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下去是浓浓的橘子味,非常有夏日的味道
很甜,并且很便宜
广受小学男孩子们的喜爱,如果去扶老奶奶过马路的话会被奖励一大把这样的糖果哦
仔卡糖
硬糖
白色的颜色总是让人误解是牛奶味的
其实没有什么味道,也不是很甜,但不知道为什么吃下一颗就很想再吃一颗
在小女生中意外的很受欢迎,一些小男生也会偷偷买
如果咬碎了吃的话会有微微的咸咸的海盐味
长发堍
说是仔堍糖的进阶版,颜色变成暗暗的橙黄色...
说是仔堍糖的进阶版,颜色变成暗暗的橙黄色
但吃下后却是非常强烈的酸涩,酸到让人忍不住流出眼泪来,像是一个橘子的甜全给了仔堍糖,酸全给了它一样
会被买来当恶搞的道具,但因为太酸了久而久之就没人去买了,渐渐退出了市场
暗部卡
薄荷方糖
颜色是近乎透明的白,在表面刻了狐狸的纹样
味道是非常冷冽的薄荷味,吃下去感觉脖子被人拿了把刀顶住一样,后脑勺都清醒了,是工作上课必备好物
但推出后却没有怎么进行大规模售卖,只闻其名不见其影,要找好久才能买到一些
大卡
夹心软糖
抹茶味的外皮,入口的时候很甜,夹心是红色的,但却是非常苦涩的橘子皮味,欺诈了很多人,但也有人说味道很上头
不咬只是含着吃的话还好,直接咬着吃的话抹茶的甜味直接消失,橘子皮的苦涩会在你嘴里爆发出来,一直被人写信说请做成硬糖
不知道为什么会和小黄书亲热天堂联动,成为购买时会附赠的糖果
大堍
盲盒硬糖
同一个包装买下来会出现两种不同的糖果
A款是刻了漩涡纹的橘黄色糖果,但是非常齁甜,有股强烈的工业糖精味,受到很多人的吐槽,但不知道何时多了一个传说只要吃下这颗糖果就能和喜欢的前辈表白成功,所以在女子高中生中秘密流传
B款是外表黑白对半的糖果,看着是巧克力牛奶味的,实际上是芥末味的,很呛人嗓子,但细品一下还是有丝丝甜味的,有许多人反映吃下后会有想去睡觉的冲动
回村if堍卡
特典糖果
以上糖果全部购入了的话联系厂家会赠送的特典糖果
堍糖是拥有和大堍B款糖果相似外表的糖果,吃下去是巧克力味的,还有若有若无的橘子的香气,看着是硬糖其实是软糖,咬一半还会发现有红色夹心
卡糖是奶片,中间有一层红色纹样,入口是非常甜甜的牛奶味,不是很浓,所以很适合和堍糖一起搭配着吃
一起吃的话会有种冬天待在暖和的被窝中赖床的暖洋洋的幸福感
听说被拿来当作许愿糖果
亡国的阿基德给我的感觉就是鲁鲁修虽然被篡改了人格但是身体已经被朱雀超熟了每次被超得神智不清的时候看到朱雀眼睛里的geass就会短暂地恢复下记忆
虽然这篇文确实是232没错,但实际上这两个完全没有在谈恋爱啊,所以为了不标签欺骗,会有两篇恋爱后番外,青梅竹马修成正果(???)
5.
红头罩现在很慌,他说不上是为什么,但他现在脑袋里有一根神经一直在跳跳跳地提醒他事情不妙。
事情怎么会不妙呢?红头罩,杰森·陶德,从拉撒路池废号重启的幽灵百思不得其解。被他抵在墙上的青年浑身上下没哪个角落能找到慌张的,眼神平静神色镇定,被没拔安全栓的枪指着还能面不改色。
好吧,他消失前没告诉提姆自己的真实身份这有点让人心虚;他复活之后还跑大种姓去修行,既没回来跟心心念念的小朋友见个面,也没跟他发个消息吱一声,这也非常渣男。
可是啊,可是,...
可是啊,可是,在提姆把二代罗宾、幽灵、红头罩这几个身份串起来之前,他不应该非常安全吗?杰森在提姆平静地注视下感到一丝丝毛骨悚然。
然后他就听见提姆平平淡淡地开口了,“如果您没有急事的话,能否先放开我,我很疲惫,需要休息。”
杰森狐疑地,“……你都不关心一下我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吗?你居然只想着睡觉?”
提姆冷静地回答,“或者你可以让我多喝几杯咖啡。”
我就知道!我不在没人管这个小怪胎他就放纵了!“休想!”杰森咬牙切齿,“你给我安心睡觉。”
“好……”提姆打了个哈欠,揉揉眼里浮上来的雾气,“外面的房间你随意,早餐我想吃培根煎蛋。”
“……”杰森跳起来,“我又不是你保姆!”
“晚安。”提姆忽略掉他的跳脚把人推出房,杰森还没来得及说什么门就“砰——”的一声关在他面前,结实的门板离他的头罩只有一个小指节的距离。
杰森很有骨气地翻出了提姆的住处。
为了满足提姆培根煎蛋的早餐愿望,第二天早上他又忍气吞声地翻了回来。
提姆早上醒过来的时候,培根的咸香勾住了他的鼻子,阳光胡乱画在他脸上,他朦胧间睁眼甚至以为自己看到了香气。厨房里有“滋滋”油响,提姆能在脑海中想象出褐红色的肉片接触锅底,金黄的橄榄油在它周围溅开的场景。他深吸一口气,掀开被子赤脚走到客厅,扒在自己其实根本没用过的厨房门口。
厨房里的人宽肩窄腰长腿笔直,粉红色的碎花小围裙应该是自己带过来的,系在腰上会让人产生可以从后面一把抱住的幻想。“先去洗漱。”那人端着盘子转过身来,脑袋上端端正正戴着他丑不拉几的红色头罩。
提姆的美好幻想突然粉碎。
他痛苦地捂住自己的眼睛跑去洗手间刷牙洗脸,杰森就在餐厅忙活。等到提姆出来的时候,桌上培根煎蛋红色的番茄酱上点着一片薄荷,沙拉用玻璃碗装,看得见生菜鹰嘴豆番茄和意面。提姆的那一边摆着一杯咖啡,上面用奶泡拉出了一只张牙舞爪的圆滚滚小鸟,可爱极了。
这简直是梦中才会出现的幸福场景,要用下半辈子不能随心所欲喝咖啡来换!提姆坐在桌前,先端起咖啡抿了一口,让醇香的滚烫液体划过自己的喉咙,带来温暖的慰藉。“真棒!”他感叹,“你为什么不摘下你的头罩?”
“你管我?”杰森没好气地说,伸手掀开头罩下的小机关,打开一个能容食物通过的小口,“你什么时候发现是我的?”
提姆咽下嘴里的煎蛋,嘴里咸香四溢,他的心情在随着入口食物的增多逐渐攀登上顶峰,“昨晚,你捂住我嘴的时候。”
“嘁。”杰森看似不屑,实际上却在小心地观察提姆的脸色。很好,食物看起来有效地安抚了他,他还没想到要和杰森算账。杰森心底的小人握拳自我鼓舞,没关系,他还没发现你就是杰森·陶德,场面还在可控范围内。
提姆看着杰森用叉子卷起意面送进嘴里,歪了歪头。
杰森回到哥谭不久,他是为了自己掌控哥谭罪犯的计划回来的。他还没想好怎么和蝙蝠家族见面,他在成为幽灵跟随提姆住在庄园里的那段日子里见到了很多他往常看不到的东西。在拉撒路池搅乱他的思绪时,他只要回想起那段时光,就能捉住从天空中垂下的手脱离愤怒的地狱。有事那只手是布鲁斯的,宽大有力,指尖尽是厚茧;有时那只手是阿尔弗雷德的,指甲修剪整齐,皮肤松弛,手背上有一块小小的老年斑;偶尔那只手是迪克的,干净修长,指节分明;但更多的时候那只手白净细嫩,指根有几个鼓鼓的小水泡,一只属于少年的手,是提摩西·德雷克的手。
他被塔利亚带到大种姓修行的时候,根本没有获取外界信息的渠道。他从那里出来的第一件事就是找了间旅馆上网,搜索关于哥谭的信息,蝙蝠侠的消息布鲁西宝贝的消息韦恩家族的消息布鲁德海文义警夜翼的消息,还有蝙蝠侠身边新任罗宾。他盯着网络上的图片愣了一会儿,少年跟在黑暗骑士身后步履匆匆,在照片中还有残影。杰森撑着自己的头,突然发笑:“居然改了制服,我当时怎么没注意到?长裤很保暖嘛。”
最后在反复犹豫中,杰森研究了提姆的资料,找出提姆安全屋的位置潜了进去。他们象征性地打了两下,提姆对他说:晚安。
提姆对他说:晚安,我认出你来了,我捉到你了。
他站在提姆的房门前,一直以来悬在高空的心脏终于放回了胸腔,一下下有力地跳动着。
我回来了,我被你捉住了。
杰森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在提姆的安全屋里见到布鲁斯····韦恩,活的、会动的、不是照片上的、脱下装甲的布鲁斯·韦恩正正襟危坐在提姆的沙发上,紧张又局促地看着他,那个目光吓得杰森差点从窗户边上掉下去。
一只手拎着他把他整个抱进怀里,“小翅膀!”间或夹杂着一点吸鼻子的声音,他被摁在某人的胸肌上栽着头动弹不得,如果不是头罩保护随时都要窒息。
杰森:……好的,他现在知道了理查德·格雷森也在这里。所以究竟发生了什么!
