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拍的是斯内普在战后存活下来,搬到了一个离海边近的地方居住,也开始学起了钢琴,每次弹琴的时候都能听到海浪的声音
也是开始cos我们斯老师哈(bushi
别的老夫老妻一般都会回忆学生时期有多风光靓丽。但卢平和斯内普却不同,他们回忆的是学生时期——一起领贫困补助的日子。
每个月一号,他们都能到指定的地点领一点点加隆,作为全年级唯二两个贫困生他们总是在途中不期而遇。
卢平会拉着斯内普用刚领到的钱给他买各式各样甚至自己也不舍得吃的小点心。直到某个月,拿到低保回来的路上西弗勒斯递给莱姆斯一个小包裹,然后不做任何解释转头就快速离开了。莱姆斯回去后打开里面是一件新的校服袍子,而且大小正合身。
西弗勒斯和阿不思不管是活着还是死亡都是意难平
感谢出演本次故事的邓布利多校长、斯内普校长、麦格校长,以及新上任的波特校长,当然,还有在本次故事中未曾发言但一直支持着一任任霍格沃茨新校长工作的历任老校长们,感谢你们对霍格沃茨所贡献的一切。
1.迎新
麦格:我必须要提醒你们,两位先生,这个画像现在有点过于拥挤了。
邓布利多:这是欢迎仪式必备的一个环节,我亲爱的米勒娃。
麦格:为什么不选择西弗勒斯的画像呢,他的画像里那么空旷,我想总归要比这里更合适。
斯内普:不要这么看着我,你得问我们伟大的邓布利多校长到底是怎么想的,事实上,我甚至不觉得这个聚会有必要。
邓布利多乐呵呵地捋了捋自己因笑容而颤动的白胡子:别这么说,这是多么值得......
邓布利多乐呵呵地捋了捋自己因笑容而颤动的白胡子:别这么说,这是多么值得庆贺的一件事啊,我得说一直待在这里不去霍格沃茨礼堂看一眼一定错失了不少乐趣。
麦格:看见自己教过的学生走上相同的道路,确实让人欣慰。
斯内普轻轻咳了两声。
麦格:哦西弗勒斯,你知道的,我也为你而骄傲,我以为我在刚接任校长时就已经对着你的画像表达过这一点了。还有阿不思,放下那块柠檬雪宝糖,我终于明白你为什么要选择在我的画像里聚会了。
哈利若有所思:怪不得阿不思一直建议我在画像里加一个点心架,如果早点告诉我我应该还能在上面多加几种不同的点心。
校长办公室突然一静。
麦格:他是什么时候来的,为什么没有人提醒一句?
邓布利多:我刚刚正在尝试往兜里放糖呢,很早我就想这么干了,今天好不容易有这样的机会。
斯内普面无表情:所以你们以为我咳嗽是为了什么?
哈利:如果你们觉得可惜的话我可以装作什么也没看到退出办公室再进来一次,这次我会记得敲门。
麦格:当然不用,你明明知道这间办公室以后就属于你了,波特校长。
哈利难为情地挠了挠脸颊:我得承认,听到这样的称呼感觉怪怪的,事实上我现在仍然有一种不真实感。
邓布利多眨了眨眼:但我们都相信你会成为一位很好的校长。
哈利:恕我直言,西弗勒斯的表情看起来可不是相信我的意思,嘿,你刚刚对着我嗤笑一声的时候就应该明白我能看见,你们可就在我的正对面。
斯内普挑眉瞥了他一眼,好像在嘲笑哈利即使看见了也拿他没办法。
哈利无奈地摇头,笑了笑:不过我会尽全力做好这份工作,就像你们曾经做过的那样。
邓布利多:这可真是令人感到荣幸的夸奖。
哈利:所以这是给我的一个欢迎派对?我要受宠若惊了。
麦格:是对你的祝福,哈利。敬新任校长哈利波特,敬我们共同的霍格沃茨。
校长室随后被这样低沉庄重的声音充溢:敬新任校长哈利波特,敬我们共同的霍格沃茨。
哈利:我要感动地流眼泪了。
斯内普懒洋洋地放下酒杯:那我会找人帮你画下那幅场景的,不用谢。
2.口令
麦格:我是真的很好奇。
哈利放下羽毛笔转过身,双手自然地在身前交叉握住,他看向在那里闭着眼睛沉思了很久的麦格,善解人意地等了片刻。
麦格:你是怎么猜出来校长办公室的口令,我明明已经做好出去为你传话的准备了。
哈利恍然,偷笑道:其实我也发现了我在猜口令方面颇有天赋。
斯内普也睁开了眼,他合理怀疑这是在内涵他曾经设置的口令。
邓布利多:所以米勒娃设置的口令是什么,她一直不肯告诉我们。
哈利:哦,其实还挺好猜的——魁地奇是世界上最棒的体育项目!
邓布利多感到为难:偶尔还是会感觉到我和你们年轻人有代沟。
麦格:这个口令的精妙之处并不在于那几个单词。
哈利理解地点了点头:我懂,关键在那个感叹号,你得有感情地说出来。
斯内普皱眉:经常会感觉到我和你们格兰芬多有代沟。
3.变形课
麦格轻咳两声:我还有一个好奇的事情。
哈利眨了眨眼,再次正襟危坐:请说,我很乐意为你解答。
麦格脸上换上了一副忧心忡忡的表情:变形课的教授有合适的人选了吗?
哈利:很遗憾的是,在这一学期,我们还没办法找到能够长期在霍格沃茨任职变形课教授的人选。
麦格懊恼地叹息。
哈利:不过——
麦格的叹息声突然转了个弯,哈利得意地接着说道:不过我成功说服了赫敏在这一学期暂代变形课教授一职。
麦格因为忧虑紧皱的眉头舒展开来,但随后全新的忧虑又袭上她的心头,她满怀期望地问道:有没有可能你想想办法,让她能一直在这里任教。
麦格摇摇头作罢:有的时候太优秀了也会有烦恼。
斯内普冷不丁地插话:如果你能忍住嘴角的微笑,会更有说服力。
麦格摸了摸自己的脸颊,突然变形成虎斑猫,猛地从椅子上跳了下来,几个跃步迅敏地爬上画像角落的架子上,在架子顶处的圆形平台上原地转了几个圈后趴下,将自己的脸埋在毛茸茸的身上。
斯内普嘴角微微抽搐:这是什么意思?
邓布利多愉快地吃下一枚黑色的皇后,他刚刚一直在跟自己下巫师棋,但也留下了几分注意力在这边,他抬头看了一眼:我想米勒娃这是害羞了。
斯内普无言瞪着对面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哈利,恨恨转身消失在画像中,这里的格兰芬多浓度太高了,再待下去他会受不了的。
4.金丝雀饼干
斯内普气势汹汹地再次出现在校长办公室的画像中:我需要一个解释,波特。
哈利绝望地看了一眼自己刚刚拿起的羽毛笔,又一次放了下来,转过身看向他敬爱的校长们,尽力心平气和地回应:请说,西弗勒斯。
斯内普:为什么校园里会有那么多猫?
虎斑猫听到了关键词,警觉地抬起头,
哈利解释道:事实上,如果你耐心地多观察一会儿就会发现,那些猫都是学生们变的。
虎斑猫一跃而下,变回了原本的模样,麦格感到疑惑:什么时候阿尼玛格斯成这么普遍的技能了?
