豆夜?寂的推荐LOFTER(乐乎)

星已经和卡芙卡同居了将近两月,这天卡芙卡总算是决定把她送回列车了

“小星,回列车后要乖乖听话哦”

星依偎在卡芙卡身边,轻轻嗅着发丝间的清香

“嗯…”

她鼻尖酸酸的,同居了两个多月,无论是心理还是身体,她都非常依赖卡芙卡

飞船从恒星旁掠过,灼热的光芒刺的星睁不开眼,而恰巧在这闭眼的一瞬,卡芙卡轻吻了她的脸

依然是那熟悉的温凉触感,夹杂着些许电流的酥麻,星习惯性地把头埋在她的颈项上

“好啦,又不是永别,想我了随时都可以回来”卡芙卡抚摸着星的脑袋,蓬松的灰毛像只毛茸茸的小浣熊

“只要愿意,你随时都可以回来看......

“只要愿意,你随时都可以回来看我”她轻声耳语道

……

星穹列车

“阿星?你怎么现在才回来,大家可担心你了”

见到星魂不守舍地回到列车,姬子有些生气

“姬子阿…呸,姬子姐,你听我解释…”

星挠了挠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姬子

“哎呀,没想到列车上只有你一个人了呢”卡芙卡忽然出现在星的身后

“卡芙卡?”星有些惊讶

“趁着其他人都不在的时候进入列车…你想做什么”姬子脸色有些不悦,谨慎的看着她

然而正是这一副想吃了她的脸色反而让卡芙卡有了些兴致

“领航员小姐,作为星的家长,我送送孩子可是没什么问题吧?”

卡芙卡说着从背后抱住了星,把头枕在她的肩膀上

“你说对吧,星?”她的食指将星的下巴抬起,一根无形的蛛网从虚空中迸出,缠在星的脖子上

星意识到自己被支配了,只能顺着卡芙卡的意愿转过身面对着她

两人就这么当着姬子的面吻了起来,卡芙卡还故意睁开眼睛看着她,一副恃宠而骄的得逞表情

姬子窝了一肚子火,可碍于星就在这里她不好发作,只能双手环抱,尽力保持着平日里从容的模样

“你们两个…”

卡芙卡松开星的嘴唇,拉出一条晶莹剔透的丝线

“怎么了,姬子小姐?”卡芙卡面带笑意看着她,“我们不过是母女分别前好好道个别而已~”

卡芙卡的手指从星胸前隆起的两抹弧度划到颈项,又缓缓放进星的嘴唇

“还是说,领航员小姐你也想…?”

看着姬子为了在星面前保持优雅而强行忍气吞声的模样,卡芙卡忍不住偷笑了几声

“我们今天就做个了断吧,卡芙卡”姬子冷冷开口道

“哦?什么了断”

“星的抚养权,让她自己决定留在哪里”

“好啊”卡芙卡嘴角扬起一抹阴冷的微笑,“不过,用这么简单的方式来决定可就没意思了…”

她的瞳孔泛起淡紫色荧光,对姬子使用了心理暗示

“就用星最喜欢的方式吧”

卡芙卡说着就把星抱住,完美的曲线紧紧压迫着她

“妈,你这是在干嘛?”从言灵支配中苏醒的星不由得一惊

忽然她身后传来强烈的推背感,星回过头去,居然是姬子正贴在自己身后,与卡芙卡二人形成两面包夹芝士!

“姬子姐,你怎么也…”

与两位成熟的大姐姐相比,星的两团小怪兽是那么的渺小且贫穷,只能乖乖地被挤压扁平

“小星啊,你以后想跟谁一起过呢”卡芙卡在她耳边轻声说道,将她的下巴托起

“当然是要和星穹列车的大家在一起,对吗,阿星?”受了卡芙卡心理暗示的姬子脸颊红润,已经快没有平日的风度了

“天呐,这简直是我最喜欢的一集!”星仍然作出一副呆呆的表情,实则是心花怒放,恨不得死在这片温柔乡中

姬子的身体热热的,如她的发色一般炽热,而卡芙卡则是温凉,仿佛还带着一种电流的酥麻

看着眼前快要兴奋到昏过去的星,卡芙卡只好轻轻电了她一下

“快点,想要和谁一起过呢”

“我全都要!!”

就在这时,车厢传来一阵密集的奇异脚步声

“不要在列车长午睡的时候喧闹帕!”原来是帕姆正迈着小碎步走了过来

看到眼前这美妙的一幕,帕姆原本耷拉在地上的耳朵都竖了起来

“星…星核猎手?姬子?还有…星??”帕姆的清澈的眼神里写满了震惊

“你们在干什么啊帕!!”

看见帕姆走了过来,星瞬间清醒了几分,可奈何被夹在中间,一时手忙脚乱不知道该怎么办

“哦?是那只毛绒玩具啊”卡芙卡说道

“听我说:当做什么都没有看见,接着睡吧”

在卡芙卡言灵的操作下,帕姆原地倒下睡着了

“唔…这里真不安全,姬子小姐,不如…我们去房间里继续吧?”

“好啊,就让我们和小星深入探讨一下抚养权的问题吧?”

两人笑盈盈的看向中间的星,把她拉入了三月七的房间

星乖巧的躺在床上,两人压了上来,蹂躏着她的两团小怪兽

她绝望的抬起头看向满是三月七照片的墙壁

“吾命休矣!”

借物表

模型:miHoYo/流云景

MME:Rui/三金络合物/洪梓嫣/葵岚

动作镜头/视频制作:RK贝

三月七配音:MondAki

星配音:睡睡

前排预警:本文除霄星外无其他cp,一切为剧情服务,人物如有ooc提前致歉。和游戏原剧情无太大关联,私设众多。

星发誓自己不是故意跟踪飞霄撞见其和驭空的谈话的。

她只是路过,刚好看见了熟人驭空和有过一面之缘的飞霄想过来打个招呼但是没想到却听到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

看着面前刚好一副抓了自己一个现行笑容灿烂模样的飞霄,星身体抖了抖。

“这种事情本不该被外人所知,驭空姐姐是我多年的好友,我了解她的品行,透露些许也就算了。”

飞霄突然眼神变得犀利,趁星没注意直接一个手刀劈向了她的脖颈,旁边的驭空看着飞霄的动作根本来不及阻止,见星两眼一番晕倒在了飞宵怀里,...

飞霄突然眼神变得犀利,趁星没注意直接一个手刀劈向了她的脖颈,旁边的驭空看着飞霄的动作根本来不及阻止,见星两眼一番晕倒在了飞宵怀里,过去想要将星带过来却被飞霄阻止了。

“好了,驭空姐姐,叙旧叙的也差不多了。”

“飞宵,你应该知道她是罗浮的贵客。”

驭空眉头微蹙,但是还没等她继续往下说下去就见飞霄朝她挥了挥手。

“放心,我不会对她怎么样的,我知道这孩子是你的朋友。”

这话可算是给足了面子了。

也堵住了驭空之后的话。

驭空看着飞霄公主抱着星离开的背影,叹了口气,拿出手机将这里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诉了景元将军……当然,隐去了飞霄之前告知她此行前来的目的。

有些事情还是飞霄亲口告知来的好。

而另一边。

在为曜青使者专门准备的旅店内。

“醒了。”

见被识破星也没有继续装睡的想法,她睁开眼睛刚好对上了飞霄那仿佛能看穿人内心所想的眸子。

“事发突然,将你绑来属实是无奈之举,抱歉。”

还没等星站在道德制高点对其指指点点,就听见对面的飞霄服软,心中的怒火瞬间熄了一大半,但是即便如此,被莫名打晕带走这件事也是事实。

星双手抱胸,语气颇有些不好:

“堂堂将军竟然突然绑架一个客人,这传出去多不好,先不论我不是故意偷听的,就算假设是故意的你没有证据凭什么抓我?因为你有腹肌吗?”

星直勾勾的盯着飞霄的腹肌,喉8咙动了动。

怎么办,有点想rua……不行不行,星你要有点骨气,你别忘了刚刚是被怎么对待的啦?

听到星带刺的话,飞霄笑了笑。

“因为隔墙有耳哦星小姐,仙舟上……似乎混入了一些不干净的东西。星小姐,你被盯上了。”

飞霄眼眸微闪,常年征战沙场,冲锋陷阵。对于杀意她是极为明锐的。

在来找驭空姐姐的路上,她至少遇到过数位对她抱有敌意的仙舟人,甚至还有几位狐人。

但是不知为何,那几位狐人给她的感觉怪怪的,身上也散发着一种她不喜欢的刺鼻气味。

在没有遇到星之前,她只当是这几位邋遢的狐族人不爱干净的原因……但是在看清楚他们对于星所露出的明晃晃的杀意后,飞霄确定了,一切并没有她所想的那般简单。

星穹列车的无名客好歹是曾经在罗浮危难时刻伸出援手的盟友,如今罗浮仙舟的贵客。

身为罗浮的狐族又怎么会对她们抱有杀意呢?

狐族曾经也有被替换的前科。

而被替换的对象恰好也是她驭空姐姐在意的人。

飞霄难免往这方面想去。

随后飞霄将自己的猜测告诉了星,后者听完沉默了片刻后问道:

“竟然如此,为何不直接将其抓捕?”

“没有证据,尤其还是在客场的情况下,不方便动手。”

飞霄一板一眼的回答。

“刚刚你打晕我的时候可没见不方便。”

闻言,星翻了个白眼。

飞霄有些尴尬的笑了笑。

“这不是事发突然嘛,不过我倒是有一计,可否请星小姐配合我一下。”

“不行。”

星才没那么傻,有事现在才说多半是吃力不讨好的苦差。

毕竟若是美差那绝对直接说了,哪还有这么多铺垫?

“而且为什么偏偏是我?诱饵有那么多。”

星嘟嚷着嘴小声喃喃道。

“因为你很特别,唯一的现成星核载体。”

对于星猜出自己的目的飞霄并不意外。

毕竟她听过无数有关无名客的评价,好坏参半,但是无论对其抱有多大恶意的人在他们口中飞霄都没有听到过“蠢”。

“我个人对你也很感兴趣?怎么样?要不要和我合作?我可以满足你合理范围内的一切要求哦?”

飞霄可没有错过刚刚星看自己腹肌时渴望的模样。

大不了就是让她摸摸吧,大家都是女人摸摸没怎么,还能怀孕不成?

不过如果星只是憧憬自己身材想要让自己训练她是最好的,让摸腹肌总感觉奇奇怪怪的。

不过她的训练强度希望看起来就柔柔弱弱的小无名客能坚持下来。

果不其然星听到飞霄的话眼睛“嗖”的一下亮了。

“真的什么都可以?”

“嗯,自然。”

“那我要罗浮版的限量王下一桶手办!”

星几乎是秒答。

她想要这个很久了,但是一直没有什么机会去买……绝对不是因为要价太高她钱包瘪瘪的原因。

“好……嗯?!”

打算主动上前让星摸一下的飞霄脸上的笑容消失了。

不是吧阿sir?她还比不过垃圾桶?

自以为和自家的策士待久了,见多了其的操作后已经觉得没什么事情可以让自己破防的飞霄在这一刻久违的再次体验到了在第一次因为椒丘给敌方投毒而不战而胜的感觉。

卡芙卡X星,都是星核猎手,如有ooc致歉,雷同纯属意外

正文

面前敌人的强大出乎意料,卡芙卡逐渐体力不支,眼看着自己处于下风,她想要拉着身旁人一同撤退

手往后摸,却没有摸到那人,一瞬间,卡芙卡有点慌,艾利欧说过,今天会有大事发生,是关于星的

猛的转过头,发现星又冲了上去和敌人打了起来,星已经受了伤,再打下去她们二人都无法逃离

“阿星?你还好吗?我们先走吧”

“为什么卡芙卡?敌人近在咫尺了”

说完,星朝卡芙卡笑了一下,表示自己能行,但脸上的憔悴确是遮不住的,毕竟,这场战斗已经持续了四天了

嘴上劝说着,但卡芙卡手上的动作也是一刻不停,她们必须时刻保持警惕......

嘴上劝说着,但卡芙卡手上的动作也是一刻不停,她们必须时刻保持警惕

回头又看了星一眼,卡芙卡一眼就发现星脸上貌似受了伤

又看了看敌人,这伤好像不是敌人制造的……意识到不对,卡芙卡牵动蛛丝拉过星

“你快不行了,很严重,是因为它吗?”卡芙卡脸上流露出担忧的神色

“嗯,没关系的,可以继续战斗”星依旧是一脸的坚定,转身拍了拍卡芙卡的肩膀

“阿星,听我说……”卡芙卡想要先将星带走,她知道星体内的东西快要控制不住了

“不卡芙卡,别用这招对我”星摇了摇头,打断了卡芙卡的言灵,继续冲上去与敌人战斗

“你真是……一点也不听话呢”卡芙卡摇了摇头,强硬的用蛛丝绑上了星,并弄晕了她

星醒来时已经在此次任务的临时基地了,她身上的裂痕愈发明显严重

卡芙卡的蛛丝缠绕在手腕上,星挣脱不掉,也没想挣脱

“任务结束了?你做了什么卡芙卡”星皱着眉头看向卡芙卡,她被绑在椅子上,而卡芙卡站在面前

“你是不是用了不少它的力量?”卡芙卡一脸担心的看着她

“我这不是快不行了吗,而且我们落入下风了”星有些委屈的看着卡芙卡

卡芙卡心疼的抚上星的脸“不听话”

星逐渐有些难耐的仰起头,意识快要不清醒,脖子上青筋暴起

卡芙卡发动言灵,尝试着控制她体内的东西

“不……不行啊,卡芙卡这次的好像有点糟糕”星用着最后的意识对着卡芙卡露出笑容

“卡芙卡,我不想……忘记你……”随后,星好像变了个人格似的,瞳孔由金色逐渐发红

卡芙卡拿起一旁的匕首,缓缓划开了星的衣服,划开皮肤

“睡一觉吧,我不会忘记你的”在星失控前,卡芙卡取出星体内冒红光的东西,那是一颗的星核,随后星也彻底失去意识

“它果然不会老实,用不用它的力量结果都会这样啊……”

“放心,阿星,我会找到适合你的星核的,在此之前,你又要睡上一觉了”卡芙卡收起星核,简单的治疗了一下星的伤口

“剧本上说,阿星还没到离开我的时候,所以我们会再见的,不过这次有点严重,但愿你还记得我”

“别忘了我叫卡芙卡”

“我先走了,有人来了,你会被发现的”卡芙卡说完看了星一眼后随即转身离开

不一会儿,外面来人了

“这是什么?一根球棒?没意思,不过还挺特别的,带回去放奇物堆里”(突发奇想,爷刚醒来拿到武器就这么顺手,还能直接打末日兽,会不会那本来就是她的武器)

“你,你们到底要做什么!我真的不是你们要找的人!”芙宁娜脚下一个趔趄,便一屁股摔在地上,刚从超市买来的打折通心粉和番茄酱撒了一地。

“不要!你们不要过来!”芙宁娜想往后退,但她的背却结结实实的装在一堵墙上......

“不要!你们不要过来!”芙宁娜想往后退,但她的背却结结实实的装在一堵墙上。

眼见芙宁娜就要惨遭毒手,泼皮们身后突然传来一声平静又不失威严的“滚”。

“嗯?”泼皮们非常惊讶,居然有人会在这个时候来破坏他们的“雅兴”。

“我说了,滚。”昏暗的灯光照在来人的脸上,让那双闪着红光的眸子显得更加可怖。“你们是听不懂人话吗?那就让这东西跟你们聊聊!”

“啊?”泼皮们一看到来人手中的洛阳*,态度立马软了下来。“您大人有大量,有话好好说嘛!”

“我数三声,你们从我面前消失,今晚就当啥事没发生。”

“是,是!”泼皮们只用了不到一秒,就消失在街巷的深处,只剩下哭泣的小水母和孤儿院的“父亲”留在原地。

“眼泪博不来同情,芙宁娜小姐。只有力量才能赢得尊重。你不是真正的水神,可这哭的能力啊,换作另一个凡人,眼泪早就流干了吧。”阿蕾奇诺收起武器,在芙宁娜面前蹲下,摸上她的头。“看来情报没错。就算拥有神之眼,你也还是这样又怂又菜。”

“「仆人」阿蕾奇诺,你不拿着神之心去向你的主子邀功,还要拿我这个落魄的水人做什么?”芙宁娜低下头去,试图用颤抖的双手捡起地上的通心粉,顺便躲开那凌厉的目光。换作几个月前,她根本看不上这样的食物。可现在,她却还要捡起掉在地上的通心粉带回去吃。

“瞧你这话说的,莫非是嫌我搅黄了你今晚的生意?那样的话,芙宁娜小姐,我可真要对你另眼相看了。”

“我没有!你,你们一个个都欺辱我……”

“欺辱?是啊,跌落神坛的「水神」,实际上只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姑娘,在这个新的时代完全没有自己的一席之地,只能靠失业补助金和在剧团扮演自己赚的那点零花钱,勉强维持自己的温饱,再结合「水神」面对危机的毫无作为,谁不想在这个时候踩你一脚呢?”仆人冷笑两声,摘下了她腰间的神之眼。“一个冒充的神,到头来居然还要用这东西来操控元素力。除了一张不断强调自己是神的嘴,你还剩了什么?”

芙宁娜颓然地坐在原地,许久没有说话。

“对不起。”

“嗯?”太意外了。原本阿蕾奇诺以为水人会像一只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发狂,而这样的反应实在算不上有趣。

“我让你失望了。”

“失望?”仆人把神之眼抛到半空中,又伸手接住。“不,芙宁娜小姐。你没有让我失望。直到一切结束,我才知道你从来没有神明的力量,却扛起了神明的责任,做着神明的事情,一个人守着秘密500年。相比起你曾经追随的神明,你已经做的足够好了。”

“我没有别的选择……”

“芙宁娜小姐。请容许我对之前的所作所为向你道歉,我在未能掌握全部信息的情况下指示我的下属便宜行事,把你送上被告席。要是我早知道你其实不是水神……啊,算了。要是我早知道,我们第一次见面那天晚上,你就不会继续存在了。而我会再派一个人去扮演你。呵,枫丹其实一直有不少扮演芙宁娜小姐的人,虽然她们存在的目的和这个任务有所不同。”

“咿呀!”芙宁娜尖叫一声。“你你你不会是来灭口的吧?”

“你已经落魄成这个样子,你的生命对愚人众来说,已经不那么重要了。我大可以让你直接沉沦下去。芙宁娜小姐,我听说你最后悔的事情,是因为我们初次见面那天,你被吓得哭了一晚上,所以没有吃那天的小蛋糕,是吗?”仆人的语气变得温柔起来。“告诉我,芙宁娜,你上一次吃限量版小蛋糕是什么时候的事情了?”

“是……半年以前了。”一股说不上来的苦涩涌上芙宁娜心头。

“是啊,半年以前了。瞧瞧你这可怜的小东西。”阿蕾奇诺弯下腰来,抓住芙宁娜的小手。“我会把那天晚上的小蛋糕补偿给你。你看怎么样?”

“诶?可是……”

“可是什么?布法蒂公馆今天的宵夜有柠檬味的小蛋糕和奶茶。都是我们自己做的,应该没有沫芒宫的好吃,所以你可以想吃多少就吃多少。”

这是半年以来第一次有人请芙宁娜吃小蛋糕。过去这半年,她甚至不得不自称“演员”来掩盖自己的身份,就不要指望有人请她吃东西了。

太不争气了,居然因为这点小事就又哭了。芙宁娜知道自己在愚人众的档案里被列为“又怂又菜的大傻子”——不要问她是怎么知道的。她其实很想表现的更好一点。但是,她实在不知道要怎么跟仆人交流,只好任由她拉着自己,穿过空无一人的街道。路边的屋子里闪着温暖的灯光,时不时传来孩子们的欢笑声。沫芒宫就在不远的地方,芙宁娜还能看到自己曾经居住的那个房间,现在那里只是一片漆黑。在这个预言之后的时代,只有她还没有自己的位置。

“你的手好些了吗?”阿蕾奇诺冷不丁的发问。

“啊,应该好了吧……”

“你愿意去试胎海水就足以证明你不是一个胆小的人。只是你还不具备足够的能力。要我说的话,你不是一个缩头乌龟。只是你曾追随的神明不曾告诉你预言真正到来的时候要怎么办,也未曾授予你去处置的力量。”芙宁娜注意到阿蕾奇诺着重强调了“神明”两字。

直到今天,芙宁娜也还没能从这两个身份中走出来。这街道上的一切显得熟悉而又陌生,也包括那座曾被她视作潜在威胁的公馆。

布法蒂公馆当然只是愚人众的情报分支在枫丹的据点的一个幌子。不过在整个枫丹,鲜有人知道这个事实。毕竟大多数人的注意力都会集中在北国银行身上。一进门,首先映入眼帘的便是至冬女皇端庄威严的画像,时刻提醒女皇的孩子们他们追随的并非枫丹的神。芙宁娜的心中感到一阵刺痛。她知道阿蕾奇诺从未对芙卡洛斯有过任何好感,而之前发生的一切也只不过更加坚定了仆人的信念——枫丹没有真正能称得上“神”的神。阿蕾奇诺对她的态度改变,完全是因为知道了她和芙卡洛斯是两个个体——仅此而已。

“你不必为自己感到自责。想必你也曾和我们一样,为真正的神应有的样子感到迷茫。”阿蕾奇诺的语气又变得冰冷。“能到这个地方来的人,都已经被训练的很好了。所以你不用太拘谨,没有人会对你怀有恶意。”

“是,那太好了。”芙宁娜不知道自己是否觉得更轻松了。客厅的茶几上摆满了各色糕点,小蛋糕的香味不经意间便传进了她的鼻子,让她的心痒痒的。

“自从上一个厨师离职,我们还没有新的厨师。所以正餐都只能去北国银行的食堂蹭饭,点心也是大家轮流去做。这些糕点是琳妮特做的。要不是她还要去表演魔术给壁炉之家提供收入,我真想让她做全职厨师。”阿蕾奇诺在沙发上坐下,打了个响指,点燃了壁炉和两盏油灯。昏暗的客厅里立刻变得明亮起来。从这个角度看,火元素的神之眼真是个好东西。“好了,你想吃什么就吃什么。权当是我给你的补偿。”

芙宁娜小心翼翼的拿起第一块蛋糕。换作以前,她一定会一口直接吃掉,却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每吃一口都要细细品味。这美妙的滋味好像一缕阳光,驱散了她内心中的阴霾。

“我们这儿的小蛋糕,和沫芒宫相比,怎么样呢?”阿蕾奇诺忽然把视线转向了她。

“唔,这是我这辈子吃过的最好吃的小蛋糕!”那一刻她觉得半年真的太久了,比500年还要久。

“珍惜这个晚上吧。再下一次可能又要等半年了哦。对了,我还建议你赶紧从你的单身公寓搬出去,今天晚上的事情足以说明你住的地方并不安全。”阿蕾奇诺喝着奶茶,笑着说到。

“完了!”芙宁娜几乎一瞬间就要崩溃了。“呜,早知道就不跟你来吃小蛋糕,连夜回去搬家了……这下怎么办……要不去克洛琳德家躲一躲,给我一个壁橱就好……或者躲进下水道……”

“别着急呀,芙宁娜小姐,我有个办法能让你马上就拥有一个天天能吃上小蛋糕,有非常可爱的猫猫——不限制养宠物,还有温暖舒适的大床,而且绝对安全的家。”阿蕾奇诺看起来笑得更开心了,和芙宁娜的心情呈反比。“拥有24小时安保,来找你的人没有你的同意,绝对不可能进的去,你看怎么样?”

