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儿,我出门了你记得吃早点,我昨天晚上回来给你买的,还有下床记得穿鞋,别光脚,入秋了最是容易染上风寒,到时候十天半月的不好”张启山披上军装,一边看着还缩在被子里的二月红。
(张启山os:睡觉也好好看,哈哈哈哈哈哈)
“嗯....我今天晚......
“嗯....我今天晚上想吃鱼,你回来给我买”强光刺激的他睁不开眼,只能迷迷糊糊看到张启山的虚影。
“好,那我走了”张启山说完就看到二月红又埋进了枕头里然后没了动静。
从前二月红总是起的很早,跑去后院练功,张启山对此很不满意,醒来怀里没有老婆就像夫妻肺片没有夫妻,所以他最近晚上总是格外卖力,导致二月红几乎天天都累的起不来床。
又过了两个小时二月红才醒,他坐起身揉了揉眼睛,肚子饿的咕咕叫,就算再困也睡不着了,想着张启山走前说的点心,突然来了兴致,随便穿了件张启山的衣服就跑下了楼。
“二爷您起了?我给您热早点”
“不用热了,给我沏杯茶就好,还有巧克力吗?”
“额....佛爷说您最近吃了很多有些上火,吩咐我们不许给您吃了”看着二月红愈发低落的神情,管家有些为难。
(管家os:不行啊二爷佛爷说给您吃巧克力就要扣我工钱)
“好吧~_~你去吧”二月红撑着头回味着巧克力的味道,越想越生气,却在看到端来的各样点心的那一刻就把巧克力抛到了九霄云外。
吃完早饭,二月红撑的倒在沙发上不想动。
“二爷长得好漂亮啊”
“男子能用漂亮吗,应该用英俊”
“是吗?从前总在书中说潘岳丰姿秀美,容貌出众我一直想象不出男子会有多美,如今我算是见识到了(ˉˉ)”
“是啊,要是我也有这么好看就好了”
这些话全被二月红听进了耳朵里,虽小到大见过自己的人都会夸赞自己的相貌,但这么直白的话还是让他红了耳尖,他停下来想了一想,从包里摸出了些银子。
“去市上买些糖吃吧,佛爷平日爱吃东市卖的粽子糖,你们去买些,剩下的买点自己喜欢的”
两个小丫头顿时亮了眼睛,本都是不大的年纪,如同拿到了家中长辈给的零用钱,兴高采烈的就跑出了门。
二月红也有些累了,放下了花钱进屋倒了杯梅子羹,虽说入了秋,天气也还是有些热,他最是怕热,所以张启山总会吩咐府里做些冷饮。
“启山最近忙,炖些汤给他补补吧”二月红突然想到张启山眼下一圈的青黑皱了皱眉,要不去给他做身衣裳吧,这么想着就准备出门了,结果突然发现自己并不知晓他的三围,平时总是他给自己做衣裳,一套又一套,衣柜里只有一小块地方是放张启山的衣服的。
(张启山:漂亮老婆就是用来打扮的)
“今晚他睡着了偷偷量一下吧”
..............
“兴许是睡着了,要我去叫二爷吗?”
“不必了,我去看看”张启山蹑手蹑脚的上了楼,就看到二月红小小一只坐在床头看书。
(张启山:谁懂,萌翻了好叭)
“你回来了?”二月红听见脚步声,抬头看了眼来人。
“是啊,在看什么呢宝贝儿”张启山顺势坐在他身边,将他搂近了怀里。
“从你房里找到的故事书”二月红把书放在了床头,靠进了张启山怀里,抬头对上了他的视线。
张启山忍不住亲了亲他,嘴唇还是软软的,可爱的紧,二月红拿起他挂在腰带上的玉佩,刚摸了摸手就被张启山拉去攥的紧紧的。
“天下太平了我带你去江南看西湖”张启山亲了亲他的手,疲惫的靠在了床上。
“有你就好了”
张启山一愣,二月红鲜少说这些话,刚认识时总是傲娇的不愿同自己多说几句,还总是让自己自重,礼貌又十分疏远,他突然觉得怀里的人变得不真实了,恍惚间捏了捏他的脸。
“怎么,傻了?”二月红被捏疼了,不满的打掉了摩挲自己脸颊的手,张启山的手常年摸枪提剑的,满是茧子,每次摸到自己身上总是青一块紫一块的,脖子上也都是手用力捏着留下的红印子,擦了药也不好消掉平白让人看了笑话。
“不是,红儿我爱你”
“说的什么傻话,睡会儿吧,最近本来回来就晚,还拉着我使劲折腾”
二月红拉着他平躺下来,盖上了被子,张启山搂着他没一会儿就睡着了/--マ
“晚安,我也爱你”
.........
小剧场
张启山:“哈哈哈,副官你快看,红儿给我做的衣裳,好不好看,他的眼光就是比我好,天呐我都舍不得穿了”
副官:“佛爷,您今日第五次说这事了”
张启山:“我看你就是一个人太久了,木鱼脑袋,你去找个对象,就知道这滋味儿了,哈哈哈哈,我睡觉也要穿这个”
二月红:“张启山不换衣服就不许上我的床!!”
黄景瑜杀青后两个人见面的机会越来越多,一个在上海,一个在杭州。完全没有异地恋的感觉。
美好的日子很快就过去了,黄景瑜又要进组录制新综艺。走之前黄明昊和剧组请假,去机场送机。两个人在VIP室腻腻歪歪的,谁也不肯先走。
黄明昊已经适应了两个经常腻在一起的时光,现在猛然要分开,心里头十分舍不得。黄景瑜也是,心里头酸酸的麻麻的,连带着反应情绪的器官都不舒服。
小情侣都......
小情侣都不是嘴硬的人,搂在一起问着小情侣间独有的对话。
“黄景瑜,去的路上会想我吗?会爱我吗?有多爱?到达了目的地还爱我吗?录完综艺还爱不爱我?”黄明昊一边啃着黄景瑜的嘴巴,一边提问,两个人口水糊了一嘴,就是不肯放开彼此好好说话。
黄景瑜把人搂的更紧了。“会想你的宝宝,会爱你,超级爱。到达了目的地更爱你了,录完综艺更更更爱你了。”从前这样的话,黄景瑜是断不会说一句的,哪怕是处在恋爱中,情话也只有在醉酒和情动下才会冒出一两句。
但是自打和黄明昊在一起,黄景瑜更加擅长说出来自己的感受,甚至有的时候比黄明昊还要肉麻。
黄明昊嘟个嘴表达自己的不满。“这次可不能再搞出来一个新cp了哈。”
黄景瑜大力的点头,有点舍不得放开对方的嘴巴。凑上去说道“乖乖,再让哥哥啃几下。”
黄明昊笑着把人推开。“你当时啃鸡爪呢宝宝?”
“快,让哥啃两下,受不了了。”
两个人相互对视一下,就又忍不住的抱在一起。恨不得把对方吞进肚子里塞的。黄明昊有点按耐不住,两个人太紧了,每分每秒都能感受到黄景瑜的体温,重量,刺激的黄明昊发疯。
“唔.....黄景瑜,不行,你得走了。”最终还是恢复了理智,把人推开。
黄景瑜的眼睛里已经有了散不开的情yu,在不阻止,真的要出事了。
“乖乖,那哥哥走了还会爱哥哥吗?有多爱?”黄景瑜模仿着黄明昊提问道。
黄景瑜一点也不害羞,顶着黄明昊要答案“快回答我乖乖。”
黄明昊捧起黄景瑜的脸,小心的在额头上落下自己的亲吻。“当然爱哥哥了,会爱一辈子。”
“舍不得走。”
“没事,哥哥,很快就回来了。”
黄景瑜在被打倒在地的时候好像看到一个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身影,不过还没来得及仔细看就听到导演喊了卡,后来就没再见到人,大概是看错了吧。
晚上,黄景瑜回到酒店打开房门愣了一秒才往里走去,随后直接拿上衣服去洗漱,一切都如往常一样。
直到黄明昊在床上感觉像等了一个世纪那么久,憋得喘不过来气一把掀开被子想吓黄景瑜一跳,没想到对上的却是黄景瑜笑得一脸宠溺盯着他的眼神。
“黄景瑜!你早就发现我了吗?”黄明昊红着脸大口地呼吸着新鲜空气。
“那不然呢?一开门就闻到股奶香味儿。”黄景瑜围着......
“那不然呢?一开门就闻到股奶香味儿。”黄景瑜围着浴巾随意地擦着还在滴水的头发,还贱贱地大口吸了几下。
“什么奶香味!!我根本就没喷香水,哪来的什么奶香味....”黄明昊本就温度还没消散下去的脸庞又红了起来。
“你不知道吗?你的体香啊~奶奶的,来,过来,让我再凑近点闻闻~”黄景瑜冲他招手,跟逗火锅的动作如出一辙。
“....哪有什么体香啊!”黄明昊听他这么说还真就低下头闻了闻自己身上的味道,嗯,他确定什么都没有,最多最多也就是个洗衣液的味道,“你别逗我了,我又不是火锅,香就香吧,还什么奶香味....跟个变态似的,还不快点过来抱我~”
“我变态?那变态马上就要来咯~~”
“诶、诶!别别别,我错了,不是变态不是变态!哥哥~”黄明昊感受到了一丝危险的气息,立马改口开始冲着黄景瑜撒娇,有句话说得好,撒娇男孩最好命,遇到事情撒撒娇总是没错的。
“哼,哥哥就是变态,不过,看在你这么老远过来探班的份上,今天可以不那么变态。”黄景瑜把人搂在怀里,从额头、眉毛、眼睛、鼻子、嘴巴一路亲下去,最后在关键的位置停了下来,“怎么?几天不见想我了?还跑来当群演了?”
“...当什么群演,我不是、我没有!”不过确实也没有,虽然一开始黄明昊是有这个打算的,但是却被导演劝退了,他开玩笑说他可不想多付一份片酬,这俩臭小子就这么难舍难分?啧啧啧....真不愧是年轻人啊,有激情,挺好...挺好。
“好好好,你没有,那你是受委屈了?谁欺负你了?”黄景瑜知道虽然黄明昊小小年纪就会为人处世,但都是这么多年慢慢练出来的,指不定就会有什么所谓的前辈看不惯就使小绊子。
“当然没有,我就是冲浪的时候看你又要挨打了,所以过来看看热闹,怎么一点没破相啊?没意思~”开玩笑,黄明昊除了馋黄景瑜这身子就是馋脸了,怎么可能希望他破相?只是想玩点小情趣罢了。
“就这么希望我破相啊?”黄景瑜夹着嗓子跟黄明昊说话,就像见到小孩儿和小猫小狗似的,不自觉地就夹上了。
“是啊~破点相多硬汉啊,你现在都跟个小白脸似的了。”黄明昊依旧嘴硬中,其实手已经控制不住往黄景瑜腹肌上摸去了,你要说腹肌这个东西吧,他自己也有,怎么黄景瑜的就这么好摸,真是奇了个怪了。
“诶诶诶,你这小孩儿怎么动手动脚的啊?你个小流氓,马上给我住手,不然我就要抱紧了!”黄景瑜说着让黄明昊住手,自己倒是把他的双手锁住不得动弹。
“哎哟喂~你想抱紧我就直说嘛,还说这么些有的没的,干嘛啊~此地无银三百两噢~”黄明昊欠欠的,明明知道招惹了他哥后果不会太好过,但就是忍不住犯贱,到了后半夜又一个劲地求饶,主打的就是一个人菜瘾还大。
“好好好,等会别哭啊。”
“哭?哭是什么东西?我冷少从来不知、唔!不、你等....!!”不是你等会儿啊喂!!黄明昊话都还没说完,黄景瑜就已经熟练地堵住了他的嘴进入了正题。
“......”
要不怎么说黄景瑜是在内娱服兵役呢,黄明昊第二天醒来的时候黄景瑜都已经收工回来了,他不理解明明黄景瑜才是出力比较多的那个人,怎么一晚上都没睡出工一天还这么精神抖擞,现在回来又开始在他身上动手动脚的了。
“啧!你这个人怎么一点都不知道节制!而且你现在最重要的任务是睡觉,不是这些乱七八糟的好不好!”黄明昊伸手一个劲地推他,可惜两个人本来就力量差距就大,再加上昨天晚上....现在全身酸痛,根本用不上一点劲,搞得他跟那个欲拒还迎似的.....
