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抱歉拖更了很久,我言而无信说要更但一直没更(滑跪)。
近日我会尽可能多更一些,但质量可能有点不好,十分抱歉。
因为中考我断更了将近一年,许多大人也等了很久,我上次更新中所说的更新也没有实践,我感到非常愧疚,希望各位读者可以原谅我(滑跪)
(>_<)
目前人进的差不多了
严重ooc!!!
幼儿园文笔预警!!!
大幅度跳文!!!(打算在75篇内完结不知道能不能做到)
视角转换到众人心心念念的肖沉这来。
他趁着黑夜的笼罩悄悄下床观察着环境,但处境不算好,不仅被现在小孩子的状态影响到了,还有未知的危险等着他。
肖沉在房子里摸索,他看到有人在墙角上留下的字。
【‘救命!那些东西来了!’
‘快逃……千万不要回头!我们都被骗了!’
‘来不及了,来不及了……’】
只看这些歪七扭八的字都能从中体会到留下划痕的人的绝望,他是...
只看这些歪七扭八的字都能从中体会到留下划痕的人的绝望,他是在怎样的情况下划下的字。
肖沉看清字后,察觉到有虫族出现,他自己现在的身体根本杀不了虫族,所以顺着腐臭的味道进了一个房间躲下,里面竟然有只虫族的尸体。
【他没见过这种虫族,记忆中所有的已知虫族都和它对不上号。
那虫族的尸体还新鲜着,似乎是刚死不久,却诡异地没有丝毫伤口。
它到底是怎么死的?】
虫族!这里竟然会有虫族!海诺家族到底在做什么残忍的实验?
许多双眼睛有意无意瞄向最前方的海诺,基本都是偷偷瞄真正敢说话的可没有,
进来的一堆人中有个不可忽视的人——海诺。他脸上的那块纱布被那些人揭了下来,是异色的眸子,和可恶虫族的眼睛一样。
答案明了,任凭是最傻的人也明白这到底是这样的一场丧心病狂的实验了。这些人竟妄图研究出人和虫族的结合体,而且用的都是小孩。
肖沉眼睛骤然睁大,身子有些止不住的颤抖,心里的杀意漫起,带着一丝心疼。
海诺看着他一副“出去一定要把人全宰”,其实把家族全部人都清理干净后,他都没再回头想起过,除了和肖沉一起的记忆。
比起这些,他更担心亲爱的想起最后做选择时自己的“背叛”。关系好不容易拉近,可不能前功尽弃。实在不是,到时候多被打几顿应该能原谅他的吧。
他侧身,长发扫过肖沉脸颊,给了他一个拥抱,不是不能说些安慰人或者挑逗人的话,但没必要,他家亲爱的不需要,肖沉并不是什么柔弱的花朵,反而很强大。
屏幕里的画面简直就是地狱。
冰冷的实验人员只在意自己能不能完成自己的杰作,没人关心孩子的死活。
画面快进,这次不是视频形式,而是一张张图片快速略过又足够人看清上面的画面。
【孩子的尸体古怪极了,有的是眼睛被人换了,有的是手脚,有的却还能依稀辨认出人类的外表,就是不知道内脏有没有被动过,这些尸体无一不古怪诡异,接口处皆腐烂着。】
【胡乱拼凑的肢体,手脚异位之类的不在少数,还有几个脑袋堆砌在一起的,亦或者是数十双人手、人足。】
在场的人多多少少都得接触虫族,从小被灌输的也是敌人是虫族,担责任时也是人民要保护的,但没人告诉他们最可怕的不是虫族,而是不知道藏在哪里的恶人,他们就像不定时喷发的火山口,稍不留神就能危害到许多人的生命。
【黑蚺之前受了那般的冲击,本来小孩子的头脑就极为冲动,他顾不上海诺还苍白着的脸色,直接上去质问道:“你为什么要这样告诉他们?”
为什么要欺骗这些孩子?
……
海诺终于敛了笑意,却不是因为黑蚺说的那些,实际上他对自己将要面对的结果不甚在意。他叹息一声,道:“那你想怎么做呢?告诉他们吗?”
他坐在自己那张小小的床上,脚尖轻轻点着地:“然后呢?他们就会开始害怕,哭泣,所有人在漫长的绝望和痛苦中死去。”
黑蚺神色沉沉道:“总有活下去的办法。”
海诺望着不远处三两结伴的孩子们,看着他们含着希望的眼睛,道:“这些都是贵族的孩子。他们中很多人来这里之前,连要怎么自己穿衣服都不知道呢。”
他无所谓道:“那个实验,除了我,其他人很快就死了。”
“告诉他们真相除了痛苦他们也做不到什么,只能一日日煎熬地等着悬在头上的剑落下。相比于那么漫长煎熬的痛苦,还不如不告诉他们,让他们怀有希望,反而还能熬得更久些。痛苦也只有临死的那一刻,这样不好吗?”】
海诺才是最绝望最痛苦的人,人人都知他现在的手段狠戾,却不知他小时候一个人怀揣这足以让人疯掉绝望的秘密,不仅得在实验人员面前装成什么不懂的小孩,还得给同样困在这里的小孩编制一个谎言骗着他们,让他们不必整日陷入痛苦中。
明明他当时也不比其他小孩大多少,海诺也是一个小孩,为什么要经历这样大人遇到都会崩溃的痛苦呢。
——————分割线——————
时隔几个月,我更了,因为我马上要高三了,准备在这之前更完这个合集,可能最后这十几篇会草草结尾(sorry),可能高考完会来改改文(立个flag)
写这篇阅读体的激情已经没多少了,所以写的可能不太好(真诚忏悔),看不下去就别看了…
金瓯永固,家国永固!
接上篇,旅行者为荧
全文瞎编乱扯思路乱飞
欢迎捉虫,理性讨论
正文如下
—————————
“关于这个情况,您知道多少呢亲爱的巴巴托斯大人”,荧核善的看着温迪。
“哎呀别用这种眼神看着我嘛,旅行者。我其实也是知道的也不多。”温迪对荧投去和善的目光。
“细说。”
“当你出现在我面前的时候我就看到了你身上时与风的痕迹,再加上你刚才奇怪的停顿,想来这件事情已经触碰到天理的红线了。”
“唉,看来天理还是不愿意揭露天空的秘密呢。”
温迪摊开了手,无奈的叹气。
“你看起来......
“你看起来并不意外。”
“我们都做出过尝试,结局显而易见,我们并没有成功。”
“而且,我的神之眼是我亲手搓的,不可能有两个。”
温迪指了指荧的腰间。
荧抽了抽嘴角,好的,忘记这茬了。
但是,明明循环会回溯掉一切,为什么这个神之眼还能呆在她的身上?
谢谢,你人还怪好的嘞。
与温迪交换完信息后,荧再次陷入沉思。锚定无法是温迪不死亡,也就意味着锚定也无法帮助她走出循环。真正想要打破这一切,她还得另寻方法。
荧现在有个很简单的想法,那就是不让温迪上天空岛。既然第二周目温迪说这是契约不能不去,那她就去找钟离。岩王爷一言九鼎,极其重视契约精神,由荧来公开毁约,嘶,她和温迪不会两个人一起被打飞吧。
她知道这很难,但是如果不做出改变,将会永远没有改变。
“那么温迪,跟我去璃月跑一趟吧。”
璃月港依旧人声鼎沸,可惜他们没事心情来享受。荧带着温迪直奔往生堂,“chua”的一下推开大门,“钟离!!”
