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减轻攻略难度,系统将我传送到反派五岁时。
「年纪小最容易滋生感情。」
我信了,直到我辅导小反派做作业。
「小妈,你听我说……」
我:「别说了快写。」
他:「坚持不懈的懈怎么写啊。」
我唰唰唰写在纸上。
他:「小妈,我给你讲个冷笑话……」
我:「快……写!」
三百字作文写了快两个小时,我心如死灰,花完了所有积分找到反派他爸。
「你这猪脑子除了谈恋爱还会干什么,孩子这么大了你管过吗?」
1
攻略反派五次还是失败了,系统狠狠吸了一口电子烟,不甘心道。
「一定是成年后反派世界观已经构建完成,吃的苦太多了,所以改变不了他,......
「一定是成年后反派世界观已经构建完成,吃的苦太多了,所以改变不了他,我把你传送到池鹤五岁时,用爱感化他。」
「年纪小最容易滋生感情,这次我不信还能失败!」
于是我开启了对反派的第六次攻略,面对一个才五岁的小豆丁。
2
在系统的帮助下办了领养池鹤的手续,我稀奇地打量着还没我腿高的小池鹤。
攻略了他五次,关于他的资料我都能背下来了,实打实的疯批,一心只想拉着所有人陪葬。
他只是他母亲用来嫁进豪门的产物,他的母亲嫁入豪门失败后,池鹤就被遗弃在孤儿院,过着尔虞我诈的日子,好不容易有人领养,怀揣着对未来的希望,却没想到那是更恐怖的地狱。
后面他就成了疯子,脱离了原本的剧情轨道,一次又一次地毁了世界。
为了修正剧情,总部只能派人攻略他,但派出了这么多攻略者,没有一个成功。
其他人早就放弃了,也就我的系统是个犟种,死不放弃。
不过,或许这次真的能成功。
此时只有五岁的反派,虽然过得也不算太好,但还没经历那些非人的虐待,还有对生的渴望,装得乖巧,安安静静地站在我旁边。
这一路他都很乖,像一只糯米团子,又软又乖。
但我知道这只是他的伪装。
到了家后,我让他去房间休息,好好睡一觉,路上,他的头一点一点的,都快垂到地上了。
池鹤软软地应了一声,看他躺下后,我去书房整理资料。
等再次出来,闻到一股菜香味。
抬眼看向厨房,小小的人儿踩着板凳熟练地炒着菜。
他盯着锅里时,眼里有不符合同龄人的成熟。
我快步上前,将池鹤从板凳上拎下来,就这么大点人,看得我胆战心惊,都怕他一不小心栽锅里了。
池鹤惊了一下,一副做错事的模样,瑟缩地退后一步。
我斟酌了下才小心开口。
「这种事让我来,你还小,不用做这些。」
他惶恐地垂下头,不敢看我的眼睛。
「我想为你做点什么。」
「不用,我既然领养了你,就会为你的人生负责。」
「你去坐着,剩下的我来。」
我知道他在故意讨好我,生怕我又将他送回去。
虽然是攻略任务,但既然决定养他,对他好,就不会敷衍。
可听我说完,池鹤不仅没轻松,反而忧心忡忡的。
这事急不得,得慢慢来。
3
我本来想慢慢给池鹤安全感,用行动告诉他我不会送他回去。
却忽略了他骨子里的极端和为了达到目的的不择手段。
出门购物那天,经过路口,一辆车直直朝我撞过来,池鹤没有任何犹豫地撞开我,自己被车撞开。
那一刻,我心脏骤停。
幸好池鹤也算有主角光环,不会出事。
可也伤得不轻,他足足躺了两天才醒过来。
醒过来第一件事就是担心地询问我。
「小妈,你没受伤吧。」
看着他眼里的担忧,我怔了怔,哪怕知道他有演的成分,可还是很心疼。
池鹤是我做攻略任务以来,最棘手的攻略对象,攻略有很多种形式,爱情、亲情、友情几乎能想到的我都试过了。
每次我以为已经成功走进了他的心,快要攻略下他时,他就会撕破我的幻想,恶劣地将我玩弄于股掌之间,让我恨得牙痒痒。
但此刻我才意识到,他过得太苦了,他曾经一次一次地想抓住希望,但现实却一次比一次痛苦,最后他彻底放弃了。
我要是经历和他一样的事,说不定比他还狠。
这一次,不管能不能成功,我都希望他过得好一点。
我用手贴了贴池鹤的脸,目光柔了柔。
「为什么要叫我小妈?」
他脸红扑扑的,像是不好意思:「因为你看上去很年轻。」
这时一直装死的系统突然出声:「这个称呼不错,退可守进可攻,即可以是爱情,也可以是亲情。」
4
这之后,我开始认真养娃。
中途,系统见我养得不错,和小反派的感情越来越好,便接了个兼职,让我好好养,等差不多了它再回来。
于是我开始了我的养娃日常,这些年我穿梭各个世界做攻略任务,攒下了不少钱,养个娃绰绰有余。
想吃什么,买!
想玩什么,买!
想要什么,买!
我给了池鹤一个完美的童年,没有经过后来那些事的他很快从孤儿院的阴霾中走了出来,阴郁的反派也被我养成了阳光开朗的小学生。
在他的强烈要求下,我给他报了不少兴趣班、补习班。
看着他这么上进,我激动不已,开始做培养出天才儿童,连跳几级,随随便便做个项目就能挣几千万的美梦。
直到池鹤开始上三年级,多了一门英语课。
二年级半个小时就能完成作业,三年级要做到八点半,一天比一天晚,有时甚至能到十点。
池鹤可怜兮兮地朝我撒娇:「小妈,英语好难啊。」
「语文也背刺我。」
心一狠,我决定亲自辅导他。
我立志把反派养开朗一点,但我此刻发现,好像开朗过头了,养成话唠了。
从我坐他旁边,他一直絮絮叨叨地跟我找话题,刚开始我还没发现什么,直到他平时五分钟都能做完的口算,做了快半个小时。
我小声提醒:「快点写,要八点了,还有英语没写。」
他哦了一声,低下头写了几个,又抬起头:「小妈,你有没有听过……」
我:「没有没有,你快写,认真点。」
他:「哦。」
一秒过后:「小妈,我给你讲个冷笑话……」
我忍无可忍:「快写!」
「怎么还没做。」
他一脸无辜:「我不会啊。」
我:「哪里不会。」
他:「都不会。」
我:「……」
忍住忍住,这可是未来反派,不能打不能打。
遇到不会的就放下笔了,宁愿发呆也不做,等我讲答案。
我尽力做着好小妈,维持着温柔:「你要自己想。」
他不开心了,瘪着嘴,开始发脾气。
「不会不会不会不会!」
我努力维持着好妈妈的形象,咬牙切齿:「不会我教你。」
没事哒!没事哒!
※黑毛病娇攻|宋慕X白毛暴躁受未婚夫|贺逸X未婚妻你
※其实是沙雕文
※私设多多,不喜勿入
你穿进了一本校园异能小说里,成了耽美主角之一的女配未婚妻。一个外貌能力都很强的女生偏偏选择吊死在一棵树上,哪怕见到眼前这种劲爆场面,还非要一头撞上南墙。
你穿越的节点刚好是原主尾随未婚夫来到学校天台,贺逸为了彻底让你死心,特地事先叫来了男主宋慕,两人当着你的面准备接吻,向你宣示自己的取向。
在原文里贺逸虽然对你这个青梅没有感觉但并不是弯的,只是他这人性格嚣张又霸道,把全校第一的宋慕视为眼中钉,他吃准了对方因家世...
在原文里贺逸虽然对你这个青梅没有感觉但并不是弯的,只是他这人性格嚣张又霸道,把全校第一的宋慕视为眼中钉,他吃准了对方因家世不好不敢轻易反抗,所以处处针对。
终于他成功在宋慕的心中埋下了报复的种子,贺逸被施了爱慕的异能,于是某个怨种开始向死对头展开猛烈追求。起初宋慕只是想要恶心他,谁知到最后两个人真的产生了情愫,任凭你怎么拆散都改变不了结局。
眼下贺逸正揪着宋慕的衣领,两人间的距离逐渐缩近,打着让你死心的名号,其实已经中了异能的贺逸是借着私心想要占宋慕便宜。本来按照剧情的原主应该气的转身跑掉,但此时此刻的你却打算留下来,看他们是不是真能亲的下去。
宋慕现在还是个莫得感情的男主,原文里也是在你转身后就马上制止了贺逸。眼见着你明显期待的神色,一点都没要离开的意思,黑发少年眸中闪过一丝怪异的流光,他手指一勾率先将几近贴上的贺逸甩飞了出去。
你望着死死砸在围墙上的某人,不禁摇头感叹,原主怎么会喜欢这种类型,即便白发黑皮这种设定很戳你,可是这实力是比你还差的存在,怪不得之后会被无情反攻。
回过神的你发觉一声不响的宋慕正盯着自己,他比你高出半个头,白净的脸上有着柔和的五官。书中写他明明拥有一双好看的桃花眼,却终日遮掩在刘海之下,让人忍不住想给他掀起来一探究竟。
“喂!他是我的!”
你就盯着瞧了一会,贺逸便护犊子般跑了过来。如今倾心于宋慕的他无论对方做什么都不会怪罪,但要是别人敢多看他一眼都会引起他强烈的嫉妒心。高大的白毛少年拽着你的手腕,表情凶狠地警告着你。
他疯的莫名其妙,你不是原主,当然不会再惯着这下头未婚夫,既然自己有着全校排名第二的能力,那就当练练手,下一秒贺逸又被重新扔回了刚才制造的墙坑里。
“是吗?”
你的询问让宋慕一愣,显然还在为你向贺逸出手而感到惊讶,好一会他明白了你的心意思接着摇了摇头。得到答案的你满意地朝瘫在地上的怨种喊话,“喂!他说不是!”
贺逸听闻在原地挣扎了两下却始终没能爬起来。
从这天起你追着贺逸跑的日子宣告结束,穿书的你凭借原主自身的优势,以及对剧情的了解每天都过的悠闲快乐,不像那两个主角还在极限拉扯。原先有你从中阻拦,贺逸并没那么容易纠缠宋慕,然而你的突然转性,导致他现在头疼万分,甚至产生了想要解除异能的想法。
不经意间少年的视线又一次来到了你的面庞,女孩的容貌艳丽张扬,笑起来仿佛一朵娇媚的鲜花,令人一眼便被其感染。宋慕偏着头微笑,这一幕恰巧让贺逸发现了,他双颊暴鼓,如果眼神能杀人,你估计早就千疮百孔了。
你正在翻阅这个世界的纸片人漫画,脸上洋溢着幸福和满足。美好的氛围往往会被破坏,你额角一跳,语气不善地看向来人。
“做什么?”
这是贺逸之前与你说的最多的一句话,现在因为你的退出都很少听到了。女孩忽然黑脸使得跟前的怨种愈加不爽,两人之间立即剑拔弩张,谁也不相让,下一秒整个教室变得鸡飞狗跳桌椅乱飞,贺逸像打不死的小强三番两次追着你挑衅,好在以你异能第二的实力,根本没在怕的。
到后来班里的同学都被你们当做了工具人挥来使去,要不是身上都有点刷子,恐怕医务室得排起长队。
待角落里的宋慕好不容易扶起来的课桌再次飞出窗外后,少年周身的气压一变,三两下就把贺逸按在地上疯狂摩擦,那暴走的状态简直看的你心惊肉跳。
一切归于平静后,你忍不住向宋慕投去赞赏的目光,“多谢你仗义出手。”
还不等你竖起拇指,身后便传来了教学主任的怒吼声,“你们三个!给我出来!”
破坏掉的教室可以用修复异能解决,不过你们的惩罚不可免除,为期一个月,要将学校的楼梯手动清扫干净。这对一向独立的宋慕来说不在话下,至于你们两个养尊处优的少爷小姐就满是怨声载道了。
你瞪了一眼罪魁祸首,听说最近他追求男生的事迹被他爸知道了,几乎天天回家挨一顿胖揍,等你接着去告上一状,敢对未婚妻动狠手,先要问问家里长辈的拳头答不答应。最好借此把婚一并给退了,一举两得。
“我帮你。”
你一直站着和贺逸互瞪,这时手里的拖把被人拿了过去,是宋慕主动揽过了你的活。你刚想谢谢他,身侧的怨种却又有了发作的迹象,你立刻意识到了问题所在,这个看起来柔柔弱弱的少年,可是后期会翻盘的男主攻啊,你不禁猜测贺逸针对你多半都是因为宋慕的关系。
身心疲惫的你于某天生出了转学的想法,这个消息在你和班主任交谈时被同在办公室的宋慕听在了心里。也在同一天少年将你拦在了无人的楼道里,墨色的发缝间能看到他那双染上焦急的眼眸。
“为什么要走?”
他饱含落寞的嗓音听的你心脏紧缩,不过仅仅一瞬你就保持了镇定。你望向窗外碧蓝的天空,一副怅然若失的语气。
“我本该拥有更美好的生活。”
“其实,你和那家伙挺配的,我是说你们颜值很搭,在一起样样和谐。”
宋慕嫌弃的模样显然并不认同你的话,而作为穿书女的你则露出了「你还不懂」的表情。在你离开之时,沉默的少年冷不丁地出声叫住了你,你回过头,看到了立在阴影之下的他。
“是不是贺逸不再打扰你,你就不会走?”
