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是艾尔海森的妹妹,沉迷学术的2G网,对外界消息基本不了解
有妹控海哥和少量卡维出现
第一人称
1,
导师说我对大信息反应迟钝会吃亏时,我还不明白这个“亏”会怎么吃,人际关系并不会影响我观察的星象变化,比起那些谁当了官谁被拉下马,谁和谁谈恋爱分分合合,或是谁和谁婚内出轨这样的八卦更是与我的星图毫无关系,我没必要关心。
但是,今天,我第一次明白有时候过于沉...
但是,今天,我第一次明白有时候过于沉迷自己的研究而忽视外界信息真的会吃亏,而且是大亏。
“真没想到我们再见面会是这个情况。”
坐在我面前的少年长着一对格外引人注意的大耳朵,此刻正因主人的心情不佳失去了该有的精神,耷拉在头顶,和他身后的尾巴一样无精打采,就连毛色都看上去有些许暗淡。
“......居然是提纳里。”
坐在我右手边的白发少年头戴做工精美的胡狼帽子,他身着黑色外衣,赤色的眼内神色复杂,似乎接受了现实,但又为眼前的画面感到难以置信。
而被夹在中间的我坐在餐桌上双手握紧,面对一桌精心准备的佳肴如坐针毡。
“我也没想到。”提纳里看着坐在对面的赛诺对他说,但手上却是倒了一杯一瞧就是新榨的墩墩桃果汁放在我面前,他将视线重新放回我身上,“你不打算给我一个解释吗?”
他说完,右边一道视线像是导师的观测仪遇上新行星,唰的一下投到我身上。
2,
解释?!怎么解释!?
我怎么知道我好不容易再次萌动的芳心会跳到前任的好朋友身上啊!!
3,
“此事说来话长——”
“那就长话短说。”
提纳里用他一贯干脆利落的行事风格拳打我插科打诨的想法,脚踢我摇摇欲坠的理智边线,我的现男友则是和我的前男友态度保持一致,不打算让我糊弄过去。
救命!我就应该听我哥说的和他去酒馆吃烤肉,听他说说我这位男友的背景情况,多了解了解他的人际关系,而不是被爱情冲昏头脑,坐在这里备受夹在前任与现任之间的苦难!
要是标准情况还好,偏偏他们还是挚友!是莫逆之交!!好了吧!现在两个男人统一战线了!
我眼神灰暗,倍感心累,带学生批改论文都没有这么痛苦。
余光里有个绿绿的东西,我下意识看过去,发现一个漂亮的绿发姑娘。
她长得很可爱,脸颊泛着健康的红润,眼睛是落日烟霞般的紫色,和我对上眼神后有些难为情,但难掩她的雀跃。
“进来吧,柯莱。”
提纳里的声音变得柔和,温润的音质像是一块来自璃月的玉石,触手生温,拥有一种令人平静下来的力量。
我和他交往的时候,画图画得再心力交瘁,只要听到他的声音就会被治愈。
“您、您好,我是柯莱,这是我和师傅做的标本,希望你能喜欢。”她有些怯生生的,手里拿着精美的植物标本,向我打完招呼后就将那份月莲和须弥蔷薇做成的礼物放进我的手心。
“谢谢你,柯莱,我很喜欢。”
我对可爱的女孩子没有抵抗力,正想着回送她什么礼物好,如同只薮猫幼崽的女孩子深吸了一口气,她握住了我的手,态度诚恳地对我说:“您能过来我真的很开心!师傅虽然嘴上不说但是一直都很想您,他还留着您给他的礼物,如果可以的话,请再给他一次机会吧!”
提纳里&赛诺:......
4,
我哥年纪轻轻就拥有一套独栋优置房产,谁能想到今天我也拥有了。
刚扣的,新鲜热乎。
5,
从来都是游刃有余的少年红了脸,他面色窘迫地让柯莱别再说了,而我的正派男友赛诺在此时开口告诉柯莱:“她现在和我交往。”
为自己师傅争取的可爱小徒弟面露迷茫,困惑地看向她的老师,在发现他对她使眼色后尴尬地找了个“我去收放在外面的药材”的理由离开这里。不过和她师傅相比她的处境更好,因为她可以找借口脱身,而作为请客吃饭的东道主,提纳里不能。
我原本以为小徒弟好心闹出的小乌龙可以杀杀那位的威风,让我们相安无事地吃完这段饭,然而我忘了前任现任本来就不是可以相安无事一起吃饭的关系,况且提纳里也不是一般人,他不但很快就整理了心情与情绪,还好整以暇地问我现在心情好了,能给他一个解释了吗。
这哪是要我给解释,这分明是要我的命!!
总之就是后悔!非常后悔!早知道就不谈这个恋爱了!
嘶......对啊,我可以不谈这个恋爱啊。
我转头看向坐在我右边一脸复杂不知作何他想的赛诺,犹豫着问他;“要不......我们算了?”
微敛的红眸在一瞬间睁大,他锐利的眼神就像是一把时刻打磨的尖刀,将我钉在了原定。
6,
我躺在沙发上目空一切,有种遁入空门的超脱感。
话没说一半,我的脚腕就被抓住,直接拎了起来。
“我应该和你说过,不要在成年男性的家里过于随意,哪怕是我。”轻松抓着我脚腕的人正是我的老哥艾尔海森,他表情平静,似乎只是在陈述一件再不过寻常的事。
我规矩地坐好,没过两秒就抱着抱枕失魂落魄地重新躺下,幽怨得像个毕业论文被野生蕈猪拱了不得不延毕的学生,盯着某个明明知晓一切却从不提醒我还气定神闲看书的兄长:“你都知道,为什么不告诉我。”
“你的理解能力和固执程度一向成反比,”他翻过一页,目光不曾转移,“我提醒你就会听吗?多半会大喊‘艾尔海森你嫉妒我’上蹿下跳,不如实践来得有用。”说完,他不知道从哪里掏出来几本古语词典那么厚的书籍塞到我怀里,“这些够你看了。”
我麻木地看着上面两本《有关恋爱与婚姻的社会演变与历史依据》和《思维定性的危害与改变的建议方法》,这两本书标题比作者的名字都长,我拿起来都费劲,想必下面的也与这两本不相上下。
“我不写文献综述!”我把书挪回去,“不要岔开话题!你明明知道他们两个是朋友!”
虽然很感谢他及时来把我从那两位面前像提鹌鹑一样提回来,救我于水火之间,可一码事归一码事!我出发前还和他说过我要去道成林!他分明就知道我那位前男友在道成林当巡林官,却不告诉我!
“首先,我提醒过你多考虑一下今天的出行安排,其次,你收到邀请后很开心,作为兄长,我没有让妹妹扫兴的乐趣,最后,”他皱起眉,难得露出不悦的神情,盯着门口,“有人在敲门,你去开门。”
我顿时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不是那位巡林官,就是那位大风纪官,你做好面对他们的心理准备了吗。”
???
“他们怎么会来这里?!”
“显然某位学者魅力远比自己想象得要大,让两位男友都难以忘怀。”他瞥向我,嘴角扬起一个像素点,分明是在幸灾乐祸。
我刚想骂他没良心,居然看自己妹妹的好戏,但一想到外面有两尊大佛,瞬间蔫了,抱着他的小腿找他帮忙,可他手上又翻过一页,连个眼神都不给我,淡淡道:“自己的麻烦,自己解决,你是个大人了,不是吗?”
求情的话被噎在喉咙里,我哪知道之前和他吵架说的话会被他用来堵我,沮丧地准备认命,然后看到了刚刚干完工图接住在哥哥家里的大建筑师。
即便是被工图摧残,也不影响他的美貌。
7,
卡维抱紧自己,活脱脱一个即将被地痞流氓劫色的贞洁烈女,嚷嚷着:“艾尔海森!管管你妹妹!我可是交了房租的,不卖/身!!”
“......我只是希望你帮我开个门,说声我不在这里。”
忘了他是个开朗善良的大嗓门了。
“她已经是个大人了。”我的“好哥哥”还是那句话,没有给我们任何多余的眼神。
最后还是得开门,因为卡维不希望有其他人知道他正借住在艾尔海森家里。
离谱,他喝点酒啥都能说,指不定全须弥都知道他把自己弄破产了正被我哥接济。
8,
我讪讪地笑着,万万没想到两位都在门外。
“有什么事吗?”我小心地询问,时刻准备往回跑躲在我那个自称文弱但壮得胸肌宏伟的便宜哥哥背后。
“晚上好,我们想为白天的事向你道歉。”少年一如初见时那样笑得温和,仿佛雨林的精灵偷跑而出,他似乎永远都不会真正生气,嘴上说着“你打算饿死你自己吗”,手上则是熟练地调配着能让人快速恢复的营养剂,虽然会吓唬人说以后要收费,可是直到分手,除了更多的唠叨,别说收费,就连打手心都取消了。
“抱歉。”被我新分手的赛诺垂眸,看上去有些委屈,我心底的愧疚像是被打开了一个豁口,源源不断地从期间涌出。
这事对他其实是是无妄之灾,我们之前没有什么矛盾,他很尊重我的学术追求,我也欣赏他的性格和行事风格,我们远比我想象中合得来,而我因为不想再和过去纠缠不清草率结束和他的关系实在是......人渣行为。
“不,应该是我说抱歉,我,我是真的不知道你们是好朋友,”我艰难地解释道,“我知道听起来很扯,但是上学的时候,我就经常是最后一个知道朋友恋爱或是学者被抓的那个人,我导师离婚了我才知道他结过婚,我真的......”
“我相信你。”
该说不愧是好朋友吗?他们回答得都很整齐。
我以为可以松一口气了,可手上的触感像是一个吹响的号角,宣告我期望的无恋爱生活即将消失。
9,
拥有大大耳朵毛毛尾巴的少年捏着我的手心,将一朵新鲜采摘的月莲放在我的手心:“我曾经答应过你会和你一起做我们的植物标本,这个约定不会失效,你还愿意和我一起吗?”
寡言但真诚的白发少年眼睛明亮炽热,轻微皱眉的表情让他看上去莫名有些像被抛弃的动物幼崽,略有些粗糙的触感摩挲着掌心:“分手的事我并不想接受,你说过想去沙漠散步,今夜天气好,我们去吧?”
而我憋红了脸,觉得自己像个脚踏两条船的渣女。
10,
我深呼吸,平静地说:“艾尔海森,我写。”
大家新年快乐!
“庄园中有你思念的人”克莱尔是被信中的这句话骗到欧利蒂斯庄园的,又是一个可怜孩子啊。
庄园中的人都挺奇怪的,大家的职业也各不相同。“好多人…好麻烦…不是说这里有我思念的人吗?”比起跟人社交,克莱尔现在更想给自己来一针清醒一下。新人会在第二日早上九点参加游戏,因为是新人,所以监管者也会适当的防水。
...
这一局参加的求生者有【试药人(克莱尔·怀特)】、【“囚徒”】、【佣兵】、【入殓师】,地图【红教堂】。
“你好…?请问…你是卢卡斯·巴尔萨克吗?”看着面前的这位“囚徒”是她差点认不出来了,他的左眼…是肿了吧?
“很抱歉,我的名字是卢卡·巴尔萨,你口中的那人我并不认识”可是,发音很相似不是吗?
“你不认识我吗?学长…?”他们的座位离得很近,克莱尔想伸手去拽他的衣袖,就像在学校里时那样,但身体就好像被灌了铅一样沉重,她只能攥紧拳头,就连指尖都有些发白了。
“这位怀特小姐,您是遇到一个人就要叫他【学长】吗?我并不认识你,这似乎是在我们的第一次见面吧?”犀利是言语刺进她的内心,那曾是她特意为他们预留的、独属于他们的、也只为他们敞开的地方。
“很抱歉,是我认错人了…”原来她会认错人吗?学长的脸、声音、体温…这些都是克莱尔再熟悉不过的,如果她会认错,那么这个世界上就不会存在名为【卢卡斯·巴尔萨克】的物理学天才了。
被采访时她不敢看向镜头,她害怕面对人们的目光,飘忽不定的眼神、黯淡无光的眸子…如果没有那么多人死去,也许她也能笑着面对人们。
直到心跳变得越来越剧烈时克莱尔才反应过来,监管者在她周围。“监管者在我附近!”她在内线里给同伴发了消息,但愿她能牵制的久一点吧。
那位入殓师在监管者还没过来前看了她一眼,很好已经记下了她的样貌,然后就走了。
红色的光照在身上时她还没回过神来,一位男性监管者,很熟悉但身影。“…老师?”学长似乎不记得她了,那老师呢?但老师好像死了吧?死而复生…多么神奇啊,“神啊…我祈求您,希望他记得我”克莱尔只能在心里卑微的祈求着那不存在的神。
该死的!她被攻击了!一支解毒剂注射下去后克莱尔拔腿就跑,在板区时她有机会砸监管者一板子的,但真要付诸实践时胳膊却软了,下不去手也好,心软也罢,她就是不想伤害最敬爱的老师。
【试药人】已牵制监管者60s,她被上了电荷,那位“囚徒”帮她抗了伤,密码机破译了一台。
老师以前都没打过她的…这还是她认识的老师吗?【试药人】已牵制监管者120s,在翻窗时她被恐惧震慑了,但调制次数还剩两次。老沙蝗,感受一下学生的关爱吧!
隐士刚打算把她牵起来,结果人家突然起来了(隐士:…?),观战的监管者们都陷入了沉默,“夜莺小姐这是bug吗?”有人开口询问,“不,那只是怀特小姐的技能”她做出了解释。
“这样的技能…有损平衡吧?”
“顺带一提,倒地期间不恢复调制次数”嘶…确实得速战速决,感觉让时空之影来追击她会更好。
此刻的克莱尔正在搜索自己脑子里的脏话,好吧…没几句,更多的是阴阳怪气。“老师…您…疼吗?”她原先是像问他还记不记得自己,但话到嘴边却说不出来了。
疼吗?克莱尔在问他疼吗?当然疼…死亡的疼痛没多少人喜欢,“小姐,这似乎与你无关”克莱尔…克莱尔…他们的小疯子啊,快走吧,她不应该出现在庄园。
“老师,我是克莱尔啊,你…也不记得我了吗?”不要…求你了老师,不要忘记我,请不要忘记我…我的…我最后的牵挂…
在她祈祷间对方就已再次击倒她,克莱尔没有挣扎,她不敢相信老师也忘记了她,眼眶不知不觉间就充满了泪。梦…一定是梦!老师才不会这么对她呢!
“专心点”佣兵救下了她,但克莱尔仍处于失神状态,她的脑海太混乱了,游戏最后已她和入殓师被放飞结束。
没人记得她…学长是这样,老师也是这样,上次哭是什么时候来着?哦对…是因为那场梦。
之后的日子里她也曾找过“囚徒”和隐士,但都被他们赶出了门,渐渐的…她也不想再去找了。【庄园中有你思念的人】确实有她思念的人,但他们不思念、甚至不记得她,那她的思念岂不是成了笑话?
香水不可能一直管用,她的黑眼圈还是那么重。毒素、镇定剂、安眠药、止痛药…克莱尔只能靠这些了,来吧…来吧,将那些毒素注射进体内,慢慢享受这场折磨,现在没有人会管她了。
在有“囚徒”和隐士的对局中她总是那么心不在焉,面对后者时更是会白送人头。“…老师…好疼…”不知出于什么心理,这次注射完毒剂后她居然伸手试图想隐士索取拥抱“好疼…老师抱抱我吧…真的好疼好疼…”克莱尔不记得自己那时是什么表情,她好像在笑,也好像在哭,不可否认的是,她真的要成为一个彻头彻尾的疯子了。
黑与白,蛛网与新鲜的白色玫瑰,她双手合十祈祷着“…如果他们已经忘记了我,那么…请让我也忘记这一切吧”被人遗忘是痛苦的,更何况那还是对她最重要的老师与学长,她的到来仿佛就是一场笑话。“很快就好…很快就好…不会很疼的…”又一只毒剂被她注射进体内。
疼…很疼…非常疼!脑子…快要炸开了…谁能来救救她…
“好多了吗?”迷迷糊糊间她感觉自己被人抱在怀里,“…谁?你是谁?是…我的老师吗?还是我的学长…”克莱尔在这人身上闻到了熟悉的味道。
“…抱歉克莱尔,我没想这样的…我只是不希望…”回应他的是克莱尔的拥抱,“老师…让我抱抱…我好疼啊…从来都没这么疼过…多看看我吧”她无助的抱着阿尔瓦,眼泪打湿了他的肩膀。
“学妹!我想起来了!”那位“囚徒”也来了,终于…被想起来了吗?
“这位巴尔萨先生,您是遇到一个人就要叫她学妹吗?”听到她这么说是卢卡有些心痛,“学妹~好学妹~原谅我好不好啊~”他又是给克莱尔捶肩又是帮忙揉太阳穴的,这殷勤献的比谁都多。
面对卢卡斯(划掉)卢卡的殷勤她并不吃这一套,“…讨厌你们…讨厌死了…一个入狱一个死了…只剩下我一个,你们…算了,卢卡斯你也过来让我抱抱”确实不吃那一套,因为她自己会向你展露出最柔软的地方。
最后当然是三个人一起缩在沙发上睡午觉啦~
“我要喝茶,老师你给我泡好不好…卢卡斯我想吃红椒酱…布朗尼蛋糕也要!”他们害她伤心了那么久,克莱尔肯定要好好报复一下他们。
“身体好多了吗?还疼吗?要不要吃点止痛药…麻醉剂需不需要?”
“止痛药就可以…老师喂我”
“这可是我珍藏的红椒酱,全给你了!不过…你现在还吃不了吧?那我就先替你尝尝了…”
“学长!”
“卢卡斯…不要逗她”
“知道了老沙蝗”
“法国香水茉莉,全株有毒,花朵和嫩叶的毒性最大,皮肤接触会有发红瘙痒的症状出现,误食的话轻则呕吐头晕,毒性主要体现在汁液中,内部含有大量的生物碱。真不知道这提纯后的毒性如何…先稀释10毫克用吧”克莱尔从不吝啬自己的天赋,这副身体对毒素的抗性早就超出了正常人的范围,她似乎总认为自己不会因为试毒而死。
淡绿色的植物汁液被倒进了烧杯中,加入大量的蒸馏水后用玻璃棒搅拌加速溶解…注射器是昨天从学校库房拿的,安全起见克莱尔还消毒了一遍。“哈…蠢货们…奇迹即将诞生......