“我就是要睡觉了呀~不过是和你一起睡~”黄景瑜把外衣扒掉,作势还要继续脱,把黄明昊吓得用软软的调调给他撒娇他才停下,“好了好了,逗你的,今天不做,我就抱抱。”
“真的假的?”就算黄景瑜已经把他搂着没有下一步动作,黄明昊依旧不敢相信今天就这么放过他了。
“什么真的假的,我什么时候骗过你?”
“你每次说那是最后一次的时候。”
“......”黄景瑜愣了,好像是有点无法反驳....“呃、床上的话可不兴拿到床下说....”
“我们现在不是在床上吗?”
“.....”黄景瑜少有的理亏说不出话来,想狡辩都无法开口。
“好了好了我相信你哥哥,怎么一副要哭的样子,逗你玩儿呢,快睡吧,明天还要出工呢。”黄明昊很明显的好了伤疤忘了疼,不过他哥倒也不是吃素的。
“逗我玩儿啊?那明天你得补偿我!”
“.....?”黄明昊眉头一皱,怎么感觉掉坑里了?不过没关系,明天他就走了,到时候悄咪咪地,打黄景瑜一个措手不及,嘻嘻~
于是黄景瑜收工后满心欢喜回到房间,剩下的只有黄明昊身上残留的香味.....
无心听到暗河大家长的一句永安王殿下,满脸地不可置信。
“瑟瑟。”他喃喃道。
萧瑟覆面的轻纱拂落,面如冠玉,唇若点脂,一双眼似秋水横波,勾着无心的神魂心魄,他觉得自己的心跳得从来没有这样快过。
因着苏昌河方才的一掌,萧瑟现在整个人都被无心拥在怀里。
他的脸贴向无心的胸膛。
“扑通——扑通——”
萧瑟听到了少年人强健而有力的心跳声有如擂鼓。
他微微惊讶。
但是不待萧瑟有所言语,又是一记幽厉的掌风袭来,阎魔掌所过之处,瓷盏尽碎,草木枯折,森然可怖!
...
无心立刻双手合十,立于胸前,一个巨大的磐钟幻影浮现在了他和萧瑟面前。
般若心钟神通!
“我有心钟三百,阁下可愿试之?”
无心护住萧瑟,与暗河大家长对峙,白衣胜雪,绝代风华。
“你的名字?”苏昌河冷声问道。
“寒水寺无心。”
无心话音停顿片刻,目光灼灼,毫不退让。
“亦是天外天,叶安世。”
既是忘忧大师座下的爱徒,也是域外魔教的大宗主!
“天外天和北离向来势同水火,天外天的宗主,为何要护住北离的永安王?”
暗河大家长穿着一身黑色长袍,一张银质面具挡住了他的大半张脸。
他的语气幽凉、冷寂,似是来自无间地狱索命的恶鬼。
“在知道他是北离的永安王之前,瑟瑟就已经是我的人了。”
无心温柔地摩挲着萧瑟玉白的脸庞,一脸沉醉。
“银月浮梦楼最绝色的美人,应当属于它最尊贵的客人,这是我们天外天的规矩。本座护住自己的人,又有何不可?”
在这番激烈的打斗下,大堂的众人如作鸟兽散。
天外天宗主和暗河大家长这边两相对峙,白发仙和紫衣侯那边也同样打得难分胜负。
暗河分三姓,兵器术苏家,内功拳术谢家,医术秘法慕家。三家之上以大家长为尊,大家长之下,则有三姓家主。
“暗河大家长苏昌河,暗河苏家家主苏暮雨,暗河谢家家主谢七刀,这样强的阵容,便是用来对战剑仙,也是绰绰有余。”
无心环顾四周,看到苏暮雨结出的十八剑阵和谢七刀抡起的手中长刀,啧啧感叹。
“我的殿下,你可惹上大麻烦了。”
萧瑟从无心的怀中撑起身子,因为先前伤势未愈的缘故,他的面容如雪般苍白,越发映衬得双眸点漆,宛若深潭。
“为了置我于死地,我那不成器的弟弟,真是好大的手笔。”
萧瑟淡淡一笑,即便是在生死关头,都是这般地慵懒而漫不经心。
但是接下来的一幕,简直可以称得上是永安王殿下这辈子最让人叹为观止的壮举之一。
后世的说书人和密阁画本,又不断为这一刻以及后续事态的发展增添上种种香艳且旖旎动人的风流传说。
萧瑟将吻印在了天外天宗主的唇上!
冰冷,却又炙热,带着孤注一掷的决绝以及情深刻骨的缠绵。
“无心,这就是我的筹码。”
ps:官人们,喜欢的话就点个心心和小蓝手,谢谢支持!
后续彩蛋解锁:
无心:“暗河幽深冷寂的水流,也漫不过天外天高山之上的皑皑白雪。”
天启帝的体力倒底有强,皇后路垚最有发言权,就是永远是最后一次,永远还有下一次,“你做皇帝的还说话不算话!”
“说过多次了男人床上的话哪能当真。我的傻娇娇。”泡过澡后抱着他说:“你睡吧,我也睡一会儿就该上朝了。我让孩子别来烦你。乖。”手在他身边那些吻痕上轻轻摩擦着。对于阿垚这身体他是爱的不行。
路垚醒时,天启帝已在外间看奏折。听到他翻身,进了内室。“娇娇,我抱你去净房,我让路书送些粥来。一会就该午膳了。”
路垚喝着粥,看着又在看奏折的天启帝。想着才几年他的人生就走上了巅峰。那年与哥哥初识还历历在目,现在已是这片土地上最高贵的夫夫。天启帝开口道:“阿垚,今天我把筹...
路垚喝着粥,看着又在看奏折的天启帝。想着才几年他的人生就走上了巅峰。那年与哥哥初识还历历在目,现在已是这片土地上最高贵的夫夫。天启帝开口道:“阿垚,今天我把筹建江南水师的事甩给了户部,让他们三日之内拿出有效的措施。你等着,那些人会求着你参与朝政。”
路垚说:“哥哥,除了你别人怎么说我,我都不在乎。”
天启帝说:“不行,说我可以,我的阿垚乃世上无双,无人可说。”
路垚笑起来,喝了口红枣牛乳子说:“也就你说我好。”
天启帝笑了笑:“阿垚,大舅哥快回来了吧。”
路垚说:“那是我三哥,总是叫大舅哥,你识数吗?”
天启帝说:“你们家他对你最真心,他就是我心中的大舅哥。阿垚这次你们家又要办喜事了。”
路垚说:“你又有什么消息?”
天启帝说:“保密。彦哥的性格很好,我准备提立储之事,到十月我就办立储大典,东宫要加紧修缮了。这事让工部侍郎盯紧了。你可不要再躲着,我就认可你的眼光。”
路垚说:“知道了,愿为陛下效劳。”
“娘亲,娘亲”允哥第一个进门,爬上榻抱着路垚亲了口“娘亲,早上来没见到你。我可想你了。”
天启帝虽宠着他们却也说:“好好说话,也不给你母后请个安。明年就要开蒙了,还这么娇气。”
允哥没皮没脸的说:“爹爹,我背完千字文了,我也想你了。可娘亲更香,我喜欢。”
天启帝看着小儿子,从小就爱漂亮的人,将来说不定就是个风流公子。不过作为王子风流些也无妨说了允哥:“你就娇吧,让夫子对你更严格些。”
允哥才不怕“爹爹,我不怕先生。凡事大哥会帮我的。”
彦哥进门向帝后问好后就净手,准备用午膳对允哥说:“你呀,等开了蒙就不可调皮捣蛋了。”
一家子热闹用饭,路垚用过饭去东宫看了一下,心里就有数该怎么改,回了乾坤宫午休了。天启帝也安分的在边上睡了半个时辰就又起来批奏折了。
路垚睡得香,昨晚太累了。睡醒了也坐床上发了一会呆。宫里又要疏理一遍,内闱的话能传到朝堂。又挑出了几个钉子。
天气渐暖,户部尚书跪在乾坤殿外两个时辰了,路垚让人把她叫了进来。户部尚书也有六十了,路垚也没过份为难他,给了杌子让他坐说道:“给皇帝选秀的钱就有的,建江南水师的钱就没有?”
三月的京城并不太热,可户部尚书满头是汗:“老臣羞愧,娘娘非常人所及。老臣们昏聩…”
路垚说:“江南富庶,可商户无科考的权利。你想想,再想想。”
户部尚书也不是笨蛋,一会就明白了。又道:“娘娘那价格怎么订?”
路垚说:“就十个名额,价高者得。还有宫中,的修缮,皇帝出行的费用以后就直接从帝后私库出,记下了皇帝的一切费用内库出,皇家的商队安正常商户交税。国家的商务部所有盈利归户部。”
户部尚书颤颤巍巍的给路垚磕了三个头“皇后娘娘万岁,万岁,万万岁。”国有如此帝后大安朝定能千秋万载。
朝中没有那些乱七八糟的风评,天启帝在朝上把那些有小心思的都收拾了一下,他提出要立储,朝中也有反对者认为王子们都太小,皇帝正值壮年可缓一缓再议。
天启帝说:“四位王子都乃嫡出正统,长子乔路彦地位坚不可催。没有可议之处。酌礼部准备发明旨昭告天下。”
天启帝下朝回来,就看路垚在看东宫舆图,已帮他改了几处,“哥哥,你来看看。”
东宫没有大动,可屋子都把两间阔一间,这样房间宽敞明亮了些。窗也扩大了些。“这是娇娇喜欢的房屋样子吧,好等过两年钱充足了都给你这么改,再按上你心心念念的琉璃窗。”
路垚高兴:“哥哥,我让路焱这次去一个叫埃及的地方,那边有造琉璃的工匠,让他想办法带回几个来。到时我们把宫里都装上,到时亮亮的多漂亮。”
天启帝看到路垚那笑嘻嘻的样子就喜欢,那梨涡浅笑嫣然,鼻尖那痣也是引的人想要一亲芳泽。他也这么做了,两人这样引得几个小宫女偷偷笑。路垚推开:“皇帝,我们在说正经事。”
天启帝说:“亲一下,都不可以吗。这事多正经不过了。”
路垚不跟他闹说:“我哥他们到太仓港了,换了船就去南京,到时会把货物。送回京一批,钱瑞也去了南京。”
天启帝说:“户部那新上任的郎中嘴都咧到耳朵根了,这次他们也派人去苏州了,到时不知道那十个名额能换来多少钱。”
路垚说:“为改换门庭那些盐商可是豁出去了。弄个上百万两不是问题。”
两人都没想到这十个名额,弄回了八千万两银子,盐商们都知道要让族里出个进士,都可保一族平安,他们银子多可一个小小的县令就能让他们破家。
路垚的银子和货物一个月后也到了燕京,三百万两的银子,比他拿出去的翻了两翻还有这么多货物,还带回了包括做琉璃的工匠外,好多各种工匠和新的农作物品种。有番茄和洋芋,还有不知名的蔬菜。
那些匠人都安排到鸿胪寺的驿馆,立刻派了几位四夷馆的通译去学习埃及语,还好他们都会波斯语能进行沟通。
路垚说:“我让阿生给他们赐婚,多好看。也只有她配得上路焱。”
那姑娘也大方让他们看,还行了个礼:“皇后,公主,安好。”
路垚惊喜说:“你会说汉语。”
那姑娘说:“我叫爱丽思,汉语会一点点,焱教的。”
路垚说:“很好,你先住宫里,要什么和路焱说。”
路子夫听到路焱要和外族女子结婚,穿衣还如此大胆,脸上蒙了纱,可胸口却露一大片。当场就晕了过去,太医就说是一时痰迷了心窍,施了针一会就醒了。
还是路淼宫里路府两边跑,总于把这事给说通了。就要求要穿大安朝服饰,不许露胸口。路焱说了其实他们已有夫妻之实,也就很快摆了结婚喜宴,陛下赐了婚书。
路垚和天启帝也到场,新人给他们敬了酒就回了宫,留了四个孩子在路府玩。
回宫后,帝后两人又是一翻云雨,“哥哥,我那嫂子漂亮吧,那胸比你以前那么多相好的可大吧。”
天启帝捏着他的细腰:“我还真不好那一口,阿垚你在我眼中才是最好的。我的心肝这时候还不认真。”用力顶着他。
路垚说:“好哥哥,我不乱说了,你轻些。”
“轻些你能满意。娇娇,你可真嫰。”腰上被捏出了红色的印记。
第二天路焱来见路垚,看到他就笑:“我家小弟还有这皇后的命格。你们胆子也大,有个2万5千人就敢夺宫。”
路垚把人退下才说:“我们也被逼的,不然我们现在就是首辅的下场。本来我还想等你回来后多招些人马。”
路焱笑了:”你们这夫夫还早有这心,皇帝不错,我们一上岸就听说了,皇帝不再选秀,而且要立彦哥做太子,垚垚你们这样恩爱。哥哥我放心了。”
路垚说:“哥哥,你在国外最好也买些产业,我和阿生说好了,彦哥大婚后,他就退位给彦哥到时,我们也会去国外看看。”
路焱说:“好,包在哥哥身上,下次出海我就不去了,让钱家小子跑两趟,他反正有了嫡子,我想等爱丽思生了长子再出海。”
路垚说:“父亲要求的?”