他已经和提姆友好相处一个星期了,每天拎着蔬菜水果定时定点给提姆做三餐,称职的职业精神任哪家的保姆都会流下泪来。杰森很高兴提姆从来没有提过让他取下头罩,也没有盘问他现在的生活未来的计划等等乱七八糟的东西。他计划里见到蝙蝠侠最意外的情况,也就是蝙蝠侠发现自己的助手安全屋里藏了陌生男人过来查岗。谁能解释一下这个西装革履男和流泪抱抱熊是怎么回事?
提姆过来接过杰森手中装满食物的购物袋,在他惊恐的视线中露出天使般纯洁的笑容,“杰森,布鲁斯和迪克想见见你。”
后者一口气没喘上来差点憋死在自己的头罩里。杰森像一只无辜的小绵羊被布鲁斯和迪克两个肌肉壮汉一左一右夹在中间挟持上车,期间提姆不知用什么神奇手法成功取下了他的头罩。
失去最后防线经受三重打击的杰森双目无声地坐在后座,左边是靠在他身上玩手机的提姆,杰森抽空瞥了眼屏幕,发现这小崽子是在给阿尔弗雷德发消息报信。右边是不停叽叽喳喳的迪克,杰森一句话都没听进去只觉得自己的人生又一次迎来了结束。
阿尔弗雷德站在庄园门口,为他们打开了车门,老人家眼角有泪光闪烁。杰森注意到比起上一次见到他时,他脸上的皱纹变得更加深刻,岁月爬上他的眉梢眼角,只留下无情的刻痕。杰森愧疚地低下头,阿尔弗雷德平复了心情,只静静地站在他身前,一如多年前站在那个犯罪巷小混混面前一样,“欢迎回家,杰森少爷。要来点小甜饼吗?”
回家的第一个晚上,杰森度过了一个和想象中截然不同的夜晚。没有质问,没有指责,没有怀疑,好像一夕之间蝙蝠侠夜翼壳子底下都换了一个人。他感觉得到布鲁斯和迪克的紧张不安,餐桌上会有那么几分钟的尴尬和僵硬,但很快就被提姆或者阿福用别的话题带过去了。
直到晚上他回到自己的卧室,仍旧觉得脚底发软,踩在万丈高空软绵绵的云朵上。门被敲响,杰森恍惚地拉开门,提姆穿着睡袍抱着自己蓬蓬的枕头站在门外,不等杰森拒绝直接从他身旁钻进去。他今晚也睡在韦恩庄园。
杰森终于回过神来,震惊地回过头,“全都是你的计划?”
提姆已经搂着枕头窝进了杰森的被子里,他埋在被窝里狠狠吸了口气,含糊地回答,“如果你是说调查身份、搜集证据、联合阿福迪克劝说布鲁斯,是的,是我。毕竟我已经是世界第二的侦探了。”
杰森几乎是目瞪口呆了,“你什么时候拿到我的DNA的?”
“你在我安全屋吃的第一顿饭,你吃意面的那个叉子。”提姆眨巴眨巴眼睛,往被窝更深处缩缩。
杰森已经没有勇气问他是什么时候知道自己的真实身份的了,他咽了口唾沫,感觉自己眼睛里的提姆正躺在他的床上甩着恶魔小尾巴。幻觉!全都是幻觉!杰森毫不留情地将自己的大脑从哥谭扔到了布鲁德海文。提姆冲他招手,“我很累,所以我们快点睡吧。”
“哦,好。”杰森呆滞地点点头,整理好自己的房间躺到床上,提姆给他腾出了一半的位置,他关灯拉好被子闭上双眼。
好像觉得哪里不对?提姆抱住他的一只手,“晚安。”
他收回神来,“晚安。”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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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他本能地感到不安,提姆已经接过了罗宾的制服,杰森的活动范围也从照片扩大到周围五十米,可是侦探从来不会忽略自己的直觉。提姆猜到,杰森可能记起了什么,而且内容不是那么愉快。
休战后...
休战后提姆顶着一头鸡窝似的乱毛,面无表情地摘掉头上的羽毛,杰森端坐在床上煞有介事地点评,“格斗技术不错嘛。”
“真是谢谢你夸奖了。”提姆扯住杰森的脸,冷漠地往外拧,“现在能不能告诉我你发什么疯?”
“没——”被揪到脸变形的杰森含糊不清地说,下一秒被提姆的惊雷吓了一跳。
“你恢复记忆了?”提姆欣赏了一番杰森的惊恐升天表演,肯定地说,“你恢复记忆了。”
杰森缩在吊灯上,神色扭曲,“我讨厌侦探。”
微表情分析活学活用的小侦探懒洋洋地躺在椅子上,“所以,你什么身份?”
突然意识到一些不得了事情的杰森身上冒出了不存在的冷汗,他紧紧搂住吊灯的吊杆,不,他的手穿透了吊杆,仿佛狂风中一株没人要的小狗尾巴草。他努力运用老蝙蝠教他的技巧调动表情,佯装出轻松的样子,“这是你的任务,侦探,我说过的,等你找出我真实身份的那天,你就是一个世界第二的侦探了。”
有点可疑。提姆瞥了他一眼,不过他们约定在先,他决定暂时大发慈悲地放过他。“好吧,”他耸耸肩,“我会找到你的。”
但他没来得及。
事情发生得过于突然,发生在一个过于平凡的夜晚,他回到房间的时候,杰森没有像往常一样躲在角落里偷袭,只是安安分分地站在他身前,他注意到杰森身体的颜色变得浅淡,隐隐能看到他身后地毯窗帘床单的颜色。
杰森严肃又担忧地看着他,“提姆,听着,冷静点,千万千万冷静点……我好像要消失了。”
血色从提姆脸上消失了,他呆滞住就像没反应过来,“等等,你说什么?消失?”他不复往常冷静地拼命摇头,“怎么突然就……你等着,我去找蝙蝠侠。”说完他拔腿就要往外冲。
杰森拉住了他,强硬地把他摁到座位上,“这不是生者的事,蝙蝠侠也没有办法。”他比提姆冷静得多,“听着提姆,这不是什么大事,幽灵消失是注定的.”
你不需要为我惋惜。
提姆怔怔地抬起头来,比起他和杰森第一次见面,他已经长开了许多,眉目褪去青涩稚气,隐约可以看出几分俊秀。他的眼睛眨了眨,轻声问道,“那我呢?”
