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们都噤声了,看到冰清玉洁、从不与人触碰的含光君把那个黑衣青年揉在怀里,都惊讶地说不出话。
狐狸僵在蓝忘机怀里,闻着久违的檀香味,心脏砰砰跳得厉害,尾巴都直直的,双手垂在两侧不知道往哪里放。不过,狐狸耳朵倒诚实,软软的趴在脑袋上。
“蓝湛…”魏无羡这才招呼道,印象中的少年个头已经高过他,是个成熟稳重的青年了,即使收起了龙角和龙尾,仍挡不住一身仙气。不过,神情比小时候更冷淡更不易近人了。
蓝忘机目光越过魏无羡,看向正在各自整理仪容的少年们,声音冷冷的:“这种情况不应莽撞进入洞穴。”
你小时候还不是一样直接就跑来追蝙蝠精了,魏无羡在心里嘀咕。
“...
“是……”少年们低着头。
“没事,我在洞口守着呢!”魏无羡见不得小崽子们被批评,但一出口就感觉自己把自己暴露了,顿时尴尬不已,“啊…我只是出来散散心而已,你们家的事你们慢慢说,我先走啦!”
蓝忘机伸手拉住魏无羡的手臂,对少年们道:“回去自行领罚。”
蓝忘机拽着魏无羡走在寂静的山林里,少年们拉开距离跟在后面。
“蓝湛,我自己能走。”魏无羡觉得脸上挂不住。
蓝忘机不理他,快要走到击杀大蛇的地方,魏无羡趁蓝忘机不备,化成狐狸就从对方手里逃脱了。
“九尾狐狸!”少年们惊呼。
“拜拜蓝湛,下次再见。”魏无羡回过头得意地朝蓝忘机一笑,下一刻就落入了一个黑暗之中。
原来大蛇并没有死,看到一只狐狸跳过来,张开大嘴一口吞掉了魏无羡。
少年们吓得不行,蓝忘机脸唰的就白了,避尘出鞘直接向大蛇斩去。半死不活的大蛇怎么会是蓝忘机的对手,随即蛇头落地,一只狐狸裹着黏液从切面处滚了出来。
“呸呸呸!!!”魏无羡坐在地上,身上的毛都湿哒哒黏在一起,散发着腥臭味,闻了直反胃。
少年们都不敢靠近,蓝忘机不嫌他臭,取出一块干净布巾,三两下把狐狸身上的黏液擦掉,但皮毛黏在一起还是只能用水洗。蓝忘机用另一条布巾将狐狸包起来,只剩一只脑袋露在外面。狐狸本身不大,但因为有九条尾巴,就看起来鼓鼓的很大一包。
“蓝湛…”魏无羡可怜巴巴道,“我要洗澡。”
“嗯。”蓝忘机把狐狸提在手里,“回去就洗。”
“蓝湛,我是不是很臭?”魏无羡崩溃道。
“洗过就不臭了。”蓝忘机柔声回答。
“含光君,这…真的是九尾狐狸吗?”蓝景仪追在后面好奇道。
“我还在呢!”魏无羡白了他一眼,“问别人之前先报自己的名字。”
“这位前辈,我叫蓝思追。”还是另一位懂事,说话彬彬有礼的,典型的乖巧听话懂事的蓝家龙崽子。
“感谢前辈刚刚救了我们。”蓝景仪也赶紧说道,“我叫蓝景仪。”
有思追和景仪在前,其他几个少年纷纷自我介绍。
“我叫魏无羡,是你们含光君的父……”狐狸故意拖着声音,坏笑着正要说出下一句,蓝忘机手上隔着布巾不动声色地一捏,魏无羡发出一声惨叫。
这些后辈都不知道蓝忘机曾被一只九尾狐捡到并养大,只是这传说中的九尾狐狸和自家含光君好像是旧识,都既好奇又惊讶。他们家含光君在外面可从没和任何人关系好到可以揉在怀里、提在手里的程度。
“魏前辈,你刚刚用的是什么法器?”蓝思追问道。
“陈情吗?”魏无羡得意地露出尖牙,“那可是我母亲留给我的。”
“不是不是,是用笛子前的另一个。”蓝思追纠正道。
“那个……嘿嘿!不告诉你们。”魏无羡神秘兮兮地说,“那可是我研究发明出来的厉害神器,不轻易与人道。”
少年们面面相觑,只觉得这狐狸又厉害又欠揍,但又不敢说什么,生怕含光君就罚他们了。一行人不知不觉回到城边上。
“含光君,我们寄住在城主府上。”蓝思追说道,“要与我们一起吗?”
蓝忘机看了一眼手里脏兮兮的狐狸,说:“不用。”
说罢,便轻车熟路往魏无羡留宿的客栈走去。少年们只好先回城主家报告,准备明早再来客栈找含光君。
蓝忘机先将魏无羡提回房间才下楼吩咐小二准备浴桶和热水,果然只要银两给的够多,小二就跑的够快。蓝忘机把狐狸放进温热的水里,狐狸立刻将爪子趴在浴桶边缘,生怕自己就沉下去了。
“蓝湛,你怎么知道我会住在这里啊?”狐狸开口问道。
蓝忘机拿来皂角和刷子,掀起袖子,一点一点开始清理狐狸的皮毛,都懒得回答他。
魏无羡自讨没趣,道:“蓝湛,你越来越闷了。”
“嗯。”蓝忘机干脆地承认了。
“你这个样子,你夫人受得了吗?”魏无羡试探道。
蓝忘机捞起狐狸尾巴,一下一下的刷毛。魏无羡见他没有回答,心里一沉,不会真的成亲了吧?狐狸的情绪都表现在耳朵上,软趴趴的,一看就是心里郁闷的慌。一方面心里感叹自己养大的崽子成家了,有些欣慰;另一方面看到喜欢的对象跟别人在一起了,又有点难过。
和公狐狸在一起怎么了?老牛吃嫩草怎么了?
魏无羡脑海里回响起温情的话,不知是该后悔呢,还是该后悔呢?魏无羡把下巴搁在浴桶边缘,闷闷的不吭声,任蓝忘机给他清理皮毛。
换了五大桶水,反复被搓洗了三遍后,魏无羡终于被洗干净了。蓝忘机拿来布巾把魏无羡包起来放到床上,又继续擦湿漉漉的狐狸毛。
“不用擦,风吹一下就干了。”魏无羡敞着肚皮,嘴上拒绝,身体却很配合。
“会感冒。”蓝忘机擦了肚皮,又继续擦九条大尾巴。
“我怎么会感冒……我就从来没感冒过。”魏无羡趴在床上,闷闷地说,“蓝湛你今晚不回家吗?你不回去夫人会不高兴的吧?”
蓝忘机动作一直很温和,听到这句话有些粗鲁地把魏无羡另一条尾巴拎了起来,布巾重重擦过尾巴毛,魏无羡敏感地哎哟一声。
“没有。”蓝忘机低声回了一句。
“没有什么?”魏无羡龇着牙问,“没有不高兴?”
蓝忘机又拎起另一条尾巴,故意用力捏了一下,道:“没有夫人。”
彩蛋是没羞没臊。
池嘉寒查完病房回来,推开办公室的门就看到自己的位置上坐着一个熟悉的人影。
贺蔚今天难得没有咋咋呼呼,只是安静地坐着,双腿耷拉在地上岔开,满脸疲倦,眼神放空,平日里总是挺得板正的肩也稍稍塌下来,听到脚步声才蔚慢慢抬起头。
两周不见,贺蔚又瘦了些,他的头发已经有些长了,略微遮住眼睛。池嘉寒很少看到贺蔚这样憔悴的眼神,他走过去,站在贺蔚面前垂头看他,抬手抚开那些过长的发丝:“什么时候回来的?”
“刚刚,”贺蔚勉强笑了笑,“池医生日理万机,可让我好等。”
“知道你还来烦我。”
贺蔚看起来确实是刚从前线撤回来,一身警服皱皱巴巴,还混着泥土和大片血迹,眼底青黑,显然是一夜......
贺蔚看起来确实是刚从前线撤回来,一身警服皱皱巴巴,还混着泥土和大片血迹,眼底青黑,显然是一夜没睡,凑近了些身子还能闻到淡淡的硝烟味。池嘉寒不知道血迹是谁的,但至少贺蔚现在还能坐在这里,就代表受伤的人不是他。
“我们小池那么善良,一定会宽容大量原谅我的,对吧?”贺蔚牵住池嘉寒的手晃晃。
身后突然传来脚步声声,推门而入的同事正捏着门把手愣在原地。池嘉寒回头递过去一个略带请求的眼神,同事成功接收,点点头,又退出去带上门走了。
“哎,池医生就这么把人家赶走不太好吧?”贺蔚笑说。
“我可不想在同事面前丢人,”池嘉寒撇撇嘴,“谁知道你又会干出什么事。”
“我没想干嘛,我就想抱抱你,”贺蔚略一用力,牵着池嘉寒往自己这边带,然后抬手环住他的腰,“就抱一下下,衣服弄脏了我给你洗。”
贺蔚把脑袋埋在池嘉寒怀里,白大褂的消毒水味扑面而来,但他从未觉得这个和医院挂钩的味道让他感到如此安心过。池嘉寒没骂他也没打他,就任他抱着:“才不要你给我洗,弄脏了赔我件新的。”
“好,赔一百件,你穿脏了就扔,扔完再来找我。”
池嘉寒没接话,贺蔚也没再开口。他把池嘉寒抱得更用力了些,埋首在他怀里蹭了蹭,突然说:“嘉寒,我好累啊。”
办公室窗帘没拉上,晨光从窗外照进来,将两个人都拢在光亮之中。池嘉寒垂眼盯着贺蔚的头顶看了一会儿,抿抿唇:“说说。”
贺蔚是那种腹部中弹在icu昏迷四天还能一醒就满嘴跑火车的人,池嘉寒不太愿意看到他现在这样,更没心思和他斗嘴。整日嬉皮笑脸的人突然安静下来总会让人感到不安,池嘉寒不习惯,也不喜欢。虽然安静下来的贺蔚很让他省心,但他知道这背后是沉重的代价。
箍在腰间的手又紧了些,贺蔚沉默良久,才闷闷地开口:“从我刚当上警察开始就一直负责带我的前辈,现在还躺在手术室里抢救……执行任务的时候,他扑过来替我挡了一枪。
“当时我看着他的血浸透我的警服,突然觉得,怎么过了这么多年,我好像还是在被别人保护。
“子弹差点就打穿了他的肺,我问医生他还能不能救活,医生说他们会尽力。”
和预想的原因差不多。可惜池嘉寒从来就不是个善于安慰的人,只好抬起没拿着笔记本的那只手很轻地搭在贺蔚头上,很轻地揉了揉:“会没事的。”
“嗯,”贺蔚点点头,“我们小池都这么说了,那就肯定会没事的。”
“想哭就哭会儿吧。”池嘉寒说。
“没有,我不是很想哭,”贺蔚声音轻得像是会被风吹走,“我就是在想,我宁愿中枪的是我,这样我就不会这么难受了。”
头皮突然一痛,是池嘉寒向后扯着他的头发逼他仰起脸来。池嘉寒满脸愠色,表情冷得吓人:“贺、蔚。”
“你在这钻牛角尖给谁看?”他一字一顿地,“我迟早撕烂你这张破嘴。你爸骂得没错,坐到这个位置还整天不要命地冲一线,你觉得你的命很不值钱是吗?”