哈利摇了摇头:不,那是来自韦斯莱魔法把戏坊的小玩意儿,乔治将金丝雀饼干多开发了一些形态,显而易见,最近变成猫的形态在学生之间更为流行,它们并没有什么危险,一分钟之后就能变回原样。至于为什么是猫——
哈利神态温和地注视着麦格:我想这是他们怀念他们所敬爱的校长的一种方式。
麦格脸上忍不住浮现若隐若现的微笑,但她尽力绷住了表情,严肃说道:但我想那仍然属于恶作剧物品,不能随意出现在霍格沃茨当中,应该受到妥善处理。
麦格再度变成了虎斑猫,虎斑猫欢快地追着自己的尾巴绕了几个圈,然后一溜烟跑出了画像。
哈利突然想到什么,忍不住笑出声:实际上,乔治告诉过我,蝙蝠饼干也很畅销,没有亲自遭受过西弗勒斯毒舌折磨的小巫师们对于英雄间谍都抱有十足的幻想。其实乔治也成功研究出过凤凰饼干,但成本太大没法批量生产,最终放弃了。
邓布利多声音轻快:我很感谢他的心意,十分可惜没能亲眼看到这样神奇的饼干。
斯内普面色铁青:我愿意把这种幸运送给你。
麦格在外面逛了一圈后刚好回到校长办公室,她又变回了原形,难掩好心情地建议道:韦斯莱的魔药和变形术水平都很高,你也可以考虑邀请他在格兰杰离开后来担任变形课的教授。
哈利放声大笑:饶了他吧米勒娃,乔治一个人经营着韦斯莱魔法把戏坊,他可放心不下将他的生意丢到一边。
哈利转而正色道:更何况,来自韦斯莱的恶作剧道具已经在霍格沃茨入侵得够深入了,如果让乔治来当教授,我可不想哪一天真的不得不在礼堂宣布严禁一切来自韦斯莱魔法把戏坊的商品,乔治会杀了我的。
哈利笑眯眯地结束了话题,装作没看到斯内普在一旁快翻到天上的白眼。
5.讲故事
在看到哈利不知道第几次拿着羽毛笔举起又放下后,麦格关心道:是在校长的工作中遇到难题了吗,哈利?我当初嘱托你的时候身体状态并不好,确实可能会有遗漏的地方,你完全可以现在询问我们。
邓布利多和斯内普虽然并没有作声,但也在一旁看了许久。
哈利尴尬地用羽毛笔的顶端挠了挠自己的下巴:我其实是在写演讲的草稿。
邓布利多提出疑问:今天不是刚刚举办完霍格沃茨的开学宴吗?
哈利:并不是严格意义上的演讲,是罗丝和雨果——罗恩与赫敏的两个孩子,他们缠着让我明天拜访韦斯莱家时给他们讲我以前的故事,我正在发愁怎么讲适合小孩子听。
斯内普慢条斯理地说:很好,任职校长的第一天晚上,而我们负责任的波特校长满脑子考虑的是该怎么讲自己的英雄故事。
哈利不满地抗议道:嘿,这明明正是我负责任的体现,罗恩明天有临时需要外出的傲罗任务,而赫敏明天有一整天的变形课要上,于是只有明天没有其他安排的我能带孩子了。
邓布利多兴致勃勃地建议道:你可以去丽痕书店找一找,我相信那里一定有你的传记。
哈利露出牙酸的表情:然后看见丽塔斯基特一类的人写的一堆胡说八道?别折磨我了,阿不思。
邓布利多和斯内普同时想起了丽塔斯基特为他们写的那些书,脸上一时都露出了复杂的神色。
哈利:我其实并不太确定,我的故事真的适合给小孩子们听吗?
哈利干脆将羽毛笔扔到一边,两手拖着脸颊,轻语道:虽然结局姑且是个美好的结局,但过程并不算轻松,甚至有些沉重,这真的适合讲给孩子们听吗?
麦格有些感伤,像是再次看到了许多年之前自己还稚嫩却已然包经磨砺的学生:哈利,你不必妄自菲薄,我想孩子们能从你的故事中收获很多值得学习的东西。我曾经告诉过你,但我不介意再次重复一遍,作为你的老师,你一直是我的骄傲。
邓布利多蓝色的眼睛闪过温柔的光芒:我们教给孩子们的是爱与勇气,哈利,我想没有故事能比你的经历更形象地展现这一点了。
斯内普言简意赅地评价道:过度自谦并不是一种美德,波特。
哈利歪着头看向他,斯内普不自然地接着说道:你确实做的还不错。
哈利难以抑制地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嘟囔道:好吧好吧,那就让我来看看明天到底给孩子们讲什么片段更合适吧。
END
一直以为斯内普教授头发油是因为天天熬魔药熏的,直到前几天看解说魔法界著名的Sleekeazy洗发水是詹姆·波特的父亲弗利蒙·波特发明的,所以拒绝使用什么的……哈哈哈哈哈哈好离谱,但又好合理
神探狄仁杰,但是小动物
我不太会画啦,又要画成小动物,又要突出角色原本的特点真的好难
李元芳:细犬
王孝杰:熊
李楷固:狼
吉利:狮子
陆大有(我真的好喜欢陆大有!他好可爱!好想知道后来吉利是怎么感谢他和他妹妹的!):浣熊
平南侯:猴(水匪六人组都当好了)
大概这些,其他人还没想好,因为我想画的冥场面里没有他们
从神探狄仁杰看狄仁杰和温开的师生情。
先从我印象最深的开始说,
狄仁杰退休在江州五平修养,温开来找他,温开先找到的了县令,问林永忠有没有这个人。
[图片]
生怕别人不知道,自己还描述了一下长相。
个人以为他是带着尊敬来描述的,否则怎么没有”胖”这个字眼呢。
温开知道这个事情之后开心的不得了。
然后接下来就是名场面了。
林永忠说,大人要见一个老头子,我马上给你找来。
温开赶紧说,不敢不敢,我还是自己去吧。
(其实我觉得这个地方可以开拓一下思路...
(其实我觉得这个地方可以开拓一下思路,写一点文。如果林永忠在不知情的情况下,把狄胖胖叫来了,温开一觉睡醒看见恩师坐在大堂等了自己好几个时辰,我想他的表情一定非常精彩。)
第2个让我印象极其深刻的就是他们师生之间第一次相遇。
温开猜到了狄仁杰的身份。
我觉得肯定是猜出来的,尽管说剧中没说。
有图有真相。
第1幅图是狄仁杰,把所有的案子剖开解释明白,给他推理清楚为什么说那个店家是杀手,理由是什么,让温开恍然大悟。然后一切解释完了,狄仁杰也没有说自己的身份,只是来了这样一句话。
我觉得在这个地方无论是从哪个角度来说都可以看出温开是一个待人很平和的人,不是那种很喜欢摆官架子的人。
第1个角度。
我觉得此时此刻他应该是猜出面前这个人身份与众不同的,就像他说的那样,他平时很喜欢研究狄仁杰,那么一定是对狄仁杰方方面面都知道的很透彻的。
再加上他又是刺史,肯定是要回朝述职的。就算两个人没有打过照面,没有面对面说过话,但是很难说温开没有见过狄仁杰,也许是远远的看见了一下。满堂文武的官服不是红的,就是紫的还有绿的。唯独狄仁杰的官服是银青袍服。我想但凡不瞎应该都能认出来。
就看这句话,“似乎便是怀英”
其实我觉得此时此刻他应该心里就已经确认了,这十有八九就是阁老。千万不要忘了这个温开还是个内卫,知道多少咱也不知道。
指导身份,确认身份之后,虽然说刚刚自己没有做什么太离谱的事情,没有说像曾泰那样,把恩师抓到牢里去,但是总归说了一些不礼貌的话。
跪下赔罪是很有必要的。毕竟在你面前站着的是宰相。
第2个角度他没猜出来,面前的人是狄仁杰。
但是他一开始没有办法把这个案子解决的时候,狄仁杰一步一步给他解释说明白,可以说是教他怎么破这个案子。对于这样一个人尽管没有官职在身,他还是很恭敬的。
他没有说因为这个人当场戳破了自己办案不力,让自己没了面子下不了台,所以恼羞成怒。
在神探狄仁杰第1部当中,狄仁杰被假刺史给抓到大堂,可以说是怒气之下说了这样一句话,“前踞而后恭,思之令人发笑。”这是名场面之一。
但是这句话没有能够在温开身上用到。所以他真的是个好宝宝。
狄仁杰是个很不错的老师,自然是手把手教学,温开并不是像曾泰一样,是一个没有能力不会审案的县令。而是自己有一定能力的。只是可能没有狄仁杰那么厉害。
温开此时此刻应该说点什么?
