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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金是人类历史上著芬的物理学家,所提出的黑洞理论以及无限宇宙方面等一系列成就闻名于世。而他身为一位有探索价值的考古人类,早年的预言已瞩目实真。

在全面科技化的美国华盛顿州高层研密室内部,以美为首的科研成员代表团展开了天文学极限钻模,其目的是验证霍金对于宇宙猜想的学说,也就是发现外星生命存在的可能性。

哦...

然而浩茫星宇之中,无数恒星自转不息,文明程度不亚于地球甚至高倍以上,生活地域更是如登春台。神秘的是在距离地球57光年的小行星忒弥斯灶神-22b上,有一群本星造世主正在监视着整个宇宙。一旦有其他星球的文明水平超过了忒弥斯灶神-22b,那他们就会想其办法销毁。

通过面前的大荧幕,映射了一张关于人类的完美的脸庞,这张脸的主人正是地球科技的主宰人。造世主们分析着如现的数据排列,近些时段地球的数码呈现飞速飙升,按照这个速度下去那后果不可比拟。

胶炼炉里发出蒸汽的扑腾声,罅门打开的一瞬间,雾气四散吹逸,等看清眼前随即一个机械的智能伪人被成功打造于世。智能伪人的外貌体征特点与人类别无一二,甚至面容点美得更加精致,他被深重赋予了和人类相似的思想感情,只有这样才能更好地完成浅层欺骗。

这名代号为“瓷—双面氢氦”的智能机械的主线任务是利用时空折叠传送到地球完成销毁。

地球的温度在逐年上升,烈光照射在皮肤上沾黏汗水炙烬烤焦,吐出的气息稠重微薄,冷风制器已是家家不离。然而空调这种远古的东西只是最底层社会人士用的罢了,列举高端点的比如美的凉流室。这里不是简单的一个容室,这里是天堂。

凉流室的门突然被人敲响,这非常打扰正在浅眠中的美,他暴躁地随手抓了一把金发,懒洋洋地说了一句:“进。”

敲击声并没有停下来,而是有规律地继续躁动着门。很好,这已经完美地踩在了美的雷点之上,美已经想好了开门之后该怎么爆那个家伙的脑袋。

他来到门口,快速转动门把手,他平视着眼前的一切,却什么都没看到,下一秒听见了声音他才微微低下了头。

“美先生,您好。”瓷平静地看着美自我介绍,“我的名字是瓷。”

美挑了挑眉,脑子里迅速回想着关于这个人的记忆,却一度空茫,但是眼前这个清秀的美人拂去了他的困意,让人捉摸不透,想多了解几分。他说:“小东西,怎么了。”

瓷赶紧抓住这个话题展开对美说:“我是派来为您体验的服务型家用机器人,扫描格式化船新版本8.6.3_20230331_6263,简称兼家保姆,什么都可为您服务。”

美无际的蓝眸回予深绵,洇润了那一点点的彩黠,他笑着为瓷把全门打开:“我不记得我有过什么体验类型活动,你进来吧。”

有一点想说的是,他美利坚可不是什么好人,有人能够伺候他那简直白要白不要。果不其然,瓷才刚踏进大门就被背对着他的美指唤了事情:“瓷是吧?去把地拖一下,记得全面消毒,我可不想和成堆的细菌一块,我相信你也不想,所以努力干活吧。”

瓷有几分无奈:“请问在我没来之前您是亲自拖地吗。”

“那怎么可能。”美往后一仰靠在了按摩椅上,喝完易拉罐的可乐后随手捏爆罐身并准确地投进了远处的垃圾桶,“我的地板是全面自动消毒的,只不过得耗电能,但你来了就好了,我都能省下几个亿了亲爱的。”

“去把垃圾桶也倒了吧。”美慢悠悠地轻声道,眼神飘忽不定,“去吧……就像……一个贤惠的妻子那样。”

瓷并不在意美说的一些话,他早在抵达地球之前就已经翻阅过美的个人资料,对现在这个名义上的主人有一定的了解,美的嘴里吐出一些不着调的话语是正常的,以美的德行也就好这口。瓷也会时不时地疑虑,美这样的人竟然是众星捧月的天才,属实难见。

他要通过这几天的近距离接触尽快找到美的高层研密室基地,那里有全人类的文化核心,销毁所有,就算是任务完成。

瓷想不到美比他想象中的还难伺候。

不知道美的用餐习惯,美提出了要吃香辣银鱼海鲜意面和椰蓉腰果。瓷才刚来地球显然不知道这些究竟是什么东西,他内心深呼一口气,告诉自己要沉下心:“吃点别的。简单一点,不然我不会做。”

“你会做什么?”

“方便面可以么,我会煮。”

“Let'sbegin.”

瓷撕下包装袋,多功能锅里已经沸腾起来了,他看时机差不多,细指握住面饼一同伸了进去,滚动的流泡淌在指尖挤压,戳破一层层的薄膜。

美见状急忙把瓷的手从里面拉了出来,那手却异常安好得很,美松了一口气:“你怎么能随便把手伸进去?就算你防湿,但这可是高温。”

“沸水的温度挺低的,不用担心。”

“这不是水。你也看到了,凭现在的气温,水早已经被淘汰掉了,这是人工流体,煮沸时温度可达520℃。”

“哦。”瓷漫不经心地回答道。

在他所生活的气态巨行星上,常温大约是957摄氏度,位于室女座超星系团,相比较本星系群而言,这点沸液的威严性不值一提。

“餐后可以带我去看看你的工作室吗。”瓷忽然间发问,“这么多天我自己在家很无聊。”

美回答得很直接:“不可以。那里不是普通人该进的地方。”

“我对你来说是普通人吗。”

他原本很期待瓷的回复会是怎么样的,但事实上瓷却保持着沉默没有说话。

“不说算了,我走了。”

反观分析瓷在地球上收集到的数据,他发现地球上大部分的人居能够正常生活,只是把这类现象当做普通燥热。在银河中俯望这个星球时,南北两极的冰川被融化虚无,这也同样意味着一些曾经被冰封的病毒重新出现,对于人类生存造成了极大的威胁。

萌生了一种内在的想法。

瓷跟着来到室外,枯裂的气息扑面而来,他仿佛看到澄浑的天空燃起永圣火焰,这个安栖绝地演变成了热量球体,同时地球上的自然资源竭尽殆罄,例如石油、天然气。是给银河系中留下了一道深深的灵魂的疤疮。

“瓷,我眼睛的螺丝钉松了。”美逐渐向他走来,还伸手指了指自己涣散的瞳孔,瓷清晰地抓捕住了那闪过去的操纵荧幕,“咦,要换换芯片了,最近的反应可真迟钝。”

瓷的第一灵感验证了,他们根本就不是人类。

瓷不知从何说起,千言万语磕绊在嘴边,可面前的美离他越来越近:“你们……?”

“我们?”美挑起他的下巴,话里话外舔过着戏谑,此刻的他们真似露水夫妻,“你并不是本星居民吧?从看见你的那一刻起我就已经知道了。告诉我你来自哪儿,地球可不是你想待就待的地方。”

瓷对上他的眼睛:“那你们又是谁?地球的原著居民去哪了,你们怎么能和他们长得没有一点差错?”

