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进入李纤云的房间。沉默中,李纤云先开口:“小云,这几年过得怎么样?”
东方纤云讪讪开口:“我……我还好吧……”
两人又继续沉默下来。这次,是东方纤云先开口:“哥……我……我先回去了。”
李纤云看着落荒而逃的东方纤云,眼眸垂下,不知在想什么。
之前,明明不是这样的。
东方纤云与李纤云第一次见面是在李纤云十一岁时。
那天,是李纤云的母亲李肖怡与东方纤云的父亲东方璞结婚的日子。但同时,也是李纤云的生日,但这,对于大人们来说,这不重要。...
那天,是李纤云的母亲李肖怡与东方纤云的父亲东方璞结婚的日子。但同时,也是李纤云的生日,但这,对于大人们来说,这不重要。
他在台上笑僵了脸,不愿再看大人们假意的微笑。于是,他离开了婚礼现场,到酒店的花园闲逛。而在这里,他看见了那个所谓东方家真正的少爷,因为体弱而唯一没有参加婚礼的人东方纤云。
那人坐在花园的秋千上,阳光照在那张与李纤云几乎一样的脸上,让李纤云一时晃了神。
上天似乎都格外喜爱他,几只蝴蝶都围绕着这位阳光中读着绘本的少年,而他,却只能在黑暗中偷窥着这份温暖。
他想悄悄离开这里。毕竟,他说的好听,是东方家的新少爷,说的不好听,就是东方家随便养的一条狗。
没想到,那人抬起了头。
他似乎也因为这十分相似的外貌而楞楞神,回过神后,他挂起温柔的笑:“你好,你就是……李纤云吧?”
李纤云显然没想到他会认识自己,略带拘谨地说:“你好。”
对方又笑了笑,似乎很开心:“我叫东方纤云,你愿意过来和我一起读绘本吗?”说完举了举手中的书。
李纤云没想到对方会这样,只低低应了一声好。
阳光下,两个样貌相同的少年一起翻着一本书,时不时低笑两句。
他们的身份、命运各不相同,可此刻,他们都是一样的。
后来二人逐渐亲密,当时印飞星虽不喜欢李纤云冷冰冰的性格,但还是没说什么。
其实,李纤云不是一直冷冰冰,他只有在面对东方纤云时,才会变得温柔,亲切。
他喜欢东方纤云,喜欢他的聪明,他的乐观,他有时的冒冒失失,他都喜欢。
他喜欢他。
可后来,一切都变了。
东方璞厌弃了他那不在美丽动人的母亲,那个一直在大众面前温柔体贴,实际上会在李纤云小时一边咒骂他,一边掐他的母亲被关在一栋郊区的小别墅里,像个疯子一般每天咒骂那个男人的无情。
其实,他只是在咒怨那个男人让他失去了地位和金钱罢了。
一次,李纤云去看她。那位曾经雍容华贵的女人状若疯癫,谁也不理。四肢纤细,眼窝深深的凹进去。
李纤云走之前,她突然道:“你……喜欢那个东方纤云是吧?”
李纤云愣了一下。这一楞,让那个女人抓住了把柄。
她先是不可置信,然后突然开始大笑不止,一边笑一边说:“我发现了什么!!李纤云,你喜欢你的继弟!喜欢一个男人!!你可真恶心!!!”
她又说:“你猜,我把这件事告诉东方璞,他会怎么样??!!”
李纤云转过头,阴沉地盯着她,可李肖怡根本不管,她笑道:“来呀!杀了我呀!!我一定会让东方璞把你亲手赶出东方家的!!!”
李纤云咬咬牙,不再理会,转身就走。
回去后,李纤云内心慌乱。要是东方璞知道,东方纤云一定会出事,东方家不会让未来的继承人有任何污点。他自己烂命一条,可他绝不能让东方纤云出事。
他闭了闭眼,让自己冷静下来,李肖怡被没收了所有电子产品,不可能的。
可没想到当晚,李肖怡突然发狂,他抓伤女佣,抢来女佣的手机,告诉了东方璞。
第二天,李纤云被送到了国外。
而在他走之前,东方璞策划了一场绑架,绑架东方纤云。他没有报警,也没有立刻救人,只是让绑匪一直打东方纤云,并告诉他,是李纤云让这么干的。
他要让东方纤云恨李纤云一辈子。
等东方纤云奄奄一息,彻底绝望时,他再救出东方纤云。并告诉他,李纤云这么做是因为知道自己无法获得继承权,怀恨在心。现在李纤云已经逃出国外,抓不回来。
这些事,是等李纤云回国后查到的
在国外,他被监视,被控制。可等他终于摆脱一切回国时,东方家却已经破产,东方纤云不知去了哪里。
东方纤云恨他,这个念头让他害怕。
他找了好久,可没有一点消息。于是,他当了明星。他想,只要他足够火,东方纤云是不是,就能看到他一眼。
在知道东方纤云要和自己参加综艺时,李纤云要疯了。他终于可以再次见到他,见到自己的太阳了。
看到东方纤云的那一刻,李纤云先是想:
他瘦了好多,我不在,他肯定受委屈了。
然后,他感觉自己多年的思念像潮水一样涌出,冲刷着那颗早已麻木的心,胸口甚至涨得有些发麻。
真好,我们又见面了。
现在东方纤云怕他也好,恨他也罢,都没关系。至少,他们见面了。
他会跟东方纤云解释清楚,让他们回到之前那样,会好那个最美好的时候。
当然,就算不原谅也没关系,他会一直缠着他,想阴暗的毒蛇一样缠着他,让太阳温暖的光只照向他一人。
他一直,就是个疯子。
●summary:rua他
●ooc预警纯属虚构雷娱乐向
●世界观为每个人都有人和动物两种形态
绘心甚八是在BLUELOCK基地的一次巡视中遇到变成自身企鹅的动物形态的洁世一的。还未成年的小企鹅没有族里的成年企鹅那样黑白相间,光滑坚硬的羽毛,个头刚刚到绘心的小腿,虽然体型不大,但线条却很流畅漂亮,蓬松的灰蓝色羽毛看着毛茸茸的格外好rua。他在路过德国拜塔的训练室时无意间看见这只小企鹅正爬在一颗足球上自娱自乐地玩着,在看到他后两颗黑豆一样的眼睛刷的一下亮了起来,扭着胖嘟嘟的屁股哼哧哼哧地向他跑来,最后因为跑的太急一下子没停...
绘心甚八是在BLUELOCK基地的一次巡视中遇到变成自身企鹅的动物形态的洁世一的。还未成年的小企鹅没有族里的成年企鹅那样黑白相间,光滑坚硬的羽毛,个头刚刚到绘心的小腿,虽然体型不大,但线条却很流畅漂亮,蓬松的灰蓝色羽毛看着毛茸茸的格外好rua。他在路过德国拜塔的训练室时无意间看见这只小企鹅正爬在一颗足球上自娱自乐地玩着,在看到他后两颗黑豆一样的眼睛刷的一下亮了起来,扭着胖嘟嘟的屁股哼哧哼哧地向他跑来,最后因为跑的太急一下子没停住,碰的一下撞到他的腿上,抬头时眼睛里都蓄满了泪水,看着可怜巴巴的。
捏了捏企鹅头上极具辨识度的小草呆毛,绘心脑海里浮现出洁世一的个人资料里确实有显示他的动物形态是企鹅,想到这他感觉到有些新奇,那个刚刚还在赛场上放狠话连怼了三个人,其中包括他们锁最不好惹的暴言下睫毛杀手,法国队的神速天才洛基,以及这个小家伙从小就喜欢的诺阿,当时场面之壮观,平日里看着性格温吞开朗的小企鹅指着几个猛兽的鼻子骂,把人怼的哑口无言自己还能全身而退,就连那个嚣张的德国蓝玫瑰都生怕自己被波及,在角落里瑟瑟发抖。
企鹅这种生物真是恐怖如斯啊,特别是一只叫洁世一的企鹅。
不过现在的话,绘心毫不留情地将一脸呆萌的小企鹅抱进怀里,大半夜的还不去睡觉是想被打屁股吗?虽然变成了企鹅但仍然保持着作为人类时的意识,猝不及防被袭击了最柔软的部位的企鹅小洁不可置信地看着面前瘦长的黑色鬼影,反应过来后挣扎着要从他怀里下来,嘴里不住地发出像小孩子一般哼哼唧唧的叫声。
“不许撒娇。”
绘心甚八扶了下眼睛,对小企鹅的撒娇不予理会,也就是嘴角微微上扬了一个像素点。
而被他禁锢住四肢的小企鹅气的都要炸毛了。
我是在啄你啊!才不是撒娇!!!
而在将小企鹅送到医务室发现这家伙因为过于疲劳导致无法恢复到人类形态后,绘心甚八给他放了一天假,随后大手一挥将他交给了期间全程陪护的雪宫。
雪宫·喜欢的动物是企鹅·剑优:!!!
此时一个企鹅洁世一重度爱好者应声倒地,这简直就是神明赐下的最好的奖励。
而在企鹅小洁出现在BLUELOCK的基地后,尖叫着围过来撸鹅的球员不计其数,小企鹅站在一个被临时搭起来的台子上,随便走几步都能引起周围激烈的掌声,俨然已经成了这个监狱的吉祥物。
小企鹅在众多掌声和欢呼中迈着小短腿抬头挺胸地走了一段企鹅步,一张可爱的小脸神气的不行,见大家都这么喜欢自己,小企鹅大发慈悲让离自己最近的幸运儿黑名摸了摸自己吃的鼓鼓的小肚子。
黑名:!
幸福来的太突然。
满意地看着鲨鱼小狗晕晕乎乎地倒下,可能是变回动物形态后企鹅小洁的心态也变得幼稚了,这样众星捧月的待遇让企鹅小洁觉得他简直就是世界上最帅气的小鹅!
但也并不是每个人都这么有品。
“没品一号”亚历克西斯内斯很远就看见一群人对着变成企鹅的小丑世一拍须溜马,明明自己也十分喜欢小企鹅那蓬松的灰蓝色羽毛但就是嘴硬不肯承认,看着其他人撸鹅撸得一脸幸福,内斯只能在角落里冒酸泡泡。
“不就是一只小笨鸟吗,有什么好看的。”
“走路都一摇一晃的,还不会飞,哼,愚蠢的小丑世一。”
“不像凯撒大人的原型是优美的孔雀,这种丑丑的笨鹅连凯撒的一根羽毛都比不上。”
内斯碎碎念着,突然感觉有什么东西拍打着自己的小腿,回过神来就看见一只浑身都是绒绒的奶毛的小企鹅气愤地看着他,还没他巴掌大的小脚凶狠地踩着他新买才穿了没几天的球鞋,在上面留下几个灰扑扑的脚印。
哼,踩死你。
小企鹅生气地想着,让你说我是傻敷敷的小笨鸟,你才是只会吐墨汁的臭章鱼!
不过他这副样子在内斯眼里就像是在撒娇一样。
猝不及防得到小企鹅的亲密接触的内斯:!
企鹅小洁:!!!
“嗯?”
原型是海豹的凪有些疑惑地眨了眨眼睛,有些不明白为什么原本还十分神气的小鹅在看到他的一瞬间像是被吓到般脚下一滑发出啪叽的一声,圆鼓鼓的肚子贴在地上直接飞出去一米远,一摇一晃地跑到大家长冰织的小腿后面,一双黑溜溜的圆眼睛里闪过泪花,一副要哭的样子,在他看过来后瞬间吓得一激灵,呼吸都小心翼翼的。
“呜呜,冰织,要吃鹅了好可怕......”
凪只感觉到飞来横祸,自己什么都还没做就被洁讨厌了。他企图向洁解释他真的不吃企鹅,但面前的小家伙根本就不听他的狡辩,看到他来后一个劲儿地往冰织身上钻,一边挥舞着短短的翅膀企图吓退他。
“去,去......不许过来!”
啪叽,这是凪诚士郎心碎的声音。
旁边的御影玲王同情地拍了拍他的肩膀,转头就和心仪的小鹅快乐玩耍了。
嘻嘻,他的原型可不是洁的天敌。
在洁世一变成小企鹅后他的调皮属性也是暴露得一干二净,这是一只十分聪明的小鹅,在意识到大家都对自己十分纵容之后他很快就开始了自己在拜塔慕尼黑队内的队霸生活,这里谁最好玩,谁的撸鹅手法最好,谁最好欺负,聪明的小鹅都莫得一清二楚,所以在恃宠而骄薅下凯撒尾羽上一根最漂亮的孔雀毛而被记仇的坏鸟给啄了一下屁股哭唧唧地往冰织怀里钻时,很快就得到了全寝室的心疼。
“我的傻鹅子哦。”冰织心疼地揉了揉他肉嘟嘟的小屁股,忽视掉一旁黑名和雪宫一脸“让我来”
的表情,种族优势这时候就很好地体现出来了,性情温和的绵羊更容易得到小企鹅的青睐。
对此小企鹅的物种歧视,糸师凛也表示有话要说,他的原型是海鸥,不是那种会偷企鹅蛋的贼鸥!
他们长得都不一样好不好!
但小企鹅不听他的解释,凛每次看到这个小家伙时都能听到这只小企鹅自以为小声,但其实大家都听到了的一句轻轻的“呸。”
糸师凛委屈,但没人在意。
在看到自家一无所知的老哥走到小企鹅面前企图摸摸他的两片双叶时,糸师凛的心里闪过一丝报复性的快意。
最好混蛋糸师冴也被洁世一“呸”一下,不行,这不是在奖励他吗?
然后在众多目光的注视下,小企鹅灰蓝色的绒毛倏地一下炸开,他有些不好意思地缩进妈妈桑冰织的怀里,小声地问道。
“这只鸟好帅呀,我可以和他一起踢球吗?”
糸师凛:???
回应他的是糸师凛心碎的声音。
彩蛋:孵蛋的小企鹅总是被讨厌的坏狗打扰
虽然最近看到的一些消息,对我这种爱吃夹心洁的人来说,真的哭唧唧,但是我就是爱夹心啊,原谅我吧!
本文设定:玲王对洁这个被迫联姻的对象毫无好感,最后真香,可是凪比他更早一步钓成翘嘴,最后两人大打出手……
洁:我要怎么告诉他们,其实我已经准备回老家了……
01.
御影玲王无法理解父母的决定,联姻?还是跟一个乡下来的穷小子?
这听起来简直就像是疯了!
御影集团可是日本第一大财阀,玲王更是御影集团的唯一继承人,无论什么,只要他想要,他都可以得到,但是他没想到在他24岁这一年,他爸妈给他送来了这么大的‘惊喜’
直接了当的,不容拒绝的命令。这一切都让习惯掌握一切的玲王所不爽,从纸面......
直接了当的,不容拒绝的命令。这一切都让习惯掌握一切的玲王所不爽,从纸面资料来看,对方是个在普通人中还算优秀的对象,但是绝对够不着他‘妻子’这个身份。
他真的要怀疑对方是不是给他父母下了什么迷药了,还是父母年纪大了,也爱看‘灰姑娘’跟‘王子’的老套童话了。
但是就算是老套童话,‘灰姑娘’也是贵族,至于这个莫名其妙冒出来的洁世一又算什么。
他算什么啊——此刻的洁世一苦笑不已,对这桩莫名其妙砸到头上的婚事也是既无奈又庆幸。
百年前祖上的约定,如今的自家早就是普通人家了,对方却一跃成为日本顶级财阀,这天差地别,令人汗颜。
洁也知道同意婚约的自己很厚颜无耻,但是……这桩婚事对现在的他,是及时雨。
但是……对方估计会很生气吧,恬不知耻的贴上去,利欲熏心,丑陋的自己不被喜欢太正常了。
出乎洁意料,御影玲王并未在见面的时候给他难堪,他在人前的表现堪称完美,要不是洁自己知道这桩婚事是怎么回事,怕不是都会被骗过去,以为对方对这桩婚事毫无‘怨言’。
等到其他人散开,只剩他们两个人行至僻静处。
玲王礼貌中带着一丝轻视的看向他的这位婚约对象,揣测着他的意图。
“对这场婚约你的想法是?”
洁提着的心落地,终于来了,尴尬的笑了笑,“没人会拒绝嫁给你的诱惑...吧?”
玲王对这个回答并不奇怪,答案只是证明了对方就是自己想象中的那种普通人,无聊的,平庸的,无能之人……
只是,眉心未蹙,他目前找不到解除婚约的办法,这不是对方的问题,是自己的问题。
“婚约目前就这样吧”玲王慢条斯理的说着,看似客气实则冷漠“虽然你住进来了,但是平常我不希望被打扰,还有明天在公司,我不会特意照顾你”
洁垂下头,低声应道“好。”
玲王颔首,觉得这人还算识趣,将来解除婚约他也会给他足够的补偿,作为自己家胡闹这一场的歉意。
02.
混过去了……
洁躺在宽敞舒适的床上,房间内的装饰处处透露着低调的豪奢,大概里面随随便便一件东西对自己来说都是贵的砸舌吧。
接下来就是——熬过这三个月就好。
他跟玲王的父母约定好了,就三个月,两人相处看看,要是他们实在合不来,他们也不是那么古板的人。
而洁也刚好需要这件事来避开某位人,让自己跟对方都冷静点,想必三个月之后再回去,对方也该想清楚他对自己的感情并不是爱情,只是单纯的依恋了。
可以说,这场婚约唯一的受害人大概就是——玲王了。
稍微有点对不起玲王,洁原本做好被刁难的准备了,可是玲王的态度比他想象的要好太多了。
没有刻薄的言语,没有取笑他,也没有无视他,只是反应平淡。
第二天。
洁来到餐桌时,玲王已经做完晨练洗完澡,穿着整齐的跟他问过早安。
“有什么不习惯的吗?”
“都挺好?”洁有点受宠若惊了,对方对于一个‘爱慕虚荣’的未婚妻也太友好了。
玲王点了点头,“等会跟我一起去公司,母亲说要你做我的秘书,但是我希望你呆在办公室干些你喜欢的事情就好了。”
洁明白了,这话翻译一下就是,不要打扰他工作。
吃早饭的时候,两人都不是多话的性子,所以餐桌上很安静,洁下意识的观察着玲王,一举一动都很标准的礼仪,真是无懈可击啊。
玲王:“什么?”
糟糕,不小心说出声了,洁不好意思的摸了摸鼻子,“玲王,真的很优秀”
虽然觉得对方刚刚好像不是这个意思,但是玲王对于这句话也不置可否,他的优秀是理所当然的。
去往公司的路上。
大概跟他的性格有关,洁总是习惯去观察周围,所以他的视线老是会不经意的落在车座旁边打包好的早餐。
出门的时候,很自然的接过女仆递过的打包袋,说明已经是习惯了。
玲王早上跟自己吃过早饭了,那么这份早餐又是给谁的?能让玲王心甘情愿,甚至屈尊降贵带早餐的,应该是相当有分量的人吧?女朋友?应该不是,不然这场婚约根本进行不下去,会是谁呢?
玲王其实一直留意着一旁的婚约对象,虽说对方昨天回答的十分无趣,可是对方的表现却比他以为的要识趣的多。
还以为他会想方设法的跟自己拉进关系,保住婚约,结果完全看不见人影,玲王有些怀疑,要不是父母要求他跟自己一起去公司,自己今天还能碰见他吗?
还有,视线落在旁边的袋子太明显了,为什么不问呢?
有些无奈,玲王开口:“早餐是给公司里的朋友带的”
“诶?”洁没想到玲王会跟自己解释,玲王却误会了,以为洁是不太相信,只能继续道:“是个生活习惯很差的朋友,你别多想了”
“哈...”洁收回视线,乖巧的点了点头,虽然不明白为什么要解释这么多。
大概是已经开口打破安静了,玲王饶有兴趣的说道:“刚好,公司最近事务有点多,我可能看不过来那家伙,要不然就拜托你吧”
洁:“?”
玲王却越想越觉得这个主意不错,凪那家伙要是没人看着,工作就懒散,吃饭也不按时,偏偏公司除了自己,其他人也不敢管,刚好洁的身份很合适,应该能让那家伙好好工作。
于是玲王说道:“就拜托你了”
洁:“...虽然不知道为什么,好吧”
03.
凪睡眼惺忪的从办公桌上抬起头,听完玲王的安排后,嗓音带着睡意的说道:“所以,玲王你把未婚妻让给我了?”
玲王满头黑线,凪这家伙怎么理解的啊!
刚准备继续说,助理匆匆忙忙跑来在他耳旁耳语几句,玲王表情严肃的点了点头,对一旁还一头雾水的洁抱歉道:“洁,总之这家伙就暂时拜托你了”就跟助理一起离开了。
“好……”洁望着玲王的背影,emmm,总之自己的工作就是陪着这位穿着休闲已经又趴回桌面上的人了吧?
洁讪讪道:“那个,要不然先吃早饭?”
凪:“唔,不想吃...”
洁:“……”好像有点理解玲王的操心了。
“还是吃吧,玲王特意给你带的,应该是不希望你得胃病吧”洁耐心的劝道。
“那你喂我吧,自己吃好麻烦(oxo)”
洁沉默了,他有理由怀疑,一开始的不想吃,是不是就是指的不想自己吃,然后在这等着自己跳坑。
他语气带着点艰难的问道:“平常玲王也是喂你的吗?”
凪用眼神回答他「是的」
洁再次沉默了,他不懂,但是他有点吃惊。
总之他还是喂吧。
就这样,一片安静中,洁一点一点的把面包撕成小片喂给凪,然后在他吃完后又把牛奶插上吸管递到他嘴边,在他喝完后,又给他擦了擦嘴……
行云流水般的伺候完凪,洁表情复杂,他为什么伺候的这么自然?对方为什么接受的这么自然?
凪再次埋下头,“那我继续睡觉了......”
洁按住凪的脑袋,“等等,你的工作呢?”
凪用迷茫的眼神回望,仿佛在说,工作,那是什么?
这一刻,洁已经不知道这短短的一会自己沉默几次了。还好有人估算着凪该开始工作了,找了过来。
洁嘴角抽搐的看着手上那高的都能超过他头顶的文件夹,对方给他的时候那副如释重负的口吻,让他觉得他好像摊上大麻烦了……
“因为凪大人虽然能力很强,但是没人看着他的话,平常老是‘忘记’各种工作”
洁:我听出来你在‘忘记’那两个字上的语气有多重了……
“偏偏除了玲王大人在的时候还能管教一下,平常凪大人对我们的话都视若无睹”
洁:好的,我明白了,我现在就是负责看着他好好工作的倒霉人了。
忍不住叹了口气,整理好了文件,洁拍了拍凪,让他不要装死了。
凪:“工作好麻烦……”
洁:“这一部分是今天必须处理的”
凪:“洁~oxo”试图撒娇,不想工作
洁微笑:“请务必完成。”我们很熟吗?给我好好工作啊!
凪晃晃悠悠的坐直,洁这才发现,对方好高,大概是表情太懒散了,所以显得很没威胁力,明明他的体格在这个国家可以说是出类拔萃了。
“洁,好严厉oxo”不过凪还是乖乖的接过洁分类好的文件,让某些怎么劝都没用的人看见估计会惊掉下巴。
喜欢,洁,小小的,笑起来很可爱,就像看见小剪一样安心,生命力很旺盛的样子。
这是凪见到洁的第一印象,然后就从玲王那里知道这是他前两天说过家里擅作主张定下的未婚妻。
好麻烦,这是凪的第二反应,不过玲王好像说过要解除婚约,那好像又不麻烦了。
04.
这种在家跟玲王相处,去了公司跟凪相处的日子,洁就这么习以为常的过了起来。
三个月,足够大家在没有意识到的地方养成了‘坏习惯’
像玲王,已经习惯每天早上会在餐桌旁见到洁,习惯每天回家的时候洁就已经在家等着自己,习惯两个人在一起的悠闲时光。
逐渐脱掉假面的玲王,让洁偶尔会很惊讶,比起一开始的礼貌客气,这家伙实际相当不客气啊,有时候毒舌起来,让洁汗颜。
不过,现在的玲王要比一开始的他更生动,他们意外的成为了不错的朋友。
御影玲王不是没有意识到他已经越来越没去想解除婚约的事情了,甚至,他已经觉得跟洁结婚也很不错了。
这家伙,观察力敏锐,是个相处起来很舒服的人。
而且一开始一副冲着自己地位来的样子,之后倒是多对自己索求点啊,装也不装好点。
玲王有点头疼,洁对他好像完全没有那方面的想法啊,还好他们之间有婚约,还能慢慢培养感情。
洁,每天都会叫自己吃饭,给自己安排工作(虽然这个不想要就是了oxo),但是工作完也会得到洁贴贴的奖励,可以靠在洁身上玩游戏。
洁,软软的好舒服。
有次,凪把头压在洁脑袋上的时候,洁翘起的两小撮呆毛就像晃动的小草一样勾引‘兔子’,他就忍不住含住了。
洁:“???”
洁一脸无奈的举起手揉了揉压在自己身上的那颗脑袋:“凪...你在干嘛?”
“吃草……”凪含含糊糊的说道
洁:“...虽然你平常就很像兔子了,但是你是人,以及那是我的头发不是草”
凪:“唔——”
好不容易从某只巨兔的嘴里拯救出自己变得湿哒哒的头发,洁无奈道:“你是饿了吗?我们去食堂吧”
凪:“洁~好人妻”
洁:“揍你哦!”
TIP:彩蛋是准备回家的洁,跟发现对方都图谋不轨的玲王跟凪,以及发现除了他们两个,在洁老家还有一个情敌的修罗场哈哈哈哈。
金走着走着眼泪就大颗大颗的滴了下来
[为什么都要这样对我...]
[为什么....]
金现在已经没心思去想为什么众人会变成这样了
他只知道他快崩溃了
今天发生了太多事他遇见了很多人
可遇见了的人都只有一个目的就是亲吻他
虽然金不知道亲他有什么好处就是了
在然后就是又有一个人摸上了他的脸
金已经没有多余的精力去反抗了
佩利
“小老鼠!”
金
“佩...佩利?”
“小老鼠你怎么在这啊?”
佩利捏上金的脸放肆的揉着
“唔...都说了不要叫我小老鼠啦”含糊不清的说着
“好的小老鼠”
“唉...”
“算了你愿意叫就叫吧”
帕...
帕洛斯
“好了~佩利放手”
“噢”不舍的将手放下
“帕洛斯?’
“嗨~小骗子有没有想我啊~”
“谁会想你啊...”嘟嘟囔囔的说着
“嗯?你说什么?”笑着凑近金
“没什么!”猛的向后缩
虽然帕洛斯是笑着的但这个笑却让金感到毛骨悚然
“原来金这么讨厌我吗?”
“哎呀呀~可真是让人难过呢”
帕洛斯说完还低下头让人看着就感觉他很委屈
“唉!我没说我讨厌你啊!’
金急忙凑上前抬起手犹豫了一会后还是将手放在了帕洛斯的头上轻轻的抚摸着
“什么啊!小老鼠我也要!”
金无奈扶额
“佩利你太高了蹲下一点我够不着”
佩利乖巧的蹲了下来享受着金的抚摸
帕洛斯低着头嘴角抑制不住的上扬
[小骗子...让我骗你一辈子吧...]
帕洛斯伸出手抓住金放在自己头上的手
金/诧异
帕洛斯抬起头露出那充满欲望的脸
伸出一只手抚摸着金微张的唇
“小骗子...你知不知道你现在这个样子...”
“很想让人将你占为己有啊...”
金/眼神中流露出了害怕
金将求助的目光转向佩利
佩利脸上挂着不符合平常的病态般的笑容
“小老鼠...我想要你很久了...”
佩利喉结上下滚动迫不及待的上入前吻住金
金瞳孔呆滞又逐渐放大
他怎么也没想到...怎么平时看着这么没心眼大大咧咧的佩利居然是这样的
不过金没想过就算是再没有心眼的动物
也会将自己的“所属物”吞入腹中啊
在佩利亲吻金的时候有一个橘色的身影将金拦腰抱走了
“啧...”
帕洛斯戏谑的看了一眼佩利
金还处在被人突然抱走的震惊中
悦然
“哟~怎么了小家伙被姐的魅力迷的不能自拔了吗~”
“啊...啊
悦然不满的哑哑嘴
“怎么了小家伙不认识我了吗?”
“你是?
恍然
“咦...小没良心的”
恍然不满的在金的腰间掐了一下
“停停停好痒!”
“知道错了没?小没良心的”
“错了错了”
“对了你到底是谁啊?
“真不记得我了?你在好好想想”
悦然伸出食指在金的头上戳了几下
金仔细的在脑内回想自己什么时候见过他
悦然被金苦恼的样子逗笑了在金的脑袋上弹了一下
“好了不逗你了记住了本小姐叫悦.然”
“你可不许再忘记了噢”
金眨了眨眼
“悦...然?’
“恍然姐姐?!”
“小没良心的终于想起我了”
(私设他们两个小时候见过)
“呜呜恍然姐姐我好想你啊”走上前抱住了悦然
金脸贴着脸在悦然的脸上蹭了几下
恍然手扶上金的头顶
“不应该报答一下恍然姐姐刚刚的救命之恩吗?”