淡绿色的植物汁液被倒进了烧杯中,加入大量的蒸馏水后用玻璃棒搅拌加速溶解…注射器是昨天从学校库房拿的,安全起见克莱尔还消毒了一遍。“哈…蠢货们…奇迹即将诞生!”用医用酒精消毒过左臂后她将针头扎进了血管中。
中毒现象很快就体现了出来,克莱尔原是想坐到一旁的沙发上,但刚从椅子上起来她就开始头晕,就连胃液一抽一抽的疼着。“注射后…第、六分钟…出现头晕恶心、呕吐、腹绞痛、腹泻、脐周压痛、肠鸣音亢进、脱水等症状,但体温表现正常…嘶…我的头”她揉了揉太阳穴处试图以这样的方式缓解头痛。
没走几步她就因为腿软倒在了地上,“啊…要死了吗?”潜意识里她总是认为自己不会被毒死,但这种事谁也说不准,也许只是她对毒的抗性比较高吧。
“克莱尔,上次我把实验报告…不是,你又这样了?”瞧瞧,进来的是她亲爱的学长,“学长~把我抱到那边的沙发上好不好嘛~”她故意拖长了尾音试图用撒娇来逃避他的问题,“你!你…别以为撒娇就能让我心软!”卢卡斯嘴上说教着她,但还是轻柔的把她抱到了沙发上,“谢谢学长啦~”克莱尔总是这样,适当的撒娇就能轻松使唤身边的人。
解毒剂已经注射了,改良版的法国香水茉莉解毒剂含有大量催吐的药物。“你…还好吗?”卢卡斯贴心的把垃圾桶拿了过来塞进她怀里,“…我看上去像是很好的样子吗?胃好难受…”人在脆弱的时候总喜欢依赖别人,她亦是如此。
“谁叫你非要这么干”她亲爱的学长嘴上虽然在责怪她,但他还是在用手轻轻拍着她的背“好啦,吐出来就好了”,“这性质不一样,催吐适用于误食,我是直接注射植物汁液…方法不一样,这还只是测试方案一,如果催吐不管用我还得搞点酸性的药整中和反应”在人体上搞中和反应?卢卡斯不得不佩服她这位学妹,中和反应发生在皮肤上就已经很疼了,在人体内反应估计更难受。
许久不见学生回来的洛伦兹教授决定去看看,指不定就是卢卡斯又栽克莱尔那边了,毕竟这样的事也发生过不少次。
看到沙发上依偎在一起的时候俩人时他的脑子愣住了,但仔细一想,这个年纪的孩子谈恋爱也挺正常的。“卢卡斯,克莱尔这次又怎么了?”阿尔瓦对克莱尔的照顾是所有人都看在眼里的,毕竟是他的好友——克莱尔的导师拜托他的。“没什么…一点法国香水茉莉的生物碱罢了,等会就—呕…我…呕…”药物的作用下她已经开始吐了,好在今天她特意没吃东西,吐出来的也只是一些胃液。
“有热水吗?没有的话…卢卡斯你去烧一壶”
“她这边没有水壶,只有烧杯”
“有干净的烧…呕…等会…”她颤颤巍巍的伸手指向一旁桌子上的烧杯
师生两人对视一眼后,还是选择放弃,“怎么…你们嫌弃我的实验用具?我天天都在用…呕…”很好,她已经吐到什么都吐不出来了。
“老师…学长…救…”克莱尔此刻非常后悔做出这个决定的自己,但不得不说她还挺享受这种感觉的,加快跳动的心脏、流动的血液、微微抽搐的肌肉…这些都是她喜爱试毒的原因。“好多了吗?喝点热水吧”年长者总会对孩子们很上心,阿尔瓦·洛伦兹也是这样的。
现在克莱尔已经不在吐了,但中毒迹象还是没下去,“…可以抱抱你们吗?拜托~”看着这样的她两人也是说不出话来,“谁叫你跟个不死的蟑螂一样非要试毒,现在好了吧?难受了吧?下次可不许这样…”卢卡斯将她拉进自己怀里,对方也就这么趴在他怀里。少女温热的呼吸洒在他的脖颈间,“学长…”眼看两个人那眼神就快粘一块了,他们的老师自然得阻止。
“现在好多了吗?如果胃疼…需要止痛药吗?”阿尔瓦揉了揉她的头,这几天克莱尔总是泡在实验室中,这导致她的头发摸起来有点干燥,以至于有点扎手,“不用…我还能撑,吃了止痛药我就感觉不到解毒剂的效果如何了…”在实验方面克莱尔向来很认真,要不然也不会用自己的身体做实验。
“老师别管她!我去找找止痛药在哪”卢卡斯报复性的捏了一下她的脸,“…不是,我真的不用,我能忍过去的”刚刚那一下都把她的脸捏红了,如果把另外一边也捏一下那可就对称了,那样看起来可能像是脸红…?不对,卢卡斯·巴尔萨克你在想什么啊!
离开学长的怀抱后克莱尔又投入了老师的怀抱,“…我真的不用,这都没以前我试药的时候疼…你们好歹放心点,我心里有数的…”以前没有人看着她的时候她也能撑下去,现在啊…这两人一惊一乍的。
“老师,找到药了”天知道他在一堆药里是怎么找到这一小瓶止痛药的,“辛苦了,卢卡斯”阿尔瓦从他手中拿过了那瓶药“克莱尔,张嘴”奈何她不配合。“我不吃…老师~”她伸出双手搂住阿尔瓦的脖子,然后蹭了蹭他胸前的衣物,“怎么?你的眼里就只有老师啊?”卢卡斯站在她身后揪住了她的后脖颈,“我真的没事,你们对我的保护欲是不是有点强了?”介于克莱尔的抗拒,两人采取了一些必要措施。
“我不!卢卡斯你放开我!”她真的很不情愿,如果不是因为卢卡斯的力气比她大,也许这会她就挣脱开了。手被控制住后克莱尔只能咬紧牙关,这让阿尔瓦的喂药之路难得不能再难。“听话克莱尔…听话…”他捏着她的下巴,为了不让她闭上嘴他甚至用大拇指按住了她的舌头。
微红的脸颊、眼角晶莹的泪珠、粗重的喘息声、挂在在牙齿的银丝…一切显得那么涩情,不知道还以为光天化日之下强抢良妇呢。这一幕看的师生两人都不自觉的咽了咽口水,“唔…不…”白色的药片被塞进了她的嘴里,“卢卡斯,把水杯拿过来”阿尔瓦接过水杯给她灌水,没能被灌进去的水顺着她的下巴、脖颈流入衣服里,她胸前的衣料湿了一大块。
“多管闲事…现在我都感觉不到解毒剂的具体效果了…”克莱尔撇了撇嘴,她的坐在自己的老师和学长中间,“学妹,吃不吃红椒酱?吃的话我去给你拿”学长总是喜欢捏她的脸,“卢卡斯她还吃不了,至少还要过三个小时才能进食,还只能吃流食”老师坏,学长好,克莱尔还是喜欢学长。
午后的阳光透过窗户洒在沙发上,克莱尔已经睡着了,她有点累了,“都别走…陪我”她不想他们走,能够依赖他认识真好啊,“嗯,我们不走,安心睡吧…多休息一下”三个人靠在一起睡了一个午觉。
(ai捏的克莱尔·怀特,克莱尔是我的第五oc)
※知乎体
※诺顿.坎贝尔你
※私设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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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精神病毁了你重要的什么东西?
匿名用户:
精神病毁了我的妻子和我的恋爱。
好了回归正题,我目前因为工作性质经常出差,前阵子因为某些事情转了行,起码上一份工作每天晚上回家还能盯着我的妻子,但是现在是几乎不可能了。
至于和精神病有什么关系,就得是我妻子的家庭了,那个不能称为母亲与父亲的两位,妻子从小对艺术颇有天赋,但是那两位并不允许她去搞这些,加上贵族特有的压迫型教育,导致妻子养成了疯疯癫癫的性格。
没有贬义的意思,确实是疯狂的性格,妻子在离家出走之后便将所有的钱财都砸...
没有贬义的意思,确实是疯狂的性格,妻子在离家出走之后便将所有的钱财都砸进了绘画材料中,在我做上一份工作的时候直接晕倒在路边,本来想着她大概又是一个饿死的,我便打算直接走人,而且手里刚买的面包太过吸引人,我的胃并不打算为一个不认识的人忍耐,我承认这确实有点冷漠,但我没有经济能力养活另一个人,我当时连养活自己都困难。
结果妻子的手指动了两下,她右手攥紧砸在地上,随后撑着爬了起来,腿交叉在一起,我才发现她这一身衣服我不久前还从老板女儿看的时装杂志中见过,很明显,她是个富有的人。
尤其是她领口别着的墨绿色宝石,价值不菲。
妻子愣了愣,随后就凑近来打量我的脸,我那时并不理解妻子为什么会这样,但是现在的话,估计是觉得我眼睛的颜色与她那块宝石很像吧,随后妻子露出了然(存疑,妻子总是在笑)的笑容,一把拿走了我的面包,开始大快朵颐我忙完拿到工资之后的好不容易买的面包。
我拦不住,她吃的太快了。
我正打算发火,谁知道妻子吃饱了便有力气站了起来,因为那时候年龄还小,女性发育在那时比较快,所以妻子高了我一点,她笑着说:“是天使来眷顾我了啊?怪不得我刚刚做梦梦见了,不过天使小姐你怎么变成了男的。”
我的怒火一下子就被点燃了,因为劳累的工作以及老板得意的嘴脸使我疲劳不堪,按照妻子买回来的那些书籍来看,我应该是受到这些影响了,导致我直接和她吵了起来。
“你明白这个东西有多么难得到吗?”
“不知道啊,天使小姐你想变多少应该能变多少吧?”
“我不是什么狗屁天使!”
“是吗?原来你不是天使啊,那真没意思。”
“你不应该和我道歉吗?!你不应该给我赔偿吗?!!”
“啊啊,面包什么的想买多少买多少不是吗。”
“你根本不明白这块面包对多少我们这种人而言是多么奢侈!!”
“不就是一块面包吗,按理来说想买多少就有多……哦,你是小孩子啊。”妻子长叹一口气,随后翻了翻口袋,她皱了皱眉,随后翻出了几枚金币,连一个穷到饿晕在外面的人都可以翻出可以买比我那块面包更好的钱,这是多么讽刺的一件事。
“你看。”妻子将金币晃了晃,随后拉着我的手,掰开了我的手指,将自己口袋里的金币全都塞进了我的的手里,粗糙的手套上染上了一抹蓝绿色的颜料,妻子给的金币上也有蓝绿色的颜料。
很明显,这是一位画家。
艺术家大多数都这样,我瞬间了然,拿走了能买面包的钱后将剩下的金币还给了妻子,妻子长叹一口气:“小哥,你只拿这些东西也就只能买面包,恕我直言,连面包的价格都难以承担的话,那你租的房子不是更困难了?为自己着想一下行不行,你收了这一些还能让你能稍微轻松一点,你是矿工对吧?我还是劝你尽早转行吧,这一行容易染上那个什么……什么来着……”
我没有空听她瞎扯,其实我也很不可思议为什么她会是我的妻子,她那时看上去目中无人,不理解人间疾苦,更不理解我,但不可否认的,她确实是我的妻子,我的爱人。
“小哥,你这个年纪就想染上尘肺病吗?”妻子的笑容消失,表情冷了下去:“别在拼了命往上冲了,保持现况,要是真得了尘肺病,你觉得你还能实现你的梦想吗?”
“你根本就不懂。”我虽然有点不甘,但也确确实实地消下了一点怒火,不知道为什么,妻子貌似确实是认真地在劝我,我那时年龄尚小,怒火中烧中甚至撕碎了自己的伤疤,自报家门似的说:“你一个富家小姐,能理解我什么?穷困潦倒还是底层生活?你又能理解哪个?”
妻子愣了愣,随后指了指自己的脸,她的脸保养得当,脸上沾着蓝绿色的颜料,颜料有被抹开过的痕迹,黑色的裙子却灰扑扑的,她的头发散乱着披在肩上,她有些好笑道:“我是富家小姐吗?就我现在这个模样?脸上都是蓝蓝绿绿的颜料,还穿着丧服,你怎么判断我现在是富家小姐的?难道是我带的这颗宝石吗?”
我那时觉得,妻子可能生气了。
“这颗宝石是我第一次卖画换来的钱买的……你还真是好眼力啊……”妻子莫名开始自恋起来,她笑着取下那枚宝石,宝石透过光芒,那确实是一颗极美的宝石,妻子笑了笑:“和你的眼睛很配,你喜欢的话我可以送你。”
“我不需要。”我并不打算接受她的要求。
“小哥啊,你怎么还在坚持这个啊……穷久了就知道接受别人的施舍是一件多么多么幸福的事情~真希望路边有个富豪突然说我长得好看送我一百万美金啊~小哥你难道不想吗?”
……
妻子貌似就是这种性格,这不代表她没有尊严,她比一般人想的还要难以琢磨。
重回正题,我并不接受她这一套言论,打算回自己租的房子,一周没回去我几乎能想到房子里的灰尘,结果我发现自己房间的隔壁,就是妻子的屋子,没有门牌号,单纯就是看到门把手上的,与妻子脸上如出一辙的蓝绿色颜料,但妻子并没有回来,老实说我那时并不清楚妻子究竟去了哪里,但是妻子的房子内有一股淡淡的,几乎微不可察的异味,与妻子身上的异味如出一辙。
我干了一件按理来说很下作的事情,妻子没有锁门,里面有一幅画作,旁边还有七零八碎的雕像,地板上都是滴滴点点的血渍,一位男性的肖像画,妻子脸上与门把手上的蓝绿色颜料是在塑造男性的眼睛,我并不理解她为什么要精雕细琢一双眼睛,眼睛被红色的血液覆盖,但很明显,妻子用的血液并不多,还是看得清她精雕细琢的眼睛,而妻子身上的异味就是血腥味,姑且先不提怎么来的,光是意识到自己的失礼就够尴尬了,我迅速退了出去,关上门后进入了自己的房间。
老实说,我那天难得大量用水反复冲洗了身体,留下那股味道就等于我知道了妻子不得了的事情,房东明明说过不会在让别人来租,所以我洗完澡出来质问房东的时候,房东才总算坦白,妻子是知名的艺术家,答应给房东多几倍的钱,房东才特别允许她入住,其一是妻子不经常回家,其二是我回家后妻子几乎也不会回来。
房东提到妻子后拧起了眉,随后道:“你不要和她凑太近,谁知道她私生活是怎么样,而且……你不在的时候,她在房间里总会传出尖叫声,还有血腥味,今天还是我叫她打扫了才这样,前阵子你都不知道,警方还以为我杀了人!天呐……这群搞艺术的真是没救了……”
“什么血腥味?血腥味从哪里来的?”
房东犹豫了很久,最后凑过来,低声道:“她自/残。”
我难得呆了一下,最后房东听见了脚步声,她迅速把我推进了自己房间门口,随后回了房间,妻子哼着不知名的曲子来到了楼道,传来了钥匙碰撞的声音,妻子不知道从哪里找来了一个箱子,手提箱里传来了物品碰撞声,妻子看见我愣了愣,随后问道:“小哥,你是我邻居吗?”
我并不想搭理她,开了门就进去了。
我下次见到妻子已经是很久之后的事情了,依旧是回家的路上,我遇见了妻子右手提着一只公鸡,左手拿着一把沾着血的刀,而鸡还滴着血液,流了一路的血,她看见我又是愣了愣,皱着眉思考了很久,最后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宝石胸针,随后恍然大悟:“天使小姐!”
“我不是。”我现在也不理解她的记忆力为什么是这样。
“哦哦……那你是……矿工小哥?”妻子思考着,随后又给出了与上次一样的话:“你的眼睛和这块宝石很配,你喜欢的话我可以送你。”
“不需要。”我有些许烦躁,妻子好像只会说这种话。
“小哥啊,今天是几号来着?我只记得是三月,你根本就不知道我上个月经历了什么,我上个月真的看见了天使啊,结果我以为是小哥你,那位天使长得可真像你啊,绿色的眼眸,不过……”
妻子看了我许久,随后移开了视线。
“十九号,今天是三月十九号……”
我突然想起那天是我的生日。
“你脸上的颜料倒是洗干净了。”我看了一眼她干净的脸,虽说上次并没有将妻子的美貌掩盖,但这次怎么看都顺眼多了。
“哈哈?小哥你原来还会在意我脸上的颜料啊,我还以为小哥你只会看我的宝石呢,所以宝石和你的眼睛很配,你喜欢的话……”
“我不喜欢!!”我忍无可忍:“你只会说这句话吗?”
“别这么易怒嘛小哥,我可是一直觉得你的眼睛颜色和这颗宝石很配的~小哥你不这么觉得吗?这颗绿色的宝石,和你的眼睛很配。”妻子笑着取下了胸针:“小哥,你那双墨绿色的眼眸,还带着自己的信念,不甘平庸,不甘落后,宛如一首来自人间正在饱受折磨的万千群众心中的一首人间之声,痛苦却又真实,让人感到无比震撼啊……比现在那群音乐家写的矫揉造作、以自己俗套的偏见写出的所谓「爱之歌」要好听一万倍……我可是在真心地夸你啊,小哥。”
“你再说我也不会买这颗宝石,其次,这颗宝石对我而言只有买下来以更高价格当掉,但谁能知道你会不会故意提高价格卖给我?”
很没情商的话,但确实我想让她知难而退。
“哦?”妻子略有惊讶:“我什么时候说要你买了,你根本就没信我呀,小哥,我一直说的都是,送。给。你。”
我有些许怔愣,妻子笑了笑,收回了胸针,她依旧没有把头发扎起来,散落的黑发随着妻子走路的频率动着,妻子依然还是那幅笑容:“小哥,今天我要把这只鸡炖了,或者别的,你可以来我家坐坐,今天没有血腥味与血渍,雕塑的尘土,以及蓝绿色的颜料,生日快乐啊,N。”
(名字我自己改了,别想了,我是不会自报家门的。)
“……?”我不解为什么妻子会知道这个,随后猛的反应过来妻子刚刚所说的话。
“什么啊,你这眼神我好伤心啊,你看到了我废掉的画作不说,偷窥艺术家的作画过程可是大忌,小哥,你别把我当成傻子啊。”妻子大笑着,似乎想伸手摸我的头发,结果看了看自己左手的刀与右手的死鸡,还是放弃了这个动作,妻子讪讪开口:“小哥,你都这样了,来我家吃个饭应该不过分吧?另外,小哥,下次记得把背后的纸条撕掉啊,你又被同事整蛊了吧。”
又是那群蠢货在发泄自己的怒火,被这么当面指出没让我感到尴尬,可能妻子那随意的,却压制了音量的语气让我并不觉得尴尬,我手往后抹去,却发现什么都没有,我愣了愣,扭头,看见了一团纸团,被我们甩在了身后不远处。
于是来到了妻子家吃饭,妻子的家却干净无比,画材被放到了一边,颜料盒干净的不像话,应该是新的,妻子的床铺很普通,最便宜最保暖的款式,因为天气炎热被随意地丢在地上,床头柜上有一盏台灯,令人感到瞩目的,应该是一边的重型美工刀,妻子完全没有注意到这个,将手里的水果刀放在了洗手池里,随后传来了冲水的声音。
“N。”妻子的声音传来:“你会杀鸡吗?”
“……我不会。”我老实道,你们不能指望一个十几岁的孩子会杀鸡。
“……我也不会,那好了,我们只能叫房东帮我们了。”妻子摊开手:“我可从来都不学做饭的,那话又说回来,你会做饭吗?”
“不会。”我诚实道:“我没有那么闲。”
最后房东一边骂我们一边做好了半只烤鸡,确实美味无比,房东顺走了几块鸡肉后便离开,妻子却垂下眼睫,混沌的黑瞳让我预感妻子要干什么,但很明显,这不是我该管的,我沉默地站起身,说了句:“我吃饱了。”
“……生日,啊。”妻子喃喃,没有听见我的话。
“……我吃饱了。”我再次说了一次,音量却小了很多。
妻子很明显心不在焉,我沉默地离开了房间,关上了她房间的门,回到了自己的家中,这个房子隔音可以说是烂,隔壁传来了叮叮当当的声音,随后传来了妻子的低笑声,最后是听不懂的声音,我不知道自己听了几小时,在我几乎睡着时,我终于听清那是什么——那是哭泣声。
是妻子的哭泣声。
她哭泣着,最后慢慢低下了声音,最后的吸鼻音也消失殆尽,传来了一声喃喃:“爱……啊,爱,呢…”
喃喃戛然而止,最后是一声笑声。
我听见了自己的名字,妻子在墙隔壁说着我的名字,妻子的语调又开始不着调起来,第一句是:“你还没睡啊?”
我浑身发毛,一动不动,一言不发,几乎呼吸也要停止,唯恐心跳声也能被她听见,我那时可真好笑啊,妻子是听不见心跳声的,但是撕开了妻子的痛苦世界中的大门时,我又想起来了自己第一次与她的吵架,我才意识到,她并不是我想象中的那类贵族子弟,相反,她应该更加的聪慧…再加上当时并不清楚她的曾经,于是认为这些苦难并不能与我的苦难比较,这简直是小巫见大巫。
我并不同情别人,因为我自身的苦难还未消散。
“……唉,还以为你醒着呢。”妻子长叹一口气,听见她靠在墙上的声音,声音愈发清晰:“你觉得我会给你这个台阶下吗,N。”
好吧,看上去妻子并不打算给我一个台阶下,我无奈地长叹一口气,思考着妻子的性格,看上去只要甩锅给她,我就不会遭受太多的麻烦,但不可否认的,吵闹的矿洞里我都能在里面休息,为什么妻子那刻意压制的声音中我无法休息呢?这不合理,但我那时的当务之急应该是尽快摆脱。
“N。”妻子的声音传来:“那颗宝石和你眼睛很配,我送你吧。”
“我不需……”我立马脱口而出,我才意识到中了妻子的计谋。
“不要在拒绝我了,我命不久矣了。”妻子的声音带着轻笑,妻子的声音与她的眼眸一样有着致命的诱惑:“我只是想让一个人记得我而已,我命不该绝。”
我沉默了,猛的站了起来,这个看上去油嘴滑舌,嘴里吐不出一句实话的人居然也期望着有人记住她,走在走廊,只需要几步,看着敞开的大门,与坐在床边喝着昨天留下的鸡做的鸡汤的妻子,床头上正放着那枚胸针,鸡汤还冒着热气,而桌子上也有一碗鸡汤,散发着香味,妻子正吹着气,将鸡汤的热气吹散,见我走进来,她露出了笑:“来了啊?我还以为你不会来呢。”
“给我吧。”我没有看出她的意图,依旧认为她那句话是认真的。
“拿走吧。”妻子放下了汤,将胸针递给我:“这颗宝石你不要带去矿场,会被偷的,不想要的话当掉就成,开价高一点也会收的。”
那颗墨绿色的宝石一点不像我,我的眼眸没有那么透彻,甚至有点浑浊,我搞不懂妻子的审美,色盲艺术家听上去也是很新颖,墨绿色,但是透彻,所以并不难看。
但是妻子看上去并不虚弱,除了眼角有哭泣过后的红晕之外,甚至是健康,我看到她狡黠的笑容,我突然意识到了什么,却没有想象中的怒火
“你这个色盲。”我收起胸针:“这颗宝石根本就不像我,以及,你这个前所未有的、欺骗小孩子的骗子。”
妻子露出了惊讶的表情,随后笑道:“我可是很认真的想告诉你这颗宝石和你很配的,但是你收都收了,你不会还想砸在我的脸上吧?谁知道我到底是不是命不久矣呢?谁知道我说的真的假的?”