提摩西·德雷克曾经为自己生而不同感到迷茫,二代罗宾帮助他走出迷茫,让他选择用自己可怕的控制欲和求知欲去做一些不那么坏的事。然后,他失去了引他走出黑夜的那道光。
提摩西·德雷克曾经孤身一人,他是与人群格格不入的怪胎,没人了解他,没人理会他。幽灵走到他身边,成为命运送给他的第一个朋友。然后,他的朋友要走了,再也不见了。
温度下降了吧,提姆想,好冷。杰森站在他身前,穿着他偶像的制服,恍惚间提姆所拥有的一夕之间全要离他而去,他不自觉蜷起来。
幽灵还没有开始新的生活,幽灵还没有和除他以外的人说过话,幽灵还在为自己生前的记忆痛苦,幽灵就要走了。
杰森露出一个无奈的笑容,他是惊讶自己还能笑得出来的。成为幽灵并不是从死地归来,当镜子里看不到他的时候,他的手穿过天花板的时候,他无比清楚地认识到自己只是生前的残影。
但是够了,他想起了自己的过去,他在机缘巧合下再次见到了自己的家人们。当他看到阿尔弗雷德对着他的单人相沉默,布鲁斯站在他的房间前迟迟不进去双手颤抖的时候,他觉得一切都无所谓了。那些爱恨喜憎全部随风而去,沉进深海,鲸鱼从上方游过,投下一片深沉的阴影。
他把额头贴在提姆的额头上,直视那双湛蓝的眼睛,“你已经不是一个人了,提姆,”他的声音轻柔,“记得吗,你现在是义警中的一员,你有导师,有搭档,未来还有更多的同伴等着你,和你并肩作战,你不再是孤单一人了。”
提姆张张嘴,过一会儿才找到自己的声音,“可是你呢,你还没和家人见面,你也没……你没告诉过我你的名字。”
杰森掐了把他的脸,他在慢慢消散,光从他身后投过来,刺进提姆的眼睛里逼出雾气,“不了,就不要让他们为我伤心第二次了。至于我的名字,”他痞笑,“等到你成为世界第二侦探再说吧。”
烟尘飘散,灯光下从始至终只有一个人的影子。
夜已经很深了,提姆熟练地从窗户翻进自己的住处,哥谭的地下世界现在并不安分,一只无形的手伸进去搅混池水。义警们都在警戒,尤其是蝙蝠侠,他的神经紧绷得都可以拿去当锯子用。提姆刚才完成任务回来,他看着不知道多少杯咖啡拼着咖啡因中毒的危险熬了三个通宵,现在只差一推就能一头栽倒在地板上。
提姆伸手点了点照片的正中,仿佛那里应该有个人影似的。所有人都以为这只是一张技术精湛构图优秀的摄影作品,他们不知道这张照片曾经有过一段故事。
五年了。正如消失的那人所说,提姆已经不再是一个人,他加入了少年泰坦,认识了很多少年英雄。他的队友们个个身怀绝技,性格鲜明,他们相处得不错,他是极受欢迎的那一个。第一代罗宾,现任夜翼很喜欢他,短信骚扰是常有的,时不时还要约他夜巡过后溜出去看电影。连布鲁斯也承认有朝一日他会在侦探技巧上超越他。提姆矜持地抿嘴笑笑,说自己还不够格。
迪克以为他在谦虚,但他自己知道,他还没有达成约定。那个当他还只是一个弱小无力的普通男孩时定下的约定。
提姆隐隐猜到了那人的身份,他理解了那人为什么临走前不告诉自己他的真实身份。可是他猜到了,能去找谁证明自己呢?他永远不会成为最优秀的侦探了。因为真相已经消失在夜晚的灯光下。
咖啡机顶部的小灯闪了闪,咖啡煮好了。提姆回过神来把杯子推过去,看着褐色的液体淌进杯里。他端着杯子走进卧室。
走到门前的时候他不动声色将杯子放到旁边的长桌上,制服还没换下来,他伸手摸出武器。来人比他更快,他们打了几回,那家伙甚至还注意了一下没有打到花瓶。他整个身子压住提姆把他抵在墙上,右手持枪比在提姆的太阳穴上。
“老实点,小朋友,我可以让你少受点罪。”那个戴着审美奇特的红色头罩的家伙在黑暗里看起来好似红枣成精,他恶声恶气地威胁,拿枪口碰碰提姆的脑袋。
提姆:“……”
提姆满脸冷静,他轻轻咳了一下。红枣成精的家伙大怒,“你是以为我不会动手吗?”
提姆侧眼看看抵在自己脑袋边的枪,诚恳地道,“你的安全栓还没拔。”
红枣朋友全身僵住,提姆几乎可以听见他的磨牙声,“闭嘴!”他恼羞成怒地低吼,另一只手顾不得钳住提姆挤上来捂住他的嘴。
电光火石之间,提姆得到了神明的意旨。他有了一个不可思议的猜想。
TBC
喜闻乐见火葬场即将上线,桶哥加油呢嘻嘻嘻嘻!
·这篇发过又删除然后又发最后又删重重复复很多次,但最后还是想在我走之前把在这篇的完整版发出来,很OOC,但是写东西真的很开心。
★ABO的OOC雷人爽文,流浪汉太宰×保险业精英白领中也。
01
今天可能很糟,但不会是最糟的一天。
中原中也愤愤地这样想着,然后就往着泛着磷光的鹤见川河面吐得不成样子。
先是在酒宴上被会谈的客户一直不停地劝酒,还要时刻提防着那个顶着啤酒肚的中年胖男人伸出来蠢蠢欲动的咸猪手,最后脸上摆着的赔笑都抽搐得不行,再忍无可忍地怼了个肘击到那团脂肪上。本因自己是个Omega的身份就在公司处处被刻薄对待,明天肯定...
先是在酒宴上被会谈的客户一直不停地劝酒,还要时刻提防着那个顶着啤酒肚的中年胖男人伸出来蠢蠢欲动的咸猪手,最后脸上摆着的赔笑都抽搐得不行,再忍无可忍地怼了个肘击到那团脂肪上。本因自己是个Omega的身份就在公司处处被刻薄对待,明天肯定又是一顿无厘头的训斥,想到这里就非常头疼的他,眼角扫了扫车站墙壁上的挂钟,还赶得及末班车,未免又舒了口气,结果一掏里衣口袋,乘车用的年卡没了踪迹。
卡丢了。
一路沿着河边走着的他有些泄愤地把地上的易拉罐一脚踢到河里,那铁罐出息得很,打了好几个漂亮的水上漂才沉下去,中原中也看着泛起来的几圈涟漪,总觉得摆着的就是嘲讽他窘况的笑脸,那口气上也不是一回事,下去就更加是另一回事。头晕脑胀的他也不知怎么的,就走下河堤凝视着河发起呆来。
星空很美,但他现在心情配不上。
酒劲一股脑涌上来后,他就开始吐了。
“吃多了好菜,喝够了好酒,还能吐得一地都是,那还真是幸福啊。”听上去像是个年轻男子的声音,语调还扯得老高,“可是有些人啊,却总是挨饿到浮肿。”
刚刚呕吐完的中原中也踉踉跄跄地站直了身,粗鲁地用手背抹了把嘴,瞄了眼对方的打扮,是个衣衫褴褛,头发乱哄哄的流浪汉,许久没有修剪过的刘海还挡住了眼,看起来阴沉得不行,他便干笑了好几声,咧着嘴才应道,“你这是吃不到葡萄就说葡萄酸?”
“这可难说,毕竟可能我喝的好酒比你吃的葡萄多得多了。”流浪汉的笑声很清脆,甚至故作怜悯。
“你懂个大头……”还没待他说完,从喉咙又涌上来一股翻腾倒海的酸味,猛地就又朝着河上一吐,结果吐久了头自然晕,脚步一不稳就错步踏下河去了。
“噗通——”
这一声让疲惫的中原中也听起来恍恍惚惚的,就像是从很远很远的地方传来,四肢发麻得不像自己的,印上眸子的光斑杂乱地闪现,困意毫无征兆向他铺天盖地覆来,眼皮不由自主地快要合上,意识涣散之际有谁握住了他的手腕,往背上一扛带着他向上游。
“啧,真是够麻烦的。”
02
篝火闪烁着暖和的火红,炸裂开的木块迸射出点点火星。
中原中也醒来的时候,眼睛还有点干涩,眼前的事物模模糊糊,宛若色块堆积在一同,眨巴了几下,挤出几滴眼泪后,终于看清——那个流浪汉背对着他,他们的上衣也正挂在铁丝上烘干着。
那个男人在那层破烂的衣料下意外掖着白皙的皮肤,夜色下白得晃眼,倘若除去缠得密密麻麻的发黄绷带的话,光看上半身倒是看不出是个凄惨的流浪汉,暖黄的火光打在他的侧脸,映出一副俊俏的好轮廓,抿着嘴的气质倒像是忧郁的贵公子。
“你醒了?”男人侧过头询问道。
“啊……谢谢你救了我。”他一时变得支支吾吾,不知应继续说些什么,“那个……”
“太宰治。”男人顺其自然就自报了家门。
“中原中也。”出于礼貌,他回应道。
偶尔传来雨后的几声蛙鸣显得气氛不那么沉闷,可终究处于谁开口都不是的状态。
——咕噜。
肚子饥饿的叫声搅乱了俩人间尴尬的沉默。
“作为回礼,等衣服弄干后中原先生请我吃顿拉面如何?”
他闻到了雨水的清香气味。
03
“中原中也,26岁,Omega。”
干脆利落地扳开木筷递给身边的男人,轻描淡写的语气听上去并没有遮遮掩掩的意思。
“哎?意外地不介意自己的身份嘛。”太宰治的眼睛里露出一丝诧异,“太宰治,17岁,如你所见,在当绝赞的流浪汉中……啊,顺带一提,我倒是个Alpha呢。“
“这种事情并没有什么好在意的吧。还有你到底哪里像17岁了?!”他瞥了眼吃得慢条斯理的太宰治,“原来你是Alpha啊?”
