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登出现的一瞬间,你觉得三分钟远远不够。
“主公...”陈登刚开口,就立刻被你伸手打断。
“你先别说话。”你低头开始在袋子里翻找。
“河鱼,吃这瓶。”你将一个白色的小瓶子放在桌上,头也不抬继续翻找,“海鱼,就吃这瓶。”另一个淡绿色瓶子也放到一起,被你一起推到陈登一侧。
“这是...?”陈登手指抚着从未见过的材质的瓶子,正要问你,你再一次打断了他。
“打虫药,”你指了指瓶子,“腹痛就吃一次,一次两片,不可多用。半月后若还是腹痛,再吃一次。记住了?”
“记住了,主公。”陈登点点头,将瓶子小心收好,“主公,元龙有话...”
“等等。”你又低头去翻找袋子,然后将一本本书籍拍在桌面上。......
“等等。”你又低头去翻找袋子,然后将一本本书籍拍在桌面上。
“这本,《农政全书》,政治策略为主;这本,《农书》,生产工具方面更有参考价值;这本,《齐民要术》,记载最为全面——但离你的时代不远,里面的东西元龙应当也知道,不过还是买来给你参考总结。”
你挨个指着几本书的封面,给陈登介绍里面的内容。
“我特意买了繁体的,应当大部分读得懂;哦对,这本带插图,更好理解...”
“主公!”
陈登略带哽咽的声音停止了你的喋喋不休,你抬眼望去,陈登清润的眼眸有些发红,泛着盈盈水光。
“元龙何德何能,得主公如此厚爱。”
陈登对你总是常觉亏欠,你给他资源,力量,对他唯一的要求,不过是“活着就好”。
似乎他只需要使出“风寸时,佳禾兴”,他的任务就完成了,就可以藏在队友的羽翼下,苟且偷生。
绣衣楼有太多郁郁不得志之人,渴望那极其有限的战场之位。
可这样重要的位置,给了陈登一个文臣。
“元龙,能力有限,不值得主公耗费如此多的物资和名额。”陈登说这话的时候,面上露出难堪的神情,眼底满是恸色。
你的鼻腔涌上一股酸意,顺着颧骨弥漫到眼眶里,再跟着血液流回心脏,苦涩无比。
“我又何德何能,得元龙如此纯臣?”你吸了下鼻子,音色带了哭腔,“况且你是唯一的打火机,你值得那些资源。”
“主公,打火机是何物?”
“。。。”煽情正在兴头上,你嘟囔了一句,“别管。”
“倒计时三十秒。”
陈登抬头看了看虚无之处,无奈地叹了口气,从袖袋掏出一个小小的麻布袋子递给你。
你打开一看,里面装了小半袋晶莹的稻米,个个颗粒饱满,色泽喜人。
“元龙,”你注视着他,神色认真且坚定,“你的稻禾清梦,盛世太平,在我这里都已实现了。”
陈登站起来,收好你的赠礼,郑重地,向你深深作了一揖。
伴随着最后一秒倒计时,陈登的话随着他的身体消散在空气里。
“如此,元龙已无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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绣衣楼的日子仍然一如既往,有了张飞顶替了副官的位置,广陵王很快就走出了阴影。张飞白天能帮她对付刺客,会在她工作的时候当靠垫,晚上还能暖床(准确来说是降温,张飞和傅融都是低温体质,更适合广陵宝宝的空调)。
广陵王找到代餐过得很开心,暗地里却有两个人轻轻地破防了。
张飞虽然早就知道广陵王对他的喜欢和提拔来得莫名其妙,但是两人都心照不宣地没捅破窗户纸,所以他也就心安理得地陪伴在她身边。
一天晚上他终于有了侍寝的机会,他表面不动声色而且假装不情愿,因为他发现广陵王竟然喜欢他欲拒还迎的做法。
烛影昏暗,两人发丝纠缠。广陵王看着他披散的墨发和颤动的眼睫,目光近乎如痴如醉地描摹他的脸。
张飞心中忍......
张飞心中忍不住涌起一丝不合时宜的嫉妒,原来广陵王对傅融也是这样做吗?
当他意识到帐中香竟是朱栾香的那一刻,春宵温存一刻,化为锥心之痛。
他的右手猛然扣住广陵王的腰,而她毫无察觉,埋首在他颈间含混不清地笑了一声。他凑近仔细听了一声。
“…傅融…”
果然。她的心里,竟然还是那个人。
“你说什么?”张飞幽绿的眼睛锁定她的面容,全身僵硬。
广陵王眨眨眼无辜地回答:“我说的是飞飞啊,你不喜欢这个称呼吗?”
她真的以为他不懂吗?他是看上去冷漠麻木,不代表他没有人的感情。
张飞难以容忍广陵王这种不纯粹的偏爱,但是他根本下不了决心断绝关系。日复一日和她的相处,让他终究产生了自己有一天可以完全覆盖那个人在广陵王心中所有痕迹的妄想。
无所谓,他可以等。来去自由的刺客统领幽梦,竟然栽在了她身上。
——————
另一个破防的人当然是里八华司马懿,经过对绣衣楼多日的严密监控,里八华的刺客们发现少主只关心谁去了广陵王书房,去了多久这种情报。
司马懿烦躁地批阅情报,看见广陵王的名字,眼前立刻出现她的模样。
原来他在她心里什么也不是,随便什么可疑的刺客统领,都能取代她副官的位置。
绣衣楼。低光荷池。回廊。她的书房。那些他刻骨铭心的回忆,对她来说应该只是……和别人约会的惯常地点而已。
在他之前,已经有人;在他之后,还会有多少人。
“刺杀幽梦的计划,继续。”司马懿咬牙切齿吩咐下去,“既然要颠覆汉室,就不得不除掉宗室广陵王,这个幽梦是最大阻碍,而且知道里八华的许多事,务必杀了他。”
华胥刺客们面面相觑,上次刺杀张飞的人死相惨烈,他们谁也不想接这个任务。但是迫于司马懿的威势,也不敢拒绝。
“今日我出去一趟。你们打不过幽梦,就把他从广陵王身边引开,拖得越久越好。”
刺客们胆颤心惊地领了任务,去广陵王府蹲点,实时观测她的动向,好让少主有巧遇的机会。
某天早晨张飞收拾仪容准备去找广陵王,准备护送她出门。路过铜镜前,他看见自己的身影竟产生一丝陌生。
暗色的衣装,左肩的皮带扣,双臂的护腕,以及应广陵王要求束起的长发,冷淡的眉眼,竟然傅融如出一辙。
路过的蜂使看见他夸赞道:“这一身真精神,走出去谁还分得清你和傅…呃,绣衣楼副官,我都没法模仿这么像的。”
马屁拍在马腿上。张飞冷冷地撇了他一眼,充满杀机。
走到绣衣楼门口,广陵王已经在逗飞云玩。飞云在张飞眼里是十分扎眼的存在,但是因为广陵王喜欢只好忍了。
广陵王高兴地叫他,“飞飞快过来,好几天没出去逛街了,你看飞云都憋坏了。”
张飞照例走在广陵王身边,他沉默寡言,悄悄观察周围的环境。广陵王穿着女装,两人好像一对平常的情侣。
他忽然感受到周围热闹集市中的异常,低声说:“有人跟着。”
广陵王把玩着买的小饰品,好似闲聊一样地说:“能解决吗?”
“可以。华胥都是废物。”张飞高傲地回答。
“快去快回。我还安排了其他人跟着我,你放心吧。”
他身影一闪消失在人海中。广陵王面色寻常地逛街,她带着飞云经常打探情报,就算没人保护也不担心。
突然飞云像是感受到什么,一下子猛冲起来,广陵王被迫跟上,心想是我遛狗还是狗遛我。
广陵王艰难穿过街市,看见飞云竟然停在一辆很大的马车前面,这车虽然没有张扬的装饰,但是透着一种内敛的奢侈。
不是袁氏的马车,飞云又这么激动,难道是……
那人一身暗色衣袍,深蓝的长发只束一半。他蹲着揉了揉飞云的脑袋,丝毫不在意衣摆沾的都是泥土。
“飞云怎么瘦了,是不是没有好好吃饭?对了,肯定是吃不惯……”
广陵王在司马懿脸上竟然看出一种宠溺的表情,勉强找到一点傅融的影子。她魂牵梦绕的面容,陌生而熟悉。
一别数月他又清减了不少,显得脸更窄,一双蓝紫色眼睛不再如以前一样潋滟灵动,眼睫低垂。似乎因为里八华工作很多,他眼下有淡淡的郁青。
他忽然抬头看向人群中的她,两人目光交错,广陵王几乎心旌动摇,不过她很快地告诉自己:
冷静,傅融已经死了,这人是里八华的司马懿。
广陵王假装面容淡定走上前,“这不是里八华少主吗,平时都在忙着暗中算计本王,怎么还有闲空出来逛街啊。”声音中透出微妙的阴阳怪气。
“……我只是有点想飞云了,没想到在这里遇到。”
司马懿站起身,他深紫色的长发披散,如今繁复的贵公子打扮显得他身量更高,带着一种与广陵王势均力敌的陌生气场。只有说话的时候还有点以前的感觉。
广陵王对此十分失望,现在张飞显然比司马懿更像傅融。
她冷漠地走到司马懿身边要把飞云带走,没想到他一把握住了她的手腕。
“不好意思,本王和司马公子可不熟,更称不上我们,现在傅副官死后飞云在单亲家庭,当然跟我过。”
又是傅副官。为什么自己本人已经在她面前,她就是顾左右而言他?这些日子她和新任副官张飞的小道消息又浮现在他面前。
她宁可重新喜欢一个和傅融相似的人,也不愿意再看他一眼。
“我就是傅融,这几年的情(口误)……欠我的工资,你难不成想一笔勾销。”
司马懿沉稳的声线终于稳不住了,广陵王竟然听出一丝颤抖。她恶作剧般抬手捏了一下他的脸。
“哇,感觉不出来啊,好像换了一个人,手感没有以前那么好。”她笑着问,“傅融呢?司马公子不会把他吃了吧。”
广陵王打定主意要气死他,如果司马懿气不过,肯定会让手下出来鲨她,到时候让张飞顺便把他们一网打尽。
然而她调侃的话音未落,他似乎再也抑制不了隐忍的火气,伸手扣住她的后脑勺,低头吻上她的唇让她闭嘴。
两人唇齿相接之时竟泛起很淡的血腥气,以及他周身缭绕的朱栾香。
广陵王记得傅融鲜少会有主动的时刻,每一次的主动进攻都很生涩。而司马懿此时的强势举动,仍然难以掩盖他不得要领的实际,好似一个久旱逢甘霖的人,报复般急切地汲取。
他似乎意识到自己太过于冲动,和以前的傅融不够像,终于放弃了用牙咬的方式。
在一吻结束的间隙,广陵王忍不住笑出声。她背靠着马车,司马懿的脸近在咫尺,眼中郁色沉沉,满是愤怒和委屈。
当他们还保持着亲近的姿势,不远处一道清冷的声音响起,还带着未尽的杀意,
“华胥的宵小之辈,已全部伏诛。”
原来是张飞已经清剿了跟踪的刺客,手中蛇矛还滴着未凉的血。
广陵王见状高兴地对他挥手,司马懿瞪了她一眼。
张飞面无表情,心中却很不舒服。不愧是风流成性广陵王,到底还是放不下傅融,自己好像一个笑话。
他回来看见现任上司和前任上司在一起,恨不得把司马懿也一并解决了。
张飞靠近司马懿的车,几名暗中护卫的华胥刺客现身挡住他的脚步。然而他们对这位前首席幽梦的实力十分忌惮,不敢轻举妄动。
“司马懿,你还妄想凭这几人杀我?”
