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桃不是桃的推荐LOFTER(乐乎)

「只扣一顆扣子…是在誘惑嗎…?嗯???」←醉了

「這是我的台詞……」

*如果星在星核猎手时曾在茨冈尼亚见过砂金

*OOC致歉

*纯属瞎编

————

“我们现在的任务就是把代币消耗掉。”流萤笑着道。

星也笑着附和道:“嗯,消耗掉!”

砂金在旁边看着两个女孩儿玩得不亦乐乎,一时之间五味杂陈。她似乎从来不设防,不管对谁都热情相迎。这个银发的小姑娘,他们才刚刚救下,连来历都没搞清楚,她就和人家打成一片了。

她的好,不止限于他一个人。或许在她看来,自己和别人也没什么两样吧。遇到了,随手救下的一个普通人而已。

砂金按着心口,一股异样的感觉在心底升起。他轻轻叹了口气,正想离开,看看星究竟什么时候会发现他不见了时,刚转过身,视野范......

砂金按着心口,一股异样的感觉在心底升起。他轻轻叹了口气,正想离开,看看星究竟什么时候会发现他不见了时,刚转过身,视野范围之内便发现了一个蓝发绿眸的男人。此时,那人正探头探脑地往这边看。

“呵……果然,”砂金抱着胳膊,唇角上扬:“真是越来越有意思了。”与此同时,他也听到了流萤对那个男人的描述。

“身高大约一米八上下,误差在两公分以内,体格健壮,明显锻炼过,步幅很长,但听不见踏地声,很轻巧。这种步法不会留下脚印……看来他很擅长战斗——隐秘的战斗。他手掌宽大,但手指细长、灵活。我猜他习惯用刀。短刀、匕首……啊,他来了。”

砂金的眸子渐深,这个流萤并不简单。

“好久不见啊,亲爱的。”桑博上来和星打了个招呼。

亲……亲爱的?!

砂金放下胳膊,保持着微笑:“你认识他?”

流萤也道:“这位是?”

“哎呀三月姑娘,亏我在贝洛伯格帮了你们那么多忙,这就不记得我了?”

星无奈道:“你这是什么眼神,老眼昏花了吧。”

流萤简单介绍了自己。

桑博道:“哈哈我就说嘛,几个月不见,三月姑娘这变化也太大了。我叫桑博,是星的好朋友。”

星叹了口气:“那你要不要看看我身边的丹恒变化大不大。”

对上桑博有些轻蔑的眼神,砂金眯了眯眼睛。他肯定,这人认识他。不过认识自己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但初次见面,指定不是这种眼神。

然不过一瞬,桑博便恢复原样,笑着道:“没想到公司的砂金先生也在这里,看来这次来匹诺康尼真是赚到了。”

一番寒暄后,桑博带他们游玩了大人的项目。在星化身正义的垃圾桶与邪恶的塔塔洛夫对抗时,却被流萤打断。

“等、等一下,这是不是有点儿太胡闹了。”

“可惜啊可惜,这样一场富有深意的梦,却因为流萤小姐的出手戛然而止……我本来还在期待你发现真相的瞬间,会露出什么表情呢。”

桑博看了看流萤,流萤心虚地低下头。他又看了看砂金,砂金双手环胸,歪了一下脑袋,一语双关:“我也很期待真相,身份被揭露时,桑博先生如何应对呢。”

“好一副伶牙俐齿,砂金先生,老桑博受教了。”

星看这俩人话里有话的样子,也没有去深究,只是例行公事道:“你想表达什么?”

“表达?”桑博摇头笑道,“砂金先生说得对,应该是揭露……有关「美梦」的真相——你不就在寻找它么?别被美景以及美色迷惑了,亲爱的,安逸的环境造就盲目的人。”

“不觉得这梦泡和如今的匹诺康尼很像么,嗯?一群居心叵测的人,挤在一片狭小的舞台上,谁都不想暴露在聚光灯下,就把可怜的小灰毛推到台前——”

“梦境可不是自家的浴缸,而是变幻莫测的深海,如果要我说得更清楚点——别被诱人的荧光,漂亮的小孔雀给骗了,如果你折在了那种家伙手里……我可是会非常非常失望的。”

星皮笑肉不笑道:“你的长篇大论确实很吸引人,要是能说清楚就更好了。”

桑博抬了抬下巴,“你看那小姑娘还在吗,口口声声说自己是匹诺康尼本地人,内行的门路却一点儿都不懂——小偷小摸的本事倒是不少,究竟是什么人啊。亲爱的,你就一刻也没怀疑过她?还有……”

桑博双手环胸,“你旁边的这位砂金先生?”顿了顿他又道:“快去找那小姑娘对峙吧,应该没走多远,别让她跑了。”

“桑博我有一个问题。”星微微一笑:“还记得你在贝洛伯格是怎么骗我的吗。”没给他编瞎话的机会,少女上前拍了拍他的肩膀,“肯定不记得了吧,下次再来时记得恢复记忆一下。”

砂金忍不住笑出了声。

也是,连自己都能发现这个桑博的古怪,没道理星发现不了。

桑博笑了:“伙计,我会记得你的忠告的。”

星回身对砂金道:“我要去找流萤了。”

砂金点头:“我等你回来。”

星走后,桑博也要离开。砂金在后面叫住了他,语气含笑:“桑博先生,有兴致喝一杯吗?”他轻轻叹了口气,“哎——想邀假面愚者入伙可真不容易啊,想去拜访都见不着人。你说是不是,花——火——小姐?”

事到如今,花火也没必要再装下去了,“你很敏锐嘛小孔雀,可惜——”她摇了摇头,”你们只会把别人当筹码而已,亲爱的无名客小姐知道吗?她仅仅只是你手里的一枚筹码而已哦,哈哈哈——”

砂金唇角微勾:“筹码不好吗,在赌桌上,只有筹码不会把自己赔进去。”他垂下眼帘,“她可以随时倒戈,而我也期待着这一天。”

“收起你那俏皮的舌头,小孔雀。”花火叉腰,“全宇宙有哪个不知道你们茨冈尼亚人,天生的骗子,小偷,交际花。也就小灰毛吃这一套,对我可没有用哦。要我说,比起梦境,你更适合待在窨井盖下。瞧,那里就有一只,快去吧。”

砂金面不改色:“不必了,阴暗潮湿的环境和我的气质不搭,还是这座梦境更适合我,虚浮,奢靡,华而不实。”顿了顿他又道:“愚者,从受邀来到这座梦境,你们就没有退路了。及时选边站,别让自己血本无归。”

“很有自信啊小孔雀,显得你好像把家族的那位鸡翅膀男孩搞定了似的。怎么办到的,小孔雀,脱光衣服向他下跪道歉,并且承诺,‘呜呜,公司绝对不会再打匹诺康尼的主意了’。”

砂金微笑:“看来花火小姐也是好好备过课了。”

“请回吧小孔雀,我们是愚者,不是傻瓜,不打算和公司的哈巴狗玩朋友游戏。”

“哦?”砂金眯了眯眼睛,“你从来没和公司的人交过朋友?”

“当我没读过匹诺康尼历史吗,别想把我卷进你们无聊的办公室政治。”花火转身。

“请回吧小孔雀,哦看在小灰毛的面子上,再多说两句。你也是收到过酒馆邀请的人,想邀假面愚者入伙,可以。动动脑子,乐子神想要的究竟是什么。”

“既然你谁也说服不了,何不去找个哑巴做朋友呢,至少她不会反驳你,哈哈哈。”

花火一蹦一跳地离开了,几条红色的金鱼在她身边游荡。

“和哑巴做朋友,我会记得的。”砂金轻轻叹息:“哎——真是麻烦,看来还得去会会家族的人了。”

当砂金转过身来,却在街道尽头看到星静静地站在那里。五光十色的灯照在她的身上,显得有那么一丝不真切。

“阿星……”砂金轻轻唤道,“你什么时候站在那里的?”

“我一直没走。”

“你骗我?”砂金失笑。他上前一手揽住星的腰身,一手挑起她的下巴,“你听到了多少?”

星的面无表情让他有些心慌,只能借助这个轻佻的姿势来使她脸红。只要她流露出哪怕一丝丝情绪,也能让他明白接下来该如何。

“我什么都听到了。”

少女的脸上没有任何神情,砂金也无从得知她究竟在想什么,应该怎么应付,只能轻轻捏住她的下巴,试探着道:“你在生气吗?”

星看着砂金的眼睛:“你不知道我在想什么吗?”

砂金和星对视,却依旧无从得知她的情绪,只好摇头。

“不怪你。”星吻了一下砂金的唇角,“去做你想做的事情。”

砂金怔了一下,有些不确定道:“你……你不怪我?”

“怪你什么呢。”星平静道:“怪你其实看出了假面愚者会来找我然后守株待兔,还是怪你只把我看成一枚筹码?”

砂金松开了少女的下巴,将后者抵在墙上,两条手臂将星圈在自己的怀里,胸腔里发出沉闷的笑声,“……你都知道?”

“知道。”星扯了扯唇角,“人有时候不能活得太较真。你想做什么就去做什么,不用照顾一枚筹码的情绪。”

砂金凑近了星,温热的气息扑面而来,“你还是生气了。”

“没有,我只是认清了自己的定位而已。”星不偏不避,“以前我一直不清楚我在你心里到底是个什么位置,好像你很喜欢我,但你又骗我。好像你不在乎我,但你又和我共枕而眠。现在我知道了,为了让我站在你的那边,你可以出钱出力,甚至可以出卖自己。”

星讥诮地笑了一声,直到现在,她才露出一丝情绪,“真是辛苦你了,身在公司的P45位置,功成名就,却还得降低身段,重操旧业。是我不识好歹,早在给我两万信用点的时候我就该站队了。”

砂金的心刺痛了一下,她说的每一个字都像刀子一样扎在自己的身上,心像淬了冰似的冰凉无比。他的嘴唇颤抖着,想要开口说话,但却不知道该说什么。

良久,他才低低地笑了起来:“是,你说的没错,我就是这样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人。我可以出钱出力,甚至可以出卖自己的肉体。怎么,你嫌弃我了吗。”

星摇头:“你以前什么样我不管,但既然你要我站你那边,以后就只能和我一个人睡,不管是流光忆庭,巡海游侠,还是假面愚者都不行。否则,我随时离开。”

少女冷笑一声:“我这个人就是这样,是我的就是我的。敢和别人睡,我就杀了你。”

砂金闭了闭眼睛。他有些搞不清楚现在的状况了,好像星很生气,但又好像没生气。

星拽起砂金的手。

砂金睁眼:“去哪儿?”

“睡觉。”

言简意赅。

再简单不过的两个字。

背后的深意却让人浮想联翩。

砂金微笑。

看来梦也是有预见性的。

一连两个相似的梦不是没有理由的。

反抗不了,他自始至终都反抗不了,不过一个阶层到另一个阶层罢了。

只是过了这许多年,他还会害怕流泪吗,还是近乎麻木地接受着。

砂金笑出了眼泪。

当他洗干净趴在酒店那张宽大的床上时,胸腔里的那颗心跳得厉害。一想到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他就无法平静。那种撕裂般的疼痛,他其实很久都没有体会到了。若是可以,他宁愿永久都体会不到。但是在什么办法都没有的情况下,他能选择什么。

他根本别无选择。

砂金轻轻闭眼。

不是走投无路,而是死路一条。

砂金感觉到星的手放在了他的腰上。

身子顿时紧绷了起来。

“傻子。”

他听见星轻轻道。

然而想象中的疼痛没有到来,星只是将手搭在他的腰上,仅此而已。

就像当年那般。

理砂托超级追击队!公司人仙品!

#我理解的狐狸砂金和呆呆星星

#ooc

#纯造谣

“嗯……”星不反驳什么,毕竟他们也确实算是情侣……吧?

“你看起来有些紧张。”砂金反锁房门,轻拍着她的背,“我们是来玩的不是吗,放松些亲爱的。”

星做了几个深呼吸:“抱歉,还是不擅长这种事……”

“没事,人人都有第一次不是吗?那我们循序渐进……先抱一下如何?”砂金非常自然的张开双臂,等待人的回应。

“诶?”星愣愣的,有些不知所措的看着他,随即慢慢的挪动过去,小心搂上。

那边传来轻笑,加深了拥抱:“不用这么紧张,......

那边传来轻笑,加深了拥抱:“不用这么紧张,虽然我这身很贵,但就算弄坏也不会找你赔钱的……你想的话也行。”

“不是……”有些局促的小灰毛脸上不知是因为害羞还是着急而红扑扑的,“因为……第一次这个样子……”

“哎呀,竟然是被我拔了这个头筹吗,真是荣幸~”男人说话吐出的气流打在星的脖子上,弄得人痒痒的。

“那个,我们要抱多久?”

“如果想放开的话就直接放开哦。”砂金缓缓松开星,瞧着她满脸通红的样子,“现在适应了些吗?”

“嗯……”被人这样看着,星反而有些扭捏。

砂金笑了笑,拉人往床上坐,高档床很是柔软,星逐渐放松下来,躺倒。

“对了,砂金……我一直想问,你脖子上那个东西是什么?”

“这个呀……”砂金摸了摸那串黑色编码,“你感兴趣的话,当然可以告诉你。这个是我作为奴隶时期被打下的‘商品编码’而已。”

星怔怔的看着那串黑色的纹路:“奴隶……你……”

“别担心,我不避讳提起这个。说起来,你乐不乐意让我做你的奴隶呢?”男人开玩笑似的笑着,眼底透露出一丝情绪波动,又很快被压了回去。

“不行。”星摇摇头。

“诶?”

“你是一个独立的人,我不能这样占有你。”末了,又补上一句,“不然跟那些人,有什么区别……”

“那倘若,你不占有我,我就会被别人买走呢?”

“那我会想尽办法,把你救出来。”

少女鎏金色的眼瞳里,流闪着近乎璀璨的光。

砂金在光里迷了眼,神绪有些恍惚。

“所以,不要这样说自己。”星抱了他一下,很短暂,很温暖。

他更用力的抱了回去:“我更喜欢你了,亲爱的。”

“嗯?难道你以前不够喜欢我?”恢复自然的星核精开始调侃。

“当然不是啦,只是……”

“只是什么?”

“你猜猜看。”

“不猜,不要谜语人!”

“哈哈哈哈。”

只是……我真的觉得我看到了救赎。

①梗概:砂金拉星进赌场却因大展身手的星心动

②5k+

星没想到被人流裹挟后抵达的目的地是一个昏暗的小酒馆。

等她反应过来时,已经身处昏黄的吊灯下,身旁或高昂或窃窃的谈论声阵阵,环绕成闹哄哄的背景音,再加上一点醇蜜的酒香,足以让每个意外到来的客人感到眩晕与沉醉。她能感觉到一道道投诸于她身上的不同目光,带着考量的、隔岸观火的、甚至幸灾乐祸的恶意视线。

好吧。不用别人告诉她,智慧的银河棒球侠就猜到了这里并不简单。

星好整以暇地环顾四周,进都进了,她打算找个地方坐一下——最好是看看能不能找点关于这里的“线索”。

奇怪的是,在她光明正大地观察四周的时候,周围的人突然安静了...