路焱说:“是,但我也同意,国内的产业也要管理,垚垚,广东十三行你总知道。他们大东家递了话想合作。”
路垚是瞌睡有人递来了枕头说:“让他们上京,我来谈。
路焱说:“皇帝那会同意吗?”
路垚说:“没事,他不管我做什么。”
天启帝下朝看一群宫女,小哥站在院中,知道他们在聊体己话,他有武功走路没声音进门听到最后一句便问:“我不管你什么?偷跑出去玩可不行。”
路垚起身,两人去了后面帮他换下朝服,换上常服。出去后给他上了茶说:“广东十三行的人和我们谈和作,我说让他们进京,我来谈。”
天启帝想了想说:“可以,不过你在屏风后谈。到时让六子给你们清场。”
路垚说:“知道的。我去看看嫂子,幼宁在陪着她,你们聊。”
天启帝和路焱聊了很多航海的事,还聊到异国的战争,聊了葡萄牙国和西班牙国在海上的称霸,聊到海外火器的进步。让天启帝了解了许多不同民族文化,天启帝认真听着。
路焱还说了带了很多书籍让四夷馆通译出来。天启帝明白了你原地踏步就是退步,路焱提了些新的理论,天启帝就说:“你回家写个折子,把你看到的听到的,写下来给我。对了,你见过他们的战船吗?”
路焱说:”其实我们的也不差,就是这些年练的太少,不过遇上小的海盗还是有把握的。我意见是要多造,造个战船队伍,水军要多出海练习。要练一支水陆都能战斗的部队。”
天启帝一掌,桌子都拍下一个角“好,就这么办,不能总是盯着这片土地,我们要去海外发展。”
路焱被天启帝的内功吓了一跳,:“皇帝好功夫。皇帝不用多少年我大安朝定是称雄于世。”
路垚进来看到那桌子就说:“这可是黄花梨的,你少激动。”
卢先生也带着孩子们来一起用膳,听路焱说异国风情。
这篇也完结啦~
下一篇走起
●剧版同人
●魔改ooc预警
次日清晨,一缕阳光穿透云层,五更将近,帝辛醒了过来,身边温暖的触感和平缓的呼吸声让他感到难得的安宁。
清晨天还未亮透,室内还灰蒙蒙的。他侧过脸,便瞧见了睡在身侧的伯邑考。此时他闭着双眸靠在他肩头,睫毛浓密纤长,仿佛蝶翼,轻巧柔软。
帝辛伸出手来,拨开他颊畔落下的青丝,又抚过眉间。伯邑考动了一下,似是察觉了帝辛的碰触。
“孤不动你了,再睡会儿。”
帝辛拍着他的背,伯邑考双眼未睁,似是继续酣眠了。帝辛躺了一会儿,然后便轻轻抽离手臂,翻身下榻。
平日里若无大事,朝会...
平日里若无大事,朝会一般半个时辰便结束了,若是上奏之事多,许是会多折腾些时辰。
不过帝辛不愿意听,那些什么民间疾苦、哪里又发了水灾、旱灾,都是老生长谈了,听腻了,就吩咐散了去。近日的朝会却经常拖了许久,每次所谈之事不是南郡之战,便是鹿台之事。
帝辛厌烦这种被人掣肘的感觉,他所做决定,无需与臣工商议,也不允许有人敢反对。
争执到底,劝谏无用,李斯愤愤道:“你宠爱妖后,听其谗言修建鹿台不止,如今又要攻打南郡!鄂崇禹向来赤胆忠心,将藩地治理得当,为大商解忧,你如此这般,岂非寒了忠良的心!”
他怒气正盛,盯着一同坐在龙椅上的妲己。
妲己似乎被他吓着,颤着声道:”大王……是南伯侯自己出言不逊、妄图谋反。怎又怪到臣妾头上了。“
李斯气得直哆嗦,咬牙切齿的瞪着妲己。
帝辛笑了,懒洋洋道:“美人说得没错。是他对孤出言不逊,犯了忌讳,孤才欲惩处于他,以儆效尤。更何况,李大人说他治国得当,那他是为了大商,还是为了自己?”
声音散漫,却威压尽显。冷漠中带了几分杀伐之气,李斯喉咙似被噎住,摇着头说不出话。
费仲尤诨向来会看颜色讨好君主,便恰好趁次机会再进谗言,哄帝辛高兴。
李斯敛了神情苦笑。
妖后奸臣当道,君主东征西讨,难道大商迟早有一天衰败在此?
就在众臣皆缄默不语,以为李斯要放弃时,他忽然抬起头,目光坚毅道:”你这般治国无道,如何面对列祖列宗?好!既如此,老臣就只有以死相谏!“
此言一出,顿时满殿哗然。
一些大臣脸色惊变,想要制止却已晚矣。
只见李斯转过身来,便往柱前撞去。只得掩目悲哀,咚的一声响传入耳中。
待众人再睁开眼睛时,便发现李斯已昏迷倒地,口吐鲜血,奄奄一息,模样凄惨至极。
“拉下去吧。”
帝辛皱眉,只淡淡瞥了一眼。
他扫视了群臣一圈,最终目光落在那根带血的石柱上,冷淡而威严的道:“忠臣不该杀,但庸臣却也该死。南郡之战势必发,尔等谁有异议?”
群臣纷纷垂首称不敢。
伯邑考醒来时,床前轻纱薄缦挂着,一时分不清白天还是黄昏。
窗外静悄悄的,只有树叶飒飒伴随着风铃叮铛的声音,十分悦耳。他裹着锦衾,枕着软枕,身上也干净舒爽,便一下也不想动。
但这一觉睡了许久,实在是口干舌燥,只得下床倒些茶。
站起身时,腿脚一酸,险些跌回床上去。他连忙扶稳了床沿,这才慢吞吞地挪步。走到桌前,他从杯盘间拿起瓷壶,倒了一杯水。
许是听到动静,门吱呀一声推开了,顺翌小跑进来扶他坐下。
身体有所动作,脖子上的痕迹也隐约露了出来,顺翌无意瞥见,看红了脸,旋即低头避开。他给伯邑考又倒了一杯茶之后,便乖乖立在一旁,像是一棵小木桩。
亚相府内比干听闻了李斯自尽的消息,只觉得心痛。虽说李斯并无太深厚的功德,却也算是忠义两全之辈,且为大商操劳了一辈子,临了竟遭此横祸,委实令人伤怀。
亚相毕竟年纪已大,思虑周详,知晓帝辛素来强硬,不再去求。当初姬昌被关押羑里之时,便曾告知于他,要他万事莫要冲动,不得与妲己起冲突,免得引火烧身。但如今局面,却不得不有所动作。
五月末比干便安排了姜子牙进宫,将昔日武吉和千年女妖化身妇人之事禀报帝辛,并当场掐了印诀,验证那妖真身。
帝辛崇尚能人异士,见此人年纪尚轻,却有仙风道骨之妙,便准了。熊熊烈焰燃起,姜子牙盘腿而坐闭眼施法,众人看去,那妇人依旧保持原样,身上连块皮都没烧破。
“她为何不现原形?”帝辛疑道。
姜子牙思索片刻,也觉奇怪,左手捻诀,右手结剑指点在妇人眉心,一抹神识注入,妇人猛的颤抖,竟睁开眼,站起身来痛苦地嘶吼。
众臣皆吓得后退三步,姜子牙感受到在这女子体内,有一股强劲的力量在涌动,不停阻止他的施法,那感觉熟悉,倒像是他丢失的女娲石之力。他只能加大力道,强行逼迫那股力量归顺,终于将那力量压制住。
“大王,您这是在干什么呢?”
妲己着一袭浅紫莲瓣罩纱宫裙而来,步伐急促。
帝辛回头见是苏后,伸手牵着她一同坐在龙椅之上,说道:“这道长正在除妖,王后不如一同观看。”
妲己不动声色的,照常依偎在帝辛怀里,看着那女子愈加惨烈的叫声偷偷握紧了双拳。
“这女子烧了这么久还不现原形,必然不是妖怪,”妲己撒着娇,“大王,你快叫他停下,臣妾看着好残忍...”
不等她将话讲完,便有一人道:“她被烧了这么久还未被烧死,岂是平常女子。”
妲己循声望去,原是比干。
面若桃花的脸上还带着些泪珠,妲己往帝辛怀里缩了缩,眼神冷若冰霜地扫过这位老臣。
而姜子牙却注意到妲己挂在胸前的那块石头...
女子的身影越来越淡,最后嘶喊着消失在众人眼前,只留了一把琵琶在地上。姜子牙收了神通,额头满是汗水。
——原是一玉石琵琶精。
帝辛见妖物现形,视姜子牙为奇人,比干说道姜子牙有功,帝辛便封了他为下大夫,赏赐金银财宝。
————
流水账。。。
"DieWeltheiltdiejenigen,diebereitsindzuüberqueren。"
“世间治愈的是愿意自渡的人。”
“佛渡众生,我自渡。”
他的眼里有一座孤岛,寂寥,无声,荒芜,神明遗忘了这里,于是这里便长满了荒漠。
黑瞎子弯下腰,唇舌吻过解雨臣紧闭着的双眼、被泪水浸湿的睫毛、最后落在变得有些苍白的唇上。
然后蛮横地撞了进来,
烛火忽明忽暗,连同他对身下这人的情绪也变得晦涩不明。
解雨臣不得不再次咬住自己的唇...
解雨臣不得不再次咬住自己的唇才不至于失声喊出来。
这是一场漫长的自渡。
正如当初的解雨臣踏入了这片荒漠,他现在也同样地,搂住这个人。
换来的是停顿之后更加猛烈的进攻。
花开遍了整片沙漠。
于是游子归了途,荒漠逢了春。
(待更新)
最近解家人都对黑瞎子脖子上戴的那条项链,多多少少有了议论声。
解雨臣起初没怎么在意,直到听人说,那条项链是黑瞎子的初恋情人送的,他一直戴到了现在。
绕是知道这是谣言,解雨臣还是会忍不住的去在意。
毕竟自己的男朋友有初恋这种事,任谁都想去探究探究,解雨臣也不例外。
解雨臣装作不在意的样子,随意的问起“你这条项链,我怎么见你一直戴着。”
“这个?戴习惯了而已。”黑瞎子拿起胸前的项链,指腹摩擦了一下吊牌。
在解雨臣眼里,那是在怀念他的初恋。
好一会,黑瞎子才继续了话题“怎么突然问起这个。”
“也没什么…”解雨臣划拉几下手机,心里觉得烦躁,抬眸又问道“你...
“也没什么…”解雨臣划拉几下手机,心里觉得烦躁,抬眸又问道“你这项链…有没有什么故事之类的。”
黑瞎子听完解雨臣的话后,笑了起来,也发觉这位小九爷是吃味了。
相信了那些传言。
“故事倒是有,这是我的一位故友送的。”
故友,怕不止是故友…
“花儿爷不再问问?”
“问什么?”
