魈生日快乐|等吃完这盘杏仁豆腐,要一起下去巡视吗?
客栈的人说,这个时节的荻花洲游客很多。可能是因为万物滋长,景色值得一看。而与此同时,魔物的活动也会更频繁,我便常在高处警戒。今天没有什么异常,倒是远远就看到你来。既然如此…等吃完这盘杏仁豆腐,要一起下去巡视吗?感谢画师:hou绘制贺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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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角落,男人眼睛扫过人群,却罕见没有找到自己想的那个人。
刃手中的臂鞲在发烫,这明确表示了丹恒就在附近。
他对丹恒向来敏感,只要出现就必然会被他发现,今天却......
不过刃很快看见了经常在丹恒身边的两个人,三月七和穹此时正低着头不知在说些什么。
周遭人群众多,男人见他们二人中间还有一段距离,大抵是有个小孩走在里头。
刃对孩子不感兴趣,想想就知道可能是他们遇到了个小朋友,他更关心的是丹恒哪去了?
视线在三月七和穹周边来回扫荡,偏偏就是没有看见那个黑发青年。
但他们越靠近,臂鞲的温度就越烫,这让刃还是在他们身上留了个心...
但他们越靠近,臂鞲的温度就越烫,这让刃还是在他们身上留了个心眼。
当走近后列车组察觉到角落的星核猎手时,刃同样也看见了他们手里牵着的孩子。
黑色长发有点乱,脸上还有些困意,小孩顺着穹的视线看向刃时,相似的相貌和青色眼睛下方那抹红几乎已经在昭示着他的身份。
是丹恒......
刃愣了愣神,盯着穿上青灰色猫耳外套的孩子。
小丹恒把外套的连帽戴上了,头顶两只猫耳竖起来,看样子是把龙角用这种方式藏起来了。
而身后的尾巴则是被藏在长外套里面,偶尔还能瞧见隐约的尾巴毛。
毕竟这里是仙舟,万一被路过的持明看见有个小持明那可不得了,所以列车组的众人才找出这样一件衣服给小丹恒套上。
不过没料到居然会半路遇到刃。
察觉到刃在此,又一直盯着小丹恒后,三月七警惕了起来:“你,你不会对小孩子动手吧?!”
“二舅不要乱来啊!”穹也同样准备好随时召出武器,虽然刃是他认的二舅,但丹恒老师如今都变成这么点大的小孩子了,刃如果当真还想要对丹恒下手,那可不太妙......
因为丹恒现在只有上一世零散的记忆,而且很少,连自己是谁都记不清了。
小丹恒不明所以,看向男人时需要仰头,一仰头顶上的兜帽就盖住了他小半张脸,为了移开兜帽,小龙松开了两个同伴的手把帽子往后扯了扯。
待完全看清刃的长相后,小丹恒一下便想到了在他记忆中的那个男人。
不过头发和眼睛颜色不一样,但相貌几乎一致。
在丹恒微量的记忆里,这个男人对他很好,他可以感受到自己也对眼前人有一定的信任和好感。
变小后不仅是身体上,就连心灵上都受到了影响,导致小青龙对这位实际上追杀自己已久的男人并不害怕,反而想亲近亲近。
刃和小丹恒四目相对,对于如今这条小龙居然不怕自己的情况,男人觉得有意思。
不说别的,一般小孩见到他这种面无表情浑身又都是冷意的样子,恨不得离他八百米远。
而丹恒踏上星穹列车的原因归根到底也是其他地方防不住刃的出现,快把丹恒搞得精神失常了,做的噩梦里十有八九都是刃。
这般望着他的眼神少见得很,可以说刃根本没在丹恒身上见到过。
刃想自己大概真的是被魔阴身整得脑子坏了,如今魔阴身明明是压制的状态,把丹恒带走的冲动却很大。
甚至刃自己都不知道原因,但他有一点一直没变过,那就是想到就要做到。
几百年前一有灵感无论什么时候都会提笔记录一样,忙到一半时还会去找纸笔,为此丹枫给过他几尾巴,不过那时候在忙什么才这样来着?
男人有些记不起来了。
然而就是这个时候,本来就人山人海的群众们突然开始往前加速,还能听到有指挥人员在高声让大家慢点。
这是仙舟节假日活动开始前夕,可就是这点功夫,列车组的三人被挤得一个酿跄差点摔倒。
如今矮个子的小龙更不用说,往前跌跌撞撞好几步,最后被一双大手接住了。
男人将他扶稳,问了丹恒一句:“要跟我走吗?”
小丹恒脑子转了转,本能告诉自己男人现在对自己没恶意,一般来说他也不会随便跟别人走的...可这个人和他记忆里那个一模一样,声音长相身材都是一致的,应该是同一人没错。
自己还是愿意跟男人走的,但是......
“三月七他们......”小孩转头看去,发现穹和三月七已经被人群挤得不行了。
刃把小丹恒抱起来,朝着两人的方向:“我把他带走了,之后再带回来。”
两人:???
这是你说一声就可以直接带走的吗?!
小龙想回头,却被男人迅速带着离开,终于挤出人群的穹在后面追了半天没追上,气喘吁吁地扶着墙壁:“把...把我们列车的不动产还来啊!”
*
被刃带走的小丹面对其他星核猎手还是有警惕的,在银狼靠近时小孩往刃身后躲了躲。
“你把他带回来是打算……”卡芙卡看向刃,如今好好站在这里的丹恒其实已经表示了刃的态度,只是她很好奇为什么?
特意从穹那里将小持明抢走的原因是什么?
被这样一问,刃沉默了,实际上他并没有想太多。
不过是小丹恒望着自己的眼神中没有戒备,变小后的小龙和以前态度截然不同,让刃心底莫名其妙的有种想带走的冲动。
所以他就这样做了。
得到他回答的星核猎手们:“……”
好吧,的确是刃的风格,只要碰上丹恒理智全无。
反正最近没什么任务,剧本暂时也没有刃的戏份,他带着小丹恒开启了不算日常的日常生活。
而第一次被小丹恒喊了声“哥哥”时男人好一阵没说话,让小孩还以为自己喊错了。
可刃的相貌叫叔叔是不是有点老了?