“哦,你说人类啊。”美回复道,“你也知道的,现在人工智能已经代替他们了。而你嘴里的人类,几百年前就灭绝了,我们是在人类的基础上进行了机械改造的移民。”

虽然银河系中的群星文明众多,但早期人类作出的贡献不可一笔抹煞。百年前地球大环境强行恶化,生物在生存竞赛中适应力弱的被直接淘汰,适应力强的保存了下来,这是达尔文进化论的一个基本论点。

苟幸能够存活下来的人类,被这帮外来移民进行了稀有物种大拍卖。一个从人类时代带来的活体宠物,从祖上开始繁衍至停,像如此的纯种人类,没有任何的机械改动,起拍价定为了一颗宜居的小行星。

而一颗健康的人类肾脏,是为数不多的收藏品,起拍价是一个精密的机械头骨。这造就了人类彻底灭绝的导火索。

“而你,亲爱的宝贝。竟然还敢把自己组装成和人类一模一样的身躯,你其实根本就不知道人类已经不存在了,让我猜猜你的目的?”美慢慢说着,“我们的躯体里都是导电仪,经过扫描……”

“你的身体里竟然有和人类一样的器官。”美愉悦地吹了声口哨,他靠近瓷的脸颊,迫不及待地翘开了瓷的唇膛,与他绵吻在一起,火舌间鼓动的音韵,缀落在星痕点点,定睛一看笑眼弯弯。

“你要是想不被那群家伙发现你,就乖乖听我的。也不要想着反杀我,没那个实力搞得最后下场会很落汤哦。”

星系团的边际坐落孤零零的忒弥斯灶神-22b,系统显示有一封来自于地球的邮件正等待着查收。造世主编辑号蹙眉相看,疑惑是什么垃圾信息,犹豫了一时段最后还是选择点了进去,邮件内容是一张图片,没有瘠义肥辞的长章,只附属了一小段的文字。

图片上美笑着搂住瓷的腰,瓷则是露出一脸无奈的表情,两个人颇有那么几分甜蜜,相遇的起始点便破土而出,烙印在星际夫妻的巨网棋罗之上。

再撇眼往下看内容的文字。

即看到了。

「谢谢你们把瓷送过来,他在我这里很好的不用担心。

还有就是祝你们的星球早点被黑洞吞了吧。」

ThisEnds.

lof上也发发()

没画完

熬了一晚上写的3600字大卡车

二编:被锁了,直接看彩蛋。

求下小红心和小蓝手

*蛇哈穿狮哈

*就蛇哈世界里哈利加入食死徒,后来不甘心居于下位,决定谋权篡位(不是),阿瓦达把自己也搞死了(?我在讲什么)哈呀反正就奇奇怪怪的穿了。

*胡言乱语的小哈生来就是要被吃掉哒(敲头

*能接受?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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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统统石化!”

哈利举起魔杖对准眼前人,祖母绿的眼睛像淬了毒,似乎想从伏地魔身上扯下一块血肉,细看不难发现,哈利举着魔杖的手轻微颤抖,肋骨间传来的疼痛愈演愈烈。

应该是断了。哈利心想,眼神阴翳地盯着那抹黑影。

“well,哈利,你真的让我很惊讶,”伏地魔甩了甩麻痹的手臂,鲜血蜿蜒曲折的从衣袍中流下,滴落...

“well,哈利,你真的让我很惊讶,”伏地魔甩了甩麻痹的手臂,鲜血蜿蜒曲折的从衣袍中流下,滴落在被战火炙烧过后的大地上,伏地魔不想承认,他被凤凰社的人围攻又被哈利伏击,现在可以说是心力交瘁,魔力也被消耗的所剩无几。

“是我没有给你想要的吗?背叛黑魔王的下场你是知道的。”

伏地魔的低语回荡在哈利耳边。

呐,真不巧,我就讨厌别人威胁我。哈利舔了舔后槽牙,口腔中的血腥气让他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

杀了他,你就可以得到一切。

耳边传来一声轻柔地话语,蛊惑着有些癫狂的哈利。

“好哦,我会的。”哈利眯了眯眼,神情一瞬间变得愉悦。

他擦了擦额头上的血迹,嘴角的笑意更甚,魔杖对准着重伤的伏地魔。

“阿瓦达索命。”随着不可饶恕咒的说出,一到幽幽的绿光射出。

“哈哈哈哈哈哈……well,男孩,你以为你能独善其身吗?”

倒下前,伏地魔说出最后一句话,殷红的眸子里满是讥讽。

“你什么意思?什么……”哈利还不及逼问,一口黑血猛地呕出,胸腔像是被巨怪碾过,耳边轰鸣声让哈利意识恍惚。

该死的,我就知道伏地魔还有后手。哈利撑住地面,不至于让自己与地面亲密接触。

每一次的呼吸都痛苦的要命,要不是说不出话,哈利真想给自己也来一个阿瓦达,喉间还在源源不断地涌出汩汩鲜血。

哈……明天的头条大概会是《食死徒反水反被杀》了……

哈利自嘲地想着,在不甘中闭上了耀眼的翠绿色的眸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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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入坑的,写的很垃圾,有建议可以随便提,但是可不可以不要太冲,岱岱子玻璃心

谢谢啦~亲亲,爱你们

(3)

当哈利从浴室里走出来的时候,他看到那只大狗已经趴在了床上,闭上眼,似乎打算休息了。但是哈利知道他还有些事情没做完。他一边用毛巾擦拭着自己乱糟糟的头发,一边打开抽屉,摸索着里面。

“我知道应该在这附近……”哈利轻声地嘟囔着。在十一岁之前,他一直生活在自己的姨夫姨妈家,像任何一个正常的麻瓜一样,他对麻瓜社会的作风有着基本的了解。当他成功摸到一个电吹风的时候,哈利露出了微笑。他插好电源,然后拿着吹风机朝趴在床上的大狗走了过去。

然而他刚一靠近,黑狗就警惕地睁开了双眼。它有些不善地注视着哈利手里拿着的吹风机,似乎很担心那玩意儿会不会对它造成...

然而他刚一靠近,黑狗就警惕地睁开了双眼。它有些不善地注视着哈利手里拿着的吹风机,似乎很担心那玩意儿会不会对它造成伤害。

“乖狗狗……乖狗狗,”哈利耐心地低声说,他伸手抱住了黑狗的脖颈,“让我帮你把毛吹干,然后处理伤口,好么?”

在开关打开的一瞬间,电吹风的巨大运作声让那只本来趴着的狗猛地从床上站了起来,冲着哈利一阵狂吠。它浑身的毛都炸了起来,两只尖耳朵随着脑袋不停晃动。很显然,电吹风巨大的功率声对听觉过于敏锐的大狗来说是种折磨。它猛地挣脱开哈利的手臂,朝床的另一个方向跑去,然后呲着牙,满脸防备地冲着哈利低声咆哮。

“行吧,”哈利最终无奈地选择了放弃,他关掉了电吹风的开关,起身朝自己放在桌子上的纸袋走去,“我还是先给你上药吧。”

刚刚在便利店里,他买了一些食物和伤药,本来是打算给自己用的,但是很显然,这条狗的伤势比他要重得多。等大黑狗重新愿意趴下来,将头搁在他的膝盖边上后,哈利托起它受伤前爪其中的一只,细心地用剪刀剃掉上面的杂毛,然后在裸露出来的粉色伤口上涂抹消炎药水。

大狗似乎很疼,哈利注意到它半闭着的眼睛眼皮不停地颤抖着,连带着被他抓在手里的前肢也在发颤,喉咙里不时发出低沉的咆哮声。但是它表现出了和它骇人的外表不一样的温顺。大狗任由着哈利帮它清洁,上药,包扎,直到两只前腿都裹上了白色的绷带。整个过程中哈利的动作温柔又小心,比给他自己处理伤口的时候还要用心。

完成了这一切后,黑狗呜咽了一声,它动了动自己被包好的前爪,将扁长的嘴巴往哈利的手心里钻。虽然它看起来似乎像是在撒娇,但是这么大的一头野兽忽然拱过来,哈利动用了全部的意志力才制止了自己想把它推开的冲动。

他用剩下的药给自己的伤口消炎,然后听到自己的肚子发出‘咕噜’一声响。

“是时候吃晚饭了。”哈利自言自语。他从袋子里拿出几样食物,先打开了午餐肉罐头,放在床上。正当哈利转身去撕开布丁包装的时候,他突然听见身后传来一声欢脱的“汪”。

即使他立刻回过头,但是也为时已晚。就在哈利刚刚转身的这一小会里,大狗已经抓紧机遇,果断地将自己的整个脑袋都埋进了刚被打开的午餐肉罐头里,它发出呼噜呼噜的进食声,尾巴兴奋地来回狂甩。

“喂!喂……你这家伙,那是我的晚饭。”哈利哭笑不得。就在他呆呆地看着黑狗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罐头里的肉扫荡一空后,黑狗又盯上了他手里已经打开了包装的枫糖布丁。没等哈利躲闪,大狗已经扑过来,一口将整个布丁吞了进去。吃完后它的舌头还不停地舔着嘴巴,灰色的眼睛仍然盯着哈利纸袋里剩下的速食咖喱和豆子糊。