“旅者,匆匆忙忙赶来找钟某,还带着温迪小友,想必是有什么要紧事。”钟离背着手,从里面的房间出来。钟离依旧是那副气定神闲的模样,闲庭信步,逗鸟喝茶,完全看不出是今晚就要上天空岛的人呢。
不对,摩拉克斯要上天空岛和钟离有什么关系。
荧在心里吐槽。
“钟离先生,是关于今晚的事情。”
“哦,是吗?”钟离终于正经严肃起来,他收敛起笑容,“堂内目前没人,两位,随我进来吧。”
荧喝了口茶,看了眼乖巧坐在凳子上一言不发的温迪,又看了眼正在沏茶的钟离,我真是要死你们几个手上了。受不了了,豁出去了!
“摩拉克斯,巴巴托斯今晚不能跟你们一起上天空岛。”
倒水声停止了,然后是死一般的沉默。
荧决定先迅速叠甲。
“钟离先生我真的不是啊不是温迪真的不是故意要违背契约的我可以解释不对我解释不了总之我不是故意的!”
好像叠了个寂寞。
完了,被打飞出去还是好的吧。荧生无可恋的想到。
唉。
荧听到钟离狠狠的叹了口气。
“巴巴托斯。”钟离轻声唤道。
“在呢老爷子。”
“真如旅者所说,你不能去天空岛吗?”
“我也不清楚会发生什么,但既然荧这么说了,其实也可以试试。”
“我明白了。”
“旅者,那么,如你所愿。”
从食岩之罚中逃过一劫的旅行者现在非常庆幸,但是越想越觉得不对,合着钟离也知道情况不对提瓦特出问题了啊,不然怎么可能这么轻易的就答应了!还主动提出剩下五神那边由他去通知。
明明我才是真正拥有三世记忆的亲历者,怎么还要被这俩老头谜语!
在石门,一绿一黄两个人影正沿着路走向晨曦酒庄。
“旅行者,我们现在,难道是去迪卢克老爷家喝酒吗?”
“…明明只是顺便路过”
该说不愧是神明吗?一个一个都心比天宽。
现在故事情节来到了新的转折点,荧已经成功让温迪离天空岛远远的,只要不上天空岛,温迪应该就不会有事吧,只要温迪不出事,那她离脱离循环就更进一步了。
“温迪,你说,这片虚假之天背后到底藏着什么。”
“我不知道,但无论背后藏着什么,都不该遮住提瓦特的眼睛。”
“所以,天理的尘世执政就为了这么个理由,要推翻天理?真是荒唐。”
意料之外的声音响起,荧和温迪迅速起身,召唤出各自的武器,摆出防御姿态,对着声音的源头。
在看清来者后,荧瞪大了眼睛,手不自觉握紧了剑。她压抑着愤怒,“是你”
来者有着反重力的白色长发,金色瞳孔中只有冷酷无情,正是当初分开兄妹二人的天理维系者。
维系者并未搭理荧,而且将目光投向了温迪,“风之执政,你可知错?”
温迪像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似的,嘴角扬起一个嘲讽的弧度,“知错?不知维系者,我哪里有错?”
“身为天理的执政,你带头违背了规则。”
“那不恰好说明规则有问题”
“油嘴滑舌。来之前本想让天理对你们的处罚轻一点,现在看来,还是我太过仁慈。”
“哦。”
“?”
“说得好听,需要我帮你回忆下天理吗?正如你刚才所说,在天理的规则下,你真的能对我动手?又或者说,搞得像你真的打得过我。”
“哼,我的确拿你没办法,那么,这个东西呢?”
说罢,维系者掏出一个东西。在皇后样式的棋子上,风元素的标志印在其上,它浑身散发着怪异的光芒,正是温迪的神之心。
维系者催动神之心,无数暗红的锁链从光芒中飞出。
熟悉的一幕幕在脑海中回放。
不好!
“温迪!快躲开!”
而回应荧的,是锁链划破长空,刺入肉体的声音。
荧再次闭上了眼。
是电竞选手这几项都会干,简茸又不是路神的,他也有自己的生活方式,路神也是很理智的,正文中路神甚至在我记忆里都没有吃过几次醋,这是因为他知道那是每个电竞选手都会干的,所以他不吃醋,很理智,招人喜欢。但是同人文中就不一样了,简茸接过p宝递过来的矿泉水都会吃醋,就和一个脑子里只剩下简茸然后疯狂甩占有欲的疯子一样,我想说,真的没必要!这样让人读着不舒服,千篇一律,令人恶心。
还有,正文中,简茸一直对路神很好很好,路神让他干啥他就干啥,这是因为信任和觉得路神这个建议确实很靠谱而不是因为喜欢!再说一遍,我儿子虽恋爱脑但是他有自己的思维理智!
还有,小白和蓝毛儿子不是一直吵架的我他吗谢你全家
上个车就吵?吵个屁吵?要一直吵口水都吵没了!咱们写文求的是理智,娱乐,不是玩梗!这还需要我重复?玩梗要适当,但是你也别把梗当行文线索贯穿全文我谢你祖奶。
OK今天和大家吐槽的就这些。
二编:这个是音乐剧的定妆
好吧,,,其实最主要的可能是妆造老师的问题…演员说实话其实都是不错的,,,所以大家嘴下留情吧()
第一张图是淮淮第二张图是番外里绪绪送的戒指
……唉,曾经就算找我写彩蛋的人很少,那也是有的,现在都没有了…
但是吧,这个梦成分就很复杂,有一种全体都围绕着惊封的感觉但又不是?
(哎呀,我承认我就是想要票票,但是彩蛋是真的。(˙˙))
靠,上一章被屏蔽了。等待解屏吧……无语。
————————
【不过……请稍等,现在按众人意愿得播放——〖①号世界众人简介〗】
“简介?”,丹尼尔表情不变,看来,这个简介可能与他们有关系了。
【人物:白...
