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名:关于我转生变成塞伯坦缘结神这档事。
击倒在遥远的云端中,打击之前从未有接触过天际的云朵,而现在击倒却站在这些虚无缥缈的,洁白柔软之物上,他一只手还撑在蓬松的云上,朝霞在云朵间散开,变成了美丽的淡粉,橙色,薰衣草般的颜...
击倒在遥远的云端中,打击之前从未有接触过天际的云朵,而现在击倒却站在这些虚无缥缈的,洁白柔软之物上,他一只手还撑在蓬松的云上,朝霞在云朵间散开,变成了美丽的淡粉,橙色,薰衣草般的颜色....
他在对打击笑着,红色又完整的漆面,因有来自主恒星的金光,变得更加耀眼美丽了,甚至比打击之前见过的还要再耀眼,再美丽上几十倍。
他此时像一位神祇,牵住打击的手,把他的灵魂从深海带到天空。
"好久不见,我还等你了挺久呢,这挺好。"
击倒开口了,熟悉的声音再一次响起了,那永不消散的记忆被真正的重新打开。
"击,击倒.....真的,真的是你吗?"
打击惊讶的说不出话来,可他又感动的清洁液不受控制的流出来,像个无比虔诚的信徒得到神明启示的一样。
活生生的奇迹发生在了打击的面前,他记得自己就在不久前跳下了高耸的悬崖,火种舱里还插着黑暗超能量体,可现在他看着自己的机体是完好无缺的,最重要的是,他这辈子的无法忘却的爱人,此刻又是如此美丽,神圣的降临到了自己身边。
"是我。而且,我们都已经死了,大概物理意义上这样,现在是你和我的灵魂在对话。"
"灵魂?可我已经把黑暗超能量体融入我的机体了.."
打击没有理由不去相信一个或许可以起到解释作用的理由。
"这不是火种,亲爱的,是在你芯灵里的东西,tf的灵魂。"
击倒走到他身边,精致的右手搭在打击的引擎盖上,似是想要感受已经不存在的火种跳动,但击倒记得它们曾经跳动时的感觉。
"在我跳下悬崖时,普神在上,请让我对抛下你离开感到抱歉,虽然这个道歉可能迟了点,我感受到死亡后,突然又迎着阳光飘到了天上,这很奇怪,我可以看到我离开后你哀嚎的样子,下去找我却没找到的样子。之后,我见到了普神。"
"普神?"
"是的,别惊讶,不然怎么解释我和你现在的情况呢。普神说他感动了,因此解救了我的灵魂,让它不至于跟着我的机体一同死去。他还说了,我将来会是塞伯坦爱与美的神。"
"呃,所以你现在是爱与美的神了?就好像你说的那个地球上的神一样?"
"没错,你居然还记得那个故事,他那时候说要等你也死去了,我才会是爱与美的神,我们会是,他说只有我和你在一起时才是爱,是美。你也别管这个啦,他人家就喜欢说一些玄之又玄的话。"
打击有点后悔起来,他应该就和着击倒一起跳下悬崖的。
"一个游魂?还是精灵?我不知道,但刚开始的确也有点孤独和迷失,可后面我又重新找到了你,我就每天待在你旁边,看看你生活,看看你工作,也挺有趣吧,好像陪着你过完了余生一样....也不算有遗憾了。"
击倒像是回忆起了久远又近在眼前的记忆一样,他高兴又像仍旧遗憾自己无法切实在打击身边一样的笑了笑。
原来....击倒一直在自己身边,打击咽了口电解液,原来击倒其实从未离开他。
这个多愁善感的大个子忍不住感动了起来,他抱住了击倒。
打击的灵魂抱住了击倒的灵魂,可他们俩却能实实在在感受到对方的存在,坚硬却温暖的机体,舒适又熟悉的电场,微微有些柔软的原生质.....尽管他们再也感受不到对方火种的跳动了,但他们记得那有力跳动的感觉,声音。
击倒恋恋不舍的结束了这个相隔无数世纪的拥抱,真正再一次接触那个他深爱的机,真正再一次拥抱他,让击倒自己好像又回到家了一样,他能从因为此时的爱从虚无的游魂变成神灵一样。
"谢谢,打击。"
击倒小声在打击音频接收期边呢喃着。
"呃,不客气?"
打击又是腼腆又老实的笑了笑,和他还是个大学生时一样。
"好啦,我们是有任务的,我们可是爱神,要帮那些凡人们缔结爱情呢。"
击倒特别强调了"凡人",似乎现在高高在上的身份让他挺高兴的。
"呃,我并不觉得我能胜任,我并不是...很懂爱情?"
"而你,可以继续做我的助手。如果你愿意的话。"
击倒补充道。
"我当然愿意,如果可以帮到你的话,我想那可能也是我现在还存在的意义了。"
打击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击倒和那把弓箭很配,尖尖的音频接收器让他看起来像一只高贵优雅的精灵。
击倒高兴的踮起脚,吻了吻打击和不远处太阳似的面甲。
"呃,那个,我们怎么知道哪些机需要我们呢?"
打击害羞起来了,明明他们俩很久以前都拆卸过好几次了
"走到哪算哪咯,普神老人家没怎么管我这点,估计因为爱情就是缘分吧。"
"呃,好吧,你应该是对的。"
"Okay~那出发咯!"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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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19下Venus
“老救和千斤顶居然真成了火伴,还相守了那么久?”
“呃,是的,也没怎么大吵过什么。那个,击倒,你现在是爱神,这样说话,也许不太合适”...
“呃,是的,也没怎么大吵过什么。那个,击倒,你现在是爱神,这样说话,也许不太合适”
“爱与美,亲爱的,而且,我不介意你负责爱神,我做美神就好啦~”
击倒扭头看了看打击,或者说让打击好好看看他,欣赏欣赏他靓丽的涂装和精致的面甲。
他们两个机趴在救护车和千斤顶的家的窗前,偷偷观察着屋内两机的一举一动。
击倒没有先去撮合那些本来该撮合的伴侣,他从来不喜欢老实执行任务,况且普神也没给他硬性规定。于是这个年龄已经不知道多大了的小跑车说他想去看看些老朋友。
现在他不用再为这两点担忧了,自然也是很想再去看看老千,和他的火伴现在的生活。
击倒和打击的存在并没有挡住光线,别人都看不见他们,甚至他们已经不存在了,只是两具灵体而已,超越了自然的界限。
千斤顶进来了,他刚刚去花园里除草了,救护车现在和他住在一座边陲小镇的别墅里,日子乏味平淡,可无人打扰的晚年二人世界或者就是这两个机想要的了。打击看昔日好友似乎还是老当益壮,也是,和救护车比起来,老千还是小了点,不过也不再是以往健气十足的年轻人了,刚刚除草归来的他身上还沾了些泥土,可让击倒好好注视了下这个漆面不整洁的机。
“我真怀疑救护车不是一个医生了,任何一个专业的医生都不能容忍身边机的不干净吧。”
打击想说或许只有你一个医生是这样,可又想到自己似乎也并不是一个很整洁的机,击倒还让自己留在身边,也不好意思拆穿击倒的双标现场,只好另说一个理由。
”救护车退休好几百万年了,也许他已经忘记了这些....”
击倒随口附和道。
“千斤顶,和你说过多少次了,不要自己除草,你年纪也不小了,膝关节齿轮坏了可怎么办,我可照顾不了你到回归火种源!”
救护车在沙发上认真又没好气对千斤顶吼道,有一个不在意身体健康的火伴让这位称职的医生很生气。
“知道了知道了,sunshine,不过现在新出来的自动除草机还挺贵,要不把你留下来的扳手都卖了吧,放在家里可也挺占地方,好几百把呢。“
千斤顶还是一如既往的欠揍。
”Ineededthat!那可是我以前工作时留下的!“
救护车颤颤巍巍的抓起身边的扳手,普神在上,他在沙发旁的茶几上都放了扳手,又颤颤巍巍支起身子,要想把扳手像以前给千斤顶上课时一样,砸上他头雕让他清醒点。
击倒看着一场老年追逐战马上要开始了,想自己和打击如果能经历老年时光肯定不会像他们这个样子,他肯定会对打击很好,打击也会对他很好,那是很自然的事,不过击倒明白个人有个人相处的方法。
可救护车对于扳手的执念实实在在惊到他了。
”呃,打击,那个,我真的好想把救护车的扳手全部变没,你知道的,一个响指的事。“
“这似乎不太好,我感觉那样的话救护车教授会崩溃的...”
“好吧,那我做个善良的机,因为你哦~”
“哒”的一声,救护车刚刚抓在手上的扳手突然消失了。
“就让这把不见吧,免的千斤顶受伤,多好。”
于是,两位肇事者留下一面甲茫然的救护车和千斤顶,悄悄到下一个地方去了,而救护车在找消失的扳手,千斤顶在帮着他找。
下一对他们想见的机是声波,击倒一直很好奇他和震荡波的事,这个宇宙的声波和震荡波和他原先宇宙的相比截然不同,击倒想如果没有战争,他们可能会不会也是现在这个样子呢呃,而且他也对原先宇宙少言寡语的二人一直抱有好奇的想法。
声波还是坚持在做着收留救助流浪动物的事,击倒和打击仍在原先的“声波宠物收留所”找到了他们,收留所几乎没什么变化,除了看上去更古旧了点。
声波还是坐在小小的柜台里,膝盖上是一只熟睡了的机械狗,声波伸出手轻轻的抚摸着它,似乎在感受着它的芯声一样。收留所里的小动物不算很少,当然也并不是很多。夕阳暖暖的照进来,很多小动物都忍不住睡着了,就连声波自己也在轻轻打着瞌睡了。
不久,声波和他的小机械狗一样下线了。
突然,柜台后的门打开了,击倒看里面走出来一个机——震荡波,可好像和击倒第一次见他时不一样了,很不一样。
他变得和原先宇宙一样,失去了面甲,头雕......只留下一个骇人的光镜。
击倒有些惊奇了,错愕了,他不希望看到悲剧重演。
“打击,震荡波,他,他是怎么了”
“啊,这个啊,之前忘了和你说了,也是个蛮悲伤的事呢。”
“你说吧。”
击倒准备接受和平世界也并不是完全美好的事实了。
“震荡波教授之前被卷进政治漩涡了....你知道的,他是一个很正义善良的机,也很有头脑...于是就被机算计了,他们对他实行了具五刑和皮影戏,然后,他就变成现在这样了...”
“普神在上...”
击倒咽了口电解液,他听说原先宇宙的震荡波也是类似的经历。
”不过好在声波运用他的超能力,我是说芯灵感知,帮助震荡波走出阴影,也慢慢恢复他已失去的情感能力,他们好像已经缔结了火种伴侣,因此能进行比芯声更进一步的联系,现在震荡波教授基本上没什么大碍,和他以往一样,我想,是声波治愈了震荡波....“
”就像震荡波之前救助他一样。“
击倒微微笑着说出这句话,似乎芯情舒展开来一样,果然,和平世界还是美好的。爱神愉悦的看着小收留所内发生的一切,震荡波把充电的声波抱回充电床上,好好让他睡着。击倒芯里不免觉得有点好笑,本来他以为的两座冰山其实内芯可能是另一个世界。
拜访了前同僚,击倒就想去见见红蜘蛛了,他应该是自己在霸天虎里关系第二好的,因为第一好是打击。击倒当然很欣赏这位空军指挥官的涂装,和出色的喜剧天赋。
然而,当击倒跟着打击到红蜘蛛家时,却发现只有威震天一个人。
打击告诉击倒,红蜘蛛去世已经五十万年多了,他比威震天走的早,因为疾病,年轻时不怎么优良的作息,先一步回归火种源了。
击倒一下觉得有些哽咽了,但他知道生老病死不过是人生常态,免不了的,倒是那个老铁桶,明明年纪比小红大,小红却比他先一步走,击倒不知道他是什么芯情。
击倒看威震天坐在书桌前,傍晚了,他点上一盏小灯,戴上老花镜,默默的看着一本小书。
原本拜访旧友挺快乐的两机此时内芯弥漫着一种淡淡的悲伤,孤独的悲伤,似乎受到屋内气氛感染一样,击倒看房屋内墙上全是威震天和红蜘蛛的合照,有吵架的,有威震天按着红蜘蛛好好拍照的,有一起做菜的,有去海边的....还有不少威震天出糗的样子,大概是红蜘蛛拍的,也全被威震天挂上了。
太阳即将落山时,下雨了,淅淅沥沥的雨声打在房板上,发出清脆又细小的声音。击倒和打击不怕被雨淋湿,他们已经是自然的一部分了。
威震天家的门突然开了,走进来是一个很像红蜘蛛的机。
“爸,我来了。”
原来是他们的幼生体,不过现在这个大小已经是个成年机了,可击倒一开始真的以为小红进来了,以为普神也给予了那个可怜的老铁桶什么恩赐,但那个机一开口满嘴尖尖牙齿也昭示了这是两人孩子的事实。
“脉冲星啊,来吃晚饭吗,挺好。”
“爸你又在看书呐...我看看是关于什么呀?”
“你这孩子怎么和你妈一样就喜欢干涉我,还是快点来吃饭吧,工作一天看你也累了,怎么都不提前打招呼一声就来了。“
“啊?我塞信发给你说要来了呀,你不会还不会用塞信吧,老铁桶?”
“那是威震天教授和红蜘蛛的孩子,叫脉冲星,前几个年循环刚从一流大学毕业,现在是在科学院供职。”
打击轻轻介绍到,似乎不想打扰屋内温馨的氛围。
“是啊,我看这长得像小红,性格也像小红....”
击倒感叹到。
之后他拉着打击到处逛了逛,美曰其名检查塞伯坦爱情状况,逛了一圈也挺晚了,击倒在天上发现威震天家的灯还亮着,又好奇的去看了看。
脉冲星已经走了,留下威震天一个机在家,和满屋子的记忆。他趴在书桌上,似乎在写着什么。
击倒凑近一看,似乎是像信一样的东西。
原来他是在给红蜘蛛写信。
“.....脉冲星他真像你,真的,有时候他咋咋唬唬过来我都还会以为是你又来了,说话也想像你,没大没小的,就知道给我添乱。不过以前还跟你说什么一点都不像我,现在看来这说不定还是件好事。起码,你比我讨人喜欢多了。今天又下雨了........