“恍然姐想要什么?”
悦然将金推开一点距离
双手摸上金的双颊
“姐姐...想要这个”
恍然轻柔的吻上去
不疾不徐的舔着金的嘴唇
金微微顿了顿但没有过多的反应
悦然的吻很温柔
没有激烈的撕咬
没有让人喘不过气的感觉
只是在金的唇上点了几下就分开了
“小家伙...你走吧期待和你的
下次见面哦下次可不许忘了我忘了的话...看我怎么收拾你”
金眼泪积在眼眶里金抬手胡乱的擦了一下
“好...我一点不会忘了你的”
金转身走了
“小家伙....”
恍然看着金的背影意味不明的笑了笑
金不知不觉间走到了大厅
环顾四周诧异的挠了挠头
“大厅怎么没人啊
金一边走一边打量着周围
啪嗒....啪嗒....
周围静的另人心慌
金突然被一块石子绊倒在地
“哎呦哎呦疼疼疼”金揉着头说着
金的眼前突然放了一只手
疑惑的抬起头
眼前的人扎着双马尾刘海随意的散落在眼前一双红的妖异的美眸往视着他同时手中拿着一支冰淇淋
霍金斯
“要帮忙吗?”
“啊...?噢噢谢谢啊”
霍金斯拉着金的手将他拉起来
两人谁也没说话就怎么尴尬的对视着
过了几秒金实在忍不下去了开口说道
“那个...你叫什么名字啊”
“霍金斯”
“那你在这干什么呢?”
“买冰淇淋”抬起手中的冰淇淋晃了晃
“你要吃吗?”
霍金斯将自己手中的冰淇淋朝着金递过去
“啊?啊...谢..谢谢”
金接过冰淇淋舔了两口后就感觉昏昏沉沉的
“你...”
金还没等说完就直直的朝着霍金斯的方向倒了下去
霍金斯伸出一只手搂住金掀开金的刘海在额头上落下一吻
霍金斯低下头看着金的眼神晦暗不明
金醒来后发现自己被绑着
金挣扎了两下没挣开
看了一眼周围
他依旧在森林里
只不过他被绑着扔在了大树下
金/召唤元力
“矢量箭头!”
绳子从金的身上脱落
金揉着自己的手腕处被绳子绑过的红痕印在白营的皮肤上
雷蛰从树后走出来
金猛的转过头警惕的看着雷蛰
“你是谁?想干什么?’
雷蛰
“不要这么警惕嘛小朋友”
雷蛰强硬的拽过金用一根绳子缠住金的两只手向上摁在金的头顶
金被惊的话都说不出
“小家伙你知道我在观战席看着你有多想尝尝你吗?”
“什...”
(我要开始发车咯~<))
雷蛰双手拍住金的脸迫使他张开
雷蛰用一根手指在金的嘴里搅着
雷蛰另一只手抬起金的大腿让自己紧紧的贴在他的身上
金/瞳孔猛的一缩
“唔...”胡乱的摇头眼泪大颗大颗的砸了下来
雷蛰在金嘴里的手指拿了出来
金口水挂在嘴边使本就红润的嘴唇变得更加水润了
雷蛰/笑了笑俯下身咬在金的唇上
雷蛰在要进行下一步的时候被一道女声打断了
雷伊
“不中用的哥哥你在干什么?”
雷垫
“啧...你看不见吗?”
“那我可真是看的清清楚楚呢”咬牙切齿的说着
“怎么?你也想一起?”
“也不是不行”
[你们两个不在意我吗?」
me不会写了
写了2347个字CPU快烧了
ooc预警
局长变小预警
内含:兰利,夜莺,伊琳娜,艾恩,安,彩蛋还有好多人,这里不写了
“长官”第九机关的特务敲开了mbcc局长办公室的门
自从那位局长出事后兰利一不在第九机关,就指定能在那位局长的办公室里找到
很罕见,办公室里除了兰利夜莺那位奎恩的总裁竟然也在
“找到那位mbcc局长了,负责新城B区的人在那里找到了疑似局长的身影,不过……”
特务的话如同炸弹般一下子把办公室里几个人的情绪给点燃了
她们看见特务把几张照片放在了桌上
是一个小孩
又或者说是和局长一模一样的小孩
其中一张里,小孩手上的枷锁已经证明了她的身份...
其中一张里,小孩手上的枷锁已经证明了她的身份
“疑似直面黑环带来的副作用,经调查已经确认局长的心理和身体都回到了小时候”
兰利沉默的看着那缩小版的爱人
夜莺的情绪很激动
而伊琳娜只是拿起了终端给下属发了几个消息
“带回来了吗”兰利终于开口了
“没有…在我们确认身份时局长被带走了”
“被人带走了?!”夜莺的声音高了几度
“是的,似乎是……被花园的人带走了”
……
小橘看着桌子上香喷喷的饭菜吞着口水
“局长?怎么了,不喜欢吃吗?”加洛法诺担心的看着小橘
“我,我的吗?”小橘不可置信地指了指丰盛的饭菜又指了指自己
“废话,放你前面了就是你的,我们花园还没穷到一顿饭都给不起”业师的话依旧夹枪带棒
小橘小心翼翼的握上了勺子在悄悄看了眼可可莉克的脸色后,在她的示意下终于开始吃饭了
瞧这孩子小心翼翼的样子
和她之前在辛迪加捡的花儿们刚来时一样
小心翼翼,生怕自己做错什么
但不应该是这样的
你是她们的爱人是mbcc的局长,不应该是这么小心翼翼的样子
你大可以放开手脚来,想做什么做什么
有她们在,她们再也不会让你被那群**玩意给害到这种地步了
那群家伙都得死
不过现在的当务之急是局长的去留
虽然很不舍得让这么可爱的爱人离开,不过现在回mbcc做一套更仔细的检查和治疗才是最重要的
毕竟直面黑环带来的身体伤害可不是儿戏
“业师,mbcc的人来了”
“消息来的挺快的”
“就是她吗”
兰利看着专心吃饭的小橘
“局长!你没事吧,你怎么变成这样了,抱歉,都是我不好,没有保护好你”
夜莺激动的把局长抱到了怀里
小橘不知所措地看着这个人,手上的勺子掉到了桌子上,手中的枷锁一闪一闪的,不过对不是禁闭者的夜莺来说并没有什么感觉
兰利的眼神在挣扎的局长和可可莉克身上来回扫视
“啧…别看了,这小鬼失忆了”
带着小局长走出花园大门,一辆加长款的豪车就停在了眼前
“上车”
是伊琳娜
坐进车里伊琳娜就拿出来几套准备好的衣服
“选一套喜欢的,没有的话我带你去买”
不得不说伊琳娜总裁的眼光还是很好的
至少这几套都很配小局长
小局长局促的抓着衣角看着面前昂贵的衣服和这几个奇怪的大人
看见局长没有反应,伊琳娜挑了挑眉
“没有喜欢的?”
小局长看了眼伊琳娜又快速撇过头去
“这个就可以了”小局长摸着加洛法诺做的衣服礼貌的像伊琳娜道了谢
哦,局长,你不觉得那白色的小连衣裙很好看吗?
或者那个卡哇伊的小裙裙?
好吧
夜莺闭上了眼,没办法她家局长哪都好,除了穿衣品味
她永远忘不了之前她看到局长给自己搭配了一套茄子装
不是绿配紫就是红配绿
算了,这套也挺可爱的不是吗
回到管理局兰利就被下属叫走了
小橘左手牵夜莺右手牵伊琳娜的回到了管理局
换做平时,局长的这副模样指定被一群禁闭者团团包围了
但没关系
因为局长现在回来了
在带着小局长去医务室后,夜莺抽空在群里发了条消息
【找到局长了】
然后就无视终端的滴滴声开了静音
安看着小局长眼眶都湿润了
天知道她在知道局长出事时有多伤心
艾恩更是扬言说要砍了那群**高层的脑袋
还好,现在你回来了
就像你前面说的
你不会抛弃她们的
“报告出来了,是局长,身上的M值高出了正常范围,初步判断是直面黑环带来的副作用,不过……”
艾恩深深的看了眼小局长手上的枷锁
说这话时艾恩的嘴角止不住的上扬
这可是难得的数据
直面黑环却没有变成死役,反而控制吸收了它付出的代价还只是变成小孩子
通过M值来猜测,局长一开始的M值已经达到了崩坏的标准
果然,你这个家伙总是会给她带来惊喜
艾恩摸了摸安怀里因为抽血而哭唧唧的小局长
手感不错
“好啦,局长不哭了哦”安拍了拍局长的背,从口袋里拿出给小朋友准备的棒棒糖拿给局长
夜莺从艾恩那拿过检查报告就拍到发给了兰利和mbcc的群聊
看着热闹的群聊夜莺感觉估计用不了多久那群家伙就要回来了
*异能pa
*有私设
*新人写手ooc致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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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宇内前辈,你人真好!”大大的笑容呈现在日向脸上。
宇内天满用左手揉了揉日向的头,又向前递过光团,日向的指尖才刚刚碰到,光团就化作光芒沁入他的手指内。
日向不免瞪大了眼睛,抬头看了看宇内,又张开自己的手指仔细看,一张小脸皱了起来。
“宇内前辈…”阳光小狗耷拉下头,宇内天满挑了挑眉,对眼前的场面也感到惊讶,不过他并不打算现在探究这些,还是应该先让日向洗干净。
宇内伸出手指,在空中划拉两下,一个圆桶出现在地板上,又点了两下,水从桶底涨起。他弯眸看向日向:“去收...
宇内伸出手指,在空中划拉两下,一个圆桶出现在地板上,又点了两下,水从桶底涨起。他弯眸看向日向:“去收拾吧,什么事一会再说。”
有点像神笔马良,不过宇内前辈没有笔只有手指。日向不切时宜地想着,直到宇内天满轻推下他才反应过来
“好的!宇内前辈稍等我一下就好,我洗的很快的!”日向三两下脱掉衣服,当最后一件贴身衣物马上被拽下时,刚才站在一旁的宇内天满早就走开了。
日向洗澡的时候宇内天满又观察起了这座“房子”。
很浓郁的木元素,虽然有些粗糙,但对于日向这个年纪的孩子来说也是很不容易了,这样的话、不如……
“宇内前辈!我洗好了!是不是很快!!”日向的声音打断了宇内的想法,他凑到男人身旁,头发湿淋淋的。
“嗯,确实很快。”宇内天满捏起日向中间的一撮头发,用火元素力蒸干,头发立马反重力地立了起来。
像橘子。
宇内天满被自己的想法笑弯了眼,五指轻柔的插入日向的头发中,一点一点的蒸干,顺毛。做完一切后宇内稍退后了两步,日向摸了摸自己的脑袋,又甩了两下。
嗯…橘子小狗。
“日向,为什么只有你和小夏在这里,你们的父母呢?还有这座房子…”宇内天满不由得担心这对兄妹,现在上层抽风大肆传令捉拿无元素者,日向还没成长起来,根本不能保护自己,更别提小夏了。
日向挠了挠头:“爸爸妈妈有工作,很忙,但是我爸爸妈妈超级厉害!他们是那个、那个,科研人员!”贫瘠的大脑让日向嘟囔了一阵才给出答案。
宇内天满揉了揉日向蓬松的头,说道:“等小夏醒来,我带你们离开这里吧。这里似乎不太安全,而且家里就你们两个小孩子,我担心……”
“哥哥,你回来了啊…”小夏的声音打断了宇内天满的话,“天满哥哥……”
日向快走两步到小夏面前,蹲下轻轻地捏了两下小女孩的脸蛋:“回来了回来了,睡的还好吧?”
小夏点了点头,又转头看向宇内天满:“天满哥哥,离开这里,去哪?”
宇内天满站在旁边看着两个日向贴贴:“去我家里住宿怎么样,家里只有我一个人,不用担心麻烦。你愿意吗?”
“只要不分开我和哥哥就好。”小夏牵住日向的手,又往日向怀里拱着,似乎想在哥哥怀里再睡一觉。
宇内天满也没想到小夏答应的这么干脆。一点都不留恋这个家吗?他有些不解:“那收拾一下东西,等会就出发吧。”
日向把小夏轻推到旁边,抚上屋内的枝干:“马上就可以出发,宇内前辈!”顷刻间,这座“房子”就变成点点绿光进到日向的身体中,那道光屏也随之消失。
日向回头冲着宇内天满笑着说:“这个房子是我自己造的!可以走到哪搬到哪!是不是特别方便!!”日向仰起小脸,为他自己感到十分骄傲。
果然是用木元素力化出来的,如果让他正式地加入学校去学习,或许……新一代“小巨人”会出现呢。宇内天满愉悦地笑着。
“很方便,那我们就要出发了。”左手牵着小夏,右手拉着日向,三人向森林外围走出。
all日中心向!除田洁无其他cp
ooc警告!!不完全按原著,会有改动
本章字数4600+
请看文↓↓↓
【随着几天的不断练习,日向的接球好歹有点成效了。这天,日向和影山的接发球训练已经持续很久没中止了,影山觉得日向的耐力已经到极限了,可是日向才不认输。
“球还没落地!继续!”日向咬牙坚持。
影山一不小心用力过猛,球往后方飞去,而此时日向耐力已经所甚无几,却依旧奋力向后面跑去。
“日向除了运动超群外,我觉得他还有抓住胜利的力量。”菅原看着日向的身影说道。
影山心想,优越的体格、出众的体能,日向拥有的...
影山心想,优越的体格、出众的体能,日向拥有的武器与这些都不一样,『好痛苦,想停止脚步』在这么想的一瞬间,向前跃步!
日向在那一瞬间向前跃步接住球,传给了影山那边。
影山看着飞来的球,脑海里闪过日向不服输的脸,伸出手传了出去。
日向看着影山给自己的传球,此时再多的疲惫也只看得见这一球,笑得无比灿烂往前起跳,畅快的把球扣过去!
翔阳笑着看向影山,这对日向来说是特殊的一球,是属于二传手给自己的球!
“明天,要赢啊。”影山对日向温柔地说。】
翔阳……有趣。
研磨撑着脸,眼里满是对日向的好奇,猫猫要开始磨爪子了。
宫侑歪着嘴不爽,“一个球就那么开心!小矮子打我的传球岂不是开心地要晕倒?!”
大家一直看着日向的坚持,影山终于给他托球了,真的太为日向高兴了!
说老实话,很少会有人不喜欢日向,虽然咋咋呼呼,但是活泼开朗,身上那种活力满满很让人喜欢。
一开始还在警惕的众人,随着日向的‘攻略’也逐渐放下成见,去接受他,甚至期待他。
————
大排球:嗯?居然进展这么顺利,看来可以多几个人……
【到了周六比赛这天。
清晨,影山悠悠走在路上,后面隐约传来一阵吼叫,突然一个人影从旁边飞驰而过,明亮的橘发在空中飞舞。
影山反应过来,也跟着追上去,“给我站住,日向boke!”
然后…俩人因为狂奔直接累趴在体育馆门口。
“可恶…平手。”日向一边喘气一边站起身。
影山也不甘示弱,“我才…不会…输给你!”
日向看着影山回想他给自己托的那球,虽然这家伙让人很不爽,但是…以后也会有人给我传球了…二传的托球啊。】
“喂喂!你们两个是笨蛋吗,比赛前浪费体力……”
众人一言难尽地看了看影山,又看了屏幕里的日向。这两人…如出一辙的笨蛋吧!
影山不敢反驳,因为他看到日向冲在前面也想超过去,心虚的表情掩盖不了。
木兔…木兔他表示他也可以,“hey!hey!hey!这是耐力跑吗!下次比赛我也要!木叶!你和我一起吧!”
木叶满脸惊恐地看向赤苇,用眼神示意对方想办法。
赤苇差点眼神死,都在这里了木兔前辈怎么还能突发奇想。
“木兔前辈,在更大的舞台才有更多人看不是吗?精彩的部分都是最后出现的!”
“耶?!好像没错!那我等春高!hey!”
赤苇一僵,算了,估计等春高木兔前辈都忘了。
【黑屏上出现一行字。
“选手不是独奏者,而是整个管弦乐队的一员。但凡有一人认为「我是特别的」时,队伍就已经完了。”
——男排世界排名第一巴西代表队
[出现了影山初中时在球场的一幕幕。
“快一点!高一点!”出现意外了…
影山的托球没人去打,就在背传时…为什么?为什么不去打?
队员纷纷冷漠地看向他说:“我们已经受够了,你这个唯我独尊的王者。”
沉重的王冠与披风把影山压得愣在原地]
“嘀嘀嘀…”一阵闹钟铃声把影山从噩梦中惊醒,刚才的梦让影山久久不能回神。
众人正在比赛前的热身,日向正在兴奋地同影山说话,而影山显得有点心不在焉。
月岛眼神淡淡看向他们,然后露出有点欠打的笑容说:“小不点和田中学长,要先干掉…压制住谁呢?”
接着月岛再次说:“我也想看看王者落败的样子呢。”语气及其挑衅。
山口忠:“阿月,他们会听到的吧…这样不好吧。”
月岛:“我就是故意让他们听到的,要是能激得他们失去理智就更好了。”
泽村大地流汗,“月岛,你性格真『友善』啊。”
月岛憋了一眼影山,“尤其是,被家臣抛弃而变得孤零零的王者更值得一看呢…”
影山背对众人沉默着。
“诶哟诶哟,刚刚的话你们听到了吗?居然真的那么说了。看来我们有必要,把月岛同学……”田中扭扭捏捏装作jk样走了过来,捏着嗓子。
突然田中龙之介表情凶恶看向月岛他们,咬牙切齿地说:“给灭掉。”
日向宝宝在田中身后探出个小脑袋做着鬼脸吐舌。】
及川沉默,脑海里回想刚刚影山的噩梦,他知道这个天才学弟有着难以消除的心结,无人接应的托球啊……
放在每个二传身上都是致命的噩梦吧。
就正如开场的那行字所说的一样,队伍中的每个人都是组成乐章的一部分,每个人都是一样的重要。
及川身为青叶城西的二传手,他更是懂得这个道理,他把自己放在队伍中观察着队友,也观察对手,洞察球场上的每一个信息。
及川很优秀,即使没进入过全国的舞台。
“月岛很适合放垃圾话,之前训练赛没看出来呢。”黑尾表情有点欣慰,感觉自己找到了垃圾话的传承人,垃圾话可是很有用的好吗!别不把垃圾话当策略!
乌野众人听了黑尾的话也深感认同,毕竟虽然现在的月岛垃圾话对着影山最多,可平时毒舌也不少啊!月岛的毒舌可是被他们检验过的,绝对能气死几个对手!
宫侑听着乌野方嘻嘻哈哈的声音,再看看稻荷崎被北前辈镇压的安静。
对着尾白阿兰挤眉弄眼,阿兰快吐槽啊!稻荷崎靠你了啊。
阿侑,北在看你。尾白阿兰眼神飘向北信介示意宫侑。
宫侑一激灵,立马正襟危坐,一副乖宝宝的样子,金毛狐狸直接歇菜了。
【比赛开始了。
田中龙之介突破月岛的拦网打出一发扣球,直接雄起在众人的背景音中一把脱下上衣兴奋地挥舞。
大地:“看来挑衅田中不太明智呢。”
月岛:啧…
比赛还在进行中,影山托出一个球给日向,橘发少年开心地助跑。
给我的传球,值得纪念的…高中比赛中的第一击。
日向如同一只雏鹰,虽然还很稚嫩,那高高跃起的身影映入众人眼中,右臂用力一挥。
结果这一球被月岛拦住!
日向看着被拦住的球,又看着月岛高高的身影,整个人显得有点低落。
这里也有…很高的墙壁…
月岛萤在网前淡淡地感叹:“上次就让我大吃一惊,你很能跳嘛。要是你再长高30cm,没准能成为超级球星了哦。”
日向咬牙切齿心想,就算你个头再高,也只是一个人…下次要得分!
“再来一球!”日向不服输地说。
虽然这样说,可日向又被拦网了好几次。影山觉得月岛的拦网比想象中厉害。
月岛见状带着嘲意地说:“诶诶,球都被我拦下来了哦。使出『王者的传球』吧,让对手望尘莫及的传球,也让队友望而却步的那种。”】
“田中,你改改这种一激动就脱衣服的行为吧,这么多学校看着好丢脸。”菅原看着空间里的田中龙之介也激动的脱衣,只能无奈捂脸。
及川:“小不点被打击到了吧,看着好可怜哦。”
“……你收收脸上恶心的笑。”岩泉一看着对方的表情感觉眼睛收到了伤害。
星海叉腰,“日向翔阳,不可以在高个子面前认输啊可恶,只是高个子菜鸟而已啊!”
昼神:“星海…他们看过来了。”
昼神:你们不要盯着我啊!又不是我说的!看他啊!
影山只是沉默看着屏幕,他在等,等日向接下来和「影山」的配合。
你能打我的托球吗?日向…
月岛推了推眼镜,嘴角挂着一丝复杂地笑,他才不承认对接下来的发展感兴趣,那个小矮子只是个能跳的笨蛋而已。
【“就算不用快攻,我也会赢。”影山拿起排球坚定地说。
“上吧,杀人发球!”日向对着准备发球的影山大声说道。
影山跳发威力很强,可泽村大地直接在球的落地点把球接起,随后月岛二传给山口扣球,月岛队拿下一分。
田中开口道:“大地学长的武器就是他稳定的接球,防守很厉害。”
大地笑笑摆好接球的姿势,“我虽然没有突出的才能,但也比你们多花了两年训练接球,别以为能轻易攻破。”
日向觉得大地学长说这话很帅,直接感叹出声。
月岛冲着影山嘲讽:“王者,差不多该拿出真本事了吧。”
日向看着他们一头雾水,“你这家伙从上次见面就一直找茬,『王者的传球』到底是什么啊?”
月岛:“你…不知道影山为什么被称为『球场上的王者』吗?”
日向老实回答:“因为他球技太厉害了,其他学校害怕他才这样叫吧。”
月岛听了觉得好笑,“哈哈,估计不少人都是这么想的吧。”不怀好意地开口,“不过,据说『球场上的王者』这个绰号好像是北川第一的那些人起的呢,是王者的队友起的哦。”
“意思是——唯我独尊的王者,蛮横霸道的独裁者。之前也只是听过这个传闻,可看过那场比赛就明白了这不是无稽之谈。因为过于霸道,被赶下场坐冷板凳了。”
影山低垂着头,发丝遮住他的脸看不清表情。只是脑海里回想起了那场比赛,为了突破对方的拦网,只能通过快攻甩开拦网。
“再快一点!”影山对着北一队员要求。也在后面的进攻中加快速度了,但队友觉得影山的传球太离谱了。
“我们连球都碰不到的话还有什么意义?!”队友也在抗议。
影山觉得不用快攻绕不过拦网,不想输不想在这里结束,他要去全国大赛!
“再跑快一点!再跳高一点!想赢的话,就跟上我的球!”
北一的队员看向他,无声的抗议。随后那局的局点,影山把球传出去后,却没有人去打……那一球不是失误,那是拒绝。
最后,北一的教练只能让影山下场……】
“大地学长的接球还是这么安稳呢!”西谷开朗笑道。
“对啊,大地可是我们可靠的队长呢。”
影山的阴影再次展现,众人也明白了他的心结所在,只能小心翼翼偷偷看着影山。
暗自捏紧了拳头,嘴角紧闭,这是影山一直没有解决的噩梦。随后看着日向的身影稳定了情绪,他一直在等着这样一个人出现,虽然不知道日向是否会是他所想之人,但影山直觉告诉自己等吧,他会出现的。
国见和金田一满脸复杂,心里也不是滋味。明明最开始也是关系不错的朋友,后面渐行渐远,希望这次特殊的经历能解开影山的心结,毕竟影山的未来绝不至于此。
及川两手环臂,冷淡的说:“小飞雄变成这样性格占一部分,不过教练也是‘功不可没’呢。”
“当初训练赛我还以为他不是小飞雄呢,现在看来不过是被‘镇压’了耶。”及川露出帅气的笑容。
【“你现在不用快攻,也是那场决赛留下的心理阴影吧,难得传球过去,却没有一个人起跳……”
“是啊,没错。”众人没想到影山真的说了,纷纷看着他。
影山低声开口:“传球的前方,一个人都没有,这让我感到深深的恐惧……”
“可是…那已经是初中时候的事了吧。”一道清朗悦耳的声音响起,橘发少年脸上满是理所当然,“你会传球给我,所以没关系的。”
影山看着日向怔住,这家伙……
随后日向嚣张的指向月岛说:“比起这个,该解决的是你的拦网。”
日向走向影山,“你现在应该战胜月岛他们,正式入部,堂堂正正地成为二传手,然后传球给我!”
进一步靠近影山,日向皱着脸抬头看着他,“除此之外,还有什么可担心地吗?”
影山被日向这幅理所应当的样子惊讶,居然被这个呆子说教了!你就这么相信我吗?
而月岛沉下脸,语气不太平静“这种纯粹和直率……真让人不爽。”】
影山被日向的直接搞得有点脸红,眼睛不想看屏幕却控制不住。这个呆子!居然还要这个呆子安慰!输了!
月岛的脸色也和屏幕里的「月岛」一样,沉着脸想,果然我和这种热血呆子相处不来。真是不爽啊……小矮子和王者呵。
“小不点还真是会调动情绪呢,有点羡慕乌野的人了!哼哼哼!”及川感叹着,脸色扭曲了一瞬。
研磨把脸缩在衣领里,眼里浮现出笑意,翔阳果然是……
ooc警告!!真的很ooc
本章字数4500+
不是……文字图片链都给我闭了…
也没写啥啊
受不了,彩蛋也不行,在大眼放了一份,我主页有名字!(直接去看就行了)
战损樱预警(战损什么的…怪好吃的嘞)穿越梗+一点痛觉屏蔽
如有雷同我会删
!文笔不好!
!纯all樱(就想看猫猫被宠着)
——正文——
“?!”
一觉醒来樱遥发现自己居然跑到了风铃的天台,‘梦游吗?’樱在心里想
“嗯…这是风铃的天台?”
仅仅只是一晚(对樱遥来说),翠绿娇嫩的蔬菜就被干瘪枯黄的杂草所替代,厚厚的灰尘堆积在一起仿佛许久没有人来过一般,按理说梅宫那家伙应该经常待在天台照顾他那堆宝贝蔬菜才对,今天怎么不见人影
樱遥不清楚一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逐渐...
樱遥不清楚一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逐渐昏沉的脑袋让樱遥干脆将这些事情抛到脑后。面前锈迹斑斑的铁门,仿佛轻轻一拉都会散架似的,樱遥走下楼,脚步顺着台阶一步步的往下走
“哒哒哒”
走廊里原本的嬉笑打闹渐渐在樱出现后消失了
“?”
樱遥感到很奇怪,但昏沉沉的脑袋让他无瑕顾及,现在只想快点回到座位去睡一觉,睡一觉应该就好了。走着走着,愈加奇怪的是不管哪个走廊只要樱遥一出现都会转变为诡异的沉默
终于回到了自己的班级门口,拉开门,果然不出意外又是沉默,樱遥已经懒得在意,走到自己的座位就直接趴下,自然没有看到周围惊诧的目光
“是…是樱哥!……”
榆井率先开口,泪水涟涟,啪嗒啪嗒的顺着脸颊滴落,
“……”
苏枋依然是笑着的,只是周身的低气压让人有点喘不过气。
“啪!”
不知是什么重物落地的声音
“啧…谁…?”
樱遥被吵醒有一瞬间的烦闷,一抬头
“你们在干什么!想打架吗!”
众人的目光全都聚集在樱遥身上,让樱遥感觉很不爽,‘我有那么好看吗!!怎么都盯着我!’
樱混身的血迹,大大小小的伤痕遍布在周身,衣衫残破,玉白的肌肤更是显的原本就严重的伤口更是森森可怖。作为樱的同伴,他们从没有见过这样的樱,和十龟条、棪堂真斗打架时都没有如今这样狼狈过,像一只被人虐待后拼命逃出来流浪猫,让人恨不得把欺负他的人千刀万剐,五马分尸
欺负猫猫的人都应该下地狱!
“樱…你不痛吗?”
“痛?我为什么要痛…喂,你是在小瞧我吗!”
“嘁,这么久才回来还搞的一身伤,真是…傻到可怜”(九敏,真的不太会写傲娇…)
“你是想打架吗!!”
樱遥忽然反应过来,不可置信的低头察看自己,好家伙果真是鲜血淋漓
“血…不是我的”
樱感觉不到身体有任何疼痛感,单薄的知识储备让樱遥觉得奇怪,只当是别人的血不小心溅到自己身上罢了,伤应该也是小伤所以才不痛的吧
“樱,这时候就不要勉强了!”
苏枋话音刚落,樱就突然感觉一阵天旋地转,两眼一黑就晕了过去
再次醒来时是一股刺鼻的消毒水味直冲大脑,身上的病号服和外面来来往往的医生护士无不证实着樱遥现在就在医院的事实
“病人伤的十分严重,身体多出骨折,到处都有刀和棍棒的痕迹,新伤叠旧伤,还有长期不吃饭造成的营养不良……病人能撑到现在真是个奇迹”
“…好的我知道了,麻烦医生了”
"啪"
第一篇试试水,随缘更新,因为是第一次写文所以文笔不怎么好人设也不是很能掌握,ooc致歉!
all金无副cp
半个娱乐圈文and切勿代入现实
*ooc预警
chapter┄16
正文:
故事的开始,A对B说:我们做朋友吧!