“真的有这样的地方?”芙宁娜好像一个溺水的人见到了一截浮木,急忙抱了上去。

“你已经在这里面了啊。”

“啊呀!”芙宁娜心中直怪自己是个大傻子,都说的这么直接了,自己居然没有反应过来!芙宁娜愣在原地,她可怜的小脑瓜没法同时处理这么多事情。

“怎么?是不愿意不劳而获吗?那也好,我让你去厨房当厨师,把这个缺填了。这样每天甜点吃什么都由你决定,我们的人也不需要厚着脸皮去别人那里蹭饭——话说北国银行的食堂可真难吃!这些年为了女皇陛下的计划,壁炉之家没有再培训厨师了,导致愚人众的伙食标准下降了好几个档次。这里每天也就十来个人吃饭,你一个人足够应付了。你如果不想出门,就待在公馆里面就好。我说了,没人敢来找你麻烦。”

“我……我不知道能不能做得好……”芙宁娜的脑回路已经切换到自己的烹饪水平而不是要不要搬进这个新家了。说实话,她觉得自己真不一定能做出比琳妮特更好的蛋糕。更不要说给十来个人提供正餐了,那样只会让他们天天吃通心粉,一周换一次酱。

“是嫌厨师一个职位配不上每天下午茶的小蛋糕吗?那也行,打饭的事你也一起干了,可别像北国银行的食堂阿姨那样,自从他们接触到璃月的食堂阿姨,北国银行的食堂阿姨打饭的时候手也会总是不由自主的抖……你瞧,这两个位置你都兼任的话,你就是食堂总管了。考虑到你的身份,我可以给你安排一间套间,比你现在住的地方更宽敞,而且给你不用喊‘父亲大人’的豁免权——你可以喊‘大师姐’或者类似的称呼。我还可以教你战斗的技巧。这样等你长大了,或许你可以成为执行官——毕竟还有好几个位置空着。你放心,要是你做了执行官,我是不会像某些执行官授意食堂阿姨给你打饭时手抖那样坑你的。”

“但那样的话,我就是愚人众了啊……我不确定,给你的主子卖命,是否真的合适。”

“我的主子能在这片天底下给你一片容身之所,并给你一份体面的工作让你自食其力,这个理由够了吗?”芙宁娜已经注意到阿蕾奇诺手上的笔记本——她已经把厨房的人工预算划掉了。显然她今晚是志在必得了。

“但是,愚人众似乎……风评不是很好……”

“风评不好又怎么样?水神的风评一样不好。芙宁娜小姐。我问你,你觉得这个世界,真的公平吗?”仆人抬起头来,死死盯着芙宁娜的眼睛问到。

“这……我没想过……”

“你来的时候一无所有,走的时候也是一无所有。你没有神明的力量,却承担起了一个神明的责任。可到头来,既没有人看到你的功劳,也没有人看到你的苦劳,只有数不清的骂名。直到今天,也还有不少人无法原谅‘水神面对危机的不作为’。你默默的离开,最后默默的老去,在一个不为人知的地方和世界告别,并被别人忘记——而且从今晚的事情来看,你还不一定能这样善终。芙宁娜小姐,这就是你想要的「自由」吗?抱薪者最终冻毙于风雪,这就是你想要的「正义」吗?”

“我……我已经知足了。至少我享受了500年本不应属于我的生活……”

“是啊,本不应属于你的生活。你给你的神明做了五百年的棋子,最后承受了所有的恶意,背负了所有的骂名。看着我的眼睛,芙宁娜小姐,你应该知道现在有多少人想清算你——你早已被卷入了这股大潮,身不由己了。瞧瞧我们愚人众——我们都是被抛弃的弃子,受尽了天下的不公,心灰意冷,这才聚集到女皇陛下的麾下,向天理举起反旗。芙宁娜小姐,和过去的自己彻底了断吧,让净水化作坚冰,让你眼神中的懦弱化作坚毅,那个又怂又菜的大傻子已经是过去式了,你不再犹豫,不再逃避,你将站在风口浪尖紧握住日月旋转!”

“可我真的累了……”

“你还在逃避。你从一开始就在逃避。芙宁娜小姐,你还记得你那天在歌剧院面对的恶意吗?你还记得,你被要求和克洛琳德决斗自证清白,心中的委屈吗?你还记得你把手伸进胎海水时,心中的无力吗?你还记得你喊出那句,我真的是神明啊!时,心中的绝望吗?”阿蕾奇诺的话语像一把把尖刀,直刺芙宁娜的小心脏。“再说了,你不是拿到神之眼就去挑战地方传奇,被打的灰头土脸吗?你不缺勇气,不缺斗志,更不缺一颗追求力量的心。相信我,芙宁娜小姐,你的价值远比你想象的要高。”

芙宁娜默不作声。她的拳头捏的咯咯做响。几滴眼泪又不争气的落了下来。

“所以,来做我的「家人」吧。”阿蕾奇诺伸出了她黑黑的手。

芙宁娜的手悬在空中,她在犹豫。

“欢迎你,芙宁娜小姐。”

那只手把芙宁娜拉进了温暖的怀抱。芙宁娜已经不记得她上一次靠在另一个人的怀里痛痛快快哭一场是什么时候了。又或许从来没有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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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爆料说仆人的原型是血缘诅咒的玛利亚,那我就自设仆人拿玛利亚的洛阳了。

“哲你和铃这兄妹当的也太亲密了吧,真的很像恋人啊,你可别喜欢你妹妹咯,给我们留点机会”

朋友总是会这样调侃哲,哲从来只是笑,弯起那双温柔的眼睛低声说

“别乱说”

可哲并没有否认。

朋友只当他不好意思再重复一遍玩笑话,三三两两就带了过去。

可哲并非毫无感觉,在无数日夜的陪伴中,他保护着铃,却并不是只想当一个好哥哥。

少女总是比自己勇敢太多,这种反差让哲不由自主的看向铃,而后,违背伦理的爱上铃。

但哲认为,...

但哲认为,铃只会当他是哥哥。

因为从她有记忆开始,就是哲在保护她,这种感情,铃只会当做亲情。

从外面接完委托回家的哲,不巧碰上了铃笑嘻嘻的和男生牵着手走路,疲累的大脑并没有办法思考目前这一刻。

处于本能,哲想去将那熟悉又温热的手抢回来,可当他下意识走过去时,铃回头看着他弯弯眼“哥哥,给你介绍一下,这是我朋友”

哲恍然惊醒,他轻轻点头。

“铃有新朋友了啊”

哲像是随意的感叹一句,而后立马与铃告别“我回家做饭,今天想吃什么?”

铃看着那个男生“哥哥,不麻烦啦。今天他请客哦,要不要和我们一起去啊”

男生红着脸低下头,铃笑嘻嘻的去勾男生的脖子“别害羞啊,我哥哥很温柔的”

那些熟悉的行为,明明曾经只属于他一个人。

哲垂下眼“不了,我还有委托没处理完。铃,注意安全,早些回来”,他从铃身边走过,不再去看少女和男生的相处。

他不想看到女孩一步步远离自己,他不想忘记记忆中那个会对自己撒娇和依赖的女孩。

哲那一刻恍然意识到,即使他再怎么克制,肆意疯长的爱意依旧会使他变的自私又善妒。

那一刻,哲透过昏暗恍然看到少女惊慌的眼睛。

房门关上的瞬间,男人低哑的声音穿过寂静,他在空旷的客厅里,在昏暗的夕阳下低语

“别害怕我。”

以太对精神方面的侵蚀越来越重,这几日的超负荷让哲的头疼越发严重,回到店的他只想要好好休息。

昏暗的客厅里沙发上还堆着两个娃娃,平日里铃和他一起玩的游戏手柄被翻出来,凌乱的堆在沙发上。

哲站在客厅,昏暗的夕阳照在他身上,那双温柔的眼睛带了些难过,他抿了抿嘴,俯下身将沙发收拾整齐,游戏手柄明明已经是冰凉的,哲却总是感觉有一道陌生又灼热的温度。

正在灼烧着他的理智。

不出意外的,铃很自然的和男生在一起了。

哲并未去阻拦。

“哥哥,我今天晚上不回来了哈”

漆黑的房间中唯一的亮源是膝盖上的手机,上面的话意外的刺目。

哲有些疲惫的从手机上收回视线,一向整洁的房间突兀的多了酒瓶,他一向很少触碰酒精,这种刺激的东西更多时候是铃让他尝新鲜时才会喝上一点。

哲第一次觉得酒精是个好东西,可他又过分理智,以太给他带来的精神侵蚀越发严重,本该提上日程的治疗却被哲划掉。

“铃,对不起”安静的方向响起男人低低的声音,那声音中好似有最大的歉疚,却在深处掩埋着一丝解脱。

哲更加努力的做着委托,铃偶尔也会疑惑的问一句“哥哥,我们不需要这么着急的啦,你要注意身体多休息”

哲总是笑“铃,放心吧,我有数的”

那是哲最大的谎言。

铃意识到时已经来不及了。

在一个委托中,本该辅导自己的哥哥突然之间没了声音。

“喂,哥哥?信号不好?”这个委托本该是铃来辅助哲,可看着男人眼下的青色,铃强硬的将男人扯起身。

“不管,这次就要哥哥在外面”

那一丝血亲的直觉让铃感觉到危险。

没有任何声音。

委托人还在焦急的询问“是不是出了事了,绳匠?”铃回过神来,勉强笑了笑“没事,HDD接触有些不良”

她顺利将委托人带了出来。

睁开眼那一刻,铃再也没有亲人了。

哲并未站在自己身边,而是垂着头坐在沙发上,身边还放着早上看的报纸。

如果不是他再也睁不开眼,哲真的就像是普通的一天看完报纸靠在沙发上打游戏。

“哥哥…?”

少女颤抖的喊着,期盼哲如往常一样抬起眼看着自己笑。

可哲不会在回应她了。

那是铃这为数不多的半生里唯一后悔的事情,她因为害怕,因为胆小逃避了一件事,从此这个世界,她孤身一人。

无论那天少女在怎么哭泣,滚烫的眼泪落在哲的脸上,也没办法传递给他一点温度,更做不到起身安慰铃。

可这并不是铃想要的。

她一开始,只是想要逃避她对哥哥的感情。

在那次哥哥差点醒不过来后,铃恍然发觉,她爱上了哥哥。

平日里大大咧咧的少女,却开始惧怕自己。

如果哥哥知道了,会不会,再也不会向现在这样对自己了,他们会不会分道扬镳,那双纵容自己的眼睛会不会覆盖上冷淡。

然后永远远离她这个罪人。

铃想要逃避,可眼睛却本能的看向哲时充满另一种感情。

再这样下去,会被发现的。

铃也想过就这样告诉哲,一切都有哥哥来定夺,可那天下午,男生温柔的嗓音轻声说

这让铃认为,哥哥并不像她喜欢哥哥这样喜欢自己。

一向打直球的铃,找了个朋友,在那几日假扮情侣中,铃依旧没办法放弃对哥哥的感情。

游戏手柄都拿出来了,铃却舍不得男生去碰,那是她和哥哥的东西。

这个家的一切都是她和哥哥的。

所有一切都和哥哥有关,她不想别人触碰。

所以她笑着将朋友带走,独留拿出来的手柄放在沙发上。

那之后铃就知道,她根本没办法放弃她对哥哥的感情,因为他已经彻底融入自己生活,她和哥哥,缺一个人都不行。

干脆,就这样了吧。

这样陪着哥哥,也不坏不是吗?

可她再也陪不了哥哥了,哲就这样离开。

除了他这一段日子干委托挣了足够铃后半生生活的钱以外,他什么也没留下。

他早就计划好

早就计划好要离开

他不要自己了……

铃被懊悔的情绪充斥着,那双眼睛再也不见笑意,她困在愧疚和记忆中,困在回忆的噩梦,太多,太深的感情使她痛苦。

可再也没有人轻声问她

“铃,是有什么不开心的事吗?能和我说说嘛?”

那一刻,压在心底的悔恨追上了女孩,她垂眼看着相册里少年的笑脸,哥哥从小沉稳又带着一丝胆小。

她和哥哥不同

她本可以改变结局的

“哥哥,我害怕。”

如果没有在哲的房间中寻找到独属于少年的心思,铃不会知道,明明哥哥也喜欢她。

明明他们就可以走到一起。

明明哥哥也喜欢她。

可到了最后,也只是铃一个人的罪人。

泛黄的纸张上潦草的写着“铃,如果可以,我想换一种方式来爱你……”

单单一句话,却是年少的哲,最大的愿望。

少年时期少女对他的依赖成了孤独又脆弱的少年撑起这个家唯一的救赎,而后数年,他眼中只有女孩一个人。

“胆小鬼”

铃沉眠于一个普通的夜晚。

那张泛黄的纸上的那句话下面,有了新的笔墨。

潦潦三个字

是她和哥哥的爱而不得。

“铃,不会喜欢我的。”

“哥哥,你不喜欢我吗?”

“哥哥,你和我,都是胆小鬼”

*尝试了新的题材,「」里是直播内容描述【】是弹幕。以弹幕为主要内容

*开拓者(星)单人向,直播内容很无聊但是大家超爱(?)

*有隐藏cp,正文无,彩蛋写了他俩,粮票可以解锁,但tag打了cp哦

*是迟来的为1.5版本而作的

「屏幕中只有一颗绿油油的盆栽。」

【刚进,你们这是什么直播间啊?】

【首页来的,怎么在置顶上?】

【新人主播吗?】

【这在直播啥啊?】

「镜头晃动了两下」

【主包声音好好听啊啊啊啊】

【笑死,怎么说话好没情感,像被迫念的】...

