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江澄之所以引起这么多人的共情,不是因为他本身如何优秀,也不是因为他本身如何惨,完全是作者写法的问题,作者在小说最后通过人物行为引导的评价倾向不符合普世价值观。
江澄的行为,从他自己角度看,合情合理,他已经在尽力周旋了,但在结尾却只配道歉。江澄从头到尾的做法都是人之常情:将所有温家人视之为仇寇的心理、满门被灭时的情绪失控、以弱冠之年扛起家族大旗时的左支右绌、身为宗主面对宗门安危和昔日情谊竭尽周旋最终二选一、在修鬼道的发小发狂害死姐姐后向发小寻仇……都合情、合理(请给予角色理解之同情,而不是要求他成为完美无缺的假人)。当这样一个人,十三年后面对温家人鬼将军温宁,面对和他姐姐的死亡有不...
江澄的行为,从他自己角度看,合情合理,他已经在尽力周旋了,但在结尾却只配道歉。江澄从头到尾的做法都是人之常情:将所有温家人视之为仇寇的心理、满门被灭时的情绪失控、以弱冠之年扛起家族大旗时的左支右绌、身为宗主面对宗门安危和昔日情谊竭尽周旋最终二选一、在修鬼道的发小发狂害死姐姐后向发小寻仇……都合情、合理(请给予角色理解之同情,而不是要求他成为完美无缺的假人)。当这样一个人,十三年后面对温家人鬼将军温宁,面对和他姐姐的死亡有不可分割之联系的发小魏无羡,他怨恨、愤怒、暴躁、褊狭,种种反应都是完全合情理的——然而他却被作者按头向魏无羡道歉。
当脱离了主角视角,再回头细看,很多人不禁想问一句,凭什么?纵然江澄有百般不是万种缺点,但他从没有对不起魏无羡:①灭门的导火索是魏无羡,江澄也只是在灭门的那一刻情绪失控口头质问,从他后面的行为来看,依然把魏无羡当兄弟(灭门不是魏无羡的锅,但要知道人是会迁怒的,尤其是在这种滔天巨恨中,想要杀了全天下人的也不是没有,但是江澄很理智,没有迁怒);②江家灭门自己落难之时,仍然愿意为魏无羡引开追兵自己被抓;③魏无羡修鬼道,所有人包括蓝忘机都不相信他,温和点的劝他说不要这样做,傲慢点的直接说他是歪门邪道,此时只有江澄信他、护他、并用江家为他背书;④直到温宁事发,江澄作为一家之主知道凭借江家之力无法与百家抗衡,在江家和魏无羡二选一中仍然努力寻找协调和保全魏无羡的方法(虽然方法是杀掉温家人——你可以说对不起温情一脉,但绝对不能说对不起魏无羡);⑤即使魏无羡叛逃了,江澄也愿意暗度陈仓,和魏无羡私下联系(其实是假装叛逃)。综上,我们可以说,直到这里,江澄没有一点对不起魏无羡。
而也恰恰是直到这里,魏无羡失控了,他杀了金子轩,紧接着魏无羡二次失控,师姐因他而死。江澄:“怎么回事?!你不是说你能控制得住吗?!你不是说没问题吗?!”此时江澄真正想说的是:我那么信任你,你说你能控制的住,结果你失控了?还杀了我姐?你对得起我的信任吗?我姐姐死了,你要我怎么办?金凌怎么办?你怎么办?——作为读者,设身处地想一想,江澄会恨,非常合情合理,他带人杀上乱葬岗,逼死魏无羡,也没有问题,报仇而已,你我确实情谊深厚,但你我之间隔着的是人命,是姐姐的命,所以我要杀你。
然而就是在这么么合情合理的行为之下,在从来没有对不起魏无羡、反而因魏无羡失控失去亲人、逼上乱葬岗只为了报仇的过往之下,当魏无羡死而复生后,江澄却被作者按头向魏无羡道歉。作者说,江澄错了,作者通过温宁当众让江澄拔随便的情节点明金丹之事,作者通过众人的沉默、魏无羡的沉默、蓝忘机的眼神、温宁的质问,来塑造江澄有多么过分,魏无羡有多么无辜——然而凭什么?这些元素的设置只让我感受到了作者的语言暴力,江澄也问:“我错了吗!我不该恨吗!”没有人为江澄发声,江澄为自己发声,可他的反问在众人沉默而令人窒息的氛围中显得那样卑微、憋屈、无力,最终只能遵循作者意志,说:对不起。
真的很憋屈。
江澄拥有复仇的正当性,却失去了复仇的正当目标,他陷入了《原野》里仇虎那种“好像不能怪任何人,也不能恨任何人”的精神困境,让人不禁为之痛苦、同情。仇虎被焦阎王陷害入狱,他的父亲被活埋,妹妹被卖进妓院,可是等他出狱想要复仇时,却发现焦阎王已经寿终正寝,只留下瞎眼的焦母和懦弱的儿子,仇虎在内心挣扎中决定向仇人之子同时也是幼时好友焦大星复仇,然而他大仇得报,却并不开心,良心和道义的谴责吞没了他,最终精神崩溃,在疯魔中选择自我了结。江澄与仇虎的境遇何其相像,但是江澄不能疯,也不能自我了结,他身背江家责任,只能把苦楚强行咽下,他甚至得不到书中人的半点理解和同情,反而要被质问、控诉、谴责、武力压迫,要被作者强行摁头道歉!他的矛盾,他的挣扎,他的憋屈,书中无人了解,书外自有读者共鸣。
注:要是作者愿意写江澄的复仇困境,也不失为非常好的角色塑造和较为深奥的人类永恒话题的探讨。然而作者没有,作者只是用江澄给魏无羡铺路,作者否定了江澄复仇的正当性而突出了他复仇的非目标性,进而全面否定了江澄的复仇,矮化了角色的同时也造成了读者的心理不适,反而激发了那些跳出主角视角之外的读者的共鸣。
帽子底下竟是垂耳兔哈
温故之一八一:
等殷寿松开手时,裴昭只觉自己的内衫都快汗湿了小半幅,能站在原地全凭一股不服的心气而已。
"看来确实伤得不重。"殷寿嗤笑,走回桌案后,"过来,到我这边来。"他好整以暇地落座,对裴昭招了招手,目光落在脚边铺着一块虎皮。
裴昭恭顺地上前两步。
"今日之事,你没什么可说的吗?"
裴昭不动声色,缓缓低下头一字一顿道:"望主帅责罚。"
殷寿玩味一笑:"你何错之有?"少年的身形实在单薄,纵是低着头却始终...
殷寿玩味一笑:"你何错之有?"少年的身形实在单薄,纵是低着头却始终挺直脊背,像是负着柄未曾出鞘的宝剑,殷寿莫名想到这个形容······
裴昭心想自己才没有错呢,不过她嘴上可不敢这样讲:"是我与世子争风吃醋才招致今日风波。"明面上是争夺俘虏归属权,实际上也是暗暗打压崇应鸾气焰,她答得有分寸,才有被原谅的余地。
招致?殷寿意味深长这是在暗示有人背后从中作梗,他似有几分了然:"是我主持了你们的比试。"
这意思就是不准备罚了,裴昭刚要松一口气,却听殷寿又说:"除非马群失控之事系你所为。"
天大的冤枉,这口锅怎么也扣不到她身上吧,裴昭都不知道怎么开口喊冤:"主帅,此事并非······"
殷寿根本不听她支支吾吾,自顾自开启下一个话题:"为何要救崇应鸾?"
话题转变得太突兀,裴昭拿不准殷寿的心意便能说些稳妥的理由:"崇世子带着粮草支援,在津州一役立下大功,且他是北伯侯的继承人,绝不可在我们这儿出了意外。"道理千真万确,天王老子来了也说不出一句不对。
可殷寿很不满意:"我问你、为何要救崇应鸾。"
裴昭仔细分辩了重音,终于琢磨出不对劲,在殷寿的问题中,她的优先级高于崇应鸾啊。
不敢让殷寿久等,裴昭大着胆子回答:"不救世子或许无过,可救下他······是大功一件。"
"你有军功在身,我业已许了你千夫长之位,竟还如此贪功。"似是不悦,殷寿拍了下桌案。
早知他阴晴不定,可眼下如何继续演下去倒叫人真的为难,同一个心思深沉的人虚与委蛇真不简单,尤其是殷寿这样城府深沉的。
能力方面裴昭自信有可取之处,但殷寿这人有个特点,他在用人一道上有很明显的好恶之分——
凡触碰到他的疑心之处的宁舍不用,诸如身为太子姻亲的鄂顺,从来就不被列为可委以重任之流,又比如姜文焕,虽是姜夫人的亲侄儿,却也因其东伯侯继承人这一铁板钉钉的身份被殷寿视为日后的制衡。
两大伯侯世子如此,那姬发和崇应彪又如何?
拿两人前世的际遇来讲,殷寿欣赏姬发,是以即便知道姬发放跑殷郊也肯给其第二次机会投诚,理由大概就是殷寿自己讲的那般,他在姬发身上看到了与自己的共通之处"同为次子、能力出众",他唯独没看清一点,野心和良心之间,他取前者,而姬发取的是后者。
至于前世的崇应彪,那才是真正和殷寿最相似的人,可偏偏就是因为这份相似才更相斥,殷寿对崇应彪的防范从未消减,倘若前世的北伯侯崇应彪没有死于和姬发的黄河决战,昔日太子殷郊的下场也会在不远的未来等着他······
想要取悦殷寿难度非同一般,好在绝大部分错误的路裴昭都试过了,有崇应彪和姬发的参考在前,她即便不能正中殷寿所想,却也能勉强摸到正确答案的边。
裴昭暗暗抬头,正撞进殷寿如隼的锐目中,如同收到鼓舞一般,她定了定心神:"我所求不止于此。"
"告诉我,你想要什么。"低沉的声音带着丝不易察觉的蛊惑。
"我想要拿回我应得的一切。"裴昭深吸一口气,"我想要所有人、包括我的父亲看到——我是质子旅当之无愧的第一人!是临川未来的不二之主!"
在某个以崇应彪为蓝本、行差踏错的轮回中,裴昭过于膨胀地把目光瞄向了东伯侯之位,虽是隐含一部分为姜文焕分担风险的动机,但此举仍是触怒了殷寿,于是才招致其他后患······前车之鉴,不可不防啊。
八百人中的第一、区区一个小封地的诸侯,
殷寿缓缓咧开嘴笑了,笑少年野心勃勃却目光短浅:"好,有志气。"他并不介意那八百人中有一个是自己的亲儿子,"我等着你证明自己。"
不是她梦寐以求的招揽,却也是合格的回答,裴昭心神松懈一二,顿觉腿脚发软,殷寿的目光又落过来,她强打精神再次站直身体。
"返程在即,早点回去养伤吧,莫耽搁了行军。"
"是。"
裴昭如释重负,刚要退出,殷寿叫住她:"还有,有个战俘趁乱逃跑被捉回来了,明日顺带着一起处理掉。"
这种事情有必要特意说吗?战俘逃跑自有特定的处置手段。
裴昭拿不准殷寿的意思,却听他又说:"鉴于你二人今日不分胜负,谁来动手你们自行解决。"
表妹!被她忘到九霄云外的表妹!裴昭想生啃了殷郊的心都有,他怎么连个人都看不好!
