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看胡桃来找离离,然后看见离离穿龙龙睡衣打滚,之后装傻充愣[老福鸽/狗头]】
任何野生动物都会有在某处打滚的冲动,只不过人喜欢在柔软的床上打滚,而野外的龙龙只能在石头泥土、山间野花中。
当然,矜贵龙龙也是很爱干净的,打滚这样形同孩子撒娇的行为,在成为岩王帝君后,他也几千年没做过了。
直到…璃月港出现了一款猫猫龙睡衣。
*
钟离今日第三次路过这家店。
说不出是不是故意的,毕竟回往生堂的路有许多条,他没必要一定绕绯云坡,更极端一点,他甚至可以直接闪现在室内——他常年执行委托,又是往生堂人,无人关心他何时回来何时离开,即使是胡桃也不...
说不出是不是故意的,毕竟回往生堂的路有许多条,他没必要一定绕绯云坡,更极端一点,他甚至可以直接闪现在室内——他常年执行委托,又是往生堂人,无人关心他何时回来何时离开,即使是胡桃也不会询问他的秘密。
可他还是又一次出现在了睡衣店门口。
这家店正在出售一款舒适的睡衣,桑蚕丝底,针脚细腻,最重要的是舒适。
能被岩王帝君欣赏的睡衣可不是普通睡衣,这家店的制作者,是位已经八十多的老人,都快认不上线了——许多年前,这位老人的祖辈,也是如此将一身衣服献给岩君。
钟离是真的心动,可也是真的不好意思购入:这睡衣做成什么样子不好,非要做成他龙身的模样。
棕色鳞片和祥云尾巴,绒毛都一根根做了出来,内里的绒面是极细的羊绒,衣服出厂就清洗的干净,大约还加了霓裳花香水,远远的就能闻到香味…跟穿着自己的半个化身一样变扭。
想象一下,人蜕下一层完整的“人”之后,又将那件“人”披在了自己的身上…
“诶,钟离先生?”
店家发现了钟离。
“钟离先生也是来买新品睡衣的吗?”
“啊…我…”
“不买也可以进来看看的。”
店家举起猫猫龙睡衣的尾巴,“来摸一摸吧先生,质感很好的,我们家老店,绝对包售后包舒服!”
啊…
看着被拎起来的“自己”,钟离久违地感受到一阵尴尬,购买欲和气血上涌的脸红对抗了片刻,便决定了自己的去向。
所以,除了往生堂制服,严格来说,这是钟离第一次购买这类非定制服装。
…也是第一次购买岩王帝君的周边…
“这件…多少钱。”
他打开了自己的钱包。
胡桃把下巴放在餐桌上,隔着一个杯子一双筷子、三点一线看向走廊尽头的某个门。
钟离的作息是十分准时的,甚至可以说准确到有点严苛。
平日里,如果没有守夜或去不卜庐接“客人”来的工作安排,钟离会在傍晚六点钟左右吃完晚饭、六点半之前收拾好碗筷。约莫七点——夏天可能会更晚点——坐到茶海前,沏上一泡当季适合的茶,再出门散步消食。这一趟散步,钟离往往会购入一些精致但没什么用的物品;亦或是为了帮助贫苦人家而购买的物品。再之后,才是入睡之前繁杂的程序。
可今天…
胡桃眨眨眼,敏锐的感觉到了一丝异样的氛围。
方才吃饭时,钟离便心不在焉地连续夹了一根辣椒两次,还眼神迷茫的玩弄了三次碗中的葱段和姜片。
问他问题,看似回答的流畅,实际连话语里都带着点粘腻的犹豫——最要命的是,今天客卿省略了饭后的所有步骤,直接回自己的屋子了!
钟离身体不舒服?
不,看上去脸色还好,只是神情恍惚。胡桃确信钟离身体无恙,毕竟早起时客卿还在院子打了一套拳,练了一套枪,动作有力,罡风把她的帽子都刮飞了。
那是…心有所属?
也正常,钟离看着也二十多岁了,正是小男生懵懂动情的时候——似乎有些晚了,但也还好——可钟离打她小时候就就长着样,这些年月月去绝云间探亲,哪里都不像个普通人类,不可能是动情,排除。
难道是遇到麻烦了?
有可能。她家客卿眉清目秀身材纤瘦,璃月港虽说治安不错又有千岩军巡逻,却难保没个有钱的变态对她家客卿的屁股图谋不轨。天可怜见珠钿舫如今还好好的开着,客卿那张男女通吃的脸加上仙人般“不谙(尘)世事”的样子,岂不是会遇到坏人!