“问这条项链的故事。”说着黑瞎子还勾起了它,戏谑的看着解雨臣
解雨臣心里即使再好奇,也不想再问下去了,如果知道了什么东西,那么他们的感情就会出现间隙。
既然不能如初,还不如算了。
在任何方面,解雨臣一直都是很理智的,包括感情。
吃醋这种恋人间很正常的举动,解雨臣却不允许自己有。
他懂事的早,身边待他真心的也少,而值得他付出真心的,除了吴邪秀秀,就只有黑瞎子了。
他不想因此闹僵。
解雨臣站起身来,拿起外套就要走“黑爷就好好陪陪你那条项链,我还有事,先走了。”
“陪陪”这两个字解雨臣是咬着说出来的。
黑瞎子却挡在了解雨臣,解雨臣不满的皱眉,好像在询问你想干什么。
“这个故友,他是我二战的时候认识的…”
“黑爷,我还有事。”解雨臣打断了黑瞎子,一字一顿的说道。
他不明白,自己不想和他吵架,他偏要在这件事上执着。
“你吃醋了。”黑瞎子挑眉。
心思被挑明,解雨臣也没有什么可慌的,淡淡道“是,我吃醋了。”
黑瞎子愣了一下“你说什么。”
“我说我吃醋了,黑爷这次听明白了吗?”解雨臣抬头冷冷的对和黑瞎子说道。
黑瞎子嘴角噙着笑,他没想到解雨臣就这样直接说出来了。
“我爱的是你。”黑瞎子上前想要抱住解雨臣,解雨臣侧了个身,躲了过去。
“怎么证明?”
这种怎么证明,把心挖出来捧到解雨臣面前,想想还有点恶心,谁会想看这些血淋淋的画面。
解雨臣这下也不走了,坐了下来,静静的盯着黑瞎子。
黑瞎子云淡风轻道“二战时的一个朋友,为了保护我,他牺牲了…”黑瞎子扬了扬脖子上的挂牌“这个,是他的。”
解雨臣不再说话了,他没想让黑瞎子想起那些回忆的。
黑瞎子也是察觉到了解雨臣的情绪,上前将解雨臣揽进了怀里“说了,我爱的是你。”
“这个地方,全被你占有,容不下别人。”黑瞎子指了指自己的左心房。
解雨臣终于笑了,被这直白的话逗笑了。
可能是因为从黑瞎子嘴里说出来,才会觉得好笑。
“什么时候学的这些话。”
“跟吴邪那小子学的。”黑瞎子的音调给人一种慵懒的感觉,很有韵味。
解雨臣陷了进去,但是凭着理智,他想从黑瞎子的怀抱里抽出身来。
黑瞎子却不给解雨臣这个机会。
“解雨臣…”
这是黑瞎子第一次这样严肃的叫自己的全名,解雨臣不禁愣在了原地。
“在我这里,你可以吃醋,可以和我说,就算是吵架了,我也不会走,我会永远的爱着你。”
解雨臣的心思被戳穿了,涌上来的不是不好意思,而是一种被理解的温暖。
他也不想对待感情,也这样理智。
解雨臣趴在黑瞎子的肩膀上闷闷的“嗯”了一声。
“不来点表示。”黑瞎子松开解雨臣,挑眉看着解雨臣。
解雨臣攀上黑瞎子的脖子轻轻的吻了上去。
“这样够了吗?”
“不够。”黑瞎子捞过解雨臣的后颈,两个人陷入了一场深吻中。
“腰…”
“你能不能慢点…”
衣衫半褪的花爷趴在床上,露出那令人垂涎的细腰,点点“痕迹”在裸露的肌肤上绽开,暧昧的气氛瞬间升腾起来。
然而不解风情的黑爷,即使心中的心疼早已到达极致,一张口就忍不住怼了出来。
“花...
“花儿,你别搞得像被我强了似的。”
“外面人可都听着呢。”
这话说的,趴在床上的解雨臣立刻不干了,他一把扯过旁边的被子盖在身上,回头一记刀眼。
“不要忘了谁是你老板。”
“要强也是我强你!”
这恼羞成怒的模样落在瞎子眼中却莫名觉得可爱,刚想开口皮几句却看到小花的眉头皱了皱。
一定是后腰上的伤又痛了。
黑爷心里默默叹了口气,一把抓住花爷的手将身子翻了过来,眸中满是心疼。
“你能不能小心点。”
“不知道你腰上有伤吗?”
指责的话满满都是关心,细听之下还能听出几分无奈。
趴在床上的花爷自然也感受到了其中满满的情意,不过还是忍不住自己的暴脾气,却也只敢小声嘀咕。
“谁让你不和我去的。”
好家伙,好一个倒打一耙!
“天地良心。”
“花儿,你什么时候叫我去后山了?”
“别以为你这么说,伤好了以后你就可以躲过……”
黑爷急切的开口,说了半天突然发现花爷的肩膀在不停抖动。
哭是不可能的,花爷还不至于为这点事哭。
那如果不是哭,就是笑了。
我,被骗了!
“您就逗我玩吧,这腰你也别要了。”
慢悠悠的语调将这句话拉到了不一样的高度。
果然听到这话,花爷抖动的肩膀停下了,准备起身逃跑却被黑爷一手按住,另一只手却还继续揉着药酒。
“想跑?”
“刚不是说要强我吗?”
揶揄的语气属实让花爷落了个大脸红,不过秉着输啥不能输气势的原则,他还是昂了昂头。
“昨晚不就是我强了你吗?”
精准的捕捉到“昨晚”的黑爷,双手微微一顿,昨晚确实他在下面……
“可我还是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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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头上没有太阳,一直都是夜晚。但是却不觉得黑暗,我觉得自己需要夜晚,这样才能让我生存下去。虽然并不明亮,但是足够让我走下去。你是我的太阳,虚构的太阳,但是它不会放弃明天再次升起,它是我唯一希望。你是我的太阳,虚构的太阳,但却能让波光荡漾,照亮前进的路,是我唯一的阳光。好明亮,好明亮。”
——《白夜行》
高启强觉得日子过得很没劲。他一直和同龄的孩子格格不入,小时候,他被他们叫做“酒鬼的儿子”,那时候他时常想要是能摆脱这一切就好了。终于,在他十三岁那年,上天仿佛听到了他的愿望,他变成了“没有爹妈的孩子”。
学校的小混混总喜欢找他麻烦,高启强其实并不害怕他们,他甚至从心底看不上他们,但是猛虎尚且难敌群狼,况且他担心那些不三不四的人盯上他的弟弟妹妹,所以他从未和他们发生过正面冲突。看似懦弱,却总是有种说不出的韧劲,于是他成了小混混们的眼中钉。
这天下了体育课,同学们回到班里。高启强的桌子以一个十分惨烈的方式倒在地上,他的书散落在地上,上面布满灰尘和脚印。他不用想就知道是谁做的,罪魁祸首的几个人正嬉笑着看他的反应,可是高启强懒得去看他们。
他正想弯腰把书练起来,一双白净的手出现在眼前,那双手把书捡了起来,拍了拍上面的灰,递给了他。
高启强微愣。安欣像他的名字一样干净,他像和煦的阳光,让人觉得温暖,情不自禁想要靠近。却又总是不动声色的带着一丝疏离,仿佛阳春白雪,总给人一种不近不远的距离,这种距离,让人仰望他最合适不过。
安欣把高启强的桌子搬了起来,然后检查了一下,用不大不小的声音说道:“桌子腿弯了,要报修,是谁做的自己自觉到教务处把钱补上。”
四周顿时鸦雀无声,已经有人开始把目光投向那些小混混们,答案不言而喻。领头的唐小龙脸上有点挂不住了,心虚地说道:“都听见班长说什么了没?谁干的,下了课以后自觉点!”
安欣扫了他一眼,没再说什么。他回到自己的座位坐下后,高启强一直在默默地盯着他的背影。少年穿着白色衬衫,阳光打在身上,透过一些青春的轮廓。
放学后,安欣不幸又不出所料的被唐小龙一众拦住。他们拿着钢棍,骂骂咧咧。
唐小龙一边推搡安欣,一边骂道:“好好当你的好学生出什么头?妈的,真当自己是正义使者啊,你帮他,不会是因为你们都没爹妈,所以同病相怜吧。”
安欣瞳孔紧缩,还不等他做出反应,唐小龙就被一拳打倒在地,不知什么时候出现的高启强怒目而视,像要吃了他似的。唐小龙往地上啐了一口混合着血液的唾沫,然后跟高启强两个人厮打了起来,他的小弟也蜂拥而上,安欣拦都拦不住。打斗中高启强虽然挨了不少揍,但找到机会就下死手,几个来回下对方也生出了些胆怯。
“老师!这边有人打架!”安欣向远处挥了挥手。
几个小混混骂了几句然后跑掉了,高启强也想跑,却被安欣一把拉住:“你跑什么?没人过来。”高启强回头看了一眼,果然,哪里来的老师,半个人影都没有。
“你流血了。”安欣从包里拿出纸巾,想给高启强擦,却被他躲过去了,他怕脏了他的手。高启强总觉得安欣这个人该是干净的,就像他第一次见到他时,刚转学过来的安欣站在讲台上,自我介绍道:“我叫安欣,我的梦想是成为一名警察。”三尺的讲台上,高启强仿佛不得不仰望他,只此一眼便移不开眼。
他们两个人毫无关联,一个住在机关大院,一个住在旧厂街;一个是成绩优异的班长,一个是班里最不起眼的学生;一个父母是因公殉职的烈士,另一个的父母则是市井小民。他们唯一的关联大概就是都在十三岁的这年失去了父母,恰恰是这关联,让两个少年站在这里四目相对的时候有种莫名其妙的惺惺相惜,他们此刻就像两个互相舔舐伤口的小兽,不久的将来,他们将会长成巨兽。
......
张彪被处分了,就因为他使了点“小手段”让安欣在演习中受了伤。他承认他是看不惯安欣,但是他也没想到会这么严重,他本来只是想让他吃点小苦头。
他有些烦闷,都说祸不单行,谁说不是,他好好的在街上走着就被人蒙了布袋,而他甚至不知道得罪了什么人。
他努力保持镇静,说道:“你知道我是什么人吗?我是警察!快放了我。”
对方嗤笑一声,似乎早就知道他的底细,从他的口袋里摸出校园卡,然后对折成了两半,然后说道:“你是警校生,不是警察。”末了,他还补充了一句:“你当不了警察了。”
拳脚像雨点一样落在他身上,很快他的惨叫也变得微弱了起来。
“强哥,这样行了吗?”
高启强瞥了眼角落里的张彪,说道:“把他手脚废了吧。”
他要让他知道,这就是碰安欣的下场。
另一边,李响正急的焦头烂额,他看着表说道:“这都几点了,张彪怎么还没回来,一点信儿都没有。”
高启强收到一本安欣寄给他的书,之前安欣让他看的孙子兵法他都有好好看,还做了笔记。这次这本是推理小说,国外的,叫《白夜行》。他很快就明白安欣的意思了,书里两个有着悲惨命运的主角彼此扶持甚至为对方掩盖罪行,他们在黑暗中行走。
他们也一样。
高启强看到结局的时候,有一张便签掉落了,他捡起来,背面有安欣写的字,他抄了着书里的句子在上面。
我的天空里没有太阳,总是黑夜,但并不暗,因为有东西代替了太阳。虽然没有太阳那么明亮,但对我来说已经足够。凭借着这份光,我便能把黑夜当成白天。
高启强抬手用胳膊遮住了双眼,那张便签被他装到了衬衫口袋里,最接近心口的位置。
“蒋天在跟你过不去吗?”
