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篇“刹车”文,你躺在床上辗转难眠。
实在想不通,吴邪都脱光了,小哥能忍得住?
“啊啊啊啊啊!”吼叫声响彻云霄,你终于忿忿不平的闭上了眼。
“抬高点!”命令的语气让你不自觉的挣开了眼,才发现这不正是那篇“刹车”文的现场吗?
“无邪,高点。”小哥的声音让你找回了思维,同时也让你了解现在是怎样的场景。
“小……哥,你…我…”
你不知道怎么解释这种荒唐的事情,魂穿?
话还未完,小哥那修长的双指直直往下,目的地不言而喻。
“双指探?”
刚来就这么刺激???
......
“不……”
在你完全放松的时候,一丝痛意从身后袭来,紧接着就是小哥冷欲的声音。
“肿了?”
“嗯。”
你当然知道,那篇“刹车”文里说了,小哥昨晚暴虐极了,吴邪才会又红又肿。
“那再高点。”
小哥冷欲的声音再次响起,这怎么和那篇“刹车”文不一样?
不应该给你披上浴巾,然后原谅吴邪吗?
“腿也可以。”
四个字稳稳落下,也狠狠地砸向了你的后背。
感受到大腿上的炙热,你心里猛的一慌,猛然间才床上坐了起来。
“是梦?”
慎点!ooc预警!纯情温温警告!
—————————————
1.
温简言是在高二下学期转到无限高中的,在此之前他已经被三所学校劝退了
理由毫无例外都是品行不端正
但他并未觉得他有什么不对,相反温简言还认为自己是新时代好少年
于是温简言抱着这种“无所谓,反正我没错”的心态踏入了无限高中的大门,成为了高二一班的一份子
2.
走入高二一班,温简言扬起职业假笑刚准备自我介绍,一张...
走入高二一班,温简言扬起职业假笑刚准备自我介绍,一张扑克牌就擦着他的脸钉在了黑板上
虽然面上不显,但实际上温简言被吓出了一身冷汗
这是在示威?不小心?想杀了我?这种力道真的会杀死他
温简言不断推算各种可能,毕竟在第一天就得罪人可不是什么好事
在这时一道歉意的声音响起:“抱歉,我原本想打他的,没想到歪了。你没事吧?”
温简言在宗九的声音中听出了歉意,他是真的在向他道歉,他感受到了诚意
“当然没事,连头发也没伤到”
于是,在轻松的氛围(?)中,温简言的转学第一天愉快地过去了
3.
温简言的无限高中生活风平浪静,至少在遇到巫烛之前风平浪静
这位学校高层的儿子似乎是看上了他,最近一直在疯狂追(骚)求(扰)温简言
以一种常人不理解的方式
终于在一个风和日丽的下午,温简言撕掉了32封画着诡异图案右下方写着巫烛两个潇洒大字的情书后,捋起袖子,脸色阴沉的走到了直直盯着他的巫烛面前
“你是不是看我不顺眼?”
“我喜欢你”
这一发直球打的温简言猝不及防,他沉默了片刻后放下了袖子又捂住了脸
某位不知名同学点明了温简言的窘迫“脸红了诶”
巫烛看着温简言捂住脸的手,脑子里都是他的手好白好长好好看骨节好分明长的也好好看像只聪明狡猾的小狐狸一样喜欢喜欢喜欢喜欢喜欢喜欢喜欢喜欢……
4.
后来因为某些无法透露的原因温简言成为了巫烛的小男友,两人生活非常甜蜜而又充满硝烟据说是温简言又骗了巫烛
温简言和巫烛也与九九归一、多糖、桃柳、池江四对情侣组成了无限高中老师挥之不去的五大梦魇
就这样,温简言在无限高中过着愉快而又轻松的生活
没有人再将他视为怪胎,没有人再将那些莫须有的事挂在他头上,没有人排斥他,他甚至还有了自己的爱人
这些让温简言感到虚幻而又不真实,在几个月前他还是个人人唾骂的家伙,而现在他有了朋友
因为他们都一样
双手粉碎性骨折后消沉的天才魔术师
失去唯二的朋友后崩溃的图书管理员
从未被世人理解的爱钱的游戏设计师
不被接纳的完美掩盖住疯狂的玄学师
他们都在无限高中里找到了自己存在的意义
温简言也是
他们的前路鲜花环绕,光明璀璨
元旦快乐,恭喜发财,红包拿来:钱的奴隶
【谢谢老板.jpg】:钱的奴隶
music:这才元旦呢你就拜?
Muke:【恭喜发财大吉大利】
...
你领取了Muke的红包
music、有一座岛的金主、毒死所有傻逼
等人领取了Muke的红包
有一座岛的金主:哇唔
有一座岛的金主:不出所料
music:哈哈哈操笑死了你在抢红包这事上就不可能赢了@钱的奴隶
毒死所有傻逼:看似倒霉
毒死所有傻逼:其实还算超常发挥了
@music这才元旦呢你就抢?:钱的奴隶
毒死所有傻逼:感觉有点气急败坏的意味了…
music:不愧是你
music领取了Muke的红包
毒死所有傻逼:@music你别抢了,就让白柳今年能抢个十块的红包吧…你怎么才抢一毛?
Muke:会长今年财运好
music:…靠了
亲亲木柯:钱的奴隶
^_^:钱的奴隶
music:【恭喜发财大吉大利】
music:?
music:人呢?
music:??嗯
--
“放开,我回个消息”白柳挣扎着想要摆脱抱住自己的黑桃
“不要“黑桃将头埋进对方的脖颈,声音闷闷的
“你不要亲亲木柯”
“我发的这个亲亲是形容词”白柳挣扎无果,有些无奈地摸摸黑桃的头,“不是你想的动词”
“那我可以要一个亲亲黑桃吗?”黑桃静了一下又补了一句
“要动词的那种“
music:人呢?哪去了?!
music:@钱的奴隶你再不出来我就要来找你了!!
Muke:依我看,会长是被你吓跑的
你领取了music的红包
来了:钱的奴隶
music:?你怎么不说了
说什么?:钱的奴隶
毒死所有傻逼:说亲亲牧…
Muke:亲亲牧柯
Muke:@毒死所有傻逼下次不要打错字了
music:……
music:你是不是有病
Muke:是有点,心脏病
music:果然心脏
有一座岛的金主:@钱的奴隶我和菲比准备启程了,需要我带点意大利纪念品吗?
不用,不买立省百分百:钱的奴隶
有一座岛的金主:你也看到了,你教父说不带你
?:钱的奴隶
毒死所有傻逼:懂了,辛奇玛尼定制白柳专属纪念品———丹尼尔
有一座岛的金主:【图片】
图片中丹尼尔和菲比站在一架飞机旁吵得不可开交,旁边的佣人大气不敢喘
music:这俩又吵起来了
有一座岛和一架飞机的金主:@钱的奴隶丹尼尔要来找你,菲比嫌他烦不让他上飞机
有一座岛和一架飞机的金主:【语音】
毒死所有傻逼:听不懂意大利语,感觉他们骂的好脏
Muke:有点奇怪,按理来说菲比作为意大利人是不会骂“操他爹”的
毒死所有傻逼:……哈哈是吗
劝下菲比,捎上他:钱的奴隶
毕竟他们打起来了不太好处理:钱的奴隶
有一座岛和一架飞机的金主:有点晚了
“白柳更喜欢我”黑桃认真地警告面前的人,对方和他神似,除了一头长发
“不觉得我眼熟吗?”谢塔直视他的眼睛,“我就是你一直想模仿、扮演,甚至取代的人”
“他是因为喜欢我,才会喜欢你的”
“包括你”谢塔看向塔维尔,却发现后者已经不在了原本的位置
他眼皮一跳看向白柳———
“你是热的…好软,跟我咬你的时候一样…”塔维尔戳了戳白柳淡色的薄唇
“……”
我想结婚:凌晨五点就起来抢红包?
我想结婚:@钱的奴隶以前过年都没见你起这么早啊
music:看来我魅力有所提升啊
毒死所有傻逼:?
Muke:?
我承认他的魅力提升了:钱的奴隶
毒死所有傻逼:果然钱是万能的
Muke:为什么红包面额有上限?
我想结婚:我很难不怀疑你带坏小朋友…
咳,你现在在管理局吗?:钱的奴隶
我想结婚:刚到,怎么了?
一楼倒数第三个房间:钱的奴隶
我想结婚:医务室?现在没有伤员吧?
有惊喜:钱的奴隶
music:元旦礼物?为什么先给他!!
陆驿站关掉手机,听着群里不断的消息轰炸,他很欣慰地脚底一转
原本通向楼梯的路线一下子转变成了一楼走廊深处
果然
十年的交情还是不一样,没白养
他推开门,兴奋地准备迎接元旦礼物,在看到眼前两个昏迷不醒、被捆着的男人时,他翘起的嘴角僵住了
和正粗暴地将被绑住的塔维尔从窗户扔进来的「牧四诚」、「刘佳仪」完美对视
“玩够了?”
身下人抱着青年,将下巴搁在对方肩上,他微微感觉到白六蹭他的痒意,左手边的「木柯」一点一点地喂他面包和牛奶,右手边的「丹尼尔」一下一下地戳着因为被投食而鼓起来的脸蛋
白柳整个人被他们围在中间,陷进了柔软的黑色棉袄,看上去有点生无可恋
“玩够了就还我手机”
白六打开他的手机,翻着聊天记录,唇角勾丝,一字一顿地念着字
“会长今年财运好,亲亲木柯…”
“亲…”他咬字暧昧而绵长
“…唔!等唔…等白……”
直到白柳体温迅速上升,绯红攀上了他的脸颊,喘不上气,白六才放开他,清楚利落地补上第二个字
“亲”
music:为什么送他礼物不送我礼物!!@钱的奴隶
music:我告诉你白柳,你现在解释兴许还可以挽留我
music:不然你最厉害最帅气的游走在也不会理你了!!绝对!再也不会!