可反过来想,她家这位可是连魈仙人见了都紧张的老牌仙人,真有变态觊觎,客卿难道就不会反抗吗?
又排除了。
一定有秘密。
钟离终于关上了门。
他没用仙术封印门锁,只是随手扣住锁扣,外面一推还是能打开的那种。
这个动作似乎很随性、不在意,可若真是万分谨慎,倒不必欲盖弥彰的早回来不散步不喝茶却不锁门,连饭都没吃饱:他实在很想试试那件祥云龙龙睡衣。
这个步骤完全不用细想。
摘下后腰的神之眼,再解开最外层的西装扣挂到衣架上,慢慢走带他的衣柜前——换鞋…睡衣要配什么鞋子来着?
对了,这是连体衣,不用穿鞋。
钟离被自己的迷惑行为逗笑了,又不知道笑什么,藏在衣裤里的尾巴紧张的晃了晃:真贴心,这件睡衣甚至有龙尾巴的空间,也不知道为什么要少塞这一块芯。
于是,岩君掐了个仙法,把一尘不染的地面又清扫了一遍,才蜕下裤袜,脱下里衣,将毛茸茸的睡衣贴身穿好。
好舒服…
钟离躺上自己的硬板床——完全是品种喜好——抱住自己,把尾巴塞进后面的尾巴空间,将自己环绕起来。对于喜欢打滚的龙龙来说,这种行为的舒适度无异于打了一针多巴胺,沉浸在将入眠的快乐中,钟离犹豫了一下,还是决定睡前打个滚。
很多年前,在山野草地上,他也曾自由的在岩石间…
“嘎吱——”
木门被推开的一瞬间,钟离还没来得及迅速换下这身衣服、甚至没来得及停止打滚的动作。眼下,他能做的只有飞速变没自己身上的衣服,然后再变出一件、在这期间,他会裸一瞬间,可推开门的恰好是小堂主。
快…必须要快!
钟离的大脑出现了一瞬间的掉线,掉线结束之后,本能帮助他变没了龙龙睡衣,却没变出来新衣服…
真刺激。
事情过去一周后,胡桃回忆起来都得喝口茶、咂咂嘴。
一条…不对,一位穿衣服的退休假死岩君把自己的衣服变没了,然后用尾巴挡住…抱着尾巴慌乱蜷缩成一团。
那一刻,胡桃脑抽了一瞬间脱口而出的问题更是把龙龙吓得立起了尾巴。
“客卿…穿山甲也喜欢打滚吗?”
当然,帝君要打滚,还不想露马甲,无论是作为璃月人还是作为胡堂主,都会尽量满足。于是,往生堂宿舍内的墙拆了一面,连接了胡桃和钟离的屋子,铺上了满屋子的软垫。
面对脸颊通红的客卿,胡桃十分大方的表示尽管打滚,不够的话我们可以打劫群玉阁。
ps:你看到那个小蓝手了么?
给我!(′`)
最近天气越来越热了,陆上锦和言逸下班回家,一打开房间的门,言逸不由自主就打了一个冷颤。
这房间的温度开的也太低了。
兔球和小狮子两人把客厅的软毛毯给掀了,两人就这么穿着睡衣,直接躺在了木质地板上,两小只的表情很是愉悦。
言逸的眉头皱的可以夹死一只苍蝇。
陆上锦直接上去一手一只把成大字形摊在地板上的两小只给提溜起来。
两小只完全沉浸在凉爽之中,爸爸们回来了也完全不知道,被提溜起来的时候还吓了一跳。
“爸爸!”
两小只有些心虚,因为言逸曾经叮嘱过他们空调的温度不能太低。
言逸在两小只头上各自呼噜了一把,拿了遥控器把空调温度调的高一点。
然后言逸愣住了。
兰波正泡在正对空调下......
兰波正泡在正对空调下方的鱼缸里。
从表情来看,此时的王很惬意。
这个鱼缸还是言逸给小人鱼买的。
家里除了陆上锦,都很喜欢小人鱼,言逸就想着送小人鱼一件礼物吧,选来选去,觉着这个大鱼缸最合适不过了。
小人鱼在看到言逸送自己的礼物以后,难道的羞涩,尾巴摇来摇去,还偷偷的去拽了拽言逸的兔尾巴。
但是言逸记着这鱼缸的位置不在空调下方啊!