【人物:白柳
身份:流浪马戏团团长/**继承人/**
武器:骨鞭技能:钱包】
〖屏幕上的白柳一手持着骨鞭,另一只手把玩着一个棋子,脸向一边侧去,画面整体呈灰暗色,他的背后有一个六边形的标志,闪着白光。〗
【人物:牧四诚
身份:流浪马戏团游走/卷尾猴盗贼
武器:猴爪技能:速度】
〖牧四诚呈奔跑姿势出现在屏幕上,身体微微屈起,手变成了猴爪的样子,一只手摸着红色的带有一只诡异的尖叫猴的耳机,整个人呈一个即将离弦的箭的样子,蓄势待发。〗
“嘿!这姿势和着装可真酷!这照片在哪拍的啊!”,阿尔弗雷德眼前一亮,这摄影师技术很不错嘛。看看这光影和氛围感,帅爆了。
“我们那里的一家摄影馆,收费老贵了。”,牧四诚一想起那一个照片的价格就忍不住感慨,是贫穷限制了他的想象啊。
要不是木柯极力表示他们流浪马戏团宣传图不能差,要用就用最好的,当然最重要的是因为对面人很豁达而且欠了木家很大一个人情,最后是免费拍的。
不然牧四诚估计白柳会头也不回的走出那家摄影馆。当然,要他他也是。
“那也看能不能去啊,说得好像在自家闲逛一样。”,毫不意外的迎来了亚瑟的白眼。
“不过看起来是真不错诶!”,费里西安诺拉着路德维希给他推荐。
【人物:木柯
身份:流浪马戏团游走
武器:匕首】
〖屏幕上的木柯带着金丝眼镜,一手扶着眼镜,反射出白光,另一只手握着匕首,似是随时准备隐进黑暗。〗
【人物:刘佳仪
身份:流浪马戏团控制/被诅咒的女巫
武器:毒药与解药】
〖刘佳仪一套女巫装扮,半张脸掩在帽子下,手中握着一个瓶状东西,里面放着紫色液体。〗
【人物:唐二打
身份:流浪马戏团主攻手/第二代猎人
武器:左轮手枪】
〖唐二打双手握着一只镶有流浪马戏团标志的手枪,全神贯注的瞄准着什么。〗
“话说刚刚没注意,你们好像都有一个身份?在玩游戏吗?”,王耀注意到那些个身份,武器和技能……说起来,这个简介是真的简介啊,真的太干练了,生怕他们知道什么一样。
“嗯,这都是游戏身份。”,白柳没有否认,从某种程度上来说,确实是这样的。
一旁的陆驿站哭笑不得。不过就是游戏很危险罢了。
“喔!那看起来自由度很高嘛,什么游戏啊?”,阿尔弗雷德看起来很感兴趣。
“是全息游戏呢,最近爆火的,很多人玩。真实体验,还原感受。”,刘佳仪轻快的接过了话题。
很好,误会更重了。
“哇……你们那边的科技已经这么发达了吗?”,弗朗西斯有些惊讶,全息的他们现在也有,只不过还没到连接感官这里,更别说普及了。
“其实也没有……”,陆驿站尝试解释,但是应该怎么解释啊?说这不是科技,是玄学吗?
算了,误会就误会吧。
【人物:丹尼尔
身份:猎鹿人主攻手
武器:灵魂碎裂枪】
〖丹尼尔一副小丑打扮,看起来癫狂又疯魔,他拿着一把喇叭抢到处扫射。〗
【人物:菲比
身份:国王公会主攻手
武器:无技能:祈祷·福音】
〖菲比一身修女装,她双手合十,有光从她的头顶洒下,衬得她像圣女一般。〗
“这是,我?”,丹尼尔皱眉看向屏幕上疯狂的家伙,他很确定他从来没有打扮成这副模样,也没有做过这种事。
所以这是什么意思?他本应该是屏幕上那样吗?
菲比没有说话,她好像在思索什么。
“Ve?跟前面毫不相同的样子呢。”,费里西安诺看着屏幕上的人,又看看在现场的家伙,左看看右看看。
哇,没有一点一样呢。
“事情变得有趣了呢~”,伊万笑得很快乐。看戏就是爽。
说着,系统貌似转向了白柳那边,像是请求他的意见。如果一直这样下去,不明真相的丹尼尔和菲比是不能达到系统所要的互相交流……他们自己就什么都不知道。
但是如果要开启就会有麻烦,毕竟菲比还好,丹尼尔就是一整个不可控制因素。
白柳感受到了系统的请求,他看向不知所云的丹尼尔那边略微颔首:“两个条件,第一,出去之后消除他的记忆。第二,保证他无害。”
【好的。】
【记忆,传输中……】
“嘿!小伙子?你们看起来很有故事呦?”,阿尔弗雷德挑眉,他充满好奇的眼睛看向了离他比较近的牧四诚。
“呃……这个吧,他就是,嘶……”,牧四诚有点尴尬的挠了挠头,他不太确定到底从何说起,也不太知道怎么说。
毕竟那就像是一场荒诞但是又无比真实的一场恶梦。
“哎呀,不知道怎么说就不说了,等等看完这个视频,直接问系统不就行了?”,王耀摆了摆手,示意阿尔弗雷德不要太为难他家孩子。
阿尔弗雷德表示他根本就没有为难好吗!服了这护崽子的老家伙了。
【记忆,恢复完毕。】
丹尼尔和菲比的眼睛有一瞬间雾蒙蒙的,但是不过片刻就恢复了清醒。
“教父……?”,丹尼尔揉了揉眼睛,刚恢复记忆的他脑子有些混沌,记忆太过庞大了。这显得他甚至有些懵懂。
他直直看向了白柳,尽管他的教父连一个眼神都没有施舍给他。
“我不是你的教父,你应该清楚,你的教父是白六那个家伙。”,白柳依然没有看向丹尼尔,“游戏结束了。”
“没关系!只要教父还需要我,我就一定会成为教父最得力的帮手!!”,丹尼尔的声音激昂又兴奋。
“我不需要你。还有,我从来都不是你的教父。”,说罢,白柳不在理会丹尼尔那丝毫没有下降的热情视线。
没关系,教父迟早会明白他比那些家伙都有用的。废物不配出现在教父身边。
菲比没有兴趣参与这种斗争。她走向了刘佳仪旁边。
“小女巫,好久不见。”,她微笑着打招呼。
“好久不见,叫我佳仪就行了。”,刘佳仪向着她微微一笑。
“哇哦,真有意思啊不是吗?”,弗朗西斯看着另一边的场景摸了摸自己长着胡茬的下巴。
“这看起来可不像一个简单的游戏?”,亚瑟皱眉,刚刚不管是他们的装束还是介绍语,都在告诉他们这个游戏或许还有不小的危险性。
说起来,上一章我貌似把金钱忘了。算了,忘了就忘了。重改好麻烦的。
彩蛋以及,如果我上一章出不来了,我会重发,记得支持一下。服了,我也没写什么啊。
《无限流玩家退休以后》非典型阅读体
XXS文笔,不喜勿看
人员:管理局所有人,嵇家人,叶迦的亲人,鬼怪(含母亲)
————————————————————
【您已通过六个副本,将为您解锁档案——游戏】
......
“游戏!?”
众人望着屏幕上的那个档案纸,只觉得震惊,终于要揭开游戏的真面目了吗。
【“三十年前,由于无知和愚蠢,人类……我们曾经将门打开过一次。”】
“什么!?门三十年前就打开过?”
这短短的一番话,仿佛在人群中丢了个深水炸弹,将一些潜水的人都炸了出来。
“门三十年前就开过,那他们当时怎么活下来的……”
“三十年前开过一次,现在又开了,这中间肯定关过一次。”
“游戏里根本没有呆了三十年的人!”
