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夏会下载《时空中的小画家》毫不意外。
作为从小就在男校就读、一颗少女心无处安放的非典型总裁,罗夏不仅会追纯爱漫画,还偷偷蹲守过市场上所有的恋爱游戏。
在观望很久也没找到合眼缘的纸片人攻略对象后,罗夏看到了《时空中的小画家》宣发PV。
“直觉和天意都告诉我,爱情来了。”大总裁抛出硬币,“正面就是我去见小画家,反面就是我立刻去见小画家。”
*关于氪金
圈内有名的氪金榜首,全图鉴者,不论性价比只会盲买。
小画家生日时包下了世界几座著名广场的大屏为其应援并亲自画了同人图庆贺。
其魔性的画风立刻出圈小火了一把。
总是会在某些地方拥有异...
总是会在某些地方拥有异常的花钱执念,比如剧情中提到了小画家的画室,就会立刻砸钱在现实中一比一复原出来。
在考虑是否要真的创办一所圣塞西尔时被助理拦下,委屈得在游戏里给小画家连发三个猫咪哭泣表情包告状。
最终经过董事会等多方考量,决定与公益机构合作,以小画家的名义捐赠修建了数量众多的公路与学校。
长此以往,罗夏因对公益活动的巨大贡献被天文组织邀请为新发现的小行星命名。
毫无意外地拒绝了“罗夏”的提议,而是将小画家的名字递交给了天文组织。
“但愿多年以后,有人能和我一样,记住我的小姑娘。”
*关于吵架
看到有人对小画家进行负面评价会如同愤怒的狮子冲上前去和对方进行口水仗。
因为很少进行互联网骂战不擅长规避风险而屡次被举报成功封号。
*关于投资
在《时空中的小画家》制作方公司运作出现问题时果断投入大笔资金,避免了其关服的命运。
知道罗夏是著名单推梦男的制作方曾惴惴不安地请示这位最大股东“是否要将小画家改成不可攻略然后引入新角色。”
“我并非没有占有欲。”罗夏握着钢笔在文件上做出批示,“但我想让更多人知道她的好。”
结果是这位大总裁表明自己不会插手游戏内部运营,并希望人员创作时不要受到任何外界因素影响。
“尘世上那些爱你的人,用尽方法拉住你,
我的爱就不是那样,我让你自由。”
*关于游戏体验
中文不太好的歪果仁罗斯切尔德先生面对着七夕节古风活动文案里的一众古诗词陷入了短暂无言。
他灰溜溜地吩咐助理给自己增加中文课时长,并报名了附近高校的文史类讲座。
在过年时罗夏虚心请教了祖母同心结的编法,从此每逢新春之际都会为小画家编好一个同心结挂在他亲手栽种的连理枝上。
“结发为夫妻,恩爱两不疑,生当复来归,死当长相思。”罗夏站在树下,“是这样念的吧,我的小姑娘?”
并没有人回答。
四十年后,当年第一批进入项目组的工作人员陆续退休,《时空中的小画家》制作方发出公告:游戏将停止主线更新,永久保留数据与玩家当前进度。
罗夏已经老了。
他曾一度重金投资科研实验室,真的想寻求可以打破次元壁来到小画家身边的方法,可惜统统以失败结尾。
或许以后能成功吧,罗夏想,但自己等不到那一天了。
透过手机屏幕的反射,他看见了自己的面容。
“原来这次我们相见时,你的罗夏已经这么老了。”
“我的小姑娘,我的爱人,我只有一颗永远爱你的心,用来抵抗岁月的侵蚀,与我们不可跨越的距离抗衡。”
“WillyoustilllovemewhenI'mnolongeryoungandbeautiful?”
卑微求红心蓝手,在此之外如果愿意留言投粮票什么的就是对我莫大的激励啦(鞠躬)
私属假日高清卡面
2021.5.20-2021.6.3
融合
◇◇叶塞大陆纪念花嫁全员◇◇
(纪念周边会在下周五发宣和预售!也可以来谷子qun蹲!qun号1020349597
电车难题
致歉一切
想在你的心里,种一朵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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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晚,他见过最亮的星星并不来自于头顶的夜空,而在你的双颊。
争先恐后从眸底流淌而出,随着你转头的动作绽开,月辉,落樱,他怔住的面孔,尽数倒映其中。
“生命啊,是很珍贵的东西呢,不是吗?”
这是你第二次在他面前落泪。
一向头脑很好使的他仍然记得,第一次是在六年前的祭坛,面对父母自相残杀最后双双殒命的血腥场面,他双手抱胸直叹愚蠢,难掩嫌恶之色。
不过更让他头疼的是,快到嘴边的美酒因为你受惊吓而被失手打翻在地,混进酒液一同在...
不过更让他头疼的是,快到嘴边的美酒因为你受惊吓而被失手打翻在地,混进酒液一同在木制地板上蔓延的,还有你的泪水,看起来不仅仅是出于惊恐,因为他有点无法理解你看向他的不明所以的眼神。
不可思议?审视?抑或是......
“你在,可怜我吗?”
真奇怪,为什么要用像是自己面对那群无知的大人时流露出的眼神看自己?
身为高高在上的教祖,接受这种眼神的洗礼,并不算多愉快的感受,不过好在你是整个教团最给他省事的存在了,他尚且可以宽容待你。
和你呆在一处时,他才能难得意识到自己作为神子托生的肉体凡胎,不过是个十多岁的少年。
无意间帮他挖掘出饮酒这一接地气嗜好,即便是从前父母在世时,你也总能变法子满足他这有损形象而受管制的酒瘾。
不过,总有一天你也会成为愚蠢的大人吧,他觉得。那些座下向他吐苦水的信徒,哪一个不是从天真幼稚的孩童成长而来?