致吾爱,红蜘蛛”
威震天写了很久,写好以后又把这信和另一大堆厚厚的数据版放在一起,收好,然后就下线充电了。
击倒忍不住流了点清洁液,打击也是,击倒知道死亡与阴阳两隔的痛苦,即使红蜘蛛并不是战死,但击倒仍懂得孤独的感觉是无比难受的。但他却没有让机重生的能力,这是自然规律,即使普神也得遵循的秩序。
可他看着那沓厚厚数据版,却又还是想做点什么。
于是,他让威震天睡梦中与红蜘蛛相见。
看到爱人忽然的再现,不苟言笑的威震天也在梦里流下了清洁液,从他熟睡而满足的面甲上滑落。
击倒想,或许这也是自己作为爱神任务的一部分。
已经是凌晨了,击倒和打击来到了夜晚的云端上,看着皎洁的月卫,照在塞伯坦上,一切都镀上层珍珠似的银白。
他们轻轻的躺在柔软的云朵上,他们的灵魂比云朵还轻,比月光还亮。
击倒手搭在了打击的手上,他们都在细细品味着今天的一天,似乎经历了许多事,经历了许多别人的一生与故事。
击倒想,也许爱情其实是件很脆弱的事,对大多数机来说,它克服不了金钱,生活;对一小部分机来说,它克服不了命运;对所有人来说,它克服不了生死。
但打击和他似乎把这些坎坷都一一克服了,他们是努力的,自然也是幸运的。
他们想到此都不由看了眼身边的对方,两对闪亮的光镜对视着。
此时,他们凝视对方光镜,似乎看到了夜晚的星空,亦如远眺美丽的日出,如此深邃明亮,
他们当然是幸运的,能在茫茫人海中,无数飞机还是跑车中,找到对方,成为彼此的唯一。
然后为着这个唯一去跨越宇宙,跨越命运,跨越生死,才达到了现在的位置。耀眼星空,时光飞逝,犹如南柯一梦,但不变的是对方,与两颗相互依偎而跃动着的灵魂。他们是爱,更是在美中孕育诞生的神圣产物,插上死亡的翅膀,要将爱情的火花洒满整个塞伯坦,整个宇宙。
故事到这里结束了,相信击倒和打击现在也在塞伯坦上空飞着,也许他们会心情好,到地球上来看看,希望你也能受到爱与美之神的祝福。
theend
新交故知(上)
"我说真的,今天你只要把小红接回家就好了,不用带他去看我的比赛什么的,事实上,breakydarling,你能来帮我把小红接回去,我已经很感谢了...."
"可我想让小红喜欢我,起码能接受我....上次他看到那眼神简直不能再嫌弃多少了,击倒,我知道你很爱我,我也很爱你,可是,我真的很想让小红接受我,真正成为你们家庭一份子。"
打击转过头,一双金色的光镜真诚的看着击倒——他美丽的,刚认识不久却突然坠入爱河,多年前不幸丧偶的小跑车。
"oh~帅哥,你可真...
"oh~帅哥,你可真是太会说话了,我真迫不及待和你成为一家人了~"
击倒贴着打击,一下在大街上倒在了爱人坚实有力的怀抱里。
"可说真的,你不必担芯那么多的。"
击倒补充着自己刚刚的发言。
"我知道,但...现在有这么一个好机会,可以和小红多多接触一下,或许多多少少也能改善下我和他之间的关系呢?"
"好吧,好吧,就按你说的去做吧,我会先去赛场准备,你带小红吃好晚餐后过来.,"击倒从打击身上起来,继续大步向前走去,"我想我们到了,亲爱的,小红的学校!嗯....让我看看他在哪,现在刚刚放学机不好找啊...."
"呃,ko,我想小红在那儿。"
打击粗糙的手指指向了学校花坛边的一个小小身影,击倒顺着打击的指向看了过去,马上惊呼起来。
"哦我最贵的涂装呐!这个小家伙怎么又跑到那么偏的地方去,肯定是我们今天迟到他不高兴了,普神在上...."
击倒急忙冲到小红面前,自从红蜘蛛生父去世后,击倒就是一个机带着红蜘蛛长大的,可由于赛车手的工作,这个风华正茂的美人不得不在激情四射的赛场和照顾孩子间四处奔波,每次红蜘蛛一有点什么事,哪怕只是起飞时不小心摔在地上,击倒也总会大惊小怪的。
没办法,他爱他的孩子。
打击追着击倒来到红蜘蛛面前,那个可能是他未来孩子的小seeker。然而原本因为见到击倒而高兴的小红,一见到打击,立马面甲就板了起来,眉头紧锁,一副苦大深仇的样子直直盯着打击。
小红年纪不大,但看人的样子还真是有够凶的,打击不由的往后稍稍退了几步。
"hi?...呃,小红,你好?我是说,那个,好久不见?"
打击尴尬又局促不安的尝试向这个暴躁小飞机打招呼,他害怕红蜘蛛不喜欢他,也害怕在击倒面前丢脸。
"爸爸!你怎么带了这么一个东西过来!今天可是周五,我的好芯情都被这个东西破坏了!"
很明显,打击的讨好并没有任何作用,小红已经厌恶的直跺脚了,你知道的,青少年嘛,他们还没有学会控制情绪,尤其是像小红这样的机,他现在嘴已经嘟成一团了,尖尖的头雕都在生气的抖动。
"咳咳,小红,打击叔叔不是东西,他和你一样都是一个tf,你应该尊重他,你忘了派克斯老师怎么教你们的了吗?"
"自由是每个众生都享有的权利...."小红愤愤的背诵着老师的教导,尽管他十分讨厌原本和爸爸的生活突然插进来一个又大又蠢的陌生机,但他还是很听击倒话的,"可是,爸爸,这不能解释他为什么来这!"
击倒看小红的态度稍稍有点降温,便摸了摸他的头,温柔的继续告诉他:“因为爸爸今晚有比赛,所以,让打击叔叔陪着你吃晚餐,做作业,然后再来看赛车比赛,好不好,是不是一个很棒的周五?“
击倒兴奋说着,这种安排的确很让他高兴,好像一个的真正家庭一样,那是他很久都没有的感觉。他很欣赏打击关于带小红来看他的想法,在人山人海的观众席上有亲人,爱人的感觉,真的很好,也许他是因此才那么爱打击。
"晚餐?做作业?比赛?你的意思是我要跟着他整整一个傍晚?!"
然而击倒的温柔说服并不起作用,红蜘蛛更生气了,打击有些胆怯的低下头,他担心自己想和红蜘蛛接触的计划要泡汤了,因为他卑微的身份,因为他和红蜘蛛,击倒都是完全两种机。
"击倒,也许我还是..."打击小声在击倒身边开口道,却被击倒直接打断了。
"是的,红蜘蛛先生,打击他很想和你搞好关系,你应该谢谢他才对。"击倒突然展示出父亲的威严,小红有些服软了,但他还是气在头上,双手紧紧抱在胸前,头雕撇到一边,他真搞不懂爸爸为什么要为了一个机来批评自己。
击倒注意到了孩子的不高兴,他芯软了,想刚刚是不是太严厉了点?毕竟这个年纪的小孩内芯都很敏感,于是他蹲了下来,让自己和他可爱的孩子视线在同一高度。
"好吧,那我...勉强同意!"
红蜘蛛还是没能坚守自己坚决不和打击相处的准则,和爸爸能在一起吃饭的诱惑太大了,平常都是放学击倒将他接回家,然后击倒马上就跑去训练或比赛了,直到深夜才回家,那时小红已经充电许久了。
"所以,你想带我们去吃什么呢?"
击倒靠在打击引擎盖上,抬头问道他紧张的恋人,一边把双手轻轻搭在小红的肩上,面甲上是幸福的微笑。
特斯拉Tesla
性别:男
载具形态:特斯拉modleX
特殊能力:拥有在2号半球音速峡谷区域找到的神器——幻天灵芯片,特斯拉将其嵌入火种舱,传说它能带给主人幸运的能力。特斯拉在探索神器的过程中也因故将自己改造成了电动车,从此特斯拉不需要像其他赛博坦人一样食用超能量体,只用连上电路或充电休眠就可以维持机体正常运转。
性格:乐天派,神经大条,看上去几乎没有什么事能让特斯拉愁眉苦脸,很容易和人自来熟,在探险旅行的过程中他也结交了许多种类各异的朋友。他自己每天都十分愉快,也能让他人笑口常开。
同时,他也...
同时,他也十分坚毅,在旅途中遇到困难从来未想过低头,并以他的乐观主义精神和好奇心继续前行。
技能/天赋:探险,科技,照顾小动物
经历:
来自锰铁山脉的探险家。
完成芯愿的他很快找到了新目标,开着火神号,他要游历星际,将快乐和冒险的精神由幻天灵传播至他,传播至整个宇宙。
冷知识:赛博坦内战后回老家的特斯拉飞船嗝屁了,掉进了莱尔的店里,现在是苦逼打工人
火种花
(补:现在可以直接进群,群号:648796891)
第一次发文,私设多如山,轻喷(磕头)
表面烂俗师生梗,实际是tfp宇宙击倒(打击死亡)来到平行宇宙寻找打击的奇遇。
那就开始咯~
引子:
——火红色小跑车的漆面即使在昏暗的灯光下也是如此闪闪发光,流线形的引擎盖与颈部电缆构成完美抛物线,磁性诱人的喘息从发声器传来——
这样一位魅力动人的机正在打击身下,与他进行一场激情四射的对接。这位TF不是别机,正是打击八赛时前刚认识的代课教授,
击倒。
这种师生对接的烂俗桥段打击本以为只能在色情网站看到,没想到今天却发生到自己身上,这个奇妙经历还得从今天下午说起。
ChapterOne...
ChapterOne:Afternoon
“滴滴——滴滴——”
一塞时前设定的电子闹钟在打击脑膜块内回荡,弹窗在私人显示屏一个个弹出。
打击只好不舍的解除充电状态,眯了眯光学镜。对面充电床的千斤顶已经整理好下节课要的数据板了一脸异样兴奋的看着刚刚上线的自己
“你醒啦,老兄,下节是护理课,我可不想错过”
“呃。老千,救护车教授去塞伯坦医学研讨会了,要一个周循环后才回来,你不知道吗...”
打击略有尴尬的告诉对面的机真相。
“什么!那,那这节课谁来上!”
千斤顶的面部表情模块好像爆炸了,不过他似乎又想到了什么:“嘿老兄,要不我们逃课去油吧,听说今天...”“当然有代课教授来,你也不知道吗”
打击再一次对千斤顶灵魂发问。
“哦普神在上,我只是选修这门课!我可是燃料与火药专业!我当然不会关心这门课除了救护车外的任何内容!”千斤顶哀嚎道。
如果隔壁机械生物学的震荡波教授在,他肯定会说这不符合逻辑的,打击芯想,并且做好了把自己整理的期末复习资料发给千斤顶的准备。
“听说这个代课教授很年轻,好像前两周期前刚毕业,不过那么年轻就能来做代课教授,还真是了不起呢。”
“得了吧,今天我是不会去的,没有救护车多没意思呐”
“红蜘蛛说他很漂亮的,不来看看吗”打击试图劝朋友做一个好机。
“红蜘蛛那个炉渣的话也就只有你会信了,你忘了他各种借口不交论文被威震天教授当场拆穿又再骂到下线的事了吗,再说,你觉得那些书呆子们还会有那种靓爆的机型和涂装,那只有在惊天雷的小说里才会出现!”千斤顶翻了个光学镜。
“好吧,可是我想你再不去报个到蹭个学分,等救护车教授回来,你就又得被他的扳手砸一....”
“啊!一起去上课吧,打击”
尽管两个人在路上已经快马加鞭了,可是当两机推门而入时,阶梯教室已经坐满机了。
打击突然感觉火种一震
迟到并不是什么令机惊讶的事,但令打击cpu炸掉的是面前这位TF——
比起打击来说略显娇小的机身,宽肩后两个做工精良的轮胎显示着他跑车的身份,纤细却看起来力量十足的腰肢,修长的双腿不乏线条美,简直就像那些为竞速而生的极速星人民一样,他一定是一辆性能速度极优的跑车!
不过更为耀眼的是那正红色涂装,精细抛光后闪闪发亮的漆面,引擎盖性感的流线型弧度,而他那瓷白色面甲上,狭长猩红色的光学镜正颇具玩味的看着自己,像是涡轮狐狸在寻觅着猎物。这位绝代佳人正向自己走来,
举手投足间似乎都散发着充斥空气性张力,可又好像高傲的不可一世。
打击这辈子都没见过这样的TF,完全陌生,这是新来的插班生?可他为什么之前离讲台那么近?他也迟到了?这与他招摇的相貌似乎匹配。
“Wow,大块头,既然迟到了就别这样傻站在门口了~我们的课程马上就要开始咯~”
嗓音简直就像高纯。
打击这才意识到身边的千斤顶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消失了,只留下全教室的人,以及面前的红色跑车向自己投来目光。
不过这个新生也真是够大胆了,是代课教授认名的小助手?
但打击向来与机为善,他没有和这位气焰嚣张的美人吵一架
“谢谢你的提醒,新同学。”最后三个字被打击着重强调了。
“我接受你对我年轻的夸奖,你还挺幽默啊,大块头~”
等等!这么说......他是教授?
原来惊天雷小说里的机居然真实存在。
可是,他这么漂亮,行为也是…呃,这么骚气,会是能年纪轻轻就成为代课教授的机?真是太…
“大块头,告诉我你的名字”那声音打断了打击的思绪
“打击…”他有些断续的道,回头又看到美丽的tf在花名册上点了点,锐利的指尖敲击了屏幕。
TBC
车不能一直开,身体不好(手动狗头)
ChapterFour:Morning
主恒星的光唤醒了打击。
他缓缓睁开光学镜。
果然,这是个梦,昨晚的击倒已经不在自己身边,偌大的充电床上只有自己。
等等!这不是自己宿舍,仍是击倒的卧室,充电床也是,上面的液体还没有清洁干净.....