【笑死,怎么说话好没情感,像被迫念的】

【新人主播就是磕磕绊绊的】

【话说新人主播怎么上的首页?】

「还有,大家积极转发本直播间,可以抽奖」

【抽奖?】

【什么奖品啊——】

【直播间人这么少,我终于不用当分母了!】

「抽什么呢…」

「镜头反转,少女完美的容颜放大在镜头前」

「就抽那个盆栽吧。」

【!!!】

【我去,我去】

【主播长得也太好看了吧】

【戳爆我XP了】

【盆栽是刚刚那个吧哈哈哈哈哈】

【原来主包是盆栽】

【是笨蛋美人——我可以——】

【话说这年头谁要盆栽啊】

【我要不行?我家就缺植物,美女姐姐,抽我!】

「不好意思,手滑。那接下来我要开始直播了。」

「镜头反转」

【别啊主播——】

【看脸行不行我想看脸】

【我看主播这张脸可以下一辈子饭!】

【话说有没有人觉得主播长得很眼熟】

【人突然多了起来,这就是颜值高的好处吗】

【前面的我也觉得——主播好眼熟】

【主播今天播什么呀?】

「脸?想看脸?」

「少女圆溜溜的金眸盯着翻转过来的的屏幕」

「主播今天播什么呀——哦,就随便拍拍」

【随便拍拍还上首页?】

【主包看来有点后门啊】

【这张脸我可以——】

【主播就这样拍吧!我可以只看你的!】

【天才摸鱼少女赠送×1】

【用户5847845794赠送×1】

「是不是要念感谢来着…感谢天才摸鱼少女的礼物,用户@#%!的礼物。」

【笑死,萌混过关是吧】

【谁取得名啊】

【是系统自动生成的吧】

【能看出来主播被迫营业了】

「少女没有多说什么,举着自拍杆,镜头一晃,像闪回一般,背景便换了一个地方」

「这是黑塔空间站。」

「少女带着手机加速跑了起来」

【什么东西,瞬间换地方了?】

【等等,跑慢点,我要看晕了】

【新来的,怎么屏幕一直在动,我要晕了】

【Σ_(」∠)呕】

【这该不会是锚点吧?】

【前面的科普一下这是啥啊?】

【锚点?这是开拓的产物吧?】

【难道主播是无名客?】

【我觉得是,无名客很爱搞旅游直播】

【但是这么晕的直播我也是头一次见】

「镜头稳定下来」

「画面框中一个巨大的、似圆形幽灵状的生物,霸占了整个屏幕」

「…」

「这是呜呜伯。」

【我去?什么东西这么大】

【快有一整个房间那么大了吧】

【远远看过去就那么震撼】

【没见过,谁科普一下】

【哇塞!好可爱~】

【好像幽灵,但是长得好可爱】

【话说这是黑塔空间站吧?】

【你说那个黑塔空间站?】

【是我考不上的黑塔空间站?】

【黑塔空间站可不是一般人能来的地方,主播不简单。】

「镜头对着呜呜伯停滞了好一会」

「呜呜伯很开心的在镜头前飘了飘」

「少女不说话,拿着手机又跑动起来」

【主播怎么不说话】

【我发现这个主播不怎么爱说话】

【我发现这个主播真的很爱拿着手机跑】

【受不了了,我要退出直播间】

【美女都糊出重影了啊喂!】

「镜头停下来」

「对准了一个小巧可爱的和刚刚没有很大区别的呜呜伯」

「这也是呜呜伯。刚刚那只大的是它们的老大。」

【可爱!】

【拜托主播别跑了啊!】

【啊啊啊呜呜伯好可爱】

【去哪里能看】

【别想了,你去不起的】

「少女像是听从了弹幕,举着手机缓缓的走,时不时拍着黑塔空间站的各处风景」

【她真的好喜欢盆栽我哭死】

【黑塔空间站,我梦想之地】

【考不上,根本考不上!】

「镜头又转换地方,停在一个哭哭表情的呜呜伯上。」

【我知道,我知道】

【呜呜伯好多种类啊】

【话说都来黑塔空间站了就只看呜呜伯?】

【所以呜呜伯到底是什么啊】

【回答前面弹幕,呜呜伯是灵质生物,魂精科的岁阳亚种,也可以说是星灵,反正对人体无害。】

【呜呜伯和主播都可爱~】

「这是呜呜伯」

【黑塔空间站这么多呜呜伯吗?】

【+1】

「这是黑塔。」

「屏幕中映入眼帘的是一个面无表情的女孩。」

【呜呜伯还有人形啊?】

【前面的傻了吧!这是人!】

【已经被呜呜伯洗脑了】

【我去,她刚刚说什么,这是黑塔!】

【她不会就是那个天才俱乐部的黑塔吧!】

【黑塔空间站——所以她是空间站的主人?】

【膜拜大佬!】

【呜呜呜头一次见大佬!还是在直播里!死而无憾了】

「你在干嘛?」

「女孩抛来一个嫌弃的眼刀」

「直播。」

「有闲心搞这种事情,不如来我测我的模拟宇宙!」

「下次一定」

【下次一定】

【…】

【黑塔赠送×1】

「镜头离开女孩」

「一个闪回过后,背景变为冬天雪地、银装素裹的山区」

「接下来是雅利洛Ⅵ号。」

【还是有点不熟悉锚点】

【我熟悉了】

【这种传送好方便呀~】

【等等这个地方更熟悉了】

【我好像来过】

【听新闻上提起过,之前以为是死星后面复活过来的那个?】

「镜头展现了一整个一望无际的冰原,随即镜头渐入城区」

「这里的贝洛伯格的行政区。」

「少女缓慢走着」

「镜头停在了一个闪光锃亮的、圆柱形的——垃圾桶上。」

【我想起来了!星际和平公司对接过,这里还办过以太战线的比赛】

【我去过!是以太战线星际决胜庆典!我!万年老以太迷了!我第一次去那个星球!所以难怪我看主播那么眼熟!是大赛冠军啊啊啊啊】

【确实!!是那个漂亮的冠军小姐姐!】

【这就拉我玩以太的朋友过来看看】

【啊啊啊原来主播这么牛逼】

【看到大家都喜欢我老婆,我放心了】

「镜头突然不知道放在什么地方,少女消失于屏幕」

「与此同时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

【人呢?】

【不愧是新人主播,直接把镜头抛下了啊喂!】

【我猜——该不会——在翻垃圾桶?】

【俺也觉得】

【是在翻垃圾桶吧!是吧!是吧!】

【主播什么爱好?】

【来了!来了!我才看到啊啊啊!我们银河球棒侠铁粉护卫队来啦!】

【我是开拓者永远的狗】

【老婆!你开直播怎么也不说啊!】

【老婆你人呢?】

【什么情况?】

【银河球棒侠?该不会是星穹列车的那个银河球棒侠?】

【人好多呀。】

【你们这是什么组织?让我也瞧瞧?我只是看看,不进去。】

【开拓者是一款我的老婆赠送×1】

【我是开拓者的狗赠送×1】

【我,龙尊,打钱赠送×1】

「少女被赠礼打赏的声音吵的抬起了头」

「一个男性声音突然闯入」

「…你怎么还在翻垃圾桶」

「少女回头」

「咦?你来巡逻啊?希露瓦也在啊?」

「嗨~」

【遇见熟人啦?】

【翻垃圾桶然后被熟人遇见什么的也太尴尬了】

【我觉得主播已经见怪不怪了】

【love\银河球棒侠/】

【什么东西这么炫彩】

【妈妈,这里有脑残粉!】

「少女拿起手机,一双金发的俊男美女进入画框」

「你这是…?」

「我在直播。」

「直播?嘿!这么潮流,你该不是为了——」

「嚯,人数还不少。」

「对了希露瓦,要不要给你宣传一下?」

「少女转向屏幕,把镜头对准两人,开始介绍」

「左边的是贝洛伯格的戍卫官,叫杰帕德,右边是他的姐姐,希露瓦,是乐队的歌手,我很喜欢她的歌。」

「来一曲吗?」

「好啊,既然你都这么说了——」

「……」

【男的好帅!女的好美!】

【金发骑士好帅啊!!】

【话说那个叫希露瓦的唱歌好好听啊】

【她怎么没开直播,她的歌真好听,肯定会爆!】

【老婆的审美就是我的审美!】

【我打赌!老婆唱歌肯定很好听】

【那个唱歌的小姐姐的号给我一下!!】

「一曲终了」

「两人挥别后,离开了画面中」

「画面开始移动」

「这是垃圾桶。」

【好家伙,听完歌就垃圾桶是吧】

【主播钟情垃圾桶】

【如此专一,我好爱!】

【主播为什么喜欢垃圾桶啊?】

「接下来我们去贝洛伯格的下层区」

【好耶新场景!】

【这个地方好有意思啊】

【主要是这个地方有雪诶!我的星球从不下雪的】

【有没有人知道这个地方怎么去?】

【开放了吗?】

「这是垃圾桶」

【很好,不忘初心】

【牢记使命】

【我懂了主播的直播就是呜呜伯和垃圾桶】

【你没感觉到吗!行政区和下层区的垃圾桶不一样诶】

【那不然呢?】

【怎么你们还真思考出点问题来了?!】

【主播为什么老给我们看垃圾桶?】

「主播为什么老给我们看垃圾桶——」

「因为我喜欢。」

「我觉得它们是宝藏,每一个都是独一无二的。」

「每一个桶里都有这个桶的专属故事。」

【…她表白我,她爱我】

【前面清醒点】

【我也爱你!!老婆!!】

【爱好是不一样的啦~尊重理解。】

【我总觉得她不在和我说】

【醉翁之意不在酒?】

【前面仙舟人?】

【没事!老婆!我也爱翻垃圾桶!】

「天黑了啊。」

「现在去最后一个地方吧。」

「画面闪过」

【这、这里是——】

【我滴老嘎——】

【我去,说仙舟就是仙舟啊】

【这是哪一艘啊?】

【这是罗浮,我就在罗浮!】

【我也在,这就去找主播!】

【罗浮人这么多?】

「这是快递箱」

【没完没了是吧】

【继呜呜伯、垃圾桶的第三大——快递箱登场!】

【怎么没垃圾桶啦?】

【笑死,罗浮没有垃圾桶】

【主播翻的好起劲。】

【云骑军!开门!】

「一位欢快明艳的少女进入画面」

「我看了你直播——不得不说家人,你直播的真烂!」

「果然没我这个直播高手就不行吧?」

【这是谁?】

【是桂乃芬!】

【是我们罗浮的主播!】

【啊啊啊小桂子出现了!】

【这个女生也好可爱~】

【磕了!】

【前面别什么都磕啊??离谱】

「走吧!」

「桂乃芬拉住少女的手」

「少女想将手机给她」

「给我干嘛?我又不是你直播间的主播,你自己的直播,自己干!」

「我——」

「如果是我拍的话——那一切都没意义了是吧?」

「少女点点头」

「两人来到一大片空地,画面对准罗浮如钻石般闪耀的星空」

【接下来是什么?】

【怎么感觉有些期待】

【咦,主播人呢】

【感觉要来个什么大的】

【这样的主播,我觉得出现什么都不奇怪呢】

「嘭——嘭——」

「寂静的夜空绽放出一个个绚烂的烟花」

「泼墨的花卷中点缀着肆意的色彩」

「微风吹过她灰色发梢」

「少女金色的双眸一眨不眨,屏幕中是被烟花的光芒照耀后,绚丽的面庞」

【啊——烟花!】

【这烟花好好看!】

【好大型的烟花啊!下了血本这是!】

【整场直播下来就这个烟花最惊艳了!】

【啊啊啊截图了】

【这一幕老婆太好看了】

【好美啊】

【美出天际了】

【烟花美,你也美】

【突然get到了他们说的,以后我也是银河球棒侠的狗】

……………………

「寻到了?」景元上前一步,侧望着少女。

「没有」她眼神低落,手指划着手机。

弹幕如箭一般飞过,人数不断涌动,却见不到她所在意的ID

没有,什么也没有。

「不然,我让符卿给你算一算」景元噙着笑。

「这可不兴私用,将军大人。」符玄也随着上前到身边。

「诶!我也看你直播了!还送了个火箭呢,你直播怪能摸鱼的」旁边青雀搭上肩膀。

「青雀!」

「我错了——太卜大人——」

少女左右一看,发现大家都在场。

这场烟花是桂乃芬、藿藿、素裳在她的提议下申请的。

烟花是有些私心,不过这次准备有些复杂本来她想就此作罢,但桂乃芬她们说正好为捉鬼小队百万粉庆祝,自发帮她准备起来——

看来,也少不了刚刚那三位的帮助了。

少女笑了一下,在各种弹幕的飞涌之下关掉了直播。

这次,就让她陪着他们一起专心享受这场烟花吧——

#星:我控制不住我的毁灭之力了

#列车组亲情向

不知道是因为体内那颗万界之癌的影响,还是在空间站被毁灭星神瞥了一眼的原因,也有可能是常识随着记忆一起被清洗了的缘故,总归结果是,星的力量失控了。

刚刚被领航员邀请上车的小姑娘坐在沙发上手足无措地看着身边的人来来往往处理桌子和地板上的咖啡渍——她刚刚因为没有控制好力度捏碎了姬子递过来的咖啡。红色长发的大人带着医疗箱回来了,面容严肃地处理星被陶瓷碎片扎的血肉模糊的手。

“怎么了吗?”

在处理好烂摊子之后,众人围在新来的同伴身边关切地询问她是不是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才给大家带来麻烦的孩子垂首不敢看人,在...

在处理好烂摊子之后,众人围在新来的同伴身边关切地询问她是不是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才给大家带来麻烦的孩子垂首不敢看人,在一声声询问里攥紧了自己的手,拘谨地摇头说,对不起,我没事,刚刚只是不小心。

列车组的其他人不疑有他,只当是刚来陌生的环境太紧张了,安慰她没有关系,还聊起了一些别的话题转移注意力,希望她能放松一点,在一派祥和的气氛里,面上看起来没有什么事还和其他人笑笑闹闹的新成员悄悄把手背在背后互相攥着,再没敢碰任何东西。

列车组刚来的新成员有些奇怪,大家都或多或少地发现了这件事。

三月七说她太拘谨害羞了。

曾经被六相冰封印在宇宙中漂流被列车组救下但失去了所有记忆的姑娘很高兴自己也拥有了一位后辈,而且还是和自己一样的女孩子,虽然丹恒老师也是她的好伙伴,但有些事情异性之间还是不太方便。

可惜的是,和三月的热情不同,新来的后辈总是很有距离感,不愿意和她有什么亲密接触,虽然在她抱过来的时候不躲不让也没什么不耐烦的情绪,但是星从来没有回抱过她,更别提牵手这些动作了,永远都是小三月主动的,她甚至不愿意陪她玩儿枕头大战!

或许只是她性格如此?姬子安慰到,谁也不愿意自己的热情被辜负,但或许有些人就是会内向慢热一些。

“她确实太客气一些。”丹恒也符合着说,边回忆边提起了之前发生过的几件事。

星刚来的那天来过资料室参观,丹恒正好也在于是就顺便给她介绍了一下智库和它的使用方法,本来打算让她上手试试,他本人也在这里有什么问题刚好可以随时解答,但是姑娘的反应出乎意料的大,先是吓了一跳然后像顾忌着什么连连摆手推诿掉了。

他开始以为是因为有自己在所以她比较拘谨,还专门趁星在列车上的时候制造出一些资料室没人的空挡方便她去探索,结果这么久了除了最开始那次开拓者再也没进过资料室。

还有那些测试的邀请,她也从来没接受过,丹恒补充到,或许是觉得太麻烦我们了吧。

她也没有接受过我的咖啡。姬子惋惜地叹了口气,其他几个人面面相觑决定还是不告诉姬子这可能不是客气的原因,是出于对生命安全的考虑。

可能是想要转移话题,三月扭头去看从现在开始就一直没说话的杨叔,问他是不是也有和他们相同的感觉,却出乎意料的得到了与想象中相反的回答。

星很少拒绝我的邀请。瓦尔特扶了扶眼镜儿这样对周围用震惊的目光看着他的同伴们解释。她很喜欢用拟态创造出来的动画片,经常能看一下午都不带动弹的;也喜欢听他讲故乡的故事,开拓者是个很优秀的听众,总能在恰到好处的时候发出惊呼和感叹;偶尔想要出门散步邀请她一起也从来都没拒绝过,两个人漫步在空间站里一问一答气氛好不融洽。

她不排斥肢体接触。杨叔向三月七解释,在听故事的时候星总是显得舒缓而放松,她并不介意来自长辈的摸摸头,甚至会抱着抱枕主动贴近大人,一种轻松毫无防备的姿态听那些惊险传奇的故事。

如果是猫咪的话,这个时候即使是想去摸摸它的肚子也不会被拒绝。瓦尔特带过孩子,所以能明白星并不是一个冷漠的孩子。她并不是不想和你们亲密,他和列车组其他人解释,她或许只是还没有找到方法,我总觉得她在顾忌着什么所以迟迟不敢亲近我们。

那她在顾忌什么呢?三月七问,没有人能给她一个确切的回答,而这个问题的答案在不久后的一天被一个意外揭晓了。

今天的列车组格外的安静,没有帕姆来回走动吧唧吧唧的脚步声,没有姬子冲泡咖啡时的水声,没有杨叔听新闻的广播声,也没有三月七笑闹的声音,车厢里只能听见留声机悠扬的歌声。

三月的左臂上了夹板,吊着胳膊坐在沙发上左边是杨叔右边是丹恒,她对面坐着面露担忧的姬子和垂着头不敢看她的星——也是捏断了她的小臂骨头的罪魁祸首。

“对不起。”开拓者说,因为愧疚声音压的很低,如果不是车厢里这时候过分安静这句道歉还不一定能传到她的耳朵里。

“没关系啦,我知道星肯定不是故意的,而且你也是为了救咱嘛。”当时的情况确实很紧急,星也是为了拉差点从楼梯上摔下去的自己,只不过谁都没想到开拓者居然能徒手捏断人的桡骨。

开拓者没有对这番话做出什么反应,她整个人颓唐而萎靡不振,因为过分自责头垂得低低的看上去像是想把自己的脑袋塞进沙发缝隙一样。姬子想去捏捏孩子的手,至少不要像现在这样这么用力攥自己的手,如果没有手套的话应该能看见她因为太过用力而泛白的指节和被攥出来的红痕。

她的手刚伸过去还没碰到小孩儿就被反应过来的人猛地躲开了,动作过大导致膝盖狠狠撞到了面前的茶几一下子就红肿起来,但是星就像感觉不到一样只顾着往沙发的角落里缩,尽力避开了姬子的靠近。

小孩儿也意识到自己反应过度了,又担心大人难过又不知道怎么解释,无助地四下看了看对上周围人的目光更加自责害怕,僵硬地缩在沙发上紧张地发抖。

没有人责备她,但愧疚让不清楚是否存在的那颗心脏感到沉重,无所适从。

就在这个时候,身旁的姬子强硬地跨过了她拉开的那段距离来到她的身边,领航员小姐是个温柔又不失魄力的人,在需要行动的时候从来不会迟疑不决。

她抱住了那个孩子,那个控制不住地瑟瑟发抖的孩子,那个在某个瞬间像是被一个人遗弃在失去了灯塔的孤岛上的孩子,姬子抱的很紧,直到小孩在她怀里停止了让人心疼的颤抖才略微松开一些。

“星,不要害怕,”姬子抱着一直不肯和他们亲近的新来的孩子,轻声安慰,她有很多秘密没有告诉过他们,但那在现在都不重要,“你是列车组的一员,我们都在你的身边。”

“告诉我们到底发生了什么。”

“毁灭是星核的本能,更何况你还拥有毁灭的祝福,力量大一点不可控一点很正常。”其实并不是什么很难复杂的事情,黑塔拿着机器给出的检查报告一脸无语:“这不就和新生儿控制不了力气是一个道理吗,你只是模仿了动作却没控制力量,多做点练习给本体感觉恰当的回馈就可以了,养孩子的事情还要我教你们吗?”

之后的故事是什么?当然是在列车组同伴们的陪伴下重复训练,这是一件枯燥而无聊的事情,而且损耗巨大。

这不是什么困难的事情,东西少了就买、设施坏了就修,只要勤加练习总能掌握恰当的力度,真正为难的是和人的相处,握手、拥抱……人类的骨肉脆弱易损,一时没控制住难免会造成损害,所以星迟迟不愿意开始这一步,索性有丹恒老师的伟大牺牲。

作为列车组男女老幼里看起来最为结实健壮的成年男性,他主动承担起了这个艰巨的任务,万幸的是有了之前的那些练习,对小星核来说最基本控制力量是能做到的,不至于捏碎丹恒老师的掌骨。

在迈出了第一步之后,进展神速如有神助,她飞快地掌握了和人相处的时候最恰当的力度,现在不仅不用担心像上次那样只是拉了一把就捏断了三月的骨头,甚至能给同伴们一个力度恰好的拥抱。

自那之后就一发不可收拾,像是要把之前少掉的那些亲密都补回来一样,星天天找人贴贴,平时碰见个人就窜上去要抱抱。一天天的路也不好好走,要挂别人身上;觉不好好睡,一定要三月或者姬子抱着;故事也不好好听,非把自己团吧团吧塞杨叔怀里,好在大家都乐意纵着她。

本来以为这件事就这么揭过去了,万万没想到一次高烧又暴露出了其中潜在的安全隐患。

在接到娜塔莎消息的时候,丹恒还在整理智库的资料,他对此感到不意外。星早上出门了说要去贝洛伯格玩儿,她这几天在雪地里闹得有点儿久有些感冒,如果路过下城区的话肯定会被那位尽职尽责的医生抓走的。

可能是觉得星照顾不好自己,所以才会给他发消息交代一些注意事项吧,他这么想着点开了聊天框。

资料室里安静了一会儿,而后是椅子突然划过地面的刺耳声音,如果是平时丹恒还会去检查一下列车的地板是否有所损伤,可惜此时他没有那个功夫,一把抓过搭在椅背上的外套,锚点的光芒闪过资料室里再也没有那个高挑青年的身影。

“咳——娜塔莎医生,怎么样了?”他跑的有些太快,下城区的空气干燥寒冷,以至于肺部有些不适。

善良的好医生给了他一杯水让太过担心的青年缓一缓,带着他进了诊所后面安放病人的房间,那个灰发的女孩儿就躺在床上,双眼紧闭面色绯红呼吸急促,双手被束缚带控制在床两边的栏杆上。

“她发了高烧,我本来想给她吊水先把温度降下去的,但是星意识不太清醒,因为疼痛剧烈反抗,打伤了好几个地火的人,最后是希儿来了我们才控制住她。”

“抱歉,娜塔莎医生,给你们添麻烦了。”

医生摇了摇头表示不用感到抱歉,星是拯救了下城区的大英雄,更何况现在生病了,大家知道她是无意的,没有人会责怪她。

“现在最重要的是先把温度降下来,只是这个情况我实在是无从下手,你们是她信任的家人,所以才希望你们来看看有没有什么办法能安抚她,你也知道,以她的力量束缚带根本控制不住。”

安抚的手段他们也没有,毕竟星现在意识不清,就算真的靠友情和羁绊让她放松了警惕,针头上身的时候她也照样六亲不认谁来都一顿胖揍。

他来的路上已经给群里发过消息,不一会儿杨叔和三月七就赶到了,虽然安抚不下来,但是杨叔的能力控制住头脑不清醒的小狼崽还是轻而易举的,破坏力再强大的星核被束缚住之后只能龇牙咧嘴做出些并没有什么用的威慑行为。

确认星现在真的动弹不得没什么威胁了,三月坏心思起来了探头探脑地上去逗她,戳戳这里戳戳那里还很嚣张地弹人家的脑门儿,在生气的狼崽咬上来之前迅速缩回手,上下两排牙磕在一起发出让人牙酸的巨大声响。

水也吊上了,星也耗尽精力睡着了,估计等醒来温度就能退下去,没有什么问题了。瓦尔特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星核的破坏力果然不同凡响,刚刚差点就让星挣脱开了——向一边的娜塔莎医生道谢。

“啊,瓦尔特先生,还有一件事。”在他们打算告辞的时候医生及时出声,和他们说起另一件事,“发现星并把她来的是桑博先生。”

“不,请您放心,桑博先生并没有什么大碍,星被牵着过来的时候很乖。”听到这里他们都松了一口气,然而这口气还没有喘出来就因为娜塔莎医生一个但是的转折又提了上去,“桑博先生浑身上下并没有什么明显的伤口,我在给他做检查的时候发现的唯一一处损伤在手掌。”

“右手掌骨骨折。桑博先生说并不需要赔付医药费,只希望我帮忙转告一下列车组,虽然带感冒的家伙在雪地里寻宝是他不对,但下次还是不要在开拓者生病的时候放她出门了。”

“哦,据说这也是杰帕德戍卫官和大守护者的建议。”

在医生的捂嘴轻笑中,杨叔带着三个孩子飞速逃离了贝洛伯格,至于开拓者在来诊所之前经历的冒险,估计要等她醒过来才会知道了。

“星!你还好吗?你怎么了!”

嘶,不太好。星想着,她听见有人在叫她,但是头部的剧痛抑制了思维的进行,根本没有办法判断到底是谁的声音,即使艰难地睁开眼睛想要去看也只能发现自己的视线一片模糊。

是汗流进去了吗?她想用手去擦擦好恢复视野以辨别眼前的景象,但是手刚抬起来就被人牢牢抓住制止了动作。

不要碰我。星莫名地觉得很火大,可能是因为不知道为什么一直昏昏沉沉的还痛的厉害的脑袋,也可能是因为身体里莫名其妙的燥热,总归让人心情不大好,连带着脾气也暴躁了起来。

她实在看不清楚周围到底有什么人,只能感觉到有一双温凉的手牢牢地抓着自己,身边投下来一片墨绿色的影子,因为实在挣脱不开,所以她推了那个人一把,本来以为没有用太大的力气,结果对方直接飞了出去,好像还撞到了什么,从那个方向传来一阵东西落地的哗啦声。

周围又响起了嘈杂的人们的呼唤声,应该是在叫那个人的名字,语气里满是惊恐和焦急。

额……碰瓷?星很委屈,自己真的没有用太大力气是他自己飞出去的,看来这个地方很危险,光天化日之下居然明目张胆地碰瓷,周围的人和他也是一伙的,说不定等会儿就要抓着自己索要一笔天价的医疗费,还是先走为妙。

她本来想不引人注意的悄悄跑出去,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四肢疲软无力,而且也不太看得清周围的情况时不时撞上什么东西,一路叮铃哐啷得闹得动静可大了。

周围又窜出来了很多人把她团团围住,阻挠她向着门外的光明和自由前进,嘴里还叽哩哇啦地说些什么根本听不清的话。

可恶。星因为天旋地转的根本站不稳,只能一手扶着脑袋另一只手勉强抓了一个物体支撑自己。她绝对不能就这样坐以待毙了,姬子杨叔三月和丹恒还在等着自己回列车呢,桑博欠自己的委托费也还没结,不能就这么被这群人抓住。

身边的架子上面有一堆零散的工具,拿在手里至少能当个武器,她把手伸过去胡乱摸索想抓个什么在手里保护自己。

架子上有什么尖锐的东西,在摸索的过程中划破了手套直直扎进了血肉里,疼是当然的,但比不上快要裂开的大脑和紧紧摄住呼吸的恐惧不安,星随便抓了个什么在手里死死攥着,划得自己的手掌鲜血淋漓也不愿意松手。

“不要过来!”星厉声呵斥,那群人又在步步逼近,正预谋着抢夺她手里的武器并制服她。可能是威慑起到了作用,他们果真没有靠近了。

房间的大门近在咫尺,趁着其他人还在商量着什么不敢轻易靠近,星猛地发力向门口跑去,其他人急忙伸手想拦住她被灵活地躲了过去。

就在她即将成功之时,门外进来了一个个子很高的人,接住了冲过来的她揽进怀里牢牢抱住,同时不知从哪里出现了许多金色的锁链缠绕束缚住了没被控制的手脚。

星现在动弹不得了。

把她按在怀里的人身上有一股熟悉的味道,像很多个冒险归来的午后,用来午睡的那个怀抱。

宇宙静谧而危险,但是列车的车厢里温暖安心,留声机悠悠扬扬唱着歌,帕姆一如既往来回巡视检查列车的情况,踩在地上发出吧唧吧唧的可爱声音,大人把她抱在怀里,用深沉富有磁性的声音把自己曾经的那些波澜壮阔的历险当睡前故事哄孩子休息。

“杨叔!她这是怎么了?不会有事吧?”可能是隔得近了的原因,也可能是那人身上的感觉太让人安心,让小孩一直惊疑不定的情绪逐渐消散所以大脑能重新开始思考,她渐渐能听清周围的人在说什么了。

杨叔,原来是杨叔来了。星感觉到了久违的安心泰然,把自己往长辈怀里又塞了塞,乖顺得像终于离开了害怕的地方回到家里的幼猫,有人保护有人照顾也有人收拾烂摊子,所以放心地撒娇。

刚刚来拉自己的原来是丹恒老师,听声音先前撞得那一下应该挺疼的,等之后得去好好道个歉,虽然知道丹恒不会生自己的气,但心里还是愧疚的。

看她睡熟了,一直守在旁边的其他人也才终于松了口气。

彩蛋是生病的星跑到罗浮大闹了一通的事

景元:来的好,下次别来了

咳咳,续上续上!