毒死所有傻逼:谁能告诉我,他还要全范围轰炸白柳多久
唐二打:【图片】
唐二打:误会,元旦礼物是三个谢塔
是啊,真是误会我了:钱的奴隶
牧四诚盯了一会白柳发的消息,不着痕迹的哼笑了一下,然后酷酷的带上耳机,看着微微亮起的天空,戴好头盔,长腿一跨,炫酷的机车发出轰鸣声
……
昨晚十二点一到,这个群就跟埋了几百万个地雷一样炸个不停
唐二打实在想不通他们为什么又如此精力旺盛得五点就起来抢红包
自己也才六点起床,晨跑几圈来到管理局想郑重地请假一天,然而却被陆驿站郑重地赋予了把三个晕着的谢塔拉回白柳家的任务
毒死所有傻逼:奇怪
毒死所以傻逼:已经十分钟了,牧四诚竟然这么久不发消息了
Muke:他在这呢【图片】
这是一个俯拍的视角,拍摄者站在高几楼的地方,向下看,站在镜子前臭美的牧四诚被一览无余
买衣服?:钱的奴隶
Muke:嗯,他已经试了三十多套了
Muke:买了八套,重了四套
小陆乱撞:嚯,孔雀开屏啊这是
Muke:我来这边开个短会,恰好看到了
毒死所有傻逼:随便还很不要脸的拍下来了
Muke:【视频】
刘佳仪看完视频,一时陷入了沉思
向春华温柔的声音从厨房里传来,拉回了她的思绪
“佳仪!快来吃早饭啦”
她放下手机,理了理柔软的粉红棉袄,扫了一眼床边的闹钟
七点多了
“嗷,这就来!”
她哒哒地跑到餐桌前,刘福正用湿布把一笼热乎乎的包子端出来,他看到刘佳仪出来,立马浮夸地表演起来
“阿呀呀好烫啊,佳仪宝贝快帮我吹吹!”
得,当哄小孩吧
“唉你呀!佳仪可是小神童,需要你像哄小孩一样嘛!”向春华端来了两碗粥,把一碗放在了刘佳仪面前的桌上,听到刘福的话不禁笑着打趣
刘福正准备去接向春华手里的另一碗粥,对方躲过他的动作,他才反应过来
“诶这碗我的,要喝自己盛去,多大人了还抢别人吃的”
“噫,不让我吃?我还就偏要吃上你的!”
真好
刘佳仪没吱声,咕噜咕噜喝着碗里滚热的粥
music:我新买了几套衣服,刚好碰到买一送一的活动
music:你穿应该挺合适的@钱的奴隶
买一送一?:钱的奴隶
music:对
music撤回了一条消息
music:臭不要脸的东西敢偷拍我!!@Muke
Muke:“啊…他穿这个会很好看的吧……”
毒死所有傻逼:“看我和白柳偷偷穿情侣装,不得嫉妒死他们…”
小陆乱撞:“他身上软软的…不对,他身上的棉袄软软的……”
music:不准说了!!把那个视频给我删了!
毒死所有傻逼:哦,朋友圈见
“佳仪真好看呀,看着真讨人喜欢”
向春华替刘佳仪梳好小辫子,看着镜子前的女孩晃了晃腿
她正准备为乖乖坐着的女孩别小龙发卡,突然被一只小手抵住了
刘佳仪很自然地接过对方手里的发卡,扬起一个甜美的笑容
“谢谢向妈妈啦”
刘佳仪刚下楼就碰上了唐二打,对方勤勤恳恳地拖着一个巨大的板车,车上被牢牢捆住的三个人再熟悉不过了
亲爱的唐队
异端管理局是开始发展绑架行业了吗
毒死所有傻逼:我和唐二打快来了
Muke:我也快到了
毒死所有傻逼:牧四诚怎么又安静了?
小陆乱撞:这么说好像白柳也没怎么冒泡了
木柯蹙眉,放下手机
“加速”
驾驶座上的司机连应了几声,立刻加快油门
牧四诚兴冲冲地来到白柳家门口,整理好衣服,抬手敲门
没回应
于是理所应当地从自己口袋里摸出白柳家的钥匙
还没插进钥匙孔,门开了
“快快!试试我给你买的新…”
门后赫然是一张和自己一模一样的脸,矫健高大的身躯挡住了沙发上的青年
“谁啊?”「刘佳仪」探出头来,上下打量
「牧四诚」则挑眉,接过他手里的东西
“小老大,你队员来找你了”
很快,木柯、刘佳仪和唐二打在白柳的门前集合了
木柯深吸一口气,做好了随时死亡的准备
谁都知道,白柳在里面
可白六也在里面
三人对视一眼,正准备拼死一搏,救出白柳和牧四诚,里面传来的声音却让他们顿感颤栗
“小教父!你喜欢它吗!”
“喜欢…牧四诚你这个好大”
“大的才好!”
“白柳你脱好了吗?”
“小会长,需要我帮你脱吗?”
“谢谢了…对了,白六我还要”
“…………………………………”
三人的面部扭曲得可怕
白柳咬了一口白六递过来的草莓,将拖把递给了主动请命的「木柯」
“我早说了让他拖”牧四诚把做好的一个巨大红灯笼递到白柳眼前,有些得意
“大吧?牧四诚独家定制”
“真的好大…丹尼尔的也很漂亮”白柳摸了摸「丹尼尔」委屈低下的脑袋,后者似乎认真对比了自己做的小灯笼和牧四诚的巨无霸
“真的吗?小教父不要骗丹尼尔…”
牧四诚:……
妈的,输了
“白柳…还没拖完吗?”「刘佳仪」从厨房出来,看到拖地的「木柯」嗤笑一声
“…啊,你还真是勤勤恳恳地当牛做马啊
本来白六一个念头房间就会立刻干净,新年的灯笼也不必亲自做
但是白柳坚持亲力亲为,他们就只好帮着了
「牧四诚」看着拿着湿抹布从厨房出来的「刘佳仪」,慢悠悠说道,“看来勤勤恳恳当牛做马的不止一个”
然后他转头就卖力地把玻璃擦得锃亮
“啊,下午三点了”
艳丽的红色长发被扎成辫子,紫眸藏于墨镜,嘴边擒着勾人的笑
“Bastardo,meritidimorirenelgrembodituamadre(杂种,你就该死在娘胎里)”
“Disgustosifrocio,statelontanidame(恶心的死基佬,离我远点)”
“好了,冷静点”红桃摘下墨镜,“白柳就在里面哦”
说完,他理了理头发,抬手敲门
然而并没有等他敲响门,一股力道将他拽到了旁边的垃圾桶后
紧接着,丹尼尔和菲比也被拽了过来
“嘘”刘佳仪伸出食指贴在嘴唇上
“这是怎么了?”满不在乎的所有轻佻,红桃在等他们回答
然而他没等到回答,却是屋里的声音回应了他
“你做的不行,我来和白柳做”
“?”
红桃上挑的嘴角僵住了,丹尼尔脑子直接放空了,菲比猛的看向刘佳仪:你们会长这么会玩
旁边的唐二打肃着脸颇有些可耻的点头,木柯咬牙切齿,一字一顿
“会长…绝对是、被迫的”
“被迫的不是跟有意思了吗?”
结局就是红桃一脸失望的揭开了误会后的真相
他们去买了衣服,做了很多比刘佳仪头还大的灯笼
他们等待着新年
买完东西回来,白柳捡起了门口那一束裹着新鲜玫瑰与钱制玫瑰的花束
谁送的?
无所谓了
只不过期待新年的又多了一员
有白柳,会很幸福的;有他们,会很热闹的
“元旦快乐,我的朋友们”
“以及我的见证者们”
终于码完一篇开了一百年的(你)打开tag翻半天感觉咱家越来越冷了orz
邪教提醒不喜欢可立即左上角感谢配合
算是假海王(?)
没有文笔的w无逻辑拖沓故事(甜的)可以不用带脑子观看()
0
正坐在沙发上困倦的牧四诚听到门响声微微转头,“回来了?”
“嗯。”白柳轻轻关上房门,看着牧四诚漫不经心问:“怎么在沙发上睡?”
“哦,打游戏打困了。”
那头声音懒懒的,有些沙哑。
白柳行云流水地换好鞋走向沙发搭上牧四诚的肩,“那正好。”
还没等牧四诚表态,甚至他的头脑还没怎么清醒,唇上立刻传来柔软的感觉,带些秋日的微凉。
“咔嚓”......
“咔嚓”
随着声音的出现和停止,唇上的触感也瞬间消失。
牧四诚抓了抓头发,费力提着没睡醒的眼皮子看向刚亲完他就不管他死活开始发朋友圈的人。
“喂,下次亲我前能给个预告吗,某白姓海王。”
.
牧四诚的青梅竹马名字叫白柳,
有个海王称号。
但其实也不能算真正的海王。
按照白柳给牧四诚的解释,就是作为一个疑似性冷淡的人,在几年前享受过谈恋爱的美好却分手后,他就非常想要再体验谈恋爱的感觉。
“就那种让人心跳不规则运动然后欲仙欲死的感觉。”白柳抱着双手思考道。
牧四诚:“……放我下车。”
“所以我出国那几年到现在,你谈过多少次?”牧四诚一头雾水问。
然后罕见的,白柳眼神里难得迷茫了一下,他说:“数不清了,几十次?几百次?”
牧四诚瞳孔放大,内心深处的宇宙感受到了亿丝炸裂的美。
“但其实都不太能算数吧,自从我和那人分手后谈的每个人我都没再找到那种感觉,所以一旦我判断我和对方没感觉就会提出分手。”
接着,白柳竖起三根手指淡定备注:“平均时长是三天。”
白柳:“………”
牧四诚:“……….”
白柳:“没,有。”
“请问以记忆力出名的牧神不会出国几年就忘记我有洁癖吧。”白柳毫无表情提醒道。
牧四诚尴尬地咳了几声,“没有。所以我刚才觉得不可思议。”
接下来的事情就很好理解了,
白柳天生长相好,气质佳,再加上留了一小撮引人注目的黑色长发,工作上需要接触的年轻人多,于是他根本不需要多少修饰和造型,光是站着不动就有许多人想来加联系方式。
而为了重新体验恋爱感觉的白柳从来都来者不拒,括弧,除非长得太丑。
筛选条件上卡得很松了,只要长得人模人样,什么阿猫阿狗来表白白柳都无一例外地同意。但性别条件上卡得很死,
必须是男生。
“哈?我不能理解,为什么非得是男生?妹子不好吗?”听到这里的牧四诚有些好奇。
等来的回答也算普通。
“因为我前任是男的,他让我体验过那种感觉,所以以此判断我的性取向。”白柳说着话,看着手机不小心点进去的视频号,牧四诚点赞的美女自拍即刻推荐过来。
屏幕里的女生画着浓妆,穿着有些许暴露,眼睛布灵布灵闪着卡姿兰大眼睛,朝着摄像头露出有些假但完美的微笑。
“就像我不能理解你们直男的审美一样。”
一开始听听牧四诚还没什么实感,直到他某次回国决定正式在国内发展,干脆直接先和白柳合租一间房,亲眼目睹了白柳好几次“谈恋爱”全过程后,他真的震撼了。
牧四诚:“你又又又又又分手了?!”