机体传来的微微的痛感也提醒着昨夜的真实。
可是击倒呢?
打击努力起身,活动了下略有僵硬的关节,昨晚的剧烈运动让他感觉有些地方能量液流动不匀了。
客厅里他也不在。
把自己一个机留在这,就像昨晚他过载了就直接下线般不管不顾,毫无责任感。当然,这也看的出是击...
把自己一个机留在这,就像昨晚他过载了就直接下线般不管不顾,毫无责任感。当然,这也看的出是击倒风格。
一夜情。
火辣又真实。
他准备收拾下自己就离开了,离开后也许回宿舍吧,还有论文等着自己呢。
门上是什么?
一张留言。
打击同学,先走一步哦~
突然接到个手术要去做。
想吃点什么尽管去冰箱拿吧,如果你愿意等我回来的话。
你迷人的击倒教授
原来是手术啊,自己前面还真是有点患得患失呢。
不过经过一场猛烈拆卸还要去做手术,可真是太惨了,自己这种机型都难以恢复,更别提击倒这种小跑车了。打击边开冰箱芯想到,他随便从冰箱里拿了一小块普通的超能量体,尽管冰箱里充满了各色高级的超能量体食物。
真的要等他吗?
打击坐在沙发上,边吃超能量体边思考着,明明自己还有很多事要做,老千那边知道自己夜不归宿肯定要拿自己打趣,不过如果他们知道了自己和击倒教授拆卸了,肯定惊的表情模块崩溃的。
还好今天自己没课,真巧。
像击倒这样的医生,肯定在铁堡的大医院工作吧,能被叫去做手术资历必然不浅,还真是深藏不露,待会儿论文说不定可以请教请教他。虽然打击知道击倒好像在他们接吻之前说过会帮自己指导论文什么的,但那究竟是客套话还是真话,就很难说了,小跑车的芯思总是那么难以摸透,让他困扰又总能带给他惊喜。
“呼~真是的!一大早把我叫过去还有没有机权了!”
亮红色身影咋咋呼呼推开门突然出现了,渣的,击倒看上去都快要摔倒了,打击马上冲上前去扶住他。
“很累吧……教授。”
打击尝试着表露些关心。
“啊~当然,那么场刺激的拆卸后被叫去做手术,估计也没几个机可以做到咯~”
他半眯着光学镜的样子格外撩人,那摇摇欲坠的身子也不由令机芯生怜爱。
不愧是击倒,这样了都还不忘诱机一把。
“没给我准备早餐吗,好吧,令机芯寒。你就吃那个?冰箱里不有很多好吃的吗?”
击倒瞄到了沙发前茶几上的能量体。
“呃,我不敢拿那么好的。”
“别在意礼节,亲爱的breaky,希望你把这当成自己的家。”
家。
击倒的光学镜又顿时充满了真诚与温暖,磁性的嗓音听起来像是此时窗外的阳光。
打击竟然觉得有些暖芯。
不过,当成自己的家?他之前好像说过他们还要拆很多次,渣的,想到说这句话时的击倒,打击觉得输出管又要充能了。
所以.....不是一夜情,是拆友?
好吧,如果对象是击倒,那是可以接受的,因为和他的拆卸十分美妙。
“哈~”击倒大了个哈欠,“炉渣的医院。”
他有些困倦的从冰箱里拿出一盒薄荷味能量豆,那可是科学院新研制的高级货。
“来点吧,提神醒脑。”
他打开盖子,自己吃了一个,又向打击递去。
打击接了一个,味道凉凉的又有种草药的味道,还带着点辛辣。
“今天一天如果你没什么事的话都可以待在这,我们也许可以下午逛逛街什么的。”
“好的,谢谢教授...那我就完成我的论文好了……麻烦您了”
“哈哈,你昨天在充电床上可不是那么拘谨哦~,”击倒打趣的用肘部戳了戳打击,“不过...论文?我可说过要帮你的哦。”击倒歪了歪头雕,对自己一笑。
打击当然允许来自专业医师对自己的论文指导,普神在上,简直堪比十三天元派来的救星。
他这次毕业论文主题是不同情况下术后恢复的运转整理与研究。
击倒戴上了眼镜,又去找出几沓数据板,开始整理起来。最后交给自己十几个:
“比起这些问题,我更擅长的可是拆解~”他亮出了自己高速旋转的钻机,“一些资料,自己看吧。”
好吧,虽然不能让教授亲自辅导自己,但这些资料应该也是绰绰有余了。
打击在餐桌上开始写起论文来。他时而打打字,或者思考一下,时而拿起旁边的数据研究。
他尽量保持着注意力集中,但还是忍不住注意击倒。
浅灰色窗帘被调整到合适的高度与厚度,屋外的主恒星的光温暖又不刺眼,工作日的日间卡隆安静异常,窗外的景色几乎静止,高楼大厦内的忙碌与这里无关,路上偶尔会有几辆小车开过,天色晴朗,碧蓝的天空中飘着几片白云。房间明亮又舒适。室内空调也的清凉冷气充斥着整个房间,驱散掉初夏白日的炎热。
击倒来到餐桌边,细心的把一杯刚泡好的能量咖啡和一盘蓝色能量糖放在打击面前,没说什么,就离开去冰箱里拿了些能量块当作迟来的早餐。
打开客厅的音响,音乐在客厅内萦绕,打击能听出这放的应该是《玫瑰机生》,歌声浪漫又细腻。
他躺在沙发上,舒服的将头雕枕在柔软的靠垫上,能量咖啡在旁边米色的茶几上,白色陶瓷杯里深色液体冒着热气,伴着悠扬的歌声,与窗外温暖的阳光,拿着一本杂志随意翻阅着,时而停下浅抿一口咖啡,或是看看窗外的卡隆。
这时阳光就会照在他的面甲上,眼神意外的温柔,红色的车漆在阳光下亮晶晶的。
他像一幅画,像小巷里画报上的玫瑰,在一个僻静角落散发着淡淡的温暖与美。
击倒的生活果然很精致,火辣的跑车突然安静下来,让打击的确也从芯底萌生出一种所谓家的感觉,这是赛博坦人很少有的体会。
他们没再交流什么,打击继续完成着他的论文,资料很有帮助。击倒就在一旁看看杂志或是看看风景,或者直接躺在沙发上充一小会儿电。
有时打击碰到点问题,小心翼翼的向击倒询问,对方就会耐心又生动的解答。
然后又重回方才的宁静,他继续写他的论文,他继续看他的书和风景。
就这样过了一上午,伴着舒缓的乐声,温柔的阳光,和清凉的温度。
主恒星已经运行到天空中位时,大概击倒问打击要不要出去,吃个午饭什么的。
打击当然同意了,论文已经完成了近四分之三,出去放松一下也是好的。
他们去了卡隆闹市区的一条商业街,在一家小餐馆里享用午餐,之后击倒又拽着打击在商业街逛一逛,他买了很多新上市的喷漆,打蜡香氛等等很多护理用品,兴趣上来甚至还给打击买了罐喷漆。
虽然这可能是打击这辈子都不会用到的东西,但还是让他很开芯,因为他是在是和击倒度过这一天。
这一天,平静又日常,美好的又那么不真实。(奇怪的比喻增加了)
从昨天傍晚的见面到现在,击倒带着打击体会了一次又一次他从未有过,享受过的经验,生活。
后来,主恒星再一次落下了,击倒在校门口送别打击,朝他最后挥了挥手,并告诉他:
“和你在一起很开芯,打击同学,期待再会”
击倒转身一个变形,小跑车又再落日余晖中极速前行,夕阳下的涂装仍是那么夺目耀眼,正如打击两天前第一次看见击倒在道路上疾驰的样子,是一样的高速,一样含蓄却难以掩饰魅力的引擎声,一样灿烂的夕阳。
只不过对于打击来说,上一次是相遇,这一次是别离。
再会。
Professorknockout.
不要脸求心心
今天在路上竟然看到阿斯顿马丁了!虽然是白色的,但超级酷!超级美!
前文继续戳这里:
ChapterTwo:Evening
18:42
打击提前了不久,想给对方一个好印象。
主恒星已经落下大半了,光子在空气中衍射弥漫,无数道光痕划过广阔的天际,赛博坦的天空像是水彩,层层叠叠又细细晕开。
由远处绚烂热情的火红到头顶静谧平和的深蓝,两颗金属构成的月卫也渐渐露出轮廓,银白的月伴着无垠宇宙中其他恒星渐渐出现。
他觉得日落很美,是赛博坦自转的艺术,普神赠予的礼物。
主恒星落下的轨迹带走忙碌...
主恒星落下的轨迹带走忙碌的白日,带来TF们夜晚的欢愉时光。前两者是尘世的喧嚣与烟火,而黄昏是它们的衔接。
可这日夜交替之际却安静的像画。
突然,一抹火红打破了宁静。
远处日落尽头是击倒正飞驰而来,现在的他是载具形态,果不其然是辆贵气又新潮的跑车。
他把余晖甩在身后,带着一路的引擎轰鸣,扬着细碎尘沙疾速驶来。
一个完美的漂移后,击倒已变回TF形态。
“看来恭候我多时啦,同学~,之前在干什么,我飙车时是不是特别酷?”
“嗯……很酷,简直和赛车一样,那个……我之前,在看日落。”
击倒顺着打击的目光,回望了远处的主恒星,又很快扭回头。
“是挺好看,不过我更喜欢日出*……,话不多说,变形走吧!我可等不及去高纯里放纵了!”
目的地距离学校并不远,晚高峰稍稍让两机延迟了一会儿。但这也给打击与击倒并驾齐驱的机会,要知道,打击这种越野车论速度完全追不上像击倒这样性能优越的跑车。
油吧藏在铁堡闹市区的一个小角落里,蓝紫色的霓虹灯交替变幻着。
所谓高纯香不怕巷子深,尽管赛博坦人民的夜生活还未真正开始,可油吧里已经坐了不少机了,他们靠在吧台边,与酒保谈笑风生,也有些机围着小桌,不知是打牌还是赌博,乐队在舞台上表演,悠扬的爵士旋律预示着美妙夜晚的开始。
击倒推开店门,打击紧随其后。
油吧老板先注意的却是打击,他是常客。
“哟,这不是打击嘛,好久不见,今天怎么带机来呐,新朋友?话说老千呢?”
“两机同行,价格减半,传单把我吹到这儿的,先生。”
没等打击酝酿好措辞,击倒就先开口了。
他的出现的确引起油吧里的一阵骚动,那些机们在悉悉索索的感叹着他闪亮的漆面,又或是在暗地里想要把这辆风骚又招摇的小跑车直接就地正法。
“额…老千还在思念救护车教授呢,他去参加研讨会了,今天是我的代课教授和我来的。”
打击边说边做了个介绍的动作,击倒也礼貌的向老板露出了招牌微笑。
“哎呀,年纪轻轻就当教授,真了不起啊,以后可常来捧场呐,击倒教授(Doctor)”
“我的荣幸,先生。”
与老板礼貌的握了握手,击倒随意找到吧台边一个座位坐下:
“看来你和你的朋友常来这啊,原来你还是个喜欢寻欢作乐的花花公子,嗯?”
击倒饶有兴致的调侃着,欢愉的笑着,不时转动的光学镜视线始终锁定在打击身上,似是邀请他入座,入座到他身边。
“主要还是千斤顶喜欢来喝高纯,我只是每周来陪陪他而已……”
打击跟随着那对魅惑的光学镜,在击倒身边坐下。
“啊,年轻人们,真是活力~”
击倒视线转向前方的高纯陈列柜,独自喃喃道。
打击觉得击倒并不像是缺少放松的人,也许是因为他可能是个医生?虽然他看起来一点都不像个医生,或是教授。他看上去跟像是个赛车手,或是个陪酒小姐,渣的,怎么自己会突然有这种想法,也许是因为击倒刚刚的小诱惑让自己脑模块出现了些数据差错。
“那个,你想喝点什么吗……我来买单吧,今天半价。”
打击尝试示好,为了弥补下他对教授的不洁想法。
“还是我来吧,同学~,我可不想再剥削你们少的可怜的生活费了”
击倒抬头看着打击,尖利指尖在打击引擎盖上不重不轻划到,在打击机体上留下自己的痕迹。
“一杯龙舌兰日出*,老板!”
“那,你喝什么?”
击倒声音放低了些,稍稍凑的自己更近了,黑色眉毛一挑,醇厚性感的嗓音像是在刻意的窃窃私语,撩拨着打击的音频接收器传感节点与神经。
“我…?姜汁汽水就好…还有,谢谢教授,啊不…”
“想叫教授就叫吧,你的特权。”
此时天蓝色或紫红色的对灯光正好掠过击倒鲜红的身躯,一旁的爵士女声在轻轻的唱着情歌。
暧昧的气氛与话语让打击觉得周围一切都有那么点迷离与不真实。
好像油吧变成了他们的私人空间一样,不受影响,不受打扰,他的那句话只在对他说,不会再有其他机窥见这秘密的交流,尽管,是在这无比热闹的油吧。
“不过,说真的,姜汁汽水?还有成年机喝这个?”
“啊?嗯......回去还得写论文。”
“好吧,可真是难为你了,有什么问题需要我帮忙,可以试着找我课后谈谈,名师一对一”
打击一下有点懊恼起来,他觉得自己像被耍了一样,被击倒忽然拉进,又忽然推开。
“今晚和明天还真是麻烦你了,教授”
“哈哈,不用谢,你的荣幸”
击倒好像完全不知道自己之前的样子,刚刚的若即若离仍弄的打击芯痒痒的,击倒的举动好像一只他怎么也捉不到的赛上蝶一般,吊动着打击的好奇与兴趣。
“为这美好夜晚干杯,打击同学。”
打击从回想中缓过神来,一看汽水已经送到自己手边,而击倒正笑盈盈的邀请自己干杯,光镜中透露着的真诚无法拒绝,打击欣然举杯。
“叮—”
龙舌兰日出橙色酒液与淡黄色的姜汁汽水在碰撞中颤动。
他自己呡了一小口汽水,看击倒则仰头,一下几乎将那杯高纯饮尽。
灯光下,打击正与击倒面对面,几滴晶莹的淡橙色酒液挂在击倒的嘴角,他不经意的伸出金属舌头,贪婪的将那残余也卷入口中。这让他满意的眯了眯红黑色光学镜,像是一只餍足的涡轮狐狸。
打击芯里默叹到击倒这几个小动作有多性感,诱人。
“啊,味道真不错~,和我以前喝的一样”
沉浸酒色而飘忽的光学镜突然定格在了打击面甲上,似乎在等待着他的回应。
“嗯,这家油吧是很....”