好的,老师我记住了以后我绝对不过早的下结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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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再把角度反过来,从狄仁杰的角度欣赏这个弟子的话又不一样了。上面我已经说到他们俩第一次见面温开猜出了狄仁杰的身份。
我就问你一句话,假如有人很崇拜你,你高兴不高兴?
我想狄仁杰应该也是正常人。心里也会高兴的吧。心里高兴就会对这人有好感。
当时还是在破蛇灵案。
狄仁杰带着温开去闯陀螺地。
当时出了一个事情,就是狄仁杰吩咐一个叫周毅的官,叫他们小心行事,不要碰屋里的东西,会触发机关,但是那货没听,直接导致数十人直接gameover。然后狄仁杰就发火了。
而且狄仁杰这个火特别特别大。
所以能说会道的狄仁杰又给了他一顿炮轰。
光是用嘴说狄仁杰生气,其实可能不明显,梁冠华老师的演技却很好,他笑起来的时候眼睛是弯弯的,还是蛮可爱的。但是这个地方生起气来的时候,就是胡子都飞起来。
然后,我们的温开宝宝就求情了。其实温开心里也知道这个祸估计是闯大了。你只要看他的表情就知道了。
注意看下面这张图片,狄仁杰给气的眼睛都闭上了。
但是我觉得他这里闭上眼睛有可能是在思考一个问题。
我到底要不要卖给这个温开一个人情?
或者说在这个地方狄仁杰是不是就有了要把这个官收为自己弟子想法?
你看:
“若不是温大人替你求情。”
此时此刻温大人和你有关系吗?温大人和我有关系吗?为什么要给温大人一个面子?嗯?他不就是一个小小的刺史吗?
所以我猜测如果我是狄仁杰的话,我可能会想:
温开这个崽崽还是不错的。我要把他收为自己的学生。我要是此时下令把周毅这个货拖出去,打个八十军棍,是不是得把他给吓着?
死去的士兵:你礼貌吗?啊?狄仁杰,你礼貌吗?
并且就在这个地方我捕获到了一只乖乖崽。
狄仁杰要去拧一下那个机关,让他们往后退,但是是让狄春说的。各位看官请注意,第1张照片当中“都退后”是狄春说的。
虽然说宰相门房七品官,但是狄春一个没有权位的小厮和一个四品刺史比,我觉得可能还小了一点吧。但是,温开好听话呀,说让后退就后退。
居然连犹豫一下都没有。
我觉得要换是我的话,我最起码要愣一下,我凭什么要听你的,你让我后退就后退?
说温开是一只小乖,我还有证据可以拿出来。
就是他当着县令的面给恩师下跪,然后把县令弄得很懵。你个刺史大人都要跪他一个老头子,我是不是也要跪?而且他一边跪一边还说“是开之幸”
而且我觉得最奇妙的是从这个角度拍他们。我感觉狄仁杰好大一只。温开又是跪着的,感觉好小一只。
我能够从他的语气当中,从他的动作当中感受到狄仁杰好开心呀。
然后温开就向狄仁杰说出了自己为什么要到这儿来的原因。
请问,哪个老师不喜欢认真求教的好孩子?
所以我觉得狄仁杰应该是很喜欢温开的。
温开来这里的时候天已经黑了,第2天他们俩人又有一段对话,而且这段对话特别有意思,带有师生之间那种说笑的感觉。
就是我有一个疑问,不知道为什么温开对于狄仁杰的称呼一直在变化,可能大家都笑过曾泰整天“恩师,恩师”的叫唤。温开对狄仁杰的称呼,有时候是恩师,有时候是阁老。
甚至叫阁老比较多。
谁能给我提供点灵感呀?是为什么呀?
师生、追妻火葬场
“我隐秘的爱着斯内普教授。”
你听见自己这样说。
魔药课堂上传来一阵哄笑,潘西为首的几个女生看着你的目光满是恶意。
不需要去看斯内普教授此刻的表情,你知道一切都完了。
赫敏早就暗示过你,要你小心蛇院马尔福的魔药。
然而你还是中了他的诡计。
加了吐真剂的巧克力就像是包了一层毒药的糖果。
说出口的瞬间,你的心里有一种隐秘的痛快,随之而来的是苦涩和绝望。
“德拉科,没有人告诉你,在我的课上不允许对同学使用魔药?看来你对期末考核很有信心。”
他的声音一如既往,冰冷嘲讽。
......
你用尽勇气说出的话,你因为难堪而涨红的脸,你感到绝望不自觉颤抖的身体。
他都视而不见。
他只是冷漠的瞥了一眼那些聚在一起哄笑的蛇院学生。
“安、静。”
你想逃走。
但双腿有如灌铅一般被禁锢在了原地。
你的心里像被人拿刀片划开一道口子。
斯内普继续开始他的教学,你不敢抬头再看他,你的视线渐渐模糊,耳边的声音也不再清晰。
你心里的血正泅泅流淌。
“那个小泥巴种以为把魔药课得满分就能引起教授注意。”
下课后,你第一个逃出教室,潘西故意在你身后大声与马尔福说话。
“教授甚至不愿意看她一眼,真是自不量力。”
站在斯内普的办公室门前,你深吸一口气,仰头将即将溢出眼眶的泪水逼回去。
你轻轻的敲了三下门。
“进来。”
你走进去,不敢抬头,小声说:“教授,对不起。”
“伊芙小姐,你是为你的愚蠢喝下德拉科的魔药从而扰乱课堂秩序而道歉?”
“不……是,我是……”
你不知道要怎么解释,正小心翼翼的斟酌着开口。
“如果是其它,我想就不必了。”
斯内普的眼睛从你进门开始,直到现在也没有离开他手里那本《魔药制作书》。
语气,稀薄冰冷。
“斯内普教授,我可以请教你一个问题吗?”
不知怎么,你终于敢凝视他的双眸。
“说。”
他捧着书,手指翻过下一页,视你如空气。
“如果我爱上了自己的教授,并且无药可救的无法知错就改,我要怎么办呢?”
他的手指在书页上略微停顿,终于抬头看向了你。
你死死攥紧了拳头,逼着自己与他相注视。
心里茂密深邃的地方,在探寻与注视的瞬间,猛然疼痛……
“真是不幸。”他神情漠然的点了点头。
“但与我无关。”
他站起身,手里还拿着那本书,又道:“伊芙小姐,我还有些私事,你还有什么问题?”
你摇了摇头,逆着光最后看了一眼他不甚清晰的侧影,你们分明只有一米之隔,却像隔着无穷无尽的距离。
从那天起,本不引人注目的你,彻底成为了霍格沃茨的名人。
你走到哪里,都有人讽刺你嘲笑你挖苦你。
“这就是那个当众表白的泥巴种?”
“不仅如此,据说她还常常去办公室勾引教授。”
“毕竟是麻瓜家庭长大的,见怪不怪了。”
“教授好像对此特别恶心,将她赶了出来。”
“她这种人,不好好羞辱一番是不会悔改的。”
“你说,这学期结束,她会不会因此退学?”
“退学?她有羞耻心吗?”