好好好,果然大力出奇迹。
但是这太凉了,言逸隐约还看见水里好像起冰碴子了。
言逸手起刀落,一把从水里薅出来小人鱼,小人鱼就这么水灵灵的出浴了。
小人鱼有些想发火,一睁眼看见是大banni,火气什么的通通消失,还伸出小手和言逸打招呼:
“哈喽。”
快把言逸给气笑了。
解决完三小只,言逸隐隐觉着不安,还有一只小崽怎么一直没看见。
毕揽星去哪了?
言会长的目光突然被鱼缸旁边的花盆吸引了,上面露出了两片小叶子。
言逸的心突然比这房间的温度还要冷,这孩子,把自己埋土里了?
自己怎么跟小梦交代啊!
【不久前……
米沙:请问,这里是……】
(小米沙!我怎么跑这了?嘶,我应该没跳剧情吧)
「是米沙……」三月七看着屏幕上的米沙,将双手放在心口,语气里满是失落。
【姬子:你对这里有印象吗,米沙?
米沙:我…说不上来。但好像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这是哪儿?
姬子:这是一枚梦泡,我们的意识进入了其中。这是一位无名客留给星穹列车的礼物,但奇怪的是,我们打开时却发现里面什么都没有。
姬子:梦境贩售店的爱德华医生告诉我,梦境由记忆凝聚而成,如果内核空无一物,梦泡是无法形成的。
姬子:所以我想,作为酒店门童,星...
姬子:所以我想,作为酒店门童,星穹列车的朋友中最了解匹诺康尼的人,小米沙,你应该能帮我们解开这个疑惑?】
(真的是因为这才问的吗?不得不说,小米沙身上的秘密堆起来比他还高啦)
「不问他问谁呢?」花火晃着腿笑嘻嘻地说,「难不成…要问米哈伊尔本人?也对,毕竟自己的事自己最清楚嘛嘻嘻。」
「……」星穹列车一行人此时只是沉默。
【米沙:唔,梦泡的事我懂的不多。但如果各位想弄明白这幢大房子是什么…我会努力试试的!
姬子:那就拜托你了。
三月七:姬子姐…我还是很疑惑,为什么你就断定米沙和这枚梦泡有关呢?】
「姬子姐是真的厉害,当时居然能想到那么多!」三月七称赞道。
「那当然,咱姬子姐是谁!」开拓者挺着胸膛,骄傲道。
姬子在一旁无奈地笑着。
【姬子:我无法断定,只是有些猜测。但既然米沙对这里感到熟悉…说明我的猜测可能是正确的。
开拓者:这个场景有点眼熟…】
(流萤那次可真是记忆深刻啊,那么大一个人突然就没了)
「确实,当时我还以为真的见不到流萤了。」开拓者回忆起当时的场景,内心还是有些后怕。
「抱歉,但这是剧本的必要环节…如果可以,我也想告诉你真相。」流萤道。
「没事没事,人还在就行!」开拓者挥挥手,表示自己不在意。
【姬子:没错,你和流萤小姐就是在这里遭遇了「死亡」——现在该叫它「沉眠」了。考虑到它和流梦礁的关联,出现在这倒是不难理解。
姬子:现在的问题是,是谁把你们带进了这里。依照目前的线索来看,可能并不是那位愚者,那么他是谁就十分关键了。】
(啊?不是花火?那是谁啊?欺负我脑子不好使是吧)
「真是的,花火大人可不会乱背锅。花火大人只是看着到处转悠的小灰毛太可怜,送ta一个小惊喜罢了,没有花火大人小灰毛早晚会发现这里哦?」花火说。
三月七:好吧。可这里到处都是门,该从哪扇门出去呢…米沙,你知道吗?
米沙:唔,我想…可能是这边?
米沙:我不确定,但…试试看吧。
三月七:竟然一下子就选对了?
(啊?还住过?!)
【米沙:如果没记错,沿着那条走廊向前,有一座温暖的壁炉。我和钟表小子常常在那烤火,听木柴噼啪作响。
米沙:而另一边的房间是…是放玩具的屋子。我喜欢把箱子里的东西一股脑儿在地上摊开,然后挨个给他们编故事。
米沙:不对,不对,我不是在流梦礁长大的吗?那这里又是……】
(这可不像流梦礁啊。所以小米沙…你到底是谁呢?)
「将军,米沙这是…」彦卿想要询问景元,但景元笑了笑,道
「继续看下去吧。我想这会是一个不错的故事。」
【姬子:这可能是一种名为「失忆」的现象。别担心,小米沙,每个人总会忘记一些过去。但它们并没有消失,只是沉睡在了脑海深处。同样地,我们也能把它们找回来。
姬子:既然你对这里有印象,我们就再去几个房间,看看能不能想起更多,好不好?】
(怎么感觉姬子带娃经验丰富…)
三月七:「毕竟是姬子姐嘛!」
「就是就是!」开拓者跟着起哄。
「……」丹恒则是看着这俩人沉默不语:他们真的不知道为什么会有这种经验吗?