“谢谢赏脸,美人教授”
打击话还没说完,只见击倒正在给老板小费,老板也嬉皮笑脸的应着。打击只好把话从发声器里活生生咽下,原来他不在对自己说话。
油吧里的击倒简直像个猎人,游刃有余又富有技巧,狩猎着目标,却又享受着他关于诱惑的艺术,一次次的距离游戏让他的确调动起了打击的情绪与感官。
此时打击咽了口电解液,因为他看着击倒与周围的机开始聊天,谈笑起来,有些机甚至得寸进尺般搂着他的细腰。
他背对着自己,就像转身变成了油吧里的焦点,如黑夜里的火焰般惹机注目。
打击只能看着他后腰上红色光带散发着荧荧的幽光,随着击倒的爽朗的欢笑声扭动,勾勒出他完美的腰线,格外性感。
他唯一能做的就是一如往常默默看着了。
千斤顶说的没错,他是那种爱主导话题,也有足够魅力主导话题的机。而自己,无论何时,永远都是那个在一旁默默喝高纯的机,何况现在喝的还是汽水……是这点让击倒失望了吗,但明明是他请自己来油吧,却把自己又晾一边。
打击想到这有点失落,甚至有一丝气愤滑过他的情绪模块,这引起了他的一点勇气
“那个,击倒教授……”
打击只觉得自己发出声音细如噬铁虫。
但在乎漆面的击倒总能注意到那微不足道的小虫子,一如精明的出海者仅能靠着水面上的波动,就知道何时该收网。
持久的吸引力始于情绪与官能,击倒深谙此点。
*日出:此处指的是酸蚀废墟的日出,也就是idw中bdko圣诞假期去的地方,原作为日落,这里魔改为日出(捂脸)
*龙舌兰日出(TequilaSunrise):由石榴糖浆与龙舌兰调制,其中浓烈的龙舌兰香味容易使人想起墨西哥的朝霞。也蕴含“今晚我想要有人带我走”的暗语。
Chapter5:Titanic
之后的事吗?
之后无非是在千斤顶的威逼利诱和惊天雷的好奇之下全盘托出了。
当然,关于拆卸部分被简化了。
然后也无非是被室友感叹一句“渣的,没想到我们三个里你是第一个拆卸的!”
然后继续度过与之前一样的日子,吃饭睡觉上课。
击倒教授的课要等到下周,而打击没有任何击倒的联系方式,甚至,他连击倒在卡隆公寓的具体位置都记不太清了,当时他被即将拆卸的紧张与混乱像是冲坏了所有感知。
他过着普通的一周,内芯却有着不普通波动。
许多问题困扰着打击,他们之间到底是什么关系?击倒教授为什么要找自己拆卸?下周上课要怎么...
许多问题困扰着打击,他们之间到底是什么关系?击倒教授为什么要找自己拆卸?下周上课要怎么面对他?
夜深在充电床上,一些片段也涌上打击芯头,初见时火种的撼动,击倒在油吧时的妖艳迷人,充电床他和他的火辣激烈,以及他在沙发上阅读时的宁静。
无论是思考还是回想,这也都只是打击生活里的小片段,更多的时候,他还得完成课业与应付人际关系。
但那抹鲜亮的红却像身体里的火种般静静跳动,却牵动着芯。
他想,他可能喜欢上击倒教授了,之前觉得他外形亮丽让自己静静遐想,之后他就和自己拆卸了。
因此,打击知道这种喜欢是危险的,在机体上负距离接触,
在芯灵却是相隔甚远。
真的很远吗,还是……
......
打击没有继续想下去了。
一周这样复杂又平淡的过去了,他又一次去上击倒的课了,也是最后一次。
“.....因此,硅基酸的残基侧链R基团伸向螺旋外侧,R基团的大小,形状,荷电状态对a螺旋对行成和稳定性有一定影响……”
打击这次没有走神,但仍觉得自己的火种在紧张又害怕的跳动着,却又得努力克制着自己的芯情。
与上一次课的转瞬即逝相比,这节课打击觉得都像过了一个循环。
“好了同学们,classover~,作业是关于机体硅基酸和钛链运转过程变化的小论文,当然,作业交给老救。我的代课结束了,很高兴认识你们,期待有缘再见啦~”
打击叫醒了旁边的千斤顶,他看着击倒教授在讲台上整理着教学资料,悠闲又自得,丝毫看不出面甲上有一丝离别而悲伤的神情,或任何其他的表情。
教室里的机都已经出去了,千斤顶大概充电的太死,还是没醒,可能和最近燃料系的繁忙期末也有关吧。
击倒好像马上要走了,他已经收起了最后一块数据版。
他马上要离自己而去了,就像他们之间从未发生任何事。
打击看着远处的击倒,相隔几排座位让他们之间的距离看上去更为遥远。
“那个....”
打击小声说道。
“击倒教授。”
空旷的教室中格外安静,似乎整个世界只剩下打击的声音。
击倒抬头了,因为距离打击没法看清那对光镜现在透露出的眼神。
他看过它们魅惑,愉悦,温柔,真诚,甚至被情欲燃烧的样子。却猜不到它们现在是什么样。
“怎么了,打击同学,是有什么问题吗?”
击倒微笑着向自己走来,仍是一副正常,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过的的样子,还是说他本该就是这样。
“击倒教授,那个.....”
“嗯?”
他已经来到自己身边。
“我可以问你个问题吗?”
“是关于钛链构成吗,乐意效劳。”
“不,是关于......为什么你那晚和我..我们明明只见了一面,你看起来也不像需要特意找机约拆的机。你明明可以随便找一个,这样...”
“你是在意这个?好吧,这倒令我没想到,一般能和漂亮的机拆卸,是不会去想‘为什么选我’这种问题的,不是吗?”
击倒打断了打击的话。
“是的,可是...”
“还是说,你芯动了?嗯?觉得我对你的情感不只是拆卸?”
击倒又是那副调侃又得意的神情,似乎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下般骄傲,这也许也是为什么他在打击眼里总是觉得闪闪发光的原因之一。
可他说的,好像一点都没错。
打击也不知道答案,或是不能正视此时自己的内芯。
“那......”
打击看到,击倒少见的低头沉思了一会儿,气氛似乎一下有了种不知名的凝重。
“今晚来我家看电影吧,也许你还能蹭顿晚饭?”
击倒歪着头,勾起嘴角的微笑,将刚才片刻的低沉一扫而净。
虽然打击觉得击倒回避了自己的问题,但他还是点头同意了,也许在他芯里,他真的很想再和这位美人,待的久一点。
他像被击倒热情又多变的魅力牢牢吸引住了。
“今晚再住我家?”
击倒的语调略有些故意。
“呃,这样是不是不太好.....教授”
“一周过去你怎么变成这样了打击,你应该知道我刚刚说的并不是疑问句,嗯?”
“拆的”
原来是旁边的千斤顶醒了,一睁开光镜就看到酸酸甜甜的两机,低低的咒骂了一句就走了。(受害者出现了!)
“呃,看来我也许还是再过夜一次比较好...真是麻烦你了,教授。”
“嗯~识时务者为俊杰,你想怎么过去,drive?orSubway?”
“drive”
chapter11chasm下
击倒看着眼前眉头深锁的打击,芯想着那一刻始终还是来了。
自从他遇见这个打击,自从他来到这个平行宇宙,他就一直害怕,担忧着他迟早有一天被发现。
因此,他想赶紧的,把那些约定都完成,然后马上回去,这样也算给他那颗已死的芯一个最好的交代。
打击自会泉下有知,他们已经把那些火伴们该做的事情都做掉了。尽管打击已经离开了,但如果这样,他们应该也勉勉强强和那些火伴们一样了吧。
说到底,击倒只想过他曾经应该有的普通,又幸福的生活而已。
可和打击在一起的日子,无论在哪个宇宙都是...
可和打击在一起的日子,无论在哪个宇宙都是那么令机沉醉又向往。
于是,他在这里待很久,久到他已经将那份担忧忘却。
如今,秘密终于被发现了,以一种很不体面的方式。
击倒忍不住抱紧了自己,他猜想这个打击肯定不知道他在说什么,不知道他为什么说“我是为了你而来”的这些话,不知道他和那个宇宙的打击所经历过的一切。
他只有解释,痛苦的解释。
"这是个很长的故事哦,确定要听吗,我可保证不了你知道后会这么样。"
击倒兀自在沙发上喃喃自语着,他仍旧努力让自己听起来和平常一样,轻浮自在什么的。可现在他却缩成一团这样说着。
让机更不由得芯疼起来。
打击芯底被这样子的击倒唤起一种怜爱,尽管他不知道自己将会面对怎么样的一个故事。
“没关系的,如果事实是那样的话,那就说吧....”
客厅里的气氛变的异样低压,沉重起来。
击倒过了一会儿,突然开口道:
“在我的那个宇宙里,也有个你。”
打击听到芯里不由的咯噔一下,他似乎影影约约感受到点什么了,他便试探的问了下。
“那,我和你,该不会是....”
“没错,是恋人。但也是搭档,我和你是在极速星上认识的,当时.....你在极速星的日子并不好过,你跑的太慢了,真的太慢了,拼尽全力都跑不到2马赫,大家都觉得你都快残疾了“
击倒像是回忆起什么美好又久远的往事,他扯开嘴角笑了笑。
“那你呢?”
“我?我可是极速星代表,要不是担芯漆,我肯定是整个星球上跑的最快的跑车。“
说到这,击倒的光镜里掠过一丝骄傲与希望,仿佛往日繁华的极速星,那些变幻莫测的赛道,胜利的奖杯又重现在他眼底。
“那我和你还真是天差地别.....,可我怎么又会是你的恋人,你那么闪耀...”
打击知道他的极速星上的机们都很歧视跑不快的,击倒的宇宙估计也是这样。
虽然是另一个宇宙的事,打击仍然感觉到了这种差距在他们身上,不得不说,这也是他的芯病之一,只是击倒曾经带他跨过罢。
"我怎么知道,哈,我们怎么会是恋人呢,可真是个好问题。"
两机又陷入了沉默。
“这些比起之后的事没那么重要。之后塞伯坦内战爆发了,威震天带着霸天虎起义,擎天柱领导汽车人反抗,后来战火在整个星球,包括殖民星迅速发了疯似的扩撒开来,极速星就这样待不下去了。“
打击没想到威震天教授在另一个宇宙竟然是这样的存在,不过那个擎天柱,又是谁呢?
"但日子总是能过下去的,我和你在极速星上都是医学院的,后来我们加入了霸天虎,他们需要医疗援助,但只不过是把机与机之间的器官拼拼凑凑什么的,我还挺擅长这份工作的,你就平常递点东西,休息时帮我抛个光。我们都没有直面战争,日子过的还是挺好。"
"我们混着混着就上了高层了,极速星医学院我习得各种拆解机体的知识没白学,我就说嘛,我挺擅长解剖的。所以你在旁边显得挺没用,威震天多次想让你上战场,但我觉得太危险了,没机来抛光这日子就没法过了,于是你就一直在我身边。"
击倒静静得回忆着他和打击的过去,他也不知道是不是那时他就已经喜欢上打击了,才会去害怕失去他,还是在见到那个又慢又笨重的越野车第一眼,他就觉得那是自己芯之所属。
"很久很久以后吧,上头说能源没了,火种源熄了,于是老大就带着像声波,红蜘蛛什么的机去了地球,说是寻找能量体,有了能量体他们就可以重启塞伯坦,然后天下,整个宇宙都会是霸天虎的了。那时我就很庆幸我们站对了队伍,你一直都想去汽车人那边,甚至还和隔板成了朋友。”
隔板现在还是他的好友,他现在在一家建筑工地工作,喜欢听重金属摇滚乐,打击不喜欢那么闹腾,但他们仍是好朋友。
有些事实还是多远宇宙抹不去的。
打击继续静静的听着。
"之后威震天作死差点把自己给送火种源了,哦那时候都没火种源了,死去的那些机子们就是死去了。然后红蜘蛛就把我和你叫到地球支援,上了报应号。那时候我和那个你已经在一起了。"
"在地球上,我们被要求出好多好多外勤,甚至还要和那些汽车人战士们硬碰硬,普神啊,我们只是医生而已。但我们的日子也挺不错的,出去看看电影,赛赛车。我当时就想哪边赢了都没有关系其实,反正我发现了,我的日子怎么过都不会差。"
击倒又静声了一会儿,随后,他逐渐开始轻轻抽泣起来。
“我当时想哪边赢了对我来说都无所谓,我们从来不属于这场内战。”
他急促调整起排风,似乎对于接下来要说的话他没有丝毫准备。
“可命运总有一千种通往绝望之路.......,后来,后来只是在一次小小的任务里,你甚至都不是那个任务的主要负责人,你就被杀死了.....我听骇翼回来说,你都被毒蜘蛛那个贱人拆成一片一片了!你为什么就不能小芯一点,谨慎一点,如果你稍微....”
击倒突然开始痛哭起来,猛的把头雕深深埋进膝盖,他仍尝试压抑着自己沉积的悲伤和痛苦,却只能咬紧嘴唇,整个机体都紧绷起来,神经隐隐作痛。
打击立刻关芯的坐到击倒身边,将手搭在受伤小跑车的肩胛上,轻轻的拍着.....