“这是我一直想吃的……梅林的蕾丝内裤。我每次来伦敦的时候都得买这个带回去。”哈利欲哭无泪地看着自己已经空空如也的布丁杯。大狗现在又开始装作听不懂他的话,它甚至将头讨好地枕在了哈利的膝盖上,摇着尾巴,还在继续催促他打开剩下的食物。哈利不可置信地拿出那袋咖喱:“这你也想吃?你这麻瓜狗到底是吃什么长大的?克鲁克山可是连吃柠檬奶油蛋糕都会坏肚子啊。”

事实证明,黑狗的胃口的确是超乎了他想象的好。哈利将一大半速食咖喱里的牛肉和豆子都拨给了大狗,他看着它埋头大口大口地吃着咖喱饭,叹了口气:“可能你是饿坏了吧。在外面流浪那么久,恐怕平时也只能靠扒垃圾桶填饱肚子。”

吃过晚饭,哈利没把它赶下去,而是让大狗自己跑到床上去休息,还给它堆了几个垫子,做了一个暖暖的软软的小窝。黑狗很舒服地蜷缩在里面,它的长毛已经差不多干了,现在整条狗蓬松的像一只巨大的蒲绒绒。哈利将鼻子埋在它的脖颈间深深地吸了一口——没有雨水,血的腥味,只有毛茸茸的软毛簇拥着他的脸,还散发着沐浴乳好闻的香气。他揉了揉大狗的脑袋,然后下床去找壁炉。

当他跪在地毯上,从随身口袋里掏了一把飞路粉洒进壁炉里时,哈利没有注意到,本应该躺在床上休息的那只狗悄悄地睁开了一只灰色的眼睛,凝视着他的后背。

理所当然的,现在无法使用魔力的哈利洒进飞路粉后并没有看到预想中的绿色火焰。这个结果不算太出乎意料,哈利也没有太过于失望。思考了片刻后,他联通了赫敏办公室里的壁炉坐标。

壁炉里摇曳的火焰中逐渐浮现出了一个头发有些毛糙的女巫的轮廓。赫敏·格兰杰——平时哈利还得叫她格兰杰部长,出现在壁炉里。刚一接通链接,赫敏不客气的声音就从壁炉里传了出来:“你两个小时前就应该回魔法部上交任务报告了,哈利。”

“本来是应该那样的,”哈利叹了口气,“遇到了一点意外。我现在没法使用魔法了,赫敏。不能幻影移形,也不能通过壁炉回魔法界。”

火焰里的女人愣了一下,短暂的沉默后,她提问道:“黑巫师的诅咒吗?”

“可能只有那一个原因。”哈利说,“在和最后一个食死徒战斗的时候,我被一个咒语击中了。”他从口袋里抽出魔杖,试着比划了几下:“还能感觉到魔力,但是没法正常的使用。”哈利下了判断:“但是现在的情况比几个小时前要好,我猜这个咒语的效力应该是逐渐递减的,或许明天一早我就恢复正常了。”

“那就好。”赫敏听起来松了一口气,“你要注意安全。现在只有你一个人吗?”

“不止是我一个人。”哈利转过头,瞥了一眼躺在那儿一动不动,闭着眼睛,正在平稳地呼吸着的大狗,轻声说道:“还有一只狗。”

“一只狗?”赫敏疑惑地重复。

“路上捡到的,一只流浪的麻瓜狗。我觉得我和它似乎有那么点儿同病相怜。”哈利说道,“多亏它带着我找了一个旅馆。要不然我现在就得在便利店的屋檐下裹着自己发抖了。”

他没提正是因为自己把伞给了那条狗才会被淋成落汤鸡的事,赫敏似乎对此也不在意。她只是嘱咐道:“好吧,明天早上起来不管有没有恢复正常,你都需要再联系我一次。要是你还不能使用魔力,我们会派人去接你的。另外你回来之后需要做个黑魔法的全身评估检查,你这次遇到的这个咒语似乎有点奇怪,听起来像是把你的魔力给封印了起来似的。”

“没问题。”哈利漫不经心地说。他的手指轻柔地抚摸着自己的冬青木魔杖,从十一岁开始它就一直陪伴在他身边,形影不离。现在魔杖不能使用,对他来说就像身体上的一部分忽然失去了作用似的。令他非常不习惯。如果可能的话,他也想尽快恢复正常。

“对了,还有你捡到的那只狗,”火焰里,赫敏的视线越过哈利的肩膀,看到了正躺在床上的那坨庞然大物。她怀疑地说:“你确定它真的是只狗?熊也不过这么大了吧。”

“它会‘汪汪’叫,”哈利说道,“要不是麻瓜的熊都能掌握一门外语的话,那就应该是狗无疑了。”

“真幽默,哈利。”赫敏被他逗笑了,“好吧,希望你平安回来。我还有工作得处理,我们明早见。”

“明早见。”哈利轻声地说。

切断壁炉的联络后,哈利的心放回了肚子里。无论如何,明天早上,他都能顺利地回到魔法界。他脱掉袜子,蹑手蹑脚地爬上了床。正当哈利准备掀开被子躺进去休息时,他忽然听到一声很轻的‘汪呜’,哈利低下眼睛,他看到已经睡着的黑狗好像发觉了有人躺了上来。它挪动了一下身体,将受伤的爪子准确地搭在哈利的衣角上。哈利的嘴唇动了动。那只黑色的脚爪上白色的绷带在昏暗的房间里有些刺眼。

他忽然叹了口气。

“我走了之后你怎么办?”年轻的傲罗双手小心,轻柔地抱住大狗的头,顺着它光滑的长毛抚摸。“继续回街上流浪也太可怜了,”哈利低声说:“要是你愿意和我走的话,带一只麻瓜宠物回魔法界应该不算什么问题。”

哈利没有注意到,当他说完这句话后,大狗搭在他衣角上的爪子悄悄地松开了。

他躺进被子里,将被子裹在他们俩身上,并安抚地轻拍着大狗的后颈。无人打扰的房间里宁静又温暖,只有壁炉里火焰燃烧时轻微的噼啪声,和窗外淅淅沥沥的雨声。在这种令人安心的沉静里,一人一狗很快都睡着了。

哈利不可能知道,在他睡着后,那只靠着他身侧的狗忽然伸出双臂搭在了他的肩膀上。就像一个人,笨拙地尝试着做出环抱他的动作。

tba

邪教cp慎入

私设无塔

OOC致歉

小学生文笔升级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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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年的雪下的格外大,街上的人都穿着大棉袄,缩着脖子走路。

但白柳作为一个继承不久的新邪神,感受不到地表温度,因而只穿了一件白衬衫。

他今天要去接某位“甩手掌柜”,尽管他非常不愿意。

“我亲爱的小继承人,怎么穿得那么单薄?”笑意盈盈的声音从不远处传来。

白柳回头:“因为穷。”

“穷?邪神怎么能说穷,我以前可是很有钱的。”白六拖着行李箱缓缓走来,即使不再是邪神,举止投足依然是那优雅的压迫感。

既然接到白六了,白六的行李又不多,白柳便当做没看见他拖着的......

既然接到白六了,白六的行李又不多,白柳便当做没看见他拖着的箱子,自然地往车里走。

他借的是木柯的车,一辆低调的SUV,据木柯所说,这是他家里最低调的一辆车。

白六耸了耸肩,跟了上去。

“小继承人请我吃饭吗,我坐了一天的飞机,有点饿。”

“说了我穷。”白柳拉开车门,坐了上去。

“那好吧,有点伤心。”白六的语气听上去很遗憾。

白柳顿了顿,看向坐上副驾驶的白六:“我可以请你吃火锅,我有优惠券。”

白六挑了挑眉,回了一个:“好。”

白柳点了点头,启动车子,绝尘而去。

停车场离家里有一段距离,白柳把车停到停车场之后,便和白六下车走。

雪纷纷扬扬,埋没到人的小腿根部。白雪衬得白柳的皮肤更加白皙,白得病态。

白六就这么观察了一会,就停住了脚步。

正当白柳疑惑跟他一起并排走的某位邪神突然之间不见踪影,恐怕被什么异端或者异端管理局的人抓去的时候,一件黑色的外套落入他的…头顶,把他整个人都罩住了。

白柳脸上出现了一瞬间的懵逼,反应过来后把头上的外套扒拉下来,映入眼帘的是白六笑到发抖的画面。

白柳:“………”

“这是几个意思?”