【米沙:好。那,就去我刚才说的两个房间看看吧。
三月七:米哈伊尔——就是这个名字,现在我们都知道他是「钟表匠」了。
三月七:所以,他是在和谁说话?小米沙,你知道什么吗?
米沙:抱歉,我不太清楚「钟表匠」的事。但「米哈伊尔」……
姬子:想起什么了吗?
米沙:「米哈伊尔」…是爷爷的名字。】
(?!小米沙你果然是无名客的后人!快快快,带回家带回家!帕姆我帮你找着了!)
「如果米沙真的可以到列车上该多好啊…」三月七说。
「他一直是列车的一员。」姬子笑着。
「米哈伊尔…」帕姆捂住了自己的眼睛。
不知实情,没有一点头绪的人:不是他们怎么突然伤感起来了?
【三月七:爷爷?什么意思,莫非你是「钟表匠」的后代?
姬子:可我们先前了解到的故事里,并没提到「钟表匠」有后人。这个名字也不少见,可能只是个巧合。
姬子:小米沙,能和我们详细介绍一下那位米哈伊尔爷爷吗?】
(一般来说,这种必是本人啊)
「确实,游戏剧情都是这个套路。」银狼一边打着游戏,一边说道。
「如果米沙真的是米哈伊尔的后人,那米哈伊尔不是已经……」
【米沙:嗯,当然。米哈伊尔是位航海士,再神秘的海域,再凶险的风暴都难不倒他。他总是出门在外,有许多朋友和他一起旅行。
米沙:米哈伊尔不喜欢别人叫他爷爷,他说听着显老,自己还年轻。「米哈伊尔」是父母留给他的名字——米哈利和伊丽丝,两位伟大的海上旅行者。
米沙:每次回来,他都会给我看航海日志,说起海上发生的事情。我的梦想就是成为和米哈伊尔一样的冒险家。
三月七:听起来确实和「钟表匠」没什么关系啊,真的只是同名同姓吗?】
(小三月道出我的心声啊!这说的是一个米哈伊尔吗?按套路不应该就是一个人吗?)
「航海士吗?呵呵,倒是和无名客有异曲同工之妙呢。」景元道。
「但是还是不一样吧?毕竟一个是在海里,一个是在…天上?」素裳挠着头道。
「对啊,总不能像仙舟的一样会飞吧?」桂乃芬也说道。
「好像也不是不行…?」素裳开始认真思考了!
「这种一般会绕一大圈,最后还是回到原先的结论。」银狼再次说出自己的经验。
【三月七:所以那位爷爷,现在在哪呢?
米沙:他踏上新的旅程了,我们已经好久没见啦。
米沙:这么说来,钟表小子去哪了…是去守护美梦小镇了吗?
米沙:房间里有朦胧的声音…折纸小鸟?是好朋友的名字。
三月七:你和折纸小鸟也是朋友吗?
米沙:嗯,它和钟表小子、镜子小姐一样,都是「罗盘号」的船员。折纸小鸟不止一只!它们是个大家庭,有许多长得一模一样的兄弟姐妹。
米沙:它们听从镜子小姐的安排,在船上负责各种工作,是最好的水手。】
(真是热闹的大家庭啊)
「完全符合航海士的设定了。」开拓者肯定地点头。
「什么时候折纸小鸟加这种设定啦……」三月七还是忍不住吐槽。
「这听起来就像是老巫…娜塔莎姐姐讲给虎克的故事!」虎克说。
【三月七:水手?折纸小鸟有这种设定吗……
姬子:小米沙,能再讲讲那艘「罗盘号」的故事吗?
米沙:「罗盘号」是开往新大陆的船!它带领着钟表小子和伙伴们穿越层层迷雾,航向大海深处。每次遇到危险,钟表小子就会操作罗盘,把大家带往正确的方向!
姬子:真是个好故事。不过在匹诺康尼的动画里,钟表小子和伙伴们一直都生活在美梦小镇,似乎从来没有离开过?
