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秋不是秋天的推荐LOFTER(乐乎)

*新手写文,脑残作物,并且我没看原著漫画,慎入人物ooc警告

*原著炭穿越到平行世界

*平行世界炭治郎一家依旧只剩祢豆子和炭治郎。但祢豆子没变鬼,而是进入鬼杀队。炭治郎是隐。

*有些死亡的人不会复活,比如花柱、有一郎,因为我不了解他们

*文中有极大可能出现错误地方,请提出,让我知道。然后当作私设吧!谢谢!

*没有列大纲,剧情大概率混乱,当个乐子看看就好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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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上一世不同,也许是因为自己拦下了一个人。这次,没有一个活口。

炭治郎看着眼前扭曲的尸体,他们睁着黯淡无神的双眼,被蛛丝束缚的地方渗着血,身上全是刀刃划出的巨大口...

炭治郎看着眼前扭曲的尸体,他们睁着黯淡无神的双眼,被蛛丝束缚的地方渗着血,身上全是刀刃划出的巨大口子,将鬼杀队的制服浸染得深红。场面一度血腥,就连伊之助看到的瞬间也愣住了。

手不禁握紧刀鞘。

上一世受尽苦难,明明这一世刚开始还打算好好做后勤的啊。

但这几天看着队员们为杀鬼而受伤,奄奄一息等着隐的担架。有的都没能等到救治,便已魂归高天。如今,总不能连当初患难与共的同伴踏上死亡也会去忍受吧?

他忍受不了。良知好似在谴责他,能力越大,就更应该去发挥自己的力量去帮助他人。

“走吧伊之助,去将恶鬼斩杀。”

“还用你说?猪突猛进!猪突猛进!!”伊之助冲了过去。

而尸体,却被操控着攻向来袭者。

炭治郎似乎早有预料,在伊之助还没能反应过来时,日之呼吸早已使出。“日之呼吸·拾之型·辉辉恩光。”

语气很平静,但威力却并不平凡。霎那间火光照耀,蛛丝尽数砍断,那些尸体瞬间松弛下来。他们的骨头已经碎裂的彻底,炭治郎在心中默默为他们祈祷。“呐伊之助,我们去找鬼吧。”

虽然炭治郎能自己用嗅觉去感受,但他还是认为最好像之前一样,没准能帮助伊之助提升自己呢?

被惊艳的伊之助立马回神,“我当然知道!看我的吧!”双剑往地面一插,伊之助就开始调动全身感觉。

短短几秒钟,蛛丝再一次缠上尸体。

炭治郎看着又一次站起的尸身,“抱歉,没能保留你们的全尸,失礼了。”

“日之呼吸·壹之型·圆舞!”

这一刀,范围广阔,一刀斩灭,断绝后患。

“找到了!在那!”说完,双刀一拔,就朝一个方向狂奔,“猪突猛进!猪突猛进!猪突猛进!”

炭治郎往伊之助的方向一看,是之前那个地方!看来位置没变。

他跟了上去。这时,炭治郎闻到了两个熟悉的味道。

啊,主公把他们派来了啊。看来我得快点。我记得会有一个无头傀儡阻拦,伊之助不至于受伤严重……他会被忍小姐和义勇师兄找到的。那么我就先去把另几只解决了吧。

炭治郎停下脚步,用嗅觉仔细感受。

一个…两个……三个,至于累和那位鬼母亲,还是交给义勇和忍小姐吧。

炭治郎深吸一口气,便开始以极快的速度奔跑。

“啊啦啦,这尸体有些奇怪啊。”胡蝶忍蹲下去观察这十具左右的尸体。

这些伤口有的仅是普通刀刃造成的切割,而有些却像是被高温烫伤形成,但没有火烧的痕迹……只可能是呼吸法造成的。可这里会有人能使用炎之呼吸吗?杏寿郎没有继子,而槙寿郎那样子也不会收徒。

“啊嘞,倒是发现了个有趣的东西呢。”

“我先去找人。”

“嗯,好的。”

富冈义勇朝着血腥味很浓重的方向跑去。

胡蝶忍站起身,俯看那些死状惨烈的尸身。“看来出现了个了不得的人物呢。”紫色的瞳眸看起来俏皮地转了转,最终锁定另一个方向,“是在那吗?”

她望着伊之助的方向,消失了。

“愿你拥有一个美满的下辈子。”炭治郎在鬼消散的身体前认真祈祷。

等到鬼完全化作尘埃后,炭治郎仰望天空。“还有最后一个。”

“砰、砰、砰”脚步声振得地面似乎在颤抖。高大壮硕的身躯给人一种极大的压迫感。

“啊,来了。”

“血鬼术·刻线轮转!”累操控着鲜红的丝线向富冈义勇攻去,眼前的柱脸上看不到任何波动。

“水之呼吸·拾壹之型·凪。”

这是一场注定赢家的战斗。累无论怎样的攻击在富冈义勇面前都会被化解。

视线倾倒,结束一切。

“这个无头怪到底怎么砍啊!!!猪突猛进!”伊之助在树木间来回跳跃穿梭,“兽之呼吸·叁之型·獠牙撕扯!”

只见无头傀儡身上又多了几道刀痕,但并不妨碍它肆意挥动自己的斧头攻向伊之助。

再次发力跳脱开,斧头将地面砸出深坑,周边的树木大多碎裂倒塌,伊之助很快就要无处可接力了。“到底怎么搞!”

“虫之呼吸·蝶之舞·戏弄”

好似一群蝴蝶从伊之助眼前飞过,使眼前的无头怪快速腐烂发溃。

“噢!!!好厉害!”

“啊啦,谢谢赞美呢。”胡蝶忍不知何时站在伊之助旁边,看到了伊之助手臂上腰间多处发青渗血的伤口,眼神突然暗淡,“你这伤…要好好修养啊……”

“这个?我可是山之大王,小伤!完全没关系!!”

“啊?”胡蝶忍青筋略微爆起。

“愿你有个美满的下辈子”炭治郎对着正在消逝大躯壳祈祷着。

完成后,炭治郎再次去用嗅觉感受。还有一个,但义勇师兄和忍小姐会去解决的。而我得去给后藤做补偿了啊。

伊之助救下来了,狐狸面具下的脸笑了笑。

炭治郎看到深蓝的天空,此时乌云已然消失,月光随着星光,洒落在这片山林。

炭治郎放空一切,心无杂念向出口跑去。

这边处理完下弦鬼的事后,判断出还有鬼存在,富冈义勇便向着所在地前进。

路途中有一道人影出现,富冈义勇看得很清楚,那是师傅亲手雕刻的消灾面具,他愣住了。

等他反应过来,人影已经消失不见。

那人有着深红的头发,耳朵上似乎有着挂饰。这人似乎在哪见过,但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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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好像没有那么多all元素?算了我是娃娃车选手要求不那么高了。

我现在才想起来,祢豆子要是没变鬼的话义勇就不会砍她,炭治郎的小辫子就会保留,也就是说炭治郎现在应该是长发炭。

我现在改还来得及吗?下一章强行加一段叙述解释合适吗?

·一个斗鼓足勇气要告白,结果被新一记直球打懵的甜饼

·斗:?我怎么记得我还没告白来着,我怎么有男朋友了?

·一切结束之后的大学时期,全文7000+

——正文——

黑羽快斗正在嚼碎嘴里的一颗珍珠,猝不及防听到一句“学长是不是在和工藤学长谈恋爱?”,差点没控制住力气捏坏手里的奶茶。

……他庆幸自己还没把珍珠咽下去——不然可能恰好卡在食管里酿成一桩惨案。

看到满脸惊色的黑羽快斗,对面的人肉眼可见地有些疑惑:“难道不是吗?...

看到满脸惊色的黑羽快斗,对面的人肉眼可见地有些疑惑:“难道不是吗?”

“……”从来只敢在脑内肖想的东西措手不及被点破——黑羽快斗本能地不想否定,话出口时拐了个弯儿,“你为什么会这么觉得?”

他本来以为会听到诸如“看你们两个走得很近”之类的回答,结果对面的学弟歪着头想了几秒,缓缓开口道:

“要说很特别的事情其实也没有,就是总看到你们走在一起。”

“…………”

黑羽快斗一瞬间噎住了……他还以为自己哪里露馅了,结果就是这种原因?

他觉得自己属实有点冤枉了——除了偶尔被他包装成玩笑的口头撩拨外,他完全不敢动一点歪心思。为了不被名侦探看出什么来,他连平时相处时都刻意保持着非常正常的社交距离。

他俩的肢体接触不能说不对劲,只能说……基本没有。每回看到足球社的那些队友跟工藤新一勾肩搭背的样子,他只能忍着把后者直接拽到自己身边的冲动,然后默默在心里吃个根本没人在乎的醋。

对面的人好像看出了他的无语,笑着补充道:“主要是,黑羽学长这样的人能和工藤学长走在一起这件事本身,就够让人觉得不对劲了。”

这话黑羽快斗还真没法反驳——他和名侦探的初见确实是地道的“相看两厌”,外人眼里两人无论是性格还是立场都千差万别,相见不掐起来已经难得,怎么可能会成为朋友?

……谁能想到后面会发生这么多事——而且这个世界上竟然真的有人能喜欢上自己的宿敌?

看着学弟好奇但真诚的眼睛,黑羽快斗忽然也冒出个疑问:“你觉得名…工藤新一会喜欢我?”

学弟明显愣了一下,他揣摩了一下眼前学长话里的感情……好像不是在难以置信,也不是在跟外人秀恩爱,只是…在发表一句认真的疑问?

他摸不透两位真实的感情状态,最终遵从内心点了点头:“要说会不会喜欢的话……感觉黑羽学长才是不会喜欢谁的类型。”

黑羽快斗差点手一滑把奶茶直接丢出去。

巧了,这句话他一个月前刚听过一遍——还是从话题的另一位主人公那里。

那天他正在抱着两大箱屯的卷纸回宿舍,路上偶遇顺路的工藤新一,后者无比顺手地就替他分担了一箱,于是他也在抵达寝室后熟练地变出一枝玫瑰笑着回赠给心上人。

……结果可能是他的动作太顺手了,工藤新一接过了花,看着他说了一句:

“你平时就这么表达谢意的?”

……嗯?

黑羽快斗全身的肌肉登时绷紧了……名侦探不会看出什么了吧?他没敢对上视线,正斟酌着合适的语气回答时,又听见工藤新一轻轻“啧”了一声。

“不对……你太久没犯事我都忘了,”工藤新一挑了挑眉,手上倒是把花护得很好,“不只道谢,你连跟女孩打招呼都爱用这种方式。”

……这就妥妥的翻旧账了,黑羽快斗对天发誓自从他“从良”以来他就没这么干过了。

但是他听出来了:名侦探在不爽……对于他给“别人”送花这个行为?

这个认知让黑羽快斗忍不住心跳加速,他朝工藤新一眨了眨眼睛:“我没有,我——”

“上周晚会不是刚给了一支,”工藤新一早有准备似的打断了他,“难不成你认识那个女生?”

“……那只是为了节目效果——那个女孩就站在第一排正中间,恰好就在我递下去的地方。”这时候黑羽快斗可不敢说:那确实是自己早看好的位置。当时聚光灯照在那个打扮精致的女孩身上,会把自己的魔术效果推上最高潮……但本质上就是为了节目效果没错。

工藤新一好像并不在意魔术师的解释,他向前一迈盯着黑羽快斗:“那你知道春奈——就是那个女生在打听你的消息吗?”

啊?

看到黑羽快斗瞬间怔住的反应,工藤新一侧身靠上寝室的门框:“那天之后她好像有点……心动了,想跟你制造点相处的机会,问人都问到我这里了。”

“什么?!”最后一句黑羽快斗是猝不及防,两只眼睛霎时瞪大了,“可我只是……我和她甚至连对视都没有超过两秒啊。”

……比起愧疚,此刻他更多的是不解——怎么会有如此轻率的喜欢,只是因为一个素不相识的人给自己递了一枝玫瑰?

殊不知这副样子落在工藤新一眼里跟海王没什么两样,工藤新一简直无奈得有点想笑……某人这种事干多了已经自己合理化了?还是这家伙对自己的魅力毫无自我认知——即使不是作为“怪盗基德”而作为“黑羽快斗”本身,他也足够男男女女为他倾心了。

但工藤新一没有立场指责这位前宿敌,他只是看着对面人,重重地叹了口气:“黑羽快斗,你是不是没喜欢过人……还是你就不会喜欢什么人?”

……

……没想到在这里又听到了这句话,他的疑惑简直要冲破脑门了。

我究竟哪里表现出是个不会喜欢人的人了……连名侦探平时的状态都比自己要像好吗?

学弟可能是意识到自己的话有些失礼,赶忙解释道:“我不是说学长你……嗯,就是,学长感觉对谁都差不多,都很好但是都很有距离感……好像就对工藤学长不太一样。”

黑羽快斗陷入了长久的沉默:一部分为学弟这惊人的观察和剖析能力,另一部分为随之产生的……自我反省。

其实关于这点黑羽快斗没有纠结太久,他本就不是靠这种感情过活的人。但他忽然意识到了一个严重的问题:在感情方面,名侦探到底是怎么看他的?

他没奢望能和名侦探这么快在一起,但也不想在心上人眼里自己是感情充沛却没有真心的形象,更可怕的是——从现状来看确实是如此。

这种猜测在几天后工藤新一给他发了“周五学生会有个推不掉的局,有没有空陪我来”之后甚至得到了印证。

不过黑羽快斗注定拒绝不了工藤新一。周五那天他甚至稍微捯饬了一下自己,工藤新一见到他的瞬间都不自觉眼前一亮。

嘶,就算为了这一刻也值了。黑羽快斗悄悄扬起嘴角……当然,如果等一会儿能让别人产生和学弟一样的“误会”就更好了。

两人到达约饭的餐厅,黑羽快斗发现聚餐的仅仅是名侦探所在的部门,人数不多,就算除了自己外还有两位随行人,一大桌子也能坐下了。

尖子生们在这种方面也颇为守时,饭局很快准时开始。

“滋啦——”

烤肉——聚餐永远不会出错的食物。看见铁网格上滋滋冒油的肉,黑羽快斗忍不住吞了一下口水。

他正盯着离自己和工藤新一最近的那几片五花,肉中央的部分正在由红变成褐色,边缘薄中间厚的肉片四周已经有焦黑的趋势,香味不停地蹿进鼻腔内。

工藤新一看着黑羽快斗魂儿都被勾走的样子有点想笑,自己伸进篮子拿了几片生菜,又分别放进两人的盘子里,最后不动声色地把一个烧烤夹挪到了后者手边的位置。

不锈钢夹和瓷盘相碰出了轻微的哐当声,下一秒,工藤新一就感受到对面一道视线投射在自己身上。

他抬起头——是同系的一个学长。

被发现后男人立马避开了自己的回视,不自然的状态让工藤新一微不可察地皱了皱眉。

但还没来得及深思,极近处突然蹦出的一股浓郁肉香猛地拽回了他的神思,工藤新一一偏头,就看见黑羽快斗夹着块烤好的肉正冲着他笑。

见他已经回过神黑羽快斗张口准备说话,工藤新一忽然自然地拿起剪刀,把他手里的肉剪成了几片,然后伸出筷子把落到怪盗盘子里的肉片夹进了自己的碗里。

连黑羽快斗都被这一套丝滑的动作弄愣了。

他瞥见工藤新一嘴角不明显地翘起,嚼肉的腮帮子鼓鼓的,心脏顿时在胸腔里噼里啪啦地乱炸,差点忘记换筷子直接举着烧烤夹把肉放进嘴里。

部门的副部长一直在找话题聊天,部长负责接他的话,气氛还算融洽——除了黑羽快斗发现斜前方的那对情侣时不时用复杂的视线盯着自己和工藤新一。

黑羽快斗被盯得心里发毛,一边用生菜包着肉往嘴里塞一边用手肘轻轻推了一下身旁的侦探,在后者投来视线之后用眼神示意了那两人。

但工藤新一只瞟了一眼就移开了视线,脸色没有任何变化,倒是挑了一下下巴让黑羽快斗把那边的饮料递给自己——好吧,名侦探都不介意我介意什么。黑羽快斗边拿着喝的边想。

倒是有一件事也出乎他的意料——名侦探竟然真的没有让自己去“交朋友”,他今晚干的事除了吃饱饭就是给工藤新一夹肉。

肉过三巡,大家逐渐吃饱喝足。

光吃饭的饭局自然没什么意思,见大家吃得差不多了,部长哐的一声放下酒杯,宣布马上进行经典的酒桌游戏——真心话大冒险。

……黑羽快斗擦嘴的动作一顿,紧接着见部长变宝似的从不知道哪里掏出个转盘放在桌子正中,接着拿出一个铁盒,打开是这次问题和挑战的卡片。

“那么,开始了!”

“刷啦”一声,拨动的指针开始快速旋转。

转盘霎时收获了全场嘉宾的视线,黑羽快斗趁机偷瞥了一眼身边人……工藤新一竟然在气定神闲地用湿纸巾擦手,让他忍不住有点担心——

——凭自家名侦探那个运气,真的没有问题吗?

事实证明:他的担心完全合理。

五秒之后,人群蓦地爆发出一阵巨大的呼声和掌声——指针正对着他身旁的大侦探。

黑羽快斗不由地想捏眉心,副部长看热闹不嫌事大地起身走到工藤新一旁边,抓着他的肩膀兴奋地晃来晃去:“开门红啊工藤,赶紧选一个!”

工藤新一东倒西歪的身子不时蹭过黑羽快斗的胳膊,他刚说了句“真心话”铁盒就被送到自己的面前……他看着两眼放光的同伴们无奈地笑了一声,抬手抽了今晚第一张卡片。

半场的人都在这一刻伸长了脖子凑过来,黑羽快斗歪着的脑袋若有似无地靠上了工藤新一的肩膀,只见白色的卡片上写着——

“如果朋友突然跟你告白你会怎么做?”

看清题目的一刹那,黑羽快斗感到好像有个棒槌猛地砸向他的后脑勺,太阳穴瞬间嗡嗡作响,他用双手撑了一下椅垫才不至于直接瘫到身旁的工藤新一身上。

怎么就这么凑巧呢?

……运气不好的那个原来是我?

黑羽快斗既想看名侦探的反应又不敢看,还怕自己现在的心跳声大到所有人都听到了。身后的副部长扬声念出了题目,全场的十几道目光倏地全集中到工藤新一和……自己身上。

这时候越紧张看起来越有鬼,黑羽快斗被迫让自己冷静下来,装作自然地托腮看向风暴中心的工藤新一——结果恰好撞上后者扭头,两人的视线霎时碰在一起。

!黑羽快斗好不容易做好的心理建设差点因为这一眼当场崩塌。

正在紧张头上的黑羽快斗没注意到身旁人同样震了一下,工藤新一捏了捏卡片边,在脑子里快速闪过了几个答案,面上自若似乎在思考,半晌后缓缓开口:

“……如果是重要的朋友,可能不会怎么样。”

“什么叫不会怎么样?”