故事的结尾,B对A说:结束吧。
你弄丢了我们的回忆,而我弄丢了你的回忆。
那的确是骗人的。
但爆更是真,想休息也是真,他们愿意相信也是真,怎么是骗呢?那不是他们心甘情愿自我安慰吗?毫无贬意思哈。
帕洛斯也是一样,连更两章的目的就是为了后面的休息,可以正大光明随口编借口,反正在现实彼此都不认识,谁会管你骗不骗人。
他从半开的包装里拿起几根薯条,蘸着套餐赠送的番茄酱吃着,心情立马充实了不少,谁会跟美食过不去呢,在咀嚼的功夫里,帕洛斯瞄了一眼桌上另一个袋子,那是给佩利打包的鸡腿,至于为什么不一起出来,原因:起不来。
这样想着,他不自觉感到庆幸,依照目前店里的人数来看,直到晚上大概还是人潮汹涌,得亏自己来得早,不用累死累活的排队,在人群里挤来挤去,那滋味……啧啧,想想都不好受啊。
不过呢,不用赶文的感觉就是好啊,腰不酸腿不疼,连心跳也跃动地更起劲了,正感叹呢,刺耳又突兀地铃声自桌面处传来,可以说是瞬间,帕洛斯的心跳漏了一拍,准确来说在那瞬间里,跟死人差不多了。
他的额头像是有自我意识,自动分泌出汗水将额前银白碎发染湿,经室内空调冷风一吹,灵魂直打哆嗦。那个铃声,我只给一个人设置过……在看清屏幕上显示的备注后,无语的没一头栽去。
从对面说话的语句中,他迅速地捕捉到熟悉的字眼,细长浓密的睫毛轻轻颤了颤,眼眸微眯,“他那更麻烦,我可以选择拒绝吗?”
“行,打钱我就办,不过——”他顿了顿,“可以说说对付他的理由么?”
嘉德罗斯那家伙到底抽什么风我又哪里惹到他了?少年站在楼梯上方甩甩头发,小幅度嘟起嘴,活像只绒毛小动物。只不过是一张照片而已,就算他认识格瑞,就算他讨厌格瑞,关我什么事啊!而且,我所认定的一直都是现实中的格瑞,跟游戏中的有什么关系?神经病吧自己想那自大狂做什么!!
看着金这副生气又惋惜惋惜又生气两种情绪的转换而感到震惊的紫堂幻同时也感到一丝疑惑,就像那天晚上自己在外面等节目结束接金回去,刚好撞见嘉德罗斯满脸怨气地大步流星走过,说实话,自己还是第一次见传说中的太子爷这副模样,跟吃了瘪一样。
到了凌晨几时,名克上一部帖子被转发数万次,而发帖人正是嘉德罗斯,帖子内容……额一言难尽,虽说没主要点名,表达的意思也模模糊糊,但对句子十分敏感的紫堂幻却一眼明白,他不仅阴阳了金一下,还骂了一句有文化水平的词,没点智商真看不出来。
他俩关系又恶化了?可他到底是怎么惹嘉德罗斯生气的
金也不会让他们顶着烈日白来,人手发一杯冰镇饮品,惹的金粉们疯狂大叫,越多越多双手拿着本子以及周边等着签字。
感受到手中的画本被拿走,女孩抬起头,一双淡蓝又偏绿的琉璃瞳出现瞬间的惊诧,但只是小幅度,跟云雾一般很快散尽。
“你好啊,你叫什么?”直到女孩走出人群才发觉,她的身高实在太矮,跟金比起来还矮了半个头,一身米白的过膝裙,衬得身形单薄,再仔细看,她真的过于瘦小,仿佛一阵大风刮来就能把她一起吹走,于是男孩蹲下来仰视她,笑的灿烂。
女孩刚开始还很胆怯,手一直紧紧抓着衣摆,但看着那双纯蓝到无可挑剔的颜色,她的瞳孔忽地收缩,低声道,“我叫……白颜。”
“真是可爱的名字,喏,”他将拳头放在女孩面前,缓缓张开,里面是一个Q版金的钥匙扣,“如果不嫌弃的话,这个送你”
“小颜儿要永远幸福,终有一天,拥有自己的颜色,我们会再见面的。”
白颜愣了一瞬,反应过来后自己早已将钥匙扣握在掌心,从对方手中接回画本,空白的中央用金色明晃晃写着一个字:金,下面还有一串祝福的话:白本无颜,却造就绚烂,夜晚天空,总有一颗星相伴。
握住画本的手微微发抖,而后她从小心的,到大胆正视那一抹璀璨的金发,真挚的笑容,以及看到一次就无法忽视,无法遗忘的蓝眸,女孩歪了歪头,信心十足地嗯了一声。
lov集团大门口,金发少年最后看了眼消息,将手机放进口袋,抬步走向里面。不知道雷狮怎么搞得,突然发消息说来lov,有重要事,干嘛这么神神秘秘的。
正走到前台处,没认真看清前方的两人迎面撞上,双双向后坐在地面上,文件散落一地,金揉了揉额头,在看见撞到人后连忙从地上起来将手递到对方面前,“抱歉抱歉,我不是故意的,你还好吗?”
“你下次能不能……”
欲要说出口的话被狠狠扼在喉咙,下不去上不来,女人瞳孔收缩,脑子一片空白,只有眼睛里倒影出他的脸,那张做梦都不会忘记的脸,那张一看见就恨地牙痒痒的脸。
原先就雷狮女朋友这件事被雷蛰敷衍一两句就拒之门外已经很让人恼火了,现在居然还撞见自己最讨厌的人,什么倒霉运气气死了!
纱琦一把拍开男孩的手,夺过对方手中整理好的文件,一脸不善,“你来这里做什么?外人不经允许不得进入lov集团。”
“是雷狮叫我来的。”
这句话点燃了纱琦的暴怒引线,无论谁都可以说出雷狮的名字,唯独他不行,他凭什么,“很抱歉!雷狮并未向我提及此事,没什么事请回吧!不然按入侵处理!”
到底是从哪来的敌意
金还想说些什么,一双手突然冒出附在自己耳朵上,隔绝了女人不善的话语,抬眼看,最先进入视野且有分辨度的,是那双金色的瞳孔。
“帕洛斯”
“雷狮老大让我来接你,所以——你们闹矛盾了么?”
帕洛斯的眼神在纱琦与金之间跳跃,露出一副人畜无害的笑容,女人最先感到不适,连忙将目光移开,从大门走了出去,连回头都没有,兴许是觉得不想看到那张脸,又或者是帕洛斯的眼睛让她有种危险的气息,不易久留。
“那么,我们走吧。”
“他真的在这里吗?”
帕洛斯一路开车带金来到FLY酒馆,刚进去就被一种浓烈的香水味呛得不舒服,雷狮是心情不好所以来酒馆散心这也是大事吗我怀疑,别不是大冒险输了拿我取乐吧。
“是的,雷狮老大有重要的事跟你说,不过目前正在应酬,我们稍微等等。”帕洛斯熟练地来到吧台点了两杯葡萄酒,回来坐在与金相对的沙发上,将饮品递过去。
“我不用,不渴。”
“唉别吧…雷狮老大说好让我尽最大的礼仪照顾你的,不然他要怪我。”他情绪低落,受伤地捂住半边脸,声音听起来懒懒的又带点可怜的语气,“只是葡萄酒而已,好歹喝一点嘛”。
本着不连累别人的想法金还是妥协,端起酒杯喝了一点,帕洛斯笑笑,仰头一饮而尽,又去叫服务员为自己加了一杯。
话说回来,刚刚在lov遇到的人,她好像对我很不耐烦啊,但我并不认识她,这不是跟嘉德罗斯那情况一个样吗?而且他们貌似有个相同点,嘉德罗斯是因为格瑞才冲我发火,而那个人好像是为了雷狮越来越搞不懂了,到底关我嘛事,夹在中间真的很难受啊!
酒馆墙壁上挂着的闹钟滴答滴答走个不停,而且每一下都在金脑海里无限放大,缓慢而沉重,不对劲,完全不对劲,他费力地抬起眼皮扫视一圈,人们喝酒的身影变得模糊不堪,甚至于出现了残影,不可能是喝醉了,自己才小酌一口而已,是被……下药了。
握住杯底的手越来越紧,几乎下一秒就要捏得粉碎,突然,他猛的抬头看向“罪魁祸首”,可还没等他看清身体便失去协调能力,眼前一黑倒在沙发上。帕洛斯依旧坐在座位上,对于少年的反应充耳不闻,在喝掉最后一点酒时,他从沙发上站起来,将金扶起,走进一间房间里。
他把金放在房间的沙发上,指尖在触及到脸部的肌肤时停下,眼眸微眯,随后上手整理了下对方的刘海。帕洛斯知道自己从一开始就在骗他,毕竟这是自己最拿手的方法,先获取信任,扮可怜,最后背叛,屡试屡胜,只不过在此刻他开始产生后悔的念头了,当然,只是淡淡的一丝。
“要怪…就怪你的天真,信错了人。”
我,从不值得托付,无论你醒来怎么恨我都无所谓,我们不会再相见了。
门被合上,帕洛斯转身走出了酒馆,消失在夜色之中。不久,头昏脑涨的男人打开门,在看见沙发处躺着一个人时疑惑住了,但当走近看清对方时,既无语又差点笑岔气。
“还真是…阴魂不散。”
看样子是喝多了,呵,小小年纪学什么喝酒,真当自己比同龄人多懂不过莫名其妙出现在我预定的房间,其目的可想而知吧?还真死皮赖脸上赶着巴结。
嘉德罗斯走到对方面前,一把拉住他的领子,一只腿抵在对方两腿之间,将之间的距离主动拉近,“你比我想象的还贪,没想到被我那么说了之后还不要脸地出现在我面前,胆子不小啊。”
金哪里还听得进去,哪里还知道自己在哪,麻木地像人偶一样被嘉德罗斯拉着领子说,可惜左耳不进右耳不进的,对方说话简直是对牛弹琴。
“是雷狮满足不了你吗?还是说你想被我■■”最后一句,他甚至贴近了金的耳朵一字一句说的,可想而知对其印象已经成死皮赖脸求疼爱的下等人了,比原先还更上一层。
“嘁!”嘉德罗斯放开被捏的皱巴的领子,刚想起身就被一股突如其来的力气拽着往下拉,顿时瞳孔地震,因为两人之间的距离实在太近,连鼻子都能碰到。
他看见男孩死扯自己的领带攥在手心,迫使自己整个身躯向下偏移,而为了不与之撞上额头,他本能地伸出手臂支撑在沙发靠背上,如此,嘉德罗斯才能清晰地看到对方的面容,他得承认,这渣渣的确长得不错,虽然不是代表所有,但就自己认识见过的人来说,金确实有勾引雷狮的姿色。
这点毋庸置疑,尤其是对方的眼睛,醉了之后非但没有被侵蚀地支离破碎,反而就像是海面上起了一层浓厚而又带有韵味的雾气,根本影响不到它本来的澄澈,只要探进海里睁开双眼,一切与人间烟火气的存在都消失殆尽,而当太阳洒满光辉在海面上时,海水就不会变得冰凉,促使坐船的旅行者甘愿为之而下潜,甘愿永远沉入海底,无法自拔。
就差一点…金色的发丝遮住那双傲慢的金眸,他如路过的旅行者一般,身体不自觉地往下探,往下探,甘愿沉醉其中,沉沦于此,自此,抛却人间烟火,他们的唇瓣停在最危险的区域,甚至于两人中间只搁着一层薄薄的纱……就在这时,破空声响起。
子弹极速飞过,堪堪擦过嘉德罗斯后面的头发打入墙壁中,几缕发丝随之掉落在地。开枪的声音让他瞬间反应过来,迅速站直了身体,紧接着雷德的声音在房间外响起,“站住!停下来!”
没过多久,雷德打开门进来,嘉德罗斯一边整理脱落的领带一边问:“人抓到了吗?”
男人摇摇头,“没有,他跑的很快又对这地方地形熟悉,拐了两条小巷就没影了。”
“长相呢?”
“带着帽子和口罩,包裹的严严实实根本看不出来,而且——”他顿了顿,似乎在思考措辞,看着对方的眼睛,“据监控显示,他当时就躲在房间外,身上不仅有枪,还有刀,至于开枪的缘故,大概是等得不耐烦了。”
闻言,嘉德罗斯揉了揉眉心,自己的仇家是有很多,但持有枪支的除了神经病和非法分子就没别人了,他们虽看不惯我,但不会用对自己不利的因素只为杀害企业上的成功人士,伤敌一千自损八百,这等买卖脑残都不会做。
“走了。”
“可是,”雷德往后瞅了一眼,“他怎么办”
回头望去,脑海里又忍不住去回想刚刚发生的一切,喉咙的干燥感让他心里极度不爽,也不知道不爽在哪,“带着他一起回。”
“好嘞老大!”
刚想去把人扶起来时只见自家老大先一步将少年抱起来,他整个身躯软绵绵的,脑袋慢慢往上抬蹭了蹭嘉德罗斯下巴,随后靠在胸膛上不省人事。
别说嘉金股降成负数了,这不直线大标升嘛,给嘉金姐做饭了。
顺嘴提一句,当时金是清醒的,只不过身体没劲,当时扯领带是主动的!主动!
下一章新人物登场,感觉蛮多信息量的
新手小白文笔
超级无敌ooc
如有雷同,纯属巧合
大改剧情向
"接下来,我们会邀请两位互动那便是选择两名参赛者进行追杀"
"哦,怎么个追杀法?说出来让我听听啊"
"大赛方也真是有趣吃什么呢?把信息报出来,追杀只见过吗?哎呀呀我就意义上来讲,也算是一种趣味哦真不知道会有怎样的结果呢?"
"到时候会讲的那么第一位请雷皇星的殿下来吧"
他的视线在显色板上停留了一会儿"那就"
"各位参赛者们,你们好接下来我会颁发一部新的规定......
"各位参赛者们,你们好接下来我会颁发一部新的规定追杀追杀顾名思义,只要你杀到了目标那么便可获得胜利不用为了分数而绞尽脑汁这么这两位人选便是卡米尔与金"
"居然是这种游戏规则嘛,接下来可有好戏看了"
圣空星王什么也没说,只是紧盯着那位黄色头发的人,又看了看雷皇星的人终究还是闭了嘴
游戏规则怎么变成这样了啊?改编不要这样改编啊现在好了话说看卡卡会不会有危险啊?
"这个一看就是那个人布置的没关系,反正不可能成功你说对吧,卡米尔"雷狮漫不经心的看了看自己的锤子
"一切听大哥"可为什么金也会被选上?卡米尔不禁在心里想,那位太子殿下为何会选金
"诶诶,老大老大金被选上了怎么样要帮忙吗?"
"嘉德罗斯大人是否了?"
"去看看那渣渣"
金,为什么会被选上?
"就是刚刚那位小男孩在下帮帮吧"
"他被选上了,就他那智商也能被人选,唉,本小姐还是去看看吧"
"金没关系,虽然我也很弱,但我也能保护你的"
"嗯,不用担心,我会保护你的"说着还冻住了一个想要杀人的炮灰
"谢谢真不愧是好朋友啊"
"我们去杀他吧,他就在我们面前"
"可大赛第十也在那"
"怕啥,我们也不差,况且直接通关诶,你不想要吗?"
第二个人似乎是被第一个人说惯了,冲上去想要暗杀面前的男嗨孩可惜刀还没碰上去,就被一个飞镖打断了
"哎呀这样吗?本小姐的人也敢杀"凯莉漫不经心的转了转自己的头发让"本小姐教教你什么是一个真正的恶人吧"
星月刃之间横插在那人的身旁"首先你们要搞清楚什么是能惹,什么是不能惹,看看自己的实力吧"
"凯莉放过他们吧"金很清楚,聊到这的人不算什么好人,但也算不上什么坏人谁也比不上谁,谁又好过呢?都只不过是为了活着罢了
"唉,你也就是这么仁慈哪天被人背叛都不知道话说你怀里抱的是什么东西?"
终于有戏份的某机器人感到非常的无语啊,为什么非要在这时候说出来呀?"他他叫罗德烈,算是我的好友吧"
"你怎么什么人都能交朋友?还有她是谁?"
"你的心很黑暗不过有出洁白的地方你一定很痛苦吧"
"胡说什么呢你?"
她眨着无辜的眼睛"我只不过是在陈述事实而已呀"
"金我讨厌他,让他离开"
果然还是吵起来了呀,唉,话说他们俩好像没有不吵架的时候嗯算啦,乖乖去哄人吧
玩笑之作,ooc大赏,我承认内含的泥塑成分过高了
没有任何一只小猫受到真实伤害,也不要学习文中桥段随意抛起毛孩子,不然我隔空给你一拳
总而言之就是写都写了总得写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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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的起因是洁世一捡到了一只被丢弃的小猫。
洁世一帮母亲买酱油回家的路上,听到了楼房间的巷口深处传来细微叫声,微弱的叫声被风吹得破碎,温柔的黑发男孩担心地走向黝黑的巷口。
楼房间有昏黄的灯光从住户的窗口透出,洁世一不至于摸黑寻找。手提袋里玻璃瓶碰撞,清脆的声响掩盖住叫声,好在洁世一在转角的垃圾桶旁看到了一个纸箱。纸箱里的脆弱叫声被听力出众的孩子清晰捕捉,路灯正好打开,...
楼房间有昏黄的灯光从住户的窗口透出,洁世一不至于摸黑寻找。手提袋里玻璃瓶碰撞,清脆的声响掩盖住叫声,好在洁世一在转角的垃圾桶旁看到了一个纸箱。纸箱里的脆弱叫声被听力出众的孩子清晰捕捉,路灯正好打开,迎着橘黄色的暖光,他轻轻抱着箱子缓缓走出巷口。
悬挂在小手指的塑料袋发出沙沙声,虚掩箱子的纸板随走动慢慢翻开,露出箱子内的生物。
是只很普通的小黑猫,刚刚出生没多久。被主人家丢弃的原因大概是觉得黑猫不祥。
洁世一抱着箱子回到家里,同吃惊的家人商量能不能收养它。
“我会负责它的一切起居。”这是那个孩子做出的承诺。
洁伊世是个很开明的母亲,她包容洁世一的一切想法,只要它是正确的。何况脆弱的小猫咪确实惹人怜爱。
洁一生为了能时常和猫猫贴贴放弃了浅色的衣服,得闲就会拿着逗猫棒逗小猫,时不时就会和洁世一撞上。
每当父子二人争宠,洁伊世便笑眯眯地在旁边举起相机拍照记录,顺带替逃难到她身边的小毛球顺毛。
猫咪亲人得很,而且特别聪明,会跑跳之后就学着打开家中的房门。
首当其冲的受害者是洁世一,其次是邻居养在院子里的边牧。
它经常在夜半三更骚扰洁世一,毛孩子摇着尾巴小声叫唤,柔软蓬松的黑色猫尾扫过洁世一安睡的脸庞,在洁世一迷糊的呢喃声里,明亮黄色的眼睛就这么看着洁世一,待到对上生气的深蓝色眼眸,又猛地窜出去。随后被洁世一提溜着后颈抓回来训斥,然后屡教不改。
「它只是担心我英年早逝它有什么错?」洁世一愉快地决定放弃教导,毕竟猫猫是知道分寸的,并不会在洁世一考试前一天突袭。
一难止步于参加全国大赛的最后一步。
小毛球也在此时走失。
原因是它在家里乱转的时候碰巧从厕所的排气扇钻出去,试图开门无果后,恰好被隔壁邻居家的边牧报复性地惊吓,慌不择路地逃走。
通人性的小家伙跑上电车,打算去找寻在校生洁世一,意图向它的饲主洁世一一怒冲冠为黑猫,替它报恶犬唬喵一仇。因为常和洁伊世出门,售票员熟识这只乖巧的小煤球,就随意它待在座位底下的空隙里。和它同样塞在座位底下的还有一只肥硕的三花猫,慵懒地眯着眼睛打盹。
但是猫猫不识字,它去往的方向显然有些问题,当它高高兴兴甩着尾巴跑下电车后看到陌生的街景时,已然为时已晚。
虽然在洁世一进入蓝色监狱几天后,它就已经被人送回洁世一家,但是封闭训练的洁世一在踢完U20后才得知消息。
洁伊世也希望洁世一能专心致志地训练,索性应允洁世一在他训练结束后发去照片或视频这一请求。
希望明年早春的樱花祭能和你一起参加。
据杏里小姐说这几天会下雨,你大概会和平时一样待在窗台边听雨吧。
偶尔也会怀念和你一起晒太阳的时候。
[洁世一的line(四个月前)]
转发【诺阿的采访|视频.mp4】
转发【解说:诺阿本次踢出世界级的那一脚】
蜂乐选手对拍档的状态简直是手拿把掐,纵使不在同一栋宿舍楼也不耽误他对洁世一的理解。
换言之,基本上在蓝锁这个基地里每一个人都能对洁世一状态了如指掌。
进化,足球,再多就是诺阿。
所以当这种可能带有疑似恋爱气息的发言出现在洁世一的私人推特的时候,简直称得上是惊悚至极。
以至于出现的第一想法不是“完了,暗恋对象不知道什么时候有对象了”,而是“洁世一怎么会在这个时候谈恋爱?”
对球性恋的认可超过了对荷尔蒙在青春期分泌旺盛这一事实现象的理解。
一个休赛期怎么会让足球脑袋生生拉扯出一根红线?
蜂乐坚信只要再多想一会就能参透其中奥秘。
直到情况持续了一个半月。
不是真的有人抢跑啊!!
[蜂乐探案小组成立]
成员包括:蜂乐侦探,乙夜助手,前线情报员冰织,黑名猫猫,教徒雪宫…
林林总总几乎囊括了蓝锁的所有人,堪称利己主义者除了赛场到的最整齐的一次。
【蜂乐】:现在的情况是,经过长达一个半月的观察,洁有极大概率有了,暗恋对象。
【蜂乐】:最遭的情况,对方有可能是恋人。
【蜂乐】:冰织,作为前线情报员,请你总结一下近期洁的状况。
【冰织】:是这样的,洁的日常还是和平时没有多大区别,只是,有时会对着雪宫发呆,经过我们的排查,与雪宫的头发有关,往细了说,是和雪宫黑色的头发有关。
【冰织】:有时半夜会醒来,原因未知。
【冰织】:几乎是洁的一次踢球准度练习时长!
【雪宫】:练习和赛事没什么大问题,神明一如既往的神圣,主要是平时洁有时候会盯着我发呆,让我很困扰。
【乙夜】:比起这个,我更想知道你们是怎么调查出洁发呆的原因与雪宫的发色有关
【雪宫】:不我就是因为这个才困恼的,缺席了和洁的双人磨合练习就像是鱼离开了水,没有合约保障的商单,一切事情就是虚无,世界岌岌可危……
【冰织】:没事他已经这样很久了,但是人也不能既要就要这是他应得的^^
为了得到这个结论,我们请玲王那边临时安排了几场关于妆容、镜框、发型、发色、配饰的模特写真
【御影】:事实上只是御影家对现代年轻人文化的市场调研,而雪宫又是在新一代模特中更具有商业价值的一位,因为蓝色监狱的播出知名度上涨,大众对他的写真具有很大的兴趣,恰巧我们之前有与雪宫所处的公司合作过,作为提议提了一嘴而已
【凪诚士郎】:OXO改了三遍的建议稿?
【雪宫】:被神注视是极其荣幸的,缺失与神同行的机会是十恶不赦的,是为天地所不容的…
【冰织】:最后,洁对于黄色的喜爱于近期呈现超过绿色的趋势,目前就是这样了。
【蜂乐】:根据前线情报员的描述,那位暗恋对象疑具有黑色头发。
【冰织】:那只是黑名你…
【雪宫】:缺少了和洁的练习时长,我的身体竟然还在运转,我的意志竟然仍然存在,日月星辰还在乖乖绕着地球旋转,这怎么可能…………
用户【雪宫】已被管理员禁言
【黑名】:对了,上一次洁半夜醒来的时候,因为很担心,所以去他身边打算问问情况,辫子忘记拆开不小心扫到洁的脸上,还没来的及道歉,结果辫子一下就被握住,还被拉到床上摸了好一会头,结果因为太困就睡着了,不过在洁起床之前醒来所以好好回去了。
【蚁生】:这是什么潮流的睡衣派对吗?老子也要参加。
【蜂乐】:…………通过黑名的描述,我们得知那个暗恋对象疑似喜欢撒娇,可能和洁同居,喜欢黄色或身上具有黄色元素,会夜袭洁。
【千切豹马】:你倒不如直说是恋人…
【乌旅人】:讲个笑话,蓝锁速度第一的大小姐没有抢到洁恋人首发的位置。
还有,你们德寝平时过得是些什么轻小说生活啊。括弧除了冰织回括弧
【二子一辉】:恋爱喜剧,但是败犬
【冰织】:二弟不笑大哥啊,你们法国栋最近也太平不到哪去吧?^^那位最近心情如何?至少我们可以见到真人,你那边要考虑的就多了吧?胃痛的乌鸦?
【七星虹郎】:谁啊什么?凛吗?凛最近没什么不同啊,为什么不说名字啊?凛最近有什么喊名字就会触发的禁忌吗?啊!像家乡山里面的妖怪那种?
【乌旅人】:……你狠。那位刚刚看完洁的推特消息现在在左右手互搏试图比较谁的气数大,疑似看见黑气实质了,啊现在点开群ssduxbdndk
【冰织】:默哀.JPG
【闪堂秋人】:默哀…等等为什么要默哀,乌旅人出什么事了吗?
【乙夜】:没什么孩子你歇着吧,
所以,洁的恋人,到底是谁?
【蜂乐】:是不是我们当中的人?
【二子一辉】:综合以上特征,黑发,同居,疑似喜欢黄色或有黄色标志物,爱好亲密接触,喜欢恶作剧(夜袭)。
【二子一辉】:……贼喊捉贼吗蜂乐侦探?
【蜂乐回】:?
【蜂乐回】:天地可鉴,我蜂乐回要是做了这么伟大的事不昭告天下,不天天找机会窜到德国栋,不有事没事对洁聊表心意算我输
倒不如说有些特征还是很大众的,比如黑发,是吧二子
【二子一辉】:?
【二子一辉】:黑发有黄色耳挂染,喜欢有事没事贴贴洁的蜂乐,你,不是更可疑吗?
【冰织】:这么说来确实是的,不过有黑发的人有很多,蜂乐、二子你、马狼、雪宫、乌旅人、爱空、剑城斩铁、蚁生、凛等等。
凛因为破防首先排掉;蜂乐性格确实是这样,但是不排除其他情况,暂定;二子回避问题有点可疑;雪宫他不敢渎神,排掉;乌旅人整天因为凛和士道胃痛,但是可能有其他途径和洁有关联,暂定;其他人不了解,还在窥屏的话可不行哦^^
【冰织】:马狼女仆就请你打个好头吧
【马狼照英】:这么叫我你是想死吗?
【马狼照英】:[系着纯色围裙的马狼照英举着锅铲一脸无奈,锅里的菜品看起来分外美味.JPG]
【马狼照英】:在家里陪妹妹,完成她的家庭生活作业。
【马狼照英】:最后是踢球练习,没有照片因为妹妹在午休。
【马狼照英】:赛场上只能有一个王者,洁要是懈怠就等着被我吞噬吧。
【爱空】:怎么连我的名字也在上面?我的头发可算不得黑色吧?我对小偷没什么兴趣,不过要是在赛场上也不专心的话可是会被警察抓住的。
【冰织】:我会把这个消息告诉洁的,然后,把这位公职人员合理的请出我们群^^
【剑城斩铁】:我和洁?确实情比金坚
【御影玲王】:那叫素不相识,下一个
【蚁生】:这么潮的操作老子还没听说过,下次就试试。[甩出头发瀑布的潮人哥×JOJO画风JPG]
【乌旅人(濒临死亡版)】:暂时还没有打算死在法国栋的想法dkodjdofe
【七星虹郎】:没有我吗?我也是黑色头发欸!回了一趟家,好久没见到家乡的朋友了!
【国神】:陪家人,妹妹很久没见我有点粘人。
【夏尔】:我?我也在吗?还没有哥哥的联系方式,赛事结束后哥哥被簇拥着拉走了,超严防死守。
…
【乙夜】:是不是少了谁?
【冰织】:士道被封号了,音留彻平、飒波留、柚春彦和洁关系不近。雷市?
【雷市阵吾】:哟轮到雷市大人我出场了吗?