“正确来说是史上混得最——最——最——惨的alpha哟!”太宰治咽下最后的一根面条,“17岁3645天。”
04
一来生,二来熟,三来就自然成习惯了。
中原中也自己也不知道着了哪门子的邪,隔三差五就跑去天桥底下找太宰治去吃拉面。要说当初酒醉后他救了自己的恩情,也早就还了清,不应现在还来寻人,可现保险业精英白领中原中也先生也摸不透自己的心又是怎么想的,每次一回过神来,就来到这地方,然后就被太宰治一拍肩带去拉面摊上。
虽说他对太宰治一无所知,但是他却能在这里有种莫名的安心,他酒品并不好,喝了几壶清酒就开始闹酒疯,趴在桌子上开始含含糊糊地一吐为快——大到国内财政政策调整,保险难卖出去,社会上对Omega身份的见鬼一样的不公待遇,小到应酬遇到的那些恶心的咸猪手,最近的家里的锁难开不少,该要涂润滑油,手机最近老是收到骚扰邮件等。
“老实……说……咯……我也咯……想像你这……咯么自由。”中原中也已经喝到眼冒金星,摸不着天地,“所以……咯……你明明咯……是个Alpha,咯……做什……么咯……流浪……汉!”
“自由地去作出违背社会的选择,最后愉快地结束掉所有的一切。”
“反社会?那听上去倒还真是糟得挺符合流浪汉这个身份的。”
“我可不想被每次喝得烂醉就开始猛吐槽社会的中也这么说。”太宰治平淡道,垂下眸的瞳孔深处流着颤颤巍巍的波光,“我也有自己难以言喻的原因。”
“哈?打听别人事情太无聊了,我也不喜欢。”
中原中也将最后一壶清酒一倒而尽到酒杯里,然后推给一旁的太宰治,酒醉而开始泛着雾气的眸子静静地盯着对方,宛若一只分食的猫咪,闪着亮晶晶的眼睛满怀期待等着同伴的应答。
似若挤迫他诱入那片无尽深海溺亡的眼睛,失足砸在那里的话一定是难看的死相。
太宰治愣住了,最后脸上浮现出无可奈何的笑容。
海要去杀死谁这样的行为,都是无意识的,理所当然也不会在意。
“好恶心哎……你这可是让我喝你的口水哦?”虽然是这么抱怨着,但还是将那杯推过来的酒一饮而尽。
悄无人语。
一股强风袭来,吹乱了不知道是谁的思绪,梧桐树叶将凌乱的秋意撒满一地。
05
“中原你好像没搞懂自己的立场呢。”上司随手把刚刚提交上的文件扔到办公桌,“就算你是为了公司着想,但这是越权,越权,你懂吗!上一次那个和我顶嘴到最后的倒霉蛋,可是折腾了半天一分钱都没拿到,反而丢光了家产不说,现在估计还在哪个桥底要饭!”
“这个月的奖金全扣!再有下次直接解雇!”上司一拍桌子恼怒地吼道,“越权可不是一个Omega应该做的事情!”
“我明白了。”中原中也握紧了拳,细长的眉毛拧得快要掉下,但仍抑制住想要摔门而出的冲动,语气尽量平和地回应那个不讲理的上司。
——真他妈想给那个满脸油光的死胖子脸上一拳。
他横眉怒目地掐灭了一只烟,想从烟盒里又倒出一根来,却发现扑了空。
“……”他一把将烟盒摔进了垃圾桶里。
“所以说啊,中原君你答应我的要求,直接和我交往结婚了,辞职不就不用想这些事情了嘛。”
男子狡黠的笑声听起来刺耳得不行。
田中健一,一个自我膨胀到快要爆炸的Alpha。为了追求他还在公司里煽风点火,散布不实的流言蜚语,让变得孤立起来的中原中也好下手,再用虚情假意的关心吃下这块肥肉。当然,中原中也早就将这些七十年代电视剧的套路看在眼里,但懒得管罢。还真他妈祸不单行,中原中也从来就不擅长隐藏自己对他人的喜厌,还是个三番五次,不胜其烦来追求自己的人。原本打算完全无视对方,转身离去却被不知好歹地搭肩扯住。
“喂!我说你到底有没有听我说话啊!”
“回答还是和上次一样,没有兴趣,容我拒绝。”中原中也极其厌恶地打掉对方的手,见对方还想废话下去,便转过身眯起狭长的双眼满是跋扈张狂,“以及,你想上我还早了一百年。”
田中健一恼羞成怒地将手中握着的纸杯扭成一团。
06
虽然一开始听中原中也发酒疯的时候,说到家里的锁莫名得难开,太宰治并没有太在意,但到后来听到偶尔有几次回到家,总感觉被什么人盯着一样,他就意识到可能有哪里不对劲了。
“玄关一个,厨房三个,客厅八个,卧室十一个,浴室四个……”
太宰治盘算堆着的已经变成废铁的针孔摄像头数量,然后继续盼顾方才可能遗漏的落网之鱼。他从一进来这间屋子的时候,就强烈感受到了被人盯着的不自在感,一股油然而生的寒意从尾椎骨窜上来。数量庞大成这幅样子,而且隐藏手法就是个门外汉,那位保险业的精英先生还没能察觉到,估计还真是每天应酬回来都累疯了,偶尔放松的时候还是去找自己喝成一滩泥一样,也难免没把这些玩意拔出来。
“还真是够恶心的。”
虽然私自撬锁进来的自己某种意义上也是半斤八两。
“突然久违地想玩玩侦探游戏,感觉也挺有趣的呢。”
摸索着下巴的太宰治捻起电线,寻思着想调查清楚的念头。
07
23:46
“结果你真还在这里啊?!”
他原本也算是不抱多大的希望地途径平日会和太宰治去的拉面摊,结果真的出乎意料地瞧见那人屈折手指敲打着木桌,坐在那儿打哈欠。
简直就像是等待着谁一样。
“是啊,反正我也没事做。”太宰治抬起懒洋洋的眼光,吐字发音故意拉得绵长,“我还以为中也是不是被当走失儿童带去派出所了。”
拉开椅子坐下的中原中也才发现他和太宰治之间搁着碗热气腾腾的拉面。
“喏,算是我请你的。”
月色倾斜而下,柔和得白圭无玷的月光像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一样打在男人的侧脸上,不过同样抿着嘴的他,却少了那时候的几分忧郁,唇边也漾起微微的笑意,皎洁的月光里一切都是显得那么虚幻不实,想要人去定睛细看眼前的幽茫。
“不过这算哪门子的你请我啊,平时拉面钱都是我给的。”他扯住嘴角,顿了顿,“……但是谢啦。”
看着对方加班过后一副囫囵吞枣的吃相,太宰治伸出瘠瘦的手,在半空停滞了半响,最终布满厚茧的指腹夹住了枫糖浆色的发梢,来回摩挲发丝起来。
“你干嘛?”他不解地抬起头,询问道。
“谁知道呢。”
08
沐浴香波挤在手掌上,随意地揉弄起杂草般的头发,热水哗啦地一声淋得个透彻,滚烫的水打在太宰治身上久了,皮肤也开始泛红,也像是径直往身体里深处流了进去。绷带底下藏着的深深浅浅的伤口就这样光明正大地在外裸露着,它们早就结了疤,有些也曾溃烂得恶心过。
怎么样都好,反正他也不在乎。
门被猛地关上,再一阵不急不慢的脚步声往浴室方向驶来。
“衣服的袋子,我放在门外了。”
缓缓震响的雷鸣,飒飒悲号的狂风,雨由一开始的稀稀落落变得接踵而来,噼噼啪啪地砸在伞上。
“喂,这场雨看起来会让河水涨潮,跟不跟我回去随你的便。”
中原中也这么对着刚从河里捞起来的太宰治说道。
既然他都这样说到了,那太宰治厚着脸皮也显得合情合理了。
太宰治淋浴出来后,整个房间没亮灯,漆黑一片,只见落地窗那头一缕缕袅袅飘着的烟雾隐入浓浓的夜色里,中原中也正徐徐吐出烟圈,随后不动声色地直接用指腹捻灭了微弱的火星,瞟了刚从浴室出来的他一眼。中原中也背对着落地窗透出的灯火,照理来说光也映不到他眼睛,可在这黑漆漆的狭小空间里,他那双湛蓝色的眸子却很亮很亮。
他起身,打开了灯。
光线明晃晃得刺眼,太宰治身上的水也没仔细用浴巾抹干净,自然而然白衬衫下的伤痕也隐隐约约地显露出点痕迹,但对方也没多在意的样子,只是从抽屉里扔出几卷绷带给他,顺便折腾半会儿,找出一把剪刀。
然后一手使劲把太宰治按下椅子上。
“你该不会想给我剪头发吧?”他作出膛目结舌的夸张神情,嫌弃道,“中也的手法和品位感觉会很糟哎。”
“闭嘴,别动。”
咔擦。咔擦。咔擦。
剪刀的声音轻轻在他的耳畔低回,头发随着刀刃的摆动飘落,掉到他的后颈上有点发痒。
咔擦。
回扣心弦。
09
夜色渐浓,悬挂着的月牙也开始缓缓落下夜空。刚好家中的方糖见了底,中原中也只好抿着嘴喝下那杯苦涩的黑咖啡提神,他向来都是不喜欢苦的东西,不是工作得太晚,万不得已需要提神,他也不会喝下这杯玩意儿。
“工作狂还真是可怕。”太宰治走起路来不带声,绕到他背后诘难道,“目标是还没到四十岁就过劳死了?”