冷静自持瞬间丢了大半,裴昭扑通往地上一跪,连滚带爬往殷寿那边膝行几步:"主帅,我、我我赢了、能不能······"肩膀疼得像是要碎掉了,头脑也因为突如其来的意外变得混乱,裴昭一时有些语无伦次,她真不知道还有什么办法能转圜了。
"不分轻重的东西。"殷寿骂了一句,抬脚把她踹了个倒仰,"滚出去!"为了区区一个女人,连军令如山的铁则都忘了,简直荒唐。
殷寿挺享受熬鹰的过程,但如果被熬的"鹰"傲骨尽失,只会让他怀疑自己的眼光,他仅剩的一点耐心都用在方才抬脚踹人时刻意避开裴昭受伤的那侧肩膀上了。
殷寿态度果决,显然是不会为任何人动摇军中秩序,裴昭挣扎着爬起身,见殷寿不知何时将鞭子握在手中,纵是再不甘心也只能狼狈地退了出去,她怕殷郊独有的待遇破天荒落在自己头上······殷郊皮糙肉厚挨着不怕,她现在这个虚弱状态被抽个半死都有可能。
四周一片黑暗,但仍有一双眼睛紧紧盯着雷蛰……
他幼小的身体睡得很沉,圆圆的脸窝在枕头里,额前细密的碎发挡住半个脸颊,熟睡中萌萌的。
不像长大后,整日为雷王星操劳,睡眠质量极差,稍有动作就立刻惊醒,黑眼圈永远挂在脸上……
...
黑暗中的那个人蹑手蹑脚的走了出来,丝滑的从口袋中掏出一把刀,准备刺向雷蛰……
在刀刃快要接触到雷蛰的身体时,突然被一阵莫名的反作用力弹了回去。
那人一惊,谨慎的观察着,发现雷蛰身边包裹着一层保护结界,使得外人想要伤害他,必须先突破这层结界,而这保护层来自于他的父亲——雷霆。
他尝试着利用元力化解结界,再小心翼翼的试探下,发现了漏洞,准备顺着漏洞干掉雷蛰。
刚要尝试,几丝耀眼的闪电划过脸颊,那人一惊,连忙躲开了去,回头一看,竟是雷霆。
雷霆黑着脸,雷电闪耀在他的周围,压迫感满满。那人顿感不妙。
早在刚才结界被破坏时雷霆就能感知到,果然,儿子变小这种事,如果走漏了风声会很危险,尽管已经很谨慎了,仍然被外人知道,招来了刺客。这不仅是对他的家人的伤害,更是对雷王星会造成恐慌。
想到这,雷霆感觉心中一股怒火噌得上来了……
翌日,雷蛰眨巴着惺忪睡眼,缓缓坐了起来。
眼前的事物逐渐变得清晰,雷蛰揉了揉眼睛,跳下床。
按照以往的习惯,做好准备工作就开始批阅文件,这种刻在骨子里的习惯,让他条件反射的开始面对镜子整理着自己,整理到一半,突然发现镜子里那小小的身躯,才想起来原来自己变小了。
他顿时感觉整个人都不好了,还是没有习惯这小小的身体,镜子对他来说就像庞然大物,总感觉有一股无名的怒火窝在心里。
没办法,吃完早餐,他照常爬上高高的椅子,弯着脑袋批阅着文件,小小的手握着笔,艰难的写着字。
与此同时,雷王星威武的二皇女雷伊结束了军队的训练,正赶往回来的路上……
到了皇宫,她准备向父亲打一声招呼,并报告一下军队的情况,但是传令得到的消息却是雷霆暂时忙于其他事情,不能及时接待雷伊,还请雷伊见谅。
雷伊有些奇怪,平常再忙也会放下手里的事情,和她说几句话,了解一下情况,这次真的有很重要的事吗?不过也没什么特别重要的,于是雷伊就照常进宫了。
她在连廊里走着,站着的士兵向她行礼,她点头示意,准备去自己的房间。
走着走着路过了雷狮的房间,她顿了顿,鬼使神差的停下了脚步,望着雷狮房间的门,往前走去。
开门是一个温馨的房间,没有过多的装饰,柜子里还摆放着许多飞机的模型,桌上有几本书,沾上了灰,显得有些陈旧。
正如他们过去的那段时光,一去不复返。
雷伊微微皱了皱眉,无言的走了出去,将门关好,又朝自己的房间方向走去。
走着走着,突然想起自己家里还有一个哥哥,于是就去找他问问雷王星近况。
与此同时,屋内的小雷蛰仍站在高高的板凳上,卖力的批阅着文件,丝毫不松懈。
站了一会儿,不仅腰也疼,脖子也疼,太难受了,待会儿叫管家换个凳子吧。
突然,门口传来咚咚咚的敲门声,伴随着敲门声的是雷伊响亮的声音:
“雷蛰,开门,是我。”
……
雷蛰懵了……
突然发现自己把妹妹给忘了,但是,她这么早就回来了不是带着军队去训练了吗?至少还要一个月,怎么提前结束了?
遭了,雷王星这么多人,他最不想让雷伊知道,觉得很尴尬,他最受不了弟弟妹妹的嘲笑。(但是雷狮除外,但他不在雷王星也不一定会知道)
这可怎么办?不知道父亲大人跟他说了没有?这么重要的事估计也会说吧,雷伊不是外人,我的天呐,好尴尬好烦人,怎么办啊……
雷蛰犹豫了一下,还是用娇小的身体小跑着移向了他窝的入口。
门开了,雷伊左看看右看看,疑惑的说:
“雷蛰人呢?”
雷蛰瞬间就明白了,原来她不知道,更觉尴尬。
但是没办法,他扯了扯雷伊的裤子,低着头不想说话。
雷伊疑惑的低下了头,看到一个紫毛小崽子站在自己的面前,很小一个,只有自己一半多一点高。
空气仿佛一瞬间凝固了,雷蛰不想说话,雷伊疑惑的问:
“雷蛰呢,你是谁”
雷蛰有些没好气的回答:“你说呢”
??????雷伊感觉有些莫名其妙。
拎着他的领子提起来就往外走,雷蛰突然感觉全身上下都累得没力气,也懒得反抗了,任由她拎着自己,一动不动像个娃娃一样被提着。
“哪来的小孩啊,问问管家,谁的孩子,怎么出现在雷蛰的房间”
看到小雷蛰的一瞬间,雷伊甚至想到了雷王星丢失多年的私生子,都没往雷蛰那方面想。
雷蛰气的不想说话……
今天看了好多文的啦,站在一个作者的方向考虑,突然就明白为什么唐三会被三少给写崩了。
真实的世界,没有幻想的世界那么美好,个人的利益永远高于一切,利益的争夺经常性的导致家毁人亡。
这是任何一个作者都能看到的点,人性。
当把一个人物至高化,让他站在道德的制高点,那么他就已经崩了。
而三少塑造唐三的时候,恰恰就是这么做的。
而三少在斗二的时候又想表现出人间的疾苦「或许不是,我猜的。」所以,唐三这个人物更是崩定了。
但其实即使并不像我上述所说的三少想表现出这些人间疾苦以及人性,唐三这个人物依旧会崩,因为他本身就是一个失败的角色。
首先,他站在了五部书的第一部,一个系列,后续的每一部书,他......
首先,他站在了五部书的第一部,一个系列,后续的每一部书,他的主角自身的强大都是逐步递增的,但是三少真的很偏爱唐三,所以说他不想让唐三被后续的主角压过去,这个时候第二部才开始,三少自然就有些急了,然后就开始压霍雨浩,不断的压,为了不让霍雨浩崩,只好让唐三崩了。
怎么办?想将这个斗一的人物最强化,控制,让唐三控制着霍雨浩,这个情况下,唐三不崩才怪。
但上述这些都是小问题,真正的问题,根本就不在这个角色上,也不在他本身的写法上。
断更节,净网。
这才是原因的根本所在。
第一个是,他这个事情做的真的不是很地道。
断更节后期的骂大神基本是资本操控。
这个我就不多说了。
净网这件事情呢?算是给作者们带来了很多不便吧,读者们喜欢的书也被下架了不少。
但是!
前提条件是,读者根本无法站在作者的角度上去思考,扑街也不可能站在大神的角度去思考!
三少的位置太高了,他作为一个网络作者,站在了一个最高的位置。
不得不说他从某个角度上来讲,赢了。
为什么皇上自称孤?因为在他那么高的位置上,就他一个人啊!
历史上昏君很多,但是明君却没有几个。
想一想吧,任何一个站在最高点上的人「尤其是只要旁人努努力,就能把他挤下来的那种」,他位置这个位置的难易程度。
难道旁人不想站在那个位置上吗?
当然是想。
所以,当他做错事情之后,他做错的事情就会被无限放大化。
换个角度来思考。
或许将这种愤怒的感情寄托于一个纸片人身上,是最好的结局。
毕竟,写出他的人,是一个表面上看起来很风光的网络作家。
爱骂就骂,总之我不会回。
不知道我这玩意能放上去多久,我也不管。
封了就封了,反正我在这边只是开个号而已。
不过,平心而论吧,我说的有没有那么一点点道理吧。
你回我也看,但骂的太狠我就不会管了。
毕竟作者亲自下场和读者对着干,是一种很缺职业素养的行为。
今天怎么能忘了我们真女鬼小破葵!!
可惜变身效果好像没法连着图一起发,算了~再不发这张都要忘了,感谢之前咕咕hoho和鲸鲸妈妈教我
我真的不太理解,为什么还有那么多人遗憾江澄和魏无羡之间的情谊,我好奇很多天了,在这之前我想问一下各位觉得他俩有遗憾的姐妹,江澄和魏无羡的情谊仅仅是他们俩个人青梅足马一起长大的情谊吗?没有夹杂其他感情吗
首先我个人想法,在我一开始读完这本小说的时候,我也的确有遗憾,并且当时疯狂找他俩和好的同人文,可慢慢的我发现献祭一些歪理言论也不是完全没有道理的。魏无羡和江澄之间,隔着太多人命和恩怨了,就拿江家和江家这些人来说,江家灭门我不能说全怪魏无羡,因为没有他虞紫鸢的脾气也不会有好结果,可魏无羡在玄武洞对温晁所作所为真的没有加速恶化江家最后的结局吗?答案是不可能的,在江家灭满...
首先我个人想法,在我一开始读完这本小说的时候,我也的确有遗憾,并且当时疯狂找他俩和好的同人文,可慢慢的我发现献祭一些歪理言论也不是完全没有道理的。魏无羡和江澄之间,隔着太多人命和恩怨了,就拿江家和江家这些人来说,江家灭门我不能说全怪魏无羡,因为没有他虞紫鸢的脾气也不会有好结果,可魏无羡在玄武洞对温晁所作所为真的没有加速恶化江家最后的结局吗?答案是不可能的,在江家灭满门江氏夫妻惨死这些事上,魏无羡绝对有些千丝万缕的关系。后金子轩穷奇道被杀江厌离身死不夜天。更是和魏无羡有着分不开的关系,就说这些人命,羡粉敢说和魏无羡没有任何关系?这些人命的逝世,和江澄有任何关系吗?先说江家灭门,江澄什么都没做吧?后再说金子轩和江澄有任何关系吗?江厌离先被魏无羡失控的走尸砍伤后为了救魏无羡身死不夜天和江澄有任何关系吗?并没有。所以,江澄在江厌离身死以后完全有十成十的理由恨上魏无羡,这个他看作亲人家人的兄弟,却一次次为了救外人伤害了自己的亲人。凭什么呢?难道这些外人的命比我们共同的亲人更重要吗?