白六终于止住了笑,直起腰:“看你穿得单薄。”

感受不到体温的邪神大人想了想,一个“不”字还没说出口,手上的黑色外套就被取走了,紧接着,外套重新盖在了他身上,还有某位神的温暖怀抱。

白柳:“………我其实不冷。”

“我知道,”白六说,“就是想抱抱你,雪太大了。”

好吧。白柳垂下眼帘。

“把外套穿上吧,白柳。”

“我说,我们谈个恋爱吧。”———题记

◆主谢皮,可能含有达突巴唧成分,也可以当cb看

◆谢皮两百八十万个心眼子的双向暗恋日常以及非常俗套的海边日出表白(。)但我爱写XD

◆小皮主视角全文透露着一股奇怪的回忆气息(。)

◆背景为突姐和小皮出任务结果出事故流落孤岛等待救援(对)

00

“所以,你们是怎么在一起的?”突突兔咬了一口手边的胡萝卜,问身边同样被困在岛上的皮医生。

反正闲着也是闲着。...

反正闲着也是闲着。

海水漫上沙滩又退下去,一瞬间他的思绪被拽得很远很远,咸湿的海风够到了天边的云。

01

那个时候他们都刚来章鱼堡没多久。皮医生虽然大多数时候都和巴克队长呱唧一起出任务,但有时候也会和其他人一起搭个伴。

那次就是皮医生第一次和谢灵通组队出任务。

皮医生对于谢灵通的第一印象就是看着肯定是个手残党。嗯……虽然事实证明他的猜测也没错就是了。总之皮医生想着既然他们都说谢灵通都没开过舰艇于是就自觉坐了主驾,但没想到谢灵通不开舰艇也能出事。

……虽然出事也不是谢灵通的错。在海底时常会有地震,被震落的巨石一块接着一块砸下来,还没出舱的皮医生倒没有受伤,出去采集样本的谢灵通就没有这么幸运了。皮医生当时估计是用尽了平生的力气才把谢灵通拉了出来,然后拿起绷带三两下帮他包扎好了受伤的腿。

谢·手残·灵通都看呆了。

谢灵通沉默了两秒,特别不敢置信地看了看腿上的绷带,说出了两个人之间除了工作之外的第一句话:“我刚刚眨眼了吗?”

皮医生本来忧心忡忡的,一听没绷住笑了。两个人笑了老半天,谢灵通大概也觉得两个人算是熟了点,就拿起手中的玻璃瓶晃了晃给他看自己刚刚采集的样本,给他讲关于海底热泉的事,一直等到巴克队长他们前来救援。

嗯,所以手残是真的,学识渊博也是真的。

有一就有二,后来他俩也就慢慢地熟了。

突突兔毫无感情地说:“哦,那次我印象特别深。其实谢灵通都不用采集样本了,孔雀鱼艇上到处都是海底热泉喷出来的硫磺,我洗了半天。”

皮医生:?

02

巴克队长出任务的时候一般会带呱唧和皮医生,有时候还会带上谢灵通。这个时候通常巴克队长和呱唧会在驾驶位讨论任务的执行计划,然后皮医生和谢灵通就在后面帮忙看各种实时监测数据。

当然有时候就是纯摸鱼,谢灵通甚至会争分夺秒地整理他的生物知识大全,皮医生就在整理医药箱的同时偷偷瞄上几眼。

这也成了他们关系更近一步的契机。

有一次皮医生正在为他的新病人烦恼———因为虽然他诊断出了他的病人中毒了,却不知道是什么毒。然后刚好章鱼警报响了,刚好他们四个一起出任务,刚好他看了谢灵通的书。

“啊……原来这种刺是石头鱼的吗?”皮医生小声的嘟囔了一句。

谢灵通却迅速地抬头,吓了皮医生一跳。

“…谁中了石头鱼的毒?”他“噌”地站了起来,抓着皮医生的胳膊说,“我的老天,石头鱼的毒可不是开玩笑的啊!”

对方的体温隔着衣衫传来,皮医生几乎还有点懵,但随后反应过来:“我已经做了手术帮他紧急排出毒素了……”

谢灵通松了口气,然后看着自己的手愣了一下,极快地抽回了手。

年轻的生物学家很少见地红了脸,心道居然随随便便就抓了人家的手……可他们明明也没熟到那个地步。

还好皮医生没有在意。

反正只是因为这件事过于严重而已。对。

但……其实也可以试着再熟一点的吧?

皮医生托着脸说:“我不知道当时谢灵通是怎么想的……但好像,他已经把我当成了那种关系很好的朋友。”

突突兔不知道想到了什么,敷衍地“嗯”了一声。

03

皮医生从最开始的有点不适应,到习以为常,最后和谢灵通的默契甚至可以比肩巴克队长和呱唧的默契。但有一天,他突然意识到谢灵通其实应该还有自己的事要做。

于是他委婉地问了一遍。谢灵通好像并不在意,说这也是研究的一部分。皮医生想了想也是,遂没有再提。

……其实也有自己的私心吧。

直到后来达西西黑着脸让谢灵通回来把气象学报告的进度赶完。

皮医生在那之后的几天里一度不太习惯没有人在身边,好几次都差点无计可施,最后终于想起来谢灵通其实给了他一本生物知识大全。

不过,后来谢灵通换了一种方法——让皮医生帮他一起做研究。

突突兔幽幽地说:“你知道达西西为什么黑着脸吗。”

“因为落了进度,导致章鱼堡没有及时规避风暴,直接撞到了风暴中心。”

“那次所有人都在,除了你俩。”

皮医生:……对不起。

04

众所周知放大镜是谢灵通的本体。

小萝卜在医务室看见了谢灵通的放大镜的时候一度怀疑自己走错房间了。

然后不知道是谁传出去的,章鱼堡众人纷纷开始猜测他们两个人的关系,尽管谢灵通出来解释过那只是在一起研究滑海参的时候落下的。

但在一起什么的本来也很可疑。

料到了也不用出来解释了不是。

突突兔嚼完了萝卜,翻出一包鱼饼干继续吃:“感觉他不像那么有心眼子的人。”

皮医生:虽然但是你说得对。

05

但很显然放他一个人出去不是什么明智的选择,对舰艇和海獭以及皮医生和突突兔的血压都不好。

谢灵通总是好好地出去,带着伤回来,皮医生就总是一边给他包扎上药一边数落他。

后来谢灵通大概也学聪明了,也很少受重伤了,但还是经常往医务室跑。……反正每次皮医生看见谢灵通指着一点小擦伤朝他卖惨就觉得见了鬼了。

但他也见了鬼地配合他上药,然后一脸严肃地让他在医务室里待一会再离开,美其名曰“静养”。

……

给擦伤上药时几乎不怎么痛。药膏有点凉,但是更多的感觉是痒。像眼前人给他的感觉一样。年轻的医生专注于手上的工作,垂着眼睫上药。上完药了,带着笑意的目光就会从长长的睫毛下自下而上望过来,然后谢灵通就会像幼稚鬼一样伸手找他要笑脸贴纸,皮医生就无奈地递过来一张贴在他的胸口。

再然后谢灵通的心跳就会变的很快,并假装若无其事地翻出书来看。

06

海底小纵队的成员有时候也会玩点有意思的游戏。比如真心话大冒险。

呱唧在连输了六局以后终于掰回来一把,抽中了既没整过人但也神奇地没被整过的谢灵通。

谢灵通反应迅速地选择了真心话。

呱唧想了半天没有想到什么特别想知道的事,忽然脑海里窜出之前那个流言,于是问:“你有没有喜欢的人?”