高启强往安欣的碗里夹了一块猪脚,然后说:“吃饭呢,不提他。让人倒胃口。”
他们总是在一起吃猪脚面,已经成了一种习惯。这家店很老了,就在他们初中附近,他们第一次吃便是当年高启强帮安欣打唐小龙负伤那天,安欣为了报答他,请他吃了碗猪脚面,从此,猪脚面在高启强眼里就变成了最好吃的东西。
每次吃饭的时候,高启强的手下都要确保店里空无一人,然后再把店内外围个水泄不通。猪脚面的店长习以为常,他知道高启强的身份,另一位想必也是个大人物,只是他不敢多问。
“别给我夹了,我吃饱了。”安欣说道。
“你多吃点,整天那么忙,你记得好好吃饭。”高启强叮嘱道,这句话说出来,站在一旁的小弟都不敢看过去,谁能想到强哥也有这么铁血柔情的一面。
“那你倒是给我减少点工作量啊。”安欣笑道。
高启强冲着小弟们大声道:“都听见没,以后出门在外都规矩点,别劳累安队给你们擦屁股。”
安欣只是笑了笑没多说什么,规矩的话就不是高启强了。
当年他为了他打架,被学校劝退。其实两人心里都清楚,同样都是打架,唐小龙他们却能心安理得的在学校呆着,这劝退名则是因为打架,实则不过是因为高启强赊的学费太多了。高启强却不以为然,比起他读不读书,弟弟妹妹能读上书更重要。这样也好,他能存些钱置办一个自己的鱼摊了。之后高启强置办了鱼摊,安欣不放心也过去看过他几次。可是后来高启强还是被人欺负了,那时候安欣在读警校,封闭式管理,让他找不到机会和高启强碰面,只好给了高启强一本《孙子兵法》让他读。再后来,安欣一路顺风顺水地升到了刑警队长的位子,高启强也拜了干爹,成了建工集团的高总。他们彼此心照不宣,总能帮对方扫清路上的障碍。
“蒋天是做什么生意的?”安欣问道。
高启强轻笑,说道:“一个挖沙的。”
“那就好办了,挖沙嘛,总能挖到东西的。”
高启强听了安欣的话,冲他不置可否地一笑,他已经明白他什么意思了。
第二天,刑警队接群众举报,沙海集团的工地有人埋尸,安欣带队勘查,最终确定集团管理层蒋某有重大作案嫌疑,需要即刻抓捕归案。
蒋天不在了,商会成员一边倒,高启强很快借此机会,一跃成为商会会长。
赵立冬有种被高启强反噬了的感觉。他起初提拔高启强是因为知道这人有能力,他“一年完成三级跳”的事迹已经流传的整个京海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了。但是高启强太有能力了,甚至到了让人忌惮的地步。他现在身居高位,是建工集团董事长、商会会长、政协主席,关键是还有局里那位保着。
李秘书带着赵立冬的意思来拜访了高启强。高启强似乎没料到他会突然来访,他身着凌乱的睡衣,似乎昨晚还熬了夜。
李秘书调整好的微笑被打的猝不及防,他清清嗓子,说道:“领导想让你牵头,跟安局吃个饭。”
“行,我知道了。”高启强一句也不多说,把李秘书关在了门外。
他进屋后,李秘书面色铁青,把带来的礼品往地上一摔,骂道:“妈的,算个什么东西。”他不知道的是,楼上的安欣把这一幕尽收眼底。
安欣下了楼,高启强看到他,问道:“怎么不多睡会儿?”
“有点吵。”
“哦,门外有狗在叫。”
安欣听了他的话被逗笑了,说道:“确实是条忠犬。”
高启强挑眉,道:“狗是真的狗,忠不忠就不知道了。”
“他来干嘛?”安欣好奇地问。
“说是让我牵头,赵立冬想请你吃饭。”末了,高启强又说了一句:“但是我不想他跟你吃饭,所以你就当没听过这回事吧。”
安欣了然地点点头,说道:“安叔调到了省里,孟叔也要升了,他怕是坐不住了吧。”
“他一个副市长,又不掌握什么任免权,也就坐到这里了。以后你就是局里的一把手了,他估计是想给自己铺路吧。”
安欣还没说什么,高启强从背后把他抱住,玩笑道:“安局,以后你可就是我的保护伞了。”
安欣也调笑道:“那就要看你表现了?”
高启强附在他耳边,暧昧地说:“我昨天表现的不够好吗?那你给我个机会,我今晚一定好好表现....”
好多小伙伴私信想看上一章链接的后续,欣欣被家暴的过程…正文关于“训|诫”的发不出来直接放彩蛋了…
正文:
安欣被高启强揪着后颈扔车里后,就再没理过他。在超速的边缘开着快车不一会儿便到了家,进院后老高猛的一刹车,安欣拍拍...
安欣被高启强揪着后颈扔车里后,就再没理过他。在超速的边缘开着快车不一会儿便到了家,进院后老高猛的一刹车,安欣拍拍胸脯感慨幸好系了安全带否则真容易被老高直接甩屋里去。还没感慨完被人又揪着后颈从车里拎了出去。
“老高,冷静!冷静一点!”安欣被一路拽着拖着走,还不忘陪着笑脸劝人冷静。
“我冷静不了了安欣!!!我冷静不了!!”高启强如同一头暴怒的雄狮一般回头朝着安欣吼道,接着一路把人拽进了卧室直接摔到了床上。
1500字过程涉及训|诫,正文发过不了,在彩蛋…
一次发不过审分两次发。
第三章(下)
吃完饭,安欣和高启强一起回了高家。
看着放在高启强房间里自己的衣服,安欣沉默了。
安欣抱臂靠在柜子上,看着高启强“解释。”
高启强下巴抬了抬,指向床那边“两床被子,你放心,你不同意我不碰,你,我很讲信用的。”
安欣不理睬他,抬脚就往客房走。
“安欣,和我在一起就是搬到我家吗,我说过不碰,你,就绝对不会食言,只是在一间房而已这就已经忍不下去了吗,后面可要怎么办呢。”高启强思付道
安欣磨了磨后槽牙“我去客房洗澡”
高启强轻笑“嗯,那正好我可以在主卧洗,那你记得洗完了要过来啊”
“等等安欣”
“干嘛”安欣不耐
“你衣服没拿”
…...
……
月光透过落地窗浅浅的印在安欣的脸上。
高启强喊了声“安欣”
安欣没理
高启强又叫了声“安警官”
安欣叹了口气“说”
“明天还有趟饭局,你得去”
“不去”
高启强态度却意外的有些强硬“必须去,今天这顿饭也是为了让你提前,适应适应,你以后就得常和我去饭局,好让你混个脸熟,赵立冬难保不会对你下手,让他们都知道你现在是我的人,这样赵立冬才会对你放松警惕,你才安全。”
安欣翻了个身背对高启强“知道了。”
高启强看了看安欣的后脑勺神色温柔,听着安欣的呼吸声。
觉得心里莫名的踏实,也沉沉睡去。
——
6.2k糖|ABO,架空设定,不要深究,宠妻狂魔清白强哥
是纯粹的糖
“掐指一算,我觉得这一对需要纯粹的糖”
妻管严
题记:
京海最妻管严的男人。
“我听说,这个高总是很宠他老婆的,我看您是不是——”
蒋天不耐烦地打断了他秘书的话,“那两个人都结婚那么久了,哪里还有新鲜感的,而且据说他那个老婆还是个普普通通的小警察,这些年也没孩子,可见感情也没有那么好。再说哪个男的不偷腥的嘛。”蒋天要找高启强帮忙,简单说就是——借钱,他的地产项目现在已经出现了资金链断裂的迹象...
蒋天不耐烦地打断了他秘书的话,“那两个人都结婚那么久了,哪里还有新鲜感的,而且据说他那个老婆还是个普普通通的小警察,这些年也没孩子,可见感情也没有那么好。再说哪个男的不偷腥的嘛。”蒋天要找高启强帮忙,简单说就是——借钱,他的地产项目现在已经出现了资金链断裂的迹象。
但是两人怎么也不对付,高启强作为强盛集团的老总,却不乐意给蒋天个面子,所以他不得不想到送礼这件事上。既然高启强不收钱又不收东西,他便歪脑筋动在了omega身上,“哪个alpha能控制得住——”蒋天望着眼前一群环肥燕瘦笑得有些得意。
“高总,这一次你是肯定要来的嘛。”
“没有,都说了好几遍了。”高启盛挠了挠头,把手机递给自己哥哥,他是全家唯一一个不太喜欢自己大嫂的,也只能说是不合群,“哥,你说,你现在这样找什么样的omega找不到——”反正他就是看安欣那个小警察不顺眼。
高启强的目光阴翳地扫过来,高启盛乖乖闭了嘴,“不许这么说安欣。”
“老高——”安欣打了个哈欠,声音通过电波显得更为疲惫,刚刚在邻市完成了抓捕任务他实在有些累了,只是自己的alpha的来电,还是强打起精神,“我大概再有一两个小时就到了,嗯,不用司机来接,我自己回去就行,不用等我吃饭,你去谈生意你就去。”
“那我肯定早点回家,厨房有我从昨天开始炖的汤,你稍微热一下就喝,别什么都不吃就睡。”高启强似是一张脸都舒展开了。
安欣和高启强已经结婚十年了。
当时安欣嫁给高启强完全是下嫁。
毕竟当时高启强不是强盛集团的老总,而是一个旧厂街的鱼贩,家里还有弟弟、妹妹要养,只能用穷来形容高启强当时的经济状况。而安欣虽然是父母双亡,安长林后来收养了他,也算是给他不错的生活,毕竟安长林和孟德海都是干部,肯定不会亏了他什么。
高启强认识安欣纯属意外,那时候安欣还是个刚刚进入市局刑警队的小警察。那一年大年夜,高启强进了局子,不太光彩,但是总归不是他的错。当时旧厂街的管理员唐家兄弟简直就是地痞流氓,收保护费不说,还让他送礼,只为了保证自己的摊位不被移动位置。结果送礼人家看不上,还挨了一顿打,最后还要被诬陷送进局子。
刚好就是安欣那天值班。安欣是个好心眼的,当时虽然没能拗过那位李警官让他回家给弟弟妹妹做饭,却还是让他弟弟妹妹在警局里看春晚,还把自己的饺子分给了他。在高启强看来,安警官那时候和小天使没什么区别,于是一见钟情便是顺理成章的事情。
“安警官,我喜欢你——”高启强人生中的第一次表白伴随着磕磕绊绊,和鱼腥的味道,他低下头看自己的鞋子,想是安欣不会答应,没想到安欣却笑着说,让他抬起脸来,“你这表白哪有低着头的。”安欣的手指放在他的头顶上,揉乱了他的卷发,“我又没说不答应,你干嘛看着要哭啊。”于是高启强就脱单了,在暖黄色的灯光之下,他把安欣搂在怀里,“安警官,你,你真是太好了——”安欣哑然失笑,不知道这是什么情况,他舔舔嘴唇,“我这不是被发了好人卡吧,还叫我安警官?”