现在我明白了,追根究底魏和江澄感情本就是不对等的,江澄把魏当做亲人家人兄弟,在他眼里魏和江厌离父亲母亲一样重要。而魏无羡从始至终从来没把江澄江家的人当成家人亲人。他把江家当成了恩人的家,把江家的人(江枫眠江澄江厌离虞紫鸢)当成了恩人而不是家人亲人。所以这么一看,他后来为了温情姐弟一脉弃了江家就合理多了。同样的救命之恩更何况还有江家的养育之恩,他义无反顾选择了灭了江家的温氏,如果真的有感情,会这样决绝吗?魏无羡心里很清楚,他不是江枫眠的儿子,但江枫眠对他太好把他当成亲儿子对待甚至更甚,更偏爱他。所以他很感激江枫眠,他也做不到无视江家和江枫眠对他的好。可他仍仅仅把江枫眠当成一个恩人,而江澄就是恩人的儿子,感情已经没剩多少了。或者说,他对江家仅仅是恩情,和江澄之间的关系也只是用江家恩情来维持的,所以他认为他一颗金丹就能还清江澄这个恩人的儿子。
魏无羡前期在姑苏听学,顶撞师长,故意犯蓝家家规,为所欲为,他有没有想过这样做江枫眠这个宗主会不会难做,江澄这个和他一起来的少宗主会不会难做,会给江家带来什么样的名声?并没有,后来他和蓝忘机结成道侣,却可以为了蓝忘机隐忍,可以为了蓝忘机恪守家规只为了不让蓝忘机为难。何其可笑,何其讽刺?你怎么不为了不让江叔叔江澄为难恪守蓝氏规矩呢?心安理得享受江家给他的锦衣玉食的生活,享受着世家公子的待遇却有着世家公子没有的自由。却又划分自己和江家的关系。魏无羡这个人凉薄本性,可以说活得也很自我潇洒。只为了自我而活。而江澄则恰恰相反,他是为了家人→家族族人→自己。所以两个人完全有着不一样的思想境界和三观。“明知不可而为之”,魏可以追求自己内心的深明大义,但是也不看看这份“不可为而为之”的结果是谁在为他买单,谁在为他收拾烂摊子。他当然可以选择按照自己内心走,因为在他心里他不是江家人,所以在他心里他做这些事出这些头都是为了自己心中所想,想干嘛就干嘛不顾后果。实际上都是江家来给他承担后果,他则隐身享受。但是一定要在事情是他自己可控制内的。但是结果他压根没法控制,拉着别人陪葬,这不叫深明大义,这叫鲁莽。自我。
其次,这俩人都自以为是了解对方,实际上不然,江澄把魏无羡当兄弟家人,所以他认为魏无羡也把他当成亲人兄弟,所以在魏无羡做出弃了江家和江澄自己的时候他是接受不了魏无羡的选择的。因为在魏无羡心里,江家从头到尾都不是最重要的那个,永远是可以舍弃的那个。因为在魏无羡心里他的一颗金丹早就还完了江澄和江家,实际上他欠江家的根本没有还完。而魏无羡更是如此,他自以为是了解江澄是什么样的人,实际上他只看到了表面的江澄看不到江澄嘴毒阴鸷的面容下包裹着一颗火热的心,他以为江澄是这样的人江澄就是这样的人,魏这种人自负太过。他被江枫眠纵容的太自以为是,他也不理解江澄身为宗主的为难和无奈。反而装出一副他都懂的样子行为上却反其道而行之的表象来。
且魏无羡心智其实一直不成熟,他看不清人心险恶,看不清仙门百家是什么局势,更看不清自己几斤几两,因为江家把他保护的太好,给了锦衣玉食的生活给他爱给他底气。让他有底气不顾家族不顾后果做自己想做的事。魏无羡在原著中不就是想做什么做什么吗?他在乎过考虑过谁?谁都没有。他只考虑自我的感受。江枫眠纵容他想干嘛就干嘛,所以导致魏无羡自不量力自以为是能救想救的人,却不考虑这件事带来的后果,最后难以收场害了别人,自己也付出了代价。
成王败寇说实话我觉得很正常,但是人家前来找你复仇你大可以大大方方说是他们前来杀我。我只是反击技不如人死了就不能怪我,难道非要比惨才能凸显魏的惨状?还是因为这里有蓝忘机故意这样说?这里实在不敢苟同。我记得观音庙江澄对魏无羡说过这样一句话,好事都让你做尽了,你做坏事就是不得已有苦衷有原因。这几句话真是概论了魏无羡所有的所作所为。魏无羡有做过好事,这是不可否认的,可是很多时候他做的这些好事往往结果都是坏的。都是连累了其他无辜的人。所以这些好事慢慢就演变成坏事,最后结局也成了坏结局,但是他做这些坏事就是有原因,有苦衷的,就是他修鬼道失控,不是他本心这些种种的开脱原因,可实际上即使有这些原因在他不也是凶手不也是加害者吗?怎么他做好事就是好事,他做坏事就是不得已呢?要这么说,瑶妹救的人不比魏无羡多得多?瑶妹害的人不也是有苦衷有原因不得已了?怎么结局瑶妹不得超生呢?
哦还有一个祠堂事件,这里我都不想多说,我只能说正常人都不会擅自进别人家的祠堂,更何况魏无羡也同样不属于江家,所以忘羡两个人不经过别人的同意进入别人家祠堂对吗?江澄不阻挠是他的事。忘羡两个人自己先主动进入别人家祠堂的。他们俩如果不进去江也不会那么说。而且看着他们进去,江没有阻拦啊,让他们祭拜啊,他们进去做人事了吗?虞紫鸢对魏无羡有莲花坞覆灭之际的救命之恩,还好意思说人家脾气差?祠堂有什么可洗白的?面对自己的救命恩人,面对救命恩人的灵牌位还能说出来人家脾气差,更何况当着蓝忘机这个外人的面,有什么资格在江家这么说?魏无羡可不是江家人,他进来江澄不阻止已经很包容他了,更何况魏无羡是自己小心机被戳中破防反而怪别人说实话?三人混战,忘羡俩个人在江家祠堂打江澄一个人也是唏嘘。江澄这里也是够脾气好的,就这种事传出去,蓝氏几百年来的名声都毁了吧。堂堂蓝二公子擅闯江家祠堂,并在祠堂对江宗主大打出手哈哈哈~(感觉有点跑题哈哈哈)
所以他俩分开还有什么可遗憾的吗?一个自以为是懂对方是什么样的人,一个自以为是觉得对方把他看的和自己看他看的一样重要。他俩能分道扬镳我真的很开心,一段不平等的感情本来就是不值得的,没必要为了这种感情费心费力最终还伤了自己,江澄这种外表狠辣无情内心却柔软泛滥的人,魏无羡这种人永远也不会懂。所以,澄妹也不要再遗憾或者为双杰难过了,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新生活,澄有颜有钱有地位,还怕没有更好的人出现嘛!!更何况还有金凌这个小子在身边,我相信金凌以后也肯定会理解舅舅的良苦用心和不易。毕竟他们俩个人才是最亲最亲的亲人!!
一个人独居,你会选择哪一个呢?我选1和4!!简直是我的梦中情屋~
太宰治单人向
「2023.08.01更新」
[综]我在横滨当镇魂将
作者:姬宫湦
【文案】作为横滨亡灵系统的管理者,我常常因为不够变态而感觉跟这个城市格格不入。
对于太宰治之后的每一任助手,我都会给予三个忠告:
1、如果在横滨看到身上绑着绷带的自杀者,当做没看到走开是最好的选择。
2、每一个跟你擦肩而过的路人都有可能是黑手党or反社会罪犯。
3、买保险了吗?建议你把全部保险都买一遍,如果没有受益人能写,可以写我的名字。
综主文豪野犬当个好人
作者:...
作者:我这次一定填坑
【文案】她像野犬一样的活着,寻找活着的意义。
女主即使被世界摁在地上摩擦三观依然很正,温柔不弱势。
(全员成长向)
[综]今天的横滨也很核平!
作者:尹桃蹊
【文案】大家好,我是横滨,最近我的生存受到了巨大威胁——那些异能者总想炸飞我!
更可恶的是,我的两个塑料姐妹,池袋和博多竟然因为这个嘲笑我;
隔壁的精英邻居东京,一年有三百六十六天遇到杀人案,就这治安还敢对我说教;
还有位一见我就叹气的老大哥京都,妖魔鬼怪都在他家产崽了!
你们有啥资格说我?我就问你们有啥资格!
为了重新树立起我大横滨的威武形象,我决定教育一下这群不知天高地厚的异能者,让他们知道,横滨不是你想炸,想炸就能炸!
等着吧,我这就去拳打港口Mafia,干翻武侦,脚踢组合,痛揍老鼠……
众城市:醒醒,天亮了。
[文豪野犬]死亡嫉恨
作者:伊尔万斯
*连载中
【文案】兵器与世界。
被改造的人类和异人化的人类。
“在知道我为什么会出现在这个世界之前,我不会死去。”
[文野乙女]上司今天犯病了吗
作者:乙炔银
【文案】关于你的上司黑时宰是个阴晴不定的神经病这件事。
[文豪野犬]自救笔记
作者:苏爽
【文案】不死的少女与想要解脱的男人。
黑泥精的大和抚子
作者:扉页猫
【文案】猫屋敷晴是标准的大和抚子。漂亮乖巧且温驯听话,愿意为他死,真是爱惨了他。
这是太宰一直以来对她的印象。
直到有一天——
假死钓鱼去收网却见到他大和抚子的情人烫了头,纹了身,妆容风情穿着高开叉裙子脚踩凳子对瓶吹着一瓶烈酒,她狂放大笑:“啊哈哈,那个幼稚小鬼最多三岁不能再多,又娇又作的混蛋大爷终于狗带了!老娘解脱了!”
“三岁,幼稚?又娇又作?”
熟悉的恶魔低语响起,扭头就看到太宰脸色冰冷的死亡凝视着她。
大型掉马现场。
猫屋敷晴:完了完了,这下要永眠解脱了。
我在横滨写狗血同人苟命
作者:一支小竹子
【文案】作为一个特别爱写古早狗言小说的资深作者,我曾经背负了许多骂名。
不过没关系,我就是想看他们骂我又没辙的样子,嘻嘻。
如此恶劣想着的我,
在写完我的最新小说《【综漫】冰蝶公主之血殇与泪之别》最后一章完结章的时候
——穿了。
不仅如此,我还发现自己有了个异能力,名字叫作“综漫冰蝶公主之血殇与泪之别”。
对不起,我为自己忏悔。
PS:后来日子实在是过不下去了,我捡起了自己的老本行,开始以上辈子的二次元男神为原型偷偷写古早虐文赚钱。
直到……
被我安排得明明白白的“男一”“男二”连带着“男三”本人都发现了这件事。
但这个时候,忏悔已经来不及了。
*
[1]主角是个内心戏很足的三无面瘫妹
[2]从流浪汉开始往上爬,有事业线
[3]双黑修罗场
追求哒宰一百次的我99次死于非命
作者:斓咎
【文案】我喜欢他,或者说爱他。
由于不能提及名字,我将对方称之为‘太先生’。
我追了大概100年那么久,因为真的有一百年,然而我是个废物,我没有一次馋对方身子成功,到最后绝望的一百周目我选择自我了结。
我以为这就是终局了,直到我101次醒来,发现自己站在了某创造开头的选秀节目上(划掉)。
如果真的是选秀节目就好了,第101次重生,我浑身打着马赛克撑起身,身旁睡着某个身高保密大概一米六的上司,这还不是最草的事情
——我的手上还带着一枚硕大的西西里最大海鲜市场通行证:彭格列指环。
……淦。
地狱开局
教练,我能选择再次读档重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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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人乙女推文合集
观影人:所有人包括已逝的人
对如懿和海兰不友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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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送给永琰的纸墨笔砚,可都是世间难寻的珍品。
狼毫和砚台都是我送的。
舒妃昨日来的时候,可把桌子都堆满了。
我是特意托人从福建带来的血燕,要献给皇后娘娘。
嫔妾特意托人打造了一个宝石盆景,在每一朵花上都镶嵌了红宝石还打了金托,您看喜不喜欢。
真是漂亮。】
叶赫那拉意欢看着另一个自己觉得像又觉得不像,如懿看了看意欢:“舒妃,另一个你...