贺蔚怔了怔。他从未见过池嘉寒如此盛怒,小时候被家法伺候他都没这么怕过:“嘉寒……你别生气。”
“想死滚出去死,现在就从窗户跳下去,别死我面前,”池嘉寒喘了口气,“在医院里说这种话你晦不晦气?”
然而贺蔚的大脑早就练就出了自动过滤池嘉寒说话的语气并提取核心思想的功能。他头一次这样直白地接收到池嘉寒藏在劈头盖脸的怒骂里的担心,嘴比脑子还快:“……没想到我们池医生还挺迷信的。”
“……”池嘉寒无语,松开手偏过头去不看他。
和贺蔚认识这么久,池嘉寒只目睹过贺蔚最脆弱的一面两次,起因都是对方至亲之人的生死。这人搞不好真有点自虐倾向,自己的命可以扔在地上踩,受重伤差点死在手术台上醒来第一件事还可以是和许则开玩笑,但凡把差点死掉的人换成他身边随便谁,这个在前线敢玩命的人就一下子慌得没边了。
池嘉寒意识到得有什么东西拴住贺蔚,才能让他不那么拼命往前跑。
“我就是觉得,我当了这么多年警察,经历过这么多生死离别,好像还是没有学会如何坦然地面对死亡。”
“是吗,”池嘉寒扯扯嘴角,“我看你出任务的时候挺不怕死的。”
“倒也没有,其实还是有点怕的,”贺蔚把下巴抵在池嘉寒怀里抬眼看他,池嘉寒身上因为情绪波动泄露出来的淡淡的信息素极大的安抚了他,让他不再那么焦躁,“你还没答应我的求婚呢,死了多可惜。”
“你求过?”
“还没来得及求,所以我才说可惜。”
“赶着送死的时候不见你说可惜。”
“要是我死了,我们小池会难过吗?”
池嘉寒扭头回来看他:“你再一口一个死字试试?”
“不让我说的话,那我现在能跟你求婚吗?”贺蔚从善如流地改口,“我现在跟你求婚你会答应我吗?”
“不会。”
“好吧!看来我们池医生是个注重仪式感的人,等我改天换身衣服买束花再来跟你求。”
“……”
“买99朵红玫瑰够不够?感觉太少了,要不买999朵吧,把后备箱塞满。我开车来接你下班的话,池医生会当众把我的头塞进路边垃圾桶里吗?”贺蔚故作沉思状,“虽然听起来很打击热情,但是即使这样我也不会轻易放弃的。”
池嘉寒服了:“……腿长在你身上,我又拦不住你。”
“我们小池这是答应啦?”贺蔚嬉皮笑脸地牵着池嘉寒的手抓到唇边亲了一口,“我有预感我的求婚会是一场持久战,池医生能不能亲我一下,用实际行动鼓励鼓励我?以后出任务我可都得靠这个念头撑下去了。”
池嘉寒沉着脸看他,突然用力把手抽出来,然后一把拽住贺蔚的衣领将他整个人向上提,同时弯腰狠狠咬在他干燥的嘴唇上。
“你前辈不会死,你也没到该死的那天。在你寿终正寝之前都给我好好活着,就算掉进十八层地狱也要爬回来跟我求婚,我不答应就一直求到我答应为止,”池嘉寒松开手,退开两步看着他,“你要是敢死,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怎么会有人用这么凶的语气说这么温柔的话?也许这个世界上也只有他会用“温柔”来形容了。贺蔚满眼笑意,毫不退缩地仰头直视池嘉寒,舔了舔唇:“遵命。”
后续在彩蛋里
*轩霖
*口欲期萨摩耶宋炸毛垂耳兔贺
*勿上升
昨晚室内温度高,为了透气,贺峻霖在迷迷糊糊睡过去之前,特意叮嘱宋亚轩要去把窗户打开。
闹得太晚,贺峻霖也没和他计较不给自己套睡衣这件事,但早晨风从外面吹进来的时候,他感觉脖子飕飕的凉。
柔软的触感一点点扫在他皮肤上,他才反应过来往自己身后看去。
宋亚轩这只狗!
又咬他…
察觉到贺峻霖已经睡醒,宋亚轩不再畏畏缩缩的舔舐,他从背后压着贺峻霖,伸手圈住脖子用牙咬他侧面的软肉。
一到口欲期他就控制不住自己的力道,老是会咬得贺峻霖龇牙咧嘴的痛叫出声。
“宋亚轩,你不准咬!”他今天反应迅速,捂着...
“宋亚轩,你不准咬!”他今天反应迅速,捂着自己的脖子,在宋亚轩使劲前一秒慌慌张张的从床上爬起来往外跑。
“霖霖…”宋亚轩也没穿衣服,顶着一头乱蓬蓬的头发窝坐在被子里,揉着眼睛眼巴巴的看着站在厕所门口的贺峻霖。
“我就想咬一口,就一口也不行吗?”
要不是这种鬼话贺峻霖听太多了,他肯定上赶着凑过去让他们家小狗咬。
“你上一次也是这么说的。”他现在才不吃宋亚轩这一套:“结果呢,我脖子那一块被你咬破还流了血。”
小狗磨牙期真的很折磨人!
宋亚轩有些尴尬的摸了摸自己的鼻尖,主动冒出自己耳朵:“那给你摸耳朵好不好,尾巴也给你摸…宝宝让我咬一口吧…”
贺峻霖承认自己动摇了,能摸到宋亚轩尾巴可算是难得的事。
但脖子上湿漉漉的口水在提醒贺峻霖,这是受死前的麻药!!
“那我也给你摸尾巴好不好?你别咬我了。”
尾巴都给你摸了,宋亚轩你不要不识抬举,贺峻霖叉着腰和他商量。
“不好。”
换其他时候,宋亚轩早屁颠屁颠的凑上前搂着他们家兔子揉尾巴,但今天他牙齿真的很痒。
“你还不好!”贺峻霖被他气得炸毛,冒出来的耳朵尖发红:“不摸拉倒,反正今天你不许咬我!自己牙痒就憋着。”
他独自进了卫生间洗漱,从镜子里看见自己脖子已经被宋亚轩磨得发红,拿牙刷的时候还发现指尖上都是他的牙印。
太惯着他了。
今天要再给他咬,自己就是狗!
无视掉还在床上装可怜的萨摩耶,贺峻霖自顾自的出了卧室去花园浇花。
宋亚轩有些生无可恋,他们家兔子到底为什么不给他咬了,他有尝试控制力道了,但一靠近贺峻霖他真的忍不住。
牙齿痒得难受,他随手抓过昨晚被丢在枕旁的兔子围脖。
是贺峻霖的。
他憋屈的捏着围巾上的兔子玩偶,有些尖的犬牙一口咬在玩偶的侧脸上:“臭兔子,不给我咬。”
说完觉得不解气,又用牙齿磨了磨它的脸。
如果是贺峻霖的脸就好了,他脸又小又白,但握着是软软的手感,牙齿咬在他的章鱼烧上面,又软又甜。
嘴巴也很好咬。
他有唇珠,宋亚轩最喜欢捏着他的脸,用牙尖轻轻磨那一小块,或者拿舌尖蹭也是个不错的选择。
可贺峻霖不让他咬!