奇怪的是,在她光明正大地观察四周的时候,周围的人突然安静了下来,像是被迫按下静止键的歌剧,热火朝天的酒馆一下变成沉默死寂的标本。星皱皱眉,若有所感看向众人共同盯着的方向——

几个弯腰满脸谄媚的侍者弯着没有尊严的腰,呈包围状环着一个人走了进来。这时就连原本昏黄的灯也突兀地明亮起来,简直可以刺瞎人的眼睛。

侍者终于如招摇的花绽开般,恭敬地请中心的大人物迈步而出。他不愧为花心位置的高等人物,一身行当简直如漂亮的花孔雀,双肩的白绒在刺目的灯光下泛着温润的光,衬着他左耳的水色吊坠更加明艳、光彩夺目。

砂金露出被称赞无数次的完美笑容,微微弯腰,语调优雅,带着上等人的气息。

“感谢各位,屈尊齐聚于这简陋的小酒馆中。想必大家都等得有些不耐烦了——”

骨节分明的手指起伏间,闪着星子般璀璨的光的金币转了一个漂亮的圈,随金币坠落于男人手心,他背后响起一阵轰隆隆的巨大声音。

地板突开,出现一条通往下层的宽大楼梯,铺着奢华的红毯,可以从上往下望见其间迷醉的灯光。

星在角落歪了歪头,合着这小酒壶别有洞天,底下还挖了大空间。直觉告诉她再呆下去一定会有大麻烦:于是我们英勇无畏所向披靡的银河棒球侠此时决定化身悄咪咪小浣熊,趁无人注意溜走。

毕竟光是这个叫砂金的家伙就不好对付。想想在匹诺康尼的遭遇,星不想再和这狡诈的商人扯上半毛钱关系。

事与愿违,在她的直觉化身高昂的报警铃于脑海中嗡嗡作响的同时,名为砂金的男人恰恰看向了她。

他挑了挑眉,露出一个带着惊讶的笑容,朝星走来。

“哎呀,这不是我的好朋友星小姐吗,不如留下同我们共乐?”他的动作快过星意图逃跑的行为,仿佛至交好友般握住了她的手腕。

“哦,我忘了,恐怕你还不懂这里的规则。不过没关系,我会让你知道这里的乐趣的。”

周围各色的目光如焰火纷飞般齐齐涌向她,协同砂金抓住她的动作和亲密的态度,共同谱就一曲强迫星留下的无谓乐章。

但星可不是懂社交正常礼仪的家伙。她醒来也没多久,不想懂也不想学这些。她甩开砂金的手,顺便使出十成力量重重拍了他的背一下,作出无言的抗议,“谢谢你朋友。但我累了要走了。”

灰发的少女甚至没给他一个微笑。

砂金却无视了星不情愿的态度,两眼弯弯,这次倒没有伸手拉住她,但他身旁匆匆而来的几位肌肉喷薄欲出的打手已经彰显了这位狡诈赌徒最终的态度。

“我的朋友,请跟我下来吧。没有邀请你是我的过错,但你恰好来了,又怎能错过这一场盛宴呢?”

星也并非不懂变通的人。见他态度这么强硬,那就下去呗。反正她也不是逃不出来。

既然他都这么“诚心诚意”地邀请了,那她还是给个面子吧。呵呵。

她跟随砂金踏上通往秘密空间的楼梯,还未到便已被扑面的劣质香水间杂熏人的酒味袭面,如尖刺般激昂的乐声攀附上她的耳朵。

星皱眉,眼前是一副十足怪异的画面——所有人、不如说是赌徒,面色酡红,着迷于眼前的赌桌、或摇摇乐、或老虎机。完全沉醉于赌局的失魂赌徒们有的因激动颤抖着本就羸弱的身躯,有的因彻底失败疯狂抓着头发发出低吼,有的因一时成功仰天神经质地大笑。

故作昏暗的室内,他们的双目如同燃烧的廉价矿石,唯一价值可能也是给旁观者增添些饭后咀嚼的乐子。

“如何?”如丝绒般华贵的声音在星耳侧响起,她却感觉很冰冷。

“不怎样,”星收回了目光,看向身旁矜贵的男人,“你们都是疯子。”

砂金却笑了,他颤抖着脊背,一手捂脸,像是忍不住般低低发笑。准确来说,这是他今天露出的第一个真情实感的笑容。

他凑近星核小姐的耳朵,“你是第一个这么评价的人。”

但星不想跟他玩什么文字谜语。她只想唤出棒球抡他,如果在这里做不了如此大动作,她会直接用手。她的耐心所剩无几。

砂金恰好在她耐心即将告竭的时候抽身拉开距离,他面上又戴上了虚伪的微笑假面,漂亮的眼睛像是漩涡引人沉醉。

“那么、不如你自己体验下吧。”

他把星一把推入地下室。轰隆隆的声音再次响起,门合上了,而他也带着笑容对着双眸满怒的星再次弯腰致敬。

星:……。?

星:=)

等她出来有你好果子吃。

星观察起这出奇庞大的空间。毫无疑问,这里是赌场——隐藏在破败小酒馆下的神秘赌场。她看见富豪一掷千金却满盘皆输,也看见流浪汉一朝暴富众人拥促。

砂金想看到什么?她怎样才能离开?

既然他要她体验。那她就去体验吧。要怎样的结果他才能满意?明明怎么样最后都是赌场赚的最多。

让她出钱赌那是必不可能。星随意地在赌场中穿梭,像她这样游手好闲只是旁观的人不是没有,但他们最终都会选择加入这场实质没有输赢的游戏中。

她实际在旁观规则,顺便看看有没有好心人愿意资助她筹码,或者能从地上拣点?毕竟投入赌盘的人们都看不上这几点筹码。

就在她弯腰不做声捡了三块绿色筹码的时候,砂金偏偏又神不知鬼不觉出现了。

“朋友,你是需要筹码吗?不如我给你些?”砂金饶有兴致地看着开拓者手捡筹码的场面,勾唇道。

他摊开了手,而他的手心是几枚紫色筹码。经刚刚星的观察,这种颜色的筹码应该是最高级的,代表一千——而她手中的绿色筹码则是最低级的,代表十。

星一本正经地直起身,装作刚刚捡东西的不是她。

“有借有还。”万一今天拿了他几块筹码明天利息滚滚她欠他上千万信用点怎么办。绿色筹码价值虽小,但也不是不能用。

“赚多少你才能放我走?”

砂金愣了愣,像是没能反应过来开拓者小姐竟然真的要投身加入这场荒诞的赌局中,随即他摆出沉思的样子,亚麻的发在灯光下也如黄金闪耀,却掩盖不了心灵的腐烂。

“十万。”他笑着,轻轻启唇。

星:?

“我还可以答应你一个请求。什么都可以。”很明显,他认为星无法做到。三十到十万——这在外如同天壑之别,其中要常人付出的努力也要数载年岁。但在这个赌场中,一切皆有可能。你甚至可以一夜暴富。而三十到十万,一夜间并非不可能,虽然这可能也微乎其微,接近千分之一。

星:……

她露出一言难尽的表情,虽然因为面瘫而只是皱眉,可见我们苏醒不久的星核小姐无法完美使用这张冷淡漂亮的脸蛋。

算了。先试试。实在不行把这里用棒球棒打烂。想起丹恒和三月七总是因自己动不动出手、一怒之下出手、快准狠出手而无奈无语的表情,她决定还是先低调一下。

总之现在星站到了赌大小的沉红色赌桌旁。不是她想,只是想想老虎机之类——投入筹码转图案,三个相同即中奖——金额小而且这不就跟游戏抽卡一样?她都玩腻了。

不如尝试点新的,虽然也靠运气,但来都来了。不过想让她沉迷那还是有些困难,毕竟此时小浣熊心心念念的都是和她失散的开拓者小伙伴。

她若有所思地看着牌桌,此时代表大的区域满满的绿色筹码,而小的区域则空空如也。她随手便把手里几个筹码全扔到空那侧。

阴魂不散的砂金出言相劝:“朋友,何不看看旁边?”

周围也有好心人附和,说什么对面大佬赌大小十几局都猜对。星随意看了看,只看到一个椅子和一张面色潮红却沾沾自喜的人脸。

她不感兴趣地收回目光,挑挑眉,“是吗?”

毫无疑问,冷面的开拓者是很有唬人的能力的。实际上,她也总是在该靠谱的时候十分靠谱,虽然不正经的时候有点太多了。

昏暗的灯光打在她的半边脸颊,令她的神色晦暗不明,白净的侧脸染着冷冷的辉光。

出言者悻悻,而荷官已经开始摇动骰盅。

精致的纯黑骰盅摇晃间,其中雪白不染尘埃的骰子随之晃动,像是锋利的银线般牵动着在场所有人的心神。当然,其中不包括漫不经心的星和看乐子的砂金。

开盅的那个瞬间,星仿佛看到自信者落败、自骄者屈尊、自谦者受辱——一切都可以解释为命运。命运的纺线编织出一条条截然不同的道路,缠绕到心甘情愿或心有愤懑者身上,像是铺天盖日的蛛丝,又像是温柔的线团。

但她,偏偏是最不相信命运的人。

所有人屏住呼吸,却都神经质地瞪大了眼睛。

刻着一二三的骰子呈三角形状摆在桌上,它们身躯的雪白与刻字的漆黑在沉红色桌布上是如此刺目,在这个时刻,所有落败的赌徒都眼球泛上血丝,齐齐看向唯一的赢家。

星却只是眨了眨眼,摆了摆手。

“不信银河棒球侠吗?”她反问,语带笑意。少年人的意气风发奇迹地莅临在这昏无天日的赌场中,不管见者心中如何震悚。

她的筹码翻倍了。但是还不够。按她想法,首先在这里赚够了再去那边的高级赌桌投注。

十万,不知道行不行,试试也不亏。反正筹码是她捡的,哎嘿。

于是接下来赌徒们见证了星局局压对,胜利的铁蹄仿佛乖顺地爬伏在她身侧,名为幸运的神明也对她青睐有加——她已经从初始的三十翻倍到一千九百二十。而这已经可以兑换成一万三千多信用点。

砂金在一旁默不作声。他漂亮的眉眼沉在黑暗中,往日闪烁迷醉光艳的三瓣耳坠好似也被黑暗吞没。

再继续赌大小意味着她只要再玩三盘便可达成砂金的要求。但是,来都来了,她、雅利洛六号的大英雄、仙舟的最佳盟友,何不再试试呢?

还是那句话,不行就打。还是那句话,反正筹码是捡的,输就输了。她血本无亏。

按规定,达到一定筹码的客人会被安排一位侍者专门负责帮忙拿筹码,但星这边有砂金——这所赌场的实质管理者存在,他没下令下属们都不敢轻举妄动,不得不说他可能养了一群蠢货。

而星也的确没观察出这个规则。她想了想,对着砂金扬了扬下巴,“你帮我拿。”

她现在可是牛炸天的超强赌客,怎么能自己两手抱筹码,多少失了面子。而砂金,这个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坏家伙,让他拿怎么了?

而砂金确实没有拒绝。他像是从背后终于浮现人前的英俊幽灵,体贴地对她点点头。

但他也没有伸手抱那几摞筹码的意思。他随意招呼了一位恭敬的侍者,让他负责。

星:……我就知道。

她面色不变,心中暗暗不爽。

一行人转移到高阶赌桌。至于因星的离去而失魂落魄的跟风狗们是怎样落寞癫狂,这并不是她能知道的了。

星毫无拘谨坐下,她回想起脑中刚刚旁观得到的规则,顺带扫视了牌桌上面色各异的人。

陌生的对手A对她露出一个友好的笑容。

而荷官已经开始发牌。四角尖锐的华丽纸牌从他手中妥帖地放在赌徒面前,对手们不发一言,面色平静,一一开始下注。

星翻开自己的底牌。她的面色平静,殊不知这在其他人眼里已经是赌徒的最高素养。是以他们根本猜不出她究竟是拿到了一手好牌还是一手烂牌。是胸有成竹,亦或故作镇定?

不管如何,赌局已经开始了。

随着他们一一下注,突然而来的无名赌徒却始终没有动作。牌桌上的敌人们互相交换着眼神,已有刀光剑影之感。在无声的战场上,似乎输家已经注定。

不知何人的崩溃嘶吼,不知何人在痴狂尖笑——

星终于有了动作。她环顾双目死死盯着她手中牌、仿佛眼珠都要瞪出的各人,面色始终平静。

她把所有的筹码都推到早已堆满各色筹码的底池。在荷官公布公共牌后,无名的赌客终于亮出了她的底牌。

10,J,Q,K,A——毫无疑问,她大获全胜。

侍者及时出手,把所有下注的筹码揽入她那一侧,又缓慢地把它们摞成一叠叠。

它们整齐地摆在她面前,遮挡住她衣前金色的吊坠。赌徒们眼红地看着这一幕,不知谁吞了吞口水。

星好整以暇地用眼睛数了数。要知道这种运动简直累倒她,要不是现在没办法她根本不干。

众人以为她要继续游戏,毕竟旗开得胜,而胜利似乎始终光顾她身。即使她面无表情,但这也彰显着她的经验丰富,所以波澜不惊,不是吗?

而所有人瞩目的主角却悠然起身,拿起盛放整齐筹码的金盘。虽然此处依旧昏暗,但在他人齐聚的如同火光簇簇的视线中她却如聚光灯下的神明。

她一把扯住一侧神色不明的贵气男人,终于露出了在这胜似地狱的人间乐处的第一个笑容。有多少因为她的笑容而呆愣的人,她无心理会。

“拿着。”

她一把把金盘上的所有筹码拍到了他的身上。紫色、黄色、绿色的筹码如飞鸟的羽毛唏刷落下,它们仿佛无意般经过他的胸膛,又无情地降落到了地板上。

砂金下意识用手抓住了几块筹码。几近混乱的场合,周围突然暴起的赌徒、急急赶来的下属、和她金色胜过黄金、胜过他童年所求的一切财富的眼瞳。

他听到羽毛坠落的声音。它们震耳欲聋。

可笑的是,他甚至还能举起没抓住筹码的右手,示意属下们退下管理癫狂的赌徒。

在这样的场景里,在他们脚下还有陌生的赌客疯狂搜抓她的筹码、周围尖叫与笑声齐唱的荒诞场合中——

他听到自己冷静地说,“你想要什么,星?”

他不知道自己的面色冷的异常,因为他往日的假面是如此亲切和煦。他也没意识到自己不再称她为轻飘飘的“朋友”,因为他见到她从来只会这么称呼她。

他几近冷漠地设想着她的要求,大脑飞速转动着各种设想路线——幸运的是,这已经成为习惯了。

这一刻,他仿佛感觉到自己脖颈上的奴隶标号异如往常地发烫,刺得他有一种暴晒的晕眩感,他仿佛又回到了在茨冈民亚的日子,那时他还是奴隶,为了生存无数次压弯尊严的脊柱。

与天搏命的赌徒,从来要做好满盘皆输的准备。

但他眼前的少女却只是歪了歪头,思考了一下,“什么都可以的话……”

他静静等着她的下文,就像在等最后的审判,可能是刀刃,或许是尖刺。

星却只是觉得兴致缺缺。她现在很想回家。

况且,她也明白的,无厘头的要求砂金真的会答应吗?诸如给我打一亿信用点?(其实星很期待很想要),把你变成我的所有物?(这个绝对不行,因为星对他不感兴趣!!)

于是命定的审判终于降临到赌徒身上——

“少笑点吧,”她简直像是随口一说,“笑得好假。”

砂金愣住了。周围的一切都仿佛静止,此刻华丽的绿孔雀也像是突兀失去了所有流转的光艳。

是的。一场审判、闹剧就这么结束了。他以为的刻意算计、猜想的天价代价,都如易碎的泡沫,其实从未存在过。

存在的只有星核小姐面上得意的笑。

她对着他挥挥手,不顾他人的阻拦,挥了挥棒球棒从墙那砸出个大洞就施施然走了。

——砂金x星。

——有捏造剧情。

——我流有一定的感情基础。

——ooc以及bug致歉。

——2024.2.20&6.2错字修改。

有什么是令人震惊的,例子有很多,一个惊喜,一个出乎意料的反转,亦或是……

一个不速之客。

熟悉的剧情。

金发商人就像第二次见面那样,手上熟练地把玩着硬币,说是硬币其实看上去更像是赌桌上的筹码。

“有什么事吗?”星实在是没想到在即将退房之后砂金会来到自己的房间,她想到了一种可能,“你重新定下了这间房间?”

商人笑了笑,笑声在某种意义上就像是蛇吐信子,“并不,为什么不能是我想见你一面呢,...

商人笑了笑,笑声在某种意义上就像是蛇吐信子,“并不,为什么不能是我想见你一面呢,朋友。”

星略带无奈地继续收拾行李,“你现在可不止一面了。”

回想起这次匹诺康尼的经历,以及结合对对方的印象,星真的感觉对方有时就像是一只花枝招展的孔雀,亦或是一条伺机而动的毒蛇。

不过星更多时候的感觉是一只金渐层,只要你伸出手,它就毫不犹豫地对你展开肚皮让你摸的那种。

“你走神了。”

意料之外的对视。

星因此被吓得往后退了一步,却被砂金抓住了胳膊。

“别被吓到了。”

“被你吓到了。”

星的回答加上她的面无表情,幽默感直线上升,至少惹得砂金笑个不停。

“我记得我关门了。”星蹙眉看着对方,将话题转移至最初。

“但你没锁门不是吗。”砂金抬了抬下巴。

星笃定对方不会做什么,毕竟商人的底线就是不伤及自身利益,做些让公司与星穹列车产生矛盾的事情,对砂金更没什么益处。

星本来是想要开口反驳什么,门外却响起了三月七的声音,“星,有什么人进了你的房间吗?”

三月七的声音听起来有些担忧,星看了看砂金,对方则是一脸无所谓,好像是确定星不会出卖自己。

“没有,怎么了吗?”