高启强是最讨厌鱼腥的味道,偏偏他本人信息素却是深海的气味,“我也许注定是要当鱼贩的。”每次他这么自暴自弃,安欣都会说,“你这味道有什么不好,像是大海一样,我很喜欢。”后来他被高启强标记了,也便说自己味道是一样的,像是海水里混入了薄荷,清清爽爽的味道,于是高启强便再也不能说不喜欢自己信息素的味道。
高启强的床很窄,睡两个人总是辛苦的,为了防止谁半夜掉下去,两人总要搂在一起,安欣不在意,也乐得缩进高启强怀里。只是高启强总是愧疚自己让安欣陪着他受苦,“日子总归是会变好的,老高。”安欣的话对高启强总有治愈的能力,他想,日子总归是会变好的。
虽然开小灵通店的钱还是找安欣借的,但是日子的确是变好了。
安长林和孟德海其实对安欣的私生活并不想要插手,却也隐晦提及高启强并非良配,安欣心明眼亮,很是执着,“我认准他了。”于是他的两个叔也没有办法说些什么,只说是尊重安欣的选择。
高启强拿着和安欣的结婚证看了半晌,“我还有点不相信这是真的。”彼时他的小灵通店已经变成了连锁超市,也有几人叫他高总,可是在安欣看来,高启强和当初初见时候的鱼贩没什么区别。
“那——”安欣好笑地扯过高启强手里的结婚证,“你就当是做梦好了。”
“我做梦都没想过会有这样的好事。”高启强拉住安欣的胳膊,“别跑了,安警官,好歹是新婚夜呢。”婚房是新布置的,也算是咬咬牙在昂贵的小区买了一套两室,日子果然越来越好了。
高启盛想说点什么,但想自己说安欣的坏话就只会招来哥哥的不快,便又闭了嘴。
“那个蒋天没事请我吃什么饭——”高启强钻进车里时候还骂骂咧咧的,“最好他没什么事,我还要早点赶回家陪老婆了。”
安欣在车里挂了手机还在傻笑,他和高启强已经结婚十年了,他现在是刑警队的支队长,而高启强则成了强盛集团的老总,看来身份有些变化,感情却没变,手机被捏在掌心有点发烫。
旁边的陆寒开车,看师父笑得一脸幸福便碎嘴了几句,“师父好歹也要给我们这样的单身青年一点活路啊。”
安欣白了自己徒弟一眼,“好好开你的车,看前面,看我做什么。”
高启强在饭桌上没有给蒋天什么好脸色,蒋天是不知道安欣曾经提醒过高启强离着他远点这个事的,否则他也不会错的这么离谱。
“蒋老板,叫我来到底有什么事情——”高启强皮笑肉不笑,抿了口杯里的酒,实际上他倒不是对蒋天没有防备,只是料得蒋天有求于他,不至于犯这个忌讳。
“我这不是有礼物送给高老板吗?”蒋天拍手,一群Omega便走了进来,其中有几个和当年安欣的身形有几分相似,看来是下了功夫调查高启强,“这下,老弟的忙总归是要帮的吧。”
这时候高启强才察觉出不对,身体里蒸腾而起的信息素让他浑身不适,像是被人点了一把火,烧得他口干舌燥,他咽了口口水,却没什么好转,他闭上眼睛,手指按了太阳穴,他生气了,是真的生气了,有Omega欺身上来,他连忙推开了,手指哆嗦着按了几下手机,便坐在原地闭目养神。
“高老板这时候就别强撑着啦,这感觉不好受吧。”蒋天坐在一旁得意的抽起了雪茄,看来自己的计划就要得逞,哪想到下一秒有人冲了进来把蒋天按在了座位上,屋里的人被驱赶离开。来人正是高启强带的人,“给我找点抑制剂——”高启强的声音哆嗦着,信息素也不稳了,他现在需要安欣,又没办法这么回家。
“先给我找点抑制剂,然后给我找地方,我得换件衣服洗个澡。”他要是敢这么回家,身上那么多混杂的Omega的气味难保安欣不会当场写离婚协议,他这么和手下吩咐,蒋天算是傻眼了,“这都不为所动?”他怎么会知道高启强心里只有他安欣一个。
“这件事绝对不能让你们大嫂知道。”使用了抑制剂后的高启强舒了口气,他现在能稍微控制自己的信息素不乱跑,也不知道蒋天给他用的什么东西,搞得他躁动极了,“私底下别瞎说啊。”明明他没做什么事情,现在要搞得像是做贼一样,高启强有点委屈,其实他现在就想回家了,可是他又怕安欣任务结束太累,他又不舍得在床上折腾他。
抑制剂也用了,冷水澡也洗了几次,高启强打着喷嚏从套房里出来,匆忙拿起手机,“我这就回家,你吃饭了吗?不用等我,这都几点了,怎么还不吃——”
换了件西装高启强就往家里赶,只是身体里那把火好像还没有完全的熄灭,这让他更加不爽,随手把蒋天的联系方式拉黑,“以后别让我再听到蒋天这两个字。”高启强咬牙切齿的说。
等到家时候,安欣窝在被子里已经睡了,只有发旋露在外面,感觉整个人都软绵绵的。高启强没忍住,伸手揉了揉心上人的发旋,刚刚那么多Omega他都没有丝毫动心,现在就对着一个人的发旋,他就心动到无以复加,只能说不知道安警官给他下的什么蛊。
安欣被吵醒了,一双黑眸子蒙着雾气似地看他,小动物一样,“老高,你回来了。”
“吃饭了吗?”高启强把安欣的被子往上拽了拽,不得不说,看见有半个月没见的自家老婆,刚刚的冷水澡算是都白洗了,他闭了闭眼,想是得克制自己,安欣这是累得很了,不能再折腾了,也只能委屈自己。
“吃了。”安欣回答地很乖巧,眼皮迷迷糊糊地又往下耷拉,只是警察敏感的注意力让他意识到,拥他入怀的人的身体体温高的不正常,信息素的味道也变得有侵入性,安欣傻笑起来,“怎么,高老板,憋狠了啊——”
“别胡闹啊,我和你说,安欣——”高启强扒拉着安欣的胳膊,努力摆出点坐怀不乱的架势,“要不你下午就别想睡啊。”
安欣完全不想听高启强的废话,一只手已经灵巧的解了对方的皮带扣。
高启强的理智也就此崩裂,他想不行明天早上给安欣请假吧,“安警官,这是你自找的。”高启强有些咬牙切齿的说,随即咬上了安欣的腺体位置。
安欣应该后悔的,后悔自己的撩拨。
“丢死人了,你还真的给我请假了——”安欣起不来床的怨念完全发泄在高启强身上,高启强则神清气爽,还抽空起床做了早餐,说来他都有点想感谢蒋天了,都想给蒋天借钱了。
“没什么丢人的,大家都知道安警官已婚的嘛,来起来先吃点东西。”高启强把被子朝着一侧推了推,把餐碟放在边上的床头柜上,“是自己吃,还是我喂你吃。”
“滚蛋,滚蛋。”安欣扶着腰啐了两句,高启强便心领神会地把勺子塞进安欣手里。安欣也不知道自家老高怎么这么有精神,这么一通的折磨他,完全是自作孽不可活。
“粥吃不吃。”
“不吃,我要吃肠粉,肠粉你也有?”
“有,当然有,我老婆想吃什么都有。”
安欣和李响调查地下钱庄的时候发现和蒋天这个人有牵扯,于是蒋天想找高启强借钱的事情就被顺藤摸瓜的扒了出来。
“那个什么,考虑到我和高启强的关系,我回避啊——”安欣拿着笔记本就想出去,被李响叫住了,“安欣,你跑什么跑。这事儿还指望着你家高老板帮忙呢,给我坐那听,陆寒你把他摁在那。”安欣气闷,只得在椅子上坐着。陆寒还搬了个凳子在旁边看着他,搞得安欣没法躲。
会议进行到一半的时候,张彪的表情有些古怪,拿着A4纸不知道是该念还是不念,旁边的李响急了,“你倒是说话啊,愣什么神啊。”
“我吧,觉得这个消息可能会对安欣不好。”张彪皱着一张脸说。
“没事,你就直说嘛。”安欣翘着二郎腿,倒是想听听张彪说的是什么,“是高启强同流合污了?”
“那我就说了——”张彪有点同情地望着安欣,“我查到,蒋天曾经在请高启强吃饭的时候给他送了一群Omega,据线人说,可能还给高启强用了点什么药。”
安欣的手一哆嗦,险些把笔记本扔到地上。
“但是据说是那天那群人很快都走了,安欣你也别——”张彪安慰一句,可惜看来是没什么用,李响想说这话能在会上说吗?张彪是真不长脑子。
安欣脑子空白了几秒钟,随即想到了一些不对劲,他沉默了半晌,房间里也安静了一阵,他才说话,“那是哪天的事情啊。”
“是这个月17号。”
“那好像是我和陆寒执行完任务回来的一天。”安欣舒了口气,笔在笔记本上点了点,“没事,都看我干嘛,继续开会啊。”
其他人都对安欣投去了同情的目光,都以为他是刺激受大发了。
只有安警官终于知道自己那天怎么被弄的那么惨。
尾声:
高启强来到警局果然是气氛有些奇怪的,其他的警员都对他指指点点的,高启强不太在意这些只是笑眯眯地去找了安欣。
安欣把他拉进了旁边的一间房间,表情挺严肃的,于是高启强就猜出点问题,可能和17号那天蒋天请吃饭有关。
审讯室门没关,他让高启强坐在对面,自己在桌子后面坐下,门口聚集了不少八卦的同事都在抻着耳朵听这两个人的对话。
“安欣,我没犯什么错吧。”高启强瘪瘪嘴,委屈巴巴地说,先装可怜总归是不会错的,毕竟他老婆也是个容易心软的人。
“好好交代问题啊,别套近乎。”安欣摊开笔记本,手里的笔在上面开始记录,“高启强,你这个月17日中午做了什么?如实交代——”
安欣的笔在桌子上敲了敲,“别避重就轻,继续交代。”
“那我怎么知道他会给我找一堆Omega,还给我酒里下了药。”高启强小心翼翼地观察着安欣的表情,像是生怕自己老婆会生气似的,“幸好我是那天带了保镖去的,然后我就把那群人都赶走了。”
“然后呢——”安欣面上的表情已经有些绷不住了,强装严肃让他不得不攥紧了手里的笔。
“然后,我就先打了抑制剂,又怕你发现我身上有别的Omega的气味,还找了个地方洗冷水澡,洗了好几次,都快洗感冒了,安欣你相信我,我绝对什么对不起你的事情都没干——”高启强就差发毒誓了。
“哦。”安欣耷拉下眼皮,笑却再也憋不住,“你说你都用了抑制剂,还洗了冷水澡,你怎么就回家那么折腾我呢,你是精力挺旺盛啊。”
看安欣笑了,高启强便舒了口气,身体也从僵硬变为松弛,“你这吓我一跳,我都怕你跟我提离婚。再说,我对着我老婆,那不是很正常的吗?”
在外面听墙根的李响察觉到话题越发不对,便让门口的人都散了,“都散了,散了,什么都听——”
“你们两个也是——”李响踹了踹审讯室的门,“秀恩爱回家秀啊,不知道警局的同志们还单着吗?过分了啊。哦,对了,高启强你得配合下我们工作——”李响突然想到什么似的,望向高启强。
“这个事儿我说就行了。”安欣把审讯室的门关上了,轰走了李响,“李队长就下班回家吧。”
“行吧,你们俩别搞啥事啊。”李响没忘了嘱咐道,听见门口没声了,安欣便重新回到座位上。
“这里还记得吗?”安欣的眼睛晶晶亮地望着高启强,高启强的声音变得轻柔而和缓,像是沉入了回忆,“那怎么会忘呢,我就是在这里遇到安警官的——”
Theend
彩蛋5见赠礼
非官配,接受不了请左上角退出
这篇开始男团结束暧昧期,正式在一起,炀炀和小俞休假回家
本章不会出现家主团,请放心食用
男团组cp:
赵锦辛-晏明修
洛羿-宋居寒
邵群-李玉
俞风城-原炀
赵锦辛-邵群(表兄弟-相侵相碍bushi)
李玉-洛羿(知己、同类?)
宋居寒-晏明修(发小、朋友-有时候很塑料)
邵群-黎朔(前情敌)
邵群-温小辉(前老板)
邵群-简隋英(朋友)
黎朔-温小辉-李程秀(前任、闺蜜)
简隋英-白新羽(表兄弟)
顾青裴-何故(前同事)
天空恬静的如一面明镜,仿佛可以照映出整个大地。...
天空恬静的如一面明镜,仿佛可以照映出整个大地。鸟儿不时的从天空中划过一道道优美的弧线。
坐落在鹏城郊区半山腰一幢私密性极强的私人别墅,清晨的宁静被一阵门铃声打破,门外的主人像是迷失方向的小鹿找到了回家的方向。
与此同时,原炀和俞风城也在回来的路上,他们并没有事先告诉邵群他们几个人,想给他们一个惊喜。
李玉和洛羿起得比较早,两个人刚晨跑回来想给其他三个赖床的家伙做早饭,就听见门铃的声响。这里是邵群的私人房产,连GPS都定位不到,除了他们几个人外,没有人能找到这里。洛羿和李玉交换了一个眼神,洛羿负责去开门,李玉则进去叫人起床。
”Surprise!亲爱的洛洛,有没有想我?“说完赵锦辛将手里的行李箱扔在一边,上前抱了抱洛羿,这一画面刚好被刚起床的晏明修看了个正着,洛羿挑了挑眉决定帮他们一把:“当然想了。”双手环上赵锦辛的腰在晏明修濒临爆发之际松开了手去叫某个小卷毛起床了。
此刻晏明修的脸色要多臭有多臭。晏明修内心OS:赵锦辛,你要是再不来哄我,今天一天我都不理你。傲娇!(‵)
另一边李玉喊完晏明修之后就去叫邵群起床了,宋居寒当然是留给洛羿自己叫啦。
”邵哥,起床啦!“李玉饱含柔情的看着赖在床上嘟囔着要一个早安吻的邵公子,李玉无奈在邵群脸上快速的亲了一口。
但是邵大公子并不满足于浅尝轧止,一个翻身将李玉压在自己身下,一手环上李玉的腰,一手按着后脑勺作势就要亲上去,千钧一发之际被洛羿的闯入打断,洛羿略微不自在了一瞬,随后看向邵群的眼神好像再说:禽兽!