不清楚某人真实年纪的小龙晃晃尾巴,还是决定喊哥哥。
他再次喊出口后,刃欣然接受了,反正能听丹恒这样叫,他只会感觉很不错。
然而就是这个决定让后来清醒变回原样的丹恒无比后悔——
(彩蛋:当丹恒恢复身体和记忆后发现自己躺在刃的床上时)
有战损内容(也不算是吧)ooc致歉!雷者快跑!!!阿乔有拟人化
众所周知,基尼奇是个只要钱到位了,什么事都可以做的人,哪怕是可能要命的,只要钱多多,他也一定会去。据他的朋友玛拉妮的可靠消息透露,他经常会因为接委托而受伤,但阿乔从来都会帮助他。
也不能说是从始至终都帮助,他总要嘲讽一下对方的。
但当基尼奇真的遇到危险时,最先着急的还是阿乔———
“你这家伙!怎么这次又不带我?”这不,基尼奇又接到一个可以得到很多钱的委托请求,这一次是去一个神秘的雪山采取草药。他还是不愿意带阿乔一起去,认为对方带过去也没啥大用。阿乔就因此不乐意。
“你去也没啥用,还不如就待着等...
“你去也没啥用,还不如就待着等我回来。”基尼奇怼阿乔也不是一次两次了。阿乔也说不过基尼奇,只能气鼓鼓地溜走了。
基尼奇一个闪现直接到达雪山。
这座雪山不说冷,只能称得上是极寒。终年不化的雪山之巅,狂风呼啸。飞雪漫天,仿佛要把整个世界都埋葬在冰冷之下。在这儿,生命的痕迹几乎消失殆尽,只剩下无尽的严寒。还不近山脚,就感受到寒风刺骨的威胁。而且,委托方要求的草药常年生长在雪山之巅,想取到简直难如登天。但基尼奇为了钱才不会轻易放弃呢。
这时,冰冷的雪花落下,仿佛瞬间将空气凝固,让人呼吸都感到困难。基尼奇踏入厚到脚踝的雪,咬着牙,逼迫自己忘却酷寒,只要取到草药就万事大吉了。
“真是……怎么突然……”基尼奇的头发上已经被雪覆盖成白色,他随意用手抓了几下,才发现自己的手都已经冻到发紫了。他无奈地叹了口气,心想爬快点就可以了。
终于,基尼奇凭借着强大的身体素质,登上了山腰,这里的雪明显要厚很多,气温也越来越低。基尼奇的手脚已经因为寒冷而变得僵硬,仿佛就像是冰块一样,让他行动困难。冷风如刀割一般刮过他的脸部,几乎让他无法呼吸。他有点后悔没有让阿乔跟着自己来,如果他来了,还能帮自己挡风。
但胜利就在眼前,他不希望功亏一篑。
基尼奇努力摆动冻僵的四肢,一步一步,寸步难行地向前方靠近。
“阿乔,上午好啊!你看见基尼奇了吗?”玛拉妮来了。
“他出去接委托了。”阿乔一提到委托就满脸委屈,“这次,他又不带我!”
“是吗?他去哪里了?”
“雪山。”
“雪山?”玛拉妮一听马上变脸,“可是,我听说今天雪山会有暴风雪,基尼奇去不会有危险吗?”
“嘁,那个嘴硬命也硬的家伙,区区暴风雪还能干倒他?”阿乔一脸讥讽的样子,“他肯定能活着回来!”
另一边,基尼奇费劲千辛万苦,终于登上了山顶。他抓起草药,就开始往山下走。
可是,他突然望向天,天色十分昏黑,片片乌云仿佛要压下来似的,气温好像又下降了好多,基尼奇虽在努力清醒着自己的头脑,但低温仍旧如冰凌般刺激着他的神经,使他昏昏沉沉的。
还没赶到山腰,暴风雪就来了。寒风凛冽,雪片如针,纷纷扬扬的大雪将远处的山川、树木都淹没在白色的海洋中。风雪的咆哮声伴随着呼啸的寒风,让人不寒而栗。基尼奇被这狂风吹得东倒西歪,总是一不小心就摔进雪堆里,但强大的意志使他不停下脚步。
可雪太大,有时也让他看不清前方的危险。
“咔嚓——”就在基尼奇踏出下一步时,只听这一声清脆的冰裂声,脚下的路直接裂开一条大冰沟壑。基尼奇来不及反应,就掉了下去。
幸运的是,他卡在了一条比较窄小的缝隙里,暂时没有下坠的风险。只是,四周都是寒冰,上面还有寒风白雪纷纷而至,以至于让这个环境也变得酷寒无比。
基尼奇完全没有料到会有这种事情发生,他还只穿了一件短袖。一切方法都试过了,难道只能等死?
在被困着的时候,基尼奇被冻得浑身无力,面色苍白,他也努力保持着神志清醒,但刺骨的寒冷也正一步步侵入他的意识。
“阿乔……”在昏迷之际,基尼奇竟想起了阿乔。他希望他来。但自己又是多么地不甘心。
“这个家伙怎么还不回来?”送走玛拉妮后,阿乔看着时钟,距离基尼奇出门已经有五个多小时了。他做委托最慢不过三小时,今天是怎么了?他表面虽然还是一副不屑于管对方的样子,但内心早已焦灼不已。
“不行,得去找找这个笨人类……”阿乔说完就冲门而出。
阿乔极速赶到雪山,发现这里果然如玛拉妮所说那样,暴雪沥沥,酷寒无比。还没靠近,就连打几个喷嚏。
“天呐这也太冷了吧。”阿乔嘀咕着,“那家伙真是疯了才会来这里吧……”
虽然嘴上这么说,但他还是开始爬山去寻找基尼奇。
“阿奇!阿奇!基尼奇!”茫茫大雪中,阿乔呼唤着基尼奇的名字,但回应他的只有凛冽的寒风,“这么冷,他不会冻伤吧……呸呸呸!我怎么突然关心起那家伙来……”
而在另一边,沟壑里的基尼奇已经快失去意识了。这一次,他希望阿乔出现的愿望比任何时候都强烈。可他已经没有力气再呼救了,他看着已经冻白的手,闭上双眼,准备迎接自己的结局。
“阿奇……是你吗?阿奇——”
一阵熟悉的呼唤突然传来,基尼奇抬头一看。阿乔真的来救他了!