我不理解妻子为什么要这么费尽心思去送我一颗宝石,妻子指了指桌上的汤,笑着说:“N,我可知道你是休息两周的,赶紧把早餐吃了之后回去休息吧。”
我被骗了。
我的妻子在最开始时欺骗了我,说着不着调的话,毫无贵族礼仪可言,只能从一些肢体动作以及形容词中找到一点踪影。
又一次开工,工友依旧什么都没干,随口说着自己的家常,我对此毫无兴趣,父亲留下的东西太少了,父亲是矿工,儿子又能是什么,我曾这么觉得。
“喂,小子,你手套上的这个不蓝不绿的是什么东西?”旁边的一位工友指着我的手套,我愣了愣,是上次的颜料,我并不打算与他过多纠缠,结果他拽着我的手臂,喊着那群蠢货过来围观。
我有些烦躁,力量的悬殊是不可能的,听着他们的讥讽声与嘲笑声度过了一整天,老实说,想不在意是困难的,我只能做到不为此过于难过,我几乎是有些疲劳的回到了家中,看着旁边的门把手上再次沾染了颜料,我也不想在选择打开这扇门,我今天应该将手套上的颜料清洗掉,艺术家总有资本去实现艺术,而我既不是艺术家,也没有资本。
妻子又在哼着不知名的曲子,曲调依旧断断续续,甚至有拼接,因为我在里面听见了摇篮曲,妻子咳嗽了两声,好像怕尴尬一样地重新地哼唱,丝毫没有注意到我的动静,今天必须早点睡了,谁知道晚上她又会干什么?我这么想着,将台灯关上,那时并不恐惧黑夜。
第二天,我正打算出门,便听见了一阵咚咚咚的声音,一群工人正搬运着一块长方形的物体,妻子笑着朝他们挥手告别,她的门边上放着一个手提箱,而手提箱已经打开,是一大箱的钱,钞票被捆起来,有几捆被丢在了一边。
她居然能赚那么多的钱?这些钱我十年甚至都无法挣到一半!这公平吗?我无法与该死的老天爷辩论,我咬了咬牙,直接离开了楼道。
我主动去申请了加班,我必须要换个房子了,虽然这里足够便宜足够安静,但我一刻都无法容忍下去,嫉妒?不知道,迁怒?不知道。我只知道我要换房子,以及努力赚钱。
一周回来之后,我看见隔壁依旧沾着颜料的门把手,只是这次不同,门口有两双鞋子,妻子平常的鞋子习惯放在里面,而外面这两双很明显是成年人,以及,富有的人的鞋子。
是妻子的家人吧。
门开了一条缝隙,我愣了愣,刚想回去,却被里面的动静吸引了片刻。
“也就是说,你们已经没有孩子能继承家业了,所以要来找我这个在十岁就离家出走的小女儿?”妻子的声音慢慢传来:“我哥呢?”
“你哥他……”中年女人的声音缓缓响起,随后长叹一口气:“他不想。”
“我也不想。”妻子的语调与中年女人的如出一辙,她也叹了口气:“我也不想继承。”
中年男人貌似有些气恼:“你觉得你还有选择吗?!”
我看着门缝内,一男一女坐在妻子的床边,妻子正站着,她靠在墙上,貌似有些疲惫。
“有。”妻子说着:“叫保安把你们两个从楼上丢下去的权利,我应该还是有的。”
女人也开始生气,她气的喘着大气,她指着妻子怒吼道:“你现在这样就很好吗?!天天自/残,因为一些看不见的幻觉又哭又叫,还有艺术,你艺术又能好到哪去?说到底也没有多少天赋!你以为靠精神病创作能有多少钱吗?!你忘了你离开前的成绩吗?几乎超越了半数专门学习商务的贵族,当上继承人又会怎么样?”
妻子挑眉,随后笑了笑:“你原来还记得我的成绩啊……你是偷偷翻了我以前的成绩单吗?对吗,对吧,我怎么不记得你们会在意我的成绩,是因为哥哥也被你们折磨疯了吗?在哪个疯人院?我有空可以去看。”
一男一女被她这番言论气得不轻,男人几乎是气的一巴掌上去,妻子猛的抬手,手臂接住了这一击,我才发现妻子貌似并不是看上去那么瘦弱,男人看上去曾经锻炼,男人也愣了片刻,妻子长叹一口气:“你非要把我惹恼了才愿意离开吗?我先说好啊,我邻居马上就要回来了,你们这样动手被听见了也损名声吧?”
两位中年人站起身,女人气的将自己的包甩在了妻子脸上,妻子还是那幅笑容:“别吵醒房东了,父亲,母亲。”
我立刻回了自己家,两位中年人在走廊故意发出吵闹的声音,我听见一声长叹,门被敲响,我沉默地打开了门,是妻子,她浑浊的黑眸一直在盯着我,有种致命的吸引力,她露出了笑:“我房间的洗澡设备被砸烂了,不介意吧?”
“介意。”我毫不留情:“我没有钱交这么多的水费,尤其是你的……头发。”
妻子愣了愣,看了看自己那头长发,随后笑了笑:“我会帮你交水费的,N,今天我不会骗你。”
“……谁知道你说的是真的是假的?”我用着她上次的话术,她在那时我的眼中就是一位骗子,连小孩都会欺骗,连亲人也会欺骗,连自己都会欺骗,我继续道:“你骗了我好几次。”
“那我发誓?”妻子挑眉。
我一下子就生气了,可能是上次,或者是工作中的不顺利,但我那时一定是在迁怒。
“你肯定发过不少誓吧?”我直接了当:“你要是想现在就可以,立马就可以换一套新的设备!你根本没有必要一次两次刻意来羞辱我!”
妻子愣了愣,她不解:“羞辱?我吗?我到底什么时……”
妻子愣了愣,她扫了一眼我家,随后冷下了脸,猛的拽起我的右手腕,我才注意到手套还有一点颜料,被灰尘掩盖,不仔细看根本看不清楚,她并没有在意这些,而是直接将手套摘下,袖子被强硬地拉了起来,露出了被脚踩伤的手腕,还带了红肿,妻子没什么表情,轻轻握住了手腕,手指指腹轻轻按了一下,我差点痛呼出声,迅速咽了回去,但我瞒不过她。
“痛苦。”她看着我的表情,不知为什么有这种评价,随后说道:“你是因为痛苦才会迁怒我吗?”
“我没有迁怒……!”我一句话还没说完,又是她手指轻轻一按,一句话没说完硬生生被我咽了回去,她挑眉,随后翻了翻口袋,里面什么也没有。
“你要是觉得痛苦的话直说嘛,你可真是…擅长压制自己啊?我该这么评价你吗?”妻子思索着,闭了闭眼:“医药箱呢。”
“没有这种东西吧。”妻子喃喃,她貌似在走神:“早知道我也买一个了…”
我被戳中后的不堪,以及怒火让我想摆脱眼前这个过于灵敏的人,我开口吼道:“我不需要!!”我抓着她另一只手的手臂,今天妻子穿的是一身袖子宽松的衣服,我这么一抓她的袖子也吹落,露出了道道狰狞的伤口,一笔一划般的在手臂上,下一秒,被她抓着的那只手手腕上迸发出巨大的疼痛,我猛的被扯的后退了两步,松开了抓着妻子的那只手,被猛的按回了床上,妻子那只暴露出伤疤的手用力地按着我的肩膀,她松开了在我伤口的那只手。
妻子的表情可以算是冷漠:“我现在出去一趟,你要是想着现在去退租、报警,我会让你一辈子都挖不了矿,啊不,那太轻松了,我会让你那只手直接废掉的,你也不想16岁就成为一个残疾人吧。”
我不知道她为什么威胁我,我不清楚那时的我为什么会让她下这一番功夫,她思索着,道:“你还没有需要我用绳子绑着你吧?先自己呆着吧。”
很丢人的是我被绑住了。
我认为自己常年体力工作不应该打不过妻子,结果在刚抬手的行动启动的时候,我就被妻子猛的按着脸砸在了枕头上,并不疼痛,她按着我下半张脸用了力压制着我的动作,我猛的开口咬住的她的手,我虽然一开始就清楚妻子不怕痛,但还是想着反抗,但还是那句话,她过于灵敏,各种方面上,妻子撇撇嘴:“小狗一样…算了,还是绑起来吧。”
她用被子绑住了我的一只手臂,就是那只受了伤的,与床头连接在一起,粗糙的布料紧紧束缚着手腕,一旦挣扎就会剧痛无比,打了个死结,我被一个艺术家压制了,作为一个身强体壮的矿工。
在我准备忍着剧痛强行挣脱时,妻子回来了,她拿着东西回来了,有饭菜的香味,以及膏药,她长叹一口气:“我不会医术和包扎,将就着用一下吧。”
她拿着柜子上那把重型美工刀将被子划烂,呢喃着:“这东西原来是被子不是抹布啊……算了。”
手指有咬痕,我从来没想到我咬的是这么用力,上面有血液流下,滴在了我的额头上,滑落,我闻到了铁锈味,妻子愣了愣,用拇指用力地抹掉了血液,很明显血液留了印子在我的脸上,于是她又试了一遍,随后长叹一口气:“看看你的杰作,N。”
膏药贴在手上并不能代表会一瞬间康复,妻子正拿着一块创可贴,她垂着眼眸,宽大的袖口再次垂下,我看着手腕上那些增生,她愣了愣,随后再次叹气:“我们扯平了,我确实很久没有生气了。”
你为什么在生气?
我刚想开口,她仿佛知道我在说什么,开口道。
“因为我刚刚被父母训斥了,很简单的一件事情,但就是会让我生气。”妻子道。
那没什么好生气的,这就是人…
这也太肉麻了,果然我不喜欢富家小姐这种矫揉造作的说话方式。
“你知道我的手腕很痛了?”我挑眉看着妻子,她愣了愣,随后露出了笑容。
“那你知道我的手掌很痛吗?”妻子来了兴趣,她给我看着她的手掌,确实有血滴下,我从来没想过用力,她却没什么所谓,她笑着说:“我害怕。”
“你会害怕吗?”我不解,着实想象不出来妻子害怕的模样,她会恐惧什么?其实直到现在我都不知道妻子会害怕什么,虫子?如果我在场她可能还会佯装害怕,父母?她提到他们甚至是不屑的态度,她到底会害怕什么?我不解,她下一句话却让我有点奇怪。
“我害怕,你的死去。”妻子笑着说。
“我?”我不解她到底再说什么,我们只是见过几次面的邻居……
嗯,我们只是见过几次面的邻居。
“开玩笑的,你不是觉得我是前所未有的骗子吗?N,我可是充满诡计的大人,那种你最讨厌的大人,你去下矿自己却在家里懒洋洋地晒太阳,中午自己在加班才缓缓睡醒然后才开始画画,下午下班回家后就开始觉得自己真烂然后开始拼了命自/残的矫揉造作贵族,你晚上回家睡觉就开始鬼吼鬼叫哇哇大哭的神经病,直到你第二天白天起来或许灵机一动开始外出,结果因为第一天没有吃饭晕倒在外面的懒鬼蠢货,N,这种人你不应该深恶痛绝吗?这种可是前所未有的懒鬼,连小孩子都骗。”妻子笑着说:“你明白吗?”
“那你为什么要去找一个讨厌你的人去借水?”我算是明白妻子这种诋毁自己的行为是什么了,无非是掩盖自己的真实想法,掩盖自己其实无路可去的事实,以及让我更加厌恶她,但我刚刚却给了她一个台阶下,不至于让她继续严重的自我诋毁,陷入僵局。
可能我不想和这样一个人交心吧。
“你会找一个连生计都难以承受的人借水吗?你会平白无故地送他一块价值连城的宝石吗?你会平白无故去羞辱一个与你一样的人吗?”我这么问道:“很明显,你不会,所以你的目的,你的想法是……?”
“噗。”妻子笑了:“对,我爱着你,所以害怕你死去。”
……?
好吧,我还是搞不懂妻子的想法,虽然我根本没想的那么的…深,我还是不知道妻子喜欢我的原因是什么,她为什么会喜欢我?我不懂。她为什么会直接和我说喜欢我?我不懂。为什么会这么有把握我会接上她的话?我不懂。我只想到了她不想我死去,但我没想到。
她爱着我。
她原来爱着我,吗。
“那你呢?你爱着我吗?为什么要特意给我一个台阶下?为什么要打开我的房间?又为什么要进入我的痛苦世界?你爱着我吗?”妻子笑着说。
“我爱着你?”
我这么说着,妻子愣了愣,随后笑着说:“对,我爱着你。”
对,我爱着你。
但是一个矿工和艺术家是没法这么快接受对方的,先不说妻子的日常生活就令人咂舌,当我看见医院体检体重秤上体重后,我难得感受到了“两眼一黑”这个词,妻子不满地吃着饭,她总是喃喃:“我为什么要吃这些东西。”
以及,妻子的精神病发作的时候,一天晚上回家后就看见了现场,地板上几乎都是血液,而妻子正心情颇好地看着窗外,哼着摇篮曲,我确实不习惯,她却扭头看向了我,她露出了笑:“你还没习惯这个吗?”
“……这次又为了什么。”我沉默地将拖把打湿,拖起了地。
“……我看见了天使。”她笑着说:“和你长得差不多的,那种难以形容的……天使。”
“什么样子的?”妻子的幻觉又来了,我曾经提出了带她去看心理医生,她也同意,认为自己确实该去看看,可惜并不受用,药开回来后毫无用处,妻子并没有被影响什么,吃了一个月也是如此。
“高大的……嗯,石头天使是天使吗?N。”妻子疑惑,随后比了比我的身高,我那时已经成年了,比她高了很多,妻子思考了很久,随后道:“你有抽烟的习惯吗?”
“……没有,那东西很臭。”我道:“不要喊那种石头鬼怪叫天使了,所以这次是?”
这个石头鬼怪是妻子的幻觉,据妻子的介绍来看,每次她不会悲伤致死几乎都有这位天使的阻拦……知道是什么情况请帮我科普一下,谢谢。
“不知道啊,就是觉得很痛苦,本来我以为我要死了,结果那位天使出现了……”妻子若有所思。
“他劝了你?”我不解。
“啊不,他拿着你工作时的矿镐砸了我。”妻子笑着说:“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啊,就是在旁边看了很久,最后可能听我哭的烦了,直接用那个镐子砸了我,没什么痛觉,但确实是这样,我差点要喊家暴了……”
“……这种东西为什么会长着我的脸。”我长叹一口气,拿着绷带给妻子包扎着手臂,一只手抚上我的头发,妻子摸了摸我的头,我不知道为什么,如果她喜欢的话倒也无所谓。
“那你能劝劝他对你可怜的女朋友温柔点吗?”妻子笑着说。
(为什么是女朋友的话,目前没有结婚,因为妻子一直没来得及去领证件,一直在问我会不会后悔。)
“……我怎么劝?”我那时似乎有点被说动了。
“比如说给我做晚饭,我想吃蛋糕。”妻子露出了那幅狡黠的笑。
“我在帮你包扎!!别再骗我去干这干那了!”
我有些恼怒了。
妻子很恐惧与我接触,自从交往之后,妻子很恐惧拥抱与亲吻,我们没有所谓的“情不自禁”,我们的恋爱只有沉默。
如果经常出差导致妻子哪天真的死去的话我也会无法接受,但妻子与我并不愿意从此落魄,我们依旧想变得富有。
妻子的笑容与痛苦毫不打扰,昨天再怎么痛苦第二天也会笑着画画,自/残已经成了习惯,我不知道该如何去让她稍微的好受一点,但妻子总是说“如果是N的话我就会好了。”,但是她连拥抱都无法做到,颤抖的手臂,亲吻时那幅快要崩溃的表情,我无法做到像小说中那样去笑着吻下去,不会产生愉悦感与好奇感,我只会沉默地松开手,看着她慢慢恢复,我赌她不会像小说那样接受,她与平常人不一样。
我不知道这句话究竟是真的还是假的,哪怕这场恋爱真的已经进行了足足11年,但我没有把握去接受妻子的离去,该死的精神疾病,该死的过去,该死的生活毁了我的妻子,毁了我的妻子过去不够,毁了她的现在,精神病毁了我的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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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编:
有说送疯人院的,我不会干的,还有分手的,也不会。
三编:
四编:
能不能别讨论为什么妻子打得过我了,这不是重要的问题,妻子比我大了两岁,再加上年龄小,这很正常。
五编:
……为什么这个帖子会火。
六编:
不要再说我小时候像狗一样被耍的团团转了。
七编:
……我果然不该相信你们,这篇帖子应该被存档了,我不会删除,删除也是徒劳,当然,也不会在更新了。
八编:
……妻子今天还提了一嘴说这个,还好她对这种恋爱故事没兴趣,至于有用的我已经保存了,我要删了,销毁罪证也好,她起码没法证明这是我写的,再见。
【此帖已删除】
抱歉了apple但我還是畫了
烦村乙女,内含私设,短篇段子体请注意!
出场人物:bdnullhb303
上篇出场人物:『bluedemon』『Null』
只是旧情复燃炸了一下尸而已,没什么好大惊小怪的(你)
请勿投放屁股蹲违者拉黑
严禁抄袭擦边,拒绝一切模仿,除非亲友并且询问,谢谢配合
——
『bluedemon』(塑料合作伙伴期)
溺尸,刷新于河海地区,...
溺尸,刷新于河海地区,喜水
——至少在此之前你一直是这么认为的
你的好搭档是一只拥有数不清的带电三叉戟的溺尸
这家伙大可有来头,不仅是mc大陆上的第一只溺尸,还是herobrine的手下
当然,更更更更重要的是,这家伙还把herobrine背刺了,杀死了对方的分身和末影龙然后头也不回的跑了
路上还拐了一只鸡的那一种
于是依然是半路被强行拐走的你的评价是——牛逼克拉斯双击老铁666强大
咳咳,言归正传
你发现bluedemon并没有像其他普通的溺尸一样十分的依赖喜爱水资源
相反的,你没见过他喝哪怕一点点的水,当然,或许是因为他自身特殊的原因,也可能是因为怪物本身就不需要进食饮水,他嫌麻烦就干脆不喝,总之,你能想出一百种理由来解释这种不合理现象
这不是滤镜,这是你对社会你溺哥溺尸能力的信任
然而今天,这个百思不得其解的谜题终于要被揭晓————
炽热的阳光被成片的乌云遮挡,一道道惊人的闪电撕破黑云仿佛要震碎天空一般
巨大的雷鸣吸引了正在赶路的少女抬头,壮丽的奇景让你不禁对着一旁的溺尸感叹
“我靠,这雷打的跟你放大招一样”
“……”
矫健的恶魔无声的看了你一眼,你甚至能感受到他眼中的鄙夷
“干什么,真的很像啊好不好,我可以非常确定——因为你当时就是这样打我的”
“像这样…嗷!等一下!别揪我头发!我自己会走!喂!!!”
你一路被他连拖带拽的往前走去,速度比往常快了不止一点
但头发被扯着的感觉并不好受,你一路上都在拼命挣扎
被迫减速的溺尸无耐的松开了你,表情上看上去有些不耐
你没有理会溺尸的不满,而是心疼的揉了揉自己被揪的隐隐发痛的脑袋
蓝青色的恶魔眯了眯自己泛着白光的眼眸,最后还是没跟你计较的转身继续往据点走去
“雨天会影响观察视野,不想被未知的敌人偷袭的话就快点回去”
他的话音刚落,天空便又发出阵巨大的轰鸣声
你再次跟上溺尸的步伐,嘴里不满的小声嘟囔着
“骗谁呢,当我不知道怪物不会被雷雨遮挡视线吗?”