那天宋慕给你的感觉就是要提前进入原著黑化的节奏,好在第二天贺逸还是安全出现在教室里,并且……像是一个劲的在懊恼着什么。
你收回视线看向立在身前的宋慕,他的头发似乎剪短了一些,眼睛里的柔光亮闪闪的,让你下意识联想到了乖巧的小动物,但你清楚他这温柔的外表绝对是假象。
结合种种变化以及自身的经验,你猜想宋慕已经解除了贺逸身上的异能,导致怨种这会跟神经错乱一样狂薅自己的头发。而宋慕之所以冒着会被报复的风险这样做,一定是你穿书女的金手指在作祟。
只要你表现的对他们不感兴趣,男主便会像万有引力一般被你深深吸引,无法自拔地爱上你,想想也是可怜,完全没有自主的意识。
在你内心百转千回的时候,宋慕对你使用了和某人同样的异能,可惜他等待了半天只等到了将你们生生分开的贺逸。他仗着身形的优势仿佛一座大山横在你们中间,这些天的记忆并不会消失,是以他并未向从前那样直接出手,想来是在忌惮着宋慕。
“她是我的未婚妻!”
白毛少年居高临下地盯着他,周遭的同学除了你都是一脸诧异,毕竟昨儿个他还跟在人家屁股后面摇尾乞怜,今天怎么又换了目标,别人都是在线吃瓜,唯有自以为获得上帝视角的你好似看破了红尘。
看看你的金手指,连刚恢复的家伙也开始了。
听着这熟悉的问题,你的回答却是肯定句。
“目前……是的。”
不是你故意偏向贺逸这边,是这双方家长点过头的婚约还真的不太好解,不过你不会就此放弃。
接收到贺逸示威的眼神,宋慕不由得捏紧了拳头,然而他更奇怪的是你对他的态度,竟和先前毫无分别。
他的异能难道失效了?
无法得到你回应的宋慕在这之后还是走向了极端,求爱无果的他强行将你带至了废弃的教室,并用异能锁住了门窗。
平滑而坚硬的黑板传来冰冷的感觉,你的双手被摁在头顶,宋慕仅凭自己的力气便轻松限制了你的行动。后腰上的粉笔凹糟硌的你眉头蹙起,你挣扎了两下发觉脚也不能动了。
空荡的教室里摆着些老旧的桌椅,外头的光线几乎无法从斑驳的窗户里照射进来,你的异能和力气都被压制,想逃脱并不容易。
你分神的样子激起了宋慕的不满,他腾出一只手抬起你的下颚,细腻柔软的触感让他迷恋地眯起了眼,纤长的睫毛微微抖动,接着用极近渴求的语调对你说道。
“永远……只看着我一个人,好不好?”
“我喜欢你,很喜欢。”
温热的气息划过耳畔,引得你浑身颤栗。此时少年的薄唇|正缓缓|压|下,一双墨瞳却始终一瞬不瞬地盯着你,宋慕像是在观察你会如何应对,要是反抗了会怎样?
你不断做着思想斗争,尽管被他亲一口没什么损失,可这种被完全压制的感觉真的很不舒服。
“等一下!”
还好,还能说话。
宋慕疑惑地停留在离你只有几毫米的位置,他没有立即起身,大有种还要继续的架势。你不自觉地咽了咽口水,稳住心跳。
“我知道你的心意了,但是我不想被捆住,你放开我我绝对不反抗。”
“你骗我。”
他的唇瓣凉凉的,口腔里却是s|h|i热一片,一|口勿|结束少年的整张脸都泛起了红氵|朝,而你则波澜不惊地望着他轻|c|的模样,这也太|m|感了吧,这么容易就?
“我不骗你,只是想给你……更好的体|验。”
宋慕的眼神羞|涩的闪躲,哪里还有半点刚才的气势,明白他产生动摇后,你决定添一把干柴。
“小慕慕听话,解—开—我~”
那一瞬间你从他的眼神中读懂了什么。
在你的手脚恢复自由的那一刻,你便揪着宋慕的衣服半推半就地倒在了课桌上,不牢固的木桌被撞得发出刺耳的刮擦声,一切尘埃落定时,局势已彻底逆转。
少年红着脸望向你,十指相扣地配合你的反击。
“你……这样也行?”
“是你的话……”
原本你是想让他体会一下被这样对待的感受,谁知竟意外打开了宋慕奇怪的开关。
相较于宋慕,贺逸就好对付多了,他不敢对你用强,否则你真的会用异能抽他,而且在不断地较量中你也挖掘出了他另一个隐藏属性。
夏天,商场,三人游。
“不行!换一件,这上衣都没有袖子!”
你无视贺逸的反对,挑了条小吊带站在镜子前一阵欣赏,如今的你就连逛街都要拖两条尾巴。
“美女的事情你少管。”
你无情的回应令某人升起怒火,换做是以前贺逸肯定立马爆发出来,但如今他有了威胁,也不想放手,是以半天就憋出一句。
“你能不能对我好好说话?我好歹是你的未婚夫!”
“那你最好现在开始习惯,想想过去你是怎么对我的,这就受不了了?”
贺逸语塞最终委屈巴巴地转过身去,宽厚的肩背不时地颤动两下,最近你一怼他他就这样。另一边的宋慕上前凑近你,为你挡住了后方数道灼热的视线,随后笑着夸赞你。
“很好看。”
不过等你们出了这家店,他就要让那些不怀好意的人挨揍。
商场里有舞团在搞活动,全是些长腿型男,你忍不住多看了两眼,贺逸见状双手环胸,一副胜利了的姿态。
“哼,身材还没我好!”
“喜欢这种吗?”
问你的自然是宋慕,少年平静的神色让你深感不妙。你试图狡辩,“不,我觉得你这样的就很好。”
宋慕没再接话,而是在汹涌的人潮中悄悄牵住了你的手,你刚想松口气,却依旧从鼎沸的音乐声中辨别出他暗哑的嗓音。
“贺逸也是,这些人也是。”
“明明说好只看着我一个的。”
死前团弃死后追忆的前女主x温柔无辜替身受师尊x各色人渣攻
※剧情可能会雷人,非弯掰直
※所有人单箭头你,但你只爱师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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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尊,我记得我跟你说过不要随便救人的吧。”你站在祝余峰入口前,盯着师尊怀里昏死的小团子,无奈地说。余诰絮没有说话而是快步走近你,把怀中人递给你看,身上都是血,白皙的小脸也被血污覆盖,似乎是清醒过来,一泓清水般的眼睛看向了你,泪光闪动,似在乞求。你挑开他的衣领,发现熟悉的暗色花纹后,...
“师尊,我记得我跟你说过不要随便救人的吧。”你站在祝余峰入口前,盯着师尊怀里昏死的小团子,无奈地说。余诰絮没有说话而是快步走近你,把怀中人递给你看,身上都是血,白皙的小脸也被血污覆盖,似乎是清醒过来,一泓清水般的眼睛看向了你,泪光闪动,似在乞求。你挑开他的衣领,发现熟悉的暗色花纹后,你的瞳孔一缩,眉头紧蹙。
等你到时余诰絮已经不在了,只看到羽羡卿手提着茶壶,艰难地倒着水,你心下不忍,下意识接过了茶壶,倒了一杯水,他就着你的手喝完,舔了舔唇张嘴说了什么,但你注意力全在他一张一合的唇上,有水的滋润嘴唇像是清晨带露的糜艳花朵,诱人采摘,艳红的舌不时探出来一点又收回,似乎引诱别人进一步探索。
你不自觉地伸出手,抚过他嫣红的嘴唇,感受到湿润后你马上清醒过来,红着脸迅速收回手,心里暗暗唾弃自己居然调戏一个孩子,然后欲盖弥彰地说了一句“有血迹。”羽羡卿点点头,甜甜地说了句谢谢。你坐在一旁,将药递给他,有些不自然地说:“喝药吧。”看他接过没有犹豫地准备喝下,你心头一跳,赶紧挪开了碗放到一边。
“不怕烫?也不等一下。”羽羡卿笑容明媚,眼里透着不易察觉的爱恋与狂热“不怕,姐姐给什么我都能接受的,即使是毒药也行。”你垂下眼,陷入了矛盾中。原先你想着曲线救国不行,那么杀了他们也许是有效的办法。而且难得剧情约束力下降,是下手的好时机,于是你在药里放了丹淼,想拿他试试剧情松动度有多大,如果你没重生,那就按照这个办法干。
但现在你看着他的单纯清亮的眼眸,你实在无法跟以后心思深沉,满腹算计的魔族少主联系在一起,你狠不下心。而且现在的他还没有犯下罪孽,你不能用他以后的罪过审判现在的他,更何况你也无权审判他人。也许从小抓起就能变好呢?但自己还能赌吗?你烦闷地咬着嘴唇,羽羡卿轻轻地拉住你的手,笑着说:“没事的。”说完端起药就要喝。
你还是不忍心,拦下了他,这个办法以后再说吧。他停下动作,你随意说了一句“这药变凉了,我再去给你熬一次。”扯开了话题。他静静地看着你,眼睛里划过一丝暗光,“那就……多谢好心啦。”他刻意加重了“好心”,你莫名感到慌乱,总觉得似乎被什么东西盯上了,拿过药碗匆匆离开。
羽羡卿看着你的背影,无声地笑了起来。他的乖乖真善良啊,只要掉几滴眼泪,示一下弱,卖一下乖就能勾起她的怜爱,即使自己前几世被他们折磨了那么久。想到自己伤害过你,羽羡卿感到一阵烦躁,直到抚上手臂上的累累伤痕才平静下来。他看着手上的伤痕,又开心地笑出声“没关系,乖乖,我伤了你多少,我都在自己身上补回来了。而且啊……这次的天道已经消失了呢……没有什么能够阻挡我们爱你了。”
☆本文全名:【卡芙卡怕你情人节春心萌动被坏人骗心骗身,于是派了个男德满分的好男人来陪你,快说:谢谢卡芙卡。】
☆第二人称代入向,你=开拓者
☆all你向短篇,出场人物:刃、丹恒、景元、卡芙卡等等
☆迟来的情人节主题文()
☆和合集上一篇是同一系列,推荐先看前篇,不看不影响。
(1)
情人节——一个近年来才在仙舟上流行起来的现代节日。
和传统的仙舟佳节不同,情人节在欢度假日的同时也充满了各种消费陷阱。
情人们当然能欢度假日,但与此同时,他们也会不知不觉花掉很...
情人们当然能欢度假日,但与此同时,他们也会不知不觉花掉很多钱。
总之,是个充满粉色泡泡和消费陷阱的商业节日。
综上所述,你没有什么参加情人节的欲望,只想坐在免费长椅上盘手机。
……绝对不是因为没人陪你过啊!
「滴嘟——!你有一条新信息。」
???:情人节快乐,我是卡芙卡,这是我同事黑来的临时账号,怎么样,今天玩得开心吗?
你:还行吧,也就是一个人逛街,然后普普通通地被路边的娃娃机骗光口袋罢了。
卡芙卡:一个人?那个小青龙没陪你吗?仙舟的将军呢?
你:……丹恒不知道为什么一直在和我生闷气,景元就算了,我怕情人节被他骗去当奇兵。
卡芙卡:嗯,这样啊,也就是说,你找不到人陪你过情人节?
你:倒也不必说得这么直白,我也是要面子的,什么情人节,我才不不想参加呢
卡芙卡:把墨镜还给我
你:
卡芙卡:呵呵,好了,别难过了,我这次来找你就是为了告诉你,我在星核猎手里给你找个了情人节玩伴,是个洁身自好,长相出众,性格恬静的好男人哦。
你:啊这……这就不用了吧,毕竟你们在仙舟是被通缉的通缉犯,我不想被当成共犯抓走(帕姆哭哭.JPG)
你:???合着你是来通知我的啊。
卡芙卡:呵呵,一定要玩得开心哦……哦对了,虽然可能性不大,但我还是要提醒一句:记得避孕。
你:???
————对方已下线,聊天结束————
你顶着仙舟的人造大太阳,一脸地铁老人的表情看着手机里的聊天记录。
怎么有种被父母强迫相亲的既视感?
“什么破相亲对象,我不要呢!”
你骂骂咧咧地把手机塞回口袋,准备快点离开这里,迎面却撞上了一堵墙……
等等,是软软的,不是墙……是胸口!!!
你懵逼地抬头,看向挡着你的男人。
来人身上披着一件密不透风的黑色外套,透过外套的缝隙能看到里面绣着红色纽扣的黑色上衣,以及上衣胸口正中间露着的一小节绷带。
再往上,是一张用巨大墨镜和黑色口罩遮住九成面积的脸,甚至头顶上还有一顶遮掩发型的毛线帽子。
你沉默了许久才缓缓开口:“……大哥,你不热吗?”
来人没有说话,依旧低头看着你。
你甚至能透过墨镜感知到他那两道冷淡且毫无波动的目光。
……还真是一个“性格恬静”的男人。
你知道这个人是谁,之前那个掩护卡芙卡逃跑的人,浑身散发着挑选幸运路人随机砍死的危险气息。
你记得卡芙卡叫他阿刃?
……那个时候的你绝对想不到会有一天要和他相亲吧。
你低头捂住脸,趁别人不注意把这个酷哥拖进了小巷子里。
“我不需要人陪我,你走吧,记得路上别晒到太阳,小心闷出痱子……我走了啊。”
说完,你转身离开,在心中给自己的善良颁布了一个崇高道德的奖杯。
可惜那位相亲酷哥明显不准备考虑你的意见,一直沉默不语地跟在你身后。
你停他停,你走他走,跟个黑衣背后灵一样,搞得你冷汗不止。
你也不是没试过甩掉他,比如趁着路上人多猛然发力拔脚狂奔,一口气跑了二十多分钟,回头没看见人影以为甩掉了。
结果下一个路口又转角遇到爱,再次撞上了他的胸口。
你被逼急了,露出凶恶目光,摆出攻击架势想要吓退他,结果人家居高临下地瞅了你一眼,不屑地冷哼了一声,好像在看一只自以为很凶的小博美。
一瞬间你恍惚觉得自己在参演什么《星核猎手狠狠追之笨笨娇妻哪里跑》。
岂有此理!你一定要逼他回去!
