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的推荐LOFTER(乐乎)

宋闻和江白是一对恩爱的夫夫,他们相敬如宾。江白为人懦弱,胆子小,不爱与人交流,宋闻便带他去看心理医生,然而这位心理医生却不是常人……

这就是瓜花分明啊,有些人把拽刻进DNA里,一个过分可爱一个过分A!

原来他们自己也知道丁儿和芽芽是大小漂亮呀。

咱就是说,宋老师,这是你想要的那种可爱吗?

昏迷xp爽文

(点梗)

“送我?”

纪宁有些迟疑抬起头,面前的青年手里拿着一个巴掌大的水滴形小瓶,正是北欧奢侈品牌“Aurora”上个月刚推出的一款中性香水“沉睡花园”,磨砂瓶身点缀着细闪,色调由灰紫渐变至深绀,像极了夜色降临前短暂的薄暮。

“嗯,上周同学从意大利给我邮寄过来的,而且这个气味也不太适合我。”

“似乎更适合你呢。”...

“似乎更适合你呢。”

面前这人是上个月刚搬进他家的租客,在本市一所高校的化学专业读研究生,纪宁有些为难,毕竟他们两个人认识不久,平时的相处也只是还算和睦罢了,关系并不算多亲密,然而眼前的青年面相温柔,虽然比他小两岁但个头高出他很多,这时微微俯身地看着他,又长了一对人畜无害的狗狗眼,便显得相当真诚恳切,让人不忍心拒绝。

“好吧,但是要快一点,我要迟到了。”

“你平时不常用香水,香水喷在哪里也是很有讲究的,让我帮你吧。”

颜霆声音里带着笑意,纪宁有些无奈地点点头,任由青年推着他转过身。

“这里...”

颜霆撩开身前那人柔软的黑发,露出一截微微泛着绯色的耳根,脸上玩味愈深,抬手在他的耳后轻轻喷了一小股沉睡花园,前调里微涩的佛手柑味很快就在空气中飘飘悠悠地散开。

“还有...这里。”

青年拿着香水瓶的手绕过纪宁的肩,移动到了他的颈处,他虽然不太了解喷香水有什么讲究,也依稀看到过女同事从包里掏出香水瓶往锁骨的位置喷,乍然一看这个动作似乎理所当然,但青年的手腕蓦地稍稍往上一抬,从泵头喷出的第二股香水飞散到了他的脸上。

“啊...抱歉,手不太稳。”

尽管说着抱歉,但颜霆的语气里听不出什么愧意,纪宁依稀觉得这香水有些古怪,但他显然已经无力往下想。喷洒距离太近而有些刺鼻的香气骤然钻入他毫不设防的鼻息,伴随着深深的眩晕感沿着脊椎攀上后脑,他有些迷茫地晃了晃脑袋,抬起手来虚虚扶在额前。

“唔...怎么突然......”

迅速溃散的意识已经无法支撑他说出完整的字句,眼帘抑制不住地下坠,沉静馥郁的香息仿佛霎那间开始在纪宁的识海中吟诵起安眠曲,引诱着他睡进那寂静安谧的花园深处,一切凌乱纷杂的思绪都被它一点点抚平,在酣甜的黑暗中渐渐湮灭。

“嗯.....”

纪宁软哼了一声,湿润的尾音浸在困意里,听上去竟像一声酥软的喟叹,他的身体还未完全脱力,意识却已经溃散开,下巴微微颤抖着仰起几分,被昏晕裹挟的头颈软软地挂了在身后那人的肩窝上,棕色的眼珠望着虚空呆滞了片刻,无力地翻了上去。

“沉睡花园”的前调很短,空气流淌的香水味逐渐过渡成清淡绵柔的睡莲香,颜霆双手拢住了纪宁向后瘫倒的身体,感受着怀中的身体一点点软下去,大半的重量都依靠在他的身上,最后将陷入昏迷的纪宁打横抱了起来。

这款沉睡花园的气味清幽沉静,他在香水瓶里注射的羟基丁酸却蛮横霸道,虽然只是少量,也足以让沙发上这人昏睡两个小时以上了。

尽管已经小心翼翼地将人放到沙发上,纪宁搭在腹部的一只手臂还是软绵绵地从沙发上垂落下去,虚虚点着地板,眼缝间只剩两片剔透的白眼,眉眼惺忪又无辜,显然已经陷入了人事不知的状态。

他是通过观察纪宁平时在他面前开机时手指移动的位置猜出的密码,这人虽然不怎么主动和他说话,但平日里似乎也对着他没生出什么防备心,密码也不会定期换。

“已经帮你请假咯~”颜霆看向瘫在沙发上昏睡不醒的房东,有些小得意地举起手机朝他晃了晃。

“虽然比你平时爱答不理的样子强点但是……”

“不会把我赶出去吧?”

颜霆嘴上这么说着,心里却已经在隐隐期待房东先生清醒过来后恼怒又无措的表情,伸手拨了纪宁两排低伏萎靡的长睫毛,不知道从哪摸出来一只马克笔,解开了纪宁规规矩矩扣到最顶一颗扣子的衬衣,开始在他胸口写字。

“Mabelleauboisdormant.”

笔尖碾压着胸口薄薄辱肉,带起一层绵软柔韧的触感,颜霆压在一片白花花的胸口上,嘴里一边不停碎碎着,笔头堪堪擦过胸前的粉色茱萸,昏晕的人儿似乎在酣黑的梦境中感受到一点刺激,眼球迟缓地向下移动了几分,却没有醒来的力气。

——我的睡美人。

第一章

哈里斯小镇今夜格外的安静,黑夜笼罩着,除了几户人家没有熄灯之外,其余的都早已休息。

索菲西刚从工作室里走出来,最近工作室遇到了一个大客户,自己身为老板,自然是要多准备一点的。

想起自己年少时的生活,索菲西有些自嘲的笑了笑。

人生总要向前看不是吗?年少时富家小公子的生活早就已经离他远去了。

可是...尼亚斯哥哥...

索菲西嘲讽般摇了摇头,可能尼亚斯哥哥已经不记得从前有个弟弟跟他玩了吧。

拐进一条小巷子里,索菲西照常警惕的看着身后,提心吊胆了一路,终于来到了家门前。

索菲西低头从包里寻找着钥匙,身后的脚步声让他猛地警惕起来,下意识转过头。...

索菲西低头从包里寻找着钥匙,身后的脚步声让他猛地警惕起来,下意识转过头。

然而头刚想要转过来,便被一只手捂住了口鼻。

“唔!!!”索菲西瞳孔一瞬间睁大,拼命的挣扎着。

可惜手臂的主人力气格外的大,索菲西挣扎了半天也没能松动一点。

索菲西感觉自己原本的空气已经消耗完了,缺氧的痛苦渐渐涌了上来,他现在唯一的办法就是挣脱开这个人。

他抬脚向后踢那个人,可那人被踢了也只是继续捂着他。

窒息感传了上来,索菲西感觉胸口有了痛觉,大脑一阵晕眩,就连挣扎的动作也没了刚开始的力道。

“唔!......”

索菲西上身微微上挺,窒息感让他的瞳孔猛地上翻,露出了一大片的眼白。

男人比索菲西要高一个头,此时他正低下头看着索菲西。

眼捷不停的抖动着,像一只破碎的蝴蝶,索菲西的眸子翻到了最顶上不断颤抖着,眼皮却因为窒息还不甘的没有阖上。

漂亮的瞳孔渐渐开始涣散,索菲西的眼睛被刺激出了生理泪水,整个眸子水灵灵的,让人看着可怜。

“唔...”

瞳孔落回到半处,涣散的翻白着,索菲西挣扎的动作越来越弱,男人见状,松开了捂着索菲西鼻口的手。

就在索菲西以为自己要窒息而死的时候男人却松开了手。

afd(为什么发不出去!!!)

索菲西的身子彻底软了下来,脑袋软绵绵的歪在了一旁,一只手软绵的搭在胸前男人的手臂上,另一只手无力的垂了下去,整个身子的重量压在了男人身上。

索菲西陷入了半昏迷状态。

“终于找到你了。”

“我的小朋友。”

#疯批总裁×海王影帝

#先婚后爱海王收心

#一夜/情5k+

“宝贝,把你的鱼塘管管,别让我发现,不然我见一个弄死一个。”

//

丁程鑫感觉迷迷糊糊的,关节处隐隐发痛,他不禁后背凉。

恍惚间,他听见了一个男生用极其魅惑的声音同他说,“看我,看我在对你做什么。”

丁程鑫无助地摇摇头,然后艰难的睁开眼,在看清男人面庞的下一秒就晕了过去。

马嘉祺低头轻声笑了下,动作放慢,然后揽住丁程鑫的腰进了浴室。

马嘉祺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皱皱眉后打开浴缸的排水口,方才接好的温水全部流入下水道。...

马嘉祺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皱皱眉后打开浴缸的排水口,方才接好的温水全部流入下水道。

他把丁程鑫抱回床上,没再给他清洗。

偌大的床上,丁程鑫悠悠转醒,他有些奇怪为什么今天助理没有叫醒他,而是睡到自然醒,他伸了个懒腰后揉揉眼睛。

眼前的一幕迅速把他震惊到,他不可思议的瞪大了双眼,面前这间屋子与他家的构造截然不同,丁程鑫愣住了。

像是突然想到什么,他低下头,发现自己身上没穿衣服,光溜溜的,被自己的口水呛到,他咳嗽了两下。

这动作惊醒了在一旁休息的马嘉祺,马嘉祺皱眉,他的胳膊搭在眼睛上,根本没睁眼看他,“别闹,乖点。”

丁程鑫简直觉得荒唐,他昨晚就发现那是马嘉祺,可他还是不可思议,自己怎么就和这样一个没有人性的总裁扯上关系了。

在M城,没人不知道马嘉祺,他的名字总是让人闻风丧胆,能在法治社会随随便便就搞死一个人,没人知道他的背景有多庞大。

几乎没人敢惹他,他也因为工作能力强,经营的公司在M城是数一数二的巨头公司,年收入值高达几百亿。

连丁程鑫都怕他几分,他不敢惹他,自然也不想和他扯上关系,他从包里扯了张纸条,用笔写下几个字:

–昨晚都是我的问题,我喝多了,马总莫要怪罪,要赔偿的话可以VX联系我——丁程鑫。

他有些烦,随意敷衍了几句,女孩见他这么敷衍,想闹脾气,丁程鑫从来不纵容他她。

女生约他在咖啡厅见面,丁程鑫同意了,他早就想和她分手,这次是个好机会。

女生见他来就开始耍脾气,丁程鑫异常无语,不想谈就分。”丁程鑫就丢下这一句话。

女生有气没处撒,她举着手机中存留的和丁程鑫的合照,“你要是和我分手,我就把这些照片传出去,我要让你这个影帝身败名裂。”

丁程鑫勾唇,他觉得这女生真有意思,到不像他一开始想的那么单纯,可丁程鑫是个聪明人,这女的没啥靠山,他自然不害怕。

他冷笑了一声,凑近女生的耳垂,小声说,“你猜,谁会信你?”

然后潇洒的转身离开,留下女生一个人在原地气的跺脚。

丁程鑫在圈子里的人设是干净的校园男神,校园是因为丁程鑫年级轻轻就拿到影帝,有不少人都觉得丁程鑫靠关系,但从近几年丁程鑫出演的作品来看,他拿到影帝确实不含水分,这配得上他的实力。

至于干净吗,某种程度上那倒是也干净,圈内没出过什么绯闻,可私下不同,丁程鑫曾经同事交往过四个女生,但最后都分了,丁程鑫主动的。

他身体都是干净,只是谈恋爱连手都不牵,他也不会说情话,光凭这张脸就有女生成群结队的往他身边凑。

毕竟丁程鑫刚提名影帝不久,和大影帝演一场恋爱谁不愿意?可丁程鑫还真就不动真心。

家里催婚催得紧,他才刚到法定结婚年龄父母就急着抱孩子,他对此很烦恼,前前后后实地考察了好几个都不如他的法眼,不到一周保准要分。

这倒不是那些女生不够漂亮温柔,而是丁程鑫根本不喜欢女孩子,因为父母想抱孙子,丁程鑫不得不强迫自己喜欢女生,但最后都无疾而终。

他坐在化妆台前打瞌睡,突然在梦中惊醒,好在化妆师是专业的,没弄花他的妆,只是提醒丁程鑫不要大惊小怪。

贺峻霖皱着眉闯进来,丁程鑫回头看了他一眼,他觉得贺峻霖的头发正在冒火。

贺峻霖是他的经纪人,圈子里都叫他王牌经纪人,他带出来的艺人五个里有三个都是影帝,这其中就包括丁程鑫。

“贺儿我错了,我昨晚去喂了只猫,手机关机了。”不愧是影帝,说谎话表情没有一点破绽,贺峻霖也不好再说什么,找了个椅子坐在一边生闷气。

丁程鑫身子一颤,说话的语气都有些心虚,“他……他们说什么了?”

“那你怎么知道那是马嘉祺公司的人?”丁程鑫一脸疑惑。

“严浩翔知道啊,他告诉我的。”

“哈哈,你真幽默。”丁程鑫尴尬的笑笑。

丁程鑫发誓他这一辈子都没这么想死过,他正在和同剧组的美女姐姐对戏,马上就要吻了可突然被打断了。

丁程鑫无语,这可是他的荧幕初吻,居然就这么没了,刚想破口大骂,就看见马嘉祺拆下墨镜看着他。

他朝着他温柔的笑,旁边的导演立刻过来拍马屁,马嘉祺指了指一旁的剧本,导演屁颠屁颠的拿过来亲自给马嘉祺打开。

“马总来了啊,马总对我们这部戏有什么建议吗?我们绝对采纳哈哈。”

马嘉祺看着剧本里可信到极致的台词和吻戏片段,皱着眉头拿着红笔在上面画了个叉。

“把丁程鑫所有的吻戏全部删了。”然后把剧本扔向一边,总导演眼疾手快的接住,“得嘞马总,没什么事我们继续拍啦。”

马嘉祺抬手,“等会儿,下周再拍,我找你们男主有事。”

总导演本想拒绝,可马嘉祺的气场实在太强大,低沉着眸子看着他,总导演腿都开始发抖,“行行行,小丁啊。”

总导演朝着丁程鑫喊了句,丁程鑫闻言缓缓的朝着这边走来。

没等总导演开口,马嘉祺就拉住丁程鑫的手腕带着他走出片场。

期间丁程鑫想挣脱,连着问了好几句干嘛呀马嘉祺都不理他,只是冷着脸,丁程鑫也不敢多说话了,就这么让他牵了会儿。

马嘉祺把他带上了车,期间丁程鑫一句话没说,马嘉祺和他一起坐在后座,气氛安静到丁程鑫只能听见他们的呼吸声。

车子到了站,司机把一个文件袋递给马嘉祺,马嘉祺打开,里面装着丁程鑫的户口本和身份证,还有他自己的。

他把丁程鑫的递给他,丁程鑫一脸懵,还没等他把自己的疑惑说出来,马嘉祺就抢先一步给他解释,“你爸妈给我的,和我结婚,他们同意了。”

然后他就被马嘉祺拉进民政局,莫名其妙的签了字按了手印,莫名其妙的和马嘉祺成了夫妻,莫名其妙的被马嘉祺塞回车里。

他脑子一片混乱,“你,没病吧。”话一出口丁程鑫就后悔了,早就听说马嘉祺杀人不见血,他在心里默默为自己默哀。

没想到马嘉祺不仅没对他动手,反而笑了一下,“我有没有病,你昨晚不知道?”

丁程鑫的脸肉眼可见的红了,他不知道该怎么和马嘉祺说话,但他在不久前又谈了个女朋友,他现在开始害怕了。

被马嘉祺接到他家,丁程鑫已经在车上准备好怎么迎接马嘉祺父母的连环问了,但马嘉祺家里一个人都没有,只有一只跑到他脚边撒娇的狗狗。

“他好可爱啊。”丁程鑫蹲下来把六斤抱起来,双手拉着他的两个脚脚轻轻晃。

“他叫六斤,他看起来很喜欢你。”马嘉祺的语气很温柔,与丁程鑫印象中的那个他完全不同,丁程鑫有些惊讶。

和马嘉祺结婚后的生活比他想象中的要舒服多了,他早就把那个女朋友忘得一干二净,和她提分手还不同意,丁程鑫直接给她拉黑。

那女生就这么消失在他的世界。

丁程鑫有时候发现马嘉祺是真的很温柔,他的细心程度与传闻中那个狠厉的总裁不符,他不禁感叹别人嘴里没一句实话。

马嘉祺会给他做早餐,会等他下班,会给他歌,会陪他出去玩,恍惚间,丁程鑫觉得自己快陷进去了。

可他不懂马嘉祺同他结婚,到底是因为真的爱他,还是只是为了自己的行为负责。

丁程鑫以前的那个女朋友叫秦念,丁程鑫没来得及探她的底细,后来才知道她是秦家的大小姐。

丁程鑫已婚的事他公开了,在微博上,他没说对方是谁,马嘉祺也同意了。

丁程鑫咬紧牙关,他恨不得把秦念碎尸万段,他和总导演请了天假,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一个人驾车到了约定的地点。

推开酒店的门,马嘉祺正坐在沙发上,点着一根烟,烟气慢慢向上蔓延,丁程鑫走近他。

“来了?”马嘉祺的语气冰冷到了极点,丁程鑫有些害怕,他不知道马嘉祺做了什么。

“秦念呢?”丁程鑫问。

马嘉祺低头自嘲的笑了下,伸手指了指里屋的一间紧闭的房门,“找了几个男的在里面陪她,不知道能不能活着走出来。”

丁程鑫瞪大了双眼,马嘉祺和传言中的居然没两样,他不可思议的望向那扇门,他越靠近,秦念凄惨的叫喊声就越来越大。

马嘉祺朝着他走过来,从背后环住了他的腰,嘴唇凑近他的耳边,刻意压低了嗓子,“宝贝,把你的鱼塘管管,别让我发现,不然,我见一个,弄死一个。”

丁程鑫浑身都在颤抖,一滴泪顺着他的眼角滑落,他掰开马嘉祺缠在他腰上的手,“马嘉祺,你一点都没变。”

马嘉祺笑笑,“你不也一样?我本来以为我喜欢你这么久,可以用爱感化你,谁知道你和我结婚,外面还养着这么一个女人。”

马嘉祺顿了顿,然后继续说,“丁程鑫,我真后悔,那晚让你下得了床了,才让你有机会出///轨。”

丁程鑫几乎是吼出来的,“我没出轨!