“你怎么在这下边?你别动,等我下来救你。”阿乔说着,就直接攀着沟壑壁,绑好绳子,就下来了。
基尼奇见到阿乔来后,跌入了对方的怀抱,坚持了那么久的意志终于可以放下,最终昏迷了过去。
阿乔将基尼奇从沟壑里救出来后,发现他的状态已经很糟糕了。于是乎,阿乔先背基尼奇来到一个挡风的山洞,他直接脱了自己带的衣服给对方穿上,然后抱住对方,希望这样的方式可以让对方快点恢复正常体温。
“阿乔……”在昏迷中,基尼奇迷迷糊糊地说。
“怎么了?还冷吗?”阿乔嘘寒问暖道。
“有你……真好……”
“我也一样……”阿乔轻轻抚摸了一下对方稍微恢复温暖的脸颊,凑上前去亲了一下。
等到暴风雪停止后,阿乔继续背着基尼奇向山下赶去。
“阿奇,你还冷吗?”
“不冷了……”
“我的衣服都披你身上了,你当然不冷了!”
“那还给你。”基尼奇说着就要脱。
“哎哎哎!你别,穿好。”阿乔连忙阻止。他可不希望自己放在心间的家伙再出什么危险了,“你别管我,伟大的圣龙是不怕冷的!”
基尼奇偷偷笑了笑。这是他第一次从这只小龙上感受到了安全感,不仅是披在他身上厚厚的衣服和倚在他身上的温暖,更是他不顾一切来救自己的感恩。
基尼奇靠在阿乔的肩膀上,轻轻地说道:
“我爱你……”
阿乔的嘴角微微上扬了起来,他也说道:
“我也爱你,阿奇。”
注意ooc!!!刃恒/应枫四个人
刃带受伤的丹恒过路时却遇到两人前世
其实是尘歌壶里面那什么真君
喵
hhhhhhh居然和雪王同款,妥妥的
-架空,有少许异能,ABO,有崽(乱叠buff)
-丹恒在星核猎手阵营
-又名《黑道大佬和他绑来的狠人老婆以及两个工具人孩子》,全程发疯bug连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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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年了,他每天都在想办法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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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大早,彦卿睁开眼睛发现天都变了。
「有场审讯想请你来看,感兴趣的话八点之前到我家门口来。」
简短的两句话,让彦卿顶着刚睡醒的鸡窝头来来回回读了三遍,又反复确认给他发短信的就是景元本人,不是冒充也不是群发,然后他的嘴缓缓张成了O型。
妈呀,一向把他当小孩子看的景元师父,居然要带他去看...
妈呀,一向把他当小孩子看的景元师父,居然要带他去看审讯!看样子还会是个重犯!
太阳打西边儿出来了的程度。
距离八点仅剩半个小时,彦卿来不及多问,一通兵荒马乱后叼着头绳跑到了景元家门口,急速敲门的手差点砸景元肩膀上。
但过于激动的少年根本顾不上道歉:“师父!咱们今天去审谁!?”
其分贝之高,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刚买彩票中了一百万。
“诶好了,小点声。”景元笑眯眯地拍了拍少年毛茸茸的脑袋,“先把头发扎上,像什么样子。”
彦卿捡起开口说话时掉落在地的头绳,三两下扎了个马尾辫,然后迫不及待地又问:“我们要审的是重犯吧,能判108年有期徒刑的那种?”
“哈哈,没准儿是死刑。”景元笑容没变,继续和孩子打太极。
“那到底是什么人啊师父?”
这时候从里屋走出个约莫八岁的小女孩,扎着乖巧的低辫,她出来看见彦卿到访,于是安安静静地停在景元身后。
这小孩是景元收养的一对双胞胎中的妹妹,她哥哥跟着父亲姓应,叫应玦,她则跟着母亲姓丹,叫丹璎。
景元依然笑着,淡定地说:“今天要审的是猎手集团五巨头之一的刃。”
彦卿愣住了。
景元接着说下去:“——也就是丹璎的生父。应玦不在,而她会跟我们一起去。”
女孩面无表情。
换成别家小孩的亲生父母要判死刑,当儿女的少说也得哭个三天三夜,否则都对不起身体里的染色体。但应玦兄妹不一样,他们从刚会爬行时就跟在景元身边,能记事的同时就记住了自己的身世。
他们的亲爹刃,是臭名昭著的猎手集团中最顶尖的杀手。亲娘丹恒,是在读大学期间连杀二十几个平民的警校叛徒,在同样遭到追杀时,这两个大恶人凑成了一对儿,后面就有了他们。
除了生命和名字,父母并没有给予他们更多的东西,出生不到一个月,兄妹俩就被装进一只木箱中丢给了景元,自那以后这对不负责的夫妻从来没有看望过亲生骨肉,要多无情有多无情。
所以丹璎对自己父亲落网这件事似乎并没有太大的感觉,她随母亲,至少表面上看是这样的,心里想的什么景元就看不透了。
“这次情况比较特殊,犯人是刚抓到的,而且危险性很高,我安排了临时场地进行就地审讯……其实也算不上审,只是随便聊几句天,”路上,景元边开车边说,“猎手那边势必会来劫人,你们要注意安全,尤其是丹璎。”
“……”
后座的丹璎低着头,刘海遮挡了她几乎全部的表情,但景元知道这孩子对于他的话,与其说是心情复杂,倒不如说是……根本没有感觉。
“小璎,我知道你可能不愿意见他。但带你去是有原因的,”景元瞥了眼后视镜,镜中的女孩低着头,他看不清她的表情,只好接着说下去。
“一是刃并非草木心肠,你在场好诱导他多说些话。二是让你也多了解了解他,再怎么说也是你父亲。三是我一些私心,你们兄妹是极重要的筹码。”
景元叹了口气,心想这孩子真是和她母亲一样的话少,锯嘴葫芦发不出半声响。
彦卿来时的兴奋劲也在听到犯人是丹璎生父时就扫了大半,他有十万个问题想请教景元,但得知这层关系后就问不出口了。
对彦卿而言,应玦兄妹是他胜似血亲的弟妹,一样没有父母带,跟着景元生活一同长大,当着他们的面打探他们的杀人犯父亲,彦卿肯定是做不出来的。
“我没有不愿意见他。”女孩无意识地揪着自己的裙摆,“我只是不明白一些事……景元哥哥,我到场真的能起作用吗?”