谢灵通安静了几秒,然后说:“有。”

大家哗地一下就都炸了。但是怎么问谢灵通也不说喜欢的是谁,为此呱唧抓心挠肺了一个晚上,后悔为什么没选择问他喜欢的人是谁。

后来甚至有人把哈里叫来了。(?)哈里来了以后闭上眼睛玄学感受了一番就问皮医生是不是病人出什么事了,心跳怎么这么快。然后大家又炸了。

哈里没搞懂这群人是怎么了。但总之皮医生的病人应该没事,谢灵通可能更有事。

突突兔说:“事实上,我回去以后也彻夜难眠,我在思考是不是要专门给你俩打造一艘舰艇,只有一个驾驶位的那种。”

07

皮医生有时候会去生物实验室里和谢灵通一起做研究。如果熬得太晚了,皮医生就会顺理成章地在谢灵通的房间里一起睡一晚。但每次第二天早上起来皮医生都会发现某只海獭两只手抱着他一点也不肯松手。

每到这时皮医生就禁不住感叹海獭居然睡觉也能抓东西抓这么紧。

更要命的是谢灵通还赖床。皮医生招架不住海獭带着微哑的嗓音和他撒娇说再睡一会,于是皮医生就总是被迫一起睡了个回笼觉。

明明本来是要纠正他的作息的。

后来皮医生才知道原来海獭睡觉会抓着海藻以防自己漂走。于是小企鹅陷入沉思:“……那我岂不是等同于海藻。”

珍珠说:“海獭睡觉抓的不一定是海藻,但一定是能让他安心的东西。”

抓着的人嘛……也一定是非常重要的人了。

突突兔:熬夜和睡回笼觉怎么你了。

08

和谢灵通出任务之前都得再三祈祷不要出事。

舰艇撞毁,无线电失效,流落到孤岛上。这类事故虽然不是经常发生,但也不少见。像现在的突突兔和皮医生,像那时的谢灵通和他。

不过这场事故有点令人难忘。

幸运的是皮医生的医药箱没丢,可以让他包扎好谢灵通那条多灾多难的腿,不过笑脸贴纸却贴完了。谢灵通就说没关系,然后开始给他讲月亮和潮汐的关系。

……那天的月亮真的很圆。一直到傍晚都没人找到他们,然后他们就自己啃着鱼饼干坐在沙滩上看月亮和潮水,整个海面都铺满了细碎的月光。

但让皮医生印象更深的是第二天的日出。

谢灵通有点迷迷糊糊地醒来,问已经醒了的皮医生:“队长他们还是没来吗?”

“没来。”

然后两个人安静了一会。

也许是那天的阳光太过宁静,也许是那天的氛围太过安逸,也许是两个人的感情终于可以让他鼓起勇气试探一下了。

海水漫卷上来,远方传来早起的鸟儿的鸣叫。

在一切都刚刚好的时候,皮医生突然问谢灵通:“你觉得我们是什么关系?”

可能是早上起来没吃东西,谢灵通思考了很久,然后眨了眨眼说:“朋友吧。”

“哦。”小企鹅闷闷地回了一声。

但很快谢灵通的声音又响了起来:“那你希望我们是什么关系?”

希望我们是什么关系?

“他们都觉得我和你是那种……”互相暗恋的关系。

“那你觉得呢?”谢灵通看着皮医生,眼里有细碎的光。

“……我不知道。”皮医生抿了抿唇。

又过了很久,久到太阳已经出来大半了。波光粼粼的海面与天空相接,两人之间的暧昧氛围被海浪荡碎,与轻柔的光融在一起,乘着风往前走。

谢灵通被阳光刺得眯了眯眼。

“其实我们可以试一下。”

试一下成为恋人关系。

“你说什么?”皮医生抬眼,却见远方朝霞布满了天。

然后,心上人的嗓音在他耳边响起:“我说,我们谈个恋爱吧,小皮。”

彼时朝阳初升,他们在明亮温暖的晨曦中接了个温柔而又缱绻的吻。

“所以,你们那个时候就在一起了。”突突兔丝毫不意外,“看出来了。”

皮医生:……

“你自己没有发现吗,你们在一起以后,每天都是笑着一起出来的。”突突兔看着海边起伏的浪花,“真好啊,像光一样。”

像光吗?不过对于他来说……这个人,这段感情———

也确实都是像光一样的存在啊。

“还愣着干嘛呢,达西西他们来了。”突突兔拍了拍皮医生,起身向蓝鲸艇里的达西西挥了挥手。随后又一艘舰艇浮上水面,皮医生看见谢灵通在孔雀鱼艇里等他。

然后突突兔脚步一顿,转身严肃地和皮医生说:“待会你上去以后自己开,别让谢灵通碰操作台。”

谢灵通:……喂。

这次入眼的是满天晚霞。微凉的晚风阵阵,皮医生想,太阳从西边落下,但他和谢灵通的故事却还未落幕。

——TheEnd——

袖子的设计参考

我阔别多年好朋友回国了,我打趣他:“这么多年,不会还单身吧?”

“怎么可能!我认识好多金发洋妞,要不介绍一个给你”

我听信他的话来到酒店,一开门却是满屋的玫瑰,我感觉不对劲。

背后突然一双大手搂住我,把我拖进浴室:“不是说好三十岁这天你要把自己给我吗?”

1

滕肖从没想过,坐飞机丢行李这种倒霉事会发生在自己身上。

机场外的冷风兜头而下,差点没把他给送走。

以至于看见蒋熠穿得人模狗样,头发上能刮下二两摩丝,极其骚包地出现在自己面前时,他还觉得有些恍惚。

“怎么,不认识爸爸了?”

......好了,熟悉的感觉又回来了。

蒋熠见他冻得瑟瑟发抖,极为顺手地把他揽进怀里,用风衣...

蒋熠见他冻得瑟瑟发抖,极为顺手地把他揽进怀里,用风衣包住了他半边身子。“瞧把我们娇娇冻的。”

滕肖毫不留情地把他推开。

于是机场外不少人都见到,两个个高腿长,长相颇为出众的男人你推我拽,差点在门口打了起来。

“你再打我,我不给你介绍美女对象了哈。”

“谁稀罕啊!”

滕肖要去酒店,蒋熠却直接把人载到了市中心,轻车熟路地领他进了商场,最后在一家男装店前停了下来。

滕肖不肯进,两人就在店门口较劲儿,险些把门把手给拽掉。

直到店员小姐拉开门,露出八颗牙的标准微笑,“蒋先生里面请。”

两个小学鸡一样幼稚的男人才换上无比正经的神色,大步走了进去。

蒋熠让店员把模特身上的外套扒给滕肖穿,但滕肖的脸就跟吃了隔夜饭一样五彩斑斓,“你说话能别这么变态吗?”

在店员的极力推荐下,滕肖试了件和蒋熠极为相似的黑色风衣。

两人站在落地镜前,蒋熠的手搭在他肩膀上,大言不惭道:“我腿到你胸哎!”

滕肖眼都快翻抽筋,“对,你是拖把,脖子以下都是腿。”

店员小姐站在后面,她像忽然发现了什么一样小声惊叫,“你们这还挺像情侣装的。”

两个男人俱是一僵。

女孩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赶紧摆手补救,“哦不是,亲子装。”

“......”

空气更加沉默了。

蒋熠龇着牙要说话,被滕肖一眼瞪了回去,他叹着气刷了卡。不得不说,这个姑娘能干到现在没被炒鱿鱼,还真是个奇迹。

回去的车上,滕肖一直在闭目养神。

又到一个红灯,车缓缓停了下来,流淌着的音乐也恰巧进入尾声。

模糊间,他听见蒋熠轻咳了一声:“那什么......你还记得我第一次送你去机场时,你对我说过什么吗?”

滕肖瞬间清醒了。他当然记得。

只是他犹豫了几秒,最终还是选择继续装睡。但思绪却不受控制地飘回了从前。

2

08年时,滕肖读高三。

附高以成绩为重,将年级前四十名划进了理科小班。不管是学习资源还是食宿条件,全都无条件倾斜。

滕肖运气不好,分班考试时恰好卡在了第41名。

他幽怨得几天吃不下饭,但后来他从理小班的同学口中听说,他们是实行走班制的,只要两次考试跌出年级前70,就可以卷铺盖滚蛋了。

而如果别的班有人连续两次考进年级前十,就可以加入理小班。

滕肖心里憋着一口气,他挑灯苦读,终于在高三上学期,成功考了两次年级前十。

理小班的班主任特地来帮他搬课桌,好巧不巧就搬到了蒋熠边上,老头很热情地帮两人做介绍。

“这个是蒋熠,基本上每次都是第一。”

“这个是滕肖,后起之秀,后起之秀......”

