里的瓷。
一切就像是一个不讲道理的噩梦一样。
他扑过去,抖着手叫了急救车,然后不知道该做什么了。
试问哪个普普通通长大的人知道怎么应对枪伤呢。
他只是下意识的想要捂住那个流血的伤口,免得瓷因为失血过多而永远离开自己。
血液沾了一手,成了他挥之不去的噩梦。
尤其是……
后来警察告诉他,那些人的目标应该是他的时候。
那些人和瓷无冤无仇,但是和南有旧怨。
塞的资料受到保护,那些人不知道这家的两个孩子哪个是南的弟弟。
但是亡命之徒也不在乎这个,全杀了就是了。
于是刚好下楼扔垃圾的瓷就遭受了这场无妄之灾。
可能是因为对方有枪,就算跑回家也没什么好办法应对,瓷大喊一声报警,有人当街杀人后就仗着自己更熟悉这里的环境,捂着一开始被打中的胳膊往障碍物的地方逃。
说到这里的时候,瓷的父亲,那个向来是一家顶梁柱的男人也捂住了脸。
谁能想到只是让自己的孩子下去扔一趟垃圾,结果就能遇到这种事呢。
如果当时是他下去的,如果当时他没有让瓷下去——
坐在旁边的塞几乎呼吸不上来,手死死抓着衣服,因为太用力,指甲上传来一阵阵的痛感,但是他反而祈求痛苦更剧烈一些。
那个该死的人是他。
如果当时瓷他们家没有收养他,那他们就不会遇到这种灾厄。
现在瓷还在急救室生死未卜,瓷的母亲守在医院,一个原本圆满的家庭瞬间就到了破碎的边缘。
对不起的话堵在口中,怎么也说不出来。
因为这样一句话太轻飘飘了,根本弥补不了任何。
偏偏、偏偏那个差点失去孩子的父亲没有打骂他,而是沉默的带着他往医院赶。
没有人责怪他。
甚至好不容易从鬼门关回来的瓷,在听完全部经过后,也没有说一句重话。
塞握着他的手,一声一声的道着歉。
“怎么会是你的错啊…”瓷一共中了三枪,一颗在胳膊,一颗在大腿,一颗在肺部。只差一点,他就会因为窒息而死,可是他还是强撑着笑安慰塞。“听你这么讲,该怪的是那些亡命之徒才对。”
塞突然就哭了,眼泪大颗大颗的落下。他抽泣着,向瓷保证不会有第二次了,绝对不会让这种事再发生了。
那时瓷还没有特别明白这句话意味着什么,生活在法治社会的他哪怕在这个世界待了这么久,仍然下意识的认为这句话代表着塞会形影不离的粘着他。
对吧?
而且塞长得真的很不像是坏蛋。
虽然以貌取人是不对的,不是所有坏人都长得像坏人,但是塞真的长得很乖巧,是所有家长都会喜欢的邻家弟弟模样,听话懂事。
再加上他们是一起长大的,谁能想到那个半夜因为不安而惊醒,甚至需要和他一起睡才能入睡的孩子,那个因为他受伤了,所以寸步不离的照顾他的孩子,会仍然被命运裹挟,走上反派的道路呢。
瓷因为受伤的原因,身体养了好多年,那些年里塞一直在尽力的弥补,甚至到了瓷咳嗽一声,塞就能判断出来该倒杯水还是该把纸递过去的地步。
家里人劝了很多次,说不用做到这个地步,但是塞每次都眼眶一红,说自己知道。
然后依然我行我素。
后来大家知道劝不动,也就任由他去了。
瓷已经习惯了塞会在晚上抱着被子来他房里,因为塞又变得患得患失,说总是做噩梦。
哎。
当时报大学的时候,瓷还想劝塞多出去看看,劝塞不能跟着自己一辈子。
但是意外过后,是肯定劝不动了。
塞铁了心的要当瓷的大型挂件,跟在瓷的身边。
不然这小子怎么会又变成了大反派。
瓷真的是意外发现的,发现自己一直认为的乖巧弟弟已经在自己不知道的时候黑化了。
怪不得塞很黏他,但是偶尔怎么也找不到人。
怪不得……
瓷不知道自己该做什么表情,该有什么反应,同样的,塞大概也是不知道的。
“瓷哥……”塞小心的喊了一声,可怜巴巴的望过来,“我,我可以解释的……瓷哥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的,对不起……”
塞像是个做错了事的孩子一样,手足无措,胡乱的道着歉,好像马上又要哭了一样。
“……”瓷看着他,大脑一时之间处理不过来,好半晌才叹了一口气,“回家说。”
“算了,别让爸妈知道了。”
后来还是塞找了一个方便谈话的地方,垂着头,像是一只知道自己犯错了的小狗,心虚的不敢看过去。
说自己只是害怕,害怕那些人再来一次。警察一日找不到那些人,他就惊恐一日。
他总是做噩梦,梦到瓷真的离开了,梦到瓷的父母也走了,都是因为他。
他醒来的时候,还是觉得手上都是鲜血,好像瓷还躺在那里,生死未卜。
他只是太害怕了……
“对不起……”塞的声音越说越低,这么大个人了还是好像动不动就会哭出来一样,好像瓷才是那个咄咄逼人的,“我知道我不该这样做,我不敢告诉你,我怕你害怕我,我,我……对不起……”
瓷能说什么呢,他怎么舍得责怪塞呢。
只是……
“万一你出事了呢?”
“……”塞抬头看了瓷一眼,然后又低下头不说话。
“塞,你不会觉得你出事就没关系吧?”
塞仍然沉默着,代表着默认。
“你怎么能,”瓷看着他,感觉有满腔的怒气和心疼,情绪怎么也爆发不出来,生怕会吓到这个患得患失的孩子,最终还是声音轻了下来,“怎么能这么想……”
“塞,所有的事都不是你的错。”
无论是南的死,还是我的受伤,都不是你的错,你也是受害者。
“……可是我没有回头路了,瓷哥。”塞抬头却看向窗外,避免和瓷的眼神接触,害怕看到那双眼里的心疼或者是其他,“其实这样也挺好,我终于可以保护你们了——”
“那我陪你。”瓷说,没有半点犹豫的。
塞扭头就看到瓷眼中的坚定,听到瓷认真的告诉他:
“我陪你走这条不归路,两个人,总归是好走一点的。”
“可是,可是你还有父母……”
“你也还有我们,但你不还是选择了这条路吗?”瓷没忍住揉揉他的头发,“总会有个办法让大家都活下来吧?你不是说过吗,不要再失去任何人了。塞,我也不想失去你。”
塞几度张口,想要问瓷,真的不后悔吗?
甚至想要不管不顾的说出自己那隐藏在阴暗处的心意,看看能不能把瓷吓跑。
看看他知道自己那些不可见人的欲望后,是否还会选择自己。
可,大概这就是他无法成为正派的原因吧。
他总是卑劣的祈求着,总是在他自己都没有意识到的地方希望着,希望自己的爱人和自己一起沉沦。
做不到放手,做不到无私。
只能当个反派,走一条不归路。
【二】
世界上最绝望的事,大概就是在你认为自己已经拥有一切的时候,突然变得一无所有吧?
俄今天又学会了一件事——永远不要认为一切都在掌控之中。
代价是差点失去最重要的人。
瓷已经被心腹送去紧急洗胃了——去的医院值得信任吗?那两个心腹真的值得信任吗?