“我没想杀你,只要让你离开她片刻就足够了。”司马懿看着与【傅融】打扮相似的张飞,心生忌恨。
他想起以前和广陵王一起种的低光荷,现在她竟然把花苞插在张飞的头上。花瓣鲜嫩,是早晨刚采摘下的。
司马懿忍不住抓紧了广陵王的手,尽管他知道自己不可能把她留下。如果自己能像张飞一样来去自由无牵无挂该多好,可以永远一心一意地在她身边。
那些身为傅融的时光,是他生命里最后的亮光。
广陵王要回去了,她掰开他紧握着的手,半开玩笑说:“你要跟我回绣衣楼吗?司马融。”
司马懿的脚步顿住了,现在他还有什么立场回去?他只能站在原地,与她隔着一道新仇旧恨的天堑。
“让他们走。”他下令以后,护卫为广陵王让开一条路。他们因为不用直面张飞而十分庆幸。
身后司马懿凝视的目光如有实质,广陵王面色如常,但衣袖中的指尖紧紧掐着手心。她深吸一口气,强忍住转身离去时的心痛,反复告诉自己不要回头。
无论是司马懿还是张飞,都不是傅融。
张飞跟在广陵王身边离开之前,挑衅般看了司马懿一眼。
司马懿无声地说:“后会有期。”
等他终有一日能做回傅融,广陵王身边的这些新欢不可能是他的对手。在这一天到来之前,他绝不会放手。
谁动啊真的好可爱啊啊啊啊
*all广,bg向
*内含:孙权/傅融/周瑜
*甜剧场:张辽/孙策
喜欢就拜托大家点点红心蓝手啦!!!
【孙权】
逗弄小孩大概是紧绷的一天当中最为惬意的时刻。
穿过回廊,早就瞥见树后那一抹蓝色的身影,我随意找了个借口支开阿蝉,朝他走过去。
“仲谋。”
孙权身形一顿,还是走了出来,向我施礼,“嫂嫂。”
“怎么,又在练剑?”“呃是,我……”
孙权手伸到腰间,却摸了个空,站在原地低着头,有些窘迫。
我抱臂走到他跟前,夕阳余光照过来,能清楚地看到小孩脸上细小的绒毛。......
我抱臂走到他跟前,夕阳余光照过来,能清楚地看到小孩脸上细小的绒毛。
我微微踮起脚,将唇上的口脂印到了他的脸上。
“嫂……嫂嫂!”孙权反应过来,向后退了一步,手指搭在脸庞上,瞳孔放大,语气惊慌。
小孩的脸红得要滴血,我哈哈大笑,满足地背着手阔步离开。
“仲谋你还真是——可爱的紧。”
【周瑜】
“你看着我已有一盏茶的功夫了,”周瑜低着头,悠扬的琴声传出屋外,“平日里也未见你这般爱听。”
我盘腿坐在矮榻前托着下巴,嬉皮笑脸地开口,“兄长今日弹得格外动听,把我的心都弹乱了。”
“胡闹。”周瑜手指微颤,琴声停了一瞬。
“谁胡闹了,”我装作委屈的样子,“兄长你就顾着弹琴,都不看看我。”说着,伸出两根手指慢慢沿着桌面按住了颤动的琴弦。
周瑜这才抬起头,微微叹了口气,“不想听何必为难自己。”
“我才没有为难自己呢。”我直起身,偏头在他脸上亲了一口,周瑜的呼吸都屏住了,食指拨出一声杂音。
“好吧,既然哥哥嫌我吵闹,那我闭嘴就是了。”说完,我还抽噎了几声。
周瑜伸出手指抹掉脸上的唇印,语气有些无可奈何,却又分明是纵容。
“你啊。”
【傅融】
“瞧一瞧,看一看,刚出锅的酥油饼嘞……”
我被吆喝声吸引了注意力,看着金灿灿的酥油饼,咽了口口水。
我回过头,扯了扯傅融的袖子,“傅副官?”
“不买,”傅融面无表情地别开脸去,“你刚吃剩下的桂花糕还在我这里,吃多了晚上又不会好好吃饭。”
“我报销?我给你报销!傅副官给我买嘛~”
即便是我使出了杀手锏,可无论我怎么撒娇求情,傅融都不为所动。
“傅融!”我生气地叉着腰,傅融咳了一声,朝我看过来。
我伸出双手搂住他的脖子,飞快地在他脸上亲了一下,留下淡淡的口脂印。
傅融只觉脸上传来柔软的触感,还有桂花清香,无奈手上拎满了东西,不好把挂在脖子上的人扯下来。
“给我买给我买!”
“好好好,给你买就是了。”
还不等他反应过来,怀里早就伸进一只手摸走了为数不多的铜板,顺便还在自己的胸上摸了一把。
傅融架不住摊主意味深长的目光,耳尖早就红得如同金秋的枫叶。
可以写写观后感哦每条都会看的(),喜欢就拜托大家点点红心蓝手啦~笔芯
她只是不知含义罢
………
可她说要同我双修耶
(师尊的粮太少了,无所谓,自己产!)
*左慈/张辽/周瑜
*从此他们纷纷表示不知理智追星为何物
-左慈
隐鸢集团总裁是亲手把你送进娱乐圈的人。
有传言左慈早就放权旁人,不再过问集团内部任何事务,可是有关你的一切他都亲力亲为,甚至在你还未出道时,连你的饮食起居都会时时关心,关系亲近得让你总有种左慈是你长辈的错觉。
你理所当然地很依赖左慈,即使成了顶流还换了公司,也会毫不顾忌地挽着他的手臂,叽叽喳喳地说着自己新获的歌曲奖项。
其实左慈早就知道你的那些奖项。
但他还是垂着眼睛,安静地听着你的各种碎碎念,被你挽上手臂时先是有些僵住,在确定周围没有摄像头后才轻轻回握。
倒也不是抗拒和你的肢体接触,只是怕被蹲点的狗仔恰好拍到,给你添上些难处理的花边新闻。至于私下里你习惯性地往他怀里钻来表示亲近的时候,往往会露出温和欣慰的笑意,任你抱着。
偶尔还会有些发愁,想着你会不会像这样抱别人。
思绪杂乱地想到此处,左慈眸光稍沉,下意识地看向仍旧挽着他手臂的你,似乎带些以公徇私意味地强调:
“你在事业上升期,不要谈恋爱。”
-张辽
他在你的经纪公司门口,蹲守下班的你。
原因无他,纯粹是张辽他长得好看。
坠着各种镂空金属配饰的漆皮黑衣下,是肌肉线条若隐若现的劲瘦细腰,雌雄莫辨的脸上铺着半面刺青,给人以桀骜不驯的野性侵略感,就连眉眼间隐约的嫌弃和厌烦,都显得格外有气质。
怎么看都像是还未出道的年轻艺人。
你被张辽拦下时先是吓了一跳,在看清他朝你递来的东西时才松了口气,眼前这人虽说有着绚丽狰狞的刺青,眉眼也凶神恶煞,手上拿着的却不是什么危险物品,而是你最近新发行的实体专辑。
——浅粉光碟,配着蕾丝和蝴蝶结装饰。
怎么看都和眼前的刺青男格格不入。
你正要感叹原来自己的受众群体已经广泛到这个地步了吗,就看见张辽朝你微微挑眉:“我家女儿很喜欢你,能给个签名吗?”
张辽怕耽误你工作,没告诉你事情的完整版其实是他原本以为自家女儿阿蝉在搞早恋,正准备提着刀去找不长眼睛的小年轻算账,却发现原来人家是在搞追星,而且追的还是个精致漂亮的女孩子。
拿起的刀当场就放下了。
原来只是女儿喜欢啊,你有些失望,又很惊讶这么年轻英俊的男人早早有了女儿,刚想说句像您这么英年早婚的人可不多了,就看见那双修长而骨节分明的手,又推了张同样的专辑过来——
“如果方便的话,可以再给我签一份吗?”