“能。我说了,以我对你父母了解,你们在他们心里的地位举足轻重。”
而景元唯一可以确定的是,尽管思考会带来痛苦与折磨,丹恒也从来没有真正停滞过。
现在同样的特质出现在了他的女儿身上,真不知道是福是祸。
“我们到了。”
正如景元之前说的,由于罗浮政府这边根本没对刃的死刑抱有希望,所谓的审讯,也不过就是在刃一时半会跑不了的情况下,简单问几个问题罢了。
临时审讯室只是一个苍白的小房间,周围甚至都没有别的建筑,只是这个小小的,仿佛用力一拳就能砸烂的小牢房。
它曾作为证物出现在十几年前一桩有关星核猎手的案件中,是那个组织中某个成员执行任务时的据点,现在被用来审讯那个人的同事。
狭小的房间内,除了几个摄像头外几乎是是纯白的,坐在其中的刃是唯一的色彩。
他闭着眼睛,长发顺从的披在身后,穿的衣服是他自己的,那身黑色风衣将他浑身的戾气变为几分内敛的锐利,面无表情时,这个无恶不作的杀人犯甚至显得有些安分——虽然那些被他杀死的人及其家属,有绝对的话语权否定这一点。
丹璎与她父亲的第一次会面,就如此草率地发生了。
对刃,女孩曾经有过各种各样的想象。以往在家里看刑侦片的时候她总会把“父亲”这个字眼贴在屏幕里的每位杀人犯脸上,那些角色或绝望,或极端,或疯狂,或背负苦衷。
但每一个形象都作为“父亲”被她否认了,丹璎潜意识里觉得自己的父亲不会是这样的。
事实证明的确如此,因为她见到刃的第一个感受居然是——不真实。
隔着一层铁栅栏,她喃喃自语般轻轻地唤了刃一声:“爸爸。”
刃闻声睁开了眼睛,血色兽瞳作为心灵的窗户瞬间把他之前所有的正面词条全部颠覆,仿佛是天生的凶恶和癫狂一下子被释放出来,审讯室的白墙仿佛都黯淡了几分,密闭的室内环境中顿时充满了呼吸即窒息的压抑。
这无疑是一双杀人如麻者才有的眼睛,锋利的目光一下子把丹璎刺醒了,她慌张地避开视线。
而刃的视线则精准地落在丹璎的脸上,死盯着她看了一会儿,直到后者不自觉打了个寒颤后才移开,转而落到他面前的小桌上。
刃突然笑了笑,表情堪称诡谲:“丹恒……”
应玦像爸爸,丹璎像妈妈。
刃在女儿的脸上捕获了妻子的幻影,甚至因此暴露了自己的信息素。同为Alpha的景元脸色一下子变了,厉声呵斥道:“刃,管好你自己!”
同样的目光随即投射在他身上,但景元并不会因此畏缩,两人隔着铁窗对视片刻,彦卿把丹璎护在怀里,眼神充满敌意。
半分钟后,刃的脸色又毫无征兆地恢复了平静:“问吧。”
前一天夜里。
“又要出门过夜?”景元坐在沙发上,背后长眼似的叫住试图偷溜出门的孩子,“应玦?”
男孩一下子从头僵到脚底板,登一下站直了,没敢回头。
“…嗯!白天和同学约好的。”
如果他没听错的话,景元这时候好像叹了口气,然后才说:“去吧。”
应玦也不知道自己蹩脚的谎言是否已经被这个人识破了……多半还是没能瞒过吧,很可能只是懒得管而已。
景元懒得多说,他也懒得多想。
男孩手心捏了一把汗,得到回应赶紧跑了出去,慌忙中关门的力气用大了些,房门碰的一声关严实了。
捂着砰砰直跳的心口走到楼下,在夜色中他后看了一眼家里的窗口,景元正立在那里注视着他,甚至还挥了挥手,这是肯定的意思。
于是他毫不犹豫的转身离开。
……还真是什么都躲不过他的耳朵,景元如是想着。
景元当然知道这孩子是要干什么去,只不过罗浮太大,天时地利都不占,就算应玦主动出击,想找到他那个通缉犯亲爹也等于大海捞针。如果真找到了,他们父子的相认还能帮自己一个忙……
所以,今晚就由他去吧。
找了个借口从家里跑出去的应玦,其实在不知情的前提下还真与他的这位父亲撞了个正着,并有了一次简短的对话:
“小子,你在这里做什么?”
“找我爸爸。”
“嗯……”刃瞥了他一眼,但没有动手。
当时太黑了,他无法看清背光的刃,不知道自己稀里糊涂逃过一死。
但现在,天色已经大亮,他轻而易举地确认了枫林里养精蓄锐的那个男子的模样。
这个人和他妹妹长得好像,尤其是眼睛,青如碧玉的瞳色,透着清冷,显得整个人典雅贵气,不食烟火。
一路上尽量避开人流,留心观察遇到的每一个人脸上的神色,最终功夫不负有心人地让他盯上了这个与他妹妹至少有七分像的男子。
这个人会不会就是他的父亲?
应玦背靠枫树藏身,正犹豫着要不要过去问问,突然听到身后传来一声叹息,音色低沉,昆山玉碎般清澈好听:“出来吧,方圆五百米内都布有埋伏,你已经没处躲了。”
应玦心里一咯噔,腿差点吓软了,从树后探出脸来小心翼翼地打招呼:“呃…大哥哥好?我是来找……”
“小孩子?”丹恒坐在一把折叠椅上,垂眸捏了捏眉心,“过来吧。”
于是应玦硬着头皮走了过去,近距离观察到了那张和他妹妹七分相似的俊脸。
墨色长发随意地束在脑后,刘海压在白皙的面容上,对比相当强烈;漂亮的眼睛匿在长睫毛的阴影下方,平添几分疏离,而这份冷漠又被他眼尾的两抹飞红冲淡;水葱似的纤长二只并起,按在眉心,骨节分明的手腕则衬得唇瓣更加温软,是他脸上唯一线条柔和的部分,说话时开合幅度很小,声音却如银瓶乍破,字句清晰稳重。
比起想象中的父亲,这个人更适合做一个知书达礼又秉性高洁的贤妻良母。
“他们应该还没疯到派个小孩子刺探敌情。跟我走吧,送你到安全的地段去,记得短期内别再到这边来了,否则——”
否则的下文是什么再不可查。因为丹恒说到这里的时候抬了头,那在男孩眼中艳丽至极的惊鸿一瞥,却让他本人如坠冰窖。
“你……应玦?”丹恒难以置信地看着眼前的男孩,短短三个音节,却仿佛击破了两个人心底最隐蔽的那道门。
曾几何时,丹恒抱着那小小的婴儿,想象过那个被自己赋予名字的幼小生命将来的模样。
曾几何时,应玦望着别人家父母双全的孩子,思索过未来如果见面,自己的母亲又会用什么样的语气叫出儿子的姓名。
想象成真,都对上了。
男孩先是愣了一下,紧接着瞬间情绪失控,不管不顾地扑进丹恒怀里,爆出一声哭喊。
“妈妈——!”