“哈哈哈哈哈哈。”
你假装没有听见身边人的议论。
一个人走出教学楼。
寒冷的风灌进后领,让你整个后背都凉飕飕的。
这样的羞辱,你已经习惯了。
你从不为自己辩解,因为你的确是爱上了一个不应该去爱的人。
你无法更改,无法回头,无法结束。
起初会有赫敏愤怒的冲上前为你回击他们,但后来他们三人组不知在忙些什么,每次遇见总是行色匆匆。
你不敢打断他们,你从小在麻瓜家庭长大,家族里只出你这一个巫师。
但你从未以此为耻,你的父母恩爱,在你的认知里,爱情可以冲破一切阻碍,爱是世界上最温柔强大的力量。
在霍格沃茨的五年,你从未因为自己爱上斯内普而觉得无地自容。
直到现在……
你开始一遍遍的质问自己,为什么要这样愚蠢,为什么要变得这样可怜。
肉眼可见的,你变得更加消瘦。
你不再和任何人沟通,在课堂上也不再积极,你无视潘西的嘲笑作弄,任由她们往你身上丢各种臭虫。
你的心已经被伤害得稀巴烂,没有谁能再让你开心再让你难过。
你只是在熬日子,熬到结束的那一天。
某天,邓布利多带着温煦的笑意为你提供了冥想盆。
原本你只是想试着储存一些痛苦的记忆。
但你却在这里发现了斯内普的秘密。
你从未见过这样的斯内普。
原来,他的眼神有温度,只是他把所有的专注和爱意都给了另一个人。
你终于明白为何斯内普对哈利那样特别,你也终于明白为什么斯内普变得愈发冷漠。
“孩子,不要怀疑爱的价值,只有爱才能救赎一切。”
邓布利多智慧的双眼,好像看透了世间一切的秘密。
你努力消化着在冥想盆内看到的一切,再在课堂上与斯内普对视时,你的目光也不再躲闪。
然而你没有等到这个机会。
神秘人用蛇佬腔说话,你躲在暗处听不懂他们的交谈。
但是你清楚的看到神秘人身边那个蛇笼。
你看了一眼斯内普,心里涌现了无尽的勇气,一如你开口说“我隐秘的爱着斯内普教授”那天。
巨蛇尖锐的牙齿深深扎进了你的脖子。
你的嘴角不断溢出鲜血,巨痛传遍四肢百骸。
可你第一次觉得开心。
因为你正被斯内普拥在怀里,他带着你逃去,风在你耳边轻轻刮过,你抬头看着他慌乱的黑色眼眸。
心里感到一丝甜蜜。
知足了,你想,你终于在他心里留下片刻的印记。
你费力的抚摸了他的眼睛,只触摸了一秒,就收回了手。
“对不起……最后一次……逾矩。”
“不可以……”他的黑发被汗水濡湿,苍白如纸的嘴唇微微噙动着。
不可以什么呢?
啊……你知道了,不可以爱他。
“好……我终于……可以,停止……了。”
你扯起一个笑容,最后想安慰安慰他。
你竭尽全力想要再看他一眼。
但是你的力气渐渐被抽空,眼前的他也渐渐暗淡模糊。
一滴滴冰凉的液体滑落在你的脸颊上。
你再没有机会去思考那是因为什么。
皇孙被抱到陛下膝下的时候,只有三岁,而陛下那年五十七岁。
陛下早年过的苦,这个苦不是寻常百姓那样吃不饱穿不暖的苦,而是身为皇帝却握不了实权的苦。
陛下坐到那个位置的时候才是舞象之年,少年帝王,合该意气风发。
可少年帝王头上,有霍太妃,霍太后,霍太皇太后,朝中还有一位握着大权的托孤之臣,先帝的宠臣——霍丞相,这么多大山压在头上,陛下哪里意气风发得起来。
尤其是他们还准备给他也娶一位霍皇后,生下一个霍太子。
等过几年,陛下崩了,霍太子继位,娶了霍皇后,生下小霍太子,头顶是霍太后,霍太皇太后,身边是霍皇后,霍公主,朝中是霍国舅,霍国丈,霍丞相...
等过几年,陛下崩了,霍太子继位,娶了霍皇后,生下小霍太子,头顶是霍太后,霍太皇太后,身边是霍皇后,霍公主,朝中是霍国舅,霍国丈,霍丞相......到时候谁还能说得清这天下是姓赵还是姓霍?
陛下不愿意迎娶霍皇后,但是孝道在头顶压着,主弱臣强,甚至朝中百官摄于霍相,一大半倒戈,齐齐跪在地上,逼迫他们年少的君王妥协。
独自坐在龙椅之上的皇帝一个一个看过去,一张一张脸记在心上,他妥协了,威逼至此,他不得不妥协,他娶了霍皇后,纳了霍贵妃,但是后宫之中迟迟不见喜讯。
直到皇帝二十九岁,终于斗倒了霍丞相,熬死了霍太皇太后,把霍太后逼去南山潜心礼佛,废黜霍皇后,贬谪霍贵妃,之后,重开选秀,后宫百花争艳,陛下才有了自己的第一个孩子。
陛下很疼爱这个孩子,一生下来就封做太子,对他寄予重望,把祖宗传下来的抱孙不抱子的规矩忘到脑后去,太小的时候不算,稍稍长大了一点,就常常叫人把殿下接过来,抱在膝上,甚至高高举过头顶,小家伙若被逗的笑了,陛下往往也忍不住笑。
那会儿谁都知道,陛下心情不好,抬出太子殿下,比谁的效果都好。
小太子稍稍长大一点,小手能握住笔了,皇帝握着他的手,一笔一划教他写了人生中的第一个字。殿下到了开蒙的年纪,皇帝就请了当年教导自己的先生来为了殿下开蒙,还在御书房里放了一张小桌子,备上笔墨纸砚,是专门给太子殿下用的。
太子下了学,皇帝要考,太子写了窗课,皇帝要看,太子出去和人玩,皇帝要问,太子桌上摆着的书,皇帝一本一本的挑。
太子再长大一点,开始耍混,闹腾着不想读书,只想出去玩,皇帝耐心的哄,结果越哄眼泪越多,皇帝也就不说话了,只一下下轻轻拍着小太子的背,拍着拍着,人就含着两包眼泪委委屈屈的睡着了。
皇帝也不让人碰,怕把人惊醒,就着这个别别扭扭的姿势,批了一上午的折子。
太子睡醒了,还是不愿意回去读书,旁人都以为皇帝必然要恼了,皇帝却只是活动活动肩膀,任由太子从他腿上滑到他膝上,然后关切太子可是哪里受了委屈——
受了委屈当然是不可能受委屈的,天下是他家的天下,天下除了他爹是老大就属他最尊贵,况且太子素日什么事皇帝不知道,问这一句只是走过形势罢了。
太子摇头,睡了一觉,他情绪稳定了很多,只闹腾着说读书没意思,想出去玩,皇帝于是就真放下了朝政,让人收拾东西,带着太子去西山行宫玩。
太子欢呼的抱上皇帝的脖子,高兴说了一连串的恭维话,也不知是哪个奴才说的叫他记下了。
皇帝拿手背轻轻拍了拍太子的小脸,笑骂他“小马屁精。”