俄环视四周,觉得每一个人都像是凶手,所有人都不可信任。
“一个人也不要放出去。”俄身上还带着瓷吐出的毒血,明明是早已经习惯了的血腥味,此时此刻却让他觉得烦躁异常,“挨个审,审不出结果,那大家就一起死在这里。”
来的人有几个原本帮派有头有脸又自恃功高的,觉得俄这样直接把所有人扣下,明摆着怀疑他,让他寒心。
俄越听越觉得他是想趁机逃,于是直接上手给了对方一拳,打完后有点后悔。
瓷说过很多次了,让他不要总是想遇到什么事都直接上手。
他的枪又不是模型。
不过对方也是稍微识时务的,见他掏枪了就直接闭嘴了。
进门的时候所有人都被搜身过了,赤手空拳对热武器,那是上赶着送死。
可笑那个人被抓住后,还想狡辩,说自己是为了俄好,说瓷在帮派里呼声不比俄低,他这么做是为了让俄真正成为这里的主人。
组织对这种叛徒有很多种处理办法,大记忆恢复术也有很多种,可惜的是这里是宴会厅,没什么趁手的工具。
只好拿手边有的,帮对方好好恢复一下记忆,记起自己的同伙。
明眼人都能看出来俄的心情不好,都不作声的忙活着,努力把这套计划涉及的所有人都抓起来,洗清自己的嫌疑。
害怕听到任何不幸的消息。
手都罕见的有些抖,点了两下才接听,听到那边汇报说瓷先生已经脱离危险了,才好像又活过来了。
就像是马上就要溺毙的人突然挣扎出来一样,趴在浮木上,被天光刺的眼睛疼。
他赶到的时候,瓷还在昏迷。
心腹汇报着注意事项,说目前还需要禁食,等24小时候才可以吃少量的清淡,容易消化的流食,再逐渐过度到普食。
俄看着瓷那小身板,想到瓷还没有吃什么呢,要生生饿一天,怒火就又冒出来了。
等瓷醒来的时候,俄给瓷讲这件事的时候,叛徒的坟墓就已经在和太阳打招呼了——实在是他的失误,没想到对方这么容易死。
“手段狠一点也好,杀鸡儆猴。”瓷说,“免得总有人自作主张。”
“……他们仍然觉得我当不起这个首领。”俄回来的时候本来想买点水果的,但是又觉得瓷现在还不能吃,还是等能吃的时候现买算了。“觉得我太年轻,觉得我做不好,觉得我需要他们。”
“你未来还有很长的路要走呢。”瓷端起水杯抿了抿,医生让他六小时再喝水,现在只能稍微润一润嘴唇,免得干裂,“看样子现在我还走不开呢?”
“……”俄摇头,“不,我可以处理。”
他看着瓷,告诉他,让他放心去做自己想做的事。
因为太认真了,反而让瓷想笑,“呀,真是长大了。”
“……”沉闷的气氛被这句话破坏了,俄皱起眉,再一次提醒瓷,“你只比我大两岁。”
“那也是比你大。”医院的床是可以调节的,瓷往后一靠,选了个舒服一点的姿势,“你任性惯了,有时候还真是不放心。”
看出来俄不喜欢这个评价了,瓷连忙改口,“好好好,不任性,只是喜欢随心。”
如果俄来的时候买了苹果,那么他现在一定会拿一个苹果开始削皮,借此不搭理瓷。
但是他没买,所以只能用沉默来表示抗议。
“其实,如果你需要的话,我可以留——”
“不用。”俄直截了当的拒绝,语气生硬,以至于旁人听了会觉得他这是在赶人。
这么多年过去了,俄的关心还是一如既往的容易让人误解。
“其实我也没有那么喜欢经商,当商人需要面对的问题也很多……”
“不需要。”俄坚定的说,沉默片刻,又补上一句,“遇到问题来找我,我帮你。”
“……把我的对手通通做掉?”
俄点头。
于是瓷又笑了起来,“没那个必要,揍一顿就得了。”
“……也可以。”俄向瓷保证他会是瓷永远的靠山。
不过后来瓷用到他的时候并不多,这让俄十分的悲伤。
瓷看俄的时候,总有一种这是自己看大的孩子的错觉——其实这么说也并没有什么不对。
因为是自己看着长大的孩子,所以总是在心软。
他们两个人里必须有一个撑起一切,不可能两个人都不管不顾的离开。对前任领袖亲信的清算是不可避免的,为了不被清算,只能自己成为执刀人。
代价是什么呢?
人果然是贪婪的,在孤儿院的时候,大家都只是想活着。
现在能活着了,就开始有梦想了。
“俄,我一直都在。”瓷说,“遇到事了可以找我的。”
面对这种总是把心思藏起来的家伙,瓷伸出手捏了一把他的脸,“我们是彼此的依靠,不是吗?”
瓷在经商挣钱上的确有天赋,再加上有俄做后盾,提供资金和保护,不多时那家小公司就发展起来了。
所有生意刚做起来的时候都避免不了应酬,避免不了言不由衷。
不过还好瓷有后盾。
不过有时候瓷还需要反过来安抚俄。
俄明明已经是一个成熟的领袖了,但是遇到和瓷有关的事情的时候,还是会暴露自己容易感情用事这个缺点。
这没什么不好的,人总该是有感情的。
俄全部感情都与自己有关的话,那……
爱情呢?
瓷回忆曾经,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好像事情不太对。
【三】
无论是伤口还是毒药都是致命的,更何况瓷的身体一直不好。
英觉得自己不该让瓷来赴宴,就应该一口回绝。
不该因为瓷拽着他的袖子晃了晃,说想出来看看就心软,帮他说服他父母。
那个人的刺杀的目标明明是自己。
如果瓷没有来,那瓷就不会受这样的无妄之灾。
女王已经看出来了英的心神不宁,哪怕已经让人去传令了三次,可英仍不肯来见她,仍然固执的要陪在瓷身边。
于是她终于亲自来了。
刚刚安抚了瓷的父母后,又要来安抚自己这个明显动了不一样心思的儿子。
瓷那孩子的身体状况她也听人讲过,本以为英会做好分别的准备,却没想到英会落魄成这样,半点不见自己曾派人悉心教导过的礼仪。
罢了罢了,到底还是个孩子。
“你在这里又能做什么。”女王答应了给瓷最好的治疗条件后,让英赶紧回去换一身衣服,再整理整理仪容,现在脏兮兮的简直像是从战场上逃下来的逃兵。
“……”英怎么不知道自己留在这里也只是徒劳,他不会医术,更不会法术,他不是瓷笔下那个十项全能的小王子,他什么都做不到。“……我知道了。”
谁也没有想到瓷居然真的能挺下来,虽然还在昏迷中,但是真的挺过来了。
英准备了很多礼物,想了很多种对话方式。
可在他去见瓷之前,女王却又叫他过去,没有任何铺垫的,就点破了他的心思。
“瓷家受东方影响深,如果你是真的喜欢那个孩子……”女王看着英,用少有的温和语气询问他,“你知道该怎么做吗?”
“……”英其实想过,但是瓷的身体状况又不允许他想太远,只能拼命的想要抓住当下,“我……知道。”
“那就去做吧,”女王端起茶杯,“只要你能承担起后果。”
只要认为自己可以承担得了,那就去做。
虽然很多时候,最终会发现根本付不起那些代价。
不过总会有人走运的。
他们家族不至于这么倒霉。
命运好像终于肯眷顾他们了,刚巧东方那边派来的使者也在瓷刚醒后不久到了,船上有几位医生好像会治瓷的病,虽然他们也不敢保证,但好歹是有希望了。
听说本来还有一位小皇子准备一起出访,结果在出访前遇刺了,还在养伤所以没来,瓷还有点失望。
他新写了一本书是借着东方为背景写的,正想问问使臣们自己写的对不对。
但是因为君臣有别什么的,那些人对他也十分恭敬,谈起话来也没意思的很。
听过那个小皇子和自己年岁差不多,说不定聊起来就没有这么拘谨了。
英给瓷披上斗篷,“病刚好,还是得多歇歇。”
“可是在床上躺了一个月,我感觉我都快长蘑菇了。”因为看不到未来,所以瓷一直都信奉及时行乐,趁着现在能下来了,赶紧做一些有趣的事。
英摸了摸他的头发,“放心,没长。”
“说不定我整个人其实就是蘑菇成精。”瓷的思维极其跳跃,什么话题在他看来都有意思的很,“一朵有毒的黑蘑菇——蘑菇有这个颜色吗?”
“我其实更希望自己好吃一点。”黑蘑菇瓷如是说。
“那样会被人采走吃掉吧?”
“是啊,”瓷说着又咳了起来,缓了好一阵才继续说,“好吃的黑蘑菇会和浅金蘑菇在蘑菇奶油汤里会面吗?”
