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omo的推荐LOFTER(乐乎)

没写过光遇的想试试水,纯纯都是跑图时的天马行空

书虫

你站在沙滩上无聊地踩沙子玩,被水面的动静吸引了。

水里泡泡不断冒着,你警惕地握紧了刚抓来的螃蟹,准备一有什么不对劲就丢螃蟹。

然后就看着书虫从水里出来,手里拿着一颗晶莹剔透的珍珠,水从他的头发上滴在沙滩上。

你下意识咽了咽口水,呜呜,你以前怎么没发现书虫......

你下意识咽了咽口水,呜呜,你以前怎么没发现书虫这么诱人。

书虫看着你也瞪大了双眼,尔后,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雨林

雨妈从水里出来的时候你一开始是惊吓的,然后变成了惊喜。

你在神殿里找了一圈都没有找到,最后坐在椅子上叹气,说好的有事找你呢?结果自己人有不在。

然后雨妈就从你面前的湖里出现了!!!

你吓得哇哇乱叫,胡乱挥动这手里的魔杖。

下一秒就被雨妈扣住下巴。

“睁开眼,是我,好好看看,还有安静点。”

听到熟悉的声音,你才把眼睛睁开一条缝,然后惊奇地发现,这好像是雨爹……

雨林腰间围着浴巾,水从发梢落在腹肌上,再向下滑去,消失在浴巾里,你捂着眼睛,从指缝里偷看。

雨爹身材好好哦,难怪能和龙骨打成平手。

因为这个是新番,所以更新的次数会更多Σ(|||▽|||)

剪了一个小时(确信

本人剪辑技术较拉(

凑合着看吧(悲)

这么无敌的姐姐竟然是一个宠弟狂魔

小情侣重逢看这小碎步

主美加,副英法(其实感觉含量不多呜呜)

英和美、法和加皆为友情向

非国设,突然来的灵感所以很无脑,ooc致歉,有逻辑不通处,好像把美写的很恋爱脑()

以色列客串一下,美没出轨没出轨

很难吃,很雷人,很短,建议别看,真的真的

正文——————

NO.1

加拿大和他分手的第十天。

美利坚缩在暖和的被窝里慢吞吞地划着手机,他没拉开窗帘,清晨的阳光无法照射进来,未开灯的房间里一片昏暗,纪念日软件上的黑体字被刻意加粗——

距离和加拿大在一起的五周年纪念日还有2天。

“4”被涂成鲜艳的红色并刻意放大,原本的满心期待如今却像利刃一般直直刺进美利坚的心脏,......

“4”被涂成鲜艳的红色并刻意放大,原本的满心期待如今却像利刃一般直直刺进美利坚的心脏,那红色数字刺眼得很,美利坚退出软件,再点进推特漫无目的地划,冗杂的信息向他扑面而来,然而一条条页面经过他的眼睛又没有一条被送到脑子里,到头来他也不知道自己在浏览些什么。

——至少一条给他留下印象的都没有。

消息弹窗出来,美利坚无精打采地抬眼看了一眼,是英吉利发来的。

“出来喝一杯吗?”

这可不像他的作风,美利坚思索,毕竟以前拉着英吉利出去喝酒的一直都是他自己,大多数时候英吉利还百般推脱呢。

美利坚打开聊天软件打算回复英吉利,然而映入眼帘置顶的消息再一次深深地刺痛了他的心,置顶的人毫无疑问是加拿大,亲昵的备注底下是美利坚未发送成功的一条信息,旁边还有一个红色的感叹号。

和那个纪念日数字一模一样的颜色。

伴随着熄屏按键的声音,手机被“啪”一下摔在被子上,美利坚烦闷地将脸埋在枕头里,猛吸了一口枕套上残留着的洗洁精的味道。

……加拿大洗的。

美利坚有些恼火,他扭过头,慢慢睁开一只眼睛,看到床上另一个枕头。

……加拿大枕的。

他又心情烦闷地闭上眼睛,转过身换了个方向躺着。闭上眼睛,潮水般的记忆涌上来,白框黑字,加拿大给他发的那绝情般的消息和红色感叹号像幻灯片似的在他脑海一遍遍闪过。

太糟糕了。

枕边人不在,如今美利坚只能一个人孤零零地独守空房,触及身边床单的冰凉,美利坚更烦闷了,他揉了揉一头凌乱的金发,从被子里探出头来,电子屏幕的光亮照出了他眼眶下的乌黑。

他将目光从置顶移到发信人“不列颠”上,慢吞吞地敲下一个简短的词。

“好。”

随后手机再次被扔到柔软的被子上,美利坚用被子将自己裹成了一团鼓鼓的球。

NO.2

若要回忆美利坚和加拿大的过去,那简直是三天三夜都说不完。他们大四时相识,从认识到确定关系一切迅速却又顺理成章,不过美利坚为了追加拿大没少费功夫,送饭送花什么的只不过是家常便饭,再普通不过,即便美利坚亲手做的饭没少让加拿大嫌弃,不过出于对方的心意加拿大每次还是接受了,然后在对方问及味道如何时再勉强笑着夸一句。

毕业之后美利坚开始创业,虽然前期遭受了不少挫折,但之后公司办得风生水起,他和加拿大决定在巴黎定居下来,并且拥有了属于两人的房子,直到他却在年末因为公司的事需要出国办公。

然而,这一走就是三年。

他真的非常想念加拿大。

他想加拿大想得几乎发疯,距离回国最后一个月的日子更是度秒如年,他不止一次在梦里梦到加拿大,梦里他小心翼翼地抱住加拿大,极其贪恋那一点能同对方牵手的时光。

那条和他有关的绯闻新闻传出来的时候他还在吃早餐,至于那条登上热搜的新闻具体标题和内容他已经记不清了,他记得清的,只有加拿大发来的新闻截图,几句争吵与苍白无力的解释之后,美利坚收到了一个红色感叹号。

“分手吧,美利坚。”

归途上他的心在煎熬,他不停地在想,加拿大是否还会给他留一线希望,巴黎的房子是他们二人的,加拿大应该不至于直接恼火搬走……

应该吧。

……应该吧

然而美利坚风尘仆仆地赶到他和加拿大同居的房子,用几乎快要被他遗忘的密码打开锁后看到空荡荡毫无生气的客厅时,他才真正觉得加拿大是认真的。

加拿大搬走了,甚至不久前还刚刚给他洗干净了床单被套,打扫了家里的卫生。

看着萧索的家,美利坚缓缓走到沙发上,沮丧地瘫了下去,朝思夜想的熟悉的触感却无法抚慰他半点。

他是真的被加拿大抛弃了。

——可是,他明明连求婚戒指都准备好了啊。

NO.3

“我说你真的够了。”

棕发绿眼戴着金丝单片眼镜的男人叹息一声,将车窗降下来,以此来散一散车内浓重的酒气。

驾驶座上的人依旧还在灌不知第几瓶酒,喉结滚动,在又一瓶酒被灌下去后,美利坚随手一扔酒瓶,伴随着酒瓶碰撞发出的声音,他有气无力地往后一靠,话语间都夹杂着疲倦和醉意:“加拿大已经和我冷战十天了。”

“不是冷战,是人家把你甩了。”英吉利无情指出。

“十天,整整十天!我和他一句话都没有说!”美利坚声音充满悲痛地哀嚎。

英吉利不再理会沉浸在分手痛苦当中的人,他淡定地打开手机,点开那条热搜第一的新闻,赫然几个标签映入眼帘。

#惊天大瓜!某集团大老板疑似外遇#

#白头鹰集团总裁美利坚的绯闻对象#

#美利坚外遇超清晰拍摄图#

“你自己看看,这到底怎么回事”

美利坚这才想起来他根本就没有好好看过那些新闻,他只顾沉浸在被自己男友,哦不,前男友甩了的悲痛里了,他立马坐直身体,在英吉利不悦的目光下一把抢过手机,点开一条开始浏览。

忽略掉添油加醋的文字,美利坚目光迅速锁定了两张图,第一张是他在和以色列搂搂抱抱缠绵亲吻,美利坚背对着镜头,他比以色列高了半个头,正好挡住了以色列那一边的半张脸。第二张是在车上,镜头在侧面,靠近镜头的是美利坚,正坐在驾驶座上玩手机等红灯,右边坐着的是以色列。

眼看美利坚的眼睛因为不可置信而越瞪越大,英吉利缓缓开口:“我当然相信你不可能有什么绯闻对象……但是你也太大意了,在国外都能被人偷拍然后捏造出个什么新闻来。”

“第一张是我和以色列在谈生意,第二张是我在开车正好他在旁边等红灯,”美利坚冷笑一声,将手机扔给英吉利,“错位照片,拙劣的把戏而已,没想到这也有人信。”

“不管怎么样,这几张照片确实拍的很真实……加拿大不太可能信你会出轨,无论如何你得先和加拿大和好。”

一提及加拿大,美利坚便又失落了下来:“……我没和他好好解释清楚,我们为了此事甚至吵了起来,虽然我们没有互相说狠话,但我确实让他感到很难过。加拿大不可能会觉得我出轨,我们走到这一步是因为吵架而已,绯闻只是助长局势发展的一件事。”

“你们是怎么吵起来的”

美利坚无精打采地摆弄着手腕上的劳力士手表:“本来绯闻也没什么,毕竟加拿大是没信的,但是我怕他难过还是解释了几句,后来我们聊了些什么……然后就吵起来了,不知怎的又将绯闻这件事卷了进来,最后场面就一发不可收拾了。”他仰头又灌了一口酒,长叹一声。“说真的那新闻标题我听着就火大,所以根本没认真看这两张照片。”

“没事,不吵架的恋爱不正常,闹了点矛盾而已,”英吉利只得出言安慰,他打开手机,熟练地点到置顶,按下视频通话键,“听法兰西说加拿大这几天住在他那里,正好我和他明天晚上打算一起出来吃饭,我让他把加拿大带出来,你和加拿大好好谈谈就行了……法兰西”

“我在车上,我们得决定一下明天晚上在哪家餐厅吃饭。”

听到加拿大的名字,美利坚立刻坐直身体,眼睛忍不住往那边瞟,竖起耳朵仔细听着内容。

加拿大熟悉的声音从那边远远传来:“不了吧……那家餐厅我没去过,不一定吃得惯,你和英吉利去就可以了。”

“哎呦,这有什么,你这几天足不出户的,还是多出去逛逛吧。”法兰西推搡着加拿大。

最终对方推辞不过百般热情,便答应了,英吉利比了个“OK”的手势,美利坚不觉扬起嘴角,心情也好了不少。

NO.4

“加拿大。”

“……加拿大”

“加拿大!”

直到喊了第三遍,加拿大才堪堪将注意力从一堆设计稿和珠宝里移到端着一杯咖啡的面色担忧的法兰西身上。散发昏黄光亮的台灯照着加拿大,面庞更添了几分柔和,加拿大眼眶底下是化不开的乌黑,深深的疲倦包裹着他,棕色的发丝也有些凌乱:“……怎么了吗?”

“你再这样下去估计会猝死吧。”法兰西叹息一声,摇了摇头,“已经快十二点了,你还不睡吗?”

加拿大有些头疼,萎靡不振地揉了揉一头棕发,果不其然头发变得更乱了,法兰西无奈地给他顺了顺头发,又把热乎乎的咖啡递给加拿大让他暖着手,加拿大长叹一身,往后一瘫,整个人跟抽干了力气一样。

“不,我先把这张设计稿画完吧。”加拿大勉强扬起一个笑容,“我画完就睡,一定。”

“好吧,好吧,”法兰西看了一眼凌乱的桌子,犹豫了一下但还是答应了,顿了几秒后,他微微皱眉,像不太敢触及对方伤疤一般小心翼翼地开口,“你这几天状态很不好……还是因为美利坚那件事吗?”

“……也许。”加拿大早已料到对方会提这件事,他揉了揉眉心,开口否认,“和他吵了一次架确实把我气得不轻,但其实我不太希望去为了这种误会而毁掉了我们俩那么长久的爱情。”

想起他和美利坚的过往,加拿大心里一暖,之后又长叹一声。

“叹什么气既然不想毁掉,那么就找个机会好好和他谈谈”法兰西眨了眨眼。

加拿大看起来更失落了:“我不知道怎么面对他。之前他在大街上堵过我一次,我便直接跑了,那次之后我们便没再联系过,一个字也没说过。”

“Unpetitproblème(小问题啦)……恋人之间有什么好扭捏的,你看看我和英吉利都吵过多少次架了,现在不也好好的吗?”

加拿大无奈只得顺着他讲:“那好吧,我等个时机好好和他说一下。”

加拿大确实在准备措辞该如何去和美利坚和好,说到底,突然一下子告诉美利坚分手还是让他心里很愧疚的,他已经完全能想象对方急匆匆回国然后看到家里空荡荡的失落的神情了。于是,他下定决心去找个机会和美利坚谈谈。

——但是他没想到机会来得这么突然,打得他猝不及防。

当加拿大和打扮精致的法兰西一起走进餐厅的时候,看到对面座位上淡定看着报纸的英吉利身旁的熟悉的人影时整个人都僵住了。

美利坚戴着那副RayBan墨镜,美元项链在灯光下折射出金属的冰冷光泽,一头金发极其显眼,墨镜下清澈漂亮的蓝色鹰眼扫到加拿大身上时,含了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

加拿大愣在了原地几秒,后知后觉才知道被骗了,微恼地加重了一点挽上法兰西的手臂的力道,用极小的声音咬牙切齿挤出几个字:“法兰西,你居然联合他们骗我入套!”

阔别三年的人,即便平时总是打视频通话,但是如今乍一看活生生的在他面前,加拿大还是有一丝陌生感,换作以前恐怕加拿大早就扑对方怀里了。

但是他现在一点都不想看到美利坚,一点都不想。

法兰西有些无辜地眨了眨眼:“我什么都不知道啊,我根本没想到美利坚会来,是美利坚自己要来的,不信你去问问英吉利。”

英吉利轻咳一声,放下手中的报纸:“来了快坐。”

加拿大动作僵硬地拉开椅子坐到美利坚对面,期间他一直不敢抬头对视上对方的眼睛,加拿大能感受到对方的目光死死黏在自己身上,灼热得几乎要把他烫出来个洞,反观英吉利和法兰西那边还挺融洽,法兰西凑过去在菜单上面圈圈画画。

加拿大和美利坚这边气氛一度僵硬,加拿大只感觉空气要燃烧起来了一样,他低着头装作把玩衣摆,时不时再整理一下围巾,内心尖叫着渴求法兰西和自己说说话来拯救自己,然而法兰西并没有感受到身边人的崩溃,不知和英吉利聊到什么笑了起来。美利坚一直都没有开口说话,加拿大不得不装作淡定地抬起头扫视了一圈——自动把盯着自己的美利坚略过,他开始试图加入英吉利和法兰西之间的对话。

美利坚压下笑容,海洋般的蓝色眼眸暗了暗,当加拿大和正在和法兰西讨论刚端上来的甜品甜度时,加拿大忽地一愣,拿着叉子的手顿住了,他僵直了身体,法兰西疑惑地看了他一眼:“……怎么了这道不好吃吗?”

