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子的推荐LOFTER(乐乎)

*男主嚣张跋扈+霸道高傲+不择手段,小时候黑心汤圆,长大了黑的流脓

*女主被男主套路逼婚,前期甜,后期疯批挂!

一直等到天黑也不见宋珂青父母回来,最后他一挥手,直接跟你屁股后面去了你家。

“你不难过?”

他太过淡定,以至于让你感到疑惑。要知道,这个年纪的大多数小孩儿都是黏父母的,更别提他这种从小被宠到大的。

但宋珂青无所谓的摇摇头,“我都习惯了,他们的工作比我重要。”这种事情发生的不在少数,宋珂青已经麻木,不会再像小时候一样大哭大闹。

今天晚上宋珂青在你家吃的饭。...

今天晚上宋珂青在你家吃的饭。

为此奶奶还多做了两个菜,不然今天晚上得将就吃昨晚的剩菜。

吃惯了大厨和保姆做的饭,今天晚上的饭菜显然不怎么合他的胃口,吃了小半碗饭就停下了筷子,任凭奶奶怎么劝他多吃点儿他都摇头拒绝。

你安静的吃着碗里的东西,宋珂青就安静的看着你。

奶奶吃饭的时候不喜欢说话,所以每天吃饭这种温情的时刻在你们家都显得较为清冷没有人情味儿。

宋珂青静静的看着你,或许是觉得太安静了有些尴尬,他突然就凑到你耳朵边上说:“吃完饭去我家玩儿游戏吧。”

你瞥了他一眼,“我还要做作业呢。”

他也不知难而退,反而还笑着说,“那我教你,我全年级第一,免费的辅导老师!”

他倒是一如既往的信心满满。还不等你说话,你奶奶就先帮你答应了下来。

“小宋是个好孩子,可要好好教教我们家淼淼。”

宋珂青拍着胸脯保证,“放心吧奶奶!”

你:“……”

饭后你就被奶奶“撵”去了宋珂青家。

在他的房间里,两个小孩儿围着桌子讨论习题。

不得不承认,宋珂青是有异于常人的聪明头脑。

一道数学题,你或许要几分钟到十几分钟才能算出来,但宋珂青仅仅是看一眼,就能准确无误的将解题公式以及答案写在纸张上。

但他也是不擅长于教人的。

就像是曾经教你拉小提琴、用刀叉切牛排,他总是没有耐心,稍微出了点儿错他就会火冒三丈。

草稿纸上凌乱的数字重重叠叠,已经到了无法看清的地步。

房间里淡淡的香气让你心烦气躁,你开始厌恶这个冬天和这个假期。

“怎么又错了!”他啧了一声,不耐烦的用笔在你的答案上焦躁的戳了一个又一个肮脏的黑点。

“你到底有没有认真听?”

你忍不了了。

你潦草快速的收拾好桌面上的书本,吱呀一声不友好的推开椅子,拿起东西就要走。

宋珂青还没反应过来,表情都是懵了。

他抬头看着你,出声问,“你去哪儿?”

“我要回家了。”你的声音冷漠,一听就知道你在生气。

宋珂青抿着唇,意识到自己刚才对你或许太凶了些,所以才让你生气。

但他作为“小老师”,刚刚还那么神气,没办法一下子就放下姿态来。

在你推开门时,他叫住你,小声问,“那你明天还来吗?”

来个头!

你气冲冲的摔门而去,巨大的声响吓的宋珂青抖了肩。他摸了摸鼻子,却不敢在你气头上的时候追出去。

事实上宋珂青回来没几天就要开学了,他没呆多久又很快离开。今年的夏天,他就要去往别的城市求学,你们见面的机会将一缩再缩。

人生聚散总有时,没什么好惋惜的。

他离开前亲自将送你的手链戴在你的手腕上,再捧着你的手,轻声细语的,仿佛哀求哄骗一般,央求你一定一定要记得他。

苟延残喘的寒冷被温暖的春意拂走,新芽破开薄冰,万物复苏的季节总是生机勃勃的祥和景色。

你并没有拒绝,想着是考试前最后的放纵,也当是给自己紧绷的神经放放假。

宋珂青家的司机来接的你,一个多小时就到了站。

宋珂青早在司机出门后就在门口等着你,见你下车,他已经迫不及待的朝你跑来,张开双臂紧紧把你抱住。

“林未淼,我好想你啊!”他高声欢呼表露自己的喜悦和思念,你却红了脸,特别是在看到周围的人捂嘴偷笑的时候,简直羞耻心爆棚!

一如既往的,宋珂青的爸妈仍旧沉迷于工作,家里连他们的影子都看不到。

他带你去了房间,向你展示他的一些新书。

你随意的翻了两页,就听他说,“想去哪里玩儿?水上乐园?动物园?还是商场?”

手里的书纸页柔软,一摸就知道已经被翻看过很多次的地步了。

合上书,你建议道:“要不把你朋友也叫出来吧?”

宋珂青皱了眉,“你是说江时和白珍玉?”

你点头。但显然小少爷并不想,他不想破坏这难得的“二人时光”。

可你也有自己的考量。

你不确定宋珂青有没有因为你而疏远他的其他朋友们。以后你和他注定是走不长远的,要是因为你脱离了他原本的朋友圈,以后想起来你一定会愧疚,他大概也会后悔。

有几个知心朋友不容易,你看得出来白珍玉和江时他们都纯粹的喜欢和宋珂青一起做朋友,还愿意包容他阴晴不定的坏脾气。

这太难得了。

“叫他们来干嘛?”他嘀咕一声,“有我陪着你还不够?”

你咧嘴一笑,“人多热闹嘛。”

江时和白珍玉是想不到宋珂青竟然会主动邀请他们的。

在看到许久未见的你时,他们也表现自然的和你打了招呼。

现在天气开始热了起来,宋珂青提议去水上乐园。没人有异议,宋珂青还专门去给你选了一套泳衣。

小孩儿必须得有大人监护才能去,为此保姆也跟着你们一路上了车。

小孩儿的泳衣都没什么好看的,但是宋珂青在看到你换好衣服出来后还是红了脸,连忙扭过头去不看你,满脑子都是你衣服上的桃子图案。

遭了,已经没办法正视桃子这种东西了!

没分化前女孩子们就没这么多顾虑。

白珍玉还是和第一次见面时那样热情,她的头发在头顶扎成了团子,露出来的脖子又细又白。她扑过来抱住你,脸几乎和你贴在一起。

“淼淼穿这个好可爱。”

可爱?

你对自己的长相很有自知之明,真不知道她是怎么这么有礼貌说出这句夸赞的。

宋珂青警惕的上前把你和白珍玉分开,现在完全就把她视作了情敌。

他像个护崽的母鸡,全程都把你牢牢地守在身边,生怕白珍玉把你拐走。

对此白珍玉只高深莫测的笑笑,并不和他抢。

现在不让她靠近,但总有上厕所的时候吧?

白珍玉就是趁着宋珂青和江时去上厕所的时候趁虚而入的。

她去旁边买了冰镇饮料,把其中一杯水蜜桃味儿的给你以后,她自然而然的坐在了你旁边。

你认真喝水,才吐出吸管,就被白珍玉一口叼住。

你愣住了。

那可是你用过的!

“淼淼的好像更好喝。”她舔了舔釉红的唇,抬眸看着你时,晶莹的眸子里仿佛流转着什么光泽。

你不明白为什么她和宋珂青一样都喜欢抢你的。

低头瞄了一眼残留着唾液的吸管,你有些介意,但礼貌的并没有表现出来。

尴尬的笑笑,你下意识想起曾经宋珂青对你说过的话,没由来的,心脏突然一紧。你很想和她保持些距离,可她却先你一步握住了你的手,脸颊几乎和你贴在一起。

你能闻到她身上淡淡的香气,距离近到连她的睫毛都能根根数清。

这是一张没有缺点的脸。漂亮、白皙,除了细软的绒毛,连毛孔都看不到。

你屏住了呼吸,努力往后缩着脖子想要躲开她,动作滑稽的让白珍玉不禁失笑。

“淼淼,真的没有人说过你很可爱吗?”

她的声音和她的长相一样甜甜糯糯,实在让人想象不出来她会如此强势。

你慌乱的摇头,脸颊已经因为近距离呼吸的喷洒而泛红。

她抬手轻轻将你耳边凌乱的碎发别到耳后。

措不及防的,你被她转移注意力,然后被她亲了脸。

湿软的唇瓣贴在脸上几秒又分开,却留下了触感清晰的印子。

“………”

你僵住了,脑子里瞬间一片空白,连尖叫和抵抗都被全部摈弃。

白珍玉被你傻愣愣的样子逗笑了,她眯着眼,像是足够餍足痴睡的布偶猫。温热的指尖抚摸着你柔软的耳珠的一刹那,顿时让你头皮发麻。

“真的好可爱啊。”

她还想亲你,结果下一秒就被人拉开摔倒在了地上。

不知什么时候赶回来的宋珂青救你于水火之中,但小少爷脸色难看,看着地上白珍玉的眼神都泛着阴冷。

“我就不该让你来。”

白珍玉面无表情的站起身,轻轻拍干净身上的灰尘,动作优雅从容,然后再猛的把手里的水砸到了宋珂青的脸上。

他们打起来了。

白珍玉看起来那么柔弱的一个女孩子,力气却一点儿也不比宋珂青小。

江时手忙脚乱的想把两个人分开,结果无辜的被推开摔倒在地。

无法,他又赶紧去把保姆找来解决局面。

全程你都是懵的,完全没料到事态会发展成现在这个样子。

打架的俩小孩儿最后都被各自送回了家,两人多少都带了点儿伤,没谁讨到好。

宋珂青脸上挠出来的伤连医院都不用去,回家自己消消毒就行。

保姆给他处理的时候他还在骂骂咧咧。

“你怎么可以让她亲你!”连他都还没亲过。

宋珂青气红了眼睛,一副要哭的样子。

你个受害者倒是成了罪人,颇有些无语,“我怎么知道她突然就凑过来?”

宋珂青无言以对,一口气憋在胸口里不上不下,最后急了,推开保姆就朝你扑过来,搂住你的后脑勺在你脸上狠狠地啃了一口。

“啊!宋珂青你个骗子,你又咬我!”你疼的大吼大叫,下意识的一脚将他踹开。

被踹倒在地的宋珂青摔疼了屁股,指着你鼻子控诉,“你就只知道欺负我,她亲你你怎么不踹她?!”

“……”

———待更———

庆祝过生日,抽五个高粉兑换码,嘿嘿

——

分手三个月,前妻姐还在刷我的亲密付。

“姜青棠,你拿我的卡刷房租、水电、零食,我都忍了,可你买小海豚1.0,小海豚2.0,小海豚3.0是几个意思?”

“——你和新女朋友**难道也还我付钱吗?”

姜青棠差点没笑岔气。

听着她笑,我更气不打一处来,用着超凶的语气,说着超没威慑力的话。

“我警告你,你再刷这种东西,我就把亲密付给你停掉!停掉!”

姜青棠这才止了笑,开始扮可怜:“知道了,宝宝,但一个人住着好冷,我能不能……”

“不能。”...

“不能。”

我一口回绝。

三个月前,是我嫌她x欲太旺,和她提的分手,赶她出的别墅,现在要我再改口请她回来,我难道不要面子的吗?

“唉,那好吧。”

听着嘟嘟声,我气得直磨牙。

靠,给她惯的!

谁家金丝雀敢这么对金z啊!

而且,我说不行,她就不能自己偷偷摸摸地回吗?我也没删她指纹啊!

憋着一肚子的气,我赶回会议室。

然后,看见连着我手机的投影上,那一连长串的“猫耳、猫*、跳跳糖……”扣费提醒,我天塌了——

删指纹!

回去我就删指纹!

硬着头皮,助理把连接断掉。

“小宁总,您看还继续吗……”

我瞬间严肃地板起脸,将桌上的文件,恶狠狠一拍:“都做的什么垃圾,拿回去重做!”然后,潇洒离去。

但转头躲进办公室,就开始拿头撞办公桌,捂着嘴巴,委屈地小声哭。

呜呜,我的一世英名啊!

姜青棠,我恨死你了!

不知道是不是我恨得太过强烈、太过具体,两小时后,我的身体出现了一些仇恨反应。

位置,还挺尴尬的。

躲进厕所,我检查了一下。

没东西啊。

不确定,再看一遍——

还是没东西啊!

不能吧,我承认,看见姜青棠刷那些东西的时候,我是有点羞恼,还有点嫉妒……

但是,我亲爱的身体,你也不能恬不知耻地抢过来幻用吧?这是给你买的吗,你就用!你丢不丢人啊!

奈何,我不争气的身体,非常得不配合。

坐在马桶上,我一脸痛苦。

无限抽纸。

可是,擦不干净,还越擦越多。

“小吴,给我挂个专家号,妇……算了,精神科吧。”

——我感觉我出幻觉了。

可手机里传出的,却不是助理小吴的声音,而是前妻姐熟悉的笑声。

“呵,宝宝,…得要上医院了吗?”

我顿时小脸一阵宏一阵白。

“打错了!”靠,死手。

可即将掐断之时,我却猛然意识到不对,不对啊,我还什么都没说呢,她怎么知道的?

“你搞的鬼?”

掐了自己一把,努力压住气音,我故作轻松地冷声质问她。

姜青棠却顾左右而言他:“复合吗,宝宝?”

“想的美!”

我几乎脱口而出,连压c息都忘了。

不道歉是不可能复合的!

就这么轻易地原谅她,这个女人是绝对不会深刻反思自己的错误的,还会把我压到沙发上、阳台上、厨房里,逼我深夜加班。

而且,一小时八次改一周八次的这个要求,难道真的很过分吗?明明一点都不过分。

所以这一次,我一定要坚持到底!

闻言,姜青棠似遗憾地叹了一声。

“那好吧……其实这样也挺好玩的,再试试3.0吧……”

后半句,非常得轻,几不可闻。

我:……

瞧给她惯的!

我发誓,就是她现在认错了,今天,哦不这两天,我也绝不可能原谅她!

可下一秒,我的王霸之气,便荡然无存。

蜷在马桶上,我被迫扭成了蛆。

手机,也不受控制地掉到地上。

救……

救命……

要鼠掉了……

浑噩间,我忽的灵光一现,反应过来她最后的话语里的深意。

就是她干的!

她就是罪魁祸首!

“宝宝想通了?”

“你混蛋!”

前妻姐清悦含笑的嗓音,和我咬牙切齿的低骂声,几乎同时响起。

闻言,姜青棠笑了下,认得坦荡。

“嗯,所以宝宝想通了吗?”

“我**#&¥@……”

我一肚子都是脏话。

哪怕吐字不清晰,也不影响输出。

“唉,”姜青棠无奈叹气,倒也没计较,显得她很大方似的,“没想通,那就再想想。”

再次被挂的我:???

倒打一耙?

竟有这种厚颜无耻之人?

但一分钟后,我就果断改了主意。

因为太狠了。

真的太狠了。

可打不通。

她正在通话中。

每一次,都是正在通话中。

姜青棠这个混蛋!

一边继续打着,我一边哭着骂骂咧咧,气到挠隔壁的厕所门板。

好巧不巧,隔壁现在有人,还是和我特别不对付的职场死对头。

“谁啊?”

先心虚装死,后改为小声捂嘴哭。

www,姜青棠,你死定了!

我一周也不会原谅你……

好在,此时的第八通,她终于接了。

“这下想清楚了吗,宝宝?”

一接通,她含笑的威胁话语,便再次入耳,我气急,张嘴就又要输出,却被她及时制止。

“可想好了,宝宝,下一样,是跳跳糖。”

我蓦地一噎,脸色不太好看。

——跳跳糖,用哪啊?不能是……

偏偏祸不单行——

彩蛋是后续,死对头搞事,姜青棠醋疯了,感谢支持

欧美高智商犯罪心理学家杀人狂x识破他但不敢吱声的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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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

*

“哇,好神奇。这样就能匹配到合适的对象了吗?”

你像对电子产品一窍不通的老人似的,眯着眼睛在新下载的约会软件上糊里糊涂地鼓捣了一番后,系统便开始自动筛选符合你条件的人。

“哦哦哦,有人发消息来了耶。让我看看怎么回事。”

消息栏开始不停地冒出提示,你兴致勃勃地打开私信,在看到油腻的肌肉照乃至xx照后瞬间萎得彻底。

你开始后悔没在喜好上设置更高的要求了,不知道是不是这个缘故,总有奇奇怪怪的人来骚扰你。

终于有一天,那位Mr.right来了。

【你好。能有机会认识你吗?我也想发展认真的...

【你好。能有机会认识你吗?我也想发展认真的恋爱和婚姻关系,看来我们是一类人。】

你最近太过忙碌,看到那个私信的时候,早就过去好几天了。

下意识地点进对方主页,里面信息不多,却简明扼要地介绍出了他的情况。

麦特里尼,28岁,犯罪心理学家,竟然还和你同校毕业。

不过率先吸引你的,还是他的照片。

那看起来是张工作照,里面的男人穿着黑色衬衫,留有一头黑棕色短发,看起来清爽又成熟,和当下男孩们流行的“云朵头”卷发天差地别。

他的眼睛是深沉的墨蓝色,双眼皮与眼窝的层次恰到好处,宝石般的蓝光晕染在乌墨里,成为了点缀俊美面容的珍宝,令人眼前一亮。

男人的胳膊下还压着本大册子,具体的看不清楚,只能隐约看到上面似乎贴着凶杀案件的血腥现场图片和密密麻麻的分析,更给他增添了几分神秘气息。

人果然不论男女都是视觉动物。

你诚实地给他打上了“like”标记,回复了私信。

【当然,看来我们志同道合。抱歉我最近太忙了,没有及时查看消息,希望你不会介意。】

【理解,我也是,所以不要放在心上。只不过我特地设置了消息弹窗,这样就不会错过你的任何讯息。】

和麦特里尼聊天真的是一种享受。

他很有教养,身上没有普通男人的恶习和戾气,一言一语里都透露出谦虚和尊重。他的知识面很广,能毫无压力地连接起你的频率,两个人不仅局限于男女间的那点破事,而是跳脱到了世界与宇宙。

于是,在线上交流了几个月后,你欣然答应了麦特里尼的约会邀请。

你们的第一次见面定在了家高级中餐厅,新中式的独特风格既不会太过刻板又彰显出了中式韵味,深得你心。

远远的,你便一眼看到等候在门口的男人。高挑挺拔的身材和英俊的长相让他在人群中脱颖而出,引来无数目光。

“嗨,我是麦特里尼。当初刷到你后我就在想,这么动人的姑娘竟然还是单身,真是上天有意要让我脱离单身汉的生涯。”

包间内,男人一边自然地给你消毒碗筷,分食物,一边打趣道。

“我平日里工作太忙,每天接触的人也……你明白的,根本没有合适的人选发展关系。后来偶然看到网上推广的这个软件,我就下载试试来看了。没想到还真遇上了对的人。”

麦特里尼微笑道,闻言,你不禁瞪大了眼睛。

“天呐……我也是这么想的!一模一样!”

这是个美妙到令你飘飘欲仙的夜晚。

好吃精致的晚餐,英俊帅气的男伴,还有从车窗吹进来的惬意晚风。

在征求你的同意后,麦特里尼很贴心地开车送你回家,豪车内一尘不染,还扩散着淡淡的香气。

更让你意外的是,他的歌单竟然都是你的最爱,可以说很用心了。

谢天谢地来了个正常男人,不再是选妃男,白嫖怪和strong哥。

你在心中由衷地感恩着,再抬眸后,窗外的景色却逐渐由繁华都市隐入了偏僻的小道。

来餐厅之前你导过航,无论选哪一条路都不会走到这么远的地方。

直觉的不安冉冉升起,你装作不经意间地瞧了眼神色如常的麦特里尼,大脑疯狂转动着。

你得承认,对方优秀的外表和谈吐降低了你的警惕。尽管你也不想对这个难得的正常帅哥阴谋论,但身为女性的种种微妙经历还是让你决定无条件相信自己的知觉。

尤其是,当你的包不小心从肩上滑落到一旁后,侧身拾包的你似乎在车座下的隐蔽夹缝里摸到了粗糙的绳子。

“哦,不好意思,你能停一下吗?”

“怎么了?马上就要到了。”

突然打破安静的女声使麦特里尼缓缓眨了下眼睛,他转头看向你,黑影洒落在漂亮的脸上,莫名得毛骨悚然。

你真诚地对麦特里尼说道,还向他展示了自己的信息记录,语气很是愧疚。

“毛孩子吗。”

听此,麦特里尼的眉毛一皱,但随即又绽放出了笑容。

“没事,我送你去收容所吧。正好我也想瞧瞧你收养的宠物长什么样。”

02

疲惫的一天又过去了,你拖着沉重的身子打开家门,听到了阵阵指甲滑过地面的异响……

“汪唔~”

简短轻柔的狗叫声洗去了你浑身的疲倦,身上掺杂着灰白黑三种颜色的“发霉小狗”正乖乖蹲在门前仰视着你。

“噢,王五!你真可爱啊。想吃零食吗?我给你买了肉干。”

你从大包里掏出零食晃了晃,被你命名为王五的狗狗像小兔子似的动了动耳朵,但还是乖巧地坐在原地,等你投喂。

这就是你约会那晚从收容所里现领养的狗狗,一只很淡狗的澳牛。

不过你没想到,麦特里尼竟然直接开车把你送过去了。但问题不大,你就是故意防他这一手。

聊天时,麦特里尼向你透漏过他从来都没养过宠物。他有洁癖,接受不了小家伙们掉毛,况且还要处理它们的排泄物和饭碗之类的玩意儿。

果不其然,当你在收容所抱起看起来最脏的王五后,麦特里尼便不再坚持要送你回家。

“大晚上绕路什么的听起来真的很奇怪啊!你还是不要再和他联系了,直接把软件卸载吧。”

“我回去后就立马卸载换号搬去酒店了,不怕一万就怕万一。这几天也总算是找到新住处了,以后还是得更加小心些。”

“话说回来,你知道西城那边又出现了一起猛兽伤人事件吗?”