非代入,有私设,有ooc,有反感处礼貌退出,阿里嘎多多多多~

内含景星,刃星,丹星

救命没过审是为什么?!写这些没经验真的不知道有什么禁词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刃听到熟悉的声音,不耐烦的抬眼望去,见景元站在不远处用看猎物的眼神盯着自己和星,如果不是想给星留个好印象,他早就提刀kan过去了

景元也没好到哪去,刚把女孩同伴骗走,想着来看看女孩怎么了,顺便把人骗回...

景元也没好到哪去,刚把女孩同伴骗走,想着来看看女孩怎么了,顺便把人骗回神策府玩玩,谁知一进来就看着心爱的姑娘软绵绵的趴在别的男人怀里,一副被欺负了的样子,景元觉得自己要是在来晚一步,就要被刃给捷足先登了

星转头看去,发现是景元,身子因为刃的碰触软的不行,她突然知道了杨叔和姬子说的危险,后悔没有听他们的话,到现在唯一能帮自己的只有景元,因委屈而耷拉着的耳朵,楚楚可怜地喊道“景元…”,欲是想走过来寻求保护的小奶猫但是被黑狼给叼着无法前行

景元看着多出来猫耳猫尾的少女,和掉在地上的青色外套,也猜到了个大概,走上去去“哎呀,刃兄,星好像想找我呢,麻烦你把她放开了吧”说着便伸手抓住星的手,想把人给拉过来

但刃不肯退步,死死拥住星,不想让星被眼前的男人给带走,景元也是读懂了他的动作,两人谁都不想退步,就这样僵持着过了一会

星也恢复了一点力气,正想着该说些什么来打破这个僵局,却没想到她的肚子给出了答案“咕——”一声持久响亮的声音,「啊啊啊不是吧!什么都好怎么你先响了啊!」星被这一声羞红了脸,尝试把头埋到地里,耳朵也因为这尴尬微微抖动着,景元看着星,没忍住轻笑了一声“哎呀,好像到饭点了呢,今天神策府好像要做糖醋鱼,烧鸡,还有准备貘馍卷热浮牛奶……”

听到这里星猛地抬头,“真的吗真的吗!我可以去蹭一顿饭嘛”亮晶晶的眼睛就这样看着景元,因期待而一甩一甩的尾巴,怎么看怎么可爱,而被女孩甩开的刃一脸黑线,眼神里充满不屑看着这一幕,而另外两人一个装看不见,另一个是根本发不现

景元笑眯眯揉了揉星的头“当然可以了,你可是罗浮的贵客,天天蹭都没关系”星听了这话大喊将军威武,还带讨好的回蹭了蹭景元的手

一旁的刃看着两人,冷声道了句“…我也去”景元和星都很惊讶,刃装作毫无察觉的样子,牵了星的手说“带路”星看景元没说拒绝的话,便老老实实的带着路,虽说是自己带路,但是刃拉着自己的手往前走,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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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

丹恒终于观察完生物,打开手机想看看有没有消息,他点到星的聊天界面,看女孩发的两张图,默默存了下来,并回复道

丹恒:『这种情况我也是第一次见』

丹恒:『等我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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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恒:『照顾好星,我马上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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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手又回到星的消息页面

丹恒:『我听三月说你们出去买吃的了』

丹恒:『买完就回来,你现在这幅样子出去很危险』

丹恒:『我现在就回来,在列车等我』

但不巧的是,景元拿起星遗落在台子上的手机,正欲追去,却不想手机一直有人发消息,思索再三还是打开了,女孩的手机没有设置密码,轻松就进来了,但发现是丹恒发来的消息,老奸巨猾的狐狸看完拍了一张照,便用星的手机给丹恒发消息

星?:『晚了』

星?:『星已经答应我去神策府吃饭了』

星?:『另外一提,还有刃也来了』

星?:[图片]

丹恒:『?』

丹恒:『你们要干什么』

星?:『不干什么,就是简单请星吃个饭罢了』

丹恒:『三月人呢』

星?:『你说三月姑娘啊,给忽悠走了』

丹恒:『你们最好不要做出出格的事』

丹恒看着这张照片,一张景元笑眯眯的大脸占了半个屏幕,远处是刃拉着星离去的背影,还有小角落里本在星身上的外套现在孤零零的掉在地上,看样子就知道是两个老狗里其中一个干的,丹恒心中火气更盛,发消息警告他们不要乱来,看着不再回复的消息栏,猜出这个狐狸肯定要做点什么才会罢休,开始懊恼自己为什么选择今天出来,懊恼自己没有早点看到消息……

景元看到这便把手机熄屏了「不听不听王八念经」景元抬脚追上两人,并把手机还给了星,星点开屏幕,看没有人发消息,便把手机放回兜里

星「奇怪,总觉得忘记了什么…既然想不起来那应该就不是重要的事了!干饭去!」

买了新帽子的三月回来,发现地上遗落的外套,和不知一个人的脚印,心底一凉,连忙打开手机找到丹恒

三月七:『完了丹恒!』

三月七:『我就出去给星找跑掉的帽子,回来星就不见了,你的外套也掉在这了,地上好多脚印』

三月七:『星是不是被坏人带走了啊』

想到星因为自己的失责而被坏人带走,三月忍不住哭了出来,直到丹恒发来消息

丹恒:[聊天截图]

丹恒:『这不是你的错三月』

丹恒:『毕竟以你的心性是完全斗不过景元的,你不必自责』

三月七:『……还有你这样拐弯抹角说我蠢的吗』

丹恒:『应该没了…你先回列车吧』

丹恒:『我已经在回来的路上了』

三月七:『OK,但是他们两个真的不会对星做什么吗』

丹恒:『一个人的话难说,但两个人就不一定了』

三月七:『哦~万能的丹恒老师,星的安全就交给你了!』

知道了事情前因后果,三月如释重负,捡起遗落在地上的外套就回列车了

神策府

看着一盘盘被端上桌的菜星直流口水,但是她知道在罗浮有主人先吃客人再吃的规矩,就只能盯着景元,希望他能赶紧动筷,而景元呢,正在享受着星投来的目光,并伴随着一摇一晃的耳朵,简直可爱要命,刃看着她带着轻蔑吐出一句“出息”,便扯下一块鸡腿扔到星的碗里,自己又加了块鱼肉挑上面的鱼刺

星看着碗里这块肥大的鸡腿,口水都要滴到上面了,但还是用最后的意志看了一眼景元,那样子仿佛景元再不动筷她就要菜塞他嘴里了

景元看着流口水的星,终于找回了一点良心,夹了一筷菜吃了,星见到立马把鸡腿夹起来吃,嘴巴里被塞的满满的,像偷腥的猫,一口气吃了许多,刃看着她这饿死鬼投胎的模样把挑好刺的鱼肉放到星碗里,“列车是不给你饭吃吗,饿成这样”星快速嚼了两口,又灌了一口牛奶说道“不是啊,只是自己饿的快罢了,而且神策府的饭太香了,所以吃的多点嘛”景元帮星把嘴边的奶渍擦掉,笑着说“星要是喜欢吃的话,可以常来,神策府永远欢迎你的”「厨子不错,一会就赏」“真的吗!那我以后常来了!”

景元心想「这一幕,也是令人十分熟悉啊…」

吃完饭,星毫不避讳的趴到景元的超宽大长椅,伸了个大大的懒腰尾巴一下一下拍打着床面嘴里拖着长音“舒~~~~服~”,这样子真像吃饱喝足后的奶猫又霸占了主人的位置还觉得理所当然

景元含笑看着星,带着委屈又欠欠的语气说“哎呀呀,星真是负情啊,吃饱喝足就霸占了我的位置”,星抬眼望了过去“干嘛,我不是把床留给你了嘛”,景元听闻眼底的笑意更浓,“这么说,你还想睡我的床喽?”星看着他认真地点了点头,“是啊,这床看起来比上次更大了一点哎”刃听到这话疑惑中参夹着探究望向景元

景元也没有躲开这视线,反而说道“对啊,之前发现我们睡着有点挤,就索性换一张更大点的了”刃听了这话,脸色冷了下来,问道“你们睡一张床?”景元正要回答他,星倒是先开口了“对啊,上次我来这里看咪咪,就是景元养的白狮,结果睡着了,当时丹恒也在,我们三个就挤在一张床上睡了会”星的语气十分轻松,好像理所当然一般

这使刃气不打一处来,既恼她不懂男女有别,又有点羡慕那两个因她不懂男女有别而睡在一起的男人

在刃发愣的间隙,景元已经走上前,位置很大,而且女孩身姿纤细,所以还有许多空处,景元坐下,把玩着她的头发“星都吃饱喝足了,而我却是一点好处都没捞到啊…”星撇了他那一脸不委屈的委屈模样,跪坐起身警惕看着对方说道“听这样你不会又有跑腿的活让我帮你吧?”

景元看着这幅模样的星,失笑道“在你心里我就是这样的吗”星认真想了想,点了点头“难道不是嘛?”

景元看着一脸不相信自己的姑娘,不禁好笑“哎呀—你这变了猫样,还和猫一样警惕了呢,你这模样都叫多少人摸去了,而我又是给你吃给你喝,还给你地方休息你也不让我摸一下,真让在下好生心寒啊…”说到这景元还抬眸划了刃一眼

星看着眼前的男人一脸丧气样,急忙说道“没有没有!可以摸的!你想怎么摸就怎么摸!”星边说边拉着景元的手往自己的猫耳上放,一副任人宰割的模样

景元看着女孩这般模样,不由愣了一下,随即就轻轻抚摸起女孩的头顶,可能是因为景元有养活类似的动物,知道怎么样能使对方舒服,星被摸了两下就浑身酥麻舒服,不由自主的趴在了景元的腿上,活像在享受主人爱抚的奶猫,褪去了平日的锋芒

刃看着星在景元怀里舒服的模样很不爽,大步向前走去,拉开女孩的一条腿坐在椅子上,并把那条腿架在自己腿上,伸手开始玩弄起女孩的猫尾,经过方才的经验,刃也是非常熟悉女孩的尾巴哪里让她舒服,哪里会刺激她,而星的尾巴也无意识的钩住了刃的手臂

就这样,星被两人有一下没一下的玩弄着,时不时还会轻轻哼两声出来,声音轻轻绵绵使人遐想,倒是惹的两个男人憋着一团火,而她自己却舒舒服服的享受这免费的按摩

不知过了多久,将军寝殿的门被暴力打开,只见来者气喘吁吁,像是拼了命跑来的一般,被突然闯进的人打扰使两个男人很不爽,齐眼望向那个闯进来的人——丹恒

而丹恒看着眼前的这一幕也没好到哪里去,因为星一脸享受的趴在两个男人之间,耳朵被景元顺着,尾巴被刃把玩着,定睛看,尾巴尖还勾着男人的手臂,因为适度的按摩,星还总是若有若无的哼唧两声,丹恒瞧见这模样,对女孩因为不知男女有别而气闷,还对两个可以随意在她身上玩弄的男人有所嫉妒

听到这么大的开门声,本来昏昏欲睡的星眯了眯眼,看清来着是丹恒的那一刻,在身边两人愣神之际跳了起来,飞快朝着丹恒的方向扑了过去

“丹恒丹恒!你回来啦!哎不是,你怎么知道我在神策府这里啊?”丹恒顺了顺星的头轻声说道“刚才给你发消息时是景元回的消息,他告诉我你要来这吃饭”说完还瞟了景元一眼

听到这话,刃也没好气的瞪了眼景元,感受到敌意的目光他撇嘴耸了耸肩,好像在说“要是知道是这情况,打死他都不会告诉星在这里”星也是向他们展示了什么叫白月光往那一站,天降通通闪开

星晃着脑袋说“这样啊,我就说怎么一条消息都没有,原来是他给回掉了”

丹恒听闻问她“怎么样?他们有欺负你吗”

星回道“没有啊,有吃有喝有按摩,我被照顾的可舒服啦”

丹恒听闻刚松了一口气,却又听到星说“只不过刚开始遇到刃的时候,他乱碰我尾巴!感觉怪怪的,身子像没了骨头一样,软绵绵的,还有点想哭”

丹恒听到这里一愣,充满杀气的眼神就飞到刃身上,但他还没来得及表率,怀里的女孩却问到

“唔…所以那什么情况啊,万能的丹恒老师麻烦解答一下呗”少女扑闪着金瞳,全是对那种感觉的不解和对知识的渴望(?这反而让丹恒语塞了吞吞吐吐半天才说出一句

“嗯…这可能…只是应激反应的其中一种吧…”说完还悄悄看了少女一眼

星沉思道“唔…原来是这样啊”

但丹恒却怀着私心问到“如果你不介意,我可不可以尝试一下,来更了解你现在的情况,当然,如果你不……”丹恒话还没说完,就听见女孩回道“没问题的!如果是丹恒的话当然可以啦”说着还后腿了一小步,让丹恒可以更好的试验

丹恒看着面前如此信任自己的女孩不禁心头一暖,但同时也在怨自己的私心作祟,他还是来到少女背后,丝毫不顾及那两双恨不得立马杀了他的目光,对着女孩的尾巴根部不轻不重的捏了一下

“呜啊…!”随着女孩的一声轻呼,星不受控制的突然跪坐在地,三个男人同时心慌喊道“星!”

因为丹恒离得最近,跪地便一把抱住女孩带着些许懊悔的语气说道“没事吧?对不起是我的错,不该这样的”说着还把女孩搂的更紧了一些,看起来更像是在安抚自己

星却用着一丝最后的力量抚了抚面前男孩的背柔声说道“我没事的,只是突然使不出力气,所以说这感觉好奇怪的嘛,这又不是你的错啊,不用道歉的”

丹恒缓了缓一把抱起女孩,把她放在景元的床上,看着比上次大了一圈的床,不解地皱了下眉看向一旁的景元,景元接受到目光,挑了下眉,轻声说“干嘛,买了个大点的床又不犯法”

丹恒听了没理会,而是转头问星现在感觉怎么样,有没有不舒服

星却说“没有啊,只是身子还是棉呼呼的使不上劲,另外就是觉得…哈欠~想睡觉了,景元的床都是哪里买的,躺下就犯困”

景元听了哈哈笑着“星要是喜欢,到时候也定制一床给你送去”

星听了笑着答应“好啊,白送的床呢……你们困吗?要不要一起睡啊?”金色的眼眸闪着最纯粹的光,一眨不眨的看着三人

星怎么想都觉得神奇,三个男人,刃在背后搂着她,景元在面前抱着她,手还给她垫着当枕头,虽然不得不说确实舒服,而另一个丹恒呢,夹在自己和景元中间,只不过要下面点,头在自己肚子前,呼出的气打在身上,有点痒痒的

但要再仔细说的话,刃搂着自己但和自己十指相扣,景元虽把手枕在我头下,但他的手折在自己的猫耳上时不时还会撸两下,而底下的丹恒也是,不仅环抱着自己的腰还要我把尾巴缠在他的手臂上,美名其曰怕刃压到

真是奇怪的男人们,睡觉都爱抱着点什么吗?星这样想到,但困意如泉水般袭来,不一会便进入了梦乡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写了快三小时了!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好喜欢大家一起睡觉觉希望大家不要觉得腻啊

但各位愿意阅读就是我最大的动力了!!!!

一只被姐姐不小心忽视而打翻了醋坛子的星核精捏

我支持一人论和姐弟塑有什么矛盾吗,妹有一点

星姐:自家弟弟自己宠咯

*仙舟造谣过往,非官方,不要搞混哦

*星神失忆龙星星,成年模样

*又名《景元不要觊觎你师傅的老婆》、《一款反向养成系童养夫应星》、《本该青梅竹马惨遭龙师拆散》(?)

————

9.

等景元拎着着各种小吃来到镜流的府邸里,正好碰到抱着昏迷的星回来的镜流

景元在将小吃放在桌上好奇的看着这位被镜流抱回来的持明女子,银色长发散落着宛如丝绸,银色的龙角在其间增添一份仙气,白皙似雪的脸,眼角边有着淡淡地青痕,以及那泛白干涩的嘴唇,似乎很久没睡过好觉了

“真是的,都这么大个人了”镜流替星盖好被子无奈的说道“为民造福是好事,好歹也要注意自己的身体啊……”

“啊拉,我好像来的不是时候呢”将军拎着...

“啊拉,我好像来的不是时候呢”将军拎着原本因该退休的符太卜踏进了镜流的府邸

“将军大人”景元朝将军行了一礼

镜流幽怨的看着将军“将军……”

“这件事云骑军已向我汇报过了”将军心虚的轻咳一声,将符太卜推了出来“但主要责任在他身上”

“这事确实是本座的错”符太卜很大方的承认了“本座当时只教导这孩子卜测是为了造福民众,但没有告诉她若民众一味的依靠她来卜测福凶,是会引来贪心的”他看着累昏了的星叹息的摇摇头“这孩子太干净了,也不知道那些龙师曾经是怎么教导她的,无论本座给她的任务再怎么难,这孩子也只会一根筋的完成任务,根本不懂应该拒绝那些不切实际的任务,每每看着她完成那些卜测本座欣慰的情绪大过了担忧啊……”

镜流认同的点点头,这一个月的相处下来她认识到星是一个固执的人,一旦认定什么就没法掰过来,虽然说这并不算什么坏处,但也不是什么好处啊……

没过一会儿星就醒了,她疑惑地四处张望着,她不是应该在太卜司么?怎么回到镜流留给她的卧室了?

“你醒了啊”景元将桌上利用仙舟技术一直温热着的小吃递给星“师傅他们怕打扰到你休息就在房外讨论去了,怕你醒来太饿就留我在这看着你了”

星接过小吃随意的吃了几口,掀开被子就准备下床

“等等!”景元匆匆忙忙的制止了星的动作“将军、师傅他们说了,要让你好好休息”

“可是……他们还在等着我的卜测”星试图掀开被子,但镜流下的手有点重,她感觉后脑勺还有点幻痛

刚推门而入的镜流听到这句话怒气冲冲的看着星“你都虚弱成这样了,还卜测什么啊!”

她冷哼一声“我可是听太卜司的卜者们说过了,你待在太卜司三天三夜没睡了,连饭也没有好好吃,就是为了卜测一事”

星朝她笑笑“我没事的”

“你还没事?!”镜流快被她气死了“你甚至连掀开景元压住被子的力量都没有了,你还说你没事?!”

镜流走到床边用力捏了捏星的脸“你还想等你累的昏厥过去才算有事么?!!”

但她内心不由得感叹星的脸蛋真的好软,像玩偶一样

“好了好了,星,你先好好休息吧”将军无奈的说着“符太卜作为你的老师待会儿有话想和你说”

将军都发话了星也不好拒绝,只能攥着被子低着头一副可怜兮兮的失落模样

众人无奈,但众人不忍让她这么不知疲倦的满足人的私心,更何况再这么放任下去会滋生人性的恶

“你们先出去吧”符太卜叹息着“让我和这孩子说几句”

等符太卜从房间出来后,镜流急切的问着“怎么样?她听进去了么?”

符太卜摇摇头,看着镜流“你进去看看那孩子吧”

镜流一听心里着急,进门就看见星靠在床边,迷茫着

见最为和自己亲近,关心自己的镜流进来,星不解的看着镜流“我……做错了么?”

“……”镜流亲叹一口气,心想哪个混蛋龙师教导的星啊,怎么教了跟没教似得。她将星抱在怀里“你没有做错,而是人们只懂得一味的索取,你只是不懂应该拒绝那不正确的索取”

星在镜流怀里蹭了蹭,声音闷闷地“人类,好复杂”

“是啊,人类就是复杂的,星,我们做一个约定怎么样”镜流忽然有一个好想法,星很听她的,处了星所固执的外只要镜流说出来她就会听的,尤其是约定

星抬起头,好奇镜流要定下什么约定

“好!”星高兴的看着镜流,她欢腾的在镜流怀里蹭蹭

镜流揉了揉星的头,无奈笑着

可真像只狸奴啊。景元站在门边,大不敬的想着

而镜流注意到在门边缩减自己的存在感的景元,抬手唤他过来

“星,你之前跟我说我的徒弟的特征还真都对上了”镜流揉头夸奖星龙龙

“那是!”星享受着镜流的抚摸,金色的眸子观察着景元,随后笑了笑“你叫……景元对吧?你好,我是星”

“你好”景元点点头

“你在未来会当上罗浮的将军,但那并不是一条铺满鲜花的路”星抬手揉了揉景元蓬松的白毛,又离开镜流怀里将他抱住

景元满脸通红全身僵硬着接受着这一个怀抱,用眼神向镜流求救,却被对方回以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

“而是一条铺满荆棘需要小心前进的路,也许往日旧人会走上背道而驰的路,也许危机重重稍有不慎就会坠于深渊……一定都要遵守自己的内心”星认真的说道,将下巴放在景元头上,将整个人拥入怀中,坚定的说着“你先是景元,才是别的什么身份”

未来的景元在梦中总会回忆起这初次见面的场景,持明女子的银色长发有几缕落在他曾经稚嫩的脸上,带来瘙痒的感觉也让他的心痒痒的。稚嫩的他并不理解当时持明女子的心理,只知这并不符合仙舟礼教,现在他倒是完全理解她当时为何会悲悯的看着他了,也怀念着那个温暖的拥抱

往昔的同伴相继战亡背离,师长堕入魔阴身,仙舟内部药王秘传之根隐于暗处,仙舟之外其他势力虎视眈眈……她在心疼他啊……

只可惜……没人再跟他说,他先是自己,最后才是仙舟将军了啊……景元透过窗户望着院外的皎皎明月轻叹着

若让符玄说她有什么崇拜的人么,那她便会回答是上任太卜,那个被称为奇迹的太卜大人

穹坐在赶往鳞渊境的船上,好奇的问着符玄“为什么呢?”