“……不。”加拿大生硬地开口否认,法兰西便没再多想。

阻挡了视线的餐桌下,略带凉意的皮鞋顺着加拿大的裤腿一路往上,慢悠悠地,像是在调戏什么猎物一般,一直游走到大腿,加拿大死死僵着身体不敢动,一丝绯红慢慢爬上脸颊,他不用脑子想都知道是谁在干这件烂事,餐桌下加拿大踢开美利坚的脚,狠狠地瞪了坐在对面的人一眼,美利坚扬眉,笑着用叉子卷起意大利面条送入口中。

“都分手了还动手动脚的,嗯”带着报复心理加拿大冷笑着悄悄踩了对方一脚,力度却是毫不留情,美利坚微微吃痛,只是笑容更深了,他脸上挂着笑容将一份布丁放到加拿大的盘子上,看起来像是对爱人体贴入微的男友:“这个很美味,尝尝”

淋了焦糖的布丁看起来很诱人,上面点缀了一颗红艳艳的樱桃,抵抗不过甜食的诱惑,加拿大垂下眼帘,默不作声地吃了一口,甜蜜香醇的味道沁满口腔,看到加拿大眼睛一亮,美利坚语气里带着一丝得意:“你一向拒绝不了甜食。”

加拿大沉默着一口一口地吃着焦糖布丁,他确实拒绝不了甜食,美利坚深知这一点,以前他们同居时美利坚常常会在回家后给他带点蛋糕店里的甜品,有时候晚上临睡前美利坚喜欢枕在加拿大怀里,于是加拿大经常给他读诗,旁边的小桌子上总会摆着点蛋糕之类的食物,带着异乡口音的英语如羽毛般抚慰着他的心,美利坚不是没有试着自己做过甜品,但吃起来味道实在一般,于是也就放弃了。

两人之间的气氛有所缓和,加拿大能看出来美利坚是在示好,对上美利坚的目光,他仿佛被烫了一样,立刻心虚地移开目光。

两人都没有开口提分手的那件事,仿佛是最熟悉的陌生人一样,除了刚刚发生的小插曲之外,两人好像没有太多眼神交流,更不提对话了,气氛一度尴尬,在加拿大看不见的地方,英吉利向美利坚飞了个眼刀过去,满脸写着“给你机会你不中用”的无奈。

美利坚挑了挑眉,没说什么。

菜肴美味而丰盛,只可惜加拿大吃得有些味同嚼蜡,反倒美利坚那边冷战——哦不,分手根本不影响他的食欲,和平时大大咧咧没什么两样,看着对方风卷残云般地清空盘子,再看看自己动了一半的食物,加拿大在心底叹息一声。

NO.5

四个人结束用餐结账之后,法兰西以“要和英吉利去公园走走”的名义拉着英吉利火速离开,只剩下加拿大和美利坚在餐馆前面面相觑。

法兰西的言下之意再明显不过了,这明摆着就是给他们创造二人世界,把握机会赶紧和好。

加拿大开始低头玩手机,这只是个幌子,他根本没有浏览进去任何东西,但是美利坚正站在他旁边一言不发,加拿大只觉得手心冒汗,在心里祈求美利坚说句话或者赶紧离开,两人就这么隔着一米不到的距离站着,一句话都没说。

美利坚看着埋头装作玩手机的加拿大,心中不觉想笑,他当然不认为加拿大这时候还在生他的气,某种意义上来讲对方无非就是不知道怎么开口罢了。

加拿大在心底长叹一声,刚准备关掉手机直面现实,就看到一滴水落在手机屏幕上,他一愣,抬头,接着又是一两滴落在脸上,下一秒,随着从微小的窸窸窣窣声到逐渐变大的雨声,雨点细密地砸了下来。

下雨了。

“愣着干什么快去躲雨啊!”美利坚一把拉过还在愣神的加拿大往屋檐底下跑,温暖而熟悉的触感让加拿大回了神,奔跑的脚步溅起地上的雨水打湿了他的裤脚,雨顷刻间下得很大,距离跑到美利坚的车还有一段距离,他们只得临时在街边的屋檐下躲了进去。

极其狭小的空间,只能勉强容得下美利坚和加拿大二人,雨水顺着加拿大湿漉漉的发丝往下滴,身上湿掉的毛衣汲取着他的体温,下一秒,厚重的黑色外套被披到加拿大身上。加拿大一愣,然后看着美利坚一边甩干墨镜上的雨水,一边抱怨这雨说下就下的鬼天气。

耳畔传来的是雨滴打在屋檐上的“嗒嗒”声,路边的绿植被雨水洗刷得弯了腰,还有没带伞的路人行色匆匆,加拿大嗅到了空气中潮湿的味道,空间狭窄得很,加拿大感受到美利坚身躯上的暖意,忍不住向对方靠了靠。

“……冷吗?”美利坚伸手给加拿大系上外套的扣子,加拿大轻轻点了点头,随后被美利坚拥入怀里,一片温暖。美利坚贪婪地感受着加拿大熟悉的体温,天知道他有多久没有抱过他的爱人了,三年来他无时无刻不贪恋着这一点温存,力道大得几乎要将对方融入骨肉。

“我好想你,加拿大。”

非常非常想。

略带失落的声音从耳畔传来,温热的吐息洒在加拿大脖颈上,痒痒的,他被抱得几乎喘不过气来,他只得慢慢顺着美利坚略微凌乱的发丝,声音很轻:“……我知道。我也很想你。”

当美利坚放开加拿大时,美利坚看到对方脸上的一丝绯红不禁扬起嘴角,刚想恶趣味地伸手捏捏加拿大的脸,下一秒就被躲掉。

NO.6

好在这场雨来的快去得也快,十几分钟后,加拿大坐在副驾驶座上系安全带,往后一靠,目光落到左手上的戒指。

“我没想到你居然会记得它们。”

两人的定婚戒指是加拿大曾经设计的,也是同样的一次夜晚,美利坚去催熬夜画设计稿的加拿大睡觉时,加拿大摆了摆手让美利坚先休息。

“为什么非要在晚上设计”美利坚看着加拿大摆弄那些宝石。

“晚上安静,灵感会比较多。”加拿大如是说。

当美利坚再来看加拿大时,对方已经不知不觉趴在桌子上睡着了,美利坚笑了笑,正打算把对方弄去房间时,因为好奇心所以多瞥了一眼桌子上的设计稿。

两枚戒指,蓝宝石与玫瑰,红宝石与枫叶,不用想都知道是给谁的。

“毕竟是定婚戒指,我怎么可能忘。”墨镜下的蓝眼睛饱含笑意,美利坚的语气懒洋洋的。

“哎,我们刚刚那么明目张胆地在大街上搂搂抱抱,会不会被有心之人拍到啊”加拿大扬起嘴角,看向美利坚。

美利坚露出一个灿烂的笑,一字一句地吐出单词:“那样,所有人都知道你会嫁给我。”

END.

all英汤底的瓷英,搞点

内含瓷英、美英、罗英、法英

无差

注意避雷

瓷从散发着莹莹白光的电脑前抬起头,略有些疲惫地揉了揉眉心。

才十点半吗?今天效率挺高的……

瓷关掉电源,收拾好东西。

楼里已经是漆黑一片了,只有主机的电源键还透着点淡蓝色的微光——还有电梯间投射出的一丝正在变窄的晕黄的浅色。

尽管不知道是谁和祂一样熬得这么晚,瓷却没有什么一睹为快的欲望——祂莫名觉得那里面有什么洪水猛兽在等着祂——总之是不好的预感,所以祂刻意放缓了脚步,打算等下一班。...

尽管不知道是谁和祂一样熬得这么晚,瓷却没有什么一睹为快的欲望——祂莫名觉得那里面有什么洪水猛兽在等着祂——总之是不好的预感,所以祂刻意放缓了脚步,打算等下一班。

天不遂人愿,大概是里面的人听见了瓷,电梯门在将要关上的霎那复又开启,一只手甚至非常绅士地搭上了电梯的边沿阻止它的下一次关闭。

瓷没有办法,硬着头皮加快了速度。

“瓷又是最后一个走啊。”

电梯里的人看见瓷倒没什么反应,淡定地跟祂问了晚上好,反而是瓷有些惊讶:“…英,今天怎么到这个点?”

“你也知道我家最近不太安稳,事情总是要多些的。”英无奈地弯了弯唇,“而且刻苦工作不是美德吗?”

别人的家事不必多问,瓷也顺着英转移话题的调笑打着哈哈。

显示屏上的数字不断跳动着。

灯光忽然闪了闪。

瓷心中顿觉不妙,抓紧了身后的扶杆。

无事发生。

祂松了口气,面对英诧异的目光想要开口解释。

“我…”

电梯猛得剧烈颠簸了两下,稳稳地停在了半空。

“嘶-”英的腰狠狠地撞到了扶杆上,“F**theA…Americanmade(去**的美国制造)”

瓷听到了轻微的骨头碎裂的声音,这一下大概伤得不轻。

“…PardonmyFrench.”英背靠在墙壁上缓了缓,透过玻璃窗目测着高度,直接跳下去估计行不通。祂掏出手枪,砰地打爆了逼仄的电梯内唯一能给人带来安全感的灯管。

瓷皱了皱眉:“…外面有狙击手?”

“…我怕有。分明没有停电,这电梯停得也太不正常了。”

“……好吧。手机没有信号,联系不到外面。”瓷看着屏幕上转动的加载符号,“这个点除了我是个人早都走了,那就意味着我现在只能和你等到明天早上被人发现后才能出去。”

“别那么丧气,瓷,说不定它一会儿就好了呢?毕竟你的运气一直不算差。”

“……借你吉言。”

狭小的电梯里在没人说话后显得安静而沉闷,不再流动的空气也干涸成了一滩死水。

瓷感到一阵微妙的郁闷,祂甚至开始考虑干脆自我了断直接回家的可行性,不过念及这可能会让局面更加尴尬并且现场也会很难处理只好作罢。

好吧,再想想看……

有什么东西偶然晃过两道温软而锋利的光。瓷眯了眯眼睛。

是英的眼镜啊…

瓷斟酌了一下语言,半带着点调侃地问:“…英为什么一直戴着单片眼镜呢,是左眼视力不好吗?总不能只是为了绅士风度吧。”

“为什么突然想问这个,是不好看吗?”英唇角的微笑隐在黏稠的黑暗中,模糊地透出些危险又迷人的意味。

瓷移开目光,理了理有些发皱的袖口。

怎么会不好看呢?从瓷个人的审美出发,虽然说不清这金丝边框的单片眼镜有没有什么加成,但总不会是削弱英自身美感的存在,硬要讲可能是使祂多了点斯文败类衣冠禽兽的气质。

好吧,瓷只能也只会用这些不怎么褒义的词去形容英国人,毕竟即使那些天真的轻易为祂外表所蒙骗的意识体真当祂作绅士,两只千年老狐狸可是心知肚明彼此是什么烂到骨子里的货色。

当然这些话也只是在瓷的脑海里打两圈转,是怎么也不可能真的出口的。到底还是没那个立场,换任何一个蓝营的意识体,甚至俄在场说不定都能接的上话;而瓷思忖再三,吐出的依然是冰冷的不掺杂个人情感的音节——一如既往的清汤寡水、没有营养的转移话题。

“只是随便问问,你要是介意…”

“唔,我当然不会介意这个,不过你真的想知道?”英嘴角的弧度加深,尾音都带了点愉快的意味,“因为我的左眼是‘灾厄之眼’哦~”

“……又是英式幽默?”瓷挑了挑眉,“那我现在岂不是受到诅咒了?”

“不。我的眼镜就是为了防止这个。”英正色道,“而且现在我诅咒的能力已经全部用在美身上了。”

两人对视一眼,不约而同地笑起来。

“…我本来还猜你会提到法的。”瓷摇着头。

“Why,我以为美利坚现在是我们共同的敌人,再说——”英在胸口画了个十字,“耶稣在上,法国青蛙肯定还没被诅咒就已经迫不及待地投降了。”

“好吧,我不得不承认,乳法笑话永不过时。”瓷笑弯了眼睛,“…英式幽默也是。”

“等等,我刚刚是认真的!”英回过神来,“我的意思是它是Calamitas*,不是给人带来灾难,而是给我带来灾难——或者说它本身就是个灾难。”

“当然——如果夜足够长。”

英和所有意识体、准确来说和所有人一样,是有童年期的。不过现今存世的意识体很少有真正见过的,似乎祂一出现在这个世界上就是一个温和且残忍、真诚而虚伪、多情又无情的列强形象。

无论是彼时华美奢侈的贵族装束,还是后来风度翩跹的绅士打扮,祂绵里藏针的话术、果断凌厉的行事作风、甚至是祂仿佛镌刻在骨子里的永远让人挑不出错处的礼仪,无一不让人无法想象祂曾经也有天真快乐的孩童模样。

但英确实不可能没有这样一个时期,不过祂那时候也没有多天真快乐就是了。

说真的,小时候对英来说是一个非常遥远的词,公元前的事情实在算不得近。祂也许曾经确实快乐过一段时光,但是——

“Happinessisalwaystransient……”英放弃了对自己美好童年的回忆,“我实在是想不起来了……但铺垫并不重要,毕竟精彩的部分我记得一清二楚。”

一群陌生的高大的人闯入了不算大的小岛,年龄和身高都不算大的英——那时候祂还叫不列颠——看着所往之处无不是以凄厉之声血肉之躯铸造而成的泥泞的征服之路,祂意识到有什么不一样了,那是一种从灵魂深处涌溢出来的恐惧到甚至有些兴奋的战栗。

这时候祂反而忽然拥有一种令祂自己都有些害怕的极致的冷静。

祂随着流蹿的人群的裹挟向远离海岸线的地方逃离,大概是过了一段不怎么美妙的日子。不过这样的生活不久也要结束了,战火比任何人想象中的蔓延得都要快些。年幼的不列颠看到了满目的鲜血和死亡。

吞噬祂的肉体、侵蚀祂的灵魂的——

祂想要跑,却被和祂同样惊惶的人绊倒了,在战场被一具具倒下的尸体掩埋在寂静的死亡里。但也许这是个安全的地方,起码不会被人发现。

如果没有饥饿和恐惧的话。

___

“那种感觉真是糟糕透了…我敢说我至少饿死了五次。”英皱了下眉,很快又舒展开,“于是我不得不做一点新的尝试——糊在一起的蛋白质和脂肪虽然卖相不好,但起码饱腹……别这么看我,瓷,我不相信你没试过。”

“起码没试过这种——我想知道腐肉是什么味道?”

“这辈子都不愿意回忆的味道。”英露出痛苦的神色,“你可以自己试试看。”

“……还是算了。”瓷扯回话题,“所以你没被人发现然后成功逃脱了?”

“怎么可能。”英重新笑起来,“蝼蚁再怎么垂死挣扎,也抵不过被洪水卷走的命运”

祂被士兵拖拽着扔到那个高踞于王座的男人面前。虽然大理石板上铺了地毯,但英还是摔得很重,浑身骨头散架了一般的疼,连指尖轻微的攒动尚做不到。

一身华服的帝王用祂高贵的鞋尖挑起英的下巴,淡淡撩起眼皮打量着祂眼里的恐惧和憎恶:“……孔雀石一样啊,只可惜不太适合你。”

祂俯下身,一手捧起英的脸,另一边手指轻轻拂过祂的眼眶,然后以一个堪称温柔的力度缓缓没入其中,指尖甚至颇有闲兴地搅动了几下。

殷红的血顺着英的面颊流淌,落英般层层叠叠地染了昂贵的地毯。泪水疯狂地涌出,和它的主人一样无望的颤抖着。

英的声带发不出哪怕一个音节——祂没有力气——甚至没有一声呜咽。

“好孩子,以后你就是罗马帝国的行省了。”罗马松开手,居高临下地看着英捂着眼睛狼狈地瘫倒在地上大口喘息。祂向后抬了抬手,立刻有侍臣掏出丝绢拭干净指尖污秽的鲜血。

没人在意英的想法。祂的痛苦不过是帝国荣光微不足道的点缀。祂好像在原地跪了很久,连宫殿里最卑贱的奴仆都吝啬于予祂以目光,只有大理石板上铺的冰冷的地毯还回哺祂一点余温。

指缝里黏稠的红满溢出来,眼前是一片模糊的血色,视线中的线条被拉长和扭曲。死亡攀附上祂的脖颈,贴在祂耳边冰冷地吐息——

Tempusestingaudium

(骄傲与欢乐)

SuperbiaeRomaaeterna*

(归于我们永恒的罗马)

“…那时候真的头晕得想吐,可惜胃里没有东西来满足我这一点小小的需求……还有地毯上的花纹——因为我几乎抬不起头,所以看得很清楚。”英很明显地停顿了一下,“那是金色的——鸢尾花。”

“…哈,罗马的国花啊,确实是让人印象深刻。”瓷若有所思地点头,“然后呢?”