马嘉祺凑近他,把食指放在丁程鑫的嘴唇上,“嘘,不重要。”

马嘉祺转身离开,走在沙发前坐下,把笔记本里的视频按了播放键。

“重要的是,这个秦念根本没有活着的必要。”

丁程鑫慢慢走近,视频里秦念正在和她的一帮狐朋狗友喝酒,嘴里说着诋毁丁程鑫的话,骂的很难听,他甚至说,要利用丁程鑫的脸去傍他们公司的大客户。

她要给丁程鑫下药,就在今晚。

丁程鑫不可思议的瞪大眼,他的语言功能几近崩溃,眼泪不由自主的往外冒,他第一次感觉无助。

马嘉祺把他搂进怀里,手掌轻轻拍着他的背,“别怕,她现在不会对你怎么样了,有我在呢。”

丁程鑫不受控的哭了出来,他回拥马嘉祺,把他搂的紧紧的,他简直不敢想象如果今天马嘉祺没来,他会是什么下场。

他不愿意想,也不敢想。

兴许是哭够了,丁程鑫缓缓的从马嘉祺的怀里抬起头,却对上马嘉祺含情脉脉的眸子,他听见马嘉祺问他,

“宝宝,能不能不要养鱼了?”不知怎的,丁程鑫竟觉得马嘉祺的语气像是在撒娇,又有些委屈,他不敢相信这是马嘉祺。

但他郑重的摇头,“错了,马嘉祺你错了,从和你结婚的那天起,我就没再谈过恋爱了。”

他看向马嘉祺身后的那个紧闭的房门,“这个秦念,她缠着我,是她缠着我的,嘉祺,你信我好不好?”

马嘉祺点点头,用大拇指轻轻拭去了丁程鑫眼角的泪,“我一直都信你。”

他一只手勾起丁程鑫的下巴,措不及防的撞上丁程鑫的唇,丁程鑫的嘴巴异常软嫩,与那晚不同,丁程鑫在主动迎合他。

丁程鑫勾着他的脖子,眼泪流进口腔,他的身子都在抖,马嘉祺紧紧的环着他的腰,仿佛在说,“有我在呢,以后不会有人欺负你了。”

小助理发现马总自从结了婚以后就变成了耙耳朵,以前那个狠厉的马总,居然会在办公室小心翼翼的亲亲丁程鑫的嘴角,软糯的撒娇,“宝宝,我错了。”

然后丁程鑫轻轻哼了一声,拖着下巴故作思考,“勉强原谅你。”

端着两杯老板点的咖啡走进办公室的时候,小助理的内心是慌乱的,一句我靠脱口而出,手一滑咖啡撒了一地,她狼狈的拿着纸巾疯狂擦拭,丁程鑫看不下去了,叫她回工位工作,剩下的交给保洁就好。

小助理一动都不敢动,她小心翼翼的看向马嘉祺,马嘉祺皱眉,“看我干嘛?我老婆都说了还不赶紧回去工作?”

丁程鑫攥紧小拳头轻轻锤了下马嘉祺的胸口,故作凶狠的瞪着眼睛问他,“谁是你老婆了?”

马嘉祺勾唇,“老婆你好可爱。”

一瞬间公司的人都开始磕起了CP,有一天一个小员工在LOF发现了一篇同人文,本来想发给同事看,没想到手滑发到了工作群,而且他本人毫不知情。

马嘉祺正疑惑这是什么,点进去以后玩味的勾起嘴角,他不会看错,这里面的描述和昨晚他与丁程鑫的一番风云出入不大。

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他提前下了班去了丁程鑫的片场,问了下丁程鑫的手机放哪儿了,丁程鑫指了指一旁的桌子。

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丁程鑫先冲过去阻止,但已经晚了,马嘉祺已经点开了LOFTER。

丁程鑫几乎是瞬间红了脸颊,“我……随便写写……”

马嘉祺意味深长的哦了一句,然后他凑近丁程鑫,拉起他的手十指相扣,“好,那我今晚也和你随便玩玩。”

然后丁程鑫被他打横抱起来,大摇大摆的走出了片场,一旁的贺峻霖见了这一幕不仅啧舌,心中默默为丁程鑫祈祷第二天可以照常工作,毕竟金钱在我们金牌经纪人心中可第二位。

你说第一位是谁?哦,是严浩翔。

至于秦念,大概率被轮番蹂躏后成了一个没人要的废物。

【END】

马嘉祺发誓,他一开始真的只把宋亚轩当作弟弟。

揉了揉眉头看着赤裸的脊背,漂亮的蝴蝶骨扬起欲飞。马嘉祺偏爱宋亚轩身上这块突兀的骨肌,傲,却带着不可言说被攻击到的美。

他附身上去,在红梅点点中落下一个轻柔的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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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不到他的日子不好过,像是被主人抛下的小狗一样恹恹。家养宠物的一生都在等待,马嘉祺只觉得自己好像也成了被丢在老家六斤那小傻狗。...

见不到他的日子不好过,像是被主人抛下的小狗一样恹恹。家养宠物的一生都在等待,马嘉祺只觉得自己好像也成了被丢在老家六斤那小傻狗。

见不到阿宋。想他。

自从宋亚轩个子抽条的比他高时马嘉祺总有患得患失的恐惧,他将这种心理解释为弟弟长大后作为哥哥的不舍与担忧。却又在模糊不清的界限作一些逾矩的梦。

“阿宋,我是你最爱的哥哥吗?”

输入框内的字打了又删删了又打,好不容易拼凑出一句完整的又迟疑着不敢发。深夜里这样一句话会不会太突兀啊,阿宋会不会尴尬。可他又实在克制不住对答案的揣测,和那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忧虑。马嘉祺好像总是忽略自己下意识用“爱”去与宋亚轩相处的习惯。

“一直都是马哥。”

好耶,你收到一个意料之中的答案。小窃喜偷偷跑出占了上风,马嘉祺于是自信满满进了群聊,不动声色假装无意的放出聊天记录。

“快看我这聊天背景,怎么样?”

回的最快的是张真源,一如既往的鼓励教育。

“好看好看。这是六斤在玩电脑?还有‘鼠标’啊。”

茄子生气,但茄子不说。

“啊是。他奶给他拍的。”

马嘉祺等一个有缘人看出他埋下的伏笔。

“马嘉祺,不是我说你这也太刻意了点吧。”

丁程鑫慢慢悠悠打下这句话,看着是云淡风轻实际上不知嗤笑多少次这幼稚把戏。

“等着。”他又落下掷地有声的二字。

“轩轩。”

“哎丁哥。咋了?”

“马嘉祺说他才是你最喜欢的哥哥。那我呢宝贝?”

丁哥醋醋,但丁哥要说。

“小马怎么什么都说才没有,最喜欢丁哥!!!”

收到了满意的回答,丁程鑫脸上的笑几乎要结成实质。哥哥line喜欢一些幼稚竞争的执着不比几个小的少。其程度之深往往要靠最喜欢的宋亚轩作争执的对象。

于是丁程鑫直接艾特马嘉祺,叫他看看小朋友给的回答。

宋亚轩不明白他马哥为什么最近又不理人了。好不容易聚在一起了马嘉祺还老板着张脸。

宋亚轩决定去哄哄。

“小马?小马干嘛不理人。要是不想见到我我再回山东去了。”

“小马?小马哥?马哥?”

马嘉祺明明听见了,为什么不理他?

好吧,实在想不通的小漂亮去找他另一个哥哥,“丁哥才不像马哥不理人嘞,喜欢丁哥。”

小漂亮嗅嗅哥哥身上的橙子香,被突然袭击了才反应过来。

被掐住软肉的宋亚轩像个瑟缩的鹌鹑,软趴趴地讨好哥哥,整个人可怜又可爱,殊不知这副模样会勾的人想更过分的索取。

“丁哥我错了。”

“错哪了?”

宋亚轩不知道,但宋亚轩会撒娇。

“我和马嘉祺,哪个对你更好?更喜欢哪个?”

“丁哥,就是丁哥。”

马嘉祺握着门把的手泛起了青筋。

再逮到宋亚轩已然过了春季,小漂亮换上了青春气息的短袖配防晒衣。

被马嘉祺拽进那间没了门的卫生间时宋亚轩还在纳闷,他哥怎么这次自己把自己哄好了。直到衣服落了地宋亚轩才想起要跑。

来不及了。

他该庆幸马嘉祺特别照顾他背后的蝴蝶骨。

不然怎样才能遮掩住胸前的牙印不被凶哥哥发现。

都市传说Black-EyedKid

黑瞳少年的眼睛非常特殊,非常恐怖,眼眶里漆黑一片,没有眼白没有瞳孔,眼眶里是一个晶莹剔透的黑色球体。

黑瞳少年一般都是三三两两出现,突然出现在人们跟前,向人们发出某种请求,如果请求没有得到允许,黑瞳少年便会生气发狂。(感谢百度)

你买了四年的二手汽车,在你回家的,这条下着小雨的路上咯吱咯吱的开着,雨刷器有一下没一下的抚下雨滴,这条路本就人烟稀少,夜晚只有你的车灯照着远方的黑暗,你有些不安的打开电...

你买了四年的二手汽车,在你回家的,这条下着小雨的路上咯吱咯吱的开着,雨刷器有一下没一下的抚下雨滴,这条路本就人烟稀少,夜晚只有你的车灯照着远方的黑暗,你有些不安的打开电台,听起播音员断断续续的播报:

“预计在7月24日,暴雨....请市民注意...安”

在烧焦的气味和尖锐的一声哔后,播报再也没响过。

“fuck!”

“嘿,害,安妮,你不知道我要被今天这条邪门的路吓坏了,早知道就不和在公司听珍妮弗说的那个鬼故事了,都怪你。”

你有些胡搅蛮缠的冲你的朋友撒娇,简的声音有些沙哑:

“哦,我天,简,你不知道我都睡了吗,有什么事情明天再说。”

车还没熄火,雨刷器还在运作着,雨滴落在车窗上更密集了,你看不清外面,你集中了十分的警戒心,看着车前的那个人影避开了车灯,挪动到你的窗边。

“砰砰砰。”

“砰——”

最后一声撞击声过后,你的车窗外浮现一张模糊的人脸,紧紧贴着车窗试图通过防窥膜,钻进车内窥探你的皮肤一般,张开嘴渴望撕裂车体一般,用力,连续的咔咔扳动你的车门把手:

“咔...咔咔咔咔。”

幸亏你有锁门的习惯,你被吓住了,惊恐的一句话都发不出来,只有气音不受控制的爬出来。

外面安静了很久,一双手按了上来,那是一双没有血色的手。

“拜托...小姐,请让我进来...

我是个盲人...我的导盲犬因为打雷吓跑了...我的拐杖也丢了,我实在是没有办法才站到路边求救的。

拜托你了小姐,帮帮我。

我不知道下一辆车什么时候才会到..别人看见我都开车跑掉了,我实在是没办法了..求求你你帮帮我,求求你...”

他的语言诚恳极了,哭的抽抽噎噎,甚至在车窗上用雾气写了个歪歪扭扭的help,车窗上的雨水肆意流淌,你从他的外貌一看,他好像是一个青少年,带着一副黑色的墨镜,衣服上狼狈的迸溅上泥水,衣物紧紧贴在身上,被雨水打湿。

你还在犹豫着,毕竟实在是不安全,但他说出让人更信服的话:

“小姐,帮帮我,我的家人会感谢你的。

我家住在莱茵街18号,拜托你,美丽的小姐,我在野外我会冻死的...”

青少年的哭腔,和他所说的莱茵街的父母让你心软下来,莱茵街,那可是镇上房价最高的一条街。

那一定很有钱...

而且青少年,还是个带着墨镜的盲人,应该不能发生什么的吧...

你摇下车窗的小缝,偷偷的观察着他。

确实是青少年,黑色的短发,在雨中冻得苍白的皮肤,瘦削的脸蛋滴落着雨水,一路流进脖颈,冻得他瑟瑟发抖,憔悴极了,乖巧的抿着嘴,等待收养者带走他。

“小姐。

我太冷了...”

他应景的打了喷嚏,你心软的解开车锁,示意他开车上来。

他一动不动,僵在原地:

“小姐...我可以进吗..我太脏了...浑身都是雨水泥巴...我太脏了..”

你几乎要被他可怜哭,他委屈的抽着小鼻子,紧紧的攥起拳头,小可怜的模样乖巧极了:

“哦,你进来吧,外面下雨,车子我可以再收拾。”

他得到了你的允许,乖巧的扬起微笑,打开了后座车门,坐了进来:

“小姐,上帝祝福你...您一定是一个美丽温柔的人,我的父母一定会感谢你!”

你不好意思的打着哈哈,偷偷从后视镜里观察着他,水滴从发梢滴落,不健康肤色的皮肤,和他的墨镜。

好像是一个长得很帅气的小朋友,可惜年纪轻轻就这样子了...

你心里怜惜的荡漾起波澜,真是可怜的小孩。

他不说话,空气有些怪异,莱茵街距离你家很远,你家在郊外,遥远极了,你小心翼翼的询问他可不可以今晚先在你家休息,明天上班时把他带回家。

毕竟暴风雨要来了,在暴风雨的天气,出门真的是不是很好的选择。

你无措的和他解释原因,自己不是坏人。

“....好的小姐,我只是觉得实在是太麻烦您了...

谢谢你。”

他开心的笑起来,墨镜下的眉眼愉悦极了,怪异的嘻嘻笑了声。

你的车开到家门,一栋独立在这郊区森林里的小屋,你下车为他打开车门,自己打开了房门,换下皮靴,看着他呆呆的站在屋檐下,你疑惑的问他:

“你怎么不进来”

“抱...歉...你不邀请我,我没有办法进...实在是太不好意思了。”

“不好意思什么,快进来。”

他得到允许后,迈进屋内,雨水滴落在地上,他满足的笑的高兴极了。

你觉得有些奇怪,但仍旧给他拿了条毯子,询问他要不要洗个热水澡,他同意下来,你牵引着他去了卫生间,拉着他的手告诉他物品的摆放,调整好水温你就出去了。

毕竟实在是不好意思,这个小朋友长得非常可爱...

你联系不上任何人了。

你的朋友,安妮给你发的最后的信息是:

“简,拜托,你在哪,怎么上着班就早退了。”

你不明所以,明明你是和他们一起下的班啊。

你无聊的翻着手机里的照片,等待着他的出来,你昏昏欲睡,等你清醒的时候,他已经站到你的对面了,你不知道他什么时候走过来的,而且他是怎么走过的,你家的布局不能说很简单,但弯弯绕绕的东西,还是会阻挡一个瞎子的。

他站在你的面前,居高临下的俯视你,你不知为什么不敢抬头,紧紧缩在自己臂弯里,尽力,平均的呼吸。

你头皮发麻,你不知道为什么很害怕他,他好像在审视,测量,或者是又包含什么奇异的情愫爱意。

你们好像在僵持,你一动不动,他也僵着,一个震雷声,你好像才苏醒般,糊涂的挠着头:

“怎么会睡着了,你怎么过来的洗的还好吗哈哈哈...”

他乖乖的点头,你不敢看他的墨镜。

“厕所里的沐浴露的颜色很漂亮...是金闪闪的。”

安妮在你生日给你买的珠光沐浴露,你很喜欢。

“但,你不是....”

你不安的念头熊熊燃烧,你刚想询问些什么,房屋外面敲门声打断了你。

你着实没想到,他快你一步走向房门,没有丝毫犹豫的打开房门。

漆黑的森林里,这栋房子外站着几个人,在打开门之后,挡住你关门的手,都不由分说的挤进来,静静的低垂着头。

气氛怪异极了,你惊惧的连连后退,心脏跳跃的快要突破极限,不寒而栗的看着面前这群青少年。

你的理性告诉你,这是有预谋的青少年犯罪。

他一步步的朝着你的方向走来,你一屁股蹲在地上,狼狈的后退,发出微弱的呜咽,你退到无路可退时,迸发出莫名的勇气狠狠推开他。

你不想死。

你不想死在这荒郊野外,在几十天后被郊游的小朋友发现,登在新闻头版头条,一女尸在郊外被先♀干后杀,伴随安妮哭泣,夹杂着痛骂bitch的交响乐中埋进墓地里。

他的墨镜掉到了地上,你惊惧的看着他。

他不是瞎子,根本不是。

他是骗子,他不是瞎子。

他不是人类。

他的眼眶里,是漆黑一片。

“啊!!!!!!!!!!”

撕裂雨夜的尖叫从你嘴里发出来。

他恶劣的笑起来,你们身后的那些青少年也抬起头,切切的嬉笑着。

而他们的眼里,也没有眼白,只有不属于人类的漆黑。

他亲昵的擦掉呢脸颊的眼泪,你瑟缩着,试图躲开他的亲热。

他、他们笑的更大声了,笑完之后是死一般沉寂,他用着令人厌恶的做作语气:

“姐姐,上帝保佑你。”

你猛然撞开他,冲向厨房的菜板,拿起你的水果刀,紧紧握住,刀尖对着他们:

“滚出我家!滚!!!!!!”

“但是你邀请我们来的,姐姐。”

他们怪异的符合道:

“谢谢你邀请我,我们,简。”

他不悦极了,孩子气的喊着:

“她邀请的是我,我才是。

姐姐,你真是好心...我们更喜欢你了。”

你的手机里最后一条消息就是安妮的质问。

对你的不辞而别的质问。

他们的黑瞳里有种奇异的魔力,你不受控制的放下水果刀,一步步向他们走过去。

他们有着不同的长相,但他们有一个共同点。

就是漆黑的眼睛和恶劣的心。

他们怀抱住你,他们热切喜爱的喊着你,他们用漆黑阴森的瞳孔,渴望的照出你的面颊,怪异恶劣的不断嬉笑着,用没有人的体温的手,笑闹着触,恶劣不安分的碰你的面庞,五官,脖颈,腰腹,他们紧紧簇拥你,更过分的是,他逗弄似的嗅吻你。

他们试图吞没你。

不论是用黑暗吞没,还是用身体吞没,更或者是用爱意吞没。

你终将会迷失在莱茵路18号。

而没有人会知道你去了哪里。

ooc,勿上升,7k小甜饼

校园AU纯情狗勾文×漂亮学长严

“一见倾心,红豆互投。恋爱就是99%的喜欢和1%的缘分。”

〔1〕

正是炎热的九月,在强烈的太阳辐射下所有暴露于阳光下的物体仿佛都在升温继而蒸腾,操场上不知是谁刚刚不小心碰洒了一地的矿泉水,现在干得没留下一点水渍,仿佛没有存在过。蝉在树梢上叫了半个钟还未有停下的念头,它实在是不知渴也不知热,像是要把整个生命都以声音的形式交付给夏日,微风掠过穿过树的缝隙,得到落叶簌簌回应之声便继续游荡,途中沾染了阳光,吹到人身上也就成了温...