“就是不会因为这个疏远他,”工藤新一朝问话的方向看去——是那个盯着自己的学长,“……其他的就看那个朋友了。”

黑羽快斗的瞳孔骤缩,控制不住自己的表情直接僵在原地……在看到名侦探脸上认真的神情时,他的心脏被狠狠地揪了一下,有几秒甚至忘记了呼吸。

庆幸的是他没有在大庭广众下脸红,而坐在不远处的部长不想就这么放过好不容易揶揄工藤新一的机会,故意扬声喊了一嗓子:“诶,大家都听到了,想跟工藤表白的可抓紧了,失败不亏成功血赚啊——”

周围的起哄声瞬间大了一度——虽然在座的没几个敢说自己和工藤新一算得上“重要的朋友”,但是既然气氛已经到这了,现在泼冷水就太不聪明了,连话题本人都笑着接受了起哄声。

整桌没附和的人只有他身旁的黑羽快斗和……那位学长。

忽然,侦探扬起的嘴角陡然僵住了……学长晦暗不明的视线此刻正落在黑羽快斗身上,而沉浸在自己思绪里的后者显然没有发现。

“行了,下一位吧。”趁气氛还没冷下来,工藤新一直接伸手拨动了转盘。

这一段算是揭过去了,游戏才刚刚开始。

现场很混乱,但黑羽快斗的头脑前所未有的清明。

……名侦探刚刚说的是实话,对于这点他可以确信……而自己还算是名侦探“重要的朋友”,对于这点黑羽快斗也相对有自信。

接下来的推理就简单多了——他可以跟名侦探表白。

这么多年,黑羽快斗习惯把感情嚼碎了往里咽,从背负二代怪盗基德的使命到这段堪称惊世骇俗的暗恋,只有他知道自己有多渴望宣泄这些感情…………而神奇的是,工藤新一在这其中都占据着重要的地位。

前者名侦探大概已经八九不离十的知道了,而后者……他也应该要知道。

黑羽快斗觉得自己放在桌下的手都在颤抖,是紧张抑或兴奋他分不清楚——但他从来不是没有行动力的人,他不喜欢放任机会溜走成为遗憾,而在这场真心话结束后的今天,就是最好的机会。

没有任何计划,没有任何成功率的计算——黑羽快斗喜欢这样的展开,他又悄悄瞥了一眼身边人。

工藤新一垂着头,用脚步默算每盏灯的距离,又目测着每块暖黄灯光的面积和自己影长的变化试图估算路灯的高度。黑羽快斗则在身旁注视着他,整条街道一时陷入寂静。

黑羽快斗在心里给自己打了最后一次气,轻拉了一下工藤新一的袖子,在后者停下来看着自己的时候深吸了一口气:“名侦探,我有话跟你——”

“工藤学弟!”

突然,一声突兀的呼喊和急促的脚步声打破了安静,两人同时回头望去,工藤新一的那个学长正向他们急匆匆地奔来。

黑羽快斗皱起眉头——他记得自己和名侦探是最后离开的,这人是哪里冒出来的?

工藤新一偏过头给了他一个安抚的视线,向前半步和他拉开了一点距离。

学长气喘吁吁地跑到了他们的面前,一个眼神都没分给黑羽快斗,两眼放光似地紧盯着工藤新一。

“什么事?”他的视线让工藤新一感到很不舒服……虽然他其实大概猜到这人要说什么了。

黑羽快斗也猜到了,他忍不住有点烦躁,右手捻住衣尾使了一点力气揉搓……打断别人告白还想抢先一步?

“工藤,我想了很久,还是决定和你说。”

学长向前一步靠近工藤新一,后者不假思索地退后重新拉开两人的距离:“我喜欢你很久了。”

男人自负的语气听得黑羽快斗火上心头,但工藤新一的回答比他的反应还快一步:“不好意思学长……我想你是知道我会拒绝的。”

听到拒绝的学长好像没有任何挫败感,他没再上前,而是弯腰企图凑近工藤新一的脸:“那学弟愿不愿意给我一个机会追求你?”

工藤新一半眯起眼看着他……看来语气不强硬点是不行了:“对不起,对此我也拒绝。”

“为什么?”看着面色不善的工藤新一,学长竟然笑了起来,“连一个可能都不给我呢,明明对朋友的告白都可以完全接受,当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不是吗?”

…………他是怎么把名侦探的尊重说成“不负责也不拒绝”的态度的——还是因为烂人只会把所有人想成跟自己一个样?

学长的眉头一跳,好像终于被刺到了痛处。但他仍然没放弃,竟然伸出手想要去碰工藤新一——这次是真的触及到黑羽快斗的底线了。

“啪!”

一把拍开那只不怀好意的手,黑羽快斗直接圈住工藤新一的手腕拉到自己身后,皱眉盯着眼前的人。

学长愣了一下,难以置信地看着自己被甩开的手,第一次将目光移向黑羽快斗,用力地“切”了一声,意有所指地望向两人皮肤相贴的地方。

“黑羽同学,你不是工藤的朋友吗?”不怀好意的口吻让黑羽快斗直泛恶心,“我跟工藤表白关你什么事?难不成你也——”

“我只是希望某些人放尊重点,”黑羽快斗声音泛冷,斜着眼睥睨男人……身体却极力控制着不能颤抖。

——不能让他问出口,此刻的自己根本无法回答这个问题。

男人眼底刻薄的笑意越来越深:“我还没说完呢,黑羽同学你怎么就心虚了?难不成是真的,而且工藤还不知道——”

“那你可能要失望了。”

工藤新一的出声始料未及,两人同时扭头看向他。侦探轻蔑地笑了一声:“你为什么会认为我不知道这件事?”

“你知道你还——”

男人的声音猛地噤住了,两只瞳孔在一瞬间骤缩,一张脸险些挂不住惊愕的呆傻表情。

——工藤新一突然挣开了黑羽快斗的手,直接扣上后者的十指:

“我不觉得和我男朋友牵手有什么问题。”

看着对面的男人难以置信的眼神,黑羽快斗今天第一次和他共情了——自己是不是终于精神失常了?已经开始做这种爽文情节的美梦来满足幻想了。

虽然此时的他看起来一脸平静,这无疑加深了工藤新一方才的话的可信度——但这仅仅是因为他的大脑现在已经接收不了信息了。

可手心的触感实在太真实了,工藤新一看他一脸没反应过来的表情,还微微用力扣紧了两人交握的手,指腹轻轻按压着怪盗的手背。

黑羽快斗被捏得浑身一激灵,刻在魔术师DNA里的表演本能突然从天而降……先演了再说!他现在只想赶紧把这人撵走。

“不好意思,本来不想对你这种人暴露的。”熟悉的语气听得工藤新一一怔,他扭头看向自己的“男朋友”……今天黑羽快斗甚至也穿了一袭白衣。

“好好说话你不听——那现在呢,你总不会觊觎有对象的人吧?”

日后名侦探还得和他共事,黑羽快斗到底没把话说死,看着男人的脸色越来越差,他几乎要控制不住笑出声。

男人的眼睛死死钉在两人交缠的手指上,听完黑羽快斗的话后沉默了半晌,眼里最后一丝傲意终于在撞进工藤新一厌恶的眼神后彻底熄灭了。

“……”他牙都要咬碎了也没蹦出一个道歉,最后转身朝反方向快步走远了。

黑羽快斗意犹未尽地啧了一声,正想脱口再骂他几句,相贴的手臂突然感受到了身边人的热度,在微凉的夜里暖得他一激灵。

耳朵后知后觉地热了起来,黑羽快斗小心翼翼地偏头看向工藤新一,心上人白皙的脖颈就在他鼻尖不到几厘米的地方……他顺势把头直接埋进了工藤新一的肩窝里,满意地感受到后者全身一僵,然后抬起头来笑着看向自己的名侦探。

“……黑羽快斗。”

“名侦探,”黑羽快斗的声音有点飘忽,尾音却藏不住的上扬,“……我是在做梦吗?”

他听到一声短促的笑声,十指相扣的手接着被松开。工藤新一转过身面对着他,笑容漂亮得过分:

“是啊,你就是在做梦——其实现在是你要表白的一分钟之前。”

暖黄的灯光照得工藤新一的脸更红了,黑羽快斗才发现名侦探远没有自己想的那么从容。他一下把工藤新一搂进怀里,后者知道自己今晚给“男朋友”的冲击有点太大了,轻拍着后背给他顺毛。

黑羽快斗仍不知足地加大拥抱的力度,好像要把工藤新一嵌进自己的身体,这样他才有自己拥有了名侦探的实感。

过了好一会儿,黑羽快斗才恋恋不舍地从工藤新一的怀里离开,深吸了一口气,眉眼弯弯地注视着他:“……名侦探,我有话跟你说。”

湛蓝色的眼眸回望着他:“嗯,什么?”

“我喜欢你,你愿意做我的男朋友吗?”

“哦?”工藤新一装作惊讶地摸了摸下巴,“我们难道不是已经在一起了吗?”

“…………”还能不能好好演了——他的名侦探什么时候也这么喜欢加戏了?

但黑羽快斗脸上的笑容根本收不住,他刷地一下变出一朵玫瑰花插进工藤新一胸前的口袋,牵起后者的手珍而又重地落下一吻。

工藤新一的另一只手轻轻点着鲜红的花瓣:“这次也是为了‘节目效果’?”

“这次是魔术师的特殊供应——”

“——是给男朋友的唯一特供。”

——END——

新酱敢这么做当然是看出来斗子喜欢他了:)

至于是什么时候发现的呢,以及聚餐和回校的时候他在想什么呢,请看侦探视角的彩蛋

*双向暗恋ABO文学

CP:黑羽快斗×工藤新一

青柠绿茶Alpha斗×白桃乌龙Omega新

Summary:“你是打算睡完就跑吗?”

全文1.1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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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羽快斗已经盯着坐在不远处的工藤新一有一会儿了。

救命啊!!为什么自己来酒吧想尝试着打探个宝石的消息都会碰到自己的宿敌啊!!

事情是这样的。

预告函已经发出去了,怪盗基德将会在今晚盗取名为“碎星”的宝石。

而在此之前,黑羽快斗打算先打探一下宝石的小道消息。虽说他早有准备,但是了解的多些总归是好的。...

而在此之前,黑羽快斗打算先打探一下宝石的小道消息。虽说他早有准备,但是了解的多些总归是好的。

而这个酒吧,鱼龙混杂,什么阶层的人都有,打探消息也方便些。

但是他怎么也没想到刚待没一会儿,酒吧就出现了一个他再熟悉不过的身影——工藤新一。

黑羽快斗趁对方还没注意到自己之前,连忙找了个角落坐下去。虽说他知道工藤新一并不知道自己伪装下的样子,但凭借黑羽快斗对工藤新一的了解,他的宿敌智商又不是盖的。

不过工藤新一好像也并不想太引人注目,便也找了个角落的位置点了几瓶酒。

黑羽快斗暗自观察了几分钟,才勉强确定工藤新一并不是冲着抓怪盗基德来的。

酒吧内各种信息素交杂,黑羽快斗有些难耐的皱着眉。

他又悄悄的朝工藤新一的座位望了一眼。

他不理解。

这位侦探什么时候开始出现在这种场合了?

而且工藤新一什么酒量他自己没点数吗?

黑羽快斗看着工藤新一缓缓地喝下了一杯酒,他的宿敌脸上已经爬上了淡淡的粉。

工藤新一皮肤偏白,粉红的颜色在他的皮肤上像是艺术品的点缀,如果眼神再稍微迷离一点……

黑羽快斗掐了自己一下,让自己清醒过来。

黑羽快斗简直要抓狂,他怎么会对工藤新一抱有这种想法!!!更何况名侦探还是个Alpha,自己到底再想什么!!

深吸一口气,黑羽快斗觉得自己真是委屈。

身为一个Alpha竟然也喜欢上了一个Alpha,可这又不是他的错。。

不过…

黑羽快斗看着不远处有个女人走向工藤新一,两个人不知道说了什么,工藤新一微微一笑,那模样竟然比Omega还好看。

“这也太像Omega了点…”

黑羽快斗收回目光小声嘀咕。

工藤新一总觉得有人在看自己,但是抬眼环视了一圈并没有发现什么可疑之处。

不过他现在确实也无瑕顾及其他,他简直要被这酒吧里的信息素熏死了!

要不是为了调查最近的一个案子,他才不会来酒吧这种地方。

还好来之前打了抑制剂,不然自己的信息素也难免会被勾出来。

工藤新一前一阵接了一个案子,说有一个非法组织在研究可以改变性征的试剂,而且抓了很多人当试验品。

不说绑架他人这件事,研究违禁药也是犯法的。这种违禁药品对人体伤害特别大,而且伴随着很多副作用,严重了会出人命。

工藤新一在协助中森警部今晚去抓捕怪盗基德和调查这个非法组织,选择了后者。

毕竟后者可比前者严重多了。

他多方打听,大概猜到这个组织可能在这个酒吧里实行非法绑架和非法交易,所以便装成一个普通的客人来这儿喝酒。

工藤新一面前的一瓶酒见了底。

他并不是真的要喝酒,自己酒量什么样他自己也清楚,一瓶下去还能清醒就已经谢天谢地了,但目标还没出现,怎么说也要装装样子。

他抬手叫了一下服务生,就在服务生要走向他时,工藤新一看到有个女人轻轻摁住了服务生,在那人耳边不知道说了什么,服务生便停住了脚步,则换成女人走了过来。

“嗨先生,您叫服务生是有什么事?”

女人走到工藤新一面前冲他微笑着问。

工藤新一简单扫视了她几眼,回答道,“这种酒很合我口味,麻烦再上几瓶。”

女人将空了的酒瓶拿起看了看,笑道,“先生真是好品味,这款酒很火爆呢,吧台已经售空了,如果先生还想要的话,可以和我去本店的酒窖看一看。”

工藤新一指尖有一下没一下的轻轻敲击着沙发,看着眼前女人无懈可击的笑容,工藤新一也笑了起来,“好啊,那就麻烦你了。”

他知道目标出现了。

“不麻烦,那请吧。”

女人做了个“请”的手势。

工藤新一站起身跟着女人离开了酒吧大厅。

工藤新一没想到他们会在这里动手,一点反应的余地都不给他。

头部传来钝痛,工藤新一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随后失去了意识。

他不明白工藤新一做什么需要这么久。

直觉告诉黑羽快斗那个女人并不简单,黑羽快斗没来由的心慌。

黑羽快斗现在已经全然没有想打探宝石消息的心思了。

愣了一下,黑羽快斗反应过来自己竟然因为工藤新一的事而把首要任务都抛之脑后,他有些懊恼的叹了口气。

这可不是什么好事情啊。

就在黑羽快斗暗自纠结时,他看到了带走工藤新一的那个女人从负一楼走上来,对站在一旁的人说了几句话,便转身又下了楼。

黑羽快斗没有看到工藤新一和她一起上来。

他眼眸一暗,在心里暗骂一声,随后抬脚就走向负一楼。

“这位先生,负一楼非特殊人群禁止入内的哦。”

服务生微笑着拦下了黑羽快斗。

黑羽快斗勾唇轻笑,“你说的是这个吗?”

他刚说完,一张黑金会员卡就出现在了他手里。

服务生愣了一下,看到黑金会员卡时表情变了变,也没敢再拦着,“啊,原来是尊贵的客人,您请。”

黑羽快斗轻轻点了点头,下了楼。

既然是怪盗了,没点本事怎么行呢。

这会员卡是黑羽快斗从一个男人身上顺来的。他之前看到有人凭借这个卡进去过,就留了心。

负一楼是酒窖,架子上是琳琅满目的酒。

黑羽快斗四下扫视了一圈,并没有看到他想见的人。

他不禁皱了皱眉。

“嗯?这位客人,负一楼今天不开放哦。”

身侧不远处传来声音,黑羽快斗在侧头的同时掏出了扑克枪,对准了声音源头。

是那个女人。

“哦是么?黑金会员也不开放吗。”

黑羽快斗唇角微微勾起,语气有些嘲弄。

女人在看到枪时脚步停顿了一下,但依然表情淡定的往前走着。

“你是来找人的么。”

他扣动了扳机,一张扑克牌打在了女人的面前,让她停止了脚步。

女人扫了一眼面前的扑克牌,上面有怪盗基德的专属标志。

“怪盗基德?”

语气带着点疑惑。

“你半个小时前带走的那个人呢?”

黑羽快斗语气有些沉,丝毫没在意自己这样会暴露身份。

而且其实就算他现在以真身出现也没关系,毕竟人们只会认为是怪盗基德又一次的变装。

女人洋装思考,然后看着黑羽快斗的眼神带着不明的笑意,“我凭什么告诉你?你以为我会怕你的这个没有什么实质性伤害的扑克枪么。”

黑羽快斗冷笑。

他现在在情绪即将暴怒的边缘,信息素不知道什么时候溢了出来。

Alpha的信息素过多释放会对其他Alpha产生很不舒服的压迫感,也可以直接让Omega进入发Q期。

可对面那个女人却丝毫没受影响,很显然是个什么信息素都闻不到的Beta。

这样也好,省得暴露了怪盗基德的信息素。

黑羽快斗走向女人,抬起手枪对准了她,语气冷淡,“是吗?你猜猜我的扑克牌会不会打穿你的脑袋。”

“……”

工藤新一骤然睁开眼,发现自己手脚被绑动弹不得,周围都是不同的信息素气味,还有此起彼伏的呻.吟声。

Alpha和Omega的信息素交融,使人头昏脑胀。

“醒了?”

“这就是你们研究试剂的基地。”

工藤新一放缓呼吸,想让自己少闻到一点交杂粘稠的信息素味道,他现在情况很不稳定,就算打了抑制剂也难免会受到影响。

男人哼笑,“猜的不错。你要不要看看其他被我抓进来的人,现在是什么样子啊。”

工藤新一皱着眉,奇怪的声音还在继续,工藤新一只觉得自己后颈处的腺体都有些发胀。

不用看也知道,这里被关着的都是试验品,现在的样子一定不人不鬼。

“怎么不说话?”

男人也并非要他回答,便继续道,“这些人有A有O,这种药品成功率太低了,所以每制成一批都需要一个人来当小白鼠。有些副作用是让Omega彻底变成一个只知道发Q渴望被纾解的小可怜。有些副作用是虽然成功了但是整个人会快速衰老,并且会有很多综合病。还有一些,是让一个人成为行走的c药。”

“你说我给你打下去,你会变成哪一种呢?大侦探?”