“会在厨房里会面。”英适时的递过去一杯温茶。
“短暂的相逢,知心,然后一起死在浓汤里。”瓷摇摇头,感慨一声,“居然是一个悲剧。”
“……是啊。”英心情不可避免的又低落起来,但是他伪装的很好,这么多年以来,他早该习惯了。
“我不喜欢悲剧。”瓷支着下巴,说,“不如改成蘑菇历险记?两个蘑菇一起出逃,冒险……”
瓷喜欢冒险故事,很多故事到最后都会变成历险故事。
反正故事里的人,或者其他物种都拥有健康的身体,可以自由自在的活动。
英看着瓷阳光下的侧脸,希望这一次的医生真的有用,不要再让他失望了。
他已经尝够了失望的滋味。
中药很苦,每一次瓷吃完药以后都会委屈好一阵,但是那些药好像真的有用。
“虽然没法子根治,但是照着这个药方吃下去,贵公子过不惑之年还是可以的。”
瓷掰着手指算了算,低声咕哝了一句,“吃二十多年苦药啊……算了,难吃的东西反正也没少吃。”
虽然药哭,但是点心齁甜,吃完药以后立刻啃一口点心,也不是不行。
曾经有许多医生说他活不过二十五岁,但是他活过了。
早早写好的遗书也就没用了——
不过留下来好像也可以。
反正他的遗产分配又不会变。
日子仍然和以往一样过,唯一的不同大概就是英越来越忙。
英不像他,英是实打实的王储,有数不清的东西要学,有各种各样的事情要应对。
瓷不知道的是,英努力变优秀的另一个目的是有资格向他求婚。
虽然即使优秀了也仍然会被瓷的家里人拒绝,但是只要他足够优秀,优秀到下面的大臣不敢对他的婚事有太多意见,他就可以直接问瓷的意愿。
只要瓷愿意,他可以直接娶。
以后再赔罪就是了。
如果瓷不愿意的话……
英同样不喜欢悲剧结尾,他希望他们可以拥有一个美好的结局。
各国普设,不用那么抠具体年级的细节,有见血内容但不会特别血腥,cp的话,国设有,普设无。本合集主美瓷,英法其他微量。其他设定与大大无差别
第一次写文,幼儿园文笔,不喜勿喷
日厨避雷
【一般人在喝了不少酒之后再去喝伏特加估计没几口就倒了。饶是瓷这样不是一般人的存在,也只撑到了半瓶。
其实瓷这已经非常不错了,你不看看他对面那个斯拉夫人都醉成啥样了。
好吧,俄确实一时兴奋炫了10瓶伏...
好吧,俄确实一时兴奋炫了10瓶伏特加,要知道那玩意儿酒精度高的吓人,即便是常年把这东西当水喝的战斗民族也受不了啊。
此时的俄神志不清,他手里拿着酒瓶子,脸上是不正常的潮红,整个人像是吃了兴奋剂一样。
在英完全没有反应过来的情况下,俄一把拽过了美,冲着他嚷嚷道:“美国佬,来来,今天我就让你感受一下芭蕾的魅力!”
美现在脑子迷迷糊糊,还直接魂穿十三州,所以完全没多想。不过没等他说什么,俄就已经拉着他跳了起来。
于是,高大的斯拉夫人开始了自己的表演,丝毫没注意到日,韩,德,英四郭裂开的表情。
看着俄踮着脚尖,旋转身子舒展手臂的样子,英的云淡风轻终于维持不住了。
他觉得自己受到了极大地冲击,这冲击力不亚于美突然说自己不爱石油的程度。
深吸了几口气,他默默掏出了手机,点开相机,开始录制,这可是十分难得的,黑历史怎么能不保存下来呢?毕竟俄还拉着个美呢。】
“哈哈哈哈哈哈!俄没想到你跳的还挺好的嘛~”美毫无顾忌地放声大笑,瓷也是拼命憋着笑,俄的脸黑得跟锅底一样。
苏母:我咋没发现我儿还有这样的才能呢?
【美当然不会跳芭蕾,他只是纯粹被俄拉着罢了,时不时被俄拉的转一个圈,时不时又被放开配合其他动作。
这是一场蹩脚而又有几分诡异的双人舞,主要是因为表演者一个是生人勿进冷漠双标的小熊软糖;一个是狂拽酷炫又帅又欠的世界灯塔。
没过多久,这场双人芭蕾似乎进行到了高潮。
只见俄双手抓住美的腰,直接将他举了起来,开始在原地转圈,美感觉自己整个人腾空,双脚离地的感觉让他极没有安全感,手胡乱地挥舞着,但是无济于事。
英也是终于看不下去了,他轻咳一声,说道:“俄,你还是把美利坚放下来吧,要是把这位灯塔的脑子转傻了,我们也付不起责任。”
俄还真就放开了美,不过并不是将美放在地上,而是在空中就将他放开了,旋转带来的惯性让美直接飞了出去,砸到了墙上。
只听“咚”的一声,墙居然裂开了。】
“蛙趣!这样真的不会s人吗??”法瞪大了眼睛。
【英:??!!!!
他的镜头随着身体一同转动,此时的他一脸幸灾乐祸,不过身体还是走向了美,来到美身边,询问道:“Thirteenstates,areyouokay?”
美从地上缓缓坐起,揉着自己后脑勺,龇牙咧嘴地骂骂咧咧:“f**k,是谁要谋s本灯塔?!制/裁!必须制/裁!”
他经过这么一撞,酒算是彻底醒了,只不过他断片了,不记得发生了什么。
他有些烦躁地摇了摇头,结果就听到英的声音,这让他一愣,然后眼神渐冷,他抬头看向英:“你刚刚叫我什么?”他从地上站了起来。
英看着美眼中的清明,明白他已经清醒,就只是说:“没什么。”美眯了眯眼:“是我喝醉了酒之后干了什么吗?”
“你……魂穿十三州了。”英思索了片刻,最终还是如实说道。】
“你们说这个十三州是谁?”英摸着下巴,若有所思道。
“可能是美小时候的名字吧。”瓷猜测道。
【“啧。”美皱了皱眉,问,“那我为什么会砸在墙上?”
英将刚才拍的视频拿给美看,美一时无言,盯着还在那里发//疯的俄,半晌才说:“记得发我一份。”
英没有犹豫,将视频发了过去,美满意的点了点头,露出一抹笑容。
他转向了瓷,就见瓷闭着眼,似乎睡着了,他走了过去,伸手在瓷眼前晃了晃:“老古董?老狐狸?瓷?honey你醉了?”
瓷缓缓睁开了眼,眼中是一片冷漠,身上散发出一种久居上位的威严,这让美一愣。
“汝乃何人?”瓷吐出几个字。他扫视一圈,眉头皱起,“此乃何地?吾为何在此?”
美试探性地喊了一句:“瓷?”瓷的目光再次放到了美身上,面上浮现出愠怒之色:“放肆!汝尔敢直呼吾名讳!”
美往后退了两步,这和他想象的不太一样,不过嘛……这样的瓷还真是有意思。】
“瓷你好威严啊!”法感叹道。
苏也认同地点点头:“有种站在高处的人的威严感。”
南冲瓷竖起大拇指:“不亏是小学弟,帅!”
【这时候,瓷注意到了拼命降低自己存在感的日韩二人。
“东瀛,新罗。”听到这个称呼,日韩二人同时一抖,在瓷说第一句话的时候,日韩就听出来了,是他。
“过来。”瓷平淡的声音响起,日韩颤颤巍巍地来到了瓷身前,不敢去看瓷的眼睛。】
“他们好像很怕瓷?”俄盯着屏幕上的日韩,如此说道。
日韩此时一脸懵,他们怕瓷?怎么可能?!
【瓷冷冷地注视着二人,喝道:“跪下!”日韩二人腿一软,“扑通”一声跪了下来。日颤抖着声音说:“老师……”
“闭嘴!”瓷又是一声怒斥,日韩不敢开口了。他站起身,俯视着两郭,“尔等干了什么,真当吾不知?!”
他两脚分别将日韩两人踹到在地,迅速滑出藏在扇子中的暗刃,抵在日的脖子上,一只脚重重踏在韩的脑袋上,韩的脸直接被踩进了地板。
瓷抬起日的左臂,干脆利落地一拽,“咔”地一声,伴随着日的惨叫声,胳膊脱臼了。
瓷将刀刃直接刺穿了日的手,鲜红的液体就这样淌出。但瓷并没有就此停手,他似乎还没解气。
随着日韩二人凄厉的惨叫,两人身上多出了不少伤口,已经气息奄奄。德都已经去劝退过三次服务员了。
“不去劝劝?”英看着正在看戏的美,挑眉问道。“有什么好管的。”美回应着,他看戏看得正欢呢。
英不说话了,他看了看四周,正在内卷的德,睡得跟猪一样的意,等等,法呢?
他抬头一看,这一眼让他惊出了一身冷汗。只见法正走向瓷,看那虚浮的步伐,一看就醉了。现在去找瓷,是嫌活得太长了吗?!
英想伸手把法拽回来,不过晚了。法一个飞扑,直接抱住了瓷,口中喊着:“母后!”
这一声让所有人都呆住了,包括瓷,其中美幸灾乐祸地盯着英,英的神色古怪。
瓷皱眉看着挂在自己身上的法,缓缓收起了扇子,眼中多了几分柔和:“小高卢?”