“我的事情哪轮到你来担心。”他头也不回继续编写着计划书,没好气地搭理对方。
“中也倒是一点也不在意我的事情呢。”他听见了衣料窸窣的声音,对方应该是坐在沙发上了,“明明一无所知,却还把我带到家里,让我住下。”
“别自作多情,我只是想这样做,所以就这样做了。”
“哎?还真是热心又敷衍的回答。”太宰治闷笑了几声,“你还是一如既往的无趣。”
“那我配合你好了。”他难得合了一次太宰治的意,停下手头的工作,侧身靠在椅背上盯着对方,“告诉我,你是谁?”
“我啊……”太宰治抬起了眼,语气平淡道,“其实并不是太宰治喔。”
深夜突如其来的蝉鸣。
“所以呢?”半响,他点燃叼着的烟,轻描淡写地吸了口,转过身,手指继续落在机械键盘上敲打着字符。
“稍微再——再惊讶一点嘛!”没有如期的有趣的反应,对方一脸败兴的模样,撇撇嘴,“我的事情里面,唯一告知给你听的名字也是假的哦?”
“彼此彼此而已,毕竟我也没说过‘中原中也’是真名。”
“……”得到意料之外的回答,太宰治愣住会后,突然就像听到什么荒唐事一样,捧腹大笑起来,许久终于起了身,“今晚你还打算睡客厅?”
“睡懵了就滚回去继续睡。”他鄙夷地瞪了眼那个男人,“你那脑子里又想到什么不可能的事情了?”
“我还没恶心到那种程度。”太宰治摊摊手,“倒是你难道想到什么不可描述的事情了?”
“不可能!”
太宰治见中原中也把那根叼着的烟拧灭了,继续专心在电脑屏幕的图表上,他也自然而然识相地闭了嘴。月光笔直直地穿透过了那层薄薄的窗帘布,皎洁的银白色渐渐在室内蔓延,其中的几缕恰好爬上了太宰治的掌心,他的五指蜷缩了起来,就宛若想要握住那几缕月光一样,只可惜他握不住啊,它们早就俏皮地从他的指缝滑落,改投映在他的拳头表面了,握住的不过也只是月光下的那片漆黑的影子罢。他又伸展开了五指,头后仰倚靠在沙发背的顶端,他的视线正对着那人,他眨巴了几下眼睛,中原中也的橘发在月光的映照之下,显得更加晃眼,晃得他想眯起眼,他隐隐约约地还闻到了一股酒心巧克力所散发出的气味。
“中也,你试过通宵工作吗?”
“废话。”中原中也没有回头,继续敲打着键盘。
“也对,毕竟你发际线都后退成这个样子了嘛。”太宰治调侃道,说罢还挡住了中原中也恼怒向着他脑门扔过来的空烟盒,“人这种生物啊……经历了一夜的寂寥和黑暗,会渐渐感到疲倦和由此滋生的一种莫名的绝望。”
“但是,却当第一缕晨曦向他们走来时,却又找到了微不足道的希望。明明只是小小的希望而已,但却能让他们有‘今天会比昨天更加好’这样的活下去的信念。”
“人真是很奇妙呢。”
嘴角微微扬起的太宰治合上了他的眼睛。
“晚安。”
“晚安。”在他意识涣散之际,他似乎看到了那人把毛毯盖在了自己身上,用细得不可察觉的声音轻轻道晚安。
10
实际上,这是太宰治与中原中也第一次出门购物。
本来的目的是为了购置家里短缺的生活用品,但中途太宰治被中原中也上下打量了好几次,便一话不说就拉去优衣库里呆着了。虽然太宰治满脸嫌弃着‘不能去好点的店吗’,但被中原中也一句‘你个小白脸花的钱都是老子挣的’怼回去后,也就没了声。
最近天气闷热,走出街都基本是汗流浃背的,下楼的时候途径一家冰淇淋店,喜甜的中原中也想也不多想就买了甜筒,还顺了只给隔壁的大龄熊孩子。迎面吹来的海风混着腥味,不时听见远方的海鸥的抑扬顿挫的鸣叫,走在前面的中原中也吃得快,很快就解决掉那只甜筒,左手也就空下来了。两人一言不发,太宰治跟在后面看着前面的人背影,汗水让白T恤变得湿淋淋的。
初次见面的那晚上,太宰治从河里捞他起来后,背着他走到岸边,两人穿着的衣服都被冰冷冷给打湿了,互相紧贴着的地方传递着的体热也显得格外温热。
——从那个时候,就有什么产生了。
太宰治将那只还没吃完的甜筒扔进垃圾桶里,突发奇想走上前去,他们的距离变得触手可及,于是他伸出手,几经踌躇却终究没有握住对方那只晃来晃去的手,在将临触碰之际,又缓缓垂落下手指,停滞不动。
中原中也似乎察觉到了身后人的举动,便停下来,砸了舌。
“喂!我说你啊……”中原中也猛地握住他那只停滞在半空的手,后侧着头,眯起眼睛,凝视着他,“你在磨磨蹭蹭什么啊!?”
气温很高,可中原中也牵得很紧,枫糖色的发丝随着海风随意地舞动着。
“还有谢啦。”
“哎?”
“方糖啦!刚刚还好你记得放进篮子里了。”
11
不对……现在根本没有心情去煮这些操蛋玩意吧。
他靠在阳台的栏杆上,吸着闷烟想道。
中原中也被他的公司起诉了,原因是泄露商业机密。
这就好比‘坐在家中飞来横锅’一样突然,当他被叫到上司办公室的时候,对方郑重其事地告知着自己——
“中原,你被起诉了。”
面对肥胖的中年人拿出的一叠证据质疑时,突然背锅的中原中也镇定地反驳回去,可是自己这方面一时却没有有力的证据来证明自己的完全清白,话语也就失去了说服力,只能咬牙切齿地忍耐对方用恶劣的言辞来诋毁自己。
“果然Omega就是不行啊!你们就应该滚回家里去!”
当中原中也知道他被莫名其妙起诉后,脑海里早就将这件事与‘你被解雇了’划上等号,也就是说不用再给那团恶心的脂肪留面子,便气冲冲地摔门而出,给对方一个震耳欲聋的坏脸色。他走出来后,刚刚还在议论着自己的同事们立马收了声,可脸上却藏不了那副幸灾乐祸的神色,毕竟老早看不惯这个业务能力强悍的Omega,现在难得有个机会去落井下石,何乐而不为呢。
他在心里头早就给那些所谓的同事比了无数次中指。
一定要将那个嫁祸给他的混蛋给找出来。
现在这个鬼地方已经没有人相信自己是真的清白的了。
“你现在还能去哪里?”田中健一耸耸肩,嗤笑道,“还真是可——怜哦~无依无靠的~”
“啧。”他直接无视那个烦人的Alpha,开始整理办公桌上的物件。
“我说你都这副惨样了!还不懂是什么意思吗?!嗯?!”对方咬牙横心地吼着。
“我当然懂。”他斜着眼,傲慢侧礼地睥睨着人。
“但是你那种恶劣的基因,我可是嗤之以鼻的。”
田中健一的五官横眉瞪目得狰狞地扭在一起。
他回来后也不知道是脑子哪条神经出毛病,竟询问太宰治的意见,也就直愣愣地叙述了情况给原流浪汉,现家里蹲的家伙听,听完后,那人没说话,只是背对他一直从这里眺望着楼下。
“可恶……”他用眼刀千刀万剐地割着摇摇欲坠的烟灰,“啧。”
“中也。”太宰治终于唤道。
“有事快说。”
“几十个针孔摄像头。”太宰治没转过身,他也看不到对方是用怎么样的表情对他说这话的,“之前也有给你提到过。”
“单刀直入。”
太宰治也不顾他凶神恶煞的那副模样,用指缝夹走了他叼着的那根烟,中原中也还没来得及抗议,他就开始自顾自地接着抽,还用余光对身旁的人,使了个眼色。
“一个人做的。”
许久,太宰治连着烟,慢吞吞地吐出这么这一句话,然后就像是给什么人打招呼一样,摆着笑脸向着楼下摆手。
楼下一直在角落里窥视着某个单元的人落荒而逃。
12
第二天的时候,有一名业界比较有名气的律师自动联络了中原中也,对方表示愿意接受自己的这个案件,并且费用问题的话,可以在判决过后再给予支付。
芥川龙之介。
虽说一开始自己也是半信半疑的,但太宰治说那是他的老熟人,昨天事先给他打了招呼,是可以信任的。他一愣一愣地看着年轻有为的律师对太宰治客套恭敬的模样,一时觉得信息量有点大。
“还真是意外。”送走过来拜访的律师后,瘫坐在沙发上的中原中也语调毫无起伏地说道“帮我的理由呢?”