没错,你要榨干他!让他不敢小瞧你!
你怒上心头,一把把他拽到了长乐天的情人节限定娃娃机面前,恶狠狠地对他凶道:
“把你口袋里的硬币全交出来!”
干什么,榨干他的口袋也是一种榨干!
(2)
这个情人节特供版娃娃机呢,它和普通的娃娃机不同,每台都会配有限量一只的特别限定版情人节吉祥物——以“谛听”为原型的爱心谛听。
据说这种爱心谛听乃是工造司十年磨一剑的匠心产物,能通过气味追踪到最适合主人的有缘人,被评为新时代赛博脱单神器。
因此,抓这个限定爱心谛听的难度也高到了一个可怕的纬度,至今为止,已经不知道有多少人掏空裤袋含恨而归了。
而这样的限定娃娃机共有六台,除了爱心谛听本体之外,其他五台装的都是爱心谛听的配饰。
明明一个东西,却非要拆成六个卖,这个黑心商家可谓是阴险至极啊。
说了这么多……现在大家应该知道你为什么会被娃娃机骗光口袋了吧……
……
啪嗒!
爱心谛听从金属勾抓上掉落,昭示着你已经数不清第几次的失败。
你仍旧不死心,转身去掏刃的口袋准备再战,这次却被他拦住了。
你一脸疑惑地看向他,“被我榨干了?”
刃:“……”
他没有回答你,反而是沉默地把你挪到身后,自己站到娃娃机前,从口袋里掏出一枚硬币,投币、开始游戏、抓取……
叮叮叮——!
娃娃机的音响里传出一阵悦耳的音乐,恭喜着这位幸运玩家抓到了本机的限定娃娃。
刃从娃娃机出口处抓起掉下来的爱心谛听,反手就塞到了目瞪口呆的你怀里。
整个操作行云流水,不带一丝迟疑。
简直是……太酷啦!!!
众所周知,你是个很有原则的人,不会轻易对别人谄媚。
……除非那个人能帮你抓到限定娃娃。
“那个”,你摆出这辈子最甜美的笑容,害羞地捏了捏刃的袖子,微微晃动身体指向其他限定娃娃机,“刃哥,那个我也想要~”
“……哪只?”
“都、都要可以吗?”
“可以。”
这真是你这辈子听过的最好听的承诺,你无言地想着。
(3)
很喜欢一句话,舔狗舔到最后应有尽有。
黄昏时分,你站在仙舟天桥边捧着仙人快乐茶,看着身边跑来跑去的满配爱心谛听,嘴都要笑裂了。
刃站在你身边,手里是被你强塞的同款的情侣仙人快乐茶。
在你心中,他已经不是相亲哥了,而是你的好哥哥刃宝。
摆手不是拒绝,而是刃哥无需多言.JPG
猖狂地笑完后,你突然想起下午的时候手机好像收到了很多信息,只不过当时你的心思都在限定娃娃上,所以没怎么在意,现在才想起来看看。
「滴嘟——你有五条新信息!」
卡芙卡(二十分钟前):
玩得开心吗?刃这么晚还没回来,你们晚上准备住酒店了?那记得做好避孕哦。
——————————聊天结束—————————
丹恒(三小时前):你出门了?
丹恒(半小时前):算了,我来找你吧,看到消息记得待在娃娃机边上,别走远。
如果说卡芙卡的消息让你感到无语的话,那丹恒的消息就是让你感到……无边的恐惧。
你抓起身边的刃就开始往外狂奔,一边跑一边嘱托他快点回去。
前面大家也知道,刃是个很有自己想法的人,他不知道你为什么突然发疯,自然不会配你。
于是你痛定思痛,大胆开麦,感情充沛地说了一句:“我男朋友来了,你快走!”
刃:“……谁?”
你:“哎呀你别管,你快走,下次有机会再和你偷情……呸!再和你出来玩!”
总之,经过你好说歹说一顿输出,刃终于走了,就是表情有点不爽。
他前脚刚走,后脚丹恒就找到了你。
“怎么这么晚了还不回列车,发消息也不回,”丹恒的表情很是不悦,“我不是让你在原地等吗?”
“那、那个……”你不知道怎么骗他,索性用撒娇打哈哈,一把抱住他喊道:“我脚好痛啊,一定是今天走了太多路了,丹恒背我回家好不好?”
“痛?哪里痛?是不是受伤了,我看看。”
“回去再看!回去再看!我好饿,想吃烤扑满!”
丹恒无奈蹲下身:“……扑满不能吃,饿了怎么不早点回来,走吧,我背你。”
“好耶!”
太好了,危机解除了!
你在丹恒背上拍着胸口,终于松了口气。
(4)
你欣然应允,趁丹恒不注意偷偷出了门。
刚出门,你就收到了一条信息。
「滴嘟——你有一条新信息!」
卡芙卡:阿刃怎么回来了?他看起来心情不太好,还说你有男朋友了?什么时候的事?
你:呃……事情有点复杂,有机会和你慢慢说。
卡芙卡:这样啊,不过既然你有对象了,那我以后就不让他来找你了。
你:那不行!我的限定怎么办!
卡芙卡:限定?
你:没、没什么!总之,那个,你跟他说,我愿意为了他和男朋友分手!
——————————聊天结束————————
你发完这句话后,卡芙卡许久没回你,你正好奇那边出啥事了,就看见页面翻出几行红字:
???
卧槽,卡芙卡被封号了。
等等,你不会被仙舟抓起来吧!
你正在惊恐,突然收到了一条景元的消息。
「滴嘟——你有一条新消息!」
景元:仙舟地衡司刚刚向我报告了一件和星核猎手有关的赛博诈骗,似乎和你也有关。
景元:可惜对方反应太快,立刻就把账号和聊天记录都删除了,我们只来得及拦住最后一条。
景元:我觉得你可能会有什么线索,不如你来神策府,我们详谈?
你:将军冤枉啊!我是良民!
景元:嗯嗯,我知道,限你一刻钟之内来神策府,不然我就带着云骑军亲自来请你。
“哎?你去哪啊——!!!”三月七看着突然狂奔而去的你的背影,一脸懵逼。
你的回答声从远方断断续续地传来:“去帮老奶奶照顾小猫咪——!”
三月七:“???你哪来的奶奶?”
(5)
三月七再见到你已经是第二天的事情了。
她看着顶着两颗黑眼圈,一脸憔悴,还弯腰驼背的你,不敢置信地问道:“你这是……照顾了一夜小猫?不对,你脖子怎么红了?”
你摆摆手,“别问,问就是被猫咬了?”
“什么猫能把皮肤咬红一大片啊?!”
“修行700百年的猫妖。”
“???”
你正糊弄着三月七,手机又发来了两条消息。
「滴嘟——你有两条新消息!」
景元:考虑得怎么样了?
你决定待会去问问列车什么时候出发,这个仙舟一秒都待不下去啦!
end.
粮票解锁彩蛋:景元和你详谈的经过,如果早知道开拓者也会被撅()
「你心中警铃大作,立马一脸真诚地举起手指发誓,“冤枉啊将军,我和星核猎手真的只是碰巧遇见,那些纯属是场面话罢了。天无二日!我心中只有将军一个太阳!”
“真的?”景元压低了身子,额头贴着你额头,像个撒娇的猫咪:“那你要怎么证明?”」
她烦躁的看向双膝中弹鲜血流淌的澹台烬。
想着接下来怎么办。
一枪毙了他?
呃普通枪械威力会不会……不够?
那狙神之王的重型狙击枪巴特雷行不行!
就是那种一枪半张脸半个脑壳都给人打下来的那种,因为她刚才好像摸到了……
还是或许不应该那么粗暴,应该园艺一点儿,种蘑菇好一些?
因为她刚才顺手往那个紫色黑洞里一摸,居然摸到了能炸出蘑菇的小可爱!
——异世界第一大杀器!
——原子弹!
邪骨能重生?分分钟气化,让我想扬你骨灰的机会都没有!
而且唯物史观嘛,澹台烬死不死,不重要。
反正会有东方烬,百里烬,牛柱烬……
更何况,她...
更何况,她自己都可以代替澹台烬!
天道不就是要仙门凋零,逼迫它涅槃精进嘛。
这毁灭仙门宗派,澹台烬做得,我就做不得?
大不了把澹台烬炸成飞灰之后,我亲手灭衡阳宗等仙门又如何!
对此,叶冰裳对此也没有什么心理负担。
毕竟,根据她拥有的妺女的记忆,所谓仙门,拯救苍生的仙道与神们,也就那样。
跟澹台烬这样的魔神比起来,那自然算得上正道的光。
但是跟真正的正道的光比起来,也不过就是一些成天骑在众生头上拉屎撒尿,然后施舍点儿比头皮屑还小的好处给众生的渣滓罢了。
——是的,会施舍点儿比头皮屑还小的好处给众生,他们也就这点儿比澹台烬这个魔神好了。
还为此自我感动得不得了!
感觉自己全身都散发着圣洁、怜悯终生的光芒!
啊,觉得自己已然是芸芸众生最大的恩人!
然而,这些自觉为芸芸众生付出了太多太多把自己感动得不行的神们,实际上他们究竟都做了些什么?
比如。
神女那同为高贵神女的母亲——初凰,为了救活“胎死壳中”的神女,不停穿梭时空,穿越无数的时空,取到各个时空的天材地宝灵物,呕心沥血,最后,终于救活了神女。
那被取走天材地宝灵物的各时空众生呢,他们,该怎么办。
难不成他们就没有人需要吗。
如果没有初凰神女来采撷,它会继续在这个时空好好生长。
一直长到本时空的某个人遇见它,找到它,采撷。
采撷它的人,或许是一个备受权贵欺凌折辱,身负血海深仇,却百折不挠的苦命人,它是他逆天改命的唯一希望;
采撷它的人,或许是一个壮志未酬却积劳成疾的神医,他的世界里,瘟疫肆虐人间,漫山遍野杂草中尽是病死者的白骨,他熬废了身体,白了头发,终于研究出了治愈这场恐怖瘟疫的药方,而被神女采走的它,却是这药方的灵魂;
采撷她的人……或许也是一位母亲。
如果没有初凰,那么她就可以依照早已写就命运的安排,将这颗灵药天材地宝,救活自己尚在襁褓中才降生一个月的三胞胎小婴儿。
每有一个被取走天材地宝灵物的时空,就有着一个因为失去它而走向人间悲剧的故事。
是不是因为,众生卑微低贱,所以众生的喜怒哀乐、壮志已酬意难平,便无法与神相提并论。
所以,他们理应把本属于自己时空的机遇与天材地宝灵物让出来,并且还应该为此倍感荣幸。
毕竟,能给高高在上、尊贵非常的神的子嗣们——神二代们,让位,难道不是卑微众生的福气?
所以,众生,真的在神的眼中吗。
所以,她们口口声声护佑的苍生,真的在她们眼中吗。
难不成就因为有了神这层光环,所以这形如偷盗、强取豪夺的行为就变成了理直气壮的了吗。
换个贴合现实的类比说法,这不就是:
一个官二代的父母,为了她那蠢笨如猪的女儿能够继续过上优渥的、养尊处优的生活,继续当高高在上的人上人,能继续踩在平民的头上,于是悄无声息的,夺走了本该属于平民的机会、荣耀、资源。
自此,官二代从此平步青云,继续着高高在上的人上人生活;
而本应该为天骄的人,则自此一生在痛苦中挣扎。
而后,天骄还要被责怪指摘:不够大方,心胸狭隘。
毕竟,那可是神啊,护佑苍生的神啊。
毕竟,那可是官啊,护佑万民的官啊。
这两句话,有什么区别吗?
真的有区别吗?
连繁殖欲都斩不断,也好意思自命为心怀苍生的神。
有了感情,就有了私心。
有了私心,就有了私利。
当神决定拥抱私利的那一刻,便已然背弃了苍生。
从来都不该是讨论神应不应该断情绝爱、太上忘情;
而是,只有断情绝爱、太上忘情,才配成为神!
只是,时过境迁,事隔万年,神界律例大概改了又改,一个个神二代,肆无忌惮的诞生……
这样的神们,万颗原子弹炸了他/她们又何妨!
这样的仙门宗派,用一场洲际导弹流星雨给它送葬又何妨!
弑神又何妨!
她早已不信神。
因为在黑暗中摸索挣扎的她曾见过了真正的太阳,所以黑暗中的莹莹烛火,便再也蒙骗不了她的眼睛!
想着,叶冰裳垂下冰冷的目光,看着澹台烬。
当真动了一弹送他上西天的念头!
可是,想了想,她还是否定了这个念头。
一枪爆头让他命归西天,未免也便宜他了!
对待痛恨之人,最好的折磨办法,是精神折磨!
精神折磨得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如果能搭配身体折磨则食用效果更佳!
毫无疑问,身体上的痛苦折磨,她叶冰裳包圆了!保证三天一顿毒打、顿顿遍体鳞伤!
那么选择什么精神折磨呢……
那当然是爱情啊!
精神折磨效果直接拉满,效果超级好,敏感肌也能用!
而且那可是属于高贵神女与阴毒魔神的伟大爱情啊。
还有什么能比这种人设就极致对立矛盾的爱情更能折磨得人心神俱疲、五内俱碎;还有什么能比爱情更能让人痛苦的啊……
啧,真好,又是愉快当恶女的一天!
叶冰裳感叹。
想着,她看向澹台烬冷声道:
“滚吧。赶紧回去变强,希望我下次想打你的时候,你已经变得更强,给我提高点难度。”
毕竟主角太弱、成长太慢没难度的话,大反派又不是菜市口的买菜阿姨,喜欢摆弄菜比。
看着澹台烬满目仇恨却极力隐忍、艰难移动离去的背影,叶冰裳只觉得烦人。
你他妈倒是走快一点儿啊!