“又有了?到底是什么东西这么厉害。之前网上就传得五花八门,说什么的都有。”

话锋一转,你们讨论起了最近发生的几起离奇事件。正热火朝天呢,所长便带着几个身穿警服和西装的人走了进来。

“真巧,原来你在这里工作。”

熟悉的迷人嗓音略带惊讶地响起,你浑身一怔,僵硬地望向了来人。

是麦特里尼。

“呃,嗨,我们又见面了。”

你有气无力地扯出一抹尬笑,趁他跟所长交流的时候偷偷扯了把同事。

“救命啊,我说得就是他!”

“如果是他的话……我觉得你应该多虑了。”

眼见着同事盯美男盯得眼睛都直了,你不禁感到有点绝望。

那边麦特里尼严肃地和一群人说完什么后,便向你走来。脑子宕机的你还以为他要纠缠你,然而对方的目的却并非如此。

“平时金森来这里交接工作时都会做些什么?”

他认真地问道你,墨蓝色的眼睛像是暴风雨前夕的大海,让你不由自主地颤抖、呼吸加速。

“他,他他——”

见你紧张得说不出话,同事率先抢答道,还向你抛出了灵魂拷问。麦特里尼听到后挑眉看向了警员们,他们面面相觑,作出了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

“走!逮捕他。”

领头的队长下了命令后,其余人纷纷行动,同事也在麦特里尼的引诱下去看热闹了,整个房间里只有一头雾水的你和他。

完成任务的麦特里尼没有再参与行动,而是饶有兴趣地低头注视着假装很忙的你。

“这样在两个试管里来回倒液体有什么含义吗?”

他凑近了你,俊脸几乎要贴在你的肩膀上,无花果和皮革的香水味道如同一张蛛网般笼罩着你。

男人的侧脸近乎完美,不论是精致的额头弧度还是挺拔的鼻梁和微翘的嘴唇,都堪比博物馆里的艺术品。

“我,我我——”

“你消失后怎么突然变得这么紧张,好奇怪。”

看到你局促的模样,麦特里尼忍俊不禁。

这种外人听起来很是亲昵可爱的聊天话语,在你耳中却是无比刺激。

为什么要用消失这个词?而且他还看出了你很紧张,难道麦特里尼知道你对他起疑心了?

“有吗。或许是看到你和那群警员出现,有些担心吧。这里发生了什么事吗?”

你转移话题道。

比起那些,麦特里尼明显更关心你。

“说实话,我觉得我们两个在一起还是不太合适,但又不舍得跟你说明,就只好逃避了。”

再找理由就显得太刻意了,情急之下,你只好拿出自己大学圣诞节晚会演话剧时的浮夸演技来搪塞。

什么两个人外貌和条件相差有点大啦,你太不知天高地厚太理想化啦,他值得更好更辣的美女啦。那叫一个感天动地,泣不成声,不知道的还以为你们谈了几年了。

你都怀疑自己是不是有点表演形人格了。

“所以你就抛下我,转头和金森约会了?”

然而麦特里尼并没有被你的三言两语唬住。

他不动声色地向你靠近,大手抵在你腰侧的墙上,明明哪里都没碰到你,却给你一种自己已经被他揉捏在手心的发麻感。

“那些问题都不是你需要考虑的。你真正应该考虑的是,你到底喜不喜欢我。”

麦特里尼缓慢地揉搓起了骨节分明的手指,指尖仿佛不小心般地蹭过你的腰肢,让你的心脏砰砰直跳。

“喜欢,还是不喜欢。很容易作出回答吧。至于和别的男人约会这种事,等我听完你的答案再另谈。”

貌美的男人朝你扬起微笑,更像瞄准猎物后的毒蛇在蠢蠢欲动地吐信。

你流下了冷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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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兽人pa,金主宝贝的约稿捏!

#没有针对任何兽人的意思

#极大体型肤色差+犬类锁结+垃圾话

——儒雅温润心狠手辣的雪豹礼仪老师+痞气凶戾黑皮杜宾保镖+阴郁艶美不择手段黑蛇管家x胆小懦弱的废物兔子主人

【正文】

这座坐落于深山老林中的庄园在不久前更换了新的主人。

那是位弱不禁风的大小姐——苍白、孱弱、病魔缠身,被父母捧在手心里溺爱珍养,最终变得与社会脱轨,是只不知世事胆小又怕生的小兔子。

小主人怯懦又纯真,父母教育你待人要亲切良善,于是你捡回倒在庄园门口的杜宾兽人,结果却是引火烧身,是你亲手将恶犬带回了家里。

最初,他还懂得循序渐进的伪装。

他...

他将自己所有的凶恶与贪欲统统掩藏在忠诚的表象下。

白天是沉稳可靠的保镖先生,到了夜晚却会从西装内衬里掏出悄悄顺来的手帕,置于口鼻处痴醉的嗅闻。

深深的吸一口气,将那馥郁的甜香囚于肺腑当中。

在那瞬间仿若大小姐的气息与他融为一体,侵入他的血与肉与骨当中。

直到窒息感袭来,视野阵阵发黑,才会不甘又不舍的重重吐气,紧接着又开始重复下一轮的快乐。

变态吗,他不清楚。

杜宾兽人是条没受过多少教育的野狗,他对所谓的礼义廉耻没有基本的认知。

想要的东西就去偷去抢去掠夺,不论用多下作肮脏的手段,只要能够达成目的就好。

即便是要与人共享他心爱的大小姐,可只要能得到你,就什么都不重要。

他是跪在你脚边的一条狗,脖颈束缚着刻有你名字的项圈。

他不再是四处流浪的无主野犬,从那天你将他捡回家开始,他就是属于你的狗。

从身到心,全部都是独属于你的。

忠犬护主,同时也殷切需要主人的奖励与疼爱。

他是条贪婪无度恬不知耻的凶犬,主人给的再多都不够,只想要索求更多。

“摸摸我的头吧,大小姐。”

保镖先生驱赶走庄园周边的盗贼,蹲在你的身边抬头仰视你,向小主人讨要奖赏。

分明是只超大型的烈性犬,外表极具锋利的攻击性,但他却心甘情愿的跪在你腿边,漆黑的瞳孔定定凝视你,项圈中间的金属铭牌微微晃动着。

“保镖先生做的很棒哦。”

温驯又乖顺的小主人立刻满足他的请求,纤白小巧的手掌搭在他粗硬的寸头上。

柔嫩指腹偶尔会触碰到高高竖立的犬耳,电流自脊背蹿升,他隐晦的调整了跪姿,小心翼翼的没让自己的丑恶吓到他干净稚嫩的大小姐。

要是让你看到他此刻在脑海里想象的画面——

你大概会傻傻的愣住,被太过狰狞的妄想吓到说不出话,璀璨的红色眼睛会湿润润的冒出泪来。

真他妈可爱死了,想一口嚼碎了咽进肚子里。

保镖先生面无表情的想,他倏地感受到一股饱含恶意的阴毒杀意,不动声色的转移视线,看到的就是藏匿于阴影处的黑色蟒蛇。

嗤——恶心的臭蛇。

杜宾兽人嚣张的勾起唇,摸摸头的奖励只会是犬类兽人的专属。

他会摇尾巴讨小主人的欢心,那条连毛都没有的蟒蛇会做什么?

只配在暗处无能为力的嫉妒,真恶心,每天都偷窥他的大小姐,真该杀了那条臭蛇,把尾巴切成十几段,扔进臭水沟里腐烂化脓。

“怎么了,那里有什么吗,保镖先生?”

你朝男人望着的方向好奇的看过去,入目的只有郁郁葱葱的浓郁绿色。

“只是看到有只虫子,长的很恶心,我们还是快进屋吧大小姐。”

小主人对保镖先生给予了百分百的信任,完全没有怀疑他的话,任由他牵着手骗的团团转。

好乖啊,能乖到什么程度呢。

要是求求你的话,能在这花园里露天来一次吗?

杜宾兽人舔了舔尖利的犬齿,他垂下眼,遮盖住快要冒出来的黑色爱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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省略熟桃子

他会跪在你的脚边,献出自己的身心与灵魂,只为了换取小主人一个轻飘飘的奖励。

“我永远都不会放过你的,大小姐。”

野犬侵略的本质不会改变。

他饥肠辘辘,想要将小主人生吞活剥。

你闭上眼,被项圈的锁链拉扯着堕入无间噩梦当中。

不知何时才能醒来。

————待续(几颗桃子)

熟桃子在蓝色新家(几颗桃子),请老婆们自食其力捏mua!

强制爱系列

暗黑预警,快跑

赫伯特已经是成年的虎鲸了,在大洋里虎鲸是母系社会,他的母亲姐姐们组成了小型的母系群体,由血缘而延续下来的群体稳定而坚固。

他的性格和弟弟的完全不一样,一般能留在虎鲸群里的雄性是比较温和年长的,也是大多数雌性所喜欢的类型,他母亲大概找了个相反的类型,这才导致他生出来后就和其他的虎鲸不太一样。

在同龄人还需要躲在大人身后寻求庇护的时候,他就已经能孤身一人去猎杀大型的鱼类,甚至和鲨鱼打得有来有回,遗传于母亲的高智商,以及血脉里父系的凶狠残暴,让他在一众兄弟姐妹里格外的明显。

等到他一成年,首领就毫不犹豫地通知他可以离开,宽广辽阔的大洋等着......

等到他一成年,首领就毫不犹豫地通知他可以离开,宽广辽阔的大洋等着他去征服。

赫伯特并未因此而感到失落,镌刻在血液里的凶蛮让他很是享受这一过程,脱去了疯狗脖颈上的束缚,这确实是一件很恐怖的事情。

虎鲸的好奇心是很重的,赫伯特也不列外。

这是很受虎鲸们喜欢的小游戏。

赫伯特和往常一样巡视完自己的领地后,百般无聊下逮住了一只倒霉的海龟,稍微用了点力道就把它送上了天,目视着这只笨拙的海龟重新掉回海里,他听到了一声小小的惊呼声。

细细小小的惊呼,柔美的声线,

他的速度很快,蔚蓝的海水拥送着他过去。

严重点的要是在他繁殖期进入,那大概是不死不休的惨烈程度,不能期待他会像其他虎鲸那样好讲话,在他的领地里的居民就暗戳戳地给他起了个暴君的称号。

赫伯特这样发散着思维,那点距离一会就到了。

盘踞在海底的山地绵延数里,无数的海草珊瑚在这里安家,阳光折射后产生了微微扭曲的弧度,柔和的光线下,年轻的虎鲸看到了最漂亮的人鱼。

冷白的肤色,乌黑的长发,银色的长尾上半透明的白鱼鳍像是飘浮的云雾,泛着淡色光晕的鱼鳞从腰肢处渐渐隐了下去。

他仔细地打量了几眼,似乎比他所见过的人鱼还要娇小一些。

那小腰细地他一只手就能握住。

是还未成年吗?他有些疑惑地想着。

刚刚被抽上天的海龟生无可恋地掉在你身边,来自虎鲸尾巴的强悍力道让他落在地上了还反弹了几下,你被吓得惊呼出声,但是很快地你看到了出现在你面前的虎鲸。

雪灰色的短发,森绿色的眼眸,长相极其凶悍,他光是站在那里就像是一座巍峨的小山,纯黑色的鱼尾将近两米长,他长得高大,你只能小幅度地抬头仰视他。

你是鲛人,和家里人吵架后跟在商船后面,本来想着离家出走几天冷静一下,可是谁知道,你玩着玩着就迷失了方向,最后没办法只能尾随着商船来到了另一片大洋。

对于他的出现你有些警惕,自己的战斗力太弱了,漂洋过海的这个月来就没好好地吃过一顿饭,被家里人养的得娇气的小鲛人,对上大洋里凶残的鱼类,往往都是被欺负的那一个。

毕竟他光是那身块头就能吓到你。

赫伯特有些失笑,那珊瑚丛可不太高,小人鱼还剩下个白色鱼尾露在外面,整个人小小的一只,试图躲藏起来。

他垂着眼眸看面前狼狈的小人鱼,收敛了下自己身上的痞气,以最温和的态度蹲在了她的尾边,深海的觅食者压下自己的躁动,回忆起族群里最受欢迎的叔叔那儒雅的模样,轻声细语地开口,

“要来我家做客吗?我是这片区域的首领。”

受到惊吓的你小心地探出小脑袋,赫伯特特意柔和下来的声线并没有安抚到你,下意识地想要后退一步逃跑,但是繁复的珊瑚丛把你的后路堵得死死的,你用力推了一把,反而把自己震了回去。

四目相对时,你只觉得尴尬不已。

“你好。”你干巴巴地回应着,努力地板正自己的身体,就好像刚刚那一幕并不存在一样。

“我只是路过,很快就会离开的——”

你尽量缩小自己的存在感,眼前的青年给你的压迫感太可怕了,像是被什么凶兽盯上一样,你的鱼尾都僵硬在那里。

赫伯特的视线落在她的身上,小人鱼的穿着极为讲究,轻如薄翼的纱衣穿裹在身上,乌黑的长发用磨打得光滑的珊瑚枝挽在一起,隐隐错错地可以看见细腻的肌肤。

是那种直击灵魂的漂亮和脆弱,赫伯特的心脏跳得很快,海底的光线跳动,将他的脸分割成明暗的两个部分。

他从小很少对某种事物感兴趣,而此刻的小人鱼颤微微地看着他,就让他生出了无限的幻想,流动的海水送来了她的信息素,浅淡的香气在他的鼻翼间萦绕,蛊惑着年轻而冲动的虎鲸。

【好香好香】

【这么可爱的人鱼,想养】

赫伯特深吸了一口气,勉强压下过于活跃的大脑,继续温柔地哄劝着,

“我的住宅就在不远处。”

他像是知道自己不太受你的喜欢,说出来的声音格外的轻,又往后退了一些,注意到周围散落的海果,他又加了句,

“刚抓了条银鱼,它的肉质很细腻。”

闻言你抬起了眼眸。

你确实有些饿了,这里和自己家海域不太一样,物种也格外的凶些,你不止一次捕抓食物的时候被逃脱,更可恨的是那些鱼还会用尾巴扇你。

伤害不大,但侮辱性很强。

抓不到鱼就没有食物,你堂堂一个鲛人,居然沦落到了吃点水草和海果子度日,偶尔改善一下是可以的,但是连着吃好几天了,你现在看到海果和水草就觉得反胃。

想吃肉,好想吃鱼肉。

你抬头看过去的眼神包含了对肉的渴望。

鲛人生活于海域中,正常来说的体质和战斗力都不差,但是你忽略的一点是两边物种的凶悍程度,按照你的战斗力,在这边属实有些困难了。

鲛人善织,经他们巧手而编织出的锦布流光溢彩,是特别紧俏的布匹,都是他们在海域里用于流通的货币,你在母亲的督促下,把这门手艺学得不错。

你想了想,指着自己身上的衣服,

“这些都是我织出来的。”

为了能让他看得更清楚些,你往前游了一些,好让他看到自己身上精美的布匹。

“你给我吃的,我用这个来交换。”

小人鱼一本正经地说着,赫伯特看了几眼,她身上的衣服确实精美些,不过这样眼巴巴地看过来的模样也很可爱,他的身姿往前倾,眼神变得可怕,那条黑色的鱼尾不停地扫动着。

这是虎鲸受到刺激,攻击或者是感兴趣的前兆,但是作为海洋里有名的街溜子,吸引到他的注意力并不是什么好的事情,性格恶劣的他们,往往会遵循自己的喜好,不知轻重给地对待。

眼前那只被迫上天的海龟就是很好的例子。

漂洋过海的东方鲛人对虎鲸的性格一无所知,天真的她只注意到了他黑色的鱼尾,下意识地把他也认成了同族,或许是地域不同,孕育的同族也有些差异。

你纠结了一会就屈从了自己的肚子。

虎鲸的居所是这片海域里最大的,你游到后被这里的景色狠狠惊呆了,比起你找的那个又破又小的珊瑚丛要好得多了。

赫伯特并没有欺骗你,他的住所里确实有很多的战利品,不仅仅有他口中的银鱼,还有一大堆不知名的鱼被随意地堆放在一起。

你眼尖地看到了好几条欺负过你的大鱼的身影,指着那几条,你磨着小尖牙杀气腾腾,

“我们吃这些。”

赫伯特对此并没有异议,他把鱼简单处理后就端了上来,对于饿了好几天的你来说,没有什么比干饭更重要了。

一开始还会矜持一点,后来发现青年对于投喂有着超乎寻常的热情,你也就没有再坚持,一头扎进去努力地干饭。

砰——砰——砰

他的手放在了胸膛上,掌心下的那颗心脏在剧烈地跳动着,蓬勃的喜爱几乎快要溢出来了。

他裂开嘴轻笑,森绿的瞳孔沉淀着郁色,他感觉到自己皮肤下的血液都在沸腾,想要把她拐回去严实地藏起来,

——afd搜九芙渟

打造豪华的住所成了束缚你自由的牢笼。

虎鲸狩猎的能力毋庸置疑,作为小妻子的你,每天只要呆在家里就能享用到无数鲜美的鱼肉。

秀气漂亮的鱼尾被他的黑色鱼尾死死地纠缠在一起,用你看来过于可怕的东西欺负着你,你只能被动地接受,再也不敢再提起离开的话语。

救命,谁能来救救你?!

*满口谎话道德低下女主x究极恋爱脑黑化男主

重归于好是一件很容易的事情。

如果他执意要陷在其中,就算他潜意识里是清醒的,也会主动为你开脱,沉溺在幻想中欺骗自己。

又蠢又可怜。

可能是最近戚肴行事太张扬恶劣,甚至于传到了他爸的耳朵里。

戚父常年生活在国外,说是做生意,其实都是一些非法勾当。

自从妻子给他生了一个儿子死后,他养在外面的女人就没一个能生出男孩儿。

也正是因为如此,他对唯一的儿子极尽宠爱,将来的一切都是戚肴的。

他并不希望以后儿子做他这一行,能够安安稳稳的活下去就行了。所以他把戚肴保护的很好,从不让他接触道里的事情,更是常...

他并不希望以后儿子做他这一行,能够安安稳稳的活下去就行了。所以他把戚肴保护的很好,从不让他接触道里的事情,更是常年生活国外,让那些人的爪子伸不到戚肴的身边。

可即便如此,还是有一些小虫子趁虚而入爬到他儿子的脚背上。

或许你这个蓄意靠近他儿子的女人只不过是为了一些钱财,就算故意怀孕,他也有钱让你留下孩子滚的远远的。

他不太在意,只让人保护好戚肴的安全。

可在不久后,下属告诉他戚肴为了你已经接连收拾了两个人。

一个是他朋友的儿子。

一个是你的前男友。

都是因为和你有关,戚肴才会动手伤人。

从小在身边陪伴的太少,他不太了解自己的儿子,但也知道戚肴单纯天真的性格不喜欢招惹麻烦事。

也正是因为太单纯,所以容易被人蒙骗。

他动了怒,让人去查你。

不查不知道,原来你就是个彻头彻尾的骗子。在戚肴之前,你还骗过不少人,甚至背过人命。

被你欺骗感情抛弃后的其中一人患上了严重的抑郁症,最终死于自杀。

你接近戚肴是因为有利可图,居心叵测。如果你只是为了钱,他不会对你怎么样,但你要伤害他儿子,那他也绝不会放过你。

得知消息的戚父勃然大怒,立马坐上飞机回了国。

你只是出了趟门,疾速驶过你身边的黑车突然堵在了你的面前。意识到不对劲,转身想跑已经来不及了。

从车里冲下来的黑衣人把你按住,捂住你的口鼻将你打晕塞进车里。

你是被一阵带着腥气的冷风吹醒的。睁开眼,你才发现自己身处在茫茫大海的一艘船只的甲板上。

被麻绳捆绑的身体无法动弹,你努力挣扎,却连绳结也无法挣松一点。

一开始你以为是你某个寻仇找上门来的前男友,但是当那个被众人簇拥着的威严男人朝你走来时,你看清他的脸,和戚肴有几分相似,才意识到危险。

他停在你的面前,冰冷的眼底带着尖锐的杀意。

“你就是我儿子找的女朋友?”

你出了一身冷汗。

戚肴那么蠢,他爸看起来倒是个危险不好惹的人物。

你只知道戚肴家里有钱,从来没问过他家里是干什么的。

戚父周围的人凶神恶煞,满臂刺青,有的抛玩着匕首,有的拿着枪,吊梢眼直直的看着你,满怀恶意。

恐怕戚肴说的做生意,不是普通的做生意。

能当众把你绑走带到这个鬼地方来,不是黑社会是什么?

完蛋。这次真的玩儿脱了。

你的大脑飞速思考,故作茫然,“我是,但是我不知道您现在是什么意思。”

戚父冷笑一声,不把你那些小把戏放在眼里。

“你的小聪明哄哄我儿子就行了,在我面前作妖,你还嫩了点儿。”

他走近你,蔑视的态度没有任何温度人情,是杀了太多人才会有的对生命的藐视。

“别以为你那些破事儿藏的很好。我就这一个儿子,你这次算计错人了。”

下一秒,冰冷的枪口抵在你的额头上,你顿时浑身发冷僵硬,死亡的阴郁笼罩头顶,变成沉沉的乌云压顶,让你动弹不得。

恐怖的威压和恐惧让你眼泪止不住的落下,你意识到他真的会杀了你,再把你扔进大海里喂鲨鱼毁尸灭迹。

在你准备求饶时,外面跑过来的手下叫住了戚父。

“老板,少爷已经发现了!他说要是把人杀了他马上就去跳楼!”

抵在你头顶的枪口马上移开,你看到严肃阴沉的中年男人顿时显露惊慌。

“这个混账!”