很可惜的是,让这个赌徒猜对了。

“那就好那就好,我好像看见公司的那家伙了,来确认一下,没事就行。”

砂金苦恼地摊开手,“看来我在你的同伴这里信用分不高啊。”

星压下来眉毛,那样子好像是在说,理由你自己不知道吗。

“不过嘛……”砂金拉进了与星的距离,“你帮我隐瞒下来了,真是谢谢你啦。”

不好的回忆瞬间涌上心头。

当初对方充满压迫性地做着相同的动作,说出“和我做笔交易吧,你无法拒绝。”时,星的心脏简直是要跳到嗓子眼了。

不过也没想到,他们两个竟然可以像现在一样和平相处。

“交易的结果我很满意,我很开心与星穹列车交上了朋友。”砂金又自顾自地开启了一个新话题。

“你之前难道没有朋友嘛?”星顺着他的话题问道。

砂金并不觉得有什么冒犯,反而借题发挥,“生意场上自然是有的,你要做除这之外的第一个吗。”

他的眼睛极具诱惑性,只要不是在威逼利诱,星都感觉砂金的样貌真的很适合去当明星。

“也行。”星收拾完行李,将行李箱往墙上一靠,便坐到了房间的沙发上。

交个朋友而已,自己又不会缺斤少两。

她拍了拍自己身旁的位置,照应着自己刚答应的事,“不坐着吗朋友,站着多难受。”

砂金也好不客气地坐在了星的右边。

星非常下意识地注意到了砂金脖子上的那枚纹身。

“这是……”她眯起眼睛看着。

“纹身。”

这种明摆着的事情她当然知道,总感觉对方在把自己当孩子哄。

“你自己纹的,还是公司上班的都有?”

“这个嘛……小时候纹的,茨冈尼亚人都有的。”砂金的手臂支在沙发上,用手撑着头。

“家族纹身?”星小声地发出疑惑,显然她不需要回答,但砂金还是听见了。

“不,是奴隶纹身。”他的样子好像根本不在意。

“啊……抱歉……”星微微睁大的眼睛,愧疚的神色爬上脸颊,她想她今晚估计是睡不着了。

“我接受道歉。”砂金这样说着,笑容依旧。

他的耳饰随着他的动作而摆动,名为“SLAVE”的纹身就在那下面。

有一种奇异的感觉。

星突然抓住了砂金的手腕,神情认真地告诉他,要是以后有需要可以找她,她会在力所能及的范围内帮助他。

她就像是一个打破碗筷的孩子,有着些许无措。

愧疚心作祟,容易得出的结论。

砂金不知道,在方才星的脑海里进行了一波头脑风暴,各种各样的想法都在她的脑中出现过。

“真的吗?”

砂金的询问,收获了对方一个郑重其事的点头。

不过话题马上又被打断了。

砂金是最先察觉的,他用食指抵住了星的嘴,“嘘……”

“星,你怎么整理了这么久,杨叔和姬子姐姐已经在大厅等着我们了。”

星的眼神充满怨恨,明明先前砂金不是这样的表现,现在倒显得他们关系有一层耐人寻味。

“知道了,马上来。”星一边握住砂金的手腕,一边朝门外的三月七做出回应,“你们去大厅等我吧。”

“那你得快点。”

“还挺贴心。”他指的是星特意支开三月七的事情。

“作为朋友的见面礼。”星是这么说。

“那……”砂金若有所思地想了一会儿,“我也送你一个见面礼吧。”

当星拖着行李箱走到大厅和三月七他们回合时,脑子都有些懵。

杨叔和姬子正做着退房处理。

三月七则像个侦探一样,上下打量着她,“你怎么了,魂不守舍的。”

想到三月七的脑补能力,比如那67个身世,星急忙转移了话题,“只是在发呆。”

“嗯——?我看你不像啊。”三月七过了几秒露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你是不是想帕姆了?!”

星松了口气,点了点头,顺便和帕姆说了声对不起,拿他做了挡箭牌。

“我也想,我还买了那个神似帕姆的玩偶,真好奇他看见的反应。”三月七神采奕奕。

但星的心思依旧停留在过去的几分钟,那个如蝴蝶停留在脸上的吻。

而罪魁祸首就站在不远处幸灾乐祸。

赌徒的一种寻乐方式。

我趣,男魅魔(

极度ooc

砂星文,非代入

幼稚园文笔

私设匹诺康尼之后,砂星谈恋爱,星宝因为信用点告急去了公司打工,工作部门为砂金领导的部门,但是星宝是最底层,跟砂金隔着四五个小领导。

那么,出发!!!!

前言:上班其实我觉得还好啊(魔芋爽犯了)(抢夺路人的仙丹)(飞入丹鼎司)(吃下仙丹)(猿神?启动!)(在藤蔓中荡来荡去)(在藤蔓中荡来荡去)(高声吼叫)(高声吼叫)(在藤蔓中荡来荡去)(高声吼叫)(在藤蔓中荡来荡去)(高声吼叫)(在藤蔓中荡来荡去)

“不想上班。”星顶着两只熊猫眼,身上的衣服乱七八糟的,头顶疑似一根呆毛屹立着,诉说这自已主人有多么不想上班的事实。...

“不想上班。”星顶着两只熊猫眼,身上的衣服乱七八糟的,头顶疑似一根呆毛屹立着,诉说这自已主人有多么不想上班的事实。

关于为什么我们银河棒球侠会堕入无尽的上班深渊呢?这事情就要从匹诺康尼事件结束后说起了。

本来我们银河棒球侠其实还算挺富裕了,虽然平时用钱的地方比较多,例如强化遗器什么的,但是接的委托也多,所以勉强能达到收支平衡。

但是自从匹诺康尼事件结束后,自已和那个花枝招展的小孔雀谈恋爱后,自已的信用点急剧下降,可能是因为自家小孔雀的身世凄惨,虽然现在已经有钱了,自已还是忍不住为他买买买。当然这样的代价就是自个儿小金库急速见底。

不过砂金接到公司任务需要出差半年这个事件后,虽有不舍,但是总归为自已的小金库带来了一丝喘息时刻

银河棒球侠打开了自已的终端,开始搜索起了如何快速赚钱,可惜得到的结果都是在星际刑法典里,我们正义的银河棒球侠可不会干这种事!

突然灵光一闪,想到了一件事,自家男朋友的公司可是宇宙最大的经济体,自个儿怎么就忘记这个事情了。

于是搜索起了公司的招聘界面,发现了招工启事,“五险一金,包吃包住,月入1w信用点,工作地点:xx球。”

看到如此丰厚的条件,星立马准备起了自个儿的简历,并且拉着丹恒,姬子,杨叔一起修改。(三月七:?咱呢)

没过多久,优秀的简历果真受到了公司的青睐,我们无敌的银河棒球侠收到了面试通知,并出色的完成了十八轮面试,成为了公司一名优秀的。。。。实习生(牛马)。

上班第一天,小浣熊昂首挺胸,服饰整洁靓丽,下班后,头毛凌乱,人虽然还在,但是魂已经走了一会儿了,并在终端上搜索“上班一天就辞职的可能性”。但是小浣熊又看了看小金库余额,又打开了和自家男朋友的聊天框,心想算了,这班也不是不能上,又强打着精神回到列车当个躺尸。

就在一日日的上班地狱轮回中,小浣熊看着自个儿的小金库丰满起来,虽然很累,但是也开心不起来。

这天晚上,由于本身要去应酬的同事身体不适,就只能让身为实习生的星代替去跟难缠的合作商进行商业吃饭。当然,因为放心不下,另一个更有资历的同事也跟着一起去了。

饭局上,推杯换盏,虽然同事有意帮单纯的小浣熊挡酒,但是也架不住心有龌龊的合作商恶意灌小浣熊酒,小浣熊招架不住,借口透风,跑出了包厢。

而后追出来的合作商看到砂金后,恭敬的说到“砂金先生,这位是我的女伴,十分抱歉她有些喝醉了,就由我来送她回房即可。”

“你的女伴?”砂金笑了,但笑意不达眼底,调整了一下怀中女孩的姿势,让她更为舒服的靠在自已怀里,“先生,我个人建议撒谎之前调查一下,不然”砂金顿了一下“小心自已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合作商瞬间酒醒了大半,也不管其他什么事,伸手打了自已脸两巴掌,陪着笑便落荒而逃的离开了。

砂金看了一眼已经昏睡过去的星,叹了一口气,一把将星公主抱抱了起来,带回了自已下榻的住所,放置在柔软的大床上,相拥而眠,等待着第二天早上星醒来后如何解释。

第二天早上,星浑身激灵了一下,不顾宿醉的头疼,拿起手机,发现今天是周六,大爆手速回了列车组成员的消息后,丢下手机又想进入安详的睡眠,但是在闭上眼睛的前一秒,突然发现自家小孔雀在床的另一边悠悠的看着她。

“甜心,我想你应该跟我解释一下为什么,你昨天晚上会在那里。”

小浣熊自觉理亏,便把所有事情都全盘托出。

“所以甜心,因为钱的问题,你就去我下属的公司小组加班了三个月?”砂金一把将小浣熊拥入怀中。

“不只是因为钱的原因”小浣熊在砂金的颈间咬一口闷闷的说到“我看到了一条项链,感觉很衬你,但是我没有钱买下来,想要当做礼物送给你。”

“但是甜心,我觉得你不了解我。”砂金凑近了自家小浣熊的耳朵“比起项链,我更喜欢的礼物。”砂金顿了一下“是你。”

听完后,小浣熊整个人爆红,而罪魁祸首整理了一下自已的仪容仪表便站起身子准备去工作了。(是的,高管周末还得工作,真惨啊。)

小浣熊思来想去,在床上躺了一上午,一咬牙一跺脚,下午去买了套兔女郎套装,准备等晚上给砂金一个惊喜。

代价是周日一天星宝都没从床上起来。、

(感觉没写很多感情戏啊,难受,但是一气呵成的写完了,快乐!!!!!我发现我写的文全是关于上班的,上班哪儿有不疯的。)

*砂金x女主星

*本篇6.8k,欢乐向糖精,又名:少爷与我星铁版,私设砂金野心家但是浓度过高的搞笑男成份,ooc致歉

“呃,大家要来些茶点么?”

在双方对峙、空气僵凝十分钟后,中间头皮发麻的三月七终于忍不住举手开了腔。星穹列车今天来了位不速之客,是星际和平公司高层、石心十人之一的砂金。

她偷偷瞟过漫不经心把玩翻折着礼帽、好整以暇在指尖转着玩的青年。

他的对面是沉静审视着他的姬子和瓦尔特,砂金旁侧是分成两列队拿激光枪的健壮保镖,凶神恶煞,一个猛男顶三个她的体型,沙包大的拳头就要干脆砸穿列车地板了。

贵气逼人的青年得体颔首,他对她微微一笑,狭长的孔雀眼弯...

贵气逼人的青年得体颔首,他对她微微一笑,狭长的孔雀眼弯了弯,看上去好相与的模样。

“麻烦这位三月七小姐了。”

女孩摆了摆手:“不客气不客气。”

三月七离座去拿点心,金发青年环胸往后一靠,优雅闲适的姿态仿佛是在自家场子跟人谈生意:“二位,客套话就恕我免了,我以私人身份诚意聘请开拓者星小姐,来担任我的贴身保镖,报酬不会少的。”

砂金话音刚落,手底下的人就唰唰唰提起数十个黑色箱子,动作整齐划一地打开,是星际间通用的纸钞货币。

姬子和杨互相对视一眼,不为所动。来者不善,空口白牙,具体目的不明,恐怕别有居心,还得从长计议。

美丽的学者撩了撩鬓发,先说:“砂金先生,这件事还请你和星单独谈。”

他一挑眉头,恣肆妄为的姿态:“嗯?二位不是星小姐的监管人么?”

姬子啜饮了口咖啡,媚眼一挑,话锋凛然。

“就算是为人父母,也不能事事替孩子做主,孩子有自身选择的权利。”

砂金低眼摩挲手上的黄金指环,还是笑得风轻云淡,脸上看不出太多情绪,饶有兴味地在口腔绕出一个尾音:“喔~是我冒昧了。”

下一刻,他嗓音一沉。

“来人,去请开拓者小姐。”

眼看着砂金带来的那几个身材高大、健壮魁梧的黑衣保镖就要往休息区闯,差点撞上来送点心的三月七。她没端稳盘子,小点心的甜腻奶油泼了一地,列车长帕姆看了绝对要当场抓狂发飙的地步。

娇小甜美的粉发女孩一伸手拦在几个壮汉面前,果断制止他们鲁莽的行为:“喂!我好心好意要招待你们!怎么能这样没礼貌在别人家里乱闯呢!!”

这时,瓦尔特也难免微愠开了口:“……砂金先生,星穹列车确实信守来者皆是客的原则,但也不是毫无底线纵容的。”

砂金还是人畜无害、笑得开怀温良的模样,仿佛那张笑脸就成了某种假面,严严实实扣在他精致漂亮的面孔上。

两伙人大眼瞪小眼、剑拔弩张的时候,少年寡淡冷静的一声——“别吵,来了。”

丹恒怀里靠着的开拓者正毫无形象、仰头呼呼大睡,她昨夜又待在他房间里通宵打游戏,到天亮才在一旁的花色折叠床睡下,抱着他的枕头怎么都叫不醒。少年轻轻晃了晃她,说话的声线柔和了不少,缱绻小意。

“星、星……醒醒,见客了。”

小姑娘像是定好程序的机械,睁眼,朝砂金乖乖地九十度鞠躬说:“先生你好”,然后又自顾自掉头想要直接回房间睡回笼觉,结果一下被丹恒拽住了身后的兜帽,扯住,再拎回来。

“听人把话说完。”

星睡眼惺忪地抓了抓一头灰扑扑的杂毛,擦掉口水,有点委屈地嘟囔一句“麻烦”,她起床气犯了,说话也更加不客气、不耐烦。

“你谁?找我有什么事么?”

他这才扣上帽子,纡尊降贵地起身走到她面前。男人的指尖危险轻佻地划过她脸侧的碎发,翡丽的烟紫色孔雀眼直白、露骨地长久凝视她,犹如摩挲艺术家精心雕刻的石膏像,评定她的价值,像阴冷黏腻的蛇信子嘶嘶暧昧地缠上神色冷淡的少女。

丹恒站得近,敏锐如他,砂金诡谲的视线实在让人不舒服,眉头也不禁微微一拧。最后砂金摘下礼帽,像一个多情的贵族绅士亲吻小姑娘的手背,漂亮又凌厉的眼型微微上挑,依旧是开门见山说明来意。

“初次见面,开拓者小姐。我是星际和平公司的砂金,听托帕推荐而来,她说你是个有优秀才能的人,鄙人特意来聘请……”

星满脸不屑,抽开手,都懒得搭腔,冷冷打断他的话:“我都有那个才能了还当你的保镖?有没有脑子?”

砂金难得被堵得一噎:“……”

三月七憋笑憋得小脸通红,别的不说,还挺解气的:“噗、噗哈哈哈……”

接着,星半阖着眼,掏了掏耳朵嚷嚷说:“我誓死不做工贼!也不会保护万恶资本家的!安能摧眉折腰事权贵……!”

砂金没有半点难堪的神情,寻思她确实比自己想象得要难以应付,就主动抬价说:“再加三十亿信用点,怎么样?”

三月七的眼睛一下子就瞪大了:“夺少?!”

丹恒:“……”

星还是清醒了,她先掏出手机播了首华丽曼妙的小提琴曲,能让人手上的咖啡变红酒,场地变歌舞盛宴。身形修长的少女单膝跪地,自带BGM,像授勋仪式上英勇的骑士为王俯首,她的右手放在心口,金色如烈阳的眼瞳炯炯有神:“砂金大人,请吩咐我吧!”

三月七觉得丢人,她捂住脸,恨铁不成钢地说:“喂喂……!说好的不当工贼呢!”

星毕恭毕敬站到新老板身旁,自觉和保镖们站成一队,手背在身后,她骄傲地抬头挺胸:“没办法,砂金大人给的太多了。”

三月七再次吐槽:“……开始熟悉流程了吗?还有你一脸我是专业的是怎么回事呀?星星你清醒一点!你只擅长掏垃圾桶的!”

砂金满意地拍了拍她的肩膀:“星,我还是喜欢你桀骜不驯的样子。”

少女还是沉静清冷的面瘫姿态,她毛绒绒的头颅抬得更高了,说出的话却十分谄媚。

“砂金少爷见笑了。少爷放心,您的安危我一定誓死捍卫!从现在开始我就是您忠诚的鹰犬,指哪儿打哪儿!您让我往东我绝不往西。”

砂金点了点头,他笑得勾人:“星小姐,你有去匹诺康尼大剧院说单人相声的天赋……不过这样也好,我也不喜欢毕恭毕敬对待一位下属,随意一点,你不介意吧?。”

星:“多谢少爷夸奖!少爷我都没问题!”