萧凛马上就要回来了!
看到的话我怎么解释!
气愤得她恨不能反手掏出一发巡航导弹当冲天炮,一秒将他送上天!避免误入马上就要回来的萧凛的视线!
但魔神不愧是魔神,天生邪骨身体素质就是好。
没等到叶冰裳急躁到要掏出巡航导弹当冲天炮送他上天,就已经消失了踪影。
只有地上的血迹,证明他来过。
不过地上的血迹多了去了,血鸦的,被血鸦杀死的宾客的……澹台烬留下的鲜血也便无足挂齿。
澹台烬上一秒刚消失,下一秒,一道步伐快得近乎跑的声音走了进来。
叶冰裳循声望去。
没错。
是她的夫君,今日大婚的另一个主角,萧凛。
他着一袭质感厚重奢华的红色婚服,气宇轩昂,风姿卓然。
但最特别的,是他那一双好看的眼睛里,满心满眼都是她的那双眼睛。
哪怕被这双满心满眼是自己的眼睛看了不知多少年,她依旧会因为那眼眸中的盈盈星光而触动。
情丝影响控制下的爱意眼神太过缠绵汹涌,无论对上眸光多少次,都是那么令人心动。
她当然还记得,她临死前拿到的那封信。
她的丈夫萧凛写下的绝笔信。
更记得他在信中对她说,其实他心悦她,远比她知道的早。
在那开遍的荼蘼花旁,白马,红轿,风掀起轿帘惊鸿一瞥中的美人……早到在她还未得到情丝之前,他便已经对她倾心。
当她读完信的那一刻,她终于肯相信,这个男人,是真的爱她,而非因为情丝。
可是,现在,她又迟疑了……
因为……
她有理有据的怀疑,她这丰神俊朗的丈夫,可能是老太太教授还没讲完的那个《房思琪的初恋乐园》中,那个成功洗脑自己的男版房思琪……
《房思琪的初恋乐园》是她在那个异世界里看到的一本书。
这本书讲述了美丽的文学少女房思琪被补习班老师李国华xing侵,当她因此陷入痛苦和不解时,李国华又安抚思琪,并使她相信,这是老师对她的爱。因为无法接受被xing侵,所以她努力去说服自己“爱上”李国华……
她觉得,对于萧凛这样的天之骄子,正人君子到了骨子里的人,真正担得起风光霁月、青松白雪的人,他怎么能接受自己曾经因为受了情丝的控制,而喜欢上了一个心思歹毒的女人!
因为无法接受,以及加上情丝后遗症的影响,还有他那强大的责任心,觉得娶了就会一辈子负责的责任心……种种纠缠交织,最后,他努力说服他自己,真的爱上了一个心思歹毒、寡情薄幸的女人……
萧凛施法收了护心鳞个,光罩消失,叶冰裳终于可以自由走动。
她看着他身上沾染的血,大部分是有血鸦的,其余人的,还有小部分是他自己的。
她仰起头看着他。
虽然她也算是很高了,可是跟他站在一起,还是有不小的身高差。
“血鸦肆虐,你却把我一个人扔在这里,然后去保护别人,难道我不需要你的保护吗,你也不怕我死了!”
前世,她求他不要离开,求他留在这里保护她。
可他还是走了。
因为他还有别人要保护。
后来她又因为目睹了澹台烬的实力,在澹台烬欲杀人灭口而不成的情况下被恐吓,等他回来,她还要强装无事。
像如今这般直球逼问的话,以前她也想说,只是她觉得没有说的必要。
天下,万民,责任……哪怕有情丝又如何,它们也全都排在她的前面。
萧凛并不知她心里回忆起的九曲十八弯。
他只是看着新婚侧妃仰起头看着他的眼睛,温柔的笑着拉起她的手,诚恳的说:
“可如果它都保护不了你,那我更保护不了你了。”
他说的它,是指她手心里的护心鳞。
这是今日大婚,他师傅命庞宜之送来给他做新婚贺礼的。
这是他师傅的至宝。
他曾经亲眼目睹了一场师傅与其他修仙高手们的决战,以一战九,毫发无损!
他师傅自然是厉害的,但更厉害的,是这护心鳞。
否则以他师傅的修为,仅仅只能与其中任何一位打成平手罢了,哪里能以一敌九,绝杀四方。
所以,这护心鳞比他师傅厉害千百倍,更比他厉害千百倍。
如果出现护心鳞都无法保护她的情况,那么无论他在不在身边守护,不会有任何的区别。
他宽厚的大掌轻而易举的就把她柔软的手团团包裹,温暖却不烫人的温度透过肌肤触及,隐隐让人心安。
“抱歉,冰裳,我还不够好,不是全能的,也并非无敌的。而且可能我这一辈子也无法变得全能、无敌。”
“我无法承诺护你一世安好,甚至于我无法承诺能护住你不受任何委屈。”
“我唯一能做的,就只是在我力所能及的所有选择中,选择最能保护你的选择给你。”
冰裳继续仰着头看他。
“我懂你的意思了,只是,你没看话本里、戏曲里演的嘛,人家夫妻都是追求同生共死,哪怕是死,也要死在一起。”
“假如护心鳞都保护不了我,那我肯定得死了,然后你还要去保护别人,到时候你死在世界的最东边,我死在世界的最西边……”冰裳没有继续往下说。
口渴了。
她刚刚魂穿回来,连口水都没来得及喝。
脑海里刚生出要去倒杯茶水润润嗓子的念头,萧凛就已经走到桌边倒了一杯茶水。
还贴心的吹了吹热气,抵到她的手里。
“冰裳,无论我身死何方,我的心都是你的。”
“那死不死在一起,又有何妨。”
“如果死后真的有魂魄,那无论你在何方,我也不远万里,跋山涉水,来到你身边。”
“如果是我先死了,那我,而且死在了远方,而且没有不远万里、跋山涉水来看你的机会,便被阴差锁下黄泉,那我也会在幽冥川等你。”
“我会尽我最大的所能打点一切,比如,早早打听好轮回转世的流程,以及如果轮回道不好可不可以用我的跟你换等等,等你华发白雪,百年之后来到这里,有熟人,不至于惊慌失措,害怕。”
冰裳喝着茶水,听着他说话,眼观鼻,鼻观心。
其实,她最怕萧凛说情话。
因为别人都是风花雪月婉转的说情话。
他却是理直气壮的说很炙热又很深入人心的情话。
理直气壮得让你说他不害臊都不好意思,因为他是真的认认真真在跟你讨论道理事情。
冰裳一口气喝完一杯茶水,刚生出要再添一杯的念头,萧凛就已经提起茶壶,取过她手里的杯子,再倒了一杯热茶水。
然后一如之前,吹了吹热气,然后递到她的手里。
她端着冒着袅袅热气的茶,抬眸看着他。
据说曾经一见心动的人,再见还是会很心动。
她虽然薄情,可她不是石头。
面对因为情丝而情意浓度超标的萧凛,她不是没有恍惚过,犹豫过。
前世的她甚至于想过:
假的又怎样,只要我让它永远保持,情丝永存,不就是真的吗。
可是她很快又会清醒过来,假的就是假的!
永远都不可能变成真的!
同时,每每出现这种状况,她就会意识到,她自己对萧凛的感情已经过界了!
她亲自在内心划定的界限!
她不能爱他!
她不允许自己爱他!
她不允许自己对他有利用以及攀附以外的任何感情!
每到这个时候,她喝药的的时候就又到了。
一个名为“断缕”的药。
感情如同千丝万缕。
服用之后,便能忘记喜欢的人的药。
这是她前世在出嫁之前,秘密让小慧找到一个装门捣鼓乱七八糟药的老巫医买的。
效果贼好!
若是可以写用后评价的话,她一定会给五星好评!
效果好到她一连囤了一整箱!
99瓶!
每当她在与萧凛的相处中,她觉得自己的感情快要不可控了,真正的爱他了,喜欢他了,情动了,就立马干一瓶!
当然,干一瓶之前,她会亲笔写下备忘录密信;
写下自己为什么要喝药,为什么要遗忘,喝药是为了不能动摇等等交代清楚,同时跟小慧说清楚,嘱咐小慧再帮她完成后续的回忆自己喝了药以及为什么要喝药的工作。
前一世,99瓶她都喝完了!
效果极佳,多情种、情圣用了都说好!
她五星好评!
上一世的这个时候,这个药才刚买来几天,一瓶未动。
这一世的此时此刻,自然也是一样的情况。
这一世,她不喝了。
她想直面自己的内心,直面自己的感情。
不过,这一世,她要给萧凛喝!
等会就拿一瓶喂他嘴里!
她看清了自己的心。
可她怕他看不清自己的心。
一方面,她体内现在还有情丝。
情丝牵动,萧凛怎么可能认清他自己的心。
另一方面,虽然她马上就要把体内的情丝取出来,最快一个时辰后,最慢今晚。
但是,她还是要给他喂药“断缕”。
因为既然要让他看清他自己的内心,那自然是要连成为《房思琪的初恋乐园》中的男版房思琪的可能性也彻底消除!
让他彻底忘记喜欢过她这件事!
让他彻底忘记她!
她想过了,失忆的理由很好编。
今天的血鸦就可以当借口。
等他彻底忘记了自己。
到时候,自己也不过是个侧妃,哪怕是他责任心很大,也丝毫影响不到他喜欢别人后娶对方为妻。
毕竟侧妃也就名声好听,其实,也不过约等于小妾罢了。
责任心再大的男人,也不会因为有了小妾就不娶妻的。而且还是这男尊女卑的世界。
所以,如果以后他娶了喜欢上别人了,那证明前世那个结局纵然感人,但也不过只是一个成功的“房思琪”。
如果没娶,还他是义无反顾的爱上了她,那么……
咿呀……我的药在哪儿来着?
被我放哪儿去了?