叶赫那拉意欢看着另一个自己觉得像又觉得不像,如懿看了看意欢:“舒妃,另一个你倒是有些不一样。”
海兰别的没有注意但只注意到了永琰:“姐姐,这舒妃看起应该是和“炩皇贵”妃交好的定与咱们这舒妃不一样。”
乾隆对叶赫那拉意欢有些说不清的感情有想到她是自焚而亡还是没开口。
拜尔噶斯氏瞅了一眼卫嬿婉:“这十五阿哥竟然没有在“炩皇贵妃”那养着。”
【令字,出自诗经《大雅》“如珪如璋,令闻令望。”如玉一样的美好,才能获此封号,这皇上这是怎么了。
册封贵人魏氏为令嫔。
魏璎珞可真是厉害啊。】
卫嬿婉看着有看向乾隆:““如珪如璋,令闻令望”她竟是这个令字而不是本宫这个炩字。”
如懿心酸的看着自己的少年郎:“皇上,您觉得她带的起这个令字吗?”
乾隆看都没看如懿连敷衍都没有敷衍。
番外4-3
嬿婉才十四岁,弘历一向喜欢熟|女,没有现下就要下手的意思,只是舍不得她受苦,留着皇后宫里,也是明确跟皇后说过让她按照富察家的格格教。
本来皇后还挺震惊的,但是弘历下一句话就让皇后立马应了下来,“别跟乌拉那拉氏似的,好歹也是出身名门,也该是幼承庭训的,结果如今看她不晓人事,不守规矩,让朕心烦。”
皇后虽然不知道皇帝为什么突然不满娴嫔,但是不满是好事啊,联想到皇帝只摘了贵妃的莲花镯,娴嫔那镯子还戴着,皇后就更有精神了,立刻就跟皇上保证一定完成任务,富察家格格会的,嬿婉姑娘都能会。
皇后也想明白了,她如今臂膀得宠的只有贵妃一人,暂时又不会选秀,日后是嬿婉从长春宫出去的人,只能......
皇后也想明白了,她如今臂膀得宠的只有贵妃一人,暂时又不会选秀,日后是嬿婉从长春宫出去的人,只能站在她这边,而且皇上隔三差五要来长春宫看看嬿婉,有时候也就顺便歇在她这,正合了她想要再生一子的心,简直百利无一害。
如今满后宫都知道有一位姑娘在皇后娘娘宫中学规矩,但是因为嘉嫔禁足启祥宫,纯嫔、娴嫔降位,愣是没一个人敢问,就连贵妃私下里旁敲侧击了一下,都被皇后忽悠过去了。
别的宫女学规矩那就是单纯的学后宫做嫔妃的规矩,嬿婉学规矩,学的是琴棋书画,插花品茶,品诗赏画,管理宫人,富察皇后会的,尽数都给她设置了课程,嬿婉每天都在忙着丰富自己,几乎想不起来凌云彻了,这样的日子虽然累但是很充实,她很喜欢。
直到有一日,皇后让嬿婉去养心殿给皇帝送一件夏衫,嬿婉进了养心殿,弘历本来在批折子,听到进忠说:“嬿婉姑娘就放在这就行。”立刻抬起头来,就看到嬿婉如一株兰花一样站在那里托着衣服。
“嬿婉,来,到朕身边来。”弘历放下笔,坐到旁边的罗汉榻上。
嬿婉微微低头,带着少女的羞涩走了过去,皇帝看到她额头上的汗,“一路走来热到了吧。”说罢用自己的帕子给她擦了擦。
“多谢皇上,奴婢能来给皇上送夏衫心里高兴,不怕热。”嬿婉深知,自己被皇帝看上,从此荣辱系于他一身,自然要把话说得好听。
弘历拉着嬿婉说话,进忠立刻有眼色的去拉动风轮,养心殿内本就不热,如此嬿婉很快就凉快了下来。
“你坐下,不要站着,进忠,去把那酥酪拿来。”弘历拍拍嬿婉的手,“你吃了解解暑,朕还有折子要批,批完折子,咱们再说说话,不必起来谢恩了。”
进忠一边在心里腹诽皇帝,你这个不值钱的样子,一边含笑把酥酪端了上来,还特意选了两碟嬿婉前世喜欢放进酥酪里一起吃的果脯和果仁。
嬿婉见都是她喜欢的,不由得看了一眼低头批折子的皇帝,又看了一眼殷勤的进忠公公,却没说话,安安静静的吃完了一碗酥酪。
进忠站在皇帝身边,见嬿婉吃完了,便悄悄指了指桌子上的砚台,嬿婉立刻会意,走过去开始给皇帝研磨。
弘历微微一笑,嬿婉果然是最懂他的人,批折子都更有|劲儿了,虽然有嬿婉在,但比平时批的还快了一刻钟。
“进忠,去让李玉告诉皇后一声,朕留嬿婉伺候笔墨,晚上让皇后来养心殿跟朕一起用膳。”
“是。”进忠如今是顶着副总管的名头,干着总管的活,皇帝经常让李玉在外面候着听命,一整个倒反天罡,但是进忠如今也不着急把李玉挤下去,副总管自有副总管的好处。
李玉到了长春宫一说话,皇后就赏了他一个荷包。
李玉走后莲心道:“这嬿婉姑娘还真是有本事。”
“她啊,还真是个福星。”皇后开始赞同皇帝的说法了,“陪本宫去趟阿哥所,然后回来重新梳妆。”如今除了高贵妃宫里的永琪,所有孩子都在皇后的职责范围内,为了防止当年大阿哥事件重演,皇后也是格外多花了很多心思的。
弘历觉得自己重生以来这日子实在是过得太好了,跟嬿婉聊聊生活喜好,跟皇后聊聊孩子们,批了一整日的折子也不累了。
帝后在养心殿用膳,嬿婉被进忠带到后面围房吃晚饭,进忠忖度着皇帝的心意,和自己的心意,也不想委屈了嬿婉。
他去提个食盒的功夫,一进门发现人不见了,他立刻放下食盒想要去找人,只听门啪得一声关上了,进忠一回头,就看到嬿婉站在门后,反手插上了门栓。
“进忠公公……”嬿婉微微歪头看着他,“上次我跟你打听的人,你可没给我回话呢。”
围房略昏暗了些,嬿婉俏生生的站在那里,进忠心头突突直跳,他连忙上前道:“我的好姑娘,你可吓死我了,你坐下听我好好跟你说。”
嬿婉轻哼了一声,坐下来,一副我看你怎么掰的表情。
进忠按着心口深深吸了口气,这小祖宗年轻的时候也太娇太媚了,一举一动都要酥到他骨子里去了,他蹲在嬿婉身边小声道:“那个姓凌的,跟娴嫔娘娘不清不楚的……”
他话还没说完,就挨了清脆的一巴掌,嬿婉能有多大的力道,倒也不算很疼,就是打得进忠一愣,嬿婉蹙眉道:“你胡说八道什么!”
“仔细手疼。”进忠按住了嬿婉的手腕,“那姓凌的在冷宫收了娴嫔一双靴子一双鞋垫,他也不曾喊冤,只不过被娴嫔的大宫女惢心顶了缸,娶了惢心外放江南了,我知道姑娘与他有过婚约,可你如今是在皇上那挂名的人了,前途无量,何必记挂这么一个朝三暮四之人呢。”
嬿婉刷得一下眼泪就流出来了,自从很凌云彻在花房和好,她是真的想好好跟他在一起的,哪怕被皇帝看上了,她也想跟他好句好散,没想到他早就移情别恋了,不管是娴嫔还是娴嫔的宫女,也都是背叛了她,早在冷宫当差的时候,他就三心二意了。
进忠急得想用手给她擦眼泪,又觉得不合适,连忙用袖子替她擦了擦,“哎呦,快别哭了,这要让皇上看到了,可怎么解释呢。”
嬿婉心里有难过也有生气,进忠袖子挨到脸上,气的她去掐他,“皇上看到了,我就说你欺负我!”
进忠又喜欢看她这小脾气,又嫉妒凌云彻,又担心她真的被皇帝看出来,连忙哄道:“好了好了,我欺负谁也不敢欺负你呀。”
嬿婉用帕子擦了擦自己的脸,她也知道不好让皇帝看出来哭过,她说:“我才不是记挂他,我上次找他就是想跟他把话说清楚,没想到他居然背着我干了这种事,好在没真的跟了他,不然跟他一起灭九族了!”
“这事发现的早,皇上嫌闹开了丢人,还赏了他官做,把他打发得远远的,但是娴嫔可是丢了圣心,你看着这后宫啊,多学着点,摸|着成功之人过河,这失败之人也要引以为戒才是啊。”进忠打开食盒,“得了,快吃点东西吧。”
“哼,哪里就饿死我了,这一下午又是酥酪又是点心又是茶,根本就不饿。”嬿婉看着进忠端出来的菜色,也是她喜欢的口味,“进忠公公,可惜了你是个男人,你若是个女人,进了后宫少说也能封个妃了,你怎么知道我的口味?”
进忠轻笑,“我想知道自然能知道,你啊,只管放心,我在御前一天,便向着你一天。”
“为什么?公公为何选我?”嬿婉不解,她看出来了,从第一次见面,这位御前的副总管就待她格外的好,比她那早死的爹、势力的娘、赌博的弟弟、窝囊的情郎待她要好上一万倍。
“也许我前世是姑娘养的一条小狗儿,今生见了姑娘就觉得亲切呢。”进忠把筷子递给嬿婉,看她的眼神就知道她不信,进忠微微一笑,“我师父李玉是靠着娴嫔爬到今日这个位置的,娴嫔也靠我师父探知皇上心意,如今皇上明摆着看上了你,既然如此,我用心帮衬着你,你在皇上跟前做我向上爬的梯子,互利共赢,如何?”
嬿婉夹了一筷子燕窝鸭子,“进忠公公嘴里没一句实话,皇上分明信你比信李玉公公多,你哄谁呢,还需要我做你的梯子?”
我家娘娘真是聪明,进忠无可奈何,替她夹了一个银丝卷道:“从第一次见面到现在,我没害过姑娘吧,姑娘就不能信我两分。”
想到进忠今天暗示她研墨,嬿婉心里微微松动,略任性道:“我要吃那道小炒鲜蘑。”
听她愿意吃东西,进忠高兴还来不及,布菜一点不情愿的意思都没有,嬿婉想,这人可真奇怪。
“姑娘不嫌弃?”进忠有些受宠若惊。
“嫌弃什么,都是奴才罢了,谁比谁高贵。”嬿婉不觉得嫌弃,甚至进忠站着她坐着还觉得有点不自在。
“你可是皇上看上的人。”进忠道。
“又没册封,我可离不开公公的美言呢。”嬿婉有了这样的机会,就不会允许自己掉下去。
她如此一说,进忠便坐了下来,却还是优先用公筷照顾着她。
“那个银丝卷好吃,你尝尝。”嬿婉没拿到公筷,只好示意进忠自己夹。
吃完饭,进忠让她歇会,他去送了食盒,又去御前站了一会,皇后在,嬿婉自然不会进去,当晚皇后便宿在养心殿,旁的宫女没地方休息,进忠自然不能让嬿婉没地方休息,若是让嬿婉站一夜,明天皇帝也能扒了他的皮。
玉氏之乱一平,弘历就废了金玉妍的位分封号,丢进冷宫,而纯嫔转年生下六阿哥,正赶上太后去世,于是她也没能复位,众人都觉得皇帝的喜怒越发难以琢磨,娴嫔和舒嫔更是挨个失宠,愉贵人和慎贵人本来就缩在角落里不怎么露头。
愉贵人多次去咸福宫探望永琪,都被人挡在门外,她无奈之下只好去求助娴嫔。
娴嫔却道:“贵妃喜欢永琪,必定不会照顾不好他,你且等等。”
这一等就等到了弘历给嬿婉抬旗并封为令贵人,七日后便封嫔,皇后生下七阿哥永琮,贵妃生下五公主璟姝,赐封号和慧时,嬿婉已经是令妃了,永琪在咸福宫都会叫贵妃额娘了,愉贵人也没见过孩子几面。
皇后看到请安时,娴嫔的嘴都快撇到耳朵根了,看到娴嫔不高兴,她的心情就格外畅意,于是着意赏了永寿宫好些东西,“你们没本事得圣心眷顾,便少说酸话多修身养性,如婉嫔一般也是好的。”明白这叫所有人知道,永寿宫很得帝后之心。
ps:假如嬿婉选择跟着进忠做夫妻的平行世界
一开始,身边宫人的眼光多多少少是带着异样的。
嬿婉本来就被拘在启祥宫里倍受欺凌,名声早就被海兰绿筠这些人说成了不守妇道不安分的下贱坯子。
如今她为了让自己从这苦水般的日子里喘口气,跟着一个身体残缺公公,虽然两人并非青天白日地如同眷侣,但是宫中人多眼杂,自然是有人能够看出来嬿婉和进忠之间的不同寻常。
但是嬿婉不在乎,如今她再也不需要在启祥宫里过着被处处欺凌打压的日子,当初进忠给了她机会,她才得以脱险金玉妍手中。
后来,她待在御前侍奉,嬿婉不是蠢人,隐隐约约感觉到这宫中大部分人仿佛离如懿近了就沾染上病症一番。
她魏嬿婉不怕辛酸苦楚,也不怕......