米沙:咦,好像确实是这样。】
「简单,这叫隐藏剧情。」银狼再次开口。
「也是哦,说不定钟表小子在我们看不见的地方进行着新冒险?」一些看过钟表小子的人说道。
【米沙:奇怪,可我明明记得…钟表小子最后抵达了新大陆……
姬子:也许钟表小子还有我们不知道的过去呢。
米沙:我好像听见了水声……
三月七:记得开拓者说过,前面有个特别壮观的喷泉。
三月七:看,就是这儿。
米沙:「池水像块宝石,镶嵌在所有杨帆之人的梦中。每个漂泊的日子,凝视波涛下的光点,我仿佛又回到这里,回到你们身边……」】
(好美啊……)
【姬子:米沙,又想起什么了吗?
米沙:这是米哈伊尔写在航海日志里的话。爷爷说,虽然出海要面临许多危险,但每当他站在午后的甲板上,望向海面上的粼粼波光时,他总会想起家门口这座喷泉。】
「难不成钟表匠还是个诗人?」一些匹诺康尼人说。
「是一位浪漫的航海家。」姬子这样说。
【米沙:他常说,那一刻就像回到了家人身边,海上的日子再苦,也不觉得多难熬了。
三月七:唉,这种心情,我也不是不能体会……
开拓者:别叹气,要有白头发了…
三月七:在、在哪?别闹!我就是有感而发嘛。
姬子:也许每个远离家乡的冒险者心中都会有这么一座喷泉。纵使大海的那一头充满未知,家门口的喷泉却是爷爷的罗盘,总能引领他回到思念的亲人身边。】
(毕竟家是永远的避风巷嘛)
「确实,虽然我总是会出去,但每次回家还是很开心。」玲可笑着说。
「每当我前往其他星球传播同谐,我也总是想着哥哥。」知更鸟的语气温柔,又带着怀念。
「我也想着你。」星期日轻声道。
【米沙:是啊,米哈伊尔在家的时候,我们就会站在喷泉边,在池子里放下「罗盘号」——我自己做的玩具船!
米沙:那时我会问他,自己什么时候可以像他一样踏上冒险。米哈伊尔总是笑着说,小孩子还太年轻。】
「将军也说过差不多的话…明明彦卿已经不是小孩子了。」彦卿略微不满地撇了撇嘴。
「哈哈,没错,彦卿已经长大了,能够独当一面了。」景元笑着回应。
【三月七:这么看来,这位「米哈伊尔」还真是一位航海士,和咱们所知的「钟表匠」没什么关系。
姬子:嗯,从米沙的描述来看,梦泡里的场景也都是他童年时的回忆。
三月七:可这样一来谜团就更多了。根据小米沙的说法,他明显是个出生在海洋星球,过着平凡日子的小孩,和匹诺康尼没有半点关系……
三月七:难道这是什么比喻?「大海」指的是忆域?】
(你还真别说,确实有点像那么回事。小三月难道你又要成为预言家了?!)
「诶诶诶,别看咱啊!咱当时就是随口一说!」在众人的目光下,三月七尴尬地抱着头。
「但是你一开始的预言确实中了诶。」开拓者看热闹不嫌事大。
「艾利欧预言家地位不保啊!」银狼准备火上浇油。
「对啊,三月你这么厉害,艾利欧估计都比不上你!」开拓者再次发动追击。
「停停停!这都什么跟什么啊?!」
丹恒无奈拉过开拓者「别逗三月了…」
卡芙卡同样拉走了银狼「艾利欧可要生气了哦?」
「唉,我不就开个玩笑吗?」银狼表示下次还敢。
【米沙:对不起,我也不知道。但记忆就像喷泉里的水一样不受控制地涌上来……也许…也许再往前走,我还能想起更多……
米沙:前面是…米哈伊尔的书房。最后一次见爷爷,就是在那边。
三月七:这个房间的氛围,好不一样啊。
钟表小子:米沙,你终于来啦!
米沙:钟表小子,原来你在这。对啊,我们第一次见面,好像也是在这个房间……】
(别这时候感叹第一次见面啊,一般这种时候就是最后一次见面了啊!)
「最后一次见面…嗯~怎么不算呢?」不愧是匹诺康尼最诚实的人,说起话来毫无压力。
【姬子:这满墙的书籍,就是那位米哈伊尔航海士留下的日志吗?
米沙:米哈伊尔每次出海回来,都会把一本航海日志放在房间的书架上。这是他探索世界每一寸角落的记录。
米沙:他说,我们的世界就像那座喷泉一样,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海水正在一点一点淹没人们生活的地方。】
(别淹了,刚看见隔壁被淹了一遍,这不能再淹一遍吧?!)