挂在洛羿身上的宋居寒则是一脸星星眼,将自己的眼睛和洛羿的眼睛一起捂住,偷偷给自己留了一条缝。
邵群:……
李玉:满脸通红,不知所措,整个人缩在了邵群怀里想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最后宋居寒留了一句我们什么都没看见就拉着洛羿一起离开了房间,洛羿跟在身后无奈的看了小卷毛一眼,一把把人拉进怀里摁在墙上不由分说的亲了上去。
宋居寒睁大双眼看着眼前的少年,回想起他们重生后的点点滴滴,刚认识的时候洛羿对所有人都很戒备,也只有跟李玉走的近点,在他得知洛羿的身世后就想好好保护这个缺爱的男孩,虽然自己的父母婚姻也很糟糕,那时候自己都没意识到那一刻他与洛羿共情了。
后来自己有意无意的向洛羿撒娇,好像他一直在纵容自己,不知不觉他的生活已经充满了洛羿的影子,洛羿把自己惯的越来越骄纵,好像自己从来不会担心有一天洛羿会离开,而他自己也越来越依赖洛羿,原来这就是安全感,原来他们早就爱上了彼此,宋居寒闭上眼睛将未宣之于口的爱意通过这个吻传递给对方。这一刻他们心意相通。
在洛羿和宋居寒离开后,留下满脸通红的李玉和眼角突突直跳的邵群,两个人坏了他的好事,不过很快邵群就调整了过来,双手捧起李玉那张清冷的脸蛋,虔诚的开口道:“小玉,我不想再做你的哥哥了,我想做的男朋友,可以吗?”说完在那张小嘴上浅浅的亲了一口。
“邵、邵哥,你说什么?”李玉此刻脑子里在放烟花,原来邵群也喜欢自己,他一直都小心翼翼的收敛着爱意,他对现在的生活已经很满足了,不敢再奢求太多,现在无疑是惊喜大于震惊的。
李玉怔愣了三秒主动吻上了邵群,一吻定情,便是终生。
客厅的赵锦辛抱着黑脸的晏明修一顿撒娇。
“晏晏宝贝,不要生气了嘛,人家每天都在想你,你刚刚不是还没起来吗?我想放下行李就去找你的,谁知道你起来的这么快…”说到最后声音越来越小,晏明修越听脸越黑,合着还怪自己起床太快了吗?
“我起这么快是为了谁啊!你回来都不先抱我,我没邵群重要没洛羿重要,他们都比我重要!”说完就要挣开赵锦辛抱着自己的爪子。
赵锦辛连忙将人又往自己怀里紧了紧,晏明修争了争力气斗不过赵锦辛便放弃了,其实也是默认了赵锦辛的动作,谁让他一向拒绝不了赵锦辛的撒娇呢。
“晏晏大宝贝,我错了嘛~我最喜欢你啦,你知道的嘛~”
晏明修闻言转头看向赵锦辛:“最喜欢?你还喜欢谁?”说完将自己的脑袋埋在了赵锦辛的肩膀处不想看他。
“不不不,只喜欢你,他们都是我们的家人,你是我的爱人。”一冲动将自己的内心话说了出来。
晏明修猛的抬起头不可思议看向赵锦辛:“你说什么?你再说一次?”
“我、我什么也没说…”赵锦辛罕见的慌张了起来,他以为自己刚才的话惹怒了晏明修,一时不知道该如何面对他。
“赵锦辛,你看着我。”晏明修一脸严肃的看着他。
“怎、怎么了?”赵锦辛紧张的看着晏明修。
“你刚才说的是真的?你爱我?”
“是,是啊。我们是一家人嘛~”
“赵锦辛你什么时候这么胆小了?这不像你的风格,既然我喜欢你,你也喜欢我,那我们交往吧。”晏明修看着赵锦辛的反应轻笑了一声。
赵锦辛反应过来,直接把人扑倒,在晏明修的耳边吹了一口气,开口道:“宝贝儿,你可真坏啊,刚才真要被你吓死了,既然这样,你要好好补偿我。”
晏明修被他这一套强词夺理气笑了,用力将赵锦辛反压在自己身下:“好啊,你想要什么补偿,我都满足你,不过~咱们各凭本事。”说完晏明修冲赵锦辛挑衅一笑。
这样带着一丝危险的晏明修看得赵锦辛下腹发紧,恨不得当场将晏明修扒了吞吃入腹。
门外的铃声不合时宜的响起,将别墅内刚刚互通心意的三对小情侣打断,赵锦辛不情不愿的起身去开门。
打开门后就看到两位身高188一身军装的特种兵伫立在门口,原炀俞风城同时看向屋内的六人,欲求不满的赵锦辛,春风满面的晏明修,风轻云淡的洛羿,一脸八卦的宋居寒,神清气爽的邵群,满脸羞涩的李玉。
“炀炀小俞你们回来啦!快进来!回来也不提前说一声我们好去机场接你们。”
“邵哥,提前告诉你们不就没有惊喜了吗?现在看来,我们这个决定是正确的,没想到还有意外收获~”俞风城带着痞痞的笑容环着欲言又止的原炀的腰向屋内走去。
李玉和洛羿将两人的行李拿了进来。
自从原炀和俞风城进了部队,他们很久没有聚齐过了,今天对他们来说将是永生难忘的一天,家人相伴最爱的人就在身边,久违的幸福充斥着整幢别墅。
第二早上路垚是和乔楚生一起去的巡逋房,早餐也是路边买的荠菜肉生煎。两人在办公室吃着早餐,白幼宁又来了。来了就抢了这乔楚生那盒生煎吃了,因为要从路垚手里抢食物那是不可能的。路垚白了她一眼,把自己的和乔楚生分着吃了。白幼宁此刻才明白,乔楚生在路垚心中是神一样的存在。
吃完饭幼宁才说:“我今天来是有大事的,我们报社一月前登过一起寻人启事,我想让那人过来认认尸。”
路垚:“报纸带来了吗,给我看一下。”...
路垚:“报纸带来了吗,给我看一下。”
幼宁也报纸递给他看。寻人启示:女35岁张李玉琴,10月21日下午4时从新乐路38号坐三轮车出去后失踪。还有一张张李玉琴的照片,照片上的张李玉琴烫着当时流行的头发,长相也清秀漂亮。登这则寻人启示的是张李玉琴的妹妹李玉贞。
路垚看完说:“你现在就联系,让她来认人。”
李玉贞很快就来了,路垚他们带着她认尸,这次小吴把尸体简单修饰了一下,认尸的过程就没那么害怕。很快李玉贞就说这是她的姐姐张李玉琴。
乔楚生让萨利姆带李玉贞去问话,把所有细节,家庭情况都问清楚。
乔楚生和路垚就回办公室喝茶,幼宁也跟了过来。幼宁看着两男的一煮茶一个喝,很有默契的样子“我们铁三角现在变成你们双剑合璧了。”
路垚:“上次就告诉过你探案剧男主角才是王道。哪有女的什么事。”
幼宁:“你呀,就嘴巴凶,都不知楚生哥喜欢你什么。”
路垚:“你不出去打听打听,喜欢我的人从这里可以排到黄浦江。”
乔楚生:“哦,我怎么不知道?”
路垚:“他们怕你自己排队去跳黄浦江了。”
白幼宁:“三土你也太不要脸了吧!”
两人还想怼,萨利姆来汇报情况了:这张李玉琴还是个大户人家出生,这李家本是太仓港的大地主,嫁的是上海机械厂的张家,本来是门当户对,可李玉琴嫁过来没几年,家里的哥哥就把这万亩良田给输掉了,现在妹妹李玉贞还跟着她过。李玉琴老公本是个花花公子,现在和李玉琴是分居状态。一儿一女就在李玉琴现在住所复兴中路的巴黎公寓18号。那天李玉琴是去老公那取生活费时消失的。她老公现在有同居女友。
萨利姆一下子用不太流利的中文说了这么多,路垚:“这家人家还挺复杂的。”
白幼宁:“肯定是他老公,男人没有一个好东西。”
路垚:“还没查就下结论,白小姐好本事。”
乔楚生知道两人又要开始怼了:“一起去吃饭吧,吃完了幼宁回去,我和路垚去张家看看。”
六子开着三人去了金门大酒店,乔楚生一早订好了佛跳墙。今天生意特别好他们订了两份佛跳墙再也均不出第三份,乔楚生要发飙,路垚拉着他的衣服“楚生哥,我们俩喝一盅就好了。”乔楚生听到路垚叫他楚生哥嘴角又裂开了“算了,一会多上两个菜。”
白幼宁看到乔楚生被路垚调教的没了脾气真是见识到了。怪不得父亲说有路垚在边上楚生的仕途会走的更远。三人吃饭还像以前总要抢,路垚自己吃的多,还要给楚生哥夹。白幼宁:“三土你上辈子饿死的吗?”
路垚:“哦,忘了你怀孕了,老乔再给她点几个菜,点个鱼。多吃鱼孩子会聪明些可别像了他娘那个傻样。”
白幼宁:“路三土!”
乔楚生:“幼宁多吃点,还要什么尽管说,垚垚就嘴不饶人其实也很关心你的。”
吵吵闹闹的吃完饭,六子送幼宁回家。他们走走消食正好去张家。张家在新乐路38号是一幢很漂亮的别墅。亮出身份后门房就带他个们进去了,房子里是美式风格,要比欧式更明亮些。张先生看上去以实际年龄38岁要年轻一些。乔楚生开门见山的和他把张李玉琴的死寻告诉他,说他小姨子已认过尸,问他要不要看看。
张先生流着泪说:“我就不看了,虽然我们性格不合,但她还是我两个孩子的母亲。希望你们早日找到凶手。”
路垚问:“10月21号她几点来,几点离开的?”
张先生说:“早上十点左右来的,我和我现在的女朋友还有她三个人一起吃的饭。喝了点酒,她就在客房睡了午觉,下午4点左右我给了她3000美元生活费,帮她叫了黄包车送她走的,门房也看到了。”
路垚又提出参观一下房子。张先生同意了。路垚和乔楚生看了一遍也没发现什么不对的事就说:“一会我们派人过来录口供,还要在屋里采些指纹。”
张先生表示他们会配合。
两人回了警局就把,法医他们派去了张府,徐远主动要求给小吴做记录。路垚看着他一脸痴汉样,挥挥手“去吧,去吧。”
把人分配走后路垚就在沙发上躺下,今天肯定要加班的,先休息一下。看到路垚闭上眼睛长长的睫毛,粉粉嫩嫩的肌肤,乔楚生就抱着亲了一通,路垚其实特别喜欢被乔楚生抱着,在他楚生哥哥的怀里撒娇是他最大的幸福。“垚垚,宝贝,晚上回家让哥哥好好爱一会。
“楚生哥哥~抱着我睡”
路垚是一会就睡着了,乔楚生想只管点火不管灭的家伙晚上要他好看。
出外勤的回来时,路垚还没醒,乔楚生也只能叫醒他。
小吴说:“采了样,但屋内没有血迹反应。应该不是第一案发现场。我先回去化验了。”说完走了,徐远狗腿的跟着走了。
萨利姆说:“口供都记录下来了,没有太多疑点,只是佣人都说他们两夫妻关系一直不好,太太小姐脾气很大,先生又喜欢拈花惹草。两人总吵架,分居以后关系反而好了些。21号下午四点左右走时门房是看到的。”
路垚听完说:“你再回去问一下门房和张先生,那黄包车夫的样子还记得吗?还有看出哪家车行的吗?最好能有个画像。今天就这些办完你也可以下班了。”
六子送两人回家,在车上乔楚生就开始各种撩,路垚被他那些个黄段子讲的脸红红的煞是好看。到家乔楚生一个公主抱直接回房,洗澡上床。这一下午他都快憋死了。“宝贝,来亲亲哥哥我的垚垚你可让我爱死了。”
“哥哥,我亲的你舒服吗?”