“用中也的话,不就是‘只是做我想做的事情’吗?”他讪笑道,“需要什么特别的理由?”
“那还真是‘热心又敷衍的回答’呢。”
“彼此彼此而已。”
“那中也需要再问多一次吗?”太宰治浮着笑,台灯散出的冷色系光打在他的半侧脸上,“‘你是谁’这个问题?”
“我没有兴趣。”中原中也直截了当地回答道,“你是谁都无所谓,我现在见到的确实就是‘太宰治’这个存在。”
“我选择相信我内心的认知。”他没有接着说下去,只是等待着对方的回答。
马路上的车途径过时的噪声飘荡在阴暗的房间里。
“内心的认知啊……”太宰治的语调一如既往的轻佻,但中原中也确凿听出了里头掺杂着的,不容易察觉的认真,“那又是怎么可笑的认知?”
“我——说——你——啊!”中原中也扯高了嗓子,用手胡乱干抹着眼睛,“别婆婆妈妈的行不行啊?!”语速渐快的他一把扯住了对方的衣领,然后——
——
“唔……”
嘴被堵住的太宰治的瞳孔瞬然缩小。
心脏加速跳动地声音,开始在耳边回响。
14
这场官司打得相当顺利,中原中也胜诉了,并且还获得了一笔不菲的赔偿金。
可结束后,中原中也想去寻太宰治时,却发现旁听席没了他的踪影。
——感觉不太妙啊。
听到判决结果的男子泄愤地按掉了通话,正当他准备把手机砸到地上时,进来的人突然抓住了他的手腕。
“碰——”同时,电梯上下顿了顿,顶上的灯也迅速转为紧急照明。
听到后半句话后,那个男子满脸愕然地抬起头,撑大眼睛看着抓住自己手腕的人,“你……”那张脸他可忘不了,毕竟已经用小刀千千万万遍划破这人的照片,用尽最狠毒的方式去诅咒他,然而——这人还是能在中原中也家中出入自如。
恼羞成怒的男子明显已经听不进任何的话,便被背后的裤袋里掏出小刀,锐利的刀尖正准备一举刺向对方!
太宰治敏捷地躲过后,然后把对方按到在地。
“关于针孔摄像头,跟踪狂……以及伪证的事。”
青年脸上的笑意已经完全褪去。
“外行人。”
“做伪证这种事……可是我的老本行呢。”
他带着完全没有笑意的笑容,俯下身靠在男子的耳畔低语道,“毕竟我以前还是律师的时候,不是什么正义的伙伴呢。”
“不过还得感谢你啊……”笑意加深的太宰治终于嗤笑出了声,“让我顺便解决了几年前陷害我的那团肥猪肉。”
“最后,我们来好好谈谈吧。”青年握住他手腕的力猛地加大,那双眸子凉飕飕的,浮夸地染着某种可怕的情绪,“田中健一先生。”
15
“你注意点行不?”中原中也准备将家里所剩得不多的绷带扔给太宰治,突然想起对方的手受伤得不算轻,也就直接给他消毒包扎去了。
“痛!”太宰治的眼角泌出几滴眼泪,“好过分哎?这样对待伤患?”
“你特么不滚下楼梯还会痛?”他训斥道。
待中原中也从法庭回来时,太宰治已经在家里呆着了,正当他疑惑自己并没有配把钥匙给这人时,发现到对方的手臂直流着血,那几句没好气的抱怨一时不好说,也就硬生生吞下去。太宰治结疤的伤痕不少,比这更加严重的多的是,他本来也没打算打听这次的伤又是怎么来的,但对方却给他一五一十地交代清了。
“滚下了楼梯。”
“真是够粗鲁的。”他撇着嘴角,故作委屈地抱怨道。
“那你自己解决。”虽然是这么说着,但还是好好地给缠着的绷带打了个结。
“中也。”
“什么事?”中原中也正准备起身离开时,刚刚背对过去,便被叫住了。
“有不错的酒,要喝吗?”他弯着眼眸,用陈述的语气询问道。
中原中也有个不好的习惯,就是不怎么喜欢在家中开电灯,总是黑漆漆一片,就算太宰治来了后,这老毛病也没瞧到有改的苗头,黄褐色的晶莹液体缓缓倒到玻璃威士忌杯里,落地窗溜进来的灯光点缀在杯壁边缘,在深邃的黑暗里闪烁着煽情的光芒。
俩人相互交替地喝着那杯酒。
原本太宰治是拿来了两个杯子的,但中原中也就倒了其中一个,会意了的太宰治耸耸肩,勾起嘴角说道,中也这可是让自己喝口水喔。对方伸出舌尖,将干燥得有些微微开裂的下唇舔舐得渐渐红润,不屑地瞥了一眼自己,道,你爱喝不喝。
酒瓶里的酒逐渐见了底,太宰治的酒量比隔壁的酒鬼要好得多,意识清醒的他用眼角斜斜地偷瞄到中原中也酒醉后那抹不自然的绯红已经爬上脸颊了,那双蒙上雾气的眼睛转向他,里头尽是摄人心魂的蔚蓝,仿佛能将他溺死在深海里。
“你啊……”中原中也蹦出这么一句话,拍打着他的脸,“嗯!?你不是想对我说些什么吗?!”
“要是说中也把我的酒都喝光了这点,我可以抱怨很久噢。”他挪开了那只软绵绵的手。
“不是这件事!”那张脸突然就靠了过来,太宰治下意识地就往后移了步,“你他妈不是有别的事情想和我说的吗?”
中原中也视线上扬地看着他,等待着他开口。
“中也是在期待着些什么不可能的事情吗?”许久,他腹诽道,“明明连我是谁都不知道。”
“是啊。”对方嘲讽地咧起了嘴,“我确实不知道你是谁呢。”
“但又有什么所谓”中原中也就像是自嘲一般,噗地笑出声,“你是谁,你有怎么样的过去,你将会拥有怎么样的未来……那都是与我认知的现在的你,一点关系都没有的事情。”
“我所能见到的,所能碰触到的,以及……喜欢的,都是现在的太宰治。”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他捧腹大笑,追问道,“那算是哪门子的告白啊?”
“有问题吗?!”中原中也瞪了他一眼。
“那我如你所愿好了。”
太宰治说罢,扣住了中原中也的肩旁,直接把他按在沙发上,无所顾忌地审视了对方全身一遍。
“一个Alpha对共处一室的Omega这么做,就算连三岁小孩都会懂吧?”
“你可别中途退缩。”他的骨头兴奋得发抖,但他那张嘴还是忍不住地嘲讽道。
雨后的气味与酒心巧克力的香甜混合在了一起。
16
星光灌满了整个屋子,他们一夜缠绵,肢体交叠,他的飘渺虚无渐渐被他的温热所包裹住,意识融为一体,然后湮灭在情欲中,最后消散不见。
“我爱你。”
有谁终于这么开口说道了。
相互拥抱着酣然入睡的他们,迎来了烟雾烧尽的夜晚。
完。
虽然这篇挂着abo的设定,但实际上涉及abo方面的内容并不多,与其说是传统型的标记然后被附属,我更加想借用abo的设定,去表现出现实中某种不平等。a与o应该处于一种平权的状态,吸引其中一方的并非信息素,而是人的本身,所以在构思的时候就决定了不强调信息素/标记(等于得到)这样的想法,因此在正篇里淡化了不少。
爱上一个人,并不需要顾虑太多。
相互尊重,追逐靠近。
谢谢您阅读到这里。
妈妈
“所以就让猫来陪伴你吧。”
看标签,OK?假的
“在化作常暗之前。”
我哭
一些尘埃落定后的同居日常甜饼单纯就是想写别扭的撒娇小狗捏
一片,两片,三片.....