“我们管理局也没什么人知道当年的事情,现在我们处于被动的状态,至少那些鬼怪都被系统限制这。”
“先继续看吧,反正暂时没什么线索。”
【总局长的视线悠远,仿佛陷入到了回忆之中。那个时候,超自然管理局刚刚建立不久,每个成员都心高气傲,热血蓬勃,而当时他们的局长,祁盛则,更是最为强悍而聪明的领导者,当时,他们都是普通人,只能依靠术式和特质的枪械和厉鬼战斗。但是,人类的欲望是无穷的,由欲望滋生的恶意更是随着时代的发展节节攀升。厉鬼越来越强,阴气在大街小巷流窜,侵蚀着普通人类的生命力,吞食着一个又一个牺牲品,随着邪恶的日渐强盛,人类的对抗也变得越来越艰难,他们越来越难赢得战斗,牺牲的人也越来越多。直到……祁盛则找到了破局的方法。有一种术式,能够打开彼岸的门,并且将世界上所有b级以上的厉鬼吸纳囚禁于其中。虽然非常困难,但是,在经过十多年的努力之后,他们终于将所有的准备工作都完成了。大门在万众瞩目下打开。的确,所有的b级以上厉鬼都被吸纳到了那个巨大的门中。但是,他们不知道的是,那些厉鬼并不是被囚禁起来了,而是……被吃掉了。他们更不知道的是……在世界的彼岸,有着更为可怕的存在。】
“祁盛则,就是前面的那个老头,他的女儿是第五个副本的受害者,他的外孙……暂时没有过多介绍,你们有谁知道吗。”
“我知道!他叫叶迦,是我们后勤部的一员!”程策之这个大聪明发言,但很快被一旁的赵东捂住了嘴。
“啊哈哈哈,你们继续讨论,这孩子不大聪明。”赵东现在只想打死这个大聪明,人家大佬谈话,他插什么嘴,又不是只有他一个人认识叶迦。真是傻人有傻福。
“叶迦那孩子是我两年前在路边捡到的,他当时看起来只有二十来岁。”刘兆承挥走了一旁的二人,向分析的那人解释道。
“第一个只有一个可能,那就是他进入游戏了。”
“第二个问题,两年前且唯一从游戏里出来的只有ace,所以,这个叶迦就是ace。”
“再加上那个鬼怪首领口中的嫡子,ace和鬼王可能是我们破局的关键。”
【她是恶念和欲望之源,是所有怪物和厉鬼的母亲,是现实和虚无的夹缝中最为恐怖的存在。而她被新鲜的血食唤醒了。所幸的是,门的存在本身也是束缚,门被打开,但却并不代表她能够直接从彼岸出来。在所有的厉鬼都消失之后,人间死亡的数量却仍旧激增,超自然管理局开始意识到有什么不太对劲而作为整个术式的建造者,祁盛则为自己的无知和愚蠢付出了惨重的代价。在门被打开的瞬间,他就被寄生了。源源不断的恶念从他的身躯中侵入到现实世界之中,释放出极为可怖的力量。】
“三十年前这个母亲没法从彼岸出来,现在就不一定了。”
“但是,他直接被称为母亲真的好土……”
“……”
【而他唯一的独女,作为被选中的容器,成为了牺牲品。】
“这恐怕就是那场命案的源头。”
祁盛则望着现在还活着好好的女儿一家,直接绷不住眼泪。“小柔,是爸的错,是爸连累你了,爸当时就不应该去开那个门。”
祁柔也回抱住这个许久没见过的父亲,“没事的爸,我不怪你,你当时只是想拯救人类。”
祁盛则拍拍女儿的头,再捏捏小外孙的小脸,再次感慨幸好一切还没发生。
【最终,他们终于意识到了门内有什么更为可怖的东西想要出来,超自然管理局决心弥补自己犯下的错误总局长再度摘下眼镜,在衣襟上擦了擦,道:“三十多年前,超自然管理局并不是进行了重组。”他叹了口气:“而是……没有一个人能活下来。”】
“难怪……”
“血祭……”
“阴气……”
“难怪啊难怪,我以为真相很残酷,没想到这么残酷……”
我感觉我脑门上写着一个大大的水字
回礼照旧
【那是一张小女孩的脸,哭得楚楚可怜,呢喃不清地喊他们:“哥哥……姐姐……救救……”......群众本来见过虫族的就少,女孩又哭得太过可怜,他们根本没想到这是虫族。殷无玄本来也就是军部的人,不像猎人一般对虫族那么敏|感,这才会让那些人犯了接近笼子的错误。......
【那是一张小女孩的脸,哭得楚楚可怜,呢喃不清地喊他们:“哥哥……姐姐……救救……”......群众本来见过虫族的就少,女孩又哭得太过可怜,他们根本没想到这是虫族。殷无玄本来也就是军部的人,不像猎人一般对虫族那么敏|感,这才会让那些人犯了接近笼子的错误。他厉声道:“把帘子放下!所有人快点回来!”而就在此刻,奈尔趁乱碰掉了笼子上控制住虫族的药剂,刚才还哭得泪眼盈盈的女孩眼中即刻闪过诡异的光,直接暴起撑烂了笼子,虫族的身体完整地显露在众人眼前。“所有人快点躲起来,军部的人拿着刀,跟我上!”殷无玄吼道,提着刀冲了上去。众人乱作一团,几个仍有余力的虫族衔起皇甫獭和肖肆就飞跑了,毕竟全场只有这两个精神力又强大又是个菜鸡。这两人在人群之中,殷无玄根本来不及去救,之前那些要签名的人把这两人围得太紧了。】
“艹,好奇心害死猫,虫族被放出来了。”
“还把肖肆哥哥给拐走了!!!”
肖沉皱眉,肖肆和皇甫獭被抓走了,他倒不是因为肖肆是他哥而担忧,而是身为一位猎人的责任,他要尽全力去保护每一位公民。
【奈尔自己也没想到他会被同类吞进去,他的虫核早就被哈罗德捏爆了,可能是因为这个原因虫族把他当成人类了。“奈尔!”殷无玄惊呼,他眼睁睁地看着妻子被虫族吞了进去,却毫无任何办法。哈罗德离开后,这还是他头一次感受到自己的弱小。】
与奈尔交好的人原本还存着侥幸心理,现在被一盆冷水浇头。
奈尔真的是虫族,一个虫核已经被捏爆的虫族。
又是一个失误,肖沉想。
奈尔竟然没被自己杀掉还让他又活了这么久,而且......
肖沉恨得牙痒痒,就是因为他,老子才有了丢人的兽人经历,啊啊啊,出去就杀掉他!
【他根本懒得再理会殷无玄,扭头朝着训练塔的方向走去。训练塔的阈值太高了,平常的话以黑蚺的精神力也进不去。但他前不久刚刚长出了腺体,为了更好地辅助生长,花镜给他注入了浓缩的信息素,他现在的精神力应该也是浓缩级别的,大抵可以进入塔里。只要他在,这里绝不会有一个人死亡。他承诺过会让所有人完好无损地回家,这本就是他职责所在。】
花镜隔着个人,也伸手过来敲了一下肖沉的脑壳,幽幽道:“刚刚长好腺体就进塔,腺体到底要不要?都说了,我的宝贝身上可没有腺体给你。”
肖沉:“对不起,我错了,以后不敢了。”认错速度之快令红狐张目结舌。
肖沉语气诚恳,但花镜可不信。
这小子以前也这么说的,结果呢?
每次还不是带一身伤回来,典型的心口不一。
“莫名有点想哭,猎人真的好伟大啊。”
黑蚺实力强悍,又整天冷着个脸,有人疯狂仰望信仰他,同时也有不少人嘲讽他是个没血没肉的战斗机器,只是个帝国的看门狗罢了。
可多少人知道,黑蚺冷漠外表下的一颗对帝国永远忠诚的赤子之心呢?
啦啦啦,最近周旋在三个阅读体之间,所以不能做到都日更了。
警察严X表面是演员实际是被GJ派去娱乐圈的卧底缉毒警察江ooc致歉!!!!3000+
严峫起身道:"来了"
开门就见到一个女子东张西望,严峫刚准备开口还没来及说那女子就开口道"真不好意思啊严队由于我们团队的疏忽给您带来了麻烦,这次真的很谢谢您!"