正是炎热的九月,在强烈的太阳辐射下所有暴露于阳光下的物体仿佛都在升温继而蒸腾,操场上不知是谁刚刚不小心碰洒了一地的矿泉水,现在干得没留下一点水渍,仿佛没有存在过。蝉在树梢上叫了半个钟还未有停下的念头,它实在是不知渴也不知热,像是要把整个生命都以声音的形式交付给夏日,微风掠过穿过树的缝隙,得到落叶簌簌回应之声便继续游荡,途中沾染了阳光,吹到人身上也就成了温热的,又化成少年额间的汗。

时均大学的军训向来比较严苛,而去年疫情学校被迫延迟了上一级新生的军训至今年,这就使这次军训任务更加繁重,为提高这次军训质量,学校邀请了1123部队的武警战士前来参训。

夏季的天亮地总是格外早,八点半开始的新生军训动员大会到现在已经过了许久,主席台上的校领导和官兵代表才刚刚介绍完,现在又开始了新一轮代表发言,明明就是相同的意思,偏用差不多的词汇不同腔调轮换着话筒前的人讲了个三四遍,实在让人在热和累的状态中难以聚精会神。刘耀文已经站了一个半小时了,他昨晚刚和宿舍的男孩子们打游戏至半夜,眼下是又困又烦,恨不得站着就睡了。这个状态又过了约莫半个钟头,台上的主持人终于说是最后一项,刘耀文想着这烦闷的一个上午终于可以结束。

台上的学生代表试探着碰了碰话筒才开腔,磁性略带沙哑的声音实在特别,半数以上的学生抬起了头去看他,刘耀文也是如此。他看着那人穿着一模一样的绿色军训服,站得笔直,长得也漂亮俊秀,大眼睛自带着点深情,皮肤是最白皙的那种,自带柔光效果。长长的讲话被他以独有的声音讲得那么流畅,最后以一个笑结束,荡人心神。他鞠了个标准的躬,慢慢走下台。而台下响起了这次动员大会以来最响亮的掌声。

这段七分钟的讲话,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讲的人是他,显得实在有些过于短了。旁边的女生羞红了脸,小声惊叹大学果然有好看的男生,语气一转,又叹息不与自己一班。刘耀文没说话,默默把那个名字默念了许多遍,严浩翔,严浩翔,严浩翔。

自己该叫他学长,刘耀文思衬了一下勾起嘴角,心跳因他而失控。他想,也许这就是一见钟情了。

少年心底起了火,纵火人的影映在燃烧火苗下的心。

〔2〕

“严浩翔学长!”

舀着绿豆汤的手臂停滞了一下,严浩翔微微抬起头看见刘耀文笑得开朗,是痞帅那一挂的俊秀男生。许是因为天气太热,他流下了许多的汗,外套脱了后身上的迷彩T恤也全湿了。他暗自回想,自己是否见过这个男生,却速速否定了,他的记忆力向来很好,而刘耀文是见之难忘的类型。

“同学你好呀”他从容地递过一碗冰凉的绿豆汤的同时还递过一包纸巾,眉眼弯弯,对着刘耀文微笑了一下。他是最后一个来舀汤的人,可能是刚才有些女生问的时候被他听到了吧?

“学长你怎么会在这呢?”刘耀文喝了一口绿豆汤,装作不经意的问,眼睛滴溜溜地看向他。

有点可爱,严浩翔想到了家里的十万,心里软了一块。

“我紫外线过敏,院方批准我观训,闲着也是闲着,就过来给学弟学妹你们打绿豆汤。”

刘耀文心里了然,果然学长这么白,是有所困扰的,要是过敏可是绝对绝对不行。他侧过身挡住了一边的阳光。

“阳光晒不到我,我在棚子里呢。”

刘耀文看着他的笑愣了一下,一下子也忘了退回到棚子里。

眼前人虽不在阳光下,却比阳光还耀眼。

〔3〕

军训已经结束几日了,刘耀文黑了几个度,一身都酸软,除此好像别无所获。此时他趴在桌子上暗自懊恼,那天怎么没有抓住机会问道严浩翔的联系方式,而是脸红着跑回队列军训,那之后就都没有看到严浩翔了。

怎么才能又见到严浩翔学长呢?他撅着嘴,把水性笔放上又取下,又抓了抓头发,最后趴在桌子上,如果他是犬系,现在一定耷拉着耳朵。

“怎么了?刘耀文!”一个长得清纯好看的男生用手抵了抵趴着的他,打断了他的愁绪。

来人是宋亚轩,从小一起长大现在还被分到同宿舍的好友,长得好看,学习成绩也好,还会唱歌,交际能力也不错。如果是宋亚轩的话,应该会吧!

“亚轩,我问你呀,如果想要一个人的联系方式,应该怎么做?”刘耀文趴着的头侧着看他,语气里带着些希望。

“这个嘛,有很多呀,如果是学校里的,可以,等等,刘耀文,你是有喜欢的人了?”宋亚轩瞪大了眼睛,既由嘴角勾起,扬起一个大大的笑。“兄弟们!刘耀文他…”刘耀文眼看着他声音越来越大,急忙捂住了他的嘴,钳制住了他。

“不…是…不是,就是吧,我有个朋友,他喜欢我们学校里的一个人,可是我也不知道那个人的联系方式,所以我就问问你。”

“好好好,我信我信,你先放手。”

刘耀文这才放开他,神情有点紧张。

“有那人照片吗?”刘耀文的头耷拉了下来,“没有”,有点委屈。“没事没事,那知道那人名字吗?”“知道的”宋亚轩看出刘耀文很开心了,毕竟小孩眼睛都亮了。

“那试试表白墙呗,什么寻找帅哥靓女,谴责外卖小偷等等都可以在上面说。”宋亚轩思衬一下,拍了拍他的肩膀,笑着说道,“要抓住机会,大胆点哦。你小宋爸爸支持你!”

刘耀文刚刚沉浸在终于可以得到严浩翔联系方式的方法,一时半会儿还没反应过来,等他反应过来了,宋亚轩已经跑的老远。

房间空留他愠怒的声音,“都说了不是我了,宋亚轩!你有本事给我回来!”

好不容易加了表白墙,意外看到了好几条表白自己的帖子,“怎么明明是一样的迷彩服,他素颜还这么帅啊,我的天!”“这个阳光帅哥是谁,求求了!”刘耀文耳朵红了点,想了想还是没有回复,回复了给她们希望又让希望破灭不太好。他想,严浩翔学长会不会看到这些帖子,他也会觉得自己帅吗?

刘耀文抓了抓头发,红着耳朵把严浩翔这个名字发过去给亮着水冰月头像的表白墙,恳切希望表白墙能快点发这个动态。

“喜欢的人是严浩翔学长,我想要他的联系方式。”

“头像昵称不匿,谢谢。”

他叹了口气,这个方法看来不奏效。

〔4〕

刘耀文上大学之前,的确没想到课会上三个小时,从早上八点到中午11点10分,真是不好过呀,果然老师说的“高考之后就轻松了”是个谎言。

他叹了叹气,裤袋响起了信息铃声。

是他买的乐高积木到了,200406,20号货架第四排从左边数起第六个,好的,0406号,找到了。

刘耀文打开菜鸟包裹里的身份码放下快递盒一扫,放上摩托车就走了。

他没仔细看,他的那个消息说的是韵达快递,而他领的是申通快递…

刘耀文有销毁快递单的好习惯,就在他拿起笔刀要下手的那一刻,他愣住了。

快递单上的名字是香香公主,东西是神奇宝贝盲盒,而且号码也不是他的。

他…拿错快递了,还是拿错了女生的。

宋亚轩刚刚吃了饭回来,看着他愣住的样子推了推他,“怎么不拆开?我也挺想玩你那乐高的。”

刘耀文一五一十的都说了,拿着快递有些不知所措,“拿错了快递,对方肯定很着急怎么办?”

“诶,香香公主?刘耀文你小子艳福不浅呀,这一定是上天给你制造的红线。”宋亚轩眨了眨眼,长长地叹息了一声,道“我怎么就没有?”

“你少跟我开玩笑了,表白墙里对你的表白可不少。”刘耀文甩开他搭在脖颈上的手,“而且我可没有那个心思。”

“行行行,你的眼里只有你的小严学长,不过现在可下雨了,感觉今天都不会停。”宋亚轩接了一句话,带着手机就翻上了床。

“下雨了呀,有点麻烦。?!等等,你怎么知道小严学长?”

“拜托,虽然你用的是小号,但你表白墙上的昵称和头像都不匿,我是你死党耶!”宋亚轩向他挑了挑眉,发射了个爱心。刘耀文僵直的身体放缓,没有再理他。

刘耀文加了“香香公主”后点开了她的主页,他的头像是皮卡丘,昵称是很简单的一个Y,朋友圈里最新一个动态是“密室逃脱真的很好玩呀呀呀!”后面是一个很开心的颜文字。

刘耀文不由想起上次进去的遭遇,身体抖了一下,这个女生胆子真大。

刘耀文本来想立刻给人送过去,可“香香公主”婉拒说今天下雨,明天她自己过来拿就好了。

“没事啦,吃完早餐还可以去图书馆。”刘耀文看到对方正在输入后,陷入了沉思,也不好直接说自己起不来。

“那你不用化妆吗?”刘耀文问道,女生出门不都漂漂亮亮的吗?

“男生嘛,糙一点没事啦。”对面很快应答。

男生哦,那没事。诶?!男生?用“香香公主”作快递名?男的公主???

刘耀文踏在上床处的楼梯的脚蹬了一下,险些摔跤,他不理解。

刘耀文现在心情有点复杂,回复了个“好的”就放下了手机。

他拍了拍宋亚轩,表情怔愣地问,“宋亚轩,一个男生给自己取名是香香公主,是什么意思呀?”

宋亚轩正在打游戏,被他这么一说,手机都快掉了,“什么?!”声音之大,让对面连麦的队友听觉丧失了好一会儿。

10分钟后,宋亚轩看了看讲完了事情呆呆坐在椅子上陷入某种不解的状态里的刘耀文,左手抚上额头,右手轻抚着刘耀文的背,用一种叹息的语气说。

“没事,不怪你,耀文,当然也不怪他,你得知道,世界上总是有诡计多端的0,没事哈哈哈哈…嗝”

笑完,宋亚轩还唱起了bgm“天空是蔚蓝色,窗外有千纸鹤~”听得刘耀文给他来了一掌才消停下来。

“诶,我说真的,你明天出门不要穿太帅,要不我说,你这样要身高有身高、要体格有体格、要长相有长相、要钱有钱的纯情男孩简直就是gay圈天菜呀!没准真会被缠上,那样你可就追不到小严学长啦!”宋亚轩突然转换了副表情,认真的看着他。

“行了,人家只是想拿回自己的快递而已,再说了,本来就是我的错。”一抹红色沿着刘耀文的耳垂向上蔓延,他小声补充了一句“还有,小严学长不是我的”,心里却还是把话听了进去。

第二天,刘耀文关了定好的四个闹钟,总归是在早上6:40起了床,一通洗漱后,他想起昨晚宋亚轩的话,思衬了几番后终于下了决定,戴上了黑色口罩和鸭舌帽,穿着个拖鞋,抱着装着皮卡丘的快递就出了门。

出到宿舍门口,正对门就是桂苑食堂。刘耀文突然觉得有些窘迫,尤其是看到携手去食堂的几对小情侣,还有身边零散走过的几个同学,好在戴了口罩,不会把他的慌张透露出来。

刘耀文环顾四周,终于看到对面食堂左侧文印店门前的男生,他低着头看手机,从这里看过去,只能看到他黑软的发,很瘦很高挑,衬衫扎在了裤子里面,更显出他的腰十分纤细。有的人站在那里,便成风景。

应该是他吧?

刘耀文慢慢走近,愈发觉得眼前人熟悉,终于面前的男生抬了头。

而他愣在了原地,没有做声,眼前的人是他打听了许久联系方式的严浩翔学长。

“耀文学弟?”

严浩翔率先叫出了他的名字,他笑起来眼睛亮晶晶的,好看的唇轻启,“原来拿错我快递的人是你呀,好巧。”

“啊,浩翔学长,这是你的快递,那个,对不起,我有些事,先回去了。”刘耀文挠了挠头,有些慌乱的跑回了宿舍。

“好的,你跑慢点呀。”可能真有什么急事,在刘耀文看不见的背后,严浩翔有些失落,拿着快递,目光却在追寻着刘耀文的背影。他在看到人踉跄了一下,心也揪住了一下随即看到刘耀文没有摔,开始大步走的时候,用拳头遮住了嘴巴,笑的开朗。

耀文学弟真可爱。

然后严浩翔在去图书馆的路上,看了眼快递单后愣了一下,拿起手机点开了备注是姐的聊天框,发送了一长段语音。

“姐,我都大二了,你给我悄悄买礼物就算了,怎么名字还填香香公主啊?!”

那边很快回了个嘻嘻,“姐小时候给你打扮,扎起辫子来比整个幼儿园的女孩子都漂亮,可不就是我们家的小公主吗,怎么,弟弟长大了,姐姐就不能叫了?”

“不是…”主要是被耀文学弟看到了呀,严浩翔皱起眉头,回想刚才刘耀文的表现,小孩说不定现在是误会了什么。

〔5〕

宋亚轩刚刚才醒,现在正躺在床上玩手机呢,宿舍门轰地一下被关上,可把他吓了一跳。

“干啥呢你,刘耀文!”

换成平时刘耀文肯定还会和他说原因,可这次他直接脱掉鞋滚到床上,把自己整个蒙了起来。

宋亚轩觉得实在不对劲,就去掀他的被子,“到底怎么了你?那个‘香香公主’真的纠缠你了?”

“不是”刘耀文从被窝里发出声音,有点闷闷的,后面他慢慢的探出头来,像只垂着头的大狗勾。

“宋亚轩,你不是说我这种的是gay圈天菜吗?那我问你一个问题,你老实回答我。”

“什么?你问吧。”宋亚轩听着刘耀文语气好像是快要哭了,安抚道。

“就是如果我戴上口罩鸭舌帽,还穿着拖鞋,那我还是天菜吗?”

“啊这,应该不是了,你想呀,你最出众的脸都被遮了,而且着装也不讲究…”

“完了”刘耀文又用被子蒙住头,“我居然穿成这样去见他。我真的好笨呀,好笨,他肯定觉得我很傻。”

“那又怎么样,反正你本来对他也没有意思,不是吗?”

“可他就是严浩翔学长。”刘耀文应道。

这下惊讶的人变成了宋亚轩,“怎么会这么巧?那个快递名呢?”

“我也不知道,但是他看到我这个样子了,我刚才愣在那里很傻,还是他先叫我名字的,而且我回来的时候太慌乱,还踉跄了一下,学长现在看我肯定像看个傻子。我怎么办呀…”

宋亚轩突然止住他,“等等,你说,是他先叫出你名字的?”

“是的,那时候我太慌张了,没有反应过来呢。”

“不对不对,你有向严浩翔学长介绍过自己吗?”

“而且你今天穿这身出去,如果严浩翔学长只见过你一次,怎么会就这么容易的认出你呢?”宋亚轩想清楚了大半,慢慢引导着刘耀文。

“不是或许,我是说,严浩翔学长可能也喜欢你。”

火烧到了少年心里,至此他才觉察并非自己暗许心意、独投红豆。

〔6〕

夜晚八点四十六分,桃源男寝外有一身高185的俊秀男生,一手提着三杯奶茶,在这平常的日子里他显得格外瞩目,周围人走过,皆惊叹,现在送外卖的小哥真帅。

刘耀文不时望向门内,希望能看到严浩翔的身影。在拿错快递那件事之后他也没有找到什么好理由约出严浩翔,这次看到了严浩翔朋友圈里新发的动态‘不知道喝什么奶茶,所以只能不喝了’后面还加了个猫猫委屈的表情,就带了好几杯奶茶等在严浩翔宿舍外,说是想拜托严浩翔一件事。

严浩翔穿着黑色短袖和长裤就出来了,他刚刚洗了头,黑发软软的趴下来,显得很乖。刘耀文一见他就绷紧了身体,今天他好像格外打扮了一番,整个人的魅力比平时还要翻上两倍,他站在那里,周围走过的男生和路过的女孩子都在看他。严浩翔瞄了一下想要上前搭讪的女生,把刘耀文拉到了一边。

“怎么了,耀文学弟,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

“浩翔学长,我…想问你个问题。”刘耀文不知怎么居然紧张了,结巴了一下。

“你说吧”严浩翔抱着两个胳膊,歪着头笑着看他。

刘耀文双手往前一递,六杯奶茶被送到了严浩翔眼前,“嗯,学长可不可以喝我给你买的奶茶?”