「那些书一定会非常精彩吧…」有些人叹道。
「淹没啊…恐怕这也正是米哈伊尔出海的原因吧。」
【米沙:为了让大家有能够安身的土地,米哈伊尔必须不断出海探索,找到海水的源头。
米沙:那一天,他把我叫到书房里,说他要像往常那样出海了。但我看得出来,爷爷的表情很严肃,爸爸最后一次远航前,我在他脸上见过同样的表情。
米沙:我恳求他把我带上,他却说我的冒险不在这里,让我留在家中,耐心等待门外的声音。
三月七:什么声音?
米沙:米哈伊尔说,天上有更浩瀚的海洋,是星星的海洋。有一辆列车载着想要去远方的孩子,永不停息地穿越星海。
米沙:他认识那辆车上的人,他会拜托对方带上我一起离开,我梦寐以求的旅行…会从这里开始。
三月七:列车?该不会是……
米沙:是「星穹列车」。我想起来了,米哈伊尔的朋友是一群无名客。他们来到我们的世界,为了解决一颗星星引发的灾难。】
(而现在这辆列车在你面前…不行!现在就让我带他上车啊!!)
「突然就和星穹列车有关系了…可是这位米哈伊尔也不是无名客啊?」素裳还是不明白。难不成交了无名客朋友就是无名客了?那全宇宙岂不是都是无名客了?!
「可惜呢,没上成~」花火依旧笑嘻嘻。
但属于他的旅途早已开启。
【米沙:然后米哈伊尔把自己的怀表给了我。那是他的宝物,出现在每一个扬帆远航的故事里。他说往后的日子不好走,但怀表的指针会为我指明方向。
米沙:只要不停踏出向前的那一步,我一定能抵达自己想去的地方。然后,我好像就听见了……
米沙:列车的鸣笛声,它从房间的另一头响起……
钟表小子:是的,米沙!然后我们就循着声音的方向去了,对不对?
米沙:对,我应该还能找到当时的路。】
「列车会带着每一个旅人前往远方。」姬子道。
【米沙:就是这儿。这里…是我的「钟表房」。
我在这里学习修理发条和齿轮,我喜欢精密的机械,我是「罗盘号」的船长,和我的伙伴,钟表小子和镜子小姐一起,在梦中寻找新大陆。
我…是在这里诞生长大的。】
「比起那位米哈伊尔,反而米沙与钟表的关系更深啊。」
「那又怎么样?总不能他就是钟表匠吧?他看起来那么小,钟表匠可是老人物了啊。」
【姬子:所以,梦泡中的这栋建筑是你童年的「家」。
米沙:是,但也不是。也许这么说更合适……这个「梦泡」,就是我的家。】
(…啊?那,还挺方便?)
「果然是这样啊。」景元道。
【姬子:看来,你已经全部想起来了。
三月七:等等等等,这种除我以外的人全部心有灵犀的感觉是怎么回事?
开拓者:没错,就你还被蒙在鼓里啦。】
(不管,就算不明白我也要装懂!)
「不是,这都啥跟啥啊?」素裳挠头不解。
「裳裳啊,看来咱俩都不明白啊。」桂乃芬道。
「直接说不好吗?」希儿也是真的不想思考太多。
布洛妮娅想要回答希儿,但最后还是看向屏幕。
【姬子:小三月,你还记得开拓者先前提到过,有个只有ta才能看见的钟表小子么?
三月七:记得呀,不就是边上这位?可是在流梦礁,咱们不是都见着它了,杨叔也和它打过招呼呢。
钟表小子:看来星穹列车的各位都非常具有童心呢!】
(很明显不是这么一回事了吧!)
「这么看来无名客还真是童心未泯啊。」卡芙卡笑着说。
丹恒…丹恒不想说话。
【姬子:答案正是「星穹列车」。开拓者的经历证明,至少流萤小姐和黄泉小姐是看不见这位钟表小子的。而在流梦礁,不知各位是否有注意到,列车以外的其他人…都微妙地没有和它发生过任何对话。
开拓者:我也发现了。
姬子:只有特定人群才能看见的模因生命,简直就像是…某个人留给无名客的密信一样。
三月七:可这么说,小米沙不是也能看见钟表小子?他们甚至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好伙伴,可米沙还没有踏上「开拓」之道啊……
姬子:这就是谜底的关键所在,小三月。现在,再试着回忆一下……就像钟表小子一样,你见过任何列车组以外的人,和米沙产生过互动吗?