“嗯!”法兴奋极了,还冲英招了招手,“不列颠!快来快来!”英身体一僵,见瓷看向自己,他勉强露出一个笑容,有些不情不愿地叫了声:“……母后。”
美憋笑憋得难受,英剜了他一眼,下一秒就被瓷扯了过去,一丝不苟的头发被瓷揉成了鸡窝,英一脸生无可恋。日韩趁此机会艰难爬起,躲到角落。
日韩一脸劫后余生,看向法的眼神就像是看到了神明,此刻他们觉得法好像在发光。
美忍着笑掏出了手机,记录下了这“感人”的一幕,美名其曰:记录美好生活。
之后法就粘着瓷一连串地撒娇,瓷就一直温声与他说话,甚至一度让美吃醋。法还差点要拉着瓷去找古罗马,好在被英拦住了。
这时候,所有人都选择性忽略了俄。
最后的最后,法搂着瓷睡着了,俄抱着酒瓶子也呼呼大睡。英抹了把不存在的汗,瘫在了沙发上,看着包间的一片狼藉,不免头疼。
美探头,笑嘻嘻地说:“Daddy~记得赔钱哦~”世界灯塔是不会为这种烂摊子买单的。
英闭上了眼,不想看见这个家伙。
还是他喝醉的时候更好。】
第八十章:随风去
瓷和南回到医院的时候还来得及,两人赶紧避开巡逻的机器人,顺着原来溜出来的地方回到南的房间里了。
至于留在床上的仿生人先放到临时的存储空间里吧。
瓷将衣服都塞回去,回到自己的房间里掀开被子躺上去。祂本来以为自己这一晚上那么兴奋应该睡不着,结果几乎是一沾枕头就睡着了。
嗯,揍爽了,也累了。
护士来叫人起床的时候瓷觉得自己还没睡醒,感觉自己去打机甲是一场梦。
但是手臂上不可避免的磕碰告诉了祂这一切都是真实的。
护士问道:“感觉你心情很好啊,昨晚休息的很好是吗...
护士问道:“感觉你心情很好啊,昨晚休息的很好是吗?”
瓷笑了笑,没说话。
本质还是社恐且拿下翻译器了人家都听不懂,那就保持原样就很好。
瓷走出门的时候就看到南已经在等祂了。
“早上好。”
两人一起去了食堂,里面大部分人都聚在电视前看昨晚发生的事情,瓷在里面清楚的看见了祸患的身影。
不过两个人都很默契地没有围过去。
瓷小声对着说道:“你想好怎么面对祂们了吗?我想过几天后俄就会来的。”
南无所谓:“你接受我就行。”
瓷心里有点小得意。
话说之前给祂算到多少分了?算了现在南在自己心里勉强打个80分吧。
南又拿着盘子照了照:“不过形象是要好一点,你有什么好建议吗?”
瓷:“我建议你这点小心思留着去对付我哥吧。”
南愣了一下。
“干嘛?”
瓷看到祂脸上非常可疑的笑了一下然后恢复正色:“不是,就是,会不会…太早啦……”
“也不是…主要我哥吧…确实挺难搞的……”
很久之前刚认识俄的时候祂哥也是用怀疑的眼神看了俄好久,这就导致俄一直对抿有点心理阴影。
至于剩下两位……
瓷已经能想象到以后把南介绍给祂们的时候那个场面了。
汗流浃背了。
祂觉得南能过好俄这一关已经不错了,祂曾经清楚的看着女生的闺蜜是怎么考核闺蜜男友的。
祂只觉得太可怕了。
好吧,换个角度来讲,如果俄谈恋爱……
瓷突然发现自己完全想象不出来那个画面。
祂爱咋滴咋滴吧。
当一天两人吃完饭散步回去的时候,看到了那层病房前站的几个人。
瓷主动去打招呼:“俄。”
南清楚的看见某个臭美的自以为很帅气的一撩头发。
…又想踹一脚了怎么办……
德二不在,可能还在处理后事。
修和那个音响也不再,应该也是上面的原因。
西直接扑上来:“先生——”
瓷下意识地伸手扶住人家。
“先生!我很想您啊先生!您没事……”
西看到了瓷后面的南。
南则是笑着冲祂点点头:“你好。”
西:……
你谁啊?
瓷看到俄的视线一下子扫到自己身上,祂没忍住抽了抽嘴角。
俄那个眼神瞬间变得耐人寻味。
于是俄不动声色地开始打量南。
平心而论,南长得是不错,起码比后面几个看着讨喜多了。同样是痞帅的感觉比美顺眼了不少。
站在走廊外面不太好聊天,瓷看了一下,还是决定去自己的病房里聊。
为了不那么尴尬,瓷扭头:“南哥,麻烦你倒点水过来呗。”
南点头应下了。
除了南以外唯二听得懂瓷说话的俄和美一个已经接受现实了一个不满:“那个谁啊。”
瓷回答:“住我隔壁的。”“什么档次住你隔壁啊,让祂搬走。”
瓷:……
给凳子消完毒的英坐下来:“你别耍你的大少爷脾气了啊。”
法很嫌弃地把椅子拉远了点。
西这回倒是很赞同美了:“先生,我觉得这个流氓说得对。您要是觉得寂寞我可以住到隔壁去。”
瓷:不是,哥们,咱不至于……
美拽住西:“你说清楚,谁是流氓?”
白俄提醒:“这里是医院。”
扣扣。
机器人端着水杯慢慢走进来,后面跟着南。
病房内部瞬间安静了。
南也是出于礼貌给病房里的来客们都问了好。
美不屑地“哼”了一声:“装的那么热情,我们很熟吗?”
瓷和俄看着祂:这货又抽风了?
不过也能理解,美以前遇到过的想巴结祂的人不少。但是挡不住这货脑子依旧会时不时的抽一下风。
南微微笑着:“确实不是很熟。”
瓷投过来一个担忧的眼神,南也用眼神回复表示自己没问题。
俄:…你们两个当着这么多人的面眉目传情是吧?
白俄看了看自家老哥,感觉自家老哥有点恨铁不成钢的意思。
英和法也在打量着南,两个人都有自己的心思。美现在问的问题也是祂们想知道的。
至于西,这孩子就实在多了,毫不掩饰的敌意打量着,一副敢动瓷一下就跟要跟南拼了的样子。
“‘不是很熟’是吧?”美皮笑肉不笑,没注意后面的瓷一脸冷漠盯着自己的后脑勺,手握成拳头蠢蠢欲动。
“那你倒是说说,我们在哪见过啊?”
南很坦然道:“我叫南斯拉夫,这个名字你可能不知道。不过没关系,我曾经还有一个代号做称呼——1129。”
“…噗——”
英把水喷法身上了。
法直接暴怒跳起来要锁祂喉。
病房其他人陷入沉默。
俄再次把视线放到瓷身上,这次能说得上是狠狠的瞪了一眼了:你最好给我解释清楚!
瓷:会的会的,但不是现在。
南拉开另一张椅子:“干嘛那么紧张啊,我早就不想在祂身边干了。而且我也看到新闻啦,这不就意味着我已经彻底解脱了嘛。这个代号就随着它过去吧。”
西仿佛在梦里:“1129……”
由于之前瓷跟俄说过1129怎么让着自己的事情的,所以祂有点意外,但不多。更多的是觉得很巧合。
啧啧啧,这两个倒是挺配啊。
于是俄用通讯器编辑了一条信息发过去,然后示意瓷看一下。
俄发的是:说吧,这家伙还有什么马甲是我不知道的。
瓷看着看着露出笑容,然后抬头对俄做口型——YU。
“什么?!”
俄一下子跳起来,把旁边的白俄吓了一跳。
要知道俄当初在番里看得喜欢的角色就是YU,所以也不怪祂这么惊讶了。
意识到什么的俄摆摆手:“不好意思,看到一个很炸裂的八卦激动了。”
美:“你心态挺好啊还有闲情看八卦。”
俄一点都不带犹豫的:“可能是因为这几天经历了自己老爹又复活了这件事所以现在冲击力不是很大吧。”
白俄表示赞同。
祂本人就没有怎么见过1129,更别提和祂交手了,甚至有时候会忽略这么一个存在,所以也不是特别惊讶。
而瓷用自己的头脑风暴想到一个理由:“祂也帮了我很多忙啊,我被抓去内部的时候祂们不给我送饭,是祂给我塞吃的。”
俄默默充当翻译。
唉,自家兄弟,能怎么办呢?帮着呗。
那边法用手臂圈着英的脖子:“这么说,你是和小老板一起在圣盗团内部搞破坏了所以一起受的伤?”
英被弄得舌头飞出来了。
南点头:“你就这么认为吧。”
瓷暗戳戳给南一个大拇指。
西还在梦游:“1129……”
白俄过去给英法劝架:“放过祂吧。”
法大手一挥:“没事,这里就是医院,离呼吸科很近。”
英依旧被锁着喉,发不出声。
瓷默默的戳戳美:“你不去劝架?”