想着软甜软甜的鲜活兔子,再看看手里的玩偶,宋亚轩有些嫌弃的把它放在一旁,赌气的窝回被子里。
“起来吃完饭去上班了。”贺峻霖浇完花回来看见他还不打算起床,站在床边催他:“阿姨已经做好饭了,你快点。”
“咬一口不行,那亲亲一口好不好。”
贺峻霖:“好好好。”
怕他还是不高兴,贺峻霖额外还亲了亲他的两边脸颊。
宋亚轩收了两个亲亲,心情勉强好了点,强颜欢笑的情绪在看见秘书男朋友给他送午餐后,彻底破防。
万恶的资本家宋总,以提高公司绩效为理由,留下全公司的人加班完成任务。
有苦不能说,因为宋总加班费实在给得太多。
“太太,你能不能来接接宋总啊。这都快九点半了,他不走大家也不敢走。”
“他今天干嘛突然让你们加班啊?”贺峻霖没事又在捣鼓他种的花,想了想自己出门开车去他公司:“你让大家都先走吧,我很快就过来。”
宋亚轩的牙已经痒一天了,实在受不了就抓贺峻霖送他的兔子靠枕,戴着蝴蝶结的一只耳朵毛都被啃掉一块。
“今天这么勤奋啊,饭都不回家吃。”
贺峻霖推门就看见他咬靠枕。
萨摩耶委屈得要命,不打算回他话,转了椅子背对着贺峻霖,嘴里还在咬。
“生气了?哭了?”他看着和自己赌气的宋亚轩,笑嘻嘻的跑到他跟前去,发现小狗眼睛里还真的包着泪花。
“哎哟怎么真哭啦。”贺峻霖伸手要去给他擦眼泪,被宋亚轩轻轻挥开自己擦干净了,垂着眼眸继续咬兔子耳朵。
“在和我生气吗?”
宋亚轩不说话。
“因为我不给你咬?”
宋亚轩还是闷着。
“因为你咬的真的特别疼。”贺峻霖看他又要流眼泪的样子,急忙捧着他脸哄他:“可以咬,但是我说疼了你就得松开,不然就不让你咬。”
面前的小狗不停的点着脑袋,扔了怀里的靠枕,将贺峻霖抵在桌子旁。
宋亚轩黏黏糊糊的把脑袋靠在他肩上,鼻尖的气息喷洒在贺峻霖的脖子上,他没张嘴咬,只是蜻蜓点水般的一点一点靠近颈侧皮肤。
“痒…”
贺峻霖想推开他,手腕却被按住扣在桌子上,脖子变得湿漉漉,尖尖的犬牙轻轻的咬在皮肤上。
再给宋亚轩咬他就是狗。
但现在和狗没什么区别了,贺峻霖身上现在一股狗味,嘴巴被咬得红肿,看不见的地方贺峻霖猜也知道会有多少红痕。
宋亚轩给他系扣子的时候还不忘再咬几下。
被狗折腾得够呛,冒出来的兔子耳朵和尾巴被宋亚轩捏他也管不了那么多了,在睡过去的前一秒,嘴里还在说着没什么威胁的警告。
“宋亚轩,不准再咬了!”
—End—
贺峻霖想起自己之前对丁程鑫的喜欢,丁程鑫却从不拿它当回事。
原来自己从前做梦都想得到的东西,有些人什么也不做就可以轻易得到。
————
马嘉祺把贺峻霖平安送到家,目送着贺峻霖上了楼。
他转过头顺手点了根烟,尼古丁的味道在空中弥漫,他背靠着一颗大树下抽着烟。
马嘉祺明白,贺峻霖心里一直有着丁程鑫。
怎么说呢,他心里也有贺峻霖,但从小孤独的他是不会把一个人放在心头上,出来混这么多年,接触的人多了,玩感情儿就输了。
至于贺峻霖,他就是典型从小缺爱,给他点儿温暖他能在乎好几辈子。
烟抽完,马嘉祺把烟头扔在地上,用鞋尖踩了踩...
烟抽完,马嘉祺把烟头扔在地上,用鞋尖踩了踩,便大步离开了这个地方。
贺峻霖上了楼,轻轻的用钥匙打开门,又轻轻的从门缝里探出个脑袋观察四周,发现没人,才安心的走进去。
丁程鑫从卧室走了出来,慵懒的打了个哈欠:“回来了?”
“嗯。”
贺峻霖能明显闻到丁程鑫身上有股不属于他的味道,丁程鑫平时身上带着一股青涩的桔子味儿,而今天身上多了一丝香味儿。
贺峻霖趴在靠枕上有些生气的说:“下次麻烦你们出去亲密去,我闲烦。”
声音特别小,因为贺峻霖从小到大没顶撞过丁程鑫,只能用最软的语气说最凶的话。
丁程鑫还以为贺峻霖吃醋了,暗暗窃喜,他就知道贺峻霖根本离不开他。
“昂。”他答道
次日一早,贺峻霖早早去了学校,屁股后面还跟着一只丁程鑫。
他也不知道丁程鑫为什么走在离他这么近的位置,也许是闲的吧。但不得不说,丁程鑫不亏是校园男神,每走过一段路都有万千少男少女为他尖叫连连。
要是之前,贺峻霖肯定是特别讨厌丁程鑫这么耀眼的,贺峻霖不想让别人也喜欢丁程鑫。但是现在,丁程鑫只是他哥,贺峻霖只能希望他越来越好。
贺峻霖也不怪丁程鑫了,他谁都能原谅,就是原谅不了自己。
走着走着,贺峻霖撞着了一团软乎乎的东西——这不是之前那个表白他的男孩子吗?
“对不起对不起,我走路没注意撞着你了。”
那个男生看见贺峻霖开心的像只小狗:“没关系没关系,我没什么事。”
贺峻霖假笑:“没事就好。”
他刚要走,那男生就缠着他开始追问:“之前那件事…你考虑好没有?”
贺峻霖:“额…我觉得吧…咱还是有点不合适…不过做好朋友还是可以的。”
那男生平静了下来:“好吧,做朋友也行。”
“对了,我叫徐楠,以后有什么事就找我,我可认识很多校外大人物哦~”
贺峻霖看着徐楠,表面可可爱爱小小一只的,竟然还认识大人物,贺峻霖着实是羡慕,徐楠一看就是被保护着长大的孩子,自己和他还是没法比。
“知道了,谢谢你啊!”
“不用谢不用谢,以后都是朋友嘛!”
一路上贺峻霖都在听徐楠叭叭,从他嘴里得知,徐楠是个有钱的富二代,就是长得可爱了点儿。他和贺峻霖同年级,比贺峻霖小两个月。贺峻霖还知道了他对自己是一见钟情,第一次看见贺峻霖就爱上了,再加上徐楠本身外向的性格,更是大胆的表了白。
不过贺峻霖觉得徐楠就是一个活泼可爱的话匣子。
一路上贺峻霖都感觉背后凉凉的,好像有人在盯着自己。
上自习课的时候贺峻霖一直趴在桌子上发呆,他的座位偏后还靠着窗户,是个看风景的好地方。
今天的天气微凉,有些风,风儿打在贺峻霖鼻尖上,滑滑的,贺峻霖很享受这种感觉。
他在微风中仿佛看到一个人影,是那个救赎他的盖世英雄,穿着一身黑轻轻的对他笑。
嗯,真好。
“贺峻霖,再发呆就把所有公式抄20遍!”
班长的一句话把贺峻霖拉回现实。
“哦,知道了。”
然后他转过头继续发呆,班长也拿他没办法。
下课铃不偏不倚的响起,所有同学都争先恐后的奔出了教室,因为下节是两周一度的体育课,同学们高兴的发了疯似的。
也是,本来一周两节的体育课全被其他老师占了,班主任也是看学生们可怜,才让学生们两周上一节体育课放松一下。
相比体育课,倒不如改名为活动课,因为这节课完全就是让学生们自由活动啊。
贺峻霖不紧不慢的出了教室,走到操场,操场上同学们正在活动,整个操场散发着青春气息。
有几个男同学在打篮球,男孩子们矫健的身姿和篮球落地时清脆响声让贺峻霖体内的小人蠢蠢欲动。
但他在篮球场上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丁程鑫。
丁程鑫也注意到一直在看这边的贺峻霖,调侃的说到:“看着么久,会打吗?”
贺峻霖没搭理他,因为他根本不知道丁程鑫在和他说话。
“贺峻霖?”
“嗯?”
“问你话呢。”
“啊…我会打。”
“那上来试试?”
“行。”
说罢贺峻霖撸起袖子上了球场,在一群肌肉boy中显得是那么格格不入。
没人会相信一个瘦瘦弱弱的小白脸会打篮球,就当所有人都在准备看贺峻霖出笑话时,贺峻霖给他们上了一课。
只见贺峻霖像个小兔子拍着篮球穿梭在人群中,又以灵敏的反应力躲过了那些人的进攻,最后用他那惊人的弹跳力来了一个完美的扣篮。
所有人都看呆了,就连丁程鑫都惊掉了下巴。
贺峻霖甩了甩头发,说了句:“不玩了。”便从球场离开,留下那么多人震惊的眼神。
我只是不玩,不代表我不会。
Unfinishedtobecontinued
☆双,孕期
☆私设很多
☆小宝已经有孕了,两人架着莲花楼云游的温馨故事,全是为了满足我自己的癖好写的。
☆忘记前情可以重温一遍再看
☆走微波:我什么都搞
☆亲们可以多留言,你们的支持就是我的动力,嘿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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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唔...”
方多病本来用手抵着李莲花越靠越近的脸,下身却突然失守,登时手上失了力气,喉咙里瞬间被逼出了一声呜咽。
垂眸看着满脸情潮的身下人,李莲花一只手捏住方多病的手,带着他的手掌来蹭自己的脸颊,又侧过脸在方多病柔软的掌心亲了又亲,像是最温柔缱绻的情人,可说的话却又毫不留情。
“方小宝,今...............
“方小宝,今天可不会放过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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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oc归我
乱写一通,不喜右划
—正文:
莲花楼外大雪纷飞,莲花楼里三个人围着红泥小炉喝烧酒。
方多病酒量尚可,但喝多了就容易上脸,顶着满脸的酡红醉眼迷蒙,伸手去抢李莲花特意拿开不让他再喝的酒瓶。
李莲花看着方多病的脸,都怕他变成张飞。
笛飞声把玩着白玉酒杯轻嗤一声,落在方多病耳朵里就是赤裸裸的嘲笑,当下大怒,注意力全部转移到笛飞声身上。
李莲花冲笛飞声递去一个感激的眼神。
只是觉得方多病看起来很傻,却不小心解了李莲花燃眉之急的笛飞声:?