姓名:刃。年龄:二十六岁。隶属于星核猎手集团,任职时长十五年,五大理事者之一,地位仅次于集团创始人艾利欧。
备注:曾用名应星,十岁时遭遇车祸,后下落不明,同期更名为刃。十五年间,受非法人体实验改造,自愈能力惊人。招供曾杀害各级人员三百余,属高危险度杀人犯。
以下为罗浮云骑公安审讯记录。
审讯者:罗浮云骑公安局局长,景元。
听说你近些年恢复了部分车祸前的记忆,你认得我吗?
认得,景元。
从上一句开始,你我间的每一句话都将被完整记录,你当然有权保持沉默,但你的女儿也在这里旁听,身为父亲,我建议你不要尝试隐瞒或者说谎。
你觉得我会在乎她怎么想?但,我会如实回答。
那就再好不过了,先从你的作案动机开始吧。
集团的命令。
只是这样?
是。
那,你知道你的上司为什么要杀那些人吗?
不知道,我只负责执行。
看来这方面问不出什么。艾利欧有没有向你透露过下一步的计划?
没有,他们从不告诉我与杀戮无关的计划,我也不关心。
就是说,至少下一步与杀戮无关,对吧。
(沉默)
你的情况我明白了,那么来问些你一定知情的事吧。丹恒在哪里?
(短暂沉默)在集团内部,我住的地方。
你们居然没杀了他?
他被你标记了,还为你生了两个孩子,是么。
(短暂沉默)是。
当时你们多大?
他十九,我十八。
所以那年你和卡芙卡劫囚将他带走,并且当众宣称他原本就是你们的人时,这个主意是卡芙卡出的吧。
“是我。”
废尽千辛万苦才送出虎口的儿子,时隔多年,突然出现在眼前,丹恒没体验到什么母子重逢的感动,他只觉得惊悚,仿佛怀里嚎啕大哭的不是儿子,而是颗在滴答滴答倒计时中的炸弹。
丹恒这些年确实一直都生活在星核猎手中,他最清楚那里是怎样残酷的地狱,而他身为其中之一万不该与回归社会的孩子有所接触。
现在他很懊恼,但是来不及了。
“…应玦,别哭了,起来。”
孩子趴在他怀里摇摇头,然后乱七八糟地嚎了一阵,丹恒懵了半天才靠心电感应猜出,这是想让自己带他走。
这不可能。要知道,当年丹恒为了让孩子们和他们这两个混黑道的爹妈断开联系,那可真是豁出去了。
他只身一人带着两个襁褓中的婴儿趁夜色逃出总部里三层外三层的戒严。
那时他在星核猎手中的地位远不如现在这么高,还在被软禁,这一出的难度相当于无头苍蝇撞穿电蚊拍。
更何况,离开集团才是第一步。他把孩子放在当时景元实习的公安局门口,而这两处地方中间相隔近十公里,其中大半是难走的山路。他在一夜之间跑了个来回,没有借助工具,甚至没有触动任何人或事物,堪称是奇迹。
刃出差回来以后才知道自己的孩子出生了,然后又被老婆送出去了。丹恒本人也因此付出近一周下不去床的代价,那几天他高烧不退恍惚间真以为自己会死。
为了给两个孩子正常长大的机会,他拼了命。
而现在,突然出现的儿子几乎打乱了他的所有计划。
孩子怎么就能一路畅通无阻地来到他面前,不会是艾利欧剧本里写的吧?
正当他为突如其来的意外头疼不已时,先前被指派出去的下属回来报信了,恭敬地汇报道:“夫人,直升机备好了,艾利欧老板说现在就可以开始行动。”
“这么快?天还亮着。”丹恒更头疼了。
可能这就是外带家属与正式员工的区别吧,连暂时辅佐他的下属都能直接得到艾利欧的口信,他却不行。
“我知道了,走吧。”
丹恒想了想,把儿子抱起来,后者立马搂住他的脖子,破涕为笑:“妈妈,咱们去哪里?”
“好啦,就审到这里吧。”景元起身,看向身旁的两个孩子,“你们有什么感想吗?”
彦卿全程都很兴奋,万万千千不可描述的激烈情绪现在有了突破口,他几乎是喊出来的:“总有一天,我也会成为像师父一样厉害的人!”
景元就笑笑:“那你可还有很长的路要走啊。”然后又问另一个,“丹璎,你呢?”
刃的女儿沉默了一会儿才问:“景元哥哥,我妈妈真的是被爸爸绑架过去的吗?”
“这你应该早就知道了吧。”
的确早就知道。
但听说和亲眼所见终究是两码事,她现在再次确定这点,是因为有了新的疑问——
丹璎抬起头,那双与丹恒极度相似的眼睛里满是复杂。
“他就没有反抗过吗?”
她直视着刃,这句话是对她的父亲说的。
刃没有立刻回答,直到异样的声响自头顶传来,敌袭的警报声响起,在屋外震耳欲聋的爆破声和喊叫声中,小房子的屋顶居然被炸塌了半边!
劫人的来了。
景元护着两个孩子后退到刃的身边,就在直升机降低高度,舱门旁站着的人出现在他们面前时,离刃最近的丹璎听见对方低低笑了一声,说:
“怎么没有?九年了,他每天都在想办法杀我。”
丹璎的眼睛一下子睁大了。
可刃说出这话时,丹恒却站在直升机上,一手控制着他们的儿子,一手持枪。
黑洞洞的枪口抵在应玦的太阳穴上。
“都不许动,我手上有人质。”被人质称作母亲的人淡淡开口,“把刃交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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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前的进度是写到了第六章,所以开始发
两个孩子主要是推主线,戏份不会太多,顺便名字是翻字典取的……
玦:古时一种佩戴的玉器。半环形,有缺口
璎:像玉的石头
*脑了很久但写不出来的一个梗,很短很短很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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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丹恒持明本相时的头发太长了,他刚和景元在一起的时候这头长发给他们的亲热带来了不小的阻碍。
比方说有好几次他靠在景元怀里享受片刻温存,而彦卿或白露蹦蹦跳跳招呼不打的突然出现二十米开外,这时腼腆的丹恒便会一个鲤鱼打挺从景元怀中弹出——
然后呲牙咧嘴倒回去。
“你又缠住我头发了!”