盯着窗外发出嫩绿新叶的竹枝,李火旺有些百无聊赖的靠着窗户数着竹叶的数量。
他在这里已经站了半个时辰,余光瞥了一眼室内,白衣人依旧在书桌处忙前忙后,自从昨天和诸葛渊以踏青名义出游半天回来后,他就陷入了某种旁人不可打扰的状态,嘴里一直叨叨着一定要把灵感画下来。
结果就是今天李火旺早早醒来后发现枕边空空如也,一番寻找发现这人早就整理完毕在书桌前开始搞那些他根本搞不懂的文文墨墨了,最近也属实太平,连监天司都不来了,这样的清闲日子反而让他不习惯起来,只能心里唾骂自己真是好日子不会过了......
结果就是今天李火旺早早醒来后发现枕边空空如也,一番寻找发现这人早就整理完毕在书桌前开始搞那些他根本搞不懂的文文墨墨了,最近也属实太平,连监天司都不来了,这样的清闲日子反而让他不习惯起来,只能心里唾骂自己真是好日子不会过了。
换了个姿势继续靠着,他还是不可控制的看向了自己的枕边人,白色的袍子整理的服服帖帖,墨色的长发没有像以往那样全部束起,而是半扎了起来,垂下的发丝随着他作画的动作轻微的摆动,白净的脸上眉头一会皱起一会舒展,显然是全然投入到自己的画作之中了。
李火旺感觉有点烦躁,但这实在是没有任何缘由,他想把目光转开去继续数刚才数过的竹枝,结果这只是徒劳,努力了几次还是无法将目光从眼前的人身上移开,他有点自暴自弃了,尽管他也没弄懂自己到底在跟什么较劲。
诸葛渊当然不至于专注到除了画什么都视而不见的地步,从红衣道人进入书房那刻他的注意力便分出了一部分,只是对方并没有打招呼而是默默的靠在了窗边。
李兄应当是和以前一样打算陪着我,下了这样的判断后他便放心的投入了进去,只是,随着从窗边而来的,越来越频繁的视线,以及感受到其中隐藏的焦躁情绪,他便是怎么也无法集中注意力了。
干脆抬头望向窗边的人,结果对方却像偷看被抓了个正着一般慌张的把头转开,装作欣赏窗外风景的样子实在是有些.......可爱。
他确实是认为,越是和李兄在一起,越是觉得李兄可爱,哪怕这样的评价直说出来肯定会让对方炸起来,恩.....但是因为这句评价而生气的李兄也很可爱,虚年曾经在听到这样的评价后眼睛都瞪圆了,这是不赞同我吗?可能确实是情人眼里出西施吧,但不管外面的传言再怎么说,李兄在他眼里也实在是可爱的紧,就比如,现在。
他的伴侣其实什么情绪都会写在脸上,并不是他本人不会隐藏,而是他唯独不会在和我独处时藏,至于为什么不愿意......可能他自己都没察觉到吧。
想到这里,嘴角不禁的勾起轻笑了一声,在红衣道人疑惑的转头看过来的时刻,放下手里的毛笔抬腿几步便走到了窗边,没等对方的疑问出口便手一伸将人揽进了自己的怀中,预料之中的没有任何挣扎,并且只需要双臂再用力一些,手掌轻柔的从腰处抚过,怀里的人便会放松身体软下来靠向自己,交付全然的信任和依赖,这一点也是非常的可爱。
“你不是画的好好的嘛....怎么了”刚才的烦躁在散发着纸墨香气的温暖怀抱里顷刻消散,根本不知道自己被伴侣在心里评价为可爱的监天司著名邪崇王李火旺有些疑惑的开口。
“恩....小生只是想抱抱李兄”并没有去戳破伴侣焦躁的缘由,这点也是他做的不对,不应该没叫醒李兄便来了书房,当时只是想着让李兄多休息一会,毕竟昨夜实在是辛苦,结果忽视了他的伴侣没有安全感的一项,属实是失职。
“有什么好抱的,你之前抱的....还不够多吗……”嘴里虽然这么嘀咕抱怨着,身体倒是很诚实的依了上去,完全放松下来后身体便和对方紧密的贴在了一起,李火旺很喜欢这样,因为这样可以感受到对方的心跳,平稳,鲜活,可以抚平他没由来的焦躁和心慌。
“呵呵,自然是……不够的。”故意停顿和拉长的低沉尾音显示出了书生不仅听懂了李火旺话里有话的抱怨,还反过来起了逗弄的心思。
肉眼可见的,李火旺露出来的耳朵尖逐渐变成粉红色,诸葛渊心情大好的伸手捏了上去,反复摩挲着手里的软肉,在感受到怀里的身体颤抖后,他有些坏心眼的凑近那只已经被折腾成番茄色的耳朵。
“李兄,小生画的也有些乏了,不如随我回房里休息片刻可好?”
没有回话,但是没有回话在他们二人之间便是同意和默认了,怜爱的亲了亲对方的鬓角和侧脸,手掌往下滑了几寸,稍稍发力便拖起红衣人朝他们的卧榻走去。
李火旺撇过头看了一眼窗外,晨间的阳光温和的洒在竹林之上,一阵微风吹进,和白衣书生的吻一同落在自己的脸颊上,额头上,嘴唇上,带着湿软的气息,他有些迷迷糊糊的后知后觉,原来是春天来了啊。
1.要说李火旺和诸葛渊的相遇,那是一个高三生怨气能复活十个邪剑仙的清晨。
李火旺精神病院待了两年,复学的时候孙晓琴担心他原本学校的流言蜚语,本来给他办了转学,但李火旺拒绝了,哪座学校都不可能完全遮掩他的精神病经历。
再次踏足高中学校,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直到这时,他才发觉那些奇诡的大傩经历真的不过一场梦而已。
他走的是小道,因为现在已经过了早自习,基本看不到什么人,只有零星的小吃摊准备收摊走人。
他刚刚复学,手续还没办齐,倒是不急着开学上课,难得悠闲地走这条路。往常他和杨娜都是急匆匆骑着车踩点进入学校大门,有时不看路闷头骑车,杨娜喊着沟沟沟,他听成gogogo,结果迎着上课铃声两人一起......
他刚刚复学,手续还没办齐,倒是不急着开学上课,难得悠闲地走这条路。往常他和杨娜都是急匆匆骑着车踩点进入学校大门,有时不看路闷头骑车,杨娜喊着沟沟沟,他听成gogogo,结果迎着上课铃声两人一起栽沟里,灰溜溜到学校签假条请假回家换衣服。
李火旺这样想着,然后刚到校门口他就被人拦住了。
诸葛渊刚拿上最后一个煎饼果子,就知道自己已经迟到了。但是高中生的他却有着大学生的洒脱,优哉游哉往学校走的同时,不忘驻足停留看了眼那对疑似从罗小黑剧组飞过来的鸟,然后对着那只求偶失败的鸟幸灾乐祸地鼓励了一句,鸟兄,加油啊。
当他看到迟到还不穿校服往大门口的李火旺时他简直大惊失色。
他连忙几口喝完手里的豆浆把塑料杯捏扁扔进可回收垃圾桶里,三步并作两步冲向李火旺。
诸葛渊上下打量了穿便服的李火旺,尤其是那深藏在眼底的清澈,这时的他简直痛心疾首,天底下怎会有如此不知变通之人!
他深深地握住李火旺的手:“同学,你这样是不行的,现在已经迟到了,教务主任就在门口守着,走,我带你去翻墙。”李火旺张开嘴,茫然地啊了一声,懵懵懂懂地跟着走了。从学校围墙上刚落地就听见有人大喝一声:“你们是哪个班的?”李火旺下意识偏头,只见诸葛渊风一般跑走了。
教导主任气急败坏:“还敢跑,你,就是你,给我把他追回来。”
李火旺愣愣的指了一下自己,然后反应过来什么,连忙追着诸葛渊的背影跑了,两人越来越近,但依然保持着一个距离,就像是数学题里的小明和小强,两人都没有回头,教导主任的身影越来越远,一路跑到教学楼李火旺也没想通,他一个复读生,又不是迟到,他跑什么。
2.班主任易东来就此事件本着李火旺和诸葛渊可能更熟悉的原则,大手一挥钦点他俩做同桌。
“同学,想抄就抄。”
3.李火旺偶然和诸葛渊聊起他在精神病院的经历,诸葛渊诧异道:“那和我们有什么不一样吗?”