“我自己收着。”
-周瑜
来经纪公司找你的时候恰好被星探看见,在遭受长达半小时的高强度赞美后,僵着脸拒绝了签约经纪公司当艺人的邀请。
表示自己是过来找妹妹的,仅此而已。
最终还是抵不过星探的软磨硬泡,被“以后就能经常待在妹妹身边”的理由打动,没多久就也以艺人的身份在经纪公司出道。
然而出道半年后就被经纪公司视为最后悔签约的艺人。
——原以为周瑜靠他清冷漂亮的脸和卓越的音乐天赋,必定能成为像你那样兼顾影视综艺的顶流爱豆,然而事实证明,周瑜的事业心是完全没有,签约真就只是为了能够更好地围着妹妹转。
不光把所有资源都推给妹妹,就连日常拍摄行程也都以你为先,营业宠粉更是半点都不积极,上次发自拍居然是在两个月前。
而且还是把你放在画面中心的贴脸合照。
总之很不积极地营业半年下来,女友粉这种生物完全绝迹,嗑瑜广的cp粉倒是多了不少,在周瑜和你都不营业的日子里,专注于对着各种拍摄花絮从细节里抠糖,产粮产得欣欣向荣。
所以在周瑜破天荒地找经纪人说有个综艺想上的时候,经纪人的震惊程度就和亲眼看见太阳从西边出来差不多,一边欣慰着终于有点事业心了,一边忍不住升起些不妙的预感:
“等等,你想上什么综艺?”
周瑜对答如流:“我妹妹被邀请过去的那个恋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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彩蛋→
当他和你的亲密互动被狗仔拍到
字数1800+
↑点下划线部分可直达
#一些关于小小广陵王/广陵王和史君的捏造
#可能有不适内容,预警
#我先说我是变.态,ooc与我有关
/
史君说,仙人不过就是修仙求道之人,寿命比旁人长一些罢了。他的语调温柔,平仄缓急,一个字一个字吐得清晰,拍拍膝唤广陵王过来,说,孩子,好久不见,让我仔细看看你……最近没贪吃点心吧?
这是还把广陵王当垂髫稚童呢。
史君溺爱小孩,不顾左君前一刻的警告,转头拿来糯叽叽的桂花糕。桂花的香直入鼻头,小广陵王在史君温柔的道歉下“哼”一声表示暂时原谅,小手拿过香甜的桂花糕咬下。
“嘎——”极其微小的一声。
小广陵王一颗牙掉了,嵌在软弹的桂花糕上,两个人都愣住。随后小广陵王哭声大作,史子渺哄她许久,拍拍背、摸摸哭得红彤彤的小脸蛋,小广陵王抽抽噎噎,话已经说得含糊不清,小手紧紧攥住他胸襟,幼猫似的细细喊着史君、史君。
好孩子,张开嘴。小广陵王乖乖张大嘴巴,任他检查。他伸进一半食指,突然觉得这样不好,但面前孩子乖巧地张着嘴,圆眼滴溜溜打转,似在疑惑史君怎么不继续了。他又缓缓深入,口腔像冬日的暖炉,微凉的手指探.入,十指连心,骤然烫得他心口也炽热地开始有了痛意。他发现指腹压着的舌却是温的,鲜红的像熟透的红果,他盯了一会,小广陵王轻轻推他,含糊着嘴,舌尖舔舐.裹住了他的手指……他的食指顺着小广陵王那些齐整的牙齿往里走,一点点不甚锋利的锯齿带来新奇的刺感。他摸到了手中捏着的换下的那颗牙的牙床,平滑的,湿热的,黏糊糊。
他想,为什么广陵王第一次换牙自己不在一旁呢?为什么她换下的那些牙像被人工压过的齐整?左君是不是早就这样做过,像今天的他一样将食指探入湿热软濡的口腔里?所幸这次有他陪着,史君清洗干净那颗沙砾大小的乳牙,用手帕包好,揣进阔大的袖口。小广陵王捂着脸,抬着头好奇地问,史君史君,师尊说过,换下的牙是没用的了,史君留着做什么呀。
小孩微微红肿的眼让人看了心怜。他语气放得更轻柔,仿佛湖心亭中扶风亲在脚丫上的窗纱,心痒难耐,他让小广陵王趴在肩头,还在哼着几句民间听来的歌谣,说,这对史君很有用呀。
现在的广陵王已经不是那个需要他拿桂花糕哄的孩子了。史子渺回忆起扎着两个花苞头、软糯着嗓音,因开始换牙而口齿不清喊他“史君、史君”的小广陵王,于是一时兴起离开守了许久的丹炉,跑到王府门口,迎接他的孩子回家。
广陵王回府时还穿着宗室朝服,他第一次见,觉得有些陌生,广陵王被史君的目光盯得鸡毛,问史君她身上是否有不妥。史君回过神摇摇头,冲她粲然一笑,说广陵王还是那个广陵王是自己想岔了,便脚步轻快回到丹炉旁,只留下不明所以的广陵王。
这天史君莫名睡到了午后,日头被屋外的柳树挡住,错落地斜照在泥土上。缭绕的熏香不是他惯用的,他从迷蒙中挣扎着清醒,看清这是广陵王府的客房。广陵王口中总是迷糊的史君拍手醒悟,他已经下山来找他带大的孩子了,他的孩子现在在府里做什么呢。
今日的丹方还没试过,他整肃衣冠,忽然听到屋外男子响亮的高呼。望过去,广陵王穿着常服,一头乌发披散在脑后,身后跟着孙家那个缺心眼的少主,还有她身侧沉默的副官。他们讨论起什么,他站在这一头凭借多年偷听的功力捕捉到“换牙……才没哭”“第一个”“第二个”的碎片。
那个小不点已经初具少女的窈窕,年纪尚还未逾四百岁的史君终于有了长者的感概,他的孩子也到了“君子好逑”的年纪了。
广陵王的目光忽然投过来。他手中的心纸君动了动,挠挠他的手心,里面传来广陵王清脆的嗓音,她带着笑意问史君,她换牙的时候是不是很娇气,辛苦了师尊和史君。他迟疑着未有回复,许是随口一问,并非多重要,广陵王不多时就跟他告别领着两人走远。
他的屋外突然安静,这倒让他不习惯起来。史君轻叹口气,少女不知道她的笑靥蛊惑了多少了人,起码她身边那两个反应不一,一个不会掩饰一个遮掩太好。史君开始担心自己的孩子会不会太轻易被拐走,要不还是先在左君面前上点眼药。
一旁端着水银的鸢使不解,问史君何故烦忧。他凝神想了想,拿出随身带着的香囊,里面装着广陵王六岁那年换下的乳牙。因为这段回忆,指腹开始灼烧,他的心口也开始滚烫。其实每一次,广陵王在他身边都让将近四百年无病无灾的史君怀疑自己心脏是否有什么隐疾。
那年小广陵王换下的乳牙是奶白的,和他随身带着的那块时时用来擦拭的手帕的颜色相近,在那天被一同放进香囊中。他试图去记忆起刚刚广陵王说话时微张的檀口.露出的颜色,及笄、成年的广陵王离她的换牙期已经过了许多年了,如今她说话如同一只唱歌的百灵,悦耳动听。史君却怀念起她说不清楚话,囫囵吞音的幼时。
鸢使本以为得不到解答,却听见仙者幽幽地再一声叹息。他说,只是突然就发现,从小带大的孩子好像长大了。
*Luca→Sonny→Ren,Maria在彩蛋
Luca
你拧开门的一瞬间,就听到了他穿着拖鞋跑过来的声音,刚一拧开门,他就向你敞开了双臂:“晚上好!”
“晚上好。”你在口罩后面闷闷地说,接着你一弯腰从他高举的双手下边钻了过去,他短暂地愣在了原地。
你回头瞧了眼还在那做着广播体操不知道第几式的Luca,有点想傻乐,但是最后还是把嘴角压了下去。
昨天他连玩了九个小时MC,中间你叫他起来过但是他没有起来,嘴上说着马上手上还在玩儿。到最后你终于生气了,具体表现为不理他,完全不理他。划三八线这种东西已经过时了,所以他上床来抱你的时候你没挣开,但是他和你说晚安的时候你醒着,没回他晚安。...
昨天他连玩了九个小时MC,中间你叫他起来过但是他没有起来,嘴上说着马上手上还在玩儿。到最后你终于生气了,具体表现为不理他,完全不理他。划三八线这种东西已经过时了,所以他上床来抱你的时候你没挣开,但是他和你说晚安的时候你醒着,没回他晚安。
这种状态就一直持续到了今天,早上出门前他像往常一样来找你帮忙整理领带以及亲亲,然后你淡定地绕开这个挡着自己的大家伙,拎着包就去上班了。
现在他终于明显意识到了不对劲,你在厨房做饭的时候,他从背后抱着你,把下巴搁在你的脖子上,像个移动全息座椅似的,把你包得严严实实。
“怎么了?”他小小声问你,跟平常声若洪钟的样子比起来像蚊子叫似的,“是不开心吗?”
你终于说出了这么久以来的第一句话:“出去,你碍着我做饭了。”
他浑身都僵了一瞬,你能感觉到环抱着你的手臂肌肉紧了一瞬间,但是很快他再次道:“不开心和我说说呗。”
“Kaneshiro,”你转头盯着他,他紫色的眼睛飘了一下,像是下意识想躲避却又被他自己硬生生摁下了冲动,“我说出去。”
他的眼睛一下子灰暗下去,嘴唇动了动,似乎还想说些什么,最后还是垂下了手,转头慢慢往外挪去。你看着他可怜兮兮的样子,几乎要忍不住立刻抱住他,告诉他你原谅他了——但是不能,这件事必需说清楚。
你端着饭出去的时候,他正坐在餐桌旁边,他一沮丧整个人都会弓起来,从“一大板”变成了“一大坨”,像那种被主人抛弃了在雨天淋湿的大狗。
你叹了口气,谈事不上餐桌,你犹豫了一下,还是决定在开饭前把这件事快速地解决掉。
“Luca,”你轻声喊他名字,他抬头看你的时候,你道,“你知道你昨天MC玩了多久吗?”
“……九个小时二十四分钟。”他小声说。
“你中间除了吃饭和上厕所起来过吗?”你接着问。
他低着头,继续小小声道:“没有。”
“你的眼睛、颈椎受得了吗?你中间活动过吗?”
“……没有。”他终于抬起头来,抿了抿嘴唇,接着一脸坚定地和你说,“我错了,一定改。”
你挑了挑眉,他没保持那个状态多久,又软下来问你:“那一会儿可以亲亲了吗?”