但皇帝无疑是欢喜的,大太监跟在皇帝身边那么久,说了不知多少马屁,却从来没从皇帝脸上看到那样的欢喜神色。
第一日,他们去打猎,小太子虽然会骑马,但是力气不大,皇帝给他挑了一匹温顺的小母马——皇帝本想和太子同骑,但是太子不依,闹腾着非要和父皇比一比谁射的猎物多,皇帝拿他没法子,也就依他,结果小太子骑了一会儿,嫌弃小母马跑的太慢,竟是直接跳下马,背了弓箭,拉了一只猎犬,要自己去找猎物。
林子的猎物都是专门放进去的,没什么杀伤性的小动物,但皇帝还是担心,怕人跑的太急,摔伤了腿,急忙叫侍卫去追,自己也往那边去,但是不追的太紧,间或看见猎物,就轻轻拉弓。
只是养尊处优的久了,当年百发百中的技艺也变得生疏,射偏了好几次,才拿到第一只猎物。
皇帝叹息几句老了,身边人自是一番春秋鼎盛千秋万代的恭维,皇帝听的腻味,一夹马腹,又往前走。走着走着耳边隐隐听见水声,皇帝带着人循声过去,小太子的动作显然比他更快一些,几个侍卫守在河边,小太子脱了鞋袜和外袍,卷起袖子在河里似乎在摸鱼,猎犬贴在他腿边,耳朵高高竖起,机警的似乎在望风,皇帝走近一些,瞧见河水清澈,最深不过膝盖,难怪侍卫们放心让小太子去玩。
“祁儿。”看他抓鱼抓的专心,连自己来了都没有察觉,皇帝坏心眼的故意等小太子即将得手的时候开口,想让这小家伙恼一恼,谁知道小太子比他想的更耐得住性子,竟然没被吓的跳起来,双手稳稳的把鱼抓住,高高举起,然后才扭头看皇帝“父皇。”
那会儿是晌午,阳光透过树影斑驳的照进来,有一点撒在小太子脸上,照亮他不加掩饰的笑容,孩子的眼睛里全是欢喜,他高高举着手,露出衣袖下白嫩匀称的一双藕臂,他光着脚,脚心被草叶和树枝蹭到也无所谓,他飞快的抛到皇帝面前,给皇帝献宝“父皇,看。”
那是一条只有几寸长,手指粗细,平时连出现皇帝餐桌资格上都没有的小鱼。
皇帝伸手摸摸小太子的头,也笑着夸赞他“朕的祁儿真厉害。”
晚上皇帝和太子比了投壶,因为投了几次就犯困,提前回去就寝,小孩子经历却很旺盛,虽然准头差了些,但一次一次尝试之后,最后还是小太子略胜一筹。
第二天皇帝带着小太子玩了他能找到的,所有民间有趣的玩意儿,什么九连环,布袋戏,套圈,斗蛐蛐......小太子玩了两下觉得无趣的就拿下去,十分喜欢的留下,收起来,准备带回宫里,等小太子下次想玩好拿出来。
第三天皇帝悄悄带着小太子,一行人轻车简行,从西山行宫离开,皇帝带着还从未出宫过的小太子逛了京城所有好吃好玩的地方,其实不只是小太子,皇帝自己也很久没出来玩过了。
这一晚,他们是住在客栈里的。
鱼龙混杂的地方,安全不好保障,虽然侍卫们会自觉守在门口,但皇帝还是放心不下太子,于是小太子和皇帝最后挤进了同一间上房。
小孩子身体软软的,暖暖的,皇帝半梦半醒,还以为是在宫里,调笑的掐了美人一下,没听到美人娇嗔,倒是掐出一声尖锐的哭声。
皇帝一下子梦醒了,慌忙又抱在怀里哄。
造孽啊,这讨债的小祖宗,
他们在城里玩了两天,又回西山行宫,回去的路上皇帝问小太子是想一直在外头玩还是想回御书房读书,小太子不说话,就往他怀里钻,皇帝抱着他,拿几天没刮的胡子扎他的小脸,一边扎一边哈哈大笑。
他的太子,不是不懂得自己肩上的责任与重担,只是他到底还小,想任性,想放肆,这都很正常,这个时候,堵不如疏......皇帝眯着眼睛,骄傲的仰着脑袋,毕竟是他一手养大的儿子,怎么可能会差。
回宫之后,小太子不在耍混,但皇帝依旧每年的会带他出宫玩耍,只带他和护卫,旁人谁都不带。
太子十九岁的时候,猎了一只老虎,虎皮扒下来,给皇帝做了毯子。皇帝很喜欢,拉着太子喝酒,父子俩推杯换盏,喝的醉醺醺的,勾肩搭背,就差称兄道弟了。
太子年纪大了,也开始跟着办差,不能常常在宫里,后宫的娘娘们又不能日日陪在太子身边,陛下偶尔也会叫了其他小皇子来抱一抱逗一逗解闷,但却是再没有当年养育太子殿下时的用心。
太子二十岁及冠之后,才娶的太子妃。
这个时候才大婚是晚了些,但皇帝自己成婚的太早,饱受母亲祖母的掣肘,多少有点心理阴影,这些年没有立后不说,连太子娶妻的岁数都拖了又拖,生怕早早成婚,被人哄了,移了性情。
太子妃都头胎是女孩儿,又过了几年,才生了皇孙。
孙女皇帝当然是喜欢的,但是毕竟是真有皇位要继承,皇帝还是更喜欢孙子一些,比起皇帝,太子对儿女就那么上心,照顾孩子手法糙的很,看的皇帝连连皱眉。
皇帝抱着孙子亲香一会儿,又想起儿子小的时候,儿孙绕膝,天伦和乐,这位天下之主竟然也罕见的体会到了一些平常人的幸福滋味。
那天皇帝留了饭,又拿出太子小时候用过的物件一件件摆弄,说太子小时候的糗事,说的太子脸色通红,连连讨饶,才大笑着放过。
明日是祭祀祖先的大日子,皇帝上了年纪,身体不好,于是就遣了太子代他率领百官前往祠堂祭祀,离开前他还特意叮嘱太子,太子早不是第一次替皇帝祭祀,一面逗儿子,一面应了。
皇帝笑骂他一句,把太子赶回了东宫。
谁也没想到,这是年迈的父亲最后一次见到他年轻的,寄予厚望的长子。
太子在祭祖途中遇刺......身亡。
这个消息刚刚传回来的时候,皇帝暴怒的叫嚣着要砍掉妖言惑众之人的九族。
可是很快,太子的尸体被送了回来。
皇帝最开始不信,可他真的看到太子的尸体,看到昨天还和活生生站在他面前,与他玩笑着耍赖的人此时变成了一具冷冰冰的尸体......
无法这样的打击,皇帝晕了过去。
晚年丧子,尤其失去的还是他最看重的儿子,他精心培养的继承人,对于一个年迈的帝王来说,堪称晴天霹雳。
可现实却不容许皇帝逃避,他老了,太子又死了,国家需要新的储君,其他被太子压制的儿子们蠢蠢欲动,而底下的官员们又急着争抢那份从龙之功。
这对皇帝又是一份打击——他死了儿子,可别人只想抢他儿子留下的位置,一个个表面上说太子死的可惜,说他龙体为重,实际上心里恐怕都觉得太子死的好,都巴不得他早点重立太子,然后早点去死,好给新君腾位置。
虚伪,恶心,该死!