这厢方多病还在喋喋不休:“阿飞你什么意思,你是不是嘲笑本少爷呢?就凭你还嘲笑本...
这厢方多病还在喋喋不休:“阿飞你什么意思,你是不是嘲笑本少爷呢?就凭你还嘲笑本少爷你……”
笛飞声只觉得他很吵,于是伸手点了他的穴——睡穴。
方多病眼睛睁大了一刻。
下一秒,他就向后栽去,手一松,小巧的酒杯便滚落到地板上,好在莲花楼冬日里总是四处铺了厚厚的毛垫,于是只一声闷响,晃出几滴酒液,洇出暗色的痕迹。
李莲花眼疾手快地把人揽进自己怀里。
笛飞声斜眼看他:“距你碧茶之毒解开已半年有余,为何不应我的约战,只顾在这莲花楼里过这般没有追求的生活。”
李莲花小心翼翼地换了个姿势,好让方多病的头靠得更舒服一点。
“笛大盟主,你不觉得现在的生活就很好了吗?碧茶之毒解了,前尘往事也了了,如今我无病无灾,每日问诊还能赚几个五两银子,别说是狐狸精,就是再多养一只方小宝都绰绰有余。”
李莲花一只手搂着方多病,另一只手端起酒杯碰了碰笛飞声的,笑道:“不为琐事烦心,也不想再去争什么第一第二,就这么自由自在地活着,找一个安静的地方睡觉——有什么不好?”
笛飞声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你果真是变了,连天下第一都不争,半分不像原来的李相夷。”
“那是。”李莲花一本正经道,“李相夷十年前不是就已经死了吗?李莲花若是像李相夷,那岂不是全乱套了。”
笛飞声看了他半晌,笑着摇摇头。
“也罢。”
方多病一直躺到半夜才猛然从床上坐起来,连带着惊醒了睡在他身边的李莲花。
“不是,他有病吧?”
方多病捏着拳头想要去找笛飞声报白日点穴之仇,被李莲花半抱半扯着哄得躺下了。
“好了好了小宝乖啊,人阿飞都走了你现在去找他干什么,我们先睡觉有什么事情明天再说啊。”
方多病于是稀里糊涂地又被李莲花抱在怀里睡了。
第二天起来,楼外的雪已经化了一半,方多病有些遗憾地趴在窗边看着。
“都怪阿飞昨天点我的穴,我本来还想喝完酒以后出去玩雪呢,李莲花你看,现在都化了。”
李莲花把锅里熬的粥舀起来,听完方多病的话,随口道:“这个冬天还长,你要是想玩雪,等几天总会又有的。”
方多病非要钻这个牛角尖:“我不管,反正是阿飞害得我错过了这场雪,莲花,我们这个月都不要让阿飞进莲花楼了。”
李莲花想了想,也觉得这是个好主意,于是欣然同意道:“可以。”
笛飞声再来的时候,对着门口硕大的“笛飞声与狗不得入内”沉默了十分钟,然后指着在莲花楼里欢快地钻进钻出的狐狸精质问给萝卜浇水的李莲花。
“它为什么可以进去。”
李莲花哼着小曲看了一眼,道:“它是狐狸精啊,又不是狗。”
笛飞声:“……”
笛飞声冷笑一声,一掀门帘进去了,径直在桌旁坐下,自顾自地给自己倒了一杯茶。
李莲花看了一眼,也没说什么,转身拔草去了。
方多病从楼上下来时看见完好无暇坐在桌边的笛飞声,气得瞪他:“你不认识字吗?门口那么大的牌子还好意思进来?还给自己倒了杯茶?”
笛飞声面不改色道:“那笛飞声不能进莲花楼,与我阿飞有何干系?”
方多病语塞。
李莲花从他们身后经过,闻言叹了一句:“笛盟主也当真和以前不一样了。”
李莲花:“……”
李莲花连夜把门口的牌子重刻了一版,还换了一副镶金边的,趁着月黑风高挂在了金鸳盟的房梁上。
于是当天晚上,方多病就接到了至少来自金鸳盟十个成员的飞鸽传书,用词适当,言辞有礼。
通篇下来找不到一处可以摘录的地方。
方多病转头问李莲花:“要回他们吗?”
李莲花道:“你随意处置。”
方多病点了点头,道:“噢。”
第二天早上,以无颜为首的金鸳盟成员收到了莲花楼的回复。
多谢各位的纸,手感很好。
方多病:撕到手软,但很爽。
莲花楼摇摇晃晃从山谷里驶出,一路向北走去。
倒也没有什么必要的原因,只是方多病总念叨着想玩雪,念得笛飞声一见他张嘴就往里面扔些吃食堵他的嘴。
本来还没有什么,只是笛飞声总扔手边放着的东西。
那一日他扔的是苹果。
于是莲花楼又塌了一回。
于是防不胜防干脆不防的李莲花终于破防了,最后大手一挥,两个人凑在一起研究了一夜的舆图,最后决定往北去最冷的地方,这样方多病就可以日日玩雪了。
方多病还担忧了一下李莲花的身体:“那么这么冷,你要是受寒了我还得照顾你,岂不是不能日日玩雪。”
李莲花觑他:“方小宝,本末倒置了啊,是你相公重要,还是玩雪重要?”
方多病凑过去蹭了蹭他的脸:“好吧好吧,你要是生病了,那本少爷就只好衣不解带地在你身边伺候着啦。”
李莲花哪里舍得让方多病衣不解带地伺候着,所以格外争气,路上一点病都没生。
反倒是自诩年轻力壮的方大少爷,有一夜踢了被子,于是感了风寒,让李莲花照顾了几天才好转。
他们一路向北,不知时日,狐狸精曾在冰天雪地里打滚,方多病也曾踏雪折梅又被李莲花骂着裹上大袄,沿路的雪人总是一个带着滑稽的木茎发饰,另一个配上威风凛凛的宝剑,并肩面对这荒寥的世间。
他们终于在方多病捧起的雪霜中,悄悄踩到了暮冬的尾巴。
方多病伸了一个懒腰,被李莲花拉去看日出,两人站在山巅迎上第一缕不请自来的春风。
圆润的红嘴小雀在绿芽间啁啾着,震碎一枝烂漫的山桃,那风便拾级而上,浸透了满山含苞欲放的春。
“方小宝,”李莲花斟了半杯去年的桃花酿,放在方多病面前,“接下来你想去哪儿?”
方多病端着小杯,伸手在李莲花的盏沿上轻轻碰了一下:“去哪里都行。”
两人相视一笑。
只要有你在身旁,去哪里都行。
推门而入的笛飞声:那你们要不要考虑一下金鸳盟。
无人形萌宠文|甜|短打
暴躁流浪小狗×心软猫咪(高冷版)
吉吉是一只流浪小狗,因为脑子笨笨的还暴脾气,所以碰到的其它小动物都不喜欢它。
某天夜里,吉吉四处躲雨的时候被一个好心的人类收养了。
人类把它带回家,给了它吃的喝的,还给了它一个可以住的小窝。
吉吉只呆了一个晚上就无聊到开始啃沙发,啃了半天,一抬头才发现皮质沙发上突然冒出来两只软乎乎的肉垫,过了两秒又冒出来两只雪白的耳朵尖尖。
一双又大又漂亮的猫眼正目不转睛盯着它看,那一瞬间,吉吉脑袋里一片空白,完全忘了嘴上撕咬的动作。
棍咪伸个小脑...
棍咪伸个小脑袋趴在沙发边缘往下看,眼睛危险地眯了一下之后睁得更大了,那是一只浑身脏兮兮的小狗,嘴里还叼着沙发角拆下来的木屑。
它整只猫还懵懵的,肉垫突然被吉吉弹起来舔了一下,小奶狗的舌头又热又湿,棍咪吓得赶紧揣手手,不存在的眉毛轻轻皱了起来。
这只小狗实在太没礼貌了,这让棍咪想起了一些不好的经历,它本来就不喜欢调皮的狗狗。
可是吉吉和它的感受恰好相反,看到它的第一眼就被深深吸引住了。
棍咪跟吉吉在街上见过的那些野猫不一样,浑身雪白的绒毛,软得像一片天上的云朵,看起来蓬松又暖和。
晶莹剔透的粉色肉垫漂亮得像果冻,口感软乎乎的,还有股流浪猫身上没有的香气。
没有任何人会不想摸摸这只可爱的猫咪……吉吉望着棍咪的耳朵尖出神,真想在它怀里打个滚。
吉吉蹬上沙发想往它怀里钻,小狗尾巴讨好卖乖地摇来摇去对它撒娇,棍咪虽然不会用爪子打它,但还是非常抵触它舔上来的狗嘴。
狗皮膏药一样贴上去好几次,棍咪都像一朵云一样慢悠悠滚走了。
吉吉蹭了半天都被棍咪一声不吭地躲开,尾巴都快摇断了,棍咪还是不理它,脾气也开始暴躁起来,它生气地想,连棍咪这种软弱的家猫居然也敢嫌弃它,吉吉要给它一个教训!
它凶巴巴地扑了上去,将棍咪雪白的肚皮踩在脚下。
棍咪像一只小鸭子玩具被踩得哼唧一声,娇里娇气,嗲嗲的,娇生惯养的家猫哪受过这种委屈,疼得瞬间变成了一只流泪猫猫头。
吉吉实在没想到这团猫的竟然这么柔软,它像踩在棉花上,触感比它想象中还要好。
一片雪白被蹭了两个脏兮兮的爪印,棍咪虽然体型比吉吉大了不少,但它根本不会打架,被扯了耳朵之后慌忙躲上了猫爬架。
棍咪吓得在高高的猫爬架上团成一团,吉吉在下面怎么啃木头都不动一下。
吉吉在下面大叫:“为什么不跟我玩?!”