白柳:“嗯。”
牧四诚不敢置信,“这次又是因为什么原因?!”
“每次都一样,没什么感觉,约会也很无聊,然后我只要想象一下这人和我有任何亲密接触是什么恐怖的感觉我立刻就随便找个理由分了啊。”白柳有些无奈地摊了摊手。
有次,牧四诚实在是忍不了了,打算规劝一下:“白柳,你就没想过日久生情吗?这么草率就答应别人然后又很快的分手根本不能算谈恋爱。”
白柳很快给予了很符合他性格的答案。
牧四诚一下子被噎住,
因为这可能确实是最符合白柳恋爱计划的模式了。
牧四诚在那之后就不再对这个恋爱模式做出什么评价了,也慢慢适应白柳那跟洗头一样勤劳的换男朋友的速度。
因为从小一起长大,即使中间几年牧四诚出国有一阵子空白期,彼此也对对方的性格习惯很是熟悉,
比如牧四诚喜欢每天晚上玩一会儿玩音游,平常一向喜欢外放,但知道白柳的大致生活作息,到点了会立刻安分地戴上耳机。
比如白柳平常很早起来,但是知道牧四诚喜欢熬夜,第二天早上要睡到将近中午,醒了都快饿的半死,所以会顺手在早餐店隔壁的饭店预定一个十点半的外卖。
后来牧四诚每个月都会打一笔固定的午餐费给白柳。
牧四诚知道白柳的抠门劲和金钱囤积症,逛商场或者去哪里旅游吃饭有什么优惠劵都会存下来回来带给白柳。
彼此所喜欢的,厌恶的,早已在以前无数次的相处中摸的一清二楚。
两人就这样过着风平浪静的合租生活。
————没过多久,这个平静就出现了裂痕。
那天晚上,白柳在沙发上坐着盯着手机好一会儿,眉头紧皱。
牧四诚刚巧出房门喝水,看到白柳这幅模样便问道:“怎么了?”
白柳一顿,抬起头来看向牧四诚。
“你现在有女朋友吗?”
牧四诚愣了一下,随后摇了摇头,“上个都是你见过那个出国前的了,这几年我还挺忙的,最近也没这个打算。”
“问这个干嘛?”
白柳闭了闭眼,像是在斟酌什么,睁开眼后便下定了决心。他说:“刚被人第二十次骚扰了。”
牧四诚神情一变,立刻走过来看向白柳的手机屏幕。
铺天盖地的对不起。
满满一页是道歉和求复合。
白柳微微叹了口气:“虽然我每次答应他们前都说明过了没感觉我就会分,但总是有一些人我分手后还天天来堵我或者尽自己所能疯狂联系我,拉黑一个用另一个号再来。”
待牧四诚看完后,他将手机关机,“真的很烦。”
了解后的牧四诚也跟着不快起来,完全没在意这前句不搭后句的聊天,
“这种人真该去看看脑科,这么把自己当回事呢。”
刚想再共情地再骂几句,
谁料白柳接的话话锋一转。
“我思考了很多种解决他们的方案,之前每个彻底摆脱他们的用时都太久了,所以我想到一个更快,更好用的方案。”白柳的目光停在牧四诚脸上。
“需要你的帮助。”
牧四诚一瞬间有种不可言的奇妙感,附带一种不知道是好是坏的直觉。
他莫名有些紧张,“啊?怎么帮?”
下一秒,清冷的嗓音给出了如同宣判般定锤的答案,让牧四诚的灵魂一瞬之间跌入未知的深渊,随后是漫长的沉默。
“我亲你一下,然后拍个照片让他看到。”
“只要让那人知道我已经毫无羞耻心地立刻谈下一个了,事情恐怕就很好解决了。”
“以你的速度,找到下一个不是很快吗?”
白柳不自禁地把玩起他的一小撮发尾,没什么感觉地回答。“我努力过了,但是我洁癖真的挺严重的,牵手装个样子都不太能。”
牧四诚:“?”
牧四诚:“所以你这到底哪里算谈恋爱啦!”
又吐槽了几句,话题才终于绕回来。牧四诚有些不明所以,问:“还有,你这逻辑有点不对啊,和别人牵个手都犯怵,亲我你做得到?”
牧四诚说着就抬了抬头,正好对上白柳的眼睛。明明眼瞳纯黑像个无底洞,却又有种莫名的清透感,似乎不让人觉得恐惧。
“不清楚,可能因为我们很熟,小时候肢体接触贯了,我代入想象了一下,发现我似乎不抵触和你拉近距离。”白柳答。
“而且你又是个钢铁直男,又单身,又近期不考虑谈恋爱的事情,种种条件促使了我想出这个方案。”
牧四诚:“……..”
好有道理,无法反驳。
于是内心的拉扯力度变小,鬼使神差地,牧四诚同意了这个荒诞的方案。
当方案正式实施,白柳没有什么预告,牧四诚只知道当时忽然间唇与唇相贴,空气都凝结了一瞬,
“等…”,身体似乎无法动弹,脑内的cpu被一阵大火烧掉————牧四诚原本以为白柳口中的亲,只是亲脸。
没想到这人来真的啊!
只是几秒的蜻蜓点水,近在咫尺的触感只有柔软,没有多余。
原来和男人接吻,也没有想象中的奇怪,
和女孩子相比,没什么差距。牧四诚在恍惚中想。
随着手机的照相声音响起,白柳松开扶着牧四诚的手,轻轻擦了擦嘴角便开始翻相册。
白柳勾了勾嘴角:“还不错,你还挺上镜,刚好还不用p了。”
“好歹我也当过校草吧。”牧四诚看着立刻脱离他并态度相当轻松的白柳,心中有些说不太清的烦躁。“你没难受吧?”
那头波澜不惊:“没什么感觉,看看照片吗?”
牧四诚将白柳的手机拿过来看后愣了愣。
照片里的白柳亲的过分自然,睁着的眼睛里眉眼中还带着些笑意。倒是牧四诚因为被打得措手不及,刚好抓拍到他闭眼的时候。一切都像极了小情侣的情趣。
牧四诚侧着脸的下颚线十分优越,浑然天成的气质让他和白柳同框看起来像是一冰一火,一冷一热。明明完全相反,却恰好让人觉得舒服适配,再配上两人养眼的颜值,
不知道的,还真会被狂塞一嘴狗粮。
牧四诚不管其他,他当时只是莫名在想
亲这么熟练…这人真的有洁癖?
无论如何,选择的机会只有一次,牧四诚选择顺应白柳,相应的结果就是他一脚踩进了这个未知的深渊缓缓落空,感受着缺氧的环境和四周的禁锢,逐渐下沉。
有些感觉是会产生变化的,当事人也迟早会发现真相。
一旦陷入沼泽中就出不来了。
再后来,白柳以各种千奇百怪又莫名合理的借口找上牧四诚用各种方式假扮情侣已经变成家常便饭。
“牧神,你又有活干了。”
“当好你的工具人,然后晚上请我吃饭。”
“牧四诚….”
“牧四诚,有人在跟踪我们,应该是昨天分了的那人。”
“亲我。”
听从白柳的指示已经莫名成为了下意识的反应,
牧四诚没有多问,配合地用一只手轻轻抬起白柳的下颚固定好位置,另一只手虚搂着颈。他长得比白柳高不少,这会儿刚好以微斜的角度俯视着白柳,不经意间就和怀中人的目光相撞,那人像是习以为常,眼睛里依旧没有湖水波动的磷光。
感受着对方近在咫尺的气息,没有踌躇,牧四诚低下头吻上底下难得有些温热的唇。
以往二人只是双唇碰一下逢场作戏,根本不算接吻。不知道是带着些私心,还是为了演得更像些,这次牧四诚轻轻咬了咬白柳的下唇,温柔的微微轻触着。
从外人看来,他们就像是一对热吻中的情侣。
出乎意料的动作使毫无准备的白柳的身体微微一颤,随后又恢复正常。
到底是什么时候,
以这么荒唐的理由,做着情侣才会干的事情。
一次又一次。
早已深陷沼泽的人醒悟了,却再也逃不开即将沉底的事实。
“白柳!”一个尖锐的声音再也忍受不住眼前的画面,怒气满满地现身。
仔细看大概能看出冲过来的人长得还可以,但因为生气而狰狞的脸已经有些扭曲。
他指着白柳大骂:“你知不知道你昨天才和我分手?!!”
白柳淡淡道:“所以呢?”
“所以你就可以无缝衔接?!你心里就没有一点负罪感吗!!”男人情绪一下子被激起来,又指了指牧四诚,“兄弟,你不知道他是个什么样的人!他会很快就甩了你然后立刻找下一个人,或者说不定本来就是在脚踏两条船!”
男人对白柳的恶意分毫不藏,本来想一句话都不说的牧四诚身体下意识往前挡着白柳。
接着,牧四诚笑了起来:“你还真是可悲啊。”
男人愣住,“你,你在说什么!”
“首先,我当然知道他是什么样的人,比你们这些垃圾了解得多多了。”牧四诚猩红的双眼在这一刻散发着危险的气息,他继续道:“他有没有在你找他的时候就说了没感觉就会立刻分手?”
男人顿时闭了嘴,但眼里依旧带着仇视。
“既然他说过了,你同意了,那他不喜欢你和你分手了然后找其他人不是理所当然的吗?隔着自我感动自尊心受伤什么呢,怪别人前先看看自己是什么东西先吧。”牧四诚看着他,说话毫不留情。
男人不敢置信:“你他妈又是什么好东西吗,你既然知道他什么样还敢答应他?你也知道他的前男友都能堆成山了吧,打着什么喜不喜欢的借口,他根本不会喜欢上任何一个人!我们都是他的备胎!”