你被他逗乐了,把他的盘子往他的方向推了推:“看你具体表现,现在先吃饭。”
他却站起来,不由分说往你的脸颊上亲了一口,接着才回去心满意足地开始埋头吃饭。
或许是错觉,你真的感觉自己好像养了一只大型犬。也许你喊一声“握手”,他就要把爪子搭上来的那种。
……也许其实大名鼎鼎的黑手党老大是动物成精变的?
Sonny
你回家的时候,他正睡眼惺忪地坐在沙发上,单手抱着大葱抱枕,另一手举着咖啡杯,闻着味儿也知道是没加一点糖一点奶的黑咖啡,这种东西一般出现在他通宵后的第二天早上或者下午。
从你早上醒来发现他没有在旁边的时候,你就知道他通宵了,你睡眠不是很轻,他如果是熬夜会半夜偷偷掀被子钻上来。
你走过去的时候,他迷迷瞪瞪地抬起眼,站起身把大葱和咖啡往旁边一放,绕过了沙发来靠你。
你绷着脸,往一侧躲了躲,他靠了个空,趔趄了一下,堪堪用手撑着墙壁才没自己摔下去,他抬头迷茫地看着你,嗓子有着明显的沙哑:“怎么了?”
你随手将包甩到了沙发上,盯着他冷冷道:“你几点睡的。”
他不吭声,往墙上撑了一下,不倒翁似的回正了又要来抱你,被你抵住了肩:“回答问题。”
“……早上九点。”他有些不太情愿地开口,接着清了清嗓子,“昨晚和他们打游戏玩了点,然后又看了电影……”
说实在的,他作息有些混乱,你其实不太爱管,但是熬夜不通宵是你们定下的规矩,既然定下了就不能打破,现在看他在那挂着黑眼圈没精打采的样儿,你就觉得手心有些发凉。
“我是不是和你说过不能通宵?”你问他,他已经闭上了眼睛,眉头还皱着,很不耐烦的样子,也没应你,你一瞧他这样就来火,推了他一把转身往书房走去。
他的肩膀撞上了墙,你听到他在你后头叹了口气,哑着嗓子不知道咕哝着什么,你瞥眼的时候,他正弯腰整着茶几上不知道什么东西。
晚上吃饭的时候你没煮他的饭,他在餐桌前垂着头站了一会儿,突然把盘子砸到了桌上转身摔上了书房的门。盘底和桌子交响乐到一半被你摁住,你低头继续吃着自己的饭。
你知道他在气什么,他尤其不喜欢别人管他太多,一有什么事总喜欢和别人的意思逆着来,就算有时候他知道自己错了,还是要拧一阵子才会开口,那会儿倒能撒着娇道歉了……
而且他还摔盘子!摔门!
他摔门!
摔门!
这么个消息在脑袋里一直回荡着,直到你不知道什么时候吃完了饭,站起来准备把东西收拾到洗碗池的时候,才发现自己吃得有些撑了。
太久没有煮一个人的饭了,量把握不住。你皱了皱眉,拿着餐具往厨房走去。
洗碗的时候你还在想这事儿,盘子摔地上的时候才骤然回过神来,你盯着那碎成几片儿的盘,心里一阵烦躁。
“怎么了!”你听到他声音隔着书房门传来,然后是他推开门跑过来的声音,他在门口怔了一下,然后跑过来抱住了你。
“我错了,我错了,别哭。”他说,他明显是慌了,搂的时候没轻没重的,一手在你后背上用力地搓着,“我以后再也不通宵了。”
你摸了把脸颊,看到自己手上亮晶晶的,才发现自己哭了,他很用力地抱着你,小心翼翼地亲着你的耳尖和脖颈。
“你去休息吧,我来收拾。”他说着裹着你往外走,毛茸茸的头发蹭得你痒痒的,心里那块儿火也跟着被慢慢蹭低了下去。你拽了拽他的衣袖,轻轻往他脸颊上亲了一口。
“怎么这么像训犬给的小奖励呢。”你听到他咕哝了一句,但是看着你的眼睛是笑着的。
“我是肉干吗?”你撇嘴,挣开他窝回了沙发上,一把把他那大葱抓来抱着。
他无奈地挠了挠头,对着你笑。
哼,当自己萨摩耶呢,老大个人呲着嘴乐,也不怕牙花子着凉。
Ren
你和朋友笑着告别回到家的时候,Ren正在弹钢琴,弹的是首你叫不出来名儿的慢歌,也或许是他自己写的。
他垂着头,认真地望着黑白色的琴键,流畅又缓慢温柔地弹奏着。
你的脚步轻了下来,慢慢走了过去。
其实刚刚和朋友告别前,你笑着开玩笑说自己男朋友像个大型犬,你回家后也要试试最近网络上很火的那个回家不理狗狗挑战。但是在看到他坐在那里的那一刻,这些杂乱的心思全都飞走了。
你专注地望着他的样子,走过去的时候不小心碰到了椅子,椅子响了一声,他抬头看到了你,露出了一个微笑。
手下的音调一转,是CityofStars的开头,他唱了两句,你也跟着哼了两句,和声的时候声音缠绕在一起,像一个隔空的拥抱似的。
最后一个音符落下,他站起身,向你摊开了双臂:“晚上好宝贝儿,想我了吗?”
啊,那个挑战,你立刻想起来,但又觉得不应他不太好,就也抬高了双臂,跟他做出来一样大姿势:“想你了——”
“抱抱——”
你俩跟爬上了山的游客对着山谷那样互相喊着,但是没人往对方的方向迈步,你见他也不过来,起了劲儿,收手就要走了。
他见你收回手,立刻往你这蹿了两步,靠过来的重量差点让你没支住,转头瞪他的时候,他立刻凑过来亲了你两口——
“Ren!你这是亲还是舔呢!”你大喊着想推开他,这家伙还抱着你不松手,“这么多口水,你疯了吧!”
“谁让你不过来?嗯?谁让你不过来?”他说着,又往你脸上亲了两口,这下虽然没那么粘了吧唧的,但是还是响亮得很。
“我挑战呢。”你说。
“什么挑战?”他又来啃你的下唇。
“挑战回家不理狗!”你中气十足地应他,想把他推开,但是被他往沙发上带了一下,倒到了沙发上。他支着手臂压在你的上方,青色的眼睛眨了眨,慢慢靠近了你,你听到自己的心跳在一点点加快,脸上的温度也在升温。
你闭上眼睛的时候,身上的重量骤然消失了。
你愕然,睁开眼睛,他直起身子戏谑地盯着你:“我也在做这个挑战。”
“疯了吧你!Ren……”
在你喊出他的大名前,他笑着扑过来亲上了你的唇。
哼,什么回家不理狗挑战,谁爱做谁做去……现在你就要亲亲!
【左然】
“……等一下等一下!”
左然的手从衣摆伸进来时你猛地想起还处在生理期。
“怎么了?”尽管不想停下来但听到你的声音他还是很克制的从你颈肩抬起头。
湛蓝色的眼眸里湿漉漉的,在幽暗的灯光下那颜色像是隐着汹涌波涛的暗海。
你知道,这是他动//情的证明。
“今天……可能不行。”
他歪了歪头而后思忖了会,停在你腰际的手不轻不重地捏了捏,“生理期还在?”
你点点头,松开环着他腰的腿,“对不起……”
左然起身将你的扣子扣好,意犹未尽地又亲了亲你唇角,“不用道歉,这次生理期比较久你是不是又喝冰奶茶了?”
你没想到这都被他推算出来了,...
你没想到这都被他推算出来了,“下次一定不会了!”
习惯性的撒娇想贴上去却被左然躲开,“别动,我先去洗个澡。”
“我听科普说洗冷水澡伤身,要不……”
你话还没说完伸出去的手被左然拦下,“偶尔一次没什么,还有,我不是用冷水……”
说到这他顿了下,轻咳一声别开脸隐下泛起的绯色。
“总之这点意志力还是有的。”
【陆景和】
陆景和手指解开你背后扣子时,你突然感觉好像生理期来了。
立马伸手挡住他落下来的吻,他眉头微皱隐约有些不满。
“今天几号?”
他被你问的一愣但很快就回道:“16号……”
像是突然顿悟了什么一样,“姐姐你……”
你点了点头,“是的,没错,就是你想的那样。”
他脸上还有未褪去的红潮,汗水自额角滑落如水浸了樱桃。
眼睛亮亮的像盛放的鸢尾,恣意且热烈。
他埋首在你颈边重重吮了个红印,而后抬起头有些不开心道:“姐姐你真的太过分了。”
你下床去卫生间换裤子,却发现陆景和亲的地方尤其明显,衣领根本遮不住的那种。
出来后你指着脖子问他:“陆景和,我是不是说过明天要参加宴会?”
他一听瞬间变成委屈脸,“姐姐你果然不爱我了。”
“怎么就不爱你了?”
“你都不关心我只关心宴会……而且你还欠我一次,怎么可以这么理直气壮。”
你:???
你小子偷换概念很行啊,我看你就是故意的。
陆景和朝你伸出双手,眯眼笑道:“过来抱抱,我就不和姐姐计较了。
【夏彦】
“夏,夏彦……”
你被撩拨的说话都有些断断续续。
“嗯,我在。”
他抬起头,那眸子含着水汽像海里最漂亮的那株珊瑚,绕在周围的水波中都是缠绵的温柔。
“我,我好像来例假了。”
他微微一愣,随即很快反应过来用外套将你一裹,拦腰抱起进了浴室,又帮你拿来换洗的内衣和卫生巾。
关门前说道:“换完就出来喝姜茶。”
原因无他,你每次一来例假马上就会痛经,所以他不敢耽搁。
换完衣服出来夏彦已经收拾好自己也煮好了姜茶。
你看着一如往常的他问道:“会不会难受?”
他却摸了摸你头,给了你一个安抚的笑容,“不会,热水袋也捂一下,这个月你都有按时泡脚和锻炼,所以应该不会太疼。”
“嗯嗯,现在感觉还行。”
“腰酸吗?”他说着掌心就贴上你的腰慢慢揉了起来。
“也还好,你真的不难受吗?”
夏彦看了你几秒后轻笑道:“问这么多遍是希望我难受吗?还是说你想……”
你立马红了脸止住他下面的话,“停,我知道你真的不难受了!”