严峫想起来了,这人是江停的经纪人,事发的太突然了。让人无法将眼前的女子与白天的时候穿高跟鞋职业装还拿着韩小梅想要了几个月的包,绝对的职场女强人联系起来。
"没事,我平时也就一个人住,这样也方便交流工作,安保也好点。江停呢?他还没来吗?"...
"没事,我平时也就一个人住,这样也方便交流工作,安保也好点。江停呢?他还没来吗?"
"严队,您等我下,我给江停叫来"
"小江!小江,快过来"
严峫看着来人不急不慢的走来,仿佛刚刚在微博上腥风血雨与他无关。
"那么我先去处理一下微博,今天真的要谢谢严队了,小江你要跟严队好好相处,别冷着个脸,我先走了啊拜拜"说完带上了门。
"咚"门被关上了,怎么说呢要不是明白怎么回事,还以为是经纪人当老鸨拉皮条上赶着送人来了。
严峫两个人在经纪人的果断下还都没反应过来。
"哈哈你这经纪人做事挺干脆的"
"……嗯,今天麻烦严队了,处理好了我就会回去"
严峫拿起行李,江停本想拒绝伸出手去拿见他并未松手也就放弃了。
"没事,我也只是暂时借宿一下,麻烦了”
说完拿出手机找到二维码
"这是我私人号你加这个吧"
"不,别人加不了"
"开个玩笑,我是警察还不至于知法犯法,行了,今天也不早了,你也洗洗早点休息吧"
"嗯,晚安"
“叮铃铃~叮铃铃铃~”
严峫睁开眼伸手去拿手机,还没开口,手机里就传出了来人的声音“老严,起床了吗不会还没起吧,你看看几点了啊,六点半了六点半了,那个大好青年这个点还没起来呢,昨晚那个美人招待的,这啧啧啧…这个点,怎么美人在怀?哈”
“呦,看你酸的,我也就比你帅上那么亿点,八点市局见,我再睡会儿”严峫起身道。
“谁跟你八点见,姓严的你要有点心,现在给我来上班!!!!!!”
“不就是加了点班吗,我就没有唉~”
“不是,姓严的你好意思吗,你好意思吗啊?????”
“行了行了,不聊了拜拜”
严峫推门出去,看到有人从厨房出来,想起来他家多了个人,正想打个招呼发现没有穿衣服只穿了一个裤衩,反观那位白衬衫西装裤,衬衫扣到顶,裤子没有一点点折痕,转身准备趁江停没发现他,赶紧去穿个衣服。江停早就注意到他了,一直在准备早餐,等他全部弄好,一抬头就看到严峫站在门口,两人四目相对。
严峫迅速转身“咚”门被关上了
要不怎么说只要我不尴尬尴尬的就是别人,江停拿着筷子愣了一下,回到厨房把给严峫准备的早饭也拿了出来。
五分钟后…
等卧室门再打开始就看到一个穿着得体的男人(孔雀)走了出来。
为了避免再次尴尬,严峫先开了口道“不好意思,我忘了家里还有人,以后会注意的”
“没事,严队我是客人这是您家”
严峫看着桌上摆着各种的早饭问道“江先生这都是你做的?”
“不是,我刚刚去买的,不知道严队喜欢吃什么就多买了点”
“谢谢,没想到你居然起这么早”
“嗯,今天开拍第一天,加上昨晚的事情,经纪人让我去早一点”
“没被拍到吧?”
“没有,我出去的早没什么人”
说话又不知道说什么,不话又太尴尬了。
“昨晚的事我看了一下,你也别放心上,现在网络上什么人都有,看谁都觉得有金主,有黑幕,娱乐圈什么都有”
“谢谢”
饭后,严峫准备去市局收到吕局的消息让他把江停一起带去,两人简单收拾了一下早餐,看到还有好多没动的打算给加班的带去,顺便再买点。
严峫刚停下车,准备去后备箱拿饭,秦川就从后面出来了。
“老严啊你还是来了啧啧,我还以为你有了新人忘了旧人,昨晚美人没留住你啊,怎么想起来我这苦待你多年的有心人了"
秦川并没注意到副驾驶座上有人,江停从副驾驶上下来,俩人也不确定他听见了多少,反正肯定是听见了。
秦川瞬间换了一个人笑着说“哟,江先生也在啊,你们来的真早,今天也没什么大事也不睡会”
严峫一脸盯着秦川看他解释
“我们平时开玩笑开惯了,有些话低俗,请江先生见谅”
江停看着秦川的手搭在严峫肩上,怎么形容就是很嗯……
“没什么,朋友之间的玩笑而已,我也只是借宿严队家不久就会歨”
“那就好,那就好借宿一下,借宿?!!!”
【秦川:C!姓严的你不早说他昨晚住你家,那他这不误会我说你俩那啥了吗
严峫:不是你这都不知道,你昨天加班了吗,韩小梅都知道,你跑哪划水去了
秦川:划什么水,我昨晚累的要死不活的,你倒好跟明星同住
严峫:什么同住,弄得像我们同居了一样,我喜欢女的,他男的
秦川:拉倒吧你,隔壁的小孩都开始说咱俩是一对了,就你?咦—不行我以后离你远点省得小姑娘乱磕,不过有一点,我是上面的,哈哈哈哈哈哈老严你不行啊
严峫:#%***你*傻*妈*…
秦川:我#逼*】
两人吵急眼了,秦川把手从严峫肩上拿开,他们认为他们在吵架,可江停的视角却不是。
【江停:严队和秦先生是一对?那我借宿严队家也太冒昧了,等下见到经纪人问一下什么时候走,也不能因为这让人产生误会】往后退了一步
“那什么吕局让我去送个东西我去了,你们去办公室吧”
“秦先生再见”
“滚”
“再见,除了你”秦川指着严峫道
“老子想和你再见??”
两人拎着饭上楼
“江停别误会,我和他只是朋友”
“没有,我知道,怕影响不好而已不用解释”
“你知道就好”
————————————————————————
再次ooc致歉!!!!有雷同我核实后会删,如有问题欢迎指教!之前有个姐妹真的很好,点出了我的错误,有错误我一定会改的!至于我怎么突然更了,因为我这被人联合实名举报了,给我们放假了,就很突然。预计最多一章就正式进入娱乐圈了,本文篇幅很长,估计二十多三十的样子,我既然放假了更的肯定会勤点争取八月底前更完,因为我也不知道我会不会又多加内容_(:::з」∠)_,气死我了本来还有的忘存了,晚安!!
—————————————————————
★私设如果九大宗之间能交流学术的话。
☆ooc是我,人设是妾在山阳。
衡白今天放人的时候才想起天枢长老昨天和他讲的事情。
他连忙把那些都已经走出浮台的弟子们拉了回来。
“衡白长老这是还有什么事要讲?”言卿刚慢吞吞的站起来,现在干脆懒得坐回去了,腰就挨在书桌边上,他那风情万种的桃花眼看向衡白,眸子里满是戏谑。
然而之前听言卿这么个态度一定会跳脚的衡白,却只白了他一眼就继续让成一盘散沙的弟子们回来。
???
这不科学……
言卿憋屈的抿了抿唇,没能展现自己的「嘴才」,他有点遗憾。
总感觉自己成了谢识衣名义上的童养媳后,忘...