听到他这样说,你将下巴磕在屈起的膝盖上,看向前方月色中如云似雾盛放着的樱树,泪水洗刷过的眼角隐隐泛红,你笑道:
“放心,我大概...到不了那种时候吧。”
“我会舍不得你的,怎么办呢。”
毕竟某种程度上,你们都是被父母抛弃的同病相怜的两个人啊。况且,你可算得上他枯燥生活的唯一调味剂了。
你指了指他胸口的位置。
“那——我就在你的这里,种一朵花。”
“种花?”
他笑着反问,似乎觉得这听起来很有趣。
“嗯,”你点头,“一朵永不凋零的花,在我百年之后,就让它代替我在你心里永生。”
“哦,可怜的孩子。”
他握住你悬停在他胸口的手,凑近的脸上眉目泫然,满是怜恤之情。
得,职业病又犯了。
“不受命运眷顾的你,果然也是向往极乐的对吧,作为神之子的我一定......”
指尖触到他翕动着的温热的嘴唇,四目相对之下,你看到被困囿在他七彩琉璃般的瞳眸中的,自己的身影。
这双世无其二的眼睛,大概世间所有的色彩都在里面了吧,每一个跪伏在这双眼睛之下的苦主,包括自认为并非极乐教徒的你,都像是在其中寻求属于自己的颜色。唯独这眼睛的主人,是什么颜色呢?
眼眸这样多彩,心却是荒芜的。可偏偏,你想做这颗心的园丁。
果然是不甘心的吧,果然自己也是自私的。
其实不过是自说自话地想把他当做短命的你留给世间的唯一遗物,想让他带着你的那一份活下去,或者说,想让自己成为他的一部分活下去。
只是,什么时候起,你们的距离已经如此之近了?气息喷洒在指尖有些痒痒的,掌心的温度熨帖着你微凉的手背,夜风中,黑白两色发丝交缠在一起,宽松浴衣的领口里,是白皙而结实的胸膛。
美好的年纪,纯洁的肉体,微醺的醉意......
春天,是个暧昧的季节呢。
你一把甩开手,撇过脸躲避他的视线。
“诶?这个是怎么做到的?突然一下整张脸粉得像樱花呢。”
他贱兮兮地戳戳你红透的耳朵,扬了扬手里的酒壶嘟囔道:
“才喝了两口的说......”
“什么都没有啦!!”
真是的,恨他是个木头。
破土而出的新芽被憋闷在没有空气、水和阳光的罩子里,直至枯萎,即使去掉了那层罪魁祸首,又哪有那么容易再获新生呢?
想想也是好笑,即便你现在向他坦白“我好像喜欢上你了诶”,他大概也只会托着下巴凑近你好奇地问“什么是喜欢”吧,其实你也想知道,是什么感觉呢?
是看到那张脸就有想要亲下去的冲动吗?
你那是馋他身子吧。
可恨,你还没有享尽人世欢愉呢,就要面临随时会伸腿瞪眼的结局。
戛然而止的亲缘,没有赏够的美景,没有见够的有趣的人事物……现在,连爱情的苦都还没吃到就要含恨而终了吗?
可恨啊。
你拍了拍他的肩膀,悲壮又正色道:
“好好替我活下去啊,神子大人,这世间还是有很多有意思的东西的。”
“有意思的?”
“除了我之前跟你说的,还有比如,你追我赶的爱情游戏。”
你想了想曾经在大街上见过的或恩爱或闹别扭的情侣。
“那是什么?”
嗯,意料之中的疑问。
“哎,”你摇了摇头,老气横秋道,“日子还长啊。”
犹记得当年父母遍寻医药最后得出的结论是,自己这个可怜的孩子是活不过一十八的,如今看来,多挺了一年多的你还真是顽强。不过,也就到此为止了。
动物对于自己濒临死亡的预感真是个神奇的现象。
貌似安详地躺在被窝里,艰难呼出的每一口气都融进浓重夜色,如残年风烛忽明忽暗,只待死神镰刃挥下。
感觉好像有什么事忘了,但这么极限的时刻去思考这些实在为难你。
是脚踩过榻榻米的震动感,熟悉的莲花香气,看来是神子来送终了。
你从嗓子眼挤出几个破碎的音节就当打过招呼。
“你今天忘了给我送酒。”
什么时候了都……
再说,你昨天连端酒的力气都没了,把酒壶打翻在地上可是他看在眼里的。
对了,打翻酒壶,好像之前也有过一次。是什么时候的事来着?
他的母亲因察觉丈夫沉迷女色而痛下杀手,而后饮毒自尽,祈求神明赎尽一身罪孽,然而目睹一切的神子,只是一边露出鄙弃神色一边喃喃道“脏死了,好脏”。
为什么,所谓天命神子,就是被迫用他人糟糕的苦难铸成自己的一生吗。
为什么,好像他属于自己的那部分,在初生时就已被身生父母亲手掐断。
如果说,你被寻医无果的父母丢在寺院时的平静表现是极力伪装,那么他那时的嫌恶和烦扰则是真情流露。
何至于,麻木到如此。
你记得那时,等你反应过来,自己已经泪流满面,而他则疑惑地问你是在可怜他吗?
是啊,可笑了,你居然想要救赎一个神子吗?
只是他下一句说出的话,真正将你与他捆绑在了一起。
“我们都是被父母抛弃的孩子呢。”
身体里好像骤然有力量在窜行,大概是回光返照的感觉。
“你要死了吗,我舍不得你。”
他又唤了声你的名字。
“我会舍不得你的。”
“呐,可以告诉我,这种想要留住你的感觉,是什么吗?”