Ps:今天是个好日子,正好碰巧还是我要写到感情戏的部分~我爱他俩。
已经修过三遍了别再进小黑屋了
即兴短打
内含九尾/清融/钎城/一诺/啊泽
请勿上升正主
本章含九尾/清融/钎城
剩下的两位等下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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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络冲浪,开玩笑说他们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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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吞了私信找我
小红和小蓝手是我创作的动力~
调皮の千劫
腹黑狡黠的大公子×你×黏人病娇的傻子二公子
“巧儿姐姐,二公子快醒了。”丫鬟诚惶诚恐面露难色地站在一旁说,头垂得低低得像一只受了惊的鸟兽。
“我知道了。”你僵硬地转头望了望她,面色苍白尽量让自己看起来云淡风轻地说,紧紧攥紧的拳头悄悄地暴露了你害怕恐惧的心思。
“好。”丫鬟听了你的话长舒了一口气,“姐姐快去吧。”这话一说完像逃难似的一溜烟地飞奔出了你的屋子仿佛这里有什么豺狼猛虎一般。
大公子平日一直在文庙苦读,每月只是回来几次,你也偶尔见过他几次,只不过每见一次你总要感叹一次,人间怎么会有这等神仙人物。
见过他之后你才知道,他是这家的长子。
眉目清秀,面冠如玉,一身月白色的银丝修竹长袍衬得他如谪仙一般俊逸洒脱,举手投足之间皆透露着一股难掩的贵气风流。
大公子回来那日你总要偷偷地去瞧几眼。更何况你有几次瞥见大公子,不小心的双目对视让你的心忍不住地小鹿乱撞,仿佛就要跳出胸膛一般。
大公子与二公子是双胞胎,却是外室所生,比不上三公子身份高贵,小小年纪便被贵妃看中留在了宫中做五皇子的伴读。
你也只在过年过节时见过三公子,只觉得那人真是冷得要死,虽说俊秀非凡,英姿勃发,也是个少年人物,可那张不苟言笑的脸庞着实让你爱不起来。每次见到他恨不得绕道走,可每次你都能“碰巧”遇到他。
你还记得你第一次见他,有次晚上你实在饿得不行悄悄去后院的湖边想摸些小虾来,却不想那人不知何时悄无声息地站在了你身后,待你弯腰时突然出了声。
受到惊吓的你腿一软就这么跌落在了湖岸,虽说水浅,可你新做的衣裳也湿了大半,这可把你气得半死,转过身去倒要看看是哪个该死的家伙这么不懂事。
只见你转过身去就看见一个器宇轩昂的少年站在月光下,柔和的淡白月光映在他的脸颊上平添了几分清冷,他怀里抱着佩剑,直直地站在岸边居高临下地望着你,嘴角还挂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
你看着他漫不经心的模样,火气顿时上头。那时你还不知道他是谁,只以为他是新来的小厮,气呼呼的上岸就要好好地跟他说道说道。你撸起了下滑的袖子,像个气炸的河豚般冲了过去想要抓住他的领口给他点教训。
可他就在你要抓住他的那一瞬轻轻一侧身,灵巧地躲了过去,你一下子收不住力眼看着箭在弦上身体就要往地上倒去,他却是一把拎住了你的后颈的衣裳像拎着小鸡仔一样把你抱进了怀里。
他身上的书卷气和墨香随着你们距离的靠近渐渐钻入了你的鼻腔中,晕开。你的脸忍不住地开始发红,发烫,恨不得立刻挖个洞钻进去。
“你这小丫头,真不识好歹,我救了你,你却要打我,这是何道理”他的声音从你头顶传来,酥酥麻麻的。
你一听他这话,只觉得他实在气人,正巧夜间巡逻的嬷嬷快要过来了,要是看到你衣衫不整的和一个男子拉拉扯扯,定要把你赶出崔府。想到此处你也顾不得和他计较,站稳之后,一把狠狠地推开了他,也不敢看他的脸色,抓起你的鞋子就往院子里跑,也顾不得他在背后叫你。
第二天,你的桌子上多了一块手帕,上面还画着一只惟妙惟肖的小猫,只不过那小猫身体弓起尾巴直直地竖起一副在生气边缘的模样。你赶紧找了找身上,却不见帕子,拿起那桌上的帕子边角绣的巧字,可不就是你的手帕,再定睛一看那只小猫,你恨不得立刻把帕子撕碎才好。
那人昨夜竟悄悄地潜入你的房间,那你睡觉的窘态恐怕都被他瞧见了,难怪你今早起来发现盖得严严实实的被子,想想往日,你要不露了半边身子,要么就是踹到了地上,脸上顿时一片绯红,咒骂着那个登徒子,看着一本正经,却作出这种事情,真是个下流胚子。
这崔府的大公子天生聪慧,然而二公子却是天生的痴傻,整日笑嘻嘻的,心智与六岁孩童无异。许是如此,二公子经常带着你一起放风筝,扑蝴蝶,带着你去灯会,给你带些漂亮首饰然后一脸纯真地笑着望着你,要些奖赏,这奖赏有时是摸摸头,有时又是亲亲抱抱。他白净的脸上情不自禁地露出一些绯红。
乌黑亮丽的头发被玉冠高高束起,双眸似有飞星,熠熠生光,窄袖对襟蓝袍更显得他唇红齿白,颇有一番少年意气。如果他是个常人,也许此时也应该有一番大作为,而不是同你在此处嬉笑打闹吧。
直到那件事发生之后,你才真真正正地厌恶了他。
他对你有了格外的感觉,更喜欢黏在你的身上,用他的↓身隔着上好的绸缎不停地摩擦着你被他养得细腻的肌肤,他的灼/热一寸寸地透过绸缎沁入了你的皮肤,一层层地似乎要钻进你的血液里,然后不断循环,连你的心头也有几分被灼烧的感觉。
他和嬷嬷不喜欢你念书,就好像这样就能断绝了你想要逃跑的念头,这样他就可以用一点施舍和他疯狂的爱意让你一辈子乖巧听话地留在他身边伺候他。
可你也知道姑娘家的礼节,二公子对你做的事是不对的。
就算你再怎么掐他的手臂,打他,他仿佛根本不记仇似的仍贴过来,缠在你的身侧不肯离去。只是每当你这么做时,他总会拿那双清澈明亮的眼睛可怜巴巴地望着你,眼里似乎是含着泪花。似乎在这一刻,你和他的身份颠倒了过来,你成为了掌控者,你的一颦一笑,一举一动已然成了他的心中的最高准则。
你每每看到他的眼睛心里也时不时地起了愧疚感,有时也默认了他对你越矩的动作。
“巧儿,巧儿。”他抱着你喃喃自语着你的名字,他经常念叨着你的名字。
“好……好想……好想……要。”他的手突然开始撕扯你的衣服,把你推倒在床上。虽然他是个傻子,可毕竟也是个成年男子,力气自然是比你大上不少。
即使你有心阻止,你的衣服也很快只剩下一件粉嫩的肚兜,粉色与你极配,更衬得你莹白如玉,胸前鼓起来的地方更让他感到好奇,戳了戳,捏了捏,柔软的手感一下子让他爱不释手,就在他要掀开你的最后一层掩盖时你趁他不备猛地推了一下他,把他推倒在了床上。
捡了他的长袍裹在了身上飞一般地跑了出去,想要尽可能的逃离这个魔窟一样的地方。
你一骨碌地跑回了你的房间内,幸好是在深夜,院中的丫鬟嬷嬷们都去睡觉了,不惹人注意。你躲在了被子里,捂住嘴悄悄地哭。
不知过了许久你哭着哭着困意席卷上脑,昏昏沉沉地便睡了过去。
等你再次醒来之时发现你又回到了二公子的房间内,只不过这次你的脖子上连了一根细银链,你突然想起了兽栏里见到的那些牲畜,也是如此,即使你是个丫鬟,耻辱感也一阵一阵地涌上心头。他趴在你的身上在睡觉,抱着你的腰。
你的动作很轻微,但也惊醒了他。
“巧儿”他揉了揉睡眼惺忪的眸子,嘟囔着说。睁眼意识到真的是你,欣喜若狂地抱住了你。
“巧儿,巧儿。”他把头埋进了你的脖颈处,像一只大型犬一样轻嗅着你身上的气息。
“二公子,二公子,让我走好不好。”你拉着他的亵衣袖口说。
“不好,嬷嬷说了,会很舒服的,巧儿你还是不要动比较好。”他拿捏住了你的手摇摇头一本正经地说。
你倒吸一口凉气,只感觉气血顿时上涌,眼前一片昏花。
“二公子,先把我的链子解开好不好。”你耸了一下鼻子,把头垂下强压怒气仍旧温柔地说。
“不行,嬷嬷说了,这样巧儿就要不见了。”他一边说着一边开始动手去撕扯你的衣服。你起身就要去阻止他,可链子紧紧地缠着你的脖子让你根本动弹不得,稍稍动一下,窒息的绝望感便溢满了全身。
(xxxx一夜不可描述)
就算你再怎么不愿,也不能拒绝他对你的所求,那一日之后他便跟食髓知味似的每一个晚上都像是你的受刑日,而他总是在餍足之后紧紧抱着你。
平时他还是那个对你言听计从的小狗可到了晚上,你便是他的掌心中随意可拨弄的玩具,反抗不得。
在寻得你之后更是紧紧把你搂在怀中,强迫似的逼着你的腿弯上他的腰,回抱着他,若你有一丝丝想要逃离的想法,晚上便疯了似的折磨你,让你说着千百遍你已经说到麻木的承诺。
要是他醒来之后看不见你人,又要大吵大闹像个疯子似的非要寻了你才安静下来。他舍不得罚你却要整个院的人都连着受罚。
你一走近院内就听到了清脆的瓷器破裂的声音,还有二公子的尖叫声,你叹了一口气赶紧小跑进了二公子的卧房。
“淩儿,怎么了?”你绕开地上的碎瓷片走到他身边握住了他的手,他却紧紧抱住了你,像溺水的人抓住了唯一的浮木一般,双手颤抖着,声音也带着哭腔。
“呜呜……巧儿,你……你去……哪哪里了?”
“我出去如厕了,这不马上就回来了。”你轻轻地一下又一下地拍着他的背,安抚着他,强压住心中的厌恶柔声细语地说。
一个连话都说不清楚的傻子。
“真的吗?”他揉了揉泪眼婆娑的眼睛可怜巴巴地说。
“当然了,巧儿的心里都是二公子,又怎舍得离开呢。”哪怕心里再不喜面上仍旧挂着愉悦的笑容。
“巧儿要一辈子都陪在淩儿的身边。”他紧紧攥着你的手,眼睛死死地盯着你说。虽然是个傻子,此时他的眼神却格外清澈明亮。
“否则,我会杀了你。”他说这话的时候眉眼垂得低低的声音很低沉含糊不清,嘴角露出怪异的弧度。
“你说什么?”你有点没听清,皱着眉头问。
“没什么,淩儿,淩儿想跟巧儿……一辈子,都在一起。”他突然抬起了头,灿烂的笑容像冬日的暖阳一样温暄。
你有种莫名的感觉,总觉得二公子似乎变得聪明了许多。然而你下一秒就打消了这个想法,毕竟有哪个正常人会把左右短靴穿反呢。
“好。”你毫不思索地答应了,心里却盘算着什么离开,有崔淩这个混账在,你真是一刻都不愿多待。
你每日服侍他,日子也就这么过了下去。他虽然痴傻可待你却极好。你在这崔府中也是享尽了荣华,所有人似乎都默认了你会是二公子的妾室。
大夫人人极好,虽然二公子是庶出,但吃穿住行皆不输三公子,平日里也是得夫人细细照料。只不过你甚少见到老爷,想来也是,一个外室所生,又是痴傻的孩子,哪能讨人喜欢呢,也亏得夫人心善。
这日大夫人特意把你叫到跟前,即使上了年纪,也能看得出她是个气质极好的女人,年轻时不知又是如何以为风华绝代的美人。她端坐在软榻上,脸上挂着温和慈祥的笑意。
“夫人。”你低下头细声细语地说。
“起来吧,跪着做什么。”她热络地牵起你的手示意一旁的丫鬟给你拿了一个软凳。
“淩儿虽然不是我所出,但我一直把他当成我亲生的孩子,如今他喜欢你,你也是我从小看大的,真真是再放心不过了。”她拍了拍你的手温和地说。
“嗯”你小心翼翼地点了点头,胆怯的模样被她尽收眼底,她笑得更加温柔了。你和她聊了几句,便让你走了。
大公子科举及第,位列探花,深受皇帝恩宠,年纪轻轻便封做了侍郎,可谓朝野上下无不震惊。
他回来那日崔府很静,似乎没有掀起什么水花,只是和老爷夫人吃了个饭。
“巧儿姑娘,大公子有事找你。”大公子身边的书童向你行了一个礼说道。
“我明白了。”你点点头随他去了。
书房内,见你进来,他却并不抬头,仍聚精会神地在画那副画。直到你出声他这才停下了笔,上好的狼毫被放在了芙蓉石花卉笔架上,放松了身子靠在了黄花梨的椅背上,抬起头遥遥地目视着你。
“巧儿来了。”他温和一笑,“过来。”他向你招招手示意你走到他面前。
你盯着他那双温柔如湖水一般平静清澈的双眸,突然有个大胆的想法。
“大公子。”你不知从何生出的勇气,一下子抱住了他,感受着他突然变得僵硬的身体。
“公子心善,求公子收了我吧,就像那年一样。”你抬起头泪眼婆娑地看着他,好不可怜的模样楚楚动人。
他的眼眸渐渐变深,里面多了一些你看不懂的东西,他的喉结动了一下,嘴角微微上扬原本纯洁的面孔显出几分邪性。似乎你的主动献媚对他来说并不意外。
“巧儿…觉得,我是一个善良的人吗?”他声音似乎颇有深意又像在怀念,低沉得像一杯上好的茶叶一般醇香四溢,深入肺腑。
“大公子。”你呆愣地看着他,不知道该说什么,只感觉你好像招惹了一个你不该招惹的人。
也许他能拯救你把你拉出崔淩y望的漩涡,也许他会把你拽进另一个深不见底恐怖的深渊。
“嘘,不用说话。你能来,我已经很满足了。”他又变得那么温柔,这是在你看来,这温柔像是淬了毒一般,刀刀要人命。
他把你抱了起来走向了一旁的软榻。
你一下握住了他的胳膊,他停了下来,注视着你语气轻柔却像是箭在弦上一般紧迫地说“怎么了?现在后悔还来得及。”话虽如此,可他逐渐眯起的眼睛和眼中的冷光让你下意识地打了个哆嗦。
你注视着他马上又变得温柔又深沉的眼神,狠下心摇了摇头。
不管怎么样,总比跟着一个傻子好多了。
只是你没发现,绫绢做的窗户上多了一道影子。
*CP:张哲华×詹鑫
*设定:现实背景下的ABO×花吐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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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这么多爆米花都不舍得给我一颗?”
“这个是…”他看了眼桌面上铺满了范围大到就算哪吒在世也无法用六只手臂掩盖住的那一片爆米花,“是…”,这个字卡了半天却迟迟没有下文。
“是什么?”詹鑫把那...
“是什么?”詹鑫把那颗爆米花丢回到桌面上,抱着双臂看着他,似乎等不到一个合适的回答就不会在他身边坐下来似的。
编剧先生今天穿的倒还算像样,张哲华抬着头悄悄将他打量一番,他总算放弃了他们第一次见面时被演员先生毫不留情吐槽审美的那些很意识流的针织衫,即使它们拥有着数字可能有三位数的极高的舒适度。
他今天上半身穿着的是一件稍显宽松的黑色圆领,多余的下摆被掖进了一条颜色微浅的细腿牛仔裤里,从搭在椅子上的那团布料看来那应该是一件以白色为底色上面横着几条纯黑色横纹的休闲款外套,并不是他最喜欢的那种。当然,与往日重复的东西还有他十分热爱的金属项链和那枚戴在食指上的金属戒指。
只能说他真的是一个十分崇尚舒适的中年男人,无论是工作还是生活都是如此,所以他能在无数个剧本中将自己演员的身份压的一低再低甚至成为边缘存在,从而写出那些有他没他似乎都没什么影响的剧本;也会在挑选衣服的时候把自己算不上强壮甚至是有些单薄的身形抛至脑后,这样做的结果就是他的大多数衣服看起来都不是那么合适。
我挑了那么多衣服,怎么就不穿呢?
“我说,”伸手在不知道为什么再次陷入沉默的演员先生面前晃了晃,“你在看啥呢?”
“你今天穿的衣服挺好看的,”看起来嘴跟大脑完全走上两条平行线的张哲华丝毫没意识到自己无意间竟然把心里话给说出来了,“但没我买的那些好看。”
“……”詹鑫从桌面上抓起一把爆米花丢到他头上、脸上以及肩膀上,虽然这样做有点浪费,但他想张哲华肯定会不辞辛劳地将它们挨个捡起来并吃掉的,“去你的吧,赶紧过来排练了。”
张哲华躲开那些被丢到自己身上的爆米花,还没来得及将一两个粘在他那件浅色毛衣上的玉米球摘下来就看到詹鑫头也不回的径直走出了他们专属的创排间,一边走一边还挠着后颈,就像那个地方因为对某种小分子物质过敏而感到不舒服似的。
这才不是因为我,他这么想着,即使这屋子里早已经被温暖又带着点咸味的海风气息都笼罩住了。
编剧先生那个伸手挠着后颈和侧颈的动作让他不受控的滑动了一下自己的喉结,于是在这之后伴着几声咳嗽被吐出来的还有几颗热得烫手的爆米花,焦糖味的。
2.