总感觉自己成了谢识衣名义上的童养媳后,忘情宗的众人都有点迁就他。
虽然言卿不在乎,但是突然变成团宠有点怪怪的。
走到半路被叫回来的弟子们陆陆续续的进入室内,衡白扫了一眼,基本上是齐了,有小部分走远了,听不到他的话,衡白也不管那么多了:“过几天就到九大宗的学术交流日了,你们要参加的话和天枢长老说,下课。”
弟子们闻言都一边七嘴八舌的讨论着这个学术交流日,一边往外边走去,衡白收拾了一下课本,刚抬步往外走就被言卿叫住了。
衡白:“……”他为什么要摊上这事。
他没好气的白了言卿一眼,不耐烦的说道:“那你去问你家夫人吧。”
“好的,我现在就去。”言卿乖巧的拿着书走出了课室,留下一脸懵的衡白。
衡白一脸麻木:造孽啊。
“你想参加学术交流日?”谢识衣看向兴趣盎然的言卿,他放下手中的茶杯,茶杯底还没暖和桌子呢,就被说的口干舌燥的少年拿起猛灌了一口。
谢识衣拿着茶壶准备给言卿跟前的茶杯倒茶的手愣了一下。
然而好巧不巧对方喝的地方是自己刚抿过的。
“说好的要和你比高下的嘛,”少年弯了弯自己的桃花眼,丝毫不知自己的举动有什么不妥,看见对方僵了一瞬的清冷表情,有点迷惑的歪了歪头,“还有就是天天待在忘情宗里太闲了,感觉这里我所有人都打过了,没意思……你怎么了?”
茶杯被放回茶桌上,谢识衣盯着杯口的某个地方几秒后,抬起清冽的眸子,看向了言卿的耳朵。
嗯,红的。
言卿察觉到他逐渐意味深长的目光就知道自己的耳朵背叛了他,他默默的盘腿坐在坐垫上,尴尬的拿起自己的茶杯抿了一口。
期间还揉了几下自己泛红的耳朵。
“那就去吧,不过要去一个月……别揉了,更红了。”谢识衣说着说着看不下去,伸手按住言卿揉耳朵的手,“下次想亲的话可以直接亲,不需要暗示我。”
“什么暗示,这叫情趣你懂不懂啊幺幺……唔——”言卿挑了挑眉,一副语重心长的模样,谢识衣被他逗笑了,唇角微勾,看的言卿有点愣神,猝不及防的被吻住。
茶杯里的茶水被拿着的人弄撒了些许,落到了哪里言卿就不得而知了,他被亲的呼吸困难,被对方按着的手轻轻挣了一下,反扣住谢识衣的手,谢识衣感受到面前人的推托,另一只捧着言卿脸庞的手,不轻不重的蹭了蹭他那潮红的眼角。
像是要在此基础上再添一份红。
这十分有情趣的吻以谢识衣蜻蜓点水般的碰了碰结尾,言卿低着头喘着气,手指因为脱力虚虚的搭在对方的指缝上。
回神的第一步,言卿连忙将手中装着液体的茶杯放回桌子上,一瞧才发现,对方的茶杯因为他们激烈的亲吻,倒在了茶桌上,现在以平缓的速度滚到桌子边缘,要和地板来个密切亲吻。
茶杯:我不服!地板我们来一个!
地板:你不要过来啊——
“哐啷——”
茶杯:么么么么么么
地板:我你TM@%@%%@&……
言卿不知为何想到了上方的对话,傻兮兮的笑起来,以至于反应过来的时候,茶杯已经挽救不了了。
他抬头看向谢识衣,表情有点奇特——想笑但憋不住又想要装一本正经。
他的眉毛还在一抽一抽的。
言卿:“……”
谢识衣:“……”
谢识衣:“……噗,你想笑就笑吧。”
言卿:“……噗哈哈哈哈哈。”
言卿是被自己的想法逗笑的,谢识衣是被他表情逗笑的。
谢识衣勾着嘴角听着对方刚刚的想法,目光一直停留在对方刚刚抽搐的眉毛。
谢识衣:“……噗,言卿有没有人说过你憋笑的时候眉毛会抽搐。”
他一番话,得到了一只恼羞成怒的言卿。
谢识衣抓着他亲了好几次,按照平时言卿现在早妥协了,现在被亲的迷迷糊糊,嘴里还在哼哼唧唧的,看来被他的话语气的不轻。
他很自觉的知道自己务必要服个软。
“夫君,别气了,”谢识衣很明确的察觉到怀中人的僵硬,知道有用后又加了把劲。“后几天的学术交流日我陪你去怎么样?言卿,原谅我吧。”
对方毛茸茸的头埋在他的怀里,身体一颤一颤的,声音也有点抖:“谢识衣,不准反悔哈。”
“……为什么要反悔?”谢识衣有点困惑,看着对方的头丝颤抖频率越来越快,他伸手捧起对方的脸,发现言卿的桃花眼里满是笑意。
言卿:“好像确实在抽搐,好奇怪哈哈哈哈哈。”
谢识衣:?
看着对方越来越深邃的神色,言卿咽了咽口水,知道自己今天玩大了。
“那个你答应了要陪我去的,还有幺幺咱们能不能去床上……哎——”
谢识衣将他捞起,放在茶桌上,言卿喝过的茶杯被打翻,茶桌上满是水渍,看着对方默默的推开茶桌上的物品,言卿哭笑不得的抱住对方的脖子,张口咬了咬他的喉结,看到谢识衣有点破裂的清冷表情,他仰头主动将自己奉献上去。
“夫人,你夫君我明天还要练剑,不去的话衡白又得笑我身子虚了,起码让我能下地。”
谢识衣将言卿推倒,撩起他刚刚替对方解开高束的头发,在发梢上落下一吻。
“我试试。”
果然试试就逝世,言卿最终还是在床上躺了一天。
第二天,衡白倒是没有嘲笑他,只是目光一直在他脖子上停留,神色还有尴尬。
其他人也差不多。
就算是之前被各种目光盯过的少城主,也经不过这样奇特的目光。
言卿找了个池子,清澈的水池映出他满是吻痕的脖子。
言卿:……操。
他气呼呼的转过身要回玉清峰换件高领的衣衫,当然最重要的是要给谢识衣也种几个草莓!
言卿记得清清楚楚,谢识衣的脖子只有他的咬痕,和他脖子一样混乱不堪的是对方满是抓痕的背。
然后他看见梅花树下的白衣青年,手里拿着一个袋子,清冽的眸子看向他。
言卿突然就消气了,或许是因为梅花飘落太美,又或许白衣青年站在树下等他很久了,他走了过去,抬头看向对方,发现谢识衣头上沾上了一片梅花瓣,他抬手将其拿下,还没拿热乎呢,那梅花瓣灵活的顺着风不知溜去了哪里。
“怎么过来了?”