蒋熠先是一愣,然后满脸的不可置信,“藤椒?”

“肖......”滕肖刚发出一个音,就被蒋熠笑嘻嘻地打断。“差不多嘛,那我以后就喊你娇娇了。”

世界上为什么会有这么自来熟的人?这是盘桓在17岁的滕肖心中,最难解的问题。

刚开始,他还以为蒋熠喊的是椒椒,可后来,他在这个不要脸的狗东西手机上发现,他给自己存的备注是:娇娇。

娇你妹的娇。

滕肖虽然长得秀气,可一点也不娇气。

他爸早年生病去世了,妈妈在菜市场摆摊卖菜,他没少帮忙干活。

也因为这个原因,一到冬天,他的手就冻得跟萝卜一样肿,有时连笔都拿不稳。

考语文的时候,滕肖食指上的冻疮结了痂,他弯不下来,字写得也没那么好看。

结果不知情的语文老师改试卷时,竟当着全班同学的面问滕肖:“你这张卷子是不是没好好写?作文的字跟鬼画符一样,就算来了理小班也不能松劲吧?”

滕肖羞窘地低着头,从耳尖一直红到了脖颈。

他没解释,蒋熠却手一举站了起来,“老师,娇......不是,滕肖的手冻伤了,我是他同桌我能作证,这张卷子他绝对好好写了。”

老头盖上笔帽走下讲台,滕肖的脸红得像蒸熟的螃蟹,蒋熠却直接掐住了他的手腕,把他的手指送到老头眼前。

“你瞅瞅,都这样了还在学习,下个月咱们班的勤奋之星就给滕肖吧。”

老头看见他满手的创可贴,也开始心疼起来,下课时还把滕肖带到办公室,给了他一管冻伤膏。

滕肖回来时,蒋熠已经给他打好了开水,抓着他两只手就往杯子上捂,“快给我们娇娇暖一暖。”

滕肖一边嫌他嘴贱一边缩手,但蒋熠使得劲更大了,“都是大男人,你怎么扭扭捏捏的?”

滕肖无语地翻了个白眼,“这么烫,你确定是给我暖手,不是要给我蜕皮?”

他把蒋熠赶回位置上做试卷,自己抱着杯子看错题本,半天后,忽然冒出一句:“谢谢你啊。”

蒋熠笑得龇出一口大白牙,“老头虽然凶了点,但道理还是讲的,你不用怕他,有什么难处直接说就行。”

滕肖回了一句“知道了”,但心里想的却是,我又不像你天天考第一,哪里敢跟老师开玩笑。

3

那时候,妈妈给滕肖买了一箱原味李子园,一连许多天,他早餐都只喝这个。

体测量身高、体重时,体育老师瞅了滕肖一眼,随口说了句:“你怎么这么瘦啊,高三了压力大,也要多吃点饭啊。”

蒋熠就排在他后面,撞了撞他肩膀,“听见没,让你多吃点饭,不要整天捧着那些没营养的东西。”

滕肖被他叨叨烦了,顺手把他推到一边,“你管我呢。”

蒋熠一脸受了伤的老父亲模样,“我不是为你好吗,那玩意儿一股便宜香精的味道,甜腻腻的,也不知道你怎么那么爱喝。”

滕肖没接话。

他爱喝吗?他当然不爱。

可妈妈风尘仆仆地从外面拎回来一箱奶,用那种充满爱意的眼神看着他时,他觉得自己接着的,更像是一种期待。

蒋熠当然可以说那是没营养、不值钱的东西,因为每个人家庭条件不同,消费水平也不同。

滕肖自认为不是玻璃心,可还是稍稍被刺了一下。

当他又拿着牛奶去上学时,前脚都踏进了教室,想了想又退到外面,插上吸管一饮而尽。

早自习背书时,蒋熠忽然凑到他旁边,“今天怎么没见你撕李子园的标签做小红旗?”

“你好好背书不行吗?”滕肖没回答他的问题,耳朵却渐渐红了。

蒋熠诧异地盯着他耳尖,半晌笑着戳了戳,然后顺手在他耳垂上捏了捏,手感出奇得好。

滕肖绝对是他见过最容易脸红的男生了,也许用“可爱”形容会很奇怪。可蒋熠想了又想竟觉得,这或许是最贴切的词了。

可能是早上喝了凉的,又喝得太急,滕肖的肚子很快就疼了起来,他强撑到第四节课下课,大家都去吃饭了,他却捂着肚子趴到了桌上。

蒋熠习惯晚十分钟去吃饭,他一边做卷子,一边偷瞄同桌。

“你要热水还是厕纸?”

滕肖有气无力地看了他一眼,蒋熠放下笔,轻而易举把他的手腕拽过来,然后死死按住了他的虎口。

如果不是体力不允许,滕肖绝对现场暴跳。

“放轻松放轻松,听说这样能缓解疼痛。”蒋熠按了一会儿,可滕肖除了多出满头冷汗,一点好转的迹象也没有。

然而蒋熠抬开手时,上面却多了一片指印。

“......娇娇啊娇娇,你还真是够娇气的。”

蒋熠给他留了一杯热水就往外走,滕肖以为他去吃饭了,结果没过一会,他又拐了回来,手里还拎着一个大塑料袋。

蒋熠先掏出了校医开的药,接着又拿出一个印着福娃的杯子,“你那个塑料杯,倒热水老是一股怪味,这个送给你了,还有记得把药吃了。”

滕肖还没来得及说话,蒋熠又插着兜往外走,“我去吃饭了。”

刚出门,他就没忍住往自己额头拍了一掌。

刚才滕肖疼得眼里雾蒙蒙的,看向他的时候却一脸莫名其妙,就差问他你怎么那么爱多管闲事了。

蒋熠也不知道自己抽什么疯,在小卖部看见这个保温杯,老觉得这福娃抿嘴笑的样子像极了他同桌,然后顺手就买了下来。

那时的他还不知道,一个男生可以无比欣赏另一个男生。

但当他每次看向那个人,都觉得可爱大过一切时,事情就没那么简单了。

4

寒假之前的期末考试,滕肖第一次靠进全校前三,但和蒋熠的游刃有余不同,他半条命都快搭里面了。

公布成绩的午后,蒋熠给滕肖发信息:恭喜我们娇娇。

第一名上赶着恭喜第三名,怎么都有些奇怪的感觉在里面。要不是滕肖清楚他没有炫耀的意味,真恨不得现场撂手机。

真是人比人,气死人。

开完家长会没多久就要过年了,菜市场天天人来人往,大多是在置购年货。滕肖妈妈生意也比平常忙了不少。

她一个人转圜不开,有时候滕肖也会去帮忙。看看摊子,洗洗菜,闲了就捧着一沓卷子在边上看。

蒋熠来得很突然。那天,滕肖主动帮一个阿姨拎菜,阿姨打开后备箱,让他把东西放进去。

滕肖正弯着腰往里塞,屁股忽然被人打了一下。

他一回头,就看见蒋熠笑嘻嘻地拍拍手,小流氓一样挤了挤眼睛,“手感还挺好。”

滕肖还没反应过来,他问蒋熠:“你怎么在这儿?”

蒋熠指了指后面的小轿车,“我妈来买菜,我看有个人好像你,就跟下来看看,没想到真是你。”

他揽着滕肖的肩膀往边上走,“你呢,你也是来买年货吗?”