符玄沉思着,淡淡地答道“也许一眼万年吧……自我出生起只见过那位太卜大人三次,但那些本该会被遗忘的记忆我确依然记得清清楚楚”

第一次是她诞生之时,她家世代都会成为太卜司的太卜,只可惜再上一任太卜,也就是她的爷爷根本看不上她父亲的才能,最后将太卜之位给了那位持明女子,作为符太卜的弟子,星自然在符玄诞生时前来庆祝……

符玄似乎想到什么沉默着,当初在她幼年期的时候就觉得云上五骁的关系有些奇怪,现在仔细一想过往的记忆觉得毛骨悚然

他们喜欢那位太卜?!!

惊!云上五骁与太卜司最有才华的太卜不得不说的二三事!

你们是在暗恋她吧?是吧是吧?!

“你没事吧?”三月七疑惑的看着由原本受穹的话语回忆往昔之事的符玄,没听多少故事就被对方主动掐断了

脸色由疑惑到震惊,最后到惊恐的变脸

“无碍……本座只是……只是……”符玄扶着额头“……有些不可置信罢了”

彩蛋是上帝视角的符玄的回忆,参与人:星以及没有丹枫的云上五骁,丹枫在可怜兮兮的守望建木没有来

比起屁股,其实我更想听你们讨论的(*/ω\*)

现代pa

又到了雨季,窗外雨淅沥沥的下着。

某天台上,卡芙卡淋着雨,嘴里吞吐着云烟,右手夹着一支快要抽完的女士香烟,在雨水的洗礼下,那只香烟终于被滴灭了。

天台门慢慢地被推开,星看着雨水打湿了卡芙卡的衣服,抿了抿嘴。

“找我有什么事?”

“我们分手吧,星。”

卡芙卡说出这话的那一瞬间,星眼神里的情绪从惊讶到不解到难过。

“能给我一个理由吗。”

“我们不合适,星,你太幼稚了。”

卡芙卡将烟头从天台扔了下去。她转过身,眼神平静。

“我可......

“我可以试着变成熟,卡芙卡。”

“三年了,我等不下去了。”

卡芙卡穿着紫色的的高跟鞋,她轻轻地击打着地面,走到星的旁边,卡芙卡看了一眼六神无主的星,离开了天台。

雨水滴落在星的脸上,分不清是雨水还是泪水。

星迈着沉重的步伐,在大街上游荡。最终她来到一家酒吧。

借酒消愁。

星让酒吧老板拿出最烈的酒,她抬头喝了一杯,由于酒太过于浓烈,星直接喷了出来。真难喝,世界上为什么会有人喜欢喝酒。

不知怎么的,星突然想到卡芙卡喜欢喝红酒,于是星又让老板拿了一瓶红酒。

这次,星抿了一口。

酸涩中夹杂着苦涩。

也许是星的内心太苦了,她放下杯子,看着窗外还在下雨的天气,泪水不争气地又流了下来。

酒吧老板看着星一直在哭泣,十有八九猜出她失恋了。她轻轻走到星的旁边,递给星一包纸巾。

“谢谢。”

星抽泣的说道,她拿起纸巾擦了擦鼻涕。

“年轻人,未来很美好,不要太过于纠结当下。”

“谢谢您。”

星挤出一个笑脸,即使那个笑脸很难看。

自己未来要活的潇洒,让卡芙卡后悔。

卡芙卡住处,卡芙卡坐在床上,没有开灯。

“这么黑,也不怕伤眼睛。”

银狼打开卡芙卡的房门,看着友人有些出神,不禁吐槽道。

“你来干什么。”

“听说你失恋了,我来庆祝庆祝。”

银狼打开灯,听着卡芙卡说着分手理由。

“幼稚什么的,她年纪摆在那,过几年不就好了。”

“可是……”

“星工作的时候可一点不幼稚,她只在你面前幼稚。”

银狼打断了卡芙卡的话语,凭借着她对星的了解,开口说道。虽然说银狼一贯劝分不劝和,但卡芙卡和星的恋情她还是挺支持的。

“你仔细考虑一下吧,卡芙卡。”

银狼含着一根棒棒糖,说完便离开了。

从酒吧出来的星,一身酒气,红酒喝的她有些醉了。酒吧老板有些担心,扶着星到门口。

“年轻人,你可以自己回去吗?不行的话,我找一辆车送你回家。”

“谢谢您,但是我可以的,没关系。”

星谢绝了老板,一个人扶着墙慢慢的走着。

等到老板回到店里,星再也忍不住,扒着一个垃圾桶吐了起来。

为什么要喝这么多。

为什么要用这种方式去忘记卡芙卡。

吐完之后,星好受了许多,最起码走路可以走直线了。

走了不知多久,星靠着墙慢慢地坐了下来,地面因为雨水有些潮湿,打湿了星的裤子。

“卡芙卡……”

星忍不住又喊了这个名字。

我这么爱你,分手之后,你要我怎么办……

也许是因为初恋,比较刻骨铭心。那天晚上星不知道是怎么回到家的,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入睡的。等她醒来之后,她的头炸裂一般的疼痛着。

昨晚就不应该喝这么多酒。

星拿起手机,点开了卡芙卡的聊天界面。星犹犹豫豫,编辑信息又删除。

不是说好要活的潇洒的吗。

星咬咬牙,没有发送信息。

想到之前银狼的话语,卡芙卡沉默了。

对啊,我们已经分手了,星没有理由再缠着自己。

卡芙卡抿了抿嘴,发个一个信息给星。但……信息被拒收了。

小家伙不乖哦,竟然把自己给删了。

“哈哈哈哈哈。”

餐厅里,银狼的笑声穿透了整个大厅。要不是卡芙卡的眼神,银狼估计会一直笑下去。

“真有个性,我喜欢。”

银狼知道星删除了卡芙卡,不禁调侃道。

“怎么,现在难过了。”

“我只是不相信她能这么快放下自己。”

“星不可能放下你,只是眼不见心不烦,她在用她的方式从这段感情中走出来。”

卡芙卡抿了一口酒,沉默了。

卡芙卡啊卡芙卡,说分手的是你,现在怎么又不甘心了。

“别喝了,我知道你心里难过。”

银狼拿起酒杯,让卡芙卡不要再喝了。

“卡芙卡,你看看你,你至少还有我这个损友,但是星的世界里只有你,你们分手了,她估计都找不到人去倾诉,只能一个人抗。”

“怎么?你心疼她。”

“不是,我是心疼你,感情需要两个人去维护,新鲜感褪去之后,才是爱的开始,你们在一起三年,一起努力了三年,为什么不能再耐心一点,给对方多一点包容。”

“你要我和星复合。”

“是。”

银狼知道,卡芙卡情绪不太会表现出来,但这段感情对卡芙卡的伤害也挺大的。

卡芙卡一直享受着星的偏爱,未来,如果星不小心忽视了卡芙卡,卡芙卡就会产生心理落差,这份感情落差足以压倒一切。

“为什么我要先低头?我又不想复合。”

“卡芙卡,不要嘴硬,你现在天天盼着星给你发信息,这么在意,为什么当初要分手。”

“……”

银狼说的话,句句砸在卡芙卡的心尖上。

卡芙卡再一次沉默了。

公园里,星坐在秋千上,慢悠悠地荡着。以前都是卡芙卡坐在上面,自己推着她的。

星望着天空发呆。

怎么又想起卡芙卡了?

星摇了摇头,不禁苦笑。这么久了,她会不会发现她被自己给删了呢?如果发现了,会生气吗?

“星。”

魂牵梦萦的声音从背后响起,星咬了咬下唇,示意自己不要轻举妄动。

卡芙卡走到星的身后,推着星的秋千,就像之前星推着她一样。眼泪在星的眼眶里打转,她害怕一回头就控制不住泪水。

“星,我错了,感情需要包容,需要我们两人共同去维护,我只是过于享受你的偏爱,从而忘记了你也需要被爱,所以,我们复合好吗?”

好。

心里的念头闪过千百遍,只要你说,我就会答应,因为我爱你。

星站起来转身,这是分手后两人第一次相见。

卡芙卡好像瘦了,也憔悴了。

“卡芙卡,我知道有时候我做的不太好,但我也是第一次去爱一个人,所以我会尽我最大的努力去维护这段感情,只要你爱我。”

“星……”

卡芙卡不禁有些动容,在她眼里,那个幼稚的星,似乎变得成熟了不少。

星牵起了卡芙卡的手,轻轻吻了上去。

卡芙卡微笑着,坐在了秋千上,星慢慢地推动着秋千,两人一如往昔。

“呐,卡芙卡,你是怎么知道我在这里的。”

“因为这里是我们回忆最多的地方啊。”

我的小傻瓜。

出场人物主要为花火/黑天鹅/砂金/黄泉/流萤,私设流萤依旧可以入梦。

是某位老板的约稿,感谢老板让我带薪创作!

全文4k6,感谢阅读。

(一)

不对劲。

星站在白日梦酒店自己的房间门口,低头看了看从门缝中渗出的粘稠鲜红色液体,迟疑着收回了准备开门的手。

肯定有什么不对劲。

似乎是为了验证星心中不祥的预感,滴滴答答的水声从房间内响起,空气中也逐渐染上了腥甜的铁锈味。与此同时,走廊中的灯闪了几闪,不知为何突然昏暗下去。

跟在星身后提着...

跟在星身后提着大包小包的米沙在其侍应生生涯中应当从来没在清醒的时段内遇到过这种诡异的情况,不由得面色惨白,结结巴巴了开口:“星,你、你听,是不是、是不是有、有人在唱歌?”

确实,荒腔走板的歌声隔着房门,断断续续传到了星的耳朵里。其间还夹杂着窸窸窣窣的杂音,就像是某样大件的物品正在被人用力拖拽着滑过地板。

脑海中瞬间划过无数本之前读过的恐怖小说,米沙彻底吓得六神无主,颤抖着在原地无措地转了几圈这才想起要跑去前台报告。可谁知他刚想劝星一起走,却惊恐地看到对方饶有兴趣地摸了摸下巴,毫不犹豫地握住把手向下一按,镇定地推开了门。

听到开门的声音,蓝发男人不经意地一瞥,恰巧撞上了米沙与星朝他投射来的目光。

“啊——!!!”

一道劲风掠过米沙,他呆滞地扭头,望着星咬牙切齿,气势汹汹冲上前去,飞起一脚踹上蓝发男人的膝窝,快准狠地制服了对方:“桑博,你又在搞什么幺蛾子?!想要密室杀人,然后嫁祸给我?!”

虽然挨了打,但名叫桑博的蓝发男人并没有恼羞成怒,反倒在面上挤出一个堪称谄媚的笑容来,抱住星的胳膊亲亲蜜蜜讨饶:“哎哟我的好姐姐你可别冤枉老桑博了,我这都是被逼无奈啊。您就算是再借给我一百个胆子,我自己也是不敢这么做的呀。”

“算你识相。”星重重“哼”了一声,下巴朝尸体的方向扬了扬,“那这位怎么处理?好歹与你同属假面愚者,给个建议呗?”

桑博搓着双手点头哈腰:“您随意,您随意,看心情来就好。”

米沙想说,白日梦酒店安保系统很好,不如直接把杀人犯交给他们处理;米沙想说,盛会在即,前来的宾客中侦探不在少数,不如把杀人动机交给他们推理;米沙还想说,星最好现在就随他火速离开,不然多半会被当成共犯。可他的嗓子里就像粘上了块强力泡泡糖,把所有的话都堵在了里面,只能眼睁睁瞧着星漫不经心地在尸体旁蹲下身,抓起那些滑溜溜的肠子端详,然后毫不犹豫地拧下其中一节,放进嘴里大嚼特嚼。

“挺好吃。”灰发少女如是评价。

胃中酸水上涌,灼烧得咽喉生疼。米沙躬下身剧烈咳嗽起来,几乎快要呕吐。

“在哪里买的?”灰发少女拍了拍尸体的肩膀,“老实交代,我就不追究你之前变成桑博诳我以及私闯民宅这两件事了。”

这回可真的是米沙发出了震耳欲聋的尖叫,因为他看见尸体在听到星的话之后,竟然抹了把脸上的血坐了起来,显得无比扫兴:“真没劲,在花火大人绝妙的计划里,你应当被吓得屁滚尿流才对,重来重来。”

说罢,这位名叫花火的少女也自然而然地拿起一段肠子,咬得嘎吱作响。瞥见米沙煞白的小脸,她咯咯笑了起来:“这才是正常人会有的反应嘛。”

星这才想起自己完全把米沙忘掉了,于是急忙补救:“血肠,要来一点么?”

桑博趁机热情推销:“正宗贝洛伯格风味,您走亲访友送礼的不二之选,开拓者吃了都说好!”

米沙沉默地注视着房间内血次呼啦的三个人,果断后退一步迅速关上了门,失魂落魄地深一脚浅一脚朝楼下走去。

他本来还很向往无名客的生活,现在看来还是算了。对他来说,这实在是太过刺激了。

(二)

见无关人等已经离开,花火挥手撤掉布置好的猩红幻象,柔若无骨的身子向前探去,贴上星的手臂,吐气如兰:“你是怎么知道我并没有死的?”

只可惜星并没有怜香惜玉的心思,将花火扒开之后翻了个大大的白眼:“我在酒店大堂中遇到了黑天鹅,她给我卜了一卦,说有人在我房间里扮丑角。”

“算命的还真是没有情调。”花火的表情扭曲了一瞬,随即又恢复到玩世不恭的状态,“既然你没有被我吓到,那作为奖励,我就勉为其难让你当我在盛会上的舞伴好了。”

“在背后说人坏话可不是个好习惯,愚者小姐。”

静置还没多久的房门再次被推开,黑天鹅施施然走了进来,状似不经意地站到了星与花火之间,强行将两人分隔开来:“更何况,星已经答应做我的舞伴了哦?”

哈?!我怎么不知道有这种事?!

还需要再说些什么呢?什么都不用说了,特别是在某个倒霉鬼接连五次沉船之后。

一个滑步在黑天鹅面前单膝跪地,星牵起对方的手,虔诚落下一吻,眼含热泪深情款款:“女王,不,女神,能够与你一同前往盛会,是我的荣幸。”

见状黑天鹅满意地点了点头,转向花火时目光中就流露出几分怜悯:“所以说,又一次失败的愚者小姐,你还不准备离开吗?”

“又一次失败?哼,之前的侦探游戏中赢的人明明是我。”抱起双臂,花火嗤之以鼻,“不然我们再比一局,就拿这没骨气的可怜虫当赌注,谁赢了谁就能和她跳舞,如何?”

叹了口气,黑天鹅走到入梦池旁,伸手轻轻拨动水面:“既然愚者小姐下了挑战书,那我不应战未免显得太过怯懦。只是我希望愚者小姐这回可以出些高明的谜题,不要像之前那般无聊。”

眼看着两位女士要往入梦池里面躺,星终于意识到似乎有什么不对劲:“等等,如果没记错的话,这应该是我的房间吧?!你们要去梦里的话,回自己的房间不行吗?!”

“就近原则。”花火浮皮潦草地摆摆手,“再说,入梦池一下子躺五六个人也不成问题,你放心好了。”

就在星气急败坏,准备采用暴力手段清理门户的时候,开门声突兀地插了进来。某位衣着华丽的金发男人就这样信步闯入了房间,连招呼都不打,真可谓是轻车熟路。

应当是在商业场中见惯了大风大浪,即便注意到众人探究的视线不约而同地汇聚到自己的身上,砂金也丝毫不慌,反而扬起唇角饶有兴趣地笑了笑:“呀,好多人啊。”

“我还以为是谁,原来是公司华而不实的花瓶。”花火以为砂金的目标还是自己,于是暂且从入梦池中起身,不屑嘲讽道,“我认为我之前应当已经把话说得很明白了。”

虽然花火出言不逊,但砂金也不恼,依旧维持着柔和的笑意:“恐怕我要让你失望了,花火小姐。作为一名合格的商人,我此次前来,是要和我的朋友做一笔划算的生意;而不是自讨苦吃,继续与你讨论结盟事宜。”

修长的手指越过短裙的缝隙,慢条斯理地勾起了箍在星腿上那条碧绿色的腿环。在灰发少女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砂金妥帖地将一张黑卡塞进了腿环与大腿内侧软肉形成的空隙中:“如何,我的朋友?不知我是否有资格邀请你在匹诺康尼的盛会上共舞一曲?”

墨色的卡片衬着白皙的皮肤,格外引人瞩目。就像对待什么绝世艺术品般,砂金欣赏几秒才松开了手。腿环回弹,发出“啪”的一声轻响,暧昧无比。

桑博咂咂嘴,显得有些牙酸:“不愧是公司的‘石心十人’之一,出手就是大方。就算可怜的老桑博累死累活在贝洛伯格锄一辈子大地,恐怕也是赚不出来这些钱的。”

闻言灰发少女的表情严峻起来,抽出轻薄的黑卡举到眼前细细端详。正当所有人都以为这笔交易成了的时候,星却深吸一口气,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拉住砂金的颈环一拽,趁其踉跄几步重心不稳的间隙,将黑卡插入了对方胸口裸露的位置。行云流水做完这一套动作之后,星摩挲着砂金颈间的刺青,手指一路向上,绕过喉结时虚虚打了几个圈,最终轻佻地拍了拍那张姣好的脸颊:“这些钱想要请动我还远远不够,但买你一晚应当绰绰有余,砂金先生。”

砂金放声大笑:“倘若这是别人的出价,那我肯定不会答应。但如果对象是星小姐,我自然很乐意。甚至为了保证公平……”

看向入梦池,砂金弯下腰,唇瓣擦过星的耳尖,意有所指:“……我可以让星小姐先验验货。”

“那您就不得不先排队了,砂金先生。”黑天鹅摊开双手,耸了耸肩,“在你之前,还有我和愚者小姐呢。”

“请您放心,黑天鹅女士。因为花火小姐不久之前说过,入梦池同时躺进去五六个人也没有问题。”砂金彬彬有礼地回敬,“而且在您和花火小姐一决高下的时候,我和星小姐正巧可以进行更深入的交流。我想,这样办事的效率可能会更高一些。”

被当成局外人的星还未来得及为自己的利益争取些什么,就听得“轰隆”一声巨响。透过飞扬的尘土,灰发少女目瞪口呆地看着自己房间的大门从上到下断成了两截,而某位巡海游侠正面无表情地收起自己的长刀,浑身上下散发出一股肃杀的气息:“抱歉,我似乎来的不是时候。”

难不成是又走错房间了?!

对上星惊惧的视线,黄泉眼中的寒冰瞬间化为了一汪春水,漾开温暖的涟漪。向来独来独往的游侠直抒胸臆,酣畅淋漓:“放心,我这回是专为你而来。我发现了钟表匠留下的蛛丝马迹,所以特地来请你随我去梦里走一趟。梦境中路径错综复杂,我又没有方向感,很容易迷失。如果有你做向导,我想会轻松许多。”

说罢,黄泉握住星的手腕,抬脚便往入梦池中跨,似乎笃定对方会答应这件事。

“那怎么行,我可是最先来的。”花火眼疾手快,抢在所有人之前一个箭步跳进了入梦池。

“好吧,既然愚者小姐对于争霸赛这么有干劲,那我可不能落后啊。”黑天鹅也优雅地躺了下去。

“充分收集市场信息是打赢商战必不可少的条件,慢人一秒,就有可能处于下风。”砂金向黄泉略微颔首,随即朝后一仰,落入繁华的梦境。

眼见桑博从善如流,自然而然也要往入梦池里跑,星忍无可忍,终于发出了尖锐的爆鸣:“就是说,有没有可能,这是我的房间!难道你们就没有自己的房间可以去吗?!”

(三)

“星,你看上去有些累的样子,是在现实中遇到什么麻烦了吗?”流萤担忧地伸出手在星眼前晃了晃,唤回了灰发少女的神志。

苦笑几声,星将自己来到梦境前的抓马经历娓娓道来,包括最后房间里的入梦池中同时飘着五个人的销魂场景,临了还有些心有余悸:“万幸每个人进入梦境的地点都不同,不然简直是天要亡我!”

静静听完星的倾诉,流萤握住对方的手轻轻拍了拍:“唉,我也真想体验一下这种热闹的场面。”

星没想到自己的安慰适得其反,手忙脚乱去擦流萤的眼泪的同时绞尽脑汁思考着可行的补救方法:“好了好了,要不我陪你一起参加盛会怎么样?如果你愿意的话,我还可以拉上三月七。”

“算啦,有你陪着我就够了,不用麻烦其他人。”流萤破涕为笑,“星,你真好,我可以抱你一下吗?”

星无言张开双臂,示意流萤随便抱。

于是流萤双臂环上星的腰,将自己的脸埋进了星的胸口。

然后,在任何人都看不到的地方,流萤缓缓露出了一个计谋得逞的胜利微笑。

架空古代

杀伐果断国师卡芙卡VS惨遭灭门世家小姐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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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

接下来的日子安宁的很,没有任何一点风吹草动。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卡芙卡听进去了那句话,反正她有几天没瞧见个人影。

星在廊道上走着,凸起的檐上集聚了几滴水珠,滴答的在她眼前往下落。耳边是下人的细碎言语,她倾耳听去,倒也明白了近日发生的一些事。

“听说大少爷要回来了?”身形有些臃肿的女人手里端着个花盆,一边走路一边和身旁的人闲聊。...

“听说大少爷要回来了?”身形有些臃肿的女人手里端着个花盆,一边走路一边和身旁的人闲聊。

“可不是,老爷夫人叫我们好生收拾房屋,为少爷接风洗尘!”