为什么别人吐出来的都是什么玫瑰百合小茉莉,到我这就成了焦糖味儿的大颗爆米花?!而且它们竟然还是球形的…
摸着自己饱受折磨的喉咙和食道,张哲华有些想哭,这比没人能接上他的梗然后让他独自尴尬还令人难过,毕竟这件事现在对于他已经算不上是什么了,因为他身边有了詹鑫,但吐爆米花这件事编剧先生是真的帮不了他。
…不,其实他可以,但这不行。
蒙在不合身布料下是与它的主人不太匹配的修直双腿和纤细脚腕。
拎着垃圾篓用几张纸巾擦着桌面痕迹的年轻人陷入到一种不知该怎么给它下定义的迷茫之中,他的精神世界像是一片无边无际的海,它淹没了他,又充满爱意的拥抱住他,但脑海中那阵轻飘飘的感觉又让它看起来像是一片蓝盈盈的天,他漂浮在云朵与阳光之间,脚下是一片虚无。
有人说,海是倒过来的天,天是落下去的海,这个听起来像是青春伤痛文学里才会出现的说法似乎也不是完全没有道理的。
詹鑫不可能没见过海或者是闻过海风,他只是看不到我心中的那片海罢了。
他这么想着,任由自己身上散发的气息像是被倾倒进了几吨废水一样,变得又苦又咸。
3.
席卷了这座城市的除了不知道发源地究竟是哪里的某种流行病毒以外,还有另外一种更为致命的东西。前者夺走了人们的下半张脸,而后者则抢走了人们的一整颗心。
几乎是在一夜之间城市里的所有人都被这种物质所感染,他们的喉咙开始发干发痒,他们的心脏开始不时地感到疼痛与抽搐,不同品种但同样不可能由人体制造出的花朵被从他们口中吐出,伴随着这种不可思议事件发生的还有一天天逐渐加重的咳嗽声和虚弱感。这些被感染的人们最终的结局就是死在他们自己吐出的那些花里,让他们的生命跟开始枯萎的花瓣一起去往根本不存在的新世界。
而拯救他们的办法只有一个,那便是真心人的一个吻。
前一天张哲华还在为了感染这种病毒的朋友们而担心不已,不曾想只是睡了一晚他也被这鬼东西给缠上了,被病毒所侵袭的身体所产生的无力感让他差点放弃了自己早睡早起的好习惯,原来以为这不过是一场每年都有并且无法躲避的大规模流感,但在拉开窗帘呼吸了一口新鲜空气之后突然伴随着咳嗽声被吐出并掉落在窗框边缘的那颗爆米花让他变得不知所措起来,事实证明他也成为了被感染的患者中的一个。
他甚至都不知道自己该到哪里去找一个能用亲吻拯救他的真心人。
死在自己所制造的花朵里是一件很浪漫的事情,它足够华丽、绚烂且能成为一场盛大并震撼人心的落幕典礼,无论这个人生前多么平庸无能,在他躺在一堆红的黄的还染着他自己鲜血的花里闭上双眼的时候,那些看到他的人们总会不由自主地感叹一句,或许会说这样普通的人不该吐出那样名贵的花,或者是其他一些跟这具尸体完全不相干的话,但他在这世上走了这么一遭,活到最后总归是做成了一件事。
那我呢,张哲华低头看着那颗卡在金属窗框里的爆米花,我似乎没做成什么,就连死这种事看起来也像个玩笑一样,谁会死在一堆爆米花山里,这听起来并不象是一个足够完美的结局,相反地,所有看到它的人都会忍不住大笑出声,如果在笑声之间能有那么一两句人话存在的话那也一定是在夸赞他肯定是个演喜剧的好手,即使在离开人世的时候还不忘了给依旧活着的人们留下一个笑果十足的包袱。
这话你该跟鑫仔说,他比我还过分些。
张哲华这么想着,点出了屏幕键盘盘算着该回什么样的消息比较合适,但在他刚刚在屏幕上打出詹鑫的名字的时候,他的心脏开始陷入到一阵像是被人用手掌紧紧攥住的剧烈疼痛里,他的血液开始倒流灌注到头顶,痉挛的喉部肌肉颤抖着往他口腔里送出了一大把爆米花,在他张嘴摄取着暖空气的时候它们便跑出来崩的到处都是。
…开什么玩笑?!
屏幕上才打了一半还没发出的消息依旧待在编辑框里,暗下去的手机屏幕表示他已经站在原地发了快有十分钟的呆,张哲华看着那块方形黑幕中映出来的自己的脸,沉默着重新点亮它然后发了一条表示收到的消息传给对方。
好吧,或许他现在找到那个能救他的人了,只是不知道这到底算是好事还是坏事。
4.
“他们管这种大规模传染性疾病叫做…叫做什么来着?”拥有着像白兰花一样味道信息素的李逗逗皱着眉想了一下,或许是因为她身上那阵花香并没有过多的攻击性以及侵略性,所以即使张哲华这样算是比较强势的alpha跟她共处一室也丝毫不会觉得难受,“对了,好像叫‘花吐症’,其实意思就是你得了这个病就会不停吐花不停吐花直到吐死。”
“吐出来的花会有种类限制吗?”张哲华一边问着一边又想起自己早上才收拾进垃圾桶的半袋子爆米花来。
“这个…应该没有吧,而且也没有人会研究这些东西,”她摊开手掌,半扎起的马尾辫在她脑后一晃一晃的很是可爱,“他们都忙着研究怎么降低死亡率了,谁会有兴趣管病人口里吐出什么花来。”
“除了亲吻以外难道就没别的解决办法吗?比如吃药打针这一类的?”
“目前没有,”她摇摇头,“因为它的病因就是爱,被爱的那个人既是毒药也是解药,或者说爱这种东西其实既能害人也能救人,它是无法用科学或者某种理论去解释的,这种病自然也一样,起码到现在为止还没出现过用第二种方法成功自救的人。”
“这样啊…”说到这里张哲华再次沉默下来,虽然他才患病几天,但在听过李逗逗说的那些话之后他突然尝到绝望的味道了,就好像他已经是确定无药可救只能默默等死的一个人似的,而事实上他的救命方子才刚刚走进这家公司的大门。
‘爱能令人绝望也能令人看到希望’,这话真是一点都不假。
“为什么你突然对这种东西感兴趣了?”单立人的编剧们似乎都像是一个人长了两颗心脏,他明明什么都没说,李逗逗却像是已经将他看穿了似的,就像他们第一次见面詹鑫就已经把他的底细摸了个一清二楚一样,这种感觉实在让人觉得可怕,“你被这种病症缠上了吗?”
“没有,”他选择隐瞒,“只是最近朋友圈里好多人都在讨论这个,我认识的很多人都生病了,所以我有点担心。”
李逗逗歪着头看着他,不知道为什么她也变得一言不发起来,她身上的白兰花香气跟张哲华身上散发出的海风味道互相撞击着,整个创排室彻底沦为alpha们的群居地。在他被看的浑身不自在到极点以至于生平第一次产生了逃跑想法的时候,他的救命稻草、热衷于食堂和迟到两件事的詹鑫像一阵及时雨一样出现在门口,并拉开了那扇挂着他们这个组合专属门牌的那扇不透明并且隔音效果很好的玻璃门。
“你俩说啥呢,聊这么开心?”
詹鑫双手捂着耳朵在李逗逗身边拉了把椅子然后坐了下来,很奇怪的是今天并不冷,但他的耳朵却莫名其妙的红成一团。
“随便聊聊吗,你又来这么晚…”很显然注意到这一点的不只有张哲华自己,李逗逗往后仰头看了看他,“你这是干啥去了,怎么耳朵红那么厉害?”
“来的路上…碰到其他组的人,”詹鑫摊开手揉了一把脸和头发,于是他整个人看起来比起之前更加乱糟糟了,“可能是说话的时候凑太近了,有点不习惯。”
是啊,总是有那么一两个无视掉社交礼仪硬要跟人家凑太近的家伙,张哲华这么想着,他在努力不让不开心这三个字在自己脸上浮现出来,但事与愿违,他越是装作不在乎脸上挂着的表情就越是明显,到了最后甚至连不自觉抱起的双臂都透着烦躁这两个字了,原本平静又温柔的信息素也开始有所变化,柔柔吹在海平面上方的风突然疯狂起来,卷着海浪不停拍打着沙滩和礁石,直到天色也逐渐阴暗成同样的深色。
“怎么了?”詹鑫看了看她,又看了看不知道是为着什么一脸不开心的张哲华,眯着眼将自己从进门到现在所说所做的一切都想了一个遍,但他来来回回琢磨了好久也没琢磨出自己哪里有问题来,“我哪里做的太过分了吗…”
“不不,不是你,”感觉到那波海浪终于趋于平息,李逗逗暗自松了口气,“是我们刚才…算了,也没什么必要讲,反正以后你尽量少去人家那里捣乱,不要因为自己是个beta就到处乱跑。”
对了,事情糟糕就糟糕在这个地方,詹鑫是一个实打实的beta,所以他什么都闻不到也察觉不到,他所能看到的一切都只是因为他足够聪明,所以他只能看出张哲华是在不开心,但并不知道他是为了什么不开心,也不知道他的信息素已经变得有多么强势到令人双脚发软,因为他是一个beta,仅此而已。
张哲华转过头来看着他,从听到詹鑫声音的那一刻开始他的喉咙和心脏就同时开始了新一轮的不舒服,疼痛和瘙痒让他整个人看起来都有些病怏怏的。他穿着一件蓝色外套窝在金属座椅里半睁着眼看着詹鑫的侧脸,直到这个时候他才发现原来今天詹鑫穿的衣服是跟他身上那件蓝色外套成套搭配的蓝白双色卫衣,而在此之前他们并没有为了今天穿什么衣服特意交流过,所以可不可以说他们的确是心有灵犀呢?
真是情绪化的一个人啊,敏锐感觉到那股子海风气味里突然多了点像是被切开的菠萝一样又甜又酸的味道,李逗逗在心里叹了口气,有时候她真挺痛恨自己也是alpha这件事的,尤其是跟这两个人挂上钩之后,她老得夹在中间一边提醒这个一边应付那个,这简直比一个人写本子一个人表演还要困难。
“反正你每次都说要早来,但你从来也没早过,”她摆摆手,身边那道炙热到有些刺眼的视线让她后背像是被捅穿了一样,她实在有些待不下去了,“我先走了,待会排练的时候喊我一声,不打扰你们对戏了。”
她起身将插在这两个人中间的那把椅子推回到桌下,绕过詹鑫和长桌的剩余部分,几乎是毫不犹豫地冲出了出现在创排室的令人窒息的这片海域,在与外界成分复杂的暖气流亲密接触的那一瞬间她做了一次深呼吸,然后转头看了一眼挂在门上的那个写着组合名字的小门牌。
真有意思,哪有人会把作品设定跟现实性格归成一回事的,詹鑫的天赋头一次出现在了不该出现的地方。
“她跑这么快干啥,就好像有人要吃了她似的。”
詹鑫抻长了脖子看着被关上的那扇门,看起来有些无奈又带着点不理解,张哲华没回他的话,因为他正盯着对方没被衣领包裹住的一块颈部皮肤发愣。
上次他们三个跟隔壁组一起玩游戏的时候好像他穿的也是这件卫衣,那时候他们既熟也不熟,不过是才演过一个作品的新搭档而已,但那些看起来并不搞笑反倒是有些令人洋相百出的游戏却将他们之间的距离拉到近的不能再近。
他记得他们两个为了能给组里唯一的女生让出更多空位而不得不紧紧贴在一起时候的样子,詹鑫搭在他背后的手似乎是在半空中停了好一会,最后才试探着往前来勾住了他的手臂,而在转换到下一个看起来更为暧昧的姿势的时候,他在将手撑到詹鑫头顶的同时也看到了对方红到不能再红的耳廓,但编剧先生看起来并不像是一个脸皮薄到如此程度的人,于是年轻的alpha花了几秒钟用来欣赏他红到连成一片的两只耳朵和耳后的一大块皮肤,紧接着他就感觉到自己的脸和耳朵也开始发热,于是他用高嚷着游戏结束的方式转移着自己的注意力,生怕再多一秒他就会被本性所控制着在镜头前做出一些什么难以解释的事情来。
alpha的本性是掠夺、占有和摧毁,如果詹鑫是一个omega的话那他可能从他们相见的第一面开始就会盘算着如何标记这位编剧先生,但很可惜,对方是一个世界上拥有数量最多的beta,他无法被标记也无法被占有,他像这个世界上绝大多数的beta一样,活的安稳又平凡。
除了标记这种东西,还有其他能把一个人永远帮在自己身边的有效方式吗?
“你…”他只说了一个字,但詹鑫已经在他张嘴的同时就看了过来,“…为什么今天也穿了这件卫衣?”这话不太对劲,听起来就像是他不愿意让对方穿这件衣服似的,但张哲华其实恨不得他们每天都穿着一个系列的衣服,这样在别人眼中看起来就像是他们互相属于彼此一样,“不不,我是说、”已经有些嘶哑的喉咙让他找到了一个新话题,“你要不要喝点什么,我去买。”
“……”詹鑫拧开了一瓶撕掉外包装的矿泉水放到桌面上,然后推着瓶身朝着他的方向凑了凑,因为之前他们中间坐了一个人的缘故所以他们现在还是存在着一定距离的,至于为什么水瓶的外包装会被撕掉,那是因为它背后的厂家并不是这个节目的赞助商。
张哲华本来不渴的,但在说了那样荒诞的一段话之后他突然发现或许他是真的需要一瓶水,如果那瓶水能将他跟他的话一起淹死就好了,于是他毫不客气地拿过那瓶矿泉水往嘴里倒着,试图以这种方式掩盖住刚才所发生的一切,但是个人都知道这样不过是掩耳盗铃,所以他只能暗自祈祷詹鑫不会心思敏感到会对这种事情暗自揣测甚至是耿耿于怀。
“你不是喜欢蓝色吗?”在他一口气喝完了大半瓶矿泉水之后詹鑫终于开了口。
我是喜欢蓝色,终于回过神来的张哲华拉着自己那把椅子凑到他身边,看着他把打在屏幕上的字写了删删了写,我不止喜欢蓝色,我还喜欢你,这事你怎么不说?