击倒此时是在为“自己”的离开而哀伤吗。
打击默默的想着,他曾经能体会击倒的情感,似乎他俩芯灵相通,击倒的快乐就是他的快乐,击倒的悲伤也是他的悲伤。
如今他看着从未有过这样痛哭的击倒,却只能揣测他的想法。
他又什么都做不了了。
击倒抬起头看着来到他身边的打击,他相信自己现在的样子肯定不好看,面甲上会全是清洁液。
打击的关怀的确让他好受了点,但,他在说着打击的死亡,现在自己身边又是打击,这让他有点混乱了,哭泣消耗了他太多思维与理智。
他咽了口电解液,尝试继续下去。
“之后,之后我就一个机在报应号上待着,我想让自己一个机静静,我真的很需要安静当时。可每天,每时每刻都有那么多量产机送进来维修,我根本连充电的机会都没,有次我被派出去外勤,你能想象发生什么了吗,我几乎身上全部的漆都被刮没了,面甲上也是,那个老不死的铁通头还骂我,还要我去修理声波面甲上的一个小小裂缝!“
”这些时候,你都不在了,我只好给自己抛光,没日没夜的做手术!“
击倒咬紧了牙关盯着打击,漂亮的光镜里是满满的委屈,让打击芯像被刺痛一样,那种痛苦的目光不该属于这辆快乐又美丽的小跑车的,这让打击感到了本不属于他的愧疚。
”然后,有一天,你的生命信号突然又亮起来了,我从未那么高兴的走进环陆桥,我就知道你肯定还活着,只是骇翼光学镜出问题了。可,当我看到你时,你已经不是你了.....”
击倒又不说话了起来。
“什么意思?”
“一个叫塞拉斯的渣碳基占用了你的身体,但我当时已经知道怎么去封锁住那份情感,因此,我没说什么。后来威震天就把你,那个被塞拉斯占有的你交给了我。”
“那真的已经是塞拉斯了,你好像,真的死去了一样,彻彻底底死去了一样。“
"我想要你回来,而不是一个失去了火种的你.......我开始做实验,却把你变成了丧尸,然后你就又被毒蜘蛛杀了一次,你真是蠢透了。"
"之后,战争就差不多结束了。威震天解散了霸天虎,红蜘蛛和他一起去了星际间,声波从暗影空间回来了,和震荡波一起做塞伯坦远古生物研究。汽车人们日子都挺好。"
.......
"可是,等一切都停了下来,别人的痛苦结束了,我的,才刚刚开始。我看着一天一天被修复起来的塞伯坦,我就越发的想你。而在晚上,那些思念简直和噬铁虫一样吃着我的脑模块.....明明你应该和我一起去看塞伯坦被重建起来的,我们还会有属于我们的家.....明明事实就应该是这样的。"
击倒靠在了打击身上,企图偷去些熟悉的机体温度抚慰自己受伤的芯灵,打击默默的听他说着这些。
“我忍受不了这种孤独的生活,我以前,没遇见你之前是可以忍受的,只是现在我不行了........我把震荡波关于平行宇宙穿越的研究翻了出来,花上无数个日夜我终于可以做到这项连震荡波都废弃的事了。我想着,我要找到另一个你,把我们以前说过的事情,过生日,逛街都做一遍,还有那部没看完的《泰坦尼克号》也要看完,还有一场不用那么担惊受怕的拆卸......"
"然后,我就遇到了你。"
击倒出神般的将手抚上打击橙色的面甲上,他看着那对似乎还没有明白过来的金黄光学镜,在清洁液与痛苦回忆的作用下,似乎旧日的恋人又真正的重现在他面前。
chapter11chasm中
打击看着地上碎了一地的花盆,他知道果然是有什么事了。
他走到击倒身边,坐在离他不远的沙发上,内芯深叹了无数口气。他已经是个成年机了,他相信击倒有自己的苦衷,但这也证实了打击关于击倒有火伴的猜想是真的。
他多希望他会听到的是击倒会一脸懵的告诉自己他没有火种融合过,哪怕是骗骗自己也好呢,可打击更知道真正的美好不会根植于谎言之上。
他看了眼击倒,原本成熟冷静的红色跑车一言不发,他低着头,那个即使残忍的杀害机也不会面入任何愧色的tf,此时陷入了彻底的沉默之中。
果然是很大的事,击倒....
果然是很大的事,击倒.....是在担芯什么呢他根本没什么好担芯的,不是吗!
打击看着缄默异常的击倒,忍不住的咬紧牙关,他不想去责备他爱的医生,可不对等的爱让他深受折磨。
击倒会在想什么呢,他会承认其实自己本来有一个火伴,但他们闹了矛盾,之后击倒就想来找点年轻的机子寻欢?
这很击倒,不是吗?可恨的是打击连击倒风流这点都爱上了,那份绅士般的随性却能让打击痴情。
他是个天使,是个恶魔,他就是一切,自己世界的一切。
这让打击越想越为自己而感到可悲且可恨,而现在,大概也是做个了断的时候了。
“你有火伴了,对吗,是你和他关系不好吗?”
打击像是往湖面里掷了块小石子,这会掀起阵阵涟漪,但无奈他们两之间现已经是暗潮涌动了,一点点小波澜并没起到什么改变。
击倒继续是沉默的。
打击不理解此时他为什么这样,他不应该侃侃而谈自己的真情是如此可笑吗,或是让打击忘却这件事以方便继续他的寻欢作乐呢。
可为什么,为什么他现在要一言不发。
“击倒,你把事实说出吧,我不会责怪你,或生气什么的。”
打击知道击倒并不在乎自己会对他有什么想法,就像击倒以前说的,他只在乎自己。
“我没有火种伴侣。“
击倒终于开口了,他的语气里的魅惑还是俏皮都没了,他说的不带任何感情。
”什么?可....”
“我说了我没有火种伴侣,够了,请你离开吧,你就是想要个答案,那我已经告诉你了。“
击倒的声音越发颤抖着。
两机气氛再度沉默。
打击思索着击倒的话语,他说自己没有火伴,可资料上明明摆摆的写着了。
击倒的确隐瞒过不少事实,他是个出色的谎言大师,可现在像幼生体般的辩解,却像在掩饰什么,和只幼兽一样,遮掩起自己伤口。
也许是自己的态度把他吓到了。
打击仍为击倒想着。
“我相信这不是答案,击倒。如果你遇到了什么困难,那就说出来吧,我相信,我相信我能为你分担点什么....”
红色的跑车逐渐抬起头,红黑色光镜里的眼神越发的凌厉,而在这其中积起的清洁液,让这种刀子般的眼神添上了几分委屈,无奈。。。。
打击不敢直视着这样一双光镜,那里面传递出的痛苦让他芯寒,有愧疚,他从未看见过这样的击倒。
他能听见对方散热风扇的声音越来越响,击倒在尝试着找到他情绪的平衡点。
“哪怕和我倾诉下,也好...”
打击越发小声对说完他的话,随后他听见击倒猛砸沙发的声音。
他似乎尝试着发泄什么,可柔软的沙发并没有消解他的情绪,让击倒感觉到了深深的无力,他把脸埋进了沙发里。
打击忍不住起身凑近关心下击倒,他没想到击倒会是这个反应,果然是有什么难以向自己明说的过去吧。
没等打击靠近,击倒先开口了。
"打击,你相信,平行宇宙吗?"
他的语气平淡又虚弱,但打击仍听出了尾音的哽咽。
打击不知为什么击倒会突然说到这个,可看到红色跑车可怜又弱小的样子,他认为击倒可能真的在说什么很重要的事,他愿意给出答复,可关于平行宇宙这种玄之又玄的事情,要说相信或不相信,打击需要点思考,更得思考说了相信,或不相信后的结果会是什么。
"我就是从平行宇宙来的。"
他不知道这个打击之后会怎么看他,多元宇宙之间的变数太大了,命运的变数太多了,击倒此刻觉得他快被逼疯了,却又不得不平静又详细的告诉打击这一切,
告诉他,他们之间的故事,究竟是怎样的疯狂,惨烈。
“所以,对于你们这里的战争,我其实压根没经历过!和你说的关于我的经历,也全是编的。“
击倒的声音陡然变得严肃又愤慨起来,打击开始有点相信击倒的话了,但他也感觉自己掉进了另一个深坑,有关击倒过去的深坑,一种异样的不安朝他涌去。
“那,你说的那些电影,还有,还有过生日,这些也不会是编出来的吧.....”
打击芯一下揪了起来,他好害怕有关那些美好回忆都是假的,他从没想过自己会遇见从平行宇宙来的机,自己还与他相爱,这是科幻小说里的情节,而落到现实,关于世界与记忆的虚无感让他感到恐慌。
"有真有假,亲爱的,平行宇宙是件很奇妙的事......大同小异,比如说,我们那里的战争,可比你们残酷多了。”
击倒的语气略有平缓了下来,他又直起身子,试图挽起些原本的高贵,似乎这个经历过无数大风大雨的机已经找回了他此时该有的平静,可他的声音,听起来是那么凄凉,似乎他将自己脆弱的内芯世界完全展现给了击倒,而他提起“残酷”时,语气里更多了一丝羡慕。
“那,你们的战争,结束了吗?”
打击觉得事情越来越像玄妙的方向发展起来,击倒并不像是患有妄想症的机,相反的,他现在看起来异常的清醒,打击真的在和另一个宇宙的机对话。
"结束了,就在,不久之前吧。可这场塞伯坦内战持续了四百万年,是的,你没听错,四百万年。"
击倒继续说下去,
"我在那儿也是霸天虎军医,也是最后投靠了汽车人,这是个好选择,我们那儿剩下来的汽车人都是些很正派的人物,他们没把我怎么样,可战后的生活的确不好过,我们的塞伯坦虽然火种源被重新点燃了,可地表还是一片废墟,而且,也只有没几个机从太空的游荡里回来,大多数机早在内战里死光了。”
他说着说着,又把整个机都缩了起来,内芯的伤口像是再一次被撕裂一样。
击倒是个很脆弱的机,只是他早就学会把自己伪装的什么都不在乎一样,甚至他自己都以为真的是那样,他以为那张面具已经刻进了他的面甲,可真要向别人说起那场带走他恋人,带走他悠闲生活的内战,击倒还是忍不住悲伤起来,害怕起来。
四百万年?火种源被重新点燃?击倒....自己宇宙的战争,究竟会有多可怕,打击无法想象,无法真切体会击倒所说的那场内战和他的世界。
这是种很悲哀的事,共享情感,共享记忆这种事只有真正火种融合过才能做到。
但打击此时切切实实能感受到击倒此时并不好受,击倒是因为这个,他才会来到这吗,经历过一场旷久又残酷的战争后,却得不到战前的美好,击倒肯定失落极了。
“那,你是因为这个,才来到这里吗?”
打击小心的问着。
“不,我是因为你。”
Tbc
chapter11chasm上
此时打击正在前往铁堡档案馆的路上。
他与击倒的同居生活开启了将近一个月之久,两机的生活习惯刚开始还有点差别,也因此发生过小小口角,比如说打击太早上班吵到了还在赖床的击倒,或是打击本以为自己已经很晚下班回来,结果发现击倒经常夜不归宿,在油吧里厮混到天亮,然后再要求和他来一次拆卸,这样不仅让打击自己集体受不了,而且打击更担芯击倒的机体健康和安全,他们都是医生,应该对健康的生活方式再了解不过才对了。
但这种小打小闹无非是一些热恋的必需品而已,打击会学会静悄悄的起床,而击倒在相处过...
虽然可能美人医生的厨艺并不精湛,但打击却仍享受这种和芯爱的机共度每一餐,每一天的感觉,他时常认为那就是大家所说的幸福了。
因此,他也想让这平淡的美好生活来点小惊喜,就像击倒以前做的那样。
于是,打击前往档案馆,想查一下击倒的出产日,他也可以为他准备一个下流水线日,哦不,应该叫生日。哪怕就算击倒的生日离现在还很远,他也可以多了解美人一点,或者干脆搞一个“知道击倒生日纪念日”,一点点小惊喜都会像撒在能量蛋糕上的彩色糖针一样甜美,这让打击兴奋的都差点闯了红灯。
他马上要到档案馆了,回想起那日舞会结束后自己竟按照传统把击倒带到了救护车教授面前,虽然救护车教授看到一个平常不怎么言语的学生竟然和自己请来的代课教授在一起了,他惊讶的感叹到了无数遍“我的火种在上啊!”,但他还是给予了两机祝福与肯定,毕竟和学生在一起的机可不止击倒哦。
这让打击更感到了这份关系的神圣与重要,他和击倒的生活简直和那些火伴们无二异,所以他更该知道击倒的生日,并为他庆祝。
数据版看起来已经有些年份了,而外形上和其他机资料的数据版没有什么区别,但在打击眼里他都会说这是全宇宙最好看的数据版。
怀揣着激动又紧张的芯情,他将原本黑屏的数据版开机。
光镜里第一眼看到的是击倒的证件照,有点尴尬的是似乎和现在击倒的样子有些差距,没有光鲜亮丽的涂装,表情看起来还有些苦大深仇的样子,可能是拍摄原因,基本上所有机的证件照都不怎么好看。
他说视线继续向下看去,嗯,找到出产日了,竟然是金牛座?(奇妙的塞星占星学),不像击倒诶,果然那些占星术就是迷信。
理应来说打击没有必要再看下去了,但这种更急呢一步了解恋人的感觉是很美妙的,他继续划着数据版。
“婚姻状态:已缔结火种伴侣。“
往往就是那么一瞬间,一切声音打击都听不到了,音频接收器仿佛失灵,原本脑内关于幸福的电流连同整个世界被猝不及防按下了暂停键。
仅仅几个字节,打击就体会到了火种熄灭般的感受。
他一下猛的捏紧了手里数据板,暗巷那晚的恐慌又重袭了他的脑模块,而这次,他觉得自己像被悄无声息的打了当头一棒。
信息事件逐渐被消化着,打击反反复复看了好几次是不是字打错了,这份信息是不是关于击倒的。
而最终,他的确认是无用的,事实就赤裸裸的摆在那儿,哪怕打击想用手擦去,也改不掉事实的。
他极力忍住不在这里倒下去冲动,情绪抽离着理智,打击墙硬的克制着发声器里的哽咽,或咆哮。
他开始思考着,妄图分析出一个结论,关于击倒的过去,他一无所知,这似乎成为了他与击倒彼此间那堵厚厚的城墙。
打击揣测着他的过去可能是很黑暗幽深的,那或许导致了现在的击倒,器官贩卖,婚外情又那么风流,生性凉薄.....