抬头看了看前方溺尸的背影,你不禁有些疑惑
——他是不是表现的比往常急躁了?
如同溺尸所言,你们没走多久大雨就开始倾盆而下,距离据点还有一些距离的你们无奈只能躲进了附近的一处山洞里
原本昏暗的山洞被点燃的篝火照亮,你甩了甩身上沾到的少许雨露,抬头看向正靠在墙边闭目养神的溺尸
溺尸的身上清爽干净,完全没有沾到哪怕一滴的雨水,因为他在马上要下雨之前突然加速,速度快到你还没反应过来便进了山洞,毫无疑问的,最终被雨淋的怨种只有你一人
不对劲
这太不对劲了
你上手环胸眯着眼睛打量着看上去无事发生的溺尸
只是被雨淋一下而已,有这个必要吗?更何况对方还是属于喜水的溺尸种族,你甚至最开始以为在下雨会他依然会带着你赶路回去,而不是选择来到山洞等待雨停
或许是你探究的目光过于明显,溺尸直接睁眼对上了你的视线无声的询问着你究竟想要干什么
“bluedemon…”
你试探性的开口
“为什么不干脆直接回去?我不至于淋一场雨就会两眼一闭,我又不是玛丽苏娇弱女主”
溺尸短暂的沉默了一会儿后开了口
“我并不喜欢接触水”
“唉我就说…等等什么???”
听到超出预料十万八千里的答案让你的大脑短暂的死机了一会儿,你几乎是震惊的看着面前这个近乎无畏的恶魔
“你认真的?不喜欢水???怕水???你是属于溺尸这一类没错吧???”
溺尸没有理会你的夺命连环call,而是再次闭上眼睛开始养神
——黑暗又狭窄的刷怪笼里充满了绝望的气息,无数刚诞生在世界上的僵尸被刺骨的冰水冲入死亡的洞口,哪怕是来自刷怪笼之外见识广阔的名为罗素的僵尸最终也被这冰冷的水卷入了名为死亡的末路,绝望和希望同时伴随着一只僵尸呆在刷怪笼里的所有时刻,他不停的向前尝试,不停的敲打着遥不可及的石块,他的双脚几乎被水泡烂,他的力气几乎被水冲垮,然而他只能不停的往前,不停的被阻挡
好冷
——黑曜石环绕着的空地上,一群红衣僵尸挣扎疯狂的厮杀,他们都有着同一个目标,成为唯一活着的人,成为唯一的胜利者,最终,场地上只剩下三个红衣,三人打的不相上下难舍难分,却在最后被突如其来的水卷入深渊,红衣的僵尸看着站在黑曜石墙壁之上的主人,他不断的挣扎着举起手,不断的发出绝望的嘶吼,最终被冰冷刺骨的水淹没,身体无力的往下沉
蓝青色的恶魔被手臂上突然传来的冰凉湿润感惊醒,溺尸侧过头,果然看见了罪魁祸首和她手中的作案工具
溺尸瞬间抢过你手中的水桶然后反手将你整个人都甩在了地上!然后又将水桶反扣在了你的头上!!!
“嗷!!!!!”
你被对方的连环攻击打的毫无还手之力,晕晕乎乎的摘下扣在头上的水桶
“好痛…”
你抬头看了看溺尸阴沉的脸,然后又看了看溺尸被水淋过的手——并没有任何事情发生
“什么啊,结果根本不会有事啊,我还以为会和末影人一样受伤呢,原来你不是末影人绿色缩小版啊…”
“……………………………”
溺尸脸冒青筋,一脸我特么弄不死你我就不是溺尸生气的样子向浑身是水的你靠近
你看着对方手心里开始冒出的蓝色闪电开始瑟瑟发抖,溺尸每靠近你一步,你就觉得自己离死期更进一步
“等等等等等一下…bluedemon你冷静一下下,会会会、会死人…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
『Null』(临门一脚差表白期)
寒冷的冬天终于来临,白雪覆满世界,周围的一切都被雪白淹没,包括那埋藏在山林之中的小木屋
从睡梦中苏醒的少女打开了木屋的门走出,你伸了伸自己的懒腰,看了看周围漂亮的美景,随即便注意到了缩在木屋外围花坛角落里的黑色煤炭精Null
“卧槽!妈妈的好大儿Null你怎么在这里?!!”
你整个人都彻底清醒过来,连忙跑到Null的身边
黑发的少年此时狼狈不堪,浑身上下都有着数不清的伤口,此时的他已经昏迷了过去
你被吓的不轻,不断的试着叫醒对方,然而无济于事,无奈的你只能凭借蛮力将他带回了自己的木屋
卧室里温暖的气温包裹住Null冰冷的身躯,然而这并没有使对方浑身发凉的情况有所好转
你急急忙忙的扯掉对方身上已经被冻到发硬的外衣,然后三下五除二的扒拉掉早已残破不堪的上衣开始为他处理包扎
将这一切都弄好后你将他整个人都塞进了温暖的被窝里,体温正在慢慢恢复的Null只感受到一阵眩晕——他没有力气睁开眼,甚至没有力气思考
他只记得自己在艰难的完成了任务之后受了重伤,再加上天气寒冷的原因而意识逐渐模糊,他凭借这记忆和本能来到了你家的门前,然后双臂抱腿蹲坐在花坛的角落里
风雪的交加让他变得浑身寒冷无比,最终他缓缓的闭上了眼睛,彻底昏睡了过去
醒来时自己已经身处屋中,浑身的寒冷也开始慢慢褪去
但这远远不够,怕冷的少年躺在床上呜咽两声,他缩起身体试图让自己的温度再回升一点,但效果微乎其微
就在这时,一只温暖又柔软的手抚上了他的额头,那温暖的触感在他的头上扩散,渐渐退去了他脸上的寒意
迷迷糊糊之中,Null虚弱的翻身握住了那只手贴在了自己的脸颊上,随后便再度陷入沉睡
因为被拽住而被迫保持一个十分扭曲站姿的你:焯
窗外的雪花因冷风而纷飞,曾经高耸的松树也被积雪压的微微弯腰,炉火温暖着小屋中的二人,墙上倒映着两人的倒影,一切看上去都十分美好
如果忽略你扭曲的站姿的话会更好
“Null!!给我起来!!!”
你双手拽床单拼命的往后拉,可无论如何被窝里的人就是不愿出来
距离你将Null捡回家里已经过去了半个月,在你持续半个月之久的药水灌溉中少年的身体恢复了不少,然而已经可以下地活动他无论如何都不愿意从被窝里面出来,大有一副死也不出被窝的气势
你已经拽的气喘吁吁,但对方貌似分毫未动
“靠,你是打算在我床上缩一辈子吗?!给我出来——!!”
此时的Null终于舍得从被窝里面探出头来,他用那双泛白的眼睛无辜的看着你
“冷”
“哈?”
“好冷,不想出去”
听着对方的理由你只觉得嘴角抽搐
“冷什么啊,屋子里暖和的很,你出来一会就不会感觉冷了”
“不要”
“你踏马…”
你深吸一口气,再三确认了自己已经压住火气后便再次开口打算跟面前的无赖讲道理
“我建议你下床走走,对身体恢复有帮助”
“不需要”
“不早点康复的话你家主子找你怎么办?”
“那万一他有紧急情况要你去做任务呢?”
“我的意识能和主人联通”
“那你睡了这里我睡哪?我就这一张床我不困吗?”
Null被你的问题问的愣了愣,随后他便往后退了退试探性的在床上给你让出了一个位置
“…………………”
你死鱼脸的切换出了刚从外面挖出来的雪球
“再不出来我就吧这玩意塞被子里,冷死你我就可以睡觉了”
你一脸欣慰的看着对方下了床穿上你已经帮他打理干净了的衣物
“给你台阶你下不就完了吗”
“早这样不就得了吗”
然而Null在下来床之后就一直没有精神,虽说屋子里确实暖和,但他还是觉得不够温暖,在活动了几下之后就又想回到被窝里去
你一把扯住他围在脖颈上的围巾制止了他的行动然后不由对方挣扎的将他拽出木屋
冰凉的雪花飘落在你的脸上,你双手叉腰感叹了一下天气的寒冷,转头就看见Null在一旁瑟瑟发抖
“怎么会这么怕冷…”
你无奈的摇头嘀咕着
“Null”
黑发的少年闻声转头,他刚要回应你,就被你的双手捂住脸颊
“奇了怪啊,之前我也没见你这么怕冷啊”
“…喂……!”
Null没有回答你的疑问,而是伸出手环住了你的身体将你拉进怀里
你被他抱的浑身不自在,刚想提醒他靠的太近才恍然察觉到自己刚才的动作也十分的不妥
“好了好了,我知道刚才我有些失礼了,能不能松开了…”
Null低头看着趴在自己怀里低着头的少女,很快便发现了那乌黑的长发也没能遮挡住的红透了的脸颊
身为神造生物,Null的适应能力极强,按理来说他确实不会畏惧寒冷
但是……
——柔软的双手在他昏迷期间轻柔的抚摸着他冰凉的脸颊将他身边的寒冷尽数赶走
少年靠在你的肩膀上,双手加紧了环住你的力气
Null轻轻叹气,享受着面前的女孩给他带来的温度
好温暖
一点摸鱼!
Summary:兔毛手袋发现X在面对某个话题时展现出奇怪的回避态度,他对此感到十分好奇,并尝试去找出原因。
全文→嗷3同标题/wb:云雀君海
请一定要看warning!!!创似概不负责!!!!!!
显然,狗狗是一种拥有无穷精力和无限好奇心的生物,而在所有品种中,比格犬的破坏力又格外的名列前茅。
某种意味上,X确实相当熟悉这种狗狗的习性,因此,当他在毫无准备的情况下做出了糟糕的反应时,他知道他很快就要大祸临头了。
对于他们这样的研究者来说,“生活情#趣”就是新的灵感、新的项目和新的实验,当全身心投入到项目中去,生理欲.望也会被压制到极...
对于他们这样的研究者来说,“生活情#趣”就是新的灵感、新的项目和新的实验,当全身心投入到项目中去,生理欲.望也会被压制到极低。因此,X从未想过跟兔毛手袋进行什么更近一步的“交流”——更何况,以那个人的生理结构,真的能支持这种交流吗?
那家伙主动提出情侣之间会接#吻已经相当让他震惊了,而正是这份震惊成为了他失误的导火索。他在茫然中下意识地顺从了兔毛手袋的动作,直到唇舌分开牵出纤细的银#丝,X才拉回自己的理智,惊觉兔毛手袋一只手已经在他腰线附近摩挲。
他搭住兔毛手袋的手制止他更进一步的动作,勉强维持镇定地问:“为什么突然提起接吻的事?”
兔毛手袋不解地看着他:“这不是人类伴侣应该做的事情吗?除了接吻,还有交&配……”
“不、停……等等……”X几乎要为这个走向痛苦地呻%吟出声,他们现在正在实验室、门没有关上、走廊随时可能有人经过,这些事实让X少有地感受到大脑过载的感觉。
无论如何,现在的当务之急是停止这个危险的话题。
“是的,人类伴侣确实会、但是那是为了繁衍,兔毛手袋。”他差不多是咬牙说出来的这句话,“况且你并没有生¥殖&器官。”
“但……”
“非常抱歉我想起来还有一份数据没有记录,你下午是不是也有实验总之我先走了下次见!”
是的,他冲出了对方的包围并且落荒而逃了。
现在想来,他实在是被慌乱感冲昏了脑子,亲手送自己进了火坑。
以兔毛手袋的性格(与生理条件),提出这些顶多是出于某种好奇,而非真的有那方面的兴趣。在此基础上,只要向对方明确表述自己的拒绝并给出说得过去的原因,这件事也许就这么揭过了。
可X的失误在于,他表现得太慌张了,推拒、顾左右而言它、逃跑,这对兔毛手袋来说几乎是明晃晃的“快来找出隐藏真相吧”的信号。接下来,那家伙会做的事情也昭然若揭——他一定会穷尽手段找出X隐藏的秘密,直到他得到答案或者X真的发怒为止。
(省略点)
一片慌乱之中,他的自我保护本能让他选择了下下策。
可惜兔毛手袋是个不按常理出牌的家伙。
收尾工作固然是重要的,但是X藏起来的秘密已经摄住这只比格犬全部的心神,让他为了早日找到这个没见过的飞盘而突破了极限。在废寝忘食地完成了工作并做足了充分准备后,兔毛手袋无比兴奋地投入了这场飞盘游戏。
此刻的X刚进入自己的房间洗漱,尚不知大祸临头。
后续:
1
X两天没有出现。
兔毛手袋突然开始研究消肿镇痛的药剂。
2
X的实验室和休息室门口都贴上了“狗不得入内”。
但是只要兔毛手袋想,他就不是狗。
你怎敢假定兔毛手袋的物种?
写文时跟圈外亲友聊天时聊出的笑话:
亲友:原来他不是兔毛手袋成精也不是比格犬成精啊?
我:人家是人啦!!!怎么在圈外眼里真成比格犬精了啊兔毛!
亲友:他真的不是狗吗?(依旧怀疑)
是勘探员和牙仙的梦幻联动!
ooc属于我,非常抱歉
目前想到的可联动角色有:气球和小女孩,喀嚓和记者,安安和宿伞/之之和古董商(这俩组合拿不太准怎么搭配),x和卢卡,帕米埃和柯根,讣告人和守墓,皮克勒斯和威克(?),远旅和小提琴……
ooc有
屠龙勇士兔毛公主和被虏王子X
注意避雷
——————————————————————————
兔毛手袋这时候应该在实验室里完成祂那未完成的报告,而不是穿着华丽的公主裙坐在两个陌生人面前
“哦,我亲爱的公主,很不幸,你的王子被恶龙虏走了……”皇后悲伤的哭泣着,“我们也没有办法……勇士们在与恶龙死去了……”她抹了抹眼泪“你的父亲决定让你去拯救你的王子……”
哈?
就这样,兔毛手袋换上了便于出行的服装带上了武器,被送出了城堡
“啊哈哈……可能真的像X说的那样,我试药多了产生幻觉了吧……”但是没有突如其来的热水让兔毛手袋逐渐对“幻觉”的出现感到合理
所以现在的任务是......
所以现在的任务是救下王子,然后就可以回去了?
彳亍
好的我们来看看被虏走的倒霉王子X
X起床后本是决定冲杯咖啡烤两片面包的,但是!他发现自己所处地不是实验室,而是阴暗的山洞,自己对面还有一只巨龙
啊……啊?
你别说这龙还挺好看的
除了堵住了出口把X堵在了阴暗角落里都挺好的
“呃……龙先生…?”他似乎尝试着和面前的庞然大物交谈,因为在他所听到看到的童话故事中,龙大多都会说话
但是虏他的这只好像不会
X想念他的咖啡豆了
好的再看看兔毛手袋
“对不起!”兔毛手袋追着那发出尖叫的,不断道歉的侏儒
“Damn!”捉的了侏儒的兔毛手袋开始进行逼问,了解到了这次奇妙穿越的原因后骂起来了
“告诉我速通方法!快!”得知可以使用神秘术后兔毛拿枪指着侏儒,但是只获得了最快路线
山洞那边,X放弃了与龙交谈的想法,现在他被龙搂在怀里
X:当时我害怕极了
“哈!放开王子殿下!你这作恶多端的家伙!……你们……才多久就这么亲密了…?”兔毛看着龙怀里的X这么问“你什么时候和那龙这么亲密了?”兔毛手袋把X拉了过来
X:我没有……
“那现在解决掉它?”兔毛手袋指着巨龙,征求X的意见
巨龙发出了哀嚎
“它有没做错什么…”X又被巨龙搂入怀中,它真的好喜欢X
“……行吧,听你的。”兔毛手袋拉起X的手“话说它真的好喜欢你……”带回去多个实验对象也不是不行,利益最大化,既救下了X,还多了实验对象及经费,不亏
“哦~我的孩子~祝你们幸福~”皇后贴心的关上了房门
“那么……就像童话故事的结尾一样……”兔毛手袋将X压在身下“我们来做一些没羞没躁的事儿吧…?”
是的,当晚巡视的守卫听到了王子的求饶声,属引凄异,空谷传响,哀转久绝(?)
艾尔海森淡淡的看着自己这个学妹出了名的不爱学习,但是偏偏每一次都能踩着导师底线过的人。
“事实上,我对你昨晚遭遇了什么并没有兴趣”艾尔海森听着洛芙尔斯的抱怨打断了她。
......
“那我们聊点别的”我露出一个微笑
“我不会把作业给你参考的”艾尔海森毫不留情的指出了她的目的。
我笑容僵硬了“别啊,救救我啊,你也知道那个导师有多凶”
其他老师我是不太在乎,但是那个他是真的狠啊。
“答应愚蠢者的行为是对她的纵容”
我站起身来转身就走,我只能说我竟然妄想艾尔海森会给我一些以前的知识点。
迷茫,一整个迷茫,我站在街上回想着昨天的一些事,对了,那些愚人众为什么那样啊?难不成我真的和博士很像?
也不觉得啊,嘶~真是奇了怪了。
“……大人?”斯卡森是一位愚人众的士兵,作为为数不多见过博士其他切片并且活下来的人他在街上看到那张脸的时候心脏都快一停。
但是………女的???
啊,这肯定是博士大人的额外安排甚至为此派出了不为人知的切片。
意思斯卡森勇敢的走了上去,绝对不是因为这个切片看起来不太聪明的样子。
我也没仔细听这哥们说什么,我还沉浸在我自己的一些事里所以就慢慢的嗯了一声
斯卡森看见那个女孩面无表情无动于衷冷静的样子,他更加确定这一定就是博士大人的切片了。
于是他更加恭敬了“大人,有何吩咐吗?我可以为您帮忙吗?”
绝对不能暴露博士大人的事情。
我一脸懵,什么玩意???我打量着眼前的小伙然后………一个不太好甚至是缺德的想法出现了,虽然这样坑一个看起来脑子有问题的年轻人不太好但是………但是………算了我就是没道德。
“去饭店吧”我缓慢出声然后仔细观察他的反应,打算一旦不对就说自己是开玩笑的。
斯卡森愣了一下然后恭敬的点点头,博士大人这是想去饭馆那种嘈杂热闹的地方收集情报啊!
“好的大人”
我:!
我其实也挺懵的,但是我真的挺饿的,然后我就和这位小兄弟在饭店里,莫名其妙的吃了一顿饭,钱还是他付的,付完钱之后,他就神神秘秘的走了,说是要去和其他人报告(炫耀)一下。
该说不说须弥虽说是智慧之国,但是也不是没有傻子嘛,我没有在说他的意思。
大人?难不成把我当成大贤者了?哈哈哈,那个时候的我,显然脑子已经有点转不过弯了,能被称为大人的在须弥不止只有大贤者,还有最近刚从至冬来的外交官。
“什么?!那竟然真的是博士大人?!怎么办?我昨天晚上还对她出言不逊?”一位士兵着急忙慌的说。
“没事的,大人应该有任务,博士大人最近正忙于实验,所以如果能提供什么帮助,一定要为她提供,那可是博士大人!”斯卡森摇了摇手想起来了,在饭店里博士大人巧妙的套老板的话。
内容为下
“来一份沙拉。”
“沙拉没有了最近大贤者好像很喜欢吃沙拉,已经被卖去教令院了”
我皱着眉点点头,怎么想吃个便宜的沙拉都没有啊?那既然这样就对不起了小兄弟。
斯卡森现在回想起大人那时英明神武的样子都依然忍不住赞叹,太像了,看起来就像是真的是问菜而已,事实上却知道了大贤者最近爱吃蔬菜沙拉,这不会是在暗示我往蔬菜沙拉做点手脚吧?
斯卡森回想起那时大人盯着前方一个人的酒杯,那个眼神,说不定还真是那么回事。
我靠,好大一杯酒看起来很不错的样子,我盯着前桌那杯酒眼里冒出渴望,可恶好像要。
斯卡森摇摇头不,博士大人的行为不是他能够揣测的,大人的那些动作语言神情一定暗藏玄机。
我:?
说不定大人真的很喜欢那道蔬菜沙拉呢。
晚上从实验室里出来的博士看着自己面前的沙拉:?什么玩意?
祈愿成真了……奥莲提瓦特异位体……
又名《开局砸了持明族圣地》
云上五骁——一个疯了,一个无了,还有一个追,一个逃,徒留一个追忆过去的无翼鸟。
太惨了,太惨了。
需要一个无敌的新时代社会青年来亲身示范如何进行优雅的摆烂发疯。
其实是一个救赎文啦。
剧情慢热,所以字多(龙女拜托.jpg)。
#你≠开拓者=瑶云
#ooc致歉
#假设那位狐女是白珩
趁剧情没出来狠狠造谣,勇敢的同人敢于面对某米的背刺!