丧子的帝王如受伤的猛兽一般被激出了凶性,朝堂上,后宫里,血流了很多。
直到那鲜血让所有人都从东宫空悬,从龙之功,甚至可能坐到那个位置之上的欢喜之中回过神来,乖顺的重新夹起尾巴,如野兽一样的皇帝才终于稍稍收敛了自己的杀意。
在所有人的等待里,他没有选择自己的任何一个儿子,他选择了立太孙。
即便那个太孙,只有三岁,而皇帝,那年五十七岁。
五十七岁,在这个时代,已经算是高龄了。
没有人认为皇帝能一直护住太孙,毕竟皇帝已经这个年纪了,可是一年,两年,三年......太孙越长越大,而皇帝越来越老,太孙十二岁的时候,皇帝生了一场大病,差点没熬过去,也是那一年,皇帝把自己的位置给了太孙。
十二岁的太孙,比当年的皇帝还要小,朝中几乎没有人对他心服口服,唯一支持的皇爷爷还卧病在床。
就是这么难,太孙还是磕磕绊绊的走过去了。
太孙十八岁的时候,皇帝几乎已经认不得人了,他脾气又不好,宫人们都得仔细哄着他,虽然嘴上不说,但许多宫人心里都对伺候太上皇避之不及。
除了一直跟在皇帝身边的人,也就只有太孙,会每天都乐颠颠的往皇帝身边去。
不过皇帝已经不认得太孙了,但也从不对太孙发火——他把太孙当成了当年的太子,每次太孙来,他都笑呵呵的,喊他祁儿。
太孙就如当年的太子一样,做在皇帝身边,重复着可能已经不清楚了重复了多少次的对话。
太孙二十岁的时候,皇帝是真的不大好了,人到七十古来稀,而他却将要八十岁了。他一日里大半日都躺在床上,昏昏沉沉的,太孙守在床边好几天,也不见皇帝清醒一次。
直到有一天,皇帝精神头格外的好,他拉着太孙的手,说他祭祖办的好,他要传位给太孙。
当然,皇帝真正想传位的,是他的祈儿。
早已经登基为帝的皇帝流着眼泪,配合皇帝。
他早知道的,皇祖父这些年一直没从父亲死亡的阴影中走出去,他早知道,皇祖父是为了让他坐稳位置才强撑到今天,但他不知道的是,原来皇帝早已想好,让父亲代他祭祖之后,就将皇位传给父亲,可偏偏就是那次祭祖,叫父亲永远的离开了祖父。
皇帝实在太老了,眼睛已经看不太清,但皇帝还是派人传了文武百官,如他当年登基一样,重走了一遍流程。
只是这一次,他不是太孙,他是代替他的父亲,从他皇祖父手里,接过皇位。
磕完最后一个头,太孙站起来,恍然发觉皇帝已经很久没再动过了,太孙仓惶的扑过去,但皇帝已经没了气息,他安然的闭着眼睛,唇角上扬......他是笑着的。
彩蛋是皇帝和太孙视角。
种草|神仙速食泡面好吃省心
不喜勿进!!!
“爹爹!娘亲!”天还未亮燕王府的二公子就拉着弟弟一起来唤燕王和燕王妃起身了。
“啪!”做爱到燕王妃忍不住一巴掌啪在自己上方的燕王后背上,“你儿子来叫你呢!”
“夫人,他们也叫了娘亲啊!”被打了一巴掌的燕王也不恼,看着皱紧眉头的妻子只觉得十分可爱。
“赶紧去把他们打发走!快点!”徐仪华实在是忍不住了,屋外的两个小孩精力真是太旺盛了。
“是~等我!”燕王轻声答应,然后低头亲了下燕王妃的额头,最后才披着披风出去。
“哟!煦儿,燧儿”朱棣推开门,蹲下身子与他们视线持平,嘴角是压不住的笑容。
“爹爹,今日是中秋,要吃糕糕!”三岁的朱高燧比划着。
“嗯,还要吃蟹...
“嗯,还要吃蟹蟹。”似是见朱高燧只提了他自己爱吃的桂花糕便急了也比划着。
“嗯,爹爹知道!”看着面前两个小白馒头宠溺的笑着,只是一个一个平常的父亲。
“那爹爹为什么还不起?儿子要吃糕糕!”朱高燧嘟囔着。
“你看如今天色如何?还未天亮呢!”朱棣循循善诱着,“嗯,看天黑着呢!”
“可是这个跟我要吃糕糕有什么关系?”朱高燧不理解看着老父亲。
“因为糕糕和蟹蟹都要天亮了才能吃啊!”
“那现在不能吗?”朱高煦还是不甘心问了一句。
“不行。”朱棣严厉的拒绝了他们。
“爹爹~~”两兄弟见状忍不住发起撒娇功能。
“蟹蟹现在不能吃,吃了就要吃药药了!但是可以喂你们两个一人一块糕糕!知道了吗?”朱棣这个老父亲也是遭不住,打着商量。
“那什么时候能吃蟹蟹?”朱高煦还是惦记着。
“等明日祭拜完月神就可以了!到时候有娘亲爹爹姐姐哥哥弟弟妹妹一起陪你吃不好吗?”
“好!儿子知道了。”见爹爹这么说,朱高煦只能闷闷答应。
还惦记着屋内的夫人的朱棣直接一手抱起一个,交给匆匆忙忙跑来奶娘。
“带他们回去,一人喂一块桂花糕。”朱棣吩咐着。
“是。”
“绥绥~起来了!”朱棣轻轻唤着。
“嗯。”徐仪华答应,看见朱棣的笑脸后,忍不住瞪了他一眼。
“娘亲!爹爹!”朱棣长女朱玉英是第一个看见他们二人的。
“赶紧吃吧!”徐仪华摸了摸她的脑袋慈爱着地说着。
朱棣将盛满桂花粥放在她面前。
“谢谢。”徐仪华甜蜜看了他一眼。
信女徐氏仪华,一愿郎君千岁,二愿妾身常健,三愿如同梁上燕,岁岁常相见。
“爹爹要我们去逛夜市啦!”朱高煦说着,藏不住的激动。
“是~”朱棣也是耐心附和。
“你们等会就放心玩,喜欢什么就买,爹爹有钱。”
“真的吗?那我要买一个超级超级大的灯笼,大螃蟹的那种。”朱高燧兴奋比划着。
“炽儿呢?”
“那我要一只鱼灯。”朱高炽年长他们几岁,虽也有欣喜,也是因为年纪稍长故而表现淡淡的,只是腼腆的说着。
“鱼灯也好。煦儿呢?想好了吗?”
“我要一匹大马!”朱高煦像极了年轻时的燕王,喜好也差不多。
“娘亲,方才您许得什么愿啊!”朱棣幼女朱智明问道。
“是啊!娘亲!我们都想知道。”长女朱玉英也晃着她。
剩下两个也是一脸期待。
“不能说,说了就不灵了。”徐仪华先是羞涩一下,而后严肃说着。
“肯定和爹爹有关。”朱月贵一脸肯定的说着。
“嗯。所以呢?”徐仪华看着少年老成的二女说着。
“所以我们都知道爹爹最爱娘亲!娘亲最爱的也是爹爹。”
最近选美大赛搞的存图
(ps:本来胤煜是想换策瑜的,奈何我没有策哥)
因为本人磕双王无差所以勾夫/夫勾tag都打上
勾喵:假装哭泣嘴角偷偷上扬
差喵:你以为我信吗
君后喵也是特别特别可爱的啦,嬛嬛一袅楚宫腰,谁说斯喵吃胖了。
这些原本可以相濡以沫的人们,或许在另一个平行线享受着寻常百姓家的喜怒哀乐。而被褪下的一袭黄袍将化作天边的一轮皎月,维系那份平凡而珍贵的爱。
本文纯属娱乐,都是根据一下事实改编,看个乐子就行
不代表任何人写着玩开心就好
饲养守则1:
ENTP喜欢犯贱,请不要与他们谈论你的倒霉过往,不然一天之后你就是他周围朋友的红人了。他们会拿着这一个点反复调戏你,但是请注意:一定要表现的非常生气最好是可以边笑边追着他打的那种,要是你表现的淡淡的,会有一只ENTP默默亖掉的。
注意:ENTP只是喜欢犯贱,并不是贱
饲养法则2:
如果你问一只ENTP想要什么什么吗或者想去哪里吗,一定要注意观察ENTP的语气,如果稍有迟疑然后斩钉截铁的告诉你他不干,一般就是他想去或他想要了(少数思考这件事情性价比的ENTP崽崽除...