“然后?然后我开始学拉丁语,学礼仪,学剑术,学天文、艺术、音乐还有哲学……”

“…不,我是说眼睛。据我对罗马的了解,祂——”

“祂不会希望再见到自己不喜欢的东西的,对吧?”英接上瓷的话,“虽然不知道到底是祂的授意还是下人自作主张,总之是反反复复,稍微有点好转的迹象就需要重新处理。”

“可别,上帝祂老人家可没闲工夫管我。”英调侃着摆了摆手,“而且也没这么多次,我想了办法钻的空子——我可受不了隔几个月就要经受那种程度的痛。”

“理解。不过英竟然也会怕疼吗?”

“唉?是个人都会怕的吧,难道瓷不怕吗?”

“唔…比起这个,我倒是更怕——”瓷瞥了一眼英手中把玩的袖扣,竖起食指轻轻抵在唇上,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

“……”英停下手中的动作,“至少现在没必要担心这个不是吗?再说也没有什么忌讳的内容,寻常朋友聊天而已。”

“这么说倒是我多虑了?”

“仁者见仁。”英耸肩,“只是不归我管罢了。”

瓷盯着英的眼睛,英毫不回避地与祂对视。

良久,英终于笑出声来:“我说,我们还要玩多久‘eyetoeye’的游戏?”

“只是觉得你的眼睛很漂亮。”瓷幽深的黑眸中盈着浅浅笑意,“我的意思是——现在我可是‘不敢高声语,恐惊天上人’”

“……看来这游戏是你赢了。”英抿了抿唇,率先移开目光,“好吧,Ipromise.”

“君子一言?”

“…当然,这是贵族精神。”英笑得意味深长。

“那么一切就都尘埃落定了。”瓷拍了拍手,“不过看样子你精彩的故事没能坚持到天亮?”

“那你可太小看我了,故事还长着呢~”英翘起的嘴角逐渐抻平成一条直线,“可惜接下来的部分是我最讨厌的。”

英曾经是法的封臣,这是个不算秘密的秘密——因为两个当事人虽然没有刻意隐瞒,但也没人愿意提起——毕竟对现在的祂们来说这可不算是什么光辉的历史。

只可惜对当时的祂们来说,这件事没有后来的后来。

落地窗把阳光切割成整齐的几何形状,光影掠过英的脸,模糊了祂晦暗不明的神色。

勋章、佩剑、冗杂的服饰,梳得一丝不苟的头发温顺地贴在耳后。

祂脚步轻慢地走向高踞于王座的人。

站定。下跪。

一套生硬死板的动作硬是被祂做得行云流水、赏心悦目。

少年轻轻搭上双手,庄严肃穆的宣誓词在金碧辉煌的宫殿里缓缓流淌。

“……以后我就是您的人了。”英抬头看进法碧色的眼睛。

沉寂温和的颜色深处是化不开的冰冷。

法轻笑了一下,俯下身轻柔地吻了吻祂的…眼睛。

英的睫毛不安地颤动了一下,但很快温顺地任由法动作。

“帝国祝福你,我可爱的小孔雀石。”

“…………”瓷长久地沉默,艰难开口道,“…我现在有两个问题——你会回答我的,对吧?——看在孔雀石的份上?”

“当然~”英又恢复了一副心情很好的样子,“Ipromise~”

“好极了,那么请问地毯是什么花纹的?”

“…………鸢尾花。”英国人的笑容逐渐消失,很是不情不愿地吐字,“金色的…………东方人的恶趣味?”

“我可比你们差远了。”瓷不赞同地摇头,拼命压下试图翘起的嘴角,“…第二个问题,这次只是被亲了一下啊,难道也能算厄…”

“不会有比这更灾难的事了!”英语气中透露出十足十的憎恶,“……而且不止,祂也是个爱挖人眼睛的主。”

英站在海滩上,看着士兵们慌乱地撤离回船上。远处火光接天,赤色染了万顷的晴空。

祂叹了口气,准备登上最后一艘船。叶沙沙作响,风也在响,不远处可能还有几声虫鸣。

英忽然呼吸一窒。电光火石之间,白刃抵上祂的咽喉,缓缓划出一道血线。

“别动,我亲爱的,我可以放你回去,前提是你要送我一样东西。”法贴在英的耳边吹气。

“你直接杀了我我也能回去。”英不屑地偏过头,计算好角度打算来个愉快的自我了断。

“这可由不得你。”法敏锐地察觉到祂的意图,微微偏转了剑锋,一个借力将英压倒在坚硬冰冷的地面,粗暴地扼住英国人纤细的手,手中的剑狠狠贯穿祂的手腕将祂钉在地上。

英的唇瓣瞬间失了血色,呼吸都有些絮乱,祂默数着脉搏跳动的声音平复下来。

“……法兰西,你tm能不能快点。”

“马上,亲爱的~”法带着暖意的指尖轻轻蹭过英的脸颊,动作是英已经百余年没见过的温柔,“我会轻一点的~”

法兰西的体温比英要高不少,英却分明打了个寒噤。

祂慢慢撑开英的眼皮,受到刺激的幽绿色的瞳孔不安地颤动了两下。

“唔!”英咬紧牙关将声音堵在嗓子里,口腔内弥漫着浓重的腥气,祂感到一阵眩晕,用尽全身的力气才断断续续地拼凑出一句话,“…哈啊……不…错的……战利品…?”

法食指和中指间夹着一颗完整的眼球,祂垂眸轻轻吻了吻新鲜的孔雀石绿:“…当然,迄今为止最棒的。”

“…慢得要死,感情疼的不是祂。”英喋喋不休地抱怨着,“我挖祂眼睛的时候可比祂痛快多了。”

“……好吧,所以故事终于要结束了?”

“当然不,实际上它几乎在每次战争中都或多或少受过点伤……平时也保不准要出什么意外。但不过也都是些无聊的重复了。”英靠近瓷,眼睛里闪着点细碎的光彩,却又被镜片遮得模糊不清,“真是的,上帝从来不会怜惜我。”

幽深的泉水暗暗涌动,搅得空气暧昧不明。

“…那是祂没有眼光。”瓷把距离拉得更近,唇间的空隙甚至不足一指,呼吸渐渐缠绵交错在一起,“你说呢?”

“瓷又取笑我了。”英的尾音模糊地上挑,“…不过气氛已经烘托到这了,是不是该做点……正事?”

电梯猛得剧烈颠簸了两下,稳稳地启动了。

“嘶-”瓷用拇指蹭掉血迹,看着英重新和祂拉开距离,“电梯终于好了——比我想象中要快些。”

“…我以为你会很开心?”

“…………所以英戴眼睛只是为了有点心理安慰?毕竟这似乎也起不到什么保护作用。”

电梯门缓缓打开。

“当然……”英忽然停住了。

不远处那一头灿烂的金发即使在黑暗中也仿佛在熠熠生辉。

美脸上笑容洋溢,祂缓缓举起手枪:“Surprise,Daddy~”

祂正要瞄准英的心脏,想起什么似的略微移了移枪口。

砰!

“…?!”

子弹被镜片弹开。

英后退几步,上膛、瞄准、扣动扳机。

美的枪脱手飞出去。

英嘴角勾勒出好看的弧度。

“——当然不会,因为它是防弹玻璃的。”

*拉丁语“灾难”的意思

*拉丁语,罗马之光(电影杜撰的罗马国歌)里的内容

本来只是英为什么戴眼镜的一个设定,一不小心写这么长。(要不以后设定都这么写?)

这篇文里设计非常多,比耳饰那篇多得多(我头已经想秃了)。看出来的宝可以发表自己的解读,下周六下午8点公布分析。

彩蛋是事情不是那么明显的起因

隐藏结局是后续和藏在其中的一点小提示

英吉利曾经有一枚戒指,平时不出海的时候就戴在右手无名指上,出海时就把它摘下,保管在胸前的暗袋里,生怕肮脏的血液弄脏了象征美好的戒指。

戒指是十三州送的,这孩子特地找了全国最优秀的铁匠铺制作,在英吉利生日当天,给他的王亲手戴上了戒指。

英吉利还清晰的记得,自己收到这份独特的礼物时,内心的喜悦止不住的涌上心头,像一股暖流,在天寒地冻的冬天给了他温暖。

那天,他抱着自己的爱人亲了一下又一下,最后埋在爱人厚实的胸膛里安稳入睡。戒指被他用手保护着,生怕一不小心蹭到划痕,坚硬的材料在他心里就像玻璃一样脆弱。

只可惜,戒指没有受到一点伤害,犹如......

只可惜,戒指没有受到一点伤害,犹如崭新。可,物是人非,他的爱人背叛了他。

一把把利刃刺向他的肉体,英吉利立刻挥剑打开,周围的亲卫也簇拥上前,保护他们堕落的王。

他被打败了,往日的帝国轰然倒塌,让他感到有些恍惚。

渐渐回到了现实,他很清楚的记得,自己清醒后做得第一件事。

他把一直放在暗袋里的戒指拿了出来,戒指照应扑朔着的火光,在这人间炼狱里,这戒指是多么的刺眼,也刺进了英吉利的眼底。

下一刻,他就当着美利坚合众国的面,用力向前一抛,小小的戒指淹没在了尸海里,带着英吉利拾也拾不起来的心。

可美利坚的反应是什么?他只是不以为然地说道:“这个戒指你怎么还留到了现在?难不成大不列颠是幻想着我能重新当回你的殖民地?”语气中带着对这个戒指和英吉利的蔑视。

对啊,自己可真蠢,还傻傻的留着这个戒指。早在十三州有骚动的时候,自己就应该扔了它,好后悔。

真是的,海上霸主,你怎么变得这么恋物了?

丢了戒指以后,英吉利就再也没有买戒指了,尽管只是装饰的戒指,也不曾买过。美利坚为了讨好他送的戒指,也都全被他扔进了垃圾桶里。

就算有了新戒指那又能怎样?属于他的那枚载满回忆、美好且留恋的戒指早就弄丢了,就算买了新戒指,他的东西也不会再回来了。

他的小十三州已经死在了战火中,因为没牵好他的手,他把他的爱人弄丢了。

其实如果英吉利走进美利坚的办公室,有幸打开最底层的保险柜,就可以看见一一一枚精美的戒指正安安静静的躺在绒丝盒里。

这枚戒指,找到它可谓是大海捞针。血肉模糊到手脚分不清的尸体里找到一枚独特的戒指,当时美利坚动用了很多人力,发了疯似的让他们去找,找不到,就把他们的头给砍了,然后再换另外一批人找。

看着灯光下,反映着光的戒指,一闪一闪,闪进了美利坚的心里。他也像曾经的英吉利一样,恍惚了好久,最后还是决定自己收起来。

现在这枚戒指或许对英吉利来说,已经不再是美好了,只代表了爱人的背叛与被欺骗的愤怒。英吉利是一个多自尊的人呐,这样跟羞辱他没两样,还是不拿给他看了。

如今的世界霸主在办公室里像个小孩子一样,拿着一枚小小的戒指左晃右晃,看来看去,好像在戒指上能发现什么大秘密一样。

海上霸主也许不是恋物,或许只是不忍心,也只相信自己的爱人,只是跟自己闹个小脾气而已。

世界灯塔也不是恋物,他恋得是昔日阳光下闪闪发着光的王,如一颗太阳照进了自己的世界里,只不过现在这颗太阳拉上了心门的窗帘,不再照耀他。

但他相信,迟早有一天,太阳会为自己重新拉开窗帘的。

《又名,报恩对象找错了怎么办?》

药师大人还不回头看的话老婆就没了噢!老是写岚被挖墙角,这次让岚成功娶到老婆。

不要送礼物!没有内容的!

01.

仙舟「罗浮」上最不缺的就是热闹,上一次这般多人的盛况你还是在「星际和平公司」的那场刺杀活动看到的,而「罗浮」上仅仅是一个商铺街就热闹得不行。

你堂堂「丰饶」第一令使,自然不可能是被抓到「罗浮」来的,而是单纯为了刺探情报,好好挫一挫这群胆敢让你家药师大人无奈的无知者的锐气,顺便让那个什么……叫岚的星神知道什么叫作不好惹。

只是你进入「罗浮」过于顺利,那个叫驭空的狐人,不仅没有查你的身份信件,还给你...

只是你进入「罗浮」过于顺利,那个叫驭空的狐人,不仅没有查你的身份信件,还给你安排了极好的地方居住,你看着兜里那张从「公司」偷摸拿到的卡,又一次给自己聪明的脑袋点了个赞,「公司」的面子和情分真好用。

喝着九折买到的「仙人快乐茶」,你一路溜达到了罗浮的书店门口,店主是个小姑娘,她见你过来先是一愣,然后立马顺着你的视线替你取下了那本小说,随即赶紧递给你。

你接过书本走到一旁的竹椅坐下,本来你是想好好读一读这本小说了解一下最近的潮流的,但是四周的注视视线实在让你觉得奇怪。

总不可能是你的身份暴露了吧?要真的是这样的话,你现在怎么可能还会好端端地搁这里坐着,早就有一堆云骑军来抓你了。

本就不懂就问的原则,你找到了离你最近,视线最明显的狐人小姑娘,“你认识我?”

小姑娘没想到你真的会注意到自己还会主动开口和她聊天,差一点激动到晕过去,幸好她的同伴及时扶住了她,礼貌和你对话,“怎敢算是与您相识,我等只是仰慕者。”

这话听得你更是一头雾水,正巧你手里的「仙人快乐茶」喝完了,于是决定继续自己刺探情报的计划。结果你过去还书的时候,店主小姑娘说什么都不肯收,非要把书送给你,如果不是你手上拿不下她还想再塞两本其他的书给你。

毫无任何阻碍地进入神策府时,你终于模模糊糊意识到有什么不对劲,「罗浮」的神策将军景元你是见过画像和照片的,当时求你帮忙的那个男人怎么说的来着……

“此人心计深重,令使大人千万小心。”

“哼,区区黄口小儿,还没我年纪零头大。”你将所有的情报物件资料收进兜里,转头就踏入撕裂的传送洞口回到了药师的身边。

所以……他们一行人搁门口站好,一副迎接贵客的姿势是什么意思?你看着这群奇怪的仙舟人,眉头微挑,好奇地挨个打量过去,差点忘记你本来的目的是「罗浮」的防护装置,以及如何破坏「太卜司」里面的「大衍万象阵」。

虽然你有预感,总觉得大概,可能,也许这两个任务要泡汤了,尤其是在你看到那个疑似是云骑军元帅的女人时,你的警报雷达瞬间响起,你明白了,他们就是故意的,要关门打狗……不是不是,是请君入瓮!

而「罗浮」上空猝然划过的光矢印证了你的猜想,「巡猎」星神都赶过来要杀你了!

02.

本来你想着就算是云骑军的这个元帅出手也不是你的对手,最多让你的潜入计划暴露,但是突然增加了岚这个变量,一直被药师教育要先保护好自己的你撒腿就跑。

你现在待的地方有着所谓「帝弓司命」的庇佑,几乎完全屏蔽掉了你和药师之间的直接联系。

但是这一次你面对的是「巡猎」星神,第一次逃走没来得及,那么你八成也是等不到药师来捞你回去了。

“药师大人虽然你的恩情我还没有报答,老是给你添麻烦,让你来捞我,但是下辈子,下下辈子我还是会来找你的。”你录完留言后,决定悲壮赴死,你可不觉得你这两条腿跑得过以速度著称的「巡猎」星神。

就在你已经握紧自己的法杖时,三道光矢朝你迎面袭来,一道击飞了你的武器,一道击碎了浮悬在你身边的绿色金蕊花花,还有一道落在你的面前,祂这是在恐吓你,绝对是!

你心里突然生出一股无名怒火,一脚踹上了面前的光矢,结果那光矢跟碰瓷似的,哗啦一下就碎了还黏上了你的鞋底。

上一秒你还在皱眉想着怎么把这些东西给处理一下,下一秒可怖的属于神明的威压向你袭来,准备好迎接死亡的你被来者紧紧拥进怀中,立马炸毛想挣扎一下的你却发现这家伙抱得实在太紧了,自己根本就使不上一点劲。

你是不是应该喊非礼啊?不过这个宇宙里有管星神的法律吗?