她魏嬿婉不怕辛酸苦楚,也不怕挨打受冻,但是这般怪力鬼神之事却让她攀龙附凤的心一再沉下。
她害怕自己拼了命去博得一个前程,却因为一些可笑的上天注定原因而落得个灰飞烟灭。
皇帝凉薄,如懿虚伪,纯贵妃愚蠢,海兰又虎视眈眈地盯着自己,无所缘由地恨自己恨得乌眼鸡一般。
嬿婉实在是太累了,启祥宫多年的折磨,身边青梅竹马的不管不顾,贵人主子的高高在上,让她只想要远离这一切。
聪明的女人看得懂人心,嬿婉能够感受到进忠眼中对自己的痴迷和几乎到了崇敬的情感。这么些年过去,她是不在乎这些情感的,只要能让她日子好过,她就会拼命的抓住机会。
后来,嬿婉倒是沉住气,在御前低调处事,基本不去招惹皇上。皇帝本就美人见惯,自己原本得了几分青烟也是借了如懿的三分光。如今她一心做事,皇帝也不至于如此色迷心窍。
而嬿婉和进忠如今,却真的如同夫妻一般两人同在御前,进忠虽是因为出身不堪而入宫沦为太监,但人生的几分俊秀,又心思伶俐,这才在皇帝面前都博得了几分看重,也才能够帮嬿婉一把。
当初嬿婉回应进忠,她愿意就此和他在这宫中相互慰籍的时候,先是一阵狂喜砸中了这个速来将谄媚小心挂在脸上的年轻太监。
看着嬿婉那张即使受了磋磨也依旧动人的脸蛋,听到那句“就此跟了公公”,进忠只觉得自己心里那处一直空着的巢穴终于迎来了属于他的那只小鸟。
太监是没根的人,但是也有情。
进忠在宫中服侍多年,摸爬滚打,一路上吃了诸多苦头才走到了如今的地位。
宫中惯来捧高踩低,他从细微处发家,便对于在宫中的嬿婉更加照顾。
如果说原本是为了生存下去,在进忠的细心照料下,嬿婉也对这个总是眼中全是她的太监有了些真情。
春日得来的香料,夏日赏下来的瓜果,秋日里的布料,冬日暖暖的炭火,嬿婉原本被折腾的有了几分暗疾的身子也好了许多,心里也慢慢有了安定地方。
这宫里时时刻刻都在勾心斗角,少了嬿婉一个出气筒对于这红砖绿瓦处毫无波澜。
这两年里,嬿婉低头做事,几乎碰不到这些后宫嫔妃们,而这些嫔妃也是贵人多忘事,早就把这个无辜受冤的小丫头抛到九霄云外去了。
两年期间,进忠把这只淋着雨落脚的小燕子养的皮毛光亮,而嬿婉也暗暗地给进忠出着主意,好让进忠早点取代他那只为如懿打算的师傅李玉。
如今,进忠倒是隐隐约约和李玉在皇帝眼前平分秋色。而嬿婉则期盼着到了自己二十五岁的出宫时刻。
这几年,进忠待她好,只要他有的,都愿意送到嬿婉眼前来逗她一笑。虽然不是真正的男人,但是经过了凌云彻一事,她也明白了,对她来说,会疼女人的才是男人。
何况进忠与她年龄相仿,又生的几分风流,平日里看去虽不是侍卫那样的高大,但是身貌气韵也自有一段风流。
宫外的爹娘,宫内的自己都被照顾的好好的,嬿婉再也不用整日里提心吊胆,只要安安静静的和进忠一起过日子就好。
像进忠这样有体面的太监是有自己的房间的,而且宫外也早早置办了田宅,一切虽然不是多富贵滔天,但胜在稳当和睦。
不知怎的,嬿婉这几年总做一个梦,梦里自己好像成了皇帝的女人,斗了半辈子,人人看不起,自己的儿女也让她操碎了心,最后被折磨致死。
每每夜晚做到这个梦,嬿婉总是浑身冷汗,若是进忠没有去御前守夜,便一定会环抱着嬿婉,轻轻安抚。
这些年里,如懿,海兰,还有各种娘娘主子仍旧是斗的你死我活,如懿始终摆出一副人淡如菊的样子,别人的生死她都只动动嘴皮子,坏人有海兰替她做,好人她到是都留给了自己。
嬿婉只冷冷的看着,她当初的仇,启祥宫的折磨,海兰等人的刁难造谣,她也不会忘记。
御前太监的语义偏颇几分,就能给多疑的帝王心里种下一颗钉子,金玉妍失势,如懿这两年与皇帝多番摩擦,而海兰更是在这种情况下更加心狠手辣。
而这些事,早就和嬿婉无关,年岁已到,她也入住了宫外进忠添置好的宅院。
宽敞明亮,有仆人伺候着,进忠也能时常出来陪着她。
嬿婉已经不想着什么孩子了,而进忠这几年也从未让她感觉不幸福,被人始终珍爱如宝,嬿婉总归是也满意了现在的日子。
至于宫中卷来的风雨,那就还是打到应受之人身上去吧,嬿婉要做的,只是和和顺顺的看着她们折腾到死吧。
ps:短暂写个大纲,如果有机会再扩写吧。
这里是奇迹婉婉的另一条人生道路,我觉得没有懿症的话,其实皇帝还是挺宠她的,但是希望能够有人光明正大给婉婉一份爱。所以写个平行世界。
婉婉希望你和进忠可以获得暖暖的幸福。
观影人:除Daddy和哈基米外的封神全员(八百质子、四方伯候、苏氏一门)
注:直接跳龙德殿了哈,大家最想看的这一部分写完,这个观影体应该不会细更了,顶多就是灵感来了,再挑几个片段写写,同质化的内容会消磨热情,开始觉得没劲了,毕竟我对自己写过的东西太熟了
***
[在经历了多日空等的煎熬后,殷寿终于在龙德殿召见了四大伯侯。
心思深沉的女王先是用顺天忠君的辩题质问姬昌,借题发挥,给其他三位伯侯施压,逼他们表态作出选择。]
姬发呼吸急促,瞳孔紧缩,身体忍不住颤抖,牙齿都在打架。
“......终于来了。”
龙德殿!
刚才还闹哄哄的水幕...
刚才还闹哄哄的水幕外霎时寂静,气氛凝重起来。
当时龙德殿上除了四大伯侯和他们的儿子,很多质子都在,被殷寿召去围剿“逆贼”。
再次面对记忆中那场名曰正义的屠杀不是件容易的事,内心深处的恐惧再次被唤醒。
鄂顺本能地捂住自己的脖子,神经质地摸了摸,那里连伤疤都没有,进入幻境后所有人都停留在四肢健全的最佳状态,可剑锋划开皮肤割断喉管的痛苦仿佛还未彻底散尽,令他心如擂鼓,手心冰凉。
肩膀被拍了下,惊得他一僵,差点尖叫。
惊恐地扭头看向殷郊,表情又气又委屈:“干嘛呀你!”
他正紧张呢,殷郊这一下差点没把他送走。
殷郊对他一惊一乍的样子表示了嫌弃,但没说什么,别扭地递过来一个竹筒:“喏,喝点水。”
“嗯?”鄂顺一愣,云里雾里地接过来,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试探,“你不会在安慰我吧?”
殷郊斜睨:“怕你等会儿哭鼻子把人哭干,先补充分。”
鄂顺:......?
“......哦。”鄂顺木然地抱着竹筒喝了一口,冷不丁一哆嗦,龇牙。
“......殷郊。”
“啊?”
“下次安慰人记得给热水。”
本来心就凉着呢,喝完更凉了。
“......烦不烦?爱喝不喝。”又生气了。
鄂顺欲言又止。
他本想提议殷郊要不就别看这段了,如果那边的结局没有改变,那对殷郊来说又是一次打击。
而且他真不想在兄弟面前再死一次,很丢脸,嗐。
但瞧殷郊紧张的表情都没了,两眼紧紧盯着水幕,鄂顺就说不出口了。
他环顾四周,大家状态都差不多。
姜文焕都快咬手指了,崇应彪依旧垮着个批脸,就是比平时更苦大仇深。
龙德殿下人人自危,直面一言可定生死的巍巍王权,谁都没有玩笑的心情。
[四伯侯迫于形式将罪责推到姜子牙身上,以撇清女娲庙中谋逆的嫌疑后,她先是宽宏大量地饶恕了几人私下聚首的过错,还没他们松口气,便话锋一转,轻描淡写地提出要废除人牲献祭。
话音一落,石破天惊。
四伯侯自是愕然惶恐,不肯苟同。]
事态进展飞的太快,众人有点跟不上节奏,但心情倒是跟水幕里的人同频了,主打一个跌宕起伏,参差不齐。
本来众人以为既然殷寿能宽恕女娲庙的事,那想来危机是解除了,鄂顺和姜文焕都快喜极而泣了,崇应彪暗自松了口气,殷郊和姬发惊喜地对视,眼底都是相同的激动。
“大王给台阶下了!这样的话,应该就没事了吧?”
然而还没高兴一会儿,形势就立刻急转直下。
殷寿竟想要废除人牲献祭!
历代商王最重要的两项责任是主持祭祀和发动战争,商人大小事务都要卜问鬼神,不允许人牲献祭便是断了凡间与天地交流的通道,这岂非要天下人惶惶不可终日?
殷寿要抽掉商人赖以维系日常生活的精神支柱,让人如何能不震惊抗拒?
因为过于震撼,姜桓楚甚至不知作何反应,声音都有气无力,满是疲惫。
“......她究竟想干什么?”
废除人牲献祭干系重大,牵连甚广,稍有不慎便会引来百姓暴乱。
刚出狼窝又入虎穴,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吊着众人的心上上下下地折磨。
[殷寿提出用牲畜祭祀,鄂崇禹认为区区牲畜怎配祖宗血食。
气氛一触即发。
“祖宗?”殷寿转身看他,表情似笑非笑地讥诮,“祖宗在哪儿?”
她悠然张开双臂,仰头高声质问:“喊一声,有回应吗?”
这位生性桀骜的女王终于不再掩饰她对世间一切荒诞的嗤之以鼻,凛然挑衅。]
倒抽冷气的声音此起彼伏。
有质子吓得赶紧揪了几根草作香到处拜,嘴里嘟嘟囔囔:“祖宗欸别生气,那位真不好惹,咱就让让她不生气哈......”