三月七:……不会吧……
米沙:答案就是如此,三月七小姐。这枚梦泡是我诞生的摇篮,我…是一位和忆域迷因无异的梦中人。】
(什么?梦中人?那,米沙你…)
「他…是忆域迷因?」
「你告诉我这么大一个人是忆域迷因?!」
「是很有趣的存在呢。」黑天鹅笑道。
【米沙:我本应留在梦泡中等待各位的到访,但现实和记忆重叠在一起,让我不自觉地推门而出,带着钟表小子离开了这里。
三月七:所以「钟表匠」留下的梦泡空无一物,不是因为没有内容,而是因为…其中的内容擅自离开了?你听到的鸣笛声,就是列车抵达匹诺康尼的声音?
姬子:这的确是一种解读。但它背后应该还有一段更为漫长的故事。我想,一切的来龙去脉,迷惑难解之处,还是由他本人来解释吧……不如就从你的名字开始吧?现在,我们应该怎么称呼你,「米沙」,还是……
米沙:感谢各位帮我找回这段漫长的旅程,容我重新做个自我介绍吧。
米沙:我出生在普热斯米尔星系的露莎卡星,是航海家米哈伊尔先生和夏尔太太的养子。两位老人给了我一件宝物,一个承载了他们希望寄语的名字——
拉格沃克·夏尔·米哈伊尔:拉格沃克·夏尔·米哈伊尔,或者更简洁的…米沙。
「钟表匠」:如果你们希望,用人们更熟知的名字——「钟表匠」来称呼我,也并无不可。】
(结果是本人啊。帕姆,这人算是找到了,不过…还可以上车吗……)
「米哈伊尔乘客如果想要回来,帕姆一定会同意的帕……」可是,他已经回不来了。
「他就是钟表匠?!传说中的美梦大亨?!」
「我追星成功了!我见到我偶像了!!!」
「冷静点,别激动地晕过去了!」
【三月七:原来,你就是「钟表匠」本人?!
「钟表匠」:很可惜,那位人人憧憬的美梦大亨早已不在了,我只是他人生的一个缩影。而陪伴各位同行至今的这个孩子,是他童年美梦中懵懂无知的主角——「钟表小子」的好朋友,一名年轻的学徒,一位未来的列车机修工……同时,也是他一生「开拓」的起点。
「钟表匠」:行遍人生旅途的最后,我把这一点自视珍贵的火苗留在最深的梦里,希望交给后世的无名客们。
「钟表匠」:可不知怎的,他竟然擅自从梦泡里跑了出去,还把使命全都忘光了。抱歉,真是让各位看了一出笑话。
姬子:因为他生来就想要「开拓」,不是吗?】
(生来就是开拓的孩子,在听到列车的鸣笛声,又怎么不会推开那扇门呢?)
「他的一生都在践行着开拓。小米沙正是因为生来便向往开拓才会成就了这段美丽的旅程。」姬子说。
「在听到列车的鸣笛声时推开门,我想是每一个无名客都会做的事吧。」瓦尔特也道。
「无名客还真是一群浪漫的人呐。」景元感叹道。
【姬子:我想小米沙也没有忘记身为引导者的使命,所以才会误把自己当作酒店门童,出现在开拓者入梦的第一刻。
姬子:将昏迷中的开拓者带进这里的,想必也是他吧。如此看来,我们岂不是在最开始就和「『钟表匠』的遗产」擦肩而过了?
「钟表匠」:呵呵。我有个损友,总说我一辈子弯弯绕绕,最后又回到了起点…可能这就是每个无名客都有经历的阶段吧。】
(我猜猜,这人是不是加拉赫?)