“突然想起你的脖子需要东西挡一下,就过来给你送衣服。”谢识衣将手中的袋子递过去,言卿往里一看,是件高领衣衫,他抬起头无意间瞧见对方脖子上红肿咬痕。
“你不穿件高领的吗?”言卿按着咬痕的地方指了指自己的脖子,“很明显哎。”
“没事,我等一下要陪师父去参加讨论安排学术交流日的宴会,九大宗里陪同宗主出席的弟子当中,可能有不知我已合籍的人。”
“夫人不介意我用这样的方式去宣誓我有爱人这件事吧。”谢识衣勾起唇,手指不知什么时候搭在了咬痕上,指尖细细的不知在描摹着什么。
言卿只觉得脸有点烫,明明对方在摸自己的脖子,他却觉得自己的唇被描摹了一遍。
他的目光不自觉的望向对方的唇,脖子不知为什么有点痒。
言卿情不自禁的亲了谢识衣一下。
牙齿轻轻咬在唇瓣上,留下一个肿红的咬痕,舌尖舔走血珠,一些血迹却沾在了唇上,使言卿的红唇更红了一分。
“不介意,但不妨碍我宣誓主权。”
到了学术交流日那天,言卿的身体也没有什么不适了,脖子上也仅剩下零星的粉色吻痕,默默的宣誓主权。
然而谢识衣脖子上的咬痕虽然淡了些许,但是嘴上的咬痕依旧存在,毕竟言卿的宣誓主权可没那么简单。
只要他们接吻,言卿的犬牙总会在那停留片刻才离去,像是要这咬痕的意义刻骨铭心一样。
谢识衣的宣誓主权也不一样,他没有加重对方脖子上吻痕,反而在耳朵上印上了凹凸不平的牙印。
而且是遍布整个耳朵。
不过等他们再相见的时候应该都消的差不多了。
去哪个宗门由抽签决定,言卿选了一条看起来少人的队伍,一边紧跟着身前的弟子,一边犯困的打着瞌睡,余光却瞟到了站在忘情宗门前已经化为少年模样的谢识衣。
谢识衣今天没有食言,一大早就把他拉起来,正常情况下他醒了后挣扎不过困意,窝在谢识衣怀里又再睡一会儿,然后突然惊醒爬起来去整理面容。
今天他是被谢识衣吻醒的,平时这个时候对方拥着他,默默的看着他轻颤的眼睫毛,给他轻轻抹掉打完瞌睡后挂在眼角上的湿润。
谢识衣很少主动叫他起床,见他真的快要迟到了才会拉他起来,其他时候都是让他自然醒来。
所以说今天谢识衣突然喊他起床,估计是情不自禁的,如果可以,言卿表示这个叫醒服务一定要继续保持。
终于排到了言卿,他看了一眼签筒没怎么犹豫就随手抽出了一根,他边走边看,看到签的下面用刀刻下瘦金体的「御」字。
他走到谢识衣跟前,对方清冽的眸子看向他,言卿总感觉地方那如雪一般结冰的目光,落在他身上却快速融化,连一丝冰渣都不剩的那种。
“去哪个宗门?”
“御兽宗,之前去障城的时候,遇到了几个御兽宗的弟子,如果不是他们我可能都不知道不得志就是忘川……”言卿口中的不得志还靠着灵石睡觉呢,他的手十分自然的往对方的袖子处伸,谢识衣配合的与他的手十指相扣,感受到对方的手心微微温润,他无奈的看向还在叨叨的言卿,指腹轻轻将手心的湿润摸掉,“……也不知道御兽宗能不能学骑老虎什么的,感觉很帅……幺幺你别擦了,我第一次被人牵手出汗很正常的。”
“嗯,在御兽宗应该能学到怎么控制兽的一些认知,不过让老虎觉得你可以骑他,”谢识衣勾起嘴角,是言卿熟悉的嘲讽,不过不是对他,是对御兽宗的,“你可以创造第一记录,就是御兽宗可能会求你留下当长老而已。”
“你不会允许的吧?”言卿接过话,一副我看透你的模样。
“如果你想的话,我当然允许,就只是会和御兽宗宗主聊聊天而已。”
都把你老婆抢了,你就纯聊天?
三岁小孩都不信好吗?
言卿摇了摇他们十指相扣的手,语气难得有点正经:
“我好好的渡微仙尊道侣不当,我去当长老干什么,累心累脑还不能天天见你我图啥,图自己的脑袋瓜快点秃吗?”
“所以,等着我一个月后给你带个惊喜,我觉得你一定会喜欢。”
“好不好,幺幺?”
谢识衣捏了捏言卿的手,冷冽的表情碎成一片,眸子满是温和。
他轻轻的笑了笑,看到对方愣住的神色,他凑过去亲了亲对方的额头,低喃道:
“好,我等你。”
九大宗,御兽宗
谢识衣陪言卿拿完书籍就要回去了,现在他们跟在忘情宗弟子后边。
他俩的胳膊挨在一起,所以没有人发现他们是牵着手的。
言卿的肩膀被人拍了一下,他随之偏头看了一眼,是位少年,少年长得白白净净,看上去还以为是文静之人。
“嘿,哥们,你们这里都是忘情宗的么?”
如果不开口的话。
“对,你是什么宗的?你应该掉队了。”
“我?我上阳派的,我就跟着你们吧,我和队伍里的人关系不是太好,不回去了。”少年似乎说到这个就恼火,微蓝的眸子蔓延着一丝愤然,不过很快就散去了,他偏过头眉眼弯弯的对言卿说道,“我叫林曦岸,之后一个月里多多关照一下呗。”
言卿看向了谢识衣,神色依旧,如何忽略了他正在抽搐的眉毛的话。
谢识衣清冽的眸子看向林曦岸,林曦岸被看的头皮发麻,他不安的目光乱飘,瞟到了言卿坑坑洼洼的耳朵上。
“哥们,你耳朵怎么了?是被什么咬了吗?坑坑洼洼的。”
“啊,你说这个啊,”言卿饶有兴趣的看向林曦岸,“那你得问问我师兄了。”
他师兄默默的看了言卿一眼,神色有点无奈。
得,林曦岸还看不出来两人是什么关系他还是去治治眼睛吧。
“哦,我明白了,”林曦岸语气都变得有点弱,“我就是想交个朋友,绝对没有其他想法。”
“我不妨和你们说吧,其实这次学术交流日我是过来冷静冷静的,”林曦岸说到这个,他的微蓝眸子有点黯淡,眼角有点微红,“他明天就要合籍了,我实在是不想参加,就跑过来学习了。”
“学习使人快乐嘛。”
看到林曦岸上方已然布满黑压压的乌云,言卿有点于心不忍,毕竟自己也单恋过……
“好,我叫言卿,他是陪我过来的,就不介绍了。”
“哦哦,那个言兄我有点好奇你们的故事,我听听么?”
“这个说来话长……”
“我们的相遇很早,那时候我们一聊天就会吵起来……”
谢识衣偏着头,看着自家爱人一笔带过他们的相遇,唇角勾了勾。
“言兄,我们这样逃出来,不会有事吧?”林曦岸紧张兮兮的问道,目光一直瞟向后边,像是后边有人追一样。
“没事,御兽宗管不了那么多人,你信不信我今天带头后,明天更多人下来玩,那时候御兽宗罚的是他们,又不是我们。”言卿偏过头,神色得逞的说道,“就算之后没有人下来,就一两个人御兽宗不会管的。”
林曦岸听的一愣一愣的,看到前方的登仙阁,他指了指问:“我们要去那里吗?”
登仙阁前几年就重建了起来,毕竟之前在障城里还挺出名的。
“嗯,我过去拿点东西,给我家师兄带点礼物而已。”
“哦~”林曦岸一副我懂得的模样,然后又上来问,“这就是你们小时候住的地方吗?你们感情真好。”
确实还挺好的。
言卿不知想到了什么,耳朵突然泛红,也幸好林曦岸顾着说话,没留意言卿的表情。
不然又得被另一种「我懂得」的目光看着。
言卿隐去自己的气息,悄悄地溜了进去,去之前他和谢识衣住过厢房旁的芭蕉树下。
他蹲下,双手将土壤推开,露出了几罐红纸包住封口的酒坛子。
那么多年前埋下的梨花酿还好端端的在这待着,言卿属实有点意外。
林曦岸好奇的问道:“这是什么?”