如果你问一只ENTP想要什么什么吗或者想去哪里吗,一定要注意观察ENTP的语气,如果稍有迟疑然后斩钉截铁的告诉你他不干,一般就是他想去或他想要了(少数思考这件事情性价比的ENTP崽崽除外),这个时候一定要拉着他去,他一定会一边开心的跟着你去,一边假装生气的说他不去
注意:如果他们没有丝毫犹豫一般就是真的不想去了
饲养法则3:
注意:如果ENTP对于一个话题淡淡的那大概率是你踩到他们雷点但他们不好意思说罢了
饲养法则4:
请不要让任何一只ENTP在一群根本不认识的人面前发疯或者犯贱,其实ENTP真的很社恐,他们只有在熟人面前才会表现的非常社牛,如果让一只ENTP一个人在陌生人面前发癫,那他可以重开了
注意:如果有熟人在旁边本条件不成立!!
最后除我之外的ENTP都是大木零(反驳的就是嘴硬)
谢谢观看,天天开心呀~
(伏地魔改行纹身师?
ooc致歉
00.
斯内普感觉最近怪怪的,所有人看他的眼神都怪怪的。
嗯...充满了...悔恨,自责,甚至还有...同情?
再次狠狠嘲讽了救世主的斯内普却没有得到往常那种愉悦感,那小子居然顶着一张詹姆斯的脸和一双莉莉的眼睛,神色无辜的看着他,并说“教授您骂的对”?!
这是怎么一回事?这小子是吃了一桶弗洛伯毛虫吗?
大蝙蝠不爽的一甩衣袖,朝地窖滑行而去。
“嘿哈利,难道说你也..."聪明的赫敏立马反应过来哈利的反常所在。
“我也?难道你们也是?”哈利看着赫敏和罗恩,惊讶地问。
“对啊...
“对啊!唉,真没想到,斯内普教授居然是那样的一个人......哦罗恩,你不许再吃鸡腿了!”赫敏夺下罗恩手中今天的第n个鸡腿,同时感慨道。
01.
越想越觉得不对劲的斯内普去了一趟校长办公室,石兽移开的瞬间,麦格教授却脸色一变,变成了虎斑猫,优雅的坐在椅子上迎接斯内普的到来。
“校长先生,我想你有必要解释一下近日学生们对我的反常态度。”斯内普没有多想,气势汹汹的说。
“哦西弗勒斯,我想,那是一件好事不是吗?他们不那么恐惧和厌恶你了,这有什么不好?”和蔼的老人抚着自己的白胡子,乐呵呵的看着斯内普。
斯内普拉开椅子坐下,嘴里嘀咕着“这有什么好的!我不需要那些......”,却没有再反驳邓布利多。
02.
怪事越来越多。
魔药课上,纳威照例炸了坩埚。
当斯内普清理完残局并向他投掷了一坨毒液时,纳威却近乎崇拜的看着他,眼神简直让斯内普恶寒。
“斯内普教授,对不起,我还是没有学懂,请问您可以再教我一遍吗?”纳威一扫先前的恐惧,头一回完整的对斯内普说出一整句话。
“隆巴顿先生,你那容量本就不丰满的脑子里是塞满了芨芨草,还是说你被弗洛伯毛虫吃掉了脑袋?”斯内普脱口而出就是一串嘲讽,但出乎意料的,纳威只是红着脸真诚的看着他,让他颇不适应。
“我再演示最后一遍,要在搅拌结束后五秒再加入豪猪刺。”斯内普撇过头,但还是解答了纳威的疑问。
“谢谢斯内普教授,我知道您是好人!”
好人?那也是一个可以跟斯内普放在一起的词汇吗?
斯内普自嘲地笑了笑,没有理会反常的学生。
03.
下了课,在礼堂用餐时,斯内普又惊奇的发现自己面前的餐桌上出现了包括但不限于小羊排、南瓜汁、烤牛肉等一系列自己爱吃的东西。
这可和他往常的食谱不一样。
斯内普转着黑眼睛扫视了四周,将嫌疑重点放在了邓布利多身上。
“阿不思,我的午餐是怎么回事?”
“我的孩子,你可冤枉了一位可怜的老人,这些是米勒娃吩咐小精灵准备的。”穿着星月袍的老人一边吃着小蛋糕,一边说道。
解决了过多分量的午餐,斯内普不得不去黑湖边上转悠一圈,而不是立刻蹲进他的地窖欣赏大乌贼。
04.
黑魔王召见了他。
这次斯内普不知道为什么,明明用着大脑封闭术,却觉得自己在伏地魔面前无处遁形。
“西弗勒斯,我决定开一家纹身店。”
“好的,大人。不是,您...您说什么?”
“我说,我决定开一家纹身店。店面我都选好了,在对角巷。永生什么的,好像也没什么意思。”
黑魔王投下一枚重磅炸弹后便转身离开,留下斯内普一个人在风中凌乱。
开纹身店?纹什么?黑魔标记吗?!
梅林啊!
05.
斯内普回到霍格沃兹,告诉了邓布利多这个消息,却没想到和蔼的老人根本不觉得意外。
“哦,汤姆是个好孩子。他早该这样了的...行了,西弗勒斯,你也没必要做卧底了。”
斯内普感觉自己的大脑就像被塞满了芨芨草一样。
明明每一个单词都听得懂,连在一起怎么就不懂了呢?!
英国魔法界就这样和平解放了?!
邓布利多都不怀疑一下黑魔王吗?
直到“里德尔纹身店”在对角巷开业,而救世主哈利第一个去纹身,斯内普依然觉得荒谬。
贝拉挽着黑魔王的手臂在门口迎接客人,小巴蒂和卢修斯在里面担任纹身师。
见到斯内普来了,贝拉没好气的翻了个白眼:
“你还有脸来?要不是你,大人才不会放弃大业开这么个纹身店。”
黑魔王则很快将贝拉拽走了,笑着拍了拍斯内普的肩膀,没多说什么。
哦对,他甚至找了整容师恢复了自己原来的样子。
宫殿内,厚重的帷幕低垂,光影斑驳,气氛压抑而沉重。六岁的小皇子顾初念,原本白嫩圆润的小脸此刻挂满了泪痕,他瑟缩着站在龙案前,小手紧紧揪着衣角,仿佛这样能汲取到一丝勇气。
顾寒,那位平日里威严无比的暴君,此刻面色铁青,双眼紧盯着顾初念,仿佛要看穿他幼小心灵深处的秘密。他的手指轻轻敲打着桌面,每一声都像是重锤敲击在顾初念的心上。
“第几次了?!朕问你第几次了?!”顾寒的声音冷冽如冰,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中挤出来的一般。
顾初念的身体微微颤抖,他垂下眸子,不敢与顾寒对视。小小的孩子蔫蔫儿地耷拉着脑袋,内心充满了委屈和不解,他只是想得到父皇的夸奖,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顾......