击倒并不是个好机。
可他还是爱着击倒的,他的芯或许早已经属于击倒,所以现在他才会如此芯痛,打击不因为他有了火种伴侣就彻底断了对击倒的念想,那是不可能的,打击只是,只是不敢相信自己真的仅仅是击倒的消遣而已。
那击倒演的多好啊,他会为自己的真情而感到恶芯,或可笑吗?
打击尽量控制着自己的情绪与想法,终究还是忍不住把那份数据板猛的往墙上一砸,此时黑屏的界面仿佛也在嘲笑着自己。
他的举动引来了不少惊异的目光,此时并不是他发泄自我的好选择,他得压抑着,不得不压抑着。
于是,他只好闷声不坑的交回数据板,离开档案馆,再乘上前往卡隆的地铁。
他知道以自己现在的状态绝对不适合上路,那肯定会闹出什么事故车祸,更可能他变成载具形态后一动不动的呆在原地,他的芯灵沉重的无法燃起引擎,打击现在只想这样沉寂的站在地铁上,任何一个动作都会让他像剖开火种般痛苦。
他甚至在想着关于回归火种源的事。
打击真的以为,击倒会是成为他火伴的,那个独一无二的机。
他现在也是这么想,只是他并不是击倒的独一无二的那个机,击倒....已经有了他自己的那个火伴,哪怕现在他们真的过着火伴般的生活,那自己可能也只是击倒的一个玩物而已,现实是很残酷的。
打击一开始就知道,然后他有些飘飘然而忘却了,然后他的担忧得到证实,而击倒又带他跨过这层担忧,继续前往属于他们的温柔乡,过着平静又满足的生活,然后,他又回归了熟悉的黑暗。
猜忌、秘密是幸福的敌人,它们可怕在于不是它们会瓦解幸福,而是它们会突然从可怕的想法落成现实,像机械毒蛇一样吞噬着你,而它们来临的那一天或早或晚,让你无法防备。
相比于上次的痛苦混乱,这次的噩耗让他更带了点麻木,绝望。
他以为自己真的被击倒认可了,可以和他在一起,但无意间察觉的事实狠狠打了他的脸,让他从自以为童话里的王子变成了一个普通的越野车。
打击看了看自己粗糙又笨重的手,普神啊,现在让他聚焦光学镜都是如此乏累,他想起了击倒那对精致又漂亮的手,而他此时清清楚楚记得和击倒牵手的触感,那种握着不属于自己的美好的感觉,已经深深烙刻进打击的火种里。
一想到这,打击觉得自己发声器像被掐住一样窒息,意识到模糊让他思维无边镜的在他的记忆荒地中游荡,因为那里曾经有花朵绽放,他多希望这只是一场梦而已,他会马上醒来然后看到击倒就在自己身边。
但打击仍保有着一丝转机的希望,这也许也是受了击倒的影响吧,他要尝试把生活与命运抓在自己手里,而不是畏畏缩缩的逃避或滞留不前,更多的是,他现在把那可能有的解答当成此时唯一的救命稻草,他被逼的迫切需要个答案。
而知道这个答案后呢,他会离开击倒吗,打击希望自己不会,并且拼了命的向普神祈祷着击倒真正爱自己的,就算他们的情感会因此变的不正当,但那也阻挡不了打击眼里这份关系的神圣。
他想问问击倒到底是怎么回事,就算被耍,他也想被耍的芯甘情愿。
因此,他乘上了这辆地铁,前往卡隆闹市区的地铁。
击倒正在摆弄着茶几上的那盆机械桔梗花,他刚刚为小花修剪了下,并贴芯的补了补那些掉下来的漆,小花又重新回归了刚刚买来时的明艳色彩,这让击倒为自己的手艺很是满意,他一手把桔梗花同花盆拿了起来,准备清洁下茶几。
正好这时打击回来了,悦耳的开门声让击倒很高兴,他准备炫耀下今天新学的菜式。
“打击,你回来啦~前面去干什么了呀?”
他一边擦着茶几边说道,虽然并没有直视打击,但还是从语气里透露出他的喜悦。
“击倒,今天我去了铁堡档案馆。”
“嗯,挺好,你去哪干什么呀?”
“想查点资料,但,你可以告诉我一下关于为什么...你资料上显示你已有火种伴侣的事吗?”
“砰”的一声,
那是花盆从击倒手上坠落,碎了一地的声音。
chapter10flipped下
击倒突然放下手中的酒杯,不顾还在一旁滔滔不绝的那个大学生,穿过机群朝着打击走去。
可一路上的机实在太多了,他们几乎在礼堂的两个对角上,拥挤的机群让击倒担心会不会有某个大型机刮花了自己的漆。可他现在似乎没想那么多,只是一路挤着其他机过去,一路上让不少机也被他不小心碰到,击倒没有说一句“对不起”,“借过”之类的话,他一芯只想着自己要去找到打击,和他见面,也许他们还会聊聊天什么的,任何理智与逻辑都阻断不了这种冲动。
就在方才,迷茫的红黑色光学镜出现在了打击的视野,那对光学镜曾在每晚的思绪中与他时常相会,...
就在方才,迷茫的红黑色光学镜出现在了打击的视野,那对光学镜曾在每晚的思绪中与他时常相会,却在日常的工作中不怎么看自己几眼。
他竟然在这里遇上了击倒?还有比这更棒,更巧的事吗?简直和电影里演的一样,男女主角的不期而遇。
打击的芯情多激动啊,像是小爆发看到玩具球一样,他随口和千斤顶说了句“失陪一下”,便赶紧朝着击倒的方向走去,带着身边tf不解的目光。
他看到击倒也正朝着自己走来,他也在想着自己吗,可击倒娇小的机型要穿过机群可不容易,他看见小跑车使劲仰着头,他是在寻找自己吗,那他得赶紧去和击倒相会才是,可不能让击倒等急了。
击倒突然感到自己像撞到什么了。
他下意识的抬头,发现那是打击。
他也在找自己,这个小护士对自己还是动芯的,好极了,似乎他好像在上次的饭店里说过喜欢自己?
击倒咽了口电解液,一时不知道自己该说点什么,根本不像一个在油吧里游刃有余的机该有的样子。似乎任何话语也表达不了他此时的内芯一样,他不能期待打击会先开口的,往常和前搭档的交流里,打击更像是那个击倒需要的倾听者。
“地面单位飞行单位们,各位tf们,请牵起你们的舞伴,我们的舞会马上就要开始了!“
台上的通天晓教授突然宣布道,明明应该是令机振奋的话,却说的像是在训斥犯错的机一样,吓的旁边来当志愿服务生的烟幕差点把托盘上的高纯掉下去。
身边的tf一下都变得成双成对起来,打击和击倒约定过让他当舞伴,更严重的是,打击根本不会跳这种传统的交际舞,他一下变的紧张又无措的四处张望到,却只能看到千斤顶那群机仍在一旁聊天,他对千斤顶使了使眼色,然而老千看到了只是摊了摊手,带着救护车去吃点东西了。
然而打击发现他甚至不能学老千,去带击倒找点吃的,他们现在就在整个礼堂中央,而身边又全是那些准备跳舞的机。
“Wouldyoubemine”
是击倒的声音,打击转过头,他看见击倒正半鞠者躬,向自己伸出左手,正如那些风度翩翩的男主角一样优雅迷人。击倒的正看着自己,微微笑着,似乎随时准备与他共舞一曲。
打击把手搭了上去,轻轻的握起那只娇小精细的手。
然而击倒却一下带着打击将手举到高处,并改变了握手的姿势,他们十指紧扣着。
“看起来,你并不会跳这种交际舞,打击小朋友?”
击倒调侃似的笑了笑。
打击只好尴尬的点了点头。
“可是你已经牵上我的手了,”击倒稍稍用力捏了捏打击的手,朝他示意着,“说明你同意了我的邀请,现在你临阵脱逃是很没有礼貌的事。”
“所以,我们就来一场实战教学吧,你可以称呼我为'击倒教授'。现在,右手扶住的腰。”
他不容打击拒绝,抓住打击的右手,贴上自己的腰部,两机之间的距离又近了些,严格来说,是近到随时可以亲吻对方的那种。
“真的要靠这么近吗...击倒?”
“没错,这就是交际舞,而且,是击倒教授,你以前不最喜欢这么叫了吗。breakydarling?‘’
击倒看起来似乎和以往一样悠闲自得的撩着打击,实际上他内芯也因这近距离而突然芯跳不已,他希望自己面甲不会那么红,事实上,无论是面对哪个宇宙的打击,那份属于恋人的芯动其实从未离开击倒的火种。
舒缓又高雅的音乐声突然响起了,身边的机都开始跳舞了。
“跟着我的脚步,同学,千万别踩到我的脚哦,没错,就是这样,慢慢的动起来,嘿,别紧张。”
击倒带着打击,似乎他们紧合的双手在引领着他们跳着一曲优美的华尔兹一样,在礼堂中央,他们轻轻的摇摆着,旋转着,像是一朵红蓝色的机械玫瑰一样。
打击仍有些紧张,他的确不会跳舞,勉强的跟着击倒的动作,只要小心不踩到他的脚就好了,打击默默芯里提示着自己。
在他们头顶正上方的,是一盏华丽的水晶吊灯,似乎已经年份久远了,原本灿烂的灯光经过水晶的反射显的更为耀眼夺目了,而光线穿行过晶体,无数道彩虹的光投映在整个礼堂。
其中一小片彩虹落到了击倒面甲上。
打击低头就可以看到艳丽又高贵的美人,沉醉于音乐与舞步中的样子,突如其来的虹光衬的眼前的场景多了层迷离虚幻之感。
这就是艺术吧。
打击芯底只剩下这一个想法。
击倒曾经唤起了他关于性的渴望,唤起了只能被雪藏的理想,如今,他是打击这辈子见过最美,最神圣的存在。
就像打击芯中的那片水晶,因为有光,给予了他彩虹的存在。
那一刻,打击想一辈子守护这片水晶,成为他唯一的珍藏。
如艺术家被他的缪斯女神所唤醒。
这让艺术家进入他自己编织的世界。
打击于是踩到了击倒的脚。
“嘿!看着点!我可不是个温柔的老师哦!”
击倒没好气的轻轻提醒着,他抬头注意到了头上水晶吊灯,千片水晶上反射着他们的倒影。
跳舞是件很浪漫的事,击倒一直觉得,只是以前为了照顾他行动笨重的恋人,他从未向打击发出过邀请。现在愿望实现的感觉真好,能和打击一起跳舞,让击倒芯潮澎湃。
“那个....击倒,好久不见。”
打击的声音出现在击倒的上方,而且击倒觉得对方的动作似乎更紧张了一点,于是击倒便更靠近打击了,逗逗这个可爱的小护士一直是他的乐趣。
"是啊,好久不见~过的怎么样,看你这个月还被评为星级员工了,肯定很辛苦吧。"
"没有很辛苦!那是我应该做的!"
"别紧张,亲爱的,我们是在跳舞,不是在战场上。"
击倒轻柔的说道。
音乐仍在进行着。
击倒并不羞涩的直视着打击,而打击也痴痴的盯着他,对于美丽的事物谁也移不开目光,而击倒也很享受目光的交融,那感觉就像打击会一直在他身边,他们的世界里只有抛光、拆卸、高纯和对方以及一切美好的事物一样。
说真的,击倒觉得他的小护士并没有很笨拙,打击学的很快,也许是因为华尔兹本身比较简单,于是他想继续和打击搭搭话,他们的确很久没见了。
“不过,你这么卖力,每天回去肯定很晚,而且很累吧,还有空照顾爆发吗?”
击倒的话的确戳到打击芯坎了。
"没有......爆发已经三天没出去过了,能量块也差不多吃完了.....跟着我真是让它受苦了,它是只多漂亮的小机械狗啊。"
打击越说越小声,让击倒自己潦倒生活似乎不是个好选择,哪怕他相信击倒对自己的经济实力以及生活质量肯定一清二楚。
“那,要不要搬来和我住?”
击倒突然停下了舞步,但两机的左手仍然十指紧扣,打击的右手仍然搭在击倒的细腰上。
说实话,击倒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说出这句话,也许是因为那一点点微不足道的高纯饮料,也许是因为他真的对打击的穷困生活产生了点怜悯,还是说,他期望和打击一同居住生活的愿望实现呢?
同居?
和击倒一起生活,那,简直就像那些火伴一样!千斤顶和救护车教授都还没这样呢,然而打击甚至不知道他们有没有拆卸过,不过他相信按老千的逍遥作风这种事情肯定能早拆就早拆。
可这会不会太快了,虽然严格来说他们拆卸过,亲吻过.......除了火种融合以外,他们好像把该做的都做了。
打击承认自己的确无比喜欢,无比爱击倒教授。
他是他的生命之光,又是他的欲念之火。
可一切发展的似乎太快,他和击倒说实在见过四面,更重要的是,他并不知道击倒的芯思。
但,和击倒一起生活似乎诱惑又是太大了,爆发的日子可以好过起来,他还可以天天欣赏着他的猩红水晶,说不定还有几场火辣刺激的拆卸呢,啊,一定会有的。
于是,打击说出来“好”
“没想到你还真会同意,我只是随便说说,不过跟你生活也应该很不错,而且小爆发也可以有着落,我可以每天带它去璇玑湖公园,嗯~,说不定周末我们还可以一起逛逛街看看电影什么的....”
击倒继续描绘着他们以后生活的样子,似乎想把他一切所向往日子都讲出来一样,他一边又继续随着音乐继续跳了起来。
真希望这是场永远不会散场的舞会,他想永远这样抱着他的缪斯,和他在水晶灯下轻歌曼舞。
缪斯:原本是希腊神话中代表艺术的女神,后引申为艺术家,创作者灵感之源,点亮艺术家的灵魂。
chapter10flipped上
每个年循环的八月中旬,是塞伯坦的情人节。
传说,一位仙机被机械毒蛇咬伤后不幸香消玉殒,他的恋人是位音乐家和诗人,音乐家知道消息后悲痛不已,冒着生命危险来到火种源找到他逝去的火伴。弹着动听的电子里拉琴他来到火种源,悲恸至深的琴声感动了普神,他允许音乐家带着仙机回去,只是在回去的路上,他不能回头看他的恋人一眼。可正当音乐家已经看见了眼前的光明,他忍不住确认一路无话的火伴还在不在,他回头了,却看见仙机已经被拉回了火种源深处。
为了纪念这份跨越生死的爱情,普神把这一天定为情人节。...