好歹是暂时没死成,船开回了码头,你被留在甲板上由人看守,戚父气冲冲的出去见戚肴。

近乎癫狂状态的青年双目赤红,衣衫凌乱,冲上去就没大没小的冲着男人吼叫。

“你把她怎么了?!把她还给我!!”

男人皱着眉,脸色难看,不敢相信身为他的儿子,一个女人就让他变成这副鬼样子。

戚父无奈又厌烦,如果知道你会让戚肴变成这样,在知道你的存在时就该杀了你。

“一个女人而已,你想要多少我都可以给你找来。”

戚肴变的更为激动,吼破了嗓子,面红耳赤,攀上红色的脖颈经络缠绕,狰狞的像是变了个人。

“我谁都不要!!我只要她!!”

戚父一直不是个脾气太好的人,尽管宠爱唯一的儿子,但在看到他这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样时,还是无法控制怒火。

他扇了戚肴一巴掌。青年被打偏了头,散乱的刘海挡住了湿红的眼,只能看见他咬着牙低声哽咽。

“瞧你这副没出息的样子!她到底给你吃了什么药让你变成这副德行?!”

“你知不知道她是个什么人?她骗了多少个像你一样的傻子,她还间接背过人命你知不知道?!”

戚肴什么都听不进去。

他只知道他要救你,没了你,他也不想活了。

昔日高傲的青年,此刻弯下膝盖朝父亲跪了下去,抓着他的大腿恳求。

“是那个男人没本事留不住她,不是常玥的错!”

戚父气的脸都绿了,指着戚肴的鼻子大骂。

“她就是个骗子!!”

戚肴摇头,抱着父亲的大腿大哭:“她不是骗子!她是爱我的!求你了爸,别拆散我们,她对我好,她真的不是什么骗子!”

戚父已经不知道该说什么了。他头一次觉得自己的儿子这么蠢,显而易见的真相他却执拗的选择执迷不悟。

他深深吐了口气,看着跪在脚边苦苦哀求的儿子,终究还是心软。

“你只有自己吃到教训了才知道厉害。”

你在甲板上吹了几个小时的冷风,人都快冻傻了。

可生命被支配的恐惧又让你精神抖擞,一点也不敢放松下来。

直到你看见戚肴从船舱里朝你跑过来,悬着的心终于回归原位。

你重重的松了口气。他还是有用了。尽管你现在遭遇的局面都是因为他,如果他早点告诉你他爸是黑社会,你就没那个胆子去勾搭他了。

戚肴哭着扑进你的怀里,紧紧抱着你,失而复得的恐慌让他发抖,他一边哭一边向你道歉。

“对不起对不起,是我没有保护好你,你一定吓坏了吧?”

是的。你都快被吓死了。

你刚才真的差一点就死掉了。

戚肴这个混蛋,他爸这么猛,怎么从他身上看不出一点儿痕迹来?他快害死你了!

他给你解开绳子,把你从地上扶起来,你的腿软的厉害,后背的冷汗浸湿了衣服,发丝扭曲着粘在苍白的脸上。

你喘着粗气压在他的肩膀上撑住疲软的身体,他干脆直接把你横抱在怀,大步离开这里。

“没事了,别怕,我们回家。”

你的体温实在太低,戚肴被吓坏了,回家后立马把你放在装满热水的浴缸里。

他守在你的身边,抓着你的手不肯离开。

心有余悸的恐惧还在持续不断的萦绕心头,你闭上眼,彻底后悔当初一时的鬼迷心窍。

戚肴好唬弄,他爸就没这么好说话了。

独裁霸道的领袖冷漠决绝,除了在他儿子身上,他不会对其他人付出任何人性道德。

你毫不怀疑,如果继续待在戚肴身边,你真的会被护子心切的父亲杀死。

戚父知道你的真实面目,想必为了唤醒昏了头的儿子,他早就把你的所作所为告诉了戚肴。

可他从刚才到现在一直没提也没问你,唯一担心的就是怕你出事。

“我爸都和我说了。”

你顿时一僵,又听他强颜欢笑的对你说:“没关系,我知道你的为人。你早就改了对不对?你离开那些男人,只是因为他们没本事留住你。”

“你骗我,只是怕我难过对不对?”

你瞪大惊讶的双眼看向他,被他眼睛里流露的痛苦所感染。

心口一震,万千思绪混乱如麻。你竟然一时分不清他到底是清醒的还是在自我催眠。

他笑的很难看,笑着笑着眼泪就淌下来了。

不能被形容的痛苦蔓延他的每个躯干,让他难以动弹。

他能怎么办?就算知道你骗了他又能怎么办呢?

他已经没办法回头,已经不能再放下你了。

他现在唯一能够做的只有献上所有赌一把。赌你对他的感情和那些人不一样,赌你是真的爱他对他有真心。

他不停的祈祷。

祈祷你只是年轻贪玩罢了,等以后结了婚你就会收心,一心一意在他和家庭上,以往你犯下的所有孽债就让它烟消云散吧。

只要你能留在他身边,他可以假装什么也没发生过。他原谅你,他爱你。

卑微的求爱者在感情的博弈中沦落下风,只能卑屈双膝于被爱者轻视的脚下成为无路可退的囚徒。

不能抽身的痛爱和清醒的悔恨,在真相揭开那一刻,便在疯狂报复他的灵魂与肉体。

常玥。你到底是常玥还是徐汝,亦或是其他人。

他不知道,他不敢问。

反正只要你是常玥,你就属于他,你就是你构造出来的那个人,你得爱他。

你在家里休养了一个星期才慢慢缓过来。

不得不说,戚肴一点儿也不像他爸,他爸比他猛多了。

最要命的是,在这一个星期里,戚肴不知道怎么说服他爸同意他和你结婚。

……要死了要死了。

你怎么敢和他结婚?你是疯了吗?难不成上次没吃到枪子儿不乐意了是吧?

偏偏戚肴这个蠢货还沾沾自喜,邀功似的到你跟前说,把你又吓出一身冷汗。

你甚至怀疑他爸是不是在变相的警告你让你离开戚肴。

他确实是你招惹不起的人,比起钱,还是小命更重要。

在他兴致勃勃的计划婚礼的时候,你已经谋划该怎么跑了。

他问你婚礼想在哪里举办,想要什么风格,你头脑风暴中,完全没认真听他说话。

戚肴不满你敷衍的态度,沉着脸质问你:“你该不会没想过和我结婚吧?”

你后背一凉,握着他的手安抚:“亲爱的你怎么会这么想?是我做错了什么吗?”

他直勾勾的看了你很久,深沉的眉眼看不出他究竟在想什么,让你感到如芒在背的紧张。

“常玥,你爱我吗?”

终于问出这个折磨他许久的问题,问出口并不难,但是等待你的答案的过程却无比艰难。

“我当然爱你!”你回答的斩钉截铁,坚定的眼神却没让戚肴感到多安心。

他笑的苦涩,无力的手臂缠抱着你温暖的身体。明明在他的怀中,却给他一种你随时都会消失的错觉。

“别让我失望。”

淡淡的萎靡的声音在你耳边响过,让你心里升起一丝不太好的预感。

戚肴父亲巴不得你离他儿子远点,就算你真的跑了,戚肴父亲也不会放任他儿子发了疯要去找你吧。

……看来以后你在勾搭男人之前得先问问他家里是做什么的,再遇到一个戚肴,你真的受不了啊。

戚肴是认真的,他真的想和你结婚,甚至已经开始准备婚礼现场的布置。

他去买了结婚戒指,在某天你毫无准备的时候,他突然握住你的手,试图把戒指戴在你的无名指上。

坚硬的钻石闪烁冰冷尖锐的光辉,短暂的刺痛了你的眼睛。手一抖,快要戴上你手指的戒指不慎掉落,啪嗒一声坠在地面,发出低微清脆的鸣响。

你感受到戚肴的身体僵硬,下一秒,扭头就看见青年红了眼眶,紧抿唇瓣欲哭可怜。

你慌了神,捧着他的脸用大拇指擦拭滚落的泪珠,语气焦急。

“宝贝你怎么了?”

他泣不成声,情绪越来越激动,“你不想和我结婚对不对?你一直在骗我对不对?”

如果不是他没有直接和你发疯,你险些真信了他已经看穿了你的真实面目。

平静下来后,你的演技直接炸裂,故作深情的专一模样任谁也看不出来真伪。

你的眼尾也带了点凄悲的红,抽颤的眉心是掩盖不了的痛苦。

“是我的错,都怪我惹你不开心了。与其让你痛苦,还不如不要结婚了。”

这句话是认真的。还是不要结婚好了。看他那样子,估计已经犹豫不决,后悔草率决定结婚这件事了吧。

结果他突然把你抱住,力气大到快要把你勒的吐舌头。

“不行!我一定要和你结婚!”

大爷的……这蠢狗怎么这么犟?

偏要和你结婚,是想害死你对吧?

“反正我认定你了,你要是敢背叛我,我绝对不会放过你!”

不是?这么玩儿是吧?你和他结婚他爹弄死你,你不和他结婚他弄死你,合着就你任人宰割。

思虑再三,你觉得还是他爸更难搞定。只要能跑,你不信他爸还会任由他胡闹。

本来你没想那么快就走的,但戚肴这么一闹,顿时就让你铁了心。

早走早放心。

其实你有点舍不得他的。他身材好技术好,服务意识也很强,实在很难再遇到这种极品。

所以走之前你打算再和他来一次。

那天晚上你缠了他许久,一直到凌晨才堪堪睡着。

第二天一大早你精神抖擞,穿好衣服下床了,戚肴还在床上熟睡不醒。

你看他那一眼毫无留恋不舍。

提裤子走人倒没有走的毫不犹豫。走到门口的时候你停了一下,想到什么,你径直来到书房,走向戚肴的保险柜。

他对你没有设防,连保险柜的密码都毫不吝啬的告诉了你。

你打开保险柜,用麻布袋装走了里面所有现金和金条,一点没剩。

就当给你的分手费了,好歹在一起这么久,你哄他也是要动嘴皮子费精力的啊。

走到门口,保镖向你问好,“常小姐要去哪里?我让人送您吧。”

你笑着摆手,“不用了,出门转转买点东西而已。”

背着沉重的包,你没有表现出任何心虚,甚至眉眼带着爽朗愉悦的笑意,哼着歌脚步轻快的离开这里。

后续在彩蛋,糖果/高粉可解锁~

结局是女主偷走男主的钱跑了,被醒悟的男主抓回来好好教训(ω)

【他揪着你的衣领把你从地上拽起来,径直的扔到沙发上,震的你头晕眼花。

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抬起来的头又被一只大手压住,让你睁不开眼,也起不来,只能听见压抑深沉的气音在你耳边破开。

“现在,换你来伺候我。”

“立刻。”】

“嗯……好热。”

你在睡梦中无意识的呻吟出声,现在正是夏天的时候,为了节省电费,你只开了一架电路有些老化的风扇,正在费力的转动。

某种蛰伏在黑夜中的生物蠕动着,试探着,一点一点的爬到你的脚踝边。

...

如果你还醒着,你就会惊恐的发现,那个粘黏在你腿上的不明肉类——

是眼睛

“你怎么又搬家啊,明明上一个地方挺好的呀,房租也很便宜。”

帮你收拾东西的闺蜜有些抱怨,这已经是这个月第三次帮你搬家了。

你脸色苍白,即使是大热天,也不出汗,这让一旁的闺蜜喋喋称奇。

“就是觉得那里太阴凉了,我身体不太好,你知道的。”

“有吗……好吧,这是最后一次了,下次再让我搬,我可不来了。”

闺蜜嘴上这样说着,手上却很老实的又提了一袋你的衣服。

你唇角含着笑意,却不达眼底。

完全开心不起来啊。

大概是从半年前开始,你感觉自己被什么怪异的东西盯上了,最开始的时候,你还报过几次警。

前来检查的人看了好几次,信誓旦旦的跟你说没问题之后,你开始做噩梦。

无数双眼睛粘黏在你家的每一处角落,眼神暗到让你浑身发抖,看不清情绪的眼睛。

“小音,小音,我一直在看着你。”

不知道从哪里发出的声音,像是穿过某种黏膜,诡异的呢喃。

一开始你以为这只是普通的噩梦,只是因为压力太大了。

可是一连十几天,你每天都梦到出租屋,就连梦里的场景也没有变过。

你怀疑这里有脏东西。

虽然你不信鬼神,可这样的场景不能再有其他的解释了。

于是你只能不断的搬家,不断的换工作,不停的加班,直到深夜回到家里,那种被菟丝子死死缠绕的溺水感始终笼罩在你的身上。

或许你真的应该找个神社拜一拜,到了这样的地步,你只能依靠这种虚无缥缈的东西。

“吱吱吱”

树上的知了叫个没完,上山的路上,你没看见多少人,也许因为今天是工作日的原因吧。

你看了网上的推荐,专门来这座神社,据说许愿非常灵。

按照导航,你一刻也没敢停,十分虔诚的一步一拜,直到神社门口。

这是一座看起来相当有年代感的神社,外表的苔藓附着在上面,檐角挂着的青铜铃铛随着微风缓缓飘动,发出脆铃声。

面前紧闭的大门让你有些疑惑,但你的手还是不自觉的搁上了门口。

像人类肌肤的细腻,一瞬间,毛骨悚然的冻意涌上你的背脊,你吓得慌乱松开。

你仔细的看面前的大门,四处静悄悄的,只有鸟类偶尔传来的叫声。

这是你的错觉吧,你再次触碰,果不其然传来正常的冰凉触感。

“叩叩叩。”

稍微等了两分钟后,轻轻的吱呀声响起。

面前高大肃穆的男人身姿纤长挺拔,清隽俊逸的面孔上面带着温和的笑意。

他穿着一身白色祭服,想来便是神社里面的神职人员了。

你连忙朝他拜了拜。

“今日神社并未开门,您改日再来吧。”

闻言你有些惊讶,连忙再次查了查,发现今天确实是休沐日。

你有些乞求的看向面前的青年,“小师傅,您能不能通融一下,我实在是因为最近被困扰的快要崩溃了,求求您让我进去拜一拜吧。”

你真的有些病急乱投医了,所以就连面前青年眼底一闪而过的笑意也没发现。

“罢了,神社存在的目的本来也是为了帮助世人,请进吧。”

他的身体往里偏了偏,给你让出一条路,你心怀感恩的道谢后进了神社,青年在你的背后轻阖双眼,关上了门。

无数双眼睛开始从大门上面游移,钻进黑暗中隐藏起来。

青年脸上浮现诡艳的缝隙,只要你仔细看,便会发现被掩盖的——

眼睛

我第一次见到江辰,是在图书馆的一个安静的午后。

阳光透过高大的窗户,洒在他身上,为他那专注阅读的身影镀上了一层金色的轮廓。

他坐在图书馆的角落里,安静而深邃,身上散发着一种让人难以接近的冷淡气质。

他的存在,就像是冬日里的一座冰山,高傲而孤独。

我被他的气质深深吸引,心里暗暗下定决心,一定要让他注意到我。

后来,我在学生会的一次活动中再次遇到了他。他作为学生会的一员,负责活动的策划和组织。

我抓住机会,加入了学生会,并成功地加上了他的联系方式。

因为学生会的工作,我们开始有了更多的交集。

我们一起参加社团活动,一起组织聚会。在这些活动中,我们逐渐熟络起来。

我开始找各种话题与他聊天,他也从最初的冷淡,慢慢地开始回应我。

我开始在手机上私聊他,有时候是因为学生会的工作,有时候则是一些无关紧要的日常琐事。

我发现,我们聊天的话题越来越多,从最初的工作交流,逐渐扩展到了日常生活。

他从来不跟别的女孩子这样聊天。这让我感到自己在他心中是特别的。

有时候我让他帮忙,他都会同意,无论是学生会的琐事还是我不懂的学习问题,他总是耐心地为我解答。

其他女生也试图以同样的方式接近他,但她们从未得到过他的回应,我总是在一旁默默观察着这一切。

他对我的态度变得温和,这与他对其他人的冷漠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这份认知让我的心跳加速,我发现自己越来越喜欢他了。

我们的工作结束后,我们常常结伴离开教学楼。

有时候我抱着一堆资料,故意靠在他的身边,走路时几乎贴着他的手臂。

他从未刻意与我拉开距离,这让我的心中充满了甜蜜的期待,我的心跳因为他的默许而加速。

终于,我鼓起勇气对他说:“周末有空吗?”我的声音里带着一丝颤抖,但更多的是期待。我想跟他去约会。

“有,有什么事吗?”他的声音平静,眼神中带着一丝询问。

“想约你去新开的咖啡店,顺便商量一下,下周的工作。”我说这话时,心里有点紧张,我知道这听起来有点欲盖弥彰,孤男寡女,单独约出去,怎么可能单纯是为了工作呢。

他当然也明白我的心思,清冷的眼睛静静地看着我,但他并没有拒绝。“好。”他简单地回答,让我心中的激动难以抑制。

约会的那天,我早早起床,化了淡妆,喷了我最喜欢的新香水。

我想要给他留下一个好印象,心里既紧张又兴奋。

我站在衣橱前,翻找着那件我认为最完美的连衣裙。最终,我选择了一件露出肌肤稍多的款式。

当我到达约定的咖啡店,江辰已经在那里等我了。

他的目光落在我肩膀的肌肤上,但并不是欣赏,而是微微皱起了眉头,嘴角抿起,似乎有些不悦。我心中微微一沉,难道我穿错了?

在咖啡店里,我试图营造一种轻松的氛围。

我趁他在书柜后面挑选书籍时,踮起脚尖,想要偷袭,偷亲他那禁欲而俊美的脸庞。

然而,他似乎早有预感,轻轻一侧身,巧妙地躲开了我的偷袭。

他的眼神暗沉,看着我,声音低沉地叫了声“学妹……”

我一下变得有些窘迫,脸颊发热,意识到自己的行为可能过于冲动了。

“我,我还有事先回家。”我匆忙找了个借口,逃离了现场。

后来在学校,我尽量躲开他,但似乎怎么也躲不开。

在小树林旁边的石子路上,我们不期而遇。我因为紧张,被路上的石子绊了一脚,失去平衡,摔向他怀里。

下巴磕到了他的衬衣扣子,一阵疼痛让我不由自主地皱起了眉头。

他迅速扶住了我,双手放在我的肩膀上,稳住了我的身体。

我更加尴尬了,感觉自己的行为就像是故意投怀送抱一样。

“对不起,对不起,学长,我……”我语无伦次地道歉。

他叫了我的名字,我一个机灵,僵硬在他手上。

他看起来有些古板冷淡,缓缓地说:“我们还没有正式确认关系,不应该做那种事。”

我以为自己被他又一次正式拒绝了,脸上的表情由红转白,结结巴巴地说:“对不起学长。”

然而,他接下来的话让我呆住了。“所以要先确认关系。”他冷静地说。

“诶?”我愣住了,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他看着我,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温柔:“如果你愿意,我们可以开始交往。”

我得到了禁欲系学长的心。这一刻,我突然从地狱被提到了天堂,感到无比的幸福和激动。

“家里有八个瑞士卷,你会给我吃几个?”

“你为什么不回答我,你是不是不爱我了。”

……

你从包里翻出钥匙打开出租屋的门,迎面碰上了一通抱怨。

“为什么老是这么晚才回来,你是不是背着我在外面有人了。”

“今天公司有聚餐,推不掉。”

“我看到你同事发的朋友圈了,里面有男的对不对”

听到他略带指责的语气,你的脸色也冷了下来。

“你在怀疑我是吗。”

周昕蹙了蹙眉,有些生气地背过身去。

你看着他赌气的...