正文其实从第6小节开始,前面的大多都是背景提要()┐。
内容预热:
《丹枫牌冤种哥哥,妹妹用了都说好》
《白珩:大宝宝能干...
《白珩:大宝宝能干什么坏事呢》
《清醒一点景元,你滤镜太厚了》
《镜流,一名魁梧的女子》
《人有五名——应星,你不是其中之一》
你在睡前许的愿望好像成真了。
你冷静地穿着吊带睡裙抱着龙龙玩偶,光脚站在了一片看着就很真实的沙滩上。
这沙子里好像混有碎石子,有些硌脚,差评。
你清楚地记得你没有去海岛沙滩度假,也没有去沉浸3d裸眼体验馆或者玩vr虚拟游戏。你只记得你兼完职,回到家抱着历经三个月周转漂流生活才到手的先祖法蜕美美地躺在了床上。
然后……用了三分钟做完两字游戏的委托,登上了六字游戏。
你有什么错,只是做了一个二次元美少女都会做的事情。
除了把干净无辜的玩偶全身亲了一个遍,还有气急败坏地抱紧龙龙为游戏运营做了个贡献,诚挚地希望帝君祝福你抽卡十连七金,要不就让你在今晚的睡梦中见识一下帝君的美貌,并且可以摸一摸那漂亮的小祥云尾巴。
你捏了捏龙龙毛绒绒的爪子,面无表情地望向本不应该出现的大海沙滩。
在最后十抽时,你刚按下[抽卡x10]的按钮,转眼就到了这里。
啊,好忧伤。
人不要轻易许愿。
你明明只是一朵忧伤的蘑菇少女,为什么要思考这种不合理的事情。
这下真要进行真实版荒岛求生了。
远处树状的巨大虚影直冲云霄。
在你的右后方有一座好像祭祀用的祭坛,上面有一座十分眼熟的雕像。
啊,刚做完的任务。
这里好像仙舟罗浮的麟渊境啊。
“卧槽。”
你平静地吐出两个字。
帝君,来自三次元的美少女向您求助,并迫切地希望您撤回发送到错误世界的一个人类。
显龙大雩殿。
在海边忏悔了十分钟自己对帝君的先祖法蜕做过的大道不逆的事情后,你终于挪动站麻了的脚,抱着龙龙向着祭坛走去。
海浪拍打在海岸上,风吹动几处杂草发出嗖嗖的响动,除此之外一切都静悄悄的。
你有些害怕了。
隔着屏幕控制人物行动和穿进场景亲身经历是两码事,更何况这里一点人声都没有。
你不知道现在的罗浮处于什么时期。星穹列车来了没有,boss打没打……你一边进行着头脑风暴一边谨慎地绕开那几处一看就不对劲的草丛。
探索个屁,整个人穿越进来的你柔弱不堪,连女大学生体育测试的平均水平都到不了,手无寸铁,全身就一件睡裙和一只玩偶,还是小命要紧。
你从心地谨慎但速度极快地迈上台阶,然后看见在龙尊雕像旁边站着一个拿着武器的守卫。
蓝色盔甲,比人高的长刀。
是罗浮的云骑军没错了!
你惊喜地往前迈了一步,将陌生人擅闯持明族圣地麟渊境一定会被抓进地衡司或者十王司审问这一后果暂时抛到脑后。
你现在宁愿接受人的盘问也不想自己一个人在这鸟不拉屎的地方呆着。
“你好?”
你紧张地出声,见他稍微动了下身子。
“我是突然出现在这里的,没有恶意。就是……卧槽啊!!!”
你看到那人扭过来的人脸一下子吓得爆了国粹,立马转身便跑。
你捂着嘴,强忍着翻涌上来的反胃感。
这哪是人啊,脸上快被诡异的黄色叶子爬满了,还有诡异的枝芽从眼眶里钻出来。
这是丰饶孽物——魔阴身士卒。
你泪奔了。
字面意思。
你想哭,虽然已经哭得稀里哗啦了,但架不住你还是想哭。
你的脚,你的胳膊已经被碎石子划伤了,身上的睡裙和抱着的玩偶因为你在地上滚了几圈沾满了沙砾,但是你不能停下,身后的怪物仍在紧追不舍,尤其是在你流血后,它跟疯狗一样,好像得了狂犬病,感觉一时不查就会被砍然后一口一口地被吃掉。
“你[哔——]的,是狗啊!这[哔——]又不是丧尸片!”
“救命啊——这[哔——]的什么破圣地!”
你想,你要是能活下来,你以后的体测次次都得拿第一。
你狼狈地在地上又打了个滚躲过致命的一刀,以睡裙被划了一道口子为代价,抓起地上的石头冲它脑袋一扔,刺溜一下爬起来接着在祭坛上转圈,将秦王绕柱走做到了实质。
浑身哪都疼,跟散了架一样,但是死亡的预感迫使你不断爬起。你脑子因为疼痛变得清醒,嘴上跟开瓢了一样。
“等老娘出去了,咬死你们呜呜呜——”
“我[哔——]”
你看到祭坛下面之前看到的那些诡异草丛站起来了。你想着剧情中的星神名字,不禁死马当活马医,想赌一把。
“星神救一下啊啊啊——阿哈——琥珀王嗷嗷嗷——”
当初一瞟而过的星神名字现在只想起了寥寥无几,专砍丰饶的巡猎星神叫什么忘记了,只记得一个小丑面具和一块大石头。要不就是丰饶和毁灭这两个专门生产怪物的星神,你宁愿死也不想变成不人不鬼的怪物。
那些诡异的草丛已经凑到了上祭坛的台阶周围,你喵地一下哭得更惨了。
四面包围,你直接往中间唯一的制高点上窜,踩着雕像就往上爬,也不想什么星神了,只要是熟悉的人物名字一个个的往外蹦。
“丹恒哇——三月七姬子杨叔——”
你踩着雕像下部的浪花装饰,手臂往上够。
“将军神君卡芙卡银狼——”
你搂住龙尊雕像的腰借力。
“饮月君呜呜呜——”
眼见着那些丰饶孽物的长刀就要落在你的身上,你的瞳孔猛缩,下意识想到睡前许的愿望。
“帝君!帝君——”
“我想回家呜……”
“帮帮我——钟离先生!!!!!”
天色好像变了,瞬间下起了暴雨,风呼呼地将雨滴甩在魔阴身上,而你却毫无感觉。
伴随着一阵莫名的嘻嘻声,你身子一轻,雕像周身环绕的水流直接将你托起放到一处结实的地方,被你塞到领子里的先祖法蜕玩偶好似活了一般显出巨大虚影游到空中,金色的气浪将周围的丰饶孽障全部掀飞。
你亲眼见到了那些刚才还生龙活虎跟疯狗一样东西一寸寸石化然后被震成碎渣消失在风中。
耳边阵阵清越的龙吟声使你回神,你震惊地看着眼前的龙形生物,勉强将到嗓子眼的两个字咽下去,张大嘴巴。
“妈妈……”
“我出息了,我看见龙了。”
然后你好像脑抽了一样,呐呐地咕噜了两句。
“……帝君?”
“你是不是串线了……”
眼前的高昂的龙头微微低垂,你清晰地感触到龙呼出的气息环绕在身边,金色的力量牵引你的手伸出,半空中光眼珠就有半个你这么大的庞然巨物微微凑了过来。
但你一点也不害怕,你直勾勾地盯着龙头。
他永远不会害你。
随着一阵好似无奈的叹息,龙的虚影轻轻贴了贴你的手心,在手腕内部落下了金色的印记,而后仰天长啸,金光冲天而起,蕴含着强大力量的气浪再一次出现,一部分融入你的身体,另一部分温顺地环绕在你的身边治愈着你身上的创口。
最后好似完成了什么使命一样,虚影消散了。
上方的天空好像经历了一只穿云箭,以麟渊境为中心,云层四散开来,露出明媚的天光。
而你全程跟木偶一样,那惊讶的表情好似焊在了脸上。
帝君宁愿让你摸尾巴也不愿让你十连七金。
你保持着伸手的动作沉默了一分钟。
“……今天不洗手了。”
又过了三分钟。
“大意了,刚到手的龙龙玩偶飞了。”
3
神策府。
“报!迴星港,流云渡作乱的丰饶孽物已尽数斩除。”
“丹鼎司中的奸细已入狱。”
巨大的棋盘上层站着一个清冷的女人,她接过着策士递来的玉兆。
“伤亡情况如何?”
“在众骁卫的带领下,伤亡不过一百。”
“很好。”
“镜流大人。”
一旁的策士长走上前。
镜流扬手命云骑军退下。
“目标已入监控区。”
“在进行包围期间有不明力量阻止,饮月君传来消息,并无敌意,无异常,仍在观察。”
“我知道了。”
镜流将玉兆合起,向外走去,走到棋盘前却脚步一顿,猛然转身,透过外窗向建木方向望去。
“这是……”
“下令,保持局面。”
“与饮月保持联络,吾亲身前去。”
祈龙坛。
一个身着青衣头生龙角的男人维持着云吟术的感应,向建木所在地望去。
“化龙妙法……”
他看着冲天的金光,眉头不禁皱起,衣袖一挥生成一层薄薄的水幕化去因余波而冲击来的古海之水。
“龙尊大人,屏障消失了。”
身后人拿出玉兆看了一眼。
“联络镜流。”
男人先行飞身而去。
现在有一个好消息。
你变成小龙女了。
还有一个更好的消息。
和帝君同款。
你摸着尖尖的耳尖还有温润的龙角,甩了甩身后的祥云尾巴。
你的愿望好像以另一种方式实现了!
刚才全程没有注意,现在你环绕四周才发现,你竟然坐在了雕像的肩上,刚才靠着的是龙尊雕像的头!
你目光下移,仿佛从雕像眼中看到了幽怨的神色。
你噌地一下挪开自己的胳膊,屁股往外移了移。
好了,现在是坐胳膊上了。
你绞尽脑汁地思考了一下,然后果断地放弃。
反正丹恒不在这里,看不到你坐在他前前前……n世的雕像身上。
想到这里,你又行了。
你故作轻咳一声,手下意识地拍拍雕像的脑袋。
“事出有因嘛,莫气莫气……”
你突然良心发现,感觉自己确实有点不道德,手往下移动,拍了拍雕像的肩膀。
“今日前辈解我燃眉之急,大恩大德,小女子他日必相报。”
你说着说着也认真起来,捋了捋自己的尾巴,坐直身子。
“谢谢你,雨别先生。”
“如有机会,我会帮你照顾好你的转世。”
你越想越觉得合适,尾巴“啪”地一下拍在罗浮龙尊雨别雕像的后背上,你跟哥俩好似的单方面圈住雕像脖子。
图穷匕见。
“放心把他交给我吧~”
4
有件尴尬的事情发生了。
你与屏障外的龙角男人面面相觑。
三分钟前,你正在为怎样平安地从雕像上下去而发愁的时候,突然感觉有人接近,一抬头,一层金色屏障突现把人拦在了祭坛外。
你:……这人是不是有点眼熟?
正准备说话的龙角男人:……
谢谢。刚刚在雕像前夸下海口,现在突然见到真人,你感觉自己的脚趾想动一个大工程。
“你好……”
你回过神默默撤掉屏障,决定先出声,这样尴尬的就不是自己了。
接下来的对话让你认为这是此生最尴尬的黑历史,目前没有之一。
“……丹恒先生?”
“呃咳……我好像认错人了,请问你的名字……?”
“……丹枫。”丹枫错过目光盯向雕像。
“我k……我叫瑶云。”
“你好。”
可能丹枫没有见过这么会冷场的人。
沉默。
一片沉默。
他都不愿正眼看你!
你紧张地开始抠尾巴。
“这里是持明圣地麟渊境。”
尾巴抠疼了。
你开始抠雕像。
“请姑娘手下留情,放开龙、尊雕像。”丹枫着重了“龙尊”两字。
“啊,对不住!”
你猛地放开雕像的头举起手,却平衡失守向后仰去。
这什么破狗血偶像剧剧情啊!
还好,终于能落地了。
在头着地摔个倒栽葱和重新抱住龙尊雕像这个选择题中,你选择保住自己碎了一地的节操。
于是你按下自己随风飘扬,散成一朵花的裙摆,安详地闭了眼。
一片黑暗中好像出现了道德的金光。
恭喜你。
你得到了一尊金闪闪的大拇指天秤。
怀里的女孩没动静了。
太卜司传来的卦象应验了。
他当然不能送她进大牢,毕竟这是持明的力量体现。
从持明族出事到仙舟落户以来,就再也没有出现过除龙尊外第二人有化龙的力量。
丹枫思索着。
这是契机吗?
仍需应验。
丹枫转身,对那双红眸稍稍颔首,瞥了一眼一片狼藉的圣地,抱紧怀中的人催动云吟秘法化龙向着持明族地飞去。
镜流看到缠着丹枫胳膊上金色的龙尾,知道事情完成了,随即带着云骑众离开。
麟渊境的处理?
持明圣地又不是用来观光的。
祭坛中央的雕像微微发光,整个显龙大雩殿隐约模糊起来。
5
“要迟到了!”
你猛地从睡梦中惊醒,身体自主地开始赶早八。
你坐在床沿,意识逐渐回笼,想到自己好像穿越了。
你又镇定下来,躺回被窝。
不会因为迟到扣分了哎。
口胡啊,人都失踪了,压根没有分了啊!
这可真是……
话说在你昏倒后到底发生了什么!
你没有被审批!还睡了个好觉!
你在床上拱来拱去。
你身上的衣服全部被换过了,就连内也是。
你摸着这感触很昂贵的布料,捂脸并感到十分丢人。
五分钟后。
你抓着乱成鸡窝的头发,决定还是下床探索一下。
不然不能触发剧情啊。
在你打量房间时,传来敲门声。
“龙女大人,妾身服侍您洗漱。”
你红着脸泛着蒸汽坐在梳妆台前,任凭身后人替你束发。
小椿,一款持明族全能性女侍。
这位姐姐刚刚进来把你从床上捞起来,飞速地替你穿衣洗漱,然后一把将你按在梳妆台前。
你全程乖巧听话。
你感觉你被吸了,但你没有证据。
最后小椿笑呵呵将你领到了一处大殿,期间路过持明人若干。
丹枫正在与一个女人议事,见到你来了示意你坐下。
而后一起盯着你瞧。
你:……
丹枫:……
那个女人:……
你不自在地盯着丹枫的衣领,眼神开始涣散。
哦,花纹换了个色。
女人看了看你金色的龙角,又移到你懵逼的脸上,将玉兆放在桌上,转身离去了。
片刻,这里只余你和丹枫两人。
你不由得松了口气。
“那位是罗浮现任骁卫长镜流。”
“我知道。”你没有隐瞒。
丹恒将目光放到你的脸上。
“吾为持明族第九十四代饮月君,丹枫。”
“我也知道。”你点了点头。
丹枫平静地看着你。
你沉默了片刻,叹了口气,坦言道。
“我会告诉你。”你对上丹枫那双青眸。
“所以不用试探。”
你言简意赅。
说完了自己离谱的经历,你的心头一松。
你不想与他们为敌。
丹枫说,持明秘法中没有涉及时空穿越之术,但他还会继续寻找。
“你最好做好回不去的准备。”
他抬眼认真地说道。
6
“听说了吗,持明族多了一位龙女!”
“而且龙尊要认龙女为义妹!”
“什么义妹,那明明是饮月君要娶的媳妇!”
“什么什么?饮月君要娶妻了?”
“哎呀,本来长老要让娶妻的,这不是龙尊不同意嘛。”
“这一折中,只能认义妹了。”
“那还天天管着妹妹不让出门?”
“持明的事,这谁说得准呀。”
“哎对了,腾骁将军什么时候回来啊……这步离人又开始闹了……”
“战事说长也长,说短可能就马上结束了!”
“这战场上也好久没出了不起的大人物了啊……”
“嘘!说什么呢……”
外界谣言四起暂且不提。
从那天与丹枫坦白了一些事情,就没有人盯着你了。
但是相对的,你竟有了早课。
为什么穿越了你要上早六!
大学都只是早八!
丹枫不想让你和持明族的龙师见面,所以亲自教你。
虽然跟丹枫学习,天天有美男看很好。
但是也架不住你天天困得跟狗一样。
隔壁小白都比你起得晚。
但是第一堂课展示力量砸了两处院子后,丹枫就决定从基础开始教你。
第一步就是控制力量,先把你的尾巴收起来。
不能收起尾巴的龙龙不是成熟的持明。
这是个玄学。
虽然你觉得尾巴真的很好用。
比如,你能吃饭时多抢一盘菜。
但丹枫说,不能自主控制力量就禁止出门。
于是你拿出了高考的气势。
这一上就是三个月。
你学着丹枫盘腿坐着,只不过他平稳地飘着,你跟个摇摇车一样。
对此,丹枫认真地疑惑。
“这不是生来就会的吗?”
“啊对对对。”
丹枫把持明秘法一并教给了你。
虽然力量体系不同,但你在不明缘由下竟能学会持明的秘法。
于是你得出结论——帝君有隐藏的力量。
罗浮龙尊,掌苍龙之传。行云布雨,膺责守望不死建木。尊号「饮月君」。
总而言之就是,又能打又能奶。
而你身具岩王帝君之力。
所以,你现在就是集攻奶防三位一体的神龙降世。
你的尾巴快要翘到天上去了。
你倒没想到你还有别天嘴的能力。
自从那句“我相信你”了之后,丹枫的态度越来越缓和。
俗称,不端着了。
丹枫在你面前开始有了明显的情绪,但到了大庭广众之下,他又是持明龙尊饮月君了。
好吧,也有可能是你在他空闲时一直缠着他,给烦的。
你默默叹气。
也许是,丹枫是你在这个世界上见到的第一个正常人,你对他有了点雏鸟情结。
你不知道丹枫为你压下了多少事,总之是你还不起的。
再加上穿越前的印象,对丹枫这个人,你总是有些赤裸裸的偏爱。
你眯开眼睛瞧丹枫。
丹枫悠然自得地控制着水流流转周身,然后啪的一下拍在你的脑门上。
“保持平衡。”
很好,偏爱度-10。
“丹枫!!!”
你一下子掉到了地上,捂着脑门尾巴哐哐地敲着地板。
天天抬头不见低头见的,混了这么多日子早熟了,主要是丹枫根本不会与你计较。
你看着他一脸淡然就生气,心里一绕弯扬起一抹坏笑直接扑上去,跪在他腿上。
丹枫倏忽睁开眼,稳住身形。
“保持平衡~”你学着他的话,笑嘻嘻地搂住他脖子。
你不知道罗浮是怎样处理你的事情,只知道持明族对你很尊敬。
也许是真的,也许是表面,谁知道呢。
你能做的,就是不断学习。
力量,才是别人给予尊重的基底。
他们不提,你也就当作不知道。
你现在也搞不懂你为什么会穿越,还得到了帝君的力量。
这个世界需要你做什么?
但既来之,则安之。你只希望你爸妈不要太难过。
最终,丹枫认你当义妹这一行为直接令各种事情平息了。
尘埃落定,你终于不用当乖宝宝了,之前天天只能困于房中真是让人心痛。
而且最重要的是,现在你对丹枫稍微动手动脚都无所谓,身为好哥哥不会打妹妹的。
然后你被从身上撕下来,被提着衣领,两脚悬空。
你瞬间乖巧。
“错了错了!哥哥哥哥!你是我哥!”
及时认错,只要叫哥哥,他就不忍心罚你了。
7
“哐!”
“好嘞哥!晚上回来哈~”
你看着面前熟悉的门板,汇报完行程熟练地转身。
你走了几步想起了什么。
急忙回头冲着门板大喊。
“丹枫,记得再考虑考虑那件事!期限就到今天晚上啦!”
一周前,在你侧畔敲击下,才得知丹枫早就下令不禁你的足了。
这可把你高兴坏了。
在罗浮到处逛还有人付钱的感觉真是太美妙了。
你充分发挥穿越前当开拓者的天赋,哪有热闹往哪凑。
把罗浮上各种稀奇古怪的东西全部尝试了一个遍。
期间虽然搞出不少乐子,但总体问题不大。
然后短短一周你竟在罗浮上混了眼熟。
路上的人都很热情。
可能在这遍地长生种里你这二十多岁就是个宝宝。
“对对对,放我出来玩了!”