“舒服宝贝,哥哥爱你,爱你…”
两人在床上到半夜才想起来没吃晚饭,乔楚生下楼看到阿姨把菜放桌上了,他热了一下端上楼喂他的宝贝吃饭。
小吴一直加班到半夜,徐远开了路垚的车把他带到自己的住处,乔楚生对兄弟都很好给他租的房子虽不大但也是很高端的公寓了。一室一厅一卫,他把早买好的晚餐热一下两人吃了就洗漱了睡觉。小吴抱着徐远,累的很快睡着了,徐远想着这案子完了一定要把小吴吃干抹净
“原炀,你把门打开!别反锁!”
顾青裴无奈,深呼吸一口气开始哄:“你乖,现在分居没用,你快点把门打开。”
原炀简直是王八吃秤砣铁了心,他梗着脖子拒绝:“不开!”
顾青裴都被他气笑了,他收起手机没再回消息,转身就走了。
屋里的原炀听着门口半天没动静,这才放下了心。
“哎卧槽,真疼啊……”原炀整个人蜷缩在被窝里,高烧烧的他脸颊通红,浑身的骨头缝没有一块是不疼的。
床头柜上,摆着一个抗原试剂,明晃晃的两道杠。
没错,原炀羊了。他为了不连累顾青裴,把自己...
没错,原炀羊了。他为了不连累顾青裴,把自己锁在屋子里准备硬捱过去。
可当体温计上的水银走到39.8的时候,原炀就有些难受了。
“唔,卧槽!”
原炀实在忍不住爆了句粗口,这跟印象里的发烧差距实在太大了,太疼了,他感觉比以前被刀砍都疼。
高烧加上疼痛让他变得特别脆弱,他一面庆幸顾青裴不用遭这个罪,另一面又很想顾青裴。
真的很想。
哪怕是听听顾青裴的声音也是好的……
越想越难受,越难受越想,在这种诡异的病态中,原炀渐渐把自己幻想成一个为了爱人而独自挡住刀锋剑雨的还是大英雄,还是带着帅帅的披风的那种!
正胡思乱想呢,门口忽然传来了奇奇怪怪的声音。
又过了一会,防盗门开了,紧接着是一阵忙乱的脚步声,然后穿着一身严严实实的防护服的顾青裴就出现在了原炀面前。
“原炀!”顾青裴三步并两步的跑过去,“原炀你怎么样?吃药了吗?”
原炀全身疼的跟被车碾了似的,本来就难受的不行,此刻一看到顾青裴就这样义无反顾的冲了过来,竟然不争气的红了眼眶。
这可把顾青裴心疼坏了。
顾青裴把手边的大袋子打开,边拿东西边说:“现在外面很严重,买药废了好大的劲,要不我早来了,我穿这样不是嫌弃你,我是怕我要是也倒了就没人照顾你了,来,炀炀,先把退烧药吃了,我还带了吊瓶回来,但是我不会扎,我记得你会对吧,要是不退烧,只能委屈你给自己扎一下吊瓶了。”
顾青裴嘴上说着话,手也没闲着,他冲好药把原炀扶起来,“来,张嘴,喝药,你说你反锁干什么,师傅费了好大得劲才打开门。”
原炀乖顺的喝了药,心脏被涨的满满的。
顾青裴又给他掖好被子,说,“休息一会,等会退烧了就不疼了,我陪着你,乖。”
原炀瘪瘪嘴,眼睛湿漉漉的看着顾青裴,“青裴,你把药放下,还是走吧,我怕传染你。”
顾青裴揉了揉原炀的头发,“咱俩天天在一起,我现在走也晚了,你安心休息,我还给你买了好多罐头,如果吃药吃的苦了,我给你开罐头。”
原炀蹭了蹭顾青裴的手心,“对不起啊媳妇,还是拖累你了。”
顾青裴看着他可怜兮兮的样子心尖都疼的抽抽了,他的声音温柔的不可思议,“说什么呢,就是一场小感冒,你身体这么好,一定会很快好起来的。”
原炀也不想表现的很脆弱,他咧嘴勉强笑了一下,“我肯定会尽快好起来的,我还要给你做麻辣鱼呢。”
顾青裴:“好,我等着。”说着又用自己的手机给原炀打了个视频,接通后用手机支架固定在原炀能看到的地方,说,“我去做点吃的,我用视频陪你,有事就叫我,我就在厨房,乖。”
原炀觉得自己不能说话,一说话估计就得哭出来丢人了。
他强忍着眼眶的酸胀点点头,颤声道,“谢谢媳妇。”
顾青裴揉了揉他的头发去做饭了。
两人手忙脚乱的对抗着病毒,把网上所有的方法都用了一遍,就连用艾草熏屋子都用上了。
原炀猫在被窝里看着犹如仙境的屋子,有点担忧的问,“媳妇,这烟,是不是有点大……”
顾青裴咳嗽了一声,“好像是有点大哈……”
随后又手忙脚乱的扑灭艾草,开窗放烟。
原炀体质好,烧了一天一宿后就基本稳定了下来,第二天晚上已经可以生龙活虎的下地蹦跶了。
顾青裴一直没有症状,但也每天都跟着吃半剂药预防着。
一直到第六天,原炀转阴了,两人把家里彻头彻尾的消了遍毒,累的瘫在沙发上傻笑。
原炀擦了擦顾青裴额头的汗,有些不放心的问,“媳妇,你要是有不舒服要告诉我。”
顾青裴摇摇头,“现在没事,你不要太担心,羊了也不怪你,现在大部分的人都羊了,估计都逃不掉,咱俩就轮班来吧。”
原炀把人抱进怀里,“我才舍不得你遭罪的,有不舒服立马告诉我,能少疼一会就少疼一会。”
顾青裴点点头,“知道啦,有你在呢,不疼。”
两人拥在一起,和谐了没一会,原炀就开始作妖。
“媳妇,这几天我都可难受了。”
顾青裴,“哦。”
原炀,“我现在好不容易好了。”
顾青裴,“所以?”
原炀,“所以……来吧媳妇!”
顾青裴,“原炀!”
事实证明,原炀恢复的很好,很快就把顾青裴挵的迷迷糊糊的。
“他们走了?”
“滚了。”
黑瞎子一边解皮带一边朝他走来,脖子的银饰项链随着动作摇摆,他只能眼见着黑瞎子逐步靠近,裹挟着充斥荷尔蒙的气息,气势汹汹地把他逼仄到黑瞎子与冷墙之间。
一向善于筹谋的他,竟开始手足无措,只能抬起睫毛,无辜地看着黑瞎子。
彩蛋里
[图片]
囍
(ω)(听了囍之后就一直在想着要写冥婚这个题材,但因为懒癌晚期,就一直拖着没写,今儿给补上!(*/ω\*))
荒废已久的红府今儿挂上了两个灯笼,一个红,一个白,在风中摇曳着,摆动着,一直紧闭着的大门这时也缓缓打开……
“佛爷,都准备妥当了。”
坐在马上的张启山点了点头。
“起棺。”随着轿夫的一声令下敲锣打鼓的人们抬着一具挂着红花的棺材浩浩荡荡地在街上走着,街坊邻居们都把门窗死死的关着,不发出一丝声响。
突然,不知是谁家的婴儿吵着要吃奶,使个劲地哭,这一闹,张三李四家的狗都叫了起来,犬吠夹杂着啼哭,此起彼伏,给这送婚的队伍又增添了一...
突然,不知是谁家的婴儿吵着要吃奶,使个劲地哭,这一闹,张三李四家的狗都叫了起来,犬吠夹杂着啼哭,此起彼伏,给这送婚的队伍又增添了一丝诡异,动中带静,静中有动,整座城都仿佛是一座充满死气的鬼城。
“阿娘,这是怎么了?”有一个胆儿大的孩子趴在门缝里看着这一切。
“别说话,过来!”刚爬到门边儿凑热闹的孩子又被他的娘亲给拽回了被窝。
二月红,我说过,走过拱门我便跪下来给你磕头认错,十倍百倍千倍地对你好,可你为什么就不肯多走两步呢?明明只差两步的,只差两步。
张启山褪去了往日的一身戎装,着了一身红衣喜服,摇摇晃晃的坐在胸膛上戴着大红花的马背上向张府走去,一声叹息消散在唢呐马蹄声中。
一群人放炮仗、敲锣打鼓,一红一白两个大灯笼开路,沿途一阵的吹吹打打终于走到了张府。
张启山勒住了马脚,看着眼前一片喜色的张府愣了愣神,礼官儿也吆喝了句:“落棺。”
二月红,你可否会怪我?怪我你死了我都要来糟蹋你?打扰你?
我不管,你生生世世都是我的人,生前把你禁锢在我身边,死了,你的魂儿也是要跟我在一起的。
草席裹尸,我怎么舍得?我还欠你一个婚礼呢。
“开棺~”
厚重的棺盖缓缓打开,一袭红衣如天边的流霞般夺目绚丽,上面烫金的红莲活灵活现。
他就盖着描金的红盖头静静地睡在那儿,仿佛这尘世的一切喧哗纷扰都与他无关。
张启山的心如被丝缠绕住了一般,发出阵阵刺痛,踌躇了一会最终上前小心翼翼地抱起了棺中的二月红,好像怕一用力他就消散了。张启山在一阵锣鼓喧天中怀中佳人如玉跨进了张府。
二月红你是否后悔今生遇见了我?也罢,这铜锣敲响,便许不得来生了。
张启山把二月红放到了一旁的椅子上,上来两个婆子把二月红扶好。
红烛摇曳,“一拜天地。”
“二拜高堂。”由于两人的亲人都已经不在了,所以这二拜拜的还是天地。
“夫妻……”
“咚!——”一个婆子碰着二月红没有一丝体温的手臂心生害怕,强忍了好久,最终还是颤抖着放手跌坐在了地上。
张启山来不及反应,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对面的二月红头重重地磕在地上,大红盖头散落在一旁,露出了二月红那张与生前别无二致的脸和头上戴着的一副唱杨贵妃时的头面。
这是二月红生前最喜欢的一副头面,如今作为婚嫁的冠冕张启山给它包了一层金。
可这镶了金的杨贵妃还是杨贵妃吗?
“二月红!你给我起来,起来啊!”张启山红着眼上前,脚用力地碾着二月红露在外面的手指,手指都快踩骨折了,可二月红这次没能睁开眼,说一句话。
突然张启山像发了疯似的跪下来,抱起地上的二月红,把他锁在自己怀中:“我知道你怨我,恨我,可咱俩已经成亲了,我死了之后也是要来挨着你睡的,你为什么…为什么就是不肯和我对拜呢…”
张启山哭了,这是第一次在二月红死后哭了,一个征战沙场的铁马将军竟像个小孩子一样发出哽咽的哭喊声,撕心裂肺。
副官见状遣散了众人,被吓得不轻的众人碍于张启山的威信不敢离开,如今得了令儿更是欢喜不急,连滚带爬地跑出了这充满邪气的张家祠堂。
一滴滴泪水落在了二月红的脸上、衣襟上,张启山连忙用袖子去擦,擦着擦着张启山伸出了手指轻轻地摸着二月红的脸,一路向下,从眼眉拂到嘴角。
你生得这般美,到了下面若是被人抢了去我可是会恼的。
你好美啊,是我的,你是我的,咱俩已经拜了天地,你是我了的!哈哈哈,别人抢不走了,二月红,别人抢不走了你了!哈哈哈!
张启山哭着哭着就笑了,只是这笑听起来也未免太过于强颜欢笑了些。
张启山笑着学起了二月红以前的模样,捏起嗓子竟哼出了一段《思凡》来。
“红红儿,来,坐起来,咱俩还差个对拜呢。”张启山抹了一把眼泪,语气轻柔地像是在哄孩子。
他把二月红抱了起来,重新放到了椅子上。
“我说了啊。”张启山看了眼燃得正旺的红烛,在二月红地嘴角落下轻轻的一个吻。
“夫妻对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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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我的存在让你如此的伤心,那我宁可从你的世界消失……
(完)
这最后一句话,其实是二月红和张启山心中共同想的,二月红以为他的存在让张启山很伤心,所以他选择了一个很绝对的方式离开了。
张启山以为二月红很恨他,如今在人家死后还要缠着人家拜堂成亲,二月红怕是心中更恨他了,所以张启山和二月红拜完堂之后便把二月红下葬了,今生(活着的时候)也就与他相见无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