是的,每当这种紧急时刻,景元的衣服上那些平日里毫不起眼的小物件就会在此时长出无数双手,以各种刁钻的方式拉住他的发丝,不允许他的离开——比他们的主人还要不舍。
等二人手忙脚...
等二人手忙脚乱地拯救完丹恒的头发,蹦蹦跳跳的罪魁祸首早已一边喊着“不好意思我不是故意的!”一边飞速逃离了事故现场。
也有那么几次是绝不会被打扰的私人场合,这时依依不舍的物件就变成了景元腿上的腿环。
不要问为什么腿环会勾住头发,总之三番几次头皮疼痛后,丹恒怒而与景元腿环开战,强烈要求景元以后至少提前将腿环卸掉,于是从此以后腿环对于丹恒头发的杀伤力大大下降,仅剩余观赏价值。
也不是没想过某些时候可以把衣服脱了。
但赤条条的景元本人对于丹恒的头发来说居然也是个大杀器。
比如说当气氛正浓时景元缓缓贴上笼在自己阴影下的丹恒,想来上一个缠绵的热吻,温热肌肤相触,手肘刚刚在床上找到个支力点——
“你压到我头发了!”
丹恒吃痛,将人推的远远的。
于是景元使出一招乾坤大挪移,现在丹恒的头发自由了,就是有点累。
第二天丹恒从床上捡起自己十余根头发,严肃表示这样下去不行。
这个方法只有一点不好。
就是他脸红时会被景元看的很清楚。
2.
某天丹恒心血来潮给景元扎了个高马尾,对于这个新鲜出炉的发型他感到十分满意,但总觉得现在的景元有点神似某个他曾见过的生物。
于是他捧着景元的脸左看右看,景元头发又多又蓬松,发质略微有些硬,扎起来的长度刚好及肩,像个——
他想起来了!
“你好像一只松鼠。”
景元往嘴里塞块栗子糕,腮帮子鼓起来,含糊不清的发问:“这样?”
这样更像了。
丹恒乐了,伸出手指点点景元鼓鼓囊囊的腮帮,硬硬的。
“张嘴。”
手指点在猫猫嘴上,软软的。
“我要打劫你的栗子糕。”
有点子上头了。。。
#员工Alpha刃哥x古董店老板Omega丹恒
#cp属于大家,ooc属于我
#省流:如题
“丹恒,你这写的是什么?”
刃无意侵犯丹恒的隐私,但丹恒的本子就这样大大咧咧的瘫在桌上,只是一瞥,文字就自觉的进到了脑子里。
“宝宝”
“没什么,乱写的,你随便看看就好了。”
刃刚洗完澡,正用毛巾擦着自己湿漉漉的头发,水滴顺着发丝落下,啪嗒,砸在了纸上,改变了纸原本的样子。
他是知道的,老板丹恒素来喜静,更喜读书,长...
他是知道的,老板丹恒素来喜静,更喜读书,长相本就清冷,乍一看还真有那么几分文人墨客的样子。
只是,这位小文人,有点多愁善感啊。看看现在靠在窗边的模样,似是眼角含泪,自己的爱人已逝,而他下一秒就要毅然赴死。
干嘛要死呢,活着多好,能多看几眼清冷美人,能摸能抱能亲,最重要的是还会生。
在这样下去可不行,要不然旁边的商铺老板们还以为自己小两口吵架了呢!
听说有几个老板的儿子也是Alpha,之前就有想要拉丹恒做儿媳妇的心思,有一个甚至在刃和丹恒结婚后还特意带着自己的Alpha儿子来送新婚贺礼,临走前暗示丹恒,日子要是过的不舒服,他儿子也是可以的!
当天晚上刃就缠着丹恒标记了一遍又一遍,丹恒的腺体上全是牙印,Alpha的信息素一点点留过全身,到最后我们丹恒老板连抬手的力气都没了,真是可怜。
“看什么呢?”
刃凑了过来,手还很自觉的摸上了丹恒的腰,胸膛紧紧的贴在丹恒的后背上。
“随便看看而已,你刚洗完澡,贴上来把我衣服都弄湿了。”
“哦,抱歉,可你看上去好像很需要一个抱抱的样子。”
“是你需要吧?”
“嗯,我真的好需要丹恒老板啊。”
刃老老实实去吹头发了,因为美丽的丹恒老板说不吹头发可能会面瘫。要是他面瘫了,丹恒就不继续跟他生了,说万一遗传给孩子怎么办。
丹恒将自己的本子合上,靠在窗边吹了会风想还真有点冷,去找件衣服给自己加上吧。
已经秋天了啊,那冬天也不远了,可冬天真的好冷啊,不知道儿子会不会冷。
他与刃历时四年,终育一子,倒也不是“家族”抢走了他的孩子,而是他的孩子自己想去“家族”住,理由是他特别喜欢那边的管家爷爷。丹恒没办法,也只好由他去,自己还是跟刃住在这里。
吹完头发的刃又黏了上来,丹恒索性就把脑袋往后一靠,倚在那结实的肩膀上,还挺舒服的。至于刃,与丹恒相识十年,成婚七载,他只需一眼就知道这位美丽老婆在想什么了。
“想儿子了?”
“有点。”
“要去看看他吗?”
“嗯。”
“家族”离古董店不远,开车不过15分钟。“家族”二字听上去挺古板,甚至于传统,可“家族”的老宅可一点也不传统,反而充满了现代科技感。
人脸识别的大门,有条不紊运行着的机器人服务员,金属感极强的黑色墙壁,让人分不清真假的显示屏……
不怪他们儿子想住这,比起丹恒那无聊的的小破古董院子,肯定是这更炫酷的科技屋子更吸引小孩。
“爹爹!”