好可惜,最后的时刻,居然因为没有灯火而看不清他的眼睛了。
你奋力支撑起身体,向他扑过去。
人这辈子,总得勇敢一次吧。
仅剩的力气用来抬头,然后还是不够结结实实地亲上去,唇瓣滑过脸颊,在他耳边气若游丝。
“喜欢……花,永生……”
“活,下……”
“……”
倒在心上人怀里,也不算太遗憾吧。
不过你也再纠结不了这些。
终于,这世界,终结在他温暖的,带有莲花清香的怀抱里了。
逝去了果然一了百了,连你也不例外。
他接住你瘫软的身体,这样想到。
从此,他又只能是神子了,高高在上的,神圣的,以解脱众生为己任的神子。
那些问题再也没有答案。
是在可怜我吗?
脸那么红是怎么做到的?
爱情游戏是什么?
喜欢……喜欢是什么样的一种感情?
他感觉自己的脑子前所未有的混乱。许多画面在不停切换。
童年时父母笑吟吟看着他说,这孩子一定能听到神明的声音。
祭坛下信徒凄惨而扎耳的叫哭声,教祖大人,救救我们,教祖大人,求得解脱啊。
还有那个微醺的春日,你指着他的胸口说,想在这里种一朵永不凋零的花,代为永生。
……
陷入虚无的神子也会向上苍求助,所以,当那个“神明”降临眼前时,他毫不犹豫跪地奉上双手,以求点拨。
“神明”赐予了他新的名字,童磨。
被注入大量鬼王的血液并不好受,但这也同时意味着对自己的赏识。
四肢百骸都震颤起来,疼痛剧烈到像是在被生生肢解,他不自觉抱紧了你的身体,毫无生气的脸就在眼前,使他从心底生出一种难以抑制的渴望。
等他再恢复神智,只见怀里空空如也,满地血污,手里攥着被血染红的你的衣角。
原来,这就是永生。
你看,我把你种进了我心里。
他扯开嘴角,鲜血顺流而下,他愈发癫狂地大笑起来。
与我一同永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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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没有姐妹想看转世if线(探头
会ooc(很严重)
从小活在鬼身边的你好像得了恐人症(仅针对鬼杀队),不知道哪天就会被抓住让你根本不敢出无限城
无惨帮你进军,鬼杀队总部!
浪漫过敏体质
全文3000+(无脑,xp产物,不喜速出)
“雅!蠛!蝶!啊啊啊啊!不要不要不要哇,我出去会死的啊无惨大人!”
你抱着无惨的腿痛哭流涕,一整个人都挂在上面甩都甩不掉,惹得无惨暴起青筋
“我只是让你出门帮我找稀血...”
“不行的啊我不行的啊(*)”
“你一个人类到底在害怕什么?怕鬼?”
“……怕,怕人”
无惨觉得你再呆...
无惨觉得你再呆在这他就要大义灭亲把你给弄死了,下一秒直接让鸣女把你丢了出去,一丢就直接丢到鬼杀队总部附近
你:……我先死了
你刚想偷偷跑远点,身后就传来一道凶恶的声音
“哪来的老鼠”
你惨白着脸颤颤巍巍地回头看了眼,白色的发丝在月光的照射下更显得柔软,偏偏脸上的疤痕和充满戏谑的眼神让他看起来宛如恶鬼
不不不...不死川!
你两眼一翻直接晕了过去,倒是让不死川愣了一下,犹豫了一会还是把你像扛麻袋一样扛了回去
迷迷糊糊间,你听到有交谈的声音,像是蚊蝇在你耳边吵个不停
“……哪里...来的”
“门口……不知道...”
你正梦着偷渡回无限城呢,快要被这些声音吵醒了,下意识就说到
“不要吵了啊”
突然四周就安静了下来,你刚想再一次进入梦乡就反应过来不太对劲,平日里自己这么一叫肯定会被猗窝座给直接揉醒,或者是被黑死牟直接抓起来被迫站到地上
怎么今天...这么...等等,你好像被丢出来了
刷一下就弹起来疯了似的往外跑,就在即将夺门而出奔赴自由的那一刻,一把被炼狱捞了起来
“唔姆!少女不要害怕!这里是鬼杀队,很安全的!”
你:呵...呵呵,就是怕的你们...
你就这么捂住嘴安安静静地大哭,眼泪夸夸流,他们一有人开口说话你就抖个不停,倒是整得一群柱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当初他们突然感觉到附近有强烈的鬼气波动,立马就戒备起来,四处查看后却并没有异样,只有不死川实弥带回来一个你,满身都是浓烈的鬼气,面色也惨白
很自然地就觉得你是从鬼窝里逃出来的可怜人,对外界有了应激反应,商量了一会决定只留蝴蝶忍和蜜璃在房间里陪你
你:能不能都出去....我真的应激了
“阿拉阿拉,有很浓烈的鬼气呢,真是个可怜的孩子”
你看着蝴蝶忍那双没有感情的眼睛和像是刻意做出来的微笑只觉得很危险,怎么看童磨的时候就没这感觉呢,你又看看甘露寺蜜璃,就看她眼眶红红念叨着你好可怜
……你其实挺好的
最后就是不论他们做什么问什么你都没有反应,一直到你困得原地睡着他们才放过你
满身鬼气却一点伤也没有,太可疑了不是吗?