工藤新一瞳孔收缩了下,咬了咬牙镇定的说,“不管是哪种,有没有副作用,研制违禁药品本来就是犯法的。”

“怎么能这么说呢,有些人对这种药还求而不得呢。我是在帮他们啊,总有人不喜欢自己的第二性征,求着想改变呢。”

男人语气古怪,让人听着很不舒服。

空气中的信息素愈发黏腻,工藤新一甚至有些不敢呼吸。

“好了废话说的太多了。”

男人戴好手套从医疗推车上的一个小盒子里抽出一只试剂针管,针尖在冷白色的灯光下闪耀着锋芒。

“不知道平成的福尔摩斯从一个Alpha变成Omega之后是什么样子呢。要怪就只能怪你自己,非要多管闲事。”

看着男人拿着试剂走过来,工藤新一毫无反抗之力。

虽然不知道Omega打了变成Omega的试剂会怎么样,但反正一定不会是什么好事。

冰冷的针刺入皮肤,工藤新一看到里面的液体在一点点推进自己的身体。

他咬着牙,身体本能的发抖。

男人将不剩一滴的针管拔出,冷笑着,“药效开始是三分钟后,好好享受极致的痛苦吧。”

别说三分钟,刚打完工藤新一就已经觉得自己的脖子后面的腺体发胀发热,浑身也开始燥热,额头冒着冷汗。

可能是因为曾经被注射过APTX4869的原因,他的身子一直比较弱,这回更是比常人反应来的更快。

工藤新一大口大口的呼吸忍着体内的燥热,腺体不受控制的涌出一股股粘稠的液体。

工藤新一的理智在逐渐被吞噬,他后知后觉的意识到这个试剂让他的发Q期提前了,或者说不止是提前了,是比以往更加汹涌。

怎么办…

工藤新一觉得自己的呼吸都是火热的,耳中嗡嗡作响。

工藤新一身为侦探引以为傲的意志力和分析力都全面崩盘。

男人在一旁好笑的看着工藤新一。

他是个Alpha,不受信息素影响是因为他带了阻隔面罩。

工藤新一皮肤白,此时此刻更是被药物侵染的有些发红,咬着唇不让自己发出声响的动作更是不自觉勾人的很。

男人戏谑道,“做什么Alpha,我看你更适合做Omega,你应该感谢我才是。”他顿了顿,“反正你也变成Omega了,一会儿就让我先尝尝滋味吧。”

说完他作势要俯下身触碰工藤新一的脸,一张扑克牌从他脸侧堪堪滑过钉入墙里,打断了男人的动作。

“谁他妈让你碰他的?!”

这声音咬牙切齿,不用看就已经感觉到其中的怒火。

工藤新一眼神朦胧的抬头望向门外,那里站着一个穿着他再熟悉不过的白色魔术服的男人。

怪盗基德。

不知道为什么,在看到怪盗基德时,工藤新一从心底里涌出一股强烈的心安,让他紧绷的神经有些放松下来,再也抵不过药物的力量,陷入了混沌。

怪盗基德不是一个喜欢动真刀真枪的人,可当他看到工藤新一被欺负成那个样子时恨不得将那个男人千刀万剐,可是不能。他在来之前报了警,后续的一切都交给警察处理,眼前最重要的是工藤新一的状况。

怪盗基德将男人制服后绑在了房间内,并且扯下了阻隔面罩,让他在等待警察到来之前也好好闻闻自己造出来的东西。

看着怀中浑身粘稠汗水直流、信息素不受控制的往外涌、无意识哼出声的男人,怪盗基德觉得自己头都要炸了。

他是不会让别人看到这样的名侦探的。

不管是出于什么心理。他想工藤新一也不会希望别人看到自己如此狼狈的样子。

所以怪盗基德决定带他离开。

白桃乌龙的味道一个劲的往怪盗基德的鼻腔里钻,是Omega的味道。

怪盗基德简直要被他逼的进入易感期了。

怪盗先生停在距离最近的酒店处身影有些狼狈,滑翔翼收起来落地时差点没站稳。

怪盗基德的理智告诉自己不应该穿成这样冲进去,只能快速的换了身装,变回了黑羽快斗。

“您好先生,欢迎…”

前台小姐还没说完的话被来人急匆匆的打断,“麻烦开一间房。”

前台小姐是个Bate,闻不到波涛汹涌的信息素味,不过她看男人有些焦急的表情,又看到他怀中昏迷不醒的人,便二话不说办理了手续并且动作迅速的抽出房卡,“房间号是512。”

“谢谢。”

黑羽快斗接过房卡,道了声谢。

推开房门,黑羽快斗将工藤新一放在床上,自己则是扶着一旁的柜子才稳住了身形。

太要命了。

他可是个正常Alpha。

一般Alpha闻到Omega大量的信息素都会被迫失控,更别说此时此刻在自己面前的还是他喜欢的人了。

房间内很快就被工藤新一的信息素填满,黑羽快斗焦头烂额。

他只有Alpha的抑制剂,可工藤新一的信息素明显是Omega的。黑羽快斗不确定工藤新一本来就是个Omega,还是他被注射试剂后从Alpha变成了Omega,所以他不敢随便给工藤新一用抑制剂。

“唔…热…”

床上的人很不舒服,他皱着眉抬手扯着自己衣领上的扣子。

黑羽快斗大脑宕机了一瞬,但很快反应过来。

大脑极限拉扯了几秒,黑羽快斗还是决定出手相帮。

他总不能放任工藤新一这样不管吧!!

黑羽快斗在心里默念了三遍“冷静冷静,只是帮他缓解一下,没有别的心思”才伸出手帮工藤新一解开了衬衫扣子。

他的衬衫已经完全湿透了,整个人身体都发烫,体温高到了不正常的温度。

黑羽快斗深吸一口气,觉得自己应该打盆凉水帮他擦拭一下身子看看能不能缓解他的痛苦。

就在黑羽快斗转身打算进浴室时,手腕被床上的人拽住,他整个人身体都僵了。

“别走…好热…帮帮我…热…”

工藤新一眼神迷蒙,眼尾泛红,他没有意识,大脑什么都没有只剩下一个字就是“热”。

而且他闻到了好闻的味道,清凉的茶香带着一丝甜,让他本能的追逐。

黑羽快斗闻到了自己的信息素。这也是没办法的,他的信息素控制不住的被勾出来,和工藤新一的信息素在空气中共舞。

黑羽快斗转过身看着工藤新一白皙泛红的身子,然后强制自己移开眼,语气温柔,“乖,我去帮你打凉水,一会儿就不热了。”

然后挣脱工藤新一的手,狼狈的跑进浴室。

两分钟后打了一盆凉水回来,发现工藤新一已经把自己的裤子都脱下来了。

黑羽快斗倒吸一口气,庆幸还好是自己救了这人,否则一想到自己再晚一点可能就变成了别人看到工藤新一这样,他都要发疯。

工藤新一还在哼着热,黑羽快斗连忙拿浸湿凉水的毛巾给他擦拭身子。

擦个身子黑羽快斗用了十来分钟。

实在是太折磨人了,黑羽快斗忍得眼里都有红血丝了。

工藤新一在他面前永远都是在自信的笑,有的时候气场比Alpha还要Alpha,现在这个粘人的样子让黑羽快斗招架不住。

工藤新一温度高的惊人,黑羽快斗中途换了三盆凉水才算擦拭完成。

“我的乖乖,我可真厉害。”

黑羽快斗将最后一盆水倒掉时,夸了自己一下。

试问能有几个Alpha在面对自己暗恋对象这个样子时,还能忍住什么都不做?

黑羽快斗做到了,他认为自己很牛逼。

从浴室走出去,听到了工藤新一还在嘀咕着热,黑羽快斗看到工藤新一后颈的腺体像一个源源不断的泉眼,再次浸湿了身下白色的床单。

“…好难受…好热…难受……”

工藤新一的嗓音染上了哭腔。

黑羽快斗意识到单纯的物理降温对工藤新一根本没用,反而让他更难受了。

房间内的信息素气味越来越浓,黑羽快斗除了工藤新一的信息素和自己的信息素以外,闻不到任何味道。

双手紧握成拳,黑羽快斗的理智要消失殆尽。

他现在想到的唯一办法就是暂时标记工藤新一。

不管是变成的还是怎么样,他只确定现在的工藤新一就是一个Omega。

他不能看着工藤新一被发Q热活活烧死。

黑羽快斗俯身吻住工藤新一的唇,释放了自己的信息素安抚工藤新一。

“对不起,不知道你喜不喜欢我,但是我实在没办法对你放任不管。”

——拉灯——

在两人到极限时,黑羽快斗再次咬破了工藤新一的腺体,他的信息素霸道的注入到工藤新一体内,工藤新一被刺激的昏了过去。

这是这一晚上的第三次咬破腺体注入信息素,黑羽快斗不敢再多了,好在三次也堪堪压制住了这来势汹汹的发Q期。

房间内充斥着青柠绿茶的清凉茶香气和白桃乌龙的清甜气味。

彻底结束时,天已然蒙蒙亮,可真是一夜缠绵。

黑羽快斗是被手机铃声叫醒的。

对面的人语气也没好到哪儿去,“早上这么大火,你是在哪个温柔乡刚醒吗?咱们为了那个宝石计划了多少天了?你预告函都发出去了说不来就不来?!你怪盗基德信守承诺的名号是不是不要了?!!”

黑羽快斗这才从怔愣中清醒,想起来自己也是有任务在身的。昨天满脑子的工藤新一,把预告函这件事忘的死死的。

“……那现在是怎么样了…”

黑羽快斗底气不足的问道。

“还能怎么样!你快回来吧!后续一堆破事等着你处理呢!”

对面的同伙叹了口气。

“好,我马上回去。”

他身上遍布吻痕还有一点淡淡的淤青,可见昨晚是有多疯。

黑羽快斗后期也被Omega带给他的极致欢愉勾的理智全无,有没有控制力道他自己也忘记了,不过现在看来好像还没有特别狠。

福至心灵,黑羽快斗看到工藤新一就暂时抛下了糟心事。他吻了吻工藤新一的唇角,起身下床穿上了衣服。

他离开有两个原因。

一是要赶紧解决昨天跑路后带来的一堆麻烦事。

二是现在有些不敢面对工藤新一。

他打算把眼下事情都解决后,再来找工藤新一。

黑羽快斗离开前拜托前台小姐姐等512醒了送上去事后适合吃的餐点,前台小姐姐一脸“我懂的”比了个OK。

并非前台小姐姐好说话,只能说面对黑羽快斗那张帅脸,她也说不出来拒绝的话。

工藤新一中午才悠悠转醒。

后颈的腺体微微泛痛连同着下身某个部位一起,身体乏力,稍稍活动了一下身子仿佛被车碾过般。

工藤新一顿时不动了。

他理智回归,大脑飞快的构思着昨天发生的种种。

自己一时疏忽陷入危机,被注射了试剂使自己提前进入发Q期,迷糊间被自己的宿敌救了,后来发生了什么都不记得了。

看着天花板,工藤新一确定这是酒店房间。

工藤新一躺了一会儿,感觉身上的疼痛感退下去点后,他缓缓坐起身,抬手摸了一下后颈的腺体,那里被人咬破,已经结痂了。

工藤新一同时也看到了自己手腕处的淤青和胳膊上的吻痕,他不用再往下看也知道自己的身体上也都会是吻痕。

工藤新一大脑有些空白,他不知道是谁干的好事。不过,他最后看到的是怪盗基德。

工藤新一有些逃避,他不敢想和自己发生关系的人是不是怪盗基德,但他同样也无法忍受和自己发生关系的是别人。

那样还不如杀了他。

工藤新一看着身旁温度早已冷却的床位,没来由的有些委屈,差点落泪。

刚被标记的Omega总是更加脆弱更加依赖标记自己的Alpha,可他现在连把自己标记了的Alpha都不在身边。

空气中除了白桃乌龙,还弥漫着未消散的另一种信息素味。

工藤新一捕捉了一会儿,闻到了有些熟悉的味道。

是青柠绿茶。

工藤新一记起当初无意间闻到了怪盗基德还没来得及收好的信息素。

和现在跟自己信息素纠缠的味道如出一辙。

Omega蹙起好看的眉,坐在床上抱紧自己,想借此来寻求安全感。

工藤新一的泪水不受控制的滴落在白色的被子上,留下了痕迹。

他不想哭的,可是却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

工藤新一捂着脸,小声骂道,“不负责任的混蛋,丢下我就跑。”

后来的两天,故事的另一位主人公都没有主动出现。

要不是吻痕还没消失,腺体还没彻底愈合,身上还有淡淡的属于Alpha的专属味道,工藤新一简直觉得那晚是不是自己日思夜想和暗恋对象做的梦了。

工藤新一那天回到家后,他的朋友们就先后到访,毕竟失踪了一天很让他们担心,虽然工藤新一后来报了平安。

“工藤,你这…”

服部平次是第一个到访的,他凑近闻了闻工藤新一,揶揄道,“看来你消失一天另有奇遇啊。”

工藤新一瞪了他一眼。

工藤新一是Omega这件事鲜少有人知道,不过服部平次就是其中之一。

“诶,不过工藤君你这么A,哪个人把你攻下来了?”

服部平次没理会他的警告,继续逗他。

“能待待不能待滚。”

工藤新一喝了口水看都没看他。

“好凶哦工藤。”

服部平次凑过去,“什么时候把这Alpha约出来呗,反正你俩都到那种关系了,大家一起出来玩。”

工藤新一没说话。

怎么约?约谁?怪盗基德吗?

他这几天一点动静没有,说不定连见自己都不想见了,怎么找?

工藤新一知道自己没理由埋怨怪盗基德,也没理由以这件事束缚他。

毕竟是自己不小心着了道,怪盗基德只不过是出手相助罢了,说起来自己还要感谢他呢。

“…嗯。”

工藤新一有些艰难的点了点头,敷衍过去。

又见了一些人。

工藤新一的交际圈里有A有O有B,不过除了特别熟悉的没有恶意的调侃了几句,剩下的都看望了一下就离开了。

工藤新一也没有太为难。

Alpha标记Omega后留下的信息素短暂期间是没办法消散的,这也意味着变向宣告着接近他的人这个Omega有主了。

工藤新一轻轻呼出一口气,有些疲惫。

他是Omega的身份在圈子里已经快要藏不下去,而另一位作俑者却丝毫没有要给个说法的表示。

工藤新一有些自嘲。

也是。

处处留情的自由白鸽,怎么会因为一个人而停止飞行。

他撩动了旁人的心弦,自己却像个没事人一样潇洒离开,留下他人兀自心烦意乱。

最后一个到访的是灰原哀,或者说是已经变回和工藤新一一样身体的宫野志保女士。

“看来他们没开玩笑,你身上果然有Alpha的味道。”

宫野志保是个Alpha,她挑了挑眉道。

“你也打趣我。”

工藤新一有些哀怨的看着她。

“有兴趣跟我说说标记你的人是谁吗?我认不认识?”

宫野志保不是真的想知道他的隐私,毕竟她对别人的私生活可没什么兴趣,只是单纯的想逗逗工藤新一。

“没有!”

“……等下,灰原。”

宫野志保点了点头,“听说过,不过前不久都被抓住了。”

“那把能变成Omega的试剂打在Omega里会不会出现什么副作用?”

工藤新一犹豫一下,问道。

工藤新一听完后点了点头,“我知道了,谢谢你灰原。”

“你被打了这个试剂?”

宫野志保和工藤新一对视,眼神里带着探究。

工藤新一也知道瞒不过,就点了点头。

宫野志保皱着眉,“你本来就是一个身体有些劣势的Omega,后来又被注射了APTX4869,现在又这样。”她瞪了一眼工藤新一,“你是特殊情况必须特殊对待,如果发现有任何不舒服,必须立马来找我。”

“好好好。保证下次一定小心办案。”

工藤新一冲她眨了眨眼睛。

“哼。”

宫野志保冷哼一声转身离开。

又过了一天,怪盗基德还是没有出现。

工藤新一有些气愤。

他非常想见怪盗基德。有种感觉,他觉得怪盗基德在躲他。

工藤新一倒不是想责怪怪盗基德什么的,只不过也没必要躲着他吧?是打算老死不相往来吗?

工藤新一想见怪盗基德,可工藤新一可悲的发现自己只知道“怪盗基德”这一个信息,他连怪盗基德的真实身份都不知道,从何找起?

那就只有一种办法。

从来都理智的他也想冲动一把。

【震惊平成的福尔摩斯工藤新一约战月光下的魔术师怪盗基德】

在这个互联网发达的时代,这条消息很快就遍布整个东京。

工藤新一站在窗前翻着手机,只有他自己知道他没有旁人说的什么游刃有余,他其实是紧张的。

明晚会有很多人围观,毕竟这可是一个特大新闻。

“你怎么想的工藤?”

服部平次的语气隔着屏幕都能听出来震惊。

“什么怎么想的。就…把他捉拿归案呗。”

工藤新一短促的笑了一声。

“……真是搞不懂你啊。”

服部平次表示不理解不明白想不通。

怪盗基德对于约战书一直没给回复,工藤新一心里很没底。

他越来越猜不透怪盗基德的心思了。

警方询问工藤新一需不需要帮助,工藤新一摇头表示自己可以解决,所以天台上只有工藤新一一人,天台下是千人围观。

那个人还是没来。

围观的人都露出失望的表情,他们知道怪盗基德不会来了。

凉风习习,工藤新一感觉浑身发冷,他觉得自己有些可笑。

怪盗基德没给出的回复早就告知着所有人他不会来接受见面,而工藤新一还偏偏抱有希望,结果弄的自己狼狈难看。

他魂不守舍的走下天台,警方已经在疏散人群了。

带着假笑对安慰自己的那些人说没关系,工藤新一在对最后一个警察说完后,险些落泪。

明明应该是两个人的戏份结果不知道什么时候只剩下自己,那个人已经离开而他非执迷不悟不肯走出来。

夜晚的风很凉,工藤新一穿的单薄,他有些难受。

自己对怪盗基德来说,到底算什么?

一个无足轻重的过路人?一个得不到觉得有新鲜感得到了就觉得没意思了的玩物?

工藤新一蹲在墙前闭上了眼睛。

随后他感觉有人给他披上了一件外衣,有些迷蒙的睁开眼,他抬头还没看清来人,就被那人拉起身,然后扯进了一个温暖的怀抱。

熟悉的青柠绿茶信息素包裹了工藤新一,他咬着牙差点哭出声。

“你他妈…”

工藤新一声音哽咽了一下,继续骂道,“你他妈死哪儿去了?你是打算睡完就跑是吗?我算什么啊?我算什么?”