滕肖的脊背僵了一下,他把袖子往下扯了扯,没抬头,回答道:“我来帮我妈卖菜。”

蒋熠沉默了一瞬。他眼尖,看见了滕肖红肿的手指。这人就跟不知道疼一样,连个手套都没戴。

“你等等。”蒋熠大步跑回车里,没一会儿又拐了回来。

“这个你戴上。”

滕肖都来不及拒绝,手心里就被塞了一副棉手套。

“不要嫌弃,我只戴过一次。”

滕肖也说不上来当下的心情。从小到大,他一直都不是多么受人瞩目的孩子,因此他对那些成绩好、受欢迎的天之骄子,总是抱着一种羡慕嫉妒恨的感觉。

可是,蒋熠这个人打破了他对好学生所有的固有印象。

但凡他生出一点嫉妒的心思,都要被蒋熠的笑容晃得无处遁形。

滕肖半天没说话,蒋熠干脆在他脸前打了个响指,“怎么,感动坏了,是不是我让你感受到父爱了?”

滕肖知道他嘴贱,懒得跟他计较。

但蒋熠非要看着他带上手套才肯走,滕肖被他磨得没有办法,乖乖把手插了进去。

蒋熠妈妈买完菜来开车门,蒋熠拉着滕肖做介绍,本想说这是我妈,结果不知道哪根筋打错了,嘴一张脱口而出:“这是妈。”

要不是滕肖脑子转得快,差点跟他一起喊了妈。

5

那年冬天,滕肖家还出了一场意外。

菜市场棚顶的积雪太厚,铁皮都被压塌了,滕肖妈妈运气不好,被倒下来的棚顶砸中了手臂。

滕肖坐在救护车里,浑身都在发抖。

他想象不出妈妈出了个三长两短,他接下来的日子该怎么过。

蒋熠给他发了一长串的消息,无非是问他必刷卷写到第几张了,滕肖眼泪不停地往手背上砸,都这个时候了,谁还写试卷啊。

但蒋熠收不到回复不死心,又连发几条:你偷偷学习,背信弃义!

滕肖眼泪都快打湿键盘,他一边打着字,心里暗骂着怎么会有这么不会挑时机的人。

“我妈出事了,我正在去急救中心,你不用担心我偷偷刷卷超过你了!”

很多年后,滕肖回想起这幼稚的一幕还是忍不住脸红,蒋熠当时也没坏心思,却被他不知天高地厚地上来一顿怼。

要知道,在附高,吹什么牛,都不要吹自己能考过蒋熠好吗?

对,他妈是急诊室的主治医生,不但替滕妈妈处理好了伤口,还让学生领着滕肖去员工食堂吃饭。

好在滕妈妈最后没什么大碍,缝了几针后就出院了。可她总觉得自己亏欠了别人,心里十分过意不去。

那时因为大雪连天的缘故,白菜都涨到三块多一斤。菜贩们货也进不到,滕肖让妈妈囤些菜别再卖了,不然这个年都不好过。

妈妈就像想到了什么一样,非让滕肖给蒋熠发消息,说要送给他两颗大白菜。

滕肖光想象那个画面都觉得诡异,他按住了妈妈激动的手,“您就别操心了,就算咱们吃不上饭了,人家也不会饿着。”

“你这孩子怎么说话的。”妈妈嗔怪道。

除夕夜那晚,滕肖正写着去年的高考卷,桌边的手机忽然弹个不停,他按了免提,另一边就传来少年欢快的声音。

“娇娇,新春快乐。”

滕肖对这个外号早就生出免疫,他一边对答案,一边跟蒋熠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

蒋熠忽然问他:“你家是不是在放电视?”

“嗯?”

话说一半却被滕肖清冷的音线打断。

“爷爷我可高兴了,给你爱吃的大耳刮子。”

他本想臊一臊蒋熠,谁知道妈妈忽然紧张起来,蒋熠却是个不要脸惯的,一口一个“阿姨您好”、“阿姨新年快乐”,把她哄得眉开眼笑。

蒋熠那边似乎有烟花炸开,嘈杂的轰鸣声里,滕肖听见他问自己:“要是我们都考到北京了,就一起去看奥运吧?”

“谁说我要考北京了?”

蒋熠的语气有些嚣张,“你不是说要追赶我吗,我除了那两所学校,就没有别的目标。”

这样的话谁说谁打脸,但从蒋熠嘴里说出来再正常不过。

滕肖自己都没察觉到,暖黄的灯光下,他嘴角的笑意越来越深。

蒋熠说自己给滕肖准备了新年礼物,还问他有没有东西要回送,滕肖照实回答后,他又不乐意了。

“那你就把现在右腿边的东西送给我吧。”

滕肖低头一看,是半箱没喝完的李子园。

他耳边仿佛又响起了蒋熠说的“又便宜又没营养”,嘴上也没客气。

哪知道他却罕见地没贫嘴。

滕肖都要以为自己手机没信号时,对面才传来闷闷的声音:“其实你做的小红旗挺可爱的。”

那时的蒋熠不明白,为什么再没见过滕肖撕标签做小红旗。

他也不明白,为什么自己的好朋友那么多,做人生规划时,他最先想到的,却只有滕肖一个。

6

滕肖也问过他,为什么对自己那么好。

蒋熠恰好在听听力,他没有听太清,又问了一遍,滕肖却不好意思说了。

一个大男人纠结这种问题,未免过于矫情了些。

但当滕肖也带上耳机,插上磁带以后,这人又贱兮兮地凑过来道:“哎呀,我们娇娇也用小霸王啊。”

然后顺手在他试卷上点了一下,“这一题错了,我刚对过答案。”

滕肖涂掉选项,凭着记忆又勾选了一个,结果蒋熠唇角翘得更高了,“真有你的,巧妙错过了标准答案呢。”

这回连空气都沉默了。

滕肖羞窘地把他推到一边,结果不小心撕烂了试卷,蒋熠嘴张得跟鸡蛋一样,怎么看怎么欠打。

他的书桌旁挂了一个小袋子,所有的听力磁带都放在里面。

滕肖没跟他学,乖乖地把磁带放进盒子,在抽屉里码得整整齐齐。但也许是太整齐太好拿了,反倒为他带来了麻烦。

自习课上,英语老师又让大家练听力。滕肖打开盒子才发现,他的磁带不见了。

蒋熠好心地塞来一个耳机,滕肖的耳朵软软的,在他摸上去的一瞬间,变得通红而滚烫。如果不是两人都是男生,他一定怀疑滕肖暗恋自己。

下课后,滕肖把抽屉翻了个底朝天,却怎么都找不到那个磁带。不仅如此,他排查后又发现,另外两个磁带盒也空了。

这就排除了他没收好的可能。

晚上放学,滕肖又翻箱倒柜地找了一遍,依旧一无所获。

蒋熠坐在边上写试卷,他看得出滕肖很着急,但始终没发一言。

第二天,当大家再去上学时,所有人都看见黑板上写着一排龙飞凤舞的大字:我在监控里看到有同学误拿了滕肖的磁带,请赶紧送还给他哦!

滕肖惊讶得说不出话,这个字他太熟悉了,除了他同桌还能有谁。

蒋熠总喜欢压着点来学校,结果这次刚来,滕肖就一巴掌招呼上来,“你疯啦,谁让你写的?”

蒋熠的眼睛还有些困得不聚焦,他半天才明白滕肖的意思,笑得欠兮兮的,“我也是吓唬人嘛,也不想想哪来的监控啊,还不是看你太着急了。”

但这个方法虽然损,却的确有用。

晚上放学的时候,滕肖丢了的磁带,居然又回到了他的抽屉里。

蒋熠很得意,“怎么样,是不是很厉害?”

滕肖没接话,但心里却的确很感激他,要是磁带真丢了,那他往后的麻烦可就大了。

滕肖没什么拿的出手的,就请蒋熠喝了一碗鸡丝豆腐脑。

7

两个大男生头对着头,膝盖抵着膝盖,蒋熠讲了一个冷笑话,滕肖毫无反应,他却笑得前仰后合。

笑着笑着,打翻了豆腐脑,辣椒酱混着陈醋,直直地溅了滕肖一身。

空气似乎都冷了下来。

第二天清早还要升旗,两人大眼瞪小眼看了一会儿,蒋熠果断地脱了衣服,“快快快,把你的校服跟我换一换,我今晚回去用洗衣机洗。”

但彼时的天气阴雨绵绵,校服晒了一晚根本没干。

一行人去出操,滕肖时不时回头看向后排的蒋熠,他手里拎着外套,却没往身上穿。

班主任过来检查,一张嘴跟机关枪一样叭叭的,“都要升旗了,你怎么还不穿衣服!”