彩蛋是莫弈~
含喜/胜/虎
嘿嘿…涩涩…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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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
“喜羊羊,可以看看你的铃铛吗?”
喜羊羊在眯着眼睛休息,听到你的声音看了你一眼,眼睛弯起来笑着,向你张开手
“当然可以”
你窝在喜羊羊的臂弯里,抖了抖铃铛
安静的室内铃铛的响声极为明显,你玩着玩着就打起了上面那一块凸起的东西的注意
趁喜羊羊没有注意,你轻轻刮了一下
“好sexy哦!”
可以感受到喜羊羊整个羊的温度都上升了点
“咳,小心点”
喜羊羊拿起另外一只手捂住自己红透的脸
胜
“球胜狼----------”
听着你像是饿?了很久的声音,球胜狼投来了一个关心的表情
“让我摸摸你...
“让我摸摸你的手臂…可以吗?”
看着你羞涩的表情,搞得像他要摸你一样,球胜狼停顿了一下,然后放下喝水的那只手,好似是极为平淡的朝你伸出
“好性感!”
感受到手臂上一捏一捏的触感,球胜狼颤抖着闭上了眼睛
但是你没有看到他尾巴正在毫无规律的挥舞
虎
“让我摸一下你的腹肌吧虎翼!”
虎翼刚刚才训练完回来,正喝着水就被你这一句话呛的半死
“咳咳咳咳咳,你…算了,就一下”
看着你殷切的眼神,虎翼极其羞涩的挽起一点点衣服,没想到你一下子就把他的衣角扯到胸口下面
“你!你能不能矜持一点!”
明明自己脸红的要死,全身的肌肉都紧张的绷紧,看着你用很涩的表情捏了一下,虎翼一下子炸毛跳起来
“就一下,说好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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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都不能阻止我涩涩\(////)\
《长津湖》全员向非典型观影体
注意:真全员,就是说伍百里也在
有伍万里和送他围巾的姑娘cp向提及
如果你被@到了,不要惊慌,不要失措,只是因为遥远的几个月前你求过一篇文hhhh
(写大家昵称的时候我真的充分意识到自己是个文盲的事实呜呜呜呜)
好了,闲话少说,各位久等了,祝食用愉快
伍万里打着哈欠把自己塞进被窝:“嘶……娘的,冻死人了”“万——里——”上铺的伍千里拉长声音喊他:“再骂脏话,你的媳妇可就飞喽”“行了行了知道了,你烦不烦呐”伍万里一脚蹬向床板,颠得他老哥“哎呦”一声:“暴脾气可不招姑娘待见哦”“我去你的”“好啦,千里万里都别吵了”伍百里打圆场:“赶紧睡觉,万里听大哥的,脏话少说”“行,你们两个心真齐”伍万里赌气,翻过身去看床头的红围巾:“以后谁也别让我听见说脏话”
伍万里看上了送他围巾的姑娘,这事整个七连都知道。
“那女同志说不定是个大学生哩”张小山说。
“这可不成,我绝对不允许伍万里拿着‘O书’去骚扰人家大学生”余从戎说。
“屁,我们家万里会写‘情’字!不过内容嘛,估计是‘我O你’”伍千里说。
“‘我爱你’有点太直了,到时候大哥教你写”伍百里说。
“这事伍百里可干不成,到时候我教你,我有经验”梅生说。
“你们一个两个的,先教这小子识字再说”雷雎生说。
“我结婚你们一个都别想去”伍万里气结。
“二哥盖的房必须给我和我对象留一间屋子,要大的,至少比他的大”半睡半醒间,伍万里迷迷糊糊的想:“屋子要向阳,暖和,每天都能晒到太阳,到时候……”
伍万里睡着了。
他梦见了稻子,大而饱满的稻穗一根又一根连成绿油油一片。伍家房子就立在中间,兄弟仨一起盖的小二层,还带一个院子,院子里有鸡有鸭还有一条看门的黄狗,墙上挂着蒜,门上贴着大红福字。父亲躺在长椅上拿着芭蕉扇摇啊摇,母亲跟着大哥学认字,二哥蹲在地上看黄狗追尾巴玩,他和那姑娘并排躺在房顶上看星星。有风吹过,稻田一浪一浪翻滚起来,沙沙作响,清香直往鼻子里钻,蛐蛐儿也跟着叫唤。他偏过头和姑娘说我去给你逮两只玩玩,姑娘拽住他让他好好看天。天上的星星多的像老天爷碰翻了盐罐,女孩指着最大最亮的那一颗问男孩:“你说这是什么星?”男孩哪儿知道这个,胡诌八扯:“要我说啊这就是北极星”
伍万里一下子醒了。
刚刚不是梦里人在讲话。
他一把捞过放在枕边的枪,伍千里比他速度更快,悄声翻身下床,拦住正要上前的弟弟,伍千里看向雷公。
雷公打了个手势,借着窗外透过的星光,众人看得真切,快速变换好阵型向前推进。
伍百里走在最前面,谈子为和余从戎一左一右给他打掩护。所有人都紧张到了极点,在宿营里听见这么一出,他们很可能已经被包围了。
伍万里稳住手中的枪,紧盯前方,随时准备好应对突然出现的美军或是袭来的炸弹,几分钟前做的梦早让他抛到九霄云外去。伍万里打定主意,他身上还有些炸药,要是实在不行自己就冲到包围圈里跟敌人同归于尽,打开一个口让其他人冲出去。战友们一定要活下来,他们经验比自己丰富,战略价值比自己高,还有好多场恶战等着他们打。
然而屋内半个人影都没有,屋外执勤的战士也没瞧见敌军活动。当即,一支小队就分了出去侦查埋伏,剩下的人继续保持警戒。
有什么虫子叫了两声,是伍千里在打信号。众人朝他的方向望去,伍千里抬抬枪口示意大家看他正对着的墙。
原本斑驳的墙壁此时好像变成了一幅画,平整光滑的面上画着天,地,人。
天是紫黑的,看不见月亮。只有一大一小两颗星星孤独地闪着不太明朗的光,万里无云;地是高楼耸立的,看不见硝烟。霓虹灯胡乱地闪,路灯昏黄的照,路上的车一辆一辆驶过去,高楼的窗一扇一扇透着亮,万家灯火;青年人匆匆回家去吃晚饭,老年人摇着芭蕉扇交谈,学生三两成群叫着闹着,小孩互相追逐着跑。
不知谁家打开了电视,浑厚的长号与人的交谈声,嬉闹声,笑声交织在一起,配合着汽车的喇叭声,行驶声,大自然的风声,蝉鸣声共同组成独属于这个时代的乐曲,盛世的赞歌。
画面的主角是两个女孩,身穿校服,肩上背着书包,书包都是红色的,一个红的深沉一个红的热烈。这样鲜艳的颜色混在人群中竟也不扎眼,人们的着装早就不复之前的“黑白蓝”,衣服的颜色多得像打翻了调色盘,最娇艳的花也没有这样好看。
天上的星辰落在地上化作点点烟火,地上的斑斓穿在身上显出勃勃生机。
这哪里是画,这分明是中国人日思夜想的梦。
战士们看呆了。
墙上的人依然在活动,女孩们不紧不慢地走。
背大红色书包的女孩拉起同伴的手晃来晃去:“北极星?说不定是咱的卫星嘞”背深红色书包的笑起来:“诶呀,那可完蛋了,卫星这么亮,别是爆炸了”
是大伙刚才听到的音色。
伍百里端着枪往前走了几步:“二位同志请停一下,配合调查”
两个女孩还在聊天
“胡说,怎么不可能是咱们研发的新技术,不是有个人造太阳吗?”“人造太阳不在天上啦”
又是一阵笑声
“这是电影吧”有人猜测道。“电影?电影有彩色的?”“苏联老大哥那边好像有。
“哥,啥是电影啊?”伍万里悄悄问他二哥,“不知道啊”伍千里悄悄回答他。“就是比较高级的影子戏”伍百里告诉两个弟弟:“有个机器转着把画面投影在一块白布上看,画是活的,里面的人能动弹”“哦……”兄弟俩好像明白了:“那投影咱这画面的机器在哪儿?”“这上面说的卫星又是啥啊?”
“这个嘛……”伍百里模仿着伍千里的语气:“不知道啊”
有人提出了一样的问题:“没看见放映器啊?会不会是美国佬搞得什么幺蛾子”“美国佬要有能力摸进来折腾这么个玩意儿,咱们这会儿早让他炸上天了”
“都别吵吵了”雷公走上前去,用枪口碰碰墙壁。
战士们的心揪起来,一半是担心雷公出问题,一半是因为墙壁上的场景实在太过美好,老实说,大家不想让他消失。
铁与不明材质相撞,发出清脆的响
“是玻璃”雷公话音刚落,那墙,或者说那屏幕骤然间黑了下去,惊得众人慌忙向后退,形成一个包围的半圆。
几秒钟后,屏幕重新显出些东西来。
“横,捺,横折弯钩”
仿佛一只无形的手,握着毛笔沾了朱砂一笔一划把鲜红的字写在玄色的纸上,笔势苍劲有力,矫若惊龙。
“一九六〇年”伍千里缓缓地念,“嘘!我识得字”伍万里小声打断他。“我知道”伍千里没有看弟弟,语气却少见的认真:“但有人不识得”
“一九六〇年,大庆石油会战”
议论声嘈杂起来
“一九六〇?十年之后?”“大庆?咱的地盘吗?”“石油是啥油?”“会战?那时候还在打仗?”“字儿写得怪好看嘞”
“报告!警戒范围内未发现敌军”先前派出去侦查的小队打断了众人。“嗯,声源已经找到,再去四个人到外面执勤,剩下的留屋里”连长下了命令。
“是!”
留下来的战士盯着屏幕,眼神里满是好奇,一个人用胳膊肘怼怼雷雎生:“诶,雷爹,这放的啥?”“不知道不知道”雷雎生摇摇头:“静观其变,静观其变”
(未完待续)
内含司马懿,诸葛亮,澜,韩信
你们看了标题是怎么想的呢?
ooc归我
这里乐·儒,撞梗致歉!