“没错,他自己又生气了!”
“啊我今天还有事,就不看幻戏了,下次一定!”
你出了持明族地直奔「不夜候」。
路上你拿出玉兆。
你已经把仙舟外露的信息都翻了一个遍。
不出所料,历史与穿越前相差无几。
今年是星历7346年,如果没有记错的话,距离剧情开始好像还有七百多年?
目前仙舟主要人物有几个还不是你所知的名字。
真是让人头秃。
你能活七百年吧?
你叹了口气,开始翻娱乐帖子。
#永远的饮月君#
雨雨雨v:龙女大人又惹龙尊大人生气了哈哈哈
飞飞星槎:习惯了[龙女呲牙笑.jpg]
番茄酱:习惯了[龙女呲牙笑.jpg]
<此处折叠若干重复消息>
椿花初绽v:谁让龙女大人最近天天出去鬼混不着家啊哈哈哈哈
海浪赛高v:啊啊啊,龙尊大人现在要汇表啊啊啊
奶茶茶茶v:?????
我爱工作v:什么!!!不是说明天交吗!
明上河园:炸出不少偷懒的大人物啊[饮月君睁眼.jpg]
海浪赛高v:就是现在啊快点快点
雨雨雨v:啊,好惨[龙女幸灾乐祸.jpg]
喵桑:啊,好惨[龙女幸灾乐祸.jpg]
果然人的本质就是复读机。
你看着这些消息不禁一乐,开始打字。
是小祥云呀v:感觉饮月君每次生气都跟小媳妇似的
雨雨雨v:姐妹,慎言哦~[饮月君皱眉.jpg]
明上河园:姐妹,慎言哦~[饮月君皱眉.jpg]
进了包间便看见白色狐耳的女人朝这边招了招手。
你看着满桌甜品笑弯了眼睛。
“白珩姐姐~我最最最爱你了!”
你拿起一杯珍珠奶茶,幸福地吸了一口珠珠。
“前天说那位饮月君是你的最~爱。”
“昨天还说小景元最~好。”
白珩点点你的额头,在“最”加重音,故作委屈道。
“原来在大宝宝心里,小女子就是一个候补吗?”
“怪不得太奶奶常说,女人的嘴~骗人的鬼~”
白珩自从知道你虽然外表成熟但年龄不过20岁,便喜欢叫你大宝宝。
你抱住她的胳膊,顺从地躺在香香的怀抱里。
“怎么会~”
“你们都是我的翅膀~”
你张口就来。
“你可真是个小坏蛋~”
这话逗得白珩咯咯直笑。
“景元呢?”
“今天司辰宫那边要检修石狮子。”
白珩好似想到了什么,语气一顿。
“小景元来时被阿镜看到了,抓去帮忙了。”
白珩摇头摊手。
“啊,好惨。”
“哎呀,那我托他带的酒心儿巧克力也泡汤了!”
你哀嚎一声。
“算了算了,反正白珩姐姐也不能吃。”
白珩捏了捏你的脸。
“有个朱明的小工匠还挺有意思的,改天认识认识。”
“好啊~”
你随口应着,用玉兆拍几张美食照,向景元发去慰(嘲)问(笑)。
其实你有点怵这位只见过几面的镜流大人。
虽然也是个大美人。
但那眼神一瞥,你好像掉进了冰窟窿,什么俏皮话说不出了。
说起来,现任罗浮将军随元帅出征外域已经六十多年了,罗浮现在的公务是由骁卫长代为执掌,镜流只能天天在神策府呆着。
你为景元点根蜡。
希望人还在(合十)。
“阿镜其实也是一个温柔的人呐~”白珩揉了揉你的脑壳。
对此,你不可置否。
随后你们开始了愉快的下午生活。
白珩一边快乐地梳着你的尾巴毛,一边投喂大号龙宝宝。
你软成一滩龙饼,享受着狐耳美人的温柔。
此时此刻,你就是最幸福的女人。
8
在你穿越之前云上五骁之间竟并不相熟。
白珩,这个活在背景故事中的女人,她作为仙舟飞行士,同时也是无名客,是来罗浮看望老朋友,顺便接了曜青的悬赏令抓几个逃犯。
景元此时刚升任为云骑骁卫,还不是那个慵懒的大猫将军,正接到镜流命令在街上巡逻,辅助治安。
至于刃,现在应该叫应星,你还没见过,问起丹枫他还不认识,可能还没到罗浮吧。
人有五名——应星,你不是其中之一。
说起白珩和景元。
你们的相识真是有些戏剧性。
和丹枫那次的黑历史差不多。
那是一个傍晚。
你刚解除禁足没两天,抱着刚从宣夜大道买的小吃想逛罗浮夜景。
你叼着新出炉的貘馍卷,右手刚打开玉兆刷着最新的帖子就听见身后传来尖叫。
星槎发动机的轰鸣声从远到近。
一艘红色的星槎从上部轨道中偏离出来,向你冲了过来。
这[哔——]谁驾驶的星槎!必须吊销执照!
你心里骂道,瞅着飞速而来的星槎,元素力开始运转。
这街上还有很多行人,你必须将它挡下来,不然伤亡不可估量。
况且,你这几个月也不是白学的!
“姑娘小心——!!!快避开——!!!”
从角落处出现一队云骑军,飞快地向这边冲来。
你看着直冲而来的星槎挡风玻璃映出你镇定的面貌,尾巴卷起奔来的云骑军领头——那个白毛小帅哥的腰拉到你身后,将小吃往他怀里一揣,歪嘴自信一笑。
接着双手一张。
“安如磐石。”
金色护盾瞬间出现。
“他身上有炸弹!”天上传来声音。
“天动——”
手一抬然后猛得一按。
“万象!”
一切在扬起的尘土中平定了。
震惊赶来的白狐美人一万年。
傻了吧,这就是满命帝君的力量!
石化的罪犯被扛走了,无人伤亡,皆大欢喜。
突发事件圆满结束,就是宣夜大道上多了一个大坑。
你们被提溜到了神策府。
看着台上面容似冰的女人,你苦哈哈地低下头开始折磨袖子。
你当时一着急,忘了控制力量。
但是盾量没问题,刚刚的。
镜流淡淡出声。
“景元骁卫,因任务疏忽,拦截失败,险些造成严重后果,演武场反省一周。”
“是。”你右边的白毛小帅哥跟落水的小猫一样,毛都耷拉了。
“白珩飞行士,抓捕不利,险些伤及市民,扣除一月绩效。”
“对不起……”你左边的狐耳美女好像有些心痛,还是老实低头。
“瑶云龙女。”
你心里咯噔一下,乖乖应声。祥云尾巴因为着急而显露出来,左右甩动开始打扫地板,吸引了两侧人的目光。
“在。”
“破坏公物,损害市容。”
“但念及护人有功,协助抓捕要犯,将功补过,不做处理。”
你抬头,不禁腰板挺直,骄傲地挺起了胸脯。
直直对上镜流的目光。
夭寿啦,冷面大美人嘴角上扬了15度!
最后你被丹枫认领走了。
关了一天的禁闭。
你翻译了他的原话:
“三天不到你就被提溜到了神策府,能的你。”
大致是这意思。
没有过度解读。
不过,你也收获了两个小伙伴。
事后,白珩对此评价:“小女子当初一眼就相信大宝宝是个能干大事的人,就是可惜小女子一月的绩效报废了呢。”
哦,可怜的打工人和罪恶的上司。
景元则只是朝着你笑:“我当时看见了光。”
这倒霉孩子被闪了眼睛,快送丹鼎司!
#龙女大人后花园#
云骑必胜v:你们快看哈哈哈哈[天动万象.jpg][罚站三人组.jpg]
失眠的树:这是……龙女大人哈哈哈哈哈怎么回事啊
得不到的爱:虽然细节都被p掉了,但是那金闪闪的龙角好引人注目哦
爱久见良心:第一张龙女大人好帅!
真是路过:在现场[龙女歪嘴笑.jpg]
滚开我有病:在现场+1[龙女掐腰.jpg]
木槿花西月锦绣:@云骑必胜v有第二张照片右边那白发小哥的消息吗在线等
云骑必胜v:那是新任的骁卫,名叫景元[白毛帅哥阳光笑.jpg]
路人甲v:我说怎么宣夜大道上多了一个巨坑
毛绒绒太酷啦:左边的狐族少女也好漂亮~
最爱柠檬:你们是怎样在一堆马赛克里识别人脸的……
我爱摸鱼v:@云骑必胜v原来你也在偷拍
云骑必胜v:@我爱摸鱼v什么话,这叫偷得浮生半日闲[龙女歪嘴笑.jpg]
龙女大人的狗v:一紧张就会露尾巴……嘿嘿嘿……好可爱,想偷
账户名:这里不是无人区!呼叫云骑军——[饮月君睁眼.jpg]
夜声:发生什么事了,刚才一队云骑军过去了
飞翔吧星槎v:哈哈哈哈,看我画的[可怜扫地小祥龙.jpg]
忙里偷闲:哦哦哦好可爱可以抱走当头像吗太太[龙女呲牙笑.jpg]
飞翔吧星槎v:可以哦[龙女呲牙笑.jpg]
云骑必胜v:我也想要!
是小祥云呀v:+1
我爱摸鱼v:+1
9
“来了您内!这边请——”
“貘馍卷!鸣藕糕!来看看哎!”
“这位客官,要不要来点好吃不贵的罗浮小吃?”
今天是星槎海热闹的「海市庆典」。
所以你才和白珩、景元这两个闲人约定一起游玩。
结果景元被镜流抓走了,今晚逛庆典的只剩下你和白珩两个人了。
本来你今天磨着丹枫的就是这件事,但是丹枫死活不松口,又不说出个什么理由。
在最后你被丹枫扔出家门的时候,丹枫还是没有表达态度。
你金眸中映出窗外宣夜大道张灯结彩的繁华景象,一股莫名的感觉油然而起。
心情因为庆典气氛引起的快乐消散了一些。
你悠悠老成地叹了口气。
“哎~丹枫都快变成自闭男了。”
“快来个人救救他吧~~~”
你支着下巴趴在窗台上,故意拉老长的音。
旁边坐着的白珩咬着吸管乐不可支。
“阿镜也是,现在只能又哭又闹地在神策府处理公务,呜呜呜呜,好可怜呐~~~”
你被白珩搞怪的语气逗笑了。
你深情地拉过白珩的手,向她示意这窗外的美景。
“看呐,这盛世!”
“姐姐,你愿意与你的大宝宝同游这繁华盛典吗?”
“我愿意。”白珩也深情地握住你的手。
你俩对视一眼,瞬间破功,鹅鹅鹅地笑得更欢了。
在你和白珩玩扮演游戏的时候,外面突然人声哗响,好像说书人讲到了什么大场面。
同时,你那和丹枫同款的玉兆手镯微微震动两下。
这据说是还没上市的特制「亲子款玉兆体验版」——丹枫亲口所说。
内部设有定位感应系统,随时随地记录双方的位置。
并且在双方相距过远或相距极近时会有震动提示。
你对这个亲子款三个字特别有异议。
为什么丹枫那个是亲代,你这个是子代。
既然功能一样,所以你拿亲代也是一样的。
于是你从丹枫手中拿过那个青色亲代玉兆就跑,给丹枫留下了个金色子代玉兆。
丹枫后来也没有追究,由你去了。
丹枫不会这时候出罗浮,所以——
你心有所感地向楼下说书人的方向望去,一眼看见了那好似在夜中微微发光龙角。
白珩也随你的视线望去。
可惜三人刚走到不夜候便被热情的人们围住了。
“喂——丹枫——景元——”
“阿镜——这里——”
你和白珩靠在窗边笑着朝他们挥手。
被叫到名字的人下意识抬头。
金色的花灯如同破晓的曙光,璀璨夺目。
沁人心脾。
10
你眼睁睁地看着狐人旅行家特地从宇宙另一端带来的美酒离你而去。
“大宝宝和小景元不可以喝哦~”
白珩将倒满的酒杯移到镜流和丹枫面前。
身为罗浮未成年儿童的景元和你看着热浮羊奶相顾无言。
“我真的已经不小了。”景元看着在桌子另一头的酒壶试图挣扎一下。
“好姐姐,你就让我尝一口,就一口!”你缠着白珩开始撒娇。
“申请驳回~”
“撒娇无效~我可是个有原则的女人。”
白珩冲两个倒霉蛋眨眨眼。
“白珩,我……”镜流将酒杯推远一些,想说点什么。
“讨厌~叫人家阿珩啦~”白珩摇着毛绒绒的大尾巴抱住镜流的胳膊。
“大好时光,陪小女子喝一杯嘛~”
冷面大美人瞬间破防。
你和景元在另一边悄悄咬耳朵。
“啧啧,这叫什么~”
“英雄难过美人关呐~”
“师父一直对白珩姐没办法。”景元配合着你,低声说道。
“我今天缠着师父来看庆典。”
“本来不同意,但说到白珩姐也在师父就来了。”
景元故作叹息。
“啊?”你眼睛开始发光。
“详细说说……”
丹枫一人靠在窗边,手中酒杯轻摇。
月色映在杯中,如主人的眼瞳一般明亮。
“丹枫!“
你贴了过来。
眼疾手快地往他嘴里塞了块巧克力。
“好不好吃?”
你眼睛亮晶晶的。
丹枫下意识咬碎,酒香弥漫。
听着耳畔友人打闹的声音。
丹枫垂眸。
“很甜。”
饮月君饮月,佳人笑佳人。
11
丑时。
司辰宫前。
镜流正与一尊狮形雕塑对峙着。
“收手吧!阿镜!”
“我不需要小石狮子!”
“司辰宫也不能有两头雄性石狮子!”
白珩抱着小石狮子语重心长地劝说。
“你不用说了,阿珩。它有这个绣球就够了。”
镜流将剑鞘横在身前,喃喃自语。
“好多星星......你们也要阻止我吗?”
“我——连星星都能斩落!”
只听“梆梆”两声,无辜受难的石狮子屈服了,将五颜六色的绣球抓在脚下。
清冷的女人收了剑鞘。
然后单手举起老实的石狮子“哐”地一下放回原位。
白珩不由得捂嘴,拿出玉兆笑得浑身发抖。
“好好好~你最厉害啦!”
先不提石狮子午夜惨案,你正挂在一个匠人小哥身上嚎啕大哭。
“你怎么还不从池子里出来!”
“一百六十了啊!”
白发小哥僵着身子不敢动。
“抱歉啊应星,她喝醉了。”
“乖啊,这不是已经出来了。”
景元努力想将你撕下来。
“你骗我,你明明也是保底!”
你用尾巴紧紧搂住应星的腰,挂着他的脖子贴在胸上。
“呜——都是保底!”
你哭得直打嗝。
景元向旁边抬头赏月的罪魁祸首饮月君发去求助。
丹枫思索片刻,然后垂眸偏头,叹道。
“你要是这样,我就不来了。”
你“噌”地一下抬起头,麻利地松开手,“滋溜”一下缠在丹枫身上。
“不行!”
丹枫熟练地托住你,向震惊的白发小哥微微颔首。
“家妹性格顽劣,失礼了。”
景元摸摸下巴。
原来如此。
学到了。
12
#震惊!大人物们的夜生活竟然……#
近日,镜流大人携友观赏海市庆典……
长乐天。
景元小院。
“哈哈哈哈哈——”
你躺在落满银杏叶的草坪上笑得打滚。
玉兆投影被你甩在了一边。
“已经三天了,怎么还是头条哈哈哈哈!”
你尾巴啪啪地打在旁边景元的大腿上,被他一把抓住放进了怀里。
景元也在旁边刷着玉兆。
看着刷屏的帖子。
景元的猫猫唇更明显了。
#清冷月亮湾#
飞翔吧星槎v:哈哈哈哈[美人单手举狮图.jpg][石狮子惊悚脸.jpg]
飞翔吧星槎v:镜流大人,一名魁梧的女子[石狮子惊悚脸.jpg]
春风一扇:哈哈哈哈哈这什么啊[石狮子惊悚脸.jpg]
忙里偷闲:镜流大人,一名魁梧的女子[石狮子惊悚脸.jpg]
镜流大人的狗:镜流大人,一名魁梧的女子[石狮子惊悚脸.jpg]
查宝plus版v:啊啊啊啊早知道就不睡这么早了!错过了一个亿![龙女暴风哭泣.jpg]
忧郁阴晴伞:+1
阴暗爬行:+2
可爱鼻行兽:+10086
可爱鼻行兽:@查宝plus版v在?抽个奖[美人单手举狮图.jpg]
帝弓大人最帅:哈哈哈哈笑死了,这夜生活确实好丰富啊
呔吃我一剑:镜流大人,一名魁梧的女子[石狮子惊悚脸.jpg]
椿花初绽v:这热搜名谁取得,真是太有才了哈哈哈哈哈[龙女幸灾乐祸.jpg]
毛绒绒太酷啦:对镜流大人粉了,太可爱了哈哈哈哈[龙女幸灾乐祸.jpg]
真是路过:[美人单手举狮图背景板放大图.jpg]
真是路过:又是想魂穿龙女大人的一天……[龙女暴风哭泣.jpg]
失眠的树:三个帅哥哥和一个可爱小妹,我是来加入你们的![可怜扫地小祥龙.jpg]
夜声:看旁边人手足无措的动作,就知道龙女大人一定哭的老惨了[龙女暴风哭泣.jpg]
账户名:可惜,就是太糊了[龙女失望.jpg]
守护星槎海:这表情包又出新的了?[饮月君睁眼.jpg]
账户名:你看看应该是有第三版了[龙女撒花.jpg]
守护星槎海:好耶[龙女撒花.jpg]
判官姐姐踩我:话说到底发生什么事了[龙女瑟瑟发抖.jpg]
雨雨雨v:都三天了姐妹,你网速太慢了叭[龙女幸灾乐祸.jpg]
雨雨雨v:就海市庆典那天,好多人都看见他们去玩了[逛街五人众.jpg]
奶茶茶茶v:对对对,那天交汇表的时候龙尊大人不在书房震惊我了
椿花初绽v:然后镜流大人和龙女大人喝醉了
飞翔吧星槎v:一个非要抢小石狮子,另一个抱着那工造司的小哥就开始哭
飞翔吧星槎v:我们当场都震惊了[龙女幸灾乐祸.jpg]
金人不能载人:听说最后那头石狮子有了阴影,非得抓着绣球不放[石狮子惊悚脸.jpg]
金人不能载人:那位叫应星的小哥无法,只能重新做了一个石绣球换掉了五彩绣球
雨雨雨v:于是司辰宫门口就有了两头雄性石狮子[美人单手举狮图.jpg]
奶茶茶茶v:龙女大人则是被捏住了命运的后脖颈
椿花初绽v:被龙尊大人提回家了[龙女暴风哭泣.jpg]
守护星槎海:哈哈哈哈我什么时候能听见不笑哈哈哈
毛绒绒太酷啦:听一次笑一次哈哈哈
雨雨雨v:+1
忙里偷闲:+1
13
自从那天的聚会,你们五个之间的距离更近一分。
你都敢叫一声镜流姐了。
主要是镜流那清冷大美人的形象彻底破灭了。
现在在你心里已经变成了闷骚大美人。
又菜又爱玩。
虽然你也很丢人,但是你只是占了一个模糊的背景板哎。
你又嘎嘎乐了半天。
你那天怎么回的家还真是没有印象了。
你只记得你贴的胸肌十分健壮。
可惜,你再也没见过那白发小哥了。
丹枫这几天除了早课竟不见人影,不知是不是又被讨厌的龙师老头刁难了。
白珩应该是那天太放飞自我了,被镜流抓进了神策府当端茶侍女。
对此你表示,自作自受呐。
你很无聊,上完早课就天天和景元混在了一起。
你仰头,用尾巴拐拐一脸姨夫笑的景元。
“一会儿要去哪里巡逻?”
“要去「坤舆台」吗?”你一脸坏笑。
景元坐直伸了个懒腰,有些无奈。
“不要再笑师父了。”
“去工造司。”
“「格物院」那边需要加强一下警卫。”
“好哦。”
你懒散地捧着从小吃摊买的点心坐在阴凉处等景元。
你思考着要不要预约一下新开的「至味盛苑」,据说很好吃。
想起丹枫看见你带回去的小吃脸上隐约的嫌弃,你撇了撇嘴。
不预约了,你和景元明天再去吃。
你晃着脚眼神随意一瞥,却看见了两个熟悉的身影。
你瞬间精神起来。
这可真是太难得了。
你有一种挖掘未开发的秘密一样。
但是你在犹豫。
你看到那金闪闪的大拇指天秤在发光。
[那是丹枫的隐私,你不会去随便偷窥别人的生活吧。]它说。
你中了一箭。
[他会告诉你的。]它继续说。
你犹豫地点点头。
[我相信你是个好姑娘。]
你挣扎着,最后妥协。
[好吧,你说服我了。]
你放弃了跟随。
恭喜你,得到了第二尊闪闪发光的大拇指天秤。
[道德崇高的赞许]+1
景元回来的时候就见到你趴在桌子上,急忙上前几步。
“阿瑶——”
你缓慢地竖起小臂挥了挥手。
“抱歉,让你久等了。”景元歉意地坐在你对面。
“没有久等。”
你闷闷出声。
“嗯?”