你看着他赌气的背影,头开始隐隐作痛。

刚和周昕在一起的时候,你以为周昕是因为喜欢你,才会对你的事情事无巨细。

可现在却发现,并不是这样,他只是习惯来抱怨。

周昕是富二代,不愁吃不愁穿,也不用上班,每天都无所事事。

可你不一样,你只是普通家庭的孩子,要是没有工作的话,你无法养得起自己。

屋内陷入了一片寂静。

似乎是意识到自己有些过了,周昕主动开口。

“我肚子好难受。”

他语气里带着撒娇。

以往这个时候,你会紧张地关心他,带着他去医院,必须要拍个片从医生口中听到没事了才作罢。

可现在,你却无暇顾及他。

例假提前了几天到来,你现在正被痛经折磨得很难受。

本来应付公司聚餐已经乏力,回到家却还要面对像熊孩子一样的男友。

以往几乎每一次周昕生病,都是他自导自演的一出戏。

他把你当傻子一样耍,仅仅就是为了证明你紧张他,你关系他。

你实在想不通,当初那个在你遇到苦难时像个天使一样出现在你身边的善良男孩去哪里了。

他现在幼稚的让你甚至不愿浪费口舌说教。

见你没有反应,周昕愣了愣,从未被你冷落过的他一瞬间有些不可置信。

“我肚子好痛。”

“痛就去找医生,我又不会治病。”

“还有,我现在很忙,你没事干的话就先出去吧。”

你最近工作很忙,周昕不但不体谅你,还觉得你的工作没有任何意义。

甚至你脸色很不好,他都没有发现,一味只想要你关心他。

当初因为周昕死活要和你在一起,和家里断了联系。

等你知道这件事的时候,周昕已经拖着行李箱,可怜兮兮地站在你租的房子门口。

你也劝过他要和家里人好好说,可周昕闻言却很生气。

他觉得自己是为了你才和家里闹矛盾的,你不但不理解他,还抱怨他对你做的一切。

你虽然喜欢他,能够容忍他,可你是人,每次都要安抚他的情绪,你也是会累的。

好不容易洗漱完可以睡觉了,你躺在床上昏昏欲睡。

可因为被你冷落所以生闷气的周昕还在客厅旁若无人地打着游戏。

窸窸窣窣的声音传进屋内,虽然不大,却让你翻来覆去都睡不着觉。

你捂着还痛经的肚子,眉头紧蹙,细汗渗出额头。

你的心很冷。

周昕明明知道,知道你睡觉的时候听不得一点噪音,可他还是选择这么做。

你已经没有办法再容忍了。

第二天上班,你的精神状态还没恢复过来。

“文件交了吗……你怎么了。”

桌前被敲了敲,你抬头一看,发现顶头上司正低头看着你。

沈宴带着一副金丝框眼镜,淡眸轻轻扫过你苍白的脸色。

他微不可察地蹙了蹙眉头,不动声色地收回视线。

“要是不舒服就请假。”

“我没事的,沈总。”

你强打起精神。

“实在不好意思,文件我现在马上发给您。”

沈宴的目光落在你枕着毯子的腹部,心中明了。

等吃完饭回来后,你发现办公桌上多了一整包暖宝宝,还有一杯冒着热气的红糖水。

你有些意外,以为是同事准备的,还和她道谢。

同事却否认。

你疑惑着打算追问下去,手机却在这时响了。

“我今天不回家了,昨天还有几个包子没有吃完,我放进冰箱了。”

“不能吃?你要是嫌弃不健康的话就自己点外卖吧。”

越和周昕相处,你越觉得他是个长不大的孩子,一天天都活在象牙塔里,不懂世间险恶。

你叹了口气。

等你离开走廊,角落里露出一双昂贵的皮鞋。

男人轻轻地掸了掸烟灰,他的头微微地垂着,脸上带着一种难以捉摸的表情。

你和男朋友闹矛盾了吗。

沈宴低下头,将剩下的烟掐灭。

等他再次抬头的时候,嘴角却勾起了一抹意味不明的微笑。

沈宴偷偷喜欢了你好久。

在你还未进入公司之前,他就认识你了。

女孩喜欢待在安大图书馆二楼的走廊,一个人坐在地上安安静静地看着书。

一见到你,心中就止不住的雀跃。

他想要认识你,可却又怕打扰到你,一次次在心中徘徊不定。

直到那天,他看到了你那个贵气的富二代男朋友。

他见证了你和男朋友从初遇到热恋。

他看过你们旁若无人的拥抱,看向对方眼中满是爱意。

而他只能紧紧攥着手里的书,心痛到扭曲。

他自嘲地笑了笑,窝囊地去借酒消愁。

几年后他进入家里的公司,凭着自己的努力做到了高层。

他以为自己已经放下了你,可讽刺的是,他意外在公司的面试表中看到了你。

那天晚上,他没睡着,脑子里都是你。

第二天,他将你的面试表抽了出来。

他承认,录取你,有他的私心在。

他还是想要靠近你一点。

可即便你已经在他身边了,可他却始终没有足够的勇气和你坦白心意。

因为他已经是个快三十岁的中年男人。

你不会对一个比自己大了整整六岁的男人感兴趣的。

而且,你和你的男朋友,感情很稳定。

沈宴的爱克制又隐忍,可却在无人的时候,肆意生长。

可现在,他似乎在这场暗恋的独角戏里,看到了一丝曙光。

他要抓住这来之不易的机会。

你被公司安排出差,和你的顶头上司一起。

知道这个消息后,你回家整理着行李。

可周昕得知后,立即变成了被点燃的爆竹激动地说你不能和别的男人单独相处。

你安抚他的情绪,可他就像个被宠坏的小孩一样,心里的想法一点都不知道遮拦。

“你是不是早就喜欢那个上司了,所以故意答应要和他单独去出差的!”

看着被摔在地上的水杯,你第一次彻底冷了脸。

周昕气鼓鼓地回到房间,还将门摔得震天响。

你知道,他在等着你去哄他。

可这次,好脾气的你也终于无法再忍受了。

你没再理会周昕,拉着行李箱就离开了。

听见屋外传来的关门声,本来还在生气的周昕表情一愣。

他火速打开门,看到空无一人的客厅,满脸不可置信。

你居然……就这样走了?

这是你第一次体会到被人无微不至照顾的感觉。

北方的十一月,比你想象的还要冷,刚来第二天,你就因为受凉生病了。

你本来想要瞒下来,可却被细心的沈宴发现了。

那两周,沈宴默默照顾你,体贴又细微。

“抱歉沈总,是我耽误您进程了。您不用再把心思分散在我这里了,项目更重要。”

床边的男人并没有立即表示,只是抡起衣袖弯下身,一声不吭地将你头上的热毛巾换了下来。

“没有你重要。”

在你昏昏欲睡的时候,你听到了男人的低语。

你的睫毛颤了颤。

你无法否认,沈彦带给你的,是让你无法抑制心动的男性魅力。

同时,你也深刻意识到,自己已经不喜欢周昕了。

回到家之后,你果断向周昕提出了分手。

“我们分手吧。”

#黑化第202篇

#没有针对任何坏种的意思

#无性向,一切皆妄想,请勿深究

#内含强制、暴力、病态爱恋等内容(快.逃)

这绝对是个错误的选择。

这样思考着,你面无表情的眺望远处的别墅。

那里浓烟滚滚,火光照亮了整片漆黑夜幕。

是你半个小时前亲手放的火,眼睁睁看着张牙舞爪的火焰将那座建筑吞噬殆尽。

“这下您开心了吗,客人?”

酒保将机车外套披给你,他微微低头,目光凝在你身上——好可怜的客人,被自己的兄长强行监禁在远郊别墅里,每天都灌满到要吐出来。

酒保先生的眼眸闪过阴狠的杀意。

丑恶的嫉恨宛若剧毒,喰食他本就为数不多的良知。

男...

男人单手拢住你,若不这样做你连自主站立都无法做到,衬衫下遍布痕迹,处处都在昭示浓厚的独占欲。

“如果还是不解气的话……”坏到骨子里的酒保先生在你耳边喃语,气音犹如毒蛇吐信,低低笑着蛊惑:“需要我去帮您杀了他吗?”

明明在说着这般恐怖的话,语气却比情话更要缠绵。

“不管是放火还是杀人,或是更以上的坏事——”后背覆过来温暖宽厚的胸膛,微醺的酒香纠缠不休,“为了您,我什么都会去做。”

[早晚要杀了客人的哥哥]

[要用最残忍可怕的手法杀了他]

你垂在腿边的手指颤了颤,觉得一切都烂透了。

从变得能读心开始,你就摔进了地狱里,每日都是新的噩梦。

酒保把小小的客人紧紧抱在怀里,深深吸了口气,神色是上瘾般的痴迷,他轻轻吻着你的发丝,笑道:“客人没有忘记我们之间的约定,对吧。”

胃部在翻江倒海,你死死咬着牙,还想再放一把火。

“……只做一次。”

舌尖被你咬破,你混着血味,声音低到融入夜风。

可男人却还是捕捉到了,他缓缓笑起来,手臂交缠着死死囚住心爱的客人,越收越紧,不给你任何逃脱与喘息的空隙,使你感到难以言喻的窒息感。

“当然,我会信守承诺。”

[骗人的,怎么可能会放过客人]

“客人永远都可以相信我。”

[毕竟您已经是属于我的了]

酒保先生哼着歌,儒雅帅气的脸上携着轻快的愉悦。

他动作细致的擦拭手中的水晶杯,酒吧此刻没有其他客人,空气安静的如同凝固,唯有悦耳的低沉男音哼唱着低缓曲调。

暖色灯光聚集在吧台一隅。

男人面带微笑,在偏头时,耳廓上的骨钉闪烁冰冷暗光。

酒保先生现在正处于空前绝后的好心情中。

他弯下腰拿出雪克壶,黑色马甲的布料勾勒出男人强劲流畅的腰线,看着就是荷尔蒙十足的凶野身材,但你却半点也不懂得欣赏,只想用酒瓶砸爆这阴比的狗头。

“客人想喝什么?”

酒保先生摇晃着雪克壶,动作利落又优雅。他看向自己心爱的客人,深黑眼眸中的爱欲几近明目张胆,露骨放肆的盯着你不放。

你阴沉着表情不回话,酒保丝毫也不在意客人的坏态度,他唇角弧度不变,粘稠的视线牢牢锁住你,犹如附骨之疽,令你喉间滞涩。

[啊…客人真是太可爱了]

[哪里都是小小的,真怕我会不小心弄坏掉]

[不过就算客人坏掉也没关系,我只会更喜欢客人]

男人藏在内心的阴暗在你面前一览无余。

你嘴唇动了动,几百句脏话都憋在嗓子里,说不出来。

因为嘴巴被球体玩具堵了起来,手脚也用皮质牢牢捆绑住。

“客人是想对我说什么吗?”酒保先生脸上的微笑迷人极了,他用彬彬有礼的口吻问道:“难道是有生理需求吗,可我们不是才刚刚去过卫生间吗?”

你狠狠咬着牙,简直要用目光刺穿这个人渣的喉咙。

这个道貌岸然的狗东西竟然用抱小孩的方式对你,还故意去按你的肚子,丧心病狂的要你在他面前释放出来,完全就是个脑子不正常的疯子。

“唔唔——”

狗东西怎么不去死。

你瞪着他,像只被捏住后颈的幼豹,形状圆润的眼睛里装满了滔天怒火。

酒保先生的呼吸猛地变快,体温一下子燃起来,某种隐晦的亢奋从心脏深处流出,急速窜袭到四肢百骸。

吧台遮挡住他的失态,可翻涌的心声却清清楚楚的暴露了邪佞欲念。

[真是糟糕,已经开始兴奋了]

#病态爱恋+双子夹心+angry(快.逃

——爱撒娇痴汉哥哥+开朗疯批弟弟x无自知团宠狗勾你

你一直觉得自己的人生充满了幸福。

家里面有你最最最喜欢的爸爸妈妈,学校里有好多好多一起玩闹的同学们,还有住在你家旁边的两个发小——是与你从出生开始就在一起玩闹的双胞兄弟。

那是对血统纯粹罕见的猫科双生子。

毛发没有一根杂色,外貌昳丽美丽,眼瞳的颜色仿若盛满了璀璨的鎏金。

好漂亮好漂亮的,把小时候的幼犬迷的团团转,街坊邻里们常常能看到三只小兽人腻在一起亲密玩耍的模样,双胞胎把小狗抱得死紧,霸道的谁给不给碰。

“——...

“——这么要好的话,以后说不定会结婚呢。”

大人们半开玩笑的对你们这样说,才几岁大的稚嫩小狗完全不明白那是什么意思,傻乎乎的眨着湿漉漉的圆眼睛,嘴巴里还含着双胞胎喂给你的牛奶糖。

“——结婚的话,你们就能够永远都在一起了哦!”

可以和哥哥们永远都在一起诶!

听起来就好棒,只要结婚就能永远都在一起玩诶!

“那我要结婚!要和哥哥们结婚,要永远都在一起!”

小狗傻乎乎的笑,沉重的承诺轻飘飘软绵绵的说出来。

记忆太过模糊,你实在记不清当时哥哥们露出了什么表情。

只依稀记得是在笑,两个男孩子紧紧握住你的手,用的力气使你好痛,却怎么样也不松手。

“那小狗可要说话算话哦!来,我们三个人来一起拉钩钩嘛。”

胖乎乎的小手指被两只略大的手掌强硬勾缠住。

“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

你从小就是个没心没肺的孩子。

单纯、赤城、又热情。

大概是全世界最最最可爱好骗的生物了。

或许这就是犬系兽人无可奈何的通病。

小狗们永远都会毫无戒心的相信别人,只要察觉到一点点爱意就会把自己的整颗真心都交出去,也不管最后会不会被伤害的遍体鳞伤。

小狗的世界很小,只放得下自己喜欢的东西,没有空余地方去容纳那些伤心难过的事情。

你就像是个自发光的小太阳。

所有见过你的人都好喜欢好喜欢你,毕竟这个世界上没有人能拒绝一只摇着尾巴、想要一起玩耍的可爱小狗。

惹人爱怜的犬系女孩子娇娇小小的一只,耳朵和尾巴都是新雪般的白色。

湿溻溻的小狗眼是甜蜜的焦糖色,被你注视的时候就像是塞进了一块水果糖,从嘴巴一直甜到心坎里。

仿佛就是禁忌的瘾药,会令人上瘾,再也无法戒掉。

双胞胎对此感到焦急又烦闷。

他们讨厌小狗的博爱精神,讨厌你的目光会投给无关紧要的臭虫们,讨厌你在学校里人见人爱的好人缘,最最最讨厌的就是你不懂得拒绝的笨蛋样子。

“我说过很多次了吧,不能让其他人碰你。”

平日里总是慵慵懒懒爱撒娇的哥哥阴沉着一张俊脸,表情变得阴沉又冷淡。

他攥着你的手,不听话的小狗身上沾满了杂乱的气味,他都快要嗅不到你身上甜甜的桃子味,你被其他人摸过头的事实叫他整个人都要应激炸毛。

“因为小狗是个笨孩子,我和哥哥都那样告诫过你了。”

弟弟面无表情的盯着你,让你汗毛都要竖起来了。

狗勾耳蔫哒哒的垂下去,因为被最喜欢的青梅竹马训斥,所以连尾巴都无精打采的缩了起来。

“露出这副可怜兮兮的表情也没有用哦。”

哥哥用细长灵活的尾巴卷住女孩子,你与他体型差距悬殊,青年单手就能轻而易举的把你抱起来,稍微用点力气,小狗就连动都动不了。

好可怜哦,四肢这么纤弱,力气也这么小。

“真是的,哥哥吓到她了哦,控制下表情嘛。”

弟弟笑了笑,他和自己的同胞兄弟有着古怪的心灵感应,眼前闪烁过好多张小狗乱七八糟的画面。

“好啦,我们也只是担心你遇到坏人而已。”

平日里开朗爱笑的弟弟偶尔就会突然变得很可怕。

他深知蜜糖与鞭子的调教方法,在恐吓过可怜可爱的小狗后,就会大方的给予你虚假的甜蜜诱哄。

“因为我们的小狗实在是太可爱了,所以我和哥哥总是在担心你会被坏人拐走。”

弟弟用自己的额头贴住你的,继续哄骗着你:“小狗应该还记得的吧,小时候你差点就被变态给诱拐走的事。”

“对对,那次真的是太危险了呢。”静静聆听的哥哥把脸埋在你的颈窝处,:“还好我和弟弟及时赶到了呢,不然小狗可能就会被变态给活活弄死呢。”

双胞胎不怀好意的吓唬着你,对你怕到瑟瑟发抖的样子满意极了。

“所以说,小狗可不能随便离开我们的身边哦。”

“说不定哪天就会被那些变态的肉食兽人给抓走吃掉呢!”

坏心眼的兄弟二人贴着你,用气音描述着残忍血腥的画面,“小狗的肉这么香这么嫩,皮肤又这么白,肯定会被吃到连骨头渣都不剩的。”

“天哪!我连想都不敢想——”

哥哥的手指抵在你平坦柔软的小腹处,慢吞吞的往下划,“肚子被指甲割开的时候,听说里面的内脏就会刷啦啦的流出来诶!”

不要!不要——!

好可怕好讨厌,不要再说了!

“呜…我、我会听话的……”

小狗发出呜呜咽咽的软哼,圆滚滚的眼睛涌出潮湿的水汽,看起来就快要哭出来了。

“……求求你们…不要离开我……”

啊啊,这就对了,要哭着求他们才对嘛。

双胞胎在你看不到的地方扬起亢奋病态的笑容,他们瞳孔都在细微的颤栗。

“嗯嗯,好乖好乖,只要小狗一直都这么听话……”

“我们就不会离开你,永远都会保护你的。”

只要你遵守约定。

成为他们共享的、心爱的小妻子。

你从小就最最最喜欢邻居家的两个哥哥了。

他们长的一模一样,都那么好看那么帅气,陪着你一起长大。

或许就是这个原因,双胞胎对你的保护欲似乎有些过强了。

那是就连迟钝的小狗都隐约能察觉出来的程度,等到你意识过来时,你的身边连一个要好知心的朋友都没有,所有人都被他们给排除在外。

猫科兽人全都是任性自我的疯子,他们对自己的伴侣占有欲惊人。

这对双生兄弟画了一个小小的圆圈,把你和自己圈在里面,用以隔离这个世界的所有人。

在他们的小圆圈里,就只有心爱的小狗这一个存在。

其他所有的事物对他们来说都是无关紧要的,他们不在乎也不感兴趣,只有在其他人试图抢走他们的小狗时,才会暴露出凶残猛兽般的冷酷本相。

“外面都是坏人,他们全都在说谎呢。”

“小狗只要有我们就行了,不可以和其他人说话哦。”

双胞胎对你这样哄着骗着,简直就是在洗脑,想要小狗的脑袋里只装着他们两个人。

这是从幼时就开始的阴谋诡异,头脑聪颖的双生子在几岁大的时候就心思缜密的定好了计划,他们是天生的坏种,为了得到自己的小狗可以不择手段。

好在他们的小狗很好骗,心肠也软的要命。

只要他们一露出虚伪的弱态,再随便扯几句谎话,你就什么都会相信。

满心满眼都是因他们而生起的担忧心痛,仿若你所有的情感波动都是为了他们一样。

这样的你令他们神魂颠倒,爱你爱到了骨髓深处。

真的是好喜欢好喜欢好喜欢好喜欢好喜欢好喜欢好喜欢——!!

最喜欢最喜欢小狗了!!

以后要是死掉的话一定要杀了你葬在一起。

三个人的骨灰亲亲密密的混在一起,来生也要见面重逢才行。

你可是他们未来的妻子,这是你小时候亲口对他们承诺过的。

都已经拉钩钩了,要是小狗说话不算话,敢背叛出轨的话——

你不会想知道那会是什么下场的。

“…救命…救救我……”

你向虚空伸出手,不知道是想要向谁求救。

下一秒手就被两只大手给攥住,拖拽着向下拉扯。

“好哦,我们这就来救你。”

“之前说好的,三个人要永永远远都在一起。”

“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

————终(几颗桃子)

嘿嘿,来啦

不过,你到底是没能如愿。

昏迷两天后,在游戏的第四天,也是周四,你就醒了过来。

“你醒啦。”

护士小姐见你醒来,拿起测温枪,又给你测量了一遍体温后,笑着道。

“烧已经退掉了,现在还感觉有哪里不舒服的吗?”

除了浑身酸软,脆弱处尤其外,你倒没察觉出其他不适,摸了...

“我就睡了两天?”这么短。

“嗯,虞小姐昨天派人送来了特效药,用了之后二十四小时内就会好转。”

望着你,护士小姐眼神爱昧,一副“我什么都懂”的表情。

“虞瑜?”你怔了下。

气极了要重罚你,可罚狠了又舍不得,事后还要给你找药,这人真是……

嘴硬心软。

“对,”护士点头,端起托盘,准备往外,“对了,想吃点什么?我喊三食堂给你送,这也是虞小姐特意吩咐的。”

三食堂,特权阶级——四大家专用,二十四小时都有专人服务,且支持配送。

“谢谢,我都可以。”

弯了弯湿软的眸,你朝她甜甜一笑。

“不客气的,”也笑了下,想了想,护士小姐确认道,“有忌口吗?”

你摇头。

没什么挑的,这么多年,你早就已经习惯了,有什么就吃什么。

“好的。”

-

用完营养餐,已是下午四点。

望着窗外西斜的太阳,你穿着宽松的病号服,坐在病床边,眼神放空,发着呆。

见你心神不宁,照顾你的护士小姐还以为你是想回去了,当即体贴道。

“如果你想出院,现在其实也可以。我找医生去给你开单子,你回去继续吃药就好。”

你瞬间回神,侧过面庞,眼神落寞。

“我和她……吵架了。”

“那就多住两天,等彻底康复了再回去吧。”揶揄一笑,护士小姐表示理解。

你羞涩地点头:“嗯。”

但你看似完美的计划,却在下午六点,全部泡汤了——

来的人不是虞瑜,是唐诗。

“怎么,不欢迎我?”见你表情震惊,她勾着色浅的薄唇,居高临下地望着你,眼神冰冷而玩味。

“没有。”快速调整好情绪,你掀起浓密的鸦羽,不避不让、镇定地对上她的眼睛,“我只是有些意外。”

言下之意,来的人不该是她,虞瑜呢?

“就这么想她?”唐诗冷嗤,薄唇一开一合,故意将话说得惹人浮想联翩,“她现在可没空搭理你呢。”

你却没被她带歪,直直地望着她恶意暗涌的眸,语气依旧平静。

“她忙什么去了?”

“开会。”唐诗似咬了下牙。

“嗯,”你淡淡点头,恍若听不出来,继续问道,“那她拜托你来是?”

闻言,唐诗瓷白漂亮、凛若霜雪的脸都要黑了,清冷好听的字音,几乎是从牙缝里一个个咬牙切齿地蹦出来。

“接、你、出、院。”

你没忍住笑,拽住她的衣领,强迫这只疯狗低下脑袋,乖顺地贴近你的唇。

“你在吃醋,唐诗。”

一字一顿,你语气笃定。

唐诗眼神微暗,就着这个受制的姿势,无意识舔了舔薄唇,清冷的嗓音里染上一分微不可查的哑意:“小猫咪,你胆子肥了。”

你没等她说完,扣着她,就朝她y人的薄唇咬了过去,然后,在她反应过来前,顺势将她推倒在病床上,坐着亲。

唐诗眯了眯眼,没有拒绝,只抬起骨节分明的手,回扣住你毛绒绒的脑袋。

熟悉的啃咬、厮杀。

针锋相对。

很快,你就闻到了熟悉的铁锈味,淡淡的血腥之气,在你们间萦绕。

但别说退缩,你连眉头都没皱一下,依旧掐着她掠夺。

直到身下之人兴奋,清冷的面庞上泛起酡红,几乎快要控制不住挣脱你的桎梏,反客为主,你这才收拢双手,强行掐停她。

“喜欢吗,主人?”