“?”严浩翔没有接,而是直视着他的眼睛,像是想要他说出目的。

刘耀文避开他的目光,把奶茶捧在怀里,“就是,店长推荐的我都买了一杯,学长,你看看喜欢喝哪种?有巡茶葡萄酸奶晶球,手捣芋泥奶茶……”

“刘耀文”严浩翔按住他数着怀里奶茶的手,凑了上来。刘耀文停滞住了,抬起头,恶人目光交汇,刘耀文看到他的脸越来越近,慢慢交错,严浩翔侧过脸贴近他的耳朵。

气息很近很近,信息通过耳朵传至他的神经。

“你是不是想追我呀?”他的声音带着些笑意。

时均大学的夜是美的,尤其是在南苑花田,漫山遍野的花,几处亭子几处桥,一条溪流汇通了整个学校的湖,湖里有天鹅、野鸭、红鲤鱼,湖边有柳,夏日有荷,冬日留叶。路上是一排地灯,天上有星,湖边有时会有萤火虫,有时行过一双人,显得格外缱绻。

刘耀文此时整个人都是晕的,奶茶被严浩翔一股脑的全放在了门卫处,他笑着看着没能说出话的他,问“要不要去散步”,我自己鬼使神差的点了点头。

事情的发展和预料的不同,太快了,他想。

身边人在初阳湖边停下,背靠在栏杆上看他,他的眼神是温柔的,刘耀文却感觉到炽热,他感觉到,在这样的目光下,她的所有心思无所遁形。

“刘耀文,你还没给我答案。”话音未落,严浩翔被拥入怀中。

“是,严浩翔,我要追你,我喜欢你。小严学长,我是说,如果你喜欢男生的话,可不可以考虑一下我?”

严浩翔感觉抱着他的手在颤抖,他肯定是紧张了,但他还是推开刘耀文,他要看着他的眼睛。

“如果你是因为觉得我是gay才来找我的话,那你错了哦,我并不是同。”严浩翔褪了笑意,直视着刘耀文,眼睛里面略带些冷意,说完转身欲走。

“不是不是,我是真的喜欢学长你,不过在那之后,我才有了点勇气,我以为你可以考虑下我的。”刘耀文从来没有这么慌乱过,严浩翔从他的怀里离开的那一刻,他觉得难过到了极点,如果再不说些什么,他会后悔一辈子。

刘耀文牵住了严浩翔的手,说初遇,说一见倾心,说他找他的联系方式,想把桩桩件件的事全部告诉严浩翔,好明白自己从来不是把他当消遣,是真心实意,非他不可。

唇上忽觉一抹柔软,堵住了他的絮絮叨叨,止住了他的慌乱和无措。

“我可没说我不喜欢你呀,小狗。”

纯情狗勾终于将他的漂亮学长拥入怀,而他的学长揉乱他的头发,抱住他的脖子往下压,睁着大大的眼睛看他,红着脸问“小狗,要不要亲亲?”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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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生7

(骨科,催眠呆滞,昏迷摆弄,失jin)

云海楼及时扶住了云生瘫软下去的身躯,一只手覆盖在云生绵软的掌背后,替他把即将脱手的手机重新拿好,坚实的胸膛抵上云生的后背止住他下滑的势头,展开左臂绕过云生前胸,不容抗拒地托着下颌摆正他歪倒的脑袋,将屏幕和云生视线持平后才开口唤他。

“哥哥醒醒,怎么又要晕了?先别昏过去,要先把锁屏解开,我才能帮你叫助理……”

“……哼……嗯……”

云海楼的声音在这种状态下无疑对云生有着极大的影响力。云生上翻的眼白有了些回落的迹象,半开的唇瓣抖动着,在昏聩中溢出几声虚弱的哼吟来回应云海楼……

“乖孩子,听话,睁开眼睛,看着屏幕。”

终于,云生半翻的虹膜...

终于,云生半翻的虹膜努力重新聚焦起来,呆滞地直勾勾看向手机屏幕。刚才短暂地和锁屏错开似乎使他的意识恢复了些许,然而没等倒计时归零,云生仅剩的、残破不堪的理智就彻底被这片黑色漩涡吞噬殆尽。

“嗬呼……”

短促地挺了挺胸膛后,男人叹息般地长长呼出口气来,身子顷刻之间软了下去。云海楼将手机拿走后松开手,云生的小臂就毫无生气地平直划落,晃晃悠悠地垂在身侧。

云生整副躯体全凭着云海楼横亘着卡在他肩下的手臂支撑。云海楼又松开钳制住云生下颌的大掌,云生的头颈就顺着浑身下坠而沉沉地前倒,耷拉在自己胸前。

……

有删减,完整版及其他作品戳爱发电→不明食物

主页置顶持续约稿img

#ooc

#破镜重圆

#大明星x服装设计师

六.春吹白梨

丁程鑫看着趴在他旁边醉醺醺的人,不知道是哭了还是怎么,眼尾红了一圈,没了刚刚台上意气风发的模样。

他回想了一下平生难得听到的安慰的话语,最后憋出来了三个字:“没关系……”

那位鼓手先生许是没想到会有人回他,愣了愣将自己撑起来,转向丁程鑫,“这个世界上不是所有事情都能用‘没关系’来解决的。”

“那……应该回些什么?”丁程鑫歪过头,他确实不大擅长安慰人。

鼓手先生笑了笑,说:“不知道回什么的时候,就说‘再见’吧。”

丁程鑫撇撇嘴,他看上去真的像被前女友伤了心。丁程鑫问吧台的侍生要了杯温水,推...

丁程鑫撇撇嘴,他看上去真的像被前女友伤了心。丁程鑫问吧台的侍生要了杯温水,推到他面前,“喝这么多酒,不难受吗?”

“你懂什么?酒,是个好东西。”

“她要看到你喝这么多酒,就不会回来啦!”

“不回来就不回来,谁稀罕……”他的话音越说越小,到最后被嘈杂的音乐覆盖,以至于丁程鑫没有听清藏在这位少年嘴里的倔强和不甘。

“……”

即便两个人聊了许多,丁程鑫到最后也不知道他的名字。还是后来听同学无意间谈起,才知道那个台上台下判若两人的男人叫马嘉祺,是隔壁技校的学生。

那时正逢高一,是所有老师趁学生初入高中生涯敲打的好时机。班主任在讲台上激情愤慨,洋洋洒洒的说着大篇幅的话。丁程鑫却一字也没有听进去,他无意识的拿着笔在纸上作画,等回过神才发现他笔下的轮廓像极了那个肆意不羁的鼓手先生。

丁程鑫垂眼看着不算成熟的画作,他没有继续将笔触走完。只是默默的撕下纸张,将它折起来放进衣服内袋里。就好像偷偷藏起些什么小心思,只有他知道的小心思。

他之前看过一本书,其中有一名叫赞格威尔的小说家如此写道:“一见钟情是唯一真诚的爱情,稍有犹豫便就不然了。”

他原还不以为然,现在却是信了。

他偶尔会去酒吧,次数不多,每次去乐队必定会有演出。久而久之,酒吧内的人都知道有这样一位长相乖巧的男高中生,总喜欢在乐队演奏的时候点一杯橙汁。听完就离开了,偶尔也会多坐一会儿,但也只是一小会儿。

有时候酒保起了兴致和他聊天,他也会搭话。他们都以为像这样的高中生家境优渥,也不用在意学习好不好,反正总有前途。没成想,这位男高中生不仅没什么钱,成绩也意外的很不错。

酒保问他:“那你怎么还成天到这儿来?和那些小姑娘一样学追星呢?”

许是应和他的话,底下的小姑娘们在乐队出现时开始尖叫。

丁程鑫想了想,这么说大概也没什么错,他和那些小姑娘也并无二样。他道:“嗯,是啊。”

这事儿不知道谁说漏了嘴,成了酒吧内的谈资。

他们的吉他手叫周枫,他搭着马嘉祺的肩,打趣儿道:“唉,我们马哥就是魅力大。不仅能吸引一帮小姑娘,现在连男的都喜欢你啊。”

马嘉祺不知道再想什么,过了好一会儿才笑,“那些小姑娘的喜欢给你好了。”说罢,他径直离开饭桌。

走出一段距离还能听见周枫的大呼小叫,“他什么意思?我要长成他那样,才不会白白浪费那张脸呢!”

另一个男生反应过来只是淡淡的笑了笑,看上去他们家主唱好像情窦初开了。

明天就是元旦,学校对高一也没那么严格,下午就提前放假让学生回去过节。丁程鑫赶回家,和奶奶包了饺子,看了会儿跨年节目。老人家睡得早,等她睡下了丁程鑫才出门赶去酒吧。

今天这种日子,乐队肯定有演出。

听说酒吧还搞了活动,不过丁程鑫不在意这个,他只是想听他唱歌而已。

他避着人群跑到吧台前,就看侍生笑眯眯的拿出一杯淡橙色的液体,“等你好久了,有人请你喝的。”

丁程鑫朝着他的视线望去,台上那个正在打鼓的人像是有感应似的也朝他看来,他做了个嘴型,也不顾距离这么远丁程鑫能不能看得清。

他说:“等我。”

丁程鑫伸手沿着杯口摸了一圈,是酒啊……

他坐在老位置上,这里是离舞台最远的地方,但却可以大胆放心的看着那个熠熠发光的人。他看得有些出神,直到人到自己身边都没反应过来。

“在看什么?”马嘉祺招手问侍生要了杯酒。

这是他第一次和清醒的马嘉祺的说话,他微怔后说道:“看表演啊。”

马嘉祺微微颔首,转过身靠在吧台上。他的肩蹭着他的衣服,丁程鑫只穿了件高领毛衣,外套被脱下放在一边了,而马嘉祺则穿着表演时的衣服。里面的温度过高,毛衣起了静电,一根根分明的随着穿过的风摇摆。

此刻没有人会在意这些。

“好看吗?”他问。

“好看啊。”

“我好看,还是表演好看?”马嘉祺喝了一口酒,他的话自然的像在讨论今天天气怎么样一般。

不知道是不是音乐停了,还是酒吧的音响坏了。丁程鑫现在只听得到自己如雷的心跳,有些吵耳朵。

马嘉祺又问:“怎么不喝?不喜欢?”

丁程鑫摇摇头,看了那杯橙色液体许久,才小小的尝了一口。和想象中的酒精不一样,酒味很淡,更多的是橙汁的香甜,还有些酸酸的,很好喝。

没多会儿,他就把那一小杯喝完,马嘉祺都没来得及提醒他,这玩意儿虽然好喝,但度数还是挺高的。

这回轮到丁程鑫半撑着头看着马嘉祺,这世上怎么会有长得这么好看的人。高挺的鼻梁,微微开合的薄唇,明明冷淡的要死的眼睛里却带着炽烈的光。潮湿微卷的头发看上去分外柔软,它和卷曲的睫毛纠缠在一起……

“你好看。”

丁程鑫觉得头晕乎乎的,又很清醒自己在说什么。

外面开始吵闹,大概临近新一年的倒计时了。

他听见耳边有人问:“你是不是喜欢我?”

他不记得自己是怎么回答的,只记得最后他感受到了一阵温热,呼吸交错间,他恍惚闻到了好闻的海盐味。

在那个烟花绽开的夜晚,他只听得见相交的呼吸声,和自己几近失控的心跳。

TBC.

嘿嘿,是初吻哦~!

宋亚轩刘耀文

私设男男可恋可孕

这章糖点巨多,算是虐中插带的糖点

次日

宋亚轩睫毛微动,眼睛缓缓睁开,他刚移动了一下左腿就好像牵动了全身的神经一样,有种骨头都要散架的感觉,身上的疼痛无时无刻的都在帮宋亚轩回忆着昨晚的一切,记得不是很清楚,只能微微记得一下衣服被撕碎和喘息声

或许是刘耀文喝多了酒,昨晚有点疯狂,唯一记得最清楚的就是刘耀文那种霸道的劲头,他的手好像微微一用力就能把宋亚轩固定住让他没有移动的权利

宋亚轩很委屈又很无奈,明明自己是一个出淤泥而不染的人,现在竟然成了自己最痛恨的人,可是他又什么都做不了,在刘耀...

宋亚轩很委屈又很无奈,明明自己是一个出淤泥而不染的人,现在竟然成了自己最痛恨的人,可是他又什么都做不了,在刘耀文的掌控下,宋亚轩那张死活不说软话的嘴可能是他最后的挣扎了,可宋亚轩越是不听话刘耀文越不会顺着他

宋亚轩转头看向自己旁边还在轻轻起伏熟睡的男人,这张接近完美的脸少了平日里的那份凶狠,没有蹙眉,也没有那种冷冰冰的眼神会让宋亚轩有一瞬间觉得他是个温柔体贴的人,可是一想到之前他做过的那些事这种念头立马打消

长得真好看

宋亚轩心里小心翼翼地想着

宋亚轩一只手垫着头,另一只手不自觉的抬起帮刘耀文顺了一下那撮逆向的头发

“我头发好玩吗宋亚轩”

刘耀文突然张口说话把宋亚轩吓得往后一滚差点摔下床,刘耀文伸手把他拉到自己怀里,宋亚轩的手臂撞上刘耀文结实的胸膛,宋亚轩的手臂都有点隐隐作痛但是刘耀文没有任何感觉

“你就那么怕我?”

刘耀文逼人的魅力又浮现出来,宋亚轩被强大地气息所包裹,压得让人喘不过气,刘耀文勾起宋亚轩拥有完美弧线的下颚,那种霸道强烈的气息让人忍不住发憷

别人看了会心跳加快的动作在宋亚轩看来简直就是噩梦中的噩梦,自己真是犯贱,就不应该闲的去碰刘耀文,自己应该无时无刻和他保持距离

“宝贝昨晚表现很好”

简单的一句话又惹怒了宋亚轩

“不要脸”宋亚轩暗骂

刘耀文已经穿好了衣服,拿起桌上昂贵的手边在手腕处整理着往外走

宋亚轩此时也想下床,但是刚站起来就感觉自己就像踩在棉花上一样没有平衡感,蓦然摔倒磕在坚硬的地板上发出一声巨响

男人转头看见宋亚轩趴在地上,好像思考了什么顾虑了一会还是走到宋亚轩面前把他抱起来,但是宋亚轩好像不乐意,还没等刘耀文把他放到床上宋亚轩就开始挣扎

“你干什么!我自己能走”

男人的眉心瞬间就拧在了一起,宋亚轩知道,他从来没有耐心

之间刘耀文双手一松又把他摔回了原来的位置

“行,你自己走”

宋亚轩即使疼的小脸通红也不多看刘耀文一眼,更不可能被他随随便便安排,宋亚轩一点点站起身,缓和了很久然后大步走向床就躺下钻进被子里把自己捂得严严实实,像是一只想把自己藏起来的小动物

“行,宋亚轩你厉害”

刘耀文感觉不管自己怎么对待宋亚轩他永远不会做一件低头的事

宋亚轩被刘耀文折腾的一晚上没睡好已经超出了宋亚轩的承受能力,宋亚轩一觉睡到了傍晚,可是宋亚轩就感觉越睡越不对劲,感觉自己浑身发热,喘不上气,感觉自己在努力的呼吸但是总觉得自己气倒不过来

刘耀文是在回到别墅才发现的宋亚轩,刘耀文还没打开卧室的门就听见宋亚轩猛烈的咳嗽声,刘耀文把宋亚轩反过来才看见宋亚轩呼吸急促,脸色难看,洁净透白的脸上有几分红润

刘耀文摸着宋亚轩的胳膊都能感觉到他的体温很高,他都有点怀疑是不是宋亚轩被自己玩坏了,刘耀文把宋亚轩轻轻放回床,踹开门就把佣人和私人医生喊进来

“你们这些人都不喘气吗!一整天没发现他不对劲?你们都活干够了还是嫌命太长!”

医生诊断后发现宋亚轩是花粉过敏

宋亚轩有很严重的花粉过敏,碰一点带花粉的东西就不行,所以宋亚轩从小到大都不沾花,宋亚轩以前工作的时候一次公司团建有人送了一束捧花给宋亚轩,当时宋亚轩还不知道自己有这个毛病,结果没过三分钟就有反应了,那一次差点把命丢了

宋亚轩是过敏体质,不仅花粉过敏而且对于花生也过敏

刘耀文听见医生的话转头才发现窗台上有一捆玫瑰

“谁把玫瑰放这?”刘耀文双手插兜,高大的身姿让人看了忍不住出冷汗

“是……是颜小姐让放的”佣人们战战兢兢,生怕说错了一句话被刘耀文处死

宋亚轩意识很模糊,朦胧中之看见很多人进了自己的房间

旁边出现了那股熟悉的感觉,不知道是不是真的烧糊涂了,脑子有点混沌,他抓住了男人的衣服搂住了他的脖子小声的喊刘耀文

再后来他就不记得了,但他记得那一整晚都有一个温暖的怀抱包裹着他,他并没有把他丢到一旁,反而抱了他一整晚没撒手,那个充满温度的怀抱好像很有安全感,他手冰凉但是好像有个人一直在帮他暖手,知道宋亚轩的手被捂得暖烘烘的

刘耀文不太相信这是颜嘉故意做的事情,反而觉得这是一件很巧合的事,或许只是她偶然的心意,毕竟她也不知道宋亚轩花粉过敏,就连自己也不知道,颜嘉对于现在的刘耀文来说就是失而复得的人

但是他总是搞不清楚自己心里到底偏向谁,表面上好像处处讨厌宋亚轩,感觉她好像和颜嘉才是最般配的,可是每次宋亚轩在他面前倒下或者生病的时候刘耀文总是控制不住的心口疼,他分不清到底是心疼还是只是单纯的想折磨宋亚轩而不想让他死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刘耀文不喜欢让宋亚轩出门,他不想让别人多看他一眼,就好像宋亚轩是他珍藏多年的宝贝,只能供自己欣赏,他不明白,这是什么情感

除了宋亚轩生病的那一晚刘耀文在他身边往后半个月刘耀文都没再回别墅,少了刘耀文的约束,宋亚轩自然觉得心情好多了

宋亚轩喜欢坐在落地窗前的摇椅上,他不喜欢穿鞋,总是赤着脚躺在摇椅上,白色的宽松衬衣轻轻斜下露出锁骨,衬托出他白嫩的皮肤,他喜欢躺着看书,尤其是在有太阳照进来的时候

刘耀文刚好回家看到这一幕

宋亚轩躺在摇椅上晒着太阳昏昏欲睡,怀里还抱着书,脸上被太阳晒得有点微红,粉粉的鼻尖轻轻起伏,他嘴巴微张,露出诱人的弧度

兴许是睡得太沉了,怀里的书掉到地上发出响声把宋亚轩吵醒了,而宋亚轩看见刘耀文站在那脸上瞬间少了刚才的可爱

刘耀文心中竟然觉得这美好的画面被打破了,也许宋亚轩只有睡觉的时候才会给人一种很听话的感觉

刘耀文缓缓抬起手冲宋亚轩招招手

“过来”

宋亚轩这次很听话,没有站在原地不动也没有多说话,只是照做,这让刘耀文觉得很惊讶

刘耀文轻轻拽动宋亚轩的胳膊,把他放在腿上慢慢地搂在怀里,动作轻柔像是心尖上的宝贝

男人心情很好

刘耀文捧起宋亚轩纤细的手指玩弄

“刘耀文”

“嗯?”久违的称呼,宋亚轩能够平静且完整地叫刘耀文的名字对于刘耀文来说真的太难得了,所以面对宋亚轩说出的话刘耀文也是立马回应

“你会给我钱吗”

男人抬眸

“想要钱?”