景元学着你趴在桌子上。
你把眼睛露出来。
“我可真是个好姑娘。”
景元扑哧一声笑了。
“啊,我一直都知道。”
你闷闷不乐地将刚才的事告诉景元。
却不曾想景元笑得更大声了。
“别笑了!”你恼羞成怒。
“丢死人了……”
“这件事啊……问我啊我知道!”
他将脸撑起来,璀璨的金瞳映出你郁闷的脸。
“叫我一声景元哥~哥~就告诉你怎么样?”
他眯眼笑,眼角的泪痣格外显眼。
你睁大眼睛。
可恶的男人。
你还就吃这一套。
如果不报复回去,你就不是天不怕地不怕的瑶云大人了!
你的心里开始冒黑水。
“求求你啦~求求你啦~”
“帮帮阿瑶吧~”
你双手合十,将眼睛睁得圆圆的,歪头看他。
“景元哥~哥~”
景元的呼吸好像停止了。
14
原来应星在一年前就到罗浮了!
应星,就是那天在为司辰宫检修石狮子的匠人。
也就是那个胸肌特别发达的白发小哥。
和白珩之前说的一样,这位小哥是从朱明来的。
自从白珩被抓进神策府之后,她在玉兆上遗憾地表示介绍相识什么的,只能等镜流什么时候消气了。
没想到你这边先有奇遇了。
最近百年一界的「百冶大炼」要在罗浮上举办,所以各仙舟都派来了优秀工匠来参加,不夸张地说,星际里出名的匠人都会来参加来试炼自己。
你很想吐槽仙舟人的“最近”,最少一年起步。对于长生种来说,动不动就就几百年过去了。仙舟人的计时以十年百年为标准,所以一年还真是“最近”。
回到正题,优胜者能获得「百冶」职位,这对于工匠可是无上的荣誉,几乎每一任的「百冶」大师都会带领工匠们让仙舟工造事业迈入一个新阶段。
注意,这可是仙舟工匠首领,而不单指罗浮。
虽然近百年因为战争原因,并没有一位「百冶」将这一信念贯彻始终。
应星正是为此而来,身为短生种,这次便是唯一的机会了。
听说他的师父是朱明非常有名的工匠大师,而且应星从小的天赋就不错,在朱明也有一定的声誉。
听到这里,你有些疑惑,一年后「百冶大炼」已经在筹备了,现在参加的匠人应该都在紧张备考吧。
检修石狮子这种繁琐活罗浮工造司的人也能干。
为什么应星会来检修石狮子?赚外快吗?还是说……
“这就是我要和你说的事。”
景元叹道。
“应星天赋很好。”
“思维十分敏捷,他手下的造物都让人眼前一亮。”
“我敢肯定他一定能在本次「百冶大炼」上大放光彩。”
“可惜啊,总有人看不得。”
景元意有所指,叹了一句天妒英才。
“不过,我倒是不知道丹枫兄的事情。”
“可能也是惜才吧。”
说完景元突然看到你向他挤挤眼。
“?”
“第一次见景元你对他人有这么高的评价啊。”
接着你话语一转。
“不过不厚道啊。”
“你两个竟然偷跑!”
“啊?”
你正与景元唠着嗑,手镯一震。
你自然地对上身后那双青绿色的眸子,招了招手。
“丹枫!”
你冲着丹枫笑,虽然你是故意等在这里的。
景元与两人打了个招呼。
丹枫瞅了你一眼,但还是过来坐下。
大致意思是等回家没你好果子吃。
你熟练地假装没看见。
然后目光炯炯地看着对面的白发美人。
怪不得你那天没认出来,现在的应星还是一个少年。
应星被你看的有些不自在。
“阿瑶。”
丹枫出声警告。
你将手捧在左侧,羞答答地看着应星。
“这位小哥哥生的好看,真是让小女子春心萌动~”
听到这话,你两旁的人瞬间投来怀疑的目光。
你明明说的是实话。
可是没人信。
你恢复了正常。
你起身,脸上挂着大大的笑容。
“你好!我叫瑶云,很高兴认识你!”
对面的人好似被你的正式震到了,不禁也认真起来,自我介绍道。
“你好,我是应星。很高兴认识你。”
你的笑容更灿烂了。
15
那天你们聊的很愉快。
应星不想和与他认识的工匠住一起,所以自己出来想找些合适的地方。
但他身上除了师父给的一些盘缠外就剩他造的小东西了。
依据罗浮的物价,这些明显不够。
但是他舍不得把东西卖掉,只能找工作赚外快了。
他,应星,缺钱。
某次去持明族地修缮造物时,因为手艺和以往匠人大不相同,所以被丹枫撞上了。
丹枫就喜欢这些跳出规矩的东西。
于是两人一拍即合。
丹枫的商业直觉确实强,直接投资了个超级天才。
怪不得未来丹枫能和应星成为好兄弟呢。
你将你编撰的故事打上了完美的句号。
对,以上都是你的猜想。
没有一点事实依据。
之后几天,应星邀你们去了他所在的工作室。
好吧,其实应星并不缺钱。
应星只是来仙舟求艺的,他对罗浮的鬼斧神工爱得深沉。
你看到了各种匪夷所思的设计。
应星是怎么将一个东西设计的既古朴又先进的!
你看到了各种各样华丽的装备部件,炫酷的武器设计图纸,还有一些看着普通的家庭用具。
除此之外,你还看见了那天的小石狮子。
好像也被应星改装了,速度快得眨眼没。
真可爱。
你好久没见过这么小巧的猫科动物了,虽然不是活的,但性情没两样。
引得你和景元吸了一下午石狮子。
仙舟上的猫不是猫,是肌肉恶霸。
据说有个仙舟人被自家养的仙舟猫撞断了腰又压折了腿。
当时引起极大的社会争议,还上了头条#警惕家中小宠,保护好你自己#。
这个题目好像特别有深意……
应星说,最右边桌子上的是一些随手做的小玩意,因为不符合设想,所以都是些残次品,你可以拿来玩。
你当时看到一个「普通」的莲花手电筒,说它普通是因为它除了在灯头那里是朵莲花,其余地方就真的就长得普通的手电筒一样。
注意,这里「普通」手电筒说的是你穿越前只供照明的「普通」手电筒,而不是罗浮这里能按照不同需求发出不同强度、不同方向的光的长得跟艺术品一样的「普通」手电筒。
出于谨慎,你还是在院子里做了实验。
你打开了「普通」莲花手电筒。
你关掉了「普通」莲花手电筒。
你看着墙上出现的洞,不大不小,与手电筒的口径刚好吻合。
你:(òó)
这是手电筒?这他娘的是激光炮吧。
你因为学会了新的云吟术法刚到手的零花钱要飞走了。
“我会赔的。”
你看着闻声而来的三人颤声道。
丹枫看向墙上的洞,沉默片刻,拍拍你的头:
“隔壁也是应星的工作室。”
景元惊奇地看向你手中的「普通」莲花手电筒,跃跃欲试。
应星摇头笑出声,接过递来的手电筒。
“没事,你第一眼看中这个说明你很有眼光嘛。”
他安慰你道。
“本来的设想是依靠这种材料来对光进行会聚和发散。”
“但是失败了,能量稀释的有点多,现在只有近距离的效果。”
你这“近距离”的范围是不是有点广泛。
应星看你目光诡异地看着莲花手电筒,并以为你很有兴致,便同你讲起了这个「普通」莲花手电筒的几十种功效。
每种都比激光炮更离谱。
虽然确实很酷。
可是它明明只是一个手电筒啊。
你痛心疾首。
“应星,你可真是个天才。”
你接过应星放回你手中的「普通」莲花手电筒,发自内心地说。
应星有些害羞地挠挠头,道了声谢。
你看着面前被夸后有些拘谨但是意气风发的白发少年。
眼前不由得闪过黑发星河猎手的身影。
你抿了抿唇,随后咧开嘴笑出两颗尖牙。
“应星绝对是最棒的天才工匠师!”
你语气确定地说道。
应星眼瞳中闪过一丝怔愣。
但随即他的目光柔和下来,也咧开嘴学你笑。
“谢谢。”
“那就借你吉言。”
16
接下来的日子可以算是你最快乐的时光。
早晨磨磨蹭蹭吃完早食上完早课就和白珩开着星槎进行读作抓捕罪犯,写作偷鸡摸狗的工作。
以白珩的技术,每次乘坐旅程都会有不同的体验。
白珩向往着天空,她说如果有一天她想带着朋友们组个旅游团,自由自在的生活。
白珩还说,星槎对于她来说就是孩子。
为什么不是老婆,你疑惑,你看到过很多飞行士都叫他们的星槎为老婆。
“因为我不想让别人摸我的老婆。”白珩瞥了你一眼。
你恍然大悟。
大概巳时,路过巡逻完毕的景元打个招呼,然后一起去给神策府的镜流送外卖。
镜流有次没在府内,后来她有些时日没有让你们进门,直到旁边的策士长担忧地告诉你们大人去了一趟丹鼎司并且有些厌食。
于是你们将饭后甜点改成了山楂丸。
下午去应星工作室,趴在应星旁边看他研究危险但普通的小玩意儿,期间随机掉落丹枫或者景元一只,接着看他们讨论机巧造物,你耳濡目染,大为震撼。
傍晚有时去景元小院蹭些晚饭,顺便带些吃食给锻造狂人,以防他把自己饿死。
戌时和丹枫一起回家。
某次在夜市上看到了好似石珀但散发着幽香的晶石,据说有安眠养神的功效。
经丹枫证实后,你心疼地买了几块,打算让应星帮忙做成挂饰。
一年时光稍纵即逝。
临近「百冶大炼」。
你又被禁足了。
原因是打扰到应星准备考试了。
虽然你觉得以应星的能力,随便拿个前三根本不在话下。
抬头对上丹枫面无表情的脸,你一脸无辜。
你只能乖乖地给小伙伴们说你被冷面大魔王抓走了不要太想你。
最后给应星留言,等他考完了邀他吃饭。
随后便被断了网。
你幽怨地看向对面正在处理案牍的丹枫。
所以你明明不是龙尊,为什么要在这里和丹枫一起批卷轴。
这可是持明族的机密哎,就这么对你不设防吗?
你将代表龙尊身份的玉玺重重地往下一盖。
然后你的脑门再次受到了袭击。
“态度不端正。”
“推迟半个时辰。”
你磨了磨牙。
认真想象了一下暴打丹枫的景象后,你继续批卷轴。
半个时辰后。
小椿静静地走进来,将你手边的冷茶换掉,添了一些点心,又悄悄地走了出去。
你终于处理完了左手边的卷轴,正趴在书案上躺尸。
脑子里全是族里那些龙师啰里巴嗦地进言。
一点实用的都没有。
说的都不是人话。
“今日做的不错,明日继续。”
丹枫拿起你处理完的卷轴,认真翻阅着,轻言道。
丹枫仔细地将你批阅后不恰当的部分画圈修改,并作上注释。
至于那些龙师看到自己那被当作试题,跟批完的卷子似的进言,那就不是你和丹枫需要注意的了。
你趴在胳膊上歪头看他。
你那么聪明,怎么会意识不到丹枫的行为。
他在培养你。
好像总有一天会把持明族放在你的手心上,就和这些卷轴一样。
17
你穿越前只知道丹枫好像犯了什么大错引起饮月之乱,然后被强制褪麟转世为丹恒锁在牢狱中数百年。
做了什么,又为什么而做?
丹枫沉静的脸上没有一丝情绪。
好似世间的爱恨情仇与他并无瓜葛。
画外人易朽,似浓淡相间色相构。
丹枫则是画中人,一个没有灵魂的美人。
真是难以想象这个男人疯狂的一面。
你眯起眼睛,感觉现在的丹枫安静地不像真人。
于是你绕过书案蹭到丹枫身边拿龙角戳他下巴。
凭空出现的青色龙尾卷着你的腰将你固定在离丹枫三尺远的位置。
“去睡觉。”丹枫焕发了生气。
你挣扎无效,赌气地抱住尾巴靠在一旁的台几上。
“我就在旁边坐着。”
丹枫好像在计划一件很重要的事。
这件事可能需要借助你的力量。
你顺从着,不发问也不反抗。
因为从你说相信他开始,你就会把这句话贯彻到底。
即使,这对你没有半点好处。
他有他的目的,你也有你的意图。
信任可以是这世上最不值钱的东西,也可以变成最宝贵的事物。
在最终结果来临之前。
你信任他,就像他也信任你一样。
“丹枫。”
你突然出声。
丹枫淡淡地应你。
“如果我真的回不去了的话。”
丹枫指尖一顿,墨点在纸上晕开。
“我会一直在你身边。”
这次有着青色的龙角的男人没有应声。
紧握笔杆的手松开了。
月上树梢。
丹枫轻轻活动了一下手腕,稍稍扭身看向离自己大腿三寸就差贴着的脑袋。
你抱着丹枫的尾巴呼呼大睡,整个人蜷成一团缩在毛毯里。
就像在持明卵里一样。
金色的龙角贴在青色的鳞片上,如同主人金黄的眼瞳一般明亮。
皎洁的月光映在丹枫轻颤的睫毛上。
丹枫轻轻靠在你非要塞进书房的波浪软枕,合上眼睛眉头展开。
他露出了一个放松的表情。
翌日。
你终于不用面对文邹邹的破烂了。
因为改成了生意汇表。
你:……这绝对是对你抱着他尾巴睡觉的报复!
于是,你悲愤地用玉兆开始一行行算数。
18
当你恢复自由身拿回心爱的联网玉兆时,已经是一个月后了。
「百冶大炼」由三日后正式开幕。
你跟景元吐槽说,这「百冶大炼」光看首字母跟「毕业典礼」似的。
景元哈哈大笑。
他说,这不就是「毕业典礼」的考核嘛,拿到了名次就是成功毕业了,就容易找工作有工资了呀,都是让人看的。
不愧是公职人员。这理解就很棒。
你深以为然。
真是让人又爱又恨的考试。
参加人员不许离开划定的场地,不然名额作废。
不许自带材料,不准抄袭先人作品,一旦发现作弊和抄袭现象,直接逐出仙舟并永生不得参加「百冶大炼」。
“好难啊。”
你支着下巴看着应星入场,虽然你知道最终结果,但现在不禁也紧张起来了。
景元需要维护秩序,所以只能与你闲聊一小会儿。
“小小的文字游戏,只准「借鉴」,不许「抄袭」。”
“借鉴一点原理还是可以的。”
景元耸耸肩。
“我去巡逻了。”
你看着景元的背影有些郁闷。
怎么一个两个都不担心。
丹枫也是,就来了一句告诉他最终结果就行。
你现在有点理解高考孩子的家长了,不禁呼出一口气。
“安心吧,应星可是信心满满。”
白珩嘬着「不夜候」最新品「仙人快乐茶」说道。
“当然。”
你眨眨眼,微微一笑。
“我一直都相信应星能得魁首。”
毕竟。
现在的应星可是有一双平稳的能造出神兵的手啊。
“太过分了,太过分了!”
“真是太过分了!”
你恨不得闯入场地去和那些自诩大师当·面·谈·谈。
“哦?又是那些所谓的‘仙舟高手’?”
白珩冷漠地把玩着指甲。
“真是可笑。”
你看着应星那一栏上标识的各种花里胡哨的名字,捏紧了拳头。
对于外行人来说,可能会赞叹仙舟材料多种多样,光看名字就知道定不是凡品。
可你知道,那些命名生僻笔画繁琐的材料在持明汇表上出现过——用来回收和销毁。
简而言之,是一堆边角料和淘汰的废物。
里面最有用也是等级最高的可能就是挑剩的残次品了。
“不过他们也太小看应星了吧。”
你想起几十种用途的莲花激光炮,对应星充满信心。
这么牛逼的东西都是残次品,那应星的实力得多牛逼。
边角料都能给你玩出花来。
但是一码归一码。
场地已经封锁,现在闯入会被当作破坏秩序的入侵者。
你们不能给应星添麻烦。
但是和罗浮目前执掌者的镜流说说还是没问题的。
你皱眉看着欢呼一片的「百冶大炼」现场,和白珩转身离去。
19
镜流坐在神策府首位,漫不经心地合上文书。
“此事我已知晓。”
“是该重整一番风气了。”
“没错~”白珩和你点点头。
自从将军出征,罗浮终于有人露头了。
枪打出头鸟,随机吓死一窝鸡。
正值休沐,你和白珩才能在此与镜流聊天。现在的神策府内与以往对比可算称的上冷清,除了必要的运作人员外其余都暂时调入外职了。
上次来神策府还是在上次。
你心情很好地接过一盘青葡萄,感觉镜流此时好像宠着苏妲己的纣王。
如此荒谬的想象让你又吃了几颗葡萄。
孩子静悄悄,必定在作妖。
“白妲己”瞥了你一眼就知道你又没憋好屁。
“瑶卿何故发笑?说出来让大王也乐呵乐呵。”
不愧是你的小伙伴,和你的脑回路一模一样,想起了前几天你给她讲的故事。
你笑出声来。
“镜王”皱眉看着你俩笑,不知其所然。
你俩笑着一句接一句地讲。
神色和动作都形象地把商纣王和苏妲己演了出来。
镜流抿起了唇。
你和白珩对视一眼,直感不妙。
却不曾想,镜流眉眼弯了弯,曲起食指挡住了上扬的嘴角。
这笑容稍纵即逝,你定眼一看,那脸上又是冷漠的表情了。
白珩向你眨眨眼,做了一个“你看吧”的口型。
镜流笑点低的事情是白珩告诉你的。
然后你和白珩被镜流以妨碍公务为由轰出了神策府。
你也冲白珩眨眨眼,做了一个“你看吧”的口型。
笑点低的人变脸也快的事实是你告诉白珩的。
镜流以干脆的行动证实了她其实坐怀不乱。
「百冶大炼」圆满结束了。
结果当然毫无疑问,应星取得魁首。
应星用一个昼夜造出了一头机关狮子,以古国时代仙舟传承现已失传的榫卯结构获得绝对优势,与第二名岔开了一大截。
在作品展示环节,你看着那头会闪现的机关狮子露出“果然如此”的表情。
应星工作室的那头小石狮子果然也是个练手的。
而贿赂买通“仙舟大师”的人也被判了刑,与“仙舟大师”们一并被逐出仙舟永生不得参加「百冶大炼」。
镜流趁机派出地衡司对上级贪污情况做了排查,挑出好几窝老鼠,引得众人连连叫好。
至此,罗浮民政民风焕然一新。
应星刚参加了一半「百冶大炼」的饭局就被你偷走了。
白珩和你撺掇着其余三人一起聚个会。
因为参加「百冶大炼」的人实在太多了,罗浮上好吃的饭店包间都已经预约满了。
不过,朋友聚会嘛,就讲究一个自在。
于是,你们和景元商量着,将聚会地点定在了他的小院。
你、白珩和景元绝对是自愿的。
丹枫本来想写封贺信,但是被你软磨硬泡拉来了只能当面说。
镜流自然也会给新上任的「百冶」大师面子,不然还有白珩保底。
至于餐食。
本来打算自己做的,但奈何问了一圈才知道你们几人在厨艺上的造诣都不太高。
你们也不能让邀请来的应星做饭吧。
幸亏丹枫不知道什么时候预约了「至味盛苑」。
仙舟未来的「云上五骁」集齐了!
你看着坐成一圈的俊男靓女,周身开始冒粉色小花。
都是美人呐~
你感受到了集邮的魅力。
20
你围着应星转了好几圈,经过神力的感应确实无事。
“真的没事,放心吧。”
“我之前小憩过一会儿了。”
白发少年摊开手由着你看。
你神采奕奕地掐起腰抬头看他。
“要是那些瘪犊子们以后敢来找你的麻烦,告诉我,本姑娘我甩他一尾巴!”