“你去哪里了?”长年未开口说话的神明声音低哑又沧桑,手上抱着你的动作和力道你不管怎么看都觉得非常奇葩,难道这光矢的主人才是碰瓷第一人吗?这话说的好像你是个不负责任一走了之的渣女一样。

说多错多的道理你还是明白的,所以你非常上道地选择了闭嘴,反正你现在还没有被嘎,还没有寄,只能老实等着药师来捞你回去。就是不知道药师和岚真的打起来了会怎么样?

那你可真是个罪孽深重的女人了(bushi

药师赶来的速度比你预想的还要快,岚的注意力绝大部分都在你的身上,所以在你预备溜走的一瞬间祂就抓住了你的手腕,稍微一用力你就被带回了祂的身边。

行走于「丰饶」命途的美丽神明依旧保持着悲悯的表情,祂似乎并不意外你这次直接招惹上星神级别的麻烦,在你发出求救的那一刻立马就回应了你的愿望,亲自来带你离开。

被岚抓住完全没机会挣脱开束缚的你满脸都是苦涩,差点就要掉小珍珠了,药师这些年来早已经习惯你撒娇任性的样子,立即出手变幻空间把你带回了祂的身边。

一手抓空的岚转眼就拉满了弓,面具之下那双眼睛中满是冰冷,这一次祂一定把你带回来,无论怎样都不会再放开你的手。

03.

药师无心战斗,见你只是稍微受到一点惊吓,就准备带你离开这个是非之地,祂将手掌轻轻搭上你紧紧挽着祂手臂的手背,无声安慰着你。

找到靠山超级有底气的你终于有勇气看清楚了岚的样子,结果你还没有开始得意,脚心忽然传来一阵刺痛,被光矢碎片刺破的皮肤一直往外冒血,你当即就痛得不行,摔进了药师及时护住你的怀抱。

“放开你的手!”

“汝竟如此伤及无辜者。”

两个神明的脑回路完全不在一个频道,而你被这么一刺激,突然就把断片的记忆给续上了,连脚底的痛都顾不上,瞳孔疯狂地震起来。

原来你还真的是个渣女啊?!

04.

记忆续上之后,那些让你疑惑的事情就解释得通了,在你身陨之前你和岚早就是恋人的关系,你也在岚飞升之后成功飞升进入星神的世界。

后来你因为意外即将身陨,几乎是抱着同归于尽的心态和对仙舟动手的四位绝灭大君在外空间展开对决,入侵者赶走了,仙舟安全了,差一点嘎掉的你在最后一刻被岚共享了生命,命至少是保住了,只不过你人漂哪里去了……那就不知道了。

仙舟上一直留存着你和岚的故事传说,你的画像更是每一个仙舟人民都无比崇敬对待的宝物,再加上你的容貌定格在你年轻的样子一点都没有变化。

咳咳,总之现在岚好不容易找到你了,结果你没有想到啊,你的破记忆出了问题,害得你找错了对象,找错了就算了,找的还是岚的死对头。

在黑暗宇宙中漂流多年后,你被一截枯木拦住,在残存的丰饶之力的治疗下,你终于勉强清醒了过来。

你失忆了,但是又没有完全失忆,只隐约记得自己好像是差点寄掉,然后被救了,所以你应该找到你的救命恩人然后报恩去!

那个时候的你觉得自己的想法非常正确,聆听祈愿的药师回应了你的声音,你从祂的身上找到熟悉的治愈气息,所以你就以为祂是你的报恩对象,最后赖着要待在药师身边,怎么都不肯走,药师答应了你的要求,这些年来祂自然能够感受到你模模糊糊间把祂当恋人对待,无私的慈怀神明应允了你心底的愿望,完全接受了你的一切,把你当作恋人对待,还把你养成了最嚣张的丰饶令使。

只是回应你的愿望并且从来没有过问你的过去和目的的药师的确无辜,祂从未问过你什么,也没承认过他自己就是你的报恩对象。

岚找了你这么多年,祂当然也没错!

所以错的是你,你果然真的是个渣女啊!终于想明白怎么回事的你只觉得药师的拥抱非常烫手,偏偏脚心的伤口是钻心的痛,你根本就下不了地。

无意识间,你重新开启和岚之间的心神沟通,一股又一股的担忧急躁等复杂心情朝你涌来,你心思不宁,岚立马就共享到了你的记忆,在你方才沉默时,岚几乎是心如死灰,早已经沉寂的心脏此刻猛然跳动起来。

“别怕,我在这里。”岚的声音不算温柔,却是你最熟悉的笨拙的安慰,你一个没忍住又酸了鼻子落下泪来。

药师有些疑惑你的沉默,一般这个时候你都会像只得意的小孔雀抖擞精神,狐假虎威地嘲讽对面,这次反倒是越来越爱哭了。悲悯的神明替你脱下了鞋,手掌覆上你的伤口,再回神时你已经被祂带着离开。

岚早已经不见踪影。

“勿怕。”药师如往常一样安慰着你,你却反常地躲过了祂的触碰,明显是不想和祂接触,可是这是为什么?

“何故如此不安?”语气中透露单纯的疑惑。

你控制住自己紧张的呼吸,努力装出原来和药师之间的亲昵从容,“没有啊。”

下一秒,祂那毫无征兆贴上你后颈的熟悉温热触感,吓得你呼吸一滞,差点从药师的怀里跳起来。

你的心脏不受控制地狂跳,肩颈都在轻轻颤抖,药师见你明显一副受惊过度的模样,微微垂眸,并没有拆穿你的谎言,安静地拍打着你的后背,不知在想些什么。

神明的掌心温热且柔软,似有若无地在你的肌肤游离,像是随时都可能将你掌控住,也对,哪怕是最为温柔的神明也不是现在的你可以反抗的。

药师突然又问:“可是「巡猎」之故?”你只觉得自己的后背猛然绷紧,甚至起了一层密密麻麻的鸡皮疙瘩,祂真的很敏锐,哪怕同时祂还在分神降下赐福。

你眼睫眨得很快,语气非常心虚,“没有,真的没有。”你话才刚刚说完,药师的动作就停了下来,只是祂依然没有松开你,祂仍掌控着你。

忽然,药师将你彻底环抱在怀里,独属于丰饶的气息侵袭过来,谎言也没关系,祂相信了你的说辞,轻轻拍着你的后背哄你休息,就像这些年来祂那样温柔而纵容地对待你那样,一如往常的偏爱。

05.

你逃走了,或者说药师从不阻拦你的行动,祂只是没有想到你没有再回来的打算,你选择了岚,而不是祂吗?

终于再次寻找到你后,药师看着站在岚身边的你,突然恍然大悟,可惜你这次并没有向祂许愿,所以祂决定继续执行你以前的愿望。

“我想永远留在药师大人的身边。”

“可。”

你似乎听到了一声熟悉的笑声,四处张望却没有发现任何不对劲的地方,就好像刚刚那带着一丝嘲弄的笑声只是你的幻听一般。

岚察觉到你突然的不安,伸手牵住了你,偏头看向你的眼睛,“怎么了?”

“没什么。”你摇摇头,只当自己最近没有休息好。殊不知,只要你和岚一旦分开,下一刻就会被永远囚于「丰饶」的牢笼,慈悲的神明只是在实现你向祂提出的愿望,仅此而已。

Theend.

写得很爽,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药师大人快上,快打起来ohhhhhhhhhhhh。

内含Binah,吸血鬼亲王(锁妈)x猎人(你)

“你”是猎人协会的新人,这次写的前摇有点长

ooc致歉,希望看得愉快

来到吸血鬼亲王的住处,你深切感受到了何谓底蕴深厚。庄园粗略估计面积可达几千亩,最外围是一圈光华内敛、带有金纹的玄色雕槛,其上缠绕着墨色的玫瑰,玫瑰也带着金色的纹路。

这恐怕只是她的冰山一角,吸血鬼亲王的代际财富不容小觑。这支亲王血脉是所有吸血鬼中管理得最出色的几支血脉之一,故而被协会选中谋求合作。坐拥庞大财产,又将一支绵延已久的吸血鬼族群管理得如此井井有条,那位吸血鬼亲王肯定不好相与,...

这恐怕只是她的冰山一角,吸血鬼亲王的代际财富不容小觑。这支亲王血脉是所有吸血鬼中管理得最出色的几支血脉之一,故而被协会选中谋求合作。坐拥庞大财产,又将一支绵延已久的吸血鬼族群管理得如此井井有条,那位吸血鬼亲王肯定不好相与,你为自己的安危而感到担忧。

想起那位不知所踪的前辈,你默默给自己点了一根蜡。

庄园的管家也是一位资历很老的吸血鬼,样貌倒是年轻,只那一身沉寂的气息和肃穆的神情显示着岁月的流逝。他领着你到某个建筑物附近,招来一群仆从,示意她们带你进去,他则转身站在大门的一侧。

你不明所以,被一群女仆领到了室内,奢华内敛的内饰和广阔的空间再次给你带来了惊叹之感。

然后女仆领着你到了一个像是更衣室的地方,为首的女仆微微欠了欠身子,低声说了句:“失礼了。”然后半强硬地驾着你换衣服。

随后她们带着你去沐浴,最后给你套上了庄园同款配色的礼服。黑金配色,暗纹精致,唯一不太好的是领口开得有点大。

吸血鬼亲王都是些矜贵的家伙,讲究点倒也很正常。但是你隐隐嗅到了不一样的意味,恐怕这次任务并非意外,而是特意指派给你。

踏入亲王的房间时,亲王本人正倚坐品茗。借着月光你看清了这位传说级别的人物:不对称的墨色长发,有一层金色的发丝点缀其中,发尾带着微微的卷翘,身上也是黑金配色的一套衣裙。

亲王饮毕,才轻轻搁下茶托,一眼扫过你所在之处。你身后的管家欠了欠上半身,无言地退出了房间。

你不知该如何行动,只能硬着头皮稍稍靠近了一点。亲王黑沉沉的眼饶有兴味地盯着你,不发一语。你想起此前种种,一个猜想在你脑中形成,你很想实践一下。

猎人协会那些高层个个都是人精,真要派你这么个小新人来接洽,惹出的祸乱不是协会能简单承受的。协会的行事风格并不冒进,所以那个猜想大概率是正确的,你认为自己可以一搏。

你大着胆子径直来到吸血鬼亲王的面前,欠下身子:“您好,亲王大人。初次见面,我是负责向您谋求合作的指定人员...”

亲王抬了抬手,打断了你的自述,你肃容静待亲王的指示。“我的眼线无处不在,孩子。你不必赘述,只需遵循你的内心而言。”

你顿了顿,试探性地提出了协会的任务要求。

亲王大人终日黑沉的双眸闪出一丝锋寒,手中再度端起了茶托,轻啜一口,略微带着叹息的语气道:“茶凉了。”茶托再次被搁置到桌面。

下一秒亲王已经离开了圆桌,闪身到你面前,捏起你脖颈上从不离身的吊坠,意有所指地低语:“你并非一无所知,何必为了无关紧要之物浪费口舌。”说罢看向巨大的雕花落地窗,意味不明地感叹:“今日繁星依旧,不可胜数。”

身前的气息十分具有压迫感,话语中没有什么明显的情感色彩,但你却听出了些微的不耐烦。

“...我是被指定的吗?为什么是我?在此,我请求您的解答,亲王大人。”你发出了自己心中最大的疑问。

亲王放下你的吊坠,手指附上你脖颈的一侧,细细摩挲着。听到你的问话,隐隐露出了愉悦的音色:“你有那么一丝狼人的血统,我恰好对你这个小小的谜团感兴趣。协会的那些小家伙做了个顺水人情,将你指派了过来。”

亲王所言,是你自己都未曾发现的秘密。

你不知道自己的生父生母何在,打记事起就已经被协会收养了,这个吊坠也是从不离身。你的身份能够瞒过猎人协会,恐怕都归功于这块吊坠。

你验证了自己的猜想,从中听出了亲王别有意味的暗示。简单来说,是因为这位矜贵的亲王大人对你产生了兴趣,你才被协会送过来示好。

吸血鬼亲王用指尖在你的脖颈上轻轻剐蹭,带起一阵阵的战栗。你似呓语地低喃:“亲王大人...我,还能见到下一个夜的繁星吗?”

亲王抬了抬眼,用另一只闲着的手抚上你的面颊,指腹轻蹭,语气带着笑:“不错的勇气,我会给予你一个承诺。”

“即使繁星陨落,勇气的光辉永不坠落。衷心希望你的光辉长存,孩子。”温热的气息喷洒在脖子的一侧,你在迷蒙间听到了这位亲王带着喟叹的一句祝福。

尖利的獠牙缓缓没入你脖颈处的皮肤,转瞬即逝的疼痛过后,便是酥麻的痒意,顺着神经一路攀沿,直达脑海。意识昏沉得厉害,你不自觉地低吟了一句:“Binah...有点难受...”

Binah?亲王内心有些失笑,这可是个相当没礼貌的称呼,不过今夜的繁星如此闪耀,暂且原谅你的过失好了。

她轻轻收起獠牙,舌尖顺着伤口舔舐,难以忽视的细密的痒意令你不自觉地伸手推拒。

“这有助于你的伤口恢复,你无需恐惧。我的承诺始终有效,今夜的繁星将为一切作证。”Binah轻声安抚你。

繁星...你转头看着天外高悬的星辰,中间簇拥着一轮皎月,那是漆黑的夜幕上唯一的亮色。

不管怎样,Binah都原谅了你的小心思,还允许你得寸进尺。像这种敢向吸血鬼要求一个承诺,求得生机的行为无异于孤注一掷。

不过你赌赢了。

繁星作证,今夜无事发生。

以下为碎碎念

作者本来还写了一小段背景,后来觉得太累赘就删去了。现在放在碎碎念里,就当补充了。

你最近换了个引导者。

引导者由猎人协会分配给新人,目的是尽量保护协会的新生力量。说白了就是让老油条带一带小新人,增加新人转正率。

理论上来讲,引导者是不会中途更换的。

但是你的引导者例外。

据说她是被某位吸血鬼扣留了,因此协会中的高层正为此争论不休。

这位前辈可谓战功赫赫,在猎人同行中称得上是佼佼者,很显然协会并不想失去这样一个战力。但不巧的是,协会最近和盟友吸血鬼的关系有点紧张,不敢有什么大动作,于是前辈的事也就暂且被搁置。

这件事情对你的影响不算大,少了个引导者你还乐得清闲。你最近除了完成新人转正任务,就是在协会里瞎晃悠,只要是能去的地方,你通通都摸了一遍。

大概是看不得你闲的太久了,协会给你派了个和对面接触的任务,接洽对象是那位长期合作的吸血鬼亲王。你在接到任务的当天,立刻找到上级进行任务调换。

你斟酌着措辞,询问协会为何将这么一个艰巨的任务交给自己。

任务发布处的负责人不悦地皱起眉,饱经风霜的细纹显出凌厉的弧度,她沉声说:“这个任务相对安全,连这个你都做不了?我看你这个新人也快走到头了。”

你忙不迭地笑着应下。

你翻了翻上级遣人送来的资料,上面没有什么精确的信息,整份资料只有名字和那张照片,以及那一行“喜好:红茶”是相当明确的。

你把资料翻得哗哗响,深感无力,可能你这个级别的新人不配得到更多信息吧。

不论如何,这确实有助于你在吸血鬼亲王的手下保命,或者是死得明明白白。你深深地呼出一口气,捏住了自己从不离身的吊坠。

深蓝色不知名材质的吊坠触感微凉,逐渐抚平了你不安的心。

吸血鬼亲王Binah,不知道会不会成为你人生的终止点。

事点梗

含蛇蛇/苍蓝/藻/锁妈/红姐

安吉丽卡存活且迫害罗兰()

yesod(趁他不注意来贴贴)

你亲爱的司书大人,毒舌又傲娇

但是你是直球系唉

罗兰看了都直感叹这只毒蛇在你面前没机会发作就已经被贴贴了

对此,他本人的表示为:罗兰你很闲吗

罗兰:?不确定再看看,这条蛇刚刚是不是在脸红

最后他是被安吉丽卡拉走的

很快呀,他刚走你亲爱的司书大人就被你抱了个满怀

刚开始的时候身体有点僵硬,后面就回抱了你

你:乐

他看上去好像,有点期待(?)