三月七恨不得把这个二五仔死孩子一屁股拱出星穹列车:“喂!已经喊少爷了吗!打工人的尊严呢……可恶的工贼!我呸!”

丹恒顿了顿,又踌躇着改了口:“万事有列车上的我们,别让自己受委屈。”

星打了个哈欠,看上去不修边幅的慵懒,眼底却一片清明,默契地回应丹恒。

“嗯,知道了。”

星感觉到不对劲是在砂金的私人庄园落地的时候,不知道从哪里被风吹来了一个空罐子,男人瞬间受惊地跳到她身上,星只能抱住他的腿弯,成了一个公主抱,听他发出像少女般格外俏皮的音节:“呀——!”

星疑惑地看了看他,砂金少爷像兔子一样缩在她怀里,怂得一批,颤颤巍巍的,眼圈都红了。哪里还有在列车上嚣张跋扈的样子?

“有人想害我!!”

星身旁的其他保镖立刻去排查危机,发现只是一个普通的易拉罐。

他才长长地松了口气,但还是没从她身上下来,像半身不遂的癫痫患者让她抱着回家,最后居然还枕在她的腿上睡着了。

管家解释说:“自从收到死亡威胁信,砂金少爷已经躲在家里不出门、两天没合眼了。”

星简直无力吐槽,这货的胆量也太小了点吧。

她在砂金睡觉的时候,还特意找丹恒要了他的个人资料,星际和平公司战略投资部的高级干部砂金,石心十人之一,个性张扬诡谲的风险爱好者,时常面带笑容,真心却难以揣测。靠着同命运的博弈赢得如今的地位,将人生视作一场高风险、高回报的投资。

按照这些描述,看上去他就是妥妥一个玩弄人心和规则的疯狂野心家。

可目前而言,就他这老鼠都能吓破胆的样子,还怎么幕后操盘、干那么多票大的?

她的问题很快得到了解答。

“我、我很值钱的,亲爱的!我还不能死!想要我的命就要等价的玩意儿来交换!绝对……!不!能!白!给!”

星几乎是长叹一声,她挠了挠眉心:“少爷的脑回路真是清奇……砂金,你既然是石心十人,家资丰厚,假如你出钱替你卖命的人应该不少,为什么非得是我?”

她摇了摇头,叹口气:“真可悲,你们上位者都有这么多的疑心病么?”

他枕在小姑娘的腿上,阳光透过庄园长廊边的窗沿打在他肩头,她能看见他深深眼窝下的一抹疲惫。

“没办法,你拥有的东西越多,就越有人想让你变得一无所有。这就是人性。”

他说话也没什么惴惴不安、自怨自艾的意思,像谈论一件最正常不过的事情。

男人长睫微颤,轻盈、明亮,像澄澈宝石上一道轻轻扬起的刻痕,直直看着她。

“你会保护好我么?”

星木讷地点头:“嗯。”

砂金:“态度不端,扣绩效。”

星倒吸一口气,低眼对腿上闭眼养神的砂金说:“嘶……少爷你放心,我是干这个的。”

星一连在庄园里禁闭式待了七天,和砂金同吃同住同睡。他的仇家确实下了狠手,毒杀、刺杀、枪杀、各种各样无孔不入的暗杀手段,前面打退了几波杀手,她是星核精百毒不侵,吃饭试毒也试不出个所以然。

砂金中招一次,他的鼻血哗哗直流,眼看着就要不行了,所幸他提前准备了将近几千种偏门的解毒剂和专门医师才抢救回来,后来又换了个人试吃,才避免危险。

星实在受不了一直待在屋子里,想出门玩,砂金就拦着她、不让她离开半步。

“万一有人来杀我怎么办?他们会破门而入、飞天遁地……”

星的白眼快翻到天上:“砂金少爷,你当来杀你的都是无所不能的忍者吗?”

“不行!”

他死死抱住她的腰,生怕她离开的患得患失,大型狗血爱情剧的即视感。

砂金有说情话的好嗓子,口吻也都深情得很,能把人哄得鬼迷日眼,但星晓得这家伙遇到危险绝对会毫不犹豫第一个推她去死。

“不不……不行不行,你不能走!不许出门!我没有安全感!”

她也闹,要发疯一起发疯。

“我要捡垃圾!我一天不翻垃圾桶我难受!我没有活着的感觉!”

“我给你买一百个垃圾桶回来让你翻!”

她狠狠心动了:“好!”

小浣熊美美在一百个垃圾桶里住下了。

实在等到无聊的时候,她就去楼顶的位置,那里无限空旷,靠在围栏上,想像自己是一首年轻的诗晾在那里,让风吹散额发。

……风中凌乱。

“砂金那家伙我们都管他叫欲狗、鬣狗,追到猎物就撕咬不松口的男人,总而言之是个恶劣又疯狂的家伙,你在他的身边多小心点。”

星:“我……”

她才刚打算回复,有人贴了上来,他的声息与远处林叶的呼吸连在一起,紧紧挨在她耳廓边,轻轻地笑了。

他透过她的听筒说:“喂?是亲爱的托帕么?哎呀,怎么能偷偷讲同事的坏话呢,我伤心了。星现在是我的小狗啦,来,快叫两声听听。”

小姑娘不情不愿翻了个白眼,一种半死不活的美感:“汪、汪!”

托帕痛心疾首:“是我的错,没能阻止你……”

砂金替她把通话摁断了,似乎并不乐意她们之间交流,又拉过她,将下巴搁在她的肩膀上,说:“你是我的小狗,小狗都要听主人的话,不能喜欢主人以外的人哦。”

星:“……”

暮春外头依旧带着料峭的寒意,正值黄昏,日斜夕阳,天色已晚,四周隐隐笼着一层雾气和灰白。这种推波助澜的温暖气氛里,带了几分缠绵缱绻,他端详着她的灿金色眼瞳,小姑娘的眼像一盏灯,她的味道像薄荷般清凉,让他凑近了一点去嗅。

星不喜欢外人太过亲近,就退了一步,可他的双手撑在她身前的护栏上,他的胸口紧贴她的后背,狭小的空间也躲不到什么地方去。

“喂。”

砂金也终于退了一步,莫名嘀咕了句:“……越靠近,越伤心啊。”

她没听清:“什么?”

“星是喜欢那个叫丹恒的少年么?”

“喜欢。”

少女说这话的时候,冷淡的眉眼都灵动了许多,像寡淡的水墨画活了过来。

她又想了想,也有点不好意思:“虽然我该不太清楚喜欢是什么意思,但我想……我应该是喜欢丹恒的,我应该很在乎他。”

“为什么?”

她的这些话不仅没让他退却,反而愈发激起他骨子里某种不可言喻的掠夺性,让他从最初的好奇速速升华到想要深层探索。

少女只是摇了摇头,也没什么虚伪和矫情的意思,她的眼神像静寂荒凉的土地,只为那片海蓝保留着生命之初最原始的色彩。

“不知道,心决定的事,嘴巴说不出来。”

男人的眼神仿佛洞悉一切的通透:“可是,星小姐你说的是应该喜欢……这种语焉不详的感觉,就像是有人要你非要喜欢他一样,你是真心喜欢那个人么?或者说,你非要喜欢他么?不能换个人试试?”

星本来是想否认的,可是满心的热忱却在心头陡然偃旗息鼓了一般,她不喜欢被试探套话和窥视内心,就打住话头,冷声说:“砂金,这和你没关系,我们只是主雇关系。”

男人举起双手,笑得像狡黠的狐狸,那双漂亮勾人的孔雀眼分明看到了她面上的警惕和愠怒,却也没有太介意。因为她犹豫了,这对他就是最完美的答案。

“好,当我没问。”

“换个话题吧,星小姐除了翻垃圾桶、打游戏,你还有什么特别想做的吗?”

“说了你会替我实现?”

“尽我所能。”

“唔……”

她想了想,还是摇头:“没有。”

曾经的某个神祇和她的爱人栖息在小小的角落,向往着最广阔的天空。世界在祂们的手边,躺倒就是长梦。那个时候,她有很多很多的欲望,很多很多野心,也没什么遗憾。

穷极一生、颠沛流离曲折的道路终点,无论达成了怎样伟大的目标,无论途中怎样的轰轰烈烈,无论获得了怎样的无上殊荣。到最后你可能并不需要满街歌舞欢腾为你歌颂,不需要所有人对你赞赏追捧。只有无名的歌声为你低吟,一路上你无意中失去的太多、太多了,以至于你到最后才恍惚发觉此间唯有天地为你送行,归葬一个无归的灵魂。

此间,唯有沉默。

她捂住了空落落的心室,低声说:“有野心是好事。但对我来说,没有任何意义。”

“这么说,星为钱而来只是借口?”

她喝了口他带来的果酒,说:“一半一半,我的好奇心比较重。”

砂金:“好奇心会害死猫的。”

“啊,我不怕,我可以接受未知,但不能接受不可知。毕竟我是开拓者。”

“星小姐明明讲着自己没野心的漂亮话,却满眼都写着野心呢?”

她歪了歪脑袋:“有么?”

“我是投机者,也是赌徒,很会看人的。”

迎着晚风,星惬意伸了伸懒腰,舒展凹凸有致的少女躯体:“嗯,那就算是吧……那你呢?你这辈子想得到什么答案,砂金?”

“世界一切有形、无形之物皆有价值,有的是物质衡量、有的是精神尺度,但都有一个可以交换的前提。我也很好奇,琥珀王又究竟价值几何呢……?是否值得我接着投资?”

“你想买下星神?”

他能看到少女的金色瞳孔中散发出来的不可思议,这个表情极其生动,比他问她是不是喜欢丹恒的时候还要生动。他觉得有趣,又加了一句:“嗯?为什么不可以?”

晚风拂面带来的一丝凉意既通透又温柔,他举手倾倒而下一杯金黄色酒液,光线微微晃在他的眼底,掺杂绿宝石棱形耳坠的碎光,有种纸醉金迷的眩晕感。

他对她说:“星小姐,等你手上有了足够的筹码,你也可以把我买下来。”

砂金又倒了杯酒,和她碰杯,朗声说:“女士,来干杯吧!为了我们的野心!”

豪言壮语才说出口,砂金手上的高脚杯就被隔空射来的一枚子弹击碎了,哗啦啦飞溅一地。

星一拍手:“哎呀,咱们的野心碎了。”

砂金立即把她推到身前,尖着嗓门儿喊:“啊啊啊啊!要杀就杀她!救命啊救命!”

星反应迅速护住他的头,把他拉下来伏低身体:“……蠢蛋!这站位你想把我们的心串一串吗?好让人来个一石二鸟、一箭双雕?”

他就只会抱着她抖啊哭啊,梨花带雨的:“呜呜呜星星,我害怕,我不要白给,好亏!”

夜里又是一阵鸡飞狗跳。

星结束护卫工作回到星穹列车上,人都瘦了一圈,回去她倒头就睡。

砂金的手段比她想象得更厉害,直接釜底抽薪把仇家老窝端了,名下资产全部吞并,再低价贱卖。至于那些杀手,他买通了一部分人,看他们自相残杀,活下来就放一天生路。

说的杀人诛心就是他那样。吸血资本家惹不起惹不起,所以她也没要太多钱,只拿了该拿的,免得事后他再缠上自己。

像是验证了她不太妙的预感,隔天她一觉睡醒就在自己房间看到了不该出现的人物,他躺在她身侧,说:“嗨,我这次是来上列车做客的。”

星拉上被子盖住脸,以为是噩梦,半响之后看到还笑眯眯呆在那里的砂金,头疼极了。

“托帕那么忙……同为石心十人,你很闲吗?”

“我这叫劳逸结合,小狗来陪我说话嘛。”

她冷漠拒绝:“我不想。”

星继续盖上被子装看不见。尚且宽敞的房间,两个人静默良久,仿佛谁也不愿扰这一室静谧。直到星忍不住伸手打掉砂金不安分如同撸宠物的手:“别弄乱我的发型。”

他张了张口,把嘴里的话咽下去。星见他吞吞吐吐的样子,极其不爽了。他虽然胆子小,经常打退堂鼓,临危一刻就推她去死,但行事还挺果断,进退有度,完全随性,说不定他又在憋什么坏主意了。

“你在想什么?”

“战略性投资计划。”

“什么?”

他把帽子盖到小姑娘的脑袋上,哼哼一声,朝她勾勾手指头。

“公司的商业机密,你过来,我跟你悄悄说。”

星想也没想凑近了,男人骨节分明的手指扶住小姑娘的脸庞,微微抬起脸,轻轻吻上她的脸颊,两瓣如云的微凉温软贴过来,不偏不倚“啾”地一声,让少女愣住了。

他靠近她的脸,说话的尾音轻轻柔柔的,蛊惑人心的意味十足。

“……这就是我的下一步投资计划,得到小狗的心,你还满意吗?”

这边,门后听墙角的三月七连忙拽住旁边一脸杀气腾腾、二话不说提起击云、不把人戳上几个血窟窿誓不罢休的少年。

“他、找、死。”

“丹恒老师,放下枪放下枪!冷静冷静!”

“冷静啊!”

#你即开拓者,自由代入,不要出警和吵架

#怎么大伙儿都在写真理,难道就我一个被前瞻的砂金光锥击中心脏的吗!他真好看……

#剧情出来前火速造谣,本文写于1.6之前,存在剧情捏造!性格捏造!称谓捏造!

#主要是感觉砂金那么苏的声线不加点病娇疯批属性真的缺了点什么啊……

(再搁这儿的段评报数打卡试试呢)

1.

匹诺康尼,家族盛会。

姬子曾和[家族]的成员有点交情,而这一回,她也将作为领航员带着星穹列车组参与这场同谐家族之盛宴。

早在一踏入场地时,你便被这里富丽堂皇的装潢迷花了眼,目不暇接之时,感受到三月七戳了戳你的手臂。

“哇,那些也是受邀的嘉宾吗?”

如...

如此上流奢华的场合,咋咋呼呼如三月七也不禁压低了声音,她抬手指向一个地方,示意你去看。

你瞥了过去。

“……?!!”

那个由接引人带进大门,站在[公司]所属势力的最前列,双手插兜、散漫慵懒地站在红毯上的金发男性——

不是特么的之前被你轰轰烈烈骗身骗心,然后你一走了之把人抛弃的……受害者吗?!

那小子,没跟你说他是[公司]的高层啊!

还是有资格被单独邀请参与匹诺康尼盛宴的那种大佬!!

三月七发现你整个人都启动了震动模式。

她担忧地问道:“怎么了?身体不舒服吗?”

你强颜欢笑:“是呢……啊哈哈,怎么回事呢,也许是有点水土不服吧,三月我去休息一下。”

“嗷,好~”三月七不疑有他,目送你离开。

你则火速藏进某处换衣间,扒拉出侍者的衣服,从上到下给自己来个大变装。

虽然很对不住列车组的大家,但是这回你是真不能跟着他们在一块儿了。

你不知道砂金的身份,砂金也同样不知道你的身份,你们二人的初遇,皆是以一种“普通人”马甲的状态。

偏偏谈了一场荒唐至极、却又烈火烹油般的恋爱。

千万不能让砂金发现你在这里,不然以你对那小子性格的了解……

——这个男人的恋爱脑简直太尼玛恐怖了!

2.

你和砂金的相恋是意外,纯纯意外。

彼时刚刚结束仙舟之游,姬子提出放松休假有益身心,你便打算出门走走,作为普通人去看看大千世界。

那是一个文明程度并不高的星球,阿德勒七号,常年受到灾害侵虐,面临着与雅利洛六号相同的困境。

你便是在那里见到了砂金。

你手里拿着三月七同款相机,正要去市政中心的大楼拍照打卡权做纪念。

眼看这样下去伤亡只会越来越多,你掂了掂棒球棍,嘿,你这无处安放的正义感和使命感……!

然后你就看到了让你几近吐血的一幕。

“那里怎么还有人啊!!”你发出尖锐爆鸣,“不是让你们赶紧转移到防空洞吗?啊!!”

那个男人的金发,在这片沙暴中过于显目了,就像是漆黑的幕布下,神明镶嵌的唯一一颗璨星。

他居然在风暴中心,不闪不避,抬起头仰望某个方向,任由狂风吹乱他的金发,闲适得仿佛站在自家后花园。

在尘暴的风幕后,那个怪物的身影缓缓出现,与他仅有咫尺之隔。

你一咬牙,猛然冲刺,手里的武器顺着这股冲力陡然击中怪物的脑壳,咔嚓,好听就是好头。

“咦?你……”

身后那个男人似是讶异地开了口,不得不说他声音还怪好听的嘞。

“闭嘴!”