棍咪劫后余生,躺在猫爬架上呼呼被咬湿的爪爪:“我不喜欢没礼貌的小朋友……”
之前主人的朋友带来的几只小奶狗追着它又舔又拱,棍咪毛毛都被弄乱了,还被穷凶极恶的小奶狗追着吃奶。
棍咪是个脾气很好的猫咪,但肚皮被嘬了好几下之后它有点不开心了,惊慌中跳上桌子把自己和那群雪白的糯米滋隔离开。
“不许吃我这里……我又不是女孩子,也不是你们的妈妈……”棍咪脸上热热的,小声又认真地解释。
“妈咪……妈咪……”白花花的小奶狗把棍咪这只雪白的大球球认成了妈妈,还在下面恬不知耻地喊着。
棍咪被喊得脸上发烫,气得耳朵都软了,羞耻地把脸埋起来不让它们看,从此对小狗的印象都不好了。
“你是一只坏狗狗。”棍咪看着自己身上脏脏的爪印,对吉吉说。
坏狗狗三个字让炸毛的吉吉瞬间焉了。
吉吉在外流浪的时候有很多小动物都这样说它,又笨又脏,还总是很暴躁,是一只很坏的狗。
吉吉其实都听习惯了,根本不当回事,但是不知道怎么的,棍咪觉得它是坏狗狗,它心里有些难过。
它其实只是喜欢棍咪,想跟它一起玩而已。
伤心的吉吉愈发看棍咪不顺眼,在家里老是欺负棍咪。
闲着没事就去拱翻棍咪的饭盆,让贪吃的棍咪只能趴在在地上到处一颗一颗捡,吉吉会趁机从后面咬它尾巴尖,但通常吉吉一靠近,棍咪就消失了。
吉吉咬烂了棍咪经常抱在怀里的球球还有最喜欢的逗猫棒,反正棍咪宝贝的东西,吉吉大魔王通通都要破坏掉!
小狗虽然很调皮,但棍咪从来没有叼着球球跟主人告状,只能躲着它,它实在太小了,虽然棍咪不会打架,但它的爪子挠起来也不是吃素的。
坏狗狗稚气的脸上很凶狠,棍咪却没有发现,吉吉在看到它的时候尾巴会不由自主地摇起来。
主人给棍咪梳毛梳下来一个毛球,喂完化毛膏想清理地面的时候发现毛毛都不见了——当然是被吉吉偷走的。
这团毛绒绒的猫毛是棍咪身上的颜色,看起来十分可恶!残暴的吉吉想要将它活埋,就埋到院子里那块脏脏的泥巴地里!
想了半天还是觉得不够,吉吉要将它碎尸万段!
它小心翼翼地把棍咪的毛叼回窝里,正想几口撕碎的时候,一股清香钻进了它的黑鼻孔里——是棍咪身上的香味,淡淡的,非常好闻。
吉吉的鼻孔张大又缩小,反复好几次,差点把棍咪的毛吸到鼻孔里。
算了,吉吉鼻子贴在毛球上嗅了又嗅,决定暂时宽恕这团罪恶的棍毛。
主人还在外面到处找猫毛,吉吉在窝里已经睡着了,一团雪白的毛球被他搂在怀里,像极了棍咪抱着宝贝球球。
棍咪不怕水,但很怕吹风机,这天主人给棍咪吹完毛,它已经挣扎得精疲力尽。
它连盆盆奶都没喝,就钻进猫窝累得睡起了大觉,连危险的吉吉靠了过来都没发现。
吉吉探了个脑袋进去,发现棍咪闭着眼睛,整只猫蜷缩成一团,软趴趴的,像散发着香味的云朵。
只是云朵中的那一抹绿色非常刺眼,那是棍咪抱着的球球,上面还有被吉吉咬的窟窿,这只小球陷在棍咪雪白的绒毛里……看得吉吉分外眼红!
吉吉脑子还没反应过来,嘴巴已经叼走小球凶狠地甩了出去,然后恬不知耻地填补了小球原本的位置。
吉吉钻进了棍咪软绵绵的怀里,猫咪肚皮的体温和好闻的气味全方位包裹着吉吉,又软又暖的一团,舒服得它打了个滚。
棍咪轻轻打着呼噜,粉粉的嘴巴刚好贴着吉吉耳边,小声地说着梦话。
几句喵呜喵呜传到吉吉耳朵里,简直震耳欲聋。
比这还要大声的,是吉吉这只小狗扑通扑通的心跳。
棍咪醒来就看见贴在自己身上的吉吉正呼呼大睡。
哪里来的小东西,口水都滴到棍咪身上了,好脏呀,棍咪洁癖差点犯了。
冷静之后收着指甲用肉垫把怀里这个小东西推开,可是吉吉不仅没醒,反而一次又一次贴了上来,抱着它的腰又拱又蹭。
大魔王如此软萌的一面搞得棍咪尴尬又心软,看到吉吉睡得乱七八糟的毛,善良的棍咪忍不住伸出舌头帮它顺顺毛。
梦里的吉吉幸福极了,他不再是一只孤孤单单的小流浪狗,有一片软乎乎的云朵从天上掉下来到了它身边,吉吉死乞白赖地扒着它,不让它回到天上去,于是这朵云就真的停了下来。
一开始吉吉老是叼着棍咪喜欢的小玩具威胁它,不抱着它睡觉的话马上咬烂,后来两个小动物都睡熟了,吉吉都不用胁迫,棍咪也习惯了抱着它睡觉,吉吉成功代替了陪睡的小三球球。
棍咪在不知不觉中发现,自己成了被抱着的那一只球。
吉吉越长越大,变成了一只巨型犬,棍咪在吉吉肚皮下面活像个毛绒绒的小挂件。
体型变了,但是习惯依然没变,每天吉吉都会把跟棍咪半截身子差不多大的狗头伸到棍咪肚皮下让它舔毛。
“我现在还是坏狗狗吗?”吉吉摇着尾巴问。
如果棍咪说是的话,它准备把吹风机叼过来。
“有一点点……”棍咪歪着脑袋说。
越长越大的吉吉比以前乖了不少,但有时候还是很调皮,喜欢跟棍咪闹着玩,如果棍咪懒得理它,还是会恶狠狠地咬棍咪的耳朵和和脖子。
不疼,但是弄得棍咪浑身都是口水,很难受,湿淋淋的,棍咪不喜欢,可是吉吉看起来超喜欢。
吉吉差点又要炸毛了:“哪一点点?!”
棍咪瞥了它一眼,没说话。
吉吉无能狂怒地汪了几声,最后又被棍咪萌萌的大眼睛瞪怂了。
“我改还不行吗……”
能学会控制情绪的狗狗是乖狗狗,棍咪踮着脚轻轻拍了拍吉吉低下来的的狗头。
“你现在长大了,跟我一起睡很挤,你应该学会自己回狗窝睡觉。”
“学不会,也改不掉……”
吉吉眼皮耷拉下来,失落地说:“那我还是当个坏狗狗吧。”
然后不由分说叼起棍咪钻进了猫窝,一猫一狗像叠叠乐一样窝在一起睡大觉。
两只小动物密不可分地挤在一起,吉吉是睡着了,可是棍咪被他摁在怀里捂得出汗,根本睡不着。
棍咪无数次想要用爪子把它挠醒,又无数次缩回了手手。
吉吉虽然长成了庞然大物,但在棍咪觉得,吉吉还是那只张牙舞爪的小狗狗。
是发了tiktok还要来泡泡告诉大家,担心大家听deepend太多次而影响情绪,所以逗大家开心的真挚小菲一枚呀
我想到了我的沈马我的红裙白衣
#小黄洗完澡
仁俊就把毛巾搭在脑瓜里出来了,给前身摸身体乳时,我们的小东会放下手机主动给仁俊后背和腿摸身体乳,还不忘在背上亲几口,身体乳摸完还给吹头发。这些行为对这对小情侣太自然不过了。
#小东洗完澡
我们的小黄很调皮的,总在东赫洗澡时捣乱,要不关灯,要不把热水关了,最后小黄被拉进去教训了一顿,最后一起洗澡,互相给抹身体乳,吹头发。
是对粘粘乎乎,对彼此身体一点羞耻心都没有的情侣哟~
哭包1也是1大家懂的
崔然竣把房门重重关上,看着窗外的夕阳,倒在床上望着天花板发呆。
要说为什么和崔秀彬吵架,他也记不清了,只记得无休止的互相争吵和攥得越来越紧却又松开的手。
到底是为什么啊,崔然竣揉着自己的头,想不出个所以然。他们俩最近争吵的次数直线上升,这次是最激烈的一次。纵使是再恩爱的情侣,也会因为一次次不经思考说出的话语而产生裂痕。崔然竣害怕他和崔秀彬也会走向这样的结局。
他从床上坐起,看着床头柜摆着和崔秀彬刚出道时的合照。......