掐着她,你垂着眸居高临下,话语恭敬,笑容却挑衅。

“小猫咪,你真的很带劲。”

明明被掐到c不过气,话都嘶哑、断断续续,唐诗还有心思能笑得出来。

甚至,那张清冷禁欲的面庞,因着这份被凌虐的破碎感,美得格外勾魂摄魄。

“主人喜欢就好。”

你弯着水润无害的眸,皮笑肉不笑的,坐在她无意识绷紧的要上,依旧不松手。

直到她面颊上浮现出青紫色,眼神m离,几近昏厥,你这才颇为遗憾地松开手。

“够…吗,主人?”

“就只是这样吗,小猫咪?”

你抿唇,长睫微动。

再给一点,可以是可以,但是……

读懂你眼神中的犹豫,唐诗抬手拽住你的衣领,逼你弯下腰来,和她深到几乎能吞噬人的冷眸,四目相对。

“你哄她的时候,给的应该不只有这一点好处吧?”

“——那可是,都空运上特效药了呢。”

“给她那么多,给我就这么点,敷衍也该有个限度吧,小猫咪?”

撑在她身侧,你含笑。

“那你想要多少?”

“她有的,我也要有。”拉着你,唐诗的呼吸,尽数喷洒在你的b尖,似引诱,似威胁。

“好啊,”你似温顺地笑笑,抬起手,作势要去解,“只要——”

——只要你不怕被她发现。

可后半句重要的话未落,“咔哒”一声,病房门被推开了——

嘿嘿,全进去吧感谢支持

咱诗姐就是那么喜欢不走寻常路

“嘿,他们怎么得到你的?真是可爱的小妞。”

“你的皮肤可真嫩啊,看起来就像果冻一样。虽然我不喜欢吃那玩意儿,但我喜欢吃你。”

你托着塞满了快递的小推车,被一群穿着黑衣训练服的男人围拢在角落,难闻的雄性气息直冲你的鼻腔,差点没让你当场窒息。

这些人显然和奥斯丁一行不同。你看到了他们脸上恶心的笑容和来回流连在你身体上的猥琐目光,就差没直接掏出来了。

不得不说,被色字撞昏头的男人真是最下贱的生物。即使他们知道了你是主力区的人,也丝毫没有要放走你的意思。

你尽力不和他们有任何眼神的交汇,以免让这群垃圾更加兴奋,也为了避免自己忍不住...

你尽力不和他们有任何眼神的交汇,以免让这群垃圾更加兴奋,也为了避免自己忍不住吐出来。

很好,这下你终于明白奥斯丁为什么不允许你离开他们的地盘了。

“想不想当真正的妈咪?我很乐意——”

“你们TM知道她是属于哪个区的吗?”

愤怒的低音带着野兽般的嘶吼响起,卡特气势汹汹地大步冲来,一脚就把为首的那个家伙给踹翻在了地上。

卡特的头盔被娜丽丝的卡通贴纸给装饰得十分梦幻,跟他强壮的硬汉身材结合在一起,违和感十足。

但此时此刻没有一个人敢对他发出笑声,死亡般的寂静飞旋在空气里,对生命的威胁感早就掩盖过了其他无关紧要的因素。

“说话啊,刚刚不是挺能说的吗!”

他抓起另一个人的脖颈向墙壁撞去,渗透出来的血腥气味终于唤醒了男人们蠢蠢欲动的好战心。

“不就是一个女人吗?老子早就看你不爽了!大家一起上!把这个爱装逼的铁头盔给揍烂!”

原本还有所顾忌的男人被刺激红了眼后,竟是朝卡特一拥而上。卡特不屑地笑了起来,把自己背心上别着的,用来传递信号的荧光棒递给了你。

“你先去旁边玩这个吧,我马上就处理好这群混蛋。”

说着,卡特扭了扭脖子,头盔下隐藏着的脸早已扭曲得不成样子。

“我还真TM的被你们看扁是吧?!”

接到消息后的其余军官们火速赶来,在看到正在无聊掰着荧光棒玩的你,以及还在“鞭尸”的暴怒卡特后,不禁沉默了几秒。

“怎么回事?别出人命了。”

奥斯丁象征性地对卡特喊了一声后,又转头问向你整件事的来龙去脉,柔和的绿眸越听越黑。

“我收回之前的话。继续往死里打。我会和上面打报告的。”

他俯视着躺倒在地上的士兵们,仿佛在看最恶臭的垃圾。

以卡特的战斗力,那几个弱鸡根本不是他的对手。但在教训他们的过程中不小心打嗨了,也会造成一点本不该有的损伤。

但你不知道这些。

“对不起,卡特,给你带来麻烦了。多亏你来救我,不然……”

深感愧疚的你主动拉过了卡特给他上药,沾着药膏的棉棒涂在手背上的感觉酥酥麻麻,让卡特无法控制地紧盯着垂首低眉的你。

其实像这种破了点皮的小伤在男人们眼里连屁都不算,平时都根本不会去管。可看到你那么认真地给卡特涂药,其他人不免泛起了酸酸的泡泡。

“嗯?卡特,你在干嘛。”

等你抬起头准备收回手时,卡特的头盔脑袋却径直抵在了你的额头上,大手也一下子反握住了你。

“嫁给我。不然我就一直这样保持到你答应为止。”

卡特忽然这么开口对你求婚,还没等你反应过来,尼克塔他们就手忙脚乱地捂住卡特的嘴,跟抬猪似的把他给架了出去。

“那人可能被打着脑子了。别理他。话说,你都买了些什么?”

太阳若无其事地弯起眼睛对你笑道,巧妙地转移开了你的注意力。

04

你给队员们买了很多美味的家乡特色食品,还给娜丽丝新购入了衣物鞋子。

小孩子真是一天一个样。

娜丽丝的小衣服和鞋子有些不合身了,在发现这个惊喜后,你和全体队员便齐聚在健身房,兴奋无比地为站在智能身高电子秤上的小姑娘鼓掌欢呼。

眼见着娜丽丝的生日也要到了,你决心亲手给大家做顿丰盛的中西结合大餐,庆祝的同时也是对小队的各位表达最真挚的谢意。

“还用那么麻烦吗?我负责西餐,然后再去外面的中餐馆买些回来就是。”

负责后勤炊事的光头硬汉,在得知这个事后很是爽朗地对你大包大揽道。

“谢谢,但是意义不同啊。特殊日子就是要特殊对待才行。”

你扬起笑脸对他回应道,脸上沾着东一块西一块的面粉,令对方忍俊不禁。

厨房外鬼鬼祟祟地探出了几个脑袋,早就感觉到不对劲的男人猛地看向门口,在注意到不知道被谁掉在地上的一包小零食后,他挑眉无奈地摇了摇头。

这群家伙……

算了,还是不留在这儿当电灯泡了。

“那我就先走了。待会有一群男仆来给你打下手。”

光头硬汉向你摆摆手后就走了出去,刚踏出大门,果不其然看到了在一旁叠罗汉的偷看小队。

“还不快去帮她?记得回头请我喝酒。”

说罢,他哈哈大笑几声潇洒而去,深藏功与名。

“你怎么还随身携带那个什么玩意儿?哦,辣条是吧。”

卡特无法理解地怼了下太阳的肩,又被对方回怼了回去。

“你懂个什么,甜辣口味的辣条就是世界第八大奇迹。”

你一直不太能接受冷乎乎的西餐。本土胃的缺点就在这儿,唯有暖呼呼热腾腾的华国美食才能治愈你的身心。

虽然你还是只会做简单炒菜和米饭的厨房新手,不过自从娜丽丝来了后,你就靠着惊人的毅力努力学习自己做面食,想要让娜丽丝也尝尝自己小时候吃过的味道。

好吧,但一直都没成功。就光和面这关就把你累得够呛。

“哇,尼克塔真的太厉害了,轻轻松松就把面团搞好了!”

你用亮晶晶的眼神瞧向有些不太好意思的他,丝毫不吝啬自己的夸赞。

男人粗实的手臂拥有着完美的肌肉线条,当大手撑着盆来回揉捏面团的时候,漂亮的青筋就会绷得更加明显。

为什么尼克塔看起来就轻轻松松的,果然力气大就是好啊,你也要好好锻炼,提高自己的体能才行。

你偷偷把自己的胳膊伸过去,贴在尼克塔的手臂旁做比较,那对比可真叫一个惨烈。

看似还在认真做事的尼克塔,实际走了已经有一会儿了。他在感受到自己的胳膊贴上了那层堪似奶油的柔软肌肤后,就心脏狂跳,下腹发热。值得庆幸的是,他今天穿了件非常宽松的裤子。

【嘿!快来看看我的汤怎么样。这可是我家里的祖传秘方,包好喝的。】

同为男人,危机感上身的太阳连忙把自己身前的锅盖掀开,氤氲的香味飘散开来,伴随着他亲切的华语。彻底把“贤惠”一词诠释到顶峰。

【好香啊,这才是家乡的味道!国外那些奇奇怪怪加了奶油的汤,我真的是喝够了。】

果然,还是自家男仆用得顺手!

你欢天喜地想要接过对方手里的小碗,结果却被对方制止了。

【还是有点烫,我帮你吹一下。】

太阳微微掀开面罩,露出了带点淡粉色的漂亮嘴唇和瘦削下颌,隔着距离轻吹着热汤。

这种体贴的动作带有最为蛊惑人心的魔力。不知为何,瞧着这样的太阳,你感觉自己的大脑忽然有些轻飘飘的,像缺氧了似的。

卡特将你和那两个人的互动尽收眼底,心中大喊不妙。

尤其是太阳,表面上跟个不开窍的家伙似的,没想到竟然这么会。

这小子……怎么以前没见他还有这手,藏得够深!

“Babe,看我!你在他们身上投放的目光够多了,也该轮到我了。”

啥也不会干的卡特另辟蹊径,为了吸引你的眼球,竟然直接把上衣脱下来秀起了身材。

他的皮肤泛着些微的光泽,好像是早有预谋地涂了润肤油,衬得肌肉更加鲜明。当然,除了肌肉外,还有那些男人味爆棚的各类伤疤,看得人心“黄黄”。

不仅如此,男人牛仔裤下的装备也很可观呢。

尼克塔和太阳对此冷眼相待,不屑的神情仿佛都要具象化了。

呵,就知道这货今天打扮得这么骚包准没好事。

这种视觉冲击对你而言实在太过火,瞬间爆红的脸颊看起来真是加倍可爱。

“食人鱼,厨房这儿有个不要脸的流氓需要制裁。我们在做饭,都不方便见血,就靠你了。娜丽丝让指挥官照顾就行。”

太阳面无表情地掏出对讲机,跟正在照顾娜丽丝的食人鱼通气道。

今天真是TM的要长针眼了。

【甜剧场是食人鱼主场,感兴趣的佳人们可以送饼干解锁,也可以老地方见~】

【此文还有后续正在更新哦,依旧红心蓝手过500更~等不及的佳人们可以老地方抢先看!】

预警:弯掰直

男主并不是真正喜欢男的,后面会解释,但也算是弯掰直,所以不喜欢的请不要点。

“小白,能不能不要整日待在我这里胡闹,师尊交代过你的任务,你都忘记了吗?”

你颇为头疼的用食指抵住了想往你身上蹭的小白,他是你最小的师弟,年纪小所以性子不够沉稳。

加上你是大师姐,处处照顾着他,因此小白才额外黏你。

但是你来这里的任务可不是带娃,不管小白怎么撒泼打滚,你都不再理会他,安心的练起剑来。

“吱呀”一声响起,竹门被打开,你不用看就知道来人是谁,手上的动作未停。

小白的哭闹声立刻停止,他迟疑的往后退了几步,离你的距离瞬间变远。

“师姐,这次的大比准备的如何?”清凌凌的声音传进你的耳朵里。

游竹花的音色你一直都很喜欢,磁性偏冷,如同冷泉坠落石壁发出的声响。

“准备好了。”你淡淡的应了一声,挥出手中的剑,剑若霜雪,周身披着银辉。

游竹花站在你面前,未曾打断你的动作,就这样静静看着,直到小白不小心碰到椅子发出声响,他像是才发现小白似的,视线转移到他身上。

游竹花的瞳孔转动了几下,最终归于平静,脸上浮现出淡淡的几不可闻的焦躁。

“小白,今日功课可完成了?”

此话一出,小白就焉了,他一向怕游竹花胜过怕师尊,原本还想来你这躲一躲,却没想到撞见了他。

“尚未……我这就去。”话音刚落,小白立马施了法跑出了你的院子,还不忘带上门。

游竹花手指微动,便在你的院子周围布下结界,你发现了,只是没有开口戳穿他。

又练了半个时辰,你额角溢出汗液,这才收了剑看向游竹花,他一直等在旁边,无法移开视线。

见你终于肯理他了,游竹花眼睑泛起红,唇瓣微颤,想握紧你的手,却被你轻而易举的躲开。

“师姐……”他眼尾已经落下泪,却怕你讨厌他,眼巴巴的看着你,伸出手,用衣摆擦拭干净落下的眼泪。

见他这幅可怜的模样,你也没办法再对他视若无睹,叹了口气然后坐下。

游竹花紧贴着你坐在你的身旁,踌躇着不敢开口,你皱了皱眉,生理的厌恶和心理上对他微妙的喜欢在争斗着,让你没办法做出判断。

“有什么事吗?”再开口时,你的语气明显更冷淡了,吓的游竹花颤抖了一瞬,原本准备好的措辞也被咽回喉咙里。

“过两日是我的生辰了……师姐会来为我庆祝吗?”

游竹花只有在跟你对话的时候,才敢偷偷的看你。

郁莲师姐……就算是冷脸看他,也让他感到满足,只要你的视线落在他的身上,无论含着什么样的情绪,他都会全盘接受。

游竹花低垂着鸦羽,遮住了那一双漆黑的眼睛,还含着湿润的水光,他的手指扭着手指,在等待你的回答。

过两天的确是他的生辰,但是并没有邀请其他人,倘若到时候你问起,他便装可怜说没有人愿意参加。

“不去,你不要整日想着凡俗之事,既然走上修仙这条路,便要舍弃其他的事情,明白吗?”说完这句话之后,你看着游竹花的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得苍白。

你有些后悔自己话说的太重,却没有改变心意,你来这里的任务是为了修补世界缝隙,不能横生事端,况且……他以前喜欢过男人,这一点让你难以接受。

“是……打扰师姐练剑了,我先走了。”游竹花不敢再待下去了,他怕自己下一秒就要跪下来哭着祈求你,不要对他这么狠,稍微分一点怜爱给他。

望着游竹花跌跌撞撞离开的背影,你看向自己手上的任务发布器,眉头紧锁,陷入沉思。

你是快穿系统公司的员工,任务完成度经常超s级别,在各个领域都能轻松驾驭。

唯一失败过的三次任务都是因为别家快穿系统公司派来竞争的员工,硬生生将你的bg文掰成了bl文。

你觉得恶心,虽然他们是因为被世界意识控制才远离你,可你并没有想掰直他们的欲望,如果连自己的意识都控制不了,那你修复这个世界又有什么意义。

因此你额外厌恶弯掰直世界,只是你的运气不好,每次公司年会抽奖,你都抽到难度最高的任务世界,这一次还是你最不想进入的弯掰直。

“小莲,这次怎么又是你,你跟弯掰直杠上了?”

你的同事一脸感叹的看着面前大屏幕上赫然在目的名字,转头看向你暗自忍着怒意的侧脸。

老板在年会后将你叫到办公室,一脸谄媚,你在这家公司当了不少年的优秀员工了,没办法解决的任务基本都是内定给你的,所以你才对他没有好脸色。

“我不是说过我不接这类任务吗?”

“你也是知道的,隔壁公司一直针对我们,这次任务世界原本是普通的a级,但是男主被隔壁公司的人给掰弯了,导致后期毁天灭地。”

“所以我强行回溯了,这个任务只有你能完成,要是你完成度90%以上……”老板露出一脸肉疼的神情,手指比了个数。

“这就是你的年终奖。”

“我答应了。”这不怪你见钱眼开,只是他实在是给的太多了。

你进入这个世界之后,看见游竹花的第一眼,你就忍不住皱眉。

平心而论他比以前任何一个任务目标都还要戳你的xp,宽肩窄腰,脸庞精致到如同吸人精气的男鬼。

更重要的是在宗门试炼的兽潮中,你初次救下他的时候,他眼里炙热的依恋与仰慕让你想起了你的弟弟。

你不喜欢弯掰直的另外一个原因就是因为你的弟弟。

他在三年前便已去世,每每想起他时,你就忍不住想要将那个罪魁祸首从地底下挖出来再重新杀死。

你的弟弟因为长相清秀便被男人尾随,跟踪,多次拒绝对方告白之后,还遭受他的骚扰。

你手刃了仇人,交了天价的保释金才没被逮捕,而这件事也成为了你永远忘不掉的痛苦。

一开始你发现游竹花喜欢你时,心里的厌恶让你对他没有半点好脸色,想到他,喉咙里就会涌上反胃感。

你无法面对游竹花,即使他好像在见到你的那一刻起,性取向便恢复正常,每当看见你时,小心翼翼的试探和平静外表下铺天盖地的痴迷都让你无所适从。

他表面看起来清冷,不喜与人来往,但你却在某些时刻发现他不为人知的秘密。

游竹花在偷窥你。

他或许自以为自己做的足够隐蔽,可是系统的提示让你看见了他所处的位置。

于是你开始故意试探他。

起初是在他面前,与别的师兄师弟巧笑嫣然,随后便听见他们“不小心”受伤的消息。

你的试探越来越过分,每一次都能让游竹花方寸大乱,他隐约知道了你的想法,可就是被你的行为所牵动。

他没有办法制止自己看向你的视线。

只是游竹花不理解为什么你总是不愿意搭理他。

你当了他四年的师姐,这四年里,你从未正面给过他好脸色,只有在他不小心受伤的时候你才会悄悄的来到他身边,给他上药。

就连这一次也是,他的生辰,你也不愿意来了吗?

“好冷啊……师姐……郁莲师姐……呜”游竹花抱着你的衣服偷偷哭了起来,这件衣服还是你之前在兽潮时救下他,披在他身上的外衣。

上面的气味已经消散的差不多了,但只要一想到你曾经穿过,游竹花就忍不住喘息,那处地方只有想到你,才能硬。

他不敢告诉你,他的过往。

你知道之后一定会厌恶他的。

游竹花脸上露出似笑非笑的神情,神经质般的啃咬着手指。

直到血滴落在你的衣服上,他才反应过来,哭着用术法擦拭干净后,又将脸埋进衣服里。

师姐……

*星际文,强制爱

窗外已经覆满厚厚白雪,赫人寒风刮得树枝呼呼作响,阿米尔星迎来寒冬。

你刚被注射完药物,此刻正垂头坐在柔软的床上,等待丈夫塞缪尔的享用。

冰凉药液在你的血管流淌,原本紧张的心情缓和下来,甚至生出几分困意。

咔嚓,门开了。

身形高大的塞缪尔缓步走进,即使身着常服,常年征战而带有的威慑力也丝毫没有减弱。

“注射药剂只是为了让你放松,没有副作用。”

“现在,感觉怎么样?”

他高居临下,湖泊般的深蓝色眼眸正端详你巴掌大的脸,看不出情绪。

心理上感到莫名的恐慌,但身体依旧很放松,像坐在一...

心理上感到莫名的恐慌,但身体依旧很放松,像坐在一大块绵软的云朵上。

好诡异的感觉。

你心里这样想着,面上仍是乖巧地回答:“挺好的。”

“很好。”

男人颔首,弯腰锢住你的腰轻松抱起,转了半圈放回床上。

紧接着,你还未反应过来,男人拨开你的后脖的乌发,露出omega脆弱的腺体,俯身咬了上去。

强悍alpha的信息素源源不断地疯狂输送,凛冽冰雪气息在整个房间爆炸性散开。

疼痛感剧烈尖锐,深入骨髓,像把骨头一节一节全部敲碎再重塑,你额头冒汗,大口喘息,浑身颤抖,瘫软跪倒在床上,艰难抓紧床单想往前爬。

桃子味的甜香被排山倒海般的冰雪气息侵犯,淹没,封锁。

男人顺势压下,单手控住你的纤细腰肢,阻止你徒劳的爬动,继续完成对小妻子的临时标记。

从未经历如此对待,你热泪糊了满脸,小脸皱成一团,被压在床上动弹不得。

“呜啊……”

手无力垂落在床上,你面颊绯红,泪水不断从眼角滚出。

“今天需要彻底标记。”

想起成人科普册上的话,塞缪尔亲吻你的颤抖的雪色背脊。

他试着哄你:

“其实很多水,忍一忍,很快就结束了。”

第二日的你爬都爬不起来,腺体红月中,浑身青紫,动动手指都很是艰难,翻身更是要酝酿许久。

塞缪尔并没有对你进行事后安抚,床边空荡荡的。

你根本不能承受顶级alpha的欲望。

不该答应的。

喉咙沙哑,你绝望地想。

塞缪尔是受人敬仰的帝国上将,征战无数,从无败绩。

最危险的一次,军舰失控撞向未知行星,指挥中心与塞缪尔失去联系,数据分析判断塞缪尔几乎没有存活概率。

但半月之后,塞缪尔驾驶修好的军舰独自返回,他浑身都是腥臭的血水,一人杀了几万虫族,煞气骇人。

那也是你第一次在除了新闻报道之外的地方见到塞缪尔,你偷跑出来玩耍,和男人隔了几百米,都被吓得小脸煞白。

塞缪尔很快被军方的人接走,他身段挺拔,凌厉视线扫过围观的众人。

你总觉得他也看了你一眼,吓得三天没睡好。

归来的塞缪尔接受了常规体检,结果显示长久的征战让他的精神力狂暴混乱,换句话说,如果得不到有效的疏解,他可能变成一个极其强大的疯子。

同时,国家基因局的检测结果显示,今年刚分化的你,恰好与塞缪尔的匹配度极高。

家族长辈轮流施压,你的父亲也主张接受国家基因局的建议:让你和塞缪尔领证结婚,为塞缪尔疏解精神力。

起初你并不愿意未来的伴侣被“草率”定下来,更何况塞缪尔在传闻中性格残暴,喜好杀戮,体格耐力等等更是强大到夸张,而你更想要一个身份平常,温柔体贴的丈夫。

“你必须去。”

争执许久后,父亲下了最后通牒。

“你本就是被家族收养的,家族对你有恩,能和上将成婚不仅是一种荣耀,也能为家族做出贡献。”

“如果你还不愿意,就离开这个家,当我们没养育过你。”

说完话父亲背过身,像是对你极其失望。

窗户半开,凉风将你额间的碎发微微吹起。

你知道,再过几日,阿米尔星的温度会降到零下四十度左右,如果你被丢出家门,很可能冻死在这个寒冬。

“我愿意的,父亲。”

你不由自主地哆嗦了一下,乖顺回答。

“夫人,先生因军事外出,您有什么需求请吩咐我。”

机器人管家敲门后走进,态度恭敬。

“麻烦给我一杯温水吧。”你舔了舔干涸的唇,“还要一些治愈伤口的药物。”

“您稍等。”

片刻后耳边响起脚步声,你躺在柔软温暖的床榻,闭着眼睛不想动弹:“放在旁边就好,我等会喝。”

塞缪尔站在床边,暗色军装勾勒出男人宽厚肩膀,劲瘦腰身,肩上雄鹰样式的银色徽章锃亮反光。

刚结束一场军事会议,按照以往安排,男人这会应该在筹备战事,或者操练士兵,但军部强制要求他休一个星期婚假,他只能服从命令回来。

空气中弥漫着淡淡桃子香,你的呼吸声均匀规律。

想起昨晚的画面,他暗色目光落在你苍白的面颊。

机器人管家端着托盘姗姗来迟,站在塞缪尔身侧不敢说话。

“喝完再睡。”

塞缪尔把你叫醒,托着你的后脑喂药。

没有任何心理准备,看到面前的男人,你紧张得忘记疼痛,机械吞咽他递到你唇边的药物和温水。

咽得太快,水从嘴角漫出,滑过下巴往下淌。

“身体还有不舒服吗?”