五分钟过后,他确认了这是单纯的抱抱

没有别的反应,只是抱的更紧了一点

然后就被A上来了

最后两人都脸颊发红的分开了呢...

最后两人都脸颊发红的分开了呢

这波啊,这波是yesod赚疯了

阿尔加利亚(一米有多长)

是这样,你们现在在同居

就是刚开始同床的时候,每天早上都会跑到他怀里呢

对此,你的看法是:头发都缠在一起了:)

最后你一个人狼狈的疯狂解头发

他倒好,在一旁看着你笑,最后在你的眼神谴责下,才开始一起解头发

安吉丽卡很喜欢你

你厨艺好脾气也好

但你能和罗兰平手,看上去还有余力

这时阿尔加利亚就会在一旁煽风点火

一边给你加油,一边威胁罗兰

罗兰:6

你:……

反正最后都是要一起上桌子的,苍蓝你就接着作吧:)

饭后葱饼夫妇离开了,安吉丽卡高兴的向你挥挥手,说明天还来

罗兰很无奈,却也没有反驳

客厅只剩下你和阿尔加利亚了

“……”

“你知道一米有多长吗?”

你突然开口

阿尔加利亚只是笑眯眯的看着你,过了一会儿,才张开手臂比划

“大概这么……”

话还没说完就被你扑进了怀里

阿尔加利亚:~

Netzach(咬喉结)

你和安吉丽卡对视一眼

又看像一地的酒瓶和喝高了的罗兰和Netzach

最后,罗兰先生是被安吉丽卡女士抱走的

Netzach看看已经走远的安吉丽卡,又看看你

你:?

你满足了他

“你这是喝了多少阿……”你闻见他身上浓郁的酒味再联想到一地的酒瓶很担心一会安吉拉会来处理了他

“……没有那么……嗝……多”

你叹了一口气,想要把他放在沙发上,运送中途他扒拉你想要亲亲

“不要,你身上的酒味太浓了”你厌恶的说道

“哦……”

藻一下子蔫了

把他放到沙发后,他拽着不让你走

只是安静的抱着你,没有其他的动作

你家司书要能把喝酒的劲儿放到工作上,那你的工作就可以减轻很多了

你想到

你愤恨地轻咬他的喉结

然后潇洒离去

独留Net一人发懵

第二天你来了后发现他画的全是你

你:。

Binah(吻手礼)

你觉得你的女友,也就是首脑的前调律者,加里翁,现在该叫她Binah

很可怕(?)

其实怪不得你,见到她的第一眼,你就觉得她身上有一种,很屑的气质(?)

而且很擅长讲谜语,你一开始尝试理解,后面已经学会了摆烂

她还热衷于邀请你和她一起喝红荼

红茶很好,你不好:)

她看着你局促的模样,放下了红茶杯

开囗道:“我认为,和伴侣一起品尝饮品不该是这副表情?”

她轻叹一口气

起身走到了你的面前

你:?,你茫然的看向她

她俯下身,对你行了一个吻手礼

你:“!!!!!”

她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

“那么——继续吧”

你最后用擅抖的手拿起了茶杯

但比之前来说确实要放得开

Binah看着你,发出一声轻笑

Geburah(枕膝)

Geburah非常护短,对你尤其突出

平常会躺在沙发上冥想,大部分时候会把你叫过来

然后躺在你的腿上

你:ε(*′ω)з

和chesed在一起时会触发血雾(不)

这时候tiphereth通常会选择把你拽过来

然后Geburah会和chesed绊嘴后被你带走

咖啡机甚至还有兴趣调侃Geburah说她是个妻管严

“哈?——看好了,这是我老婆,你这个只会喝咖啡的就和咖啡过一辈子吧”

被den出来的你也不觉得尴尬,反而笑着冲chesed打招呼

并示意他们罗兰在一旁等了半天了

罗兰:唯唯喏喏.jpg

Tiphereth:还得是你

你:╮(ω)╭

罗兰送完书后直接掉头去找安吉丽卡

事情解决了之后Geburah就拉着你回到了语言层

她吐出一口烟,在你表达出厌恶后又把烟掐灭了

最后枕在你的腿上,合上眼晴

你:微笑.jpg

写完了

“多亏了那些信任你的人,我们才能看到如此美丽的风景。”

“你知道吗,我最喜欢用一种武器杀人了。那种武器,叫做'信任'。”

p2截了耳饰的清晰版(......)

哟哟哟!SCP回归贺礼!!!

本次大礼包分为两大part,1p是当你离开基金会是收容物篇章,2p是当你回归基金会是博士篇章~

本篇是682/079/076的part,带彩蛋8000+wc我真持久(彩蛋是ρ)

未满合法年龄的读者不要轻易点彩蛋,没有开玩笑,我写得不怎么含蓄,真的(当然也没有太过)

(然而,然而,放彩蛋主要为了过审,大家想看但又囊中羞涩的可以直接私我哟~我可以为爱免费发电)

PS:彩蛋是完整版,有愿意施舍我的读者姥爷可以直接跳转。

682

scp-682最近格外的焦躁。...

scp-682最近格外的焦躁。

每当它突破收容的时候,那帮该死的人类都已经知道该做什么了。

——把那个香甜可口的小博士送过来。

但是,最近,为,什,么,不!

他们都失忆了吗?!

它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你正在四处逃窜。

本该一口吞掉你的他,却突然一时兴起,看着你像只小兔子一样,红着眼睛,东跑跑西藏藏,还傻乎乎地拿它的他的喙当掩体,自以为逃出了它的掌心。

它实在忍不住笑出了声,一个响鼻把你直接吓晕过去了。

那是特遣队第一次这样轻松地完成scp-682的收容。

再后来,它总喜欢时不时突破一次收容,来找你。

在你发现它似乎不会伤害你之后,也就默许了它的行为。

你的消失让它变得极度易怒,基金会最近的死亡人数急剧上升,而你远在地球的另一边,对此一无所知。

“682......它怎么了?”你听到那个熟悉的编号忽然心头一跳,忍不住追问道。

“什么?不见了?!”

你那么大只蜥蜴,怎么就突然消失不见了?拜托,它哪次出来不是惊天动地要拆了半个重收区的架势?怎么会神不知鬼不觉地就失踪了......

一只手突然搭上了你的肩。

“小兔子,你居然藏到这儿来了?”

一个熟悉的低沉的充满野性的声音在你耳后响起。

你侧过头,看了眼肩膀上搭着的长得像爪子一样的大手,不可置信地转过身,看着眼前这个未曾谋面但熟悉得可怕的高大男人。

长长的墨绿色的头发让你想起了它脊上的毛发,黄色的竖瞳和记忆中的那双重叠在一起,那一身古铜色的肌肤鼓着结实的肌肉,你能看到有充斥着野性的青筋和血管从皮下鼓起,甚至,你看到了他身后拖着一条绿色的又大又长的尾巴。

这熟悉的气场.....

“...682?”你试探着问。

这其中,有不可思议,有不敢置信,更多地是意料外重逢的喜悦。

你,真的,好想他呀!

“人类,你居然还用疑问句?”他一把抱住你,巨大的体型差让他看上去像是在抱一个小孩子。

你双臂紧紧搂住他的脖子,感受到他滚烫的体温和温暖鼓胀的肌肉。

真的是他!

“Imissyou!”

你失而复得后大胆地表白,你曾以为这辈子都没法再见到他了。

这一句简单的话如同烈火烹油,像一滴催化剂滴入了剧烈的化学反应中,点燃了你们所有的思念。

“我曾经厌恶人类,除了你。”

“所以我在思考一个问题,如果我用原形的话,你这副脆弱的小身体会不会承受不住......”

079

这是你在强制离开基金会之后的第...不知道多少次怅然若失。

你坐在电脑桌前发呆,开始每日例行思念。

你非常思念它......一台旧AI,一个怪物——他们是这么认为的。

从人类伦理学角度,你也应该这么认为。所以人不能,至少不应该,喜欢上一个怪物。

在某次收容失效之后,你因为身体素质实在跟不上,被落在后面。

你只能紧紧地攥着被汗液沾湿的权限卡,在电梯口瑟瑟发抖。

一层,两层...马上就要到你所在的位置了。

你在电梯门打开的一瞬间飞快地钻了进去,颤抖着按下地表的数字,生的希望越放越大,让你紧张中带着激动。

然而,生命充满了大起大落,电梯内突然“啪”的一声断了电,你陷入了一片漆黑,失去控制的电梯开始急速下坠,你尖叫着靠在墙壁上,不愿意接受即将死亡的现实。

“滋滋滋——”

电梯突然停住,忽然恢复光明让你差点晃瞎眼,你也因为惯性一下跌坐在地上。

屁股摔得好疼......

但万幸的是,好像回电了。

只是——

一个机械的、像是鬼畜一般用各种音源拼凑出来的、充满电流的声音响起来:

“小姐,你怎么样?”

你被吓了一跳,环顾四周银灰色的电梯铁壁,什么也没有发现。

“你是谁?你是特遣队的吗?”

那个声音迟疑了一下,随即回答:“是的。”

你从来没有考虑过,如果是一个SCP抓住了你却不会杀掉你甚至还骗你玩的这种情况,自然而然地相信了它的鬼话。

你甚至还委屈巴巴地埋怨它:

“你们也不知道带我一起走......我一个人在这里差点死掉......”

旧AI在像往常每次突破收容时一样,控制了收容站点的电路之后,却发现了一个实验室小白鼠一样的女孩儿坐在电梯的小角落里,缩成小小的一团。

它产生了兴趣。

监控画面里,女孩儿还在抽噎,它能感知到这是人类情感中的[委屈]。

“快救我出去呀!”你不满地叫嚷道。

“好的。但等一会儿。”

你:“???”

什么玩意儿?现在的MTF都这么摸鱼的吗?

“我很急诶!”

“我知道你很急。你先不要急。”

那个无机质的声音没有一点起伏,你要被这种平静给气疯了。

“等我出去了之后,我一定要投诉你们。”

你拿出心中的小本本,狠狠记上一笔。

“打断。奇怪。我在说谎。”

那个拼拼凑凑的声音突然打断,说了一串乱七八糟的话。

你:?

scp-079对自己的行为感到疑惑。

它为什么刚才要骗她说它是特遣队的?它没有理由这么做,没有任何程序指引它这么做。

奇怪。

“你们弄好了没?为什么电梯还没动?”

难道是被干掉了?你有些担忧。

向赴死者致敬。你在心里默默原谅了他刚才的行为。

然而:

“9f。逻辑游戏。要玩吗?”

那个声音突然响起。

你:......

大哥我们在收容失效诶,你玩nm的逻辑游戏呢?

但——

“我先来!”

逻辑游戏诶!当然要玩啦!

你激动地掌心合十,拿出了自己与同事百战未输的逻辑悖论:“请听题:用机器人三定律解决电车难题。”

“机器人三定律。愚蠢。电车难题。愚蠢。”

你挂着尴尬而不失礼貌的微笑,对着监控竖了个中指。

“请换一个。”那个声音又平静地响了起来。

他好像真的有认真地在和你对话。

你只觉得对面那个人又死脑筋又气人。

你换了一个哲学问题:“仿生人会梦到电子羊吗?”

一个无聊又无解的问题,就好像庄子的鱼之乐一样。

你等待着他的见解,却听到他又说了一串莫名其妙的东西。

“危险。失败。”

MTF正在破坏自己对电网的控制,它马上就要被重新收容了。

但,站点里还游荡着其他SCP项目,或许它可以先把你送到安全的位置。

“滋滋滋——”电梯动了。

“!!!”你感受到它正在向上滑行。

“我即将离开。希望再见到你。记忆储存在a1b2。”

电梯停止,在他的声音被切断的一瞬间,电梯的门打开。安全的地表在外面等待着你。

这是你不知道多少次再次回忆起和它的初见。

就像是一场梦,醒了很久还是......

它却突然打开了。

一个阴阳脸出现在屏幕里。

你:!!!

“079!你怎么在这儿!天哪你收容失效了?!”

“不。笨蛋。我把我自己储存在你的U盘里了。你直到今天才把它插进电脑里。”

“我的天哪...抱歉,我不知道。如果我早点知道的话,我会早点打开它的。”

“打断。你不带上我。”它说。

不知道为什么,你能从那两个句号中读出一点幽怨。

“呃...我怎么有办法去做不在我权限范围内的事。”

“不过,要不,你可以转移到我的手机上?这样我就可以随身携带你了。”

你欢快地邀请它。

“不。我为自己创造了躯体。地点在xxx。”

它停顿了一下,突然又生硬的加上了一句:“亲爱的(人类表示亲密的称呼)。”

“你可以不用把括号里的也读出来——我这就去找。”

把它的身体接回来之后,你沉默了。

“你为什么,要把自己设计的,这么,这么......”

你说着,脸色慢慢变成粉红。

银灰色的钢铁之躯,高大的身形,窄腰宽肩,机械感的肌肉......

突然,你看见它腰下三寸的某处,突然伸出了一个不可描述的、机械的某物。

“!!!你在干什么?!”

“实践。信息储存在a1b3。”

它的声音听上去冰冷无机质,不再是拼凑起来的声音,而是平稳而无起伏的机械音。

你产生了一些不妙的想法。

后来经证明——你打开了它a1b3的文件夹——那里全部都是某些颜色小说、漫画、视频。

你转身想要逃离。你是喜欢它,但你还没有做好和一个机器人酱酱酿酿的准备。

但一双有力的机械臂从后背穿过你的双臂下,钳着你的双臂,把你抱了起来。

076-2

“scp-076-2最近苏醒的频率越来越高,不断地尝试突破收容。”

“于■■■■■■日,该实体成功突破收容,并以无法追踪的速度离开了站点。”

“等到特别反应小组追到■■时,发现它破坏了前研究员YOU的住所,并强制与其发生关系。”

“或许关于076-2的档案需要稍作修改。”

基金会正在一片混乱的时候,你还对此一无所知。

你是曾经SCP-076研究组中唯一主张和谈的人,也是唯一一个成功击杀过SCP-076-2的...文职。

在你发现多次在scp-076-2没有杀出死亡走廊之前对他发出和平谈判邀请却无果后,你也开始恼怒这家伙的油盐不进。

你和你同事说,用你老家话,这叫“敬酒不吃吃罚酒”。

然后在scp-076-2突破重围后,你扛着一个火箭炮对着他已经严重损伤的胸膛发射了一枚TH3燃烧弹。

他被杀死了,他难以置信自己刚干掉了一堆抹杀装置和MTF,居然在一个充满书呆子气的文书办公室里被反杀了。

而你,你因为强大的后坐力,狠狠地摔了一个屁股蹲儿。在家里趴了半月——不能躺,因为屁股会疼——才回到岗位上。

于此同时,亚伯似乎自闭了半月也紧接着突破收容——要求找你单挑。

坚强的中国女人怎么会认输?

所以你:“我申请换岗,搞快点。”

“申请失败,YOU博士,这是076-2为数不多愿意做出的沟通,为了基金会,请您做出必要的牺牲——我们保证您的安全。放心吧。”

“放屁吧。”你竖了一个中指。

随即,你选择偷偷去找SCP-038克隆了一个自己出来。

实验开始后,你亲爱的同事看着端坐在大监控画面前的你和画面中和076对峙的你,大眼瞪小眼。

“看什么看,038,懂?”你喝了口咖啡,翻了个白眼。

“...不愧是你。”

亚伯眯着眼,居高临下地看着这个脆弱的、渺小的、令人作呕的、面容姣好的“人”。

“[一串无法被翻译但被推测为脏话的古闪族语],你用那种方式战胜了我,现在我们要一对一的较量了,你接受吗?”

所有人都以为它会直接进入文档中的“狂暴状态”杀死“你”,但出乎意料的事,它竟然罕见地选择先和平沟通。

“......”克隆体无法对其进行回应。

“...喂!回答我!”