未见其人,先闻其声!一道软软糯糯的声音从楼上传了下来,随之而来的就是啪嗒啪嗒的小跑声。
跟两位父亲略带些传统的穿着不同,小孩留着一头乖巧的蘑菇头,衬衫背带裤,长袜小皮鞋,在配上水汪汪的大眼睛,活脱脱漫画里走出来的小王子。
五岁的小孩个子不算高,哒哒哒跑到了丹恒面前伸着手就要爹爹抱抱。
丹恒将小孩抱起,摸了摸儿子软乎乎的小脸,刃也伸出手去揉他的头发,惹的儿子一阵不满。
“小子比上次又高了点。”
“那当然!我可是每天都有好好喝牛奶的!”
“我来抱抱看重没重。”
刃从丹恒的手上抱过儿子,却故意挠儿子的痒痒肉,小孩被挠的咯咯直笑,手却薅着刃的头发不松,刃也就由着儿子扯自己头发宣泄小脾气。
丹恒也不是没想过搬来住,可他住不惯这样的高科技生活,他还是喜欢自己那宽敞的小破院子。
所以,刃还是拉着丹恒回到了他们的古董店,天天招呼招呼客人,算算账,喝喝茶,闲来无事再偷个亲。
咕啾~咕啾~
见儿子回去,刃本欲拉着丹恒走,却见丹恒的目光还是落在了儿子身上,一直到消失不见。
他的神情似是有些悲伤,嘴巴微张,嗫嚅一番后终是下定了决心,用小指去偷偷勾了勾刃的手,声音柔柔的说:
“刃,我们可以再生一个吗?”
丹恒在想,儿子出生前,刃天天圈他着亲个没完,亲着亲着滚到床上去那都是常有的事情。发现他有孕后虽不能行房事,可自己也几乎每天帮他疏解。
哦,用的是嘴。
但自从儿子出生后,刃对他的欲望可以说是大大降低,一个月最多不超过七回,以前疯狂的恨不得一次标记自己两回,现在硬是连弄都不弄在里面,偶尔一两回也会帮自己全都排掉。
但也回回都让自己吃掉,哦,用的是嘴。
丹恒听闻,Alpha会觉得omega生产后变的松弛而索然无味,这让丹恒当时焦虑了很久,长期的恐惧积攒在心中,终于丹恒还是在一次结束后爆发了出来。
丹恒破天荒哭的上气不接下气,刃本以为是自己太凶了,结果却听丹恒问自己:
“你是不是厌弃我了?”
弄的刃一头雾水,搂着亲着哄着,折腾了好一阵丹恒才红着脸说出原因,刃真的是直呼冤枉。
“我亲爱的丹恒老板老婆,生育是你的权利,没你的点头我怎么敢让你生第二个呢?”
“而且丹恒老板既然有此顾虑,何不早日属于下属?当真是叫下属委屈的很。”
后来他们也恢复了正常,只不过频率任然是一个月最多七次,因为丹恒招架不住。
许是因为丹恒体质难以受孕,期间五年,虽次次标记,但丹恒的肚子任然平平无奇。
丹恒无所谓,刃也就无所谓,怀不上就怀不上吧,就这一个儿子也挺好的。
但现在,丹恒老板居然开了这个金口,那么作为下属的自己自然有义务为老板排忧解难,千难万险,在所不辞!
刃的手一下子就把丹恒勾着自己的手紧紧握住,大掌将其牢牢包裹,一点也逃不掉。
“好的,我们再生一个,丹恒老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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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彩蛋是彩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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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帕姆小报」曲艺特刊
说起那文化娱乐,就不得不来说一说这仙舟「罗浮」保留的几个类目了。
「评书」「相声」「杂技」「狐人大鼓」「持明时调」「仙舟坠子」,随帕姆一起去了解一下帕!
520贺文。赶上了,给穹宝宝过个25天纪念日,快满月了哦。cp:景元x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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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浮仙舟的将军是个坏蛋。
这不是穹说的,咱们稳坐太卜司第一把交椅的符玄大人亲自鉴定。
穹不知道,他住在将军府,好吃好喝,又交了不少朋友,认定这里的主人心地良善。
再说了,如果不是符玄大人同将军大人吵架,吵得雀鸟叽叽喳喳叫唤,咪咪也烦躁得来回踱步,穹也不会从墙壁后的密室里滑出来。
他睡不着觉头就疼,没好气地借着咪咪巨大的身形,把一盏小琉璃灯抛过去。
“哎哟!”
符玄痛呼,泪汪汪看见一只肥硕巨大的雪狮子,威风凛凛端坐在...