黑羽快斗听到工藤新一带着哭腔的声音心疼的要死。

“对不起对不起…”

黑羽快斗不断的释放信息素安抚着他的Omega。

真的不是他不想负责。

他那天回去处理后续问题,结果遭人追杀,受了重伤堪堪捡回半条命,昏迷了三天,今天才醒过来,约战这件事还是他从同伴口中得知的。然后就马不停蹄的赶过来了,连伪装都没伪装,结果还是晚了,等到的时候只剩下工藤新一可怜巴巴的蹲在那里。

黑羽快斗看他穿的那么薄,整个人都在发抖,黑羽快斗觉得自己的心都揪在了一起。

“都是我的错…”

黑羽快斗握住工藤新一冰凉的手,垂头轻吻了一下工藤新一被冻的发红的指尖。

工藤新一泪眼朦胧间看清了那人的脸,这一回没有单片镜的阻隔,他看到了毫无保留的怪盗基德。

“…你怎么没伪装…”

工藤新一说话还带着鼻音,他有些嫌弃自己身为Omega脆弱的情绪。

“以后跟你在一起都不伪装了,我是黑羽快斗,你的Alpha。”

黑羽快斗吻了吻工藤新一的额头,轻声许诺。

工藤新一偏了偏头,嘴硬道,“谁说你是我的Alpha。我还没有原谅你。”

黑羽快斗再一次抱紧了工藤新一,“抱歉新一,刚开始你情绪最不稳定的时候我没有陪在你身边。”

工藤新一其实已经心软了,但Omega只能有一个Alpha,但Alpha却可以有很多Omega,他没有勇气赌的。

毕竟怪盗基德真的很风流。

他推开黑羽快斗,“我没有那么多勇气赌的,黑羽快斗。我这次想见你也并非是让你负责什么的,我不会强迫你,我也不喜欢强迫来的感情。我这次就是单纯的想见一下你而已,想告诉你一声不用觉得亏欠我对不起我什么的,毕竟也不是你的错,是我自己不小心,说到底还要感谢你呢。你也不用躲着我,我没有…没有非让你因为这个事和我在一起…”

工藤新一声音发颤,他没敢和黑羽快斗对视。

他突然觉得暗恋一个人真是卑微,连稍微肖想‘那个人会不会也喜欢我’的勇气都没有。

回应他的,是黑羽快斗偏头吻上来的唇。

这个吻很温柔,空气中飘着青柠绿茶和白桃乌龙的味道。

“好了,说了这么多,我只是想说,你对于我来说是非常重要的人,是我曾经以为求而不得的人,是我想要一辈子在一起的人。”黑羽快斗与工藤新一十指相扣,“所以,新一可以接受我这么一个言而无信,不负责任的人吗。”

黑羽快斗把所有的错误都揽在自己身上,给足了工藤新一尊重。

工藤新一没有回答,他只是有些心疼的问,“哪里受伤了?还疼吗?”

黑羽快斗笑了,亲了一下工藤新一的眼尾,“不疼了,没事。所以到底要不要和你的Alpha谈恋爱啊。”

“我说不行有用吗?”

误会解除,工藤新一也笑了。

“当然没有用,我都标记你了,虽然不是彻底标记,但你现在浑身都是我的味道,不是我你也谁都别想喜欢。”

黑羽快斗挑了挑眉,他知道工藤新一也喜欢他,他有恃无恐。

“嗯…那还真是没什么办法了。”

“所以跟我回家吧,亲爱的新一。”

END.

有私设,还可能会有一些bug,大家多多包含,别太细究啦。

ooc致歉

被浮烟附身后的穹宝

内含丹穹,刃穹,景穹

——

00.

“你看起来好美味啊!让我尝一口,就一小口!”

“如此强大的灵魂,如此坚定的执念,只是看着就让人馋的口水直冒!”

“你一定很美味!让我尝一口就一口!”

掺杂着怪异笑音的声音不断地在他耳边翻涌着,穹攥紧手里的棒球棍,警惕地看向四周。

绥园寂静无声,只有风吹树叶的声音。

穹阖眸感知着那怪异笑音发出的方向,攥着棒球棍的手即使隔着手套也泌出了薄汗。

声音……在身后!

01.

“啊……你真的比想象中的还要美味!”

“好香啊!好想多吃几口啊!”

“这坚韧的灵魂,这强大的力量……真的好美味啊!”

穹听着这古怪东西发出的声音,惊得瞪大了眼睛。

“你怎么到我身体里面了?”他大概是真的好奇,“你会不会吃掉我的内脏?”

“我的肚子里面有星核吗?这玩意儿是不是特别闪?特别亮?”

“我跟你说,这可是妈妈亲手给我塞进去的!你没有吧?”

浮烟:“……”

他真的完全没有想到,自己好不容易见着个强大的灵魂,结果是个脑袋坏掉的家伙。

一人一岁阳正在单方面唠嗑的功夫,一只机关造物无意识地游到了穹的身后,尾巴一甩,眼看着就要喷口火烧到穹身上。

一道掺着血腥气的风刃突然闪出,轻而易举地解决掉了那只机关造物。

注意到穹的目光落到了自己的身上后,刃收起了残破的支离剑,声音冷硬地解释:“卡芙卡让我来保护你。”

“呵……真的是她叫的,还是因为你自己心里那份不敢说出口的感情,我想你应该比我更清楚。”他笑得恶劣,语气上更是嚣张至极:“承认吧!你其实一直在暗中像个可怜的恶鬼一样跟着我,眼巴巴地跟着,看着我跟别人亲近,看着我和那个龙尊靠在一起。”

【阿刃,我不是这个意思!你不要误会!我是被岁阳控制住了!】

【我肯定是知道妈妈才会这么关心我的,我绝对不敢对你有任何非分之想的!】

面对浮烟明显的挑衅,刃的态度从始至终都表现得非常稳定,他看着穹,平静地问他:“谁告诉你这些的?”

浮烟控制着穹的身体往前走了几步,在即将靠近刃的时候停下了脚步。

他看着故作镇静的刃,语气中难掩恶劣的性子:“你问这些做什么?”

“反正不管是出于什么样的原因,我都已经清楚了,你希望找个安静无人地方将我撕裂,将我贯穿,将我弄得一团糟,甚至希望我变成离了你就无法单独存活的蠢物。”

【卧槽!】

【你这家伙到底在说些什么啊?】

【你知不知道你这样跟我叔说话可是大不敬!】

【这要是让我妈妈知道了,我会挨打的!】

浮烟全然不理会穹内心的咆哮,继续开口:“当然,这只是你内心最为阴暗面的想法。”

“你所想的东西倒是简单的很,你就想要个简单的拥抱,一个适可而止的亲吻,如此简单又吝啬的要求,你却连提都不敢提,真是胆小啊!”

【你个鬼东西,你离我叔远点!】

【你不能让我乱了辈分啊!】

【妈妈是不会同意的!!!】

浮烟再次朝他那边靠近,仗着他不闪不避,更加放肆起来:“得不到的东西积攒得越多,到最后就会想着索要更多了。”

“你的珍而重之只会给别人带来可乘之机,不如趁着没有人打扰的时候,对我做出一些你所想做却一直不能做,不敢做的事情?”

【你在说什么啊?!】

【不要再乱我刃叔的心智了!】

【妈妈是不会放过你的!】

浮烟操控着穹的身体正要同意,那只搭在他肩上的大手突然以极快的速度掐住了他的脖颈。

刃指腹用力压迫着他的血管,面上一片冷漠:“从他的身体里滚出去。”

“原来你认出来了啊?”浮烟控着穹的手抓着他的胳膊,依旧不减嚣张:“你大可以试试再多用点力气掐断这根脆弱的脖颈,虽然这样做的话,他会死的非常彻底,但我还会活着的。”

【阿刃,阿刃,你手上注意着点!我小命就在你手上拿捏着呢!】

【突然觉得活着真难!】

【虽然我很感动阿刃认出了我,但我真的……快要呼吸不过来了!】

刃停顿了片刻后,将手稍微松开了点,但语气依旧很冷:“滚出来!”

“让我出来倒也不是不行。”浮烟说,“只要你让我见见如今的将军,重现[燎原]与滕骁将军的一战,我就从这个小鬼的身体里面出来,怎么样?”

【阿刃,别答应啊!】

“这个交易对你应该没什么损失吧?”

【这个会断了你和景元元之间相侵相碍的兄弟情的!】

刃:“成交。”

02.

“站住!”

一杆裹挟着罡风的长枪突然刺出,挡住了他们的去路。

刃抬手攥住了他刺过来的枪尖,声音冷冽:“丹恒,别阻止我。”

血从刃的指缝渗出,轻而易举地浸透了他手上缠绕着的新绷带。

“不管你出于什么目的。”丹恒收起了枪,不动声色地护在穹身前,神情冷漠:“离他远点!”

刃没有任何的解释,他握紧残破的支离剑,与丹恒的击云枪相撞。

两人打得很激烈,每一招都是朝着命门处攻去,完全是一副不要命的打法。

被浮烟控制住身体的穹就这么站在两人身后,静静地观赏着这场闹剧,面上带着几乎要抑制不住的兴奋。

【小青龙你注意点啊!别伤到阿刃!】

【阿刃你收点力,别划花了小青龙的脸!】

“你真的很吵!”浮烟表情阴郁,“反正不管你说什么他们都听不见,你又在坚持什么?!”

【你有本事从我的身体里面滚出来啊!】

【从我的身体里面滚出来,我们堂堂正正地来一场较量!】

【爸爸肯定用大大的棒球棍狠狠地教育教育你的小脑袋瓜!】

“想出来?”浮烟说,“你求我啊!”

【我是不可能求人的!】

“所以呢?”

【求你了,让我出来吧!】

“……你不是说你不可能求人的吗?”

【你一个岁阳,又不是人。】

浮烟脸色变了又变,最后也说不出来什么,索性直接把穹的意识扔了出来。

顾不上再跟浮烟呛声,穹感受到自己能自主操控躯体后,连忙闯到两个打架的人中间挡着。

“丹恒,阿刃,你们不要再为了我打架了!”

03.

穹现在的处境很危险。

丹恒的枪怼在他的心口,刃的古剑架在他的脖子上。

两个人只要稍稍偏离点,就能轻而易举地结束掉他的小命。

沉默。

“恢复了?”

“有没有受伤?”

同样关切的话语从两边传过来,穹还没说话,丹恒先一步将他护在了身后,目光警惕:“虽然我不知道你为何会与穹同行,但不管出于什么样的原因,离我的同伴远一点!”

“呵……”刃唇角扯出一抹冷笑,讥讽道:“星穹列车的人就是这么照顾他的?”

丹恒:“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穹见两人又有要吵起来的趋势,连忙卡在两人中间,一左一右地拦着。

“两条渺小的杂鱼这是在争抢着谁才是更为无用的存在吗?”

【先别吵了!】

说出口的话与自己想说的截然相反,倒是让穹愣了个彻底。

浮烟双手抱臂,态度上带着与穹一贯以来截然相反的倨傲:“丰饶的孽物,持明的半成品,我劝你们最好尽快带着我去找罗浮现任的将军,不然我可不能保证你们这心上人还能不能全须全尾地回来。”

【小青龙,我被岁阳附身了!】

【心上人?什么心上人?你是想让我和阿刃乱了辈分?还是想打破我和小青龙之间纯洁无比的真挚战友情?】

丹恒:“这是怎么回事?”

“如你所见。”刃扯了扯嘴角,声音像浸了冰碴子一样:“他一个人擅闯了绥园,被岁阳附了身,而你们星穹列车上的所有人对于他所遭遇的事情,都无知无觉。”

“真是失职……”

丹恒:“……”

他深吸了一口气,对浮烟说,“别伤害他,我带你去找罗浮现任的将军。”

刃:“不用,我去把景元带过来。”

“一个两个的,对他倒是上心的很。”浮烟说,“就是他这人跟个呆木头一样,对你们两个的感情可是一点也看不出来。”

【你不能乱说!】

【阿刃他是我妈妈的同事,按辈分来算,他是我叔。】

【小青龙他只是我纯洁无瑕又真挚的战友!】

【再说,我的心里头已经有了别人,肯定不可能对别人动感情的!】

他用着穹的样子,语气嚣张,态度倨傲,说出口的话更是刻薄,恶劣。

“不过他心里挂念着别的……要不要猜猜是谁?”

【不许说!】

【那是我不被世俗允许的挚爱!】

丹恒顿了一瞬,眼神复杂地看他:“是贝洛伯格的垃圾桶?还是仙舟的快递盒?”

浮烟:“啊?”

【小青龙怎么知道的?明明我从来没告诉过他啊!】

两人之间又一次弥漫起诡异的寂静,直到懒散的声调从不远处传来。

“听说,这里有人找我?”

景元:鹬蚌相争,渔翁得利

“滋啦……滋啦……”被架在碳火上烘烤的肉排散发出迷人的肉香,椒丘时不时地扇动下扇子,确保烟不会熏到穹。

那弥漫的香气让穹忍不住咽了下口水,要不是谨记着椒丘常说的“切勿心急”他怕是隔一会就得问一句。

“先吃点火锅垫垫肚子。”椒丘将处理好的菜和肉片端了上来,知道穹喜欢吃辣却不怎么能吃辣,专门做了个鸳鸯锅,即使是辣锅也是个微辣的,防止穹再管不住嘴窜一晚上。

穹摇了摇头,他昨晚没吃饭,今早就吃了个鸡蛋垫肚子,为的就是昨天中午和白露一起吃饭时听闻的这让白露意犹未尽的肉排,俗话说得好,饿着的时候吃啥都香,本就色香味俱全的美食,若是在饿的时候享用,岂不是如登仙境?

见拗不过穹,椒丘也...

见拗不过穹,椒丘也不再劝,专心烤制手里的肉排。

肉排经过椒丘的精心处理,完全洗去了原本的肉腥气,带着淡淡的香料气息。碳火的烤制能够激发肉最醇香的气息,作为他最重要的人,自然是要给予他最好的。

穹叉了一块放入嘴中,有些微焦的紧实肉感在口中蔓延,穹直接眼睛都亮了起来。孜然的香气,还有一些不知名的香料,它们没有遮住肉的本味,反倒是与肉排相交融,迸发出不同的味觉体验。

“好好吃啊……还有吗?”穹意犹未尽,也太少了,对于一次能干八碗大宇宙炒饭的穹来说,实在是太少了。

“恩?我的这份分你半份。”

“好哦……”

“贪多嚼不烂,若是喜欢,下次再做给你吃。”

“好哎!”

椒丘微微睁开双眸,毕竟……步离人身上最鲜嫩的肉,也就那么些呢……

Sorry,摸了两天鱼,回来一看500多,立马更新,幼儿园文笔不喜勿喷

无惨在夜晚的寂静中到临,他期待看到人们的恐慌,绝望,可,停留在住宅的只有一个人,一个,准备与他同归于尽的人

灶门炭治郎并没有说话,这晚,是为了结束他的生命,也是为了自己的解脱,他猛地冲了上去,发出了,日之呼吸,炎舞

作者不会写打斗场面,请见谅

无惨嘲讽笑了一声,随即,便轻松的躲开了,他发动了自己的血鬼术,荆棘

超高速的攻击下,灶门炭治郎很快就受了伤,再一次的致命攻...

超高速的攻击下,灶门炭治郎很快就受了伤,再一次的致命攻击中,灶门炭治郎很快的调整了自己的呼吸,躲开了,但是很快因为缺氧,眼前逐渐模糊

他的乌鸦很快将他的消息,传递到十柱之中,此时的十柱正在与上弦战斗,他们商量好,将八柱留下来,另外两柱前去支援,主公那里有珠世小姐负责

前去救援的两柱,他们心中不断说:拜托,一定要赶上!一定要赶上!

四小只也在前去的道路上,伊之助的手中拿着一些可以隐身的符咒

这一场战役,谁胜谁输,谁也不知

等他们赶到的时候,正是灶门炭治郎,因为缺氧而跌倒的时候,当他们把灶门炭治郎救下来的时候,心还是在不断的跳,善逸更是哭了出来

此的无惨的后一轮攻击也到了,之前炭治郎将无惨,打到了第二形态,再加上珠世小姐的药剂,应该是能险胜的

其他八位柱结束了战斗,也在赶往这边来,他们心中都在害怕,害怕曾经给他们带来希望那个小太阳就此陨落

此时,悲鸣屿行冥边赶路边大声的说道:“不要哭!眼泪会模糊视线!会让我们看不清脚下的路!向前冲!不要回头”

在炭治郎的精神世界中,有一位自称神明的精神体在对他说:“这就是你们的命运,为什么要反抗?为什么不能等神明赐福?”

灶门炭治郎听到这里,对那团自称神明的精神体说:“神明?你们早该下来了,而不是等凡人有能力对抗的时候,再下来”当炭治郎说到这一句时,他突然就醒了过来

再一次被无惨血鬼术所影响时,炭治郎说出解决方式,他大吼道:“既然是血鬼术!那日轮刀必定能影响!”

其他人听到这里的时候,便拿起日轮刀,向自己的手臂腿胸膛刺去,影响很快就降了下来,这次乌鸦报道:“离日出仅有半个小时!”

无惨听到这里时,想要逃走,后面的人不会给他反应,更不会让他逃走!击杀无惨的机会就在现在!不能让它错失

风之呼吸,岩之呼吸,虫之呼吸,花之呼吸,兽之呼吸,雷之呼吸,日之呼吸,水之呼吸,霞之呼吸,星之呼吸,雷之呼吸,炎之呼吸

一道又一道饱含着愤怒与恨意的空气降临在无惨的身上,太阳升起来,阳光将无惨焚化

这场打了千年之久的战役,终于是结束了,许多人都倒在地上休息,隐也随之来为他们疗伤和确定伤情

许多人虽身负重伤,在脸上却洋溢着笑容,这场战役,终归是他们胜了

炭治郎看着这一切,也发自内心的笑了,他一边笑,一边想:我终于为他们报仇了,这一次,好多人都没有死,他们终于活了下来,终于……

啦啦啦,完结啦,拜拜,当然也会推出后续的是第二季,学院,我新的作品,我打算写全员恶人或者是修仙,修仙的话是祖国风格的,一起写日本的话,我真的有点不太会写

高速预警

(再发一遍)

私设已交往

发烧小时平行世界无轮回严重ooc

“老板里面请――”

以下正文

下铺的程小时不知在哼唧什么,但是感觉他应该很难受。

做噩梦了吧。

他轻轻下床,发现程小时眉头紧锁,额头上还有一层薄薄的汗。

陆光伸手摸了摸他的头,很烫。

陆光叹了口气,下楼去客厅找药箱了。

过了几分钟,陆光端着一杯热水,拿两片退烧药准备给程小时。

进屋,程小时居然醒了。

“陆光,我好难受。”

陆光抿了抿嘴,“你发烧了,当然难受。”

程小时...