4.诸葛渊本着照顾新同学的原则逃晚自习带他去学校周边的小摊。
牛杂摊主认识诸葛渊,见他一过来麻溜地开始给他夹菜。
诸葛渊摆手说他是带新同学吃的,然后问李火旺能吃辣吗。
李火旺点头,“能吃一点。”
“老板,微辣,少点牛肺多点牛肚啊。”
“哟还有辣白菜呢,给你瓦一勺。”李火旺大惊失色:谁家好人牛杂放辣白菜啊老板:你就说好吃不好吃吧李火旺:好吃诸葛渊:你自己一个省李火旺眼疾手快塞了诸葛渊一嘴,诸葛渊嚼嚼,神情逐渐凝重李火旺:好吃吗诸葛渊:咱两算不算同居
5.疫情期间临时封校,迟到的学生有幸被拦在校门外各回各家,而早到的同学只能望眼欲穿。
老师基本都不在,易东来每天组织留校的学生到班级盯着希沃白板上网课,星期天晚自习一般不在,忙着和他妹妹通话。
诸葛渊就偷了他办公室,还在校的同学搜刮了一下宿舍的食粮,诸葛渊发动人际关系买了一些食堂的有机蔬菜和肉,大家一起在班级里吃火锅。
李火旺酒量差,不知道谁给他雪碧里倒白酒,李火旺喝多了就开始发癫,逮着人就问你是向日葵吗。
轮到诸葛渊的时候,诸葛渊从容地夹起一颗火锅丸子,说道:“我不是,我可能是吸血鬼。”
李火旺:?偷听的同学:?诸葛渊:不然我沐浴早自习的阳光时怎么有种灰飞烟灭的感觉。
然后他咬开火锅丸子。
被烫了嘴。
混蛋!不要小看火锅丸子的热血啊!
6.百日誓师的时候,诸葛渊为了让李火旺融入班集体,就把百日誓师的横幅交给他去做。到那天李火旺贴的时候诸葛渊大惊失色让李火旺快快摘下来,前排埋头写题的学生抬头一看,只见红艳艳的横幅上印着金灿灿的几个大字:三十年河北三十年河南。
7.星期日的下午,学校里只有煞气冲天的高三生,本着“自愿”的原则在上自习。而因为人少食堂在这天的晚上只会供应包子馒头和饼,并且好吃的很容易被抢完。
距离下课铃响起还有十分钟,李火旺突然抽搐着倒地,诸葛渊站起来打报告说李火旺肚子疼,说着说着就面露悲痛,狗娃猛然扑在李火旺身上哭丧,现场乱而有序。易东来大步上前,一把推开狗娃,一边摇晃李火旺身子一边喊火旺挺住,一边悄悄说我要二楼的煎饼果子,加脆骨肠,两片生菜,微辣。
李火旺在剧烈摇晃中翻着白眼挣扎着比了个耶。
李火旺在寒风萧瑟中缓慢移动出了教学楼,中途不时面露疼痛的表情,堪称天衣无缝。
靠窗的同学打开窗把书包扔下去,李火旺稳稳接住,开始狂奔。
很快啊,满包而归。
8.诸葛渊生日的时候大家本着感谢班长多年为大家风雨无阻带早餐的恩情,找蛋糕店数码绘订做了一款印有诸葛渊和李火旺双人照的蛋糕,上面写着感谢有你。
(为什么有李火旺?同学们:“别问,问就是感谢带晚饭的恩情。”)
诸葛渊显然对此蛋糕很满意。
到切蛋糕的时候众人面面相觑无从下手,最后还是诸葛渊手起刀落把自己的头先切下来了。
而李火旺的人像因174的身高幸免于难。
感觉像小土狗一样信赖诸葛渊的火子哥很可爱,遂摸。
不负责小短篇,ooc致歉
“李兄,可以戴上这个吗?”书生无害的笑,修长的食指虚虚勾起桌上的项圈。
“啊。”李火旺看了一眼项圈,“是什么法器吗?”
他边问,边拿起那项圈粗鲁的往头上套。
诸葛渊哑然失笑,伸出折扇轻轻搭在李火旺的手背上,“不是这么戴的。”
他取过项圈,打开铁扣,示意了一下,李火旺便尽力扬起下巴,把脖颈裸露在诸葛渊面前。
指尖的凉意轻轻擦过皮肤,绕到李火旺的后颈,“啪嗒”一声,项圈扣上了。
李火旺摸了摸严丝合缝贴在颈上的黑色项圈,又问“这是做什么用的。”
“没什么用处,小生的一点小心愿罢了。”
“嗯。”李火旺便...
“嗯。”李火旺便不再问了,研究法器之类的事情他不擅长,索性不去探寻,无论如何诸葛渊不会害自己的。
诸葛渊看着李火旺,微微眯起眼睛。他好像小狗啊。
诸葛渊想,凌乱毛燥的头发像,写满信赖的眼睛像,柔软脆弱的脖颈上缠着的黑色项圈也像。
诸葛渊忍不住摸了摸他的头。
李火旺看着他,疑惑的歪了歪脑袋,却没有躲开。
李火旺脖子上多了根项圈,牛心村的大家都没什么异议。对于李师兄这等修为的人来说,身上多点什么或少点什么都很正常。
只有狗蛋留了个心眼,暗暗奇怪什么法器非得做成这个样子,简直和馒头带的一样,这诸葛渊虽然有文化,但品味实在不怎么样。
翌日下午一窝匪徒窜了进来,众人一脸漠然的看着他们放狠话,在心里祈祷李师兄这次千万别疯的太厉害,怕他杀完人控制不住,砍了庄稼母鸡什么的。
所幸今天的李火旺很冷静,他伸出三条触手抽出身后三把剑,一步步走近一边拿刀横在杨小孩脖子上威胁一边忍不住害怕的后退的贼匪头目。
在这一场毫无悬念的屠杀之中,李火旺唯一受的伤是杨小孩被救下后太过紧张攥着一枚小刀片乱挥,划过了李火旺的下颌,留下一道血迹。
“李,李师兄,对不起,你没事吧。”
李火旺拿剑抹了最后一人的脖子,不甚在意,“没事。”
一滴血随着他说话从下颌滑下,落到项圈上,迅速被吸收了。
接着,李火旺突然感到脖颈上一阵灼热,他本能的拉住项圈欲扯,又想到这东西是诸葛渊给他的,松了手。
剧烈的灼热并没有给李火旺带来什么疼痛,于是他庆幸自己没条件反射扯坏这东西。
回过头,却发现众人仍然愣在原地。
李火旺皱眉,“怎么回事,吓傻了?该做什么做什么去啊。”
“李师兄。”春小满忍不住提醒,“…你的脖子。”
李火旺脖子上的黑色项圈仍然安静服帖的戴着,只是上面显现出三个龙飞凤舞的大字。
“诸葛渊”
李火旺听春小满这么描述,不耐烦的皱皱眉头,“李岁,帮我摘下来,我看不见。”
一根黑色触手从李火旺嘴里伸向他的脖子,在碰到项圈的一瞬间,一道白光闪过,触手被弹开了。
“爹,好疼啊。”李岁有些委屈的喊。
“摘不下来吗?”李火旺自言自语,“看来诸葛兄是为了不让我的脖子受到致命伤而做的法器。”
他觉得自己想明白了,自顾自的转身欲走。
“李师兄,那诸葛渊有点太过分了吧!”狗蛋忍不住叫住他。
“什么?”李火旺慑人的目光扫了过来。
狗蛋有些腿软,不由得加快了语速,“你看,他的法器做的跟狗链子似的还不算,还在上面刻自己的名字,套你脖子上,这这这,这简直就像是对馒头一样啊。”
李火旺的火气腾一下就上来了,“你懂什么?诸葛渊这么做肯定有他的道理。”
把狗蛋骂的开始怀疑自己是否真的想法太过阴暗而陷入沉默后,李火旺匆匆的离开去河里洗澡。
诸葛渊一身白衣,别被自己的血迹弄脏了才好。
防止有人看过太久忘记了,注释一下
馒头是火子哥之前养的小狗。
充满个人看文口味,记录下反复刷的文,想到了就更。
lof没有就在ao3或者微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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皮卡皮卡皮
后知后觉手上只有这几张存图了,就当是贺图吧!祝世界上第一个有生日的男人生日快乐()
感觉神座来反论会压迫感拉满就画了
虽然很久之前就搞过弹丸论破,但是最近才把一、二代游戏打完。。。(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