蒋熠边讨饶边往身上套,但老头一摸,脸色都变了,“你是去做贼了还是掉池塘里了,衣服怎么这么湿?”

滕肖担忧的眼神刚飘过来,就被老头气哄哄地抵了回去。

“看什么呢滕肖,看主席台!”

滕肖视线飞速收了回去,蒋熠却吃吃笑了起来。

跑操刚结束,滕肖就追上了蒋熠,死活让他把外套脱了。

蒋熠大步往后退,好像受了调戏的小姑娘,“你怎么光天化日耍流氓呢,这么多人面前脱衣服,影响多不好啊。”

滕肖才不理他,直接拉开他的拉链,把外套扒了下来。

*注意事项:(请仔细阅读)

all哈。ooc和私设都有。对原著还不是特别熟悉所以有那些地方错误还望大家帮着捉捉虫。

套ABO设定,A和O少数情况下会二次分化成B,B不会二次分化,但A/O也有小概率(几乎没有)会分化成O/A,A能闻到互相的信息素,O也同理。

补一点:霍格沃茨很少有O的学生。毕竟大家都举魔杖互相干架

《all哈/救世主二次分化成了O?!》(34)

(这章偏赛哈,赫哈罗哈有但不多)

——

湖里黑漆漆一片,偏偏眼睛又难受得快要眯上,什么也看不清。...

湖里黑漆漆一片,偏偏眼睛又难受得快要眯上,什么也看不清。

哈利不知道自己离上岸还有多远。他一手揽着那个白头发的女孩,一手拽着罗恩,奋力往上游,是一刻也不敢停下。

不管怎么说,这确实是太困难了……

不出所料,一会儿他的呼吸便逐渐困难起来,寒冷的湖水缓缓涌入口鼻,冰冷酸胀的感觉顿时与水的涌动一并冲击着全身。

大脑昏昏沉沉的,传递着体力即将耗尽的讯息。很痛苦,游泳节奏变得杂乱无章,完全是凭借意志力在挣扎了——

就在他觉得自己马上要无力动弹,沉入湖底之时,头猛得一下冒出了水面。

“哈…哈啊…”哈利大口呼吸着迎面打来的空气,从没觉得空气有这么新鲜美好过。他用仅剩的一点力气带着两个人继续前往岸上。

脚刚踩上岸,男孩就想直接瘫倒在地,什么也不管了。他没有这么做。风吹过湿透的全身,冰冷度成双倍般袭来,令他直发颤。

周围的喧闹声吵得脑袋嗡嗡作痛,他一向讨厌这种感觉,于是扭头看向刚被带上岸的两人,他们都睁了眼,不过罗恩比芙蓉的妹妹清醒得更快。

“怎么把她也带上来了?”罗恩醒来瞧见旁边的女孩,略显不满地问了一句。

“总不能把她扔在湖底……”哈利实在累的没有力气去解释什么。

不知怎么,在水中时,哈利隐约感觉这个女孩可能是个Omega——出于直觉。

事实也确实如此,他看见芙蓉挣脱马克西姆的阻拦,冲到女孩的面前,搂住她,将抑制剂递了上去,十分紧张地说着什么。

“她是Omega,我没法丢下她不管。”

你为别人考虑之前,就不能先考虑考虑你自己吗?!明明你也是个Omega啊!罗恩这么想着,可嘴上什么都没说,伸手将对方脸上挂着的水珠擦去。

作为“好兄弟”,他知道,哈利·波特一直是这样,从没变过,绝不会因自己的体质变化而改变内心。

哈利被庞弗雷夫人拉过,用一条极厚的毯子裹着,又灌下了魔药,顿时暖和许多——魔药中还贴心地加了抑制剂。

这个莽撞的格兰芬多,完全意识不到,身上沾了水后自己的信息素有多诱人。

“哈利!你还好吧?!”赫敏跑过来,双手紧紧搭在哈利的肩上,那着急程度简直与芙蓉有的一比。

记忆中,赫敏很少有如此慌张的一面。

“我没事,赫敏,我好得很。”

在水下固然恐怖,而对于在岸上焦急等待的人来说,更是一种考验,一种折磨。每一分,每一秒,都是酷刑。

很冒险,是啊,他当然知道——他本没有理由去救一个陌生人,还是冒着可能搭上性命的风险。可是,又是什么驱使着他这么做的呢?

明白,却又不明白。

这相当的矛盾。

思考之际,芙蓉已经领着她的妹妹,来到了他们面前。

与刚才在水下相比,那个被称作加丽布的女孩的脸色明显好了许多,没有那么的发青了。

芙蓉看上去非常激动:“是你救了她——即使她不是你的人质!”

而还没等哈利开口说出“不用谢”,双颊就感受到一阵温热——

就现场的反应来看,后者占了大多数。

其他人先不说,反正边上看完全程的罗恩与赫敏是要气疯了。不过,这也不怪他们小气,换做谁都会觉得气愤。

他没想到姐妹俩会这么做!被吻到的两处地方火辣辣地发烫,嘴上支支吾吾应着:“…不、不用谢……”脸也随即红了起来。

朝不远处望去,一下便看见了塞德里克,大概是最先带着人质上岸的原因,他几乎处于全干状态了。

噢,还有在他身旁的秋·张。

心爱的宝贝——金蛋是这么唱的。

看着,想着,正巧与对方来了个四目相对。

“……”

几乎是同时,双方触电般地躲开了视线。

为什么会感到心虚啊?!这一下子,哈利脸颊的炽热感顿时蔓延至全身,他低着头,不敢再抬头,生怕被人看穿。

——其实,他要是在这时稍微回过头,完全能看见少年耳根染上的微微红晕。

没错,塞德里克一直在注视着哈利,从水底,上岸,直到现在。

看什么呢?看男孩那一头湿漉漉的黑发,看他蒙上水雾的绿色眼眸,看他那一副诱人的身躯……

目不转睛地看着,脑海中突然浮现出这么一个念头:触摸他,占有他。

尤其是在哈利被吻了脸颊后他们对视的短短瞬间,那深入在Alpha骨子里的占有欲就开始作祟,带动五脏六腑,肆意地翻滚起来。

塞德里克很快扭过头,企图去抑制住疯狂跳动的心脏与邪念。

即使脱下救世主这层身份,他依旧圣洁,他不该被任何东西,任何理由所束缚,他值得被好好对待。

只是,未必有多少人会这样想。

可能不是原创,abo,我是土狗我爱ao(流口水)

突然想起来的灵感,所以就写了,撞梗抱歉(*)

我真的不想填【猫咪】的坑了啊,靠靠靠,没灵感了(*)

—————————(*)—————————

美和瓷是势不两立的宿敌,这是认识他们的人都绝对同意的事。

毕竟两人都不在一个组织工作,必要时还你死我活,这认识以后还能成朋友那才有鬼了。

两人不得不见面的时候,必定要互相恶心一顿,就比如这样:

“呦,honey,你怎么也在啊?身体什么的,没出问题吧?”刚从英办公室出来的美摘下墨镜,用蓝色的眼睛扫视一圈,最终落在了对面的东方美人身...

“呦,honey,你怎么也在啊?身体什么的,没出问题吧?”刚从英办公室出来的美摘下墨镜,用蓝色的眼睛扫视一圈,最终落在了对面的东方美人身上。

这是知道他上次任务失手了。

“不劳烦美先生费心,我好的很。”瓷淡淡的撇了美一眼。“认识这么久了,你我都知道对方什么德行,用不着虚情假意,你说是吧,美先生?”

“啧啧啧,honey,你这么绝情啊。”美做了个心碎的动作。“我可是在关心你。”

“是吗?”瓷露出一个虚假的笑容。“那我也应该礼尚往来,美先生前天出任务没有被伤到吧?”

瓷伸手,用瓷白的手指了指自己的左肩,示意美看那里。

瓷早就知道,这家伙在前天被排出去执行任务非要作死,硬是让对面只有三脚猫功夫的人打中了左肩。

也不知道是谁犯病,拿到组织要用的资料以后被英指着额头骂了一顿。

THE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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