所以现在处于是一个被软禁的状态,再三检查确认你是人类后也放心了很多,至少你可以出房间在院子里瞎蹦哒了
“开饭开饭开饭~什么时候可以开饭啊~~”
你躲在树阴下乘凉,看着柱们满头大汗地练习,雄性荷尔蒙爆发你心如止水,开玩笑!鬼都不穿...咳咳,今天天气真好
一听到你嚎着要吃饭,不死川实弥就向你走来,凶神恶煞的,你略感不妙,刚起身就被揪住衣领提溜了起来
“你这个家伙一天除了吃还会干什么啊,再这么吵闹老子...老...”
他凶不下去了,因为你又在哗啦啦哭,眼睛睁得老大,又死死咬住嘴唇不出声,四肢蜷起来,像只被训斥的小狗崽子
表面:对不起我错了我只是太饿了,没关系的,我再忍忍好了
内心:有本事你就再凶我,你看我让不让你愧疚就完了
不死川:感觉自己被拿捏
气氛就这么僵着,不过很快杏寿郎就出马了,很快就把你从实弥手中接过,带你去吃饭了,可是....能不能把你放下来自己走啊!!!
就这么日复一日地拌嘴加鬼混,在总部混得如鱼得水的你把无惨忘得一干二净
谁啊,不认识....咳咳,开个玩笑,你要真敢这样就干脆直接火化了吧,免得死了还得变成鬼继续干活
心里的嘀咕一字不差地传进无惨的脑海里,气得他差点把手里的药剂给捏爆,那双猩红的眸子盯着你的方向
“没大没小的家伙,是该好好教训一下了”
你突然觉得背后一寒,打了个很响的喷嚏,不由得加快了手里的速度,眼下,你正在累的山头上,帮着鬼杀队救人,顺便找找有没有稀血
这不,就让你找到了,但是让他给跑了,你想着自己不是人类吗怎么让他这么惊慌失措,结果一回头就看见累在你身后
你:破案了
“姐姐,你怎么在这”
“啊哈哈,我,我出任务呢”
“……你成鬼杀队那边的人了吗”
“没有没有怎么可能!”
你连忙捂住他胡乱猜测的嘴,完全没注意到累顺势挤进你的怀里
开玩笑,这要是让无惨听到你得原地爆炸,他怎么会留一个有二心的人在身边嘛
你将目的说了出来,累就开口说要帮你,结果被你以“不想作弊”给拒绝了,随后将他扒拉开,转身又找了起来
累:那我偷偷帮好了:P
没多久你就看见刚才那个人刚好被蛛丝缠成茧孤零零倒在那,心想是个好机会就立马跑过去
“你没事吧”
那名队友听到有声音传来立马开始呼救
“救救我!我在这求求你救救我!”
“来了来了你别叫了!”等会把别人叫来了我还怎么下手
你靠近他,一想到马上就能完成任务然后回到无限城当咸鱼心情就好到爆炸,连笑容都更真了几分
“别担心我现在就来帮你~”
掏出一把匕首就向他的手臂划去,不仅划断了蛛丝,还在他的手臂上划了一条口,鲜血流出,你迫不及待地就拿出试管接了起来
那名队员在感受到手臂上传来的痛感后就有些害怕,你自始至终都在他背面,他开始不能确定你是人还是鬼了
“你...你是人是...”
“我是人啊”
你突然把脸凑过去盯着他看,他被你吓了一跳,随即就愣住了
好伟大一张脸!
你眼神古怪地看着他变红的脸,又看了眼手里的试管,觉得差不多之后就把他解开然后飞快逃离
“哎!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呢”
看着你消失的身影他心里闪过一股落寞,但随后脊背就蹿起一股凉意,从头到脚,他听见有人在他耳边说
“别去肖想不属于你的东西”
那是他死前听到的最后一句话
在你回去的路上碰到了赶来的富冈义勇和蝴蝶忍,你直接一个闪身躲到树后
不妙,来了两个柱,累危险了啊
立马折身去找累,然后毫不意外地又被揪住了
“是你?”
富冈义勇看你出现在这有些意外,他记得上次见你还是在会议上商讨该怎么处理你,现在这是...被放出来了吗?
“那个...你能先放我下来吗”
长得高了不起啊!拎来拎去给谁看呢!
闻言他将你松开,结果你立马就跑了,头都不带回一下地狂奔,掀起一阵尘,独留义勇在原地
……被讨厌了吗
你一边跑一边叫着累的名字,累得你直喘气,刚想靠在一棵树上歇会,就听到不远处传来打斗声,你又苟着凑过去看,就发现累在和一个红头发的小伙子在打架,你急了
都什么时候了还搁这欺负小孩呢,两个柱的刀都要到头顶了!
“累!累!”
听到你的声音他猛的回头,收回了满天的蛛丝,炭治郎也一脸疑惑地看着突然停下来的累,随后就看见草丛里钻出来个你,累立马就向你跑来,炭治郎闻到你身上人类的气息,以为累是要伤害你,立马又挥刀向他砍去,还对你喊着
“危险!快跑!”
你看着那个红头发的少年,总觉得在哪见过,但现在也管不了这么多了,直接一个闪身拉住累就狂奔起来
“跑啊跑啊累!这里太危险了!”
累叹了口气将你抱起,跑远了,留下炭治郎愣在原地不知所措
他刚才没看错吧,那个少女拉着鬼,跑了?
你把累藏在山洞里,捂住他的嘴不许他说话,自己还在一旁顺气,累死了,这个家没你得散,一个个的怎么安全意识这么差,那么大两个柱,累一个下弦怎么打得过嘛!