他从床上坐起,看着床头柜摆着和崔秀彬刚出道时的合照。照片里青涩的两个少年笑的开心。崔然竣又想起刚刚发生的事情,他倒是从来没怀疑过崔秀彬的真心,毕竟吵起架来话最多的是他自己。他在脑海中复盘刚刚的一切,记忆里突然看见了崔秀彬的脸。对方眼睛亮闪闪,紧抿着嘴巴,偏过头不说话,崔然竣甚至能想象出来崔秀彬头顶上耷拉下来的兔耳朵。啊,真可爱,崔然竣不自觉笑眯眼睛,却又反应过来,这么难过,是因为我吗。他觉得自己犯了滔天大错。
他想现在出门去找崔秀彬,走到门前才发现门被自己反锁了。崔然竣把锁拧开,却突然没有了开门的勇气。烦死了,他踢踏着拖鞋坐到床边,看着一片火红的天空。
崔秀彬还在看着那扇门。自从崔然竣摔门进屋后他就没换过姿势。姜太显适时地端来一杯水放在崔秀彬面前,他想笑一笑表示感谢,却听见姜太显幽幽的声音传来,“哥别笑了,现在笑的比哭还难看。”崔秀彬喝了口水抬起头,看见刚才目睹争吵全过程差点被吓傻的休宁凯朝他比了个大拇指。为了自己也能做点什么,崔杋圭拿了几张纸往崔秀彬脸上糊。“我可还没哭呢……”崔杋圭一屁股坐在他旁边,“我知道,不过就算现在没有哥一会儿也该哭了”崔秀彬反驳的话到了嘴边说不出口,他承认崔杋圭在有些时候判断确实很准确。崔杋圭指指那扇紧闭的房门,又拍拍他的肩膀,“加油,哥,我相信你做得到”崔秀彬朝他胳膊拍了一巴掌,然后推开门走了进去。剩下崔杋圭捂着嘴和胳膊在沙发上打滚。
在太阳即将下山的那一刻,门“咔嗒”开了。崔然竣当然知道是谁,但是他赌气不愿回头。身子被人从背后环住,头顶传来闷闷的声音,“然竣哥……”崔然竣不露痕迹地偷笑,嘴上却不饶人,“你来找我干嘛”崔秀彬把头埋在崔然竣颈窝,“我错了”“嗯……”崔然竣假装思考,正准备答应的时候又听见崔秀彬开口,“哥刚才怎么能这么说我…”“你小子是来道歉的还是来质问我的??”崔然竣这样说原本只是想触发崔秀彬的撒娇求和,可没想到这次身后的人却一声不吭。怎么回事?崔然竣一边转身一边想,他该不会又生气了吧。
转过身却看到崔秀彬耷拉着头,嘴角不自觉往下,眨几下眼泪水就一滴一滴往下掉。“不是……你哭什么”崔然竣也慌了神,捧着崔秀彬的脸给他擦眼泪。崔秀彬的眼泪似乎越来越多,像水龙头开了闸一样流个不停,“我真的……知道错了嘛……哥为什么说讨厌我”崔然竣看着面前哭的脸都要皱巴在一起的人断断续续地说出这句话,心里又好笑又心疼,“秀彬呐,那都是气话,其实后来想想,我也觉得我不应该那么说你来着”
崔秀彬用袖子擦擦脸,还是撇着嘴。崔然竣以为又怎么了,就听见崔秀彬问,“哥,不用做点什么吗”崔然竣脑门上出现了一个大问号,还要做什么啊。他正一脸蒙圈,崔秀彬就朝他扑过去,手一按把崔然竣压倒在床上,然后亲了下去。
崔然竣感受到自己脸颊上传来湿凉的触感,他知道那是崔秀彬的眼泪。哭起来的人嘴巴里面总是湿热的,因为舌头交汇在了一起,所以不久后崔然竣的嘴巴里面也是又湿又热的了。
崔然竣被放开的时候整个人都快软成了水,崔秀彬倒是不哭了,脸上的眼泪都还没干就冲着崔然竣嘿嘿笑。崔然竣在心里翻白眼,恰巧听见姜太显在门外喊吃饭了,拉起崔秀彬就走了出门。
崔杋圭看见崔秀彬红红的眼睛冲他做了个wink,“怎么样,叫我大预言家”崔秀彬笑眯眯点点头,“大预言家,等我一会刀了你”崔杋圭立马闭嘴开始埋头苦吃。
其实在崔秀彬进门后,剩下的三个人就开始趴在门框偷听。“哦莫!!崔秀彬哭了,我说什么!!”姜太显做了个“嘘”的手势,崔杋圭比了个OK,继续听屋内的动静。“啊啊啊亲上了”休宁凯用自己5.0的视力从门缝里艰难的看见这个画面,下一秒就被崔杋圭和姜太显一起捂住眼,“我成年了!!”“亲完了亲完了”休宁凯适时传递情报。正好外卖到了,姜太显一边取一边喊吃饭了。
饭桌上崔秀彬跟崔然竣吃的正欢,三个人坐在沙发上击了个掌,“弟弟line拯救彬准爱情计划,大成功!!”崔杋圭跟着欢呼,然后突然正色,“不,我是哥line的”“哥是不是妄想症了”姜太显在一旁说。“你小子!”崔杋圭扑到姜太显身上扭打起来。
私设同性合法且普通且可孕
感谢观看纯属娱乐勿升蒸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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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志鑫已经怀孕四个多月了,肚子已经有一些大了,但是看不出来
苏新皓怕朱志鑫出门了会受伤,所以一般不会让他出门
早上,苏新皓因为有个会议,急忙忙的就去公司了,也没有提醒朱志鑫不能出门
朱志鑫起来看见家里空无一人只有他自己和肚子里的小崽子,决定去苏新皓的公司探班
朱志鑫一路打车到了苏朱集团公司,门口的保安一看是朱志鑫,立马点头哈腰说了句“总裁夫人早上好”
朱志鑫点点头说了句早安就走了进去,前台的的人一看见是朱志鑫,立马把追...
朱志鑫点点头说了句早安就走了进去,前台的的人一看见是朱志鑫,立马把追剧的手机藏了起来
“我看见了,你继续追吧,不用那么怕我”朱志鑫温柔笑的说了一句就走进了总裁专属电梯
从电梯里出来,映入眼帘的是一个不认识的人,朱志鑫想应该是新来的
“喂,谁允许你坐总裁的专属电梯了?我是新来的主管,你应该是这里的员工吧?赶快去干活啊”新来的主管以为自己是高职位,就喜欢命令人
“我这里的员工你做什么梦呢?”因为怀孕,脾气比平时大,而且朱志鑫最讨厌别人明了自己了
“你敢这么跟我说话”主管一脸不可置信的样子“信不信我把你开除了”
“切,有种你开呀”朱志鑫不服气的抱着胸,一脸你有种来的表情
朱志鑫刚想要走,却被那个什么新来的主管给拉住了“你坐总裁的专属电梯,我不开除告诉总裁苏总也会把你开除”
“我警告你,把你这脏手给我拿开”朱志鑫心中的怒火越来越大
那人就是不把手拿开,心想“看你能拿我怎么办”
“夫人,什么事?”来人是苏新皓的专属秘书,跟了苏新皓三年了
朱志鑫在那个新来的主管让自己去干活的时候就通知过苏新皓的秘书快点过来了,因为苏新皓还在开会
“这人,不让我走!还让我去干活,还说要开除我”朱志鑫立马躲在秘书背后,指着那个主管向秘书控诉
“咳咳,这是总裁夫人,你已经被开除了”秘书对新来的主管说完就扶着朱志鑫去苏新皓的办公室了
秘书把朱志鑫扶到沙发上就回了会议室
“苏总,夫人来了”秘书在苏新皓身边说
苏新皓暂停了会议就回到了办公室,看见一脸不开心的朱志鑫,在那里玩着盆栽
“怎么了乖乖,别玩盆栽了,盆栽都要被你玩坏了”苏新皓走过去把朱志鑫抱在怀里
“还有你肚子里还有个崽崽,怎么能出门呢”苏新皓揉了揉朱志鑫的头
“呜呜呜呜你就喜欢崽崽就不喜欢我,哼”怀孕的孕夫没有什么安全感
“怎么会能乖乖,这个崽崽也是你的孩子啊”苏新皓一直哄着朱志鑫
最后朱志鑫因为太困了睡在了沙发上,苏新皓把朱志鑫抱进了休息室,盖好被子还摸了摸朱志鑫的肚子就回办公桌上去了
苏新皓一直没心工作,而是在想以后的孩子叫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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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灵感没灵感继续抓三位宝贝点梗
*猫猫失望文学
*我的爱也不是毫无上限
*OOC
我对你的满腔爱意也终被你消磨成死水。
朱志鑫拢了拢身上的大衣,有些不自觉的缩了缩脖子。他坐在咖啡厅临窗的位置,外面洋洋洒洒的大雪和银装素裹的街道一览无余,小方桌上的卡布奇诺还散着热气。...
朱志鑫拢了拢身上的大衣,有些不自觉的缩了缩脖子。他坐在咖啡厅临窗的位置,外面洋洋洒洒的大雪和银装素裹的街道一览无余,小方桌上的卡布奇诺还散着热气。
朱志鑫伸手端起桌子上的卡布奇诺,温热在指尖蔓延开来。紧接着热气铺面而来,一路上升,在朱志鑫眼前氤氲出雾气。
他讨厌喝卡布奇诺,也不喜欢热咖啡。即使在冬天。
但这杯卡布奇诺是严浩翔给他点的。
或许是最后一杯了吧…
他还是抿了一口。
唔…好苦。
朱志鑫暗戳戳的吐了吐舌头。放下咖啡后,转身从身旁的沙发上拿起他随身携带的皮包。
朱志鑫取出一叠纸和一支钢笔,递给对面的严浩翔。
“离婚协议的有关的信息我已经填好了,还差一个签名,你可以过目一下。嗯…还有就是,手续要劳烦严先生办一下了。”
这还是他第一次称呼严浩翔为严先生,以前都叫阿严的,但以后不一样了。
看严浩翔迟迟没有接过去,朱志鑫停在空中的手一顿,站起身来把纸和笔放到严浩翔的咖啡杯右侧。
自从严浩翔坐在这个沙发上起,就一直在愣神。很奇怪,他明明平时很烦朱志鑫的。但听到对方主动要和他离婚后,竟有些恍惚了。
“怎么突然要闹着离婚?”