这话殷郊和姬发曾在宗庙里听殷寿说过。
诱骗比干挖心且拒绝斩杀狐妖的暴君以一种嘲讽蔑视的口吻向他们宣告自己的无所顾忌。
当时听来只觉他背祖忘本、大逆不道,心中被绝望和憎恨淹没,再无法分辨其他。
如今机缘巧合,能够亲眼看着那边的殷寿一路艰难成长而来,倒是品出几分不一样的意味来。
殷郊似懂非懂,惆怅苦涩:“她在恨天吗?”
怨恨天从未赠予她任何温情?
殷寿的特质从未如此鲜明过。
她是明艳的、冰冷的、糜烂的、张狂的,她在这世间就像个清醒的疯子,用绝对冷静的头脑做着绝对疯狂的壮举。
姬发喃喃:“或许吧,她是真的对天毫无敬畏之情。”
尖锐到无法触碰。
他难以形容那种感觉。
就像看到一朵愤世嫉俗的倾世奇花诞生于周围残花败草尸体之中,顶着风雪的摧残傲然逆势而生。
残酷的美丽和坚毅让他不由目眩神迷,心生敬意。
[一场伯侯和王之间的辩论就此展开。
然殷寿口若悬河,舌灿莲花,总有办法说的人哑口无言。
提起南疆热衷献祭婴孩打生桩让人口下降问题越发严重,以及西岐曾是姬家先祖靠向大商献羌人供祭祀才取得的封地,便让鄂崇禹和姬昌如鲠在喉,脸色难看,如坐针毡。
而真正让情况恶化的,是殷寿提出可以先从减少祭祀开始,但仍未得到明确的答复。
殷寿脸上的所有神情彻底消退。
“孤不在意臣子是否蠢钝,但孤实在介意臣子不听王命。”
殷寿震袖挥开双臂,对着那四个手足无措的少年沉声道:
“去!站到你们父亲面前!”
她的耐心终于到头了。]
鄂顺失声:“别!”
在他的记忆中,那句话一出,后面便是覆水难收的噩梦。
他太害怕了。
姬发烦躁地来回打转:“怎么又兜回来了?该死......”
看水幕都给他看焦虑了。
通过观察,他确定那边的女殷寿和他认识的那个殷寿性情虽有相近之处,但不同之处更大。
他下意识寄予了期望,期待两边会有不一样的结果。
可每当他以为发展会有改变,事态就以一种怪异的轨迹又扭了回来。
......难道他们还是难逃一劫吗?
姬发咬唇。
崇应彪冷声嘲讽:“反正哪边的老子都只顾自己,儿子就在面前站着呢,都不知道先顺杆下,给脸不要脸,非要死杠,巴不得拉儿子一起陪葬吧?”
这话着实难听。
四伯侯都皱起了眉。
姜文焕呵斥:“崇应彪!这种时候就别——”
崇应彪骂回来:“少教训我!我说错了吗?这群老家伙服个软很难吗?脑子都跟榆木做的一样,梗着脖子往上顶撞!”
姜文焕哽住。
若论识时务,崇应彪确实是个中翘楚。
虽然见风使舵这种行为不见得多体面,但在性命攸关的情况下,或许是种很好的求生手段。
姜文焕扪心自问,尊严和坚持固然重要,但他更希望父亲活下来。
人活着才有希望,死了就什么没了。
所以他反驳不了崇应彪。
伯邑考幽幽叹息,情绪低落。
旁观者清,他看穿了这场无法调和的争辩的本质:商王太急,伯侯太直。
殷寿步子跨得太大,她常年领军,大开大合雷厉风行惯了,说一不二,要的是绝对的服从。
而伯侯们常年操持的都是民生基建类的琐事,职责更多在于维持诸侯之间的平衡,谨小慎微惯了,有顾虑实属正常,他们或许没有直接拒绝的意思,只是希望殷寿在听到他们提前抛出的困难后能改变想法或为他们的难处找出解决办法。
可殷寿是王。
王和臣子之间的对话,就算再像交涉,那也不是商议,是命令。
他们毫无技巧的陈述让殷寿只看到了几人企图违抗王命的表象。
逆鳞被触,死局。
[殷寿以继承四方伯侯之位的许诺诱逼姬发等人削掉他们父亲的发髻,斩断亲缘,可不料四人面面相觑,犹豫不决,都不动手。
殷寿很失望,不再留情面。
她拔出儿子们的剑扔在他们父亲面前,开设了一局所有人都无法置身事外的残忍赌局,把人性中的猜忌燃烧到最旺。
“今夜的龙德殿,你们父子只能有一个人顶着伯侯的爵位走出去。”
周围的士兵“喝”了一声,整齐划一地压低矛戟,矛头指向中央。
殷寿冷眼旁观,语气怜惜地提醒:
“想想清楚,是取而代之,还是为父所杀。”]
崇应彪拍大腿怒斥:“还有这种好事?!我靠,那个崇应彪在干嘛?紧要关头居然在发呆!砍啊!这么简单就能做北伯侯还犹豫个屁!”
莫非被女人养大的,连性子都变得优柔寡断了吗?!
没出息的东西!他恨不得冲进去帮对方砍!
崇侯虎横眉冷对:“看来那个你的良心还没被狗啃完。”
崇应彪直道晦气。
鄂顺又想哭了,他一急脑子就一片空白,越急越乱。
原来人就算死过一次,也没多大长进,他还是想不出应对之策。
他只知道:那边的鄂顺要是昏了头拔剑去砍大王,就真的是活该要死了。
至少目前来看,那边的殷寿对他还是挺好的。
应该不至于沦落到那般田地吧?
姬发头疼死了:“要断绝父子关系?这......”
姬昌平静地问:“姬发,如果是你,你会怎么做?”
姬发一惊,跪到他面前,支支吾吾,神色痛苦地呢喃:“真的走投无路,我......我恐怕......会削您发的......”
随即忙补充道:“起码这样父亲可以活下来,我们还有再见的机会!父亲,我绝对没有——”
姬昌拍拍他的手安抚他:“没关系,父亲知道你的意思,父子之间血脉相连,非一言可抵消,权宜之计,不顾细谨。”
姬发感动地擦擦眼睛:“嗯!”
姜桓楚看向满脸无措被愁绪焦虑笼罩的姜文焕,哀伤地叹息。
他的儿子有不输给姬家小子的智慧和品德,却远不如对方果断,一念之差,一刻犹豫,便是生与死的距离。
他很无奈。
正如水幕中他问殷寿:[大王非要到如此地步吗?]
殷寿冷淡地回道:[原本没必要到如此地步。]
机会不会总在那里等着,耐心和忍让也不会永无止尽。
殷郊抱着脑袋来回转圈:“怎么办怎么办......”
“你想想办法啊!”
差点摔了个狗啃泥的姬发:???
他想有个鬼用?他还能冲进水幕救场啊?毛病!
于是也闷闷不乐地坐下,嘴撅得能挂瓶。
[在一片凝固的僵持中,鄂顺率先动了。
他什么都没拿,赤手空拳朝殷寿冲了过去。
殷寿都做好了反击的准备,突然察觉到不对,神色一变。
她后退时已经来不及,被撤防的鄂顺用尽蛮力撞翻在地。
衣袖和翎羽翻飞,“咚”得一声闷响。
磕在一起的唇齿间溢出刺痛的血腥,殷寿身体一颤,忍着胸腔的窒息感睁开眼,瞳孔急剧收缩。
鄂顺连忙把身体撑起来一些,他嘴上还沾着血,人都在哆嗦,脸色苍白,但眼睛很亮,洋溢着难以形容的热度,像是恐惧到了极致,又兴奋到了极点,整个人呈现出一种割裂矛盾的失常。
“我......我罪该万死......我有不轨之心......”他讲着讲着声音就哽咽了,眼泪说来就来,还吸了下鼻子,倒像是谁委屈了他似的,“......我不想离开你......你杀了我吧......我愿意死在朝歌......求你放过父亲......”
殷寿的脸色已经难以形容,愤怒和惊骇让身体都在克制不住地颤抖。]
鄂顺:!!!
鄂崇禹:!!!
姬发:??!
姜文焕:??!
崇应彪:??!
殷郊:???????????
“啊???”
姬发抖得跟中风了一样,吓得。
“......鄂顺......那个你......亲......亲......”
恕鄂顺现在魂都不知道飞哪儿去了,两眼发直,根本没听见姬发在说什么。
他满脑子都是水幕上那两人唇上的血。
血,咬出来的,得嘴唇先贴上,再用牙齿咬。
鄂顺的脸越来越红,呼吸间脖子和身体其他地方露出来的皮肤都红了,身体也开始抖,眼眶也红了,羞的。
崇应彪刚想损他两句,一扭头见他这死样,吓一跳。
“我去!要哭了?这么感动?”
他一想,嘲笑:“也对,你死的时候估计连女人的手都没摸过呢,占到个美女的便宜很激动吧?”
鄂顺被伤到了,正要开口,殷郊突然搭住他的肩膀,手像钩子一样抠进他皮肉里,他吓得鹌鹑一样,不敢吱声了。
殷郊的表情平静到诡异,眼神却很奇怪,像在瞅什么奇异生物。
“......鄂顺。”他咬牙,眼底全是燃烧的黑火,“你小子危难关头还有心思想那档子事???你他妈——”
喔!最注意形象的殷郊说脏话了!看来是气狠了!
鄂顺见势不妙,身体一扭滑出去躲过殷郊一拳,头都不回就跑。
保命要紧!
殷郊:???
“鄂顺!!!”一声中气十足的咆哮和一只横飞过来的鞋齐齐砸中鄂顺的后脑勺。
“嗷!”鄂顺扑到在地,惊恐回头。
鄂崇禹脸涨成猪肝色,边指他边冲过来:“别跑!”
怎么可能不跑?!
鄂顺哀嚎:“不是,跟我有什么关系啊?!”
冤死他算了!
紫堂家秘术可以解除召唤师和召唤兽的契约关系,解除契约代价由施术者支付。
你感觉到你和紫堂幻隐隐约约的联系就这么断掉了,然后便是空虚,仿佛无穷无尽的饥饿感,紫堂林握住了你的手腕,展开契约法阵,你挣扎着,手脚乱蹬,紫堂陆把你抱在怀里,禁锢住你的手脚。
你最终没有抵抗契约法阵,身体放松下来,察觉到你和紫堂林隐隐约约的联系后,紫堂林趁机牵住了你的手和你十指相扣,然后接出契约的反噬来了,他开始咳嗽然后咳出了一口血,你从紫堂陆怀里挣扎下来去抱紫堂林。
你仰头看着被你抱着一时手足无措的少年,眼神迷蒙地去舔他嘴角的血,紫堂林问你你喜欢他吗?
你迷迷糊糊地应是,谁给你饭吃你就喜欢谁,所以,你确实是个没心...