你在脑里疯狂呼喊无惨救救你,他说接你的鬼已经去了,顺便夸了你一句做的不错,你开始摩挲下巴
他怎么知道自己完成任务了的?
不妙的是在接应你的鬼来之前那两个柱就找来了,你刚想把累往身后藏,累就突然窜出来做出一副要杀你的模样
……得,又要演戏了
等富冈义勇出现就看见你被累掐住脖子抵在墙壁上,但其实你脚下踩着小石头,累还很贴心地用身体给你挡起来了
富冈义勇还是这么面无表情地说着
“放开她”
“你过来我就杀了她”
鱼鱼不说话了,他在计算着怎么比累更快,在他杀掉你之前砍下他的头,你看着富冈义勇沉默的样子就心慌,害怕他憋大招,颤颤巍巍地开口
“你....你别管我了,先走”
“不行”
怎么这么犟呢(怒)
就在鱼鱼准备动手时,他突然感受到一股强烈的鬼气,立马闪身躲开,而原本站的地方掀起一阵烟尘,等烟散去你看清那个身影后差点没激动得叫出来
哥!一哥!我那和蔼可亲如再生父母般的黑死牟大哥!
随着黑死牟的到来,富冈义勇本以为将会有一场硬仗要打,谁知道那鬼只是转身将你(还有死活不肯撒手的累)拎起,消失在原地
鱼鱼陷入迷惑,鱼鱼决定回去报告
回到无限城你直接满血复活,在错综复杂的楼道里四处狂奔,回来了回来了!你终于逃离鬼杀队回家了\(`Δ’)/
还没高兴多久,下一秒就被抓住了
“……不要...跑...危险”
你:忘了家里有家长了
他们明明都有惨痛的过去,但却满脸笑颜,在后辈面前扮演好长辈的角色,巧妙地隐藏自己。
他们不是没有难过的时候,只是能依靠的人早就离他们远去。但他们没有沉浸在过去的悲痛中,也没有像挚友那样堕入修罗道。他们依旧对未来充满希望,依旧选择拥抱光明。
不修边幅的性格。
有点奇怪的爱好。
笑对未来的生活态度。
他们是对后辈关爱有加的导师。
他们是作品中安心与信赖的象征。
不是我喜欢白毛,而是我喜欢的这种性格的角色恰好都是白毛而已
立夏
给阿银套一下自己的私服!
infj左,神父infjx恶魔entp
算是be结算画面,嘴热心冷的entp让infj彻底失望,打算彻底处决这只恶魔。
幻想战国7柱......画风真的好帅啊!!twi:yumai
富冈义勇
冰冷刺骨的正月,河水冰封大雪封盖,连每一下喘息都感到刺痛,握刀的手渐渐麻木,鼻尖是浓重的血腥味。
“哈……”
一声重过一声的沉闷喘息声在夜里寂静中突兀响起,满地鲜血,上弦六鬼的头颅在你们两人合力之下终于被分开渐渐在消散。
这场长达一夜的惨烈的战斗中,是你们赢了。
清晨天边渐渐升起一抹微亮的光,已是强弩之末的富冈义勇拖着身子,跪倒在你身边抱起你,他伏在你耳边嘶哑道,“不要睡,坚持住,我们很快就能回去了。”
怀里的人没有反应。
富冈义勇手里触感满是你身上粘腻温热的鲜血...
富冈义勇手里触感满是你身上粘腻温热的鲜血,他颤抖着手捂住你腹部的伤口,但源源不断的血流出怎么堵也堵不住。
他一贯平静无波的脸上骤然露出极度惊慌的神色搂紧你,力度大到你们两人毫无间隙,他的脸紧贴压着你的脸,近乎怔魔的不停吻你失血的嘴角,“不要,我们现在就回家…”
连重要的刀也没有拿起,富冈义勇抱着你,顺着雪路一深一浅往山下走。
不知走了多久,天光完全大亮,富冈义勇在山脚停住,他身负重伤全凭着一股惊人的意志力在行走。他回头,雪山一路上是你们留下的血迹,或者说是你的,“……”
不远处的村庄传来模糊热闹的鞭炮声,他露出迷茫的神色,连思维也已经冻僵,好一会儿才想起今天应该是新年。
他露出温和的神情,艰难的咽了咽,对你柔声道,“新年安康…”
但无论他怎么想要忽视,你不再跳动的心脏也已经告示着这一切。
这场自欺欺人的独角戏在远处的欢笑声下再也维持不住。
富冈义勇垂头看着怀里没有声息紧闭眼睛的你半晌,干裂的嘴唇动了动,那双总被你称赞漂亮的靛蓝眼眸再也无法控制涌出决堤的泪水,一开始无声到最后抱住你近乎嘶吼的,“请别留我独自一人啊……”
雪山下村庄里灯火通明热气缭绕正庆祝新年,雪山上富冈义勇的妻子于这天清晨长眠。
他变得冷漠无情,将所有感情一切的拒之千里。
一直到遇见了你,无论怎么打击也赶不走,你就如一团生机勃勃的野火,奋不顾身的奔向他,握住他的手将他拉了出来,而他早已冻结的心好像渐渐的又有了知觉。
曾经你的手放在他的胸口,藏在皮肉下的心脏一下下有力的跳动着,面对众人的曲解误会,你眼神清澈坚定的看着他,轻声对他说,“我知道,义勇先生冷漠的外表下是一颗炽热、温柔、善良的心,我知道的。”
他想保护好你。
而现在他好不容易得到了,却到最后又无数次失去。
为什么要抛下他?为什么死的不是我?为什么他不能再强一点?