宋亚轩没说话

男人的脸上并没有太大的变化,只是用深渊似的眼神看着宋亚轩,但是宋亚轩从来不会和他对视,因为只要看着刘耀文的眼睛就足以让他觉得恐惧

“算了,当我没说”说完宋亚轩就起身,但是被刘耀文一把拉住又拽回怀里

“是应该给你钱,毕竟让你付出这么多,怎么说也得给点赎金对吧”

刘耀文说出的话总是会惹宋亚轩不高兴,感觉他玩人玩的玩物丧志

“我想见我弟弟”

男人的脸上闪过一丝戾气,但是马上又收回了,他撩了撩宋亚轩额头上的碎发,怀着逗弄得的感觉,男人的唇碰上宋亚轩的唇,宋亚轩吓得往后一缩但是动作还没出就被男人用手按住腰压了回去,宋亚轩没再反抗,因为自己毕竟是在恳求刘耀文

终于,刘耀文松开了他,宋亚轩被憋得脸红脖子粗,喘着粗气

“宝贝今天好乖啊,我答应你”

听见刘耀文答应了,宋亚轩转头就走上了床把自己蒙了起来

刘耀文嗤笑

男人脱了衣服走进浴室,过了一会浴室门被打开伴随着热气刘耀文也走出来,他穿着睡袍,v型领口露出男人的胸肌

此时的宋亚轩已经睡着了,他还是感受到了床侧塌,自己的后背靠上了胸膛的温热,男人的牙齿咬上了宋亚轩粉嘟嘟的耳尖

刘耀文不喜欢宋亚轩背对着他睡觉,于是强行把他掰到自己面前,宋亚轩睡着了被别人吵醒有点脾气,宋亚轩抬手给了他一巴掌,声音清脆,在偌大的房间内传开,但是男人好像并没有生气,而是抓住宋亚轩的手亲了一下又放回被子里

“不碰就不碰打我干什么”刘耀文的声音带着一丝委屈

“怎么,打你还得挑日子?”宋亚轩垂眸,看不见他的情绪,他太困了,但是即使宋亚轩困得睁不开眼这张嘴还是说话不过脑子

刘耀文没说话就想扒宋亚轩的衣服,但是宋亚轩反手抓住刘耀文的手腕

“我不想做”

宋亚轩困得声音沙哑,眼睛也没睁开

“好”今天的刘耀文似乎格外好说话

半晌

宋亚轩开口

“疼……”

“哪疼?”刘耀文听见宋亚轩说疼猛然抬头

“腰疼”

“啧,说话不能一次性说完吗,活该你”

嘴上这么说,但是刘耀文的手已经伸到被子里搭在宋亚轩的腰间帮他揉腰

男人的手法很轻柔,让人感觉很舒服,这一晚,刘耀文什么也没做,只是保持揉腰的动作揉了一晚上

刘耀文已经起床

“起来吧,带你去”

但是刘耀文叫了宋亚轩三遍都没反应

“猪吗”

刘耀文暗想

看宋亚轩没有任何反应,刘耀文也没发脾气,他掀开被子把宋亚轩抱起来,双手托住宋亚轩的腋下轻轻松松举起,可此时的宋亚轩还没完全醒,宋亚轩的脑袋倚在刘耀文的肩膀上,被抱起后双腿环住刘耀文的腰

“带你进去洗个澡清醒清醒”刘耀文在宋亚轩耳边轻轻说

“嗯……”宋亚轩没睡醒,像是从鼻腔里发出的声音

这是虐文!这是虐文!这是虐文!重要的事情说三遍!!!

宝贝们千万别因为这一章把这个文看成甜文了哈!

【祺鑫】震惊!丁社长的超能力竟然是!上

大学副教授祺x舞蹈社社长鑫

“丁学长……我喜欢你!”身穿一件百褶裙,长长的头发铺满后背,任衣红着脸,不好意思地说道,一双灵动的眼睛看着面前高大帅气的学长。

丁程鑫在心里无声地叹了口气。

“丁哥,这已经是这个月第七个了。”贺峻霖凑近丁程鑫说。

“真麻烦。”丁程鑫小声说,但还是把小姑娘叫到一旁,并且让贺峻霖帮着看着点,别让闲杂人等靠近这里。

“学长,我……”任衣还觉得自己有希望,紧张得手都不知道往哪里放。

“抱歉,我不喜欢你。”丁程鑫冷冷地说,他就是这样,对于这种事情从不拖泥带水,“而且,...

“抱歉,我不喜欢你。”丁程鑫冷冷地说,他就是这样,对于这种事情从不拖泥带水,“而且,我喜欢的是男生。”现在大众对txl的接受度很高,所以丁程鑫毫不避讳。

“学长……”任衣不死心,她可是大一这级的级花,明天有那么多人跟在她身后,求得她的喜欢,但她却在开学晚宴上,一眼就看上了舞台上那个闪闪发光的王子——舞蹈社社长,大二级的风云人物丁程鑫。

“抱歉。”丁程鑫毫不留情地离开。

小姑娘的哭声呜呜咽咽的,连贺峻霖听到了都有些不忍心,“丁哥,咱也不用这么绝情吧。”贺峻霖从小和丁程鑫一起长大,二人爱好相同,现在又都在清北大学的舞蹈社,关系自然是差不了。

“不然呢?”丁程鑫也曾试过给对方暗示,让其自己放弃,但之后还惹出了更多的麻烦,最后干脆就一句话了事。

贺峻霖还要说什么,但却被丁程鑫截下话头,“行了啊贺哥,例会要开始了。”丁程鑫不耐烦地推着他往出走。

其实不是丁程鑫绝情,而是任衣同学真的不喜欢他。

丁程鑫从小到大一直有一个秘密,那就是,他可以看见每个人对自己的喜欢程度。

在他的世界里,每个人的长相不是他第一眼看见的,他第一眼看见的,是每个人头顶上的三个格子。

当对方喜欢他时,格子里就是红色,喜欢程度越高,就证明对方与你的感情越深。

举个例子,贺峻霖头顶上的格子,就有两格是红色的,而那个任衣,只有不到半个。

丁程鑫的外婆告诉过他,一般来说,半个格是正常情况,两个格子就证明对方是他的挚友。而满格,就是值得托付的另一半。

张真源知道丁程鑫有个会议,虽然很麻烦人,但还是跟他说了,“帮我取个快递。”

丁程鑫抽抽嘴角,“张真源同志,你没手吗?”

“快点去,有帅哥!”张真源欢快地说,“物理系新来个老师,外国留学回来的,到了直接就成副教授了,今天上午十点来报道。”张真源和他通风报信。

“帅不帅?”丁程鑫问。

“有我帅?”丁程鑫不满。

“哪能啊。”张真源自觉地拍马屁,“谁能有丁哥你帅!”

许是这句话取悦到了丁程鑫那凡事都要争个第一的强迫症,最后还真的转身去学校门口。

“谢谢大爷啊。”丁程鑫在快递签收处拿了快递,“帅哥呢……卧槽!”还没等他说完,一个穿着白大褂的男性就朝他走了过来。

来人很着急,还在微微呼气,应该是刚跑过来,虽然看着年轻,但却透露出一种成熟稳重的意味。

“同学你好。”那人伸手拍拍他的肩膀,“我是新来的老师,请问校长室怎么走?”

丁程鑫的大脑立即宕机,这人完全长在自己的审美点上好不好!

“你叫什么名字……”美男的冲击太过强烈,以至于丁程鑫把心里话说了出来。

“啊。”那人也发现自己没有自我介绍,一边伸出右手,一边说着,“忘了自我介绍,我是马嘉祺。”

“同学?”马嘉祺不解地在他脸旁边挥了挥手。

“嗯……”丁程鑫这才回过神,“马,马嘉祺是吧。你跟我来,我带你去。”

两个人并肩走在学校的林荫路上,丁程鑫这才觉得,这条每次都令他头疼的长长的小路,第一次这么有用。

丁程鑫暗搓搓地打量着他,他深吸一口气去看喜欢程度。

“怎么没有!”丁程鑫惊呼出声,就他的经验而言,第一次见面时,他给对方的感觉再不济也会有半格,可到了马嘉祺这里,竟然空白一片。

“什么没有?”丁程鑫的声音不小,马嘉祺很容易就听见了。

“那个,校长室就在前面那栋楼。”丁程鑫伸手指着,“我有事,先走了。”说完,也不管马嘉祺,连招呼都没打就离开了。

“这小孩儿。”马嘉祺挠挠头。

开完会后,丁程鑫经过多方打听,才得知了马嘉祺的基本信息。

马嘉祺,清北大学2017届毕业生,毕业后去外国留学深造,今年刚回国。

既然已经决定要追,那么丁程鑫一定不会坐以待毙。

此刻他就坐在时光咖啡馆靠窗的座位上。

他问了马嘉祺以前的老师,得知他在大学四年里,经常来学校旁边这间咖啡馆里自习,只要坚持天天来,丁程鑫肯定,他总有一天会蹲到马嘉祺人的。

马嘉祺这一周一直都在和之前的老师交接信息,对自己的学生有了充分了解后,今天才开始讲课。

他推开熟悉的玻璃门,“好久不见。”马嘉祺坐在靠窗的位置,熟稔地和咖啡店老板打招呼。

“嘉祺来啦。”咖啡店老板也很年轻,不过才三十多岁,和妻子两人经营着这家咖啡馆。对于当年的清北校草兼学霸,他自然是不会忘记。

店主人无奈地笑笑,“还好你今天来了,要不然那小孩儿可要等不及了。”

“什么小孩儿?”马嘉祺问他。

“就那个,靠窗户那个。”店主人伸手给他指,“就坐在你以前经常坐的地方。”

丁程鑫尚在睡梦之中,浑然不知自己守了一周的人,就在离自己不远的地方看着他。

午后的阳光和慵懒,温柔地打在定丁程鑫柔软的发梢上,金灿灿的。

“来多久了?”

“一周了吧。”店主人掐着日子算着,“对对对,就从你刚回国那天一直到现在。每天下午都来,一待就是一下午。”

见马嘉祺不说话,店主人接着说,“用不用我帮你把他的撵走?”

“不用。”马嘉祺早就知道这个睡着的大二学生对他图谋不轨,四处打探他之前的消息,不知道为什么,他突然想看看这人能对他执着到什么地步,“挺可爱一小孩儿。”

丁程鑫今年二十岁,而马嘉祺今年已经二十五岁,这声“小孩儿”,马嘉祺叫的极为顺口。

他偏头笑了一下,几步走到丁程鑫面前,敲了敲桌子,“同学?你坐我的位置了。”

丁程鑫听到声音迷迷糊糊的起来,“马,马嘉祺?!”丁程鑫原本都打算不在这里守了,但就在他快要放弃的时候,突然看见自己心里的人出现在他面前,突然感觉之前的一切努力都没有白费。

“有这么激动?”马嘉祺没再说话,只是安静地坐在他的对面看书。

心上人就坐在自己面前,丁程鑫自然不会老实,自以为很隐秘地偷看着。

“你已经盯着我十分钟了。”马嘉祺毫不犹豫地拆穿,“怎么,我这么好看?”

“嗯嗯嗯!”丁程鑫毫不吝啬夸奖,“你真是我见过最好看的人,比我还好看!”

才没我好看。

丁程鑫在心里吐槽。

“你在这做什么?睡觉吗?”马嘉祺支着手臂,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他。

丁程鑫被他盯得不知所措,看到马嘉祺手里的物理资料,下意识地说,“问你物理题。”

“嗯?”马嘉祺尾音上扬,颇有些蔫坏蔫坏的感觉,“你一个学舞蹈的,还懂物理题?”

丁程鑫走的是艺术这条路,就读于清北大学的舞蹈系。从小到大参加了不少比赛,在世界范围内也十分有影响力。

“你看不起谁呢?”丁程鑫从小到大学习成绩就不是很突出,这几乎成了他的逆鳞,谁碰谁死。

说完这句话,丁程鑫就偏头看向窗外,不理他了。

马嘉祺无奈,转头看向在一旁看了他们很久的老板,“一份马卡龙。”

他耸耸肩,没什么,小孩儿闹脾气罢了。

“哼。”丁程鑫傲娇地转头。

说实话,他的心里还是有一点期待的。如果眼前这个人愿意因为自己生气而哄着他,是不是说明他对自己是有些好感的啊?

店主人十分给力,很快就端上一盘小巧精致的马卡龙。

马嘉祺没有先做什么,只是拿起一块塞到嘴里,一边吃一边还说,“这味道真不错,还和当年一样。”

马卡龙淡淡的,甜的香味若有若无地钻到丁程鑫的鼻子里。

“怎么还不给我……”丁程鑫撅着嘴。

“别生气了。”马嘉祺见人被欺负的差不多,这才收手,他将马卡龙摆好推到丁程鑫面前,“给你吃。”

“算了。”丁程鑫很会给自己找台阶下,“我这人大度,不跟你计较,看在这东西这么好吃的份上,我就原谅你了。”

“我谢谢你诶。”

看着丁程鑫吃得开心,眼睛眯起来,马嘉祺心里涌上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满足感。

“谢谢你在这陪我一下午。”马嘉祺靠近他,温柔地摸了摸他的脑袋,“希望明天还能见到你。”说完,和店主人打过招呼后就走了。

丁程鑫忍住内心的小雀跃,决定看看马嘉祺现在对他的喜欢程度。

他将眼睛闭上,过了一会儿又睁开。

出乎意料的,马嘉祺头顶上的三个格子,干净的就像马嘉祺今天穿的白色衬衫。

“怎么还什么都没有啊……”丁程鑫咬着嘴角,不解地说。

“我就不信了,还有人能抵挡住我的魅力。”丁程鑫吐槽着,也离开了咖啡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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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猜猜为什么马哥头顶上什么都没有呀~

这个超能力呢是丁哥想看的时候才能看到不是一直都有的啊丁哥尊重别人隐私很少使用的

11k了谢谢大家

明天应该还有下

具体十点的时候上来看通知就行

看完就要睡觉哦么么么

儿科医生祺人格障碍鑫

关于需要与被需要的领悟

HEOOC8.3k食用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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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程,吃药了。”马嘉祺扣响书房的门。

门里一阵窸窣,过了好一会儿,传来书页合上的声音。

门打开了,丁程鑫戴着一副圆框眼镜,接过马嘉祺手里的各色各样的胶囊和药片。

“嘉祺,真苦啊。”丁程鑫将药一把咽下,玻璃杯的水汽笼住眼镜片,挡住了他不情愿的眼睛。

“阿程学会骗人了,药有糖衣,怎么会苦。”马嘉祺没有立刻接过玻璃杯,“把水喝完吧,乖。”

丁程鑫...

丁程鑫皱着眉,还是仰起头喝光了杯子里剩余的温开水。

“嘉祺,谢谢你。”

丁程鑫对马嘉祺报以纯善的笑。

马嘉祺没做声,只是轻轻抱了他一下。

瘦弱的,轻飘飘的躯体。

马嘉祺很轻易便能将他举起,只是丁程鑫总说怕高,让他放他下来。

“我能进去吗?”马嘉祺向屋里示意。

丁程鑫咬了咬嘴唇,眼神无措地看着自己拖鞋上的小绵羊。

马嘉祺没有继续问,也没有表示放弃,只是静静地等待。

终于,在马嘉祺准备转身的前一刻,丁程鑫开了口:

“嘉祺,你可以自己一个人进来吗?”