美:“我怎么去?到时候被法一手一个?”
也不是不行,我挺想看你被锁喉的。
倒是美突然想起来什么:“哦对了,你的手腕。”
瓷看着美递过来的东西装作很惊讶:“你在哪找到的?我以为我逃跑的时候丢了。”
美就把之前瓷想的CN借用武器来对付祸患的理由跟瓷说了一遍,当然夸大了一些事情,比如那个“CN”怎么怎么样了。
瓷:要不是本人就在你面前我就差点要信了。
这几番操作下来也是成功的把注意力转移了一下。
唯二两个没被转移注意力的一个还在梦游一个看着美搭上瓷肩膀的手默默在心里记上一笔。
法又看向瓷:“哦对了,你们逃出来之后怎么来到医院的?”
“我们?我也不知道我们出来去了哪,不过我是我房东威廉先生把我们送过来的。”
俄兢兢业业的实况翻译。
美搭上瓷的肩膀往自己怀里搂:“honey,你现在开朗很多了呀。”
瓷:“踹你踹多了,就熟了。”
另一边有个记仇的人在心里的小本本上“刷刷刷”写个不停。
后面祂们一直聊到了护士来赶人,一群人走之前都在保证一定会在瓷出院那天过来的。
只不过有个依旧在梦游的不知道听进去没有。
祂们一走南就来到瓷后面抱住祂将下巴搭在瓷肩膀上开始哼哼唧唧:“我看到那个美大少和西同学离你好近。”
瓷翻了个白眼。
哪近了?美把祂往怀里搂的时候瓷二话不说反手一个巴掌,西全程梦游靠在床头祂就只是回头去确认了一下这孩子还好吗。
南用脑袋去拱瓷的脖子:“那你还主动去碰人家,哼。”
瓷:“这不是为了转移话题吗你什么时候变成醋精了?”
南不答话继续贴贴,瓷被弄烦了去推祂,结果被越抱越紧了
外面巡逻的护士:“你们两个还在这里你依我浓的干嘛?睡觉了身体不重要啊!”
两人吓了一跳赶紧分开了。
外面的护士还没解气:“撒狗粮别光逮着我一个人撒行不行?去大街上撒!”
内涵美瓷,英法,注意避雷。
“恋综?你不会忘了我只演戏吧?”美利坚躺在沙发上,怀里着一本红皮书,看了半天,还停在目录,耳边别着耳机,华盛顿的声音从另一头传来。听见对方是让自己上一当恋综,不禁嗤笑。
“那我最近给您安排的那些剧本有看上的吗?”华盛顿心里鄙夷,但也没敢表露在话语里,恭恭敬敬问。
“没有。”漂亮的蓝眼睛眨了眨,十分果断。
“……”美利坚的经纪人兼秘书的华盛顿对这一段对话打8.5分,因为他有1.5语。
美利坚,刚靠一部缉毒电影,从一堆新星中杀出来的黑马,本应该有无限前途的他,却选择了混吃等死。总的来说,就是懒。在流量唾手可得的时候,哪里戏少,往哪里拱。结果......
美利坚,刚靠一部缉毒电影,从一堆新星中杀出来的黑马,本应该有无限前途的他,却选择了混吃等死。总的来说,就是懒。在流量唾手可得的时候,哪里戏少,往哪里拱。结果渐渐脱离大众视野,成了甲口中的“哇,你看,我担又出了新剧哎,希望这次他的处境机会多点。”乙口中的“你担是谁?”“美利坚啊。”“美利坚是谁?”
你要问身为经纪人,华盛顿为什么不管管,好歹拉他一把啊。
华盛顿只能委屈的躲在被窝里偷偷抹眼泪,他也曾管过,结果是换来对方一句“我有钱。”后来便没再管了。
“不想去。”美利坚还是拒绝。
“听说您前几天dy里收藏的那个明星也会去这档恋综……”华盛顿见他老板还是无动于衷,于是直接放大招。
“给我报个名……”果然,对面立马答应下来,“不对,你偷看我收藏?”美利坚接下活,又觉得不对劲,你小子敢看我隐私?
“不小心点到的……十分抱歉。”不小心点到是真的,华盛顿汗流浃背也是真的。
“什么时候开始?”好在对方并未深究。
“下周六十点。”华盛顿在心里舒了口气,回到。
之后是平平淡淡的几天,下周六如期而至。
美利坚破天荒的早起了回。他是七点起的,华盛顿是八点五十到的,眼珠子是九点瞪掉到地上的。
“你……您(起挺)早?”华盛顿震惊且骇然,他老板没摔坏脑子吧?他那个天天睡的和死猪一样的老板呢?这个起床比他来的还早的家伙是谁?!
“发什么呆呢,快走啊。”美利坚将手里的咖啡一饮而尽,来到玄关处,换了鞋,抬头见华盛顿还愣在原地,皱着眉催促道。
“来了。”
两人一路默默无言,因为目的地与两人相聚甚远,华盛顿一路疾驰,匆匆赶到目的地。
美利坚刚下车,华盛顿立马掉头,马不停蹄的走了。妈的,公司里还有一堆文件要批,他这又当秘书,又当经纪人,跟个牛马一样,死了算了!
节目是在一栋别墅里拍的,全程以直播的形式体现在观众眼前,这也是近期各大综艺里比较突出的亮点。
“又有嘉宾大驾光临了,让我们看看是谁吧!”刚推开别墅大门,一道甜美活泼的女声便传来。
“大家好,我是美利坚。”美利坚走进,冲周围的人点了点头,自我介绍着。
然而,在无数摄影机背后,直播间炸了。
[妈的,什么意思?我都要脱粉了,你却告诉我美子哥活了?]
[唉不是,刚睡醒,朝廷发赈灾粮了?]
[什么鬼?乡村爱情?]
[意思就是他其他爆火类型电视剧题材,不演,因为戏太多,所以盯上了老头老太喜欢看的乡村爱情,且专找戏少的角色演。]
[是的,我也是美粉,当初为了找美子哥的作品,专门游走于各大电视剧平台,却连鸡毛也没看见,却在一次无意中,瞥见我姥看的乡村爱情里有一个身形极像美子哥的猥琐混混。
[哈哈哈,这么损?]
[这还不是最损的,最损的是他演的混混炉火纯青,连我这个吃他颜的,都觉得他在隔着屏幕猥亵我。]
未完待续,是中长篇系列,本人比较懒,不知道什么时候会突然断更,记得备好救心丸~
第五十八章:小混蛋
孩子出去玩嗨了,该怎么教训祂一顿呢?——某人的工作日志
德二微微蹙眉,见瓷的反应祂其实就有点了然了,不过还是要问一句:“认识?”
瓷点点头,虽然觉得两人都听不懂还是提了一嘴:“圣盗团的人。”
西听不懂,德二表情没有变化。
以色列的人在这里做什么?看祂那个样子,像是从哪里逃出来的?
所以,是圣盗团内部乱了?
说起来,之前海英邀请过自己去见一个犯人。那个犯人曾经也是圣盗团的,叫津巴布韦。从祂口中得知以色列在做一种机器,能试用精神力将人控制住听自己的命令。
名为祸患的武器有着强大的精神力覆盖力,如果以色列借用祸患链接祂们自己......
名为祸患的武器有着强大的精神力覆盖力,如果以色列借用祸患链接祂们自己的发明的话……
事情变得有些棘手啊。
瓷和西一动不敢动,都在等着德二的命令。
德二看了看祂们两个,先让西把人带进来。
还好现在外面人不多,没有人注意到祂们这个还在关闭状态的小店。
将人抬上上层的沙发,嘱咐两人先不要声张,德二轻轻地触碰到祂的太阳穴。
探究一番,还好,祂的精神力方面没受到太大的创伤,但是眼下祂的状况也不容乐观。
“CN。”
瓷抬头,见德二看着自己,不由自主地站直了身子。
德二面露歉意:“抱歉,你的小店可能要晚些才能再开业了。先跟我走一趟吧。”
瓷看看索马里,再看看德二。
不明白到底是怎么回事,可是,既然德二都这么说了。
瓷点头应下了。
德二已经帮瓷想好了借口,进货。之前那个供应商不做了需要找合适的代替者。
这个理由是真的好啊。
瓷和西留下来等待德二的下一步指令,而索马里本人被带着回去了大本营。
瓷在晚上和俄进行了一个通话,俄那边特别确认了一下某个事多的墨镜靓仔不在才开始聊天的。
俄的震惊程度不亚于瓷:“啊?索马里?”