男人话音刚落,不知道哪条触犯了牧四诚的雷区,白柳在旁边也感觉到有些不妙,牧四诚压抑的怒气彻底爆发了。
牧四诚冷着眼:“备胎?呵…你们才接触了几天?三天到了没有?你了解他吗,你还说他呢,你分得清喜欢吗,表白的时候自己说着多喜欢,被分手后立刻急了玩什么尾随……”
“你这样的,牵个手都没有吧,根本就不算谈恋爱。”
“像你们这种自以为是的垃圾,连备胎都不够格。”
坐在摩托车上,腰上被人环着,微风吹来,惬意美好。
本来应该是惬意美好的。
莫名其妙就被拉着跑路的牧四诚一脸黑线:“….为什么我们要跑。”
白柳平静道:“显而易见,他刚要过来打你了。”
牧四诚气不过高声道:“那我也要打他了!这人渣我还揍不过吗!?”
“有必要这么生气吗?”被眼前人气呼呼的样子舒缓了心情,白柳在后座轻笑出声,“知道你打得过,但我不想去警察局捞你出来。”
“怎么没必要生气!他都怎么说你了!?”牧四诚忿忿地切了一声,对这种人唾弃到极点。
不知怎的,牧四诚忽然感觉白柳扶着他的力度加大了些,
一双与自己完全不一样的纤细的手就这样稳稳地贴着他,
感觉就像在被抱着一样。
两人都默契地没再出声,只是感受着彼此的温度和气息,吹着微风酝酿心情。
老实说,牧四诚刚刚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就控制不住把话一股脑说了出来,说被黑魔法操控了也不为过。
备胎….吗。
“噗!”牧四诚一口水还没来得及喝进去就不可抗力地吐了出来,“你说你要追谁?!”
对面人眨着圆圆的眼睛,一脸真诚:“我说真的四哥,我真的想追白柳。”
牧四诚今天特别纳闷,因为他大学的室友忽然约他吃饭。
无事不登三宝殿,
这位室友和牧四诚关系还不错,联系是周更的,但这都毕业小半年了,还头一次约出来吃饭。
结果好嘛,出来吃饭,多了个烦心事。
室友乐呵着,还在一大长串地扒拉牧四诚讲述他是如何偶然遇到白柳几次,然后偶然说了几句话,偶然知道了他的名字,又偶然想起牧四诚提过的青梅竹马。
听得牧四诚脑壳疼起来了,“停停停,这么多偶然你在写小说吗?”
室友兴高采烈:“是吧!你也觉得像吧!我觉得就是命运!肯定是老天想让我们在一起!所以我火速就来找四哥你助攻了。”
呵,命运?为了帮青梅竹马挡烂桃花和人亲了不下十次结果到头来还得帮室友助攻拿下?明显他命运才更离奇吧。
牧四诚脸色不怎么好:“我可去你的吧,没希望的。”
室友有些疑惑,张了张嘴刚想问一声,牧四诚的忠告就源源不断地硬塞过来了。
“因为我们关系不错,我好心提醒提醒你,白柳这个人呢,但凡是个长得还行的男人都来者不拒….”牧四诚语气寡淡无味,
“但是他有重度洁癖,近距离接触想都别想,相处没一会儿觉得你这人不行他没感觉就会立刻和你分手。”
“基本就算是和你名义上谈恋爱三天,柏拉图三天你就可以永远消失在他的视野里了。”
语闭,见对面沉默着,牧四诚继续补刀:“你这种会傻乐的天真孩子是玩不过这个海王de…”
“啪!”
桌子被重重一拍,牧四诚一愣,只见餐桌那头的室友站起来义正严辞道:“四哥,白柳是不是小时候有什么心理创伤!?我觉得上天是来派我治愈他的!没试过怎么知道呢?”
有一个很中二的朋友是种什么感觉呢?
大概想象一下一个不聪明的神经病歹徒光明正大的对着人说,“我要抢劫了!你快害怕啊!”就能知道了。
牧四诚绝望地想,他真不该劝啊。
牧四诚深呼吸了一下,“停止你的脑补。”
牧四诚:“…….”
就快进到约会了是吗?!
他真就工具人呗,无论是白柳那边还是这边
哪边都一样。
牧四诚觉得他好像就是小说里那为了助攻官配而存在的工具人男二本人。
荒谬的是,好像所有言情小说的男二,都喜欢主角。
听到门口响声,牧四诚立刻探出房门,果然看到了下班的白柳。
那张透着清冷美的脸还是一如往常平静,能看到的只有一天工作下来被压榨的一丝疲惫。
牧四诚假装不经心地随口问道:“你今儿是不是又被表白了啊?”
“嗯。”白柳放下公文包,也随口答道。
草。牧四诚咬了咬牙,
这货真就说行动就行动啊?
“那你答应了吗?”
“嗯….嗯?”白柳忽然目光集中到牧四诚那里,挑了挑眉:“你认识?”
牧四诚一震,眼珠子不自觉就放大了:“你又猜到了?”
“你平时可不会上赶着关心我有没有被表白有没有答应别人。”白柳目光一扫,“解释解释?”
“就…我大学室友,中午找我吃饭就说喜欢上你了,他知道我认识你久…”
“就让你支招?”
牧四诚一愣,“嗯…”
其实从得知室友要追白柳的事情开始,牧四诚就有种特憋屈的感觉,心里塞了个巨石,说不清道不明的难受。
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但本能就是不想他们在一起,更不愿看到有可能出现自己真的助攻成功的可能性,
脑海里想着白柳有一天可能会真的对他说,我喜欢上他了。心底的怒焰就蔓延到全身,哪哪都是玻璃碴子在心里刮。
“白柳,你要不赶紧拒绝他吧!”牧四诚猛地抬起头,“他那种有点傻傻的呆萌的肯定不是你会喜欢的类型!”
白柳淡淡地撇了撇牧四诚:“没试过的事情怎么知道?”
牧四诚心里沉了沉。
“不是,他这个中二病真的不行...他对你有多大期望到时候被你分的时候估计得找我哭三天三夜!”牧四诚眼神里甚至多了几分哀求,
“白柳,你拒绝他吧?”
白柳难得有些说不清的纳闷感,他皱了皱眉说:“没得商量。”
只要不是歪瓜裂枣,来者不拒是白柳一贯的恋爱原则,
不会因为他牧四诚改变。
牧四诚郁闷地看着一颗星星都没有的夜空。
以前对于白柳和别人谈恋爱这种事没有太大感觉,下意识就觉得那是不可能成的流水线恋爱,他从没真正想过如果白柳真的喜欢上别人的情景。
现在自己熟人和白柳谈上简直实感拉爆了。
妈的,凭什么。
最了解白柳的是他牧四诚,和白柳近距离接触的也是他牧四诚,天天给白柳当工具人的还是他牧四诚,
他在白柳心里还不够重要吗?!
居然为了和他的同学试几天就朝他皱眉,还毫不客气地拒绝他。
生气了半宿,牧四诚实在没有睡觉的心思,于是习惯性的点开了朋友圈。
【室友】:表白成功了好开心!!!明天就可以去约会了兄弟姐妹们有什么建议吗?
【恭喜老三!】
【老天啊祝99】
【看电影?吃大餐?不管怎么样还是恭喜你脱单!】
【我去咱们宿舍现在唯一脱单的人,羡慕了】
【……】
靠!!!!
第二天牧四诚难得早起了———准确来说他根本没睡。
当他看到镜子里顶着浓厚的黑眼圈的自己时,他果断立刻戴上了遮黑眼圈的一款变色墨镜。
帅哥的自我修养。
然后他洗漱后换了身衣服出门去了,走前还特意瞄了一眼白柳的房间——黑着,应该出门上班了。
牧四诚打着哈欠来到附近一家味道公认很好的高级餐厅,这家餐厅早中晚餐都供应,也算是特色之一。
“四哥!”
这声音怎么这么熟悉?正迷迷糊糊之时,牧四诚下意识朝声源看去,
然后他就开始反复后悔起自己来这家店的决定了。
眼睁睁看着自己的昔日好室友和白柳坐在一个餐桌上吃东西,他觉得他心脏有点受不住。
迫于形势压力,他到底还是走了过去和室友打了招呼。然后看向白柳轻声问:“你不用上班吗?”
“噢…”牧四诚抓了抓头发,用有些烦闷或者可以解释为没睡醒的声音对两人说:“那我就不当电灯泡了,我去别的桌吃。”
然后室友就热情地扯着牧四诚:“别啊四哥,你和我们一起吧。”
凭借多年室友情,牧四诚从这人亮光的眼里解读出来了这句话的真正含义———别啊四哥,你来帮我助攻一下吧,我怕我冷场QAQ
牧四诚:“……行,吧。”
这个世界能不能现在末日?
生无可恋地入座在两人对面后,室友就开始滔滔不绝起来。
“四哥你吃饭也戴着墨镜吗?”
那还不是拜你所赐!!
牧四诚时刻告诫自己心态放平,然后扯出一个疲惫的微笑:“耍帅。”
室友:“?”
“四哥,你和白柳是怎么认识的啊?”
“四哥,你电影看得多,你给我们推荐几部呗?”
“四哥…..”
牧四诚整个人都提不起精神,平淡地答完了自己的这一顿早饭,期间一直控制着不向白柳搭话,当然,他也确实违心地给室友助攻了几波,对是对得起朋友了,难受的就是自己了。
“四哥,你们两感情好好啊。”室友听完后如是评价道。
牧四诚揉了揉眉心:“….嗯。”
他利落地起身,尽量控制着情绪:“那我先走了还有点事,你们好好约会。”
全程没有注意到白柳看着他思索的目光。
下午的时候白柳回来了,一回来就看到自己的合租室友在看三百集的狗血电视剧。
“牧四诚,你没发烧吧。”白柳冰凉的手贴到牧四诚的额上,观察着这人的情绪。
“…..没有。”牧四诚眼神暗了暗,“看来乐呵乐呵。”
白柳挑了挑眉:“然后就乐呵成你现在这幅半死不活的模样?”
然后果不其然留意到了牧四诚恐怖的黑眼圈。
早上硬是不肯脱墨镜就是为了遮黑眼圈?
“你昨晚失眠了?”