马嘉祺拉过他绞着毛衣的手,抚摸着他的骨节。

“可以,我向阿程保证,只有我一个人。”

晚上十一点半,丁程鑫准时上床睡觉,马嘉祺从下午一直陪着他,直到他进入梦乡。

“嘉祺,晚安。”睡前他和马嘉祺说晚安,模样乖得像一个洋娃娃。

马嘉祺在他额头留下一个吻,帮他盖好被子,轻轻退出了房间。

丁程鑫住在书房,他从看见这间屋子开始就很执拗地要住在这里,马嘉祺只好把床以外的东西都挪到另一个房间,只留下三面墙上的大书架,以及一个小小的床头柜。

“嘉祺,谢谢你帮我搬书。”搬进来的时候丁程鑫看着自己的几百本书这样对他说。

马嘉祺没办法告诉他,这是我们两个人的家,我不是帮你,是在布置我们的新家。

丁程鑫好像还是听不懂。

餐桌上摆着下午给丁程鑫取药的盒子,新开的药还没来得及从医院的袋子里收拾好。马嘉祺盯着那药许久,鬼使神差地剥出一粒来,放上舌尖的一瞬间他感觉整个舌头几乎要被苦麻了,他把药丢掉去漱了口。

原来丁程鑫没有骗人,这种药真的很苦。

马嘉祺后悔下午没相信丁程鑫的话,他明知道丁程鑫不会解释。

这么多年,他从未替自己辩解过什么,哪怕是当年被他爸送进区安定医院,也没说过一句我没病。

“他父亲带了好多男的把他绑来的,但住进来之后他只是一直跟我们说没带书,其他的问什么都不说。”护士端着药盘,跟少年马嘉祺回忆道。

从七岁那年眼看着母亲被父亲一锤砸碎了脑壳开始,丁程鑫好像就不再长大了,他仍上学,和马嘉祺同班,但他不和同学说话,也不愿回答别人的问题,只是爱看书,什么都看,成绩也好。

起初几年马嘉祺没当回事,就觉得是个性格孤僻的人,后来有一次丁程鑫在院里挨打被他看见了,喊来大人将他爸拦住,这才开始意外地走进丁程鑫的生活。

马嘉祺本以为这样的人很难懂,走进来才发现,原来他心里面是空的。

初三一次考试,马嘉祺和他分在了不同的考场,开考没多久马嘉祺听见窗户外面有点混乱,好像救护车来了,他也没多管,直到考完试去考场找丁程鑫才知道,开考不到十分钟丁程鑫就突然晕厥了过去,被老师急忙送到了医院抢救。

等马嘉祺大汗淋漓地跑到医院,正听见丁程鑫他爸跟医生说,他有神经病,能不能关起来,不行就打死。

医生听见这话就知道他爸不靠谱,好好的孩子恐怕就是被他逼疯的。

没想到后来丁程鑫还真让给送去了精神病院,他爸交了一点钱,再也没见人。邻里都说他爸扔下他这个累赘跑了,自己到别的地方找快活去了。

丁程鑫是有病,但马嘉祺说,我来照顾他。

终于凑够了钱,交齐了欠的医疗费,马嘉祺去安定医院“赎人”,办出院的护士问他是丁程鑫什么人,他说我是他朋友。

马嘉祺从此便带着丁程鑫一起生活,一直到今天他参加工作成了医生,丁程鑫的病却仍然没好转。

这些年坎坷太多,但马嘉祺没让丁程鑫吃过苦,丁程鑫也很安静,从不闹人。最初的时候马嘉祺甚至怀疑丁程鑫到底认不认识自己。

直到有一回他和丁程鑫路过一个书店,第一次听见他主动开口对他说,

“嘉祺,我想买书。”

他才知道,原来一切的一切丁程鑫都感觉得到。

那天他为丁程鑫买下了第一本书,是谷崎润一郎的《刺青》。

马嘉祺是儿科医生,不过毕竟是在医院工作,他借机询问过许多精神病领域的同事和老师,丁程鑫的病到底该怎么治,但得到的答案都不乐观,他病情严重,只能持续吃药保持稳定,再试着用其他的方法试着缓解。

丁程鑫只对马嘉祺一个人提要求,大多是很简单的要求,马嘉祺不费力就能达成,丁程鑫却满足,每次都很开心,像个纯真的孩子。

“阿程今天看什么书?”这是马嘉祺问他最多的问题。

丁程鑫其实很聪明,这让马嘉祺感到庆幸,虽然他不擅长生活,但却读完了许许多多旁人不愿看的书。

进入书的世界,丁程鑫就像关住了通往外界的大门,而这么多年过去,马嘉祺算是一只脚踏进了这扇门。

“嘉祺,是这个。”

丁程鑫向他展示书的封页,马嘉祺看到上面写着《焚书之书》。

他的世界给马嘉祺留了通道,这是马嘉祺最欣慰的地方。

同事都善意地打趣他家里有个小孩子,明明是单身贵族却变成了未婚拖家带口。

马嘉祺也笑,说他们不懂年纪轻轻就找到灵魂伴侣的感觉。

灵魂伴侣。

马嘉祺有时候自己也想这个事。在丁程鑫的概念里,他到底算是什么人?家人?朋友?但马嘉祺从不去深究,因为他知道丁程鑫无法回答这样的问题。

他从一开始就主动和丁程鑫特殊的人生捆绑在了一起,这是莫名的,无端的选择,是马嘉祺生命中最重要的事。

早班顺利交了班之后,马嘉祺开车回家,打开门瞧见桌上摆着他昨天做好的菜,还有一盘切片的生西红柿。

“阿程?”马嘉祺在书房门口唤他。

这次人出来的很快,床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门“腾”地一声打开。

“嘉祺!你回来了。”

没等马嘉祺开口问,丁程鑫便牵着他来到餐桌上看。

“嘉祺你看,这是西红柿。”那紧张而期待的脸让马嘉祺忍不住笑了。

他看得出来今天丁程鑫状态不错,原本他还担心换了药会不会有不适。

“阿程想让我尝尝吗?”马嘉祺拿起筷子询问他。

“嗯!嘉祺一个人尝就好了。”丁程鑫又绞起手指,一边偷看马嘉祺吃东西。

明明只是普通的西红柿,连白糖都没放,马嘉祺却觉得异常好吃。

“很好吃,阿程,做的真棒。”马嘉祺又夹起一片,“阿程为什么做这个?”

“嘉祺做了饭,我也做饭。”丁程鑫一字一句地说。

马嘉祺懂他的意思。

心头涌起一阵酸涩,马嘉祺将那波澜强压下去,他知道丁程鑫看到他的眼泪会紧张。

“嘉祺,我帮你了吗?”丁程鑫扑簌着长长的睫毛探问。

“阿程帮了我很大的忙,我很开心。”马嘉祺像哄一个孩子一样对他认真地说,“但阿程用刀要小心,知道吗?”

“嗯,嘉祺不担心。”丁程鑫点点头。

阿程,或许有一天我不在这个世界上了,才能停止担心你。马嘉祺这样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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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从哪一天起,丁程鑫突然生动了起来,从前他更像一个静态而悦目的雕塑,任由人把他塑造,再把他推倒,没有喜悦与悲伤,不表达,也不接受。

这一点点改变让马嘉祺喜出望外,这些年他面对的丁程鑫似一潭死水,投石也无波澜,而如今终于重新涌上清泉,马嘉祺不敢懈怠,将他的状况仔细告诉同事去判断。

周末马嘉祺休假,晚上丁程鑫洗澡前,马嘉祺用一个很小的儿童推子剃掉了他盖耳的边发,又用理发剪将他的刘海剪短,打散碎,让丁程鑫看起来又小了两岁。

洗完澡的丁程鑫看上去更白了一些,显得很纤弱,马嘉祺帮他把棉睡衣裹在身上,才让他看起来圆了一些。

“阿程,吹头发了。”马嘉祺拿着吹风机走向窝在沙发角落的丁程鑫,浴室的蒸汽好像带走了他积蓄的能量,睡意正和眼皮搏斗。

“嘉祺,我好困。”丁程鑫闭上眼睛两秒又赶快睁开,生怕自己真的睡着。

“没关系,头发吹干就可以睡了,乖。”马嘉祺给吹风机通电,用一档风慢慢绕着丁程鑫的头发吹。

“嘉祺,这样吹要什么时候才能干?”丁程鑫好像有点不满。

马嘉祺不常听到他抱怨的话,大多数时候他只是安静地坐着,任马嘉祺慢慢烘干他的湿发。

“那我开大一点的风?”马嘉祺不确定这样的噪音他是否能承受。

丁程鑫犹豫着点了点头。

风机加速转动的声音明显让丁程鑫紧张起来,他双手紧攥着抱枕的角,抿住嘴唇不让自己出声。

“阿程,要不然算了。”马嘉祺把吹风机拿远。

“不要,嘉祺,”丁程鑫好像反而因为他的话受到了惊吓,“嘉祺,我会勇敢。”

马嘉祺从不一意孤行,如果丁程鑫想做一件事,那他就会带着他去尝试;如果失败了,那马嘉祺就会护着他退回原地,鼓励他下次会更好。

“那,阿程准备好哦。”马嘉祺把吹风机一点点靠近,丁程鑫紧紧闭起眼睛。

发丝间飘溢出香甜的气味,这是丁程鑫最喜欢用的洗发水,马嘉祺买了很多囤在家里,这让丁程鑫有安全感。

热风穿过马嘉祺的指缝和手背,留下最温柔的部分给丁程鑫,舒适的感觉渐渐放松他的神经。

“嘉祺,好烫。”丁程鑫歪歪头,像要躲开那风。

马嘉祺按住按钮,把风变成凉风,又怕把他吹感冒,手护得更勤了。

“嘉祺,好冷。”丁程鑫又歪着头控诉,这下马嘉祺明白了。

“阿程在和我玩,对吗?”马嘉祺松开冷风按钮。

丁程鑫抖抖肩,睁开那双含情眼仰头望着马嘉祺,咧开嘴笑了。

丁程鑫摇摇头,仍把自己蜷成一团靠在马嘉祺身上。

“嘉祺,看书好累。”

马嘉祺不解他意。

“那今天不看了?”

“不,嘉祺,看书好累。”丁程鑫否认又重复。

“阿程想让我帮你?”

马嘉祺像猜测一个孩童的稚语般试探,他常觉得人生冥冥有注定,不然他怎么会做了儿科大夫,白天给小孩子看病,晚上回家还要照顾大儿童。

“嗯,嘉祺帮我。”丁程鑫点点头。

“给你念书,好吗?”马嘉祺从茶几上的一摞书里挑了一本夹着书签的。

丁程鑫没有出声,只是靠在他肩头安静地闭上眼睛。

“小乌鸦并不是一离巢就可以制造出完美的工具。若干证据表明,它们天生就像拟鴷树雀一样,有使用工具的倾向。曾有实验发现,被关在笼子里的小乌鸦即使没有成鸟陪伴,也可以自行学会制造和使用简易的棒状工具。但如果要制造比较复杂的工具,显然就需要成鸟的示范或教导......”①

念了两章,再回头时丁程鑫已睡着了。马嘉祺将书放下,把人轻轻抱回卧室,小心地放在床上,再将被子盖好。

马嘉祺坐在床边,凝视着脸上不见血色的丁程鑫,他记得早几年的时候,丁程鑫虽然比现在更幽闭自己,但面色看起来要好些,也不像现在这样削瘦。他的呼吸那样低,那样缓,马嘉祺不知道旁人是否有这样的感觉,可他总怕丁程鑫睡着了就不再醒来。

明明不是重病或绝症,却还是让他抓不住丁程鑫的命脉。

好累。

药吃了许多下去,丁程鑫的状态也起起伏伏,有时他会很亢奋,但表达不出自己,急得在手臂上抓挠出一块块疤;有时他又很沉默,把马嘉祺拒之门外,一个人在屋里不出声。药把他的记忆力变得很差,每当他想不起自己上个月看过的书的名字时,都会浮现懊恼的神色,马嘉祺只能安慰他道:

“阿程看过的书太多了,有一本想不起来是很正常的,乖,要相信我。”

而丁程鑫自己对这一切好像没有明确的认知,只懂得顺着情绪的变化去做事。

“嘉祺,好烫。”洗完澡的丁程鑫把手伸到马嘉祺面前,却不见有伤口。

“哪里烫?”马嘉祺仔细查看。

“这里,这里,还有这里,都很烫。”丁程鑫数着每个指尖给他看。

直到马嘉祺想起被他炒进菜里的那几段辣椒,才明白是丁程鑫弄过辣椒的手碰了热水,自然觉得又烫又痛。

“阿程,不要弄那些菜了,好吗?”马嘉祺用冰牛奶给他的指尖降温。

“可是嘉祺很忙。”丁程鑫的视线落在牛奶包装上,脸上看不出表情。

“我会照顾好你的,阿程只要好好看书,乖乖等我回来,就是帮我的忙,好吗?”牛奶的温度被马嘉祺握得逐渐上升。

“知道了,”丁程鑫抽回手,对马嘉祺点头,“已经不疼了,谢谢你,嘉祺。”

马嘉祺看着独自回屋的丁程鑫,正如他刚刚说的,自己最近很忙。

马嘉祺想不明白为什么,他和其他同事会诊,请教各大医院自己认识的教授和前辈,都找不出一个准确的原因和有效的治疗方案,只能看着那样小的孩子在ICU里吊着一条命。

马嘉祺回到自己房间,在国外的专业网站上寻找有可能的一点线索和经验,然而大片大片的失败案例让他的心越来越冷。

“马哥,那个,我就是告诉你一声,那个小病人走了......就刚刚。”

是不是不做医生,就不会面临这样的痛苦?

这个孩子,到底是不是因为自己哪里没有做好才失去了幼小的生命?

理智让马嘉祺反复告诉自己不能这样想,这不是他第一次面对病人的离去,也不会是最后一次。

但......

“啪——!”

厨房发出一声碎裂的巨响。

马嘉祺冲到厨房,看到丁程鑫站在那里,一只玻璃杯在地上摔得粉碎,白色的牛奶流了满地,泼溅在地板上,柜子上,以及丁程鑫的身上。

“嘉祺,对不起......”丁程鑫看到他,手足无措地道歉。

“我有没有告诉你,别再动这些东西?”马嘉祺觉得自己的理智快要消磨殆尽了。

“对不起,嘉祺。”丁程鑫好像只会说对不起一样。

“你听不懂我说的话吗?别再给我添乱了行不行啊!我真的已经很累了......”马嘉祺第一次对丁程鑫这样大声吼。

丁程鑫停止了道歉,马嘉祺对上他眼睛的那一刹那才反应过来,自己到底说了什么。

丁程鑫就那样呆立在他对面,大大的眼睛里只有一片空洞和茫然。

“阿程,对不起,我......我不是故意的。”马嘉祺伸出手抚上丁程鑫的脸庞,心里的慌张来得那么迟,那么仓促。

没有反应。马嘉祺去挨他的额头,摇晃他的肩膀,丁程鑫都一动不动,只是带着那双眼睛站在原地,无论马嘉祺是对他说话还是安抚。

厨房陷入了死寂,只能听到水滴落的声音。

马嘉祺向下看,才注意到丁程鑫的手在流血,掌心的红色顺着指尖,一滴一滴,缓缓落进纯白的牛奶里,转眼变成幼嫩的粉红色。

融化在一地的狼藉里。

“对不起。”

这是马嘉祺唯一能对他们说的话。

也是他一直在对丁程鑫说的话。

而丁程鑫忽然喜欢上了出门。

马嘉祺是在无意间发现的,有一次他上午返回家取资料,却发现丁程鑫不在。

马嘉祺忙着回医院开会,叮嘱他要注意安全,丁程鑫乖乖答应。

马嘉祺想,他能主动走出门去也未必是坏事。他问过医生,回答是没问题,丁程鑫只是有人格障碍,他的智商没问题,让他接触一点人,总比长久地闷在家里要好。

“阿程最近看什么书?”马嘉祺在这天吃饭的时候问丁程鑫。

“是《刺青》。”丁程鑫好像很累,和马嘉祺说话并不多。

“那本不是看过很多次了?”马嘉祺把汤碗朝丁程鑫那边推了一点,“喝汤。”

丁程鑫端起碗,一口气将鸡汤喝了干净。

“第四遍。”丁程鑫把碗放回桌上,“我吃饱了,谢谢你呀。”

说完,他又独自钻进了书房,再不见响动。

留下马嘉祺坐在餐桌前,处理手机里不停发来的消息。

临近冬天,儿童病的高发时期到来,马嘉祺每天都在加班,忙的不可开交,好不容易有一天晚上九点多就下了班,他径直驱车回了家,发现已经快十点了,丁程鑫却不见踪影。

等他把那条街转完,又在地图上仔细搜索了一遍,才真的傻了眼。这条路上压根就没什么书店。

他一脚油门踩到派出所报警,冲进去快速跟警察讲了一下事情经过。

“一个大人?自己丢了?”警察反复询问他。

“不,是大人,但不是一般大人,不是个普通人,”马嘉祺不知道怎么解释,“总之是个没有自理能力的人。”

“那你是他什么人?”警察在案情本上记录。

“我是他的伴侣。”马嘉祺顾不上许多,“拜托你们帮帮我,他连出租车都不会坐,在外面真的很危险。”

警察一边安排人手,一边教育他,既然明知道伴侣没有行为能力,为什么要放纵他独自出门?

“是,是我的错。”马嘉祺开始深深地后悔,如果丁程鑫找不到,他的生活也将就此结束。

“他用身份证买了一张高铁票,晚上十一半点发车。”警察很快查到丁程鑫的动向,马嘉祺开着车就向高铁站冲去。

深夜的候车大厅人不多,马嘉祺随便买了一张票进入大厅,一眼就看到穿着薄外套的丁程鑫坐在角落里打瞌睡,身边放着一只旧行李箱。

马嘉祺想起来,这行李箱是丁程鑫还在上学时从自己家里带出来的,马嘉祺不明白他为什么放着屋里那么多新买的不用,却偏偏选了这个。

“阿程?”马嘉祺轻轻唤着他的名字,生怕将他吓坏。

丁程鑫还是被吓了一跳,从困倦中一激灵,瞪大了眼睛。

“嘉祺......”

马嘉祺扑上去抱住了他,检票的广播在候车厅上空响起。

“我得走。”丁程鑫试着推开马嘉祺。

“你要去哪儿?”马嘉祺看着他固执的样子,反复问他,“阿程,你去哪儿?你不要我了吗?”

丁程鑫愣了愣,还是伸手去拿那旧行李箱。

“阿程!”马嘉祺慌忙去拦他,“阿程你要去哪?你想去哪我和你一起去好吗?”

“不不,不要,嘉祺在家。”丁程鑫冲他摇头,连连摆手。

马嘉祺的心颤抖着,他不明白丁程鑫怎么了。

“阿程,你别丢下我,你要去哪我都可以和你一起去,你别这样......”马嘉祺的声音带着哭腔,丁程鑫安静了下来。

“嘉祺,很忙。”丁程鑫说的很小心。

“什么?”马嘉祺握住他冰冷的手。

“我走。”丁程鑫指指自己的箱子,又看看检票口。

马嘉祺把他转过来对着自己,不让他往站台那边看。

“你不能走。”马嘉祺把丁程鑫的手放在自己心口上,“阿程走了,我就会死。”

丁程鑫似乎没理解他的意思。

“我走,嘉祺会死?”