【诸葛亮】
夜很深了,诸葛亮还没有回家。
为什么总是在加班呢?你不懂。有你这样可爱懂事又迷人的女朋友你几点回家?
可是你说好今天要等他回来的。
你坐在沙发上昏昏欲睡。电视剧真的很无聊,你看了看钟表,觉得他应该快回来了,便...
你坐在沙发上昏昏欲睡。电视剧真的很无聊,你看了看钟表,觉得他应该快回来了,便去卧室收拾收拾了换洗的衣服,就去浴室洗澡等他回来了。
一定让他看到一个香香的你!
门轻轻一响,诸葛亮一脸疲惫地打开家门,一边头疼地揉着太阳穴,一边换上拖鞋。
客厅开着电视,却没有人。
诸葛亮的心“咯噔”了一下,但是在听到流水声后,也放下了心。
“小笨蛋,我回来了。”他走到浴室门口说道。
“亮亮你回来啦!我马上就好!”你赶忙穿好睡衣,走出浴室。
你家亮亮早已换上的跟你的情侣睡衣,正安静地坐在沙发上,捧着一本书等你。
戴着眼镜的亮亮真的好禁谷欠!
你飞快地冲过去,钻入他的怀里,然后抱着他的脖子,奶声奶气地告诉他:“亮亮…我好想你呀…”
诸葛亮愣了一下,然后轻声笑着,放下了书,低头用鼻子蹭了蹭主动投怀送抱的你。
“我也是,每时每刻都在想着家里的小笨蛋有没有乖乖听话,好好照顾自己。”
“夜深了,上chuang吧。”
唉,戴着眼镜的亮亮一点也不禁谷欠!!!
【司马懿】
司马懿真的是个工作狂,也只有在周五的晚上和周末才能把他从那该死的书房里拉出来了吧。
此刻你正和他纠缠在沙发上。
“快把我的奶茶还给我嘛!”你欲哭无泪。
“都说了多少次了,总是喝奶茶不好。”司马懿摆弄着你的奶茶,皱着好看的眉头看着它,“真不明白它有什么好上瘾的。”
“那你试一试嘛!”你试着诱导他。
“不。”他简单的说道,然后把它没收,“今晚…不,以后你也见不到它了。”
你愤愤地瞪着他,而他选择无视。
好吧,你总会有办法把它弄到手的。
洗完澡的你心机地漏出雪白的锁骨,然后头顶着一条毛巾走出浴室。
“阿懿,帮帮我。”你看到司马懿的眼神不对劲了,有些得意,“帮我吹头发好不好?”
“嗯。”他沉闷地应了一声,然后让你坐到沙发上,他方便操作。
他细长的手温柔的穿过你柔软的发丝,轻轻地摩擦着。
你抬头含情脉脉地看着他,眼里有说不出的情感,但他都懂。
他忽然关掉吹风机的开关,在你没有放弃的、含情脉脉的眼神下,抚上你的脸,轻轻地吻着你。
就在你以为你要成功了时,却在他松开的那一瞬间看到了他的眼睛。
那里面写满了情谷欠。
唉:-(,再也弄不到手了!!!
【澜】
你是一个很没安全感的人,但是澜终于给了你十足的安全感,填补了你的心。
其实也不是他做了什么特别大的事,可仿佛就是只要澜这个人站在你面前,你就觉得,他真的好可靠。
你想你是依赖他的。
你喜欢去逗他,牵手的时候总是悄悄地扣他的手心。
看着他被你整得满脸通红,你还有几分小小的得意。
哦,你好坏呦~澜澜好喜欢~
你喜欢把脆弱的一面给澜澜,让他抱着你听你的那些委屈。可奇怪的是,每次跟他说完,大部分人为带给你的负面情绪全部消失。
其实,不只指你的情绪,还有现实的麻烦。
澜真的很喜欢你的单纯可爱,尤其是你依赖他的样子。
跟男友一起逛完了街,要过马路回家了。
“唔,车好多。”你看着紧密的车流。
“别怕,牵我的…!!!”澜话还没有说完,自己的小拇指就被你牵住了。
你牵着澜的小拇指,对他歪头笑了笑:“鲨鱼先生带你的小朋友回家好吗?”
真的忍不住,总是这么可爱,这么折磨他的心头。
“嗯,回家。”
回到属于你们的那个家——你的家,他的家。
唉,还是喜欢晚上依赖在鲨鱼先生的身上不动。
【韩信】
喜欢给韩信扎小辫子。
以前上学的时候这样,现在也这样。
虽然很喜欢韩信的高马尾吧,但你还是喜欢给他扎满满一头的小辫子。
看着他拿着镜子无奈地看着自己的成果,却又无可奈何的样子时,你总是感觉,当年的那个校霸,是真的栽在你的手里了。
今天的韩信依然顶着满头的小辫子,抱着你看手机里的做饭教学视频。
“感觉很简单嘛…”韩信时不时地用脸蹭蹭你的脸,“我做给你吃好不好?”
“真的没有学废吗?”你笑嘻嘻地看着他,然后喂给他一颗草莓。
“当然没有!我这么聪明!”韩信自信地说着。
“嘿,大晚上的,你看这些不饿吗?”
“是有些饿了…”
你在他怀里抬头看着他,直把他盯得有些不自在。
“怎么…”他突然瞪大了眼睛。
你摸着他脖子上的喉结,好奇地问着他:“它会动吗?”
韩信不由自主地咽了一下,你越发觉得好玩。
“好玩好玩!它会动耶!”
“喜欢吗?”韩信沙哑着嗓子问道。
“喜欢!”
“嗯,老婆。”韩信突然轻啄了你一口,“我饿了。”
“饿了就去吃饭啊!正好,你刚学了…”
“吃你。”
唉,还是没有吃到他做的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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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出现NINEPERCENT哦~
吾木提私设还好,因为我也不知道他是好是坏,所以……
视频一出,大家都很疑惑,NINEPERCENT是什么?
“NINEPERCENT是什么?”
“里面除了坤好像没有我们认识的人了啊”
“蔡徐坤,你竟然背叛我们!你……”郑淳元被解了禁言,一直在找把柄,现在自认为找到了,得意得大喊。
众人一阵无语:这人是谁?我们不认识。
“好了,安静。看样子,应该是蔡徐坤所在的团体,应该是马上要解散了吧。”
“尚雯婕老师不愧是最德高望重、经验最丰富的,分析的八九不离十~没错,这是以蔡徐坤为队长的尖叫男团——NINEPERCENT。请看……”
「NINEPERCENT,中国内地流行乐男子演唱组合,由队长及C位蔡徐坤、成员陈立农、范丞丞、黄明昊(Justin)、林彦俊、朱正廷、王子异、小鬼(王琳凯)、尤长靖组成。
2018年4月6日,NINEPERCENT通过爱奇艺偶像男团竞演养成类真人秀节目《偶像练习生》正式宣布出道;8月23日,入围全球华人歌曲排行榜年度最受欢迎乐队及组合奖;11月20日,推出组合首张音乐专辑《TOTHENINES》。2019年8月30日,获得华人歌曲音乐盛典年度最受欢迎组合奖;10月6日,NINEPERCENT解散。」
“哇塞,坤,C位啊!”雅姐(刘也)起哄到
“哎呀!也哥,别说啦!”小葵无语,一群哥哥比我还幼稚,还是我最成熟(?)惹~~~
“不到一年,就可以获得很高的荣誉NINEPERCENT好像真的真的很厉害啊”戴景耀分析到(乱入的作者:可不是嘛~)
“切,他们就算再好,和我们韩国没得比!!!”郑淳元不满地说道。
学员:这人好像有病……
「2019年8月27日,NINEPERCENT宣布组合的告别演唱会定档于10月12日在广州举办;8月30日,获得华人歌曲音乐盛典年度最受欢迎组合奖;9月26日,发行专辑《限定的记忆》;10月6日,NINEPERCENT解散;10月7日,NINEPERCENT九名成员集体通过社交平台发文宣布解散,成员晒出团体照告别组合;10月10日,NINEPERCENT团综《限定的记忆》开播。」
“唉唉唉!不对啊!团综为什么解散了才播?????????????????????????”吾木提不解。
“因为……(我就不打字了,都懂……)”
“……”蔡徐坤很震惊!这!!!
众人察觉到团宠的心情不对,连忙哄到
“没事啊坤,你看,我们现在知道了,我们可以改变,真的吗?不要伤心啦!听到没?”俞更寅安慰到
“我知道的,哥。”蔡徐坤缓了缓,平复心情,闷闷地答到。
“好了好了!给你们看看NINEPERCENT的图片”
蔡徐坤
陈立农
范丞丞
黄明昊
林彦俊
朱正廷
王子异
小鬼
尤长靖
「图片出自老福特,微博」
众人:完颜团啊!!!!!!!!!!!!!!!!!!!!!!!!!!!!!!!!我不配呵呵
啊码了一天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就一个视频,大多是简介
爱你们呦~
没了
真的没了
……
好吧!你赢了,
下周末看点赞,超过100双更
[弹幕]
————
“动了动了!”
众人皆是一番哗然,抬头都期待着黑幕所播放的内容。
差不多半分钟,黑幕上的内容换了——
性别不是边界线,偏见才是。
还正处于十字开头的年纪,不谙世事的的少年们都面带困惑,“这是什么意思?”
而那些上了年纪的大人们,也有些一瞬没没反应过来。
江家——
江厌离看着天空,脸上尽是茫然,“阿娘,这是什么意思?”
虞紫鸢隐隐能猜到这是什么意思,但她也不知道这该怎么介绍,“该懂的时候自然就会懂了。”
黑幕继续——
屏幕前一位女子目视前方,问道:“你会在什么情况下...
屏幕前一位女子目视前方,问道:“你会在什么情况下分性别评价一件事物?”
“看到一场交通事故,哦,女司机。”
“我们说,你胆子那么大,一点也不像个女孩子。”
“我们说,你这么文静,不爷们。”
“我们说,女生学不好理科的。”
“我们说,你个男孩子,为什么要学护理学?”