你呸的一声,吐出嘴里的沙子,恶狠狠地扭头瞪视那个金发男人。

你骂骂咧咧:“知道给人添麻烦了吧!早就让你们赶紧逃命,还杵在这里当呆子吗?!真是——”

又一个怪物的攻击来袭,你单手把一动不动疑似吓呆的男人抱起来,三两步跃上道路旁的房檐,把他小心放到安全地带。

他这时好像才反应过来,那双藏在镜片下的漂亮双眸眨了眨,笑着说:“谢谢你啊小姐姐,我们非亲非故,你居然愿意舍身救我……为什么啊?”

你叹了口气:“救人不需要理由的吧,想做就做了。这不是人的本能吗?”

他微微一怔。

你上下打量一番,见他安然无恙,便转过身准备继续和怪物来一场既分高下也决生死的战斗,可一只体温微冷的手忽然拉住了你。

他的脸上依然带着笑意,但双眸紧紧注视着你,如提琴一般磁性悦耳的嗓音愈发轻柔。

“小姐姐,我能问问你的名字吗?”

你拎着武器,冷漠地掰开他的手:“一个路过的银河球棒侠。”

你头也不回,向战场奔赴而去。

3.

因为你的大力援助,这场危机顺利渡过。

人们安全了,你也瘫在了市医院的病床上,死鱼眼盯着天花板。

你在这个星球没有认识的人,但报道一出,你就成了城市的英雄……铺天盖地的慰问向你扑来,你根本应付不了。

你对那个来探望你的、叫砂金的男人说了这件事,他便恍然颔首,对你说:“交给我。”

之后你也不知道他做了什么。

那些令你烦恼的喧闹采访远离了你,你落得清净。取而代之的是……一天三趟往你这里跑的砂金。

你现在知道他叫砂金了,对公司的了解仅限于一个托帕的你,对这个名字真·一无所知。

所以你就把他当成了普通人看待。

“我说你怎么就这么有空呢?”

在砂金又双叕拎着慰问品,笑眯眯地打开你的病房门时,你终于忍不住一坐而起。

你:“往我这跑得这么频繁,你的工作呢?不担心上司扣你工资吗?”

砂金细心地把水果削皮,然后切成小块,用牙签插进一块,眼含笑意地喂了你一口。

“啊——”

你下意识张嘴,还怪甜的。

不过你记得这颗星球由于经常受灾,果蔬产品极其昂贵来着,他每次一带就是一大袋子,破费了啊。

砂金看着你如同小兔子般咀嚼果肉,以手支颐,眼眸里夹杂着几分莫名的满足感。

他这才回答你的话语:“不担心哦,我就是这儿最大的上司啊~”

你面无表情,并不相信:“那你好棒棒哦。”

他要是这里最大的上司,人还能出现在灾害中心?!把你当猴儿耍呢。

砂金看出来你的敷衍,但他只是弯起眸子,笑意盈盈,并不在意。

或许是这为时一周的住院生活,产生了什么奇妙的化学反应。

又或许是砂金投喂你投出了瘾,戒不掉了。

总之在你出院后,你们俩就开始交往了。

也是交往后你才知道,这家伙对外人运筹帷幄、算计人心,一整个大写的资本家,心脏得很。

但是私底下……怎么说呢,你从未见过如此爱撒娇的粘人精。

他知道你喜欢他的声音,便时常从后方抱着你,故意在你耳垂吐气,压低的声线添了红酒般醇香的滋味,又诱又钓。

“小姐姐。”

他轻笑着,抵着你的耳畔:“小姐姐,和我一起走吧?我好喜欢你啊,在你身边都快要融化了……”

他很喜欢吻你,抱着你,十分满足地笑,仿若这种宣誓主权的行为能给他带来极大的快乐。

你能看出来,砂金是典型外热内冷,他戴着笑容的面具,实则情绪还不入两分。

在这个男人眼里,世间的一切都是置于天平上,可用于交易的“筹码”。

他的心是冷的,所以你始终抱有怀疑,他口口声声对你的“爱慕”、“恋情”,究竟要打上几分折扣。

4.

抱着这个无所谓的念头,你抽空回了星穹列车一趟。

询问姬子什么时候启程,得到答复还有一个多月,快了。

你想起来还扔了个男朋友在阿德勒七号星球,于是打算去对他告别。

也是这一回你才知道。

砂金这个人,外热内冷是真的外热内冷。

然而一旦动心之后……疯批也是真的疯批。

高档餐厅,悠扬的乐声飘荡在这片空间里,绿藤兰花遮盖的包间后方,金发的青年把帽子摘了下来,随即是眼镜,他抬眸看你,微微叹出一口气。

刚说出“分手吧我们不合适”这句爆杀台词的你,莫名心里一紧。

“太过分了啊,小姐姐。”

他扣住了你的手腕,倾过身来,如同黏腻的蛇吻冰冰凉凉落在你的腕部,他与你之间的距离被拉近、再拉近……

那双眼眸里仿若藏着宇宙中的扭曲漩涡,绞碎了一切光点,瞳孔如针缩紧,像是盯上猎物一般,锁定了你。

他的声音里带上了沙哑的、颗粒般的质感,听得人毛骨悚然:“我可是划算了好久好久,从生离死别,到肉身枯烂,想要与你共葬一处宇宙坟墓,想要与你千百岁后依旧魂魄相依——哪怕宇宙终结,我对你的恋慕也绝不终结。”

“你怎么能说这种话呢?”他温柔地看着你,像是看一个不懂事的孩子,包容地叹息,“不过没关系,我会原谅你的……我对你的容忍度是无限的。”

“乖。”他抱住了你,无视你愈发僵硬的身体,“你不喜欢这里了对吗?好,那我们改日就走,我带你去更广袤、更繁华的世界去看看……”

此时此刻,你的大脑一片空白。

只有两个字挤爆了你的脑壳:完蛋。

完蛋完蛋完蛋完蛋……!

——怎么没人告诉你,这小子还是个隐藏的疯子啊?!

5.

你连夜扛着星穹列车逃了。

砂金对你的预估出了差错,毕竟你也是披着马甲的人,想逃出这个星球还是做得到的。

但即便如此,你窝在列车沙发上,疯狂揉搓帕姆的耳朵通过毛茸茸来安抚内心的时候,你还是后怕不已。

但凡你当初没披马甲,但凡让砂金知道了你的真实身份,他会不会针对你又神不知鬼不觉搞出什么圈套计划?

只有一点你敢肯定,假如你不是无名客,真的只是阿德勒七号星球的一个普通人,那你估计是插翅难飞了。

“怎么了,紧张成了这样?”

姬子端着咖啡从你旁边走过,笑着问:“要不要来一杯咖啡?”

你斩钉截铁:“要!”

以痛苦击败痛苦!事已至此,也只有姬子的咖啡能覆盖过砂金对你造成的心理阴影了!

……

另一边。

“手机号码都是临时找的啊。”他揉了揉额角,“真是……枉我那么信任你,没对你调查一丝一毫呢。”

他身后是公司的助理,笔挺地站立着,额头冒出冷汗,紧张不已地跟在砂金身后。

他们试探道:“砂金先生,总部那边让您不能再耽搁了,必须尽快赶去匹诺康尼……”

“好好好,知道了。”

砂金翻了个白眼,懒懒散散地趴在天台栏杆上,垂头注视着最下方。

居然就这么走了。

一声不吭,一个字都不留,联系方式全都斩断,老死不相往来——

“果然还是这样。”他嘟囔着。

“什么?”助理小心翼翼地问。

砂金向下伸出手,随即五指握紧,像是在用力地抓住什么,他轻柔喃道:

“你看,就是这样,每次都是这样……”

只要是他喜欢的,想要得到的东西,最终都只会变成那砂子做的金,不断从指缝里头流逝,抓不紧、握不住。

他的内心有一个巨大的空洞。

所以他爬上高位,他不择手段,抛却人性的良善,化身丑恶的魔鬼,被无数人痛骂“血里都流淌着恶臭的东西”,只为了攫取更多的财富——将心口的那个洞填满。

“我明明已经找到了……”

能填满他的东西,能治愈他、抚慰他,让他一辈子都不必再经受苦寒的栖息之地。

可他在短暂地品尝到那份甜蜜后,神明又残忍地将之剥夺。

徒留下为割舍而疯狂的瘾君子。

砂金仰头,走神地注视着天空,公司即将来这里进行环境改造,他是过来接手星球管理权的。

他还以为,自己能把一个春暖花开、四季馥郁的阿德勒七号送给你。

——我是如此支离破碎地狂爱着你啊。

6.

嗯,老死不相往来,就当一切都是一场梦,醒来还是很感动。

……在来到匹诺康尼之前,你真的是这么想的。

现在你装扮成侍者模样,扶着墙壁,恨铁不成钢地猛锤大腿。

“给我争气点啊你这个腿!”

“发什么软啊!有什么好发软的!站起来啊!”

妈妈,你好害怕。

那个恋爱脑小疯子就在你一墙之隔的地方,刚刚又来了一个侍者与你交接工作,总管指定你去为[公司]所在的包间服务。

天要人倒霉,喝凉水都塞牙。

你软着膝盖,拿出了和幻胧打架时的勇气,端起托盘走进砂金所在的包间。

你全程低着头,把茶点接二连三地呈上小桌,而后收起托盘,你无声地后退。

假装看不到那个男人金色的头发,看不到那个万年不离身的帽子。

看不到看不到看不到……

你碎碎念,慢慢把房门闭合,如此才松了口气。

包间之内,砂金忽然朝门口看了一眼。

“砂金先生?”

“不……没什么。”砂金扭回头来,礼节性的笑颜,“说到哪儿了?”

哈。

他的小浣熊。

既然都逃了,就应该逃得越远越好,看到[公司]的标识就立刻远离啊,怎么还敢往他身边凑的呢?

[石心十人]讨起债来,可从来不会让任何人落得好处啊——小姐姐。

(彩蛋是你暴露之后砂金和你正面1v1,有列车组娘家人剧情)

出场人物主要为花火/黑天鹅/砂金/黄泉/流萤,私设流萤依旧可以入梦。

是某位老板的约稿,感谢老板让我带薪创作!

全文4k6,感谢阅读。

(一)

不对劲。

星站在白日梦酒店自己的房间门口,低头看了看从门缝中渗出的粘稠鲜红色液体,迟疑着收回了准备开门的手。

肯定有什么不对劲。

似乎是为了验证星心中不祥的预感,滴滴答答的水声从房间内响起,空气中也逐渐染上了腥甜的铁锈味。与此同时,走廊中的灯闪了几闪,不知为何突然昏暗下去。

跟在星身后提着...

跟在星身后提着大包小包的米沙在其侍应生生涯中应当从来没在清醒的时段内遇到过这种诡异的情况,不由得面色惨白,结结巴巴了开口:“星,你、你听,是不是、是不是有、有人在唱歌?”

确实,荒腔走板的歌声隔着房门,断断续续传到了星的耳朵里。其间还夹杂着窸窸窣窣的杂音,就像是某样大件的物品正在被人用力拖拽着滑过地板。

脑海中瞬间划过无数本之前读过的恐怖小说,米沙彻底吓得六神无主,颤抖着在原地无措地转了几圈这才想起要跑去前台报告。可谁知他刚想劝星一起走,却惊恐地看到对方饶有兴趣地摸了摸下巴,毫不犹豫地握住把手向下一按,镇定地推开了门。

听到开门的声音,蓝发男人不经意地一瞥,恰巧撞上了米沙与星朝他投射来的目光。

“啊——!!!”

一道劲风掠过米沙,他呆滞地扭头,望着星咬牙切齿,气势汹汹冲上前去,飞起一脚踹上蓝发男人的膝窝,快准狠地制服了对方:“桑博,你又在搞什么幺蛾子?!想要密室杀人,然后嫁祸给我?!”

虽然挨了打,但名叫桑博的蓝发男人并没有恼羞成怒,反倒在面上挤出一个堪称谄媚的笑容来,抱住星的胳膊亲亲蜜蜜讨饶:“哎哟我的好姐姐你可别冤枉老桑博了,我这都是被逼无奈啊。您就算是再借给我一百个胆子,我自己也是不敢这么做的呀。”

“算你识相。”星重重“哼”了一声,下巴朝尸体的方向扬了扬,“那这位怎么处理?好歹与你同属假面愚者,给个建议呗?”

桑博搓着双手点头哈腰:“您随意,您随意,看心情来就好。”

米沙想说,白日梦酒店安保系统很好,不如直接把杀人犯交给他们处理;米沙想说,盛会在即,前来的宾客中侦探不在少数,不如把杀人动机交给他们推理;米沙还想说,星最好现在就随他火速离开,不然多半会被当成共犯。可他的嗓子里就像粘上了块强力泡泡糖,把所有的话都堵在了里面,只能眼睁睁瞧着星漫不经心地在尸体旁蹲下身,抓起那些滑溜溜的肠子端详,然后毫不犹豫地拧下其中一节,放进嘴里大嚼特嚼。

“挺好吃。”灰发少女如是评价。

胃中酸水上涌,灼烧得咽喉生疼。米沙躬下身剧烈咳嗽起来,几乎快要呕吐。

“在哪里买的?”灰发少女拍了拍尸体的肩膀,“老实交代,我就不追究你之前变成桑博诳我以及私闯民宅这两件事了。”

这回可真的是米沙发出了震耳欲聋的尖叫,因为他看见尸体在听到星的话之后,竟然抹了把脸上的血坐了起来,显得无比扫兴:“真没劲,在花火大人绝妙的计划里,你应当被吓得屁滚尿流才对,重来重来。”

说罢,这位名叫花火的少女也自然而然地拿起一段肠子,咬得嘎吱作响。瞥见米沙煞白的小脸,她咯咯笑了起来:“这才是正常人会有的反应嘛。”

星这才想起自己完全把米沙忘掉了,于是急忙补救:“血肠,要来一点么?”

桑博趁机热情推销:“正宗贝洛伯格风味,您走亲访友送礼的不二之选,开拓者吃了都说好!”

米沙沉默地注视着房间内血次呼啦的三个人,果断后退一步迅速关上了门,失魂落魄地深一脚浅一脚朝楼下走去。

他本来还很向往无名客的生活,现在看来还是算了。对他来说,这实在是太过刺激了。

(二)

见无关人等已经离开,花火挥手撤掉布置好的猩红幻象,柔若无骨的身子向前探去,贴上星的手臂,吐气如兰:“你是怎么知道我并没有死的?”

只可惜星并没有怜香惜玉的心思,将花火扒开之后翻了个大大的白眼:“我在酒店大堂中遇到了黑天鹅,她给我卜了一卦,说有人在我房间里扮丑角。”

“算命的还真是没有情调。”花火的表情扭曲了一瞬,随即又恢复到玩世不恭的状态,“既然你没有被我吓到,那作为奖励,我就勉为其难让你当我在盛会上的舞伴好了。”

“在背后说人坏话可不是个好习惯,愚者小姐。”

静置还没多久的房门再次被推开,黑天鹅施施然走了进来,状似不经意地站到了星与花火之间,强行将两人分隔开来:“更何况,星已经答应做我的舞伴了哦?”

哈?!我怎么不知道有这种事?!

还需要再说些什么呢?什么都不用说了,特别是在某个倒霉鬼接连五次沉船之后。

一个滑步在黑天鹅面前单膝跪地,星牵起对方的手,虔诚落下一吻,眼含热泪深情款款:“女王,不,女神,能够与你一同前往盛会,是我的荣幸。”

见状黑天鹅满意地点了点头,转向花火时目光中就流露出几分怜悯:“所以说,又一次失败的愚者小姐,你还不准备离开吗?”

“又一次失败?哼,之前的侦探游戏中赢的人明明是我。”抱起双臂,花火嗤之以鼻,“不然我们再比一局,就拿这没骨气的可怜虫当赌注,谁赢了谁就能和她跳舞,如何?”

叹了口气,黑天鹅走到入梦池旁,伸手轻轻拨动水面:“既然愚者小姐下了挑战书,那我不应战未免显得太过怯懦。只是我希望愚者小姐这回可以出些高明的谜题,不要像之前那般无聊。”

眼看着两位女士要往入梦池里面躺,星终于意识到似乎有什么不对劲:“等等,如果没记错的话,这应该是我的房间吧?!你们要去梦里的话,回自己的房间不行吗?!”