“哎哟,回来好,回来好呀。相府好久没这么热闹了。”

那人一激动,手中的花盆差点脱力而飞,若不是旁人眼疾手快,这怕是已经变成一地残渣了。

星:“……”

相府大少爷穹——京城著名纨绔子弟。与星不同,穹这个人从小便对读书写字不感兴趣,并且顽劣的很,什么事情都干过。

看着他们面上洋溢的喜色,星的心情也不由得的愉快起来。自从穹被父亲送出去磨炼,他们也的确有很久没见面了。

“哥哥……”

不久前刚下了一场春雨,院里有不少被悄然打落的叶子。雨后的世界清新明亮,仿佛被一层淡淡的水墨画所覆盖。空气中的湿润味道和青草的香气交织在一起,让人心旷神怡。

不等过多沉沦,星突然想起今天还有事情要做。看着眼前一幅春意盎然的景色,她也只能遗憾向前走,把一切丢在身后。

乱花迷人眼,不知不觉间就到了前厅。

顾文风正在和下人说着一些注意事项,星一路溜进去,直冲着坐在一旁的妇女,女子长发盘起,斜插着一只玉簪,更显得高贵典雅。眉眼中透出淡淡的温柔,岁月似乎没在她脸上留下痕迹。

“娘亲。”

星阑看见女儿跑过来,宠溺的招呼她到身边。一根手指勾起轻刮星的鼻头,语气嗔怪道:“小心点,要是摔一跤可不好了。”

“我不是小孩子了,不会摔的。”

星被警告了也不恼,反而更加开心的粘着对方。两人相互依偎,一副祥和安然的样子与这个略显吵闹的大厅格格不入。

“幺儿,你都这么大了还粘着娘亲。”

顾文风也是察觉到了这边的情况,停下和下人的交互。袖子轻甩,一句话说的满是威严,这倒是把星阑给逗笑了。

“还好意思说星。文风,你这么大了还吃女儿的醋。”

“就是啊爹爹,这么大了还吃醋,丢人。”

星从娘亲的怀里里抬起头来,一双手在脸上胡乱扒拉着,生动形象的表情给顾文风气的脸一会红一会紫。他理理胸口,长舒一口气道:“说正事,爹这次叫你来,是有事拜托我们家幺儿。”

“我就知道你叫我来肯定没安什么好心,说吧,什么事?”星满不情愿的点点头,眨巴着一双眼睛看着他。男人度步到星身边坐下,开始讲起了他的陈年往事。

“你还没出生的时候,我曾带着你娘上寺庙祈福。主持说你命中有一劫,若此劫不解往后必将步履荆棘。当时我询问是否有破解之法,对方却摇摇头说天机不可泄露,叫我们十五年后再去拜访。如今十五年之约已到……”

他说到这停顿了一下,还没等继续说,就被一口打断了。

“要我去一趟是吧。”像是早就预料到了一般,星提前开口道。“希望回来时候还能迎接哥哥……对了,说了这半天,你们说的是哪个寺庙?”

一句疑问点醒两个人,顾文风不说话,星阑则笑盈盈的摸了摸她的脑袋,力道轻柔像是有些不放心。

“隐灵寺。”

有时候,天就是不遂人愿。

果不其然,星这刚一出门就又遇到场春雨。她撑着一把纸伞漫步在山道上,雾气给旁的树枝蒙上一层薄纱,让人看不清远处。

“这好活可全给我揽下了。”

慢悠悠的往上走,星手里攥着衣裙的一端。有些飞溅的雨水渍到身上,印出了一朵朵深浅不一的图案。

“小姐,我们来寺庙干什么。”

红袖跟在后面,她听着自家小姐有些郁闷的声音,有些疑惑的询问。大少爷都要回来了,小姐居然不去迎接反而转头来这深山老林里面,真是让人摸不着头脑。

“爹爹让我来的,我也没办法。”

电光划破天际,像是在预示着即将到来的风暴。天空阴沉沉的,似乎被一只巨大的手掌紧紧握住,透不过一丝光线。雨滴打在地面积累的水洼中,荡起一片涟漪。

星仰头看向天空,电光在她眼里留下了影子。她闭了闭眼,喃喃道:“既来之,则安之。红袖,我们还是赶紧走吧,这雨好像要下大了。”

话音刚落,震天的雷声随之而来。树叶与狂风焦灼的争斗,发出肃杀的声音。两人快步向上走去,百步的阶梯看上去遥遥无期。

“呃……这天故意的吧!”

“小,小姐!”

红袖被吓的一个踉跄,脚下一崴差点摔下台阶。星眼尖使劲拉了她一把,拉着她在石阶上站稳脚跟。

“小心,寺庙就快到了,我们缓缓继续爬。”

“好……”

在她们坚持不懈的努力下,两双脚一齐踏进了寺庙的大门。而就在下一秒,暴雨如约倾盆而下,洗刷掉一切来人的痕迹。

眼见大雨越下越大,星不淡定极了。想起临行前某人还拍着胸脯,一口咬定就上山见个主持这点小事,没几下就可以回去。星表示现在想骂爹。

“暴雨来临。两位女施主,是否需要小僧帮助?”

一个少年模样的和尚出现在她们面前,小和尚身穿一袭橙色僧袍,洁净无瑕,仿佛一朵初绽的莲花。他的手中拿着一把扫帚,看样子也是刚从外面回来。

星忙着在心里骂爹去了,丝毫没有注意到身前出现了人。她连忙礼回对方:“小女子今日特来来拜访主持,不知是否方便。还得请您告知一二,拜托了。”

小和尚一听是来见主持的,似乎明白了什么。他引导两人去了偏房,那里有一小盆火正燃的旺盛。

“施主在此等上片刻,我这就去禀告主持。”

“多谢。”

星点点头,拉着站立难安的红袖在一旁坐下。随着房门关闭,红袖忸怩的贴近星,悄悄在她耳边说道。

“小姐,这里也太安静了,都没看见几个僧人……之前随夫人去其他寺庙,那里香火可旺了。”

红袖说的绘声绘色,和那说书的不无区别。期间还要附上身体动作,更加的生动形象。

“说的也是,等小和尚回来,我们再做观察。”星盯着火盆点点头应下。但毕竟是爹娘来过的寺庙,她不打算做事太过激进。

没过多久,小和尚果真回来敲门。推开门往外头看去,雨势有变小的趋势,就连那被雨打蔫的花朵都重新直挺起来。

“住持已经同意施主的求见,正在后屋等着二位的到来。”他站着门外做了个请的动作,等着星和红袖出来继续带路。“二位可以叫我空闻,这是主持给我取的名字。”

这座寺庙环境清幽,远离喧嚣,让人感受到一种返璞归真的感觉。院内弥漫着淡淡的香烛气息,与周围清新的空气相结合,显得分外沉寂肃穆。

“小师傅,为何这寺庙如此清净?除了你以外我几乎没看见有其他人。”星适宜的抛出这个问题。

“噢……是了是了。”空闻听她这么说,像是突然反应过来了一样。“是我招待不周,忘了告诉两位。隐灵寺和其他寺庙不同,这里无需香火供奉,我们更向往清修。师兄师弟们现在在后山修行,一般是不在外人面前出现。”

他带着歉意的双手合十,微微弯下腰。是他的疏忽才导致两位女施主担惊受怕,罪过罪过……

“马上就要到了,还请两位再坚持一下。”

一路兜兜转转,空闻带着星走到了一处房屋前,他轻轻的敲门示意。“主持,人已经带到。”里面没有人回话,良久才传出低沉洪亮的声音。

“进来吧。”

星本想带着红袖一起进去,却被空闻拦在外面。“主持只允许了一人进去,红袖姑娘还是和小僧在外头等着吧”

见红秀有些犹豫,星出声安抚。红秀担心有理,毕竟这人生地不熟。“不必担心,你且和小师傅在外侯着吧。我去去就回。”

“好吧……”她听话的点点头。

屋内。

老和尚的袈裟,早已因年月久远而褪色,却仍然庄严而神圣。他的身上流露出一种恬淡的气息,仿佛一切喧嚣都被他那慈祥的笑容所化解。

“主持。”

一进门星就看见老僧人盘腿坐着,旁边似乎还有一个……女人?她看不清,得走进些才行。

“好孩子,过来吧。”老人向她招了招手,动作一点不像是僧人,倒像是邻家的二大爷。

得到允许星慢慢走上前,期间她听到一丝轻笑,声音有些耳熟。

“又见面了呢,星。”

看不清的脸终于显现。只见女人笑容淡淡,目光里带着点戏谑。就像是在说,大小姐终于舍得出门了。

“怎么是你?”

简直阴魂不散。星瘪了瘪嘴,要不是有要务在身,她现在就可以夺门而出。

“为什么不能是我,我还不能在这了?”

卡芙卡疑似被伤透了心,装模作样的说道。这一幕看的星几经无语,我说怎么几天看不见人,原来是在这堵我呢。

—end—

叭叭:等后面把银狼和刃弄进来,这事情可就有趣的多

*私设列车和星核猎手已经和解,轻松向短篇,ooc有

星穹列车与纳努克之间的那场大战几乎是寰宇皆知,但更令人震惊的是堂堂「毁灭」星神居然被一个开拓者击败了。

——当然,这一切都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可不知为何,那个曾经臭名昭著的星核猎手卡芙卡,莫名其妙的赖在列车上不走了。

虽说双方已经停战,但当几人真正看到这人翘着二郎腿倚靠在列车的沙发上时还是很有冲击力的。于是姬子开口问道:“我们要去下个星球了,你不走吗?”

“艾利欧的剧本里没有关于我未来的信息,所以我决定跟你们一起去旅行。”卡芙卡在没有使用言灵术的时候眼神是很温柔的,比如此时她就用这样的眼神看着星,“怎么样,高...

“艾利欧的剧本里没有关于我未来的信息,所以我决定跟你们一起去旅行。”卡芙卡在没有使用言灵术的时候眼神是很温柔的,比如此时她就用这样的眼神看着星,“怎么样,高兴吗?”

没等众人从复杂的心思里反应过来,星就定定地点头肯定:“高兴。”

同伴们面面相觑,但没有谁再提出反对意见,只有三月七意味深长地拍了拍星的肩膀,叮嘱了一句“不要再被成熟的大姐姐骗了啊”。

原本其他几人还不太清楚卡芙卡留下来的原因,不过很快,这个问题被解决了——毕竟就算是傻子,也看得懂每天跟在卡芙卡身后活像个腿部挂件的星眼神里的感情。

哦,卡芙卡可能是唯一一个装作看不懂的人,但显然这并不影响二人感情的升温。

“嗯?你来了?”这天卡芙卡走出房间时,列车上只有姬子一人,她闻着熟悉的咖啡香气,困意少了大半:“其他人呢?”

“已经下车了。你要是想,可以去找他们。”

——准确的来说,应该是正在翻垃圾桶的星。

卡芙卡不清楚这些垃圾桶到底是如何吸引到星的——尽管就一个垃圾桶来说,眼前的这位朋友相当不错——干净、结实,还有着经过了精心设计的美感。

但是,这只是一个垃圾桶而已——就像无论姬子的咖啡闻起来再香,也改变不了它很苦的事实,唯一的区别大概就是这东西究竟是十分苦还是苦到让卡芙卡都怀疑人生。

卡芙卡不禁想起不久前自己与前同事的聊天内容,她问银狼是不是不小心给星植入了什么奇怪的病毒,这才导致这孩子养成了如此荒谬的爱好。

简单的一句话把银狼气得险些跳脚,她说她用自己宇宙顶尖的骇客技术做担保,绝不可能存在什么“不小心”的情况。

“……那你是故意的?”

“卡芙卡!要不是看在你曾经是我搭档的份上,我早就顺着网线把你杀了!”

所以到现在,卡芙卡还是不理解为什么星会有这样的癖好。在登上列车前,她曾一度以为是星得罪了那个毛茸茸的列车长以至于没有可口的饭菜,这才让星不得不自力更生。很明显,虽然星嘴欠又手欠,时不时还会把帕姆惹急,但宽宏大量的列车长从没有在意过这种小事。

——那么,这个问题就很奇怪了,那个大名鼎鼎、曾经在多个星球上成为英雄的开拓者,到底为什么会如此沉迷于翻垃圾桶?

在卡芙卡百思不得其解的同时,星已经轻车驾熟的结束了对这个垃圾桶的搜刮。过路人似乎同样也不理解这种后现代行为艺术,但他们明白不该去打扰一名正在寻找灵感以创作绝世佳作的艺术家,便纷纷在这位现在名不见经传但未来可期的创作者身旁投下了予以肯定的金币,并用手机拍下这难得的一幕以便于告知亲朋。

——这一切都让卡芙卡觉得十分欣慰,甚至萌生了尽快离开这里的想法。

可这位伟大的艺术家并不在意这些,她陷入了两难的抉择当中。垃圾桶里有两袋垃圾,从外表上来看并没有什么不同,但左边这袋正散发着淡淡的香味,右边这袋却没什么气味——虽然在卡芙卡看来,这两袋垃圾是同样肮脏丑陋的,它们都应该立刻被扔进垃圾桶里以便后续的循环利用。

在打开袋子之前,谁也不清楚这两位仁兄肚子里到底有些什么。星不想将他们开膛破肚,那样不仅不美观,还会失去原本的神秘感,可这样一来,她就无法选出自己最想要的那一袋。

哦,天呐,这真是个令人无比纠结的选择……不过星显然已经有了决定——她同时拿起了两袋垃圾!这样一来就解决了眼前的难题,她简直就是天才!这值得全体观众的掌声和欢呼!

卡芙卡突然觉得有些委屈。她在这里足足站了五分钟,前面的星却丝毫没有察觉到她的到来,这放在平时是绝不可能出现的。可话虽如此,卡芙卡也不打算喊住她——她并不认识这样一位看起来想要和垃圾桶陷入爱河的朋友。

她想起在和银狼聊天后的第二日,前同事发了一张图片来调侃她,图片中的男子被接上了自己的头,旁边是星和一个垃圾桶。图片上还有一句话:“这是我的女朋友,以及她最爱的垃圾桶。”

不,绝不能让这种情况出现,那简直就是噩梦。

卡芙卡没由来的打了个冷战,这很可怕,但更可怕的是她不知道该如何制止住星——这孩子又将目光放到了前面的垃圾桶上。

看来我来得不是时候。卡芙卡正在心里计算着自己将这个击败过星神的家伙打晕带回列车的可能性有多大时,她发现了同样站在一旁但没什么面部表情的丹恒和三月七。

“她翻了多少垃圾桶了?”

“前面那片已经翻过了,但后面那条街还没去过。”

“……要不我们先回去吧。”

卡芙卡当机立断,决定跟着两人一起离开。抱歉啊,星,我又要把你一个人扔在这里了。

令人庆幸的是,这次星似乎听到了同伴们的对话,眼神亮了起来:“卡芙卡!你来了!”

不,孩子你认错了,我不叫卡芙卡,我是芙卡芙。她心安理得的充耳不闻,脚下还加快了步伐。

可这一切都是没有用的——下一秒,她就被猛地撞上了后背,冲击力不亚于被一辆百分之百暴击的泥头车击中。

抱住了卡芙卡的星如同一只见到了主人的小狗一般想要讨一个奖励的吻,平日里卡芙卡也很乐意这样做,但今天不行,绝对不行——开什么玩笑,谁知道她有没有和垃圾桶这样亲密接触过?

“卡芙卡……”小狗可怜巴巴的看着她,卡芙卡遮住了那双带着清澈的愚蠢的眼睛,温柔说道:“乖,回列车上再说。”

“太好了我们现在……”

卡芙卡打断了她的话:“看来你理解错了。”

“我的意思是,等到你把身上的垃圾都丢得远远的,我们再在列车上好好讨论一下关于垃圾桶的问题。”

1.本文用于记录作者玩游戏的过程,作者是代入党,主角厨慎入。(当然关于第三人称时的描述会使用“开拓者”来代称)

2.观影内容包括主线、同行、部分支线任务,部分官方视频,某些活动任务会观影亲友的反应,不喜勿入。

3.偶尔会观影和亲友的聊天记录,不喜勿入。

4.ooc严重,不喜勿入。

5.拖更严重,有错字,字数少,玩烂梗,搞崩三代餐…等等等等,都可能出现。

6.观影人员为目前已出场角色,跟随版本进度增加。

8.无了。...

8.无了。

9.追加提醒:本章观影op,官方视频会有弹幕,雷者勿入。

《崩坏:星穹铁道》OP:「星间旅行」

随着bilibili游戏与mihoyo的标志闪过,激昂的背景音乐响起,伴随着星核猎手中的一员——卡芙卡的洗牌动作,可谓是将期待值拉满。

她将手中的牌抛出,「崩坏:星穹铁道」的字样出现,两位捧着星核的无名人士出现。

“嗯?那不是星核载体么。”银狼吹起泡泡糖,对屏幕的内容不甚在意。

卡芙卡点点头,看来两个载体的其中之一会是故事的主角…有意思。她勾起嘴角,继续盯着屏幕。

当然,星核猎手的悄悄话必定逃不过美少女的耳朵,三月七扯了扯丹恒的衣角:“听到了吗?那两个人捧着的可是星核欸…!”

丹恒颔首:“就我所知,一颗星核爆发的能量足以摧毁一颗星球。那两人不简单。”

这故事无关命运的刻意安排

姬子翻过书的一篇书页,丹恒松开手,任手中的枫叶随风飘去。

毕竟终点尚且遥远渺小犹如尘埃——

三月七举着伞,似乎看向不知何人。下一幕,随着姬子的动作,列车组也纷纷向前跑去。

〈4月新番〉

〈丹恒老婆美如画〉

〈姬子温柔地注视着你,不再言语〉

〈3月真可爱〉

〈我是三月七的狗!〉

某个贝洛伯格的市民定眼一瞧——嚯,这不是他们的城市吗?莫非那些被称为「列车组」的家伙们会来到这里?

“没想到小三月也会有这么安静的时候。”优雅的红发知性美人轻笑几声。

三月七反驳:“就算是咱也会有安静的时候啦!”但她的注意力又转移到背景上:“不过话说回来,这是哪个星球?”

瓦尔特推推眼镜道:“看样子,应该是雅利洛—VI。不过那里被寒潮覆盖,早已不再是700年前的模样。”

姬子笑眯眯地补了一句:“列车的下一个目的地正是雅利洛—VI。”

奔跑的心跳声回忆中你的神态

金发的娇小女孩在雪原中奔跑着,脚步稍带些踉跄、差点摔倒。她喝了一口保温杯中的热水,呼出一口气,脸上带着笑意。

告别过去用一场对白

来自仙舟「罗浮」的天舶司司舵——驭空,抚摸着似燕子的纸鸢,不知在思念哪位故人。

〈四月新番霸权预定!〉

〈看发色好像郎道家的小妹妹〉

〈卧槽,多了好多新角色〉

〈朗道家的小女儿,希露瓦和杰帕德的妹妹〉

“哟,是玲可啊~”希露瓦撑着脸,默默跟随音乐打着节奏,脑海中是数不尽的新灵感。

佩拉转过头看了一眼她那戴着猫耳绒毛帽的好友——等等,真的不需要把帽子摘下来么?

纸鸢…驭空回忆起那次的战争,她正是因为采翼的嘱托才选择禁止晴霓接触任何有关星槎的事物。

列车的轨迹将秘密渐次揭开

皎洁的月光洒在眼蒙黑布的白发女子身上,她将双手放置胸前。

红发小哥卢卡一拳一拳砸向沙袋,停云将食指竖在唇前,勾起一抹笑容,背后是奇异纹样的装饰。

而你却说往日已不再——

丹恒睁开双眼。开头之一的灰发少年似乎想要抓住什么东西,一束光由右上角打在他身上。

长的像是丹恒ProMAX的持明背对屏幕,站在月亮下,身旁是火红的枫叶。视角向下移动,一片枫叶遮盖住倒映在水中的刃的身影。

年纪稍大一些的罗浮人肯定能看出,那女人正是前罗浮剑首——镜流!而之后头生龙角的男人也不简单,不正是引发「饮月之乱」的主谋丹枫的转世吗!

“哇…”三月七搓了搓手臂:“不知道为什么…那个狐人的表情看得我浑身起鸡皮疙瘩!不会是大boss什么的吧…”

“人有五名,代价有三…”坐在罗刹身旁的女子捏紧了椅子的扶手。她不愿再面对将白珩化为孽龙的两个罪魁祸首,最终还是选择闭上了双眸。

刃冷哼一声。终于还是唤出这身姿态了么?饮月君…他睁开眼,直直盯着最前排之一的丹恒。

丹恒:…背后毛毛的。

又何必徘徊?

建木生发,丰饶孽物的姿态在一片朦胧中显现。机器人史瓦罗先生似乎要对某人发动攻击。

“…我、我没看错的话,那是建木吧…?”一个仙舟人指着大屏幕上的丰饶玄鹿,声音颤抖。

…真是,好大的阵仗。闭目将军抱臂不语,他固然明白建木生发对罗浮而言意味什么。唉,看来未来的我又要加班了。

为了不影响其他人观影,克拉拉坐在雅利洛—VI区的最后排,史瓦罗先生的肩上。她看看屏幕,又转头看着史瓦罗:“史瓦罗先生…为什么会在上面呢?”

这一路危机多过意外

虎克手拿着洞洞机露出健康的笑容,雪衣的身旁,无数锁链从她脚下穿出。希儿几个闪身,镰刀划出优美的弧线。

但星辰唾手可摘

丹恒手持长枪「击云」,身旁飘过几片枫叶。三月七拉弓起弦,射向空中的敌人。随着镜头转动,彦卿在空中一跃而下,飞剑与燕子的剪影划过。

随着镜头拉远,手持棒球棍的灰发男子占据c位。他们似乎在一齐对天上的敌人发动攻击。

〈这个崩铁我玩定了,原神和崩坏三都拦不住,我说了〉

〈侵蝕之律者(幻視)〉

〈彦卿为什么会在贝洛伯格〉

〈这才是二次元!〉

虎克看到自己,便兴高采烈地向小弟炫耀:“看到了吧!漆黑的虎克大人可是很厉害的!”而她的小弟们则是鼓掌附和她。

“好啦虎克,稍微安分一点。”娜塔莎摸了摸虎克戴的那顶帽子,示意她乖乖坐好。

“那是,吾?”雪衣的视线未有片刻从屏幕上移开,能在陌生的地方看到自己的身影,也有些许疑惑。

彦卿也疑惑地挠挠头,如弹幕所说,孩子长这么大连罗浮都没出过,怎得会出现在一个冰天雪地的贝洛伯格?