黑幕上的画面是这个世界所有人都没有看过的,平和而又有色彩。
蓝启仁注意到了那些女性的衣着,差点把手中的茶泼了出去,“这这这……身为女子,怎该这般穿着!”胡子都要气到起飞。
青蘅君没想到这么多年过去了,蓝启仁的性子还是如从前那般,“启仁,这是异世界的女子,风格自会与我们不同。”
蓝启仁说出这句话的时候也反应过来这不是他们这个世界,他只是接受无能罢了。
当魏无羡看到画面上其中一个女子跳伞时,一脸兴奋的摇着江澄的手,“师妹师妹,我想试试那个!”
“放,放手!”江澄被魏无羡摇得手都快要断了,“要去你自己去,我不去。还有,谁是你师妹!”
聂怀桑摇着他的小扇子,“司机,理科,护理学,那是什么东西?”有这个疑问的不止他应该。
黑幕立马为他们简单的解答了。
众人:……
啊,异世界好神奇。
“我们问女人,你如何平衡家庭与事业?同样的问题,我们从来不问男人。”
“你会在什么情况下,分性别评价一件事物?”
[厕所和澡堂]
[除了厕所,想不出其他的,妇科算吗?]
在场的少年们都很认真的回答了——
“战争。”
“婚姻。”
“家庭。”
许多答案都被说了,江澄只好随口说了一个“卧室。”他转头问魏无羡:“你呢?”
魏无羡很认真的想了想,“嗯……衣,衣服?”语气充满了不确定,毕竟他可是见过某些男人女装,女人男装的例子。
“我们问,什么是独立女性?从来没有人讨论,什么是独立男性。”
“我们祝女孩越来越美,我们祝男孩事业有成。”
“我们说,练拳击的女生嫁不出去,跳芭蕾舞的男生娘娘腔。”
“我们说,做个好女人,不必读那么多书,不必打拼事业,干得好不如嫁得好,还是应该以家庭为重。”
“我们说,像个真男人,别哭,别说自己喜欢粉色,别整天蹲在家里,别像个女人。”
[喜欢粉色怎么了?本少男不服!]
[别听他们的,女生就要读书,就要打拼事业,就要干得好!]
[我一直很讨厌“娘娘腔”这个词,既侮辱了男性,又贬低了女性。]
在场的少年们也慢慢沉默,开始思考这视频背后的用意。
那些一个个都开始步入中年的男人们,也不知道在想着什么……
可能有些人正在不屑,有些人正在沉思。
但是,在他们看不到的角落,一些变化正在悄然发生……
“为什么,要分性别来评价?”男声女声一同响起。
“为何我们要求一个有力量的女性,必须像个男人?”
“为何男性没有脆弱的权利?像个女孩一样,不是赞美,而是贬低。”
“温柔,善解人意,顾家,整洁……这些美好品质,为何是女性专属?”
“独立,勇敢,坚强,打拼事业……这些事情,难道只有男性才能做到?”
[不!]
魏无羡开口道:“男人也可以温柔,就像江叔叔一样。”
江澄也开口:“女性也可以勇敢坚强,就如阿娘。”
她们也可以打拼事业……一贯内向害羞的温宁也在心里开口道。
金子轩也想到了他的阿娘,“她们也可以独立。”要知道,金陵台的大多事物都是他阿娘完成的。
这一个个问题,闪过的每一幅画面,都给这个世界的青年们,留下来一道艳丽的色彩。
“女人要温柔。”
“不对,是人要温柔。”
“男人要坚强。”
“不对,是人要坚强。”
“女人要如何平衡家庭与事业。”
“不对,是人如何平衡家庭与事业。”
“男人不能哭。”画面有些轻微的一顿。
[泪腺就长在身上,爱哭就哭,管得着吗你?]
金子轩开口:“男儿有泪不轻弹!”
聂怀桑笑道:“但是可以重弹。”
金子轩:……
魏无羡:干的漂亮!
江澄:只要你怼金孔雀,我们就是队友!
家长们虽然没有跟少年们坐在一起,但也没跟很远,再加上大家都是修仙者,耳力惊人,自然是听到了聂怀桑的话。
江枫眠依旧是他温和的笑容,“聂宗主,你弟弟可是有个好头脑。”
聂明玦虽然不知道江枫眠是如何得出这个结论的,但不妨碍他因为聂怀桑被夸赞而高兴。
金光善即使在众多男子面前,也收不回他那在女人堆里混久来的油腻,摇着扇子让旁边的温情一度感到不适。
“我倒是没看出这个视频好在哪里……”有什么好讨论的,都是些无病呻吟罢了。
但,在座的众人没有一个人想与他说话。
黑幕放出了最后一句话——
“人不能哭吗?”
[人可以哭!]
[如果看这个视频你觉得受到了冒犯,那么证明你确实是存在偏见的。]
[我喜欢因人而异,不是因性别而论。]
这句话像是戳破了某些人心中的小心思,脸涨得通红。
而看完视频的江厌离,也低头沉思着。
虞紫鸢揉了揉她的她,“阿离,你在想什么?”
江厌离思考了许久,摇摇头。
这是女儿好不容易有了自己的小心思,虞紫鸢也不打算强逼着,该如何解决阿离自有想法,她就在一旁看着就好了。
其实在整个魔道女性人物中,虞紫鸢是我比较喜欢的女性角色(虽然关于家庭方面的处事我不能接受),有实力,足够强,但在魔道世界观下,她难免带上属于古代的某些女性规则的束缚。
注:这篇文下的虞紫鸢,我写得可能会相对温和点,毕竟我的能力就摆在这,就努力给她控制个度吧……
/魏无羡/
0.
“敢问姑娘姓甚名谁?为何总跟着我”
少年明媚张扬的笑容让你呆愣一瞬。
“我叫阿月我没有姓氏”
少年也是微微呆愣,随即笑着安慰你。
10.
“阿月姑娘”
“万事小心。”
少年与你正是知音。高山流水遇知音。
20.
“阿月来云梦和我一起采莲蓬啊”
“师姐做的莲藕排骨汤可好了。”
少年声音中满是雀跃,眸中倒映着你的模样,清澈至极。
30.
你早就听闻江家小姐江厌离知书达理温婉可人了。
今日一见果真名不虚传。
厌离温柔的目光落在你身上,她对你笑笑,小梨涡显得亲切极了。...
厌离温柔的目光落在你身上,她对你笑笑,小梨涡显得亲切极了。
“阿月阿羡经常提起你呢”
你倏地笑了。
40.
“希望我魏无羡能够一生惩奸除恶无愧于心。”
“我陪你。”
少年人听到你这句话眼波微微扩大一瞬,望着你的侧脸陷入沉思。
50.
师姐昨日询问魏无羡想娶何女子。
少年人脸色难得红润起来,支支吾吾地只听出了一个月字。
师姐了然笑笑。
60.
温情看着魏无羡问:“你真的想好了吗”
你眼神朦胧的望着魏无羡模糊的脸,一阵晕眩,便晕死过去。
醒来终究是晚了一步,他还是没了金丹…
乱葬岗。
“我会一直陪着你的…不管你怎么样”
70.
“阿月!!师姐要成婚啦”
“阿月阿月师姐让我给她的孩子取名字叫如兰!!”
可惜。
“阿月…金子轩他…”
少年眼尾赤红,眼神癫狂,像个被抛弃的孩子。
你轻轻怀抱他。
“别怕”
“有我”
80.
“阿月我回不去了,我回不了头了。”
“我回不了头了。”
90.
“杀死夷陵老祖魏无羡!!!”
“阿月!!”
少年看着替师姐挡剑的你,撕心裂肺地喊着你的名字。
“哈哈哈哈哈哈南氏妖女终于死了!!!真是大快人心”
“阿月…你是南阿月…!!!”
少年身体一震止不住的颤抖留下了眼泪,夷陵老祖魏无羡终究是落泪了。
“啊哈哈哈哈哈哈哈…”
少年癫狂地笑着…泪水流淌满面。
100.
“南阿月你骗我!!”
“你骗我…”
“阿月…我们回家我们回家。”
。
无cp
私设剧版
有bug
一个沙雕少女误点网页的奇葩经历
推荐搭配BGM:《送别》
原定于五月七号的国民大会提前于五月四号。
大伙开始兵荒马乱地开始准备上街游行,邓中夏本来是打算让郭心刚待在家休息几天,但郭心刚死活不同意。
所以邓中夏拉着我们几个劝他,可他不听。
我肯定是希望郭心刚能在家,但我知道我拦不住他。
邓中夏一脸着急,伸手拦着郭心刚,“心刚,你现在不能去!你现在的身体状况不好,你必须在家休息!”
郭心刚打断他的话,“仲懈,我要去!我是一定要去的!”
郭心刚...
郭心刚虽然虚弱,但他的眼神依旧坚定有力。
陈延年也劝他,“心刚,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咱们现在首先得养好身体……”
郭心刚摇头,“我知道,但我做不到袖手旁观……”
陈乔年还想说,“可是……”
赵世炎跟我小声嘀咕,“小梁,你去劝一劝郭大哥啊!”
我沉默不语,只是死死地盯着手里的茶杯,心里的声音无力,难道要我告诉他“你去了就会死吗”?
“小梁……”
郭心刚起身,笑得灿烂,“别可是了,你们不用再劝我了,这次,是我自己的选择!”
郭心刚起身的那一刻,我似乎看到了他身上的光。
他转身正要离开,我喊住他,“心刚哥,我支持你!”
郭心刚脚步一顿,回头冲我一笑,
“谢谢!小梁!”
大家一愣,回过神来的时候,郭心刚已经走远了。
陈延年瞪大双眼,一脸震惊,“你疯了!?你难道不知道他的身体……”
我闭上双眼,声音颇为无力,“我没疯,你们知道他的座右铭吗……”
赵世炎没反应过来,“啊?什么?”