你摇摇头,望着男人棱角分明的冷脸,连呼吸都下意识屏住。

“好,那继续睡觉,我陪你。”

示意机器人管家出去,塞缪尔一颗一颗解开军服纽扣。

找不到理由拒绝,你眼睁睁看着塞缪尔躺在你身侧。

男人手掌粗糙,常年握枪的缘故,拇指和食指夹缝衔接处的生出厚茧。

他把手搭在你的后腰,把你箍紧在怀里。

你肢体僵硬,连稍稍转动一下身子都不敢,半响后才终于睡着。

迷迷糊糊间,你感觉身边的男人好像换了个姿势。

刺啦——

他半压在你身上,撕碎了你昨晚刚换新的棉质睡裙。

你恐慌地睁圆眼,哆哆嗦嗦地想用残缺的布料掩饰自己的身体。

“你要干什么……”

塞缪尔面无表情地陈述:

“你在勾yin我。”

甜美的桃子味信息素一直在释放,他确实只想要陪你休息,但一闭眼就是昨晚的画面。

他把青涩的桃子弄到粉红烂熟,挤压之下流出甜腻汁水。

“我忘了……我可以贴上信息素抑制贴……”

你神色慌乱,与男人深邃凉薄的眸子对视一瞬,又飞快挪开。

塞缪尔没有说话,他偏头靠近。

男人动作算不上温和,信息素却极其克制,先前暴戾可怖的冰雪气息收敛,致使你的桃子味信息素不可控地更多,自觉地去围绕追随周遭的冰雪气息。

你的身体迅速发烫,大脑也变得晕晕乎乎,失去思考能力。

塞缪尔轻嗤一声,提起你的一条腿抬高。

好难受,好难受……

说不出来的感觉……

像是放满美味食物的笼子,饥肠辘辘的你迫不及待地跑进去,吃了两口就饱了,捂着圆鼓鼓的肚子想出来时,却发现门锁上了,得继续吃,才有可能打开。

体力不支,你抽抽噎噎地哭,低着头胡乱地在床上到处爬,拼命地想摆脱身后的男人。

好可怕,救命啊,救救我,谁来救救……

你绝望地想,喉咙里溢出破碎哭腔。

塞缪尔享受得微微眯眼,大掌随意覆在你的皮肤上。

嫩生生的皮肤旧hen未消,又印上新的印记。

“太弱了。”

“得多锻炼。”

可怕,太可怕了。

每次都被弄到死去活来,还没修养好就开始新一轮,你甚至开始恨自己是个omega,觉得自己会被弄死在他身下。

实在忍不下去,你偷偷与母亲联系,忍着羞耻述说塞缪尔在床上的残暴,希望她能想办法帮帮你。

母亲听完你声泪俱下的叙述,却丝毫不能理解你:

“南希,这方面不要太娇气了,为丈夫疏解欲望是妻子的责任。”

“你要努力,尽快为塞缪尔上将孕育孩子。”

听到这里你气得想要挂断通话,但又想不出别的方法,眼眶一红又要落泪。

母亲无奈叹气,她还是帮你想了个办法:“南希,你可以去看看心理医生,这不应该是很痛苦的事情。”

真的是你有问题吗?

根据母亲的建议,你蒙着面纱匿名找到了城市里极具权威的心理医生。

温柔知性的心理医生很有耐心,她问你:“你的丈夫对你有暴力倾向吗?虐打,言语侮辱之类的。”

你思索了一下,快速回答:“暂时还没有发现。”

塞缪尔是个严守军规的优秀上将,杀敌残暴,练兵严苛,但从未伤害普通民众,在床之外的时候,对你也还算温和。

“他会在物质上苛待你吗?”

你摇摇头,塞缪尔对你很大方,给了你很多钱财,为了照顾你的肠胃,补充营养,饮食都是专人制作。

“我想,你可能是太紧张了,而你的丈夫也太过于莽撞直接。”

“其实你可以主动向他提出要求,例如让他不要动,你自己把控节奏之类的。”

“无论什么事情,夫妻之间都要沟通交流,互相考虑。”

听了几句医生的劝导,你觉得有几分道理。

毕竟,每次开头你都吓得不敢说话,只是强忍着,忍不住了就崩溃大哭。

既然要一辈子都绑在一起,确实要沟通和谐。

你真是头一次见这么能哭的男人。

不是嘲讽的意思,只是直观语言上的描述。

他长得很英俊,即使是遮挡在眼睛上的黑框眼镜也无法遮挡住那双水润而深邃的灰绿色眼眸。

挺直的鼻子和薄唇带来了冷淡禁欲的意味,但顺着脸颊随之滑落的泪水和泛红如兔子般的眼角,把男人高冷淡漠的高级知识分子气质给破坏得彻底。

“我很绝望,小姐。我感到自己的心理防线好像再也无法重新建立起来了。”

抽抽噎噎的脆弱男音听得你耳朵发痒。

要知道这位普雷斯顿先生可是集团高薪供起来的顶尖人才,平时不苟言笑,拒人于千里之外,说话时的声线低沉而平直,仿佛机器人般没有任何浮动。

而如今,他却变成...

而如今,他却变成了一只完全丧失安全感的小兔子,怯生生地缩在你的怀里,寻求着温暖。

共情力很强,外加人生经历也不平凡的你,很是能理解对方的心情。

被嫉妒自己才华的同事下毒这种事,就算是东亚职场上的牛马人也很难绷吧。幸亏当时你恰好去办公室拿东西发现不对劲,不然后果简直不堪设想。

“我知道你很难接受这个灾难,普雷斯顿先生。但值得庆幸的是,你平安无事,罪魁祸首也受到了应有的惩罚。”

你小心地整理好他略显凌乱的金发,从包里掏出纸巾温柔地擦拭着他哭花的俊脸。

“重塑自己的心理防线的确是个艰难的过程,但只要你还活着,一切就都有希望,不是吗?你要相信宇宙是爱你的,不好的事过去后,春之女神就会紧接着到来。”

出于人道主义,你实在无法抛下可怜的他不管。所以,当普雷斯顿一而再,再而三地找你寻求安慰时,你都在非常耐心地开导他。

当然,其中也有集团高层给你的巨额奖金补贴的原因。

集团很看重普雷斯顿,而你作为他的拯救者,是唯一能给他带来宽慰的人。

于是,陪伴普雷斯顿就成为了你的额外工作,尽管你觉得心理医生或者精神抚慰犬肯定会比你更专业。

“是的,我的女神已经来临了……”

埋在你胸膛上的普雷斯顿若有所思地点点头,有力结实的双臂逐渐锢紧了你的腰肢。

普雷斯顿对你很特别,这是整个集团众所周知的事。尤其在他特地向集团申请,让你做他的助手后。

“助手?我?可是,我对生物技术研究根本一窍不通啊,怎么协助普林斯顿先生。”

耿直的你没有注意到领导拼命给你使的眼色,如实回应道。

“有普雷斯顿先生在,你就不要操心那么多了。安心跟着他就好,他让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

看到普雷斯顿的情绪又要肉眼可见地崩溃,领导冒了满脑袋的冷汗。

“好吧。只要你们不介意就好。”

你摊摊手,没有过多较真,很是愉悦地接收了这个从天而降的升职好机会。

机遇到来的时候不要问为什么,抓住就完事了。

已经做好投身于生物学习大业的你,怎么也没想到,升级为助理的自己不仅没有忙成狗,反而还被普雷斯顿当成公主伺候。

每天,普雷斯顿都会开车接送你,风雨无阻,外加副驾驶上热气腾腾的丰盛中式早餐。

普雷斯顿专心注视着路况,面容还是一贯的严肃,耳根却不听话地红了起来。

“嗯?啊,是找到新爱好了吗。不错不错,烹饪很能疗愈人心的,期待你的大作!”

短暂的疑惑过后,你并未多想,下意识地就对他夸夸道。

顺利到达集团的停车场,普雷斯顿先是快速下车,而后又十分贴心地给你拉开了车门,用手抵住车顶,一顿骚操作成功让隔壁正在下车的主管领导和给自家上司拍马屁开门的助理定在了原地。

“需要我做什么,普雷斯顿先生?”

你热血沸腾地撸起袖子问道,准备大干一场。

其实你对这些奇怪的瓶瓶罐罐还是蛮感兴趣的,从小你看到电影大片里那些生物实验的画面就觉得超级酷,这下总算能身临其境了。

“你坐在我旁边玩手机就行。”

他边说着边给你搬了把软椅,抽出桌子上的酒精湿巾仔仔细细地擦干净后,才示意你坐下。

“就这?”

懵逼的你不可置信地问道。

“哦,瞧我,竟然忘记要带给你的东西了。”

在你迷惑的表情下,普雷斯顿恍然大悟般地跑去了自己的办公室,不久后便提来了一大包东西。

估计是学习资料吧。毕竟你啥都不懂,普雷斯顿肯定不会贸然用你,当然得先熟悉一下才能帮忙。

“小熊软糖,果汁,巧克力能量棒……”

然而,兴冲冲钻进袋子里翻起来的你,在看到一堆零食后变得更加摸不着头脑了。

普雷斯顿紧张兮兮地瞧着你,仿佛生怕你不满意。

不是,大哥你怎么跟上贡似的呢,难道你招我来当助理是让我来享福的吗?

你在心里默默吐槽道。

“没有没有。我的意思是,除此之外就再也没有我能帮上忙的了吗?”

身为称职打工人的你虔诚地问道自己现在的头儿,你可不想有一天被boss发现自己天天在集团里混吃混喝。

“当然有……请跟我过来一下。”

听到这话,普雷斯顿莫名其妙地扭捏了起来。

他拉着你的手腕来到了隐蔽的拐角处,大手开始无措地揉搓了起来。

“在工作开始前,能抱抱我吗?”

比你高上一头多的成熟男人用可怜的眼神垂眸望向你,小声恳求道。

这份工作好像不太对劲啊。

你拍拍普雷斯顿结实的背部,歪着脑袋想道。

“你跟他进展到哪一步了?”

在厕所被塑料同事们问及这个问题时,你那因职场生活太过安逸而生锈到转不动的大脑很是艰难地运行了一下,但依然没起什么作用。

“啊?谁?”

你关上水龙头,茫然地抬头。

“……当然是普雷斯顿啊,姐妹儿!等等,你该不会还不知道他喜欢你吧?!”

同事惊讶地“God”个不停,让你一瞬间幻视了公园人工湖里的大鹅。

你认真地对她解释道,对方却眨了眨浅色的大眼睛,满脸惊讶。

“真的吗?可大家都默认你们是一对啊。他看你的眼神超级深情,你都感觉不到的吗?而且,有谁会就算得不到回应还一直那么贴心地照顾你。这明显是已经超出感恩的范畴了吧。”

同事有理有道的分析让你感到很惊讶,而她接下来的话更是让你心头一梗。

“他对你绝对是认真的,姐妹儿。我们都在打赌什么时候能收到你们的结婚请柬呢。”

这下,你觉得自己有必要和普雷斯顿掰扯清楚了。

从小到大都在忙着学习的你,在私人感情上有着超强的钝感力。如果对方不跟你明说的话,你的确永远都不会懂得他的意思。

和大家对东亚人沉默内敛的一贯偏见不同,你向来心直口快,在表达自己想法上的勇气十足。

于是,在下班路上,你便温和地询问起了普雷斯顿。

“先生,同事们都在传你喜欢我,这是真的吗?”

听到如此直白问话的男人显而易见地慌乱了起来,翘长的棕色睫毛像挥舞的小扇子般眨动着。

“呃……对不起!我、我本来想在把送你的新房子装修好后,再找个合适的时机向你正式告白的,没想到……实在抱歉!我给你造成困扰了,是吗?”

普雷斯顿的情绪眼见着又不太稳定了起来,你连忙让他把车停在路边,生怕再出什么意外。

“没事的,先生。我并不在乎这些,只是想问清楚而已。”

缓和了好一阵后,你斟酌着用词,想尽量不伤害到他的碎碎冰心脏。

“其实,你有没有思考过,自己是把意外发生时的心悸误认为了对我的心动呢?这在心理学上称为吊桥效应,是一种很正常的现象。”

普雷斯顿于不知不觉间陷入了沉思,看起来好像很有戏想通的样子。

“不。我就是喜欢你。”

在你期待的眼神里,他重重点了下头,认真否定道。

诶,这就对——什、什么?

“你温柔的眼眸,善良的性格,还有大方向我敞开的怀抱,无论是哪一个,都足以我沦陷无数次。”

渐渐地,两人之间的距离拉进到暧昧的程度,但普雷斯顿绝对没有要冒犯你的意思。他只是坚定地凝视着你的眼眸,一片清冷的灰绿犹如晦暗森林般紧紧将旅者缠绕。

“我真的很喜欢你。非常喜欢。”

你被他说得都快要听不懂“喜欢”这个词了,脑袋晕乎乎的一片,连忙扭头打开车门落荒而逃。

“对不起,可我现在真的没有深入发展关系的意思!”

飘忽的女声伴随着音响里传来的蓝调混合进普雷斯顿耳中,在你遗留下来的阵阵余香里缠绵不断。

这算是被拒绝了吧。

宽敞到空荡的新房子里,普雷斯顿呆坐在干净的地板上,挺直的腰背罕见地有了些略微疲惫的弧度。

消沉的男人请假在这儿呆了好几天,像摆在客厅墙根边的绿植一样安静地呼吸着。

他单手握着手机,指尖在屏幕键盘上点动着,打了几个单词后又忽的删掉,乱糟糟的脑袋颓丧地垂在臂弯中。

想要联系你,却又不知道该怎样说才合适,生怕你会因为他黏着的纠缠而厌烦,可又不舍得松开抓住了飘渺衣角的手。

在普雷斯顿过往的人生中,他从不知晓失败的滋味。那种感觉就好像踏在无需费力的自动扶梯上般,一切都是水到渠成。

而当时他怎么也没想到,在未来的今日,爱情会在飓风的侵袭中悄然降临。

爱情。

多么陌生又难以捉摸的东西啊,竟是令这个站在生物技术最前沿的专家头晕目眩。

普雷斯顿的屏幕熄灭后又亮开,映入视线中的壁纸图赫然是你的照片。他垂下眼帘,冷漠溶解后的柔软倾注在你的笑脸上,拇指不自觉地缓缓摩挲而过。

拒绝了又如何?

无数次失败的实验研究才会创造出惊艳的奇迹,放在追求心上人这回事上自然也是同样的道理。

只要你还在公司里,普雷斯顿相信,总有一日你会被他所打动的。

“她辞职了?不!没有她,我什么都做不了!”

打扮得光鲜亮丽重返职场的普雷斯顿,在听到这个噩耗后有失风度地喊出了声。

他几近崩溃地将公文包摔倒在地,双手使劲按住脑袋太阳穴处,因创伤而带来的剧烈疼痛使他难以招架。

被普雷斯顿凶戾的上目线所吓到的领导停顿了一下,终于无可奈何地承认道。

“没办法,我没有理由扣着她不走,这是她的权利。嘿!你要上哪儿去?!”

话还没讲完的领导望着普雷斯顿大步离开的背影,只觉得胸闷气短。

看来,这对要是不成的话,集团里恐怕就永无安宁之日了。

03

你躺在家里闭门关窗地摆烂了好几天,躺在沙发上刷着连续剧,吃着囤好的零食,别提有多安逸了。

可就在你准备继续爽下去时,门外急促的敲门声一下把你给拽回了现实。

“奇怪,我也没点外卖啊,谁会来找我。”

你依依不舍地按下了视频暂停键,托着近乎僵住的身子艰难地向门口挪动……

高烧,嘿嘿

你顿了好会儿,才终于缓过神来。

——露馅了。

但烧得迷迷糊糊的脑袋,根本不足以支持高强度的思考,你只能先歪过雾蒙蒙、泪汪汪的眸,委屈巴巴地朝她撒娇。

“虞瑜,痛……”

娇娇软软的声音,听着跟化了的棉花糖一样甜腻、诱人。

“现在知道痛了?”

虞瑜将牙磨出嘎吱的声响,皮笑肉不笑地刺着你,显然不耐烦到了极点。

但她的身体,到底还是诚实地没甩开你,相反,还体贴地托住了你沉重的脑袋。

你咬着色泽艳丽诱人的唇没答,只贴着她的掌心,泫然欲泣,一副受尽了委屈,却还要隐忍的小可怜样。

季窈早在虞瑜推门而入的那刻,就很有眼力见地从你身上爬了下来,此刻捡走手机,朝虞瑜打了声招呼,便准备开溜。

“人没事啊,我先走了。”

虞瑜正在气头上,对于早有预料且无关紧要的人,自然是懒得理,闻言头也没回。

你却没忍住看了一眼。

视频……

然后,本准备放开你,去找帮你药的人,瞬间就炸了。

“怎么,被她咬两口还给咬出感情来了?她要走你还舍不得上了?”

说着,她钳起你,逼你仰起细颈,完全望向季窈的方向,和季窈对上视线。

“来,你问问她,看看她愿不愿留下来——”

“替你消灾。”

她的尾音,近乎是柔的,那种阴冷、恶劣、令人毛骨悚然的低柔。

“不了不了。”

季窈果断摆手,拔腿就跑。

“咔哒”,病房门推开又闭合。

这一切都发生得太快,在你混沌的意识反应过来之前,病房里,已只剩下你和盛怒中的虞瑜,面面相对。

你茫然地动了动唇。

解释吗?

这怎么解释?

说你因为任务和某种不可告人的目的,半推半就、曲意逢迎吗?

见状,虞瑜更恼,收拢钳着你下颌的指,不再顾及你生病的身体,铁了心要弄疼你。

“嗯?还念念不忘?是不是谁和你亲近一下,你都能这么恬不知耻地凑上去?”

重压的痛,在下颌处炸开。

你不由得闷哼一声,回过神来,抬起酸软无力的手,拉了拉她,小心翼翼地哄。

“没有,我只是晕……虞瑜,好热,我好难受……”

可惜,再好用的伎俩,也有失效的那天。

怒不可遏的虞瑜,根本不想再吃你这套,一把扯下你拉她袖口的手,直勾勾地盯着你,毫不留情地拆穿道。

“又撒娇是吧?解释不了就撒娇,宋听,你真把我当傻子糊弄吗?”

你没忍住掉了眼泪。

真的痛啊。

可这次,虞瑜却连看都没看,依旧凶狠地掐着你的下巴——葱白漂亮的指尖几乎陷你的肉里,言辞狠戾地逼问你。

“说话。”

你颤着鸦羽,泪流不止。

但心里也清楚,此刻再扮可怜,已经无济于事,只能忍着疼痛,磕磕巴巴地努力解释。

“我真的……只是,下意识……没有,其他……意思……”

“呵。”

虞瑜勾唇嗤笑了一声,也不知道是信了还是没信,只垂下浓密的眼睫,将似笑非笑的晦暗眸光,投落在你布满w痕的所骨处,偏凉的指也覆了上来。

“那这里呢,你又要怎么解释?”

你动了动唇,却哑口无言。

——你没办法解释。

见你不说话,虞瑜轻捻着,微微加了些力,搓得青紫色的痕迹越发爱昧。

“不是新的。”

嘲弄地勾起唇,她斩钉截铁。

“嗯?什么时候?昨晚?”

你僵硬地闭目。

事已至此,火上浇油的狡辩,已没有任何意义,倒不如安安静静的,做一具令她提不起兴致的木偶,任她发泄完怒火。

“好好好。”

虞瑜显然读懂了你的答案,一连咬牙切齿说了三个好字,眸中怒火更旺。

“昨、晚。”

“昨晚在我这各种撒娇卖乖,哭着说不行,哄得我心软,放走了你,又保下了你,结果你扭头就出去和别人g上了,还玩得这么带劲,是吗?”