“不爱了。”
严浩翔沉默了。但他确信朱志鑫只是在开玩笑,因为他知道朱志鑫有多爱他。
“别闹了,我一会儿还要开会。”
严浩翔看了一眼腕骨处佩戴的手表,站起身来理了下西装上的褶皱。
“这样吧我晚上回来陪你吃饭,你随便弄两个小菜就好,我回来给你带点你喜欢的水果,芒果怎么样…”
“我说…我们离婚吧。”
朱志鑫完美隐藏的情绪一点一点崩裂,眼里已经含泪,声音也在止不住的颤抖。
严浩翔向外走的动作停住了,盯着眼前这个眼眶红肿的人儿。
“你,认真的?”
朱志鑫迅速用手背拭去眼角滑落的泪水,深呼吸几下后抬头对上严浩翔的眼睛。
朱志鑫的眼里是严浩翔从来没有见过的严肃和认真。他又重新坐了下来,当着朱志鑫的面在那份离婚协议上签了字。钢笔扣上盖,落在桌子上发出脆响。
“你别后悔就行。我要去开会了,你自己去办手续吧。”
严浩翔走了,手里拿着朱志鑫最后送给他留作纪念的钢笔。他实在搞不明白朱志鑫为什么会突然提出离婚,这也是第一次,他离开的时候没有等到朱志鑫的开口挽留。
心里有些控制不住的慌乱,却还是坚信朱志鑫只是在耍小性子,晚上就会回家了。
朱志鑫看着严浩翔离去的背影,发了好一会儿呆,才拿着离婚协议走向前台。
“一杯摩卡打包带走。”
末了,又添上一句话。
“要常温的,谢谢。”
窗外的雪不知道什么时候停了,朱志鑫盯着橱窗边沿上垒着的那层雪失神,残留的泪珠还挂在睫毛上。
我对你单方面的爱意就此埋藏。
严浩翔,我要彻底放弃你了。
那天晚上,家里空落落的。严浩翔一个人坐在沙发上等朱志鑫回家。
而朱志鑫再也不会回家了。
他总是记不住他芒果过敏,爱喝甜的,还怕冷。他仗着他的喜欢肆无忌惮,也永远不会发现钢笔内侧还刻着一行字。
“太阳不是突然就下山的。”
joshua,canibeyourdog?
居然是跪着
第一次写93多多包涵
ooc算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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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叮--”
“珉奎啊,会员来订单了,你去外送一下!”
“噢!”
金珉奎大三在读,放暑假被妈妈无情赶去花店打工,美其名曰“步入社会前的历练”。
虽然很想在家里跟好友一起打游戏,但金珉奎还是接受了妈妈的安排。
很轻松嘛!在花店呆了三天都没被分配到工作的小狗如是说道。
金珉奎拿了三支花瓣上还沾着露水的玫瑰花,按照订单要求的样式包好,再次确认地址准确无误后就骑着小黄车前往客户家。
小狗外送第一单,要好好做才行。
金珉奎理了理被风吹得凌乱的头发,拿着花按响了...
金珉奎理了理被风吹得凌乱的头发,拿着花按响了门铃。
等了一会才听见里面传来轻微的脚步声,门开后里面的人往外探出一个头,金珉奎愣愣地盯着人家小鹿一般清澈的眼睛看,玫瑰在手里攥得紧紧。
“你好,是来送花的吗?”客户这么问道。
金珉奎回过神来忙把花递过去,暗恨自己怎么能第一单就走神,对客户道歉。
“噢不好意思,这是您要的花,麻烦给五星好评!”
“我是洪知秀,你叫什么?”
洪知秀叫住正准备离开的金珉奎,低头嗅了嗅鲜艳欲滴的红玫瑰。
还挺会挑的,洪知秀很满意。
“我?我叫金珉奎……”
金珉奎有点担心挑的花不能让人满意而导致被投诉,但这个客户看起来很善良,应该不会吧?
但所幸只是问了名字。
“珉奎啊。”
“内!有什么事要干吗?”
金珉奎刚在店门口停好小黄车就被老板招招手叫过去。
“我们店里的年卡会员刚才又下了一单,每周送两次花到他家,指定要你去,具体每次要什么他会kkt联系你。“
金珉奎接过老板递来的字条,不一会就加上了洪知秀的联系方式。
“您好!我是今天的外送员金珉奎。“
“嗯,以后具体要求我会在前一天晚上发给你。”
看起来很好说话嘛!小狗继续工作前这么想着。
劳累了一天的小狗师傅在睡觉前点开了好友全圆佑的聊天框。
“我今天送花遇到一个客户,长得像小鹿一样,眼睛特别亮!”
“所以?”
“完全就是我的理想型啊理想型!”
“哦。”
金珉奎愤愤地退出kkt,只知道打游戏的宅男不会懂我。
金珉奎准备入睡,闭目许久又突然爬起来,在备忘录写下一行字:
明天下班要去买几件新衣服,像今天这样随便地出现在人家面前可不行。
*
“早安洪先生!这是您要的粉色绣球花。”
小狗外送第二单,今天也很努力的把开得最好的绣球花找了出来。
但洪先生好像还没睡醒,眼睛里好像还有刚打完哈欠的水雾。
“是珉奎啊,以后叫我知秀就好。”
【今天获得了喊知秀名字的许可,只是对方好像没注意自己穿了刚买的白衬衫。
哦对了,知秀说以后想要盲盒,有点担心做不好……】
“知秀早安!今天是满天星,跟昨晚的星星很像。”
小狗外送第三单,今天根据知秀的漂亮眼睛选择了满天星。
“很好看,谢谢珉奎,下次来可以帮我带一个胡萝卜蛋糕吗?“
【原来知秀喜欢吃胡萝卜蛋糕……下次要早早去排队买刚出炉的才行。
前几天买的香水也到了,试试看!】
“早安知秀!今天是向日葵,还有胡萝卜蛋糕!“
小狗外送第四单,今天的想法是胡萝卜配色。
平时这个点还在犯困的洪知秀今天不知为什么格外精神,金珉奎看着他两眼放光盯着自己另一只手的小袋子时恍然大悟:原来是因为胡萝卜蛋糕。
“珉奎?要进来坐坐吗?老板应该没给你安排别的任务吧?”
“没有,这样可以吗?”
虽然是问句,但看洪知秀已经拉开门露出公寓全貌,金珉奎也就跟着进了门。
洪知秀家里布置相对简单,茶几上杂乱放着几张设计草图,被一个细颈花瓶压着边角,金珉奎看着洪知秀把前几天送来的花拿走换上新的,回头招呼他,“坐吧,别客气。”
金珉奎到底还是有些拘谨,毕竟这几天一直和好友说起自己遇见了理想型,而现在理想型正邀请他进家里做客,金珉奎紧张的手心都发汗。
“你应该还是学生吧,珉奎?”
洪知秀用小叉子吃起那块造型可爱的胡萝卜蛋糕,有些惬意的眯起眼睛。
“啊,是的,被妈妈赶出家门了哈哈。”
金珉奎坐在对面低头绞着手指,时不时悄悄抬头看洪知秀因为吃蛋糕一鼓一鼓的腮帮。
洪知秀吃完了蛋糕,看金珉奎小心翼翼的瞄着茶几上的纸,开口道:“我是设计师,喜欢看着花找灵感。”金珉奎听见洪知秀开口有些惊惶,急忙把眼神移开,正襟危坐,看的洪知秀觉得好笑,“看吧没事,请你进来就是不怕看的。“
金珉奎这才放松下来,天知道他刚才多担心洪知秀会因此对他掉好感值。
“知秀画得很好呢。”
洪知秀愣了一下,之前都是在还迷糊的情况下听见金珉奎喊自己知秀,清醒之后还是第一次听。不过喊得听顺耳的,但很快他又笑了,“我已经出来工作了,不是暑假工。”
金珉奎没听懂,“嗯?”
“意思是,你要喊我哥才行。”
后面怎么走出去的金珉奎忘了,他只记得洪知秀逆着光歪头对他笑。
“发什么呆呢?还不出发?”
老板正给花浇水,瞥到一向积极的金珉奎还在花店门口踌躇,催促道。
“啊,我这就去。”
金珉奎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自从上次从洪知秀家里出来后脑子里就一直回放着对方刚睡醒开门的样子,低头嗅花的样子,吃蛋糕眼睛亮起的样子,还有自己喊哥时他对自己笑的样子,工作的动力就是每周两次的与洪知秀见面,等待下一次的见面越来越使人焦虑,异样的感觉在今天达到顶峰。
金珉奎到洪知秀家楼下又踌躇了,没头没尾地给好友发消息。
“我好像喜欢他。”
对面倒是罕见的秒回,“你不是说过了吗?理想型。”
金珉奎皱着眉,看上去很是苦恼。
“理想型是理想型,喜欢是喜欢。”
今天有些奇怪,几乎是金珉奎刚按门铃门就开了。
“早安知秀哥,今天是香槟玫瑰。”
小狗外送第十四单,因为金珉奎第一眼看到就觉得符合洪知秀的气质而选择。
“今天有点晚呢,不算早安了。”
洪知秀上下打量了一会金珉奎苦哈哈的脸,觉得奇怪。
“对不起哥。”
金珉奎有意躲着洪知秀的视线,多看一眼都要藏不住喜欢。
但洪知秀突然伸手摸了摸他的头,“没怪你,不开心的话进来坐坐吗?我给你请假。”
金珉奎的理智告诉他应该要逃走,但意识到的时候自己已经坐在了之前坐过的位置上,面前是洪知秀给他倒的水。
“可以告诉我吗?不开心的原因。”
洪知秀其实在窗户看到了金珉奎在楼下,只是犹犹豫豫一直不上楼,在门口等了好一会才听见迟到小狗按门铃。
金珉奎眼神飘忽,支支吾吾半天终于下定决心开口:“其实我有一个朋友……”
“我的朋友喜欢上了第一次见面就有好感的人但对方不知道因为两个人的圈子差别太大所以我的朋友很纠结怎么继续跟人家相处!”