牧四诚应了声算是同意。
白柳若有所思:“然后你心情也很差。”
知道自己特别明显,牧四诚也不想装,顺势点头。
半晌,他忽然抬起头望着那双和自己完全不一样的眼睛,鬼使神差地说:
“白柳,你这么聪明,又这么了解我,要不你猜猜,我为什么心情不好。”
他望着他的眼睛里什么情感都染上了,渴望又不安,赤诚又小心。
白柳干脆也坐到他旁边,用他那日常勾人的嗓音对着这位青梅竹马说:“你知道的,谁来我都答应。”
“包括你。”
牧四诚显然没想到白柳不仅看出了他的心思,而且还大有撩他的心思。
妈的,不能被这人迷惑。
“我不想和你柏拉图恋爱三天然后被你甩掉。”牧四诚低声笑了笑,“那还不如继续当你的工具人。”
“我就是,我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的,这种东西我意识到的时候就已经成定局了….但说到底我就是被你掰弯的。”
白柳诚恳道歉:“看来我当初想出那样的解决方法不是最优解。”
“我觉得我很了解你,仗着我知道你的多面多过于你在外面谈的n个路人,仗着就我能…亲你,我就觉得我应该在你那里地位应该还是蛮高的吧,一直到昨天我才发现我错了。”
牧四诚眼睛低垂着,脸上写满了失落,栗色的头发都在这一刻丧失了原本的阳光温暖,变得冷冰冰的。
蓦地,一向平静的白柳居然感到了一些慌乱。
他努力冷静地解释:“你确实很了解我,目前为止你也是我唯一可以进行肢体接触不排斥的人。”
“我确实,很信任你。”
“你对我很重要。”
他说:
“牧四诚,我们试试?”
牧四诚愣了愣:“你…..真打算脚踏两条船?”
白柳当然知道他在说什么,笑了笑:“下午我就和你的那个小室友说开了,你说得对,我确实不喜欢小孩子那款的。他和我相处后也觉得我比较像照顾他的哥哥,最后就是我领养了一个弟弟。”
牧四诚沉默了会儿才开口:“被你甩了我很惨的。”
“我不仅要出去流浪,还要丧失一个从小就认识的朋友,过年回家还要被我们父母撺掇去彼此家里串门…..”
他掰着手指头长篇大论探讨他要是被白柳甩了自己会落得一个什么下场。
没等他掰完一个手掌的手指,嘴角就传来有些冰凉的感觉。
那个感觉实在太熟悉,但那边的力道不同往日的轻微。
白柳顺势搭上牧四诚的肩膀,一把摁倒在沙发上。
这个姿势多少过于暧昧了,牧四诚能清楚看到对方不知道是不是圈太松而被这用力的动作搞得掉落的发圈。
平日永远扎着低马尾的人现在散着头发,黑色的发丝没了束缚四处散开来,有种凌乱美的感觉。
牧四诚盯着那双好看又带着点审视的眼睛,知道这是这人让他闭嘴呢。
“不用为了安慰我勉强自己。”
“没有。”
“我当工具人这么多次,你要真能喜欢我早喜欢了。”
“可能是我对你太放心了。”
看着这人无论如何都说不动,他笑出了声,干脆转移话题:“发圈散了。”
白柳无所谓地保持着俯视看牧四诚的姿势,问:“扎着好看还是散着好看。”
“都好看。”
“所以,陪我试吗?”
“就算要试…位置反了吧。”
牧四诚弯了弯眼,毫不费力扣住那纤细白皙的手腕。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调转了位置。
热血沸腾的青年自然再控制不住,吻上青梅竹马的唇,感觉到对面人的顺从后便轻轻用舌撬开淡色的双唇,缓缓入侵着更深处的陌生地带。
怕白柳不适,他亲的节奏很温柔,舌尖滑过软肉,说不清是谁的心跳声,打着鼓点似的,暴露着早已动心的情欲。
这个吻过于缠绵,以至于结束后两人的眼睛里都染着动情的颜色。
耳朵早已熟透的牧四诚一如第一次亲白柳的时候一样,问他:“有不舒服吗?”
此刻的白柳脖子微红,眼神有些迷离,但还是轻喘着回话:“不知道。”
没有得到否定回答的牧四诚立刻慌了神:“怎么了,是觉得有点…恶心吗?还是反胃?”
白柳曾经和他说过,他一旦想象和别人亲密接触,他的洁癖会让他全身难受。
牧四诚都准备上天堂了,只要白柳讨厌他,他现在就能表演什么叫心如死灰。
没想到对面的人只是勾了勾嘴角,撑起身凑近他,在他耳边说:“不太确定,再试一次?”
“白柳,今天第三天了,你要甩了我了吗?”牧四诚边吃着水果边问在泡茶的白柳。
“…..三天说的是平均值。”白柳平淡道,心头有种微妙的奇怪感。
“噢……但你说的是知道没感觉了就会分。”牧四诚偏头看向慢条斯理的身影:“所以你现在知道对我有没有感觉了没?”
“虽然昨天我特意骗你让你戴的心跳手环而且最后结果非常高…..”
白柳:“……..”
他就知道牧四诚会拿这个事来说。
“但我还是想让你亲口承认一下,不过分吧,哥哥?”牧四诚扬起嘴角,脸不红心不跳地撩着自己的准男朋友。
但他还是低估了自己男朋友的撩人技巧。
白柳看着他笑了笑,然后不紧不慢道:“嗯?那牧神是想让我现在承认,还是等以后….在晚上承认?”
看起来好像天天混酒吧的痞里痞气帅哥其实纯情值极高的牧某反应过来后,一下子就抵御失败:“那,那还是….以后吧。”
ed。
4:话说和你谈的不都是拒绝任何肢体接触吗
6:和你试就不用了
其实大概就是柳一直都默认4是个铁直男,然后因为下意识信任他所以跟他待在一起的时候整个人都特别松弛,然后两个人合租生活一直风平浪静的所以一直没对4往喜欢那方面想,包括拿他当工具人也全程注意力在“赶紧解决事情。”上,对和他蜻蜓点水那一下心无杂念。后来直到在外面被尾随那次4擅自亲过界了点才突然发现自己和4好像真有点谈恋爱的感觉
后面就慢慢发现真相了()
吃醋4彩蛋小室友永远都不知道他发信息的期间发生了什么
祝大家天天开心
01
从草原回来,我们所有人缩在雨村休息了几个月,带着死里逃生的庆幸和无法言及的疲惫。就连闷油瓶也是一脸倦意。
期间张海客带着一堆张家人过来,在和闷油瓶说话。说的内容他们想避着我,尽管闷油瓶无所谓,我也不会自讨苦吃去上前。
“天下第二陵”,有时候我经常坐在书桌上思考着,平铺着笔记,感觉像做了个梦,却又无从下笔。
我看着书架上一摞一摞的笔记,觉得自己还挺坚持的,怎么多年笔记都没有停过。包括那十年。
其实我也不喜欢写笔记,但从小受到我爷爷的熏陶,再加上我们这些人的特殊性,总感觉需要一个人将其全部记录下来,这些传奇本不该湮灭。
从盗墓笔记到沙海,再到重启,兜兜转转我们......
从盗墓笔记到沙海,再到重启,兜兜转转我们这些人总归是在一起的。
于是我看向窗外,闷油瓶、胖子、瞎子、小花、秀秀,又觉得哪怕是地狱,有他们在也总能闯一闯。
一般在我记笔记的时候很少有人打扰我,这也算是我独有的精神放松,但我依旧无从下笔。
毕竟这次是我们有史以来最恐怖、最诡谲、最让人细思极恐的一次“旅行”,就连小哥也差点折进去。
我不知道该如何称呼这次行动,只能堪堪称为“旅行”。
起名为——
灯海寻尸、万山极夜和王母鬼宴。
瞎子之前就说过我是个文艺逼,起的名字狗屁不通却又偏偏符合。
他翻的是沙海的笔记,翻了几页就扔下去。将腿缩在黄花梨椅子上,就看着我笑。
当时的我简直快得了黑瞎子Ptsd了,他一笑我就觉得他在想方设法的折磨我。
在到后来计划开始,我与他也很少再见了。只能凭借特殊通讯方法确保彼此的活着。
我忍着痛翻身接听,他没吭气,我也无法说话。刺啦刺啦的电流声在我们两个人之间响起,沉默片刻后,他突然一笑:
“来,大徒弟,喘一个给师傅听听?”
我在心里暗骂,咬着牙将手机放到耳边,轻轻的呼吸几声。割喉让我无法说话,一呼吸就疼,我也只能拼命捱下呻吟声,尽管有几声溢了出来,但也只好祈祷他没有听到。
呼——呼——
“够了,大徒弟。”
再翻就是那一天,我准备去接某个人回家。黑瞎子拦着我说要看我的笔记,我只好将我所有笔记都给了他。
后来,我成功接他回家。黑瞎子也将笔记送了过来,他说,你这第一人称夹带私货啊。然后他一把搂在我的脖间,又说,怎么没有师傅呢?
其实,我有写他,寥寥几笔但刻画深重。
沙海里面除了解雨臣、黎簇,就是他了。胖子在我的字里行间中也在字里行间外。
也不知道为什么,我总对他们有一种莫名的崇拜感,小花翻着我的笔记指着上面的句子给我说。
那时的我觉得社死,太尴尬了,于是只能嗯嗯啊啊的应和他们。
02
写这次的“旅行”,我抬笔又放下,放下又抬笔。
但真正让我抬笔的是,我好像有点记不清了。
离开草原才三个月未到,我的记忆渐渐模糊。就像再一次被天授那样,但我看着他们,又试图看出端倪,结果发现只有我一个人渐渐忘去。
就好像我和他们明明在一起,却有一种东西慢慢的屏障我们,摸不到也感受不到。
或许有一天,我消失了,他们似乎也觉得平常。
我立刻惊起,觉得这太可怕了。于是,这些内容我便慢慢的写了下去。
奇怪依旧没有停止,我却觉得越来越奇怪了。
举个例子,我们几个一起坐在外面吃西瓜,冰凉甜脆。闷油瓶直接越过了我将西瓜递给了胖子,胖子也欣然接受。而其他的人也都见怪不怪,我默默的看向他们,胖子吃完了才发觉,然后喊着,天真呢?天真吃了没?
我坐在桌子旁,看着他们每一个人的眼睛。
我的发现让我心底一凉,他们每一个人都有一瞬间的迷茫,很快甚至不到一秒。
下一秒,他们看着我,将桌子上的西瓜递给我。小哥皱了皱眉,说,西瓜拿井水泡过了,太凉,不能吃。瞎子?