字字发狠地说着,她一个用力,将你半褪不褪的衬衣,全部扯了下来。

“我这么全心全意地待你,宋听,你就是这么回报我的吗?”

“不是!这是意外——”

神色一慌,你有心想要解释,毕竟自愿和被迫,这两种态度可是天差地别。

可来不及了。

怒火中烧的虞瑜,已不想再听你那点苍白无力、于事无补的解释,脱下长风衣外套,露出里面因匆忙赶来救你都没来得及换的真丝shui衣,干脆利落地翻身上了床。

“就不该对你心软,就该玩到……,”坐上方才季窈的位置,如她一般箍住你,虞瑜俯身,凝望着你的眼睛,笑得快意且悲凉,“宋听,这是你欠我的。”

感受着你过高的体温,不知道想到什么,她忽而恶劣地勾起弧度好看的唇角,挣扎、复杂的眸中,闪烁起兴致勃勃的亮光。

“刚好,39℃,我还没试过呢。”

彩蛋是后续,虞瑜吃醋,感谢支持

朋友告诉你你上了黑帮赏金追杀名单时,你正在酒吧喝酒。

听闻消息,你噗嗤一声吓的酒都吐出来了。

“卧槽?!”

于是你连夜坐飞机跑路,在国外夹着尾巴苟活三年,还是被抓到了。

残暴粗悍的黑帮成员粗鲁的把你按在地上,拥挤的人群散开,从中走出来的黑衣青年冷眼睨着你,周身气场低沉。

他走到你的面前,蹲下身,掐住你的下颚迫使你狼狈的抬头直视他。

他冷笑一声,眼底闪烁森幽寒芒,戴在脖子上的银色十字架映出你惊愕可笑的神情。

“好久不见。”青年嗓音慵懒,语气讽刺。

你的唇瓣嗫嚅,干涩的喉咙说不出一个字。

他化成灰你都认得他。

他是你前男友,三年前你骗了他的钱还骗了他的身,打了最后一炮你偷走他保险柜里的金条和现金一走了之。

然后你被他挂在了追杀名单上。

再然后,你被他的手下按在地上摩擦。

你原本是对戚肴这种不谙世事单纯天真的弟弟类型不感兴趣的。

但在看到他手上价值百万的手表,以及一身低调内敛的名牌穿搭,还有手边的车钥匙后,你顿时改变了主意。

酒吧混乱嘈杂,劲爆的音乐和昏暗环境下五彩斑斓的灯光四射,激荡出内心最原始的欲望和野性。

人群拥挤,这里各种各样的人都有。

在你盯上他的时候,已经有很多人开始跃跃欲试。

青年面对搭讪的人神色寡淡,甚至觉得无趣乏味,慵懒的摇晃着玻璃杯里褐色的酒水,荡漾出眩晕刺眼的光晕。

守在他身边的保镖将人驱逐,一看就知道不是个好接近的大少爷。

你舔了舔颊肉,走到前台要了杯酒。

站在保镖保护的距离之前,你冲青年举杯,笑容明艳动人。

“帅哥,要喝一杯吗?”

青年态度桀骜,表情不屑,端着高高的架子,浑身带刺生人勿近。

“你谁啊?我凭什么和你喝酒?”

你没有表现出任何生气或是退却的念头,脸上笑容不变,反而挑衅他,“怎么?怕我下药?”

他扯着嘴角不屑冷笑。

“你有这个胆量?”

他起身离开卡座朝你走来,抢走你手里的酒杯一饮而尽。

你挑挑眉,看的出来是个头脑简单天真,被家里人保护的很好的“小朋友”。

挑选商品一样的凝视将他从头到脚的打量了一遍。

其实他长的不错,身材也很好。就算从他身上搞不到钱,睡一觉也划算。

对于这种事你得心应手,抓住一个男人的心就像吃饭喝水一样简单。

你靠着一张嘴坑蒙拐骗不少男人,哄的他们给你花钱赔命,最后一走了之,有时候连他们的名字都能搞混。

你就是个混吃混喝的骗子,你倒是很大方的承认自己是个下流无耻的货色。

因为骗了太多男人,做了太多亏心事,你不得不经常更换住处,伪造许多身份证件,假名字都够写本族谱了。

和他搭上话比你想象中还要简单。他有种愚蠢的冲动,对一切都充满了无所畏惧的好奇和试探。

于是在你提出和他一起玩儿猜纸牌喝酒的小游戏时,他并没有拒绝你。

这种靠运气的游戏你当然没有蠢到来真的。你手法灵活作弊,青年并未察觉什么,稀里糊涂的输了一局又一局,被你哄着喝了不少。

最后醉醺醺的靠在沙发靠背上,眼神迷离的看着你,产生了疑惑。

“你是不是在耍我?”他提出质疑,你面不改色的洗牌。

“游戏公平公正。”

公平个屁,你浑身上下都是心眼子,他这脑子玩儿的过你?

保镖提醒他该回家了,趁他还没走,你掏出手机,觍着脸问他要联系方式。

他皱着眉,冷嘁一声,看不起人的高高在上的样子。

“别以为和你玩玩游戏就异想天开。”

异想天开怎么了?你这个阶层的人不就是靠着异想天开才有胆量接近上层社会吗?

“怎么?怕姐姐吃了你?”

“就怕你吃不动。”

这位少爷的朋友圈全部开放,点进去全是世界各地旅游的照片。

生活充实的前提是荷包也充实。

其实他很好哄,稍微从他的朋友圈入手就能知道他喜欢什么。

这位看似不好惹的大少爷喜欢音乐喜欢艺术。你倒是对这方面没什么研究,但是现在网络这么发达,稍微用心去查一下就能和他有共同的话题。

聊了几天你就摸清了他的脾气。

他喜欢别人哄着他夸他,适当展示一点他不知道的“博学”,他就能对你刮目相看。

要不是你说他蠢呢?

才认识几天,他就把你当成了最好的知心朋友,和你袒露他的心事他的秘密。

戚肴的家庭复杂。

他的父亲有很多情人,情人们给他生了很多孩子,却只有早死的正经老婆生了戚肴一个儿子。

父亲对戚肴千娇万宠,含在嘴里都怕化了。

从小没有体验过父母关爱的青年哪怕物质条件丰富,内心仍旧空虚缺爱。

进入一个人的内心世界,就要从对方最薄弱的缺口进攻。

他不信,哭的话都说不清。

“没有人会爱我。”

“我啊,你还有我,我爱你。”

突然的表白吓的青年手忙脚乱,一时忘了哭,只有脸是涨红的。

你说你爱他。

他蒙在被子里不肯出来,又忍不住偷看手机。

「不用急着给我答案」

「如果你不喜欢我,那我们做朋友也挺好的」

戚肴怎么玩儿的过你,他被你哄的五迷三道,沉溺在你的温柔乡迷失了理智和自我。

没有被真正爱过的青年,只有紧紧抓住这一丝似真似假的爱才会觉得自己真的被人所在乎。

他小心翼翼且羞涩,没有回复你的信息,到了晚上才问你要不要出来喝酒。

你应下他的邀请,哪怕他没有马上答应你,你也知道快到手了。

那天晚上你们喝了很多酒。

戚肴不胜酒力,比不得你这个酒葫芦。

当他醉醺醺的倒在你身上,说他头晕时,你就知道这家伙是在装醉。

你假装不知道,轻声叫他,“戚肴,你喝醉了吗?”

他抱着你不放,自以为演技精湛。

你差点没笑出来,配合他的表演把他扶到酒店房间。

刚把他放到床上,你也装作脚滑没站稳摔在他的身上。

哎呀一声,你戏谑的看着他的睫毛颤抖,快要装不下去的握紧了拳头。

你没起身,就这么趴在他的身上,静静看着他,然后亲了一口。

这回他忍不住了,猛地睁开眼睛,张着嘴大口呼吸。

你笑弯了眼,调戏他,“不睡了?”

戚肴被你拆穿恼羞成怒,翻身把你压在身下,故作凶恶的模样,反倒有几分可爱。

“谁允许你亲我的!”

“那你亲回来好了。”

只是一点点的手段就让他彻底把持不住了。青年脑子轰的一声炸了。

你并没有嫌弃他的笨拙。

以往你的每一个男友都是第一次。这是你的小癖好,像戚肴这种又凶又笨的,简直注定是你的盘中餐。

一直到凌晨,你躺在被窝里刷手机,戚肴坐在你的旁边,不满你注意力都在手机上。

他抢走你的手机,压在你的身上握住你的手,红着脸嗓音微哑,湿润的眼睛像小狗那样情深款款的看着你,“那我们现在算什么关系?”

嗯?关系?

你愣了两秒,盘旋在嘴边的“火包|友”两个字及时咽了下去。

“如果你不答应我的表白的话,那可能我就是没名没分的情人吧。”

戚肴害羞的把脸埋在你的颈窝里,纯情的青年第一次尝到恋爱的滋味,一点点的甜言蜜语就能俘虏他的真心。

“好,那我答应你。”

他轻轻啃咬你的颈肉,故意使坏。

你哆嗦了一下,缩着脖子抱住他,刚结束战斗不久又和他滚到了一起。

年轻富有的青年出手阔绰,甜蜜的热恋让他恨不得把所有都给你。

他为你花钱,给你买奢侈品,带你去吃大餐。每次你都矜持着说不好意思收他的东西,他就会佯装生气,把东西硬塞到你的手里。

“你是我的女朋友,我给你花钱天经地义。”

于是你靠着他的自觉,短短几天就收获了价值几十万的礼物。

黄金、珠宝、奢侈品,你赚大发了。

戚肴说想去你家,你僵硬了一瞬,面露难色。

“我家有点小,你别介意。”

他嘴上说着不介意,到了你暂住的房子,五十平大的房子还没有他家厕所大,连脚都迈不开,眼里的嫌弃都快溢出来了。

“你就住在这种地方?”

你尴尬的苦笑,“我爸妈去世了,最近又被公司裁员……能省则省嘛。”

假的。都是假的。

你是孤儿,连你也不知道你爸妈是否还活着。

你也没有工作,靠骗人维生,不会被裁员。

营造这出悲苦但乐观向上的形象,无非是为了激起他更深层的怜悯心软。

衣食无忧金枝玉叶的大少爷没见过有人过的像你一样惨。

他心疼的都哭了,抱着你承诺:“放心,有我在,你以后再也不用过这种穷苦日子了。”

大少爷没见识过平民的生活,不知道这是万万普通人最普通不过的模板生活。他只知道五十平的房子不如他家狗窝大,转个身都难,不是受苦是什么?

戚肴心疼你,立马就帮你搬家搬到了他在外的一套空置房。

他知道他爸肯定不同意他和你在一起,所以他连保镖和保姆都没找,把你藏在这里,属于你们的温馨的小家。

不管他在那个冷冰冰的家里受了多少委屈,回到这里,你永远都在。

你说的。

这世上还有人爱着他。

那个人就是你。

戚肴恋爱上头,确认关系不到一个星期就把自己的副卡给了你。

你感动的泪流满面,“我有手有脚的怎么能让你养我呢?我会努力找工作的!”

戚肴舍不得你上班辛苦,说什么也不让你去上班,你只需要陪着他就可以,这也算是你的工作。

你再三推辞,你是有骨气的。戚肴不想逼的你太紧,他在网上查过,恋人之间要给对方适当的空间,恋情才能维持的更长久。

戚肴非你不可,他甚至已经想好以后你们在哪里举行婚礼。

你坚持要去上班,戚肴只能答应。

“别太辛苦,找不到就算了,我们不缺那三千块钱。”

早上你微笑着和他吻别出门找工作,晚上浑身疲惫颓丧回到家,扑进戚肴怀里,满脸沮丧的说,“对不起,今天我又没能找到工作。”

戚肴心疼的亲亲你,“别难过,你已经很棒了。”

然后你们大做特做到凌晨,戚肴用这种方法抚慰你受伤的心灵。

很有效,你容光焕发,第二天又穿的人模狗样出门找工作。

你找工作直接找到了酒吧,喝着酒摇曳舞池中央,和帅哥玩儿游戏啵嘴喝交杯酒。

这种颓烂的生活才是你的真实状态。

有钱了就玩儿,没钱了就骗。

多简单,多愉悦。从来不内耗自己,享受这欢快的诈骗人生。

发现自己头脑灵活语言能力卓越这件事是在你十五岁那年。

你从吃人的孤儿院逃离,在外流浪两个月,西装革履的中年男人给你买了个面包。

你吃的狼吞虎咽,哭着说谢谢。那时候尚且天真稚嫩的年纪,你的心还没黑,认为世界上还是好人多。

于是这位好人叔叔说要给你找工作,让你能养活自己。

你感激涕零,跟着他回了狭隘的出租屋。

屋子里挤满了各个年龄段的人。

这些人脸色麻木,像一具具灵魂走失的空壳。

好人叔叔笑容满面,气宇轩昂,“家人们,欢迎我们的新成员!”

所有人顿时亢奋,在震耳欲聋的音乐声中,他们欢呼鼓掌。

好人叔叔是他们的领头人,他高估口号:想成功,先发疯,不顾一切向钱冲!

你觉得这口号怪耳熟的,后来才知道这个好人叔叔不过是小学文凭,口号都是从电影里抄来的。

而这个所谓的大家庭,只不过是个传销组织。

你并没有因此逃跑,你也逃不掉。

在这里几十个人喝一锅汤,汤里飘着两颗油花子,跟涮锅水一样,喝一顿就得跑三趟厕所。

这里上厕所要打报告,你老是打报告,好人叔叔以为你要逃跑,把你给打了一顿杀鸡儆猴。

你人都傻了,彻底记恨上了他。

你再也没表现出任何想要离开的念头,反而勤勤恳恳的为大家庭做贡献,努力讨好领导,成功成为好人叔叔的狗腿子。

在晋升副总那天,你念出当初那句口号。

然后,你诈骗了好人叔叔八十多万,拿着这笔钱跑了,害的他倾家荡产。

这是你的第一桶金,你尝到了骗人带来的甜头,从此一发不可收拾。

只是电信诈骗会坐牢,骗感情不会。

于是你开始祸害男人。

戚肴至今不知道你在外面找什么工作,他也不担心。

他现在需要很多很多的爱,他需要你无限的爱他,至于其他的,管那么多呢?

父亲至今不知道他谈恋爱的消息,那个从事黑色地带生意的商人只在乎走私的军火和争夺地盘,没空料理被他抛之脑后的儿子。

戚肴有几个朋友,都是父亲兄弟的儿子。

他恋爱的事情也只和他们说过。恋爱后他的话题总是萦绕在你身上,几次后朋友们就腻了。

“你该不会是个恋爱脑吧?”朋友调侃他。

没想到戚肴急了,“谁说我是恋爱脑?我清醒得很,我是个理智的人!”

不一定。

他脸红的样子看起来很蠢,像是会被骗的连裤衩子都不剩的样子。

朋友好心提醒他别陷得太深,对你提防着点儿。

结果戚肴炸了。他听不得别人诋毁你,当即就和人打了起来。

戚肴被惯坏了,说打人就打人,朋友还没反应过来,就被酒瓶子打断了鼻梁骨。

“你他妈再敢说她一句坏话试试?!”

戚肴像发疯的野狗。

刚才还说自己是个理智的人,转头就把好心劝告的朋友打了。

其他人上来拦着,免得戚肴直接动刀子。

被打的朋友被救护车拉走前还在骂戚肴,“你个没脑子的东西,就等着遭报应吧!”

戚肴不信。

回到家他和你抱怨,“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他这么坏!”

你亲亲他给他顺毛,“乖,以后我们不和他玩儿了。”

戚肴依偎在你怀里,“还是你最好了,这个世上只有你最爱我。”

一句别和他们玩儿,戚肴就真的和朋友们慢慢淡了。叫他出去玩儿,他说他要陪女朋友,叫他出去吃饭,他说他要陪女朋友。

那些人都说戚肴脑子不正常。

第一次谈恋爱是这样的,热恋期连空气都是清新的。

被他打破鼻子的朋友怀恨在心,某天发给戚肴一张你在酒吧里和别人搂搂抱抱的照片,讥讽嘲笑的语气对他说:「看看吧,这就是你心心念念的好女朋友」

光线昏暗,却还是能看出来照片上的人是你。

戚肴看到照片的时候心都凉了,他哭着把照片给你看,哽咽着问:“你怎么可以背着我做这种事?!”

你临危不乱,无奈的叹了口气,“光线这么昏暗,她只是长得像我罢了。我这些天在外面找工作忙都忙不过来,哪儿有空去喝酒?”

戚肴吸了吸鼻子:“真的吗?”

你点头,“我这么爱你,我什么时候骗过你?”

戚肴信以为真,低着头满怀愧疚,“对不起宝贝,我不该怀疑你的,都是我的错。”

你摸摸他的头,“没关系,我不生气。”

戚肴觉得是那个人挑拨离间,心里记恨着,转头就找人把刚出院的朋友给收拾了一顿。

朋友父亲不如戚肴父亲势力大,被打了也只能忍气吞声。

在你面前乖乖小狗的青年,此刻居高临下的踩着朋友的头,面色冷肃眼神阴沉。

“想挑拨离间你还是太天真了,谁也拆不散我们。”

“你这种恶毒的混蛋就该被打死。”

朋友彻底闭嘴了。

这人简直没救。

知道这件事的其他朋友再也不好多管闲事,秉承着尊重他人命运的原则,不管戚肴说什么,他们都说他和你是天生一对。

戚肴被哄开心了信以为真,枕在你的腿上问你,“我们以后会结婚吗?”

你僵住了,不知道他为什么会问这种问题,还以为有人和他说了什么。

这才在一起多久?怎么就迫不及待提结婚的事儿了?要不是知道他就是个蠢货,你都要以为自己被算计了。

“怎么了宝贝?”

他握住你的手,眼神清亮,“他们都说我们很般配,上次我去算命,算命先生说以后我们会白头偕老。”

你差点儿没忍住笑出来。

这算命先生还挺会提供情绪价值的。

“好,一定会的,我们要永远在一起。”

结婚?你是疯了才会和他结婚。

周六戚肴带你去参加了某个朋友的生日宴。

宴会热闹华丽贵气逼人,来了许多名流巨贾,觥筹交错间都是金碧辉煌的奢靡。

你穿着戚肴给你买的晚礼服,六十万的价格足够买一条卑贱廉价的人命,在有钱人眼里不过是穿一次的衣服。

你挽着戚肴的胳膊进入内场,他开怀的向别人介绍你是他的女朋友,仿佛在宣誓某种主权。

这种场合你来得不少,归功于你以往那些有钱的前男友。

借着他们的钱,你哪怕是个骗子,也是个底气十足的骗子,在众多傲慢的目光下毫不怯场。

你手里举着香槟,贵派模样轻易融入这场盛大的奢华,仿佛披着金丝玉缕的老鼠,谁也认不出你卑鄙狡诈的真面目。

一开始你就知道戚肴不是个普通人,但看他身边人的架子,恐怕比你想的还要更精彩一点。

在你窃喜走运找到个不可多得的冤大头时,人群中忽然有人声音尖锐的高喊了一个名字。

“徐汝!!”

本来你也随着人群一样看热闹的转过头去,但在对上男人愤怒的双眼,看到他怒气冲冲的朝你走来时。

你才反应过来。

徐汝是你的曾用名之一。

你用这个名字骗了一个年轻的继承人,他为你抛弃了他的家族,和你去到一个谁也不认识你们的地方。

未经情爱的年轻男人以为有情饮水饱,家人断了他的卡,他就去工作,以为靠着自己也能让你过上好日子。

结果你用光了他最后的积蓄,嫌弃他没钱了,然后一走了之,改头换面寻找下一个目标。

你的脸上出现惊恐的神色,眼中的慌张一闪而过。

旁边的戚肴握紧你的手,表情担忧,“怎么了?身体不舒服吗?”

话音落下,被你蒙骗又再次见到你的男人已经走到了你的面前。

他几乎是跑过来的,毕竟你这个骗子太过狡猾,稍不注意你就会消失的无影无踪。

他找了你整整两年,如果不是今天在这里偶遇,他会不会一辈子都再也见不到你,受过的屈辱伤害只能吞到肚子里?

戚肴被暴怒的男人推开,他掐住你的脖子,目眦欲裂,咬牙切齿。

泛着杀意猩红的双眸中满是扭曲的悲怒,被泪水淹没又干涸,困顿于执迷不悟的感情中悔恨余生。

直到你离开,他才知道自己被骗了。

所有的甜言蜜语真情实意都是假的,你连名字都是假的。

场面变的混乱,惊呼声像一颗颗小气泡破裂分解,每个人神色各异。

你被他掐住脖子,冲怒而来的身体撞的你惯性往后倒退。

看到那张狰狞的面孔,你艰难的想起来那是谁。

梁遇,前前前男友。

老天爷,怎么这么巧,偏偏在这种地方遇到他!

最关键的是,你的现男友戚肴正一脸茫然惊愕的看着你们呢!

在你跌倒的前一秒,身后宽敞有力的胸膛将你接住。

青筋毕现的手掌按住你的肩膀,耳畔一阵劲风呼啸向前,拳头毫无落差的打在了梁遇的脸上。

青年像发狂的狮子,面目狰狞双眼猩红的扑上去和他打在一起。

两具高大成熟的男性叠在一起扭打,混乱的场面随着溅出的血而推向另一个激昂的高○。

你捂着脖子咳嗽,看着地上被戚肴按着揍的男人,无奈和矛盾擦出了火气来。

这个该死的家伙,这时候出现是想害死你吗?让戚肴揍他一顿长长记性也挺好。

被推倒的香槟塔碎了一地,金色的酒水撒的到处都是,白色的泡沫翻滚破碎,像金色的海面堆叠的白沫。

你拎着裙子退后半步,以免这几十万的裙子遭殃报废。

“你凭什么伤害她?!”