你迷迷糊糊地应是,谁给你饭吃你就喜欢谁,所以,你确实是个没心没肺的人。
紫堂林听到你的回答后欣喜若狂,紧紧地抱住你结果被你踢了一脚,因为你觉得他抱得太紧了。
饥饿的感觉褪去后,你看到了紫堂陆,他用指腹擦去你嘴角的血迹,动作轻柔,察觉到你的视线,他看着你露出了笑颜,你把头埋回紫堂林的肩膀,双眼放空,攥紧了手下的衣服。
你说不清现在的心思,紫堂林是你的“主人”,你又是他们两个兄弟的玩具。
这两个少年还太小,孩子对于自己喜欢的东西的心思都是占有,你轮流在两兄弟怀里被抱着昏昏欲睡,最后一次被人携着抢过去,你倒在人臂弯里,紫堂陆低头看着你,你双目闭着,打了个哈欠倒头就睡。
饥饿感褪去,剩下的都是折腾的疲倦,你迷迷糊糊地道了声“晚安”,然后就被不知道谁背着去了床边被放下。
梦乡中你见到了你的前任“饲主”紫堂幻。
手指上缠着看起来细小一扯就断也确实一扯就断的细线,你顺着线找过去看见了抱着腿头埋在膝盖上的紫堂幻,紫堂幻抬头看你,露出了哭得很凄惨的一张脸,你走过去抹去他的眼泪,你对紫堂幻还是有感情的,毕竟他也养了你这么多日子,也有很多难忘的回忆。
“对不起,我打不过紫堂林和紫堂陆,没办法……”他说到这里抽泣了一下,“没办法把你接回来……”
“没关系哦。”你说着,点着他的鼻尖,在现实你得过且过,在梦里,至少这个梦做紫堂幻的聊以慰藉就行,“我等你。”
“我会变得更强,然后把你带回来,在此之前,我的兄长会——”
紫堂幻的梦骤然破碎。
在梦境破碎前,你看见了一个白发的身影逐渐显现出来。
紫堂幻的梦境破碎了,你却还没真正醒过来,于是你瞎逛,误入了一个梦境。
紫堂林的新继仪式上,你一入梦境双手就举着花环,你听见欢呼声伴随着纸片和亮粉四散,身后有人推了你一把,是紫堂陆,“去祝贺林吧。”他说。
你从看台上踩着台阶下来,到了举行契约的广场边缘,抬头看见一个白发的少年已经在中央,你只能看见他的侧脸,白发少年将手放在紫堂里你的头上,而紫堂林肉眼可见的兴奋与激动,你走近后被紫堂林抓住了手腕带去那个白发少年身边。
“真哥,这是我的呃……”紫堂林不知道怎么形容你的身份,他迅速运转大脑片刻,“未婚妻!”说完他闹着要你给他戴上花环,还嫌弃你编的太女气了。
你叉腰,“那下次我就不——唔!”你突然被紫堂林抱住。
“才不要才不要!”他鼓起脸,“我只要你的!”
视线上移是一张擒着笑意的脸,白发绿眼的少家主,也就是,幻的哥哥。
对于弟弟而言,他是个温和的兄长,你看着他弯下腰来,掀起你额上的发,在他问出这是什么的时候,梦境瞬间崩塌。
这个梦境,除了你之外,还有一个闯入者——紫堂真。
紫堂真,是个危险的人,惊醒的你想着。
如果他知道你祸害了他三个弟弟,一定不会放过你的。
啊不,说不定会因为你能被人契约的体质把你抓去切片?
之后你和紫堂林和紫堂陆度过了一段平静的日子,中间发生的大事就是紫堂幻来找你这件事。
你看见了紫堂幻,他弄得狼狈而且脏兮兮的,看到你时扶正了眼镜,他看了你许久,没用说出话来,过了一会儿才嗫嚅道:“你,你过得还好吗?”小小的少年喊着雷欲掉未掉的样子。
“我还算好。”你揉揉他的脸。
没等你们寒暄多少,门外就传来了紫堂林的声音,大声说着:“我回来了!!!”
你着急忙慌下把紫堂幻塞进了衣柜,自己躺在床上。
进门的首先是紫堂林,他喊着你的名字飞奔到床边和你贴贴,然后是紫堂陆,他环视了一下房间四周,在衣柜前停了片刻,然后他看向你这边,迈步过来。
你悬着的心终于下去了,然后你被陆林两兄弟当成猫一样吸了半天,你发丝凌乱去开衣柜门,紫堂幻出来的时候因为长久的蹲坐还打了个趔趄。
“幻,以后,还是不要再来找我了。”
“为什么?”
“因为——”
“没事的,没事的。”他哭着,抹着眼泪,“我接受的。”
他接受的。
“再见。”
你曾经的朋友。
你郁闷地转过身,看见紫堂陆。
“你被林拖下来的时候还穿着鞋,我就知道那时候房里还有别人。”他冷笑一声,“果然是紫堂幻那家伙。”他网背后喊了一声,紫堂林怒不可遏地跑了出来,喊了一声:“哥!”
……解除契约不过片刻又被印上了紫堂陆的契约,途中紫堂林一直抱着安抚你,被你用嘴在肩上咬出了血色的牙印。
你的反抗太强烈了,召唤师和你本人都收到了极大的反噬,结束后紫堂陆给你喂了血。
他们就像两个害怕玩具被抢走的小孩,你就是那个被争夺的“玩具”,所以急不可耐地为你打上烙印。
“你们会后悔的。”你说,紫色的印记在额头显现出来,为精致的美丽更添上一份显著的非人感,你颓然地闭上双眼。
于是,在之后不久,你就和紫堂真达成了契约与被契约的关系。
紫堂家的少家主初看你的眼神像是看着一个怪物。
你的日子不会好过,但比起被人争夺的结局要好多了。
他自恃绝对的理智和冷静不会被影响,可奈何躲不过,永远也躲不过爱欲在耳畔的低语。
宝你太太太太帅了我哩个妈呀
温故之七十二:
外出销假的辛甲等人强闯门禁,一个个都疯了般护着苏全孝往里冲,苏全孝抱着一个浴血的身影从马背上跳下来声嘶力竭地喊:"救人!先救人!"他紧紧捂着怀中人的脖颈,指缝间还不断有血漏出来······
是裴昭,苍白的她蜷在苏全孝的怀里双目紧闭,外衣的衽领被血迹浸湿、一只被刺穿的手掌静静垂落,看起来已经杳无生机。
苏全孝抬眼看到姜文焕,心中一喜,裴照在失去意识前千万交代他一定要找姜文焕处理这件事,如今姜文焕就在眼前,苏全孝在其他几人的护送下奔向姜文焕。......
苏全孝抬眼看到姜文焕,心中一喜,裴照在失去意识前千万交代他一定要找姜文焕处理这件事,如今姜文焕就在眼前,苏全孝在其他几人的护送下奔向姜文焕。
姜文焕失魂落魄,只是盯着裴昭,若万念俱灰。
苏全孝连声音都在颤抖,又见崇应彪等人围过来,登时涕泪齐下地向姬发等人求救:"还有脉搏,快救人啊······"他一只手还捂在怀中人脖子上,指下那微弱的脉搏如风中残烛,不知什么时候就会熄灭。
······
一番抢救措施,裴昭的生命体征总算再度平稳下来,她会昏迷只是由于颈部血管被刺破流了太多血,万幸措施给得及时,失血量没到要命的地步。
她手掌上的穿刺伤也被包扎好,身上其他零碎的小伤口医士正要给处理,却被姜文焕赶了出去:"药留下,人出去。"
崇应彪也要留下,被姬发拉着手臂带了出去,崇应彪不忿:"只有他担心,我不担心吗?你不担心吗?凭什么这种时候还要让着姜文焕?!"
姬发按下不安的情绪:"你觉得殷寿还有多久赶来?姜文焕这个样子,也指望不了他在殷寿面前如常表现,我们若不把事情提前弄清楚,出现什么纰漏怎么办?你别忘了,姜文焕说此事是妖物所为!"妖邪提前现身朝歌,先是申公豹、后又是今夜的"刺客",今生前途未卜,未见得比前世轻松。
崇应彪恋恋不舍地望了一眼身后,但思及姬发说得有道理,强行收了担忧和姬发去往众人所在之处。
鄂顺和殷郊正在主持大局,相比心神不宁、嘴角还带着淤青的王孙殷郊,鄂顺看起来要镇静得多,一干涉事质子跪了一地。
"这种时节闹出这样的事!你们是不要命、还是不想回家了?!"因为担忧裴照生死的缘故,一贯温和的鄂顺此时也气急败坏得很,"装哑巴?真闹出人命,就算把嘴巴都缝起来也没用,还不说说发生了什么!"
无人应答,一片低迷气氛。
直到崇应彪和姬发的到来才打破众质子闭口不谈的局面,姬发带来一个好消息和一个坏消息:"裴照没事,救下了······主帅很快就到。"
事情闹得很大,早在众人强闯门禁时,殷寿安插在质子旅的亲信就已经前去宫中禀报消息。
姬发带来的报平安使众人松了一口气,终于不再是沉默。
金葵站出来:"此事怪我,是我提出带他们去寻欢作乐······"
崇应彪抬手打断他,表情阴沉:"我不想知道无关紧要的事,你们只要告诉我发生了什么、裴照又是怎么受的伤?一个细节也不要漏!"
几个目击者站出来讲述,只可惜因为所见有限,最终拼凑出的事情真相是——
众人寻花问柳、各自玩得开心,到发现裴照那边不对劲的时候,他和女刺客已经打作一团,刺客力大无穷,虽被裴照制住但仍是用匕首刺中裴照,万幸伤口不深,苏全孝当机立断给他压迫止血,一伙人用最快等速度闹哄哄赶回来求医、直到惊动守禁兵卫······
"那刺客是怎么处理的?"姬发追问。
同为东方阵百夫长之一的马兆因为同伴被袭击,心情很是愤恨:"行刺殷商质子旅百夫长、自然是格杀勿论了!"八百质子皆为诸侯之子,即便是身份高于平民的巫chang行刺,也必然要被处死的,便是主帅在此,也会如此决定。
姬发又不是关心刺客死活,妖物附体,那巫chang早就是个死人了,他只是疑心"妖物"是怎么死的,亦或是根本就没死、甚至逃走了:"你们没带武器,怎么杀的?"
孙子羽伸出手,露出手心一道深刻的伤口:"抢了刺客的匕首,以牙还牙、以眼还眼······"他做了个割喉的动作示意,当时是他距离最近,亏得他迅速反应、夺下刺客的匕首,那匕首才没刺进更深的地方。
这几年同进同出处出的同袍情谊作不得假,平日里几个方阵之间的磕磕绊绊都是内部的和平竞争,若是对敌,就看出来四方齐心了。
崇应彪看见他的伤口,皱眉道:"你也赶紧去包扎下,别延误了伤情。"
孙子羽应下,只是他那回答还不算答到点子上,姬发和崇应彪等人耳语一番,最后殷郊出面提问其他人:"没有别的事情了吗?裴照被刺伤时没有其他举动吗?"殷郊曾和被妖狐附身的苏妲己打过,知道凡人的兵器只能伤到妖物附身的躯体,无法斩杀妖的本体。
还是武高葵够机灵,道出一件有可能需要被知道的疑点:"裴百夫长被刺伤后也死抓着那人的手不放,直到那刺客断气他才松手。"
想起前世比干在宗庙中的话,姬发和殷郊顿时了然,看来此妖应当是伏诛了。
众人所见不多,便是殷寿来问,也觉察不出什么异常,姬发和几个同伴商量后叮嘱众人:"主帅问,你们也这样说就是了,不要画蛇添足、弄虚作假,不知道的就全说不知道。"
鄂顺仍然对众人指指点点:"触犯军纪,必是要受罚的,都咬紧牙受着吧。"
苏全孝后怕不已:"裴哥的血流个不停,我们是怕耽搁了他的性命······"
崇应彪拍拍他的肩膀,脸色和缓了些:"救人是没错的,罚不了太重。"
一众质子对此心甘情愿,为救兄弟,受点罚算什么!
在年关将近时闹出这样的事端,殷寿果然很快赶来。
众人依着之前的说辞汇报,遇刺之事众人处理得合乎规矩,但强闯门禁的事果然是犯了忌讳,于是纷纷领罚,唯有刚脱离生死危机的裴照例外,殷寿吩咐要好好照顾。
只是此事殷寿到底不想张扬出去,该了解的了解了、该罚的也罚完后,他冷淡地下了命令,涉事质子全部禁足三月罚俸半年,裴照暂时养伤,其百夫长职责暂由同阵的彭祖寿代为执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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崇应彪嘴角几不可见地上扬,嘴上却嫌弃道:“真丑!”
姜江:?!
“不要还我!”姜江气极,上前去抢。
崇应彪一只手挡着:“到我手里的东西,你还想要回去?做梦!”
“你不是嫌丑?”
“丑也是我的!”他把草蝴蝶塞进怀里,无赖道。
姜江翻了个白眼,早知道编个大蟑螂!