小哥询问似的看向瞎子,似乎觉得瞎子不会做出这样的事。瞎子也一愣,没有说话似乎在思考着。
我叹了口气,说,是我让瞎子全都扔进去的,我也想吃凉的。
小哥不爽似的看向我,这次连小花也似笑非笑的看着我。
这样的事情很多,但每一次的发现只会让我的心越来越沉。
从之前的一秒,到现在的一个小时,最长的时候三个小时都未曾看见我。
我甚至推攘他们,他们也只是皱眉自己为什么会踉跄一下,然后眼睛扫视着周围,又接着干着他们自己的事情。
我就站在他们面前,但他们仿佛不认得我。
我曾无数次的想向他们告知,但这个透明的屏障似乎能屏蔽我的声音。
我的心越来越凉,连身体也不自觉的发着抖。
因为,我在我的床下发现了两样东西。
我颤抖着将他们拿了出来——那是天下第二陵的。
一个是石公痣,一个是青铜铃。
看见青铜铃,我就不自觉的想起了老痒,那种物质化的能力,那种不辨本我和分我的恐怖,让我发自内心的害怕。
害怕“我”是分我,害怕“我”已经死亡。
但最让我害怕的是——
他们,该怎么办。
第一次写文,多多包涵,私设如山,或有生子雷点,介意者勿入
主要就是吴邪在一座诡异的墓里死去,又因诡异复活,展开的一系列故事,不会只让吴邪与一人组cp的,吴邪在我这里永远是受,嘻嘻。.
作者碎碎念:本文是he哈,不会虐的,我不舍得虐读者的呀!好吧,其实是我不太会写虐的剧情,不重要不重要,嘻嘻(˙︶˙)
正文开始
本来心情紧张,应该睡不着的,奇怪的是大家都睡的很沉,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让人放松的气味!(是的是的,我们的墓大大要对吴邪下手了呀)吴邪觉得自己的意识好像坠入了一片虚无,很沉,想醒来却醒不来!次日上午,大家陆陆续续醒来,满是惊慌,自己怎么会在这么危险的地方睡的这么沉,死了都...
本来心情紧张,应该睡不着的,奇怪的是大家都睡的很沉,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让人放松的气味!(是的是的,我们的墓大大要对吴邪下手了呀)吴邪觉得自己的意识好像坠入了一片虚无,很沉,想醒来却醒不来!次日上午,大家陆陆续续醒来,满是惊慌,自己怎么会在这么危险的地方睡的这么沉,死了都不知道怎么死的。匆忙检查了一下,发现没丢东西,也没少人。(!!!我们的天真辣么大一个人被你们忽略了吗?)胖子突然惊呼,小天真哪?我没看见他啊!吴二白眉头一皱,感觉很烦躁,赶紧通知众人找找吴邪,是不是醒的早去附近观察了。
吴二白不知道自己怎么了,莫名的烦躁。吴邪虽然任性了些,也不是不知道轻重,来之前答应了自己不会乱跑,怎么不见了?(你怎么不细想哪,都到这了,在想一下不就真相了,真是急死我了)寻找的人都回来了,没有找到吴邪,吴二白突然心脏一疼,一种要失去什么的感觉扑面而来。胖子在一旁破口大骂,众人都在等他。
吴邪是无论如何都要找到的,胖子突然发现旁边的岩石上多了几道摩擦的痕迹,昨天晚上休息的时候检查的明明什么都没有,他赶忙告诉了吴二白。吴二白发现只有体型够大,才能造成这种伤害。
现在也没有别的办法,只能先跟着这摩擦的痕迹了,希望能找到吴邪吧!(放心吧,大大我一定会让你们找到吴邪的)。跟着痕迹走到了墓穴更深处,这是一片悬崖峭壁上有许多大型洞窟的地方,就像是墓穴之外,当然是不可能的。胖子感叹这真是鬼斧神工啊!(吴邪的埋骨处,开心吗,漂亮吧,大大特意选的呦!胖子:别等我出来,我一定要你好看)
这时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想起,大家摆起来防御阵型,一只巨型蜈蚣出现在上面,明明看起来很重,落下去却很轻盈,它的前爪很大,闪着寒光,其它爪也锋利无比。(大大:就是它,掳走了吴邪,快上)
蜈蚣向大家冲来,只一击就放倒了一个伙计,大家很吃力,胖子和吴二白也受了不少伤。胖子再一次冲了上去,被蜈蚣打飞,险而又险的避过了致命的爪子。倒在地上抬头看去,看到了洞穴中的吴邪,顿时血气翻涌……
宝子们对不起啊,没有屯文的坏处就是我上一章的预告写多了,我本来想凑一凑的,不行啊,写完就太多了,就不均衡了,我已经开始写下边了,等这个错误过去就可以步入正轨了!
不要问为什么墓大大要对吴邪下狠手,因为先破后立啊!
彩蛋是详细一点的预告和一个小故事
看不懂可以问啊,在不剧透的情况下大大都会告诉你们的
还有我才没有水字数哪,以后每天晚上8点也就是20:00更新
小小的也很可爱啊
1.六柳
夜色朦胧,月轻柔地拥住云雾。枝丫映着光影,印在卧室的墙上。白六松开白柳的唇,轻笑着摩挲着白柳的手腕。
“宝贝,准备好了吗?”
“当然了。”白...
“当然了。”白柳眨眨眼,抬起头看着白六弯唇,轻声调笑道,“虽然是第一次,但是小小的也很可爱啊。”
“哦?”白六尾音上挑,他的眼眸一下变得幽深,嘴角勾起不明的弧度,“宝贝儿,都没试过,这么确定吗?”
白柳的手指轻轻摸上白六的脸颊,手指从眼角往下滑落,他带着笑意,黑眸中有一丝丝不易察觉的魅惑。白皙手指摸着白六的喉结,白柳轻笑着亲吻了上去。
白六呼吸一紧,手更用力地环住白柳的腰。只听那人很轻很轻的声音,热热的呼吸打在他的耳边:“确定啊,小小的…不都一样嘛。”
白六低低地笑了起来:“那宝贝待会可得受好了。”
2.四柳
“白柳…”牧四诚此时的脸已经涨得通红,他艰难地吞了吞口水,“这…我…我不会啊。”
“小猴子可真是纯情啊。”白柳歪头轻笑着,他拉起牧四诚的手,似是善解人意道:“没关系啊,毕竟小小的,不需要考虑技术问题。”
牧四诚一愣:“什么小小的…”随即又反应过来,脸变得更红了,结巴辩解道:“我…我不小。”
然而白柳的眼眸更加柔和了:“我知道啊,小小的也很可爱啊,别担心哦,我的牧神。”
牧四诚咬牙,他将白柳狠狠按在床上:“白柳你等着!”
3.傀柳
“怎么了吗,我亲爱的傀儡师先生?”白柳有些狼狈地半坐在床上,发丝凌乱的搭在他的眼皮,他微勾着唇角,黑眸中趣味浓郁。
张傀冷冷地笑出了声,他眯了眯眸子,抓住白柳纤细的脚踝,往他的方向拉去,“你敢不敢把刚刚的话再说一遍,白柳?”
“那句话有什么问题吗?”白柳无辜眨眼,轻轻地笑了起来,“那…我再重复一遍…”
“小小的也很可爱啊。”
“呵…你确定了,那就要受好了,宝贝。”
不行就算了,睡觉吧
1.木柳
白柳歪头轻轻戳了下木柯的脸:“小柯今天这么忙,是累了吧。”
木柯摇了摇头,眸子柔和地看着白柳:“没有,不累。”
白柳轻轻地笑着,揉了揉木柯柔软的头发:“小柯,不行就算了,睡觉吧。”
木柯缓缓凑近白柳,浅笑:“会长…还是不认可我吗?”
他笑得温柔,眸子却含着无尽的情欲:“我会努力向会长证明的。”
2.红柳
“堂堂影帝…不会不行吧,原来皇后真的是纸老虎啊。”白柳微微挑眉,又垂下眼帘,似是失望道:“不行就算了,睡觉吧。”
兆木弛轻轻撩了下红色长发,笑得慵懒:“宝贝儿怎么能说我不行啊~没试过怎么知道的这般清楚呢?”说罢,又向着白柳wink了一下。
白柳轻轻咬着兆木弛的唇瓣,笑道:“那皇后要说到做到啊。”
“当然了,我亲爱的…国王。”
3.查柳
“赌徒先生是怎么了吗?”白柳手指把玩着查尔斯长长的金色头发,笑意浓郁,“不行就算了,睡觉吧。”
查尔斯勾着嘴角,他凑在白柳的耳边,低低地笑道:“是我让亲爱的小赌马不满意了吗?”
“没关系,亲爱的,夜还长。”
4.六柳
“没关系啊,我理解的,毕竟邪神大人活了这么久,不行也正常。”白柳笑的灿烂,眸中含着挑衅,“不行就算了,还是睡觉吧。”
白六扯了扯嘴角,他笑得危险,低声,沙哑暧昧:“宝贝儿,你要知道,这句话不能随便对任何一个男人说。”
“温顺兔子也会变成凶兽,而凶兽…会变得更加猛烈。”
“宝贝儿是故意的吗?”白六轻笑着,手指抵住了白柳的唇,“嘘…既然宝贝儿觉得还是不够猛烈,那我自然要用更好的方式满足宝贝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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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k奉上~祝各位亲爱的美人元旦快乐~
先生陪各位美人一起跨年啊~(wink)
宝贝们久等啦(手动鞠躬),感谢大家对本鸽子精的不离不弃,真的很感动呜呜呜(╥﹏╥)
这章比较短小,为了补偿大家后面是一个粗长的车车,准备码好一块发wb。
以后基本就稳定周更啦,再次感谢各位小bt的支持,爱你们~
五秒钟后,躺尸在抱枕上的四人在手机的疯狂振动中起死回生:
【刘佳仪:白柳有什么心理问题吗?】
【刘佳仪:在线等,挺急的。】
牧四诚烦躁的抓抓头发,瘫在地板上打字,手机屏幕被他敲得咔咔作响:
【music:草,我不知道啊。】...
【music:草,我不知道啊。】
【music:非要说的话...】
【刘佳仪:感觉哪哪都有点问题,是吧。】
【music:...妈的,太对了。】
【唐二打:...我记得白柳有PTSD。在玫瑰工厂,应该是关于谢塔的。】
【刘佳仪:@唐二打我也记得是在玫瑰工厂有。谢谢,我马上告诉方点姐。】
陆驿站握着手机轻轻垂下眼睛,视线停留在冒出最后一条消息后,就再也没有动静的手机屏幕上。
白柳有什么心理疾病吗?