“是,没有你,我立刻就会死掉,就像你在书里看到过的那样,一个人消失,另一个人就无法继续存在。”

良久,丁程鑫蹲下身拉开了自己的行李箱。

马嘉祺这才看到,整个行李箱里装的全是旧书,都是丁程鑫过去最喜欢的。

丁程鑫翻出那本《刺青》,塞进马嘉祺怀里。

“还给你。”

旧书,旧箱子,唯一一件来自马嘉祺的,就是这本书。

“不,阿程,我不要。”马嘉祺好像明白了他的心思。

丁程鑫没回应他的话,却下意识去擦马嘉祺额头上渗出的汗,马嘉祺一把将他拉进怀里,《刺青》被裹在两人之间,硌得马嘉祺心口发痛。

“阿程,别还我,什么都别还给我,”马嘉祺在他耳边轻轻说着,就像每一天睡前哄他一样温柔,“对不起,阿程,是我不好。”

“别还我,我只要你在我身边。”

马嘉祺没有追问过丁程鑫“骗”他的那些细节,也没法想象丁程鑫是如何买到的高铁票,如何到达高铁站,又是如何把那一箱比铁还沉的书运到候车大厅的。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这是丁程鑫的病情这些年来最大的进步。

马嘉祺忽略了的,是丁程鑫曾经空洞的心早已被他一点点填满,所以丁程鑫学会了受伤,学会了逃跑,甚至学会了成全。

关于那杯烫牛奶,关于那天马嘉祺的发泄,关于这个累赘的自己,丁程鑫都感觉到了。

而失而复得的马嘉祺也终于学会了用新的方式和角度去揣摩丁程鑫逐渐变“复杂”的小心思。

是自己太迟钝。

“阿程,吃药了。”马嘉祺走进他房间,丁程鑫正皱着眉头看书。

“不吃。”丁程鑫拒绝了他。

“回答错误,惩罚是把药吃了。”马嘉祺找准时机。

“嘉祺,不吃。”丁程鑫抬起头又认真说了一遍。

“答对了,但是已经晚了。”马嘉祺牵过丁程鑫的手把药放进他手心,“吃完睡觉,乖。”

丁程鑫仰着脖子把药吞进去。

“嘉祺,好苦。”

马嘉祺这次没有驳他。

“是,阿程的药很苦。”

说罢,他捧住丁程鑫的脸吻了上去。

“还苦吗?”

丁程鑫笑了,一颗糖化在他舌尖,橙子味。

“嘉祺,好甜。”

End.

引用①:选段来自《鸟类的天赋》——珍妮弗·阿克曼

人类马嘉祺&人鱼丁程鑫

OOC

勿上升

架空世界,私设多

凉意顺着骨头缝隙往身体里钻,马嘉祺颓然坐在地上地任由眼泪涌出,在衣服上砸出一个个小圆坑,此时的马嘉祺才像是一个二十多岁,有血有肉的人。

是爱吧……

马嘉祺抹了把脸,撑着膝盖从地上站起来,脑海里全是刚刚丁程鑫泣珠的模样。

明明说好要给他编织一场美梦,现在怎么还把人给惹哭了呢。

淡忘吗,或许吧。

可忘的究竟是那个人,还是那段记忆带来的悲痛,总归都是自己扛过去的。

对于丁程鑫,马嘉祺真的是束手无措了,送回大海,到现在自己还能忍下这个心吗。留在身边却无法相爱,岂不是一直伤着两个人?

马嘉祺还是太理智了,他思前想后,顾虑太多,却忘了感情从来不是一个人的事。

今夜注定是个无眠夜。

隔天,马嘉祺破天荒地在没有事务的情况下去了公司,原因无他,只是在家里待着,他总想着去看看丁程鑫。

看看他现在还伤心吗,还会掉小珍珠吗,还会……继续像之前那样喜欢自己吗?

马嘉祺头疼地按压太阳穴,越来越控制不住自己的思想,这在之前从未有过,马嘉祺强迫自己忙起来,这样就可以不去想了。

公司的员工全都战战兢兢,五分钟前去送报告的人还是哭着出来的,又是被骂哭的,谁都不知道为什么马总今天的心情这么差,也没人敢问,只是更仔细地做着手中的工作。

“这就是你们部三天做出来的方案?上面的漏洞比渔网还多,你想让公司亏死吗,回去从做。”马嘉祺沉着脸,说出的话毫不留情。

门被敲响,马嘉祺的秘书进来,说道:“马总,颜宁又来了,说有重要的事和您商量。”

颜宁?

马嘉祺推了推山根上的眼镜,是那个海洋研究公司的老板,前几日不是给打发走了吗,这怎么又来。

“让他进来。”

秘书点头,将人带了进来,离开时关上门,顺便将外面清场。

颜宁大大咧咧地坐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心情不错的样子,问道:“谁惹马总不高兴了呀,看这脸色差的。”

马嘉祺懒得和他周旋,始终盯着电脑屏幕,开口:“有什么事直接说。”

“既然这样的话,我也不兜圈子了,你出个价,多高都行,把你家的那条人鱼买给我。”

刚刚还在键盘上飞快游走的手顿住,马嘉祺摘掉眼镜,直直地看向颜宁。

“哎呦马总,这么凶干嘛?我不是不能等,您把这人鱼玩烦了,留一口气买给我就行,商人嘛,我相信马总不会放着这买卖不做的。”颜宁一脸轻松地说道。

马嘉祺没吭声,良久,突然笑了起来,“看来,就连那种地下卖场的幕后人都信不过啊。”

“天底下,有谁会和钱过不去呢?”

马嘉祺止住笑意,说道:“说的是,但那人鱼我前几日就送回海里头了,毕竟那种生物,谁敢养在家里。”

听到意料之外的答案,颜宁皱了皱眉头,“马总这样可是对自己一点好处都没有啊,别忘了,我是最大的一家海洋研究公司,如果我把这事告诉了上面,那你是藏不住他的。”

马嘉祺无所谓地挑挑眉,又继续自己的工作,说道:“随便你。”

马嘉祺这幅态度让颜宁很不爽,他抵了抵舌根,突然想到了什么,站起来走到马嘉祺桌子前,弯下腰,一脸不可置信地说到:“这世人都知道人鱼族个个都是顶级的貌美,马总不会是和一条人鱼产生什么感情了吧?”

“你似乎,管的有些多了吧,颜宁。”马嘉祺也站起身,以绝对的身高优势俯瞰颜宁,那双丹凤眼微迷,不带笑意时,只能让人感到满满的压迫感。

“难不成是被我猜中了?”颜宁后退一步,继续说道:“那我还真是好奇了,等见到那条人鱼,我一定会好好研究研究的。”

颜宁刻意加重了“研究”两个字,显然话里有活,“不知道马总家里的那条人鱼有多会勾人,是腰软呢,还是嘴……”

话没说完,马嘉祺一拳打了过去,直接将人打趴地上,他脸上还是没有表情,可爆起的青筋直接将他此刻的心情展现出来。

马嘉祺缓缓蹲下,掐住颜宁的脖子一点点收紧,看着颜宁逐渐涨红的脸,直到有翻白眼的迹象时,反抗的力量越来越小,马嘉祺才松手。

“是不是我改行做房地产太久,你忘了马家之前是做什么的了?”

颜宁看向马嘉祺的眼神里多了几分恐惧,外界都传马嘉祺风流成性,但现在看来,刻在他们骨子里的东西一点没变。

“进来个人,把颜老板请回去。”

门外的秘书打开门,看到眼前的一幕,眼睛微瞪,自从他跟马嘉祺以后,出来没见过马嘉祺现在这幅样子,仿佛下一秒就会从口袋里掏出枪,扣动扳机,将人给毙了。

手上不敢耽误,立马拽着颜宁往门口拖。

只需要抱着丁程鑫,闻着他的发丝,心情就可以好起来。

丁程鑫就像是纯洁的水域,在马嘉祺快要完全浑浊的世界里守住他最后一片净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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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章小丁的篇幅就多啦

长评是我更新的动力

#娱乐圈

#温柔前辈x嗲精美人

到了酒店,刷开房门,丁程鑫就迫不及待地扑在大床上。

贺峻霖给他拉紧窗帘,又去卫生间检查了一遍,确认没人了才拍拍丁程鑫的肩,示意他今天好好休息。

下午刚和冯导聊完就直接飞来了上海,准备参加SLAY的二十周年。

贺峻霖走了,房间里突然感觉空荡荡的。

这个点上海的夜生活才刚刚开始,而丁程鑫却没有一点想要出门的欲望。

他从包里掏出冯导的剧本准备再好好琢磨下角色,结果看到剧本封面的那一刹,脑海里浮现出来的全是马嘉祺那张脸。

白纸上的字一点点在丁程鑫眼中虚化。

“马嘉祺……”

口中不自觉地念出那个人的名字。...

口中不自觉地念出那个人的名字。

是心在悸动。

用橙色荧光笔划出的标记,是丁程鑫剧里角色的台词“晓看天色暮看云”。

丁程鑫愣了一下,蓦然又笑开来。

“晓看天色暮看云”……这首诗还真是符合现在的他呢。

逼迫自己沉入到剧本里,但是每次看着看着,注意力又被分散。

“啊~”算了吧,丁程鑫把剧本狠狠一合,丢到床头柜上。

翻出手机相册里前两天拍的夕阳风景,又给它调了个滤镜,转手就发到了微博上。

【@丁程鑫:“晓看天色暮看云”[图片]】

丁程鑫感觉像是被人撞破了自己心底的小秘密,后悔脑子一热就把这句话发了出去。

这种感觉怎么说?

像是飘到半空中的氢气球,突来遇到了一只鸟,眼看着它的尖嘴就要碰到气球,鸟却又突然转了个弯。

飘飘然却又不知所措。

是那种感觉秘密差点被人揭露的慌乱感。

丁程鑫上次这么紧张好像还是在艺考的时候。

灯灯灯灯:你有没有觉得我最近很不正常?

信息发出,却像是石沉大海。空荡荡的聊天页面,只有灯灯灯灯的一条信息停留在上面。

对面的熊猫头头像的主人不知道是没看见还是看见了不想回,硬是一点反应也没有。

气得丁程鑫当下就把贺峻霖拉黑三分钟。

$+富贵+¥:对对对对对对对

$+富贵+¥:是坠入爱河的帅气男人模样

直到半个多小时后,那个黑白熊猫头头像后才出现一个标着2的小红圆点。

灯灯灯灯:

灯灯灯灯:你可以滚了

$+富贵+¥:但是在你和马嘉祺接触后你真的有点不一样了啊!

灯灯灯灯:展开说

$+富贵+¥:一副被爱情所困的模样

$+富贵+¥:果然是爱情的毒药

$+富贵+¥:戒都戒不掉啊

丁程鑫手机一抛,一点也不想搭理他。

头昏昏沉沉的,身下软绵绵的舒适感让他的困意猛地袭来。

他变了吧?

而那个给予他温柔的人,如果是马嘉祺就好了……

夜渐渐深了。

伴着对那个人温柔气息的向往,丁程鑫慢慢地合上眼。

今晚能在梦里见吗?

如果不能的话,那就明天见吧。

夜晚东方明珠塔的光照亮了黄浦江,晚风吹拂过江面,荡起波澜。

像是今晚丁程鑫的心一般。

江边晚风,吹得温柔,也吹得动情……

而马嘉祺正是那阵风。

×白切黑莲花x人间野玫瑰

×原创《病娇影帝的小撩精是顶流女王》

——

唐榆轩惊讶的瞪大眸子,圆溜溜的眼眸像是玻璃珠似的,吓的嗓音都跟着结巴了起来,哥哥哥,你会了?

丁程鑫点点头。

唐榆轩自认为自己扒舞的速度已经够快了,也不过才学了三分之一。

“可,你都没起来跳过呀?”

丁程鑫单手撑着地,借力从地上起身,随意道:我的脑子已经会了。

弹幕直接飘过满屏幕的问号。

「这就会了???怎么可能?」

「年纪不大口气不小,净吹牛吧。」

「全程坐着一动不动的发...

「全程坐着一动不动的发呆,他会个屁啊。」

「弟弟你醒醒,哪怕你脑子会了,你有问过你的四肢吗?」

“不信?我给你跳一遍?”

丁程鑫看着地上那一小团,挑了挑眉梢。

唐榆轩立马从地上跳起来,忽闪忽闪着大眼睛。

“好呀好呀。”

丁程鑫愉悦的伸起了懒腰,露出纤细雪白的天鹅颈,浅金阳光下,他轻轻偏头,侧脸精致绝美。

“小家伙,给哥哥放个音乐。”

又帅又飒。

唐榆轩乖乖的用平板放主题曲音乐。上一秒还柔若无骨的病态,在音乐缓缓流泻而出的瞬间,姿态笔直而优雅。

随后,跟着音乐节奏,他还真的一个动作不差把整个舞全部顺了下来。

虽然有的动作不是很标准,笑容也不青春灿烂,反而绷着一张脸,像个莫得感情的跳舞机器。

但他真的学会了!

唐榆轩的嘴巴都张成了o形,这是什么扒舞鬼才?

丁程鑫一口气跳完,胸口起伏,气息不稳。

这舞的幅度大,蹦蹦跳跳着实累人,唐榆轩直接星星眼,双眸亮晶晶的望着他。

“丁哥,你是什么神仙!”

丁程鑫倒没觉得有什么,看了十几遍,学不会才有鬼,他见过的的顶尖舞者,都是看两三遍就能扒下来。

唐榆轩噘着小嘴,委屈巴巴:我都看了几十遍了。

丁程鑫笑了一声,揉揉他的头。

“丁哥,你教我吧,肯定比视频要快。”

唐榆轩一把抱住他的胳膊,祈求道。

丁程鑫看着小奶狗奶乎乎的模样。

这他妈谁顶得住啊,中气十足道:教,必须教。

「太猛了吧这也。」

「不懂就问,这就是猛男吗?」

「我妈问我为什么跪着看电视。」

「我为我的无知道歉,草率了。」

「他们两个好甜嘤嘤嘤,一时竟不知道该羡慕谁。」

舞蹈老师在的练习室挤满了人,几乎已经到了人挤人的地步。

人太多的坏处就是,压根看不清老师教的。

人群中,不知是谁说了一句。

丁程鑫已经学完了,在教唐榆轩,有人要去蹭课吗?

话音落下,男生们集体愣住。

“我天,丁程鑫已经学完了???”

“对,他刚刚还跳了一遍,听说一个动作都没错。”

“还来愣着干嘛,走呀走呀,这里都要挤死了。”

训练顿时跑了一小半的人。

安北累的满头大汗,也不过学了一半不到。

他奇怪的望着跑走的男生们。

丁程鑫已经学会了吗?

怎么可能。

不过少了一部分的人,训练室终于不是人挤人了。

安北倒是没把这件事放在心上。

与此同时

丁程鑫一脸懵逼的被一群小弟叽叽喳喳的围着。

一口一个丁哥,简直乖的不得了。

丁程鑫脑子都晕乎乎的,觉得自己体会到了昏君的快乐。

后宫三千佳丽的感觉属实有点爽。

“丁哥,你能不能也教教我们啊,老师训练室真的太挤了,什么都看不到,视频学的又太慢了。”

他们心里其实挺忐忑的。

丁程鑫长了一副不好惹的模样,又是个各方面优异的高富帅。

这种人通常都不接地气,加上大家都是竞争对手,谁会心甘情愿的教别人。

谁知,丁程鑫直接果断大手一挥。

教教教,都教!!!

弹幕目睹这一幕,已经笑疯了。

「我踏马头都要笑飞了哈哈哈」

「丁程鑫的表情哈哈哈,感觉已经要乐昏头了。」

「拽哥像是落入了妖精的盘丝洞。」

「我就眼睁睁看着丁儿的鱼塘逐渐壮大。」

「这选秀改名吧,就叫拽哥和她的小弟们。」

「丁程鑫:这哪是选秀啊,这是天堂啊天堂。」

等舞蹈老师的训练室人越来越少,安北才慢半拍反应过来的时候。

丁程鑫所在的训练室已经聚集了一大批的弟弟们。

直到铃一响。

丁程鑫立马停下动作。

弟弟们:怎么了?是哪里跳错了吗?

丁程鑫摇头,开饭了。

弟弟们:一共就三天的时候,他们训练都来不及,哪里还敢吃饭啊。

丁程鑫则是竖起来一根修长白嫩的手指,摇了摇。

干饭不积极,思想有问题。

“你们不去的话,我先去了哦。”

随后,丁程鑫迈着自信的步伐就朝着餐厅冲去了,嘴里还在振振有词的念叨。

“我今天一定要吃到两个鸡腿,我就不信了。”

留下一堆小弟们目瞪口呆。

“我看走眼了,我一直以为丁程鑫是个特高冷的男神。”

其余的小弟赞同的点点头。

“我也,我一直以为安北很亲和,结果我跟他说话,他压根不理我。”

“丁哥真的好耐心,一直在纠正我的动作。”

“对啊,没想到他这么接地气”

叶子昂伸手擦了擦额前的汗,轻笑了一声道,何止是接地气,都要接地府去了。

想到脑回路清奇的丁程鑫,一群男孩没忍住笑了起来。

训练室门口,安北则是皱起眉头,抓住门把手的指节泛白。

看来他得想个办法。

这情势,对他越来越不妙了

/白切黑莲花×人间野玫瑰

08

「安北选丁程鑫?故意的吧?」

「对啊,丁程鑫舞蹈强,他一个声乐选什么舞蹈,好无语。」

「这么一看,气氛有点尴尬呀。」

「我们哥哥只是善良而已,不舍得伤害其他弟弟,丁程鑫风评不好他才选的。」

就在安北选完以后,现场也是响起窃窃私语的讨论声,导师们被他的选择也是弄的一愣,节目组给安北安排的,是一个跟他撞型但不如他的Vocal。

百分百稳赢的局面。

结果他不按套路出牌,选了丁程鑫???

不过丁程鑫唱歌普通,应该最后的结局相差也不大...

不过丁程鑫唱歌普通,应该最后的结局相差也不大。

宋亚轩看到丁程鑫迟迟未出现一直在期待他能给自己更好的提现,于是问:丁程鑫呢?

弹幕也在问,该不会是丁程鑫怕了,不敢应战吧?

随后导播切了个镜头给丁程鑫,美人睡的昏天暗地,那睡姿看着,着实有些不雅,红唇边亮晶晶的还挂着点儿口水,一边的叶子昂推了他好几下才把人叫醒。

丁程鑫迷迷糊糊的睁开眼,双眸里一片烟波雾蒙,勾魂摄魄,格外撩人,随后吸溜了下口水,问:开饭了吗?

「神他妈开饭了吗哈哈哈」

「原来帅哥睡觉也会流口水啊。」

「拽哥刚睡醒好呆萌的亚子」

「无语!一点也不尊重舞台,别人表演你睡觉?」

「这都连续录制四五个小时了,怎么不能睡?又不是丁程鑫给他们评级。」

叶子昂察觉到镜头给过来了,把嘴里那句,开你个头的饭,默默咽回去。

“没开饭,安北喊你起来battle。”

还没睡醒的小丁一脸茫然:“掰头?掰谁的头?”