瓷说道:“也不知道老板到底什么意思,只能先等着了。为了保险起见,我明天就不去了。”
俄明白的:“好好好,你也照顾好自己,我还等着你回来继续当我的好大儿呢。”
瓷:“滚一边子去。”
索马里清醒的很快,不愧是在圣盗团里混过的人,身上虽然很多伤但是也不影响祂。之前昏倒大概是因为力竭。
不过祂的第一句话就是:“我要见祂。”
德二知道祂说的是谁,没有急于表明自己的身份,而是说道:“你好,我叫威廉,是祂的房东。”
索马里闭眼:“管你是谁,我只见祂。”
外面的立差点就要冲进去和人干起来,爱沙尼亚和拉脱维亚赶紧拦住祂。
魏玛静静地站在角落,等德二出来祂立即抬头寻求指示。
德二微微颔首。
魏玛也立刻联系上了瓷。
这边瓷也没想到自己这么快就接到了指令,和西一起出发了。
祂们并没有直接回那个飞船上,而是绕路去了另一个地方。
这个地方是意志帝国。
在罗巴星系里这个帝国也算出众的一个。
瓷是穿越这么久以来第一次来到这个地方,祂好奇地打量着周围,不过祂也很注意自己的形象避免社死。
西比瓷还紧张,到处看到处看觉得谁都有可能出来谋害自己家先生。
瓷并不知道西是怎么想的,祂只觉得西好有活力。
普在门口等着,见两人过来把人招呼过去了。
瓷觉得可能是自己太多疑了老觉得普一直在盯着自己。
德二还是用着“威廉”的身份在里面等,索马里躺在床上,听见声音才抬头看看来者是谁。
祂慢慢坐起来看着瓷:“你好。”
瓷眨眨眼。
西挡在瓷面前,怒视着祂。
索马里不理会西,对着瓷继续说道:“我反了。”
瓷:啊?
“我不知道找谁了,所以来投靠你。”
瓷:啊?不是?啊?
西直接暴走:“你是个什么东西就来找先生?我真是……”
德二给了祂一个眼神。
西只能把后面的话收住。想到阿联昨天的“预言”,祂心里有不好的预感。
先生不会接纳这个家伙的对吧!先生!您不会的!对吧!
瓷默默看了一眼房门,祂怀疑那个叫普的在外面偷听。
索马里看了一会,语气依旧淡淡的:“为了表示诚意,你可以问我一些问题。”
瓷觉得祂也有让自己不要告诉别人的意思,于是在眼神询问过德二之后,点头应下。
德二则是开口:“以色列的计划到哪一步了?”
索马里皱眉,没有回答祂的意思。
瓷大概明白什么,默默发声:“也是我的意思。”
索马里没听懂,意思缺能猜出来:“你想我回答?好,我说,以色列已经去往北冰星系了。”
去那里干什么?
瓷把字打在通许录上让俄复制一下再递给祂看,索马里看完后回答:“去找祸患。”
那个大型杀伤性武器?
瓷又给祂看了一个问题:你为什么要反?
索马里看了之后笑道:“我突然看祂不顺眼想走了,这个理由能说服你吗?”
老实说,不能,但是你这个拽样,我喜欢。
西又差点发飙:“你这什么破理由就想赖上我家先生。”
瓷拽着祂。别说了老铁我心疼你的嗓子。
不过表态还是要的,于是瓷摇头表示自己并不能被说服。
索马里也没有其它解释了。
好吧,那下一个问题…问什么好呢?
眼见瓷暂时问不出什么,德二眯起眼睛:“你应该有更好的选择吧?不必只来找祂的。”索马里淡淡道:“于我而言,并没有。罗巴星系那三位我抢过,一个帝国内部有问题,浪涛的这位跟以一样,都是自大的人。”
瓷深感赞同。没错没错,那个姓美名丽卡的可不就是个自大的大少爷吗?
索马里看着祂:“我怎么觉得你一位小房东很不简单呢?”
因为我们老板是你们老板的合作对象啊同志。
瓷现在觉得自己比索马里本人还紧张了。
德二轻轻一笑,示意西把门打开。
普果然还在外面,没有一点被抓包的尴尬,反而理直气壮,一副“怎么滴”的架势看着德二。
德二对祂感到头疼:“麻烦你,看着祂。我们现在不能百分之百信任祂。”
普看看索马里:“哦。”
不是等一下,这个是谁?居然能让老板露出这种表情?
普慢慢走到索马里面前:“我是普鲁士,现任意志帝国掌权者。在你取得祂们的信任之前,暂且先帮我做事吧。”
索马里没有同意,也没有反对。
瓷直接宕机。
…普鲁士?
是那个在番剧里露过一两次面,看不出正派还是反派的,只是说了一句就引出整个主线的,却依旧能吸粉一大堆的那个……
你和我老板什么关系!
对不起普你出场太少了就那一两个镜头我之前来的时候实在没认出你!我还以为你是我老板的哪个手下……
瓷羞愧的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瓷摆摆手。
没事没事,自我社死了而已,让我消化一下就好。
德二盯着瓷这边许久,随后转身:“目前最后一个问题,以色列具体位置?”
索马里回答:“临近婆罗多边境的一个交易的地方。”
德二知道祂说的是哪里了:“亚细亚旁边那个大型贸易区?”
索马里点头。
德二了然,站起来走出房间。后面两只自然是乖乖跟着自家大老板。
“CN,西。”
两个人齐齐行礼:“在。”
德二接着说道:“刚才你们都听到了,我们将去往那边。”
瓷微微一愣,这,虽然说祂也想阻止以色列干坏事,但是索马里的话可信吗?
看出来瓷爹顾虑,德二说道:“这次去也可以顺便在那里考察一下交易地点,如果真的装上了,就当作一石二鸟了。”
西快速回答:“明白。”
而瓷也在后面说了一声:“知道了。”
这次行动特殊。德二还是会用“威廉”的身份,来陪同瓷这个老板进货,西是半路加进来的,因为学校快放假了可以出来走走当作旅游了。
瓷点头。
那当然没问题反正这也不是我的真名。就让我的真名在这个世界里石沉大海吧哈哈哈。
德二上上下下打量一番,一眼就看出来瓷在想什么。
其实很多细微的变化只要注意到了就会发现眼前这个人还是很好懂的。
这个小混蛋就只是不用自己真名在那沾沾自喜是吧?
瓷用着“您真是英明神武”的口吻说道:“您其实不知道,我不叫中,要我告诉你真名吗?”
祂觉得好笑,这小混蛋开始蹬鼻子上脸了。
德二笑笑,回头:“CN自从跟自己好朋友待久了都开朗很多呢,愿意主动找话题了,不错。下次拉你去意王那里锻炼锻炼吧。”
瓷果断闭嘴了。
德二满意地转过身去。
开朗一点也是好的。
至于你的名字,你早就亲口告诉我了,所以我当然知道你叫瓷。
【】内为观影内容。
情公主:“这个十阶,真是逮着机会就想告诉所有人他是第一阶。”
武神凌:“我本来就是最强的。”
庞尊:“你们禁忌之地的人容忍度都这么好的吗?就这么任由他说?”
水王子:“那么多年,早麻木了。我离开禁忌之地前就习惯了,更何况他们。”
银尘:“的确,被关的久了也很无聊的,有时看他耍耍宝也是一种消遣。”
“你们就没有不想听,嫌他聒噪的...
“你们就没有不想听,嫌他聒噪的时候吗?”冰公主好奇的问。
地震:“当然有。”
火领主:“那时你们是怎么做的?”
七阶:“还能怎么做?对付熊孩子,没有什么是打一顿不能解决的。”
薇夫人:“打一顿不行,我们就打二顿。”
武神凌:“喂喂!不带你们这样在敌人面前抵毁我的吧。”
【塔顶小屋:
被困在椅子里的齐娜睁开眼睛,“多久了?”
想起封银沙说后面有金色的门,齐娜走向椅子后面的墙壁,把手贴在墙上,居然真的推开了一扇门。
“成功了,回到这里了。”齐娜走进门内,看到瘫睡在黄金宝座上看起来就很虚弱的金王子。
齐娜想起魔术师的话:要找到在他心中留下刻印的人,就可以唤醒他。
茉莉在哪呢?我的神秘力量,可以牵引我找到她吗?
齐娜闭上眼睛用心感受着神秘力量……
“齐娜,在你右侧第三根柱子那里,有一扇紫色的门。”封银沙的声音突然传来。
“啊!”齐娜一惊,立马睁开眼睛,“封银沙!你们在哪?”