5.
说回开头,已经从一赛段病到了二赛段的alpha依旧在不停吐着爆米花,焦糖味的。
张哲华低头看了眼自己身上的那身颇有东南亚风情的公务员制服,有些时候他是很佩服服装小组的,因为他们不仅根据詹鑫的剧本背景找到了合适的衣服,甚至连剧情里所需要的道具都像是一比一复刻出来的,戏里唯二出现的枪支,一把躺在办公桌的抽屉里,另一只别在他的腰间,而那副手铐正挂在那扇不算太牢固的道具门上,手铐的另一端固定住的是詹鑫的一只手腕。
舞台上方的聚光灯全都打在了正对着观众的那扇窗户和它前方的一只矮柜上,所以站在办公桌旁边的他和靠着门框的詹鑫都没入了一片并不纯粹的黑暗里,之所以这么说是因为即使站在黑幕里张哲华也还是能看清詹鑫,这听起来似乎是一件很奇怪的事,在没有任何外界光源的支持下他竟然能靠着自己那点并不是过于优异的视力将对方看得清清楚楚,他甚至看得清詹鑫是如何按照剧本里所塑造的人设一样用着略带张扬又痞气的眼神扫视着舞台上的每一个人、每一处摆设的。
如果是警察和我里的龙傲天会做什么呢?
大概、也许、可能会在短暂视线交汇后走上前去,摸上他被镣铐锁在门框上的手,沿着指骨一路往上攀升至肩膀,再之后他们可能会将全身重量交给那扇可怜的办公室大门然后交换一个紧密到让人窒息的拥抱或者是亲吻,如果那个世界里的龙傲天也是一个alpha而刘波恰好是一个omega的话,或许一切都会变得简单许多。
但很可惜,张哲华虽然是alpha但他不是龙傲天,而詹鑫既不是刘波也不是omega,所以他、他们什么都做不了,他只能站在距离灯光只有一个鞋尖距离的位置静静看着彻底将自己隐入黑暗里的编剧先生,然后任由涌到喉间的腥甜味将他彻底包围,大颗的被爆炸开的玉米粒将食管和喉部堵了个结结实实,他已经开始感到呼吸困难了。
詹鑫从来不会像他看自己一样直接又专注地看着他,话少的编剧先生只会在不被太多双眼睛注视着的情况下又静又深的望着他,就像艺术家沉醉于他手中所雕刻出的缪斯女神像,而这些被自以为存在感薄弱的东西其实早已被无微不至的镜头和镜头背后人们的双眼所记录,并且在网络上被大肆广播着,蒙在鼓里的只有看似聪明与憨傻各半的编剧先生本人而已。
张哲华自认为他跟缪斯女神扯不上什么关系,但在他心里詹鑫的确有一部分算得上是艺术家。
“你要不要改掉这部分?”在尝试了三次翻窗结果均为失败之后道具组的工作人员有些看不下去,所以好心提醒了一句,已经开始喘着粗气的詹鑫拖着那副手铐坐在办公桌上很是无奈的咂了一声,他哪里想得到自己竟然跟耍帅这两个字这么没有缘分,也不知道是运动神经彻底萎缩了还是自己腿太短,不过是踩着桌子翻个窗再跑回来的一串动作,但对于他来说却是困难一个接着一个,要么是上桌子的过程出了问题,要么是翻窗的时候脚被窗框绊住,要么就是后期跑回到门口的过程慢到足以毁掉整个剧本节奏,总而言之没有一次是能成功插进这个本子里去的。
张哲华在旁边站了好一会,比起詹鑫那段艰难又辛苦的动作戏来说他的那部分可谓是顺利的要命,虽然与音效和灯光的配合还透着点生疏,但不至于那么惨不忍睹,所以在詹鑫选择休息的时候他绕开站在聚光灯下的一群人,单手撑着矮柜桌面,十分轻巧灵活地翻过窗户然后三两步就跑回到了最开始他所站的那个地方,甚至都没用上两只手,只是很不巧的一件事情是詹鑫虽然看到了但压根没往心里去,他一边嘟囔着‘你怎么就翻得那么利索’一边盘算着该找哪位经验丰富的前辈手把手脚并脚的教他翻窗,这让刚刚才为着自己完成一套十分潇洒又帅气的动作戏的alpha感到了一丝不爽,于是一个无论从哪个方向看都写着不满这两个字的表情瞬间被挂到了他那张出了薄汗的脸上。
他该庆幸自己不是一个omega,深吸一口气压下心中那些负面情绪的alpha这么想着,如果他是一个omega的话我一定会咬穿他的脖子,为了他的漠视和刻意忽略。
等到全部前期工作结束之后他跟詹鑫各自占据了一把旋转座椅,已经被大段动作戏折腾到几乎是筋疲力竭的两个人不约而同地选择了一个最为放松的姿势,他们的双腿自由往外伸展着,酸痛的胳膊搭在两侧扶手上,腰背深陷进有一定弹力的座椅靠背中。
“你怎么了?”詹鑫抬起手臂搭在他的肩膀上,在看清他并不友好的脸色之后又伸手贴上他的额头,“没有发烧啊,怎么脸色这么差?是不是生病了?”
“…”张哲华将那些堵在他咽喉深处的爆米花送回到胸腔,异物感让他有些痛苦,“没有,我没生病,刚才不是还在翻窗打枪吗,可能是、可能是昨天没休息好,然后今天又折腾这么久,所以有些累了。”
“你看起来不像是累了,”他这么说,贴着张哲华额头的手却没撤下来,腕上的黑色手表在前额硌出了两道红印,“你在生病。”
“我真没有,我好得不得了,”张哲华叹了口气并拉下了他的手,然后将它放在自己腿上,“我只是…我只是在担心一些事情而已。”
“担心太多不好,伤身,”詹鑫自己是一个对任何事都很看得开的人,在他看来没有什么事是值得一个人如同笼中困兽一般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但很不巧,张哲华不是这样的人,他在意的事情已经从北京排到了海峡对面的台湾岛甚至更远,只是没人知道,而他也不太想提,“如果你不介意的话可以跟我说说,反正闲着也是闲着,当聊聊天也好。”
“你知不知道那个…花吐症?”他试探着开口,盘旋在身边的海风突然变得缓慢下来,像是朝着游客们遮住脸的那层面纱伸出去的一只手似的,摇摇晃晃着在詹鑫身边四处游弋,但转了很久都没能找到一个突破口,最后只好悻悻离去。
“我知道啊,就是那个因为太爱所以会吐花的病,”詹鑫先是点了点头,紧接着他就变得紧张起来,贴在张哲华大腿上的手指骤然蜷缩成一团,他的力气在这种时候倒是格外的大,指尖隔着柔软制服在腿上狠狠划了几道,张哲华险些被一声痛呼呛死,“怎么回事,你该不会是得了这种病吧?”
“不是、不是我,是我身边的一些…一些朋友,他们有很多人都得了这种怪病,所以我才这么担心,毕竟这个病要想痊愈实在是太难了。”
“那倒是,不是所有爱都能得到好结果的,总会有那么一些令人遗憾的东西。”詹鑫揉了揉眉心,看起来他身边似乎也有同样被这种东西所困扰着的朋友,所以在谈到这个问题的时候他脸上浮现出了浓浓的疲惫,这让张哲华有些后悔了,如果早知道这件事会触及他的内心深处那自己还不如什么都不说,怪只能怪他在詹鑫面前几乎是毫无秘密可言的,他无法隐瞒已经发生的一切,也编织不出精妙绝伦的谎言,在编剧先生面前他只能做一个讲真话的人。
“如果,我是说如果,如果有一天有人说你是他的解药,那你会怎么做?”
“我?”这个问题似乎触及到了詹鑫的知识盲区,他盯着张哲华看了好一会,然后伸手指了指自己,“你确定会有人因为太爱我而病入膏肓?如果真的有那么一个人,我一定会不惜一切代价的去救他。”
“为什么?”
“没有为什么,因为我想这么做,就这么简单。”
“如果你所拯救的那个人不是能拯救你的那个,那你怎么办?”
“你好像说了个绕口令似的,要是别人听了肯定又要让你独自冷场了,”詹鑫正回头看向他们头顶上已经被灭了光线的那几盏剧场专用的灯,“爱这种东西,本来就是害得了人又救得了人的,就算没有这个莫名其妙的病也会杀死很多人,所以我不在乎自己究竟是死在谁手上,病也好,爱也好,都一样。而且,”他突然笑了起来,笑声有些低沉,“谁能保证我拯救的那个人就不会在将来某天拯救我呢,万一我们彼此相爱,那岂不是正好?”
他看起来的确是有些累了,张哲华看着他在说完这句话之后打了一个长长的哈欠,自己还没来得及开口他就已经合上眼皮头一偏去会周公去了,只留下一只手还贴在自己的腿上,也不知道是忘了收回还是就想这么放着,反正张哲华本人不怎么介意就是了。
湿润又清新的海风中忽然掺入了一丝浅淡到鼻腔无法捕捉到的浓郁香气,那是由花香、茶香和辛辣微苦四种元素所组成的迷迭香的味道,同样开始昏昏欲睡起来的alpha完全没发现它的存在,他将突然涌上脑海的困倦和镇静全部下结论为是因为身边那位早就已经彻底陷入睡梦的搭档,而不是其他。
-TBC-
《一年一度喜剧大赛2》2022.11.10
看到德古拉三个字
我第一反应就是这本里面没有吸血场景
我就掀桌!!
确实没有
确实是姐尽了全力给拉住了
波:馋坏啦
傲:让我吸你两口
观从:成全他们吧
内含角色:魈/达达利亚/温迪/枫原万叶/散兵/提纳里
若有雷同,就是我抄
你≠荧,随意代入
ooc预警
————————————————————
【魈】
“魈,我真的好想睡觉”
你眯着眼往被子里缩。
魈愣了愣,默默的起身穿好衣服,顺便也给你整理好衣服。
轻轻的拍了拍你的背,示意你安心睡觉。
“晚安,我会为守护你的平安”
【达达利亚】
“我要睡觉。”
“不,你不要。”
达达利亚使劲想把你从床上弄起来,然鹅你还是困的没力气。
看着你如此困倦的样子,他只好作罢,给你盖好被子搂着你睡。
第二天一早,眼睛刚睁开,就看见一...
第二天一早,眼睛刚睁开,就看见一对压抑许久的双眸。
“现在呢?可以了吗。”
【温迪】
“不行,温迪,我很困。”
你扒开温迪凑过来的脸,坚定的拒绝他。
温迪水汪汪的眼睛注视着你,一言不发却让你看着很是心软。
“就一次嘛”
他软声哄着你,你无奈,只好点点头。
“那说好了,就一次哦。”
“哎嘿”
【万叶】
早在洗漱前,他就看见了你眼里的困倦。
“今晚早点睡吧,做委托辛苦了。”
他给你铺好床铺,坐在床边拍了拍床。
看着他一身睡衣,微微露出的锁骨,你吞咽了一下口水。
“叶宝,其实,也不用这么早睡觉。”
他看着你垂涎欲滴的小眼神,忍不住轻轻笑出声,随即将你抱到床上。
“克制一点,明天再说。”
【散兵】
“大炮,我真的好想睡觉呀”
你昏昏欲睡的承载着散兵的进攻,忍不住开口说道。
散兵不满的啧了一声,随即猛烈的冲刺起来。
随着雨水滴落,一池莲花终于盛开,好耶,可以睡觉了,你满足的趴进被子里。
“菜鸟,下次可不会饶了你。”
【提纳里】
“小提,我好像有点困。”
你打了个大大的哈欠,睡眼朦胧的看着提纳里一抖一抖的耳朵。
“已经想睡觉了吗?好吧,那晚安哦。”
提纳里灭了灯,把毛茸茸的尾巴放进你怀里,轻轻的拍着你的背,如同哄孩童一样哄你入睡。
半梦半醒之间,仿佛听见他轻声说道:
“明天可要加倍补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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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纳里是不是有点ooc
我开了好多坑但是一个都没有补完
沈雨×夏木雨一直夏
--接剧版大结局,沈雨服刑完毕,夏木接她回家~
--夏木忘不了他的老师,沈雨也忘不了她的爸爸。如今,夏木也忘不了她。
时光碾辗带给他们的不是疗愈而是对命运无常的更疾烈的抗争。他们很像,...