...我不知道啊。
先不说心理疾病,随便来个人都能看得出他俩有点病。
与生俱来的要钱不要命,时常对命不能换钱表示深切的无语,从小开始就立定远大的志向——追求利益最大化。他俩就算啥都不穿往那一站,“亡命之徒”四个大字就差贴在了他们脑门上了。他见过657个白六,都不知道这种气质是与生俱来,还是后天所致。不然,他也不至于让组员给白柳安上个“金钱囤积症”出来。
陆驿站苦涩的勾了勾嘴角。连他自己都不敢相信,面对这个有灵魂有弱点的白柳,他的无力感居然比面对那些“白六”还要强。
白柳是个好孩子啊...
他叹了口气,双手用力捂住了脸。还停留在聊天界面的手机一时没拿稳,“啪嗒”一声掉在了地毯上。
“啪嗒。”
...是皮鞋的声音。
白柳缓慢的眨了眨眼,瞳孔轻轻一缩。上一秒眼前还是方点姐焦急而冷静的眼神,下一刻就回到了那个灰暗的地下室,和自己如出一辙的脸孔勾出一个嘴角上扬的微笑。
白柳觉得这可不是什么好兆头,尤其出现的还是白六的脸。
很好,更晦气了。
他轻轻移开了视线。
明明才在这里待了没有多久,墙壁上灰色却已经深深地刻进了记忆,看上一眼,被随意玩弄的身体都在痛的发抖。
脚步声越来越清晰,身后的人越走越近了。白柳却像是没听见似的,垂着头,不动,也不说话。
“哒。”
一只手臂从身后搭在了白柳冰凉的肩上,力道轻轻的,似乎带着点刻意的温柔。
“我的小继承人。”
白六含着笑意注视着身前沉默的背影,向前迈上一步与白柳几乎平齐。他俯下身,轻轻笑到:
“我们,又见面了哦。”
tbc.
「宗九看了他很久,难得地,他屈服般叹了一口气。“你才应该是那个救世主,比起我,你称职得多”最后,诸葛暗只说了三个字。他说。我不配.」
靠靠靠,又赚我眼泪,虽然它不值钱,but我的心也跟着一揪一揪的,so我的心脏受不了啊!
“跳过这些冰块就到家啦!”
occ预警!不喜欢的左上角,谢谢~
欢迎大家收看无限流男主们的开心问答第二期!今天我们请到了惊封男主角谢塔先生,惊练男主角梅菲斯特先生,求生欲男主角池尤先生,死万男主角阮南烛先生!欢迎各位!
无人回应。
主持人摸了摸额头不存在的虚汗。
~~~~~~~~~~~~~~~~~~~
Question1:你觉得你自身最大的优点是什么?
谢塔面不改色:“爱白柳。”
【明明知道是这个答案,但还是会被震惊到】
【谢塔他真的,太恋爱脑了】
【楼上的,白柳给他煮一碗白粥谢塔都能...
【楼上的,白柳给他煮一碗白粥谢塔都能激动的不行】
阮南烛:“女装吧。”
三到疑惑的目光射向他。
他不紧不慢的开口:“如果没有女装,我也许就不能遇到林林了。而且,正因为我喜欢女装,林林才会为我穿啊。”
现在他是阮·傲娇猫猫·南·喜滋滋·烛,因为提到林林为他穿女装的时候,对面三人的目光里就带了些嫉妒,阮南烛非常骄傲。
【快看其他三个人的眼神】
【哈哈哈哈估计都想看看自己的老婆穿女装吧】
【不过确实是耶,要是没有阮白洁和祝萌,他俩还真有可能走不到一起】
【感谢白洁和萌萌】
【感谢!】
梅菲斯特和池尤的答案都很相似,他们都认为自己身上全都是优点,也正因为如此,宗九和江落才能看上他们。
【呵呵呵我倒是觉得他们身上最宝贵的品质是不要脸】
【楼上快闭嘴!小心他们两个晚上过去杀你】
【不不不,一楼还不值得两位大佬同时出动】
【扎心了】
Question2:你们平时是怎么称呼自己的伴侣的?
谢塔:“白柳”
池尤:“江落”
阮南烛:“林林,秋石”
梅菲斯特:“小魔术师,宗九,宝贝”
【可恶,为什么没人叫老婆!】
主持人弱弱的开口:“你们都不叫老婆吗?”
四人陷入沉思。
谢塔开始思考白柳想不想让他叫老婆。
阮南烛开始思考怎样在骗林林穿一次女装,从而他可以叫老婆。
池尤在思考江落听到自己叫老婆会有什么反应。
而梅菲斯特在思考如何在他叫宗九老婆的同时,让宗九也叫他老公。
【他们的沉默震耳欲聋】
【我仿佛能听到他们内心在想什么】
【主持人是真的勇】
Question3:还记不记得和老婆的第一次?
谢塔:“记得,那天是白柳的生日,也是我第一次从游戏里出来。”
池尤:“当然记得,我还要谢谢船上那几个给江落下药的家伙。”
梅菲斯特:“那可真是一次美好的回忆,惩罚副本里的小魔术师真的太美丽了。”
阮南烛陷入了沉思。
他弱弱开口:“不,不记得了。我和林林尝试过的花样太多了,第一次记不大清了。”
【阮南烛呀】
【让我想想:女装play,古装play,霸道总裁和小可爱play……】
【真不愧是他】
梅菲斯特心里一动,他也要和小魔术师试试其他花样。
池尤现在还在疑惑:他那本讲述了多种play方式的书去哪里了。
(江落:别问我,我什么都不知道)
原文进度:4——7章
【诸葛暗眼皮也不抬,直接把筷子一放,什么也没说,就吓得那几个新人双腿发抖。
出乎意料的是,另一个金发大佬并没有因为这些新人们写在脸上的心思而同样冷面以对,反倒理解般地笑笑。
“你们都是新人吧。我是弥赛亚,你们这么叫我就行。”】
〈不,你不是弥赛亚,你是南波万【狗头.JPG】〉
〈这么一对比肯定是圣子更招人喜欢啊〉
〈这么多人找圣子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因迫于诸葛大佬的威压不好招惹他吧〉
〈珍惜吧各位,这是恶魔为数不多的不ooc的时...
〈珍惜吧各位,这是恶魔为数不多的不ooc的时候〉
诸葛暗:…我真的有这么可怕吗?
【怀疑人生.JPG】
“唉,圣子真的是好人啊,当初我就是被他救下来的”
“还有我”
一些眼尖的练习生看到第一条弹幕瞬间就疯了:“???什么意思?!不是圣子?!”
南波万……
不少人偷偷地看向南波万,又赶紧把头伸回来,好像晚回来一秒头就能被他剁了似的。
殊不知我们亲爱的no.1先生压根儿没兴趣看他们,此刻他把玩着魔术师的一缕白发,眼中满是揶揄的笑意。
而魔术师阁下正在拼命的翻白眼。
〈kdlkdl〉
〈啊啊啊麻麻九九归一szd!!!〉
〈kswlkswl〉
【譬如现在,那些新人简直一个个就差当场建个神龛把弥赛亚供起来,看着他的视线就像看到了圣母玛利亚下凡一样,恨不得这三天三夜都跟在他身边不离开。】
弥赛亚:……duck不必。
弥赛亚扭头问系统:“圣母玛利亚是谁?”
系统默。
完球,忘了他们和我们不是一个世界了。
于是,系统闪了两下后开始给这些人传输知识。
【坐下的是一个十分腼腆的少年,不仅是面庞还是神态都带着未脱的青涩,看起来不过十六七岁,看向他的眼神包含感激和忐忑。
“我、我、我是盛钰。”
看到白发青年看过来,盛钰连说话都开始结巴,“之、之前谢谢你。”】
〈啧啧啧南波万演技挺好啊〉
〈这位先生是北电毕业的还是上戏毕业的?这演技,啧啧啧〉
“我的妈呀那位大人到底有多少马甲?!”
“被恶魔大人围绕的世界”
“啧。”恶魔不爽地眯了眯眼。
他现在越来越想把这个破空间拆了。
————————小剧场——————————
南波万:我马甲招你惹你了你要扒它?
系统:…我招你惹你了你要拆我?
南波万:……
系统:溜走溜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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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宗九盯着护士们消失在黑暗中的白色衣角,忽然弯起嘴角,翻开了自己的掌心。
像是变戏法般,在他手心之上,一片完好无损的白色药片正静悄悄地躺在那里。】
〈欢迎大家来到魔术师的表演时刻!我是主持人九九归一!今天的魔术师又有什么新花样呢?让我们拭目以待!〉
〈惊!一男子哄骗幼小儿童一起吃药事后竟只有盛某一人吃了,这究竟是人性的泯灭还是道德的沦丧?!请收听今日播报!〉
〈对此,宗某表示“我是魔术师”〉
宗九摘下口罩,郁闷道:“他们都是传媒大学毕业的吗?”
宗.人性泯灭道德沦丧.九:我没骗你们啊,我就是魔术师啊╮(﹀_﹀)╭
众人:我们在说这个吗?!
【因为刚才那一手,盛钰看着他的眼神崇拜无比,俨然就是一副小弟看大哥的模样,甚至还十分上道地改口,一口一个“九哥”,叫得别提多甜,很是让人受用。】
〈啧啧啧恶魔喊“九哥”〉
〈画面太美不敢想象〉
魔术师突然扭头:“没骗你。”
恶魔:“?”
“那天在奈何桥上,我说更喜欢你喊我‘九哥’,没骗你。”
恶魔:“……”
〈啊啊啊两位不要虐狗了好不好〉
〈两男子竟在公共场所公然虐狗,这究竟是人性的扭曲还是道德的沦丧?!〉
〈楼上够了啊〉
【“谁知道呢,那白头发长成那样,看着就像个有门路的。”
立马有人会意,砸吧砸吧嘴,“你别说,还真是比女人都漂亮,也不知道滋味怎么样......”】
〈woc有病吧?!〉
〈深井冰啊我九哥也是你们配肖想的?!〉
〈啧真TM烦人怎么还不死〉
〈狗带狗带狗带狗带狗带狗带狗带狗带狗带〉
宗九和恶魔同时啧了一声,身边的人感到气压下降,立刻往后退了一大步。
土御门表示:难得见他们有这么整齐的时候。
至于那个练习生……人家快被吓死了好吗。
〈这就是传说中的…夫唱夫随?∪ω∪〉
【眼镜头晕目眩,站都几乎站不稳。
恍惚间,一只冰冷的手轻轻搭到了他的肩上。】
〈挖槽〉
〈咱能整点儿阳间的东西吗〉
〈首杀〉
〈默哀〉
魔术师轻飘飘地瞥了恶魔一眼。
恶魔回以一个清澈无辜的眼神。
【下一刻,站在厕所门口的两人分明看到,从蹲坑上方出水口冲出来的水,赫然变成了粘稠至极的猩红色!