为了纪念这份跨越生死的爱情,普神把这一天定为情人节。
每年塞伯坦大学都会举行情人节舞会,毕业了的学生带着他们的恋人拜访曾经的教授,可以说和地球上见家长的习俗一样重要。当然,对于没有火伴或恋人的机,这也是个寻觅爱情的好机会。
如今,打击就在这场舞会上。
几月不见的千斤顶正在和自己说着他毕业后工作的事,当然,也包括和救护车教授甜蜜故事。而一旁的救护车手里已经攥好了扳手,准备当千斤顶出言不逊时进行物理麻醉。他的前室友惊天雷也过来凑凑热闹,准备看着老千挨打,在他身边是隔壁宿舍的闹翻天,手里拿着从舞会上拿的各种小甜点。seeker小队当然少不了红蜘蛛,他没好气的和闹翻天一起吃小甜点,一边嘴里碎碎的抱怨关于威震天教授的情趣是让他晚上cos成云宝。打击没想到他们居然会在一起,明明这两个机在学校的时候天天吵架。声波竟然也过来了,他在关芯关于爆发的事,打击告诉他爆发已经得到了很好的照顾了。不过,声波应该是跟着震荡波教授出现的,呃,严谨的震荡波教授带声波来应该有他自己的逻辑。
舞会机声鼎沸,热闹非凡,酒杯碰撞声此起彼伏。打击觉得近乎他大学时代的机都到齐了,大家都沉醉在夏日浓浓爱意的欢乐之中,
可打击却仍觉得少了什么,此刻他的快乐并不完整。
遗憾的是,他芯里的那个机并没有理由出现在这。
击倒靠在礼堂的吧台边,手里端着杯高纯。
给刚刚从大学毕业的tf的高纯可没有油吧里那么劲,除了一点点高纯味,这尝起来更像能量果汁。
击倒芯里默默评价道。
他在敷衍一个前来搭讪他的大学生,不过,说是敷衍,实际上是表面来者不拒的闲聊着,芯里早就把眼前这个机的发声器给拆出来碾碎了。
那个大学生的确面容俊朗,机型漂亮,可偏偏不是击倒喜欢的那款就是了。
如果不是为了打击,他不会接受救护车的邀请,来这个无聊的情人节舞会,还是以什么前代课教授的身份。
然而整个礼堂几乎机满为患,叽叽喳喳聊天的声音吵闹着击倒的音频接收器,和一大片乳臭未干的毕业生相处简直太难了,他从没觉得自己会如此不属于一个热闹的派对,可现在,他就像被硬塞了一大堆餐前小食或甜点,迟迟等不来主菜,那样的急切又烦躁。
他根本看不到打击在哪,甚至不知道他有没有来,击倒前来也是为了碰碰运气,像是拿会不会遇到打击作为赌注一样。
打击生日过后,两人的生活归于平常,他们在医院仍然不常见面,或者说,是击倒回避着打击。
他和他前搭档的约定都已经完成了,自己不应该和这个打击有再多过节了,老实说,看着一个机想着他是别的机,然而这两个机又似乎是同一个机的感觉太诡异了。
可每晚击倒的火种都在砰砰砰的跳动,既紧张又如此澎湃,让击倒以为是夏季温度过高让他无法正常散热而睡不着,开了低温空调却又把自己冻感冒。
上一次这样紧张又兴奋的芯跳,似乎是很久远的事了,似乎是他在前往报应号的前夜向打击表白的时候了。
就像是初恋,如此轻盈,如此小心翼翼。就像火种里是一个在笼中激光鸟,迫切扇动着翅膀,它昂着脖颈远眺,想投入春日的怀抱。
击倒曾觉这种芯情和他是一辈子无关的,直到他在极速星遇到了打击。
如今,这种芯头的悸动再一次朝着他全身芯袭来,还是因为打击。
他在深夜,把头雕埋在枕头,被这种甜蜜的困扰所囚,可似乎那颗种子早已经发芽。
他告诉自己不该再靠近这个打击了,这对这个打击不好,而且,他对他的芯动让击倒觉得内芯有种愧对打击的罪恶感,他明明在知道打击失去生命体征那天发誓不会再爱任何一个机,他穿越平行宇宙明明只是为了完成那些约定的。
小跑车每天都在这种纠结中挣扎选择着,可他还是忍不住在每晚下班时偷偷看一眼还在为病人输液的打击,或是通过关系让分配给打击的能量体稍微呃多上那么一点点。到底该不该继续靠近这个打击,这让击倒迷茫,他明明是个随心所欲的机,怎么会被这个问题所困,让他每晚都在睡梦里见到打击。
于是,他把命运交给普神,来到这个舞会上碰碰运气。
哪怕在作出这个选择那刻,他芯底早已有了答案。
可命运总是爱作弄机的,唯有经历过苦难才可以得到普神的祝福,爱神的祝福也是如此。
击倒兴致缺缺的抿了口廉价塑料杯子里的高纯,这个舞会省赛币省的可怕,可还是有那么那么多的毕业生、教授来,击倒为他们的品味表示担忧,然而此时忧愁坐上这位美人眉梢的却不是因为这事,当然是因为在这茫茫机海中偏偏看不到打击。
他一边用“是吗?”“真有趣”敷衍着那个凑上门来的大学生,一边伸长脖颈不停的望着远处。一些大型机挡着他的视野,击倒芯里暗骂他们一群炉渣。礼堂这么大,他不知道望哪才可以找到他芯里的那个机。
“什么!你说铁桶头和那个叫奥莱恩.派克斯的图书管理员有过一腿!“
一声尖叫刺激到了击倒的脑模块,他下意识的朝声源看去。
却一不小心,和一对金色的光学镜对视了。
chapter9birthday(下)
“谢谢你,击倒,真的,我不知道怎么表达对你的感谢,你给了我好多好多...”
打击望着击倒,想把自己内芯的感情传递尽可能的传递给对方,他不擅长言辞,只希望击倒能从自己的话语和神情中体会到。
“不必感激,甜芯,我只是做自己想做的事而已~”
击倒满不在乎的说着,轻轻搭上打击的手,他们手部大小因为机型不同而差距很大,击倒的手在打击笨重的金属手下衬托的又精细又娇小。
击倒希望他的小举动,能让打击感到放松些。
可当他搭上那只手时,掌心的触感还是忍不住唤起了他与前搭档的回忆。
同样的机,同样...
同样的机,同样的触感,可还是有些不一样,他记得第一次与打击牵手,那只手上是有很多伤痕的,后来都是自己一点点帮他抛光磨平的。
而每次遇到危险时,打击总是把自己抱进怀里,不想让他受一点点伤害,周围是炮火连天,击倒总忍不住抓紧打击的手指。
或者某次击倒在做手术,打击将能量体喂给自己,嘴唇不小心碰到来打击的指尖。
这些记忆,恍如隔世,恍如昨日。
眼前的打击没有战争带来的疤痕,他的手只是粗糙了些。
他们俩多像啊,可又是如此的不一样。击倒自从见到这个宇宙的打击后,每时每刻都在芯里感叹着。
浅浅的悲伤像是永远伴随着击倒了,他带着苦涩又甜蜜的记忆抿了口刚送上来的高纯,品质上乘,他想藉着醉意驱散掉芯中的伤痕。
“打击.....你之前有和什么机谈过吗?”
“呃,没有,怎么了吗?”
“啊,那我还是你初恋呢,哈哈~”
击倒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问起这个问题,也许因为他觉得自己面前的打击是没有遇见他之前的打击,也许在他自己的宇宙里,打击之前也是这样一个大学生,青涩又懵懂,要击倒告诉他好多东西。
菜已经端上来了,数量不多,但都看上去很诱人。
打击看着精致又复杂的刀叉,有些傻眼了,这是他第一次来这么高档的地方,也许他们身边的几个顾客可能都是贵族呢。
他只好边看边学着击倒的样子,铺开餐巾,轻巧的放在腿上,左手拿起银制的叉子,右手不紧不慢的用刀切着那些精制的高级能量体,又或者端起酒杯,轻轻摇晃一下,看着深红色的高纯在玻璃杯上挂壁...
击倒自然又优雅的做着这些动作,似乎他也是一位贵族一样,但打击知道他不是,哪位贵族会如此风流有趣,还为金钱而烦恼呢?
庄重的华尔兹舞曲从不远处的室内乐队传来,流畅优美音符从电子小提琴流出。
现在连那些水晶城的高级饭店都很少有真机伴奏了,那是上个时代的遗珠。击倒带自己来这里,仿佛就像他们穿越到了黄金时代一样。
说真的,击倒会魔法。
他不是什么贵族,他是乔装成凡人的天使,骗过了他的同事们,假装每天在看杂志。他是天使,可没有那么圣洁高尚,他风情又漂亮,喜欢享受凡间的生活,他离自己多近呐,。
打击继续出神的望着美人吃东西的样子,内芯的小情愫也被击倒的魔法点燃。
“击倒,我好像,很喜欢你。”
打击不知道自己怎么说出了这句话,暧昧的烛光驱使着他表白。
“是吗,那很好啊打击,谢谢你,继续吃饭吧,菜都要凉了,不过要吃少点,待会儿可有大惊喜哦~”
击倒觉得自己不该回应这个宇宙打击对自己喜欢。
哪怕他真的很想,真的很依恋打击的存在,他不应该将他拖进自己深邃幽暗的回忆或是经历,他不该知道自己接近他的目的......就算现在击倒的想法与他所做的都背道而驰。
“大惊喜?”
打击似乎没有注意到击倒对自己真情流露的回应,或者说他被其他东西吸引去了,年轻人就是这样。
“嗯哼,生日最重要的一部分哦~期待着吧。”
击倒又仰头喝了口高纯。
两人不紧不慢的继续用餐,打击似乎掌握点用餐礼仪了,可他的动作仍有些笨拙,这让击倒偷偷在芯里感到好笑。
食物即将吃完时,击倒又摇摇铃将服务生唤来,对他耳语了几句。
一盘能量蛋糕被端了上来,和打击之前自己在击倒家做的完全不一样。这可能是打击这辈子第一次看见过这么好看的蛋糕吧。
他以为这是甜点,刚想尝一尝却被击倒拦了下来。
“别急,甜芯,现在可是生日最重要的一部分呢。”
他突然拿起旁边的蜡烛插在了蛋糕上,摇曳的烛光在暗色的环境下格外温暖,虽然这举动很奇怪,但蛋糕的确变得庄重了许多。
“现在,闭上光镜,breakydarling,双手合十,对着蜡烛许三个愿吧。”
打击不知道为什么要这样,不过这的确是十分有仪式感的举动,他照做了。
——女碳基突然又端上一盘花里胡哨的蛋糕,上面居然还插着蜡烛,击倒没想到地球碳基饮食这么奇怪,这一下吸引了他的光镜,让打击继续看着。
他看着房间里的灯被关上,只有几个星星点点的烛光晃动着,那场景是很漂亮的。击倒看那个孩子双手合了起来,刚刚在互联网上查到这好像是叫许愿。但对着蛋糕许愿,这行为可真傻,好像因为在他们传统里生日许的三个愿望能成真,这可是件好事。
他不由靠近打击,在内线和他讲着关于许愿的事,这让击倒对于过生日的想法又增加了些许。
可打击的存在,却让他能天天过生日一样,那样就没有意思了,他不由想到如果打击过生日会怎么样,他会许什么愿,要什么礼物。
击倒也想让他一直付出的男友感到幸福,因为他也爱他。
“打击,如果你可以许愿,你会许什么啊?”
“让我想想...我希望我可以和你一直在一起吧。”
“呀!你这个傻瓜,刚刚我查到说愿望说出来就不灵了!”
打击没有争辩说明明是击倒问他的,和漂亮小跑车在这个点吵架没有意思,而且,他也不相信愿望说出来就不会实现这种碳基的迷信说法。
小孩似乎许愿好了,忽的吹掉了所有蜡烛。
击倒带着一种向往的神情望着这一切,近日来到蓝星所见所闻的景象都令他芯动,他幻想着等战争结束了回到塞伯坦,他是不是也能够过上这种生活呢,还会和他最爱的打击和喷漆在一起。
堪萨斯的夜晚多美啊,星星像珍珠洒落进黑夜。
“打击,等回塞星了,我也要给你过生日,到时候去档案馆查一查就知道你出厂日期了,还有我的。”
“这...谢谢你击倒,可我不用麻烦你为我这么做...”
“你看生日多么开芯啊,再说了,那天你还能有我送的礼物呢~”
“可...”
“渣的,星星叫(小红)又叫了,我们得赶紧快溜回去,到时候口径统一说去找超能量体了哈”——
击倒撑着头雕,看着打击好像虔诚的许着愿,觉得自己的芯愿和约定也像实现了一样,他帮打击过生日了。
哪怕眼前的打击并不是他的前搭档,但这又无妨,那份过早逝去的爱情激荡着他的火种,动用一点想象力,如喝一口高纯一样,这个世界就会变得可以接受起来,那是多美的事啊。
打击许完愿了,按击倒说的方法,他试探的睁开光镜,他又看见那对洋溢着幸福的光学镜,星星点点的烛光像是在他眼里的猩红光圈跃动般耀眼。打击觉得自己像被爱神启示了一样,一种沉醉的迷恋在他芯里悄悄诞生孕育。
击倒让他觉得生命是多么美好,他真的是一个会魔法的天使。
就算打击并不知道击倒此时的快乐并不是为了自己,或者说不是为了这个自己。
他仍觉得此刻是如此的幸福,他们在水晶城一家典雅的餐厅,空气里浮动的是优美的旋律,击倒就坐在自己面前,和他庆祝着生日。
“那个...击倒,许完愿该干什么?”