顾寒看着顾初念那瑟缩的模样,心中的怒火更盛。他猛地站起身,走到顾初念面前,抬手就打了一下他的手心。
“你怎么就这么喜欢说谎?!”顾寒厉声喝道,声音在整个宫殿内回荡。
顾初念疼得哇哇大哭,他伸出双手,委屈地看向顾寒,眼中满是无助和乞求:“父皇抱抱,念儿错了,念儿再也不敢了。”
皇后在一旁看着这一幕,心中五味杂陈。她走上前来,轻轻抚摸着顾初念的头,试图安抚他的情绪。
“陛下息怒,念儿还是个孩子,他不懂事。”皇后柔声道。
顾寒闻言,脸色稍微缓和了一些。他深吸了一口气,努力平复心中的怒火。他知道,皇后说得没错,顾初念毕竟还是个孩子。但他也明白,作为一国之君,他不能对儿子的错误视而不见。
“皇后,你教的好儿子!都学会欺君了!”顾寒冷哼道,但他的语气中已经没有了之前的愤怒。
皇后闻言,心中一紧。她知道,顾寒这是在责备她没有教育好顾初念。但她也知道,顾寒并不是真的在责怪她,而是在借此表达对顾初念的不满。
“陛下,念儿是我们的孩子,他年岁小,不懂事,我们应该好好教育他。"皇后轻声道。
顾寒听着皇后的话,深深地叹了口气,转身走回龙椅坐下。
“朕当然知道他是朕的儿子,否则换了其他人早拖下去砍了。”顾寒说道,他的语气中已经没有了之前的严厉。
顾初念听着顾寒的话,心中一暖。他知道,父皇并没有真的生气,只是在教导他。他擦干眼泪,走到顾寒面前,伸出小手抱住了顾寒的腿。
“父皇,念儿知道错了。念儿以后再也不说谎了。”顾初念说道,他的声音中还带着一丝哽咽。
顾寒看着顾初念那可怜兮兮的模样,心中的怒火彻底消散无踪。他犹豫了一下,还是弯下腰,将顾初念抱起来,坐在自己的腿上。
"以后不准撒谎了,听见了没有?”顾寒有些生硬地说着,想要安抚一下小孩儿,手又不知往哪儿放,只随手胡撸了一把小孩儿柔软的头发。
顾初念点点头,将小脑袋埋在顾寒的怀里,却还是止不住地抽噎。
顾寒没抱过儿子,更没哄过儿子,第一次哄更是无比失败。本以为他的几句话就能让小孩儿安静下来,谁知小孩儿反而越哭越凶,小小的身子不停往他怀里钻,以寻求一丝安全感。
眼见小孩儿眼泪越涌越多,汹涌而出,顾寒心中生出一丝烦躁:"皇后,他怎么哭个没完了?你把他哄睡了,朕还有事。"说着把还在委屈掉眼泪的奶团子强行塞进了皇后怀里。
顾寒甩手掌柜的态度,让向来好脾气的皇后也有了一丝不满:"陛下,你不能总是这样。你不要总是说念儿是臣妾的孩子,他也是你的孩子。养不教父之过,念儿变成现在这样,你也要负一定责任!"
·本人infp,其他各有不同
·有刻板印象
enfp
是一个和我玩的比较久的好朋友,她一直坚信自己是个i人,直到测了一二三四五六七次都是enfp,她可算认命了。
我们两个相处起来还是很不错的,尤其是脑电波同频的时候,颠颠的两个人,很颠超级癫。
当然,由于我在熟人面前和生人面前展现出截然不同的两副面孔,她常常说觉得我才是那个e人(对没错,infp一生被误认的e),也常常会因为我偶尔抽风太大,想要飞快逃开。
有时候我也觉得不太像传统刻板印象的enfp,她有时会很沉默,也不爱和我开玩笑,,呃也可能是我实在太疯了()但是她确实很快乐,给别人带来欢...
有时候我也觉得不太像传统刻板印象的enfp,她有时会很沉默,也不爱和我开玩笑,,呃也可能是我实在太疯了()但是她确实很快乐,给别人带来欢乐,带来一种阳光而明媚的感觉。
intp/entp
写两个是因为我有两个朋友,一个从intp变到了entp,一个从entp变到了intp,所以不太确定,,,
先说从intp变到entp的吧,她其实最开始测的是infj的,后面才变了又变。挺好奇怎么变来变去的。
她intp的那段时候还蛮明显的,尤其是t值,百分百,非常非常直来直去的一个人,情绪很稳定,衬得我这个情绪化的人更情绪化了(对手指)。
时常不理解我的想法,我会觉得“还行”“一般”两个词有差别,而她会觉得这有什么区别,碰到其他人难过的时候,不理解我为什么要不去先告诉别人解决办法……反正完全不是一个思维,但并不影响我们玩的好(神奇)
她变成entp,我还没有太多的感受,可能就是她更疯了吧,,而且她上次直接躺我们学校广场空地上了,本来是开玩笑让她躺一躺了(震惊)
另一个是entp变intp
她entp的时候也很直观,她真的就是那种嘴上颠颠的贱贱的,很爱开玩笑,但是也是很厉害的一个女生,虽然平时玩啊闹啊都冲在很前面,但是她从来没落下过学习方面,体育也好啥啥都挺完美的
她目标性很强,没有任何人可以打断她的步伐,移动她的决心,她说要达到目标,是真的很努力尽所有可能在完成,追赶
身为同桌狠狠震惊
而且她人缘很好,就是那种在学校哪个地方都可以遇到朋友,还能很大方自然地打上一声招呼(根本不喜欢和别人问候的苯人汗流浃背了),很喜欢她身上那种自信热烈的感觉
后面她说变成intp我确实是没感觉到,也不太重要,反正她还是她
infp→isfp/isfj
我的另外两位朋友,原本我和她们都是小蝴蝶的,后面她俩变了,,
没啥实感,因为她们变的时候已经是快要接近放暑假的日子了,在学校里的日子不多
反正我们都是infp的时候,脑电波挺同频的,我还特别喜欢和其中一个infp探讨思考我们自身,发现是有很多相似点
还有一个原本就是isfp
网上说isfp和infp很像,原先不太敢苟同,后面还是发现比较相似的
但是有时候我确实不怎么喜欢和她相处,偶尔很偶尔的时候,她会,就是可能她也没注意到的情况下,不小心让我不太舒服
但也没说,我不爱开口说这些,后面顺其自然也就不管了,不怎么影响我们关系
也是个很好的女孩子,也很关心我和其他朋友,虽然有时候和她没办法沟通过来,,不过,能调整好!
istj
一个嗯,很“人机”的朋友
她给我的第一感觉就是,高冷沉稳,一本正经的好学生(也确实是)
她真的不怎么爱讲话,但是绝对会捧场,尽管是那种很简单的捧场。就比如我之前问了一句某个东西好不好看,换作变得朋友肯定是和我嘻嘻哈哈开玩笑,她就有点微笑的样子,很正经地说好看
其实我是在开玩笑而已,太正经了
还有一次,让她说点真心话,她回:“真心话”
所以一般我们都开玩笑说她人机
她好学生的形象广布家长同学以及老师心中,是我们班各科任课老师的心头宝,尤其是我们班主任,因为她听话很乖且看起来一本正经,(但她私底下也会吐槽老师哈哈)
isfj→infp
对,我们朋友几乎都在变
其实一开始她还没有测的时候,我就觉得她应该是infp,但后面不是我也就没在意,这一下子又变了
她可以说是我们的开心果了,点子很多,说话也很好玩,想象天马行空的,有时候描述画面的时候常常绘声绘色,手舞足蹈,逗得我们哈哈大笑
至于我为什么觉得她会是infp,呃我忘了,但现在说起来,又觉得不太一样,她给我一种很乐观很积极,让人和她待在一起就会觉得特别开心的感觉
不管了,反正测啥是啥先呗
entj
一个不太能算朋友的身边人,不咋聊天,但是还是有接触
很厉害的一个人,成绩很好,体育也还不错,之前还是我们班运动会的选手,就是嘴贱,嗯对很贱的那种,没情商的贱
当然,部分时候还是好的,仅限部分,他嘴是真的啥都说,也会自己玩自己的梗
他其实我一开始觉得是个好人,长得挺老实的,还以为是个腼腆老实人呢,,后面果真给我猜错了(哈哈)
挺神奇的一个人吧,没看出来他是entj,他每一个点都是出乎我意料的
但是他确实很有执行力,也是很有目标的人,但是逆反心理挺强的,可能是他家里就是比较严格的那种(他家里管的挺严的)
所以他的逆反心理挺强的,常常想出很多叛逆的想法,有一次直接跑路了,逃掉了一顿教育,但是还是知道点限度啥的
反正叛逆,但不是完全
嗯应该就这些了,,其实还有几个但是她们没有测出来,只是大概知道i,e,就先不说了,,毕竟我不太会猜这个
还挺有意思的,身边各种不同的人,结果玩到一块,真的,缘分是个很奇妙的东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