【冰织】:状况之外下一个
【二子一辉】:自进群起就太安静了,感觉少了些什么……
【冰织】:想起来了,是小丑国王和他的助手魔法师,好像进群后就被禁言了?这俩不用管,凯撒心态崩了给自己掐进医务室了,内斯知道洁的推特之后见到洁就吐黑泥。
【蜂乐】:只剩下两个特征了,喜欢亲密接触和恶作剧…
【千切豹马】:恶作剧我认领,但是休赛期一直被姐姐拉去联谊和逛街了。
【凪诚士郎】:没见到洁,好像呆在家里打游戏打了很久
【冰织】:怎么排下来一个都不是,到底是谁先抢跑了你把门打开说话!你有本事抢跑你没本事说话吗^^
御影玲王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出寝室,怎么递交去德国栋的申请,怎么走到德国栋训练室的,只是当他发觉的时候,就已经站在洁世一正在训练的场地门口了。
望着面前禁闭的门,御影玲王突然有一种茫然感。他的面前像是突然出现一片屏幕,上面是通往不同结局的选项。为了得到他想要的答案,他只能一步一步去拆解题意。
好像只要这样,他剖析的就是屏幕对面出题者的意图,而不是他自己。将自己的想法完完整整的展现出来,拨开原因上面的层层遮掩,向最真实的本我打个招呼,大概对大多数人来说,都是一件很艰难的事情吧。
“我是来干嘛的?”
——找洁世一
“为什么找他?”
——问问他是不是真的有恋人了。
“问他做什么?”
——对啊,问他做什么?
是无措时被安慰所产生的依恋性,因此在发生同样状况时忍不住找同一个人答疑解惑;是在赛场上时他所看见的,对方每一次极限突破自我的超越,使他暴起的胜负欲背后的挫败和微不足道的看见奇迹的欣喜;还是赛场上和场下的极端反差所产生的新鲜感;或是被那双翻涌着“野心”浪涛、却也流淌着“亲和”流水的大海般矛盾的蔚蓝色暖玉所注视的感慨。
还是什么别的泛着苦味,杂糅着酸涩和微乎其微清甜的情绪?
是什么在作祟呢?
喉咙处仿佛堵了一团浓雾,御影玲王几乎不能呼吸。
他选择,回避。
又一次。
“我大概仅仅只是想拜访他而已。”
——不带拜访的礼物怎么行呢?
御影玲王看向自己空空如也的双手。
“很遗憾,看来只能下次再来拜访了。”
心情也仿佛轻快的起来,只是眼中那团暗紫色的迷雾丝毫未减。
他愉快的转身,打算回到自己的寝室楼。
命运之神的梭子穿过纺织机的一头。
门打开了。
“玲王?”熟悉的声音,带着运动后的疲惫,更加温和。
洁世一擦着头上的汗水,他刚刚一拉开门,就看到本应该在英格兰栋的御影玲王站在德国栋的训练室门口大概五六步的距离。
背朝着训练室,似乎是刚走了几步。
刚刚才消散的情绪,在这一刻蓦然收紧,较刚才更甚。蛛丝的尽头,是刚刚拉开门的少年,他对自己能够轻易牵动对面人的情绪这点一无所知。
“玲王怎么来到德国栋了?”洁世一说着,声音里含着笑,走向御影玲王。
他和御影玲王的关系较第一轮选拔之后已经好上了许多。
御影玲王看着地上的影子越拉越近,家族内部长期耳濡目染养成的礼仪习惯,和社交技巧,仿佛从这一刻开始自他的大脑删除,他只能凭借着肌肉记忆,缓慢转身,脸上挂着商业式的微笑。
变色龙发挥自己融入环境的本领是与生俱来的。
“洁?好巧,我来德国栋串串门。”御影玲王听不清自己在说什么
——问问他,问问他是不是真的。
他要被这大脑里面不断出现的、重复的话语吵闹疯了。
“来找冰织吗?你们两个确实有相似之处。”洁世一猜测到,冰织之前是踢前锋的类型,不过最近能力更侧重于中场,御影玲王之前的身份站位大多数都是中场,不知道最近会不会有什么变动,两个人交流心得是一件极其正常的事情。
——不是,是来找你的/“是的,不过他似乎有些事情在忙”
双核处理器在线运作。
他大脑里的想法在面对洁世一本人的时候,似乎要来的更加的直白和强烈。御影玲王不得不花费很大的功夫去压制另一边,好让自己说出来的话得体又合理。
出于见到老朋友需要适当叙旧的礼仪,御影玲王答应了下来。
心事重重的御影玲王吃饭时分外安静,蓝色监狱里普通的一次晚餐在御影玲王端庄郑重的坐姿下,平添的几分严肃。
洁世一敏锐的觉察到了这一点。
“玲王你…最近英格兰栋发生了什么事情吗?”吃掉盘子里最后一块牛排后,洁世一看着御影玲王,询问道。
垂眸“认真”吃饭的御影玲王被冷不丁这么一问,险些呛到。洁世一吓了一跳,着急忙慌的去接了一杯水回来,递给御影玲王,顺道坐在他身侧,一只手轻轻的拍着他的背。
“没事吧?”洁世一在慌乱的声音中,御影玲王端着水杯,抬眼看他。
猝不及防的就撞进到了那双溢满了担心的蔚蓝双眼。
仿佛有水波自天空流淌,御影玲王看见自己倒映在这份景致的模样。
——没事/“我想问问你,问问你,最近是有喜欢的对象了吗?”
啪——,双核处理器宕机。
御影玲王似欲将自己的头埋进地里,好遮掩住他通红的双颊。
——都怪双眼睛太过清澈,让自己心头鹿撞,生生失了三魄。御影玲王毫无负罪感的想着。
洁世一怔愣住。
“这么明显吗?我以为我最近已经有控制住一点了。”洁世一不好意思的说道。
御影玲王感到自己脸上的热气骤然间下降,捂住脸颊的指尖陡然冰凉。他缓慢的放下手,像是临近刑场的犯人,目光呆滞的无神的盯着前方。
——…………果然吗我就说洁世一怎么可能会,不是,为什么足球脑袋会突然开窍,到底是谁这么好运,慧剑所斩情丝的情丝里出现了一条漏网之鱼什么的想想就好不公平,传说中的不是丘比特吧洁世一和足球捆绑了吗?早知道…早知道…
“家里的小猫最近确实侵占了我许多精神,”洁世一不好意思的看向御影玲王,“最近已经在尽最大的努力去控制了,但是如果连在隔壁栋的玲王你都能看出来的话,大概真的很严重了”
——…早知道就说喜欢他算了。
“好歹败犬的有些姓…不?什么??”御影玲王接受消息反应模块终于开始运作分析。
洁世一没有听清御影玲王之前的碎碎念,正打算询问,发现玲王眼角微红,还以为是之前呛到的时候流出的生理性泪水,脑海骤然被愧疚感填满,瞬间把询问的事情抛诸脑后。
见御影玲王刚刚一副没有听清的样子,于是重新组织语言,将前因后果都同他说了一遍。
玲王听得认真,双核处理器前所未有的高速运转。
末了,他望向洁世一“我是第一个知道的吗?”
洁世一笑着,略带不好意思的说道“是的,这个消息我还没有告诉其他人。既然玲王你已经发现了异常的话,那想必是需要解释一下了”
——那就不用说了/“这样啊,那大家那边就由我来转告吧,让洁解释的话可能会很尴尬吧?”御影玲王扬起了令人感到信服的微笑。
“玲王还真是个好人啊。”洁世一感激的情绪溢于言表。
御影玲王思考着对集团提出将宠物也囊括进御影集团的企划稿,顺带考虑了一下,要不要去领养几只猫?
抢跑怎么了?行动后才知道结果可是正论。
至于还在群内不断进行激烈排查的众人?
还请继续努力吧:)
*看《异世界舅舅》(一部番,超级有意思!)后的激情开坑!
*四年后人间蒸发的少年回到故乡
*正文大概是沙雕和莫名沉重交织
*OOC预警!!!
这是一个普通的清晨,一如既往,榆井提着两份还在冒热气的早餐走到了小巷的入口。
四年过去了,周边的店家换了好几波,小巷附近的楼也改头换貌融入新的时代,一切都变得太快了,而那条鲜有人迹的小巷被人们遗忘、被时代遗忘竟是独身自好,垃圾难闻的气味、掉灰的墙面、漏水的管道……一如既往——这让榆井感到安心。
以前很讨厌小巷里垃圾久久堆积后散发的酸臭,可他现在反倒要感谢这种味道没有消失了,他也觉得自己疯了,......
以前很讨厌小巷里垃圾久久堆积后散发的酸臭,可他现在反倒要感谢这种味道没有消失了,他也觉得自己疯了,但他就是克制不住地从这味道得到了狼狈的慰籍。
好像这四年全是他的一场梦,一转眼他又捂着鼻子、小心翼翼地走到小巷口,抬头就看到少年一脸嫌弃地站在墙面的阴影下回头看他。
不要忘掉、不能忘掉,他死也不会忘掉,如果等樱哥回来那一天发现没人记得他了,无论如何也太残忍了,对榆井来说这个想象无疑同样是件过分残忍的事。
四年前,一个叫樱遥的少年凭空消失,其友人向警方报案,在其人间蒸发24小后警方正式立案,然而经过为期一周的搜索后仍未找到任何与其踪迹有关的线索,警方暂缓搜索工作,此事发生两年后其家人向法院提出宣告死亡的申请,一年宣告期结束法院正式作出宣布死亡的判决。
榆井就是那个报案的“友人”。
这是樱遥在法律意义上死亡的第二年,榆井还保持着每天早上抽空到小巷口站一会儿的习惯,他和樱遥在这里认识,也在这里永别。
天阴沉沉的像是要下雨,榆井提起手里那份多出来的、凉透的早餐深深凝视着小巷狭窄的通道,今日的悼念要结束了。
深秋了,风又干又冷,他终于还是背过身,迈出第一步的那一刻一滴冰凉的雨滴在他的鼻尖,他突然硬生生止住了即将迈出的第二步,缓缓转过头。
“……榆井?”
不确定的语调轻巧地撞进榆井的耳中,嘴边呼出的白雾迅速结成一大片,简单的回头他花了快十几下呼吸。
熟悉又陌生的声音嘟囔着:“该不会认错人了吧……你——”
榆井感觉到有冰凉的液体流过他的脸颊,他刚想开口说什么却打出一个响亮的哭嗝,然而这个哭嗝只是个开始随后一连串的哭嗝接连而至,肩膀不受控制地剧烈松动起来。
“别、别哭啊!”原本酷酷靠墙站的少年慌乱地在榆井身旁手足无措,“我爽了你的约是很可恶也不至于哭吧!我、我不是故意要……”
哭嗝的间隙中榆井哭喊:“樱哥你终于回来了、我、我还以为你呜呜……”
那个四年前人间蒸发的少年樱遥,听到好友如此的发言后陷入了震惊。
“你不会以为我死了吧?我是那么容易就被人干掉的吗?!”
“可是、可是……”榆井睁着他那双哭得通红的眼一眨不眨地盯着樱遥,“你都消失四年了!这四年你到底去哪里了、为什么从来没有联系过我?说不定我能、我能……”帮上忙。
在樱遥沉静的注视中,他突然丧失了说出最后几个字的勇气——他那个时候也还只是个高中生,他能帮上什么忙?逃学在街区到处寻找也好、彻夜不眠在警局等消息也好,这些真的有意义吗?真的能帮上忙吗?
他现在该如何掩饰自己深切的怅然。
樱遥看着榆井不自觉垂下头敏锐察觉到了榆井莫名苦涩的情绪,他不能完全理解这份苦涩,但他明白这份苦涩的源头是他,这使他久违地重拾起自己多年前常有的别扭。
“喂,你要是实在生气我允许你打我几拳,我绝对不会还手!”
“我我我……”
榆井愕然抬头,他飘忽变换的视线却在此刻猛地捕捉到樱遥泛红的耳根。
“不管怎么说是我先失约了……”
樱遥忍不住又辩解了一句,尽管久久没有得到榆井的回应,他还是梗着脖子不肯正对榆井,正当他按捺不住偏了偏下巴想瞥一眼榆井就听到榆井噗嗤笑了出了声。
“喂!”
这下樱遥有正当理由转头了。
“……樱哥,果然还是樱哥啊……”
近乎梦呓一般的呢喃,如果没有带着明显的哭腔就更好了。
樱遥不知为何也笑了起来,他用拳头轻轻碰了碰榆井的肩头:“我可是你的大哥诶,没让你失望吧?”
榆井飞快擦了擦眼角的泪,狠狠点了下头:“樱哥、从来没让我失望过!”
“轰隆”
惊雷乍现。
“要下雨了,”樱遥望向灰色的天空,“大暴雨,先去避雨吧。”
榆井深呼吸,他今早出门没带伞,一抬手那份凉透的早餐就在他的手腕上摇晃了两下。
“那、那个,樱哥……”
“干嘛?”
“你饿吗?”
樱遥看着半空中晃荡了一下的塑料袋,刚开口想说什么一声响亮的“咕噜”炸开,他默默闭上嘴接过了塑料袋。
两人最终还是在雨落下之前找到了一处避雨的屋檐,雨幕中,榆井直愣愣盯着狼吞虎咽的樱遥,恍惚间想到自己应该多买一点的。
“冷的……不太好吃了……”
樱遥含含糊糊说着将最后一口早餐吞下,没嚼几下就咽了下去后他爽快地长舒一口气。
榆井目含期待:“下次我给樱哥做早饭,一定是热乎乎的!”
“你做早饭?”樱遥皱起眉,“你还要像高中那个时候大早上给我带早饭?我之后住在哪里还不知道,啊对,我现在是死人来着。”
“啧,该死的死亡宣告要怎么撤销……”
趁着他吃早饭的时候榆井简单给他介绍了一下目前的情况,简而言之在他的死亡宣告还没有撤销之前他就是个黑户。
“樱哥来我家住吧!”
樱遥整个人一僵,上上下下把榆井仔细打量了一通,这一通打量颇有几分审视的意味,然而榆井的神色自始至终都很坚定。
“榆井你现在——”樱遥烦躁地抓住头发,“真是!”蠢透了。
四年前也是,这个傻乎乎的家伙自己赶着上门送早餐,他就只是把那群混蛋揍了一顿而已!根本不是什么大事。
四年后居然没见一点长进,甚至比以前更傻了,失踪四年的朋友突然出现都没有怀疑过真假、还要邀请这个可疑的朋友到家里!
但是为什么,他有点开心?
“说是家其实是租的房子,不过我已经在存钱了大概后年就能攒够钱,还有还有、这几年我学了很多菜式,等会儿雨停了我们就去超市买菜……”
似乎是看出了樱遥只是面上凶巴巴的实际上没有真的动气榆井胆子大了起来,一连串碎碎念仿佛不需要思考就从他唇间流出——连他自己都不知道原来他有这么这么事想要告诉樱遥。
“停停停!stop!”
在樱遥的厉声制止下榆井这才意犹未尽地闭上嘴,榆井眼巴巴盯着樱遥,樱遥舔舔嘴唇。
“……那我就,勉为其难住一下。”
雨停了。
彩蛋是关于榆井四年里的梦,意识流~微妙的黑化感
*HP设定
*一切剧情bug请当作私设(土下座)
*小虎团宠向!
深蓝色的长袍也无法遮盖住那优雅的身材线条,宛如一尊完美的女武神雕塑。雪白的头发在前后绑成两根辫子,其中一根披在脸前面遮掩了大半的面容。嘴唇上鲜红的口红宛如血液般的颜色,眉眼间流露出漫不经心的淡漠。
她笑吟吟地用手轻抚着在她身旁的那只独角兽纯白的鬓毛,嘴里却说着瘆人的话语:
“独角兽的犄角、血和毛都具有很强的魔法功效,尾毛可以用来制作魔杖,一只独角兽尾毛杖芯的魔杖价值50英镑,换算成日元则是9470.5円,那么一整只独角兽该价值多少...
“独角兽的犄角、血和毛都具有很强的魔法功效,尾毛可以用来制作魔杖,一只独角兽尾毛杖芯的魔杖价值50英镑,换算成日元则是9470.5円,那么一整只独角兽该价值多少呢?呵呵~”
虎杖悠仁看了看周围的同学,他们都早就对此见怪不怪了,这也算得上是冥冥教授上课的特色了。在她所教授的神奇动物保护课里,你可以知道所有神奇动物价值多少金钱,而且只要肯问,冥冥就可以一秒内把世界上所有货币都换算出来。
接着,她继续介绍道:
“独角兽在MOM分类级别为XXXX,它们是一种极其纯洁的生命,血是银白色的,饮下后可以延续生命,即使奄奄一息,但必须为此付出惨重的代价。”
“独角兽一般避免和人类接触,能够像现在这样给大家展示出来,可是花费了很大的力气呢~”但她的脸上却挂着轻巧的表情。
毕竟这也不是她弄来的,而是伏黑甚尔前阵子在巡逻时候发现的一只受伤的独角兽,所以转手丢给了她。冥冥还问他“难得见你没卖掉。”她不理解,这可是一笔巨款。但甚尔也只说了句“我可不想被诅咒。”
从独角兽的伤口上来看,似乎是有巫师在它身上试咒语,看来是来了什么不速之客。这种特殊时期还能够让她带学生来禁林上户外课,也是认定了她能够保护好所有人。她笑了笑,打算一会儿就去找校长或者高层要求加薪。
忽然,在学生当中,赫奇帕奇的三轮霞壮起胆子举起手,询问老师可以摸一摸独角兽吗?
冥冥微笑一声,“当然。”
三轮紧张的走上前来,在确认了独角兽没有抵触的情绪后,小心的将手极其轻柔的放在独角兽的额前,它享受的眯起眼睛。没想到能够摸到这么稀有的生物,三轮霞在心中雀跃不已。
有其他的同学也因此蠢蠢欲动,一位男生走上前去,结果刚靠近了一米内,这只独角兽就受到惊吓似的,迅速蹬起脚向后飞跑向了丛林深处。
冥冥泰然处之地补充道,“独角兽一般更愿意女巫师而不是男巫师接近它。”
她拍拍手,“接下来,请移步到森林里面,要去看看树猴蛙,它们是一种栖息在树上的生物。”
五年级的学生们一起在冥冥的引领下向禁林的方向前进。平常的时候禁林都是霍格沃茨的禁地,只有在上神奇动物保护课的时候,有教授的带领下他们才能够进入。不过也不会涉入过深,禁林内有着相当复杂的各种危险生物,即使强大如她也无法在确保所有人的安全的情况能够全身而退。
落在队尾的虎杖悠仁打着哈欠,他昨晚特地去图书馆把一到四年级的课本都翻了出来,找图书管理员借到了那些书,看到了很晚。
倏然间,灌木丛边发出一阵窸窣声响,他像动物炸起毛那样打一激灵。一想到那会不会是独角兽发出的声音,他的脑海中就浮现起刚才在课上那独角兽优美的姿态,只是它的后腿处虽然隐蔽,但确实有着一道伤口。虎杖想会不会是跑动扯开了伤口呢?
这股担心的情绪使他不禁偏离了队伍,走向了那幽绿的林丛中。
他拂开叶子,小心的绕开脚下的荆棘与落下的树枝,避免发出声音惊吓到独角兽。但当他弯下身,最后一处遮蔽视线的枝叶消失后,虎杖听见了一声“Serpensortia(乌龙出洞)”,只来得及瞥见一眼那系着蓝色领带的校服,眼前就扑来了一条蛇。
虎杖悠仁眼疾手快地精准抓住了蛇的七寸,在蛇张开血盆大口前拉开了距离,他差点下意识将蛇用力摔在地上,但当意识到这是一条生物时,又顿住了手。
他似乎听到了一声像是感叹的语气,接着又响起念咒声:
“ViperaEevaneska!”
下一秒,蛇影无踪。虎杖悠仁这一次清晰的看见了对方的容貌:白色的衬衫配着拉文克劳院的蓝色领带,黑色的头发绾成丸子头,左额一缕刘海,那双修长的眼睛正凝视着他。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蛇的缘故,虎杖感觉自己的心跳快得不像话。
虎杖在认出来人后下意识地指着喊道:“啊!你是那个!那个…”
夏油杰刚想说出自己的名字,但被虎杖打断了先叫出了口:
“啊!杰学长!”
由于并不知道这位学长的名字,虎杖只隐约记得听五条学长叫过对方的名字。这让他在意识到直呼其名并不好之前,先被着急叫出称呼的想法占据了脑袋。
夏油的眼底略过几分厌恶,但又很快微笑着装出一副友好前辈的形象,“是的。”
但心中其实还在悄悄贬低:臭猴子也配叫他的名字。
虎杖四处望了望,像是想找到五条学长的身影,这令夏油一阵无语,他们可不是连体婴,怎么可能时时刻刻待在一起。
“悟不在这哦。”
“只有杰学长你啊…话说学长你怎么在这里啊?”虎杖悠仁记起来,这个时段在上神奇动物保护课的只有他们五年级生,但杰是七年级的。“啊、难不成?”
“嗯,”夏油微微颔首,“我是逃课出来的。”
虎杖也不是什么特别乖巧的好学生,在麻瓜学校里他可是出了名的问题儿童(虽然多是在打架问题上),他表示理解的点了点头,“这样啊,那学长逃课来禁林做什么?这里不是禁止进入吗?”
“你不也在这里吗?”他明知故问道。
不过虎杖没有看出来对方戏弄的意图,认真地回答道:“我是来上神奇动物保护课的…”说着,他也忽然意识到自己脱离了队伍跑到这里,也相当于逃了课。他感到心虚的故意避开不说。“对了!刚才那条蛇是杰学长变出来的吗?”
是故意问罪想要抓住我的把柄吗…夏油杰想道,就算是悟看上的人,若是胆敢威胁的话他也不会顾忌什么朋友情面,给这只臭猴子来上一个“Oppugno(万弹齐发)”。
然而事实上并没有像他所想的那样:
“学长你好厉害啊!!能够教教我吗?”
面对虎杖悠仁那溢于言表的敬佩,这令夏油感到诧异。他又想,这猴子不会是想靠这种方法来拉拢我吧?
他轻笑一下,右手搂上虎杖的肩膀,“行啊,悠仁。”
淡紫色的眸子闪过一丝诡诈,他就陪他玩一玩吧。
“首先,要先练习好手腕的动作。”夏油捏住他的手腕,故意不自己作出示范,让虎杖被他抓着不断尝试甩动手腕。
虎杖也注意到这位前辈过分靠近的举动,但很快被掐了下肩,提醒“要认真学习哦”。
他只好被杰学长半圈在怀里,一边抓着魔杖一边练习动作。直到规范到得到认可后,开始学习咒语的念法。
他连连重复着“Serpensortia(乌龙出洞)”,无比认真。夏油垂着眸观察他那专注的神情,心中也若有所思。
“悠仁,你知道魔咒是怎么来的吗?”
“不知道。”他摇摇头,感觉头发扫过了夏油杰的脸颊。都怪学长靠的太近了。
“通过魔法作用使非魔能能量发生不同于自然状态下的转化过程叫作魔咒。简单而言,就是用魔法控制能量的转化。魔咒的作用方式是通过魔法力做功使得不同能量进行转化,其直接导致了能量的变化,进而可能引起物质等的变化。”
“当我们释放魔法,魔能发生转化,诱导宏规定能量转化方向。可见,魔法是物质、能量和信息的统一体。”
夏油松开手,将距离拉开,虎杖隐隐松了口气,这些小动作都被杰看在眼里。他微笑道:“练习的差不多了,来实战看看吧。”
“好!”
虎杖悠仁深呼吸一口气,反复咀嚼杰学长的那番话语。然后抬起手中的魔杖:
“Serpensortia(乌龙出洞)!”
他的魔杖头爆炸,一条长长的黑蛇突然从里面蹿出,重重地落在了草地上。
虎杖吃惊的看着自己第一次成功使用出来的魔法,他猛扑向夏油,欢呼雀跃起来:“杰学长你太厉害了吧!太会教人了!!”
短短十几分钟杰学长就直接一跃成为了虎杖心中继七海海之后的第二位厉害的人物。
还没等他心里得出一个结论,虎杖悠仁就跑开来去凑近观察那条被他变出来的蛇。
“这个会咬人吗?”虎杖想要伸手去碰,结果这条蛇也不认亲的,张口吐着舌头发出威吓声,他一把掐住七寸,撇撇嘴,“真可怕啊。”
平复下心情的夏油拿起魔杖,对着这条蛇又施展了一遍“ViperaEevaneska”,让蛇消失无踪。
“明明看不出一点害怕的样子。”
“刚才面前突然出现一条蛇的时候还是被吓到了一下的。”他挠挠脸颊,“比起这个!杰学长你还会什么很厉害的咒语吗?我想看看!!”他双手握拳举在胸前,眼里星星眼闪烁。
面对虎杖的“哇库哇库”的表情,夏油有些骑虎难下。他思索片刻,勾起唇角,似乎决定好了什么。
他站定身体,举起手中的葡萄藤木制的魔杖,杖柄处镶嵌着与他瞳孔相似的紫宝石。
“zouwu(驺吾)”
刹那间,地面的树叶与尘土被一阵风卷起,长长的红色羽状尾巴纵身跃出,在眼前甩出绚丽的色彩。猫脸、虎身、龙尾,身形魁梧,在半空中发出巨大的呼啸。接着,脑袋朝向地面,像是转进地面那般消失无踪影。
虎杖悠仁嘴唇翕动,似乎想说什么,又无法说出口。他的双眼久久无法挪开,仿佛在驺吾跃起的那一刻也在他的心中掀起了一场巨大风暴。
这就是魔法。
“杰学长…”
“我想要学这个。”
虎杖抬起头,看向他。他的眼神依旧带着闪光,但和刚才已经全然不同了。
夏油杰怔了怔,看来是他刚才的那番行为,让虎杖悠仁发生了什么改变。真的是让事情变得更有趣起来了……
他微微笑道,“这个对现在的你还有难度。”
“唔…”虎杖悠仁露出为难的样子,但他还是想要学。“那等到我好好学习过后,杰学长可以教我吗?”
“当然。”夏油举起手,指向他身后:“不过比起这个——”
忽地,虎杖悠仁感到衣领受到一股拉力,他被轻而易举的揪了起来。他慌张地往后看,结果没想到是冥老师,这让他更加震惊,他可是有足足80kg,居然就这么轻松的被单手拎起来了?!
辫子后面的黑色眼瞳注视着他,冥冥仍保持着和颜悦色:
声音中带着成熟女性独有的魅力,暗哑的磁性与微微上扬尾音,像是对小孩子漫不经心的捉弄。
他只感觉浑身一颤,弱弱地点了点头,“好,抱歉,冥老师。”
冥冥又将目光投向夏油杰,“夏油又逃课出来练习了吗?”
夏油耸耸肩,“毕竟是歌姬老师的课。”
“她听到后会哭的哦。”
“她巴不得我这个刺头赶紧消失在她的课上吧,留悟一个在她的课上欺负她就好了。”
“呵~她比起你更讨厌五条吧。”她已经能够想象出庵歌姬在古代如尼文课堂上把五条轰到最后面去罚站的样子了。“比起这个,下次不要再召唤出这么大体形的生物了,课上的其他同学都注意到了。”
“是你家学生说想要看厉害的。”他顺水推舟的将错推到了虎杖身上。
“那样的话下次我也给夏油你看点厉害的吧。”她嘴角勾起一抹笑容,带着威胁的意味。
夏油杰不寒而栗的板正起腰杆,“还是饶过我吧,冥小姐。”
他可不敢挑战这个女人。
虎杖颇感挫败的指了指自己,“我居然是其次吗?!”
“是钱后面的其次。”
虎杖表示自己受到了第二重打击。
“虽然不是我主动的,但是应该也不会有下一次了。”夏油走近,稍稍欠身,将食指抵在虎杖悠仁的唇边,再多靠近一毫米就要碰到了。他笑吟吟地嘱咐一声:“今天遇到我的事,不要告诉其他人,这是我们之间的秘密。好吗,悠仁?”
他有些不敢呼出气息,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总感觉杰前辈没有什么距离感,又或者是若有若无的散发出一种令人心跳加速的魅力。没想到平常只是远远看着的前辈,亲近起来会是这种感觉。
虎杖甚至没能多想那番话的含义,就被迷得七荤八素的点了点头。
接着,他的唇就不小心蹭过杰学长的指尖。
夏油的手不自觉地颤了颤,潜藏的情绪也抖露出来几分。他故作镇定的抽回手,微笑着说了句“先走了”后穿过灌丛离开禁林。只不过他那染红的耳垂早就被看得一清二楚。
一阵默然中,虎杖沉吟:“原来杰学长是纯情属性的吗…?”
莫名目了击全过程的冥冥也对发现了意料之外的事物有些小小的惊讶,“这就是物以类聚吗。”
-
被冥老师命令待在原处的五年级学生们,在看到她提溜着一只虎杖悠仁回来后,伏黑惠才注意到这个家伙原来不见了。
他今天一心全扑在了能够看到树猴蛙上了,他懊悔着居然因为这样,反而弄丢了虎杖。
终于被冥老师放下来后,虎杖用手扯了扯帽兜和领子,刚才一直被拎着,被勒得脖子有些疼。
“虎杖。”
他听见伏黑的声音,扭过头去却看见他脸色凝重,“啊,伏黑……诶?你表情好吓人,又生我气了啊?”