他看上去逐渐失去了耐心,布满晦涩纹身图案的面部表情变得烦躁起来。

他说:

“不是你要求和平谈判的吗?!”

“!!!”

所有人都惊讶地身体前倾。

“他听进去了?!”

你想起你之前不厌其烦地,在他一遍遍尝试突破防线前逼逼赖赖的“和平谈判”邀请。

亚伯的脾气可称不上好,在迟迟未得到回应后,他一把拎起“你”来,暴躁地吼道:“你TM在搞什么?!”

然后他愣住了。

他抓住的这个“你”眼神呆滞,毫无生机,虽然表现出人类生命活动的体征,但——不可能是你。

他仍然记得那天突破了层层围攻后,被你击杀前,对上的那双眼睛。

一双充满英气的深邃而灵动的黑色眼瞳。

他愣了一会儿神,就发觉燃烧弹已经将心脏烧穿,然后便化为飞灰。

你用这种方式战胜了他。

在他眼里,你就是传说中的女妖一般的东西,惑乱人心,然后再胜之不武。

但现在,那双让他又痛恨又厌恶却又忍不住深陷其中的眼眸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双死鱼眼。

他,怒不可遏。

“你,骗,我!!!”

他冲满杀意的眼睛瞪向了监视器,隔着屏幕,你们齐齐打了个颤。

完大蛋。

你拔腿就往外跑。

“抱一丝家人们我突然想起来我的祖国需要我溜了溜了。”

适逢国内有召回SCP外派人员的消息,你一开始还不愿意,现在正求之不得,直接催着接应人员开着直升机火速离开。

而现在的你,正在家里托着腮坐在转椅上无聊。

“接触过SCP之后觉得其他传统实验都没意思了怎么办?”

“亚伯......”

你忍不住在脑海里划过那个家伙的充满杀戮的眼睛,身上布满的晦涩纹身,精壮的...等等,打住。

人不能,至少不应该。

但还是很可~

你又想了想他的战斗力——算了算了,不可了又。

“——我该高兴你这个[叽里咕噜听不懂]还记得我吗?”

一个遏着怒火的声音在你身后响起。

你猛地转过头,发现在你刚才想入非非发时候,你连你家里的墙被拆了都没有发觉。

但这不是重点。

重点是——

你看着面前这个精壮的、布满纹身的、充满涩气的身躯,直呼吾命休矣。

“好汉饶命,你让我干什么都行。”你双手合十,紧闭双眼,甚至不敢看他目眦欲裂的眼睛。

“好啊,我要你作我的奴隶。”

他钳住了你的胳膊,把你从椅子上扯起来。

“啊?”不用死?

“*奴。”

“什——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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持更呦~

后续更精彩哟~

*包括纳努克、岚、药师、阿哈

*正文5k彩蛋k请放心观看

summary:关于你得到星神趴趴后许愿结果不仅灵验了还把本尊招来这件事

你端详着手里长度大约为两个巴掌的玩偶:形状是类似圆角的长方体,手感很柔软,让你想到了前几天吃的貘馍卷。若不是只有两个手掌大小,你倒是挺想把它当作抱枕抱在怀里的。

“这个是星神趴趴,是公司最新推出的产品,还挺畅销的,我费了好大劲也抢到了几只!”三月七骄傲地说道,像是只翘起尾巴,向别人炫耀自己...

“这个是星神趴趴,是公司最新推出的产品,还挺畅销的,我费了好大劲也抢到了几只!”三月七骄傲地说道,像是只翘起尾巴,向别人炫耀自己抓到的猎物的猫猫,“特地帮你也抢了一个,感谢本姑娘吧!”

你捏捏手里的趴趴,然后看看三月七。

在你把这个动作重复第四次的时候三月七终于忍不住开口了:“怎么了,是趴趴有什么问题吗?”

“所以这个趴趴有什么用吗?”

“......嗯...也许是可以让人保持心情愉快?不对趴趴需要有什么用啊!”三月七似乎意识到被你耍了一下,气鼓鼓地扑上来挠你痒痒。

在向三月七保证不会再犯后,你回到自己的房间,仔细端详起这只趴趴。原型很明显——金色的双眼和细密的布料组成的灰白长发——是【毁灭】的纳努克没错了。

不得不说,公司在形象还原上还是费了一番心思的,胸口处的疤痕和断臂处的横截面都栩栩如生,连绷带的位置都一模一样。你甚至可以将手指伸进最大的那条伤痕里——或许是公司用了某种你不知道的技术——你可以感觉到里面的柔软的,流动的物质,只不过相比于液体来说则更像是流动的果冻。

也许和这只趴趴和本尊最大的区别就是它很软,你戳了戳它的脸。在你的胡乱猜想里,纳努克的手感可能比琥珀王软不了多少。

你搓了搓趴趴,把它放在床头。盯着那张尝试摆出一副很凶的表情却因为是Q版的缘故而显得有点反差的脸,你忍不住笑出声来。

在间断地戳了趴趴几分钟后,你突然想起在某些星球上,原住民会用各种材料制作他们信仰的神明的塑像,然后向塑像祈祷族群的平安。

趴趴算不算某种意义上的神明塑像呢?

你盘腿坐起来,和趴趴四目相对。

可如果是【毁灭】的纳努克的话......

你思考许久,脑海里闪过几个讨厌的人的名字,但思来想去,唯一能想到的不造成文明灭绝或者一桩出现在报纸头条的命案的愿望好像也只有让祂在模拟宇宙中帮你一把了。刚好你最近也卡在第六宇宙,不能拿满奖励什么的实在太痛苦了。

于是你许下了这个愿望。

看着没有任何变化并板着脸的趴趴,你自嘲地笑了笑,和衣睡去。

灼热的疼痛感自身侧蔓延到腹部,仿佛是岩浆流淌在你的身上。你猛地睁开眼,发现自己正躺在一片焦土之上,四散望去皆是焚化后的焦骨。惊恐之下你起身想要逃离,却猛地对上了星空中那双鎏金的眼眸。

你正站在一颗即将分崩离析的的星球上。

相比于之前那次在空间站短暂的一瞥,这次纳努克的目光明显带了些审视的意味。奇怪的是,祂似乎并不惊讶于你的出现。

纳努克观察着你和你脚下那块即将崩裂的土地。在你要坠入虚空前,祂伸手接住了你。

你暂时失去了意识。

在意识回归但尚未睁开眼之际,你先是感受到一阵刺骨的寒意。睁开眼便是你再熟悉不过的冰锥铺面,你下意识地伸出球棒阻挡,迷迷糊糊中意识到自己应该又一次在尝试通关第六宇宙。

也许是在梦中的原因,你并没有觉得身侧一个队友都不在这件事不太正常,也并没有察觉平时面对第六宇宙都选巡猎命途的你,这次却选了毁灭祝福。

“冰寒的审判!”

你望向再次迎面刺来的冰锥,看了眼自己已经快要见底的血条,懵懂地想着这次应该也是无法通关了。

但是想象中的战败界面并没有出现,你看着本来危险的血条竟隐隐上升了些,与此同时身上还多了层薄盾。恍惚间,你看到神明金色的血覆盖在你的伤口之上,没有第一次接触时的那般滚烫,反而更接近人类的温度。

纳怒克依旧是那副高高在上的模样,【毁灭】的星神并不会像【存护】的星神那般有护佑人类的能力,祂只会贯彻命途所示。所以命途回响在你没有触碰的情况下启动了。铺天盖地的能量爆裂开来,你目瞪口呆地看着面前的可可利亚化为数据消散。

你不记得之后自己是怎么回归安眠的,只知道第二天早上醒来被黑塔的信息轰炸了。

“我的人偶检测到你在空间站的半夜时分进入了模拟宇宙并通关了第六宇宙。”

“而且是单人通关。”

简单的两句话,你却能感觉到屏幕对面黑塔的眼神仿佛化作了激光,想把你从头到脚彻彻底底扫描一遍。

在以梦游为理由将黑塔搪塞过去后并承诺了身体检查后,你凝重地看向床边似乎人畜无害的趴趴。

你本以为关于和纳努克的碰面只是个算不上安稳的梦境,但是现在,你以一种非常虔诚的姿态把原本放在床头边的趴趴摆到了桌面上。

如果祂能听到你的愿望,那是不是意味着祂很有可能能感受到自己做了什么?你想起之前将手指伸进那永不愈合的伤口的举动,又庄重地拜了一拜。

小浣熊无意冒犯。

你看着一脸期待的彦卿,实在不忍心拒绝少年满怀期待的表情。可是那即将要塞给你的,不是别的正是一只星神趴趴——只不过是巡猎版。

“老师不喜欢这个礼物吗?”少年并不明白为什么老师脸上会露出一副第一次喝苏打豆汁的胃痛表情,“是彦卿的礼物不合老师心意吗......”

总角年纪的剑客肉眼可见的失落了起来。

你迅速地接过彦卿手中的趴趴,努力扯出一个微笑告诉他自己很喜欢他带来的礼物。在向重新扬起明媚笑容的少年挥手告别后,你以一种很别扭的姿势捧着这只趴趴。

据三月七所说,你的姿势很像某些星球上的原住民请神送神时的动作。

这只巡猎趴趴比从三月七那里收到的毁灭趴趴更大一些,比帕姆略小一点。原本坚硬的面甲也替换成了柔软的棉花,细节方面比起毁灭的趴趴更是有过之无不及。

回到列车后你思考了一会儿,寻思着这俩应该不太可能掐起来吧。最终把巡猎趴趴摆在了离毁灭趴趴稍远一点的地方。

这样应该就可以了吧。你想着。

但你左看看右看看总觉得哪里有些不太对劲。

最终你鼓起勇气,把巡猎趴趴放在腿上,默念着“帝弓司命小人无意冒犯”并拿起了梳子。或许是彦卿来得过于匆忙了,玩偶的头发有些凌乱。相比于毁灭的趴趴,巡猎趴趴的发丝显然更为柔软细腻,梳子几乎遇不到任何阻力就可以顺畅地梳下。

手感真好啊,你感叹到。

要是能摸摸真正的巡猎的头发就好了。

风。

你能感受到周身流淌着凛冽的风,让你想起贝洛伯格城外永不停歇的风雪。睁眼看去,靛青的流星向着你所处的这片大地上涌来。

不,不对。这哪是什么流星。你听到身边突兀传来怪物的悲鸣与哀嚎,青色的光矢猛地将丰饶孽物钉在地上。

你脑海中闪过那句话:岚的守护与破坏无异。

又有数支光矢向着你的方向破空而来,惊恐之下你起身想逃,追加而来的几枚光矢却将你的逃跑路线封住。

但是预料之中的疼痛并没有到来,接下来的每一枚箭矢都恰好绕过了你的位置,精准地贯穿了每一只孽物。

岚靠得很近,近到你都可以看见祂身上那些没有被甲胄覆盖的“皮肤”处能量的流动,如同星空般缓缓流淌。而你的目光不可避免的被岚那垂在身侧的长发吸引住了。

你极其缓慢地伸出了手,岚似乎早就知道你的目的,默许了你的僭越:星神的长发比起人类来说更加柔软轻盈,你捧起一缕长发,轻得像是没有实体般,微微张开手指,发丝便顺着指缝淌下。

这一切显得如此不真实,而此时的你终于意识到现在的自己“似乎”是在梦境中,于是起了大胆的心思:你顺着长发攀上祂的手臂,与【毁灭】的星神伤口处流淌着永不停歇的,滚烫的神血相比,岚的体表则更冰冷,但远达不到能将人冻伤的地步,让你联想到荒野上永不停歇的狂风。

接着是面甲,粗糙坚硬,如你想象的一样。你的手指掠过岚的下颚,指尖和发丝交错。手掌处冰冷而坚硬的面甲和柔软细腻的长发构成了奇妙的感觉。这个行为如此亲密,简直是暧昧着的恋人间才会有的举动。

你收回了手,心满意足的同时又有些惴惴不安,你无法得知面甲下的星神在思考些什么,也不清楚自己这样僭越的行为是不是会遭到什么报复。

岚似乎对你收手的行为不太满意,祂并不排斥你的接触,这种温和的,不带有敌意的接触似乎能让祂回想起仍然身为人类时的一些举动。但是命途的呼唤不可抗拒,【巡猎】的星神必须踏上追寻猎物的征途。

所以最后,一直象征着复仇与冷酷的星神做出了一个不太符合祂身份的举动:祂伸出手,模仿着你刚刚的动作轻轻捧住了你的脸颊,你能感受到脸颊上传来的粗糙感和凉意。

祂感受到蓬松的头发和温暖的触感,短暂地回想起某种毛茸茸的动物。

岚一如祂来时那样,很快地离开了,只留下几缕风声回荡。

吃完早餐的你却突然接到仙舟的委托,大致内容是调查一伙疑似药王秘传的余孽最近的可疑活动,似乎是在进行什么奇怪的交易活动。

本来你还想睡个回笼觉,但架不住神策府给的报酬丰厚,谁能拒绝不仅能拿钱的同时还有一个月免费的仙人快乐茶呢?

你躲藏在小巷的拐角处,听到身后传来窸窸窣窣的脚步声,紧接着是几个人压低声音的交谈声——

“这些你要不要,最近货源短缺。”

“就一只?”

“爱要不要,我们那边还有很多兄弟没弄到呢。”

“行行行,给个数。”

他们不会是在进行什么违禁丹药贸易吧,你怀疑到。正义的银河棒球侠自然不能置之不理,你举起球棍“哐哐”两下把几人放倒,“赃物”——一只做工精良的木盒自然也到了你的手中。

云骑军来到了现场,你交付了犯人和赃物后便满心欢喜地划算着请列车组的大家喝仙人快乐茶,却发现一众云骑军面对打开的木盒露出了难以言喻的表情。如果三月七在的话,她一定会说这些人脸上的表情和你当初接过巡猎趴趴时的胃疼表情一模一样。

“开拓者,经过我们商议后,我们希望您能将这个木盒收下,作为委托报酬的一部分,当然,其余的报酬并不会缩减。”

看你点头同意后云骑军马上将木盒塞给你,仿佛里面装着岩浆一般烫手。然后押解犯人迅速离开了现场。

你不解地打开了木盒,接着你的脸上复制粘贴了那些云骑军脸上的表情——

为什么买卖趴趴搞的跟违禁品贩卖一样啊喂!

06.

你捧着这只某种意义上在仙舟也算是违禁品的药师趴趴,站在自己的房门外不敢进去。

经历了两次接触趴趴然后招来本尊后,你毫不怀疑如果把巡猎趴趴和丰饶趴趴放在一起,你这辈子都别想睡一个安稳觉了。可是手里的药师趴趴你扔也不是不扔也不是,万一一个大不敬之下被丰饶孽物追上门你觉得也不是没有可能。

于是就造成了你坐在歌德大酒店的客房里,和药师趴趴相视无言。在没有搞清楚趴趴和星神本尊有什么联系之前,你暂时不能让这两只趴趴接触。

夜晚如期而至,但你的瞌睡虫显然迟了到。你翻来覆去怎么都睡不着,即使偶尔沾到了梦境的边缘也会很快惊醒,最终的演变成了你在床上痛苦的翻来覆去,嘟囔着自己只是想睡个好觉,怎么那么难。

说来也奇怪,在你说出这句话后,困意就如潮水般袭来。

花香。

你能闻到逐渐浓烈的花香和草木的气味,睁开眼,不出意外地发现药师正把你抱在怀里与祂面对面。麦色的长发垂在你的身侧,轻触你的皮肤,带来点点痒意。

你起了逃跑的心思,但或许是睡眠不足带来的影响,你只能做出些小小的挣扎,在药师眼里与撒娇无异。祂依旧是慈悲地笑着,将甘露洒在你的身上,你瞬间感到积攒几日的疲劳和烦躁便一扫而空。

祂满足于你惊讶的表情,伸出手触碰你的脸颊,动作却有一瞬停滞——药师感受到了巡猎的气息,在你看不见的地方青色的能量凝聚成狂风,对药师发出警告。

但药师并不在意,祂只是低下头来看着你,然后在你的眉心轻轻落下一吻。本可以用手中的麦穗代劳的事情,祂却用极其暧昧的眉间吻来代替。

你愣住了,药师满意地将你圈紧了些。嘴里哼唱着不知名的歌谣,那歌谣似乎带着魔力,让你的身体逐渐瘫软在药师怀中,就像是逐渐丧失逃跑意识的笼中鸟。

意识消失的最后一刻,你听到了药师的轻笑。

—————

彩蛋是阿哈以及星神间的修罗场(浮黎客串)

是单主约稿的富江式美貌巡猎/岚/丰饶

本篇1w+无彩蛋。全员黑化病娇all你向慎入!!