那是血,源源不断的血。
“走吧,回去通知大家。”
宗九耸了耸肩,“如果我没猜错的话,眼镜应该是出事了。”】
〈挖槽吓人〉
〈弹幕护体〉
〈富强民主文明和谐自由平等公正法治爱国敬业诚信友善〉
【昨晚宗九和其他几个老人睡在了弥赛亚的病房,他十分主动地搬被子睡到墙角,没想到却在墙角发现了一串奇怪的字母。
pnpso。
这明显构不成一个单词,但是却引起了宗九的注意。】
〈什么意思?这个字母有什么特别的吗?〉
【为了确定这串字母并不是偶然,今天早上洗漱完毕后,宗九特意拐了个弯,去了昨天那个属于自己的12号病房。
果然,在12号病房那面密密麻麻布满数学公式的墙面上,同样出现了pnpso这串字符,只是看起来不太明显,辨认起来稍微吃力。
宗九又随便去了几个病房,发现所有病房都无一例外。
出现这么多次绝非偶然,一看就是有人故意涂上去的。】
【可这些字母背后又代表着什么呢?
宗九有预感,自己这是发现了一条大线索。只不过由于缺少了某种关键信息,被挡在了门外,不得其门而入。
至于其他人?
在主系统明确告知有内鬼的情况下,宗九怎么可能干这种搬起石头砸自己脚的傻事。】
“我的小魔术师真聪明。”
“……”宗九面无表情的看向恶魔,“你能闭嘴吗?”
“怎么了?”恶魔笑眯眯的,对宗九的威胁浑然不觉,“我难道说错了吗?”
顿了顿,恶魔又道:“有没有人说过,你这个样子很可爱?”像一只小猫咪。
高贵又冷漠。
啧。我的小魔术师怎么能这么可爱!
“……”宗九扭过头不去理他。
幸好他听不到恶魔内心在说什么,否则……
旁边一个技能为读心术的练习生默默的往后缩了缩。
【他是12号,而3号好巧不巧,正是诸葛暗。】
〈说实话,他俩真的好好磕,我一开始的时候磕的是他俩〉
〈楼上谁不是呢?不过这种事就不要说出来了,小心恶魔暗杀你哦〉
〈两位真勇,看到恶魔的眼神了吗?你们再说,我怀疑他都能顺着网线爬过来把你俩杀了〉
〖系统友情提示:女巫会杀死她们遇到的所有男人。〗
白柳举着面板的动作一顿,他看完了任务列表之后,缓慢地将视线下移到自己身上的衣服——
虽然脏兮兮的,但这的确是一套女装没错。
说完,这个男摄像师就离开了,隔了一会儿,画面果然变成了透视下的视角。
在透视视角下,能清晰地看到鳗鱼在人的食道里扭动,溶解,化成血水,全宝拉因为扭动的鳗鱼而喉部蠕动着,但此刻,旁边的那些守着这群女巫的男人看到这个画面的时候,却突然互相对视了一眼,有志一同地嘿嘿嘿笑了起来。】
徐粟:“这个副本对女性的恶意好大啊!”
土御门:“那红桃岂不是很......
土御门:“那红桃岂不是很危险!佳仪和菲比这两个小孩子应该不会被过度为难,红桃就难说了。”
刘佳仪:“这个副本红桃都没怎么出现过。”
【审判庭的中央,宝拉被反绑双手束缚在一根木桩上,她的形容依旧不是狼狈的,紫色的眼睛仰望着看台上的法官,坚定地再次申述:“我不是女巫,我没有引诱他,我无罪。”
而那个指证宝拉的神父站在原告台里,缩着脑袋,眼神躲闪,不敢直视宝拉。
“对,没错,它看起来的确是个男孩。”神父捧着怀里的孩子,从上到下隔空描摹了这个孩子的面貌,语带蛊惑地说,“但主教大人,您仔细看看它的脸,它的眼睛,您不觉得它的面容过于妖媚漂亮,像个女孩了吗?”
“尤其是这双紫色的眼睛,和那天晚上被迷惑的时候我看到的眼睛一模一样!”】
土御门:“刚出生的小孩是怎么从脸上看出妖媚的?”
刘佳仪:“哼!龌蹉的狗男人!”
徐粟:“就是,男人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宗九:“那你呢?”
徐粟:“我还是个男孩,嘿嘿。”
【说道圣女岛,下面教廷的保安壮汉们突然心照不宣地露出一个隐晦的笑来,还有人挤眉弄眼地嘿嘿了两声。
“天空之城是悬浮在国度最高处的一座岛屿,那里风景优美,环境宜人,上去的女性不用做任何吸收鳗鱼的工作,你们只用正常的工作和生活就可以了,是教廷为最纯洁的女性们打造的一艘诺亚方舟,一片净土。”
“名字不知道,没人给他起吧?”这两个保安互相对视一眼,还是回答了白柳的话,“不过天空之城上,大家都不以真面目示人,每个上去的人都有个代号,常驻的就是固定代号,方便大家点人,一般来说这个代号都是扑克牌。”
“这个圣女之子的代号是红桃,大家都叫他红桃皇后。”】
宗九:“红桃是全宝拉的孩子啊。”
土御门:“那红桃就真的是男的了?!不要啊,那么好看怎么能是男孩子呢!”
驱魔人:“男孩子也能很好看啊。”
土御门:“你之前不是这么说的。”
徐粟:“红桃既然是男性,为什么总是以女性的形象出现?”
诸葛暗:“出生在这样一个国度,见证了这么多恶心的人,他应该很啊喜欢自己本身的性别吧。”
【乔治亚掀开眼皮,冷漠地看对方一眼:“你觉得我很缺钱?”
这男人顿时知道自己触到了逆鳞,迅速地将支票拿了回来,他尴尬地笑了一下:“自然不会,您的身份我有所耳闻,您怎么会缺钱呢?”
“您可是黄金之国的继承人。”这男人笑得很谄媚。
“我们只需要让两条鳗鱼迅速地繁殖一下,然后偷走母体诞下的那条雌体鳗鱼,加上我们租赁到的雄体——”
主教满足地叹息:“神爱世人,教廷伟大。”
权振东也哈哈大笑起来,他看向异端处理局,眼睛里闪烁出鬼魅的光:“神爱世人,教廷伟大。”】
土御门:“这条世界线里七星鳗没有出现在他们那个国家吗?那红桃……”
宗九:“应该是出现过,但红桃毕竟是全服第二公会的会长,大概是利用游戏便利做了什么吧。”
徐粟:“乔治亚这么厉害的吗?黄金国度的大王子诶!”
驱魔人:“大胆预测一波,白柳和乔治亚的比赛的副本是乔治亚的黄金之国吧。”
【但在一次慈善巡演中,圣女出了事情,她被一个神父强迫了,但这位神父强行指证说,是圣女和他有情侣关系,并且给出了一系列的证据——比如圣女在舞台上看着他笑的照片,圣女微笑和他握手的照片。
这些照片里圣女看着他的时候,都很含情脉脉,圣女百口莫辩——她看谁都是这样。
“可我不喜欢当男孩子。”他抿着嘴,很倔强地望着她,“我讨厌那些男的,他们都对你不好。”
——无论是他的主教父亲,还是来过的那些教廷的人,对她的态度都那么轻佻傲慢,眼神从她身上扫过的时候,那种会心的微笑,简直像是在看什么下贱的东西。
他厌恶这些人看她的眼神。】
徐粟:“这才是红桃真正的生活啊。”
宗九:“那我大概知道后面发生了什么。主教发现那个男孩越来越漂亮,也愿意代替他的母亲去跳舞,被带去了天空之城,后面又进入了游戏,最后控制了整个天空之城和所有教廷的人。”
土御门:“说白了这个什么天空之城就是个大的青楼!而且这里面还有白六的手笔!”
徐粟:“邪神这么闲的吗?怎么哪哪都有他?”
白柳:“……”狗白六,坏了邪神的名声!
【“我也觉得。”一道沉稳的,隐含着热意的男声突然出现了,他那个原本绝对不会回来的主教父亲站在门边,用一种让人毛骨悚然的目光含笑盯着他,笑着说,“真是相当美丽。”
“十二岁的孩子,如我曾经想象的一般美丽。”
他从出生以来到现在,第一次在她的脸上,看到那么绝望的表情。
他从出生以来,就活在大海的天空的孤岛之上,在她离开之后,他就无处可去,无人可依偎了。
在第六十七次逃跑失败,被毒打了一顿之后塞进天空之岛里强制接待客人的时候,他看着主教的背影,生出了一种强烈的,想要拿起旁边烛台的叉子一刀捅死这个他名义上的父亲。】
土御门:“十二岁啊,还那么小,还是个孩子啊。”
徐粟:“这些人迟早要遭报应的!自私!自大!”
驱魔人:“怪不得皇后对佳仪那么好,大概就是自己淋过雨,想给别人撑把伞吧。”
宗九:“白六就不行,自己淋过雨,不仅要把别人的伞撕烂还要给别人泼开水。”
众人:“说的太对了!”
啊啊啊啊啊啊终于把这两本都看完了,想开一个惊封和惊练的阅读体,等我构思构思,应该不会很久-_-||
先写惊封,后惊练,如果写的快的话,可能还会带其他的无限流系列小说。
期待一下吧,〖比心〗
众所周知惊封只有坏的没有丑的
(李狗除外)
小学生文笔,不喜勿喷
ooc预警!!!
雷者自行避雷
注意:没有黑桃,没有谢塔,没有塔维尔!!!
本质上是《假如白柳变小被白六捡到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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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年龄的增长,白柳变得越来越好看,引来了不少人的喜欢。
其中,不乏有一些表白失败心生嫉妒的人到处造谣。“别看他平时那么高冷,实际背地里还不知道干过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呢。”“他学习那么好,就是靠床上功夫榜上了学习好的人,不然呀……还不知道变成什么样了呢”……
对此白柳只想表示:你们有这闲工夫不能多刷几套题吗?是的,白柳自从被捡到后,就被教导的很...
对此白柳只想表示:你们有这闲工夫不能多刷几套题吗?是的,白柳自从被捡到后,就被教导的很好,品学兼优,为人正直大方。这也是许多人喜欢他的原因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