“哈?”伏黑沉下脸,抬手揍了虎杖一下,“笨蛋,我是在生我自己的气。”
“啊?为什么?”
“因为我没注意到你脱离了队伍,让你一个人在禁林里迷路了。”他攥紧手,低着头的样子好像犯了错的是他。
虎杖见他这样子,也不太好意思,明明自己才是那个乱跑的家伙。他伸出手猛地揉了揉伏黑的海胆头。伏黑吓得一激灵地跳开来,捂着被揉得乱糟糟的头发,还没来得及质问,虎杖就笑道:
“你这家伙在说什么啊,我又不是什么小孩子了。”
伏黑欲要再自责几句。
“不过,下次不会了。”虎杖振振有声。
话止在口中,原本像铁杵一般令人难受的滋味,却在虎杖的眼神跟话语中融化成水。他定定地看着虎杖,“…不许再离开我。”
他笑着用拳头锤了锤胸膛:“当然!”
05.
在虎杖见识完树猴蛙后,神奇动物保护课落下帷幕。接下来是位于四楼的魔咒课。
他们各自抱着一沓写着《标准咒语集》、《第五元素:探索》的课本爬上楼。伏黑惠一边给他耐心讲解着:“魔咒学是一到五年级的必修课程,主要是学习魔咒,比如悬浮咒、召唤咒和造水咒,在课上学习魔杖挥动的方法和咒语的正确发音。”
“这样啊……”虎杖悠仁不禁想到刚才杰学长的指导,他都能像模像样的用出“Serpensortia(乌龙出洞)”了,其他的咒语应该都能够很快学会的吧!他信心满满地挺了挺胸。
“然后,我们作为五年级的学生要参加普通巫师等级考试,我们得到的成绩会决定我们能否继续上这堂课程。”
“要是没能够考到就上不了了吗?”
“嗯。”
虎杖张大嘴,明明他刚下定决心要好好学习魔咒,就给他了这么大的难关。“诶——!我现在的等级可是连一年级的都打不过啊!”
伏黑惠很果断的点头附和,“是的。”
“一点都不留情呢……”他欲哭无泪地靠上伏黑,下巴蹭了蹭他的肩膀,“伏黑~救救我啦~”
伏黑虽说没有推开他,还是斥责一声:“好好走路。”
不知何时出现在两人后面的钉崎野蔷薇用鞋踢了一脚虎杖的屁股,“喂,两大男人腻腻歪歪的。”
“啊、是钉崎啊!”虎杖揉了揉屁股,“不要踢屁股啊,真粗”
“粗鲁”一词还没有完全说出口,就被钉崎一记眼刀给吓得憋了回去。
伏黑惠义正言辞地为自己辩驳:“我没有,是虎杖自己靠过来的。”
“怎么可以这样!明明你都没有推开我吧?”他不服气地反问道。
“我有叫你好好走路吧?”
“但你还是没有推开我啊,那不就是默认了可以了吗!”
下一秒两人的脑袋上就同时落下了一槌,“够了,你们两个都‘有罪’。”钉崎叹气地摇摇头,“这也能吵起来,你们男生真的是。”
他们都撇撇嘴,故意偏开脸不去看对方。
此情此景,钉崎只在心里感叹这两人真幼稚。
来到魔咒学的教室,两侧是学生的座位与长桌,而中间的是宛如教堂般的巨大落地窗,窗的前面是一张教师讲桌,老师已经站在了那里。
魔咒学的老师围着一条黑色围巾跟身披一席黑长袍,内衬纯白的男士和服,腰间系一条黑色腰带,那苍白的脸色看着像贫血很严重的样子。但最令人注目的是那冲天的双马尾,这让虎杖诧异,难道魔法世界的老师都这么有特色的吗?
只不过,老师鼻梁处的那道黑色印记让他想到了他养的胀相兔。
他下意识地用手推了推伏黑,问道:“伏黑,这个老师叫什么啊?”
结果伏黑还在想着刚才的打闹,故意撇开脸,装作没听见。
虎杖只好悻悻地转头投向钉崎。不过钉崎也摇摇头,说不知道,因为是新教授。
没有得到有用的情报的虎杖再度将目光转回向那位老师,只是这次他们对上了视线。
新教授瞪大眼睛,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的速度从讲桌来到了虎杖面前,一把将他用力抱进怀里。
“おとうと!!”
伏黑和钉崎怎么感觉这场景有些似曾相识呢?
完全处于状况之外,还被一个素为蒙面的男人紧紧抱住,虎杖悠仁想要挣开来,结果被以更强而有力的力量紧紧抱住,只要他想他是可以挣脱开的,但偏偏这是老师啊,虎杖也不敢以下克上。
“诶??那个老师…?”
“要叫我哥哥才对!!”
“啊???”虎杖无比惶恐的看向另外两人,瞪大眼睛就差写上“快救我”三个字了。
“……”伏黑惠上前,“那个教授,可以放开虎杖吗?”
“不行!他是我的弟弟!”他执拗地将虎杖的脑袋捂进自己的胸前,双眼瞪向伏黑。
见此状,伏黑惠也莫名不爽起来。
“老师,请放开我!”虎杖双手用力想要推开距离。但他话一出,对方倒真的乖顺的松开了手。
“要叫我哥哥才行啊!”这语气仿佛是在撒娇一般。
拉开距离后,虎杖近距离的看到了这位老师的脸,他的眼睛周围红红的,像是很经常哭的样子。不知是不是情绪失落的缘故,那对双马尾也看着恹恹的。简直像极了他家的那只兔子。
“老师你叫什么名字啊?”他终于问出口。
然而对方却一板一眼道:“叫我哥哥。”
虎杖一阵无语,“哥哥,你叫什么名字?”
只见对方一下子眼泪夺眶而出,再度双手紧拥抱住他,像是要把虎杖融进自己的身体里面那样。
“悠仁…!!!”
虎杖被勒的喘不上气,大手拍着老师的后背大喊:“呼、呼吸不了了!”
钉崎野蔷薇实在看不下去了,拿起魔杖就是一个“Accio(飞来咒)!”。受到一股巨大的拉力的虎杖很快就从那个奇怪教师的怀里来到了钉崎的怀里,他感动地捂着脸,“钉崎…!”
她站到虎杖身前,像是他的监护人那样,“你叫什么名字。”
这一次,对方敛起了刚才的情绪,冷酷的眸子里带着不快,他微抬起下巴,“加茂胀相。快把我弟弟还给我。”
伏黑和钉崎扭过头,满脸愕然,像是在说:这不是你那只兔子的名字吗?
虎杖悠仁也倍感震撼,他使劲摇头,表示自己什么都不知道啊。
“加茂教授,你是虎杖养的那只兔子吗?”伏黑直截了当地问道。
他瞪着对方,像是只要胀相一说是,他从此就要禁止那只兔子再进他们寝室了。
胀相对他的问题不过耳,就差翻个白眼,冷漠道:“什么兔子,快把我弟弟还给我。”接着他张开双手,“悠仁快到哥哥这里来!”
伏黑拳头硬了,这就是个变态恋童癖臆想症晚期的双马尾大叔。
然而虎杖悠仁讪讪地用手指了指周围,“那个…上课了哦?”
作为龙卷风眼的四人早就被包围在其他学生的目光之下,他们接耳交头的不知道都在交流着些什么。胀相转身前,他目光瞥向虎杖一眼,带着难以忽视的柔情。
胀相理了理衣袍,为了能够陪着弟弟一起上学,亲自教授他每一条魔咒,陪伴他直至成为一名合格的巫师(即使不合格他也会守护悠仁的),他可是专门从德姆斯特朗魔法学院跳槽过来的,也得到了在那里上学的两个弟弟的谅解,毕竟悠仁以作为魔法师的资历来说相当于一个小婴儿。他的眼中一下子燃起熊熊火焰,他要履行作为大哥的职责!
他站上中央的讲桌,冷淡而坚定的神情散发出一种暗涌的威慑力,目光不屑于扫向在场的除了他弟弟以外的任何人。胀相将手掌拍出甘脆的响声,仿佛将一切嘈杂与不和谐之声汇与掌中,在此刻静止:
“开始上课。”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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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巨怪事件》
离开盥洗室后,虎杖在心里一直想着那张纸条上的内容,他犹疑了片刻后,终于下定决心,他手搭上前面伏黑的肩膀。
“抱歉,伏黑,我有事情要出去一下,晚点回来!”
他说完后就越过伏黑楼下跑去。
“什么?虎杖?”他急想叫住虎杖把话说清楚,至少要把去哪里说一下,更何况他今天才来到这里,能有什么事情?
但虎杖只是边向下跑,边回过头笑道:“没事的!不用等我!”
说完这...
说完这只粉毛蒲公英就跑没影了。
“这家伙…”
因为伏黑才给他带过路,虎杖悠仁很快就顺着记忆来到了禁林边缘。
夜幕中的禁林相较白天而言,那股阴森与神秘的气息更加强烈。往深处看去,仿佛可以与里面的某些危险生物对象对上视线,令人不寒而栗。
也许是视线变暗的缘故,虎杖走进小木屋前的那块地时,更加仔细的看清了放在外面的一些东西:几颗堆放叠起的巨大南瓜,还有木架上垂挂下来的几把寒光闪烁的刀具,是瞧上一眼就能够明白的锋利程度。
虎杖站到小木屋的门前,他在心里默默跟伏黑惠说了声“抱歉”,毕竟他连一天都没过就违背了答应他的话。然后他抬手敲敲门,喊到:
“甚尔先生?”
没过一会儿,门就从里面被打开来了,裸着上半身的伏黑甚尔倚在门框上,瞧见虎杖悠仁身后没有他家那小子,他愉悦地提了提嘴角,屋内的一片灯光照在他那道唇边的疤上,显得闪闪发亮。
“你真一个人来了啊。”
虎杖露出“不是你叫我来的吗”的困惑表情。
“不怕我骗你的吗?”他伸手挑起虎杖的下巴,拇指想去蹭他的下唇。
但被虎杖相当干脆地拍开了手。
“不,我相信甚尔先生。”
他怔了怔神,直到发觉这是他的真心话。黑夜中,粉发小鬼那率真单纯的双眸显得有些刺眼。甚尔低低地笑了声,“真该让惠也听听。”
不。不只是惠,所有认识伏黑甚尔的人听到这番话大概都会说这小鬼识人不清吧。
“好了,快让我进去,外面冷死了!”虎杖嘟囔着用力推开被他堵着的门。
“怪力小子。”甚尔让了个道。
一进屋内,里面被瓦斯灯泡照得通亮,小木屋只有一个房间,里面的架子上挂着比外面的数量和种类要更多的刀具,旁边的火盆里用铜壶烧着开水,墙角放着一张大床。
虎杖还没来得及多打量几眼,门外就又传来了声音。
“Bro——!!!”
东堂葵的大嗓门和脸上那恶心黏腻的表情让虎杖一下子脸色发青。他飞身要进来给他的挚友一个热情的拥抱,结果下一秒就被伏黑甚尔给一脚踹了出去。
伏黑甚尔冷漠:“好——禁止除了我炮\友以外的人入内——”
东堂葵不管,再度袭来:“Bro——!!!”
甚尔毫不动摇的继续将其踢出,掏了掏耳朵,“吵死了——”
东堂一拳朝他打过来,被伏黑甚尔稳稳接住。
他瞪到,“大叔,给我让开,让我进去找我的挚友。”
“没听清我刚才说的话吗?禁止除我炮\友以外的人入内。”甚尔收紧掌心,然后又使力推开来,嫌弃的甩了甩手,“我可没有握男人手的癖好。”
东堂葵低头看向自己刚才被接住的拳头,他还是第一次跟伏黑甚尔对上,毕竟这家伙平常总一副吊儿郎当的无趣模样。
但刚才的态度,还有这股力量,这让东堂提起了比斗的兴趣。
“行了,可以说正事了吗?”虎杖悠仁来到两人面前,总感觉再不打断他们就会没完没了了。“而且,我才不是甚尔先生的炮\友,请正经一点。”
东堂看到虎杖,立刻又激动地想扑过去,虎杖一个闪身躲到了甚尔身后,甚尔轻轻挑眉。
“兄弟!!拥抱啊!!”
虎杖露出困扰的表情,更加往甚尔先生身后藏了藏,“请放过我啊!”
“你在说什么!我们可是从一年级就在一起玩耍的挚友啊!”
“我之前是麻瓜学校的,和你不认识啊!”
“别害羞啊!挚友!”
“才没有害羞啊!”虎杖推了推伏黑甚尔,“甚尔先生你也快阻止他啊!”
他笑了笑,伸手揉了把虎杖的粉色脑袋,“好了,接下来我要说正事了。”
“终于要说了吗?!”虎杖吐槽。
“你们今天被叫来是因为白天打架斗殴的事件,被夜蛾下达的处罚。处罚的内容就是要跟我去禁林巡逻。”
禁林?校长不是说学生不许进入吗?虎杖感到有些困惑。
东堂葵信心满满地将手搭上虎杖的肩膀,“只要我和兄弟一起,就算是十个黑巫师都可以打倒。”
“哦?”伏黑甚尔将目光投向粉毛小鬼。
他躲开东堂的手反驳,“不要算上我啊,我还不会用魔法。”但接着,又悄悄嘀咕一声:“不过要打的话,要赢就是了。”
“嘛,不会魔法也不要紧。”伏黑甚尔转头进屋里,翻出一把锋利的刀,然后丢给虎杖,“喏,防身用。”
虎杖悠仁接到手,这把短刀的外形有些奇怪,但握在手上比划了几下后,意外顺手,“谢了。”
东堂葵瞥见其刀身,心中稍稍吃惊,居然是天逆鉾。
在甚尔套上一件衣服,拿上武器,再打了一盏煤油灯之后,三人便沿着小路进入禁林。
月光惨白,高而密的树木像是可以无限的向上延展,树林间漫着岚雾,隐隐约约的能感受到有生物活动的声音。煤油灯的亮光在黑暗中前进。
他们小心的绕开龙爪藤和麻棘树,黑黝黝的环境让他们的听力与嗅觉更加灵敏。
伏黑甚尔很快嗅到了一股血液味,另外两人也纷纷察觉到了。
三人顺着气味浓烈的位置跑去,很快就找到了源头:一只被砸死、半身碾烂在地的狼人。
这是虎杖悠仁第一次看见魔法生物,虽然视线幽暗,他还是感到恶心地直皱眉头。
伏黑甚尔简单查看了下四周的战斗痕迹,被打断的树干、原始的臭味、还有那巨大的脚印,一切线索都指向了一种魔法生物:
巨怪。
但是这个脚印以及那踩死狼人的战斗力,这是他见过的巨怪中说是最强的也不为过。
他见脚印的方向,虽说有些漫无目的,但接近禁林的边缘,对霍格沃茨具有一定的安全隐患。更何况是这种规格的。
他立刻就作出判断:“情况有变,临时任务,接下来要去铲除巨怪。”
他们循着地上脚印快速前进,沿途路过的地方有好几颗树被挤压歪斜,有的甚至也折断在地。
跑到脚印的尽头,却没有发现巨怪的身影,实在是奇怪。三人站在最后那只脚印上,提着灯向四处张望。
猝然间,虎杖悠仁的直觉感受到一阵危险的气息,他猛地向后一个后空翻,躲过了挥向他的巨手。
他抬起头很快就借着月光看清了这个魔法生物:一个通体绿色,身高达15英尺的巨大而又丑陋的怪物。
没能够得逞的巨怪像是因此发狂起来,将手中的棍棒朝他用力砸下。
第一回遇上怪物的袭击,虎杖并没有因害怕而无法动弹,反而相当迅速地躲开攻击,他蹬着树木跳起来双手抓住树枝,借用惯性以脚相当用力地朝巨怪低下的脑袋猛踢。
巨怪捂住脑袋,硕大的身体摇晃起来,它低起头看见虎杖站在树枝上,再度狂烈地飞扑上去。
虎杖趁机跳上巨怪的肩上,掏出天逆鉾立刻捅进了巨怪的头顶。
这只绿色怪物发出吼叫,身躯剧烈地晃动,开始朝周围发狠地闷头撞去。
虎杖悠仁重心不稳,结果被巨怪伸长手一把抓住了身体,巨大无比的力气让他难以挣脱出来。
没想到在脑袋插上刀也没能打败它,这家伙的血是有多厚啊!
他被巨怪拎到嘴前,那张开的庞然大口中发出的恶臭味,让虎杖差点吐了出来。
“Imperio!(夺魂咒)”
一道绿色的闪光命中巨怪,这只残暴的怪物魂魄出窍,进入了无防护状态,虎杖悠仁一下子从它的巨手中掉了下来。
东堂葵将他在空中救下。
伏黑甚尔迅速将魔杖随手丢开,提起释魂刀,以肉眼难以捕捉的速度飞身踩上巨怪的膝盖跳起,长刃斩落其头颅。
“无头”巨怪骤然倒下,地面震响。伏黑甚尔扬手一甩,刀身上的巨怪血液洒向裸露的树桩,巨怪头颅踩在脚底。
他缄默地盯着头颅上巨怪那痛苦的神情。
伏黑甚尔觉察到倏然而过的声响,他扭过头,锐利的目光投向一片漆黑处。他凝视片刻,像随即就可以斩断那片黑暗。
虎杖从东堂怀里下来,恰好踩到了甚尔的魔杖,他听到他们那边的声响,很快就挪开了视线。
他捡起魔杖,这是一根黑胡桃木制。还没来得及多看,就被伏黑甚尔拿走了,他玩笑道:“偷拿大人的东西可不好哦。”
“这是我在地上捡起来的。”虎杖反驳回去。
“嘛,幸好这次没弄丢。”伏黑嘀咕一声。他经常一兴奋,就抄起顺手的刀具砍了上去,魔杖什么的早就丢到九霄云外了,因此要用的时候总找不到,重新买的次数太多,也要被魔杖店老板啰里八嗦一通。
一旁的东堂葵不动声色地打量着他。伏黑甚尔刚才施展出的是三大不可饶恕咒之一的夺魂咒(Imperio)。
不可饶恕咒,分别为杀戮咒(阿瓦达索命)AvadaKedavra,钻心咒crucio,夺魂咒Imperio。这些都是极为邪恶,极为残忍的黑魔法,一旦对人使用,将会在阿兹卡班(巫师监狱)终身监禁。
恐怕这位猎场看守比他想的还要不简单。
伏黑甚尔用释魂刀在旁边的树干上做了一个记号,打算天亮让夜蛾正道派专人来处理。
虎杖靠近那颗巨怪头颅,小心的将他在刚才捅上去的天逆鉾拔了出来,上面沾满了粘稠的液体,巨怪的血并不像人类那样鲜红,要更暗一些,但具体是什么颜色,因昏黑的光线而难以辨别。
他把短刀的两面在地上擦了擦,偏过头尽量不看到那巨怪的尸首。虽然他有看一些恐怖B级片的爱好,但不代表他能坦然接受这种场景在自己的眼前发生。
完成这场惊险的临时任务后,他们终于能够原路返回,结束这场禁林巡逻。
归途中,虎杖叹着气吐槽,“虽然白天的时候打架是我不好,但我才刚来第一天诶,这种处罚不会太超过了吗?!”
“兄弟,早点接触这个世界对你来说是有好处的,比其他的人晚起步,只有把握变强的机会,才能更好地生存下去。”东堂葵郑重地说教道。
没想到这个怪人能对他说出这么一番肺腑之言,这让虎杖对他的看法产生了一些改观。
“东堂,没想到你也能说出这么正经的话啊。”
“我一直都是这样的人啊,兄弟!”
他欲要扑过来的样子。虎杖悠仁立刻躲了开来,他要收回前面的想法。
“都说了我真的和你不熟啊!”
突然,领路的伏黑甚尔沿着来时的巨怪脚印找到了他们一开始见到的那具狼人的尸体,他高兴地从身上掏出一个大的麻布袋,让虎杖替他接手了煤油灯后,将那狼人尸体利落的整只塞进布袋。
“诶?甚尔先生要用这个干什么?”虎杖好奇地发问。
“这个啊?这是一只湿地狼人,能拿去卖钱的。”他尾调上扬,想着又可以增加赌资了。
“卖钱?”
东堂回答:“湿地狼人的毛发可以用来作为魔杖的杖芯,用这种材料做出的魔杖对黑魔法有亲和力。”
他还是不太懂,但大概明白了是有价值的东西,“一只可以卖很多钱吗?”
“也没有特别多。”
“甚尔先生还发展副业啊?明明还在这里工作。”
伏黑甚尔笑笑,“赚钱嘛,不寒碜。”
虎杖悄悄去问东堂,“甚尔先生很缺钱吗?”
之前跟甚尔先生一起在小钢珠店赌的时候,看对方基本没赢过几次,但还是赌的相当厉害。有时候还会赌马,压的金额那叫一个庞大,但很可惜,从来没见他赢过。虎杖不由得怀疑,甚尔先生怕不是欠了一屁股债吧。
东堂揣着手,只说,“他手上那把叫做释魂刀,价值无法确定,但不会低于五亿日元。”
“哦…”虎杖在心里重新播放了一遍东堂说的话,身体僵住,震惊地扭过头:“啊????”
虎杖悠仁肃然起敬。
但他没有告诉虎杖,其实他手中的那把天逆鉾就价值五亿日元。
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将麻袋扛到肩上,手臂搭上他肩的伏黑甚尔。不过以他的体型,更像是将虎杖楼在怀里,他坏笑一声:“要我包养你吗?”
莫名因为知道了甚尔先生其实蛮有钱的,同样作为小钢珠沉迷者的虎杖悠仁难得动摇了他正直的内心。
他犹豫半响后,仰起头,“可以啊。”
“欸?”伏黑甚尔受宠若惊。
虎杖爽朗笑道:“那样的话明天我要来吃超多肉的盖饭!拜托了!”
他眨眨眼,心中生出一股道不明的情绪,倒也不是失落,只是觉得悠仁君这样的反应才真实。
他伸手往虎杖悠仁的腰上摸去,透过衣服感受到那明明才15岁却过分紧实的肌肉,手感相当的不错。
没能享受多久,掺油的手就被本人抓住了。虎杖悠仁使力捏紧甚尔的手,没一会儿甚尔就开口求饶起来。
虎杖已经不知道是对伏黑甚尔的这幅轻浮态度无可奈何多少次了,他提着灯继续向前走去,一边责怪着:“这种玩笑还是适可而止点吧。”
东堂葵点头附和,“高田妹也说过男生要绅士点,不要太轻浮。”
“东堂你也没资格说。”虎杖无语,今晚有多少次差点被他扑过来熊抱啊。
遭到两位晚辈的指摘,伏黑甚尔也丝毫不放在心上,他看手上刚被虎杖捏住的地方,甚至都起了淤青。但他仍然去揽上虎杖的肩膀,“嘛,这就是恶劣的大人世界里包养的意思。”
“这种笑话真让人笑不出来。”他嘟哝一句。
甚尔垂眸看着他因为不爽微微撅起的嘴。他舔了舔有些发干的唇,心想,就是要困难些,才有努力的价值。
他拧了拧脖子,“久违地提起干劲了。”
虎杖没能听懂他跳脱的意思。
甚尔只是笑笑,“多赚点钱才能包养你。”
他皱起眉头,“多肉盖饭那么贵吗?”
“噗、真是可爱啊。”
“啊?到底什么意思啊?”
赫奇帕奇的休息室位于地下室,跟东堂葵告别后,虎杖悠仁在黝黑中一步步小心的爬上八楼。霍格沃茨的楼梯像是有着自我意识,但就算是晚上,它也像白天的那样不停地移动。
他便爬边数自己到了多少楼,确定自己到八楼后,虎杖很幸运的一下子找到了胖夫人走廊。
对于晚归的孩子,胖夫人没有过多训责,她带着像犯困似的朦胧语气说道:
“通行口令。”
虎杖想着伏黑带自己进来时说的那句密语:“龙渣。”
她点点头,开启了洞口。
休息室内夜深人静,他摸到旋转楼梯后,很快进入了男生宿舍。虎杖轻手轻脚地走向自己的宿舍,一边想着该怎么样才能过在进去的时候不打扰到室友们。他感觉五条学长就像是豌豆公主一样,别说是一颗豌豆了,他担心自己光是鞋子踩在门口的声音,都会让娇贵的五条学长醒来。
在他浮想联翩时,他发现宿舍的门口站着一个穿得黑漆漆的家伙。
走近一看,没想到是伏黑惠。
虎杖惊讶地问道:“伏黑?你怎么在这?”
对上伏黑那像是表达“你说呢?”的眼神,虎杖这才意识到对方是在担心自己。他不好意思地挠挠头,对自己去见了伏黑甚尔这件事情更加感到羞愧。
“那个…伏黑,对不起!我刚才其实去了甚尔先生那里,明明才答应过你的……
“没事。”他那双在昏暗中像是发着光的靛青色眼睛,看着虎杖,“你是因为收到了处罚,要去禁林巡逻是吧。”
“!伏黑你竟然知道啊!!”虎杖悠仁松了一口气,能够被理解到真的是太好了。“啊,那你知道的话,为什么还在这里等我?”
虎杖话一出口,又担心起自己会不会自我意识过剩,其实伏黑没在等他。
他轻叹一声,走上去一敲那颗粉色脑袋。
“笨蛋,怎么可能放着你不管就去睡啊。”
*天逆鉾:《咒术回战》中伏黑甚尔的武器之一。在文中具有伤害的同时,对咒语也有防御效果。
*释魂刀:《咒术回战》中伏黑甚尔的武器之一。在文中同样能够无视一切物体的硬度,具有斩裂能力。
彩蛋是伏黑甚尔发觉不对劲的地方,与主线剧情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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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虎厨房:最新发布【秋天甜点-栗子蒙布朗】
详细栏>>这条视频是@小虎做喜久福给我吃好不好点的菜单并提供的食谱!秋天果然就会想到栗子啊,不过我更喜欢捧在手上热乎乎吃的栗子!
Music:
摄影/后期:@九相图工作室-胀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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屏幕上穿着猫咪图案毛衣的、一头明媚的粉色头发的男孩朝镜头笑着挥挥手。
“大家中午好啊!已经深秋了呢!大家有吃...
“大家中午好啊!已经深秋了呢!大家有吃鳗鱼饭吗?胀相哥昨天带我去了「かぶ之」吃了那里的蒲烧鳗鱼饭哦!”
清爽的少年音落下,镜头外传来一声带着哭腔的“悠仁…!”视频后期配上了一张喜极而泣的表情包和字体圆润的卡字「我家弟弟太可爱了」,又顺着话题放出了两段3秒左右的在「かぶ之」把鳗鱼饭塞满嘴里的悠仁的影像。
虎杖悠仁拍拍手,“言归正传!今天要做的是喜久福先生推荐的栗子蒙布朗!感觉久违的做甜品了呢,多做一点也给坏相和血涂一起吃吧!还有学校里的学长学姐、还要给喜久福先生也寄一份去……”
他掰着手指算了算,幸好他准备的材料足够多。忽然镜头中出现一只粉色皮毛混着黑色条纹的大猫咪,矫健的跳上桌子并趴了下来。
“啊、宿喵?!快下去,我要做东西了!”虎杖一边训斥着,一边心不对口的在宿喵的身上撸来撸去。粉色大猫抬爪往自家饲主的脸上一招呼,早就习惯自家猫咪的叛逆的虎杖捏住宿喵的爪子,还捏了捏肉垫。宿喵朝他凶巴巴的哈气,用巨大的身子跳到虎杖的脑袋上,顺着他的背跳到地上,昂着头高傲的踩着猫步离开。
虎杖拿起碗,另一只手握着橡皮刮刀,为了不弄脏衣服,他已经围上了一条粉红色的围裙,毛衣袖子也拉起来,在搅拌展现出了饱满的小臂肌肉线条。很快,一团淡黄色的面团就拌好了,他将面团放到保鲜膜上包好。
“然后放入冷藏松弛1小时。”
等待60分钟小转场:虎杖悠仁双手高高托起宿喵,朝着阳台外面喊:“辛—巴——!”
宿喵无语地打了个长长的哈欠,扭头在虎杖的手上蹬了一脚。
…………
小虎做喜久福给我吃好不好:已经品尝到小悠寄给我的栗子蒙布朗咯~!还特地给我的那份多加了糖真的是太让我感动啦~~希望下次能够面对面看着小悠的脸一起吃甜点[星星眼][爱心][爱心]
红豆馅团子:胀相哥拍的虎子吃鳗鱼饭的照片真的超绝可爱的!!这次的影片后期还是超绝的哥哥视角滤镜啊ww能够把虎子拍的最可爱的果然只有胀相哥呀!!!