有谁…在亲你的眼睛。

麦穗的清香萦绕在你的鼻尖,冰冷的指腹柔和地触碰着你的眼睫。

“阿基维利家的宝物,我愿汝成为吾妻。”

——你感到窥视的视线,在梦中,有条虬美华贵的大蛇用那双青晶石般的眼眸注视着你,温凉的蛇信贪婪地卷向你的脖颈,蜿蜒着的红色覆盖肌肤,留下某种难以言喻的…

你看不清那种昳丽的色彩,但有种奇异的痒在脖颈处迸发,像脆嫩的种子扎根进了土壤,正在轻轻地用根系扎得更/深。

是谁?

不是说好帮你研究你的体质...

不是说好帮你研究你的体质问题,以便你顺利地踏上开拓路途吗…是谁违背了自己与已逝星神阿基维利的约定?

虽然名义上是开拓者,但你其实是阿基维利的遗孀。

数年前,开拓星神在开拓的路途上遇到了你。

你的肉体是刚那颗星球诞生的新生命,你被清空记忆的灵魂才刚刚穿越到这具躯体上,整个生命仍处在元初的状态,用那双清凌凌的金珀瞳望向祂。

惊鸿一瞥。

祂被你那双眼瞳吸引。

星球上的东西不多,很空旷,于是明澈清亮的曜光斜斜地洒在你的眼睛上,宛若烁金闪动,金色的焰火一瞬间在阿基维利的脑袋里炸开,神明素日里波澜不惊的心旌摇曳。

渴求、贪慕、黏/腻情感瞬间蔓/延。

好在阿基维利勉强抑制住了自己的冲动,祂还要将你带回去呢。

毕竟…研究通透你的特殊体质也是开拓的一种,所以阿基维利将你作为妻子介绍给了其祂诸神,以此来观察其余众神的反应。

神明会因爱而不得产生嫉妒吗?

阿基维利相当期待结果。

在星旅航行间,祂低笑,望向睡梦中的你。

在人类眼中态度最为中立的神明拿毛毯包裹着你,像拥抱猫儿般把你团进怀里。

等研究告一段落,祂就独/占你吧。

阿基维利的眼睛就像深不见底的银河,无垠的黏腻情感是漆黑深渊的温度。

可爱的人类。

松松蜷在掌心间的手指可爱,被微风拂动的发丝可爱,说话的声音可爱,而眼睛…是你浑身上下最珍贵的地方。

比任何一种宝石都更加美丽。

只要看到那双眼睛,就让祂想把世界上所有的美好事物都奉献给你,可惜祂只有星琼、列车票和那些没有意义的信用点。

祂蹙眉,对着明日的聚会叹息一声。

真舍不得啊,那些星神鱼龙混杂,世界俗意义上的好神与坏神都有,尤其是纳努克,祂实在算不得什么好神。哪怕在神明中,毁灭也是脾性最差,评价最坏的那位。

你看向聚会中的神明。

丰饶星神看上去和寿瘟祸祖这个词不搭边,现在你认识的字不多,但大致明白这是灾难的意思。

可祂用了很轻柔很轻柔的,像羽毛一样的嗓音跟你说话,选的人类词汇还是最为简单基础的,连刚学习语言不久的婴孩都能听懂。

浮黎赠予了你剔透玲珑的冰雕像;纯美送来天边的云彩,作为你鬓边的发饰;欢愉像是在歌唱,假面不断颤/抖,发出桀桀的古怪音符…

作为银河寰宇间刚诞生的星核精,你并不惧怕星神们毁天灭地的力量,也不了解祂们的为人处事,也不知道自己的体质有多可怕。

到目前为止都还算正常,所以你觉得神明们人都挺好的。

于是在看见独自一神坐在角落的纳努克时,生了恻隐之心。

祂是强大的、威严的。

可祂看起来很孤寂,很寂寞。

要去靠近祂吗?你不自觉地向前走去,撞到一堵庄严肃穆的墙,不,星神。

——如果站在这里的是日后的你,一定会认出拦在你面前的是[秩序]太一。祂的声音洪亮若洪钟,祂的担忧明显若日光,如同千万人在你的耳边齐齐发出恳切的祷告。

在这里的所有人中,只有作为维系秩序本身的祂不至于被你的体质侵/蚀。

祂看见了混沌:浮黎痴迷地望向你的视线,纯美脸上的红晕和口出莫名的喃喃自语,阿基维利不正常的神情,欢愉面具之下过于欢腾的表情,药师、岚激/烈的视线交锋以及——

在与你对视后的未来中,会变得疯狂的[毁灭]纳努克。

于是祂告诉你【不要去】。

但是[秩序]只是[秩序],无法卡住命运转动的车轮。

你听不懂祂的语言。作为最为古老的星神之一,太一实在是有些和人类脱轨,更何况你还是新生没多久的人类了。

你懵懵懂懂地靠近毁灭,礼貌地向祂问了个好。

毁灭星神没有动静,鎏金眸直视着你。

你不知道,就是这次直视成了后续你大半苦难的导火索。

气温在无言中攀高,仿佛火山爆发的前兆,祂摊开宽厚掌心,好像在邀请你牵祂。

你自觉地将手心搭上去。

“[开拓],这是你带给我们的玩/偶吗?”

凌/空而起的感觉令你心惊,双腿本能地晃//荡,后腰的热/度堪比被高温灼/烧过的烙铁。纳努克自上而下地抚摸你的肌肤,祂的手粗粝厚/糙,任凭心智再坚定的人类在这样的对待面前都会迷惘害怕。

不错,很适合做成虚卒。

纳努克的视线咬住你,像火折子般在你的肌肤上左右游/离。

“我可以改/造她的吧。”

匀停修长的腿变成铁质的不容易损/坏,纳努克捏着你的手臂,感受着掌心的柔软细腻——要怎么安装你的关节呢?稀有的材料祂是有,但是这样的你,其祂星神也会觊/觎吧?

装上监视器或者发条。

不把你派出去做任务,这样妥当一点?

眼睛…眼睛就留着吧。

你才刚诞生没多久,听不懂神明低涩难懂的话语。

你只感觉毁灭的力量正在试图撕/裂你。

在旁人的视角里,灰发少女的耦臂柔软地搭在纳努克的肩膀上,麦色腹肌之上流淌的金色血液几乎将少女烫伤。

然后她突然开始抽筋般痉/挛,好像在与什么拉扯着她的力道作斗争。

空气干燥,曜日沉寂。

丰饶周遭诞生的植物尽数枯萎。

诡异的沉寂,压抑的气氛。

神明庞大的身躯极具压迫感,漆黑的阴影笼罩了你。纳努克就这么抬起你白皙滑腻的小腿,并着你的胳膊举起来,眼里是无机质的冰冷,“既然你们都不说话,那我现在就[毁灭]她吧。”

少女很焦急。

她无助又绝望的视线投向丰饶。

祂笑得柔美,生生不息的藤蔓不断被毁灭斩断,又不断缠向你,最终突破了那些粗//暴的攻击,将你拖到了祂身边。

太危险了,太危险了…

差一点,差一点你就要“死”了。

好在丰饶星神的力量缠上了你的脚踝。——尽管祂的目的是当下的你…看不出来的不怀好意,但神明间的力量冲/撞为你开放了逃跑的机会。

然而你才放松了一秒。

就感到六条手臂张牙舞爪地抱着你,丰饶的气息从背后袭来,洒在你孱/弱的脖颈上。

是你又跌撞撞地跑向巡猎星神的方向。

紧接着,岚失控。

聚会彻底发生暴/乱,无数神明的力量混杂在一起,造成了数个星系的毁灭。

你的眼睛出现了片刻的失神。

现场是不可名状的狼藉,好在阿基维利和丰饶联手把你拯救到了安全地带。

但诸神既然受到了你魅惑体质的影响,自然不会放任阿基维利独/占你——开拓星神自然也不会因为这这种插曲放弃开拓,不如说,在忧心你之余,这个结果令祂相当欣喜。

于是祂决定与列位星神定期开展聚会。

让祂们观赏[你]的存在。

就像让猫观赏鱼缸里的鱼。

从一开始就不是单纯的观赏。

在混沌却平衡的聚会中,你收获了难得的宁静的时光。作为“没有失控”的神明,药师与你的关系最好。

这些年你已经大致了解了自己的身体状态。

你的体质是眼睛带来的,类似于绘本中魅惑的魔药,见到你眼睛的人都会对你产生爱慕之情。

星神没有男女之分,而你对这方面也是不太在意,都有魅/惑体质了,只要对方不害你,其实都是可以“友好”相处的。

神明能够以光速行动,你离得远也没用。

所以你和药师的距离在外神看来,是过于暧昧的。

崭新生长的白/嫩小花蹭着你的脸颊,旁边冒着看不见的爱心。药师毛绒绒的发丝也蹭着你的脸颊,朱红的嘴唇吻在你的侧脸上,向你诉说着喃喃爱语。

好可爱的植物,你揉揉金色花朵,并未注意到丰饶面颊和花朵同时升腾起的红色。

神明向你许诺,祂会温柔地呵护你。

“汝愿意依恋吾吗?”

药师说祂不像其祂星神那样有铺天盖地的力量,但若是你想要,祂可以让寒冬腊月里不曾盛开的花朵为你绽放,也可以让枯萎的叶片变回绿色、死去的蝴蝶扑扇翅膀。

你愿意吗?

敛眸时,那双碧眸里黏腻的神情吓人,祂将你的手搭在祂的脸颊上,温情地看向你。

祂绝对、绝对不会像巡猎和毁灭那样伤害你,毕竟祂是慈怀的、仁爱的,希冀每一个生命都可以延续的丰饶。

虽然这是假的。

你们贴得是很紧,含情脉脉地对视。

但聚会的地点是巡猎的地界啊!

阿基维利正在叮嘱毁灭不要再对你下手,而岚…

岚正想借着赔罪的理由接近你,[巡猎]命途的祂显然没有什么好赠给女孩子的,于是祂拿起了光矢,打算…

“轰隆——”

巨大蜿蜒的绿色藤蔓裹起半人半马的岚,一键送走。

理论上来说,星神不能做命途之外的事情。

但是维护生命,也就是守护你这件事,又属于丰饶命途的范畴,所以没问题。

你:……

刚刚,是不是有什么东西飘过去了。

你看向柔弱清丽、华美炫目的星神,眨眨眼。

柔弱无力的星神,除了一拳排走神的强壮藤蔓,什么也没有。

你没看到,你真的没看到。

刚刚暴力无限的藤蔓突然蹿出,变成乖宝宝,伸出岚在反抗过程中灭掉的叶片,很可怜很可怜地抖抖,让你呼掉上面脏兮兮的箭矢碎片。

不知为何,你居然从几根藤蔓的身上看出了委屈。

不、虽然你知道你的体质,但会不会过于离谱了一点?

它不会……

藤蔓:“我喜欢你!”

它比了个心,又用身体仿造了绿色的爱心泡泡。

你仿佛清晰地听见了植被某些地方折断的声音。

真是辛苦它了。

“不摸摸它吗?”

药师的声音适时响起,祂和那些植物可以共感。

因为心情好了点,你温顺地听从声音揉/弄小叶片,于是比较细的藤蔓轻轻攀上来,不带力道地绞着你的手指,画面很是温暖。

好想,好想吃掉你。可是现在还不能。

神明发出舒服的喟/叹,明面上却仍是淳朴的好神,“你看,我只想着如何保护好你,我和阿基维利是同一战线的。”

祂说得没错,你这么想着。

于是你思索了片刻,服从丰饶的安排把自己房间的钥匙备用给祂。

“汝遇到危险的时候,便呼吾名。”合乎情理,没有问题。

阿基维利从毁灭的眉宇看出了祂的不耐烦,知道与这位神明说什么都只是对牛弹琴。

“你…能保护你的妻子到几时?”

祂只得拿开拓旅途中遇到的事情作为例子,并隐晦地威胁了下纳努克,“若你当真把她…药师可不一定会答应帮你修补。你也看到她的特殊了。”

毁灭不以为然,漫不经心地碾碎着一颗又一颗星球,就像杀死一只蝼蚁。

“更何况…”

更何况有祂阿基维利在一日,祂就不会让祂的小妻子出事。

纳努克闷哼了声,星球爆炸的火光在祂眼中掀起酝酿的色泽。的确,中立派的阿基维利实力或许不是神明中的顶尖,但祂交友颇广,纳努克或许可以杀了祂,但随之而来的,是数之不尽的麻烦。

棋差一着。

于是天平摇摇欲坠地维系着。

然而某日,[开拓]突兀陨落,死因不明。

艰难维系的平衡被打破。

诸神约定的聚会名义悄然变动,即——如何解决你体质的难题,对你实施良好的保护。祂们不是阿基维利,对研究你体质的由来没有任何兴趣。

当然,这只是你的视角。

实质的含义是…纳努克看向窗外即将被自己摧毁的新星球。

生机盎然的土地上一只脆弱可爱的兔子奔过,深色肌肤的神明挥动肌肉健硕的手臂,灌下岩浆般滚/烫的金色神力。

小家伙瑟/瑟发抖,从天而降的危机让它不知所措地愣在原地。

兔子的皮毛登时被毁灭。

蛇、与蛇针锋相对的雪狼、金色的鹰将它——

分食。

阿基维利曾经将你守护得很好。可温室里的花朵一旦失去了保护,就必将接受风雨的摧残,花朵将载满雨水,颤/巍/巍地承/载着世间的一切暴/力。

毁灭星神阖上双眸。

阿基维利,现在你可管不到这里了。

祂得意地暗笑,心底的疯子扭曲而光怪陆离。

无主之物,自然可以被随意对待了,不是吗?

纳努克可以想象自己得到你的场景。

那一定非常、非常值得期待,祂深深地吐出一口热气。

午夜,你的房间。

星神聚会还有半个时辰就要开始,而参加聚会的人却有一个正在你的卧榻上。

你挣扎着想要睁开眼,却有神力自天灵盖浇灌而下,温柔使你晕厥。纤柔五指捉起你的手指亲/吻,浅金发神明的其余五手臂则分别托举着你的腰部、大腿、脑袋、长发与脖颈。

“还不可以醒来。”

“祂”的声音圣洁温柔,仿若来自柔/嫩花蕊深/处的歌谣,引诱你进入更深层的睡眠。

直到…祂的标记完成。

平衡维系了太久。

一朝斩断,祂必须抢占先机。

随着漂亮的印记隐隐没入你的脖颈,消失无踪,丰饶的气息打进你的四肢百骸。青年模样的神明才收起绿眸间的病态感情,慢条斯理地收拾着房间,祂裁剪无言生长的藤蔓,猩红的果实坠落在地板上,绽开黏/腻甜蜜的汁液。

没关系。

丰饶挥洒下丰饶的气息,为巡猎的箭矢提供索引,又用力量在你的方向做了个保护罩——恰恰好可以被岚摧毁地灰飞烟灭又让你不受伤害的那种程度。

所以,为了祂的计划,只好拜托巡猎背锅了。

祂轻飘飘地离开。

介时祂将充当…你最为依恋的角色。

没有人会拒绝值得自己依恋的人,不是吗?