我依然没睁眼,“白兰姐告诉我,心刚哥的日记扉页有他的座右铭……”
我顿了顿,语气沉重:
“捐躯赴国难,视死忽如归。”
大家看着渐行渐远的郭心刚沉默不语,脸上的神色颇为复杂。
我抬头,眼眶忍不住地酸涩,“我……我有什么资格……”
要斗争,就一定有牺牲……而人民的幸福生活,就是他们用鲜血和生命换来的……
一九一九年的五月四日,北京大学、北京高等师范学校等十三所大中专学校的三千多名学生到天安门集会,他们打出“外争主权、内惩国贼、废除二十一条”等口号,强烈要求拒签巴黎和约,惩办北洋政府的三个亲日派官员,曹汝霖、章宗祥和陆宗舆。
我站着这些爱国学生中间,手里拿着和他们一样的横幅,嘴里喊出一样的话语。我环顾四周,不由自主地红了眼眶。
这些年轻人身上点满了火,他们汇聚在一起,成为了熊熊烈火,似乎想将这个腐败已久的旧中国烧个干净!
五四运动这场火,马上就要燃遍整个华夏!
旁边的许德珩有些疑惑,“小梁?你哭什么?”
我揉揉眼睛,跟他说:“我没哭,只是风沙太大,被迷了眼睛……”
游行队伍在东交民巷使馆区抗议受阻后,转奔位于赵家楼胡同的曹汝霖住宅,痛打卖国官僚章宗祥,火烧曹宅。
学生们怒气冲冲,不知从哪里弄来了火把,扔向曹宅。我有点担心,想拦住领头的许德珩,“你们别太冲动!”
许德珩:“我们不是冲动!是他曹汝霖该!打倒卖国贼!”
旁边同学附和,“打倒卖国贼!”
我没办法,只好嘱咐道:“注意安全!”
学生游行阵仗太大,惊动了警察厅,警察们挥着警棍冲进游行队伍,同学们乱了阵脚,有些开始四处逃窜。
我被挤到角落,看不到郭心刚在哪,我着急地喊着,因为我答应白兰好好看着他的。
我挤到人群中间,好不容易看到郭心刚和许德珩在一起,我刚要喊他们,后面来了警察。
“心刚哥!小心!”
本来要挨在郭心刚身上的警棍落在了许德珩身上,我看他脚步踉跄了一下,慌忙喊道,“许德珩!”
郭心刚脾气也冲,朝那警察喊道:“凭什么打人?”
警察的这一棍子结结实实地打在郭心刚脑袋上,郭心刚差点要倒地,还好有许德珩扶着他。
我跑到他俩跟前,想拦住要继续打人的警察。但许德珩一咬牙,把郭心刚往我这一推,转身拦腰抱住警察的腰,喊道:“小梁!快带郭心刚走!”
我扶着已经不太清醒的郭心刚,一脸担心,“那你怎么办?”
许德珩摇头,“先别管我!你们快走!”
我咬咬牙,回头看了许德珩一眼,只好扶着郭心刚往前跑。我力气算不上大,还好一路上有其他同学的帮忙。
还好,我把郭心刚带了回来。
但北洋政府还是逮捕了许德珩等三十二名学生。
我和邓中夏他们站在北大的小礼堂里,有点想哭,“他本来不用被捕的……”
大家知道我说的是许德珩,都沉默着。
守常先生在一旁皱着眉,突然看向门外,“蔡先生来了!”
大家起身,“蔡先生!”
蔡先生一脸悲痛,向同学们保证一定会救回被捕的三十二名学生。
大家虽然都是灰头土脸的模样,但眼中依然有光!“我们相信蔡先生!”
先生们走了,各个学校的学生代表还在北大开会,有人指责傅斯年,傅斯年气急,“这个总指挥我不干了!”
指挥不到位,这件事他确实要负责,但这件事的责任并不全在他一人身上。
没有规范的管理,学生们行动情绪化……自然会出现这种状况……
邓中夏没说话,朝我使了个眼色,我点头立马追上去。“傅斯年!你等等我!”
傅斯年气性来的快,走得也快,边走边跟我抱怨,“我都做了那么多……凭什么还说我……”
我跟在他后面,“没人怪你……他们刚刚只是脾气冲……”
傅斯年委屈巴巴的,闷声道:“我知道,我只是心里难受……我这个总指挥确实没做好……”
我从兜里掏出奶糖,“好啦,请你吃糖!”
傅斯年闷闷不乐地接过,放在嘴里。我叹了口气,“这可是我为数不多的奶糖了,你是不知道啊!自从豫才先生吃过后,从我这捞了不少走……”
听我的语气颇为无奈,傅斯年笑出声,“哈哈哈哈哈!”
赵世炎往我们这跑,“小梁!傅斯年!赶快回来开会!”
我收起刚刚的放松,看向傅斯年。
傅斯年咽下嘴里的糖,“我好了!我们回去吧!”
“你想通了?”
傅斯年砸吧砸吧嘴,“现在正是缺人的时候,少了我这个主心骨可怎么办?”
我笑,“好好好,主心骨,该回去开会了!”
北京学生联合干事会通过一系列决议,五月五日,北京各大中专学校宣布实行罢课,并通电各方面请求支援。而蔡先生这边也在积极营救被捕的三十二名学生。
也不知蔡先生忙了多久,被捕的三十二名学生终于被释放。
仲甫先生回来的时候喃喃自语道:“我们必须走俄国的路!”
我自己也忙不过来,手里很多的事情都是陈延年和陈乔年他们帮忙做的。
我心里一直在算着日子,邓中夏带来了坏消息,“心刚……心刚他快不行了……”
我和他们一起赶到医院的时候,白兰正抱着郭心刚的手哭得不能自己,郭心刚一只手握着她,另一只手替她擦干眼泪,“不哭不哭……都成小花猫了……”
白兰泪眼婆娑地看着眼前虚弱的郭心刚,“郭心刚!你必须给我好起来!你说过要带我回青岛的!你还没和我结婚呢!”
郭心刚没应,只是温柔地替她擦去眼角的泪水,“我要食言了……之后你要是遇到对你更好的,你就嫁了吧,可别傻傻地等我……”
白兰眼泪掉得更凶,使劲摇头,“郭心刚,你这个大骗子!你说过的……”
郭心刚勉强扬起一抹微笑,“是啊……我就是个大骗子……所以以后可别再喜欢我了……”
白兰把脸埋在病床上嚎啕大哭,高君曼女士走近,轻轻拍着她的后背。
郭心刚咳得厉害,仲甫先生一脸心疼,“心刚啊心刚啊,你怎么这么想不开啊……”
郭心刚一边咳,一边强睁着眼:“我要和你们永别了,心刚此生最大的荣幸就是认识了二位先生。可惜国家濒危,当局却以狮子搏兔之力弹压我等爱国之心,让我感觉到在自己的国家和在日本一样的受欺负,这样的国家还有什么希望啊?二位先生,你们要救救这个国家,救救这个民族。”
我强忍着泪水,来的时候,心里想说的所有的责备的话都卡在嗓子里。
守常先生点头,“心刚!你会好的!你会好的!”
仲甫先生捧着郭心刚的脸,“心刚,你是国家的英雄,你是这个国家青年的榜样。”
郭心刚又对白兰说,“对不起,我以后不能再照顾你了,我死之后,你要把我的骨灰带回青岛胶州湾老家和我的父亲埋在一起,等中国收回青岛的那一天你到我和我父亲的坟前告诉我们这个消息!”
我偷偷抹着抹着眼泪,郭心刚突然轻声对我说,“小梁,你能教教我你上次在互助社唱的那首歌嘛……我呀,一直想学……现在不学可能没机会了……”
郭心刚有些累了,他每说一句就要停下来休息一阵,我们没人嫌他讲话慢,只是他自己自嘲道:“我讲话太慢了……你们可别笑话我……”
大家都点头,“不笑话你……”
我用力擦掉眼角的眼泪,哽咽道:“好!我教你!这首歌叫《追梦赤子心》。”
他闭着眼轻笑,“那你可千万不要嫌弃我,我可是很笨的……”
“那我就一句一句叫你……”
我擦干眼泪,“充满鲜花的世界到底在哪里……”
“充满鲜花……的世界到底在哪里……”
郭心刚唱的很慢,每唱一句就咳一声,邓中夏拦着不让他唱,他却固执地不肯停下。
后来他实在是没有力气了,“小梁,你唱一遍完整的给我听吧……我太累了……要学不会了……”
郭心刚说一句喘一句,我忍住眼泪,点头答应他,“好!”
他轻笑,“谢谢!”
“充满鲜花的世界到底在哪里
如果它真的存在那么我一定会去
我想在那里最高的山峰矗立
不在乎它是不是悬崖峭壁
用力活着用力爱哪怕肝脑涂地
不求任何人满意只要对得起自己
关于理想我从来没选择放弃
即使在灰头土脸的日子里
也许我没有天分
但我有梦的天真我将会去证明用我的一生
也许我手比较笨
但我愿不停探寻付出所有的青春不留遗憾
向前跑迎着冷眼和嘲笑
生命的广阔不历经磨难怎能感到
命运它无法让我们跪地求饶
就算鲜血洒满了怀抱
继续跑带着赤子的骄傲
生命的闪耀不坚持到底怎能看到
与其苟延残喘不如纵情燃烧吧
有一天会再发芽……”
我的嗓子像是被什么东西卡住了,很疼很疼……从来没有想过自己有一天会哭着唱《追梦赤子心》,唱到哽咽……
大家的眼泪都含着泪,我的声音刚落下,郭心刚也渐渐闭上了眼睛,缓声道:“先生们,同学们,兰,我要到充满鲜花的世界去了……接下来的战斗,就靠你们了……”
说完,渐渐停止了呼吸……
白兰痛哭,“心刚!”
我的眼泪再也止不住了,哗啦啦的往下掉。
我们的勇士,郭心刚同学,永远地离开了我们……
郭心刚的哀悼会是在第二天,每一个人都沉浸在悲伤之中。
我怔怔地看着眼前这些挽联,在那刻我才真正意识到“捐躯赴国难,视死忽如归”的体现。
是体现郭心刚身上的精神,是体现正在觉醒的中国青年身上的精神。或许,是激励一代代中国人前赴后继不断前行的无畏精神!
“捐躯赴国难,视死忽如归!”
我坐在院子里,忽然想唱《送别》
“长亭外古道边
芳草碧连天
晚风拂柳笛声残
夕阳山外山……”
唱着唱着,我发现多了好多声音,蓦然回首,是来参加哀悼会的同学们,他们眼角带泪,手拉着手,齐声唱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