“就近原则。”花火浮皮潦草地摆摆手,“再说,入梦池一下子躺五六个人也不成问题,你放心好了。”

就在星气急败坏,准备采用暴力手段清理门户的时候,开门声突兀地插了进来。某位衣着华丽的金发男人就这样信步闯入了房间,连招呼都不打,真可谓是轻车熟路。

应当是在商业场中见惯了大风大浪,即便注意到众人探究的视线不约而同地汇聚到自己的身上,砂金也丝毫不慌,反而扬起唇角饶有兴趣地笑了笑:“呀,好多人啊。”

“我还以为是谁,原来是公司华而不实的花瓶。”花火以为砂金的目标还是自己,于是暂且从入梦池中起身,不屑嘲讽道,“我认为我之前应当已经把话说得很明白了。”

虽然花火出言不逊,但砂金也不恼,依旧维持着柔和的笑意:“恐怕我要让你失望了,花火小姐。作为一名合格的商人,我此次前来,是要和我的朋友做一笔划算的生意;而不是自讨苦吃,继续与你讨论结盟事宜。”

修长的手指越过短裙的缝隙,慢条斯理地勾起了箍在星腿上那条碧绿色的腿环。在灰发少女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砂金妥帖地将一张黑卡塞进了腿环与大腿内侧软肉形成的空隙中:“如何,我的朋友?不知我是否有资格邀请你在匹诺康尼的盛会上共舞一曲?”

墨色的卡片衬着白皙的皮肤,格外引人瞩目。就像对待什么绝世艺术品般,砂金欣赏几秒才松开了手。腿环回弹,发出“啪”的一声轻响,暧昧无比。

桑博咂咂嘴,显得有些牙酸:“不愧是公司的‘石心十人’之一,出手就是大方。就算可怜的老桑博累死累活在贝洛伯格锄一辈子大地,恐怕也是赚不出来这些钱的。”

闻言灰发少女的表情严峻起来,抽出轻薄的黑卡举到眼前细细端详。正当所有人都以为这笔交易成了的时候,星却深吸一口气,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拉住砂金的颈环一拽,趁其踉跄几步重心不稳的间隙,将黑卡插入了对方胸口裸露的位置。行云流水做完这一套动作之后,星摩挲着砂金颈间的刺青,手指一路向上,绕过喉结时虚虚打了几个圈,最终轻佻地拍了拍那张姣好的脸颊:“这些钱想要请动我还远远不够,但买你一晚应当绰绰有余,砂金先生。”

砂金放声大笑:“倘若这是别人的出价,那我肯定不会答应。但如果对象是星小姐,我自然很乐意。甚至为了保证公平……”

看向入梦池,砂金弯下腰,唇瓣擦过星的耳尖,意有所指:“……我可以让星小姐先验验货。”

“那您就不得不先排队了,砂金先生。”黑天鹅摊开双手,耸了耸肩,“在你之前,还有我和愚者小姐呢。”

“请您放心,黑天鹅女士。因为花火小姐不久之前说过,入梦池同时躺进去五六个人也没有问题。”砂金彬彬有礼地回敬,“而且在您和花火小姐一决高下的时候,我和星小姐正巧可以进行更深入的交流。我想,这样办事的效率可能会更高一些。”

被当成局外人的星还未来得及为自己的利益争取些什么,就听得“轰隆”一声巨响。透过飞扬的尘土,灰发少女目瞪口呆地看着自己房间的大门从上到下断成了两截,而某位巡海游侠正面无表情地收起自己的长刀,浑身上下散发出一股肃杀的气息:“抱歉,我似乎来的不是时候。”

难不成是又走错房间了?!

对上星惊惧的视线,黄泉眼中的寒冰瞬间化为了一汪春水,漾开温暖的涟漪。向来独来独往的游侠直抒胸臆,酣畅淋漓:“放心,我这回是专为你而来。我发现了钟表匠留下的蛛丝马迹,所以特地来请你随我去梦里走一趟。梦境中路径错综复杂,我又没有方向感,很容易迷失。如果有你做向导,我想会轻松许多。”

说罢,黄泉握住星的手腕,抬脚便往入梦池中跨,似乎笃定对方会答应这件事。

“那怎么行,我可是最先来的。”花火眼疾手快,抢在所有人之前一个箭步跳进了入梦池。

“好吧,既然愚者小姐对于争霸赛这么有干劲,那我可不能落后啊。”黑天鹅也优雅地躺了下去。

“充分收集市场信息是打赢商战必不可少的条件,慢人一秒,就有可能处于下风。”砂金向黄泉略微颔首,随即朝后一仰,落入繁华的梦境。

眼见桑博从善如流,自然而然也要往入梦池里跑,星忍无可忍,终于发出了尖锐的爆鸣:“就是说,有没有可能,这是我的房间!难道你们就没有自己的房间可以去吗?!”

(三)

“星,你看上去有些累的样子,是在现实中遇到什么麻烦了吗?”流萤担忧地伸出手在星眼前晃了晃,唤回了灰发少女的神志。

苦笑几声,星将自己来到梦境前的抓马经历娓娓道来,包括最后房间里的入梦池中同时飘着五个人的销魂场景,临了还有些心有余悸:“万幸每个人进入梦境的地点都不同,不然简直是天要亡我!”

静静听完星的倾诉,流萤握住对方的手轻轻拍了拍:“唉,我也真想体验一下这种热闹的场面。”

星没想到自己的安慰适得其反,手忙脚乱去擦流萤的眼泪的同时绞尽脑汁思考着可行的补救方法:“好了好了,要不我陪你一起参加盛会怎么样?如果你愿意的话,我还可以拉上三月七。”

“算啦,有你陪着我就够了,不用麻烦其他人。”流萤破涕为笑,“星,你真好,我可以抱你一下吗?”

星无言张开双臂,示意流萤随便抱。

于是流萤双臂环上星的腰,将自己的脸埋进了星的胸口。

然后,在任何人都看不到的地方,流萤缓缓露出了一个计谋得逞的胜利微笑。

第二人称预警,你即是女开拓者星。

嗯,是小青龙的fa情期。

与丹恒交往之后,你愈发确定你的男朋友就是话本里描写的禁欲那一挂。

不知道是不是受到他老家仙舟传统的熏陶,他不仅衣着风格严密保守,待你也始终是有礼且克制的。你甚至都怀疑若非你几次三番地撩拨,他可以一直和你维持柏拉图式的关系。

第一次深入的友好交流自然是你主动发起的。那天晚上你将丹恒堵在智库的桌子旁,直到青涩的小青龙半推半就地顺了你的意,最后还反过来将你折磨得够呛。本以为这之后丹恒会放下矜持变得更主动些,但他似乎对此事仍不算热衷。用他的话来说,他只是单纯地喜欢和你待在一起罢了。

直到丹恒的本体在他动用龙尊之力...

直到丹恒的本体在他动用龙尊之力后显现出来,你才知道你的男朋友其实是一条龙。

老实说,你一直觉得持明族与人类并无太多差别。与丹恒相处至今,他平日里的表现与寻常人类无异,所以你根本没想到他也会有属于龙的那个特殊时期。

那是在你们准备从仙舟启程的时候。本该开始又一次普普通通的开拓之旅,将由你、丹恒和三月共同完成。到了投票决定目的地的环节,姬子临时宣布将成员换成了她和杨叔带着小三月。

“丹恒方才突然说他身体抱恙,需要静养,刚好我也想活动活动筋骨,就做出了些调整。”姬子这样对你解释道,“虽然还没来得及问他具体情况,但以防万一,丹恒可能需要人照顾,我就自作主张把你也留下了。”

想着丹恒一贯就不会参加开拓地点的选举,所以你起初并未将他的缺席放在心上。从姬子那里确认他「不是什么严重的问题,但不便出门」之后,你也放下心来,估摸着他是怕大家担心才不愿麻烦众人,于是给他发了条短信让他有事及时告知你就去帮三月收拾行李了。

随着跃迁进行完毕,忙完手头事情的你掏出手机,发现之前那条信息石沉大海。你心头涌上一丝忧虑,但丹恒已经提到他需要静养,你还是耐住性子没去打扰。

又安静地过去了一整天。列车里除了帕姆偶尔出现做些日常维护工作,其他伙伴都早早出发忙于探索新星球了。你也不知道丹恒究竟生了什么怪病,只觉得这样失联实在不像他的性格,万一真的生着病闷在屋子里无人照看出了什么意外怎么办?光是想想那种可能性就让人心疼得紧。

傍晚,你终于按捺不住来到丹恒房间门口。即便是除去查询智库这一由头,这里平时你也是想进就进的。如今房门早已从内部上锁,门上还挂了一个简易的牌子,字迹潦草的写着「勿扰」二字。

你蓦地一拍大腿。

自己早该想到的,就凭丹恒那般遒劲有力的书法,写下这牌子的时候定是身体已经虚弱脱力了。心下一急,你慌张地敲了敲门。

“丹恒,是我!你身体现在怎么样了?”

见屋内并无回应,你隐隐担忧这条蠢龙别是自己在里面晕过去了吧,手上敲门的力道不禁加重。

“丹恒,我给你五秒钟,马上把门打开!”

又约莫敲了一分钟,你终于急得大吼,“啊啊啊可恶,再不开门你就要失去我了!”

你心焦地转身准备唤帕姆去拿备用钥匙过来,情急之下险些被自己绊倒。就在身体即将失去平衡之际,你听见门锁传来“咔哒”一声。

丹恒的房门打开了一条缝,未待你看清,你就感觉自己被某种微凉而光滑的东西给缠住了,伴随着一股强劲的力道直直将你勾进了房间里,你甚至没来得及喊出帕姆的名字。

房门顺势而闭。一阵浓烈的莲花清香将你包裹,眩晕中你落入了一个滚烫的怀抱。丹恒从背后稳稳接住了你,你的视线逐渐清晰,属于丹恒房间内的熟悉陈设也映入眼帘。

“……是星?”在你的脖颈间闻了闻,他呢喃着说,搂着你的手臂收得更紧了。

“是……是……”你被他弄得痒极了,偏生他还一个劲儿地往你身上贴,体温像是发了高烧一般,阵阵热意灼得你口干舌燥。

“嗯。”丹恒浅浅应着你,嘴唇贴上你脖子处微凉的肌肤,双手探到你腰间的服饰,开始胡乱摸索着。

你感觉事情好像有哪里不对,但一时说不上来,只得连连道,“丹恒,你等,等一下——”

“嗯。”他含糊地回应,手上动作倒是没停,轻颤的手指不甚灵活地摆弄着你腰带的锁扣,始终不得章法。方才将你拉进门的那条家伙也重新勾住你的腿——你这才看清那原来是丹恒的尾巴。

“你,你给我停下——”被他勾得有些情动,你艰难地咽下口中的唾液,努力避开他从侧面落下的亲吻,同时按住了那双费力钻研你腰带系法的手。

“嗯。”丹恒乖巧地发出一声鼻音,索性将你转过身来面对着他,然后直接亲了上来。

你心底暗骂一句。这条龙怎么总是嘴上答应得很好,但是根本没见他停下来啊?

你终于在换气的档口将他推开了。

“丹恒!”你平复着紊乱的呼吸,“你怎么回事?”

这,这也太超过了吧。

你承认自己被他这副模样蛊惑到了,情不自禁地舔了舔嘴唇。但心中到底挂念着他的健康,于是将手背贴上他的额头问,“可是发烧了?”

丹恒摇了摇头,伸出手指勾住那磨人的腰带,将你拉近了他,神情颇为苦恼。

“这里,我解不开。”

“你,你不是生病了吗?”你惊讶地问。

“嗯。”他一副委屈的模样,“帮我解开。”

你合理怀疑他是在跟你撒娇,但你偏偏很吃这一套。

红着脸教他怎么解开这种样式的扣带之后,丹恒直接缠着你倒进了床铺。你只觉得一阵凉意,然后那条尾巴再次不安分地攀了上来。

“不是什么大问题,”他眼含醉意望着你,“只是要辛苦你为我「治疗」了。”

彩蛋是「痊愈」之后。

圣诞快到了,给小情侣造一点节日谣!全文不能全展示,想看的可以见我首页置顶转vb,不想看的也无所谓,只是一点点肉渣。

私设多、文笔烂、ooc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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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诞节来临之际,全列车最为之兴奋的就是三月七了,姬子和瓦尔特早过了为节日兴奋的年纪,丹恒是不感兴趣,星则是毫无概念。

因此三月七最先挑上星开始攻略,在她耳边吹了不少风,倒真激起星些许兴趣。

别的不说,圣诞集市、换装、圣诞树、会送礼物的圣诞老人……这些元素,足以让星心生好奇,一直都在各个星系里路见不平,还没享受过正儿八经的节日呢。

......

首先是圣诞集市,贝洛伯格最近到处发放关于这个的海报,姬子和瓦尔特表示他们已经见多了,不去凑热闹,帕姆下不了车,于是两人便找上丹恒。

“不去。”丹恒回得很干脆。

“诶?!!!”三月七夸张地叫起来,“可是星会穿圣诞气氛的衣服诶,我们还要买很多圣诞装饰的东西,两个人搬不动呀!”

星疑惑地瞥了她一眼,后者她知道,圣诞气氛的衣服是什么鬼?

“……好,我去。”丹恒改口得也很干脆。

星疑惑的视线又转向丹恒,眨眨眼,不明白是哪句话让他改变了想法。

到了集市那天,没想到三月七真准备了节日衣服,还挺合身,就是颜色鲜艳得让星不习惯。

丹恒能答应同行就不错了,三月七也没指望他换装,不过他看到星的装扮时还是吓了一跳。

“……你……你穿的那是什么?!”他霎时语无伦次,若细看还依稀可见耳尖的泛红。

和平日差不多长度的鲜红色连衣裙,抹胸的式样,上下的衣边都被柔软的棉絮团团点缀,白色的装饰扣从胸口的中间整齐均匀地向下铺陈,雪白的兜袜松懒地裹着白皙的小腿,露出红色的低跟鞋。

星手上还戴着红底白色绒边的手套,头戴一样款式的圣诞帽。

丹恒真是想不到圣诞气氛的衣服还能穿出这种若有似无的引诱味道,相比之下三月七一身红红绿绿还不忘粉的,看起来少女多了。

“不好看?”星见丹恒一脸错乱的神情,歪着头问道。

“不是……”丹恒心虚地将头偏过,不敢让目光在她晃眼的锁骨和直角肩上停留,“贝洛伯格很冷的,你这样……”

“哎呀,放心啦,我有准备暖绒绒的外套!”三月七说着把一件红底白边的氅衣罩在星身上,“保证她不受冻,好不好?”

丹恒偷瞄着三月七眼底的狡黠,有些牙痒痒。

三人就这样前往贝洛伯格的圣诞集市,果然如想象中的那样热闹非凡,广场中央有颗很高很大的圣诞树,被各色的光柱和饰品点缀,一条条亮黄色的灯带从树顶亮晶晶的星星上分布至半空,照亮了集市中大大小小的摊位,叫卖声、鼓掌声、欢呼声阵阵鼎沸,节日的氛围酣浓,连天气都被烘得不再严寒。

逛集市的人大多盛装出席,即使这样,三人在人群中依然出众,已有好几道目光频频向他们投来,多数为男性。

两位少女吃吃逛逛,倒是没察觉,丹恒却有些不爽了,不免后悔同来,可一想他若不一起,还指不定这两人会遇上什么麻烦。

他们还巧遇了杰帕德,守卫官有板有眼地履行维持现场秩序的职责,但看到星的时候双眸里还是藏不住惊艳。

“星,你打扮得真好看。”他又瞧了眼三月七,“三月七小姐今天也很可爱。”

两人没心没肺地道谢,丹恒却从杰帕德的语气和神情里一下子辨别出他在真心实意地夸谁。他在心头冷哼了一声,目光移至不远处卖挂毯的摊位,若是杰帕德湛蓝的眼睛再在星的身上多黏几秒,他可能真的会冲动买一条,把少女裹得严严实实的扛回去。

手心突然被握住,星面带微笑的脸出现在眼前,打断了思绪。

三月七正在不远处的摊位上挑选饰物,星的骤然靠近的气息让周围的一切声响、一切颜色都开始淡没,丹恒怔怔地回握住她的手,轻轻摇了摇头。

“没有不开心。”他不想让她扫兴,随即又替自己找补,“只是怕你冷……”

星噗嗤一笑,笑得丹恒有点心虚,“我有星核护体呢,怎么可能冷,不信你摸摸?”