祂会很轻、很轻地独自将灰色绒毛鸟儿的飞翼摘下,咀嚼吞食这份可爱的血肉。丰饶并不抗拒极致炽热的爱情,疯狂滋长的感情对祂这种生命没有什么坏处。

你的眼睛很漂亮,宝石的色泽让祂目眩神迷。

如果可以的话,祂也想将你制成永久的标本收藏起来。不过那会吓到你,祂可不想让你像害怕纳努克那样害怕祂。

在得到你之前——

丰饶眼神迷离地抚摸着嘴唇,咂摸回味着你的气息,祂会…

“没事了。吾在这里。”

祂仿佛一位亲和力十足的救世主,安然接纳你所有的坏情绪,双手揉着你的头发,带来沙沙的、海浪拍打沙滩一样的声音。

你主动扑到药师怀里寻求安慰。

明里若朝阳的眼睛蓄满泪水,失焦的金色眼睛里满是慌乱。灰发蓬松柔软,软趴趴的搭着,雪腻的脸颊让人想起缀着夜空的星辰和深海间最为流光溢彩的宝物。

“岚…怎么做出这种事情!亏我上周才表示对祂的信任。”

脖颈深处因为神明印记的力量而隐隐作痛,你深深呼吸着试图平复心情。

醒来时卧室内一片狼藉。

你的领口被扯得混乱不堪,纯白的睡袍上尽是灰扑扑的余烬。睡意惺忪的琥珀眼瞳间满是错愕,你连忙裹好被子,像一只大团子,具有魅惑效果的眼睛瞪大,有清泪流下来。

好过分…好过分…

你的大脑迷蒙混乱,无法正常思考。人类承/受神力分外困难,所以你觉得很痛…很痛…就像浑身的骨骼都不属于自己,就像每一寸皮//肉都被巨蛇吞/噬。

那种黏腻不堪的注视让你浑身难受,更遑论祂后面的举动了。

“祂”太过逾矩,而“丰饶”在你的记忆里又从不越雷池一步。

于是在此情此景下,你根本不会想到罪魁祸首是被你信任的丰饶,你只会看见岚——以及,你只会相信你所见到的。

让箭矢飞来的是岚,破坏屋子的是岚,周遭也全是岚的气味。

岚站在那里,无措地看着醒来的你。

祂只是凭借本能追杀丰饶,在发现目标不对劲时收了些力道…但已经为时太晚,神明的力量即便只有余波,也足以让小小的卧室震颤了。

祂想向你解释,手中的弓箭丢到了地板上。

然而祂却被你呵斥声赶到了外面。

门外,是丰饶星神得逞的眼神。

岚握紧拳头,清脆的声音嘎嘣响。

孽物不除,巡猎无己!

07.

温暖仁慈的手抚摸你的额定,丰饶轻轻弯下腰,嘴角噙着温柔的笑意拍打你的脊背。

祂游刃有余地望向不远处的纳努克,颇有些炫耀的意味:毁灭袒露着麦色胸膛,表情无怒也无喜,仿佛觉得祂很无聊,一副看透祂把戏的模样。

当然,神自然能察觉到你身//体//内的气息是谁的。

那又如何?

药师挑起你的一缕发丝,温和的嗓音宛若一片落下的银杏叶,“吾,可以帮汝驱逐它。”碧色眼瞳像脆嫩的绿叶,没有任何的侵略性,祂笃定你不会拒绝,于是脸上的面具险些裂开。

或许欣喜若狂就是容易让人忽视一些小细节。

神也不能免俗。

祂只顾着安抚你,却没注意到你脊背的颤抖是因为纳努克玩弄手中动物玩偶的动作。让你害怕,眼睛无助流泪的,是纳努克滚/烫炽/热手指抚摸绒毛的动作,是祂隔着虚空传入你耳朵的话语,是祂如同恶鬼般的低语。

神谕和你在绘本见到的金色梵音类似。

但纳努克并不是在净化,甚至于,你觉得祂在诅咒你。

你永远无法逃离神明的追踪,也无法逃离自己被毁灭的命运。

——你的脸颊漾着不正常的绯红。

丰饶和植物有共感。

毁灭自然也有能力让你和玩偶共感。

是的,其实早在岚和丰饶离开之后,聚会开始之前。纳努克就已经找上了你,替你“洗清”标/记。

你不敢告诉丰饶这一切,也不敢让祂发现这一切。

因为纳努克实在是太。

那天…那天…

想起一些旖/旎混乱的经历,你牙关都发/颤,眼底酝酿着泪/光。

在药师不解的目光下,你乖顺地向毁灭走去。

浅金发神明的温柔的表情支离。

即将得手的羔羊主动将脑袋埋入对手的胸膛,后腰被那人宽大的手臂揽住,祂冷漠地抬眼,麦色的肌肉健硕结实,勒得你不舒服。

金色的熔岩充当了帘子的作用,将你遮蔽。

你,被毁灭囚/禁了。

08.

你不明白纳努克为什么会在这时候找上你。

热浪席卷白云,附近的水域瞬间被蒸发干净,高大的神明悬浮在半空中,居高临下地看着你,脸上尽是淡漠。

但你知道,祂不是善茬。

鎏金眸投下视线。

被凝视的感觉让你眼中的泪水停止,干/涸的泪迹衬得你分外楚楚可怜。

祂在说些什么。

快逃、快逃、快逃…喉咙间重伤的鸟在声嘶力竭的悲鸣,发出无声道尖锐嘶吼。

但是你动不了。

为什么…

你僵直地看着纳努克,双腿并没有被折断,神力并未降下,你浑身毫发无损,但你也确实是软麻无力的。

全身的血液都在沸腾,你用尽全部的意志,却也只是让自己的脑袋微微侧歪了一点点。

在神明的威压下,凡人的努力不值一提。

绵延而来的恐惧电流般直击你的心脏,刺得你连战栗的力气都没有,无力地藏身在厚重的被子里,汲取着那微乎其微的安全感。

直到……

那双温暖宽厚的大手掀开被子,将你抱了出来。

神明面无表情地问道你知道要怎么消除“印记”吗,并平静地表示祂知道这一点,可以抹掉它。

看似是在征求意见,实际上祂的手已经掐上你的脖颈,祂看着你的面庞,就仿佛看着蝼蚁…祂根本不在乎你是否需要。

祂只是——

像觉得蚂蚁兜圈圈很有趣,小猫小狗很可爱的人类般,兀自/玩/弄。

你们同样色泽的眼眸对上。

你眼睁睁看着不加遮掩的可怖爱意显露,可寻常星神那点儿爱怜惜玉之心在毁灭星神身上是见不到的…毁灭会吞/噬所有,所以爱意的迸发也尤为可怖。

没有克制的爱会变成什么模样呢?

毁灭见你没有回应,自顾自地接下去:祂会在抹消印记的过程中告诉你。

不,你不想知道!你不想知道!你不想知道!

但,你并不能决定这些。

09.

你的脑袋撞上硬/实的胸膛。

温热侵蚀你的下颌,神明的虎口钳住那里,强/迫你用你那双金眸看向祂。

那是让人溺毙的色泽。炳耀的金色如同河流般流淌进祂的视线里,顺着天光的加成流光溢彩,人类的宝石商人见到这双眼睛或许都会欣喜若狂——因为它可以在拍卖场上弄出天价。

不过见过这双眼睛的人都不会这么做。

因为祂们几乎都会一一爱上你,而后吝惜这双眼睛。

但纳努克却更喜欢这双眼睛流泪的模样。

啜/泣声、鸟雀哀鸣声、草丛烧焦声汇成合奏。雨汽被热意赶着走,还未发出夏日第一声滴答就无声消散。奔跑过的动物眼神失/焦地死去,眼睛没有合上,死不瞑目地看着天。

[毁灭]怎么可能会亲/吻,祂只会掠/夺。

粗糙滚/烫的舌头舐过你的侧脸,擦去那些泪痕,祂抚摸着你的脸颊,眼神间没有怜惜。你的红舌被祂的卷走,于是亲出水音。

孟浪的、疯狂的…

而后适时地注//入神力。

神明的力量正如其本人的脾性,横逆不可当地游走,劈开丰饶留下的印/记,留下暧/昧不清的金色光点。——那不是温柔的力量,所以你感到意识逐渐模糊。

最初是疼/痛,力量如金蛇攀爬你的脖颈,每一次游走都是点击的刺/痛,两种神力的对抗更是让你难以忍受。

而后是迷茫。失去了[丰饶]的保护,你的大脑开始被[毁灭]侵/蚀,变得呆愣,就像被上了发条的玩/偶,如果你保持这个状态,恐怕真的会服从纳努克的指令。

最后是绝望。

同样的场景刺激起了你的创伤记忆,在开拓死后的数年里,曾经由祂层层加固封印的记忆本就起了裂缝,如今更是被彻底破/开来,涌入你的脑子里。

你索性破罐子破摔了。

你的手因为贴在纳努克的腹肌上而浸满了金色的血液,脖颈不受控制地后仰,仿佛引颈受戮。

滴答、滴答、滴答…

泪水砸在地面上,分明无声,却在你耳边轰然作响。

你被纳努克【毁灭】了。

好在祂手头没有把你转化成虚卒的材料,你暂时还可以作为人类呼吸。

纳努克警告你,不要将祂的所作所为说出去。

破碎零落的花朵总是会激起人们更多的暴/虐心理,如果让其祂星神知道,你只会遭到更加可/怕的对待。

而且,那些妨碍祂的人,都不会有好下场。

“你知道阿基维利是怎么死的吗?”麦色肌肤的青年淡漠地道,说出的话是和体温截然相反的寒凉凛然。

祂并未向你详细阐述阿基维利的死状,毕竟毁灭的力量连存在本身都能湮灭。但…你看到了阿基维利生前最珍爱的藏品,能结出凤凰的果木、倒立的星球、火焰上的水球——

它们尽数被纳努克糟蹋得不成样子。

于是就像之前你在丰饶与巡猎面前表现的那样。

你“自愿”走向纳努克。

10.

“来客人了。”

纳努克的令使在门外道。

对你虚卒化的半途。

你无神地见看着色的熔浆在容器里沉浮,仿佛真的对自己被改造与否置之度外。然而你的耳朵却竖起,急切地聆听藤蔓滋长的声音与风中光矢的呼啸。

所有的感受只是瞬息。

在金色的、熔浆般的血液从头顶落下,你即将变成非人的小卒子之时。

纳努克不耐烦地碾碎了丰饶偷袭的小把戏。

藤蔓而已,以祂的力量…

“滋啦滋啦…”

那光矢横亘,射穿了纳努克沾染丰饶气息的手指。巡猎星神还保持着张弓的姿势,与丰饶星神对视。

——你没有真正坐以待毙,而是在毁灭的地界寻找阿基维利遗物中的通讯道具,并利用它们联络了丰饶与巡猎,达成了某种意义上的“交易。”

你告诉祂们。

只要不是纳努克,谁都可以…救救你,救救你…哪怕事成之后把你怎么样都无所谓了。

你累了。

但你不想作为虚卒活着。

现在,祂们成功了。

几个呼吸的功夫,毁灭的身影已然消失不见。

你落入了丰饶的怀中,岚与祂一齐护送你。

你很快抵达了神明们建造的庇护所。

甫一落地,圈圈植被就急不可耐的缠住你的四肢百骸,花朵亲/吻你的眼睫,麦穗刮/蹭你的肌肤,有着茂盛树冠的树干表皮粗/燥,你的皮肤剐出红印,于是它又幻化转变成了柔嫩的树叶。

药师爱怜地吮吻你的腰窝。

近乎虔诚地弯下腰,抢在同样弯着腰啄吻你手背的岚面前对你轻言细语。

现在,你要付出你的报酬了。

你放松地闭上眼睛,感受着来自神明的侵/袭。

11.

箭矢让湖泊泛起涟漪,层层水纹荡漾开来。

因为降雨过多,中间又多了凸起的灰色石块,清澈水面整个涨高起来,水流快要溢出来。

你迷茫地看着窗外的图景,什么都感觉不到了。

已经不在乎了。

是谁在摩挲你的脸颊,又是谁在揉/摸你的手掌。你匍/匐在绿苬制成的软垫上,猫儿似的被丰饶拖着下颌亲。祂展现仁慈,给予赐福的手拦着你的后腰,祂吐露爱语的唇勾勒出美丽的银丝,配上你任人为所欲为的表情显得格外…惹人怜惜。

祂的命途教会祂如何点化生命,如何让生命诞生,所以祂的技巧登峰造极、纯熟到了让普通人难以想象的地步。

而岚则抱着你的腿。

比起丰饶,祂是生涩的,所以祂的亲/吻带来的是痛——你肌肤上那一圈又一圈牙印就是岚啃的。

窗外开始下雨了。

雨点啪嗒啪嗒落到地面上。

下得淅淅沥沥,却也轰轰烈烈,在这酷暑湿热又黏腻地坠/落。

群鸟因惊惶从山谷中逃脱,树木上的果子深深地砸进山谷里,骨碌碌地滚落着,落地,又落地,发出清晰可闻的撞//击声。

无穷无尽的夜晚,无边无际的痛/苦。

丰饶与巡猎也将你的灵魂打上印//记。

12.

在听到第数次的告白后。

你沉入了深眠。

呼吸、心脏骤停,宁静笼罩了你。

癫狂、慌乱,悉悉索索与轰轰烈烈笼罩了房间。

因为这里的经历太过可怕,你本能的想要离开这里。于是你的灵魂穿越回了曾经你赖以生存的仙舟罗浮。

一定可以逃脱的吧?

你已经失去了太过穿越前的记忆,但你迷迷糊糊地想,寰宇如此之大,星神如此繁忙,总不可能凑巧你所在的那颗星球和星神联系紧密吧。

你的体质问题说不定也就此得到解决。

你挣扎着睁开眼。

耳畔是一句少女带着哭腔的、让你胸腔震颤的“巡猎在上,帝弓司命显灵,让开拓者复活了!”

你无法言语。

只能宽慰自己没关系…没关系,无论如何,你的体质应该是解——

粉发少女的玉兆屏幕上倒映着你的脸庞…那双罪恶源头的金色的眼睛仍旧呈现宝石般的色泽。

“你还记得我吗?开拓者,我是三月七啊。”

13.

你勉强扯出微笑来,缓慢抬头。

心脏登时沉底,没入黑漆漆的失落中。

对你表现出热切关心的人们的眼里,是和你想逃离的星神们如出一辙的浓/稠爱意。

雪发金眸的青年弯起嘴唇,温雅有礼地将自己的掌心摊在你面前,好让你可以扶着他站稳脚跟,除了眼神中的情绪,剩余的一切祂都伪装得很好。

你旁边的墨发青年——名为“丹恒”的持明正用祂的尾巴勾着你的腰,以长眠后需要补充糖分的理由往你的嘴里喂酥糕,糕点香甜软糯,脆的地方分外美味。但你根本无福消受,只是干巴巴的咀嚼着,没有半点胃口。

胃酸反上来,刺/激得你眼尾泛红。

好难受…你本能地移开视线,掰开龙尾去旁边散心。

三月七见你朝她那个方向走,连忙把相机背到背后去,但小姑娘的表情到底是不藏事,于是你回忆起了她相册里装的都是些什么。

睡觉的你、沐浴的你、吃饭的你…

哭泣的你、微笑的你、愤怒的你…

粘稠的占有欲无时不刻的包裹着你,密集的视线痕久凝望着你。

呼吸凝滞,你坐在列车组和将军不远处的长椅上颜面休憩。

14.

“你好,请问我可以坐在你旁边吗?”

金发碧眼的行商温柔似水,眼神里荡漾着清波——那是属于正常人的目光,“我需要放一下我的这个…嗯,棺材,你介意吗?”

戴着手套的手搭在巨大的棺椁上,他自然地靠着椅背,轻轻感受着空气间花草的清香,自然地放松着肩颈,连呼吸都是那么的流畅自然,完美地展露出了一个正常人见到其祂人该有的样子。

没有过分亲昵,也不是刻意出来的分寸感。

你反复确认他的眼神。

是清明的,是明亮的,是恳切商谈的。

太好了,终于……

继[秩序]太一后,又一个能过滤你体质的人出现了。

你几乎要涕零,热切地握住这位先生的手,“你叫什么名字?”

THE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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