夜凉如水。
俩人都有心事,坐在篝火边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天,姜江把黍酒当水喝。
“悠着些,别醉了,本侯可不想照顾酒鬼。”崇应彪掰了根木枝扔火里。
姜江挑眉:“我酒量好着呢!”
说罢,她举着酒囊和崇应彪碰了一下:“这一下敬你,要不然今晚就要饿肚子了。”
崇应彪嘴角勾了勾,给面子地仰头喝了一口。
远山寂寂,只有时不时几......
远山寂寂,只有时不时几声火焰炸裂的噼啪声。
姜江的酒囊见了底,她晃了晃。
“崇应彪,没酒了!”
她翻转酒囊朝崇应彪示意。
“没了?还想要啊?”崇应彪拿着酒囊在她面前晃。
姜江点头。
“欸~不给!”他倏地收回去,挑衅似的饮了一大口。
姜江小脸皱成一团,觉着天旋地转,捧着下巴回缓。
见崇应彪这贱嗖嗖的样子,她道:“崇应彪,姬发和你打架不是没道理的,你看着就挺欠揍的!”
“不过我懂,我爸妈也不要我,你的感受我明白!”
姜江想揽崇应彪的肩膀,发现揽不过来,只能转而拍拍他的肩膀,道:“崇应彪,虽然你父亲死了,但没关系,你还有我!”
崇应彪内心触动,不好说那是一种什么感觉,像是阳光终于穿过重重阴霾照进晦暗不见天日的深渊。
她的眼睛很亮,脸上火光明明灭灭,崇应彪侧过头看得很认真。
她说得没错,她是挺漂亮的。
正感动间,他听见姜江接下来的话:“从今往后,我就是你父亲!”
崇应彪:……
所有的感动戛然而止。
崇应彪简直气笑了:“你想当我父亲?我看你真是醉得不清。”
姜江手臂一挥:“胡说!我没醉!”
她豪气干云地摊开手臂,对着崇应彪道,“来,好大儿,受委屈了,爹抱抱!”
嗤!酒量真差劲!
崇应彪仰头灌了一口酒,余光瞥着姜江两只眼睛已然半眯着,小脑袋一点一点的,看上去很快就要醉倒,可仍执着地摊开手臂。
握着水囊的手指蜷缩,良久,崇应彪突然骂了一句粗口,然后用力拥抱少女。
像是溺水者拼命也想要攥住的那根稻草。
“咳咳……”姜江白眼一翻,拼命拍打他的后背,“轻点抱,你爹我快被勒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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崇应彪慢慢睁眼,正对着宽阔的河面,阳光刺眼,他不由偏过头。
与他一同靠坐在巨石下的姜江还在沉睡,阳光通过河面折射过来的光映照在她脸上,细小柔软的绒毛因此透着一层金色,美好得如同虚幻。
崇应彪侧头定定看了她许久,突然笑了。
——觉得这槽蛋的世道也不是不能凑合。
姜江身上盖着的披风有些滑落在地,他手指动了动,伸手替她往上提。
“崇应彪!你干什么!”
一声大喝从身后传来,崇应彪手一顿,脸上温和的表情化作不耐。
他转头,姬发坐在马上,攥着缰绳的手青筋凸起。
姬发中心向姬发中心向姬发中心向
垃圾文笔,发疯产物,更期不定,主打一个想到哪写到哪
【据说伯邑考与弟弟告别之后,就入宫求见大王殷寿。
当夜就得到召见,随后伯邑考就失踪了。
对,你没有听错,就是失踪了,生不见人,死不见尸。
鹿台宴饮,只有殷寿、苏妲己、伯邑考三人,一夜之后伯邑考就从这个世界上消失了。
一个大活人,堂堂的西伯侯世子就从这个世界上消失了。
现如今的河南安阳汤阴羑里城的伯邑考之墓,经过考古挖掘也只是一副空棺。
那么伯邑考究竟去哪了呢?
右边天幕显示了三人鹿台宴饮的景象。
苏妲己跳着诡异妖冶的舞蹈,殷寿敲击鼍...
苏妲己跳着诡异妖冶的舞蹈,殷寿敲击鼍骨,伯邑考吹篪。
面对苏妲己的挑逗,伯邑考八风不动。
春露初霭,朝华始敷,本应清耳悦心,却只能慑于王权,揍出靡靡之音,伯邑考只能无奈的叹了口气。
”你父亲犯的可是死罪。“
“我愿意替父去死。”
伯邑考决绝的以头叩地,他早已清楚自己的结局,便没想过活着回去。】
因为伯邑考的出现,天幕中骤然出现了一抹暖色,像阳光一样照亮了众人,姬发也不似平日那般,他一手搭在兄长的肩膀上,傲娇又臭屁。
当姬发看着天幕中的哥哥在自己看不见的角落目光黯然,就知道肯定会发生什么不好的事情。
空棺?凭空消失?这是怎么回事?
殷寿对哥哥做了什么?
【现如今质子时期的武王或许并不清楚兄长如何去世的,只能大致猜测伯邑考应是凶多吉少。
哪怕事后回到西岐从姬昌口中知道了兄长死亡的真相,他也没想过把惨痛的事实揭露给世人,这就引起了后人无限的遐想。
所以我们只能通过西岐父子的点点滴滴来推测这一历史真相。
咱们先说文王。
文王被义子雷震子接回西岐时已经奄奄一息,手中拿着一枚玉环,怀中也抱着一个精美的食盒,食盒中只有几块被啃食过的肉饼,并无他物。经年日久食盒中的肉饼就散发出腐烂的臭味,但文王依旧抱着不撒手也不让其他人碰。
后来武王一生伤痛的从朝歌逃回,姬昌拖着病弱的身子一直撑到武王完全掌控了西岐的局面,才在床上一病不起。
姬昌晚年几乎吃不下东西,吃了就吐,神志不清的抱着怀中的食盒叫着长子伯邑考的名字。
.......
再说,弟弟姬旦,也是历史上有名的周公旦。
关于周公旦,历史上有个典故,叫做“周公吐哺,天下归心。”意思就是周公吃饭时,数次吐出口中食物迫不及待的接待贤士,形容求贤心切。
但这个行为已经很说明问题了,要知道周王朝距今已经三千多年了,能留下的东西屈指可数,周公这个习惯能被后世牢牢记住,就说“吐哺‘已经成为常事。这是一种病症,称为习惯性食道反流,一大诱因就是心理问题。
最后,就是咱们通过暴力手段推翻商王朝却英年早逝的老祖宗,《翦商》中有言武王之所以早早的离世其中一个原因就是这趟殷都之行加之兄长伯邑考的死,让他留下了严重的精神问题,常常夜不能寐,噩梦连连。
通过父子三人的反应,你品!你细品!你细细的品!
发散一下思维,这说明了什么?
这说明殷寿真tm********
哪怕到了五胡乱华的那种乱世,食不果腹,衣不蔽体,人为了活命好歹还会披上一层人性的面具易子而食,你竟然干出这种丧尽天良的事情。
蔚来突然起身,凑近镜头,破口大骂********
和谐补丁打上,蔚来接下来的话就被天幕给消音。】
天幕中也没有明确说明伯邑考究竟是如何死的,正如历史一样。
但是那赤裸裸的暗示,所有人都看明白了殷寿这究竟做了什么混账事。
姬昌急火攻心,一个趔趄差点晕过去,禽兽,禽兽啊!
姬昌死死的握着长子的手,我的儿啊。
姬旦也抱着伯邑考不松手,直接哇哇大哭了起来,哭的直打嗝:哥哥...哥哥,你不要...不要去朝歌了,我们...我们把二哥接...接回来,都不去了。
伯邑考露出的坦然的笑容,人活一世,草木一秋,生亦何欢,死亦何苦!
若用自己的一条命换的父亲的命,换的弟弟的平安,他也是心甘情愿的。只是没想到自己的死,让父亲,弟弟们留下了这么严重的心理问题。
【殷寿还曾经说羡慕姬昌的有两个好儿子,他只有一个,还想要杀死他,我只能心思阴暗的想什么都是阴暗,太子殷郊那时还是真心爱戴他这个父亲,勇猛无双,长巨娇美,但是父不知子,子不知父,他不相信。
不得不说文王很会教导孩子,三个儿子成苗率真的很高,不仅才能卓绝,而且关系亲近,父慈子孝,兄友弟恭。
世事无常
按照姬昌的寿数,三个儿子也该是长寿的命。
最终,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早早的离开,或许生逢乱世,身不由已吧。
在姬发病重之时,考虑到周王朝刚刚建成,长子姬诵又太过年幼,根本镇不住下面的一帮诸侯,曾想传位给姬旦。
姬旦是个有名的兄控,曾许下过誓言愿意替哥哥去死,并没有同意武王的决定,武王最终还是传位给了六岁的姬诵,由姬旦辅政。
姬旦监国十年,将周王朝彻底安稳下来,顺利的完成的权力的过渡,待周成王姬诵彻底掌控了局势后,也毫无留恋的回到自己封地,六年之后也去了。】
殷郊看着天幕上说父王真心觉得他要杀他,顿时觉得委屈的不行。
东伯侯姜桓楚也觉得一口老血要喷出来,前面殷郊在鹿台上明明说过要追杀的是狐妖,而狐妖是谁,她干过什么,殷寿心里门清,不外乎就是为了那口名声,还口口声声说羡慕西伯侯,不拍拍胸脯说他配吗。
其他质子也很羡慕西伯侯一家的家庭关系,鄂顺是独子,崇应彪的那个哥哥有还不如没有,姜文焕是长子,没有哥哥,至于弟弟妹妹更是好久没见过了。
如今看来一家子人中龙凤,全让殷寿给霍霍了,祖孙三代的仇怨,这怎么可能忍得下去。
殷寿你坏事做尽啊!
【右边天幕的镜头转向朝歌的大狱。
殷寿拿着一个食盒来到了关押姬昌的牢房,假模假样的给姬昌带来吃食,与姬昌如老友的聊起了子女的问题。
”你那么爱你的儿子,难道你没尝出他的味道吗?“从怀中拿出那把篪。
如出一辙的杀人诛心。
姬昌崩溃大喊,声嘶力竭,杀了我!杀了我!
别忘了,你还有另外一个儿子在我手中。
殷寿吹着篪离开,熟悉的调子,熟悉的物品,唯独缺少了熟悉的人,物是人非。
我还有另外一个儿子,姬发......一子去又返,一子永不还......
姬昌抱着食盒走出牢狱,赤脚踩在碎片瓦砾上,留下一个个血印,嘶哑的喊着我有罪,我十恶不赦,我伪造卦象,我煽动谋反...
天地为炉,众生皆苦,苦海囚渡,生花白骨。】
这个时候质子团的其余几人互相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说也不敢说什么。
姬发自从知道哥哥被殷寿用如此惨烈的方式害死就开始一言不发,如果刚才他还愿意和崇应彪互呛,那么现在开始连崇应彪都不愿意触姬发的霉头了。
倒不是说打不过他,而是气场这种玄之又玄的东西,猎户出身,深谙丛林法则的最是信这些。
就像之前天幕中曾经出现过未来的姬发,是将恨意掩埋在心底,深不见底的'渊',那么现在姬发就有点由潭变成渊的趋势了。
最终还是殷郊大着胆子上前,
姬发眼泪顺着脸颊流了下来,双目赤红,说话也不如往常般爽朗。
我要宰了他!
众人皆是一震,这是已经把殷寿当畜生一样对待了。
殷寿把事情做的这般绝情,殊不知这是给自己培养了一个对手,一个足以颠覆整个王朝的对手。
阴沉的天空中,天雷阵阵,山雨欲来风满楼。
【周武王那是什么人,封神榜说扔就扔,殷寿说杀就杀,你被狐妖复活又怎样,能杀一次就能杀第二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