在抵达之间选择推翻结局将它更改

月光下,之前出现过的前罗浮剑首摘下眼罩,不知向谁斩下一剑。驭空射出一箭,雪衣、希儿与彦卿一同向敌人发起攻击。

把星球当做沿途站台去开拓一个时代

末日兽飞过站台,黑塔左手拿着武器。哪怕只是一个背影都足够让黑粉们疯狂了。

景元、符玄与白露站在丰饶玄鹿前,瓦尔特拄着拐杖,面前是巨型的机器人。

〈我超贝纳勒斯〉

〈贝贝龙(幻视)〉

〈瓦尔特!〉

〈老杨这里太帅了〉

“黑塔!是黑塔女士啊!”部分高度崇拜黑塔的科员已经开始为黑塔应援了——虽然这位焦点人物只想让他们闭嘴就是了。

“哇——不愧是杨叔!帅呆了!”三月七闪着星星眼,满脸都是对前逆熵盟主的崇拜。

看即便手中再小的火花也终将——

灰发少年摆出战斗的姿态,背后燃起熊熊烈火。他拿着骑枪,发动攻击。

点亮星海——

一只蝴蝶在火光中闪过,落在布洛妮娅伸出的手上。克拉拉赤足踩在雪地上,符玄正对着建木卜算着什么。

灰发少年拿着骑枪,直面毁灭星神——纳努克。

音乐结束,卡芙卡轻吻牌面,将卡牌扔在地上,转身离去。

〈天火,出鞘!〉

〈是凯文和他的天火!()〉

〈爷真帅〉

〈这主题曲我认可了!〉

〈莫名有种凯文对战终焉的感觉〉

〈卡芙卡妈妈!!〉

三月七已经按捺不住她那颗激动的心了:“这也太燃了吧!丹恒丹恒,你看到了吗!”

丹恒叹了口气——真不容易啊,离异带一娃的丹恒老师。将来甚至还要面临离异带俩娃的生活。

瓦尔特看着弹幕,一副老人、地铁、手机的表情。好好好,贝纳勒斯是吧,凯文是吧,终焉是吧。他自己都说不清究竟是离开了地球还是回到了地球。

一直没说话的希儿仔细瞧了瞧布洛妮娅的那幕——那不是她在战斗时身旁会出现的蝴蝶吗?怎么会停留在那个银鬃铁卫的手上??

银狼终于肯把目光移到屏幕上,一眼就瞄到了好几个卡芙卡妈妈的弹幕。她颇带些玩味地调侃道:“卡芙卡妈妈~”

“好啦银狼,就别调侃我了。”卡芙卡依旧是那副带着笑意的表情:“不过你刚刚在看什么呢?心思都不在屏幕上。”

“黑塔的奇物收藏目录,我在空间时没看完。”银狼随手调出一页来,又吐槽道:“那女人的收集癖也太可怕了,我翻了好几页都翻不到头。”

#ooc致歉

#你=开拓者

#可代入

一觉醒来,你感觉身上的衣服松垮垮的,你揉着刚睡醒还迷糊的眼睛,感觉到有些不对劲。你使劲睁开双眼,“不是吧!我怎么变小了,一定是我昨天通宵打游戏出现幻觉了!”,你使劲的捏捏自己的小手,十分确定这不是在梦中,自己是真的变小了。

你挣扎着爬下床,这对现在的你来说有点困难,毕竟你身上还缠着一件现在对你而言很长的睡衣。你被它绊了下去,不过还好这不是很高,摔得不痛。你就这样坐在地上整理衣服,你先把袖子挽了又挽,好容易露出来双手,才把领口处打了一个结,确保它不会松开后你慢慢站起身,提着下摆跑了出去。

你刚出门就碰到了帕姆,帕姆看上去很吃惊,因为你现...

你刚出门就碰到了帕姆,帕姆看上去很吃惊,因为你现在和帕姆差不了多少,“开拓者乘客,你怎么变得这么小了帕!”

“我也不知道,总不能是因为我通宵打游戏吧!反正现在还是找大家一起想想办法吧,我总不能一直这样当小孩子。”

于是你和帕姆一起来到了观景车厢,大家几乎都在,姬子坐在沙发上喝咖啡;杨叔站在另一旁,像是在思考问题;三月在拍列车上的植物;没看见丹恒,应该还在智库。

“大家注意了帕,”帕姆率先开口吸引了大家的注意,“开拓者乘客突然变小了,大家有什么头绪吗?”

姬子放下了咖啡,脸上带着一点惊愕,但是只有一瞬间。她起身朝你走来,很利落地把你抱了起来。你被她这样举着,有些不自在,只好晃晃脚缓解尴尬。

“嗯…我看这样也很不错,变小了也挺可爱的。”姬子露出一个玩味的笑。

“别开玩笑了姬子姐,我要是一直当小孩子,难道接下来的开拓都让杨叔去吗”你不满地挥挥手,然后瞟了一眼不知道什么时候靠过来的三月七,“还有你三月,都这样了你就不要拍了…”

“别呀,这多可爱,等你变回来了就没机会了!”你默默地叹了一口气,唉,好无奈。

你将目光放到了一旁的杨叔身上,他走过来从姬子手里接过你放在了沙发上,然后坐在你旁边。“我想,会不会是因为你体内的星核,虽然不是很清楚你为什么能承载星核,但是星核并不是一直稳定的,你多多少少会受到些星核的影响。”

“这么说也有道理,但是我要多久才能变回去啊。”

“这就不好说了,而且这也只是我的猜想,不如去找丹恒问问,说不定智库里有记载,万一是别的什么导致的,我们也有个准备。”你们正说着,丹恒已经从智库出来了,他手里还拿着一叠资料。

“发生什么事了”此时杨叔坐在沙发外侧,将你挡住了一大半,丹恒并没有注意到你。倒是三月七抢先回答道:“是开拓者她突然变小了,大家都不清楚这是怎么了。”你也从杨叔身边探出一个脑袋来,“丹恒,智库里有没有记载什么奇物啦,或者别的什么会让人变小的东西吗?”

“目前来讲并没有。”丹恒绕过来,俯下身看着你,他这才发现你没穿鞋子,光着脚就跑出来了。他扭头叫了一声三月七,“三月,你那里有没有多的玩偶衣服和鞋子之类的,她现在变小了以前的衣服也都穿不了了。”

“啊!有的有的!我去给她找两件。”三月七转身就跑回了自己的房间,你突然间有种不好的预感…

ooc警告小学文笔第一次写

书接上一篇

“唔…?”星睁开眼,看到了一旁的卡芙卡

“嗯?醒了?”卡芙卡露出甜美的笑容

“睁开睁,看见的第一个人是你,久违的体验呢~”

“?”星歪着头看着卡芙卡,卡芙卡经常会向星说莫名其妙的话

“没事了,要下来去洗漱吃饭吗”

“唔…好”星想伸手,却发现手腕上被栓上了,这是防止有严重精神病的人

卡芙卡轻轻将束缚在星手腕东西取下,将她拉起

而目前久忆星永远也不会知道卡芙卡陪了她一晚没...

而目前久忆星永远也不会知道卡芙卡陪了她一晚没睡,就静静地坐在她身旁,陪着她,安扶着她,而星只是无意识喊着“卡芙卡,别走”

食堂

在喧闹的食堂,星很不习惯蜷缩在卡芙卡的身后,卡芙卡心想这家伙还是和以前一样,不太喜欢吵闹的地方

于是领着星在一处角落坐下

望着转身去点菜的卡芙卡,星的心传出刺痛,下意识喊道

“卡芙卡!别丢下我!”这一声音很大,许多人投来目光

卡芙卡一震,回到了星的身边

“怎么了,怎么突然…”

“没…没什么,只是看着你的背影不自觉就……”

卡芙卡像是想到了4年领养了星,在一起住了3年,听说亲生父母找到了便送了回去,卡芙卡清晰的记得当时的星无助的看着卡芙卡吼道“卡芙卡!别离开我!好不好…好不好……我不要你离开我”

星扯了扯卡芙卡的衣角,思绪被拉回,卡芙卡笑了笑

“走吧,我们一起去,好不好”卡芙卡揉了揉星的脸蛋

“唔…好”

卡芙卡在心底暗暗发誓,不会把星交给任务人了,她要永远把星留在身边

吃完饭,卡芙卡带着星在医院到处转,其实严重的精神病是不许出病房的,但卡芙卡还是争取到了,因为星的家属是卡芙卡

星走在前面,卡芙卡不紧不慢的跟在后面,阳光透过星的侧脸,照在地上,让卡芙卡回想起了她与星的故事

很小很小的时候星的父母离了婚,没人愿意带着孩子,把年仅五岁的星送去了孤儿院

这一呆,就是10年,因为父母的原故,星从小就不爱说话,经常活在父母的吵架声中,在孤儿院的12年中她的性格越来越孤僻,也没有人与星有过多交流,因为星总是一副生人勿近的样子看着别人

而在一个雨夜,她与另一个人的命运开始纠缠在一起

伴随着稀稀落落的雨声,一个打着黑伞,面带微笑的客人来领养孩子

一缕玫红色飘进了星的眼中,抬头看了看,没有多说什么,与其他孩子不同,星不会像别的孩子一样,哭着求领养,而是冷漠地缩在角落中看着,仿佛自尊感很强

仿佛是命中注定,卡芙卡扭头就看见了角落中的星,与其他人不同的是在卡芙卡眼里她像是一个落水的小灰狗正赌气缩在角落

卡芙卡笑了笑,穿过身前一群哭着求领养的孩子,径直走向了星

“你,愿意和我一起回家吗?”卡芙卡温柔的声音响起,像是在试探着星

“……”星看着卡芙卡没有说话

“不愿意吗?那好吧”卡芙卡起身向门口走去

“您要不再看看”院长还想挽留

“不了,我只要她一个”说完卡芙卡准备走人

“等…等等!我愿意”星留着头,对卡芙卡喊道

“我愿意,你…你带我走吧”

“好孩子”卡芙卡的笑意更深了,办好手续,便领着星出了门,走向了她们的房子

路上

“唔…妈妈?”星小心翼翼试探性问道

“妈妈?!嗯,换个称呼吧,我还年轻呢今年才20呢”

“那…那叫啥?”星一脸疑惑的望着卡芙卡

“嗯,姐姐吧~”

“姐姐?是不是…”

“嗯,就这个了,不接受反驳~”

“那…好吧”星也只能无奈答应了,星嘴上答应了,但很少叫卡芙卡“姐姐”,只有在犯错和非常且极度害怕时会喊卡芙卡叫“姐姐”

在回家不久的晚上,星做了个一个毛骨悚然的梦,在梦中星甚至能感觉到自己被肢解了,星被吓醒,还叫了一声

听到声音的卡芙卡赶忙从房中跑出来,来到星的房门口,夺门而进

“怎么了?星!”

“啊哈…姐……姐姐!我害怕,我,害怕!”看到进来的卡芙卡星紧紧抱着她,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流,手死死的攥紧卡芙卡身后的衣服,感受到后背的力度,卡芙卡伸出手缓缓地在星的后背抚摸,不断安慰道

“好了好了,这中是梦,我们的星不怕了”

星依就在卡芙卡肩头哭泣

“好了好了,不哭了,好不好,我会保护好你的,不哭好不好?”

星哽咽的说道“好…”

随后在卡芙卡的安抚下,星闻着卡芙卡的独特体香慢慢睡去,而卡芙卡抱着她睡在了一起(这是领养后第一次一起睡)

____________________

“喂?请问是卡芙卡吗?”

“嗯,对,是我”

“明天能请你来孤儿院一趁吗?”

“可以是可以,你似乎没表明你的身份呢”

“噢,失礼,是我唐突了,我是星的…亲生父亲”

“这样啊,那,明天见”

“谁啊?”

卡芙卡只是笑了一声

“没事,去睡吧”

“唔…好吧……”

卡芙卡不知道的是这三年星对她,动情了

第二天晚上,坐在沙发上的卡芙卡回忆着白天星的父亲想把星接回去的话,似乎很迫切,但卡芙卡没有同意也没有直接拒绝,只是说先跟孩子说说

“星……”卡芙卡缓缓开口

“嗯?怎么了?卡芙卡”星闻声凑了过来,坐在她的身前,四目相对

“有一件事……”

“?啥事啊?”

“你的亲生父亲说想接你回去……”

“我不!”

卡芙卡一脸震惊,星浑身散发着戾气,一用力将卡芙卡压在身下

“他们把五岁的我抛弃给了孤儿院,不回来看看也就算了,凭什么我这么大,可以自理了,就把我接回去了?啊!凭什么?!”

“星,你先冷静一下”

“嗯,好好好,但能不能让我换个姿势?”

“我!不!”星面不改色,星低头落下的头发触在卡芙卡的脸颊,痒痒的

卡芙卡闻言也是直接暴力的将星往后推

星“!”

“够了!你明天去和你父亲见一面”

星眼看扭不过,也只能回房把自己锁了起来,蜷缩着身体,抱着膝盖哭了起来,为什么,为什么卡芙卡要我回去,为什么啊,三年时光,她就这么忍心吗?为什么要把我给一个我不了解的“陌生”人啊?!还是说她只是为了领养我,从未有过感情吗?!可我,已经对你动情了啊!

此时卡芙卡只感到脑袋发热,于是去浴室清醒一下

在交发交涉后,心灰意冷的星一气之下同意去到了父亲那,在去的前一晚

“这是我和你最后一晚了”星冷漠的说道

“嗯,我知道,早点睡”说完卡芙卡便往房间门走去

“等等,卡芙卡!”

“?”

“今晚,陪我睡”

“嗯,好”卡芙卡对星的要求基本上是有求必应

房间里

“卡芙卡…”星试探问道

“嗯?怎么了?”卡芙卡侧脸看着星

“能不能…能和我…”星艰难开口,脸上泛红

卡芙卡其实看懂了,但

“和你?然后呢?”

“唔…和我……和我…”星实在说不出口

卡芙卡嘴角勾起一抹笑,转身将星压在身下

“是要做这个吗?”

“唔…是,我成年了,今年刚好18!”

“你就这么把自己的第一次交了?”

“卡芙卡!我直说了,我喜欢你,我不后悔!”

“那,就满足你~”

“卡芙卡?卡芙卡!你在发什么呆?”卡芙卡思绪又被拉了回来

“嗯?没什么,该回病房了”

“哦,好吧”

“这一次不会再放开你了~”卡芙卡对着星的背影说道

作者插一句:要开学了啊啊啊!!!

通缉犯猎手卡×小警官星【标题土但是内容也很土】

好好好,熬了一夜终于写完了,一切推理案件都是没有逻辑的不许深究→【放一个脑子存放处】

谁喜欢美人吐烟圈!

我喜欢!【疯狂举手】请吃我深夜发疯

01小警官还是小情儿

“小警官,你可是长了个狗鼻子?”黑衣的女人形姿瑰丽,站在下着大雨的码头集装箱上居高临下,湿粘的头发被风刮得凌乱,仍然遮掩不住嘴角令人发恨的微笑。

她左手两指夹着根抽到一半就熄灭了的烟头,屈指一弹就把报废的香烟弹到了星的脚边。

此刻坏人似乎占据了所有优势,星所在的小队被这女人磨得只剩下她一人还完好无损地站在这里。

喜好表...

喜好表演的通缉犯眼神似乎浑不在意对面小探长的愤怒激动,变换着手势比了一把枪,嘴唇并着挤出「boom」的一声轻响。

“别给我耍把戏,卡芙卡!”星神经一紧,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一步。

卡芙卡将手指竖在嘴唇前,吹了一口气。

「铿」的一下,一颗子弹不知道从哪里来,直直地钻进了星刚刚站着的那一块地面里,硝烟悄无声息地隐没在了雨水里。

“真可惜,”卡芙卡略显浮夸的肢体动作彰示着她正扶额叹气,“本来想修改一下您不太合适的皮鞋尺寸呢。”

卡芙卡声音温润,神态柔和淡然,轻描淡写得好似刚才那明明想废了星一只脚的子弹压根儿不存在一样。

“束手就擒!”勇敢的警官举起配枪,“我会向法官申告减刑!”

她在雨中的声音有些虚幻,沉静的声音颤抖着,冷淡的表情在雨幕里仿佛要沸腾起来。

卡芙卡抱臂靠在集装箱边,对方的鲁莽与天真少有地打动了冷血猎手怪异的笑点。

“你又有几分本事?”她紧接着蹲下身,托着下巴神态天真似少女,“胆子和说大话的本事倒是不小呢。”

雨下得更大,星不得不腾出手抹去脸上的雨水。

对方身影如鬼魅似的出现在了自己面前一米远,她将被雨水彻底打湿的发辫解开,湿润的长发披在身后,平平无奇的黑色发圈绕着指头打转。

星小臂有些发麻,却依旧直挺挺地向前戳着枪口,凛着眉眼警告敌人不许再靠近。

雨珠顺着发尾滴进后衣领,看着女人一步一步走近自己的枪口,脊柱四周升起一阵恶寒。

她悄无声息地用心口抵住了这把老式左轮枪黑洞洞的枪口。

“我赌你这一发是空弹,如何?”

女人身上的烟味淹没在雨中,只余下阵阵雨腥味,碎发垂落在胸前的白衬衫,透可见肤。

卡芙卡还在对枪口施着压,衬衫跟着肉体凹陷,星的指尖打着战,搭在扳机上咯哒作响,按着枪托的掌心甚至感受到了搏动,不只是自己手心的血流在加速,还有枪口传来的心跳,透过对方单薄的胸骨与皮肉,透过这沉重冰冷的枪支穿进了自己的手心,与自己的生命相撞。

她们在对峙,可星不擅长对峙。

卡芙卡显然在用生命同自己根本没有定数的破左轮对峙。

“想玩俄罗斯转盘?”星颤着喉咙冷哼了一声,“逃出我手里之后再说吧!”

虎口和鱼际发力,星这才收紧了扳机上的食指。

那一刻扳机像有千斤似的,星用力到指根麻木脱力都没有把它扣动,空气一瞬间仿佛凝固,卡芙卡主动将拇指也扣进了狭小的扳机环中。

手指周围的细小肌肉撕裂般的疼痛,卡芙卡借了她力,枪栓猛的弹动,「碰」的一声响,炸的星有些耳鸣,听觉直直被回音混合着雨声冲刷而去。

白色的衬衫上只就留下一个黑漆漆的圆圈,那是伤口原来剩下的火药磨出来的污渍。

猎手动作娴熟地仿佛老左轮是自己的枪似的,四指一别星的手腕就将她缴了械,扳机环在拇指上绕了一圈就被稳当地握进了手中。

那枪托甚至还是温热的。

“是空弹哦,小警官……”一手将弹巢弹出,意外的能够顺滑拨动,手腕一甩将弹巢按归位,另一手摸着心口,露出疼痛的表情,“不过还是有些痛。”

女人露出人畜无害的笑容,脑袋歪了歪。

“要不要猜一猜下一发呢?”

天边轰了一道雷,白紫色的光芒仿佛要撕裂乌云,星在心里掐着秒数雷声来,迎着枪口摆出一副要去就义的模样。

“打雷了。”星翕动着嘴唇,平静的声音淹没在雨中,卡芙卡没有听清,别过耳朵想听清楚些。

“还有什么要说的?小警官。”

“我说!打雷了,卡芙卡。”星嘴角一咧开竟然还露出了笑。

“你还不动手吗!”

滚滚而来的雷声压过雨声,也顺道淹没了她的余音,也不知道是谁扣下了扳机,只听得一声枪响仍然倔强地从雷声里冒出头。

有狙击手!居然还有后招。

星落话的一瞬间她就意识到了不对,在埋伏着的帮手开枪之前她将星劫持,顺理成章的退到了集装箱前。

她看了看手腕上的终端,离银狼他们来接应还有不到五分钟。腰部外侧中弹有擦伤伤口,卡芙卡该庆幸这是在下大雨,否则更好的能见度可以直接让那一枚口径12.7mm的子弹穿过腹部甚至心脏。

小小失误可以理解,卡芙卡并没有半分胆怯,反而调整了一下持枪姿势,枪口紧紧抵着星的太阳穴。

“你还没猜这发是不是空炮呢,猎手的耐心可不总是无限。”

她贴着星耳廓发出毒蛇般的私语,听得人脊背生寒。

“居然还有帮手,确实是我低估你了,小警官。”女人持续着她窃窃私语的说话状态,“只能先委屈委屈你咯?”

“喂?卡芙卡?”一个少女的声音从她的终端里大剌剌地冒了出来,“你还活着吗?你的小情儿还活着吗?”

“都活着呢,你放心吧。”卡芙卡将终端凑到星的耳边,“小情儿要不要打个招呼?”

“呸!谁是你小情儿!”星羞愤交加,却被卡芙卡死死的锁住了四肢。

“我来了,你三点钟方向那个狙击手替你处理掉了,不用躲了。”少女漫不经心的声音消失在逐渐小下来的雨中。

“好好睡一觉吧小警官。”星的意识消失之前只听见了这句温柔耳语伴随着枪械变动位置的机械摩擦声。

卡芙卡直接一枪托把人给砸晕了。

“你不会要把你小情儿带回基地吧?”银狼坐在姗姗来迟的直升机上对着终端喊话,“你最好别!”