真的不吃一口猫虎人外吗:宿喵真的每次都好爱添乱啊哈哈哈哈!抱起来喊辛巴那段小转场真的是萌到出血!!![捂脸]每次小虎的转场总是各种折腾宿喵呢,胀相上次才靠近宿喵一米内就差点被扑上去抓花脸了[害怕]宿喵这种暴脾气愿意依着小虎是真爱了呢[doge]
出家人也需要虎:悠仁讲解的很到位,每回总是一次就成功了呢,不过菜谱有点太甜了,我自己降了点糖份[图片][图片]
夏天加冰块:楼上的大佬真的是每次都是第一个交作业的…执行力超强啊……
想喝红豆粥:虎子老大已买好材料!!明天就交作业!![猫猫头]
虎杖悠仁,东京咒术大学体育系一年级生,家养一只猫咪,在定食屋打工,兼职美食区up主,更新频率稳定在一周一更,内容主要以家常菜烹饪为主。因为相当日常系,跟一众以华丽稀罕的风格对比,简直是美食区的一道清流(内容的主要原因还是因为虎杖是庶民舌),但是即使是朴素的家常菜在使用他改进的菜谱后能够变得很好吃,因此相当受大爷大妈的欢迎。
目前在跟同年级兽医系的伏黑惠在校外一起合租当室友,因为伏黑不擅长厨艺,厨房的使用大权基本都在虎杖悠仁手上,可以尽情用来进行拍摄。
虎杖悠仁原本其实并没有成为up主的打算,最初上传的第一条视频也只是因为他的表哥加茂胀相擅自拍摄还剪辑的缘故。那次是胀相初次入职,他开玩笑的说给胀相做庆祝便当,没想到隔天胀相就抬着一台专业摄像机出现了,美曰其名:吃掉会觉得很可惜,所以至少要留下亲自制作的过程。
因此如此,虎杖悠仁的账号id一开始并不是“小虎厨房”,这个名字是后来他的同学钉崎给他改的。
钉崎野蔷薇敢说,她在知道虎杖是美食区up主的时候没那么意外,但在看到这家伙顶着个“西中之虎”的id时她是眼前一黑的。虎杖也实话实说其实自己也觉得这个名字怪羞耻的。
“那你干嘛还用这个网名?”
虎杖挠挠头,“我注册的时候也不知道起什么,就直接用了高中时候的绰号。”
钉崎一阵无语,抢过手机来键盘噼里啪啦的就改了个“小虎厨房”的名字。虎杖看了后觉得太可爱了,明明自己是个男生,结果被钉崎一敲脑袋,“这可是本小姐特地给你想的!”
“这一看就是钉崎你随便想的吧……”他腹诽一句,结果被她狠瞪了一眼,立刻土下座叩谢:“小的谢谢钉崎大人。”
五条悟作为28岁的老小孩,在办公室最喜欢做的事情就是摸鱼刷甜品视频,尤其是甜品探店,他甚至制作了一张全日本甜品店地图,只要他去出差,打开地图就能够自动显示出该地附近评价好的甜品店,他也会在买完品尝过后在地图上的那家店备注上评语,好方便下次吃的时候不踩雷。
最近他特别热衷于一个叫做「小虎厨房」的频道,一开始刷到小虎的视频他并不感兴趣,因为大部分都是家常菜的制作,和他日常喜欢看的视频风格相去甚远,很快就刷走了。结果隔了几日,他刷到一个制作草莓大福的视频,撕开流出里面的馅的甜美香味几乎快要溢出屏幕,简直令五条悟垂涎三尺,令人震惊的是他这次居然没有跳过,而是把制作过程全都认认真真的看完了,播到后面的品尝部分,露出脸来的粉色头发的男孩捏起一块草莓大福塞进嘴里,为了不噎到双手捧起一杯牛奶咕噜咕噜下肚。
五条悟曾说过,他的理想型得像喜久福那样又甜又可爱。瞧,这不就出现了吗?
他高兴地像一只大猫,噼里啪啦的就往后台发了一串表达喜爱的私信,光是爱心符号就洋洋洒洒占满一大片。
另一头借虎杖悠仁的手机查资料的伏黑看到了消息提醒,本着尊重隐私的原则,但在看到那连着30条的“[爱心][爱心][爱心][爱心][爱心][爱心][爱心]……”的消息提醒,他在将手机还给主人的时候,特地拍着肩膀说了句“小心可能是变态。”
作为五条悟的挚友兼同期,夏油杰几乎隔三差五就能够听见他的挚友在茶水间叽里呱啦的说他一见钟情的对象,说那是他命中注定的小草莓喜久福。
五条跟夏油杰是说的最多的,不过有一次两个人出去吃饭,五条见夏油点了一份草莓蛋糕,那双大大的蓝色眼睛警惕的瞪着他:
“杰你应该不会窥视我的小草莓喜久福吧?”
夏油杰都忍不住想白他一眼,什么叫窥视?明明是我先来的。
从id名字还是“西中之虎”发的第一条影片,到现在一直在支持悠仁的明明是他。
半年前公司的工作压力越来越大,夏油杰高中时期得的厌食症复发了,仿佛吃下的东西都是散发恶臭的下水道垃圾,吞一口就会反胃呕吐,就算是最喜欢吃的荞麦面吃了两口也会恶心的吐出来。为了维持最基本的营养和进食,他只能依靠口服营养液,严重的时候可能需要去医院进行静脉注射营养液。
直到他无意间看到了悠仁发布的第一条视频,视频中的那个粉发男孩跟他之前常去的那家定食屋的工读生长得一模一样,再多看了几眼,那个侧脸和笑容,他确定是同一个人。看着影片的标题,他心想原来这个男孩有哥哥啊。
带着好奇心他看完了这条影片。大抵是影片中悠仁一直在边讲话边做菜,夏油听着他的话语对屏幕中的食材没有产生太大的厌恶感。最后他将菜品装进便当盒,不像是女高中生的那种可爱摆盘,而是朴素的,又带着温馨感的。完成后,屏幕中的粉发男孩对着他的哥哥(对着镜头),有些羞涩的摸了摸脖子,“嘛、总而言之还是恭喜哥哥你入职成功了,以后工作上要加油哈。”
简直就恍若透过屏幕对着他说的那样。一瞬间工作上的心酸涌上来,夏油杰仰头深呼吸,几滴泪珠划过侧脸,过了一会儿后被抹去。他到楼下的超市,按照视频里面看到的购买了同样的食材,久违的开了灶。
按照悠仁的做法,加入洋葱和白萝卜的汉堡肉,跟红萝卜块和土豆块煎在一起,闷出微微的焦色,倒入酱汁。加入17克糖的玉子烧、水煮的西兰花……全部制作完毕后,一股成就感油然而生,他有多久没有好好的吃一顿饭了?
生菜包着汉堡肉,他用筷子夹起放入口中。温热的肉沫与清凉的生菜混合在一起。他再咬了一口。虽说算不上好吃,但是…已经不会难以下咽了。
他的厨力也因此被磨砺的相当的不错,是自己每天早起做便当的程度。当公司外食派的同事投来羡慕的目光并询问道:“这是夏油先生自己做的还是女朋友帮忙做的啊?看着太美味了!”
他总会笑眯眯答道:“算是我喜欢的人做的。”
用喜欢的人的食谱做的便当,怎么能不算是呢?而且他下班后还要去和喜欢的人“约会”呢。
他嘴边浮现一抹卸下疲惫后轻松的笑意,拉开吧台的长椅。
“没错。今天也麻烦你了,悠仁君。”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换了个可爱的id的缘故,「小虎厨房」频道的订阅量狂涨,很快就满了3.2万订阅。
您订阅的的「小虎厨房」频道正在直播,快来支持他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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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虎重度依赖:来了来了
团子:小虎久违的开直播啦!
香:开场动画是油管上的Yuta老师画的小虎诶!
虎子竟是我老婆:好可爱好可爱!开播前就让我吸到虎呼啦!
随着开场动画上的粉发q版小人离开,很快出现了一张怼在镜头上的脸,充满少年气的脸蛋朝镜头眨眨眼睛小声嘀咕着“不知道打开没啊……”紧接着宿喵跳到这颗粉色脑袋上,又跳下来,似乎还用脚跟踹了一脚。
虎杖悠仁一把揪住这只粉色大猫的后颈,对着他训斥:“很没礼貌诶!怎么老是在大家面前让我出糗啊。”
宿喵冷哼一声,用尾巴甩上它这愚蠢主人的脸。
虎杖青筋凸起,“今天我就把你炖了!”
一猫一人针锋相对,这出大戏在完完整整的被拍入到了镜头里。
夏天加冰块:好好笑啊宿喵和虎子是真的每天都在闹
真的不吃一口猫虎人外吗:支持虎子炖宿喵!出事了我给虎子作证是宿喵自己跳进锅里的!
。:笑死楼上真损啊
网速2G:礼貌:你宿喵吗
深夜食堂:特殊嘉宾难道其实是指特殊食材[doge]
一只手进入镜头,拎起虎杖上衣的兜帽,“镜头已经打开摆好了,快点起来。”
“知道了,伏…惠,你怎么老喜欢拉我帽子啊。”他一边嘀咕起身,拍了拍身上沾到的猫毛。他用手臂勾住伏黑的肩膀朝镜头打招呼:“大家好!因为胀相哥出差去了!所以这次直播的特殊嘉宾就是我的室友——惠!!欢迎欢迎!”
出于保护伏黑的隐私,他特地在直播中没有喊他的姓氏,虽然提前跟当事人打过招呼了,但当真的听到被这样亲昵的叫着,伏黑觉得这样果然对心脏不太好。
胸口的羞涩让他的面部表情不太自然,他不自在的推开虎杖的脸:“我的水平只能打下手的程度,请多关照。”
我弟弟是最可爱的:弟弟!!如果你早说的话我就算退掉出差也可以的啊!
。:上面的绝对是胀相哥hhhh
红豆饭:天哪之前直播不小心拍到的帅哥室友居然加入直播了!!可爱系和冷淡系站在一起意外的般配呢!!
匿名游客:楼上的这种配对难道不是标配偶像剧cp吗?!
小虎重度依赖:谢谢已经磕上了!惠虎万岁!!
好饿:我还以为特殊嘉宾会是那个喜久福的说,好失落ww
小虎做喜久福给我吃好不好::我也以为会是我的说(咬手绢)
小虎做喜久福给我吃好不好:我的技术绝对比这个小毛孩要好!
出家人也需要小虎:那我不是更有可能?
:P:两位大佬要打起来了吗(围观)
【管理员】水母管理处:请文明观看直播,不要引战,提醒一次,不要给小虎带来困扰。
Yuta:小虎加油
“这次要做的是——鸡肉丸子火锅!!”
虎杖悠仁往旁边一闪,展示出桌上的琳琅满目的食材:大鸡胸肉,葱,姜,鸡蛋,蟹味菇,茼蒿,胡萝卜,葱段,木鱼花。
小虎做喜久福给我吃好不好:一如既往的很有小悠的风格呢,虽然有点遗憾就是了
出家人也需要虎:很适合晚饭吃。
红豆馅:今晚就做这道菜给家里人吃了,相信小虎的菜谱
虎杖悠仁的话锋一转,双手做出展示的动作指向伏黑惠:
“这可不是普通的鸡肉丸子火锅,这可是惠特别喜欢,甚至连他都能做出来的火锅!!”
伏黑惠当即用拳头在这个笨蛋的脑袋砸落一拳,“火锅只要放食材就谁都能做的吗笨蛋,在瞧不起谁啊。”
“好疼…!”
一直都在地狱见:双人漫才组合的既视感
米米:同感同感:P
“那惠你就说喜不喜欢吃吧!”
“……喜欢。你做的我都喜欢吃。”
“我就说……诶?!”虎杖听清伏黑说的后面那句后,眼睛陡然瞪大。
伏黑惠撇开脸,难以言说的气氛在两人之间扩散开来,他不自在的又抬手掌掴了一下虎杖的脑袋,这次的力度明显更轻,“快点去洗手,我饿了。”
“啊啊、好…!”粉发小人的视线飘忽不定,心想:虽然伏黑平常话语总是很冷淡,但是会在夸奖的时候倒是意外的直白呢……刚才那下真叫人害羞啊……
惠虎是真的:刚磕的cp就要成真了?!
真的不吃一口猫虎人外吗:难道我家要be了吗TT
。:你家成真才吓人吧(
出家人也需要小虎:悠仁事业粉,支持悠仁独美,除非跟我谈
红豆汤:惊现小虎梦男?!
小虎做喜久福给我吃好不好:小悠事业粉,支持小悠独美,除非跟我谈
【管理员】水母管理处:小虎事业粉,支持小虎独美……除非跟我谈
:P:居然连管理员也?!
我弟弟是最可爱的:我现在就请假搭新干线回去!!悠仁快跟这个图谋不轨的保持距离!哥哥来救你了!
由于虎杖的手机目前用于直播中,并开启了消息免打扰模式,胀相的连环call没有得到任何回应,只好打车一路飞驰向新干线。
另一边镜头前的虎杖悠仁和伏黑惠都穿上了围裙。因为原本他们家的厨房只有一条素色围裙,是虎杖专用的,直到他开始做频道,加茂胀相便心血来潮的给虎杖买了很多围裙,其中最喜欢的一条就是通体粉色,中间是一只小老虎图案的围裙。
虎杖想着既然要一起做饭,那当然是要风格一致,就也给伏黑拿了一条粉色的围裙,他可不是故意想要看伏黑哥穿粉色围裙才给这条的哦!
早就看穿心思的伏黑惠略微无奈,但还是乖乖套上了,如果是当作情侣款的话,他倒是并不讨厌。
“首先先来做惠最喜欢的鸡肉丸子!”
“……再这样说就揍你了。”伏黑予以眼神威胁。
“知道了知道了。”
“回答一遍就够了。”
“你是妈妈吗?”下一秒脑袋落下一拳,虎杖想他要是期末考试没过就都怪伏黑把他的脑袋敲笨了。
打闹过后,虎杖端来砧板和两把菜刀,将大鸡胸肉块放上。
“肉的话鸡胸或鸡腿肉都行,去骨,去皮。”
虎杖悠仁双手各握起一把菜刀,刀锋一闪,他游刃有余的用刀摆起pose:“接下来就是虎杖家的菜刀出场啦!”
“别玩刀。”伏黑惠在他脑袋上敲下一拳,目光盯在他手里的刀上,以防他手滑弄伤。
“嗷!你这样才危险吧,知道了知道了!”
他很快熟练的将鸡胸肉剁烂:“这个多剁一会更好,黏性更好,口感也会更好。惠喜欢吃软一点的吧?”
友人A:小虎是怎么一边用这么可爱的脸,一边手上力气又大又快的把肉剁得这么烂的ww
口牙:手法跟菜市场的肉贩一样熟练
小虎重度依赖:喜欢看小虎剁肉的人已经爽了
。:楼上的xp奇特,但尊重
工作就是狗屎:用刀小心。
接着将剁烂的鸡胸肉放进一个黑色小碗中,加上一勺盐,再将其拌匀。
“惠,你帮我切一下姜,然后可以的话顺便把葱、胡萝卜、蟹味菇、茼蒿也切好。”虎杖悠仁一边用筷子快速搅拌碗里的肉末,一边差使着。
“好。”
“啊、算了!还是我来吧,之前我不是教了惠你做鸡肉丸子吗,你来做吧!”
伏黑微微诧异,“不用,你的直播,他们应该想看你做。”
“但是我想看惠做啊!”他的语气下意识带上撒娇似的意味。
他不由一愣,但很快做出反应,伸手在虎杖的额头弹一下,“下次有机会会的,今天你来,我要吃你做的。”
“诶—行吧。”虎杖用肩膀轻撞了一下他,“说好了哦。”
“嗯,知道了。”
小虎做喜久福给我吃好不好:下次有机会会的~
小虎做喜久福给我吃好不好:我要吃你做的~
小虎重度依赖:喜久福先生终于坏掉了吗ww(瑟瑟发抖)
用菜刀将姜块切成片后,用刀背拍扁,接着再仔细切碎。他的刀工并不如虎杖的那么熟练,只能一下一下的,像初中生的刀法。再把葱切成细末后,他提起砧板,将葱姜沫倒进鸡肉里,再由虎杖撒进了一些胡椒。
“这个丸子最大的秘诀是生姜要放的比平常多一倍。用生姜减弱油腻,带来香气的做法,和生姜烧肉蛮相似的。惠这两个菜都喜欢吃吧?”
正在专心对付手上要切片的蔬菜的伏黑抽空停下手,“嗯,带姜的菜都挺喜欢。”
“哈哈哈吃姜星人。”虎杖用他在电视上学到的网络用语调笑他。“如果有不吃姜的人的话,可以改成加少量味淋或料酒。如果想增加风味,可以加味噌、咖喱粉之类的。”
“然后打一颗鸡蛋,加一点淀粉会更容易成型。”
接下来虎杖悠仁一手扶着碗边,另一只手伸进碗中将鸡肉与这些材料快速搅拌混合,肉色与蛋色与葱色,黏稠湿润的触感可能会让不擅厨艺的人感到不适。
搅拌到肉质上劲就足够了,虎杖拎着沾满肉汁的双手很快到水槽边洗干净,接着拿出一口锅支上煤气炉。
“惠,帮我把手机拿过来拍摄一下镜头!”
已然将切片好的蔬菜有序装进盘子内,待命中的伏黑很快应了一声“嗯”。
惠虎是真的:他们相处的语气真的好像同居小情侣啊
欢喜冤家好吃:明明是老夫老妻呀!
将手机支架的固定处掰开后,伏黑简单瞄了几眼屏幕上的几条弹幕,其中闪过一条因为大额打赏而字色与其他不同的显眼弹幕:
小虎做喜久福给我吃好不好:这明明是我家小悠!这只偷腥猫!
他低垂下墨绿的眼眸,像是准备谋划什么。伏黑将手机举起,镜头逐渐靠近在厨房里的虎杖,他已经将水放进锅内开火煮热,准备用到的食材也放在手边。
伏黑惠用拿着手机的手绕过虎杖的脖子,手臂揽住他的肩膀。对他的心思仍一无所知的粉发男孩还在用天真的眼神看向他,笑嘻嘻的接受了他的近距离:“吓我一跳,伏…惠你你真的走路都没声音的啊。”
“是你太专注没听见而已。”
“小心手机掉进锅里啊…等等这是我的手机,惠你拿稳一点啊!”虎杖扭过头,结果发现镜头反转过来了,没有对着煤气炉,而是拍着他和伏黑的脸。他好意的提醒道:“惠,你摄像头按反了。”
“啊、是真的,我不太会用直播软件。”
“哈哈你也会有不擅长的事情啊。”
“这不是肯定的吗。”
镜头已经反转过去,正对着逐渐沸腾的热水,不断冒出热气,凭借收录进视频内的声音,明显能够感觉到背对镜头的两人的亲密。
红豆饭:以为是冷淡系,没想到其实是腹黑系啊……
匿名游客:心机小惠!!
小虎做喜久福给我吃好不好:可恶的小鬼头是在挑衅吗!
“首先熬一锅日式高汤,首先要冷水下昆布,再开火,我刚才已经下了,像现在这样煮到水要开了后,就可以关火捞起昆布了!”
鲑鱼子:昆布!
鲑鱼子:木鱼花!
因为手机被伏黑举在面前,虎杖也看到了屏幕上的弹幕:“哈哈没错!接下来要下一爪木鱼花!差不多一只手的量就够了。煮3-4分钟后,就可以滤出高汤了。”
“说起来,惠拍视频的手都不会抖啊,而且镜头也拍的好好,你该不会是跟胀相哥学过吧?”
因为胀相常来做客,两人也算是熟悉,但并非是那种熟悉到会沟通交流的程度。伏黑很快摇摇头否认,手稳只是因为在兽医系很多学姐学长喜欢跟动物拍照,他往往总是负责拍的那个,技术不错也仅仅只是这个原因。
不过伏黑惠在旁观加茂胀相给虎杖拍摄影片,可以随心所欲的拍下各种角度的虎杖时,他的确想过要不要去提议让他也来试试。但最终还是作罢。
“刚夸完你就不行了啊!”虎杖故意刺激道。
很明显的激将法,伏黑黑着脸用另一只空闲的手用力掐住他的脸,“我的手腕又不是铁做的。”
“好疼好疼!轻点啦!”
高举惠虎大旗:小惠:男人不能说不行
野蔷薇:这两个家伙又在打情骂俏什么
工作就是狗屎:三分钟到了。
将高汤用滤网滤出后,在这锅高汤中加入一勺生抽,两勺清酒,一勺味淋,再加上一些盐进行调味。煮到让高汤再次沸腾后关火,使用两根勺子把做好的鸡肉末整成圆形后舀进高汤中。
他的动作很快就搓出了十几颗鸡肉丸子,等一分钟让热水给丸子定型,使其不容易散开,再盖上锅盖开水煮沸。
小火熬煮3-5分钟左右将丸子熟透后,用勺子把高汤上浮起的些许白沫舀掉,接着把伏黑切好的蔬菜都下了进去。
到这里就大功告成。
高汤与鸡肉丸子渗透在一起的浓郁香气,和蔬菜增添上的新鲜清爽的气息,即使隔着屏幕也令人食指大动。
在桌上垫上一张浸水过的湿毛巾后,将热腾腾的火锅放上,发出滋滋的声响与淡淡的白雾,就连在睡觉中的宿喵也被香味吸引一跃跳到饭桌上。
“这个火锅很适合配米饭一起吃,大家可以试试!”
“这次的直播到这里就要正式结束了,感谢大家对频道的支持,我会继续持续更新内容的!接下来我要和惠一起吃火锅了,大家也去试试吧!”
虎杖悠仁一边手搭上伏黑惠的肩膀朝镜头绽出一个爽朗的笑容,另一只将饭桌上的宿喵抱到怀里强迫它一同进行告别,但它的目光仍坚定不移的盯着那锅鸡肉丸子。伏黑矜持的举起一边手向镜头挥一挥,视线也紧望着那不断在散发香味诱惑他的火锅。
“你们俩……”
最终以虎杖哭笑不得的正式结束本次直播。
End.
直播结束后
虎子看那场直播的热度特别高,拍着伏黑的肩膀不禁感叹:“帅哥的脸果然就是招人喜欢啊!”
伏黑一边嘴上嫌弃,一边偷偷想:那你倒是跟喜欢这张脸一样喜欢上我啊。
在后面把彩蛋补上了!!是伏虎的!
有虎嬤跟我扩列嘛…!!空间很需要一点虎嬤的浓度…!!!><
金站在原地久久没有回神
可不知道什么时候一个人从背后缓缓抱住了他
金浑身一僵
只感觉有个人从背后搂住了他的腰温热的呼吸打在金的耳后几缕发丝垂落在金的脖颈上
身后人搂着自己腰的手渐渐往上摸索
胸口...脖子...脸颊...最后锁定在了下巴上
金只感觉浑身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脖子处的痒意让他无法忽视身后的人
过来几秒那个人才缓缓开口
卡米尔
“金...我好想你...你为什么不来找我”
这翻话让人听着着实有些委屈的意味
如果忽视掉他呼吸带来的一阵阵湿热感就好了
金只想说...
[说得挺好的...下次别说了!]
金斟酌着开了口...
金斟酌着开了口
“你..你是谁?”
身后的人似乎顿了顿随后说出口的话都染上了几分委屈
“我是你的卡卡啊...你忘了吗?宝贝”
“宝....宝贝?”不可置信地说道
卡米尔委屈的蹭了蹭金的脖颈似乎在控诉金把他忘了的事
“是啊我是你的卡卡宝宝啊亲爱的你怎么能忘了我呢”
卡米尔掰过金的脸一只手强硬的掐着金的下巴
两双蓝眸对视着
一边是迷茫
一边是迷恋
卡米尔捏着金的脸吻了上去
金几次想推开都没成功还是在快缺氧的时候才被放开
卡米尔再一次捏着金的脸和他对视
这一次卡米尔的眼中带着痴迷和狂热
金猛的将卡米尔推开朝着他的反方向跑去
卡米尔的眼神暗了暗随后朝着森林深处走
金跑着跑着突然感觉身上凉飕飕的
速度慢了下来转为走路
刚刚跑的汗现在都变成了冷汗
“阿嚏!’
“啊....寒冰湖吗...真冷啊”
金被冻的牙齿打颤
[真搞不懂格瑞为什么在这么冷的地方还穿半斤袖]
想着想着金又想到了格瑞
一想到格瑞金的心情就莫名的低落了下来
“唉...格瑞到底在哪呢...”
[我好想你啊...]
金在原地缓缓坐了下来
眼泪不自觉的流了出来
金将头埋进臂窝里
金的身旁两侧缓缓坐下了两个人
鬼狐天冲坐下不说话将一只手搭在金的肩膀上
莱娜轻轻的抓住金的一只手
金茫然的抬起头发现身侧坐了两个人
鬼狐天冲用一只手温柔的抹去金的眼泪
莱娜双手环抱住金一只手在金的背后慢慢的拍着(好像在哄小孩似的)
金一时放下了戒心反抱住莱娜
莱娜突然站起身走到金的身后擒住金的双手让他没有反抗的余地
金呆愣住忘记了挣扎
鬼狐天冲微笑着站起身抬起手抚摸着金的脸颊
鬼狐天冲
“金啊...你还是怎么好骗...”
莱娜轻笑了一声
“什...什么意思...”
“还看不出来吗?”
“不过也没关系...”
“你...”[要干什么?]
金还没说出口的话尽数被鬼狐天冲堵了回去
鬼狐天冲单手捏着金的下巴吻了上去
慢慢的撬开了金的牙齿将舌头伸进去大胆的掠夺着少有的空气
右手摩挲着金的下颚左手放在了金的腰上
左手缓缓的伸金了金的衣服里
冰凉的手指在金的腰间打转弄得金一阵阵发痒
慢慢地....摸上了金胸口
手指轻轻拂过红点
指甲不知是故意撩拨还是什么一下一下地轻轻蹭着
金眼泪被摸的逼了脖颈出传来
一阵阵刺痛感
莱娜咬上了金的肩膀
鲜红的血液从金白曹的肩膀上缓缓流下
莱娜松开口在金的肩膀上肆意的吻着
舌头有意无意的轻轻擦过金的伤口
金被弄的浑身颤栗
莱娜舔上了脖颈处有一下没一下的吸着金脖子上的软肉
金被亲的手脚发软喘不过气
鬼狐天冲这才缓缓的松开了唇
离开时还用尖牙在金的嘴唇上咬了一下
鬼狐天冲单手摸着金的嘴唇满意的看着自己的杰作
金眼尾发红眼泪要流不流的挂在眼角嘴唇又红又肿还被鬼狐天冲咬破了块皮嫣红的血液缓缓滴落在白曹的锁骨上另人浮想联翩
鬼狐天冲低头将滴落在锁骨是的血液舔掉还在金的锁骨上咬了一下
“嘶...疼....”
金的尾音上扬听着有一股撒娇的意味
鬼狐天冲哼笑一声又在金的唇上点了几下
莱娜又舔了几口剩余的伤口
“莱娜松开吧”
莱娜缓缓将双手收回来
站在了鬼狐天冲的身旁
金无力的雄坐在地下
“金...给你个机会跑要不然我可保证不了我们接下来会做什么”
金转身连滚带爬的跑了
莱娜
“鬼狐大人...为什么...”
鬼狐天冲抬手打断了莱娜的话
“放心...”
“我们马上还会在见面的”
莱娜默不作声
鬼狐天冲轻笑了一声
《当管理局的大家一起看局长之前的撩妹故事(bushi)》
非常非常ooc预警!!!
全员单箭头→女局
涉及主线剧情和活动剧情可能还有审查剧情
锅贴老师我的神!我写的完全没有她万分之一,不喜勿喷
其他禁闭者后续会慢慢出场
错别字偏多
周更(不完全周更)版
——————
『厄尔希转过头,用熟悉的扑克脸看向局长,开口道:“这么做,你满意吗?”
“很满意,这样我就能自由行动了。”局长点了点头。
“前提是你的副官小姐真的信这种小把戏。”
“反正也不是第一次被你们绑架。”局长并不在意,她认为,就算看穿了这技俩,忠诚的副官会选择配合,帮自己兜住上面的诘问。如果她不...
“反正也不是第一次被你们绑架。”局长并不在意,她认为,就算看穿了这技俩,忠诚的副官会选择配合,帮自己兜住上面的诘问。如果她不配合……那自己也没有什么可顾虑的。
“夜莺副官会很担心的。”赫卡蒂轻声开口。
“……那我以后向她道歉。”听到她这么说,局长顿了顿,脑海中突然出现了露出担心表情的副官的模样。眼下形势太复杂,自己必须先排除风险。
从现在起,到揭开所有真相前,只相信自己。』
“这算是管理局局长与副官特殊的交流方式吗。”兰利不带疑问的话语传来,说完便抿着唇,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夜莺一愣,听到了来自局长的心声,刚刚失落的情绪瞬间烟消云散,变成了别的感觉,那种感觉就像一瓶摇晃的碳酸饮料,不停的在心口冒泡,局长是"相信"她的。
而当时的自己也是相信局长的,在担心中也明白了局长的意图……为什么现在却多了这么多奇怪的忧虑?或许是因为现在局长真真切切的处于了未知的危险当中,又或许……现在的自己在面对局长比当时可能更不理智些。这不应该。
“唔,这什么意思啊?小场记是在演戏吗?”嗷呜歪着头的思考着,眉头因为思考而皱了起来,“嗯……不对啊,不就是在演戏嘛。”
“差不多吧。”黛伦笑着拍了拍她的小脑袋。
『“谈判大厅遇袭,谈判大厅遇袭!治安部队加入S级警戒,严防军团残党进攻,死守广场!”