程小时没有说话,乖乖的就着热水把药片吃了。陆光接过杯子,转身想把杯子放下,就被程小时拉住右手。

“陆光……别走……”

他叹了口气,把杯子放下后回到程小时身边,“我不走,你睡吧。”

程小时乖乖缩到被窝里去,用被子把头蒙上。

他睡得很不踏实,身上忽冷忽热,脑袋乱乱的。他踢被子,就有人给他盖上。他发抖,就有抱着他。很快他就温暖起来了,但被抱得有点热。

“那你一会儿走吗……”

大概是因为发烧吧,程小时声音如同蜜糖般黏腻。陆光知道程小时粘人,但他是第一次见这么粘人的程小时。

“我会一直陪着你。”

“不信……你和我一起好不好?”

程小时掀开被子,用湿漉漉的狗狗眼望着陆光。

要被程小时可爱疯了。

他们还是挤到了一起。

身边的人身上很热,刚开始还好好的抱着陆光,现在已经过分的游走。

陆光强忍不适推开了程小时。

单纯的程小时不明所以,双手又扶上陆光,“为什么,我摸摸我男朋友怎么了?”

“想你。”陆光声音很小。

“来啊,”程小时的手不安分的下滑,握住陆光的手。

陆光身体一颤,再次推开程小时,“弱智,你发烧了。”

“听说发烧会很热,”程小时趴在陆光耳边,“试试吗?”

“你真的是疯了……”

程小时笑着看向陆光,“对啊,想你想疯了。”

陆光没有说话,手捂着额头,叹了口气。

“弱智,等你好了再来行吗?我怕你受不住。”

“哥哥~”

这几声哥哥喊的陆光心痒痒,理智的最后一根线彻底崩断。

他进入的特别顺利。

陆光技术挺好。

程小时默默感叹。

“舒服吗?”他问。

“嗯……”空虚感又出现了,程小时只好抱住陆光的身体。

陆光仿佛能看透程小时的心思,“这样?”

“嗯。”

“喜欢吗。”

“喜欢”

陆光却又恢复温柔。

“哥哥……”

舒服,但还不够。

程小时几次催促,陆光却不言不语,只会让他更疯狂。

温柔不断堆积,不断放大。程小时难受的厉害,可陆光偏偏就是不去碰一碰。

陆光和平时不一样。

程小时没说话,只是陆光耳边的呼吸在自己的动作下逐渐变得有节律。

偶尔会溢出几声没压住的呻吟。

“别忍着。”

陆光垂头,看着程小时在自己身下的样子。

程小时眼神涣散地盯着天花板的方向,身体随着呼吸快速地起伏着,他很累。

陆光亲了亲程小时的额头,打横把他抱到浴室洗澡。

陆:“下次不可以这样了。”

程·御求不满·小时:“嗯……”

――――――――

再发一遍

2.5k字删减到1k字什么实力不多说了(bushi)

需要的看回礼

设定:穹在最后的大战中牺牲,各地人物都很想念开拓者,直到匹诺康尼又举办了一次聚会,邀请了各方势力,但这次聚会,好像有些不一样……

(因为匹诺康尼剧情没出完,所以人物身份例如黄泉我就避开不写。丹恒我默认去过匹诺康尼。)

(前期会先写一些大家和穹的过往,就主打一个造谣文学)

(我喜欢写群像,所以能出场的角色我都会写)

12600+敬请享用~点个赞呗(><)з

三月七靠在列车窗前,眼睛目不转睛地盯着最亮的那颗星星。

今天是个特殊的日子。

很久之前的今天,是穹牺牲的那天...

很久之前的今天,是穹牺牲的那天。

三月七只是靠在窗边,换做以前,这时会有一个人拍拍她的肩,笑着询问她在看什么。那时的三月七就会习惯性地说:

“当然是看星星了,你不会又是想翻垃圾桶求我带你出列车吧?”

灰发的开拓者便会反驳,双手抱胸佯装生气:“怎么会呢,三月你不信任我。”

“穹,你的演技很差唉。”

但那是以前,现在的她,身边可没有这样的人,更别提和她说说笑笑。

三月七一直都有写小说的习惯,之前她只写过自己的六十八种身份,但现在,多半都是写列车之前的生活。

她不想忘记曾经穹在的时光,倒不如说,她还没适应穹不在的生活。

三月七心里发誓,如果穹回来了,她一定不拦着他翻快递箱、垃圾桶,她还要主动带着穹去。

脚步声传入耳朵。

“三月,姬子小姐喊我们过去商量下一站跃迁的事情。”

“哦,好,来了来了。”三月七恢复了往常的活泼语气,毕竟列车里就只剩她一个气氛组了。

丹恒刚看到三月七站在窗边,便知道她又在独自难过了。

丹恒同样对那次大战感触极深,穹当时将他推开,自己却被敌人贯穿全身,要不是因为体内的星核,穹就要提前离开他们了。

当时被贯穿全身的穹,还在对丹恒说没事。

前往最终的场地时,穹用微笑掩饰心里的紧张,对丹恒轻声着,像在开玩笑道:“丹恒老师,等这次彻底结束后,我就告诉你一个秘密,一个只有我和你知道的秘密。”

穹最后的笑容还深深的印在丹恒的心里。

虽然,最后还是牺牲了。

那个秘密,也没有说出口。

丹恒一直在保持冷静,三月七藏不住情绪,每当连三月也有些难过时,丹恒也会转移话题。

即使知道这样做只能暂缓气氛,毕竟穹牺牲的事众人皆知,穹给大家带来的部分太深刻了。

心里明白,但都默契的不开口。

两人来到观赏列车,姬子和瓦尔特都在,三月七还不知道下一站去哪里呢,直接开口打招呼问道:

“早上好啊,姬子,杨叔,我们下一站跃迁要去哪里啊?”

姬子见到三月七心态良好的模样,也放心了不少。

但一谈起下一站,姬子便有些难以开口了,讲到匹诺康尼,难免会让大家想起已经离去的穹。

这也正是她将大家聚集在一起的原因,就连帕姆也在。

“这次的目的地是匹诺康尼,列车距离上次去那里相隔甚久。它如今成为了一个独立的星球。和以前一样保持着繁华梦境的设定,但这次是有安全保障的。”

姬子缓缓道来,一边说一边观察大家的神情,没有不对劲就继续,有就立刻换词。

“家族再次邀请了星穹列车参加宴会,以及宇宙各地的势力。这次的开拓是一次真正的旅行,说不定还会遇见以前的老朋友。”

姬子原先是不打算说最后一句话的,但小三月和丹恒,列车上唯一的两个年轻人最近总不在状态。

姬子也或多或少推测出原因,只能这样说,让两人转移重点。

被忽视了很久的帕姆突然开口:“三月七乘客和丹恒乘客,你们去匹诺康尼,可一定要替列车长向穹问好哦,当然,如果能请来和列车长见面更好,记得和他说,星穹列车永远是他的避风港。”

穹牺牲的信息,列车组并没有告诉帕姆,只是对帕姆说,穹下车停站了,当时没来得及提前编,就乱说了个匹诺康尼。

大家都这么说,搞得帕姆一直深信不疑,还悄悄吐槽穹乘客怎么和阿基维利一样,一声不吭的就走了。

三月七看了看周围的大家,还是丹恒回应了列车长:“我们会的。”

~

匹诺康尼。

“这次的宴会,比之前更盛大了。”米沙还在对列单上的顾客请求,只是喃喃。

他将行李箱搬到推车上,思绪却已经飘到流光溢彩的梦境,不经意地向身边的黄泉透露:“说起来,我在打扫住客的房间时,好像在走廊,看见了……他。”

黄泉没有说话,只是眼神里透露忧伤。

“嗨,米沙。黄泉小姐也在,你们聊什么呢?”三月七收起相机,匹诺康尼变化很大,相比之前要更加气派。

列车组们已经办理好了入住手续,三月七眼见看见了米沙和黄泉,想想,黄泉还是因为穹才认识的。想到这,三月七收了收思绪。

两人见是星穹列车的人,动作也不自觉的放松了。

米沙毫不掩饰面上的开心,积极回应三月七:“是无名客啊,我和黄泉小姐再聊各自的经历。”

黄泉望向三月七和丹恒,最终还是没忍住问:“你们,记得今天是什么日子吗?”

三月和丹恒都心知吐明,但都没有说出。

黄泉也不恼,只是淡淡的望向远方:“不用告诉我答案,答案并不重要,我只需要知道你们的反应就好。”

黄泉也不想将气氛搞僵,于是立马接上话。

“宴会将在今晚举行,这里开发了几个新的梦境,你们可以去体验一下。”

三月七点了点头,黄泉将视线转向了丹恒,相视一眼,两人都清楚各自的想法。

丹恒听到了,格外清晰的听见了米沙说的话,哪怕知道这种事几乎不会发生,但还是想知道。即使是假的,也没关系。

丹恒决定支开三月七,还是不影响她的心情了。

“三月,你的房卡在姬子那里,她可能已经到了。”

“哦,是哦,那我就先走了,拜拜。”

三月七一听,也不墨迹了,省得姬子等她,立刻提着行李箱走了。

黄泉等不及了,直接开口:“能告诉我你是在哪里看见穹的吗?”

丹恒同样也紧盯着米沙,仿佛米沙一说出地点,他就会马不停蹄地赶路。

米沙仔细回想着。

“是在酒店的走廊上,我记得当时,我在打扫……花火小姐的房间。也可能是我看错了。”

米沙一说出来,两人便都找了个借口先行离开。

米沙停在原地,抚摸着领口上的车票。他怎么不可能知道穹已经牺牲了,只是看见大家和他一样,都不愿意接受现实。

就只好,以顾客要求为理将地点告诉两人,这样,应该不算泄露顾客信息吧。

另一处。

“这酒店真气派,这真的是一个酒店该有的排场吗?”希儿见到豪华的酒店也没有拘手拘脚,依旧有话就说。

布洛妮娅更加坚定了贝洛伯格的振新计划,同时,也觉得诧异。

希露瓦拉着自家老弟不停的转,同时道出了布洛妮娅心中的疑问:“这样的地方怎么会注意到贝洛伯格呢?”

布洛妮娅早就想过了原因,直到她读信时,信中提到了星穹列车。

这也是为什么她特意让希露瓦和杰帕德一起来,这两人和列车还算熟悉,其实是和穹的关系较熟悉。

同时,两人也为贝洛伯格辛苦一阵了,刚好借此机会放个假。

希露瓦一路上都在说说笑笑,她知道杰帕德对于穹死亡的事冲击很大。

喜欢的人前一天还在和他发信息,约好下一次见面,杰帕德为此准备了很久,还被希露瓦调侃像一个去和心上人约会的小姑娘。结果后一天就传来穹的死讯,换做任何人都会难过吧。

杰帕德知道穹是穿梭在宇宙各地的无名客,一定见过许多美景,更加宏伟的建筑。为了让穹在贝洛伯格不感到违和,杰帕德工作一天比一天认真,参与贝洛伯格的振新计划比布洛妮娅还要积极,整得大守护者小姐都没词了说他了。

穹死后,杰帕德一直在责怪自己,为什么穹遇到危险的时候,他不在身边,为什么知道这个消息时,已经过去了那么久。

“好啦好啦,老弟,别难过了。”希露瓦也不知道怎么安慰杰帕德,她刚知道死讯时也是一份错愕。

“你看,我们不是来到这了嘛,匹诺……什么,唉管它呢,起码,这也是穹来过的地方,说不定,我们还能见到星穹列车他们。”

杰帕德也明白,他来这里不过是因为大守护者小姐嘉奖他,好让他停下工作。

杰帕德也整理好了情绪,“我明白,姐姐。”

他明白,他来这里,不过只是想走一遍穹走过的地方,就当他们是在一起。

仙舟也被受邀了,但只有罗浮受到邀请函。

景元在读完信件后,竟也有些心急赴约,信中希望将军带着太卜大人一起来,但罗浮还需要人主持大局。

于是,景元带了自家徒弟一起来。

这两人倒是算冷静二人组的。

这里有两种冷静……

那次大战,罗浮自然在场,当时军势浩大,景元在前线支援。

星穹列车打算乘胜追击进入更深层,中途休息时,景元和穹私下聊了一会。

景元有不好的预感,他想和列车一起去深处,至少这种时机,他在穹的身边。

但星核猎手偏要出来阻止,就连穹也说,想按照艾利欧的剧本进行,因为穹无条件相信卡芙卡。

后来还是因为符玄说她卜卦看到了星穹列车的未来一片光明,景元才微微放下心,不执着于跟随了。

在穹离开时,景元的目光一直跟随于他,心里不知是何种滋味。

战争结束的消息传来的同时,穹的死讯也传到仙舟。

当时景元还没回来,依旧在前线支援,当时的他还在想,一切都结束了,此战之后,等穹修养好,他便要对穹说出那句心悦已久的话。

可是,没机会了。

一切都结束了。

符玄的确是看到了星穹列车的未来,只是战场上人多眼杂,周围不知名力量影响了她的卜卦,刚好单单就没看见穹的。

知道真相的景元从来没有这么后悔,要是当时他执着了,坚持了,哪拍引得穹不太高兴,他也一定要跟随。

但那也是要是……

彦卿并没有出场那次战争,他留在罗浮,和驭空一起抵御反物质军团的袭击。

小家伙在后来得知穹离去的消息,那是又哭又闹呜呜呜呜好可怜啊一连关了自己好几日,连工造坊都不在去逛了。

平时,买宝剑都要过问一遍开拓者老师的彦卿,也是接受不了这个结果。

天台一个角落里,偷渡进来的几人还没意识到,即使战争过去,他们身价依旧很高。

银狼在一旁打量匹诺康尼,“的确是比之前要更加漂亮了,但风格上,要是再偏向赛博朋克点就好了。”

卡芙卡难得没有披上大衣,看着远处的大厅,但是今晚将要举办宴会的地方,不知是对着谁说:“艾利欧说了,穹会在今晚出现,银狼,萨姆,都对完剧本了?”

“看完了,萨姆也是。”银狼现在还能想起那个家伙,她每次侵入列车的网络时,穹都会问她很多稀奇古怪的问题。

还记得以太战线比赛时,她输了,穹虽然赢了,但还是小心翼翼问她有没有生气。

虽然那个时候银狼逞强说没有,但刚一回去,卡芙卡就问她是不是生气了,她还纳闷着卡芙卡为什么要这么问。

才知道,穹还悄悄问了卡芙卡。

这家伙……她怎么可能真的生气嘛。

“阿刃,艾利欧说,这次行动你可以不参加,但我有些担心穹,要是你有空的话,就替我们去今晚的宴会看看吧。我们走了,流萤估计已经到了。”

卡芙卡说完,就带着两人走了,不留一丝顾虑。

银狼小声地问卡芙卡:“卡芙卡,你是在为他找借口去宴会吧?”

卡芙卡是回了一个“嗯”。

更何况,她也猜到了刃绝对不是去宴会上玩,想到这也只是暗暗的叹了口气。

“希望大叔能就此释怀吧。”

刃依旧靠在天台墙上,经过了那次战争,他不再执剑了。

刃对那次战争是最印象深刻的,没有人会比他更了解当时的情况。

因为当时,穹体内的星核失控了,原先的剧本上,是由刃终结穹的失控,但也正意味着刃要杀死穹。

穹从来不知道剧本的具体内容,但他一直对于剧本坚信不疑,相信他们所说的最好的剧本。

因此,对于同为星核猎手的刃,也一直信任未曾怀疑。

刃唯一一次在杀戮方面迟疑了,过去对于死亡他从未恐惧,如今一想到可能再也见不到穹,就心生犹豫。

他知道艾利欧的剧本不会出错,穹最终会活着,但还是在那一刻纠结。

直到他的剑在将要刺下去的一瞬间,穹的身上亮起星芒。

刃瞬间清醒了过来,且反应极快。他认出了这是剧本中的第二条路,但艾利欧说几率很小几乎不会发生,所以他并没有特地交代刃注意这个。

第二条路刃并不知道具体过程,但他记到了这个词——自爆。

穹不知道刚刚的刃打算杀了他,他只知道刃在他的身边他无需多想。

嘴里喊着刃,让他离远些,让他去找姬子。

星核的力量产生了巨大的屏障,刃无法进入内部,无论怎么拿剑砍屏障都完好无损,只能看着巨型屏障慢慢的从透明变成金黄色,直到他看不见里面的情况。

最后,爆炸。

在烟硝中,他看见了穹望向他的那双澄澈的眼瞳。

眼里没有责怪和不甘,只有笑意。

对于大家平安无事的高兴。

当时,穹的身体变透明,刃隐约还能看见穹的嘴动,但周围太嘈杂,他没听见。

冲上前的那一秒,穹彻底化作碎片消散于此。

刃清晰的记着,最后消失的嘴角,依旧是上翘的。

要不是后来,卡芙卡和他说,第二条剧本的道路有点曲折,但最终的结局都是一样的。

穹会活着的。

不然,刃真的打算彻底接受魔阴身。

如今事业更上一层楼的砂金先生此刻却因情而伤。

砂金是一个华而不实的人没错,但自从结识了穹后,竟想着试着改变自己。

特别是,当穹夸奖拉帝奥时,这样就更能突出砂金的不实了。

但砂金能坐到这个位置也不是假的,他现在正和家族的星期日在一块交谈。

原本砂金是不想来的,但星期日却和他说,匹诺康尼的技术可以用梦境复塑他想见的人。

不管这是不是真的,砂金都想赌一把,就赌面前的星期日和他一样,都想见到穹,就赌匹诺康尼的技术,真的能做到。

都是梦境了,还讲究什么科学呢。

砂金这样自嘲,他来的时候推掉了所有的会议、应酬,只为了这一次的见面。

穹曾和砂金说,希望砂金不要再不顾自己的去赌了。

砂金也觉得有趣,于是笑着问他为什么?