手很突然地被伸进氅衣里,触碰到少女的裸肩,温滑的触感猝不及防地从手心传来,隔着手套都阻挡不了,丹恒呼吸一窒,整只手似乎都在温暖的氅衣和少女的皮肤间灼烧。

他想抽手,又舍不得,星眼睛澄亮地看着他,周围的声响和颜色变得更加黯淡,天地间似乎只剩下他们两人。丹恒只看得到眼前少女的眉眼,和她身上夺目的红;只听得到她轻盈的呼吸声,和自己擂鼓般的心跳。

两人的手还相握在星的氅衣里,丹恒手指微动,在衣服下与她十指紧扣,另一只手轻轻领着她的腰,将身体贴近,两人的气息陡然缠绕在一起,丹恒侧头,在星的粉唇上落下一吻。

那是一个很轻、很浅的吻,像羽毛扫过心尖,若即若离。星的浓睫颤了颤,并不躲闪,只是凝视着丹恒,琥珀色的眼睛仿佛含着汁、浸了蜜,将丹恒的视线牢牢粘住,连呼吸间的空气都带着若有似无的甜。

圣诞树下亲昵的男女不少,他们的举动也并未引起多少侧目,两人的脸庞越靠越近,额头和鼻尖都贴到一处,鼻息间蒸腾的雾气让气氛愈发暧昧朦胧,不知过了多久,他们又不约而同地相视而笑。

“星,我……”长久憋在胸腔里的话几欲出口,却被一阵欢快的声音打断——

“丹恒!星!快来啊——这里有卖圣诞树诶!!我们买几株回去装饰列车吧!”三月七在几米开外冲他们不停地挥手。

“扫兴”两个字从喉间刮过,丹恒狠狠吸了口冷气,皱着眉闭眼,倒是星笑得差点站不稳。

毕竟是来逛集市的,星还是哄劝着丹恒,与三月七一起来到圣诞树的摊位。这里卖各种尺寸不一的常青乔杉,还有琳琅满目的饰品,可以和树一起买回去装饰。

三月七恨不得车厢里一株,每个人的房间里再各一株,被丹恒和星好说歹说劝住了,他们一路来买的东西够多了,人手一袋,再买这么多树,就要叫辆车来装了。

最后还是决定买三株,一株八尺的放主车厢,另外两株五尺的放次车厢和智库。

回去的路上又陆陆续续买了东西,星居然还要买条挂毯。

买这个做什么?丹恒不禁问出口,却收到星疑惑的表情。

“你刚刚盯了很久呢,我还以为你喜欢?”

“……”她居然这么细致观察过自己?丹恒有些难堪,又不好意思透露之前那略显阴暗的想法,只好欲言又止地由着她买下。

帕姆一开始还嚷嚷着他们又买了很难打理的东西回来,待三个人把树放好开始装饰品时,它又好奇地张望,在三人周围一扭一摆地徘徊,尾巴不住地摇晃。

姬子和瓦尔特也一边笑着说列车还没过过圣诞节呢,一边过来帮忙,列车组全围着圣诞树转悠,热闹的气氛不输集市。

吵闹谈笑间圣诞树就装饰好了,缀满各色的彩带和星星灯,红色金色的圣诞球错落摆放,反射出温暖的光,让车厢内的氛围都活泼起来。

“哎呀,观看和自己动手果然是两种感觉呢。”姬子笑道。

几人说说笑笑,不知不觉快至午夜,三月七非要今天把圣诞树装饰完,便拉着姬子去次车厢,而智库的圣诞树就分配给了丹恒和星。

列车的温度被帕姆调试得很好,氅衣显得多余又碍事,星便解了随手一扔,和挂毯叠在一起。

象牙色的皮肤在灯光的映衬下浮着一层暖晖,没了氅衣的遮掩,红色抹胸裙更显出少女玲珑的身段和颀秀的身姿,丹恒费了很大力气,在心里骂了好几遍自己龌龊,才不至于让眼睛乱瞟。

五尺的圣诞树不算高,但丹恒和星都属于一扎进事情里就格外认真的个性,光是一个圣诞球挂哪里比较搭就能讨论半天,一米多的圣诞树愣是足足被他们打扮了两个多小时才算完成。

结束后,两人齐齐瘫坐在刚买来的挂毯上,毯面是上好的熊毛和兔绒混织,柔软得不可思议。

“真好看啊,丹恒。”星望着刚被装饰好的圣诞树,一股成就感油然而生。

“嗯。”丹恒从不在意节日的仪式感,此刻看着圣诞树将智库照得暖融融,也不觉莞尔。

“丹恒,我很喜欢圣诞节。”

“哦?喜欢哪些方面?”

“都喜欢,一起逛集市,一起装饰圣诞树,一起玩闹,都让我感觉到,幸福……”星的眼睛缓缓从圣诞树上移开,随着话语落在丹恒的脸上。

“我想我可能是喜欢列车组的一切,不管是人、还是我们做的事,还有……”

她顿了顿,眸光忽而柔和,像是琥珀遇热融化,丹恒瞬也不瞬地看着她,心脏在衣襟处狂跳。

“丹恒,我……”星话音未落,嘴唇突然被堵住,丹恒双手捧着她的脸,吻了上去。

这次不像圣诞树下那般轻,从一开始的紧贴到试探性的吮(吸,星感觉到身体发出甜蜜的战栗,不由自主地环住丹恒的脖颈,这个举动无疑是沉默的鼓励,丹恒的吻开始深入,灵活的长舌探进檀口,在齿间和舌腔处舔(舐。

两人倒在挂毯上时,都不约而同地发出剧烈的喘息,丹恒将额头相贴,轻叹了一口气。

“星……”他比平时略低沉的声音含着宠溺,听得人心颤,“圣诞快乐。”

星浅浅一笑,手贴着挂毯上的毛向头顶延伸,从丹恒撑在毯上手掌中钻进去,与他十指紧扣。

“圣诞快乐,丹恒。”她迎面一吻。

两双唇长久难分,圣诞树上的星星灯一闪一闪着暖黄色的光,智库充斥着暧昧的光线,和引人遐思的喘(息声。之后也不知道谁先开始的,丹恒的外套已被褪至一边,与星的帽子、裤袜和鞋堆在一起。

丹恒的手在少女光滑的腿(根处抚(摸,将连衣裙的下摆推高,再往上轻轻拿开星捂住胸口的手,慢慢摘下她的手套。

星被丹恒的动作弄得浑身发热,内心有些害怕,又隐隐期待接下来的未知,她怔怔看着丹恒牵住她的手,移至他被裤料包裹的股(间。

星看懂了他动作的暗示,脸霎时就红了,下意识偏头,丹恒在她耳畔处俯首,声音沙哑:

“星,我想我等不到告白之后。”

之后的一切都在……(删了)

星扯着挂毯上的密毛迎来高峰,恍惚中她只看见圣诞树上的星星灯闪烁。

待理智和意识复苏,xx传来xx的声响,她才有气无力道:“丹恒,挂毯被弄脏了……”

“……我会处理。”丹恒应和着,忽然想到今天他看到挂毯时的想法,不由笑出声来。

“你笑什么?”星不解地问道。

丹恒欺身上前,含住她柔软的唇瓣吸吮,而后哂笑道:“在笑你简直就像是被裹在毯子里送给我一样。”

“下流!”星嗔怪地轻轻用脚蹬他。

他将人抱在怀里,爱怜地亲吻她的唇角。

“星,以后每年的圣诞节,我们都这样过,好不好?”

星没好意思问他指哪方面的过,逛集市、装饰圣诞树还是刚结束的这件事……不过,只要是和丹恒一起,她倒是无所谓。

暖洋洋的平安夜,两人在挂毯上相拥而眠,一旁是装饰得如彩虹桥般美丽的圣诞树。

丹恒中了“情毒”,需要和心上人这样那样才能解开

罗浮仙舟。

某次战斗之后,列车组一行人正在休整,星自告奋勇去给大家买苏打豆汁儿。三月七刚嚷完“好累啊”,就指着丹恒跳了起来。

“啊,丹恒,你脖子上那是什么!”

丹恒看不到自己脖子上究竟有什么,三月七掏出一面镜子递给他。丹恒这才发现,自己脖子上出现了一个小小的红色花纹。

“这是什么?”

“啊啊啊!”周围有个罗浮居民叫了起来,“这位小哥好像是中毒了,快去找白露大人看看吧!”

“妈呀,这么可怕!事不宜迟,我们快去!星还没回来,得给她发个短信。”三月七发完就拉着丹恒去找白露了。

“唔……”白...

“唔……”白露检查完,得出结论,“他中了‘情毒’。”

“那是什么啊?”

“简单来说,就是升级版的春药。”

“春药!”三月七大惊。丹恒有些不解:“但我直到现在都没出现任何不适。”

“所以说是升级版的。”白露继续解释,“这种‘情毒’,不像春药那样,吃下去立刻发作。而是在……”

“丹恒,你还好吗?”星气喘吁吁提着一大袋苏打豆汁儿从外面跑进来,“三月七说你中毒了,你现在怎么样了?”

丹恒突然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开始发热,额头渗出了一层薄汗。白露看了看丹恒,又看了看星,叹了口气,继续说明。

“……在看到自己的心上人时才会发作。”

一行人回到客栈后,丹恒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不出来,拜托杨叔和三月七给他送饭。

白露告诉丹恒,要解此毒,办法只有一个,就是和心上人d丨o,脖子上的花纹消了,就表示解毒成功。如果不解毒的话,见到心上人时极有可能毒发失控,对对方做出一些……少儿不宜的事情来。

当时所有人都目睹丹恒在星进来之后,面色潮红,低低喘气,整个人都开始不对劲起来。

是个人都明白丹恒的心上人是谁了。

三月七赶紧把星推离了丹恒的视线范围,丹恒才慢慢恢复正常。

丹恒感觉自己非常社死,不仅让大家看见了自己毒发时的窘态,还让所有人都知道了自己暗恋星这个秘密。虽然他把自己关在房间不出来的说辞是,害怕自己看到星会失控伤害她,但实际上还有一个原因是他不知道该怎么面对星。

他知道星现在对感情的事情还是一知半解,本想等时机成熟一点之后再告诉她自己的心意。但现在等于是被迫提前表白了,也不知道星会怎么想自己。丹恒无奈地捂住脸叹了口气。

这边,三月七和瓦尔特也在发愁。虽说解毒的方法只有让丹恒和星d丨o,但不知道星的想法,并且看丹恒那样,他怕是宁愿在房间里待一辈子,也不愿让星为了帮自己解毒而做这种事。

“她若是对我无意,让她做这种事就很不公平。”面对来和自己讨论解决方法的三月七,丹恒目光下敛,“总之,我不愿强迫她。不行的话,我还可以永远留在仙舟,再也不和她见面。”

“不至于不至于!”三月七拼命摆手,“我们肯定还能一起旅行的。你先别急,我先去问问星是怎么想的。”

“我不能进去看看丹恒吗?我也很担心他啊。”星在丹恒房间门口向刚出来的三月七抱怨。

“星,你现在进去很危险!中了毒的丹恒可不是平常的丹恒,他现在对你来说就是一头野兽,你要是进去了,怕是会被他吃干抹净!”

“吃干抹净?他中的不是什么‘情毒’吗?还会吃人?”

三月七心想,果然星没理解白露的意思。

“算了,这方面的事情我再想想该怎么跟你解释。不过白露说丹恒看到心上人才会毒发,这一点你明白吧?”

星想到自己进来看见丹恒那难受的样子,三月七又急急把自己推出去,再傻也该明白了。星有些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原来我是丹恒的心上人吗,哈哈……”

“你别哈了,快说说你对丹恒到底是怎么想的。”

“我也喜欢丹恒啊。”星毫无犹豫且非常自然地说出了这句,反而让三月七愣了一下。

“星,你对丹恒的喜欢和对我的喜欢,是同一种喜欢吗?”

“不是。”星摇摇头,笑了笑,“不一样的,我懂。我在资料库里看了很多本描写爱情的小说,像什么《凤求凤》《霸道龙尊追妻忙》之类的,我都看了好几遍呢。”

三月七:“你的恋爱启蒙读物口味……我还是不评价了。”

“所以我明白我对丹恒是那种恋爱的喜欢!”

“可是既然这样,为什么没听你提过?”

“我提过啊,你忘了?我总是说我喜欢丹恒,但你们都没什么反应。”

三月七想了想:“啊!你是说过!但你说完你喜欢丹恒,总是会说你也喜欢我,喜欢姬子、杨叔、帕姆……这谁能看得出区别啊!你要表白也正式一点嘛!比如把丹恒拉到一个没有人的角落里对他说‘我喜欢你,请和我交往’之类的才对嘛!”

“啊,这样吗……”星挠挠头,“又学到了。”

“不过既然你也喜欢丹恒,那事情就好办了……”三月七想了想,“要不你先去跟丹恒表个白?当然,要在保证自己安全的前提下。”

“懂。”星点点头。

“吱呀”,房间的门被推开,丹恒抬起头,愣住了。这次走进来的既不是三月七也不是杨叔,而是星。

“星!你进来干什么,快出去!”说话间,丹恒已经开始觉得身体发热了。

“丹恒,我有话跟你说!”星不仅没出去,还关上了门,“我喜欢你,喜欢你很久了!就是《霸道龙尊追妻忙》里龙尊对女主的喜欢!”

“什……”丹恒的脑子卡了一下壳,因为他没看过这本书。他觉得自己慢慢有些不受控制,现在星就在离自己不远的地方,他体内的yu丨望渐渐扩散,脑子里只剩下一件事……

等丹恒反应过来时,自己已经捧住星的脸在吻她了。丹恒吓了一跳,赶紧撒手缩回床上,用被子盖住自己:“你快走!”

星舔了舔嘴,有些意犹未尽。虽然丹恒刚刚吻上来时她还有些惊慌,但接吻的感觉竟然挺不错的。

“……”丹恒回味着星刚刚的表白,脸红得不像话。

原来,星也是喜欢自己的吗。

“表过白了?丹恒没对你做什么吧?”三月七有些紧张。

星点点头:“表过白了,他亲我了。”

“哦哦,没做什么就……诶!诶诶诶!!!丹恒你这个禽兽,虽然中了毒可以理解,但还是要说一句你这个禽兽!”

三月七骂完,又开始安慰星:“星,丹恒他是中了毒才会这样,你……”

星又舔了舔嘴:“感觉挺不错的。”

三月七:“……”算了,还是来跟星说正事吧。

“咳咳,星,你知道丹恒的毒要怎么解吗?”

星摇摇头:“白露虽然说了,但我没懂,和心上人do是什么意思?”

“就是……呃……”三月七正在组织语言,突然灵机一动,“对了,你看过的爱情小说里肯定有啊!”

“龙尊拉下床帘,红烛高照,被翻红浪,二人一夜无眠。”

就这?就这?这就完了?

三月七一脸无语,这破小说为什么不写全啊!是怕不能过审吗!

“算了……星,我找些资料片给你看你就懂了,你如果不愿意和丹恒做这种事,就直接拒绝,没问题的。”

“喔,好……”星捧着手机看起了三月七给她找的“资料片”。

听见开门声,丹恒抬头,再次看见了星。

“丹恒,我看了资料片,现在已经完全理解了白露说的解毒方法。”星认真地看着丹恒。

“什么……”

说话间,星已经一跃跳到丹恒的床上了。丹恒连连后退,却被星一把拽住,两人之间的距离迅速拉近。

“呃,星,你别……”

“丹恒,你为什么一副不愿意的样子?你不是喜欢我吗?”

“没错,但是……”星靠得这么近,再加上情毒的作用,丹恒觉得自己快要爆炸了,但他还是强撑着开口,“你确定你真的想和我……唔!”

星拽着丹恒的领口亲了上来,一吻过后,星放开眼中已经水气迷蒙的丹恒:“你点的火,你来负责灭。”

丹恒:“?”

星:“《霸道龙尊追妻忙》里的台词,嘻嘻。”

丹恒低低喘着,觉得自己再也忍不下去了,一把揽住星的腰,翻身将她压在身下:“……这可是你说的。”

抱歉抱歉申鹤厨饮月厨别生气

“罗浮仙舟的元旦可是很热闹的,你们这回来,可以好好感受一下。”神策符内,景元说着话,忍不住看向丹恒。丹恒那张一向面无表情的脸上,竟然浮现出纠结的神情。

景元挑了挑眉,看来,丹恒这是有心事了。

“丹恒,若有顾虑,不妨讲与我听,或许我能为你开解一二。”景元笑着主动开口。

丹恒抬头看着景元,犹豫了一下,还是说了。

“将军……若是心上人身边出现了追求者,该如何应对呢?”

景元微微睁大了眼。

“星、星小姐,你本人比视频里漂亮多了!那个,我喜欢你!想要和你交往!...