叶子昂:……

周围顿时一片爆笑声,弹幕也瞬间笑疯。

「哈哈哈哈哈笑不活了,掰谁的头。」

「暴躁拽哥眼里只有干架吗?」

「哥哥好狠哈哈哈,上来就掰头。」

「哥哥快醒醒,赶紧起来掰安北的头了。」

丁程鑫慵懒的打了个哈欠,随后冲着叶子昂摆摆手,“我经纪人让我安分点,别乱惹事,掰不了掰不了。”

导师们都忍俊不禁的笑出声来,马嘉祺轻轻翘起唇角,清冷的眸子被某种情绪渲染,泛着无奈的笑意。

宋亚轩笑着说,“让你下来pk,没让你去掰谁的头,真把人头掰了,那可是违法的。”

这话说完,丁程鑫的瞌睡彻底醒了,他看着欢乐无比的演播厅,才反应过来他们说的掰头是什么意思。

宋亚轩问:“丁程鑫,你要应战吗?”

丁程鑫上一秒还在擦口水,下一秒抬起眸,上翘的眼尾万种风情,他扬了扬眉梢,慵懒道:“掰啊。”

安北穿着工装服,带着战损妆笑吟吟的站着舞台上抬眸看丁程鑫,双眸间带着挑衅,眼里明晃晃写着,不自量力。

丁程鑫相当赞赏的看着他,他就喜欢这种实力牛逼的,能直接把自己送走。

宋亚轩扭头马嘉祺,“比唱歌还是跳舞?这两人各自长短板明显,比哪项都一方有利一方吃亏。”

马嘉祺已经敛了笑容,颠倒众生的容颜沉稳,气质淡冷,嗓音听不出什么情绪,低哑磁性富有质感。

“都比。”

闻言,安北的脸色一变。

都比?

那他的胜算岂不是小了很多,丁程鑫那种曲风他可不擅长。

安北双手握着话筒,内心盘算着,“马老师,选曲能我们自己定吗?”

马嘉祺神情淡漠,颔首,可以。

安北熟知,只要能自己定曲风就行,他虽然对舞蹈不精,但台风的转变还是可以的。

反观丁程鑫,一个黑红十八线糊咖,根本没有可以和自己抗衡的舞台经验。

待丁程鑫从站到舞台上,马嘉祺抬起浓密细长的睫毛,握着话筒,袖扣严谨而清透。

他缓缓道:“歌曲,丁程鑫选。”

“舞蹈,你选。”

相当公平公正,丁程鑫倒是无所谓的点点头,安北脸色有些难看,但毕竟不敢反驳马嘉祺,最后也不情不愿的点点头。

安北撇向一旁淡定的某人,“你可以随便选,我都行的。”

随后摆出一副怡然自得的模样,显然压根没把丁程鑫放在眼里。

丁程鑫百无聊赖的在手心转了转话筒,“真的什么都行?”

对啊,什么都行。

安北笑着点头,下巴微微抬起来,像只高傲的孔雀。

丁程鑫被他的自信蛊惑,点点头,选择相信他。

“行吧,那我选……”

他深思熟虑下,道出歌名,酒醉的蝴蝶。这歌家喻户晓,安北肯定会!

台下的练习生们有被这歌名雷到,酒醉的蝴蝶?是我路过公园听到的那个广场舞神曲吗?

对,就是那个!!!

噗,真唱这个啊?安北可是男神哎,走得都是韩娱风。

叶子昂冷笑一声,男神不都说了,随便选,他都行。

直到演播厅里那富有节奏性的dj伴奏响起来,安北的脸都绿了。

一直在H国当练习生的他,怎么能当众唱这么低俗的歌,丁程鑫自己上不了档次,也要把他拉下去?

安北气愤的抿着唇,不好意思开口唱,尴尬的脸都黑了,丁程鑫转头看他一眼,唱啊。

安北瞪着他,抿着唇死活不肯开口。

“你不唱?那我唱?”

丁程鑫这人有社交牛逼症,脸皮厚,也没什么包袱,想着反正一轮游,干脆随着音乐放飞自我。

怎么也飞不出,花花的世界。

一个艳光四射的大帅哥,拿着话筒在舞台中间跟个广场舞大妈似的晃悠起来。

原来我是一只,酒醉的蝴蝶~

「卧槽,仿佛看到我妈在跳广场舞。」

「哈哈哈哈我他妈头都要笑掉了。」

「你还有什么惊喜,是朕不知道的。」

「丁程鑫晃悠悠的太可爱了,帅哥真是一点包袱都没有。」

「摊牌了,我就喜欢这种长得漂亮,脑子还带点病的。」

丁程鑫音准高昂,嗓音清亮,唱起来倒是唱的别有一番风味。

台下的练习生们看惯了千篇一律的舞台。

难得有这种大家都会的土嗨神曲,于是摇晃着手跟他一起合唱,心情瞬间被放松了许多。

春去镜前花,秋来水中月。

原来我就是那一只,酒醉的蝴蝶~

弹幕已经疯了。

「救命,这什么大型土嗨现场?」

「少年们注意形象,你们是来当爱豆的啊!!!」

「屏幕前的我已经自信跟着唱了起来。」

「宋亚轩你可是情歌王子,你给我坐下!」

「那个带着不知道从哪来的眼镜,像跳安塞腰鼓的人是我认识的贺峻霖吗?」

现场被极其欢乐的氛围包裹,导师们也被感染的跟着一起土嗨。就连一直沉稳内敛的马嘉祺,都是难得笑容满面。

他靠在椅背上,唇角微翘,禁欲慵懒的模样,惹得现场女生一片芳心荡漾。

一曲结束,初评级气氛紧张,大家难得这么放松,都有些意犹未尽。这时候,舞台上跟木头人一样站着的安北,则显得格格不入。

似乎意识到了大家都在看他,一直紧闭的双唇微微张开,苦涩的道歉。

哽咽的说:“对不起,这个歌我实在是不会。”

丁程鑫嗨过头了,这才反应过来,合着,安北一句没唱?!

丁程鑫转头,幽幽的看他一眼。

铁子,你踏马玩我呢?

安北也幽怨的看他一眼,指甲深深刺进手掌留下一个个月牙印。

现场顿时一片尴尬的死寂,本来挺开心的,突然有个人道歉,显得格外扫兴。

现场的不知道说什么,弹幕已经毫不留情的开喷了。

「安北搞什么啊,怎么看着这么假高贵啊。」

「哪里假了,我们哥哥是真的不会唱,能想象选的什么歌。」

「啊?这都不会?这歌来来回回就那么几句。」

「安北原话:随便选,我都行。」

「不会吧不会吧,安北不会真把自己当谪仙了吧?」

「反正贺峻霖一个海归创作王,刚刚都扭起来秧歌了,今天算是彻底崩了。」

「这大哥苦着一张脸干嘛啊,搞得丁程鑫欺负他一样。」

最后还是宋亚轩开口道:“不会没关系,但你们在pk,你一句话没唱可就等于直接认输了。”

安北松开了紧握的双手,轻轻咬着唇,声音苦涩憋屈,嗯。

随后,他朝着镜头鞠了个躬。

马嘉祺直接宣布:安北挑战失败,从A降级为B,丁程鑫守位成功,等级不变。

丁程鑫:???不是,就这?

这就结束了???

丁程鑫觉得好离谱,舞蹈呢?不比了?

马嘉祺清冷淡漠的眸子落在他脸上,少年兴奋过后脸颊红扑扑,翘起来的眼尾像是桃花瓣,润润红红的,像是小桃花成了精。

他冷淡道:安北在唱歌都已经弃赛了,没有必要继续比。

丁程鑫不甘心,别啊,安北暗暗咬牙,瞪了丁程鑫一眼。

因为长期高强度的训练,他的脚早已受不了高难度的舞蹈,丁程鑫还这样说,是恨不得再羞辱他一遍吗?

安北一语不发,直接甩脸子走下舞台,台上只剩下丁程鑫独自凌乱。

他不就是随便唱了首KTV必点神曲,为什么这他妈都能赢?

初评级结束后,开始分配宿舍,准备正式入驻节目组准备的训练基地。

工作人员手里拿着大喇叭,对着他们喊。

“入住前,要先全部打开行李箱,例行检查是否携带违规物品。”

违规物品大概就是手机,丁程鑫已经藏好了手机,所以压根不担心会被查。

工作人员:就从A组开始吧。

深夜的弹幕依旧火热讨论。

「我想看丁程鑫的行李箱!」

「加一。」

「你们说,哥这么拽,行李箱里会不会搜出机关枪啊?」

「怎么可能,哥哥是高富帅,要装也是装一箱子钻石吧。」

「来人,给楼上的秀儿赐座。」

下一个终于轮到丁程鑫。

工作人员去拿丁程鑫的行李箱,想抬到台阶上,方便查看,来时看到电磁场徒手提着两个大箱子,还以为看着大,实际没多重,结果工作人员拿着往上一抬。

哦豁,没抬动。

丁程鑫看他一眼,说道,我自己来吧。

他上前一步,微微弯下腰,纤细的手指轻而易举拎起来两个大箱子,迈着长腿走上阶梯,步伐相当稳健。

工作人员:这是什么怪力少年!

丁程鑫把行李箱稳稳的放在地上,跟个没事人一样,随手拍了拍白皙如玉的手。

“检查吧。”

工作人员尴尬的咳嗽一声,随后打开他的箱子。

等候的男生们也都好奇的伸长脖子看,直接惊呼一声:好家伙。

丁程鑫的行李箱里,除了必备的睡衣和护肤品,其他的全是各式各样的零食!

整整两大行李箱的零食!!!

叶子昂就站在丁程鑫旁边,皱皱眉头,不是很能理解,“你带这么多零食干嘛?”

丁程鑫瞥他一眼,漂亮的脸蛋皱了皱,觉得他在说废话。

“吃啊。”

叶子昂宛如在看一个奇葩,全是零食就算了,居然连上台补妆时必备的化妆品都没有。

问他还被反问道:“不是有化妆师吗?”

叶子昂无言片刻,化妆师是上舞台才给你化的,你平时呢?

闻言,丁程鑫弯了弯迤逦细长的眉梢,懒洋洋道:“我一个男的平时画什么妆?”

行吧,这哥还没意识到自己在拍综艺,不过叶子昂也发现了丁程鑫即使不化妆素颜的样子也比别人好看几分,十分不用担心在镜头前留下丑照。

那么没带衣服也能理解,他每天只穿训练服就行了。

丁程鑫转头问工作人员,“检查好了吗?”

工作人员迟疑了一下,还是十分抱歉的说道,“那什么,我们宿舍基地,是不允许带零食的。”

丁程鑫:?

工作人员不敢抬头看他,嗓音弱弱的说:“规,规定就是这样的,没办法。”

「来自拽哥的死亡凝视。」

「丁程鑫:你有种再说一遍?」

「工作人员:弱小无助又可怜。」

「哈哈哈哈哈哈操,笑飞了。」

最后,在丁程鑫持续的死亡凝视中,几个工作人员开始没收他的零食,喃喃自语:太多了,不好带走啊。

他们也就是没收一些小东西,谁知道丁程鑫准备两大箱零食,犹豫了一下,干脆把丁程鑫少的可怜的睡衣和护肤品拿出来。

小心翼翼的塞进丁程鑫怀里,随后几个人扛着他的大箱子撒腿就跑。

叶子昂:噗哧

他是受过专业训练的,一般情况下不会笑,除非是真的是忍不住。

弹幕已经笑疯了。

「救命,我不行了哈哈哈。」

「跑的好快哦,生怕被追杀。」

「他们好过分哦,干嘛把人家的箱子也抬走啊哈哈哈。」

「哥哥好委屈,就带两箱零食,全给没收了。」

「有点心疼哥哥,但是对不起,真的太好笑了!!!」

第一天的录制结束,马嘉祺坐车回酒店休息,助理淞南给他递了瓶水。

在他耳边絮絮叨叨说着,今天的热搜全被丁程鑫给承包了,热搜上一排的热词全是丁程鑫,一个十八线能有这影响力,也算是空前绝有。

这个节目热度高,长此以往,丁程鑫绝对能高位出道。

“哥,你这就是在给他做嫁衣,他倒是心机挺深啊,借着你火了,但这个选秀对你的事业来说压根没什么实质性帮助。”

淞南叹了口气,原本定下的综艺好好的,也不知道理祺神怎么想的,临时变卦选了综艺。

男人修长的手指骨节分明,伸手拧开瓶盖,他仰头喝了一口水,严谨的领口颜色雪白,冷白如玉的脖颈修长,喉结上下滑动,清冷勾人,被清水滋润过的嗓子低哑磁性。

蓦然出声道:“他很可爱。”

淞南:?

马嘉祺放下水瓶,淡色的唇瓣覆上一层水光,转头看向助理,温润道,“你不觉得吗?”

淞南呆滞,这他妈还是台上那个情绪淡漠的祺神吗?

在他的记忆中,这朵清冷孤傲的高岭之花,平日里总是待在神坛上,清净无欲,禁欲疏冷。

而如今,满眼情意,温柔又克制的说,她很可爱,你不觉得吗?

言语间带着几不可察的痴狂,淞南人都傻了,我敢这样觉得吗?

车窗映出男人精致的容颜,颠倒众生,不染半分烟火,眼尾晕染开无边的缱绻缠绵。

“他一直很讨喜,他能火,是意料之中的事。”

淞南顿了顿,“网上黑料满天飞,他哪里讨喜啊?”

如果是说那首土嗨到极致的,酒醉的蝴蝶,那的确挺讨喜的。

微博上的妈妈们已经全部给丁程鑫开始投票了。

说难得有一个志趣相投的漂亮鹅子,一定要送他出道!

马嘉祺轻皱眉头,伸手捻捻眉心,雪白袖口延伸出的手精致如玉,淞南看他脸色苍白,有些担忧的问,“哥,又头疼了?你最近还失眠吗?”

马嘉祺淡淡嗯了一声,他失眠成疾,极少能睡好。他转头扫了眼助理,黑漆漆的眼瞳泛着清冽,语调冷淡,带着警告,别再让我听到一句。

淞南一愣,什么?

“他的坏话。”

高冷教授马×可爱助教丁

上升和ss嘴对嘴

txl合法!!

“人群来来往往你又会记得我多久呢”

Chapter1.

马嘉祺,风年大学建筑系著名冰山教授,年仅25岁就拿下了资深教授,人还长得帅,180+的身高和比甘蔗还细的腿获得了无数女生的好感,不仅是建筑系的,全校女生提起马嘉祺,就是一个字“帅”。

他的课座无虚席,很多人都想吸引他的注意,可他一心扑在事业上。上完课就走,头也不回,有些女同学想借问题目为借口去找他,但都被拒绝了。

女同学:“马教授,我有个问题想问您,下课能不能去办公室找您”

马...

马嘉祺:“有问题找助教。”

人人都向往助教这个工作,但人人都不敢去,因为马嘉祺对助教的要求很严格,前几任助教没撑过2天就被马嘉祺开了,这次也不例外

“我要你有什么用连资料都整理不好”马嘉祺看了眼助教,助教站在一旁瑟瑟发抖:“马……马教授,二十份资料十分钟完成,我……”

“我什么我这点小事都干不好,回家堆沙子去吧!”

助教一个小女生,听了这话,内心十分委屈,哭着跑了出去,马嘉祺回到椅子上,内心毫无波澜,甚至已经习惯了没几天换个助教,就像吃饭喝水那样简单

“不会吧?你又赶走一个”在办公室旁茶水间喝水的宋亚轩看见一个女生哭着从自家亲哥的办公室里跑出来,定睛一看,这不是哥哥的助教吗?愣了一会,瞬间想通了,自家哥哥的助教就没有撑过两天的。唉,又要给哥哥找助教

“你给我找的人太弱,我有什么办法”马嘉祺不以为然,一旁的宋亚轩只能在心里默默地吐槽马嘉祺,一边在学校论坛上发布了助教招聘

Chapter2.

七芒星会议.

“张责编,这狐狸连载了一年多,作者榜和人气榜上可都是查无此人啊,这怎么说”李主任问张真源

“我们家狐狸上过更新榜,最多一周三更”张真源面对众多员工的考问光,尴尬地比了个三

会议结束后,张真源尴尬地回到漫画部

“丁程鑫!”来自张真源的怒吼,“你这画的什么玩意儿”

“不是说读者喜欢看反转吗?我这个反转够了吧!”丁程鑫满意地看着自己的作品,打了个哈欠“为了这个我已经两天没睡了,困死了,本狐狸先补觉了!”

“祖宗!你这反转过头了啊,女主暗恋男主很久,最后男主给女主表白的时候,女主一个过肩摔,说男人只会影响我拔刀的速度。你当这是拍电视剧啊”张真源越讲越激动,就差掐人中了,“你要是下一部漫画再画成这种无脑狗血,鼻子以下几乎没有互动,我就用我的肱二头肌夹暴你的头!”

“张哥我错了!”丁程鑫卑微地向张真源说,“可是张哥,我也没有谈过恋爱啊”

“心动的感觉啦,你从小到大没一次心动吗?”来自小张张的疑惑

“你,现在马上出去,去感受一下心动的感觉,后天的新人漫画大赛是你最后的机会,感受完心动后赶紧回来!”张真源觉得丁程鑫再说下去,他会被气得吐血

Chapter3.

丁程鑫被张真源赶出七芒星后,在街边的长椅上漫无目的地作画,还嘀咕着:“心动的感觉,心动的感觉,我身边连个男人的没有,哪来的心动的感觉”疑惑的小丁从包里掏出一根牛肉棒,正打算吃

这时,不知哪里跑来一只柴犬,眼睛黑溜溜的,泡到了丁程鑫脚下,摇着尾巴,目不转睛地盯着丁程鑫手中的牛肉棒

“你是哪家的孩子你也想吃吗?”丁程鑫看见柴犬脖子上挂着项圈,“柴六斤,你是叫柴六斤吗?”

六斤听见有人叫它,大叫了几声,“六斤张嘴!”丁程鑫把牛肉棒塞进六斤的嘴里,“你是找不到主人了吗?”六斤叫了几声,“好吧,反正我今天也没什么头绪,就做做好事送你回家吧!”

刚牵上狗绳,六斤就狂奔不停,“六斤,六斤,六斤!”丁程鑫被它拉着跑,连路人都投来了异样的目光,“你要带我去哪啊喂”

六斤跑到江边,停在一个穿着风衣的男子面前,“六斤!跑哪去玩了”

THE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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