穹只说,他不想看到砂金先生受伤的样子,起码,也要保证自身的安全。

砂金看着穹笑而不语。

他想对穹说,赌徒就是这样呀,赌上一切,赢则欢喜收工,输则失去一切,对于赌徒来说,什么都可以是筹码。

只不过分为有价值的筹码,和更有价值的筹码罢了。

砂金想着想着就失神了。

还是星期日的询问将他从五彩的回忆中扯了回来。

交谈结束后,砂金离开房间,而房门外的,是正仔细看书的拉帝奥。

这家伙绝对在门后偷听了,对吧。

反正砂金是这么想的。

而拉帝奥只是将梦境的收据递给砂金,上面赫然写着几条梦境的包容性和特殊性。

砂金一看就明白拉帝奥的用意。

“即使只是一个假的虚影,你也一定要来?”拉帝奥的这句话并不是质问,两人重新来到匹诺康尼的目的一样。

砂金面上是笑容可掬的样子,将手中紧握的梦境收据还给拉帝奥,用着轻快的语调坚定不移的确定这个回答。

“那也万一是真的呢,不管真假,我一定会来。”

拉帝奥看着收据被紧握而捏出的褶皱,只是一句“明白了。”便收尾离开。

作为真理医生,怎么会不知道参加宴会后的失望和无意义有多大。

但这一次的选择,难得的和砂金一样。

明明在空间站初次见面的时候,以为俩人不会再见面了。

结果在匹诺康尼,又有了无名客的存在。

明明每一次以为不会再见面的时候,穹都找了过来。

还在砂金面前夸过他,虽然对于拉帝奥来说,夸奖并没有什么特殊意义。

渐渐的,生活中已经习惯了穹的存在,穹会找他学习,会在知道他有九个学位时惊讶又高兴,明明又不是他获得这些成就,高兴什么啊……

怎么现在希望他来了,他怎么就不见了……

酒店里,在一间最庄重的办公室,年轻的管理者站在办公桌旁背对着房门。

在星期日的旁边,站着银河巨星知更鸟小姐。

门没有任何预兆的被打开,俏皮的少女扫视了房间,走到办公桌前轻佻的对两人说:“怎么了?鸡翅膀男孩,哦,还有你,鸡翅膀小姐。”

知更鸟对于花火的这个称呼很不满意,但她没有展露出。

星期日没有任何前兆,毫无掩饰的质问花火,“别装了,在外面假扮穹的样子很好玩?”

花火毫不意外这样的结果,反而笑哈哈且坚定地回答:“当然好玩,假面愚者不找乐子找什么。刚才那只小孔雀来过了吧,

你不让我在外面这样做,难道是想让那个无名客只出现在你身边,这样他就不会受到伤害了对吧。”

星期日转过身不在看花火。

“别用你那诡诈的舌头玷污他,愚者。离开吧,他的梦境不欢迎你。”

花火也同样转身侧脸看向了知更鸟,这一幕似曾相识呢。

“好吧好吧,我只是想说…如果你需要,我随时都可以帮你哦?毕竟你让我看了这么多乐子。”

随着最后一句话落幕,花火走向了房间门口,在离开时,留下这么一句话。

“新研发的梦境不错嘛,我真的看到他了哦。”

知更鸟上前关上门,知道星期日不方便去查看,善解人意地提议:“哥哥,需要我去看看吗?不会有人知道的。”

星期日最终还是拒绝了,他不想妹妹也扯进这桩事。

知更鸟也心有灵犀,安静地离开了。

星期日看向了墙板上的贵宾,邀请的势力都来了。

比如:雅利洛六号来了四个人,仙舟罗浮两个人,纯美骑士团只来了一个人,星核猎手全员都到了,流光忆庭来的人是最多的,还有最重要的,星穹列车也来了……

但也有没来的,比如:「黑塔空间站」的黑塔女士没来,好像是由她的学生代来的。

算了,不重要。重要的是,星期日原先是打算邀请可能与穹相识的人,用梦境的特殊性加上大家对于穹的记忆,塑造出一个记忆中的穹。

但没想到明明没有邀请花火,她自己来了,果然是闻着乐子的味道来的。

而且还打乱了一些计划,花火在外面用穹的模样逛梦境,还让一些人看到。

比如他刚刚得知,有两个人已经去梦境勘察了,一个是星穹列车的人,还有一个……算了,让他们找吧。

星期日将突破口放在了花火离开前说的那句话。

“我真的看到他了哦。”

这句话,星期日竟想从中得到一点信息。

他原先想到用寄语在梦境中塑造人物的方法,就是因为某天他在梦境中视察时,无意看见了个熟悉的身影。

但只是一瞬间,清晰而短暂的一瞬间。

知更鸟得知后只觉得哥哥累了,加上太想念出现了幻觉。

穹死亡的事情已经距离多年,怎么可能还会在匹诺康尼出现,家族可是每天都很认真的在梦境中巡逻,从未发现过异样。

花火虽然是假面愚者,但在匹诺康尼,她一直间接性的提示各路人,当然,得在保证她乐子的前提下。

如果她说这么一句假话,对她完全没有乐子可看。

但花火一点也不急,行为措施也都是慢悠悠的。

是因为她有把握确定,她一定会看到乐子。

要么就是太相信他们能挖掘真相,要么就是真相无可避免,穹一定会出现。

真是曲折。

丹恒和黄泉离开米沙后,两人都很默契的各自找各自的。

虽然最后,俩人什么都没有查到。

直到宴会即将开始,也一无所获。

在梦境里驻守的猎犬家族,都怀疑两人是不是要住在梦境里,不对,梦境本来就可以住人。

两人再一次见面是在宴会上。

晚间已至,宴会将至。

所有人都聚在了酒店门口,金碧辉煌的墙体,流光溢彩的装饰,华灯初上,灯火通明。

但此时,大门紧闭。

所有贵宾被挡在门外,星期日对于计划中的这个出错,只能先赶来安抚各位情绪。

知更鸟明白哥哥的辛苦,于是自告奋勇提出替哥哥管好现场秩序。

星期日不能在拒绝了,这是知更鸟想为他做的事。

星期日只得先入殿内,从侧门进去,只见加拉赫守在殿内的大门口。

“星期日先生,抱歉,宫殿里突然出现了一个人,我想,必须要通知您。”

星期日原先平静的心情,听到这句话竟意外的紧绷。

一个人……?

他向大厅里望去,眼眸中映入眼帘的是日思念想的人。

加拉赫也看向了背对着他们,呆站在大厅中心,正欣赏着正中央墙壁上挂的知更鸟画作的穹。

星期日的心情和情绪没有哪一天比现在更加镇静。

怪不得所有人都找不到你,原来你一直都在宫殿里。

这座,只在今天晚上开始开放的宫殿里。

殿里人不多,加拉赫很识相的带着所有猎犬家族的人离开。

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出现在这里,只记得自己自爆之后很吵,他好像看见了虚数之树,和一个人,那个人在干什么来着?是在修什么东西,然后,醒来就到这儿了。

穹也没办法出去,因为这里白天根本没有人。

他也不敢乱碰,只能到处走走寻找出口,手机没有坏的样子,他给刃发了一道,是想问他当时自爆有伤到他吗?

但是一想到他几乎不拿手机的日常,于是还给卡芙卡和银狼发了道,直到给银狼消息时,手机才显示无信号。

直到刚才前不久,临近晚上7点的时候,有人进来了。

他只认识其中一个的加拉赫。

但加拉赫的神情,他还真就不能理解。

加拉赫阻止了其他人要将穹赶出去的行为,穹终于找到一个熟人,当然要上前说说话。

但加拉赫只说让穹先等等。

穹不理解,不清楚,但还是乖乖的在大厅等着。

加拉赫的CPU已经干烧了。

因为他看到的穹,身上还流淌着鲜血。

穹解释说,是他受的一点小伤,但他实在找不到毛巾之类的。

加拉赫立刻派人,一边去通知星期日先生和知更鸟小姐,一边去派请医生。

这是小伤?

加拉赫派人抵在宫殿门口,穹一直看着他,生怕他走的样子。

没办法,穹一整天都关在这个地方,心里早已经失去了安全感。

加拉赫也担心万一自己走了,穹情绪反扑伤害加重怎么办。

只好在殿内等待。

而回到一开始。

星期日没有丝毫犹豫,迅速上前为穹治疗伤势,如果仔细看的话,还可以发现他的手微微颤抖。

他小心翼翼的清理伤口,穹甚至都没有反应过来。

(这里设定星期日是治疗型角色)

穹的左臂鲜血直流,星期日蹲下来轻轻握住穹的手。

加拉赫见星期日和穹在一块,也别出去了。

“……星期日?”穹不确定眼前人,他们已经很久没见过面了。战争开始的时候,家族一直在提供资源,人工。

但是星期日和穹一直没见面。

穹离开匹诺康尼后,心里也一直想再听一次知更鸟小姐的歌声。

可惜没能撑到那时候。

“我在。”星期日看着触目心惊的伤痕,连轻轻抚摸都不敢,生怕弄疼了眼前人。

而穹也因为星期日的到来和回答,有了安全感。

星期日感受着手心传来的温度,是真的开拓者,是真的……

外面却已经骚动不已。

知更鸟在尽力维持秩序,好在各位毕竟是贵宾,多多少少都有礼貌。

但让客人等太久也的确不合礼数。

“这是怎么了?难道匹诺康尼又出事了?”三月七用着自我以为的小声对着身边的丹恒说,“不会吧,旅行又泡汤了?”

丹恒刚赶来不久,原以为自己要迟到,结果人家压根就没开门。

知更鸟正在宫殿大门前。

“各位来宾,请稍安勿躁,宴会马上开始,惊喜即将为各位送达,在此之前,请允许我为大家献歌一曲。

我将带来我的作品——《使一颗心免于悲伤》。”

知更鸟作为主办方都这么说了,大家也不好追究。

三月七又扯到远方的回忆,小声喃喃:“要是穹在这就好了,他一直想再听一次知更鸟歌者的歌声。”

丹恒的心也一紧。

一曲结束,加拉赫刚好从里面出来。

知更鸟转身去看,不是哥哥。

和加拉赫对视一眼,知更鸟也知道估计还没有处理好。

同样还是角落里的两人,在商量着什么。

“好了吗?”

“别急,卡芙卡,匹诺康尼的安保加强了嘛,但,还是很弱。谁让他们非用网络控制宫殿设施。”

“流萤已经到了,等她消息。”

“行吧。”

殿内。

穹任由星期日在他身上捣鼓,伤口很严重,需要细细处理。

穹不知道怎么回事,只是直觉认为相信大家就好了。

在一瞬间,穹似乎看见了一个人。

流萤?

躲在墙角的流萤不能出来,按照剧本,还不是她和穹见面的时候。

穹自爆是剧本上的第二条路,艾利欧说是一条格外曲折的路,为了保证穹的安全,流萤只是来确认一下,是否与剧本上的一样。

既然看到了,就要回去了。

“好了,流萤说一切照旧。”

“早就想打开那扇门了,”银狼没好气的攻破防线。

卡芙卡握起大衣,迅速披在肩上,她站在远处俯视一切,在此刻放下一切担子。

“希望你们喜欢这场演出。”

知更鸟心里还在想决策规划,刚要开口,身后却传来大门开启的声音。

她松了一口气,恢复往日的温和。

根据她和哥哥的默契,衔接无缝的邀请客词那是张口就来,招呼大家进去。

但知更鸟回头看门里,大门缓缓打开,里面的亮光率先出来。

“终于开始了吗?等得腿都酸了。”希儿随口一说。

布洛妮娅立刻提醒:“希儿,进去了可不能这样说。”

“知道知道。”

但在里面的穹一惊,星期日立马握住他无处安放的右手。

奇怪,自己没通知,门怎么就开了。

算了,见到这么多朋友,穹会高兴吧。

三月七今日的第一声欢呼:“好耶!终于开始……了?”

话音最后转变语调。

等等等等,她是不是出幻觉了,星期日先生旁,那是……

所有人都心惊,每个人的神情足以说明此场景的震撼。

不仅是因为看见了本该不会出现的人,更是穹遍体鳞伤的样子。

星期日一直在尽全力治疗,他已经不想管外面人的视线了,他现在只有一个念头,就是治好穹。

可这些伤口实在太深难以快速愈合,只能先止住淋漓鲜血,而穹也像没知觉样的,没感觉疼痛。

看见大家都在,他心情颇为好,但所有人都将视线停留在这里,也不知道是在看他还是星期日。

星期日还在帮自己处理伤口,那他来打招呼?

“嗯……你们好?”人太多了,穹也不知道怎么说。

大厅的内,穹的声音最为清脆。

三月七可忍不了,直接惊得大喊一声:“穹!”

随后,就奔了上去,现在还有什么比确认自己同伴安危更重要的吗?

没有!

穹门!

在三月七冲上去前,已经有了其他人,丹恒比她更心急。

姬子和瓦尔特也连忙赶上去,那可是他们星穹列车的人!

有了前例,霎时,所有宾客一拥而入,谁都不想错过这次机会。

被围在最中间的穹思绪还没转过来,他不知道大家都怎么了,为什么统一是这个表情?为什么所有人都在这?

穹一时脑袋懵了,任凭人群中的罗刹走出为他检查。

星期日和罗刹围在穹身边,其他人也是自觉的很,围成一个圈。

列车组们直接上前询问了,但穹直接一语道出:“战争…结束了?”

姬子思考了下,记忆停留在以前吗?没关系,只有人还在就好。

“穹,你…还好吗?战争?早就结束了呀,你…你还记得我们吗?”三月七很是担忧。

丹恒看着伤痕,脸上皱起眉,可现在的情况,也只能让专业人士来。

“我好像不疼唉,当然记得啊,怎么了你们?”穹身上的伤口慢慢的愈合恢复。

三月七想抱又担心穹的伤,收回了手。

其他人何尝不是。

毕竟,眼前人,是真的穹呀。

哪还会让他再受伤啊……

姬子见到宴会上大家其乐融融的样子,和瓦尔特一起异口同声:“穹,欢迎回来。”

穹见到三月七想伸出来又缩回去的手,还有丹恒复杂的神情。

虽然还不清楚不知道大家怎么了,但战争结束了,可不高兴吗?

即使三月和丹恒有些怪,但他们是同伴呀,列车组不分家呢。

穹的伤口愈合完毕,双手自然地放在了三月和丹恒的肩上。

“你们到底怎么了?一切都结束了,不应该高兴嘛?大家都在呢。”

三月一下没忍住哭了出来,是啊,大家都在,就你不在而已。

“唉?三月,怎么了…哪里不高兴了?”

两位长辈也感到心欢,不忍打破这个场面。

丹恒微微一笑,“欢迎回来。”

三月紧接着说:“欢迎回来,穹。没事,我只是,太高兴了。”

穹一直很懵,但只要大家开心了,他也就没什么顾虑了。

“丹恒,你笑了!”穹充满活力的声音响起,不再是梦境,“是因为我笑的吗?是吗是吗?”

流萤站在殿外,看着里面的情况,也甚是欢喜。

银狼和卡芙卡从暗处走到明亮的灯光下。

银狼装作不经意的说:“明天上午十点艾迪恩公园,你和穹会见面。”

流萤的眼睛瞬间亮亮的。

“卡芙卡,你也很高兴对吧?”

“嗯,当然。从今往后就没有剧本了,阿刃,不去看看吗?”

刃早就赶到了这里,但因心生愧疚又没敢上去。

穹身边的人很多,哪怕上去了也不一定会看到自己。

“大叔又这样,我帮你约他出来。嗯?穹给我发消息了。”银狼阅读了一遍信息大概内容,消息还是早上发的呢,不知道为什么现在才收到。

“穹也给我发了呢,剧本中没有提的,意外的惊喜。阿刃,看看你的吧,穹在问我你的情况。”

打开手机,最近的一条信息还是八个月前银狼给他发的匿名文件,说是放这里保存一下,虽然银狼知道刃根本不会看。

打开与穹的聊天界面,距离之前的信息停留在五年前那一句“注意安全”。

穹给他发的。

而现在,新的消息出现在特别关心的列表中。

刃看了,却迟迟没有回复。

卡芙卡用手肘碰了碰银狼的手臂。

银狼心领神会,直接一把抢过刃的手机,嘴里还嘟囔着:“我来帮你回他,顺便再帮你把他约出来,不用感谢我。”

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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彩蛋是众人约穹出来见面,但因为约的人太多,不得不提前预约。是一直没出场的银枝来预约差点没约上呢。

一阵阴风过来,凉意四起就让人一瞬间身体激起一片鸡皮疙瘩。“好冷啊,这到底是什么鬼啊?”

只见一身着红色嫁衣的女鬼从深处出来,经过他们的一瞬间就被蓝景仪他们用阵法一起包抄。“!”那鬼发出自己被包围埋伏一瞬间就生气了,周围的温度更是低了不少。

远处的乌鸦被惊的飞起发出叫声,小辈们顿时就和那东西打斗在一起。那鬼比想象中的要厉害,一下子居然就把六人造...

远处的乌鸦被惊的飞起发出叫声,小辈们顿时就和那东西打斗在一起。那鬼比想象中的要厉害,一下子居然就把六人造出的阵给破了。不过都没着急,“好厉害的东西。”蓝思追评价道。

魏无羡本来在后面不远和蓝湛看热闹,结果多看两眼就发现了不对“蓝湛,你看...”

蓝忘机显然也知道他说的是什么意思了,“嗯”魏无羡一笑,这倒是没想到还有这么个惊喜呢。索性他们也不在后面了,魏无羡一个闪身,跳到那东西身后,笛声四起。

“怎么了魏前辈,我们打的过啊为什么上来啊。”蓝景仪疑问,其他小辈也说“对呀,虽然我们打的有些落下风,但是也不是不能处理啊。”

“知道,我和你们含光君呢不是因为这个拦住你们,是别的原因,我们有些事情想要问问这位公子。”

“公子?!公子?!!他不是女的?”蓝景仪这下一脸不可思议了,蓝思追这才道“难怪我方才打斗的时候觉得这位身形好像不太像女子,原来本来就是男子,这便解释的通了。”

“魏前辈,这不是和我们得到的消息不一样了吗?”

魏无羡才满意的笑,“所以啊,我才和你们家含光君拦下你们,想要问一问这位公子。”

那红衣男子这也反应过来了这是夷陵老祖魏无羡,这会也冷静下来了。“恭迎夷陵老祖,我...我方才..”

魏无羡笑笑说“无妨,这也是我们这边得到信息不一样,是我们这边有问题。这位公子怎么称呼?”他边说,一边打量。“还请公子好好和我们说一说,这位含光君在你也撒不了慌是不是?”

一旁的蓝湛才“嗯”了一声,然后轻轻拍了一下魏无羡刚刚身上沾到的草屑。

那鬼才道“我姓李尚文,生前住在前面的劳勤村。”

“那不是,这次让我们来的那个村子吗?”蓝思追听蓝景仪的话点点头,接下来这位李尚文的话更是让他们都一震。

“我是李景涛的妻子。”

“妻子?!怎么会,那李景涛不是这次说这片林子闹鬼,要我们来的人吗?!他不是有老婆吗?”