广场的广播响起。
“重复一遍,死守广场!!”
谈判厅乱作一团,警笛响彻各个角落,治安官们紧急集合,由内而外建起数道阵线关卡谨防来自外部的军团冲击。而被严防死守的"军团残党"此时正藏身广场旁的数个隐蔽观察点侦查形势——跟局长她们一起。
“几队黑帮刚刚从6号、18号下水道被放进防御网。看来治安总局是要常规部队阻截我们,让黑帮带着狂厄武器去围剿卓娅……”厄尔希冷静的分析在场的局势。
军团的其他一些成员已经忍不住了,嚷嚷着想要上前干架。
“两边从来没有和谈的心思,都在盘算把对方一网打尽。你们都利用我给对方下套。”局长和旁边的厄尔希说着,看上去也十分冷静。
厄尔希难得多了些赞赏的语气:“你不也醒悟得挺快嘛,反过来利用我了。”
“但看起来你跟卓娅对细节没达成一致。”局长嘴角勾起。
这句话让厄尔希的脸色瞬间一沉。
“我倒是希望团长更冷酷地利用你,把你骗到我们这边,或者彻底囚禁起来为军团所用。”
“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她冒着风险一个人深入敌人的包围,赌一些根本不存在的可能——就因为遇到你。”
就算是结成共同战线,这人也总能用鼻孔看人说话带刺。
“你要是和气点,赫罗也不会这么讨厌你。”
厄尔希沉默了。』
“哈哈哈哈哈。”EMP瞬间笑出了声,毕竟在她短暂的印象中厄尔希是一个冷着脸的可怕男人,被局长说的哽住的样子很有反差。
“局长真幽默。”安也是笑眼弯弯的样子。
“噗。”二把手沉默地样子实在是让原来的军团长忍俊不禁。
笑完,卓娅又在心里轻念着他的名字,想起来过去,怀念过去但不会希望回到过去。
不过,这算是在大庭广众之下暴露了自己当时的心思吗?卓娅并没有任何尴尬或者不好意思的情绪,因为这些大家应该都知道,而且她也乐于表达。
当时的她确实很喜欢局长的性格,希望局长不是"局长",想要把她拐到军团,一起,她觉得她们肯定很合得来。
不过现在也差不多,事实证明,她们确实还挺合得来不是吗。
“还是一样的呛人。”杜若轻笑一声,语气中莫名充满了宠溺的影子,想起了在那些档案中看过事情的经过,所以在这样的情绪氛围中,她可以更加集中欣赏着局长变换着的各种表情。尽管远远没有现在丰富。
『“噗呼,戳中妹控参谋的肺管子了哈哈哈——呀别瞪我,对小妹妹好一点嘛。”海拉一下子就笑出了声,随即就感到了来自被嘲笑着的参谋长视线。
海拉默默叹了口气,事情早就过去了,当时发生的点点滴滴就这样服现在脑海,让她怎么样都没办法太开心的起来。
“海拉。”赫卡蒂察觉到了海拉的情绪,事实上她的情绪变化很大,很难不让人在意,而她大概也能知道是什么。
我突然有点不想看下去了。这是能说的吗?但是海拉其实并不想要否定自己的过去。
而且……之后发生的那些事情……
算了,干嘛想那么多呢。
“看着吧,骚包,九十九,要好好看看我当时有多么厉害。”海拉摆了摆手,表情又变得得意起来。
“呸。”EMP露出了鄙视的表情。
“实在是好奇让我们过来观看的目的。”伊琳娜勾着嘴角,对她来说,观看局长过去的故事是极好的消遣方式,前提当然还是要她和她亲爱的共犯一起。
『局长她们和军团一些成员来到了广场中心,一下子就看到了守在那里警戒着的FAC的人。
“哎呀,我还说出来这密道走得挺顺,没想到这么快就遇上阻碍了。”军团成员缓缓在他们的视角盲区处停下。
“是FAC!”海拉一惊,握紧了手中的水管退后一步。
“跟那些治安官不一样,他们只着重防守,没有强烈的攻击欲望。”赫卡蒂摇摇头。
在治安官大部队集中围攻谈判会场的同时,只有FAC固守原地……局长感到有些异样。这些人并不受狄斯总局的差遣吗?他们在防备别的东西?
“就算没有攻击欲望,他们也绝不会放我们过去。只有这一条路,准备强攻吧。”厄尔希说着向前一步。
“等等!局长的立场很尴尬,又不能直接跳反,必须智取!所以说……”海拉连忙制止了她们,露出了"和善"的笑容,一副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模样,“不来点那个吗?就是,智取,就是……那个。来嘛,来嘛~!”』
“啥啊。”EMP眯了眯眼,短暂的思考并不能让她得出什么有用的结论。
“嘿嘿,这你就不知道了吧。”海拉瞬间咧嘴一笑。
瑟琳大概也能猜到她所谓的智取是什么,所以她格外期待着局长的表情,眼中的兴奋一点都不比屏幕中的"海拉"少,笑容也是。
『局长看着海拉一脸坏笑一脸兴奋的样子,叹了口气。
好吧,轮到自己擅长的……
为了智取而进行了几分钟的准备,准备完军团便朝着FAC士兵驻守的地方前进,来势汹汹的模样,其中一个士兵很快发现了他们,招呼着旁边的对友,一边举起自己的枪一边按下了通讯器。
“报告!军团发起了强攻,准备迎敌——等等,他们挟持了一个人,是MBCC的新局长!?”士兵愣住了,立马又放下了手中的枪。
“是的,她手下的禁闭者把人送来了,作为投靠军团的见面礼。”厄尔希习惯扮演一个恶人的角色,他笑着看着有些慌乱的FAC士兵们,“这个人对你们很重要吧?她脑子里还留着我的炸弹,不想让她死,就把路让开吧。”
局长被厄尔希从后面扼住脖子。短短几天,自己已经很习惯被各种绑架了。眼着FAC部队果然有所动摇,局长决定配合地入一下戏——
“别管我,拦住他们!”』
安吉尔虽然没有什么特别的表情,但是视线紧紧盯着那一只扼住局长脖子的手,如果这是她也算亲身经历的事情,她肯定会条件反射的让这位军团参谋少一条胳膊,就算提前知道是演戏。
“……”艾恩冷着脸对此实在是无言以对,良久也只是叹了口气。
“局长没有受伤就好。”安没有觉得局长的行为有什么不对,反而有些开心,他们用了这样"温和"的方式。
“局长又被"绑架"了呢~”卡门奈特看着屏幕中被象征性用手给扼住脖子的可怜局长,上扬的语气、笑吟吟的表情,不免透露出她的兴奋。
“对了!要不然我们以后白记开展个教学服务吧,让局长来教导她们如何正确高效的被绑架。”白逸眼睛一亮,似乎已经发现了赚钱的商机。
“厉害,那绝对赚的多,这姐们在这块简直是无敌,瞬间入戏啊。”澈的死鱼眼都挣大了,似乎能看到像自己招手的钱,有了这些钱,他就可以好好休息了。
“真的会有人报名吗?”蔻蔻扯了扯嘴角,旁边脑洞大很快就将她想法给改变了,从"局长被绑架还是会受伤啊,以后还是不要用这样的手段了吧"变成了"旁边两个人到底在说什么鬼话。”
米诺斯危机管理局局长的性命当然是重要的,也很有用,但也不能将自己一直处于危险之中吧,亲爱的小下属。兰利虽然也是笑着的,但几乎没有任何笑意,她念着,调皮的孩子。
『“啧,没办法了,救援最优先!”FAC部队在短暂的头脑风暴后盯着军团成员嚣张的视线,不爽的后退一步,让出了一条道。
赫卡蒂垂着脑袋,抑制着梦魇的行动,不知道呢喃了多少句"这是命令"安抚自己的内心,终于还是抬起头了,露出了"坚定"的表情,开口:“不、不要妨碍我们。”』
“演戏实在是太难了……”屏幕外的赫卡蒂也是一副为难的表情,让局长陷入危险当中,就算是假的也……当做任务当做命令,也算是演戏吧,还好当时并没有露馅。
“小怪物从苏醒来一直都被绑架,丰富经验也是好事呢。”观星者笑着和旁边的橡木匣说道。
“或许吧。”橡木匣叹了口气,不免想起了局长"死亡"时候的样子,短暂的情绪波动让放在大腿上的手也不自觉握紧。
『“啧,那帮怪物果然不可信任,从一开始就不该把他们编入作战部队!”FAC部队士兵已经相信了他们说的话,面面相聚,“这下该怎么办?那个局长还在他们手上,我们不能放手战斗!要放他们过去吗?”
“不,如果放任他们离开,局长就真的危险了。”一个身穿重甲的士兵从后方赶到,他的步履稳健,手持重战斧而来,盔甲上036数字涂装显然彰显他与其他人的不同。
他的出现让士兵们的迷茫都消失了。
“小心点,那个人一句话就重振队伍士气,他不简单。”厄尔希轻声开口道。
“我来指挥,必须在这里把她夺回。”标记为036的重甲士兵挥手,“压制他们!”
数个FAC士兵齐齐举枪,对着局长她们果断开火,尽数打在离局长不远的地面上。』
“局长!”看到这一幕夜莺不自觉叫出了声,脸上的表情瞬间被担心替代,当然不止她一个人是这样的。
这样真的很危险,局长。回来后一定要好好说说才行。
心脏麻麻的疼。
『“**!他们真想杀了局长吗?”海拉被吓了一跳,刚刚的嚣张一下子就被慌张给代替,连忙护在局长的身边。
厄尔希皱了皱眉。
“这不是普通子弹!”
射入地面的"子弹"突然闪起蓝光。局长看到所有禁闭者身体一滞。』
“欸……这个人怎么感觉有些眼熟呢,感觉刚刚好像出现过。”EMP在脑袋中搜索着那个标记为036的重装机兵士兵,隐隐约约有着记忆。
“出现过。”赫卡蒂点了点头,肯定了EMP的话。
“虽然局长并没有收到伤害,但还是——”堇有些忧虑的皱着眉毛,放在大腿上的手指"扭"在了一起,在她看到局长被掐住脖子的时候就已经开始了。
“这些子弹……”诺克斯有点紧张会被子弹击中的局长,但随着画面视角落在那些子弹上,她也将视线落在上面。
“这或许是过去。”德雷雅顿了顿,像是和诺克斯说也像是和自己说。
『“冷静,是短时反狂厄装置,对死役专用,我们扛得住。”赫卡蒂也唤出梦魇来到了局长的身边,尽管他们是解救局长,但也不能让局长受伤。
“是详攻,看前面!”厄尔希正说着,那巨大的白盔甲已横冲而来。他身先士卒,速度和冲击力都过于惊人,所有人大吃一惊。
“哇——!!”海拉长大了嘴巴。
“趴下!”只见厄尔希从风衣中抓出一把圆形磁片,手中异能弧光闪动,磁片被转化为了炸弹,随即被甩向冲来的敌人。
连环爆炸阻碍了部分士兵,但带头者却毫不迟疑,扛住冲击竟加速向他们冲来。
梦魇疾冲上前,白盔甲被撞了个踉跄,左手像是脱臼了,却没有丝毫退怯的意图,稳住脚步的瞬间,他单手挥动战斧控制梦魇。
“趁现在把她夺回来!”
更多FAC士兵自那个036身后冲向他们!
混战愈演愈烈,那个重装甲兵始终冲在最前线,局长甚至没察觉他在战斗中的哪个空隙把脱臼的左臂复位了。』
“这人好厉害啊。”黛伦露出惊讶的表情,挠了挠脸的同时眼神中少了懒散。
“动作没有任何拖泥带水,能把他们打成这样。之前没见到过他。”卓娅看起来也有些意外,看着036莫名的有了些想要交手的冲动,毕竟他可以一个人对抗他们军团那么多人,实在是好奇。
如果当时在场的话,她很愿意给这个"不知道帮谁而导致变成身外人"的局长提供一些小小帮助,条件嘛,就是要好好的不受伤,继续做小刺猬才好。
『“力量、经验、指挥、意志……这是个强敌,不能再跟他耗下去。你们快走——呃啊!”厄尔希话还没说完,那个"强敌"撕裂防线,直接扑了上来,将厄尔希压倒在地,他高举战斧,眼看着就要用力劈下——
“住手!”局长连忙高声阻止。
“?!!”036怔了一下。厄尔希趁机从地上抓起了一颗石子甩向重甲兵,在碰上头盔的瞬间石子爆炸了,威力控制在刚好将那人震倒。
“参谋!”其他军团士兵看了过来。
“带小鬼回去,还有她,快走!”厄尔希撑着从地上起身。
海拉最先反应过来,一把拽过局长开溜。FAC成员们则下意识上去扶起自己的队长。那个人的头盔镜面被震碎一角,他还活着,睁着眼目不转睛地看着局长。这次他却没再追上来。』
“这就暴露了,看来还是要好好学习。”兰利本就勾着的嘴角更加上扬,盯着因为被拉着逃跑而有些喘气的局长,视线多了几分难以言说的感觉……或许是慈爱……?
兰利喜欢观看她之前发生的故事,也喜欢那些递上来的报告,包括任何"破绽百出"的任务计划。
『局长她们逃脱了,但……
“我们合作的事也许已经暴露了。”局长想起了她们逃脱之前倒下地上036的眼神。
“……至少那个人察觉了。否则就凭他救你的执念,绝不可能放我们离开。”厄尔希的身上也多了些狼狈的伤痕,他。
“他在袒护你,即使发现你背叛也没有采取行动……你们过去认识吗?”
袒护?本以为FAC站在治安局的一边,突然得知竟有人“袒护自己”,局长一时还有些惊讶,那只眼睛确实很熟悉,但她想不起来何时、在哪儿见过它。
“其他的成员也没有追上来。FAC的人好像不愿离开据点太远。”赫卡蒂早就让梦魇前往他们反方向去侦查
“……看来FAC有别的任务。”厄尔希开口道。
他们的防线非常规整,每个据点都有几台怪异的大型机械,看起来并不是为了防御暴动而准备的——那他们究竟在防范什么?
局长看了看表,10:39。就在这时,一种微妙但令人作呕的感觉刺痛了她,像是无中生有搬突然出现在这广场的某处,那是一种既熟悉又陌生的感觉,像是最近才遇到过,又有微弱的某种不同——』
“这种感觉。”杜若有些警惕的盯着面前的屏幕,脸上已经没有了笑容,感受着从那里突然出现的让人不舒服的狂厄的。
“又来了。感觉我已经变成局长了。”这次的感觉比上次小多了,EMP并不会太难受,或许也是没有接近能量中心的原因。
“这……”如此的"身临其境"让伊琳娜有些意外,她皱了皱眉,看向旁边面色如常的卓娅和切尔西伯爵询问道:“这是什么。”
“算3D效果吧。”卓娅笑着地回答道。
『“真的,我不知道什么军火商,那些狂厄武器都是从各个渠道流进来的,我真的不认识他们!”倒在地上落败的黑帮抱着自己的脑袋求饶道。
“对……等杀了你,还要围剿军团。督导的命令是,那个"遗产"必须要回收,还有……从MBCC逃出来的军团禁闭者,必须杀掉。”治安官也和那个黑帮一样,急急忙忙地说着,“本来督导操作了一下情报,能借MBCC那个新局长的手解决整件事。但那个人好像不怎么听话……”
“我知道狂厄武器背后有人,也知道治安局跟他们有联系。你的手下已经交代了不少,暂时也不会再有救兵了。”卓娅打断了他的话,他将视线重新移动旁边拄着拐杖的身上有着受伤痕迹的前治安局局长。
“开诚公布吧,彭斯,趁我现在还有耐心。”』
这次的视角切换比上次快多了,小部分禁闭者被吓了一跳。
“这边看起来比局长那边安静多了。”澈看着卓娅恐怖如斯的战斗力,扯了扯嘴角。
“想看局长。”曜眨了眨眼睛,发现屏幕中的局长消失不见,又焉焉的垂下脑袋,看起来兴致不佳。
『彭斯擦拭着嘴角的血,显然没有了刚才体面的样子,但还是没有低头,他缓缓开口:“……呵呵,已经到了这个地步……告诉你也无妨。”
“十几年前,这里的黑帮就失控了。不少人妄图越过锈河冲击新城。那是我是分局长,总局的大清洗令摆在我的桌面上,"不惜代价"。而跟着清洗令一起进入我办公室的,是一个自称军火商的男人。”
“他说,他能解决我的烦恼。”
“军火商已掌握各大黑帮武器渠道,能帮我平衡黑帮势力,也有办法让辛迪加人好好呆在西区,别去新城找麻烦。”
“他兑现了给我的承诺,更重要的是,除了钱他不要别的,不会趁机坐大把辛迪加纳入手中,还保证永远隐在幕后,只在我有需要时出手。”
“西区的问题终于可以解决了……终于可以……”彭斯并没有觉得自己绝决定有任何不妥,他甚至露出了笑容。
“……他的办法,就是用辛迪加自治称王吊着黑帮,再煽动暴力争斗赖抬高军火价值。”卓娅冷着声接着他的话说了下去。
“而你可以通过控制这些的军火商,来以最小的成本控制辛迪加。反正普通人是死是活你也不关心……呵呵,比起一个个短命的黑帮之王,这才是辛迪加真正的霸主。”
嘲讽亦或者感叹。
“狂厄武器的泛滥也在你的意料之中吗?“卓娅拧着眉,语气逐渐加重,压迫感十足。”』
“很难想象这样的人居然是辛迪加治安局局长。”切尔西伯爵对于这些人并不会有特别深入的接触,但多多少少都明白些治安局的"事情",看到事情的揭露,不免叹了口气。
而且就是因为这样的人才让局长受到伤害。不接受她的包养!
“自私自利的小人……看着我心烦,局长出现了叫我。”可可莉克立马摆摆手对着旁边两个人说道,靠着椅背缓缓闭上了眼睛,长久的观看,虽然一点都没有困倦的感觉,但是还是有些疲累。心理上的。
这一章,写的有些磨蹭,因为主要内容还是偏无聊的,一些政治方面和世界观的补充。当然,对于观影的人来说,这就是原本她们生活的世界所以有些也并不会过多吐槽
对话的话,下次基本上会让前几章对话较多的人安静些(其实是不知道怎么写了)
之后一定要想点有意思的脑洞
有时候写到一半忘记了观影体有谁来着,
更新的越来越慢了,不过我字数都6k7k应该也不算特别不勤劳了吧
怎么十一月都过半了无期主线还没上来呢
#ooc致歉
summary:几个人心眼子比马蜂窝还多
「群聊:相爱相杀一家人」
杀手:告到中央!我要告到中央!
杀手:链接【all洁相方评分大比拼】御影玲王评价了乌旅人(一颗星):根本比不上玲王洁,抬走下一位
杀手:@芋圆reo请问你有什么想说的吗
芋圆reo:……忘切小号了
赤豹:虽然但是哈哈哈哈哈哈哈,玲王你这也太损了
忍者传人:@杀手别说兄弟不向着你,但这也太好笑了
忍者传人:忍者笑断气.jpg
小羊爱吃草:?你这个路人甲是怎么达到九分的@杀手
小羊爱吃草:跟我们说说开...
小羊爱吃草:跟我们说说开了几个号去刷分啊
杀手:恶毒,冰织你太恶毒了
整点薯条:9.0而已,有什么好炫耀的
杀手:我投降,你9.6你了不起,我等凡人高攀不起
整点薯条:你知道就好
嗡嗡小蜜蜂:欸?我看看我看看
嗡嗡小蜜蜂:呜呜我怎么才9.0啊,我可是洁的初恋呢,怎么和那个乌鸦一样
杀手:不er,拒绝拉踩哈,怎么都追着我怼啊
isagi重度依赖:同人女基本上都对蜂洁养胃了,乌洁更是冷的没边。乌旅人你说对吧@杀手
杀手:……不是,二子你这是真扎我心了,我要去跟你同归于尽
杀手:乌鸦心碎.jpg
isagi重度依赖:@警察先生@潮流最前线的男人@king一级戒备!一级戒备!不要让这个乌鸦进来
警察先生:放心吧二子今天他敢来,我们就让他有来无回
小羊爱吃草:@警察先生我现在就过去给你们帮忙
杀手:……你们尤伯斯怎么回事,你们在凡人面前可不是这个样的,我要去凡人面前揭穿你们,还有你冰织,你这纯私人恩怨了吧,我是不会屈服的
小羊爱吃草:哦,那你来意大利栋吧,看我们揍不揍你
我叫闪堂你记住!:没人发现一个问题吗,糸师冴怎么在群里,他不是我们bl的人吧
嗡嗡小蜜蜂:问得好百堂@整点薯条
警察先生:问得好千堂@整点薯条
忍者传人:问得好万堂@整点薯条
芋圆reo:问得好十万堂@整点薯条
赤豹:问得好百万堂@整点薯条
整点薯条:与其问这种无聊的问题,不如好好想想怎么提你们的评分
整点薯条:@嗡嗡小蜜蜂9.0
整点薯条:@警察先生8.8
整点薯条:@忍者传人8.1
整点薯条:@芋圆reo8.2
整点薯条:@赤豹9.1
整点薯条:就这点评分怎么好意思出来丢人现眼的?
我叫闪堂你记住!:没人替我发声吗......
整点薯条:@我叫闪堂你记住!你7.5
我叫闪堂你记住!:不是怎么连我也被攻击了啊
我叫闪堂你记住!:粉毛博美泪流满面.jpg
我愿追随神明:冴君这攻击力也太强了吧
小羊爱吃草:无差别攻击所有人啊冴君
我有鲨鱼牙:可怕,可怕
isagi重度依赖:冴君舔一下嘴唇把自己毒死了
整点薯条:无聊
我愿追随神明:@小羊爱吃草冴君攻击力比你还可怕
小羊爱吃草:^_^我可没有哦
夏露露:你个绿茶在场上怼我的时候可不是这样的!我要截屏给呆毛哥哥看
小羊爱吃草:不好意思哦,洁现在在观影室复盘比赛,没空理你呢,而且据我所知你还没有洁的联系方式吧^_^
夏露露:啊啊啊!气死我了!我现在就去找呆毛哥哥告状!
小羊爱吃草:@我愿追随神明@我有鲨鱼牙把拜塔大门堵好,洁的私服照片分你们一份
我有鲨鱼牙:保证完成任务,保证完成任务
我愿追随神明:明白
赤豹:什么照片,洁的哪套私服,我也要@小羊爱吃草
小羊爱吃草:是上次洁我和约会,我们一起挑的情侣装哦
isagi重度依赖:……这个约会,是你自定义的吧
小羊爱吃草:你们知道吗,洁带粉色的兔耳朵也很可爱
芋圆reo:……谁问你了,谁问你了,有0个人在意
小羊爱吃草:我看玲王君就挺在意的
嗡嗡小蜜蜂:玲王你超在意的~
芋圆reo:……
isagi重度依赖:其实看得出来虽然感情扭曲组热度比较高,但论评分的话还是纯爱组更胜一筹啊
杀手:这是什么新词汇,扭曲组有多扭曲啊
小羊爱吃草:猜你想搜:凛洁凯撒洁内斯洁玲王洁
赤豹:冰织一看就没少上网,玲王你也是支楞着排上名了@芋圆reo
魔法师:哈?!这是什么鬼!谁要和小丑世一组cp啊!
isagi重度依赖:不愧是女鬼中的女鬼,闻着味就来了
oxo:玲王只有8.2也可以上榜吗
赤豹:熟人扎心最为恐怖,有个玲王要碎了
警察先生:听说过这几对热度都挺高的,但评分……怎么一个上9分的都没有
isagi重度依赖:所以说评分这块还得看纯爱组,德寝三人组、千切君、蜂乐君都上9分了
我有鲨鱼牙:有我!有我!
我愿追随神明:我和黑名、冰织都是9.3呢
赤豹:咳咳(整理衣服)(大声)接下来我要说
系统提示:管理员“芋圆reo”设置群成员“赤豹”禁言五分钟
芋圆reo:来,让我听听千切你要说什么
芋圆reo:小紫猫不屑.jpg
忍者传人:英格兰内部大战也是让我们看上了
oxo:@芋圆reo@芋圆reo@芋圆reo@芋圆reo@芋圆reo玲王你什么意思,玩不起就直说!
oxo:有本事把禁言给我解了!
系统提示:管理员“芋圆reo”设置群成员“赤豹”禁言60分钟
芋圆reo:小紫猫挑衅.jpg
oxo:……我要通缉你,你等着
嗡嗡小蜜蜂:「被千切抢走手机后像是死掉了的巨大米菲兔凪诚士郎图片」
嗡嗡小蜜蜂:欸?千切就这么走啦,那nagi怎么办,他好像死掉了
芋圆reo:你们谁想要可以自己领回去
小羊爱吃草:我们拜塔拒绝
king:谁敢把这个麻烦精弄回来就给我等着
警察先生:大家也都看到马狼说的了,我们尤伯斯也拒绝
嗡嗡小蜜蜂:@忍者传人要不然我们……
忍者传人:不行不行不行不行,咱宿舍没位置给他睡了
杀手:如果不怕死可以来我们P.X.G,刚好非凡看了评分之后一直在冒黑气
关你屁事:?你敢把他弄来试试
小羊爱吃草:打起来,打起来
我有鲨鱼牙:打起来,打起来
我愿追随神明:你们俩别拱火啊
蓝玫瑰国王:哈?那个小鸡仔凭什么分比我高
魔法师:肯定是内幕刷票了吧!
蓝玫瑰国王:这些人眼光太差,我怎么可能只有8.6,最适合世一的除了我还能有谁
魔法师:小丑世一真是不识好歹!被凯撒看上是他的荣幸!
杀手:你俩一唱一和的其实根本没人想理你们
魔法师:你个乌鸦谁让你质疑凯撒的!
isagi重度依赖:毕竟凪洁是很多同人女的初恋,现在也还在御三家他拿8.9也正常
蓝玫瑰国王:我们凯撒洁热度断层好吗,你们可以自觉给人和世一让道了
魔法师:就是!小丑世一……
系统提示管理员“芋圆reo”将“蓝玫瑰国王”“魔法师”踢出群聊
芋圆reo:世界安静了
违规昵称:哦哟~冲天炮小哥你怎么回事,我还想跟他们俩过过招呢
系统提示管理员“芋圆reo”将“违规昵称”踢出群聊
忍者传人:感谢拯救了我的眼睛
嗡嗡小蜜蜂:哇,玲王好绝情
系统提示管理员“芋圆reo”解除“赤豹”禁言
小羊爱吃草:玲王怎么解除了,我还想看你们内战呢
我愿追随神明:我看八成是被千切君制裁了
我有鲨鱼牙:我感觉也是,我感觉也是
芋圆reo:小紫猫心碎.jpg
警察先生:@isagi重度依赖二子你天天分析别人,你们二子洁怎么样
杀手:你要毁了这个二子吗
isagi重度依赖:链接【all洁相方评价大比拼】我是洁世一激推怎么你了评价了乌旅人(一颗星):建议直接踢出all洁
isagi重度依赖:链接【all洁相方评价大比拼】我是洁世一激推怎么你了评价了奥利弗爱空(一颗星):建议直接踢出all洁
isagi重度依赖:我一般有仇当成就报了,好可惜呢乌君,我打了一颗星之后你居然掉到8.9了
杀手:……
警察先生:二子你好狠的心
警察先生:异瞳蟒蛇哭泣.jpg
夏露露:完蛋啦!
夏露露:那个躺在训练场上的白毛被呆毛哥哥捡走了!
赤豹:!!都怪你玲王,谁让你把他扔那的
芋圆reo:?不是你扔那的吗
杀手:这对吗,讨论一晚上,又被偷家了
isagi重度依赖:黑色长毛猫昏厥.jpg
忍者传人:……这不对吧
关你屁事:?
杀手:这句话我来替非凡说:猎杀时刻
Summary:一场可怕的流感袭击了bluelock,放倒了大部分球员。为了拯救bluelock以及日足的未来,绘心派出了锁里最好的医生。
最初,没有人在意这场灾难。
不过是一个喷嚏,几声咳嗽,某个人自觉有些疲惫,某些人缺席了日常的训练。
1.WeNeedADoctor
“绘心先生,情况就是这样。”
隔着一块透明塑料布,帝襟杏里把记录有每个选手现状的平板给绘心递了过去,口罩和防护镜在她的鼻梁和脸颊上勒出几道深深的印迹,原本漂亮的杏色头发有些油垢,眼睛也因通宵而充血水肿。为了应...