戚肴失去了理智,掐着身下男人的脖子,如此不雅观的疯狂举动,让周围的人开始窃窃私语。

戚肴不在乎,他满眼愤怒的瞪着梁遇,恨不得掐死他。

梁遇被掐的脸色涨红,脖子上鼓起的经络仿佛要爆炸。

被打破的嘴角和鼻子血流不止,在充满讥讽的脸上绘出一副扭曲的线条画。

他咳出喉咙里的血沫,笑着看着无畏愤怒为你出头的青年,就像看到了曾经的自己。

他嗬嗬笑出声,用报复的心态对他说:“你以为那个女人是个什么好东西?”

“总有一天你会和我有一样的下场。她根本就没有心,所有人都是被她利用的垫脚石!”

血沫流到了戚肴的手上,有些冷的血和梁遇说的那些话,顿时让他产生了疑惑。

直到保安冲进来将两人分开,你才后知后觉跑上去挽住戚肴的手臂。

“你没事吧?”

故作担忧的表情真切动人,眼中惶惶泪光在璀璨灯光下潋滟摇晃。

梁遇看到,疯癫的大笑,笑着笑着眼泪就淌了出来。

“徐汝,你不得好死!!”

你瞥了一眼,那一眼冷漠到了极致,击溃了男人心中最后的屏障。

徐汝是谁?你可不是徐汝。

你现在是常玥。

戚肴的脸上被刮出一道细细的血痕。

冷冰冰的藏匿在眉尾,直到离开现场,坐在车上你才发现那道若隐若现的红线。

你伸手想去碰,却被他抓住手腕,用力到指腹陷入雪白的腕肉中。

对上那双倔犟愤恨的双眼,隐约闪现的水光让你愣了一下。

安静的地下车库凄寂无人,车内头顶的淡光撒下,让青年的面孔鸷晦不明。

“宝贝,你弄疼我了。”

他稍微放松了些力气,却没完全放开。

他不争气的发出轻微的哽咽声,质问你:“你和他是什么关系?他为什么叫你徐汝?”

他的哭声越来越剧烈,已经有压制不住的迹象。

你故作悲伤的冷静,为他擦去眼下垂落的泪水。

仿佛被勾起了一段不太美好的回忆,你皱着眉低下头,苦涩从紧抿的唇角溢散。

“他是我前男友,我们分手不太体面,吵的很厉害。”

“至于我的名字。”

“那是我父母去世前给我取的名字,他们离开后我就改了名字,算是重新开始新的生活。”

这个理由看似正常实则扯淡,但凡有脑子的都能猜出来是个牵强的借口。

可戚肴猜不出来。

在遇到你之前其实他挺正常的,谁也骗不了他。可惜在遇到你以后,他的脑子表面变的光滑而平整,没有一条褶皱。

他抽泣着把你抱住,哭的可怜。

“我信你,我都信你。”

“一定是他不好,那个混蛋,他怎么敢这么对你?!”

戚肴咬牙切齿,他容不得任何人伤害你。

愤怒和占有欲发作的嫉妒相互折磨,让他痛苦不堪。

从你口中听到你亲自承认你有前男友,无异于被刀捅在了心口。

怪不得那个男的会当众发疯,那么好的你曾经是他的女朋友,他不好好珍惜把你弄丢了,他后悔痛恨,得不到就毁掉,所以才会当着所有人的面诋毁你。

真是个下作的混账。

在你松了口气时,看不见的角度,青年含泪的眼透露凶光恶狠。

只有在你面前他才是温顺的绵羊,脱下洁白的伪装,他是满口獠牙的狼。

好在成功安抚了他,借口谎言就能让他信以为真。但你并不知道,那天过后戚肴让人去收拾了梁遇一顿。

同样的手法,把人用麻袋套着打了一顿,恶狠狠的警告他永远不许再出现在你的面前。

不知道是不是梁遇的出现让戚肴意识到了什么,那件事之后你总觉得他怪怪的,时常能够发现他在偷窥你。

你足够敏锐,总能在察觉到端倪时利落抽身。如果他真的开始怀疑你,你会跑的毫不犹豫。

在你随时准备时,戚肴却只是问你:“宝贝,你有多少个前男友啊?”

你懵了。

又认真思考。

多少呢?忘了。

于是你哄他:“只有两个。”

“一个是读书时候交往的,后来毕业异地恋分手了。再一个就是梁遇,你看到过的。”

你骗人,你连高中都没毕业。

戚肴信以为真,酸味弥漫,他不悦的皱着眉。一旦想到那么好的你曾经也属于别人,他就心如刀绞。

青年埋头在你怀抱中,闷声撒娇:“那你以后只有我好不好?”

“那是当然。”

你答应的很快。

承诺嘛。

不就是用来背弃的吗。

像是含着一肚子攀比的执拗犟气,他非要和你的前男友们比个高低。

曾经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大少爷,穿上围裙笨拙的在厨房里切菜做饭。

刀刃划伤他的手指,他烦躁的看着溢出的血珠,想到什么似的,他立马委屈的红了眼眶,跑到客厅里寻求你的安慰。

“我受伤了!”

你扔了手机,担心心疼的含住他的伤口。

苏痒的疼痛像一根小小的刺扎在他的心口。青年面色红润,羞涩的眼底全是爱意。

“要不我来吧,你再受伤我会过意不去的。”

他摇头坚持,“不行,以后我们是要结婚的,我要学着照顾你。”

贴上创口贴,他又回到厨房继续做饭。

看着他兴致冲冲的背影,你略感头疼。

已经一点了,等他做好饭,你恐怕已经饿死了。

等到戚肴的三菜一汤端上桌,残忍的卖相透露着一股淡淡的死意。

他容光焕发,初次尝试做饭让他信心百倍。

“快尝尝我的手艺。”

你拿着筷子,选了看起来最正常的一盘菜。

吃进嘴里,不难吃,但也不好吃,起码吃不死人。

你面露惊喜,毫不吝啬情绪价值。

“哇!宝贝你第一次做饭就这么厉害,我太为你感到骄傲了!”

戚肴被你夸的红了脸,又是给你添饭又是给你倒水。

你让他坐下一起吃,他摇头:“等你吃完了我再吃。”

你不知道他这是什么心态,可能真的不太正常。

你忍着吃了一碗饭,放下筷子说自己吃饱了,戚肴这才拿着你的碗和筷子吃你的剩菜剩饭。

“要不我给你换一副餐具吧。”

他这样让你觉得有点惊悚。

倒也不必做出这副样子吧?

偏偏他还很享受,浑身上下都是幸福的气息,能够感受到婚姻带给他的快乐满足。

“不用了,我用你的就好。”

他小口吃着你的剩菜,你情绪复杂的坐在他旁边,听见他羞涩的小声说:“我好幸福啊,真的有家的感觉。”

“以后我还要照顾你一辈子。”

你脸上笑眯眯的说谢谢宝贝。

心里鄙夷的叫他傻逼。

就没见过这么蠢的人。

这么蠢,天生就该被你骗。

戚肴为了和你的前男友们攀比,让你觉得你交往过的所有人里只有他最好,他甚至还给你洗衣服刷鞋。

放着好好的大少爷不做,去给你做保姆。

明明有洗衣机不用,他偏偏要用手洗,没苦硬吃。

家里的活儿都被他包揽,一开始不会做家务的少爷愣是自己自学学会了。

谁都不知道戚肴心甘情愿伺候你,外面光鲜亮丽,回家却围绕着厨房转来转去。

他彻底完了。

厨房油烟重,没几个月戚肴就发现自己皮肤变差了一些。

他开始焦虑自己是不是老了。明明比你还要小两岁,却担心你会嫌弃他,去找比他更年轻的男人。

夜晚他勾缠着卖力的伺候你,情到深处时声音沙哑的问你:“你觉得我变难看了吗?”

恕你直言,你实在看不出有什么差别。安慰他是他想太多了,他又不信,整天盯着镜子看来看去。

你勾住他的脖子,不想在这种时候讨论这种无聊的问题。

“你最好看了,一点也不难看。”

戚肴却觉得你在骗他。

白天出门逛街,戚肴觉得满大街都是年轻帅气的同性。你只不过是在戚肴上厕所的时候帮人指了路,上完厕所回来的青年无意间看见,突然就情绪激动的闹了脾气。

“周围这么多人,他为什么就让你给他指路?!”

“他就是对你有意思!他难道看不出来你有男朋友吗?!那个贱货!”

大庭广众下他骂的越来越难听,许多偷看的目光落在你们身上,你也难得的觉得难堪。

“别闹了宝贝,真的不是你想的那样。”

没想到他忽然就哭了。

“你觉得我在闹吗?”

“你没有以前那么爱我了,你肯定早就嫌弃我了对不对?可我是为了你才会变成这样!”

他吵的你很头疼。

一开始他很懂事的。也就是因为懂事,你才和他在一起这么久,换作其他人,你早就腻了。

你忍住不耐轻轻握住他的手安抚。

“我没有,都是我的错好不好?以后我绝对不和其他男生说话,我只爱你,难道你还不明白我的真心吗?”

他的哭声慢慢弱了下去,冷静下来后才意识到刚才的自己有多丢脸。

他撇开头不看你,手却没有松开。

“我刚才是不是让你很没面子?”

你松了口气,勾了勾他的掌心。

“没有的事,是我做得不够好才让你没有安全感,我向你道歉。”

#黑化第201篇

#没有针对任何禽兽的意思

——清冷淡漠继兄+温柔和善酒保+黏人金毛学弟x脾气暴躁的你

“滚——!!”

浴室里噼里啪啦的巨响不断,空气中弥漫着潮热水汽。

面容冷厉的男人浑身都湿透了,总是打理整齐的发丝此刻凌乱散落在额前,不显狼狈反倒透出几分恣意的性感,衬得他眉眼愈发深邃俊美。

“不要乱动,摔倒会很危险。”

继兄表情平淡的按压着沐浴露,没有用浴球而是双手揉搓出绵软泡泡。他半跪在满是水渍的光滑地砖上,丝毫不见平日的洁癖,明明在弄脏自己却满心尽是欢喜。...

继兄表情平淡的按压着沐浴露,没有用浴球而是双手揉搓出绵软泡泡。他半跪在满是水渍的光滑地砖上,丝毫不见平日的洁癖,明明在弄脏自己却满心尽是欢喜。

浴缸里蜷缩着一道身影,纤小皙白,满身疯狂过后的痕迹触目惊心。

不知都遭受了怎样丧心病狂的对待,放眼望去寻不到一块好皮肉,到处都是畜生肆意妄为留下的罪证,连小脚趾这样末端的地方都没放过。

深且重的齿痕似是某种标记烙印,占有欲爆棚到几乎要溢满而出。

“听话,只是帮你洗干净。”

男人的语气森冷而凉薄,携着上位者的压迫感。他跪在浴缸前亲力亲为的给你涂抹泡泡,你阴狠的瞪着他,恨不得亲口撕咬下他的血肉。

“你真他妈恶心。”

勾起唇,不屑的嗤出声。

嘶哑干涩的嗓音令你脸色瞬间变得难看,双手猛地握紧成圈,微微颤栗着,毁天灭地的暴怒让你额角都暴起细小青筋。

[在生气呢,是哪里没让你满意吗……]

“砰——!!”

沉闷的一声响动,男人向后倒去,脑袋被金属花洒狠狠砸偏过去。

你死死攥住花洒把手,金属顶端沾着点血。你是用尽全力挥下去的,奔着弄死他的念头,却因为身体实在太虚弱,手里也什么劲,只把继兄砸了个头破血流。

“呼、呼——”

太过激动,潮湿热腾的浴室里装满你急促的喘息。

被你袭击的继兄摔坐在地上,他单手撑着地,另一只手捂住额头,刺目鲜红的血液从指缝里钻出来,淅淅沥沥的,与冷白肤色形成惊心动魄的对比。

他目光有些溃散,却还是死死盯着你看,沉黑无光的眼眸充斥着火热扭曲的爱欲,叫你厌恶到生理性作呕。握着花洒的手再次抬起,想着多砸几下就能弄死这头畜生了。

弄死他,你再去杀了那条体育生疯狗。

可你已经失去了第二次机会。

仍带红痕的细瘦手腕被男人轻松扼住,他体温低的过分,不知是因为失血还是天生如此,肌肤相贴时你忍不住打了个哆嗦,感觉像被一条滑腻的蛇给层层缠裹。

“不能这么任性。”

“才洗干净,我的血会弄脏你。”

男人这样说道,口吻淡淡。

他伤口还在流血,却满不在乎的拿过一旁的毛巾随手擦拭,粗鲁的动作令伤势更加严重,血腥味逐渐满盈整间浴室。

[好痛,但是哥哥惹你生气了,应该要痛]

[这是你带给我的疼痛,好棒好喜欢!]

[好棒好棒好棒好棒好棒好棒——!!]

妈的,这个精神病。

你视线向下移,神色扭曲起来。

“你就是条发○的狗,贱的要死。”

哪怕是这种冰冷的辱骂,也能越发高昂,简直就是头恬不知耻的畜生。

[没错,哥哥就是狗]

[专属于你的狗,这辈子都是你的]

浴室里水声哗哗,夹杂着些许暧昧响动。

许久后,有道低沉的闷哼短促压过水声,似是到达极致后才溢出的欢愉。

浓郁的血味缠绕上暧昧的石楠花,愈染愈深。

曾对你漠不关心的继兄监禁了你。

高高在上的天边月变成了觊觎亲缘的悖德畜生。

头……好痛。

你捂着额头,缓缓睁开眼睛,你张了张口,喉咙的疼痛让你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你抬头看了一眼周围。

消毒水味有些刺鼻,你这是……在医院吗?于是你摁下了紧急按钮,不一会儿就有人匆匆忙忙的进来了。

“宝宝!”低沉浑厚带有磁性的声音传入你的耳朵里,你的身体莫名其妙的一抖,接着你整个人就被他揽入怀中。

下意识的,你想从他的怀里挣扎出来,“你是谁不要碰我。”

男人是非常俊朗又不失英气的长相,他的眼里此刻带了些不可置信,“我是你的丈夫,你不记得我了吗?”

男人擦了擦眼角的泪痕,递上你的手机,你撇了他一眼,解锁手机,第一眼就看见壁纸上你和他的婚纱照。

“囡囡啊,你醒了!”母亲激动又欣喜的话语传进你的耳朵里,“廷彦在不在你身边啊。”

“廷……彦”你有些迟疑的看了眼站在你身旁的男人,“他是我老公吗?”出于不想让父母担心的原因,你还是没说出你把他忘了这件事。

“宝宝,这下你可以相信我了吧。”你无话可说了,可是你的记忆里根本就没有周廷彦这个人。

你只记得除了他以外的事情,包括你18岁的时候去欧洲留学,然后遇到了个喜欢的人,要归国结婚……对了,你的脑袋又开始隐隐约约疼痛起来。

那个陪你回国的人是谁会是周廷彦吗?印象中的那个人只有一个背影,跟周廷彦高大的身材倒是蛮符合的,可是你不喜欢这种款的呀。

不对不对,你猛的摇摇头,好奇怪,你一定要想起来那个人到底是谁。

正当你痛苦思索的时候,周廷彦把你搂入怀中,温柔熟悉的怀抱让你一瞬间又开始恍惚,这个怀抱确实对你来说很熟悉,就好像……拥抱过无数次一样。

在你看不见的另一边,周廷彦的眼神变得可怕。

下午父母过来把你一顿数落,最后又拜托周廷彦好好照顾你,你才终于确认他是你的丈夫。

你的心里尚存一丝疑惑,很快就被周廷彦打断了,“宝宝,我们回家吧,许姨已经做好你最爱吃的那几道菜了。”

完全不需要你做任何事情,周廷彦一手包办了出院的所有手续,并且自己一个人收拾好你的东西。

你有点震惊,周廷彦是入赘到你家的吗?那种全职主夫

你试探性的开口,“我知道你是我的丈夫,但是我现在对你是没有印象的,所以我问你几个问题,可以吗?”

周廷彦无奈的抿唇微笑,淡淡的梨涡在他脸上浮现,脸倒是生的俊俏,但是你之前就没交往过这类型的男友。

“宝宝,你问多少个问题我都会回答的。”

“你是全职主夫吗?”

似乎是这个问题有些好笑,周廷彦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宝宝,结婚前我的财产都已经公证过了,全都归属于你,我倒是想当家庭主夫,可是你不愿意呀。”

他亲昵的蹭了蹭你的鼻子,“和你在一起之后,我就自己创办了一家公司,名字是属于我们两个的。”

你快要抵挡不住周廷彦深情的眼神了,慌忙避开,你也看见他失落的模样了,可是你暂时还没办法真的把他当成是你的丈夫。

“我们……是怎么认识的”

“我们是国外留学认识的,我对你一见钟情,追求你一年多,你才同意的,你一毕业我就向你求婚了,然后我迫不及待的就带着你归国结婚了。”

原来脑海里那个影子真的是周廷彦吗?你有些失落。

这幅模样落在周廷彦眼里,他极克制的滚动了一下喉结,推开家门,熟悉的感觉扑面而来,你的防备心顿时卸下来不少。

得不到你喜欢的男人黑化了

追妻火葬场男主慢慢的想起另外一个时空的记忆

纤细的,柔弱的,白皙的,手心中的东西刺眼极了,那是他送给她的礼物。

“你把礼物收回去吧,我已经不喜欢你了。”她的声音好像是从遥远的地方飘过来。

这一刻他才知道,心脏疼痛到快要炸裂是什么感觉。

“呼呼……”微凉...

为什么会又梦到那些事情,少年的眉头紧锁,记忆中少女浅笑着看着他的面庞,眼里含着爱意,少年有些羞恼。

“不知羞。”

待到稍微有点凉意了,他便洗漱然后在书桌上写写画画新的知识点,完全天亮时,周言默便下了楼。

“言默!早上好!”你巧笑嫣然的朝着周言默打招呼,你俩的父母是认识多年的好友,因此买房也在隔壁。

因为你父母都相当忙碌,而你又不想吃保姆做的千篇一律的早餐,周言默的母亲主动提出让你每天早上过来吃早餐,然后你们再一起去上学。

周言默一看见你,就想起梦中的事情,他的脸色变得有些奇怪,对你也没有什么回应,你已经习以为常了。

你一如既往的多拿了一个面包,你的同桌喜欢吃,而你对他有些好感,自然愿意用这种方式促进你们之间的感情。

饭后,周言默沉默着推出他的自行车,原本是只有一个座位的,你硬闹着让他换了一辆,不然你就只能自己骑了。

不过同桌最近上学看见你坐在周言默的后座上,有些不开心,还因此跟你闹了脾气,你思考了好久,最终还是放弃了免费后座。

“言默,从今天开始,我就要自己骑啦,不能再麻烦你了。”你笑嘻嘻的凑到他跟前,没注意到男人猛的愣住的表情。

你推出自己的粉色自行车,坐上去慢悠悠的开着,也不管身后的周言默,反正他马上又会跟上来。

周言默似乎是不解的皱眉看着你的背影,为什么你不愿意坐他的后座了,难道是因为害羞吗?他盯着你因为阳光照射而变得粉红的脸。

似乎明白了答案,下次应该带把伞出门的,不然你又要闹小脾气了。

梦中的故事还在发展着,周言默梦到高三寒假的元旦,你向他表白了,“我喜欢你,言默,我真的很喜欢你,能不能跟我在一起。”

你的眼睛水润润的,睫毛也很长,周言默忍不住也露出笑意,“我愿意。”

说着,他就要捧起你的脸,亲吻你柔软的唇瓣,还没等反应过来,梦又继续了,梦中的他拒绝了你。

于是你蹲在地上伤心的哭了很久,周言默心疼的想去触摸你,场景又变到了他的家里。

“言默,我知道念念喜欢你,可是你要明白现在正是关键时刻,如果你真的喜欢他,你就不能耽误她的学习。”

他的父母说的是对的,于是周言默按耐住了自己躁动的心,冷淡了你一个学期,直到高考完毕业。

你发挥超常,跟他考上了同一所大学,周言默的心雀跃跳动着,终于能光明正大的与你在一起。

他好几次想找你说清误会,都被你以各种理由拒绝了,于是他以为你闹了脾气。

直到你没有跟他说一声便去了毕业聚会,到晚上十点,你都没有联系他,事情隐隐约约超出了他的控制。

周言默想询问你的父母,但是一想到他们忙到脚不沾地,就决定自己去找你。

这是在关心自己未来女朋友而已,他抿唇,不想承认自己这像变态一样的掌控欲。

于是在你别的朋友那打听了你今天的去处,火速开车赶到了KTV。

他刚想推门进去找你的时候,里面吵闹的声音突然静止了,“念念,我喜欢你很久了,你可以答应做我的女朋友吗?”

像是惊雷一样劈的周言默怔愣在原地,少年刀削般的下颚像是割裂一般扬起,他几乎控制不在自己的妒意和想冲进去把你抢走的行为。

他知道你不会答应的,于是他在等你的拒绝。

“啊?你喜欢我我怎么……不知道。”你大着舌头,俨然是喝醉了,你看着面前脸红的男孩,心里对周言默的不爽变成了此刻想报复性的答应他。

要是能让他也求而不得一次就好了,你那么喜欢他,他却不喜欢你,真是不公平,你想着想着有些想哭。

“嗯……可以……”“砰!”巨大的响声让你猛的惊醒了一瞬间,周言默几乎是想将对方撕碎的眼神让你有些诧异,他在干什么呢。

“该回家了,阿姨让我来接你。”周言默手上的动作越用力,脸上的笑容就越温柔,你有些吃痛,但是不想顺了他的意。

“我要跟我男朋……一起。”你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小,小到听不见了,因为他的眼神实在是太可怕了,你居然产生一种自己会被馋食殆尽的感觉。

“乖,我们回去吧。”于是你被拉着手离开了,身后的男孩发出懊恼的声音,身旁的同学也在安慰他。

THE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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