这是他曾经无数次质问自己的。
他不配称作“水柱”,那本应是属于另一个耀眼的少年。
“请别留我独自一人啊。”
但不会再有人笑着回应他了。
钻心剜骨的痛。
重回死寂一般冷漠的靛蓝色眼眸。
/
三年后
鬼杀队里两名队员正嘻嘻哈哈打闹着,一人却突然停住拉了拉同伴猛的低下了头,神情紧张,竟透着害怕。
另一人不明所以的看去,也立刻恭敬低下了头,“水柱大人好。”
回应他们的是一声冷漠至极的“嗯。”双色羽织翻飞,男人很快的便从两人面前掠过,如果仔细看,脚步里甚至带着一丝急忙。
他走后,两人皆是放松的呼了一声。
一人拍着胸脯道,“水柱大人还是一如既往的冷傲啊,和他站在一起真有压迫感,我都快吓死了。不过水柱大人怎么走那么快?”
另一人则露出了惊讶的神色,“这你都不知道,今天……”他左右看了看,凑近同伴小声道,“今天是水柱大人妻子的忌日!”
你不慎中了不知名的血鬼术突然就从街道上变到了一座雪山处。
寒冷的风吹得你一阵哆嗦,你有些懵,不明白这是什么血鬼术,传送?还是梦境?你谨慎的握住手里的刀在山里前进着。
你小心的藏在树后观察他,那人正对着一块墓碑,碑前放了束桔梗花,似乎在对着墓碑说着什么。
你越看越觉得这个人很熟悉,像是……义勇先生。
但是义勇先生怎么会在这里?是在悼念亲人吗?
你能确定这已经不是梦了。
能遇到熟悉的人,你欣喜的上前一步,突然咔吱一声细响,你踩到了一只树枝。
随后还没反应过来你便直觉危险逼近,一瞬间你本能的拔出刀与另一把刀狠狠相撞上,闪出了摩擦的火光。
“恶鬼……又想用这种招数骗我?”
原还在远处的富冈义勇现已逼近你面前,他死死盯着你,瞳孔放大靛蓝色的眼眸中情绪翻涌。
在富冈义勇毫不留情的刀下,你快要坚持不住了,额头冒出了汗,费力道,“你在说什么啊义勇先生?是我啊XX,我们见过几次的,你不记得了吗?”
你看着他无光的眼眸大声道,“我是这一届通过选拔的队员,您还记得吗?突然变到这里,是因为中了不知名的血鬼术,我不是鬼!”
面前的刀终于收了回去,你还没来得及放松,随即手腕一痛。
富冈义勇握住你的手腕就要拉着你往山下走。
“义勇先生,我可以自己走的…”你试图抽回自己的手,但被牢牢桎梏着,无法抽回半份。
一路上你不停地和富冈义勇说着你刚才发生的事情,但他对此毫无反应。
你偷偷看着他冷漠的侧脸,又看着他紧握你的手渐渐红了脸。
嗯,你其实心底一直暗恋着这个,外表冷漠,但实则很善良温柔的人。
不过不知道为什么,感觉义勇先生的头发长长了很多,也变得更加成熟了一些。
雪山上的路很长,你慢慢对他说,“不知道义勇先生还记不记得我…我们一家曾经差点被鬼杀害,是你救了我们,所以我也想加入鬼杀队,但幸好我通过了……”
像是再也无法忍受,富冈义勇突然定住,他看着前方无际的白色雪路,冷冷的说,“因为这种无聊的事情就随意加入鬼杀队,那我劝你最好退出。”
你瞪大了眼睛,双手握成拳,“为什么……我才不要,我也并不是…全都因为您,我也想努力变强大,保护想保护的人…我好不容易通过选拔又努力的杀了那么多鬼…就算义勇先生是好意也不能让我走!”
接下来你们两个人都没有在说话,但那只握住你的手却一直没有放开。
他带着你回到了鬼杀队,一路上所有人都像见鬼一样看着你。
你不明所以,富冈义勇一路把你带到了他的屋子,神情里带了抹沉重的认真,对你说,"不要走,在这里等我回来。"
随后门便被合上。
你试探的开开门发现竟然被锁住了。
这是做什么?你简直一头雾水。
话说起来,你刚才一路上看见的队员竟都陌生的很。
没有过多久,门被打开富冈义勇又回来了。
他好像很紧张,在见到你在后又无声放松下来。
他又握紧你的手,将你带到了主公面前。
你这才了解你竟然到了四年后!而你在四年后,已经成为了富冈义勇的妻子。
你震惊的捂住脸,半天回不过神,你没想到你的未来居然真的成为了他的妻子。
“那…未来的我现在在哪?”你问道。
主公偏过头看着一处紫藤花,温柔的声音道,“也许和你一样回到过去了。”
作为富冈义勇的妻子,你也理应是和他住在一起的,他又将你带回那个屋子。
你现在害羞极了,小心翼翼来到一不该出现在男子房间的梳妆桌前。
那上面有你平时喜欢用的香膏,梳子、头绳,一些符合你审美,但很崭新精美的首饰。
衣柜里有你的衣服,里面有一件和你身上一样,洗的很干净但已经变得破旧的羽织,床上也是两个枕头。
看来你确实和富冈义勇一起生活了很久。
到了晚上,你先躺在了床上,紧张的看着富冈义勇。
他沉默地脱掉了外衣,躺在你身边关掉了灯,并没有做什么。
你放心的入睡,半夜感觉有些口渴,你迷糊的睁开眼睛想去找杯水。
却在黑暗里对上了一双紧盯着你的眼睛,那双眼睛里神色清明,不知道注视了你多久,像是在看一场一碰就碎的梦。
你陡然被吓了一跳,蹭的就坐了起来。
“义勇先生…你、你睡不着吗?”