“景仪,你先听这位公子说完。”

“我相信他,慢慢的喜欢上了他。想着我可以和他一起做活,开个饭馆慢慢的赚钱说不定以后,若是我有机会还可以一直在一起。所以后来我向他坦白了,他没拒绝我,说喜欢我。但是怕世人不接受,特别是乡亲们就没办什么。但是我们自己是拜过天地的,后来有钱了。我把自己会的,包括那点秘方教给他了,他说给我补一个婚礼。那天我刚穿好婚服,我以为可以真的可以在一起一辈子了,结果...他用我常用的那把刀结束了我的命,他说早恶心死你了,死断袖,要不是为了骗你,我何必要装这么久才拿到这点秘方。”

“我被他丢到林子里时还没死,但是这边没什么人来,我就这么慢慢的死在了那里。后来我变成鬼,我一开始还没那么想复仇,但是...他拿着我的秘方赚了大钱,又娶了一个姑娘。我恨,我对不起父亲,没有护好他的配方还被恶人害的没了性命,我恨,我什么都给他了,他说我恶心....”

“这人怎么这么恶心啊!!!凭什么欺骗别人真心还拿了配方有钱了,你尸骨未寒就还骗了一个清白的姑娘和他结婚啊。”蓝景仪愤愤不平,好几个小辈都气的脸也红了。

“魏前辈,这李景涛太可恶了,他生前已经很可怜了我们还要接着如此吗?”

“含光君你说呢?”他把问题抛给了蓝湛。

毒舌匠人应星和口无遮拦小穹

彩蛋为枫哥强行拐小孩

禁代禁乙禁女主党禁对家,之前一直以为是圈内默认规则,合着还真有人拿我家宝当代餐吃啊!(贴脸我就诅咒你走路踩香蕉皮!!!)

0.

应星最近捡到了个小孩。

确切地来说,也不算是捡到,是正正巧巧地砸到他面前,摔成了个人形坑的小孩。

他有些嫌弃地逮着小孩的后颈将人提了起来,想看看这小孩儿破没破相,却不想被这小孩一把搂住了脖子。

“阿刃,你这头发用什么染发膏染的?看着还挺自然的。”

应星不理解这小孩对他莫名其妙的亲近,但还是应了他这话:“这是天生的。”

“天生牌的?”小...

“天生牌的?”小孩抓着他的头发细细打量:“这么自然的吗?”

“……”应星没再跟这小孩进行些无意义的对话,他单手提着小孩的后颈将人拎起来问他:“你家大人呢?”

被他这么一拎,穹才意识到自己目前变成个小孩子的样子,左右看了看,又看着满脸嫌弃他的应星,咧开嘴嘻嘻地笑着:“你不就是我家大人嘛!”

应星上下打量着这个莫名出现的小孩子,满脸无语:“我没你这么大的孩子。”

“现在没有,以后不就有了?”穹伸手要抱他,没打草稿的瞎话张口就来:“说起来你可能不信,但我真的是你未来的私生子。”

“?”应星拎着他把他扔到了桌上,站在桌边问他:“我未来的私生子?”

穹忙不迭地点头:“嗯嗯,有我这么个私生子,你就偷着乐吧!”

“我平日里除了跟金属材料打交道,就是跟我造的那些器物打交道,你说你是我私生子,说瞎话也不打草稿的吗?”

“打了。”穹眼神真诚:“但没骗成你。”

应星:“……”

“你到底是谁家的小孩?”他头疼地摁着自己的眉心,“跟我说一声,我送你回家,要不然我就把你扔地衡司了。”

“我不回家,也不去地衡司。”穹摇了摇头,“除非你给我造个大金人让我开着,再给我造一个罗浮快递盒的雷达。”

应星听着有意思,双手环胸,问他:“我要是不这么做呢?”

穹也学着他的样子双手环胸,一副神气的小模样:“我就会在你把我扔地衡司的当天,大声斥责你始乱终弃,连个小孩都不放过的恶行!”

“威胁我?”应星屈指弹了下他的脑门,挑眉问他:“你这是跟谁学的话?还换了一套说辞了?”

“那当然!”穹叉着腰,仰着脖子说,“我可是官方认证的天才!”

“那这个官方应该就是你本人。”应星顺嘴吐槽了一句。

“……人艰不拆好不好?”

“不好。”应星摇头,转身拿了根粗实的麻绳朝他这边走过来。

“我还是个孩子!”穹被他这动作吓得往桌角边跑,眼睛睁得滚圆:“你要对我这么个孩子下手吗?!”

他这出乎意料的早熟倒是让应星更感兴趣了点,他晃着手里麻绳,挑眉看向被吓得几乎要从桌子上跳下来的穹:“怎么?刚刚不是还说我是个连小孩都不放过的,怎么现在怕成这样?”

穹紧扒着桌角,给吓得小腿肚都打着颤。

应星伸手将他捞回来,手上利落地把他的双手捆了个结实。

“救命啊!有人要欺负小孩了!”

“工造司的百冶先生要捆小孩了!”

“光天化日,世风日下……”

他这话还没说完就被应星捂住了嘴。

应星一手抓着他身上的绳结,另一只手捂着他的嘴,脑门青筋直跳:“你这小孩,真是吵得厉害。”

“我带你去找人把你这个麻烦精接手,免得你在我这边烦我知道吗?”

穹被他摁在怀里也没怎么挣扎,老老实实地点头。

应星可不信他这么一会儿的功夫就能变乖,捂着他的嘴就要往外走。

穹在这会儿扯了扯他的衣角,被捂住的嘴含糊不清地跟他说:“我老实的,别把我送人。”

他这会儿难得态度真诚起来,金眸睁得圆圆的。

“真的?”应星显然还不是很相信他的话,胡乱地揉了把他的头发:“你这小孩家里的大人呢?怎么从天上砸下来的?”

“其实我是游云天君转世,因神力不济自空中坠下,如若你愿意转给我五十万巡镝助我,待我神力大成之际,定然赐你令使之位。”他张口就是瞎话。

“你看我像傻的吗?”他屈指敲了下穹的脑门,翻了个白眼说,“你这小孩的嘴里就没有几句真话。”

“也有的。”穹双手被捆着,只能调整两只脚,在他的怀里换了个比较舒服的姿势窝着:“比如说我跟你未来其实是一对。”

“这会儿又改了说辞了?”应星没当真,逮着绳结将人从怀里拎出来扔到了床上双手环胸看他:“开始是私生子,后面说是游云天君转世,现在又说和我是一对。”

“小孩,你是什么很新的诈骗手段吗?”

“但这句是真的。”他双手被麻绳捆着,没法撑起身子,只能屈腿在床上跪起来,一点点地往应星那边爬,“不信你往我这边凑凑,我给你看个宝贝。”

“你这小孩又憋着什么坏主意?”应星虽然不怎么相信他,但还是依照他说的那样往前凑了凑,倾身将脸凑过去。

穹暗暗将手腕上的绳结解开,趁着应星没注意的时候揽着他的脖子仰头就要亲上去。

几乎是一瞬间的功夫,应星直接挣开了他的手,反手抓着他的胳膊将他整个人摁到了床上。

他白发之下的耳朵红得晃眼,手上的力度不算大,却也能将尚且是小孩子身体的穹摁住,不至于让他挣开。

“你这小孩,到底是谁教你的这些东西。”他几乎是咬牙说,“我没有那种特殊癖好。”

穹瘪了瘪嘴,小声地嘀咕着:“你就不能有吗?”

“……没有。”应星后槽牙都要咬碎了:“仙舟律法严明,我不可能知法犯法的!”

1.

穹最终还是被应星拿绳子绑着手脚送到了地衡司,嘴被擦剑用的干净绢布堵着,只能呜呜地发出声音,乱蹬的脚也被应星一把摁住。

“那个……百冶先生,您这是……”

负责的执事官惊疑不定地看着应星,拿着毛笔的手都僵住了。

应星一看就知道他这是又被误会了,不过他带着穹来地衡司的路上被路上的行人误会得多了。

他没把这事儿往心里去,一手摁住不老实的穹,跟地衡司这边的人解释说:“我今早出门的时候,这个小孩从天上砸下来,问他打哪来的,他这张嘴里又全是瞎话,带来地衡司看看,能不能联系上这小孩的亲人之类的,赶紧把他带走。”

“额……”负责的执事官顿了下:“百冶先生,看这孩子的衣装,不像是咱们仙舟本地的,反而像是化外民。”

“我知道。”他将目光投向被捆得结实的穹,注意到小孩这么一双圆溜溜的金眸可怜巴巴地盯着自己看,犹豫了下后问他:“你想让我把堵你嘴的绢布拿开?”

穹老实地点了点头,满眼希冀地看着他。

“我拿开之后,你能保证你不会睁着眼睛说瞎话吗?”他说完后,意识到穹总会钻言语里的空子,又紧接着补了一句:“闭着眼睛说瞎话也不行。”

穹老实地点头,态度真诚地让应星都以为他换了个芯。

他还在犹豫,但最终还是拿开了堵住穹嘴巴的绢布。

出乎意料的,穹比他想象中的要老实很多,只睁着一双金眸盯着他看,乖得跟一开始那个口无遮拦,满嘴瞎话的小骗子简直判若两人。

应星嘴角微抽,也不确定他是真的还是装的。

执事官拿着毛笔和册子询问他:“小朋友,你爸爸呢?”

“我没有爸爸。”穹摇头。

执事官面上的笑容僵了一瞬,又问他:“那你妈妈呢?”

穹咧着嘴朝他笑,目光真诚:“我也没有妈妈。”

“那……你有没有其他的亲人或者监护人之类的?”执事官面上的笑容几乎要维持不住了。

“没有。”穹依旧笑着,像个鬼精的孩子一样,嘴里说着不着调的话:“叔叔不用担心我,其实我是石头成精变的。”

执事官:“……”

2.

穹这张嘴里鲜少有几句能信得过的真话,应星对此深有体会,没理会边上已经陷入自我怀疑的执事官,蹲身与穹平视:“小孩,玩够了吗?”

“没呢!”他摇了摇头,目光恳切地看着应星:“要不阿刃给我亲一口,我保证你问什么我说什么,嘴里绝对不扯半句谎。”

这副不着调的样子,和那位常乐天君一样。

应星这么想着,嘴上又问:“你是不是【欢愉】的信徒?”

“啊?”穹疑惑地看他:“阿刃,你脑袋坏掉了?我怎么可能和阿哈一样一副不值钱的样儿?”

“……你认错人了。”他说,“我不是你口中的那个阿刃。”

穹敷衍地点头:“那不是阿刃的阿刃能不能帮我把绳子松开,勒着手了。”

他语气里的熟稔不像作假,态度上的亲昵更像是自然而然形成的习惯,言谈举止都不像是个孩子。

应星沉默了一会儿,还是给他松开了捆在身上的绳子。

穹刚被松开,还没来得及享受下属于自己的自由,整个人又被应星提着后颈抱到了怀里。

“阿刃?”他眨了眨眼,自然地窝在应星怀里仰头看着,嘴里还是那副没个把儿的样子:“阿刃想抱我就直说啊,我又不是不给你抱。”

“……”应星没跟他说话,转头跟地衡司的执事官这边留了句话:“这小孩儿我先带走了,你要是有什么跟他亲人有关的消息,记得给我留条信,或者说给景元那小子留条信通知我一声,别往工造司那边发消息,他们不看。”

“百冶先生,您这是要带这小孩去哪?”

“带他去丹鼎司那边看看脑子。”

穹:“……我有脑子。”

应星垂眸看了一眼怀中明显不高兴的小孩,没顺着他话说,嘴里嘀咕了一句:“看着跟没有一样。”

穹:“……”

3.

丹鼎司内,不情不愿的灰发小孩被人捂着嘴,强行摁在座椅上,由着对面的医师上下打量。

“百冶先生何时有了这么大的孩子?”医师捋着胡子,好事的目光落在应星身上,隐晦地提了一句:“我记得百冶先生,目前好像还尚未婚配。”

“看个脑子需要问这么多吗?”应星翻了个白眼,随口解释:“这小孩不是我家的,今早出门从天上掉下来,摔伤了脑袋,我给顺便捡回来,带地衡司登记过了,想着来丹鼎司看看他脑子怎么样。”

“唔唔……”才不是!

穹被他捂着嘴,气得郁闷也说不出来半句话,只能发出模模糊糊的声音,气得他想咬人。

医师看着他们这一大一小尴尬的姿势,捋了捋胡子,尽可能迂回地对应星说:“那个……百冶先生捂着这孩子的嘴,我是没法诊治的。”

应星静默了一瞬,看了看满脸小得意的穹,又看了看另一边的医师:“这小孩的嘴里没一句正话,所以接下来无论他说什么,你都不要信。”

医师虽然不理解这是什么新型的带娃方式,但还是犹豫着点了点头。

应星拿开了捂着他嘴的手,这一次的穹倒也是老实巴交的,没立马睁着眼睛说瞎话。

他眨了眨眼看着应星,又将目光转向医师,又咧开嘴露出一个属于孩童单纯的笑。

“伯伯,你千万不要告诉别人,爸爸把我绑起来,还扒我衣服……”

4.

他以后……绝对不会信这小孩嘴里能有一句正经话。

应星在被丹鼎司的人轰出去之前还这么想着,他看着边上一脸无辜样的穹,逮着后颈把人提起来:“你这小孩,到底是憋了什么心思?”

“想让阿刃有点特殊癖好而已。”他摊手,一双鎏金色的眼睛十分真诚地看向他:“浮黎说阿刃喜欢我,但是不肯承认,他告诉我,我得不到你的现在,就去得到你的过去。”

“……我是什么很过去的人吗?”

穹看着他的白发思考了下,默默地点头:“坦白来讲,确实算是。”

他不知道自己到底在和这么个不着调的孩子争论些什么。

“你知不知道你这样的行为在仙舟上属于骚扰行为?”他说着,又紧跟着补了一句:“还有,我叫应星,不是你嘴里一直念叨着的那个阿刃。”

“我还小。”他仰着头,一副骄傲的模样:“算不上骚扰!”

“至于我嘴里一直念叨的阿刃其实就是你。”

“我看上去像是那么好糊弄的傻子吗?”应星没信他这话,逮着人往自己怀里摁着:“老实点,我带你回工造司。”

穹不老实,又从他怀里冒头:“那我老实点,阿刃能有点特殊癖好吗?”

“……不能。”应星屈指敲着他脑门,“你一个屁大点的小孩,天天脑子里都在想些什么?”

“在想阿刃。”他完全是一副口无遮拦的样子,想着什么就说什么:“阿刃真的不能有点特殊癖好吗?”

“我是不是得把你这小屁孩的脑壳撬开才能知道你脑子里都在想些什么?”应星翻了个白眼:“我没有特殊癖好,这辈子都不可能有。”

“那我要不是小孩样子呢?”

“等你长大吗?”他看了眼怀里不安分的小孩,笑了笑:“等你长大我都七老八十了,你还能看上我?”

“你八百多岁了,我都一样喜欢你。”

应星愣了下,又敲了下他脑门:“你这小孩,是不是不知道我只是个短生种?”

“活八百年那是长生种该去思考的事情,跟我这么个短生种可没什么关系。”

“那你想成为长生种吗?”穹又问他。

“长生种?”他说,“我只是想无病无灾地多活几年,又不是闲的没事干想让自己多干几年没薪俸的活儿。”

“再说,成为长生种有什么好的?像工造司那几个尸位素餐的家伙一样,除了长了张会挑刺的嘴外一无是处吗?”

他说着,又把怀里的穹提出来,蹙着眉:“我为什么会和你这么个小孩说这么多?”

“可能因为你爱上我了。”穹满脸认真:“你完了,你坠入爱河了。”

“我真是疯了才跟你这么个不着调的小孩说这么多。”他捂着额头,皱眉说:“等你家里人来了,我指定得问他们要点精神损失费补偿一下我自己。”

“那我会建议他们把我补偿给你。”

“……你可真是个天才。”他顿了顿,又补充说,“另外,这话没在夸你。”

OOC预警,私设预警

私设背景:散是人造神明,但不是在须弥创造出来的,是在至冬国愚人众的造神工厂创造出来的,愚人众无法控制新生的神明,散得以自己独立的思想控制新生的自己,最终独立出去成为了“流浪的神明”,也称“流浪者”

前言

神明会对那些拥有虔诚信仰的信徒投下注视,并给予他们力量

这是提瓦特大路上人尽皆知的事情,只要足够虔诚,就有可能获得神明的注视

因此,每个国家最多的就是神龛与神明的雕像,每天有数不清的人在神龛,神像前面跪拜祈祷,希望神明给予回应,但是受到神明注视的人并不多,而神明也给予了他们代表自己信徒的证明——蕴含元素力的神之眼

但一位金发...

但一位金发旅行者的出现打破了这一传统,他从未虔诚地信仰过哪怕一位神明,甚至没有神之眼,但…他触碰神像便可以获得元素力,神明的视线缓缓落在他身上,那位冷静心软的旅者,做好迎接这一切的准备了吗…

“呜哇,妈妈!!我被亲亲了,我要有孩子了呜呜呜!!”小小的穹宝哭的很伤心。

而卡芙卡:人在哪里?我先杀!

丹/砂/日/知/景/桑/刃x穹

当穹说要转学到二舅的幼稚园时,小大人的刃起先是不屑的哼哼了两声。

但看到穹宝失落的小表情后,小小刃还是不忍心的嘟了下嘴。

“先说好,你去幼稚园要是被欺负了,我才不会管你呢!”

比穹早出生两年的刃,此时已经端起大人的架子了。

“阿刃,穹就算转学到你的幼稚园里,你两也不在一个班哦。”卡芙卡笑着将便当打包好,塞进了二人的小书包里。

她不放心的亲了穹宝的脸颊,又偷偷的在穹的耳边小声道。

“有什么事就去找你二舅,他...

“有什么事就去找你二舅,他就在大班,你要是被人欺负了,你二舅自会帮你打回去的。”

深知自家二舅是刀子嘴豆腐心的人,穹宝点了点头,然后嘴角一扯,扬起了一个大大的笑容。

“好的,妈妈,我知道啦!!”

而卡芙卡在看到自家孩子这么可爱,赶忙将他一把抱进了怀里。

“啊啊啊啊,我家孩子太可爱了怎么办啊!!好想一口吃掉呜呜呜呜!!”

妈妈对于自家宝贝儿子的笑容,抵抗力为零。

就这样,穹宝就跟着自家的二舅去了幼稚园。

可刃却像是觉得有些麻烦,他从车上下来时,就一溜烟的跑走了,只留下穹宝一个人孤零零的站在幼稚园的大门口。

身边一个人都没有,也不知道自己班级的穹宝一下子就慌了。

他一边跑着喊着刃的名字,一边却啪叽一声的摔倒在了地上。

“唔!!疼!唔!”