金珉奎自顾自说了一大串,也不管洪知秀有没有听懂又低下头。
洪知秀想要看看金珉奎的表情没能如愿,但结合他刚才说的话和最近的异样,洪知秀大概知道了金珉奎和自己在故事里扮演的角色。
“或许珉奎想听听我的建议吗?”
金珉奎更加愧疚,自己真真假假扯一大通话,没想到知秀哥还愿意帮自己解决问题。
洪知秀看他快把自己埋进水杯里笑了笑继续道:“我觉得你……的朋友可以大胆一点,现在不是正喜欢着吗?知道结果之前也让对方知道自己正在被喜欢着吧,被爱的感觉很好不是吗?”
金珉奎好像想通了一些事情,不全是因为洪知秀的话。他只是觉得,洪知秀愿意让他进门愿意听他吐露烦恼这件事情本身就足够了。
“谢谢哥!哥下次见!”
洪知秀还没反应过来,金珉奎已经一溜烟跑不见了。
“我都说到这份上了……年轻小男生可真难懂啊。”
“知秀哥早安!今天是桔梗花哦!”
小狗外送第十五单,桔梗因为花语在一众花束中脱颖而出。
洪知秀打开门还想打招呼,被扑面而来的甜香呛了鼻子打了个喷嚏。
“珉奎今天闻起来很甜,是喷了女士香吗?”
糟了,这是金珉奎的第一想法,知秀哥好像不喜欢这个味道,回去要给差评才行,说的什么斩男都是骗人的。
金珉奎有些耳热,把花递过去就仓皇逃跑,今天看来不适合表白。
留下洪知秀一个人站在门口抱着那束桔梗,“小狗什么时候能聪明点?”
金珉奎痛定思痛,把那瓶甜腻的香水塞进柜子最底层,心里想着下次一定要成功。
“早安珉奎。”
今天有点特殊,居然是知秀哥先说了早安。
“噢!早安知秀哥,今天是红玫瑰。”
小狗外送第十六单,红玫瑰因为是第一次见面的见证而再次上场。
“嗯?今天没有喷香水呢。”
洪知秀鼻翼翕动,凑近金珉奎。
太近了,从来没有过这样的距离,金珉奎僵在原地。
洪知秀退回来拿走还抱在对方怀里的花,有心要逗他,“珉奎还不回花店帮忙吗?”
金珉奎扣住要关闭的门,急急忙忙道:“哥!我有话要说!”
洪知秀松开手,倚着门框对他笑。
“其实……那个朋友是我自己,我喜欢知秀哥,哥不用给我答复,我只是想告诉哥现在也正在被人喜欢着,以后可能还有别人给你送花,但如果哥能记住我的话那也十分开心了。”
金珉奎时隔许久有一次直视洪知秀的眼睛,还跟以前那样漂亮,但现在好像多了点……温柔?
“为什么不要答复?万一我也对你说喜欢呢?”
“哥喜欢我?真的?骗人是小狗!”
金珉奎眼睛一亮,又开朗起来,比撒谎的洪知秀还像小狗。
“不骗你。”
“那我是不是可以做知秀的男朋友?”
“不行。”
出乎意料的,洪知秀拒绝了金珉奎要谈恋爱的请求,小狗不太明白,郁闷的好像连狗耳朵都耷拉下来。
“可是为什么?”
“因为这束花是我自己买的,下次你要自己带花来表白才行。”
小狗又看到了希望,急急忙忙跑下楼,还不忘回头说:“不用下次,我马上就来!”
叮!小狗外送第十七单,小狗表白成功。
★别问问就是莫名其妙黑化梗
★我在写啥啊我怎么回事(挠脑阔)
★随便看看嗷我也不晓得这是什么……
★依旧OOC算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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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珉奎全身上下哪儿都大只有心眼不大。
尹净汉今天第13次被他锁在怀里的时候已经想要叹气了。
“净汉刚刚都不看我。”
他趴在尹净汉耳边碎碎念,眼却看着另一边的洪知秀。
“都不看我,只看别人。”
他垂下眼,低沉的声音带着一丝不对劲:“那要不就都别看了吧。”
尹净汉茫然地转头:“珉奎?”
喜欢是一种很辛苦的情绪。
在意他,重视他,疼爱他,不舍他,纵容他。
却总是换不回等价的东西。
“净汉,我没那么聪明。”
所以才总是猜不透你嘴里的...
所以才总是猜不透你嘴里的爱意是真是假。
不过很快——
也就不需要看懂了。
尹净汉看着他藏在阴影里的半张脸,忽然笑着伸手捏了捏。
“……?”
“珉奎很聪明。”他靠近他,“聪明的珉奎给我准备的礼物什么时候才能给我呢?”
——他都知道。
金珉奎忽然开始紧张,却不是被发现的紧张。
尹净汉目标明确地看着他的裤兜,声音都带着笑意:“珉奎想什么我都不用猜……所以究竟打算什么时候给我?”
他将双手握拳,将两只皓白的手腕伸到他眼前。
绑缚他,囚禁他,让他只能看着你。
他给了你机会。
金珉奎却眯起了眼笑开,选择了另一个囚笼。
他单膝下跪,从裤兜里拿出了一个盒子。
是一枚戒指。
但他什么都没说。
金珉奎看着尹净汉的眼睛,意思再明确不过。
你给了我机会,那我也给你一次机会。
拒绝我,逃离我,然后翱翔长天。
只有这一次。
不过所幸,多情的兔子给了狼一个吻,将对方从泥沼拉起,与他相拥。
“我给过你机会了。”
尹净汉在他怀里笑,抱住了他的腰,将手上的东西揣回了衣兜里,悄无声息。
我也给过你机会了。
★短小速打
★晚安啦
金珉奎是个可爱的家伙。
——虽然当事人并不知道自己还能在尹净汉心里得到这么个评价。
他一直以为尹净汉没那么喜欢他,当然这个结论也是在对比了李硕珉和权顺荣之后得出的,金珉奎十分自然地无视了这两个参照物的特殊性,自顾自地给尹净汉定了罪。
“讨厌的家伙!他就是和我不合!”
说真的,这话夫胜宽耳朵都听起茧子来了。
他和同样无语的徐明浩对视一眼,耐着性子问:“又吵架了吗?”
说到吵架,两人又无可避免地想起了这两个家伙上次在练习室站着对吼了一个半小时的破事,有些想笑,但看到金珉奎满脸不虞还是礼貌地憋了回去。
“这次又是因为什么?”...
“这次又是因为什么?”
“他居然怀疑,我当初和他在一起是因为想气崔胜澈。”
“呀!不许这么叫我尹净汉!”
崔胜澈在旁边气得瞪眼,洪知秀倒是看出来尹净汉除了一开始跑来找他们的时候是真的在生气,现在怕早就平复下来了。
“不过想象力挺丰富的。”洪知秀做了点评,“这就是年下吗?”
“这是笨蛋。”
尹净汉撇着嘴又开了崔胜澈一瓶酒,后者眯着眼睛眼看着他掏出徐明浩的高脚杯往里倒烧酒,不大确定地问了句:“你现在心情怎么样?”
“挺好的。”尹净汉甚至勾起笑,“你不觉得挺可爱的吗?”
尹净汉一直都觉得金珉奎可爱。
虽然这个结论夫胜宽第一个跳起来否了,但也没影响尹净汉的想法。
“珉咕可爱这件事,不是有眼睛的人都能看到的吗?”
金珉奎有多可爱呢?
在尹净汉看来,大口吃饭的珉咕很可爱,不小心弄坏东西的珉咕很可爱,跟他噘着嘴闹脾气的珉咕尤为可爱。
“这么大个人……撒起娇来多可爱啊……”
没理身边两脸茫然的亲故,尹净汉杵着下巴一件一件地数着金珉奎的可爱之处,声音黏黏糊糊的。
“……他们明明是吵架,怎么到他嘴里就成了撒娇?”
洪知秀瞥了眼没关严实的门,从容地放下杯子:“可能这就是年上男友吧。”
“啥?”
“扣扣——”
崔胜澈回头:“啊,珉奎来了,是来接他的吗?”
“嗯,麻烦哥了。”
金珉奎底气不大足,摸摸鼻子凑过去扶尹净汉,却被他一把搂住脖子,不得不在两位哥哥调侃的眼神里把人横抱起来,逃跑似的离开了。
“嗯,不愧是净汉。”
“?”
崔胜澈觉得今晚他的亲故一整晚都在说怪话排挤他。
“珉咕是笨蛋。”
“嗯,笨蛋。”
“?你为什么要骂他?”
“?不是你先骂的吗?”
“我骂我的嗝、你凭什么骂他?”
“呀,那你干嘛骂他?”
“你干嘛骂我男朋友!”
金珉奎忍了忍,还是没忍住埋下脑袋到尹净汉颈窝一顿乱蹭,后者被他蹭痒了就缩着脖子直笑。
金珉奎埋在他怀里,到处循着闻他身上的味道,被抱住了脑袋说像狗狗。
“可爱。”
“……讨厌的家伙。”金珉奎瓮声瓮气,“……你也可爱。”
第二天尹净汉醒的时候已经快中午了。
他神清气爽地爬起来找男朋友,愉快地从背后抱住了还在煎蛋的狗狗。
“早——”
“都中午了。”
金珉奎嘟囔了一句,还是回身亲了他一口。
“早啊。”
打着哈欠通宵完的崔胜澈出来觅食,对眼前黏黏糊糊的景象见怪不怪:“和好啦?也是,你昨晚跟个痴汉似的说了那么久金珉奎有多可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