他沉沉的注视着你,并未回答起身打开了盏昏暗的小灯去了外面,过一会儿,他带了一杯温热的水回来,你道过谢想接过来喝,但他却将水杯握在手里,靠近你的嘴巴,似乎想喂你喝。
你僵硬了一下,你又想你们已经是夫妻了,便就着他的手,喝完了一杯。
灯光下,富冈义勇披散着头发,他是那种需要经常打理的发质,不然就会翘起来,像现在。
披散着头发的他显得有些懒散温和,与他平时沉着冷静总一丝不苟的形象,有着巨大反差。
他穿着白色的里衣,胸口衣襟处有些散乱露出一片洁白的肌肤,你的目光不禁停留在那处,他顺着你的目光微垂眸,手指随意的扯了扯更加拉开了一点。
本露出一小片的肌肤,现在便露出了一大片,能看见一些的隐隐的锻炼得当的肌肉线条。
“!”
你瞬间红了耳朵,不自然的移开目光。
没有注意到富冈义勇微微翘起的嘴角。
经过这一出,你也睡不着了。
你们躺在床上,你轻轻问他,“义勇先生为什么会和我在一起呢?”
你深知自己的普通,想象不出他会喜欢你的画面。
富冈义勇将你揽进怀里,在你额头落下轻而虔诚的一吻。
那深蓝色的眼眸像一片静谧的海。
“因为…我很爱你。”
曾经他很少会对你说这种情话,他性格内敛,又不善言辞,而后便再也没有机会。
只要想起你,心脏处就会蔓延令人喘不过气的疼痛。
一瞬间你瞪大了眼睛,就像做梦一样,你从来不敢想象富冈义勇会对你说出这句话。
你想你的未来一定特别特别幸福。
这几天你都住在富冈义勇家,他似乎有意不想让你出去,你虽不知道为什么倒也听话,因为有次你想出去买些食材给他做顿饭,但没有多久他就找到了你,他眼睛通红,满面冰霜。
一瞬间,你竟吓得都不敢动,在找到你富冈义勇才眉头舒展,向你招了招手语气堪称温和的说,“过来。”
而后便每天都有新鲜食材向你送过来。
今天你煮了鲑鱼萝卜。
鲜美的汤热气烟缭,你期待的看着富冈义勇喝下去。
你以前特意打听过他喜欢吃鲑鱼萝卜。
他很快便喝完了,富冈义勇吃饭的时候很安静很沉默,没有说什么夸赞的语句,而是将空碗递给你,你立刻欣喜的给他添了一碗又一碗。
你没有事,便只能在家给富冈义勇补一下衣服,或者自己在院子里练一下刀术,有时他回家了,看到你在练刀便会沉默着过来指导你。
在水柱的指导下你进步飞快,他对你的招式习惯十分了解。
晚上你们会相拥而眠,你轻嗅他身上干净冷洌如雪松的清香,感到十分安心。
在你快睡着的迷糊之际,好像听到他在你耳边轻声说,“对不起……”
什么?然后意识便坠入了漆黑深渊。
你们就这样生活了一个月,冬天过去后就是春天了,天气逐渐变暖。
这天你们的院子突然有被石头敲击的声音。
你好奇的过去,去见一个穿着鬼杀队制服的少年扒着墙头看你。
他在见到你的面容后,震惊的瞪大了眼睛,对你说,“你是人是鬼?”
你皱眉只觉得这人十分不礼貌,“我当然是人了,你是谁?”
“我叫正田,听说你是水柱大人的妻子?”
“嗯。”你有些不好意思应下了。
我写的好烂,对不起义勇(跪)没写完,想了两个结局,一个是刀的一个就是甜的。
天天烂事太多了,然后就忍不住想吃甜的,吃了甜的又长痘脸然后压力就更大了,话说疫情封校是真的让人抑郁。
吾于夜困,接水上床,突而泡茶,已而不困。细思曰:吾有病否茶已泡,夜已深,遂写此篇
*富冈义勇单人(汪汪汪汪汪)
本篇含有大量
(因为我床头柜的垫子是鱼)
—
凌晨一点半,终于解决完工作的你一头栽倒在床上。
或许是咖啡因的影响还在,你暂时没有睡意,于是刷起了视频。
还是不困。
将手机熄屏你扭头看向了床头柜上放着的一个小瓶子,里面装着一条黑色的小鱼。
"喂,小黑你睡了吗"
被叫做小黑的黑色小鱼默默开始游动以示回应。
说来很好笑,这条不知道什么品种的小鱼是你在路上捡到的。
没错,路上。
初见时它扑腾在没...
初见时它扑腾在没有一滴水的大理石地板上。
本来想放生的,但是在水杯里放了一天最后竟然忘了,干脆放家里养着算了。
然后这么一养就是整整三个月,怎么说也算你半个好朋友了。
一鱼一人就这么互相望着。
你看着瓶子里的小黑突然眉头一皱没头脑的来一句:
"小黑,你好丑。"
瓶子中的小鱼停止了游动也停止了吐泡。
你好像从它那蓝色眼睛里看到了错愕和迷茫。
但是那咋了?
你伸手将灯熄灭背过身睡觉。
被冷醒了。
睡眼惺忪的你眯着眼去看空调的温度,手向身后摸去试图寻找被子。
被子没摸到,倒是摸到一个热热的……
什么东西热热的
一个翻身,你对上了一双眼睛。
"……"
"……啊啊啊啊啊啊啊你谁啊!"