时光碾辗带给他们的不是疗愈而是对命运无常的更疾烈的抗争。他们很像,体味过失去又被遗留下来,在偏执的疯狂的病态地爱着不会回来的人。
“等到海舟案完结了,就能回到正常的生活吗?”这是沈雨某个辗转难眠的夜晚敲在信息框里的字眼,夏木回她“我们一定可以。”
也许他是有点喜欢她的吧,只是那份喜欢浅浅淡淡,并不浓烈,轻浅到夏木自己也不能察觉。可是他不舍得看到她的眼泪她的孤独低落,他希望她永远是那个云淡风轻游刃有余地微笑着的心理医生沈雨,如他初见她时。
蔚蓝天色清风拂人,是个好日子。今天一大早起床的夏木把屋子收拾的整整齐齐,餐桌的花瓶里插着一束新鲜的百合,枝叶都是鲜亮的嫩翠。镜子前的他西装革履却有些局促不安,深呼吸几次平复心情,几个小时后就可以接到沈雨了。
这件是……最终他挑选了那套衣裙,卡其色的过膝长裙,白色的衬衣,那是他第一次在诊疗室见到沈雨时,她所穿的。
“当然啊,
“好的好的。”然后接上和夏木的对话“谁像你乐的清闲,那啥今天你们俩先叙叙,我手里还有几个文件,晚上一定找你们去,地址发我。”
今天释放的人一共有八名,夏木眼不错位地盯着门口,一分一秒的数着,安静地好像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越来越急。风沙吹过夏木眼睛的时候,他也不肯移开目光,终于,那张隔着探视窗的玻璃凝望了思念的七年的常在梦里徘徊的脸,终于没有屏障隔阂的走到了他的面前,在他触手可及的地方,他好想好想伸手摸摸她,怕她像梦里一样飘散。沈雨她很清瘦,那件衣服当初明明很合身,现在却生生大了一号。许久他都说不出一个完整的字,想好的话都消失的无影无踪,手指蜷缩在掌心里握得生疼,嘴张开了又抖终于勉强挤出来几个字,他大概是克制住汹涌的激动努力用了此生最温柔的语气:“沈雨,回家”,沈雨的眼睛还是那样明亮美丽,浅色琥珀般的散着光辉,噙着眼泪,笑着缓缓的点了点头,睫毛也微微颤动沾了泪珠,沈雨好像在这点头里交托了余生与真心。
两人并肩走着,金色的阳光铺陈在他们背上,风携着花香拂过沈雨的头发。沈雨抬眸望着浩远的天边说:“这是外面的空气,是自由的,我从来不知道可以这么轻松。”她眼睛里闪动着光亮。夏木默默握住了沈雨的手,沈雨感知一阵安心以及夏木手里厚厚的汗,两人继续挪移,一路上夏木问沈雨想吃什么,想做什么,是想先回自己家还是她家,说她家灰尘很多他也没敢擅自打扫等等琐事。沈雨有一搭没一搭的回应他,也不会尴尬。夏木恨不得把这七年多里有趣的事儿都告诉她,沈雨微微侧脸看着他听着他,他眼里仿佛也有泪光闪烁。某一瞬间,夏木不说了,两个人心照不宣的靠近靠近,沈雨没有主动吻过别人,她踮起脚微微贴上眼前那张唇,她隔着玻璃望了七年的那张,说过“我等你”的那张。夏木木讷的不知回应,眼神出现了一帧的丢失,那种触感的真实终于穿过了漫长的等待,此刻他确信沈雨真的回到了他的身边。两个人的泪交融在一起,唇舌交缠在一起,夏木牢牢抱住沈雨,轻轻的用手抚过她的发丝,脖颈,薄背,腰肢。想要把他揉进自己的身体。沈雨把头搭靠在夏木的肩头,轻轻在他耳边说,“夏木,谢谢你在。”
吃过午饭之后,两个人又黏在一起,他们坐在海舟公园梧桐树下的长椅上,树荫映在他们脸上明明灭灭。沈雨靠着夏木的身子,手伸的半高,让叶片漏出的阳光射在她手上,翻来覆去的看,她告诉夏木:“以后我会是一个全新的人,该赎的罪都已经过去了,我会过属于自己的人生了”语气里是带着欢愉和轻松的,一种不像沈雨的语气,一个重生的沈雨。夏木转过头来吻了她的长发。
意料之外也是情理之中,见到沈雨和夏木的时候他们两个拉着手,走在月光底下,夜色拉出长长的影子,两个幼稚鬼,沈雨好像在踩夏木的影子。他知道,直到此刻,两个人终于都实现了重生。
“我们会在一起很久对吗沈雨”然后自言自语“反正,我不会让你离开我的。”沈雨轻轻说了句“傻子”
城市里的星光黯淡,我和我姥爷在保护区的天空是蔚蓝的,夜晚是晴朗的,月明星稀或是繁星满天,他告诉我,我们思念的人会化成星星,你看他们在那儿。
沈雨,有一件事情我没有告诉你,其实我曾经在我老师家里拿走了一个戒指,后来我找寻了很多途径才知道那个戒指的买主,原来是沈海洋。
你知道吗?十七年前我们就该是一家人的,这个拥抱晚了这么久。
--也许老天爷有做他的安排呢,我要是小时候就认识你,也许就只会把你当弟弟了,我就不会和你~
--我可不会把你当姐姐。
“那你说你什么时候喜欢我的呢夏警官”沈雨挑逗的捏了捏夏木的下巴,手指又游移到他的喉结。要说是什么时候弄清楚自己的心思的,夏木其实也很糊涂。
“是——”
“是什么”沈雨从他臂弯里直起身睁大眼睛好奇的问,夏木却说我不告诉你。
也许夏木也不知道,是在诊疗室里第一次的交锋还是公安局里的拉扯还是他这几年里对她的思念。
夏木对沈雨的那份喜欢浅浅淡淡,并不浓烈,轻浅到夏木自己也不能察觉。可能是只有三分,不过不是三分流水七分尘的三分,那是天下月色只有三分的那三分,爱已深而不自知。
睡着前,沈雨最后的一句话是:“夏木,我有家人了,有你...很好...”她的手钩在夏木的脖子上,然后沉沉的睡了。夏木轻轻把她的手臂放在怀里,吻了她的额头,柔声说:“沈雨,晚安,明天见。”
后话:冷队怎么样了呢,狗粮吃的他乐的逍遥自在,叙旧还是过几天再来吧,还可以叫上小刘陈涵,一起聚聚,现在嘛先给他们多留点独处空间吧。
ps我知道要进监狱剃头发但是我不忍心,就当是给沈雨开的金手指了,行文不严谨之处,望包涵。
图源微博,侵删~
不要慌,你们都是能打的矮子!
★赠礼:赠送任意礼品可获得第三格完整沙雕图~免费/付费礼品均可!
迫害小老虎
0%与100%
你怯生生的像他打着招呼,内心却忍不住想要摸摸他毛绒绒的耳朵。
他冷冷扫了你一眼,炙热的目光看着他的耳朵,虽然有些烦躁,却还是开口道“你好。”
说完便拍着篮球走开了。
25%与75%
经过你的不懈努力,虎翼勉强能认得出你,挠了挠脑袋,迟疑的喊出你的名字。......
经过你的不懈努力,虎翼勉强能认得出你,挠了挠脑袋,迟疑的喊出你的名字。
虽然有些迟疑,但你开心的点点头,看来每一场比赛都准时参加还是有用的!
他看了看身后招手的队友们,又看了看你,犹豫了一下“那我走了。”
“再见!”
50%与50%
“要不要一起打篮球啊!”他接过你递来的水,向你发起邀约。
你跃跃欲试,虽然最后还是输了,并且看见某只小老虎笑开花的模样,却也傻兮兮的笑了起来。
75%与25%
虎翼输了,虽然是场友谊赛,可他却一反常态,满脸阴沉的躲在休息室。
你将休息室的门缓缓关闭,没有发现坐在门后的小老虎。
100%与0%
你被社恐好友拜托着,排着队准备去向球胜狼要张签名照。
作为最受欢迎的篮球队伍守护者队和烈虎队也来了。
人群中,你的身影被他一眼发现。
明明就在附近,却不肯施舍一个眼神。
骗子......
彩蛋:金丝雀应该锁在笼子里
你≠荧
怎么会有魅魔被神父抓到的啊!
有脱离游戏背景
愿喜
神里绫人达达利亚艾尔海森
神里绫人:
“神父先生,今天要不要去……”
“嗯。”
你躲在角落里看着眼前的男人在和修女不知道在交代什么。
你以为你躲得很好,只要等他们离开了,你就可以去在主的神像上乱画了。
可是你等了好一会,才等到神父他们离开了。
你悄悄靠近,刚想做些什么,就……
“魅魔小姐。”
你被吓一跳,身体有些僵。慢慢悠悠地转身,是神父先生。
“魅魔小姐,如果你乖一点,主也许会原谅你。”
你可是魅魔诶,...
你可是魅魔诶,只要用下魔咒就可以魅惑神父,你就可以逃跑了。
可是……神父并没有给你机会。在你准备施法的时候,靠近了你,还用了圣水。
被圣水泼到的地方,有些痛。
“可恶!”
神父只是笑笑,然后用圣水浸过的绳子束缚住你,把你带去了一个小房间。
“魅魔小姐,想必你这几天应该没有怎么吃过‘东西’吧。魔力很微弱呢。”
你心中警铃大响。眼前的男人,很危险。虽然脸上带着笑意,但是你可以很明显感受到,危险。
“神父先生……你可是……”
“神里绫人。”
他告诉了他的名字。
“魅魔小姐,想好怎么受罚了吗?”
欲哭无泪,圣水对你造成的伤害有些严重,需要很多的“奶”来治疗。
“可恶,什么神父啊!!!下手这么狠,气死我了,我的腰啊……”
“需要我帮忙按摩一下吗?”
公子:
你从来没遇到过这么不正经的神父。
遇到也是个意外。
你刚到小镇想问个路,结果因为魔力不足,没有把尾巴隐藏好,吓到了小孩子。
然后……然后就是神父过来把你带走了。神父还顺便给小孩子们推销了一波玩具。这是在赚外快吧!是的吧!
被带到神父的家。
“魅魔小姐,你的魔力,太弱了。”
“我那是没有好几天没吃那个了而已!!!!你不可以说我魔力弱,你这个不正经的神父!”
神父先生笑了笑,“我叫达达利亚,你也可以叫我公子。我平时不仅是神父,也是玩具销售员。”
听到他这么说,你愣了愣。
“神父先生,你可不可以先把我放了。”
“不行。”
“为什么?你们主要是知道,你跟魅魔厮混,不好吧。”
达达利亚笑了笑,然后离开了。
“喂!你快放我走啊!”
你就这样,被捆在椅子上,坐了好久。虽然是魅魔,但是魔力太弱。你感受到开始发酸。
等到外面天暗了下来,你才等到达达利亚回来。
你听到他在喊你,但是你不想理他。
达达利亚走进,挑你的下巴,让你看着他。
“魅魔小姐,这是生气了?”
你别过头,“哼。”
“魅魔小姐,如果今晚我能尽兴。我就放你离开,怎么样?”
你不知道他说的尽兴是指什么方面,没怎么想就答应了。
“达达利亚!!你不是神父吗?!为什么知道东西那么多,还折磨我那么……”
“嗯,还不是要喂饱某个馋猫。”
艾尔海森:
你只是在森林里面找野果吃,没想到捡到了一个男人。仔细看,好像还是神父。
你把他丢到了你平常会住的小屋。关于这个小屋,大有来头。
其实就是你懒得搭,偶然遇到的小屋子。应该是之前人类留下的。
等神父醒来,是你发现他第二天的事情。
“你是谁?”
“我?你的救命恩人啊,你看,你一来就把我床占去了。”
艾尔海森没有说话。
看他不说话,你都以为他是不是失忆了。“那个……你还知道你是谁吗?”
“神父,艾尔海森。”
说完他就起身准备离开。但是,你拦住了他。
“等一下,你还没恢复吧,而且,我照顾你是不是该给我点‘东西’?”
他没有说话,看了你一眼,又躺下了。
沉默了一会,“你为什么又躺下了。”
“魅魔小姐,不是你说要让我给你那个?”
这这这?他什么时候发现,你是魅魔了。
还有他居然接受了你的提议。你陷入思考,真的要做吗?做了好像也不吃亏,没准以后可以用这件事去威胁他。但是不做,好像吃亏。
你告诉自己,你才没有因为太久没吃到那个屈服于艾尔海森。
“那个,神父先生。你这么做,你信奉的主,还会宽恕你吗?”你跨坐在他身上问到。
“这件事,你不需要多问。”
“(国粹),你是真的狠啊!快从我身上下去。”
“怕你没有饱,再来一次。”
「含柯莱/提纳里」
注:你≠荧but=旅行者
恋人关系
依旧是师徒组捏(
柯莱
还是像往常一样和她去巡林。
“柯莱,我讨厌你。”
很突兀。
女孩像是把这句当成了玩笑并冲你笑着。
你停下了脚步。
“我真的讨厌你。”
她站在前面,微微转过身,眼里全是惊讶和…失落。
你抿了抿嘴,想着戏要演全。
“不用这么惊讶,我,讨,厌,你。”
她慢慢地向你走来。
“是吗?……为什么。”
“讨厌你需要理由吗?”一不小心说了四次
她眼里仿佛混杂了各种感情。
“我做错了什么……?”......
“我做错了什么……?”
刚才的飒气转瞬即逝,取而代之的是,委屈,不甘。
你好像被掐了话头,慌乱充斥了你的心。
“不…不,我没有讨厌你,我在开玩笑,我最喜欢柯莱了。”
“这样啊,……太好了。”
提纳里
雨林的气候十分舒适。
这几天你几乎每时每刻腻在他身边。
“提纳……不,巡林官大人,我讨厌你。”
他好像对刚才的称呼十分敏感,耳朵颤了一下,但看上去没有把后半句放在心上。
你吸了一口气,如果再说下去他不理你的话,岂不是和小丑一样。
“……不要假装听不见,我讨厌你这样。”
终于有了反应。
“你刚才说什么?”
“我说,我,很,讨,厌,你。”
肉眼可见他的脸黑了一下。
但又并没有生气。
应该,没有。
“再说一遍。”
“……什么?”
玩脱了吧
真生气了。
“啊?不是,我说,我,最喜欢提纳里了,超级超级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