符玄痛呼,泪汪汪看见一只肥硕巨大的雪狮子,威风凛凛端坐在墙角,猛盯着她瞧。
“你……你……哼,你们这些坏蛋!”符玄大人到底还是个小姑娘,一时难以接受被动物讨厌,竟然泪奔而去。
将军大人摸了摸下巴,眼角飘过雪狮子,惊得穹缩成小小的一团,严严实实躲在阴影里。
锐利的目光伴随慵懒的声音,似乎无奈的宠溺:“还是咪咪懂得疼人啊,就是下回不要欺负小姑娘,符卿多可爱呀……过来。”
雪狮子嗷嗷两声,走向自己的主人,庞大的身躯靠在边上,已然十分熟练。
穹趁机钻回墙壁,继续睡他的大头觉。
作为一只合格的幽灵食客,替主人解决麻烦是穹优良的传统美德,道谢就不必啦。
穹睁开眼睛就在这里了。
有一只和他从小玩到大的雪狮子,院落里住着团雀一家,有位元气少年不时来和主人下棋,讨教剑招,也有位英姿飒爽的姑娘定时上门,和主人争论些商策。
此间主人叫景元,他有一头漂亮的白色长发,不似老叟枯萎,恰如丝绸顺滑,长发高高束起,系一条红缎带,看起来像是心上人留的甜蜜信物。
穹只是猜测而已,景元将军英挺俊朗,是仙舟一众狐人女子爱慕的俏郎君,但是单身。他又是镇守一方的武将,功勋显赫,威风凛凛,但是单身。
眼角泪痣风流婉约,性情大方偶发幽默。智计卓绝算无遗策,百战不殆无可匹敌……
穹能数出他很多优点。
虽然将军偶尔无伤大雅的玩笑总让人被耍得团团转。穹住在这里,日夜对思,总比旁人看得多一些,对景元自然偏袒些。
只是,书中说,风流之人总薄情。
弹指三百年,那位将军披挂上阵,远赴战场,再也没有回来过。
踏浪雪狮子痴痴地等,穹深深地盼,无数个春夏秋冬,望穿秋水,等不来一个身影。
穹开始出门。
他不怕太阳,走出去看见新天地,方才想起来问自己,为什么拘泥将军府,为什么不出去看一看。
罗浮真是好地方。
瓮罐子,贴贴。
快递堆,贴贴。
集装箱,贴贴。
好吃的小摊,贴贴。
穹玩的很开心,回府看见无精打采的咪咪,又有些罪恶感。
团雀生养了不知几代,小小团雀飞过来,贴贴。
咪咪累了,走不动了,贴贴。
穹很难过,陪伴他三百年的咪咪老了。他们一起等的主人还没回来。
小院清寂,打扫的人定时才来一次,给咪咪添饭、照顾他的狮侍请来大夫,都摇头叹息,不忍心给老狮子开太多药。
等人走干净,穹冒着泪花飘出来,唯一能看见他的雪狮子轻弱地叫两声,没有力气。
咪咪,你得撑住啊,将军还没回来呢。
穹抱住雪狮子,他身上泛出幽夜的光芒,将死亡的阴霾驱赶出去。
隔天,精神奕奕的雪狮子仿佛年轻了几百岁,威风凛凛,上蹿下跳,又吃了两百斤的肉。
狮侍赶忙请来兽医大夫细瞧,昨儿个还说回光返照,今天真是不知道了。大夫脑门汗渍涔涔,最后说,许是景元将军福泽深厚吧。
于是,原本应该在景元回来时,满足身逝于主人怀中的雪狮子,打破了凄美的结局,变成一跳三丈高,差点以为自己是只小猫咪要跳到主人身上的……谋杀未遂闹剧。
景元大笑着揉狮子头毛,虽然还叫“咪咪”显得几分滑稽,但这感人一幕,仍然令人动容。
穹很高兴,他留住了自己的好朋友,也留下了景元的家人。
一切皆大欢喜,美中不足的是咪咪变得非常黏穹。
过去雪狮子也常常陪在穹身边,但是穹是幽灵,没人看得见他,乍看之下,只是狮子一只大猫呆着。
现在雪狮子会蹭蹭穹,把好吃的叼放到他面前,嗷嗷叫唤,催他吃。
穹吓出一声冷汗,看见景元眯起的金色眸子,躲进墙壁不敢出来。
这回更热闹了,雪狮子开始对着墙壁嗷嗷叫,声音里满是难过和失落。
“咪咪,过来。”
景元唤过爱宠,揉揉它的大脑袋,神色若有所思。
穹好心虚,开始频繁在外游荡。
这天,他看见景元带着雪狮子走向太卜司,赶紧跟了过去。
咪咪在景元指示下,走进一个古怪的阵法,随即发出难受的叫声。
穹吓了一跳,他追了过去,把大猫猫抱在怀里顺毛,雪狮子不叫了,贴贴。
“贵客来访,居然不让景元好生招待,未免失了待客之道。”
仙舟将军调侃般凉薄又好听的声音,可是没有一点开玩笑的意思。
——暴露了!
阵法下,穹的身形若隐若现,他无辜地望回去,逐渐露出几分心虚,弱弱朝景元打招呼:“将军好。”
听完穹的老实交代,景元还是让人回将军府住,符玄凌厉地警告穹不要乱来,在他手腕处套了一只带法术的手镯。
穹很不高兴,说:“我可不会乱来,毕竟没有胆子说将军是坏蛋呢。”
“你!”
符玄嘤嘤嘤跑走了。
穹无辜地耸耸肩,对雪狮子说:“她好玻璃心啊。”
“嗷。”雪狮子居然点了点头。
“你们两个。”景元哭笑不得。
往后的日子,说甜蜜,又别扭。
“将军将军,我不能穿墙了。”穹十分委屈。
“当然,君子非礼勿视,好好的别乱翻墙。”景元说。
“将军将军,我不能出门翻瓮罐子了。”穹非常委屈。
“破坏公物要赔款,不许养坏习惯,想要什么拿钱去买。”景元说。
“将军将军,我不能睡密室了。”穹相当委屈。
“好好的睡什么密室地板,去老实睡床。”景元说。
这个失了几魂几魄的小幽灵,可爱又机敏。闹不完的好奇心,每每令景元叹息。
此时,他会招手唤:“穹,到这边来。”
将人搂在怀中,轻抚背脊,随手翻出一本故事集,用他磁性又诱惑的嗓音,说几个动人的传说。
穹心满意足。
那些都很好很好,他最喜欢的,还是和景元贴贴。
直到星穹列车的贵客来访,带来一副星核载体的身躯。
据说,他们受了星核猎手的指引,来找星核载体的本源。
那具身体封于量子舱中,穹看着熟悉的面容,一阵心慌意乱,看向景元。
男人摸了摸他的头发,鼓励道:“去吧。”
“我会忘记大家吗?”穹问。
“无妨。”景元温和一笑,宠溺地保证,“我在这里,穹有什么不放心呢?”
身旁,体型硕大的雪中兽王走来。
“你看,咪咪也在这里。”
穹看了看他们,眉间依依不舍的忧虑,最终在景元一句话下散去。
“穹,我们是家人。”
啊……是呢,他们同住了数百年,亲密无间,这样的羁绊有什么可以斩断?
穹飞向量子舱。
青年睁开眼睛,茫然视线对上一张俊逸的脸,男人微笑着抚摸他的脸颊,眼角下泪痣风流,神色眷恋。
“你好,穹。”
欢迎回家。
(完)
今天是列車組的寶寶們
穹寶是浣熊、三月醬是博美呀~
最後是尺寸對比圖
「角色介绍」|杰帕德
我是贝洛伯格的银鬃铁卫戍卫官,杰帕德朗道——朗道家世代为大守护者效力,这是荣誉,亦是责任。只有成为民众可以仰赖的盾牌,才能安心接受这「筑城者」的称谓带来的名誉。
一晃《野火》已经连载两年啦!!
感触真的超级多不过突然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是没有大噶的长评我肯定是坚持不到现在的!
也没有想到中间大病一场还有机会把这部漫画完结,到现在都觉得非常非常庆幸,会好好照顾自己然后好好给小情侣一个完美的结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