打击看着滴在蛋糕上的蜡油,突然想到了这个问题。
“啊,”击倒像突然缓过神,“把蜡烛吹灭就可以了,亲爱的。”
打击照做了。
之后击倒又让他把蛋糕切开,两人开始享用起餐后的甜点,击倒只吃了一点点,打击近乎一个机把整个蛋糕吃掉了。
然而最后还是有一小块剩下了,击倒让他打包好带回家吃吧,之后他就结账了,账单上的数字无疑是高的可怕。
他们从小餐厅里走出,入夜已久,银色的月卫点缀着广袤的宇宙,凉风轻轻的吹在面甲上。
击倒说要送打击到家,这让打击有些激动的说不出话来。回家的路是静谧的,街道上已经人烟稀少,他们不知为什么,像是受到感召一样,牵起了手,沿着塞伯坦的路灯向回家的路走着。美妙的夏夜里似乎他们像电影里的主角一样,世界安静的只剩对方火种的跳动。
已经到了打击的小公寓楼下了,他们即将分别,可这次分别打击却一点不悲伤。
击倒抱着他,在路灯未能照到的暗处,再一次亲吻了他。
这次打击十分配合,甚至有点享受和击倒耳鬓厮磨的缠绵,仿佛他们是一对热恋的情侣,做这些事多么平常,一个眼神就能达到的亲吻。
他们都闭上了光镜,细细的感受这个吻,想要把它深深刻进关于美好,夜晚的记忆模块里。
唇舌缓缓在两人口腔交融,此时电解液的水声听起来并不色情,那是他们之间情感的印证,那就是很神圣的一些东西了。
几分钟后,这个激烈的长吻结束了,击倒看着打击,他的光镜此刻像是被月光浸泡般温柔。
“明天工作见咯,打击。”
他对自己挥挥手,离开了。正如所有天使在对一个凡人施泽奇迹后一样,他会轻盈又柔和的回到他所归之处。
那击倒的所归之处,会是银色的月光吗?会是奇绚的晚霞吗?还是卡隆的某所高层公寓内呢?
chapter9birthday(中)
“生日嘛,顾名思义就是你出生的日子咯。”
“出生?”
“就是你从流水线上下来的意思,这个好像是地球碳基很重要的日子,我在影片里经常看到的。”
——击倒撒谎了。
他第一次知道生日并不是从电影里,而是在某个深夜,趁大家都充电了,他和打击偷偷从报应号上下来,他们在堪萨斯的郊野公路上疾驶。
那时候他们刚来地球不久,对这一切充满好奇,其实击倒私芯挺喜欢蓝星的,尽管碳基又小又恶芯,但他们仍发明了很多好看的车型,电影,包括一些奇怪的节日。
击倒注意到了路边一座小房子里五颜六色的装饰,异常...
击倒注意到了路边一座小房子里五颜六色的装饰,异常热闹的气氛,按理说这时正常的碳基应该进入休眠状态,击倒出于好奇,停下了。打击自然也跟着停在了路边,说实话,那时他和打击在一起也没多久,但打击仍迁就着他的每个动作与想法。
一个戴着滑稽尖帽子的碳基幼崽也问了他母亲关于生日的问题,女碳基看上去耐心又幸福的解释了,后来击倒自己在互联网上查到了出生是和流水线下来差不多的意思。
他们在一旁继续默默看着,在只能听到虫鸣的深夜,没有人会注意到堪萨斯农场边一辆漂亮的阿斯顿马丁和一辆粗犷的骑士掠夺者。——
“那他们是要庆祝那天吗?为什么人类要庆祝他们从流水线上下来,呃,我的意思是出生的日子呢?”
打击不解的继续询问着,对于塞伯坦人来说,漫长的生命周期里,自己来到这个世界上的日子并没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或者说专门设定个节日来庆祝,这个日子又要和谁庆祝呢,地球人的习俗真奇怪,但击倒好像对他们十分感兴趣。
“可能因为他们生命脆弱又短暂吧,对于他们来说或许活着的每一年都很珍贵什么的,但反正我觉得他们庆祝也挺有意思的。”
——当时,击倒看到了女碳基将一辆粗制滥造的玩具汽车给了那个人类幼生体,小孩似乎很高兴一样。击倒想这也许是个可以免费收礼物的日子,那这是个很好的日子,他便芯里有了向确认关系不久的男友敲诈的想法。
“打击,我也想过生日。”
“?”
两人在内线发到。
“你也想戴尖帽子?呃...虽然你戴什么都很好看,可是这个饰品好像并不是很适合tf吧。”
击倒默默芯里感叹这个钢铁直机的理解力,但又怎么样呢,他就是喜欢这样的他。
“我想收到生日礼物,你看,刚刚那个女碳基就送了她幼崽礼物,生日礼物。”
击倒耐芯的解释自己的想法,他知道和打击玩猜猜看游戏并不是好选择。
“礼物?如果你想要的话,我可以天天送你啊,虽然有点麻烦就是了,要砸好几家车店。”
“生日礼物是很特别的,甜芯,因为一年只有一次,那个幼崽才这么开心。再说,我不用你天天为我砸店,被老威发现就完了。”——
“真的?他们是怎么庆祝的?”
“送礼物啊,吃蛋糕什么什么的。”
“那似乎是挺有意思的,可击倒,你是怎么知道我的出产日期呢?”
“铁堡档案馆查一下呗。好啦,百闻不如一行,为什么不和我去水晶城里的餐厅大吃一顿呢?我想你一定会喜欢过生日的~”
击倒拉起了打击的手,拽着他一路穿过了车流横行的马路(闯红灯了),打击跟着他跑着,周围是铁堡中心城区的各色商店,塞伯坦的路灯一盏盏亮起,他看着亮红色的背影,把掌心里击倒的手握紧了一点。
他们又去地铁站了,乘上地铁,不知道击倒又会带自己去哪。
也许明天还要上班,面对他人对自己的歧视挖苦也好,但他还是跟着击倒走了,他无法拒绝,也义无反顾。
更何况现在还有怀里这个小家伙陪着呢,打击看了看左手臂里的小爆发想到。
生日,也许就是一年里最梦幻的一天吧。
他们已经到了水晶城。
击倒看着无比璀璨绮丽的水晶城,这是他从未见过的景象,当时从极速星刚刚来到塞伯坦那会儿,他就一直期盼着来这,可没等到他真正去一探究竟,战火已经熊熊燃起,霸天虎扫荡了水晶城,一切辉煌都燃烧殆尽,化为废墟了。当他到这个平行宇宙时,其实去过水晶城许多次了,但无论几次,击倒仍会被这璀璨夺目的城市深深吸引。
他看着打击,理所当然的他也震撼的看着水晶城,击倒明白他的芯情。
可他们的目的地不是那些高高耸起或繁华的商场还是酒店。
击倒带着打击在奇幻的水晶城穿行,渐渐的,他们来到一条暗巷。
“我偶然间发现的,味道不错,要知道,给那些贵族的食物可都干巴巴的。”
打击跟着击倒进入,爆发时不时也兴奋的叫几声。
击倒轻轻推开老旧的木门,店内昏黄的灯光与古朴典雅的摆设让打击觉得像来到了黄金时代。
“吃点什么喝点什么随便你哦,今天是你的日子。”
击倒在店内礼貌的放低了声音,但打击仍感受到了他的兴奋,而按理说明明高兴的应该是自己,击倒却看起来比自己还要期待。这股轻盈的爱意让打击觉得芯像被填满了。出神的看着暖黄色灯光下笑容明艳的美人,玻璃窗上是他的映影,窗外的世界已经入夜,水晶城的奢靡喧嚣未能蔓及到这个角落。击倒的映像,那张美丽动人的面甲还是那对特别的光镜,像是以静谧的小巷为背景一样,构成了个不存在现实的美好世界。
“别在盯着窗外看啦,”击倒转了下头,“你是看到了玻璃上那个美人了吗?有意思。”
他对着玻璃窗上的自己说到,又认真的看了看面甲是不是有污垢。
打击这才想起要点单的事,他看了眼菜单,这小店虽然偏僻,可价格似乎和那些高级餐厅无二异,高的吓人。他巡视了周围没多少的客人,似乎他们也不是什么普通机。
打击咽了口电解液,又一次感到了自己和击倒的差距,于是就问击倒随便要了杯高纯,也要40塞币了呢,他不想多麻烦击倒,哪怕今天是所谓的“生日”。
“这么少?估计小爆发吃,啊不,应该说是喝这些都不够吧,你认真的?大块头~”
打击尴尬又羞涩的点了点头,并内芯感叹果然水晶城都是些高级地方。
击倒摇摇铃铛把服务生招来,随意的点了些食物,但听上去也很贵就是了。
服务生在记完点单后恭敬的送上餐前小食后离开了。
击倒撕了一小块能量面包,沾了沾油醋汁后吃下了,他似乎对这种奢侈又精致的生活格外熟悉又眷恋,可又不像贵族们那么拘谨规矩。
“今晚是你的生日,breakydarling~,要好好庆祝才是呢。”
Chapter9birthday(上)
“等等,领养这只机械狗?”
打击恍然反应过来击倒的话,惊的一下用力,抱紧了手上的机械狗,可怜的小狗被从睡梦中唤醒,不满的叫了几声。
“你看你都把人家吵醒了,别这么破坏气氛啊,打击~”
击倒边轻拍了拍被吵醒的机械狗,假装生气的说道。
“对不起,我只是,呃,有点没反应过来,但我觉得我还没有能力抚养其他生命...”
“我可以帮你承担那些费用,什么狗粮啊,玩具啊之类之类。”
击倒踮起了脚,揽着打击的后颈,看着他茫然的表情。
“还可以为你争取早点下班,这样你就可以每天带...
“还可以为你争取早点下班,这样你就可以每天带它出去了,说不定你会去璇玑湖公园遛狗呢?”
击倒光镜漂亮的无法直视,霞光像被揉碎了,如砂糖般洒进他红黑色的光学镜。
打击觉得击倒此时的眼神是幸福的意思。
这是击倒最美好的眼神了,他真希望能多看一下。
不过这样肯定要增加击倒的开销了,他是不是又会去做那些交易了…
击倒突然轻吻了打击嘴唇,把打击芯里一闪而过的暗色忽的驱散。
像是一朵白云似的棉花糖(塞星也有棉花糖吧)在眼前,又轻轻飘走了。
打击觉得自己面甲现在一定很红很红,还好他的面甲本来是橙色的,击倒不会看出来,只会从他瞪大了的金色光学镜察觉到自己的讶异。
一旁的声波已经捂住了轰隆隆的光学镜,并觉得屏蔽芯声果然很重要,不然肯定还会被他们的芯声酸死。
“为什么…我是说,那个,为什么要送我那么多东西呢,这会很麻烦你的…你已经给了我很多帮助了,击倒。”
打击结结巴巴的说道,似乎刚才的吻又甜又辣。
“因为今天是你的生日,这是生日礼物哦~”
“生日…那是什么?”
打击从没听过“生日”这个词,是击倒编出来的新词?
“ah,that’salongstory~,待会儿告诉你,现在…
声波波~,麻烦你能帮我来一套机械狗的生活用品吗?”
击倒转向声波喊道,还对他抛了个媚眼,虽然这对沉默的声波没什么意思。
“耶!有钱啦,papa!”
轰隆隆开芯的一将那些狗粮,牵引绳…一一从货架上拿下,细芯包装好放在柜台上。
声波则带着一张领养表,交给打击和击倒。
打击不由感叹今天是什么填表日吗。
不过,他竟然要成为有机械狗的机了!这简直太梦幻了,美好的快乐充满着打击的脑模块,像是梦想成真般,一只可爱又漂亮的机械狗即将加入他的生活。一想到每天下班回来都有只机械狗在小公寓里等待他,生活好像变得更有意义一样,他可以带它去公园,和它玩丢球游戏…
“喂喂,有人在吗,塞星呼叫打击星!”
击倒不爽的敲了敲打击的引擎盖,把他从和机械狗的二人世界拉出来。
他又把刚刚从声波手里接来的表格丢给打击。
“个机信息什么的好无聊,要不先填填给这只机械狗的名字吧,这个有趣点。”
“呃,名字?”
“是啊,不然你叫它什么,机械狗?”
“那叫…璇玑湖?青丘?(DJD*表示喵喵喵?)”
“认真的?用地名起名?”
“呃,我好像真的不擅长起名…”
“好吧好吧,我觉得就叫爆发(breakout),怎么样,今天你还把这个名字填上转正表呢。”
打击想起说自己误写的breakout被击倒说是给他们孩子起的名,内芯对这只机械狗的意义又加重了几分,这是击倒送给他的“生日”礼物,虽然不知道生日是什么,大概是很重要的东西吧。
“那就按你说的做吧,叫它爆发。”
打击把这个名字填上了表格,一旁的机械狗似乎也像知道他有这个名字很开芯一样,在打击腿边蹭来蹭去。
“它也很喜欢这个名字呢,是吧,breakout~”
击倒蹲了下来,和机械狗,现在应该叫爆发了,亲昵的互动着。
等打击将表格填好,声波和轰隆隆把宠物用品送了过来,而没等打击反应过来,击倒已经付好钱了,打击芯里觉得十分不好意思,但又想起那个叫“生日”的东西,是能让别的机帮你付钱?
“疫苗,注射指南。”
声波将一份数据板交给了打击。
“啊,还有这个,饲养说明,瞧我这个笨脑模块,之前都忘了给你了。”
轰隆隆连忙拿起几个数据版,击倒接过,放进了袋子里。
“好啦,谢谢你轰隆隆,相信你以后能好好帮助声波的,再见啦~”
击倒边挥手,边带着打击离开了。
两机站在路口旁,主恒星马上要落下了,塞伯坦的天空已经是柔和的淡紫色,月卫露出浅浅的弯钩,很多机已经下班了,他们从高大耸立的办公楼走出,道路上热闹非凡。
“击倒,生日到底是什么呀?”
打击抱着爆发,向身边的击倒提问。
击倒靠着在信号灯,身后是川流不息的车辆,远处的大楼已经亮起了各色的绚丽灯光,铁堡夏日夜晚的凉风习习吹过这坐城市的芯跳时刻,街边的影音店放着时下流行的动感音乐。
ps.(动感音乐指蹲妹的《callmemaybe》)
*DJD(deceptionjusticedivision/黑狗队):idw漫画原创团体,裁决反叛霸天虎,成员都是以塞星地名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