“星、星小姐,你本人比视频里漂亮多了!那个,我喜欢你!想要和你交往!可、可以吗!”仙舟男人将一束花递到星面前。

自从在桂乃芬的视频中出镜,并在采访中表示自己没有对象之后,隔三岔五的总会发生这种事件。

星大概明白什么是“交往”,就是两个人卿卿我我地贴在一起,互相摸摸手理理头发,说些令旁人尴尬至极的情话——这都是她观察大街上的情侣得出的结论。

“抱歉,不能。”星说完就转身走了,留下仙舟男人独自抱着花在风中心碎。

她完全不明白,自己都不认识这些人,他们竟然还申请和自己贴贴,她只要一想到和陌生人做这种举动,身上就一阵恶寒。

从桥上下来,往宣夜大道拐去,星远远看见了一个熟悉的身影——丹恒。

星停下来站在那里,等着丹恒发现自己。但丹恒却好像在思考着什么事情似的,目光涣散,走了很长一段路都没往她这边看一眼。

星看着丹恒越走越近,发现自己平常似乎很少有这种仔细观察他的机会。颀长劲瘦的身材,白皙的皮肤,乌黑的头发……都是星再熟悉不过的。

要是和丹恒贴贴,说不定自己会愿意……

这回轮到星眼神涣散了,她脑中控制不住地把刚刚给自己送花的仙舟男人替换成了丹恒。丹恒捧着花站在自己面前……嗯,果然顺眼多了。

那他会对自己说什么呢?

“星。”想象中的丹恒还未开口,熟悉的声音就让星收回了涣散的眼神,丹恒本尊站在她面前,“你怎么了?我叫了你半天。”

“哦哦,没什么,走神了。”刚刚还在妄想丹恒跟自己表白什么的,她才不会说。

丹恒望了星一眼,抿了抿嘴,轻轻捏了捏拳,鼓起勇气开口:“元旦时罗浮会很热闹,要一起去街上逛吗?”

星点点头:“当然要去,再叫上……”

“就我和你。两个人。”丹恒及时打断。

星看着丹恒耳廓慢慢染上的薄红,心里不禁有了一个猜想,但她也不太敢确定。

丹恒和那些咋咋呼呼的仙舟男人可是有云泥之别,虽然星刚刚狠狠妄想了他一番,但这并不表示她真的认为丹恒会做什么捧花表白之类的事情。

毕竟丹恒性格清冷,寡言少语在列车上是出了名的。很难想象他会和人世间的七情六欲扯上什么关系。

让他说出“喜欢”“想要”之类的词,大概只有一种情况。

在白日梦里。

嗯,或许丹恒只是有什么事情要顺便和我聊聊罢了……

星这样想着,点了点头:“行啊,那元旦一起去逛逛吧。”

丹恒松了口气。

景元听完他的烦恼之后,便给了他这个建议。

“星有那么多人喜欢,你可得抓紧点了。罗浮元旦时节最是热闹,街上还会有很多适合情侣共赏的活动,不如邀请她同去,如何?”

丹恒点了点头:“将军所言甚是……等等,我好像没说我的心上人是星啊?”

景元“扑哧”一笑:“太明显了。大概除了星本人,没有人看不出来吧。”

景元饶有兴趣地看着丹恒有些惊讶的表情,清楚地感觉到对方身上冒着初恋的傻气。他不禁有些担心,就丹恒这种段位,去追心上人,能成功吗?

虽然丹恒曾对自己说过,看他时务必舍去过去的影子,但面对丹恒时,景元还是不由自主地像关心好友丹枫一样关心他。

现在好友的转世有了心仪之人,他怎能不帮一把?

景元略一思忖,脸上便露出了笑容。

“对了,你们记得一定要去金人巷的杜氏茶庄,那里元旦举办的活动,非常适合情侣。”

丹恒点点头,表情认真:“好。”

丹恒走出神策符,叹了口气。他一向认为自己冷静自持,喜怒不形于色,但没想到自己对星的喜欢已经明显到旁人一清二楚的地步了。

自从星在桂乃芬的视频中出现后,总是会有莫名其妙跑出来向她求爱的人。丹恒就帮星挡了好几次。星本来就涉世未深,对感情上的事情似懂非懂,若是被这些来路不明的男人骗了,后果不堪设想。

就算这些人之中有想和星认真发展的,丹恒也觉得无法忍受。这些人哪一个能比得上自己了解她,又有谁能像自己一样一心一意对她呢?

他几次想找星表露爱意,但话到嘴边,却又说不出口了。而像罗浮那些登徒子一样抱着花当街表白,对他来说,难度实在太大。

丹恒看着日益增多的情敌,心里越来越着急。他知道自己不能再等了。

这次约会,他得找个机会,向星表白。

元旦。

金人巷果然比往常热闹很多,各家商户花样百出,有的推出元旦特惠,有的举办元旦特别活动,游人摩肩接踵,丹恒和星也目不暇接。

丹恒过去也不是没和星单独待过,但今天他却有些紧张。

他不清楚星有没有意识到,但对他来说,这是他和星的第一次约会。

“罗浮这个什么‘圆蛋’节,还真的挺热闹。”星看着金人巷两边卖力宣传的商家感叹。

丹恒点点头:“有什么想吃的吗?”

星歪头想了想:“琼实鸟串,貘貘卷,浮羊奶……都想吃,哈哈哈。”

丹恒温柔地看着她:“好,那就都买。”

两人买了一堆小吃,在街边找了个小桌坐下吃。星哐哧哐哧狂炫,丹恒贴心地递上浮羊奶:“喝点奶,别噎着了。”

“唔唔……”星喝了一大口浮羊奶,咽下了嘴里的东西,“丹恒,你真是太贴心了,要是没有你,这日子我都不知道怎么过!”

丹恒心念一动,有些冲动地开口:“星,其实我……”

“嗯?”星一边继续炫小吃,一边好奇地看着丹恒,等着他继续说。

每次他和星那双金色的眸子对视时,脑子总是会有一瞬间的空白。虽然他在处理别的事情时可以有条不紊,理性冷静,但在面对星时,如精密仪器般运作的大脑总像是被烧坏了一般,让他设定好的程序无法继续。

丹恒红着脸,冲动下涌到嘴边的表白又咽了下去:“没什么,别在意……”

“哦哦。”星有些疑惑,但也没多问。两人吃完继续朝前逛时,星听见了一个熟悉的声音。

“全新配方的烈焰浓茶!免费品尝!喝一口,包你终身难忘!杜氏茶馆,元旦特惠,欢迎品尝!”

抬头一看,原来是杜氏茶庄的杜老板在那里亲自吆喝。丹恒想起景元说的“一定要去杜氏茶庄”,转头刚准备叫星一起过去,结果发现星步子迈得比自己还快。

“丹恒,我们去那边看看!”

星拉起丹恒就往那边去,丹恒看了一眼自己被星牵起的手,脸不由自主地热了起来,想说些什么,但最后还是红着脸闭嘴了。

虽然星牵自己的手可能并没有那个意思,但就让他默默享受一下这一刻吧。

杜老板看见星,很是高兴:“哟,这不是星嘛!来来来,我又研发出新品了,尝一口!”

杜老板看了星和丹恒牵在一起的手,很有眼色地说:“情侣共饮还有小礼品赠送喔!”

星听到小礼品,两眼放光,晃了晃丹恒的手:“我们一起喝吧!”

丹恒见星并没有否认两人是情侣的意思,于是也没解释什么。他心中有些窃喜,对星点了点头:“嗯,一起喝。”

丹恒并不清楚烈焰浓茶的威力,听名字只当是普通茶饮。他拿起桌上倒好的小杯烈焰浓茶,刚准备喝时,被杜老板“哎哎哎”叫住了。

“小哥,既然是情侣共饮,那你们得喝个交杯茶才对啊!”

“交杯……茶?”丹恒只听说过交杯酒,表情有些一言难尽。

“什么是交杯茶?”星有些好奇地看向丹恒。

此时周围已经聚集了一些爱看热闹的群众,有些好奇地看着他们两人。丹恒有些犹豫,要是私下和星这么喝他当然没意见,但在大庭广众之下还是有点……

“星小姐?是星小姐!”一个五大三粗的男人扒开人群来到星身边,语气兴奋。

“星小姐还记得我吗?你上次虽然拒绝了我,但我王大虎可是百折不挠的男人,不会放弃追求你的!”男人一上来就是一通热烈表白。

丹恒皱了皱眉,跨出一步挡在星和男人之间。

王大虎拍了拍丹恒:“兄弟别挡道!”接着歪头看向丹恒背后的星:“我对这金人巷可熟悉了,我带你逛逛吧!”

星下意识往丹恒背后靠了靠:“呃,大可不必。”

“怎么会不必呢,我觉得……喂,干嘛啊你!”

王大虎双脚腾空,四肢胡乱在空中抓着,丹恒拽着王大虎的后脖颈冷冷看了他一眼,挥手将他丢回人群,众人惊呼避开,王大虎摔了个屁股墩,哎哟哎哟地叫起来。

丹恒刚刚那一丝犹豫早就一扫而空,管他交杯茶还是交杯酒,喝,必须喝!像这样潜在的情敌,罗浮还不知道有多少!

丹恒直接用端着茶杯的手臂挽住了星的手臂:“你只要跟我做一样的动作就行。”

王大虎一脸不满地坐起身:“我靠你谁啊,你怎么敢的,还挽着星小姐的手臂……啊……”

王大虎张大了嘴,因为他看见这两人端着小杯子,特别骚气地在众人面前喝了个交杯酒。

丹恒有一瞬间的恍惚,觉得自己似乎不在金人巷,而是真的和星举办了婚礼,在两人的新房喝交杯酒。

两人喝完放下杯子时,周围竟然响起一片掌声。

“祝你们百年好合啊!”

“哇,看到正面感觉更登对了,男帅女美!”

“我已经拍下来了,到时发在社交主页,肯定能涨粉!”

丹恒眼神幽暗地瞥了一眼王大虎,王大虎本来还不甘心地准备骂几句,结果被丹恒的眼神吓得浑身一个激灵。想到刚才丹恒扔自己时那个手劲,更害怕了。

算了算了,虽然他是喜欢星,但她身边这个男的……惹不起惹不起。

王大虎灰溜溜地转头跑远了。

杜老板给两人送上礼物,星露出自信的微笑,向路人们招了招手。丹恒刚刚看情敌的眼神冰冷到吓人,但回头看星时,又恢复成了一潭温柔的春水。

两人离开杜氏茶庄,准备去别的地方再逛逛。但还没走出几步,丹恒就觉得有些发晕了。

“丹恒,怎么了?”星赶紧扶住丹恒,她看上去倒是没什么事的样子,不知是不是经常帮杜老板试新品,已经产生抗体了。

丹恒不明白,明明是茶,为什么还能把人喝晕。星扶着他坐到街边的长椅上,丹恒感觉身上有些燥热。

“丹恒?丹恒?”星晃了晃丹恒,想让他清醒一些。

丹恒看着星的脸庞,目光慢慢下移到她的唇。

想亲……

他脑子里别的东西似乎都消失了,只剩下这一个念头。丹恒闭上眼,倾身向前,唇上传来温热的感觉。

他有些分不清此刻究竟是他脑海里的妄想还是真实发生的事情,不过他也没来得及想,因为这个吻过后,他便失去了意识。

星瞪大了眼,轻轻推了推伏在自己肩膀上的丹恒,发现他竟然睡过去了。

刚刚发生的事情信息量对她来说有些过载。丹恒先是头有些晕,两人坐下之后,他便猝不及防地在自己嘴上吻了一下。

星让丹恒先靠在自己肩膀上,然后给杜老板发消息。

星:我同伴喝了你的茶之后头晕,现在睡着了,什么情况

杜老板:啊?我明明调整了酒精量啊?那么一点点,应该没事才对……

杜老板:你头晕吗?

星:没有

杜老板:害,那就是你对象酒量不行啦,放心放心,没事的

星低头看了看靠在自己肩上熟睡的丹恒,只见平常清冷寡言,总是面无表情的丹恒,此刻脸色绯红,黑发乖顺地搭在前额,一副毫无防备的样子。他似乎有些难受的样子,在睡梦中轻轻喘了起来,无意识地发出“嗯……唔……”的声音。

星突然感觉心跳漏了几拍。丹恒这个样子……真是可爱!让人想要好好丨蹂丨躏丨他一番!

星戳了戳丹恒的脸颊,捏了捏他的鼻子,然后手指轻轻抚着他的嘴唇。

好软……

刚刚丹恒吻上来时,她因为过于震惊大脑一片空白,根本就没有注意丹恒的唇是什么感觉。

星突然有点想再感受一次。

但金人巷人来人往的,总感觉亲得有些不安心。于是星干脆把丹恒整个人打横抱了起来,大踏步往客栈的方向去。往来行人纷纷侧目,惊奇地看着这两人。

【后续见彩蛋2.8k一些丨舔丨手play】

(已经确定关系了)ooc致歉

丹恒

他正低头整理着近些天手头的资料。

而你就趴在他写字的桌旁,漫无目的的看着他。

丹恒似乎把全部精力都放在那些苍白的纸上,一点都没有注意到你昏昏欲睡。

“嗒…”不知怎么的,你突然鼻头一酸,眼泪很快就盈满了眼眶,似断了线的珠子不停的下坠。

坏了,眼里进沙子了。

你赶紧抬手,想把脸上的泪抹掉,防止滴到纸上,影响他工作效率。

抬头便对上了丹恒的眼眸。

看见你哭的样子,他似是有些不知所措。

慌忙的用手为你拭去脸上的泪珠,眼中满是心疼与慌乱。

“怎…怎么了?”

丹恒开口,用手将你沾上泪水的发丝抚到耳后...

丹恒开口,用手将你沾上泪水的发丝抚到耳后。

???

你正欲开口解释,结果一开口声音就是沙哑的。

“没…咳咳…”

丹恒怔了怔,很严肃的放下资料。

“有什么事情和我说,我现在是你对象,一切力所能及的事都可以解决。”

“还有…我很可靠,你不是一个人。”

他抬手将你搂入怀中。

“不哭…”

丹恒声音很轻,就像在哄小孩子一样,紧紧的抱住你。

看到你泪流满面的样子,他的心里就像被插进了万根针。

那种密密麻麻的撕裂的痛苦。

是他惹他的小姑娘生气了吗?

他从出生起就是孤独的。

但在遇到你之后,却终于感受到了世界的一点点微光。

那时候他就发誓他一定要一辈子守护着这束光。

现在他却让你哭了。

“是不是我最近太忙了…抱歉…”

丹恒开始从他自己身上找原因。

“没有…眼里进沙子了。”你并不想让他担心,赶紧开口解释。

“真的吗…?”不要骗我。

“真的。”你伸手抱住他,丹恒身上那种淡淡的枫叶味传入你的鼻中。

“对不起……”

不管你已经开口解释过,可是丹恒仍愧疚不已。

“你一定要记住你从来就不是一个人。”

“我现在是你男朋友,我可以解决。”

他曾经一个人走过黑暗。

所以他舍不得让小姑娘受一点点那种苦。

他会护着他的小姑娘。

“嗯。”你有些不好意思的点了点头,在他额头上落下一吻。

“谢谢你,丹恒。”

你是他这辈子的珍宝。

景元

神策府。

他看着你几乎是轰炸的消息,就看了看那堆卖文件资料的桌案。

无奈的扶了扶额。

景元是很久都没有休息好了。

最近符玄有事,无法代劳。

又正逢事物繁多的时候。

作为将军他自然要不停的工作。

景元想见你。

但是他不能。

当一切事物忙完后,已经是近乎晚上。

他已经疲惫不堪了却还是一条一条的准备回复你的信息。

“景元……”

听到熟悉的嗓音,他慌乱间抬头。

却见你泪流满面。

“景元!”

你扑到了他的怀里。

一声不吭的就哭了起来。

他还没有见过你这副样子便不说什么,只是紧紧的把你抱在怀中,以他有些笨拙的方式表示他还在。

你就那么用劲的哭,似是要把这几天任务中受到的委屈全部倾泻。

一会后,你慢慢抬起头。

双眼已经哭红。

你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哭得这么厉害。

“好了吗?”景元温柔的摸了摸你的头。

“能让我们家宇宙棒球侠哭成这样,是受了什么天大的委屈吧?”

“没关系。”

你注意到了景元眼中的疲惫。

“担心我?”

“我没事。”

“难过了,就要哭出来。”

“我不是一直都在吗?”

你擦了擦眼角的泪。

“可是你一直不回我消息…”

“抱歉。”你受委屈了。

景元将你抱得更紧。

“你以后还要去很多地方进行开拓任务。”

“我当然不能一直在你身边。”

“虽然我还不清楚你受委屈的原因是不是仅仅因为我没有回消息。”

THE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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