隔着一块透明塑料布,帝襟杏里把记录有每个选手现状的平板给绘心递了过去,口罩和防护镜在她的鼻梁和脸颊上勒出几道深深的印迹,原本漂亮的杏色头发有些油垢,眼睛也因通宵而充血水肿。为了应对这场突然爆发的流感,她已经连续加班一周,聘请医疗团队、购买物资、分发药品和消毒剂、根据选手状况重新安排寝室,对外她还要应付足协官员、控制媒体、解决网络舆论、安抚赞助商和选手家长。她睡眠不足、疲惫不堪、精神错乱,但现状并没有因为她的辛勤劳作而得到改善。感染范围从开始的个别球员扩展到整个监狱,除了本国选手外,部分海外选手也开始出现流感症状。直到克里斯在导师会议上几乎要咳出来自己的肺,惊醒了一旁正在打瞌睡的诺阿,绘心才迟钝地意识到,事情已经发展到不可控制的阶段了。
只是病毒一旦扩散开来就没法收回,感谢监狱里辛辛恳恳工作的中央新风系统,还有体育生们那贫瘠的文化常识,居然没有一个人想到去掐断空气传播的途径。世界第一前锋的摇篮变成了流感病毒的培育所。为了防止事态进一步恶化,绘心只好暂停了所有的比赛、训练以及直播活动,并把除了克里斯以外的几位导师通通送出监狱。别误会,这并非是绘心屈服于官僚主义的淫威,而是如果世界级球星出了健康问题影响到各自的联赛,球队身后的股东和赞助商们会用资本主义的皮鞭把他吊死在路灯上。至于剩下的璞玉们,就根据医疗团队的意见,把残存的无害健康人送回家或是指定的酒店,其他人留在监狱里集中治疗,也算是为社会做些贡献。
可纵使管理层做了他们能做的一切,锁里的环境也没有朝着好的方向发展。仅有的两位成年人似乎忘记了,他们要处理的是一群正在青春期的男子高中生,是一帮身体发育趋近成熟、但心智并未脱离儿童太久的不安分子。几天下来,杏里收到了太多来自医疗团队的抱怨、抱怨以及抱怨,因为有太多选手不遵医嘱、坚持锻炼、拒绝休息。在陪他们打了几场游击战后,杏里宣布投降,把问题转交给绘心,希望借助教练的威名来让选手们乖乖配合治疗。
“你什么时候产生了那帮混小子能听我指挥的错觉?”绘心透过厚厚的眼镜片给了杏里一个白眼,手头还忙活着他的泡面。“我还年轻,不想早早因为处理青少年心理健康问题而突发脑溢血。”
“可是绘心先生,再这么放任不管下去,选手们的病情会更加严重的啊!”杏里不由得提高了声音。
不过绘心似乎并不着急,他边搅和着碗里的面条和辣酱边说,“不用太紧张小杏里,现在那帮人需要的不是我,是一个能控制住他们、哄骗他们、让他们安心躺在床上乖乖吃药睡觉而不是总想往训练室里窜的人。”
“可是要去哪里找这样的人……”
沾着红油的筷子指向了屏幕上的11号。
“洁世一。”绘心嘴角上扬,拧出个扭曲的笑,嗦了一口面,“让他来处理,庆幸他是少数几个没有感染流感的健康人吧。”
“可是洁君能答应吗?而且,他只是选手却要喊他来帮忙什么的,太可怜了。”深知那帮锁人有多难对付,杏里有些于心不忍。
“他不会拒绝的。跟洁世一说只要他来,这里的各项高精尖设备和训练室随他使用,影音室的比赛录像随他分析。那个足球小子在家里大概早就憋坏了,才不会放过这么好的机会。”
于是当天傍晚,杏里就从车站接回了匆忙赶来的洁世一。谢天谢地,他看起来依然十分健康、充满活力。洁则瞪大了眼睛看着杏里那糟糕的皮肤和骇人的黑眼圈,他非常急切地问,“情况这么糟糕的吗?黑名冰织雪宫他们还好吗?我能帮上什么忙吗?”
“多么乖巧省心的孩子!跟那十几尊任性妄为的大神完全不一样!”母性在杏里的心底尖叫。她简单说明了一下监狱的现状,并把一些药物、大量的口罩跟手套交给洁世一。
“医生开的诊断和处方我发到你的平板上了,你不需要照顾他们,只要分发下食物,让他们按照医嘱吃药休息就行,还有阻止他们冒着流感加重的风险去锻炼,有几个顽固分子特别特别难劝。”杏里边开车边交待着,“另外你的床铺被放到一个独立的房间了,跟其他选手见面时记得戴好口罩和手套,一定要保护好自己。”
“嗯,我会注意的,而且我很高兴能帮上忙,”洁向操心过了头的杏里说到,“绘心先生说我表现好的话会帮忙安排其他栋导师跟我的一对一指导,所以我得好好努力才行。”
沉浸在能与世界级导师们交流切磋的憧憬里,洁没注意到杏里口罩下狰狞的表情——那个阴沉四眼儿居然做出了这么不负责任的承诺!他知不知道这种合同外的内容有多难处理——可杏里实在没办法对着那双闪亮亮的小鹿眼说出真相,只好含糊其词把事情圆过去。
随便吧,反正东窗事发被怨恨的又不是我。
就这样,杏里带着受命于危难之际的洁医生,推开了蓝色监狱的大门。
2.GettingPlentyofRest
为了避免感染,洁被安排进一间独立的临时宿舍,和冰织他们分开。他放下行李,便赶紧跑去之前的四人寝室,想去确认他舍友们的情况。但在前往宿舍的路上,他却在训练室看见——
“雪宫!你在这里做什么?”
他目瞪口呆地看着穿着短袖球服,正在与虚拟守门员做射门训练的雪宫。雪宫看上去比他们分开的时候要好些,脸没有那么红,神态也基本正常。但这也不是他不遵医嘱跑出来训练的理由。洁跑进训练室,抓起雪宫的手就往外走。
“笨蛋吗你!生着病还要做训练,鲁莽也得有个度吧!”
“洁?你怎么回来了?”雪宫被突然出现的洁吓了一跳,下意识就跟着对方往外走,“我……我病好得差不多了,所以才想着来咳——咳——”
一阵咳嗽打断了雪宫苍白的狡辩,洁见状赶紧把水瓶递了过去,手掌轻轻拍打对方的背,说到底这个人根本就是在逞强吧。洁尝试把雪宫推出训练室,但对方坚持自己已经痊愈,说什么也不愿回去休息。两人就在训练室里僵持起来。
对峙的结果就是洁嘟着嘴、气鼓鼓地瞪着去罚球线上开球的雪宫。虽然有听杏里小姐抱怨大家是有多么不配合和不听话,但怎么也想不到他“治疗”的第一个病人就如此难搞。毕竟雪宫那张经常出现在周刊杂志封面的脸和习惯性噙着的微笑过于有迷惑性,总是让人忘记,他本质上是个相当较真且执拗的男人。
用常规方法来劝导雪宫是行不通的,这人得来点儿猛药才行。洁在心里向开具了处方的医生和千叮咛万嘱咐的杏里小姐道歉,摘下了口罩,把球踢向了雪宫,让球敲在对方的小腿上。
“来吧,雪宫,1on1,赢了我就不再打扰你。”
事实证明即使是运动员,逞强也不是个值得提倡的行为。几个回合下来雪宫就溃不成军,他引以为傲的街式运球迟钝得像刚开始学球的菜鸟,射门也变得软弱无力。在被洁拦下了又一次射门后,雪宫终于肯停下脚步,气喘吁吁地蹲坐在草坪上,摘下了他的运动眼镜,虎口用力地按压着自己的眼睛。
“刚刚那个射门太可惜了,”洁赶忙小跑过来,递过一条毛巾,“这是你目前的极限了吧。如果是健康满状态的雪宫,那一脚肯定就得分了。”
雪宫没有反驳,默默接过毛巾擦去脸上的汗水,洁看他神情没有之前那么极端,知道他听进去了,便伸手把人从地上拉了起来。
“快回去休息吧,你得先把身体养好,不然『雪宫·洁』要怎么一直竞争下去呢?”
雪宫笑着叹了口气,从眼前抹开他湿淋淋的刘海。刚才的几局失利反而让他冷静下来,明白自己当下的执拗毫无意义,索性就顺着洁给的台阶往下走。
“你就是为了让我明白才要求跟我比试的吧?太过算计可不够可爱。”
“可爱又不能让我成为世界第一”,洁笑着推搡着雪宫,“好啦,快去冲澡吧,病情加重可就糟糕了。”
雪宫被洁一路按着肩膀推到了浴室,脱下湿透了的球服去清洗身体。把洗发膏放在掌心揉开,涂抹在发际线处,指尖在头皮上揉搓直到泡沫裹住所有头发,运动后的热水澡总是让人心情愉悦,只是门口有一个顶着两簇呆毛的小脑袋探来探去的,害的他有些心神不宁。
“你也不用跟护卫犬似的盯着我吧!”因为水流的缘故,雪宫不得不扯着嗓子说话,才能让外面的人听清,“你这样在门口守着,我要怎么洗澡呢。”
“防止你偷跑是一方面,主要是担心你淋浴的时候出事,”洁生怕他跑回去加练,又担心病号会倒在浴室里,守在隔间门口不肯离开。“再说大家平日里都是一起泡澡啊,有什么关系嘛!”
想起刚刚在球场上遭受的“屈辱”,雪宫咂咂嘴,准备在场下给自己讨回点颜色。他把润湿的头发往后抹,露出那张走在街上都会被星探注意到的帅气面容,故意不收紧浴袍,来展示自己健美有力的胸膛。如果说模特工作带给他什么好处,除了可观的薪水,就是在如何展现自己的男性魅力上颇有心得。而对此一无所知的洁还蹲在门口,抱着平板看比赛分析战术,正看到精彩之处,突然觉得腰上一紧,大片温热的皮肤和水汽就落到自己的后背上。
“雪、雪宫前辈?!”
“抱歉,我可能……洗澡太久有些头晕,让我靠一会儿。”雪宫把下巴抵在洁的颈窝处,低声说道。
平日里他们寝室几个,黑名经常跟他勾肩搭背,和冰织的身体接触也不少,唯独雪宫较为注意形象,不怎么跟他们粘在一块。今天突然一反常态地贴了上来,还靠得这么近在他耳边低语,偏过头就能看见对方那纹理细腻、挂着水珠的肌肤,过分俊美的侧脸,以及那双含情的暗红色眼睛。心思单纯的高中生哪里经历过这些,一下子就烧红了脸,连带着与裸露皮肤相贴的腰背也一并热了起来。
妈妈,这就是传说中滴水的美男子吗?
“怎么了,洁,你脸变得好红,是不是发烧了?”看着洁满脸通红,雪宫心里暗爽,马上乘胜追击,故作亲昵地将额头贴上对方,就好像真的在担心他有没有生病一样,“好像也没有发热呢。”
“我、我、我好得很!好得很!”羞耻感爆表的洁赶紧从雪宫的怀抱中挣脱出来,也不敢看对方,闭着眼睛把常服塞到雪宫怀里,“你、你不要感冒了,快点换衣服,我在餐厅等你。”
说完,洁就慌乱地蹿出了浴室,留下雪宫在后面笑得全身都在打颤。无论洁在赛场上的表现多么令人生畏,场外的他都不过是个会把肚皮露出来的小毛球罢了。
十分钟后,二人去到了餐厅,快速吃完晚饭,洁找来一个托盘,盛了些较为清淡的饭菜,又准备了几瓶电解质水,一并带回了雪宫和冰织的寝室。进门时,他看到冰织羊正抱着被褥、枯坐在床头犯迷糊,青发球员似乎是刚刚醒来的,正因为走廊上透来的白炽灯而眯起了眼睛。
“冰织,你好点了吗?我和雪宫带了点吃的来。”
“洁君?你怎么在这里?”冰织惊讶地问,赶忙直起上半身,“你不是回埼玉了吗?”
“因为有些人总是不遵医嘱,所以杏里小姐喊我回来当监工了。”洁笑着打趣,清理了下摆满杂物的床头柜,把托盘放在上面,腾出手来确认了下冰织的体温。“感觉不怎么烧呢,体温测了吗?”
“下午测过一次,已经退烧了。”
“有什么想吃的吗?”
“嗯,茶碗蒸吧,谢谢你,”冰织接过了热乎乎的汤碗,还不忘调侃一句,“不遵医嘱的人里一定不包括雪宫君,对吧?”
“你们俩就非得当着我的面取笑我吗,抖S二人组。”
“抖S二人组?谁?我跟冰织吗?”洁用一根慌乱的手指来回指着冰织跟自己,“冰织被这么称呼还能理解,我还远远不到抖S的程度吧!”
“洁君,你要对自己多些信心才行。”
“欸?”
“是呀,在抖S的赛道上,我还没有见过比洁更有天分的人哦!”
三人就这么肆意谈笑着,直到冰织慢慢吃完他的茶碗蒸。洁收拾了汤碗,把电解质饮料放在冰织和雪宫一伸手就能拿到的位置,又帮忙把两个人的脏衣服归拢到一起,准备稍后送到洗衣房。冰织躺在棉被里,看着在房里跑来跑去的田螺姑娘,不免有些愧疚,起身就要下床帮忙。
“不要乱动啦冰织,你现在需要的是好好休息。”
“可我不能看着你替我们做这些,”冰织摆出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手掌贴上洁的脸,隔着口罩捏着两腮上的软肉,“你这么照顾,会把我们宠坏的。如果以后离不开洁君了,那就都是你的错哦!”
“什么叫都是我的错?你这京都产抖S!”洁鼓起嘴巴对抗冰织作恶的双手,把高个儿球员推回床上,把四个被角都塞得严严实实,确保对方不会又擅自爬出来。当他终于收拾到满意后,洁端着剩下的饭菜,离开了雪宫和冰织的房间。
下一站洁打算去看望黑名。雪宫告诉他,黑名和其他病情较重的球员被安排到不同的寝室。就在他准备敲门的时候,房间的自动门却突然开启,一脸颓丧的国神从寝室里走了出来。
“洁,你怎么……”堕落英雄脸上闪过一丝惊讶,但很快又换上了黑脸。他绕过堵在门口的洁,一个眼神都懒得分给他,大步流星地朝训练室的方向走去。
“站住!患病期间训练禁止!”洁把餐盘放在门口,快速绕到国神前面,张开双臂挡住了他的去路。
“走开,少管我!”国神用他嘶哑的声音低吼着,试图把挡在路中央的洁撞开,无奈他现在还发着烧,头重脚轻,愣是被洁在力量上压了一头。
“啊哈,打算拖着这副病躯去训练吗?赛博人。怕不是连最基础的体能训练都坚持不下来吧?”
“我再说一遍,走开!”
“好好好,我让开。”洁举手故作投降状,闪到一旁让英雄通过。国神剜了他一眼,径直走到训练室。可就在他用袖子上的身份卡开门的时候,电子门锁却响起了禁止进入的警报声。国神恼怒地瞪着一旁举着平板的洁世一,对方正向他炫耀平板上的中控系统。
“绘心先生给我开放了最高权限,现在你们有谁想要进入训练室和球场都要经我同意才行。”洁明亮的蓝眼睛里闪着狡黠的光,“怎么,你是要乖乖回去休息,还是要在走廊上罚站?”
被剥夺了训练资格的外卡先生狠狠咬着牙,骂了一句。
“四眼混蛋的走狗。”
“彼此彼此,鬣狗英雄。”
国神怒气冲冲回到寝室,直接把自己埋到被褥里,拒绝跟洁对话。洁也懒得搭理犯轴的大型金毛犬,他把餐盘端到屋里,去看望躺在内侧床上的黑名。
黑名的情况显然是他目前见到的几人中最严重的。小个子男孩因高烧而脸蛋通红,粉色的头发被汗水黏在脸上,嘴唇皲裂发白,透着骇人的血色。洁摸了摸对方的额头,被掌心传来的温度吓了一跳,急忙取来一个退烧贴,贴在在黑名额头上,又把体温计小心夹在对方腋窝下测了体温。在他忙活的时候,黑名大概是被吵醒了,迷迷糊糊地在床上哼唧。
“洁……洁?”
“是我,黑名,你还好吗?”
“呜……”黑名因高烧带来的头痛而呻吟,但他显然更担心离他最近的看护人,“你不该在这里,传染、传染。”
“不用担心我,看,我的后防线很坚固的”,洁笑着指向自己脸上的口罩,“今天的退烧药吃了吗?”
“还没,还没,”黑名小声嘟囔着,指向了床头柜,那里还摆着几板未打开的药片。洁贴心地帮着垫高了枕头,让黑名可以靠着坐起上半身,按照杏里发给他的处方取出今天的剂量,又倒来一杯温水,看着黑名把药片吃下去。
他又哄着黑名灌下一整杯电解质水,把散开的头发编成三股辫,换掉已经湿透了的睡衣,收获了小行星结结巴巴的道谢。要是大家都像黑名这么乖就好了,洁在脑海里做着不可能的梦。他本想让黑名再吃点东西,但此时兴许是药物起了作用,黑名的上下眼皮又开始打架,小脑袋蹭了蹭他手掌就一头扎进了梦乡。
“希望黑名一觉醒来烧能退下去。”洁祈祷着,帮黑名盖好被子,开始转头对付另一个患者。国神还是一副拒绝交流的姿态,计划用被子憋死自己,只留给他一个倔强的背影。洁只能帮着把他的水杯灌满,又留了一份肉粥在床头柜。
“记得喝水。”
没有回答。
“别忘了吃药。”
依旧没有回答。
“我把粥放在这里了,生病吃不下饭,流食总能吃点吧。”
“等你病好了,再一起去吃牛排吧,国神。”
棉被筑起的外墙终于有了松动的迹象,从里面露出一双阴郁的橙色眼睛,洁还以为国神要把他扔出去,但最终,英雄先生只是沉默起身,三口两口喝完了粥,把空碗放到洁手里的托盘上。
“快点出去,要是被传染,我可没功夫管你!”
“知道了,知道了。”洁学着黑名的口气调侃,走出了房间,留二人好好休息。
“果然,国神还是那个国神嘛!”
按照平板上的显示,下一个房间里住着的,是清罗和内斯。清罗刃,他对那位神秘又寡言的黑发球员还不太了解,双方虽同在德国栋但鲜有交流。至于内斯,洁是看到这几个字就暗自犯恶心,希望待会儿能控制住自己,不要把汤碗扣到德国佬的头发上。
他来到俩人的寝室外敲了敲门,第一次没有应门,他又多用了些力气,过了很久才听到应门。伴随着拖鞋拍打着地板的声音,自动门滑开,露出了清罗的脸。他用一条小毯子把自己裹得很严实,带着口罩,怀里抱着个热水袋,看到是洁站在门口时惊讶了一下,又止不住咳嗽起来。
“咳——咳——洁?你有事情吗?”
“我来给你们送些食物和水,顺便检查你们是不是乖乖在床上躺着。”洁让清罗回到床上,他看着比黑名好不了多少,嗓音枯哑到都要听不出来是他。“要不要吃点什么?”
“嗓子痛,吃不下。”清罗揪了揪喉结处的皮肤,让脖子上原本就重的红印更明显了些。洁帮不上忙,只能摁住清罗残害自己的手,冲了杯蜂蜜水给他。
“喝点这个吧,能让嗓子好受些。”
“谢谢。”
清罗接过了水,小口小口抿着。洁安顿好这边,又去看了下还在睡觉的内斯。
“他今天吃饭了吗?”
“应该没有,”清罗答道,“昨天他非要去找凯撒训练,今天直接没起来。”
“这样啊。”洁无奈地叹气。内斯的床头柜上还摆着两日份的药,看来有没有按时吃药这个问题也不用问了。他走到内斯床边,拍了拍对方的肩膀。内斯发出了几声近似于幼犬的哼唧,勉强睁开眼睛,呆滞地望向天花板,过了半晌才反应过来是谁把他喊醒。
“世一,你咳咳——来做什么?咳——咳——”内斯的破锣嗓子听起来像是把跑调的手风琴,即使如此他也忙着向洁呲呲喷着毒液,“啊,你没有咳——生病,所以来看我们的笑话,咳——咳——不是吗?”
洁毫不客气翻了个白眼,心疼自己的好心被当作驴肝肺。“别拿你那个维度的笨脑子来揣测我,我只是帮绘心先生的忙,确保你们都按时吃药罢了。”他把最后一碗蔬菜汤塞到内斯手里,威胁他快点喝完,然后开始清理房间里随处可见的卫生纸团。
内斯吸了吸鼻子,捧着碗感受着菜汤散发的香气和温度,看着在房间里清理垃圾的世一,有些迷茫和不知所措,无论从哪个角度来看,他跟世一都称不上朋友,说是队友都算是抬举他们的关系了。
“为什么,世一你要做这种事?”
“啊?我不是说了,我在履行绘心先生安排的职责,监督你们按时吃药。”
“所以我不是凯撒,我也没有把摧毁别人的人生当作志向的恶趣味。”洁反驳道,“说起来凯撒在哪里?你们俩居然没有分到一个房间?”
“凯撒他一直是单人寝,这是作为第一和王牌核心的特权,作为配角的世一是体会不到的。”
洁摇了摇头,懒得为绘心按排名分配一切的怪癖辩经,内斯却突然伸手一拍大腿从床上弹了起来,差点把汤碗打翻。
“坏了!凯撒、咳咳——凯撒他——”
“你干什么呀!快点回去躺好!”
洁抓住了没有穿鞋、只套了件睡衣就要往外冲的内斯,手心传来的体温仍然很高,可对方坚持着要去找自己认准的国王。拗不过内斯的忠心耿耿,洁气得冲他大喊:“他又不是三岁小孩了,你犯得着天天伺候他吗?你又不是他妈妈!”
“世一你知道什么?凯撒他很脆弱的,没人照顾根本活不下去!他都19了连驾照都没有!”
“啊!真是——”洁吐了口粗气,败下阵来,无可奈何地跟内斯承诺,“你乖乖吃完药上床睡觉,我去照顾凯撒,怎么样?”
“你说什么?”内斯张大嘴望着洁,好像洁刚刚宣布他要放弃足球退出体坛一样。旁边床上的清罗也不再摆弄他的刘海,举起平板假装在看比赛,实则偷偷伸过来一只耳朵,想多听到些内容。
“我——是——说——”洁故意把语速放得很慢,确保内斯可以听清楚每一个单字,“如果您配合我的要求,我就去照看凯撒,这样您可以屈尊回到病床上了吗,亚历克西斯·内斯先生?”
内斯呆立了一会儿,才迟钝地点了点头,重新回到了床上,端起了他那碗蔬菜汤。洁看着他把碗底最后几小块面包吃干净,又盯着他服下今日份的退烧药,才收拾了东西准备去看望德国栋的最后一个病人。在他转身离开时,内斯从身后叫住了他。
“那个,嗯,汤很好吃,”内斯绞着手里的被套,不敢正视洁的眼睛,“对流感很有用,我很喜欢。”
“这好像是内斯你第一次夸我欸,有点吓人。”
“我没有夸你,我是在夸那碗汤,小丑世一听不懂话吗?”内斯盖上被子背对着他,咳嗽了几声,“快点走吧,要是你被我传染了,之后击败你就会于心有愧了。”
听到自动门关闭的声音后,内斯才慢慢从被褥里拱出个脑袋,刚刚喝下的蔬菜汤让他的胃里暖暖的,连带着指尖都热乎起来。难道这也是世一的魔法?内斯用带着点渴望的目光看着房门。不知道在罗琳女士构筑的魔法世界里,三把扫帚酒吧供应的黄油啤酒有没有同样的魔法效果。
终于轮到最后也是最难搞的那个家伙了。洁深深吐气,做足了心理建设,才让自己站在了凯撒的房间门口。他还在餐厅重新取了些饭菜,说起来他完全不清楚凯撒的饮食偏好,只能凭感觉拿了些肉蛋奶和蔬菜。反正凯撒是德国出身,那地方的人可怜呐,他们能吃些什么?无非是些土豆面包、酸菜香肠之类的。
他敲了几下房门,然后就听到里面传来椅子在地上摩擦的噪音,以及凯撒颇为不耐烦的呵斥。
“我不是说过让你回去休息吗,内——世一?”看到了意料之外的脸,凯撒眨了眨眼睛,又挂上了他那嘲讽拉满的假笑,抱着胳膊倚在门框上,“你跑到我房间来做什么?世一知道在德国,晚上敲响一个独居男人的房间门,意味着什么吗?”
“意味着什么?德国也有类似于NHK的收费土匪吗?”洁翻了个白眼,把餐盘往前一送,“少点戏,我就是给你送些吃的,顺便确保你没有偷偷跑出去训练然后倒在练习室里。”
凯撒嗤笑了声,“世一不会以为我跟那群低能一样,会冒着得心肌炎的风险去锻炼吧?身体是运动员的根本,连健康管理都做不好的人还是趁早离开足坛吧。”
洁没有说话,凯撒对于现状出乎意料的冷静和自我分析超出了他的设想。
“而且如果我倒下了,世一不该很高兴?这样你就可以名正言顺地从我手里接过拜塔这支队伍了。”
“少看不起人!”洁上前一步,揪住了凯撒的领口,迫使对方低下身来与他平视。他恼怒地看向凯撒的眼睛,低吼着,“你个傻冒王子,听好了,我才不稀罕从你手里让来的任何东西!核心也好队伍也好,我都会光明正大地从你那里抢过来。在此之前你最好把你那破流感赶紧治好,我最不需要的就是临阵脱逃的对手!”
二人沉默着四目相对,这距离太近了,近到洁能看清凯撒天青色虹膜上细密的纹路,金色的睫毛和眼尾的红色纹身。他本来都准备好应对凯撒挑起的下一回合战斗,但对方张开嘴,只蹦出来一个单词。
“牛奶。”
“什么?”
“牛奶,我说你端来的牛奶,洒了。”
“欸?哇啊啊啊啊——”洁这才发现盛着牛奶的杯子在刚才的冲突中被打翻了,奶液淌满了托盘,还有一些顺着滴到了地上。他端着托盘不知如何是好,想要擦一下身上却连一张纸巾都没有。
“诶呀,世一可真是不讲究,”凯撒从盘中端走了幸存的饭菜,丢过来一条毛巾,“擦完以后把托盘和毛巾放外面,我讨厌牛奶的气味。”
“哦,好、好的。”
洁把外面的烂摊子收拾完,跟着凯撒走进了他的房间。这还是他第一次见识到监狱里的单人寝室——比他们四人寝要小一些,仅有一张床,但是多了书桌椅子,和一墙面的电子大屏。凯撒的私人物品被整齐地摆放在床边的立柜中,还有几支看起来像是红酒的瓶子。屋里干净、整洁,完全不像内斯所说的,离了人就活不下去。但最让洁愤懑的是——
“独立卫浴!你居然有自己的独立卫浴!”
“小声点,世一,你也不看看现在几点了。”
“抱、抱歉。”
凯撒叹了口气,坐在书桌前开始吃晚饭。洁在房间里转来转去,也没找到个坐的地方,他又不可能坐到凯撒的床上。出于了解竞争对手的心理,洁想去看他架子上摆的书,可惜那一溜书脊上都印的是德文和英文,也没有他能读懂的。
“饭菜还合口味吗?”
“还好吧,除了牛奶,我不怎么挑,只要保证各营养成分配比就好。”凯撒扒拉着盘子里的玉米粒说到。
“营养成分配比……”洁默默记了下来,他还真没有怎么考虑过自己的饮食结构问题,绘心为了激发他们的斗志,变态到连食物都要按排名分配,一开始的时候他甚至只有纳豆下饭,能吃饱就不错了。他翻了一下平板里凯撒的数据,发现对方不仅有在统计训练量,就连每日摄入的卡路里,体重和体成分,甚至连心率肺活量都详细记录在案。想必他那号称世界第一的凯撒冲击,一定也是建立在这日积月累不起眼的努力上。
“好厉害啊,这家伙。”踢球好长得帅还这么努力,要不要给其他人活路了?
“叽叽咕咕说什么呢,世一?”讨厌的皇帝突然凑了过来,弯腰贴在他耳边说话。洁本身就敏感,被这么一吓激动得差点跳起来,下意识就要一拳打在凯撒那张欠揍又过分华丽的脸上。
“别贴那么近说话好不好?很奇怪。”洁用力揉搓着耳朵,试图把那些奇怪的热量赶出去,“你是把保持社交距离的概念忘在德国了吗?”
“这就能吓到你,只能说世一的防守太弱了。”凯撒笑得满脸无辜,“以后上了欧洲赛场可怎么办呢?”
“要你管。”洁关了平板,催着凯撒把剩下的一点儿蔬菜吃完,麻溜收拾完碗筷就跑开了,但在离开房间之前,他又回头看了看准备休息的凯撒,“赶紧把病养好,我还等着跟你在比赛里分出胜负呢。说真的,没有你在足球,还挺无聊的。”
显然是没想到世一会说这种话,凯撒愣住了几秒钟,终于换下了他那副讨人厌的假笑。脱去了面具的皇帝,露出了一点本该属于他这个年龄段的纯真,反倒是整个人都显得眉清目秀了些。
“这算什么,Iloveyou的新型表达方式?”
“不,是Imustkillyou的经典表达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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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回预告:垃圾场决战,是哪个寝室呢?
最近过山车一样的天气,希望大家都不要感冒(来自一个去诊所挂水都要排队的倒霉蛋的碎碎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