“我可以看见你目光所及的地方未显现的存在。”坐在自己家书桌前的封银沙回答齐娜。
齐娜再次闭着眼睛,“我闭上眼睛就变成你睁开眼睛吗?”
封银沙:“似乎你牌的光辉将我们连到一起了。”
“好!你来指引我。紫色的门在这边吧?”齐娜跑向右侧第三根柱子。
封银沙:“对,就在这里。”
齐娜深吸一口气,“让我领回金王子心里的人吧!”双手贴上墙面,居然真的触碰到了一扇紫色的门。
齐娜用力一推,门打开的一瞬间,本来无意识的金王子的手指动了一下。】
辛灵:“魔术师的力量居然还有这种用途。”
星尘:“过奖过奖,是我那徒弟自己争气,你们看到了,其实我也没教过什么。”
薇夫人:“哼!欲盖弥彰。”
金王子:“刚刚,我的手指是不是动了一下?”
水王子:“嗯,门内应该有可以唤醒你的人。”
金王子:“唤醒我的人,在薇花府,难道门后是薇夫人的地盘。”
薇夫人:“哎呀呀!还有自投罗网的呢。”
【门开了,看到门内的景象,齐娜惊了,“那是什么地方?好娇艳的花啊!”
再仔细一看,王默、罗丽、灵公主、茉莉、光仙子、庞尊,全躺在地上。还有一个舒言,被困在一朵大花上。
这到底是什么地方?大家都被困在这里了。】
薇夫人:“门后还真是我的薇花府。”
武神凌:“1.2.3.4.5.6.7,哈哈哈哈……地上躺了六个,花上捆了一个,真是太好笑了,好逊啊。”
庞尊:“别人有眼睛,自己会看,不用你数出来。”
武神凌:“哟,谁啊?火气这么大。哦~~原来是躺在地上的雷电尊者啊。”
庞尊的拳头握的咔咔响……
水王子:“武神凌,别忙着笑话别人了,别忘了,你进了曼多拉的镜中世界。”
武神凌:“那又怎么样?小爷我是相信自己的力量才主动进去的。”
曼多拉:“希望在被我关入镜空间后你还能有如此自信。”
武神凌:“当然……不对,我才不会被关。”
【齐娜跑进门内摇着茉莉的手臂,“茉莉,快醒醒……”见茉莉没有反应齐娜又跑向被薇陀丽花绑住的舒言,也没有反应。
“大家都怎么回事?”
去摇罗丽,也是没有反应……
“怎么都像木偶一样?”齐娜奇怪,“茉莉和罗丽的样子也不一样了,这地方满满是魅惑的香气,怎么回事?大家为什么都昏迷不醒?”
就在齐娜满怀疑惑时,「罗丽」突然动了,“哟!竟然还有乖乖主动送上门来的。”
“罗丽,你醒了。”齐娜高兴道。
“还不了解情况的呀!”「罗丽」立刻用双手捂住嘴巴,眼眸中金光一闪,「罗丽」再次闭上眼睛重新变成木偶状态。
齐娜还没反应过来……
“娜娜,你怎么来了?”「王默」又突然醒来了。
“快救我。”「王默」向齐娜求救。
“王默!”齐娜跑过去拉握住「王默」的手,“你们怎么突然醒了,大家都怎么了?”
“大家在这里被花的香气迷晕了,就是那朵花。”「王默」指着包围着宝座的大花,“你快想想办法吧。”】
薇夫人:“真好玩,哈哈……”
银尘:“这个人类战士还什么都不知道呢?”
武神凌:“好!我们再抓一个。”
辛灵:“薇夫人如此狡猾,齐娜能应付得了吗?”
曼多拉:“如果封银沙的眼睛能派上用场应该没问题。”
星尘淡定的看着屏幕,知道一场好戏马上就要开始了。
【齐娜顺着「王默」指的方向看去……
「王默」眼中金光闪过,勾起一抹坏笑:上当了,你也变成我的吧!
“休想伤害她!”二道混合在一起的声音突然响起,一股神秘力量阻挡下「王默」伸向齐娜的魔爪。
手指被神秘力量弹开,「王默」后退二步看着自己的手,“痛,怎么会?”
抬眼看去,只见齐娜身后,一金一银,一圆一三角形的力量图案交叉守护着……
「王默」:“神秘的力量!”
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的齐娜转身问「王默」,“怎么了?”
四张卡突然从地面窜出,包围住「王默」。
齐娜:“我的卡实体化了!”
四张实体化的卡突然发出力量同时攻击「王默」
“喂!你们干什么?不能攻击她。快回来。”齐娜收回四张卡。
为什么突然失控了呢?齐娜奇怪。】
薇夫人:“什么,居然被卡挡下了。”
庞尊:“被自家人力量攻击的感觉如何啊?”
薇夫人:“可恶。魔术师,为什么传授人类这么高深的术法?”
星尘:“我只是想试一下人类的潜能,想看看我这徒弟有多傻,没想到她会掌握。”
辛灵:“齐娜的卡已经实体化了,她成长的很快。当初那个自闭内向、沉默寡言的齐娜已经成长为可以独当一面的真正战士了。”
灵公主:“希望她不要被薇夫人捕获。”
【“看来小伎俩没有用。”「王默」飞到宝座上,对齐娜说:“还是正式认识一下吧。我不是人类王默,我是薇夫人。”
“你说什么?”齐娜表示自己有被惊到。
竟然乱收徒弟,还传授了这么高深的仙术。薇夫人在心里吐槽着星尘。
“算起来我是你的师叔哦。你应该帮我啊。”薇夫人对齐娜说。
“师叔?”齐娜仔细看着面前的「王默」,神情、言谈,完全都不是王默。
“你竟然假扮她。”齐娜生气道。
薇夫人不屑道:“胡说什么?假扮这么低级,我可是成为了她们的主宰。”
「罗丽」和「灵公主」突然向齐娜走过去……
齐娜:“罗丽、灵公主。”
「灵公主」:“这不是你的实体啊。你们终究只能精神自由穿行。还是会受到很多限制哦。被他选中了真可怜啊!”
“我知道了,你是魔术师的同伙。你用了什么招数控制她们?”齐娜质问占据着王默身体的薇夫人。
薇夫人笑而不语。】
薇夫人:“哎呀,我自己自报身份了呢。”
银尘:“魔术师的徒弟,勉强也算是我们的徒弟。”
薇夫人:“所以说,她应该帮我们嘛。”
辛灵:“叶罗丽战士只会阻止十阶,不会与十阶为伍。”
武神凌:“区区人类而已,你以为我们真的在乎?切!”
【齐娜闭上眼睛,和封银沙精神沟通:
齐娜:“封银沙,你能看见这是怎么回事吗?”
“月亮的眼睛,展现真相。”躺在床上的封银沙睁开眼睛,冰蓝色的双瞳中闪耀出神秘的光辉,叶罗丽战士状态的精神体推开一扇门,“看见了,是你在控制着她们啊。
原来是这样……真实的她们都是同一个人,她可以在她们之间自由切换。”
“原来如此。揭开神秘的面纱隐者。”齐娜再次施展神秘力量,星紫色斗篷从天而降罩在她的身上。
“敌在暗我在明,太不利了。”
被斗篷罩住的齐娜隐身了。
薇夫人:“哦!消失了。想玩什么把戏啊?”
“叶罗丽魔法揭开神秘的面纱……国王、王后。”齐娜的声音突然响起,国王和王后二张卡牌分别出现在罗丽和茉莉的身后……
“链接绑定”金色的圆形链接把罗丽和国王、茉莉和王后绑到一起。
“什么?!”薇夫人终于意识到那个人类有点本事了。
“塔!”又一张卡击向地面,塔从地下升起,带着齐娜、罗丽、茉莉升入空中……
齐娜:“她们两个我先带走了。”
薇夫人:“哟!同时使用四张卡,很厉害嘛。”
齐娜:“我很快会回来接其他人的。”
薇夫人对着齐娜打了个飞吻,“我等着你哦,到时连你也会变成我的。”】
辛灵:“齐娜,她居然真的成功救出罗丽和茉莉了。”
曼多拉:“这个人类战士能力不错。”
金王子:“我要见到罗丽了吗?”
水王子:“虽然很不想说,但是按我们看下来的规律,这一段暂时应该不会播出。”
金王子:“好像也是,是我太心急了。”
薇夫人:“失去2只,我还有五只,没关系。”
时希:“薇夫人,光仙子、庞尊和舒言你薇化不了。”
薇夫人:“那也还有2只可以利用。”
地震:“我只想知道老子不是出去了吗?为什么还没有我的画面?”