手疾眼快地开了灯。
什么也没有
被子掉在床下,你看着空空如也的床上陷入不解。
房间的门也锁的好好的。
出现幻觉了
并未注意到床头柜上零星几点水渍的你再次伸手关了灯再次躺回床上入眠。
下班回家后你熟练的热起了锅里的饭菜,接水的时候正好遇到从房间里出来的室友。
"xx你男朋友今天做的菜有点咸了。"
你懵了。
"啊饭不是你做的吗"
室友看见你不解的眼神一副"你看我像是会做饭的样子吗",随后撞了撞你的肩不满道:"你小子,交了个那么帅的男朋友都不跟我说。"
你看着她那副样子更不解了:"我没有男朋友啊。"
室友听见这话先是一愣,随后露出一个我懂的表情:"冷战了都连续给你做了一个月的饭,这种男的不多了你赶紧和好吧。"
什么啊?你到底懂了什么啊?
"好了好了我男朋友已经在楼下等我了,xx你们一定要赶紧和好啊!"
你看着她离去的背影感到了无助。
所以给你们连续做了一个月的饭的那个所谓的你的男朋友到底是谁
细思极恐。
你决定明天不去上班了,中午直接杀个回马枪看看那男的到底是谁。
洗完澡躺回床上,你熟练的逗着小黑。
但是今天不管你怎么说话它都背对着你。
是被咋天那句话伤到了吗
没办法,自己的鱼自己宠,哄呗。
"好了小黑,对不起嘛,你最帅了!"
然后小黑就自己慢慢游过来了,又一个突然猛的游过去了。
然后怎么哄也没用了。
这是在闹小脾气吗……
被你一大早从床上拖起来陪你在电梯口坐了一个上午的室友高兴的问你给男朋友的惊喜是什么后看着你掏出来的平底锅陷入了沉默。
"这就是你给你男朋友的惊喜"
看着你认真的点头后她语塞住了。
"……你高兴就好,话说你男朋友今天怎么还没来,往天这个点应该开始做饭了吧"
往天这个点已经开始做饭了
难道……
你一把掏出钥匙开了门直往厨房冲。
一个穿着粉色围裙手里还端着碗正打着蛋你的黑毛帅哥怔怔地盯着你。
你也愣愣地盯着他,手里的平底锅此时显得有些尴尬。
虽然是第一次见面但你总感觉他很熟悉,然后嘴巴下意识……
"小黑"
哦,你一定是疯了。
你这样想着,然后看见帅哥的眼里出现了一点点雀跃。
"嗯,我是。"
等一下我是乱喊的你那么高兴干什么啊!!
又是大家最熟悉的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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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年8月22日2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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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编:
1、这个企划本身是纯无盈利为爱发电的产物是乙女向是联文的形式尊重一切属性的存在
2、收到了很多新男主的呼声当时企划刚启动的时候其实见效并不好能够找到的老师不足以达到开更多男主线的配置企划内甚至还有老师一人写2-3条线的情况
当然如果大家有对于开设的男主线更好的意见我非常欢迎大家的加入参考第2条大家不过都是找口饭吃的乙女人友好相处礼貌沟通
还有什么问题欢迎大家及时指出
这个企划还很年轻大家都在尝试的过程
以后还会有再开的打算
礼貌合理范围内都可以讨论
这个世界上只有三种事物
喜欢的,不喜欢的,和误以为自己不喜欢的
我感激第三种事物的存在,它们是造物主埋下的彩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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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初我害怕天童觉
他给我的感觉,像一排鱼刺
动作灵活到近乎摆脱重力,还处处透着怪诞的气息
异于常人的敏锐直觉像两排围在球网边的锯齿,我想不到任何靠近他时不被刺伤的办法
直到集训时他倚在计分板上关照一旁打杂的日向
懒洋洋地撑着眼皮问他:“你怎么不上场?”
我才终于惊觉
——原来那排戳到过我的鱼刺,是刚刚翻完垃圾桶的小猫委婉的示好
我对天童的误会,儿时在巧克力身上也发生过一次
巧克力不是一种容易被孩子接纳的零食:
其他糖果都甜...
其他糖果都甜得直给,塑料纸反射五彩缤纷的光泽
只有它入口微苦,连包装都是最不讨喜的黑褐色
于是小天童觉成了世上最能理解巧克力的孩子
因为他听过被排斥的心脏是如何发出“噼里啪啦”的声响
命运以痛吻过他的童年
他要报之以稀奇古怪的童谣曲和永不枯燥的巧克力
巧克力和天童觉,是我在无聊世界里挖掘到的唯二彩蛋
敲开彩蛋的感觉,像独赏一朵烟花绽放的所有细节
视线随之升上夜空,逻辑渐渐失重
花火奏响久违的摇篮曲
梦里
华丽的旋转木马永不停息,网兜里的夏天安睡在池塘底
你终于开始疑心,是否那些自以为正确的,才是乏味的错觉?
“你怎么不上场?”
——多希望这样的关照,也有人给过当年的小天童
作为一枚巧克力,想融入小孩子的世界是件难事
所以孤独这门课,在天童觉的世界里难免开班过早
直到告别了那个以为凡事非黑即白的年纪
直到糖果在我们心中不再占据一席之地
兔子消失在十二岁,调休吞噬了复活节
我们被丢在眼前这个彩蛋越来越难找的世界
也曾隐约察觉满街都是便衣的怪物
却还是为了对抗孤独勉强融入
巧克力从融化的温度变成回忆中的模糊感受
我们这才隔着少不更事的孩提时代,想起了天童
或许坚守在巧克力的阵地上,是天童觉对世界最甜蜜的反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