“之前我酿梨花酿,那时候师兄不爱喝酒,但是我爱喝,这还是当着他的面就酿了出来。”言卿笑眯眯的将梨花酿提了出来,侧身将一罐给林曦岸,“他不让我喝,硬是要我埋在树下,说之后他不在,让我喝个够。”
但是他们各奔东西后,又有谁记得这几罐梨花酿了。
“呐,拿着,回去宗门自己喝,有时候借酒消愁也不是件坏事。”
“谢谢言兄!”
梨花酿言卿只拿了两罐,其他的就当送给登仙阁了。
日子过得越来越快,不一会就到了回自家宗门的时候,言卿和林曦岸互相告别后,就上了忘情宗的云舟。
回到玉清峰的时候,言卿没找着谢识衣,就干脆在庭院里小酌几杯酒。
言卿一直很好奇立在梅花林前的石碑到底刻了什么,谢识衣一直不然他去看,就算之前去砍梅花树造木剑,对方也是另一个方向带他过去的。
石碑立在那里,被玉清峰的雪掩盖了些许,或许是被施下了什么法术,雪永远都模糊不了刻在石碑上的字——
「言
卿」
估计是用不悔剑刻的,言卿的指腹抚摸上去的时候,那感受到冰冷的寒意。
还有刻字之人的思念。
言卿没好气的啧了一下,捻起落在地上的梅花瓣,轻轻的在石碑上刻上字。
谢识衣回来的时候,就看到挨在石碑上拿着酒坛子的言卿,他意识到自己的秘密被发现了,也没恼反而快步向前,夺过对方手中的酒坛子。
“梨花酿?你哪来的梨花酿?”
“之前埋在土里的,是你让我你不在的时候喝的,”言卿有点微醺,因此鼻音拉的很长,“谁知道你这么快回来,还给我——”
“不准再喝了,伤身体,外面冷,我们回屋。”谢识衣将酒坛子放在身后,将言卿抱起来,言卿抱住他的脖子,迷迷糊糊的就往颈窝里凑,滚烫的呼吸落在皮肤上,烫得谢识衣拥着他腰的手都僵了僵。
不过让谢识衣整个人僵住的,是石碑上新刻的字——
「言谢
卿识
衣
百年好合」
感受到谢识衣的僵直,言卿就知道对方看到了,闷闷的说道:“我看到这个的时候就知道你忘记把这个拆掉了,不过没关系,加几个字这个石碑含义就不一样了。”
“你说这个算不算我们爱情的纪念碑。”
“算的,”谢识衣紧紧拥住怀中人,低下头吻了吻他毛茸茸的脑袋。“百年好合是什么意思?”
“啊,是我们那个世界祝福夫妻要永远在一起的意思。”
“改成千年吧,我们不止百年。”
梅花瓣被风雪吹落进寒池,掀起细小的涟漪,毕竟水池里的两人已经将水弄得晕晕乎乎的了。
言卿为了不陷入情动,目光从面前人泛红的眼角移开,落到了被风爱抚着的梅花树。
不知道梨花酿醉人一点还是梅花酿更胜一筹呢。
言卿迷迷糊糊的想着,顺手接住了一片梅花瓣,突起玩心的将梅花瓣粘在谢识衣的唇,他抬头吻了上去。
唇齿交缠间,梅花瓣再次展现出它灵活的身姿,却被又被满眼爱意的风转走,白粉相间的颜色一刹那间遮掩住两个像青丝相缠的身影。
被吻的晕乎乎的言卿最终还是觉得
此时美人更醉人呢。
而醉了的也不止他一个。
谢识衣今天下凡买药回来后,恰好撞到了乐湛,就与之同行。
乐湛看着自家弟子提着的包袱,突然想起今天天枢和他聊天说的话。
“今天渡微又帮言小公子请假了,衡白和我讲已经好几次了,每次理由都是一样的。”
他当时问的是:“什么理由?”
“感冒了,要躺着。”
这理由估计没什么人信,乐湛看着那包袱的目光都有点意味深长,不经感叹到年轻真好。
“渡微啊,是下凡去买东西了吗?”
“嗯,言卿他昨天着凉了,要吃药。”
“噢噢,那你们注意一下身体,别玩太过火哈,我去找你师叔讨论讨论要务。”
乐湛说完就风风火火的走了,留下清冷表情有点破裂的谢识衣。
言卿醒来的时候发现谢识衣出去了,他慢悠悠的挪到床边,抱起床边谢识衣给他塞来暖手的不得志,光着脚往主殿门走去。
谢识衣回到玉清峰就看到自家爱人抱着宠物,等着他回来,他快步走到对方跟前,言卿连不得志在自己怀里都不管了,张开手臂,意识自己需要一个抱。
不得志揉着脑袋从地板上爬起就看见两人正拥吻着,它僵硬的移开目光,恨不得将刚刚抬头的自己咬死。
这TM的狗男男!
“怎么不穿鞋?”
言卿被谢识衣抱到桌子上,对方放下包袱后,将那如雪一样的白袍搭在他身上,他配合的裹了裹衣袍,垂下眼慵懒的扯着嗓子:
“不想穿。”
“那就不穿,要回床上睡会吗?”谢识衣看着他揉着眼睛,一副还没睡过的样子,有点自我谴责的揉了揉对方的脑袋。
言卿习惯的蹭了上去,他抬手抓住对方僵硬的手腕,语气含糊的说道:“要,但是等一下。”
他从衣襟里拿出一个小银铃,不过系着的不是红绳,而是粉绳,谢识衣看到对方一脸遗憾的说着:
“登仙阁竟然将红绳换了,我找了好几个厢房都是粉色,可恶。”
“没关系,粉色也好看,我很喜欢。”
“那就行。”
粉绳系挂的小银铃被谢识衣挂在了屋子的檐角,被寒风一吹就响起悦耳的声音。
喝过药的言卿吃着之前师姐送的浮云酥解苦,在吃到第5块的时候,被谢识衣凑过来咬走了。
“吃多了会蛀……唔——”
言卿不服输的抬头要夺回自己的糖,不过他最终还是没有夺到,还被谢识衣吻的脑子里满是混沌。
他突然想起之前在十方城和谢识衣随口一说的孽缘。
还真是孽缘。
孽是他们的相遇。
缘却贯穿了两世。
贯穿了生死。
贯穿了你我。
他们注定相遇。
注定相恨。
注定相思。
注定相爱。
注定千年好合。
言卿看到红了眼角的谢识衣,对方清冽的眸子因为亲吻,竟然蔓延起了爱意。
他恍惚间想着,或许他们真的会千年好合。
成为世间佳话——
“……这鬼域少城主一见到这白衣飘飘的渡微仙尊,不顾他人,执意要开城门,让美人入城。”某酒馆的说书人喃喃低语,见众人听的仔细,又加大了声音。“那天是十方城最安静的一天,平时清冷的渡微仙尊一句夫君,就让一直没主的红莲之榭有了主。”
“后来发生了什么,大家都知道,少城主不知所踪,仙尊闭关百年。”
“然而百年后,少城主为何在回春宗呢?仙尊又为何去回春宗呢?”说书人合上书本缓缓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