星尘:“还没到时候呢,慢慢看吧。”
【“哎呀!”薇夫人从座位上起身,“八卦的女主角被带走了呢。不过茉莉的意识早就被曼多拉困在镜中世界了。”
薇夫人脱离出王默的身体,“看来我也不能一直八卦了,要先完成世王的任务。”
“薇花漫天”薇夫人用仙力牵引出一个小鼎炉……
“幸好当年这一件就在我的薇花府……”撤去上面的法术,打开盖子,“世王的灭化盔甲,想当年守下这一件可不容易呢。”
“什么?”薇夫人转身看着舒言,“是你,竟然挣脱了。”】
曼多拉:“做的好,人类战士,等这件盔甲也到了我手中……”
辛灵:“妹妹,这是禁忌之力,真的不能动啊。”
曼多拉:“姐姐,我觉得我的做法才是对的。”
六阶:“难得八阶收起八卦心决定认真搞业务,居然就被偷家了。”
世王:“薇夫人当年居然守下了一件盔甲。”
薇夫人:“是啊,可不容易了呢,人家费了老大的劲了。”
庞尊:“可惜被抢了。”
银尘:“人还在薇花府,再抢回来就是。”
薇夫人:“没错,接下来就让你们见识一下我们十阶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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彩蛋:
【观影体】叶罗丽第十季-第16集(下)
武神凌的绝对武力
我愿称世王为:叶圈琴酒
欧豪:谁敢凑热闹,那就打。
◆养狗文学
◆兽人设定
◆喜欢看一些前期是主人和玩具后期逆位以下犯上
◆美瓷不拆不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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犬牙比吻痕更有标记性
几乎没有人觉得东方人能在凶兽手下活多久。
黑发青年掰着凶兽的嘴,柔软的指腹划过尖利,在场的所有人都想到了一个画面——皮肉外翻、鲜血横流。
这位神秘的富翁先生首次亮相地下拍卖会就给...
这位神秘的富翁先生首次亮相地下拍卖会就给人们带来深刻的记忆。具体表现在加价无果后直接翻上台,戴着白手套开始摆弄笼子里的凶兽。
笼子里关的是一个半大的少年,浅金色的长发贴在赤裸的身上,一对耳朵耸拉着,劲瘦的躯体上满是伤痕。他垂着脑袋,对外界的不做丝毫的反应。
尽管负责人一再表示这头野兽过于危险不适合靠近,青年却摆了摆手示意他退下,紧接着将手伸进笼子里摸索了起来。
少年的脸不必说,自是极为漂亮的。往下隐隐有喉结,三角肌与胸肌中间的皮肤凹陷下去,勾勒出锁骨的模样。再往下是腹部,轻轻抚摸便能感受到排排肋骨。青年抓起他的手,甲床和人一样宽,却比人类的更加坚固,更加锋利。甲沟向里嵌,使得指甲的弧度比人类要更大,因着环境的脏乱,指甲里有厚厚的污泥。
青年转到后面,手指一寸一寸地按过嶙峋的脊椎。少年耳朵猛地一抖,却始终低着头不做反应。
哪怕是被关在笼子里的商品,此刻也看出了黑发青年的矜贵。刚才他抓伤了三个工作人员,让他们的胳膊白骨裸露,场上一片血淋淋。场下的客人很有意思,有的往那个东方人身后躲,有的则选择挡在他前面,但不论怎样,整个场地是围绕他运转的。
从那个时候起兽人就一直盯着青年,而对方撑着半边脸漫不经心地打量着他,在工作人员将他拖下去打药的前一刻举起了手中的牌子。
“三亿。”
兽人少年在听到安乐死的时候只是抬了抬耳朵,然后移开了视线。紧接着他感受到有谁逼近,脚步声一直到他跟前停止,然后一只白皙骨感的手被白色手套包裹着,边缘手腕处有点翘边——就这么伸了就来。
少年吞了吞口水,他先是被捏着下巴抬起来又左右看了看,对方眉毛压着黑色眸子,看得很认真,似乎在确认有没有伤痕。
然后拇指与食指塞进了他的嘴巴,一股皮革味冲进口腔,少年咕噜噜地低声,嘴角流出些许涎水。他紧张地尾巴来回扫动,盯着对方昳丽的容貌以及微红的下垂眼尾,搅动粗粝的有倒刺的舌头舔了舔对方的手指。
名为瓷的青年似乎没想到这一出,他疑惑地歪歪头,然后手向下一按,随即露出了然的神情。
“名字?”
“它叫美,美利坚。”负责人抢先一步搭话,“目前七个月大,还不会说话。”
兽人被他拨弄得有些燥热,那双手摸上后背的脊椎的时候他呼吸一滞,不自在地抖了抖耳朵。
瓷又转到前面,掐着美的下巴迫使他抬起头,黑色如墨的眼睛像看商品一样扫过他的身上。美的品相很好看,浑身裸露的皮肤很白,虽然有些红痕但却没有伤,想来不仅在聚落里养尊处优,被捉住后也没怎么被虐待。只是脖子处有很多针孔,负责人解释说怕他挣扎留疤破坏品相,一般他醒了就给他打麻醉剂。
除此以外最亮点的是他的眼睛,乍一看是澄透的海蓝色,凑近些却能看到极细的黑色竖瞳周围淡淡的金色与蓝绿色。
很漂亮的眼睛,瓷甚至愿意只为挖出他这双眼睛付这三亿。
“他发过情吗?”
负责人一愣,但很快他就明白了瓷的意图。他仔细想了想,诚恳地摇头:“没有,不过快了,最近这几天它一直在翘尾巴。”
瓷满意得点点头,他站起身,将被蹭脏的手套摘了下来。这下美更加看清他的手长什么样了。手指很长,指甲修得一丝不苟,指头被冻得白里透着红,很漂亮。
瓷注意到笼子里的凶兽咕噜噜地吐气,背部弓长,唯一遮挡下半身的白布松松垮垮地搭在身上,撑起了一个小鼓包。于是瓷笑了:“我们家琳娜也很漂亮。”
负责人为难:“可是凡是伤过人的兽人都要被处理掉,这是法律……”
“通融一下吧先生,还有在场的所有人,就当给我个面子如何。”瓷话说得轻描淡写,他打了个响指,身边的助理就递过来一个止咬器。他把玩着手中的止咬器,在美的眼前晃来晃去,发出骇人的金属银光。
瓷弯下腰,仔细打量着笼子里的兽人少年。对方因为紧张发出急促的呼噜声,听起来像半夜趴在主人床头睡觉的小猫。
瓷打量的目光扫过松弛下来的肌肉,那些皮肤机理下包裹着的起伏紧致而匀称。对此人类而言,美无疑是强壮的,危险的。但对兽人而言,美太过瘦弱,还比不上他家里的小姑娘琳娜。
在瓷打量的目光中,美低着头将身子伏得更低了,背部的脊梁近乎可怖地在皮肤下嶙峋蜿蜒。
这是兽人臣服和恳求的意思,它们通常会收起牙齿紧闭嘴巴,将手指向内半握拳,尾巴放在地上,耳朵垂成飞机耳。最重要的是它们会避免与被臣服者对视,以此来表示自身并无恶意,甚至任人拿捏。
瓷觉得有意思,左右晃着向跟美对视。而美只好沉默地别开头,目光所及是一片摆动的衣角。
被自己表现出臣服的人追着对视无异于挑衅,可是美只觉得赤裸的躯体被盯得难受,像是火烧一样,鼻腔热得很,又带着丝丝草药的苦味。
这样也不是办法,瓷似乎没有停止逗他的意思。美迟疑地微微抬头,达到了一个能看到男人的腰而看不到脸的高度,然后伸出长着利爪的手,轻轻拉过抓着止咬器的手,放到了自己的脖颈上。
金属冰冷的刺感让美身体一抖,止咬器扭曲的细铁棍顺着喉结一路滑倒下面,然后在小腹的部位停了下来。美的手止住了,他轻轻扯了扯瓷的手,然后缓缓抬起头,眼神里满是涌动的难以言说的潮水。
于是瓷笑了,兽人少年的示好让他弯起了眼睛,显得柔和了很多。
他让负责人直接打开了笼子——这个举动令在场所有人都吓得往后退。然后瓷拽着美的头发让他身体往前微倾,呈现一种将脖颈送上前来的姿势,然后手捏着带子环过脑袋,扣下了扣子。
只听“咔哒”一声清脆的响声,富商先生为他的新宠带上了止咬器。
——Tbc——
美利坚,一款很会推销自己的小狗()
没更新的日子是死了
接下来会将重心放到写脚本和学业上,本就不富裕的更新雪上加霜_(:з」∠)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