“姑娘家不要学这些詈语。”应星哭笑不得地敲了敲你的脑壳。
你捂着脑袋瞪他。
也不知道现在这些孩子怎么长的,明明比你小却高你一头。
景元也是,就喜欢揉你脑壳。
应星其实除了长了一副淡淡的黑眼圈,脸色略微苍白憔悴外,并无大碍。
“要不应星你还是先睡一觉吧。”
你还是有点担忧。
“等膳食到了再叫你也行。”
搬酒坛的景元路过听了一耳朵,转头故意挑衅。
“咦?谁不行?”
应星揉眼睛的手瞬间放下,头也不痛了。
他抢过景元手里的酒坛走了。
“你不行。”
闲下来的景元笑着也不追,但刚伸了个懒腰就被你一尾巴拽走了。
“又偷懒!快来帮我摆桌。”
“哎,冤枉啊……”
你们将矮圆桌放在了木制叠席上,一人一张软垫直接席地而坐。
景元的小院里种着许多竹子和银杏树,你最喜欢在那边的草坪上打滚。
本来应星因为镜流的在场有些拘谨,但随着气氛逐渐热烈也变得豪放起来了。
离你们最近的树上挂着一副你苦思冥想出的对子。
[出手柳泣花啼,收手洞悉无遗]
横批:[天下无敌]
安神的石珀挂坠被你分了出去。
你支着头听他们吟诗作对,又笑着看应星和景元斗嘴。
后来成了才艺表演。
美人微笑转星眸。
丹枫弹琴,镜流舞剑。
你和白珩打着拍子,争做最捧场的观众。
景元和应星非要比试谁能从镜流的剑下抢到酒杯。
这不是欺负老实人嘛。
真好啊。
他们是这么好的朋友啊。
你垂眸,鼻头不禁有些酸涩。
悠扬的音乐不知何时停止了。
你疑惑地抬头。
所有人都在认真关切地看着你。
已是卷中人。
抬手摸了摸脸颊。
入手一片湿润。
原来,你早已泪流满面。
“我可没有在哭鼻子。”
你害羞地用手将脸捂住,发出闷闷的声音。
轻呼一口气,你扬起了一个灿烂的笑脸。
“就是觉得你们太好啦!”
你举起手中杯盏。
“为我们的友谊天长地久——”
愿我如星君如月,夜夜流光相皎洁。
“干杯——”
“听说了吗,他们又打胜仗啦!”
“真是英雄豪杰呐……”
终。
//一篇完,没有回礼。
//坚持遵循拒绝一切骗钱彩蛋的指导方针。
惆·提纳里·怅看着躺在窝里睡懒觉的小狐狸叹了一口气。
几日前还在璃月时。
钟离:“不如把小狐狸交予我,我会找一个人交它修炼,有助于它修成人形。”
原本在桌子上观察派蒙的小狐狸隐隐约约听到这句话,刚开始还没反应过来,等这句话在它容量可怜的小脑仁子里过了一遍后它才反应过来是什么意思,咻的一下钻到提纳里怀里,狠狠瞪这钟离。
大·钟·坏·离·人,没事人一样,看着小狐狸,一副想看看它还能做出什么有意思的事情的样子。
小狐狸看到这眼神更气了,气的毛都炸起来...
小狐狸看到这眼神更气了,气的毛都炸起来了,狠狠的瞪了一眼钟离然后扭头卧在提纳里怀里睡觉。
这一番操作下小狐狸对钟离的仇恨值加10086点。
不得已的提纳里只得带着小狐狸回到须弥。
于是就有了这一幕提纳里惆怅且幽怨的看着小狐狸。
不过其实小狐狸没睡着,它慢慢掀开一只眼皮,看了眼提纳里,发现他正在看着自己,然后立马合上眼眸,继续假装睡觉。可惜的是它不仅睁开眼睛被提纳里看到了,看到提纳里的那一刻被吓的抖了一下也被发现了。
提纳里更惆怅了。
越想越气的提纳里,直接把小狐狸从窝里捞起来rua了两把然后放回去。
“你说你跟着我,如果化不了形了怎么办。”
小狐狸抬头蹭了蹭提纳里的手好像在说那就不化了。
一瞬间提纳里竟有些安心,不禁想到被一只小狐狸安慰算什么事啊!
突然敲门声响起,提纳里去开门,结果发现来人是赛诺。
“来看柯莱么,走吧。”
小狐狸呲溜一下顺着衣服爬到提纳里肩头,一副我也要看的样子。
赛诺伸手戳了一下小狐狸的头“哇,这小家伙真粘人,它有名字么。”
“暂时没有”提纳里回到。
不久后提纳里看着和柯莱玩在一起的小狐狸,突然想起它也挺喜欢旅行者的,提纳里觉得有点怪,但又说不出来怪在哪里。
柯莱抱着小狐狸在看柯莱养的花,赛诺和提纳里相视一笑,这一幕温馨堪比真正的家人。
不过在赛诺感到温馨开始讲冷笑话的时候,气氛就非常无语了,一人两狐无语的看着赛诺。
被冷笑话折磨到黄昏,小狐狸已经在柯莱怀中睡着,睡得哈喇子都流出来了,提纳里看着流哈喇子的小狐狸发呆,柯莱专注于给小狐狸顺毛,而赛诺依旧在涛涛不觉的说冷笑话,时不时还Q一下柯莱和提纳里。
不久到了夜晚赛诺决定留宿提纳里家。
待赛诺睡着,记仇某狐悄咪咪的在赛诺床边放下一只死鱼,然后回窝睡觉。
p2是已经被放弃的企划
前8赛莱+3p
后2提柯
一脉相承……
#ooc预警
#彩蛋:(提纳里负责教你嗯嗯的入门方法,你负责教会赛诺)
须弥的雨林有多危险,你算是体会到了,原本仗着自己有神之眼就敢随便一个人闯入雨林去研究水天丛林奇观的你,感觉为了这个学期的论文连命都要搭上了。
你加入教令院并...
水天丛林长年下雨,本来就路不好走,途中还有许多你应对起来有些吃亏的蕈兽,把你遮雨的雨具都给弄坏了。倒霉的是,人刚踏进水天丛林的山谷,雷暴就紧随而至,震耳欲聋的雷暴声把你吓得只能拼命的逃跑寻找能躲雨的地方。
迎着暴雨和闪电奔跑的你,在路过一处草丛时,被里面传来动物的吱吱声吸引了注意,一开始以为是蕈兽,你不敢贸然上前,做出防御的姿势观察了好一会。渐渐的发现好像是小动物的呻吟声,扒开草丛发现了一直十分可爱的墨绿色小狐狸。
小狐狸瘫在地上嘤嘤的发出十分痛苦的声音,双眼紧闭,身上的毛已经全部被雨水打湿,后腿隐隐有一些血迹,看起来应该是腿部受了伤。
它跟你一样害怕打雷,每一次雷声都将它震的浑身颤抖,耳朵紧紧的贴了下来,你心疼的将他抱了起来护在怀中为它遮挡暴雨的侵袭。
被你抱起的时候,小狐狸以为是雨林中的蕈兽袭击,没有睁开眼就直接往你手掌上狠狠的咬了下去。
“嘶...好痛...”
听见是人类女生的声音,它才勉强睁开眼抬头看了下眼前这个抱起它的人。
“没事,我不会伤害你。”
你身上的衣服已经全部打湿,雨水顺着发梢不断的滴落。你没有管被小狐狸咬出血的伤口,护着它继续在雨中奔跑寻找避雨之处。
小狐狸有些艰难的看着你捡起它的方向,吱吱的说些什么,可是雷声太大雨太急,你根本没有注意到小狐狸所在的草丛中,散落在一旁的男性衣物和一枚草系神之眼。
不知跑了多远才发现一个可以避雨的山洞,你把小狐狸从怀中拿出,仔细检查了它的后腿,轻轻一碰它就会发出痛苦的叫声,看样子是摔伤了。
没了雨水的冲刷,它后腿的血液流出来的时候更加明显了。
你扯下自己的发带,湿漉漉的头发就这样散落了下来,在山洞中寻找到一枝直直的树枝,小心的用发带将树枝固定在它的后腿上。
“你先忍一忍,我实在是怕打雷,等雷暴停了,我带你回家治疗。”
小狐狸圆溜溜的眼睛看着比它还狼狈的你,冲你吱了一声,轻微的点了点头。
“嗯?你听得懂我说话呀!”
它继续点了点头。
“你也太可爱了吧!”
小狐狸被你双手托起捧到面前,你看着它软乎乎的小脸忍不住用鼻尖蹭了蹭它的鼻头,轻轻的在他的脸上啄上一口。谁知它还害羞一般把脑袋撇到另一边去了,连耳尖都泛起了粉红色。
“嗯?还是只会害羞的小狐狸,怎么那么可爱,要不你以后就跟着我吧,我照顾你呀!”
还没等到小狐狸的回应,一个炸雷直接将你们二人吓得重新抱在了一起。其实你也是怕的要死,但还是选择先帮它捂住大大的耳朵。
“别怕别怕,打不到我们的,再忍忍我们就可以回去了。”
说是在安稳它,其实也是在平定你自己的心情,你搂紧怀中瑟瑟发抖的小狐狸,祈祷雷暴能快点过去。
你丝毫不知道怀中这个可爱的小狐狸,就是道成林里那个人气极高且爱教训人的巡林官提纳里。
他在雨林进行勘探的时候,被突如其来的炸雷震的脑瓜直响,因为听力太好所以这样大声音的雷声其实对他的伤害很大。
而正在树枝顶端的他,被雷震得一个晃神,直接从高耸的树枝顶端跌落了下来,虽无性命之忧,却把腿摔伤了,变成了狐狸的样子没办法保持人形。
而化城郭提纳里的家中,赛诺刚从沙漠执行完任务回来,给提纳里和柯莱带了些枣椰糖,听说提纳里出去了很久一直没有回来,就打算去巡林员们说的水天丛林去找找他,毕竟他难得回来一次,想好久没聚在一起的三个人一起吃个晚饭。
在看到提纳里散落在草丛中的衣服和那枚他一直随身携带的神之眼之后,一贯冷静的赛诺也慌了神。
眼下这般场景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提纳里真的出事了,不然怎么会连神之眼都丢弃。
他在草丛边看到了在泥泞中,还未被雨水冲刷掉的你的脚印,第一反应便是这个脚印的主人做出了伤害提纳里的事,而提纳里现在怕是凶多吉少了。
怒火从这位身经百战的大风纪官胸中迸发而出,他紧握赤沙之杖顺着脚印的痕迹一路追踪,誓不会放过伤害提纳里的人。
外面的雷声渐渐远去了,你抱着小狐狸把头探出山洞观察了一下还稍微有点阴沉的天空。
“好像雷声小一些了,我带你回去治疗吧。”
可能是伤势有点重,又被雷声吓坏了,提纳里一直把脑袋埋进你的怀中闭目养神,他的毛毛干了许多,摸起来手感超级好,你护着他走出山洞往家走的时候,还时不时顺顺他毛绒绒的身体。
“给你取个什么名字好呢?”
你低头望着在怀中安静休息的小狐狸,脑海中不断的想着给他取一个什么可爱的名字好时,脚边落下的赤沙之杖直接将你绊倒。
还好你稳住了身体,跌坐下去的时候,没有摔到正在怀中修养的提纳里。你先是看了眼小狐狸,确定他没有事,才回头看到底是怎么回事。
赛诺满身杀气的一步步走到你身边,从土中拽出赤沙之杖抵上了你的喉咙。
“大...风纪官?”
赛诺的威名你早就听说过,在须弥他的名声几乎与死神是同等的,此刻你被他用武器摁住命脉,吓得不知道如何是好,实在不明白自己哪里触犯了教令院的禁忌惹得大风纪官亲自上门处决。
“放开他,我会留你一个全尸。”
“什...么?放开...谁?”
看到你怀中的提纳里似乎没有动弹,赛诺已经没有耐心再与你多说一句,他蹲下身从被吓到无法动弹的你怀中接过提纳里之后,你只看到他身上布满的紫色元素绸带,就被击飞重重的撞在十几米远处的树干之上。
肋骨在这样的冲击下断了两根,巨大的疼痛包裹着你,每一口呼吸都牵扯到每一处断裂的地方,传来令人难以忍受的剧痛,下一秒便晕死了过去。
死之前都不知道自己到底做了什么,你感觉在黑暗中行走了许久,好痛,连呼吸都是煎熬,死神到底能不能痛快一点带你走。
这样的痛感不知道到底持续了多久,直到你感觉都身上开始暖和了起来,身边飘来淡淡的药香,才稍微缓解了一点。
你微微张开双眼,是陌生的房间,有许多的动植物标本挂在墙上,一对毛绒绒的大耳朵正背对着你坐在桌前看着什么。
听到身后的动静,提纳里耳朵转向身后抖了抖,即刻立了起来。
他快速的起身走到你身边,在你床边蹲下询问着你。
“醒了吗,身体感觉怎么样,还疼的厉害吗?”
你刚想开口,可一吸气胸口就疼的直抽,冷汗瞬间布满了你的额头。
“看样子还需要多休息,你伤的太重,不要有太大的动作。不过你三天没有进食了,水我还能在你昏睡的时候勉强喂你喝进去一些,吃食的话,还需要你自己来。可能咀嚼的动作会有点疼,但是要忍着吃一些东西可以吗?”
“好...”
你忍着剧痛开口回应着他,一张脸白的更加厉害了。
提纳里小心的将你抱起来,尽量不牵扯到断骨之处的地方,他把你放在有靠背的座椅之上,给你盖好毯子,转身去屋外端了一碗热乎乎的蘑菇汤进来。
“你是...提纳里巡林官吧。”
“嗯,抱歉,都是因为我,让你受了那么重的伤。”
你注意到他走路有些摇晃,低头看了眼他绑着绷带的脚踝才恍然大悟。
“你是那只小狐狸!”
“嗯。”
“对不起啊,我不知道那是你,还对着你蹭来蹭去的,还摸了你的毛...你好些了吗?我看你伤的也不轻,你别走来走去管我了。”
提纳里轻然一笑,墨绿色的眼眸在有些暗的房间内泛出点点星光,看向你的时候带着温柔又有些心疼。
“你那样用鼻尖蹭着我...吃亏的应该是你吧,怎么还跟我说对不起,我没什么事,就是腿有些扭伤。再说了,如果不是我没有及时醒来制止赛诺,你也不会伤成这样。”
“抱歉,是我没有弄清楚情况就伤了你。”
赛诺的声音从门口传来,你还是下意识的心口紧了一下,不得不说大风纪官的威压真的太强了,再次听到他的声音你还是有些后怕。
“我以为你伤了提纳里,当时被愤怒冲昏了头脑。”
你怔怔的看着语气温柔下来的赛诺,突然还有些不习惯。
“提纳里对你来说,是很重要的朋友吧,我理解。要是有人伤害我最好的朋友,我会跟你做出同样的选择。”
“是我的问题,你不用帮我开脱。”
“没事没事,我这不还活着嘛。不过大风纪官阁下,以后能不能先想想,我这样一掌就被你打飞的人,怎么可能会打的过提纳里大人。”
提纳里勾起一抹好看的弧度,看了认真认错的赛诺一眼。
“倒是很少见你这样。”
你晃了晃小脑袋。
“不用不用,我知道你们很忙的,我自己来吧。”
“你能动吗?骨裂起码要三个月才能恢复,你哪都不能去,好好在我家调养,雨林里没有比我更好的医生了,而且,这是我们两该负的责任。”
确实你现在的情况,起身都是问题,根本没办法自理,本身你就是一个人住在须弥城内,就算离开这里也只能去健康之家,目前来看,这里才是你最好的疗养之地。
“那...麻烦你们了。”
“应该的。”
你一个女孩子,许多生活起居方面还是柯莱参与的更多一些,不过柯莱的身体也刚恢复不久,除非是涉及隐私方面的问题,大多时候都是提纳里和赛诺一起负责照顾你。
渐渐的也跟他们二人熟络的起来,一个多月以后你还是能下地慢慢的走路了,只是不能弯腰或者转身。
提纳里是医生,照顾人倒是没话说,不过让你没想到的是,那个连自己都不会照顾的大风纪官能把你照顾的那么好。
你能走动之后,提纳里还是会经常带你在化城郭附近走动走动,舒缓一下躺了许久的筋骨。跟着他你倒是学会了不少雨林食用蕈的小知识,也解锁了许多蘑菇的吃法。
赛诺倒是很少带你出去,就喜欢给你带一些甜腻腻的东西吃,还说一些让你完全听不懂的冷笑话,不过他跟你解释笑点的时候真的很好笑。
再加上他工作的关系,经常一身是伤的回来,有时候还需要你照顾他,所以两个人都不能出去的时候,他就会选择给你讲冷笑话。
很多时候你笑的骨头疼,他还会因此被提纳里教训一顿。
在你还不能完全自己行走的时候,他们二人都会牵着你的手,带着你慢慢的适应行走。
每日这样牵着彼此的手,要说不心动是不可能的,你也是,他们也是。
再加上彼此之间越发的了解,好像就喜欢的越深沉,只是谁都不敢说出口罢了。
慢慢的你开始不敢去牵他们二人的手,只是简单的触碰你都会一张脸烧的绯红,跟每晚天边的晚霞一样。
提纳里看懂了你的心思,赛诺则是单纯的以为你是不是厌烦他了。
今夜的星空有些晴朗,挂在天边的银河把整个化城郭照的泛着微微的白光,雨林中遍布的溪水倒映着天上的星空,化城郭像是落满了星河。
吃过晚饭之后,他们带着你在瀑布旁散着步,今日的气氛有些奇怪,他们两个人都没有说话,都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你恢复的也差不多了,想着打扰他们这么久了是不是应该要离开了,却不知道怎么开口,心里也有些不舍,要是能一直这样在一起就好了。
“坐坐吧,我有些话对你说。”
提纳里拉过你的手腕,邀你在草地上坐下。他似乎忘了,现在的你已经不需要他们的搀扶就能坐下来。
你有点尴尬的坐在他们二人的中间,手掌紧张的握紧在一起放在大腿之上。
“我们...在一起...相处也快三个月了,你恢复的也差不多了…”
所以是觉得你叨扰的太久了想提醒你该走了吗?
赛诺神色有些不好,一直不去看你,只是盯着山下水塘中的几个可爱小蕈兽,想着今天心情不是很好,等下去把它们干掉好了。
“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想告诉你,如果不想离开,这里永远有你的位置。”
你开始不知所措起来,提纳里的话很直白,你听懂了他的意思,白嫩的脸颊上染上两朵红云,唇瓣微微动了动,却没有说话。
你没有想到,提纳里也有这样的心思。
“我知道你的心意,我们两个,你都喜欢。”
赛诺瞳孔微微收缩,听到这句话的他总算是回头看向了你的脸。
你脸上的绯红在看到赛诺的表情之后一路延伸到眼角眉梢,脸上热的跟发高烧一样。
“你喜欢我?”
“我…喜欢…”
得到你肯定的回答,你好像是第一次在赛诺那张从来没有任何表情的脸上看到了什么叫笑意。
“所以,既然我们之间互相都喜欢,要试试在一起吗?我相信赛诺不会介意的。”
提纳里抬眸看向了赛诺,等着他的回答。
“嗯,提纳里是我最好的朋友,我跟你们两个谁相处都不介意,当然在一起更好。”
“那你呢?”
他们两个同时看向了你,等你给出最后的回复。
这一瞬间的悸动让你简直没办法呼吸,你的声音有些颤抖,潮红一路向下把锁骨都烧的通红。
“我…可以…”
提纳里的深色得瞳孔中却有着暖阳一般得温情,他伸手捧住你的脸颊,落下一个如棉花糖一般轻柔甜蜜的吻,算是正式确定了你们之间的关系。
赛诺却开始不知所措了起来,毕竟他对男女之间的事可是一窍不通,只能楞楞地看着提纳里亲吻过后干着急,不知道他能做什么。
提纳里无奈的看着赛诺和你一样扭捏的样子。
“你和赛诺,看样子要重新学习的东西还很多。”
提纳里并没有急着教你该学的事情,而是让你先熟悉与他们亲密接触的感觉,起码能不再因为接吻就紧张到手心出汗,才带你进行下一步。
今日赛诺并不在,提纳里决定先把你教会,等你有了经验,再由你自己去引导赛诺。
起码要你有一些经验,才能防止赛诺那个毫无头绪的人不至于第一次就伤了你。
虽然他也没有这方面的经验,但作为医生,了解过的知识也是大师级别的了。
提纳里的房屋门窗紧闭,他为你点好了舒缓精神的熏香,沐浴过后的清香充满整个房间,带着水汽的浴巾落在床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