这一摔应该是磕破了皮了,穹只感觉到膝盖处火辣辣的痛。

“唔,不行不行,我是小男子汉,我,我不能哭,呜。”穹宝忍住要掉小珍珠的冲动,他抽了抽鼻子,可还是难过的趴在地上不起来了。

直到一个清清冷冷的嗓音出现,穹宝才停止了装死的举动。

“同学你没事吧?你怎么自己一个人躺在地上?”小丹恒是班级里的班长,他抱着一大本书,试探性的问了声。

眼看着终于有人理了自己,穹宝猛的抬起头,随后眼泪汪汪的。

“唔,我疼,我摔了,我好疼啊呜呜呜!!我也找不到班级了呜呜呜。”

哭的很是可怜。

责任心很重的丹恒眼尖的看着穹宝身上佩戴的学生牌。

确认是自己班里的同学,他二话不说的就将穹拉起,然后拽着他的手,软糯糯道。

“别哭了,我来带你回班级吧。”

他替穹宝拍了下衣服上的尘土,便拉着穹进了班级。

幼稚园里此时很是热闹。

而星期日此时坐在一旁的小凳子上,正听着知更鸟唱歌。

当丹恒推开班级门时,便看到了班级里乱七八糟的样子。

他刷的一下猛的关上了门,嘴里默念着都是幻觉时,穹却不由分说的打开了门。

当看到了穹那副陌生的面孔后,大家便立刻都静了下来,一脸好奇的看向了穹。

“那,那个,我是今天新来的小朋友,我叫穹。”穹此时正腼腆的介绍着自己。

然后他紧张兮兮的冲向大家深鞠躬,只是当他弯下腰的刹那间,他后脖颈处的腺体便出现在了众人的眼前。

原来他是个Omega。

虽然在座的Alpha们都还小,但是身为Alpha的他们打出生的时候,便会对Omega有着致命的占有欲。

最先反应过来是砂金。

只见砂金立马将筛子收了回去,屁颠颠的跑向了穹,像只花孔雀般的开屏了。

“哦,甜心~真没想到新来的甜心竟然是位Omega阿,放心吧,以后这个班级里有我罩着你。”

砂金最先展开了攻势,开玩笑,好不容易班级里来了个Omega,那一定会是他的!

砂金胸有成竹的拍了拍胸脯,直到他看到穹宝似闪躲般的眼神。

砂金觉得有点不对劲,然后他掏了下口袋,拿出了一沓钱。

“看,甜心,来,这钱你拿着,从今天开始你就是我的Omega好不好?”

砂金黏糊糊着,而早已看不下去的丹恒则是将他与穹分开了。

“请砂金同学不要骚扰新来的同学好吗?”丹恒下意识的将穹护在了身后,一脸冷漠的看向砂金。

“扑克脸,你又来坏事!!”砂金立马就给丹恒起了个难听的绰号。

丹恒对着莫名其妙的绰号很是生气,正打算与砂金理论的时候。

穹宝就被星期日与知更鸟各抱住一只胳膊。

“新同学,你喷了什么啊?是香香的呢?”Alpha的知更鸟轻嗅着穹宝身上的信息素,眼睛直勾勾的盯住了穹宝的腺体处。

虽然她很小,对ao的关系不是很懂,但这不妨碍她的本能使然,她很想咬一口新同学的脖子。

总觉得穹后脖颈突出的那一块,像是她与哥哥最喜欢的蛋糕一样甜美。

“妹妹,新同学香香的,好像是因为信息素的关系?我听大人们说,要是喜欢的话,就要先标记才行哦。”

别看星期日还小,但他书籍看的也不少,甚至一些大人的书他都看过。

就看到星期日抬起胳膊,伸向了穹的小腹处,揉搓了一下。

“我记得书里说,这里是有生//◎//腔的,是可以生宝宝的。”

“生?生什么?”穹宝被两兄妹抱着,终于反应了过来。

“生?宝宝?不是的,我不生宝宝的!!”穹吓了一跳,他想要将胳膊从两人的怀里抽回来,可两个小孩的力气也很大,他们二人死死抓着穹的胳膊,令他动弹不得。

“生?生宝宝??”正在与砂金对打的丹恒,松开了薅着砂金头发的一只手,正诧异的功夫,却被砂金拿脚踹了一下。

“Omega生宝宝天经地义,怎么啦!扑克脸你不知道吗?!”砂金挑衅的挑了下眉,对于甜心的争夺势在必得。

“而且甜心将来会生下我的宝宝呢!他才不会为你生宝宝呢?!你个扑克脸的孩子肯定也是扑克脸!!”

别看砂金还是小孩子家家的,但他骂人确实会直击人痛点。

这句话一出,丹恒也放弃了班长的尊严,他气的一声怒吼,一把便将砂金推倒,两个人扭打在了一起。

老奸巨猾的桑博在穹宝露出腺体的一刹那间便知道了肯定会有一场修罗场的,所以他乖乖的坐在了一边。

直到他看着穹宝根本挣不脱开兄妹二人的桎梏时,他还是热心肠的叫来了景元老师。

“老师,我们班里打架了。”

“快来快来。”

小桑博牵着景元的手一路小跑的来到了班级门口。

景元毫不犹豫的推开了门,就看到扭打成一团的砂金跟丹恒,以及坐在椅子上,被迫享受着一妻一夫过家家的穹宝。

星期日拿着自己的午餐,让穹宝张开嘴,打算喂他。

而知更鸟则是一脸幸福的贴在了穹宝的肚子上,还不时说着,这个宝宝会是她的。

………

史上超级无敌大乱套!!

景元可以说是满脑子的黑线将打架的二人分开,由将被兄妹二人霸占的穹宝解救了出来。

“你们几个!!不可以欺负新同学啊!!”

可怜兮兮的穹宝被景元抱在了怀里,像只受惊的小猫,巴巴的贴在他的臂弯里,小声的呜咽着。

“老师,老师,呜呜呜,我会生宝宝吗?我肚子好胀啊,我是不是有宝宝了?”

景元看着刚被星期日喂了两碗饭的穹宝,他轻轻的摩挲了下穹宝的小脑袋瓜,一边安慰着。

“不是的,穹宝不会生宝宝的哦,穹宝只是吃撑了哈。”

景元看着窝在自己怀里快要哭出来的穹宝,心疼的亲了亲他的额头。

“不哭不哭哦。”

“你们几个!!”他马上转头准备训斥胡闹的那几个小朋友。

“你们知道你们给新同学造成多大伤害吗?”

“快给穹宝道歉!!”

景元将穹宝放了下来,推向了他们。

一直低着头的砂金猛的抬起了头,他看向正准备道歉的丹恒,笑的一脸的轻蔑。

而星期日则跟知更鸟手拉着手,心有灵犀的互相抬头看一眼。

“抱歉,穹,是我的错,我不该。”丹恒面色凝重的正打算道歉的时候。

一直一声不吭的砂金突然一个箭步就冲向了穹的面前,但他冲的太用力了,一把便将穹推倒了。

“唔?好疼啊?怎么了??”

穹宝被摔的七荤八素,他正想要看一下发生了什么时,他就觉得自己的嘴唇被亲了。

随后不单是嘴唇被亲了,他还感觉到自己的腺体也被咬了。

而后知更鸟的声音也突然间传来:“阿!!不许你跟新同学生宝宝!!”

然后穹宝就觉得自己的嘴唇上又被吻了。

星期日捧着他的脸,知更鸟则埋头吻向了穹的脖颈。

被眼前亲亲一幕已经彻底吓傻的景元:“我是谁?我在哪里?发生了什么了?!”

穹宝被他们亲的直哭,他的眼泪掉了一颗接一颗。

“呜呜呜,我不要被亲亲了,我不要生宝宝!”

而后他大吼一声:“不许你们亲他!!我也要亲亲!!”

“哈?你要亲谁?!!靠!!你们在干什么!!快放开穹!!”

隔壁班的刃听到穹哭声后,急匆匆的赶来到穹的班级,一打开班级门的时候,就看到了穹被压着亲的画面,又刚好听到了丹恒的爆言。

刃此时的脸色阴沉可怖,他刷的一下拿起一旁的小凳子,一把就扔向了丹恒的身上。

“谁让你们亲穹的!!给我放开我家穹!!”

续看隐藏结局

是穹宝怀的宝宝归属问题修罗场找家长

几位小a小朋友一打架尽出爆言。

刃:穹生的孩子当然归我啊!!

关于海灯节的无端联想

拆官配警告,不喜欢的可以退出

众所周知,大多数魅魔的食物一般都是**

但炭治郎不一样

他貌似属于杂食性的魅魔

不仅是**,炭治郎还会吃肉和蔬菜

而且吃**的概率很小,基本上看到炭治郎在吃东西的时候,都是在吃饭团之类的东西

有些人是不是开口要求“投喂”炭治郎,但全部都在祢豆子和竹雄死气沉沉的眼神下,灰溜溜的逃走

再次确认灶门家的人全都是一群可怕的东西,除了炭治郎

而为了自家哥哥安全的祢豆子和竹雄正在疯狂的学习,甚至他们两个的脑袋里还冒出跳级的想法,还专门去请教......

而为了自家哥哥安全的祢豆子和竹雄正在疯狂的学习,甚至他们两个的脑袋里还冒出跳级的想法,还专门去请教跳过级的无一郎

炭治郎:祢豆子和竹雄长大了啊

然而……这只魅魔还有很多意想不到的事

比如男子1千米长跑跑个了第3名

男子跳远第1名

实心球第5名

…………

就因为体育课上的这些测试,让炭治郎成功的成为了他们班上的体育健将,虽然很多人都想让炭治郎当体育委员,但他都拒绝了

而他当时的解释是:体育委员太麻烦了,想找一个轻松一点

不是你体育都成这个样子了,还嫌麻烦?

炭治郎:毕竟当体育委员的话,又要搬的东西就比较多,我又有点不擅长拒绝别人,所以还是不当吧

不是,平时看你把作业抱到办公室去倒是挺积极的呀

然而在运动会的时候,才是真正发挥的作用

炭治郎如愿以偿的报名了比较擅长的跳远和跳高

结果两个都是第一……

其他班主任一脸震惊的看着悲悯屿行冥

行冥:南无阿弥陀佛……

其他的班主任:你敢告诉我,他是只魅魔?

不慌不慌,小场面,这只是小场面而已

然后在班上同学的激励下,炭治郎成功当上了拉拉队的人

当上拉拉队后,班上的人更是突飞猛进

“不是你们班的人是打鸡血了吗?悲悯屿你倒是让你们班的人让一让啊!至少也给我们班一点名次啊!!”

悲悯屿行冥:南无……

反正就是,有炭治郎叠加buff,第1名还不是手到擒来,就算没有第一第二也有

那年炭治郎当上了拉拉队的队员之后,他们班的运动员恨不得把所有项目都报了,奖状拿到手软

其他班的班主任:羡慕嫉妒恨

那一年过后,炭治郎成功选上了拉拉队队长,虽然途中有两个不是跟炭治郎一个班的人试图阻挡,但全都被他们班的人给压回去了

那两个人我不说,知道都是谁

然后那两个不愿意透露姓名的人就把我妻善逸给揍了一顿

别问为什么,因为我妻善逸就是让炭治郎选上拉拉队队长的头头

悲悯屿行冥:真有活力啊……但也不要太过于活力了

没了,我懒,更的少,对不起,要后续的扣一

所有队员观

拆蛇恋拆蛇恋拆蛇恋!重要事情说三遍!!!

反正我更喜欢蛇炭实炭,谁也不能阻拦我磕这两对!!!

拜托~暴躁老哥乘温柔小弟超级甜的好吗?

有自己的鬼灭之刃oc,Ky人士给爷爬

本人不吃炼炭善炭伊炭所以也没有戏份啦

图片来缘于百度

——————

[图片]

“懂了···昨天霞柱今天大人原来是个双标怪”

“好近啊··对其他人就是一副冷漠样··...

“好近啊··对其他人就是一副冷漠样···”

······

无一郎沉默ing

他们是不是误会了什么?

不,他们什么都没有误会

“原来他是那个鬼的哥哥,看样子真的不会吃人···”

“什么狗屁玩意儿?!”

“·······”沉默

小芭内一看就知道他们要干什么,要不是空间不允许打架,他早就提日轮刀上去了

义勇则吧唧吧唧吃着(那叫什么我忘了)

“容我打扰一下”久久没说话的铃木举手表示要说话,“这个也是你上次说的同人图吗?”

姜兰噗嗤的笑了一声

终于有人意识到这是同人图啦,在那里有很多人跟炭治郎组成一对,所以说你们暂时不用担心

“那就好···”铃木疏了一口气,心里暗暗想到

“感觉···最左边的那个小女孩好可爱”

“诶诶诶你也那么认为吗?不过话说她为什么跟那孩子一样没有穿队服?”

锖兔有点不满,但还是解释:“她叫真菰,是我的前辈,跟我一样在最终选拔死了”

众人吃惊:最终选拔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为什么他们两个都死了?这到底是怎么?

随着众人的目光一直盯着姜兰,不习惯的咳了一声,解释道

这个的话嘛···后面再解释吧!哈hhhh

····

众人无语,你能在再敷衍一点吗?

“又是那个火之神神乐?”

“感觉真的好美啊,日知呼之呼吸的使用者都是那么美的吗?呜呜呜,瞬间感觉自己不配”

“炭治郎弟弟真的好可爱!真的好想买个抱到怀里摸一摸他的头发!肯定很柔软”甘露寺周围飘着小爱心,表达了自己对炭治郎的喜欢

“他真的很与众不同···”铃木并没有说话,也没有认真看图,只是手握着巧克力,坐在椅子上静静思考

“这个是?”

这是我们那边为你们做的另一部漫,名为鬼灭学园,你们应该知道自己的年龄应该是什么职位吧?

“啊啊啊啊!!!你这个黑发死鱼眼!!你难道没有看出我这头发是被电出来的吗?!!”

我妻啊啊的叫着,看起来十分愤怒

义勇才没有理会这个人呢

“最后一张好可怕···直接把粘在眼心上的肉给摘下来了·······”

“那样子也好让人心疼···”

“说实话,那个就是初始呼吸剑士吗?”

看到最后一张图,众人是吓了一大跳,如果没记错的话,姜兰好像解释过那个是无惨的细胞,好像附身在了他的眼睛上,直接给扯下来了,那样子看就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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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庆福利

和我互关的一位友友想看这个更新,所以说就弄了三个草稿,打算今天国庆第一天弄完国庆福利的三更,可是今天被我的一位亲戚给气了个半死,晚饭的时候,我忘了巧克力的带下去了,结果我家狗直接吃一下一大半,我吃了1/2,好家伙,这家伙吃的1/4都不到。好气···吃饭的时候他问我什么什么什么,被惹烦了,说我家狗狗偷吃了巧克力,结果他重点抓不住!!你知道他说什么吗?他说,狗吃过的东西不能吃

·······他当我是二逼吗???我又不是三岁,这不是重点啊???我记得狗吃了3%以上的巧克力会休克的,结果还说什么喂喂喂喂喂,还说什么女孩子这样子不礼貌

炭治郎做完任务回到狭雾山的时候已经是深夜了,他隐约觉得自己有些不对劲,味道也有些过于甜腻,可他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鬼也消灭干净了,也没吃什么奇怪的东西。

他满怀着疑问朝着自己的小屋走去。

一夜不好眠。

炭治郎再次醒过来的时候,突然发现自己的胸口很重,像是被什么东西压住了。

他低头一......

他低头一看,这才发现自己的原本平整的衣服被顶起来一个弧度。

这是……?

原本没有的东西。

底下……没了???

没了!!!

炭治郎难得的有点慌乱。

他连忙去叫锖兔,对于他来说,锖兔是自己最靠谱的师兄,这种情况师兄一定有办法的。

“啊,是小师弟啊,怎么了吗?”

锖兔正在喝茶,抬头看过去的时候一口把茶喷了出来。

“你你你你,你怎么回事?!”

炭治郎轻轻捏住衣角,有些不好意思:“我也不知道,一觉醒来就这样了。”

他又泪眼朦胧的抬眼睛看着锖兔:“师兄,怎么办啊?”

喜欢的人在自己面前成这个姿态,锖兔要说是什么正人君子倒也算得上,所以他非常正直的告诉炭治郎:“我帮你看看,把衣服先脱掉吧。”

炭治郎听了也没有什么其他的想法,毕竟这才第一天变成女孩子,还没有习惯过来。

他依锖兔所说脱掉了所有的衣服,赤身裸体站在他面前。

锖兔只感觉自己鼻腔一热,好像有什么液体流下来了。

“师兄!”炭治郎急忙抽出几张纸巾跑上前去替锖兔擦鼻血。

THE END
1.花豹打不过熊吧?豹子动物捕食狮子底特律老虎动物实拍01:01 狐狸捕捉猫,接下来就尴尬了,猫咪:老虎都是我徒弟你算哪根葱? 00:13 这个发亮,肯定用的霸王吧? 00:12 面对恐惧最好的方法就是直面恐惧。 00:17 猛虎扑食既视感。 00:11 你再打我一下试试。 00:16 谁知道第二条是什么品种? 00:11 这么多鱼,都在干啥呢? 00:15 廉颇老矣,尚能饭否。 00:...https://www.163.com/v/video/VNGCEI0FK.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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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被打过疫苗的浣熊抓伤了一点点快速问医生病情分析:根据咨询的问题,被小浣熊抓伤了皮肤。从图片上看可见一条出血性的抓痕,局部没有红肿渗出。https://m.120ask.com/askg/bd_detail/925794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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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人和动物是一家,——《动物素描》阅读报告海兔很小,一般只有10厘米长,体重在130克左右。它们可厉害了,拥有隐身术——吃啥东西变啥颜色。你的视力就算有5.2也看不到海兔或者说是小且会隐身术的海兔,除非你有透视眼。 海兔既能消极避敌,又能积极防御。你知道吗?海兔就像毒蘑菇,虽然外表美丽,但暗藏玄机:他们体内有两种腺体,一种是紫色腺,一种是毒腺。紫色...https://www.meipian.cn/3b18lqei
12.关于大熊猫的三年级作文(精选104篇)大熊猫不像猫那样嘴馋吃鱼吃肉,也不像猴子那样专吃鲜美的野果,大熊猫喜爱吃的是竹叶和竹笋。 我爱大熊猫,它在我的小乾坤里到处可见。我的文具盒里。床头书桌上,都贴着大熊猫的画片。上美术课时,假如教师要求画自由命题画,我也常画熊猫。这些,可能都是因为我过于偏爱大熊猫的缘故吧!https://www.fwsir.com/fanwen/html/fanwen_20200630143207_437693.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