“相信我,银狼。”女人看似纤瘦无力的手臂竟能一把揽住抱起昏迷过去的星,另一手抓上放下来的吊绳梯子,潇洒离开时像个采花成功的大盗。

02掉进爱河那一日

星,是个长相板正,身材高挑的小警察。

卡芙卡第一次见到她时,她在某家花店门口做民事调查,因为是新人,带教的老警官询问,小警官只能在纸上记录梳理。

你问卡芙卡在哪儿?当然是作为这家店的老板在被盘问了。

她穿着简单的白衬衫配牛仔裤,腰间系着一条裁剪精致的黑色半身围裙,为了让自己不那么惹人注目,她还特意带了一副黑框眼睛。

小警官低头认真写字的时候可真是好看。

她故作思考地转了转眼珠,瞥见小警官正在抬头看她等着回答,嘴角忍不住掀起:“这位詹森先生那天只在我这里买了几朵花,我好像还问了送给谁,他说送给妻子,让我帮他挑几朵合适的。”

“这位女士请严肃一些。”星拿笔杆子敲了敲文件夹的塑料壳子发出啪啪的响声,“这是在对你进行问询,请端正态度。”

小警官表情严肃,警告完了之后还是乖乖地低下头录写证词。

卡芙卡按了按嘴角,故意拙劣地转变表情引起对方的注意。

星快速地瞟了一眼,很快地收了回去。

盘问是在上午,当卡芙卡依依惜别了这位让她很中意的小警官,不过才一下午,傍晚她收店的时候星正好路过来帮她搬花。

卡芙卡摘下黑框眼镜,露出一双玫紫色的眼,手局促不安地在黑围裙上擦了擦,向这位好心的小警官伸出手,然后摆出腼腆的微笑:“谢谢你,警官,认识一下,我的名字是卡芙卡。”

星的脸有些红,似乎不太习惯与他人交流,碍于情面不自然地伸出了手同她握住。

星想着握一下然后就撒开,没成想女人手心用了些力聚拢在一起,星撤回手反倒让她结结实实地摸了一把手。

卡芙卡似乎更无措,收回手拨弄了一下鬓边碎发,露出一只红透的耳朵来。

“我是星,我的朋友都叫我阿星,你也可以这样……。”

“那我就叫你小星星,怎么样?”花店店主微笑时看起来就像一朵纯白的玫瑰一样,她看起来羞涩却偷偷露出成熟的风韵,口吻亲昵又青涩。

星想她不能不动心,这应该是上天赐给她的缘分。

于是她涨着一个大红脸同偶遇的玫瑰牛头不对马嘴地闲聊了半个多小时,她邀请她喝一点茶水,又顺理成章地吃了一顿饭。

“原来你不工作时这么可爱。”卡芙卡拿着勺子在杯子里搅拌,一手托着下巴,以便于对方能够随时随地欣赏到她最美的角度。“你今天看起来好严肃,有些吓到我了。”

“对……对不起……”星埋头喝了一口花茶,“我很抱歉,但这是工作。”

“我还以为你讨厌我呢。”卡芙卡为她切了一块蛋糕,放上一枚玲珑的糖渍草莓。

“没有讨厌。”星双手接过餐盘,急忙辩解,“我只是不太习惯和陌生人交流。”

她低头挖着蛋糕,偶然抬头时看见卡芙卡正往嘴里送着一颗同自己盘子里差不多的草莓。

不可避免地沾了糖浆,莹润鲜红又柔软的草莓和美人的唇比起来还是稍逊三分,与其说对比,不如说是相得益彰更好些。

星咽了咽口水,生怕被发现一样赶紧把盘里的草莓塞进了嘴里。

太甜了。星团紧了眉,草莓碎渣和糖浆黏糊糊地滚作一团下了肚。

“不合口味?是糖渍草莓太甜了吗?”卡芙卡双手合十做抱歉状,眼睛里写着明晃晃的期盼。

“有点吧,我不太吃甜食。”星拇指抵着唇角企图缓解口腔中的甜腻,另一只手慌忙摆动,“但是不难吃的,只是觉得这个甜度不太适合我。”

“没关系,我下次少放一些糖就好。”女人素白的手又执起茶壶,为星续上了清淡解腻的花茶。

「下次」,星的心头咯噔一下觉得脑袋有些晕乎,这个词对于她来说有些令人浮想联翩,她是在邀请自己以后常来吗?

她金色的眼睛里带着明晃晃的试探。

“您可以来我这里休息。”气质温和成熟的店主将鬓发撩到耳后,换了只手托住下巴,“吃顿饭,聊聊天,我很欢迎。”

她笑着,眼睛会每隔这五秒眨动一下,睫毛很长,垂下时有种翩跹的美感。

不眨眼的五秒内卡芙卡一直盯着她看。

紧接着她就冲出了门外,卡芙卡没有起身目送她离开,反而坐在椅子上悠闲地押了一口茶。

也许只有旁边的花看见卡芙卡笑出了声,眉眼弯弯地像是寻找到了最合心意的玩具的小孩一样。

03露水鲜花会引来电子飞虫

这一桩案子,星所在的专案组查了很久,终于锁定了嫌疑人并且有足够证据,但是审判是嫌疑人拒不承认并且通过了测谎实验。

抓捕是实施了,案子也结了,星在新任女朋友的花店后院享用着女朋友高超手艺泡制的花茶,忍不住叹了一口气。

“怎么了?”卡芙卡从背后环绕住了她的肩背,下巴轻轻地搭在星的颈窝,“不是已经结案了吗?”

“是结案了,但我总觉得哪里不对劲。”星有些烦躁地揉捏着垂在身前的手,“嫌疑人拒不承认,而且并没有任何说谎的迹象,可在场桩桩件件都指向詹森先生,也就是死者的妻子。她出轨情人,并且试图转移丈夫名下财产事实,有足够的杀人动机。她当天假借纪念日的理由要求死者回家与她共进晚餐,在通过向死者杯中投放头孢,引诱死者饮酒从而导致中毒身亡,我更不解的是,如果他真的作案了,为什么会报警,这分明就是自投罗网,嫌疑最大的明明就是她自己。”星仰着头靠在卡芙卡怀里回忆案件,眉头却越皱越紧。

“嫌疑人房中的床头柜里的确发现了头孢,只因为最近换季而引起呼吸道感染才会开这种药回来吃。”

“怎么这么巧的啊。”卡芙卡似乎也在回忆那天来买花的先生,“詹森先生还特意让我挑最新鲜的花,最好是带露水的,我还提醒他这种新鲜的花可能会引来小虫子呢。”

“我记得那天问询的时候你好像没说这个?”星有些敏感地发现了不同,警觉地像一只闻见陌生味道的小狗。

“哎呀?这很重要吗?当时你的师傅只问了我詹森先生来干了什么,我只是如实回答了呀。”卡芙卡抱着在她怀里翻了个面的星,滴水不漏地接住了来自警察的刁钻提问。

花店后院里种了一些花,正是盛开的季节,自然会引起一些虫鸟的欢迎。

新鲜的花,虫子,酒,还有溶解在酒里的头孢。

似乎听见了店门口客人的呼唤声,卡芙卡只是轻轻地摸了一下她的头就走出了后院。

星正襟危坐,抱着手臂思考这几件事情之间的关联。

虫子,死者酒杯里确实发现了一只死亡的小飞虫,飘在酒液表面并不是很显眼,当时并没有人注意到,痕检科的同时也只是感叹了一句春天也是多虫子的季节,报案没一会儿警方就来到了现场,居然就有小飞虫死在杯子里了。

这很正常,根本没人注意到。

如果说,星做出了一个假设,如果是有人在虫子身上动了手脚呢?那只虫子痕检科根本没有仔细研究,只是抽取了酒液,这份证据就达到了最大利用价值。

假设这是一直被人操控的机械飞虫,内部有高浓度药物,在死者饮酒前就投放进去,释放出药物……

星很快就排除了这个荒谬的想法。

卡芙卡回到了后院,身后又跟了一个不怎么高,打扮有些潮的女孩。

“小……阿星,这是银狼,我的……表妹。”卡芙卡推了推银狼的后背,“去,和她打个招呼?”

银狼似乎有些不情愿,一口气吹爆了嘴里的泡泡糖,吧唧吧唧地嚼着:“你就是那个小警察?竟然能征服卡芙卡,你可真有一套!”她裹着半指手套的小手在星的肩膀上豪迈地拍了拍,“我是银狼,很高兴认识你。”

像是走完了一个过场一样,任由星顶着个大红脸就无所顾忌地坐在了她对面的椅子上翘起了二郎腿。

网瘾少女打开游戏机,抬眼时表情似乎有些戏谑:“卡……咳咳,表姐,来个蛋糕。”

“呵呵,银狼,你可真会说笑,我这里是花店,可没有蛋糕哦。”卡芙卡微笑着摆了摆手,根本没去看星面前的精致蛋糕,脸不红心不跳地否定了这个要求,“前面来客人了,你和星好好相处。”

银狼没掼了游戏机反而还像是自讨没趣一样瘪了瘪嘴,星还挺意外的。

“我的这个给你吧。”星局促地推了推自己的盘子,紧张的看着对面。

“得了吧,卡芙卡都偏心成这样了我可不敢抢你的蛋糕。”银狼语气有些松散,“没想到她这么喜欢你啊,还是第一回呢。”少女的眼睛依旧一动不动地盯在游戏机上。

星忍不住垂下了头偷偷乐呵,手并在膝盖间搓了搓。

被卡芙卡的亲人肯定了诶。任谁都会高兴的对吧。

星开始找话题,谈论起游戏,看似寡言少语的银狼也打开了话匣子,和星联机打起游戏来。

“诶,我可喜欢这个角色了,你也经常用吗?”银狼激动的看着星用的角色,“你是个有品的!”

“我还买了她的召唤物的模型呢!”

“哈哈,这有什么,”银狼身为单推人的气势展现了出来,“她的召唤物我做成了会发光遥控模型!绝对一比一还原!”

“天哪!会动的模型!”星一激动话题就开始偏离,两个人从建模聊到3D打印,从电路焊接聊到元件排列。

星认准了银狼是个行家,共同话题多得聊不完,两人都有些饿了。

晚饭吃到一半银狼就被一个自称是表哥的黑发男人给接走,只留下了一对新手情侣坐在餐桌上四目相对。

没了银狼插科打诨,气氛瞬间就暧昧了起来。卡芙卡像朵无时无刻不在散发着花蜜甜香来吸引蝶虫的鲜花,星总是不由自主地想靠近她,然后触摸她。

简直像魅魔一样。

同她接完吻睁眼相视的一瞬间只有一个念头:栽了,出不去了。

眼前有一片雾,一切感官都化作纤羽,轻轻挠着心底。

卡芙卡的声音有些沙哑,面颊泛着桃红:“今天你看起来和银狼相处的很不错。”

“嗯,她挺有意思的。”

“那我应该感谢她打消了你思考那件案子的想法,嗯……下次她想要蛋糕的时候应该可以多准备一些。”

卡芙卡摸了摸小警察的头顶,微笑着:“别总是为一些无关紧要的事情过度思考,好吗?”

星哪里还想那些怪异的线索,她现在只想和对象贴贴。

理所当然地度过了一个美丽又动情的夜晚,星窝在卡芙卡怀里睡得很沉。

做了个梦,她梦见自己在一座花园里,恰逢好季节,花朵边绕着许多不同的飞虫。

她看上了一朵花,却被一直虫子蛰了手,于是一怒之下两掌狠狠拍下,却发现掌心有些硌得慌,摊开一看,这虫子居然是硬的。

不明材质,但是星可以确定,这是个机器虫。

一巴掌拍碎了的「容器」漏了星一手心的花蜜。

星惊恐地睁大了眼,花蜜却变成了黑色,像毒潮一样向着全身蔓延。

窒息的一瞬间,星猛得一颤,唰地睁开了眼睛,眼皮还止不住地抖着。

她睡不着,还是忍不住摸到了终端,向银狼的聊天框输入了一句话。

「真的可以造出比例微缩到个小飞虫一样大小的遥控机器虫吗?」

「而且我就可以」

「造出来一个」

「厉不厉害你银狼哥」

「叼花.jpg」

「你真行」星调低了屏幕亮度小心翼翼地打字,生怕吵醒了身后沉睡的人。

「能让我见识见识吗?」

「那当然」

「你银狼哥不是」

「这么拿不出手的人」

「那耐久度咋样,容易坏吗?比如泡了水什么的。」

「都这么精细了」

「你还图什么耐造」

「肯定一泡就坏了啊」

「鄙视.jpg」

星的心头开始狂跳,她白天被迅速否决的猜想也许是正确的,真正的凶手其实另有其人!

操控这种飞虫的人,就是凶手。

04花芯真的会藏虫

找到突破口的星申请重新审理这件案子,却被上面无情的驳回,理由是证据不足,只看猜想根本不足以推倒原有的结果。

星回到卡芙卡的花店时,卡芙卡正看似烦恼地蹲在地上看着一盆花。

“怎么了?”

“花芯里似乎藏了虫子,这盆花活不长了。”

善良的店主抱着膝盖,颇有些少女风情地用手中花铲撬动着盆里的泥土,看起来似乎有些百无聊赖。

“那怎么办?就这么看她烂掉吗?”星不太懂种花,只能挠挠后脑勺蹲下身子陪卡芙卡一起发呆。

“只能铲掉了。”卡芙卡用铲子扒拉着花苞,“你别看她外面很漂亮,其实里面已经被虫子啃掉了。”

果不其然,里面残余的花苞破损不堪,一只丑陋的虫子盘踞在花芯,似乎发觉到家被人偷了,虫子立刻行动了起来,顺着边缘爬上了铲子。

星已经准备伸出手帮她解决这只罪魁祸首,谁想卡芙卡居然在地上敲了敲花铲,虫子被震了下来,然后……啪叽一下就被无情的碾死了。

“死了?”

“嗯,死了。”

“我还以为你肯定会害怕呢。”

卡芙卡却像听见了什么笑话一样,捂着嘴笑了起来,也不说话,只是笑个不停。

星从懵逼变到恼羞成怒只用了三秒,扑过去就要捂住她的嘴:“不许笑了!”

种花的人怎么可能会怕虫子嘛。

“我的小警官,”卡芙卡举起手做投降状,“你怎么这么笨。”

无情的嘲讽换来的就是小警官无情的捏脸。

星涨红着脸瞪她。

卡芙卡摇了摇头,站起身来在围裙上擦了擦手:“还做饭了,你先等一下吧。”

在星唇角落了个吻,店主就背影纤纤地哼着小曲儿去做饭了。

星闲来无事,晃悠到了店内的柜台后坐下,翻起了堆在一起的书,有一些是账本,有一些是读物。

天色有些黑了,星才起身去开灯,不小心碰到了柜台旁的盆栽,手忙脚乱中星忙不迭按开了灯,盆栽却啪叽一下成了哗啦啦的碎片。

“怎么了?”卡芙卡的声音从门后传来。

“没事,不小心碰掉了一个盆栽。”

星忏悔似的蹲在地上默哀了半分钟,重新找了一个花盆把盆栽连同土壤一起移了进去。

可她突然发现盆托下面有一张纸条,白色的角露出一个在外面,星放下举着花盆的手,犹豫着将纸条抽出。

可能是什么人的号码,记在纸条上随手就压在花盆托底下了呢。

「Elio,认可此方案,已从“SilverWolf”处取得微型容器实现无痕行动——Kafka。」

“星?”

卡芙卡的声音依旧温润好听,她靠近自己时身上还是一股好闻的花与泥土混合的香味,夹杂着油烟的味道,充满了真实感。

星手里抓着纸条却像丢了魂,充满真实感的生活仿佛一下子离她而去。

“你骗我?”星狠狠地攥着纸条,起伏的胸腔像个风箱一样不断鼓动着情绪升温,指尖甚至掐破了脆弱的白纸,“这纸上写的是恶作剧,对吗?”

心里像是被刀子狠狠地捅了一下,伤口汩汩地向外流血,情绪如同天边突如其来的积雨云压上头顶,星突然觉得有些抬不起头。

不可置信,星的瞳孔紧缩震颤,她看着卡芙卡的表情逐渐从担忧变到轻松,那点不可置信有一瞬间地腾空,她脑袋里表出态度。

好的,卡芙卡只是想轻松地解释这只是个玩笑。

“我想,这并不是恶作剧哦。”女人的嘴角上扬,打破恋人幻想的同时竟然透露出几分愉悦,她解开黑色的半身围裙随手丢在地上,变戏法似的不知从哪里掏出来一根发绳将头发束起。

“我愚笨的小警官,你怎么到现在才发现呀。”

花店老板,哦不,她的身份是假的,甚至连卡芙卡这个好听的名字可能也是假的,对她的温柔是假的,对她的喜欢也是假的,她的一切都是假的。

“不过好像已经太晚咯?”卡芙卡伸出手,星却觉得对方白净的手上似乎沾满了鲜血,恐惧感压上心头,猛的向后退了一步,小腿撞上了柜台后的椅子,失力坐了下去。

“别碰我!”星大喊着,手上却怪异地脱了力,丝毫阻止不了凶手的靠近。

那只手逼近了她的脖子。

完了,要死了。

星紧紧闭上眼睛,等待着眼前凶手的生命裁决。

“不过和其他的蠢货比起来,还是我们家小警官更聪明些呢。”卡芙卡只是轻轻地摸了摸她的侧脸,语调温柔。

“你这个骗子!”星咬牙切齿却发现自己已经完全动弹不得了,愤恨地看向卡芙卡的双眼企图求得一丝愧疚。

她的眼睛里什么都没有,雾蒙蒙的一片玫紫色,女人微笑着,声音有些飘忽不定。

“我可没骗你,银狼也没有骗你,我说的每一句话都是实话,怎么能说我是骗子呢?”她顿了顿,似乎在组织语言,“我只是隐瞒了一些不该说出来的东西而已,况且我已经将证据摆到了这么明显的地方,应该也算是……”

“供认不讳了吧。”

魔音私语响在耳边,星失去意识之前只记得对方没有整齐束好的碎发蹭在自己侧脸很痒,她最后一次对她露出那种纯真又羞涩的笑容。

一定……要抓到她。

一定要……

05你是警官,而我是最完美的罪犯

醒来时头痛欲裂,星想抬手揉一揉太阳穴,却发现自己被五花大绑地困在了椅子上。

她的视觉第一个恢复,紧跟着是听觉,角落里有光,还有人在说话。

是卡芙卡和银狼,似乎在处理伤口。

“诶。你轻点儿,我好歹也负了伤吧。”

卡芙卡只着内衣,在床边侧坐着,任由银狼操作机械臂清理伤口然后缝合包扎。

“我呸,为了绑你的小情儿,我可是磨破了嘴皮子才跟艾利欧申请到了直升机,不然你还不知道和你的小情儿埋在哪里了!痛是你应得的,就给我受着。”

星烦躁地扭了一下身体,不堪重负的椅子发出哀鸣呻吟,机械锁发出哔哔的警告声。

“小情儿醒了。”卡芙卡下巴扬了扬,指向床边椅子上任人宰割的猎物。

“我的事儿完活了,别再来烦我。”银狼收拾收拾装备,临走前还给卡芙卡留了个大拇指,倒过来的那种。

卡芙卡披着染了血的衬衫站起身,嘶嘶吸了几口冷气,才扶着腰站起身来,一步一顿地走到了星面前,随着她接近,星反倒平静了下来。

“怎么不挣扎了?”猎手轻轻提醒,“不是想逃跑吗?”

“放开我。”星低垂着头,根本不去看她。

“你想抓我,是吗?”卡芙卡抵手捏住了她的下巴,“现状看起来是我更占优势哦?”

“我有几分本事,你不是最清楚不过吗?”星顺着她力道抬起头同她对视,又一次看进这双不再蒙雾的眼睛,星有些发愣。

可她转念咬了舌尖,提醒自己她只是又要开始骗自己了。

“嗯——”卡芙卡连着鼻音肯定,像想起来什么似的,转身去桌边抽屉里拿出来一个盒子。

恶趣味的坏人将书桌上的复古台灯朝向了待审的警官,顺带搬了把椅子过来坐在了她对面,姿态优雅的女人施然坐下,习惯性的想要翘个二郎腿,却被腰间的伤痛得果断放下了腿,不得不正襟危坐起来。

很好,这场景像极了审讯室,发着明黄色光芒的台灯直直照在两人侧脸,在墙壁上投下放大的影子。

卡芙卡从小盒子里抽出一根烟叼在嘴里,不知道哪里抽出来的火柴冒出如豆的明黄火焰,灵巧的双手将火焰一护一送,星眨了眨眼火柴就已燃尽只剩半根无用的木棍被随手扔在了地上。

星歪着头盯着女人唇角亮起的亮红光点。

灯光下看不见多少烟雾,可墙壁上的影子确确实实地告诉星,卡芙卡只是动作熟练地点燃了一根香烟。

“止痛而已,不要在意。”卡芙卡指尖动作自然地夹着烟蒂,姿态舒展着吸了一口气。“您继续,警官。”

烟味在室内弥漫开比较快,星被烟味呛得不轻,只能忍着咳嗽在喉间踯躅,难受的皱起了眉。

金色的眼瞳仿佛在灯下闪着光,像真正的星星一样亮。

“我认输,卡芙卡。”星感觉不到任何怯懦和不甘,她努力过了,尽了最大的努力,动用了所有能够动用的资源还是抓不到卡芙卡,就像小孩儿在水里光着脚摸鱼,却只能落得被鱼咬掉脚指头的惨剧。

似乎没办法忍受伤口的疼痛,卡芙卡又吸了一口烟,歪头看着墙壁上的影子,张嘴吐出一个烟圈。

烟圈的影子缓慢飘动着向星飞去,最终消失在光的阴暗面。

“怎么样,我吐烟圈的技术很不错吧。”卡芙卡似乎在沾沾自喜,笑着看向星的眼睛仿佛在邀功请赏。

“很有水平。”星点头,眼里不再有任何反抗。

卡芙卡突然收了笑意盈盈的表情,站起身走过去,墙壁上站立的人影压迫着坐着的人影,她竟然抬手就解开了星的锁。

“你自由了,我的小警官。”烟有些不经烧,很快就烧到了头,卡芙卡随手一扔,鞋尖无情的捻灭了烟头残存的光芒。

她又掏出一根烟,熟练地点燃。

“你不想抓我了吗?”卡芙卡把烟蒂塞进星想要回答的唇缝里,把脑袋后松散的辫子扯开。

说实话这烟的味道不太刺人,反而有种果香夹着薄荷的味道,星就着吸了一口,却被不小心呛到了喉咙。

嘴一松,烟掉在了地上。

…………

“我同意你抓我,但是我有条件。”

“什么?”

“只要你愿意,明天一早我双手奉上自愿被你逮捕,如何?”

THE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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