「你们说,加拉赫他知不知道梦泡里的事啊?」三月七问道。
「这答案恐怕只有他知道。但我想朋友间的默契会让他明白吧。」姬子回答。
【「钟表匠」:但最后你们还是找到了我。言归正传,各位寻到这儿,想来一定也很关心「『钟表匠』的遗产」究竟是什么,我的猎犬应该提到了星核,还有大亨的财富……容我致歉,星核确有其事,但米哈伊尔的财富不过是街谈巷议的传言罢了。】
「这题我会!『钟表匠』的遗产不仅仅是指财富,更是他所留下的开拓精神,这些精神会鼓舞着后来的无名客继续前进!」开拓者得意地做起了阅读理解。
「喂,别做阅读理解啦!」
「真是有活力啊。」姬子笑着「开拓者说得不错,米哈伊尔前辈留给我们的,远比财富更加宝贵。」
「看吧,我就说我说的没错。」开拓者叉起了腰。
「好啦好啦,知道你厉害啦。」
【「钟表匠」:我在孩提时代告别故乡,踏上「开拓」的旅途,路过一站又一站,最后在阿斯德纳停下。我和朋友们建设了最初的匹诺康尼,又为它的未来奋斗至今……
我的一生都在前进,尽己所能冲破那些拦住去路的障碍。但最后,我的路也走到了尽头,身躯就像一节破破烂烂的车头,身后也没留下任何值得托付的财产……
所以,要问这节破旧的列车头里还剩什么能被称作「遗产」的东西…我想也只有那些依旧还在引擎炉膛里燃烧的事物了。
匹诺康尼的现状,你们已然知晓。我当然希望有人来帮助这个世界重回正轨。但这个决定应当由你们来完成,因为「开拓」的道路从来不由他人铺就。
所以,我为各位留下一个故事,和两件礼物——
我想把它给你们:我的「怀表」。它陪我走过漫长的旅程,指引那个一无所知的傻孩子不断向前,有幸和这么多伟大的人一起走到了今天。
还有我的帽子。那个为我领航的人把它扣在我的脑袋上,从此安下一个不切实际的念想:「开拓」之旅永远也不会结束。
接下来,就该你们作出选择了。如果下定决心,就推开那扇门,走进一位老人长长的梦吧。
我会在这条时光走廊的尽头,等候各位的到来。】
(只是请求啊…但是已经见证了那么多,除了前进,还会有其他选择吗?)
「真是浪漫啊。留给后人自己曾最珍视之物,给予他们深切的厚望,却又希望他们开拓自己的道路…」黑天鹅抽出了一张塔罗牌,「呵呵,真是美丽的记忆。」
「不管做多少次选择,咱都会帮米哈伊尔前辈的!毕竟咱可是无名客嘛!」三月七语气中带着自豪。
「更何况米哈伊尔前辈还留下了那么重要的东西,这忙我银河球棒侠帮定了!」
【拉格沃克·夏尔·米哈伊尔:米哈伊尔!你要去哪里……
「航海士」米哈伊尔:总得有人站出来拯救露莎卡,小米沙,为什么不能是我?
拉格沃克·夏尔·米哈伊尔:不要走,好不好?或者带上我一起,求你了,不要离开……
「航海士」米哈伊尔:就算没有我,你也知道该如何向前了。勇敢的米沙船长,「罗盘号」在等着你呢,你不是一直都想成为比我更厉害的冒险家吗?走吧,登上那辆列车,然后…就开始你的旅途吧。】
(…这就是旅途的开始)
【「领航员」法尔肯·阿蒙森:米哈伊尔,你要去哪里?
拉格沃克·夏尔·米哈伊尔:我、我要去观景车厢擦地了!我答应了列车长……
「领航员」法尔肯·阿蒙森:站住。先告诉我,这表是你修好的?
拉格沃克·夏尔·米哈伊尔:呃…是、是的。
「领航员」法尔肯·阿蒙森:我知道它原本长什么样,挂链断裂,背壳破损,刻度也都快磨没了…你是怎么做到的。
拉格沃克·夏尔·米哈伊尔:怎么做到的…我很难讲明白,但我知道它能被修好……是指针,阿蒙森先生,它的指针还是好的,依旧能指向正确的方向,所以剩下的都有办法解决。】
「真不愧是『钟表匠』啊,连破损到这种程度的表都能修好。」有人说道。
「“只要指针还是好的,依旧能指向正确的方向”,就像是开拓之旅,虽然会遇到许多危险,但只要开拓的意志还在,前进的方向正确……」
「开拓的脚步就永远不会停下。」瓦尔特接下了姬子的话。
【「领航员」法尔肯·阿蒙森:……以后,你跟着我一起干。列车长那边我来搞定,你不是一直都想鼓捣列车吗?从今天起,你就是车上的机修工了。
拉格沃克·夏尔·米哈伊尔:可、可我只懂得修表……
「领航员」法尔肯·阿蒙森:别担心,一通百通,哪里缺了补哪里,我教你。
「领航员」格兰霍姆:拉格沃克,你要去哪里?我们该出发去下一站了。
拉格沃克·夏尔·米哈伊尔:……我…可能不走了。我准备留在阿斯德纳,和拉扎丽娜跟铁尔南一起。
「领航员」格兰霍姆:哦…这里让你想起自己的家了?
拉格沃克·夏尔·米哈伊尔:阿斯德纳人只是获得了一场小小的胜利,离真正的自由…还有很长的路要走。哈努努需要我们。放心,不是所有旅途都要通向星辰大海。就算离开了列车,我们的「开拓」也不会结束。
「领航员」格兰霍姆:没关系,我早知道你们几个是留不住的。安心去吧,朋友,把这个也带上。
拉格沃克·夏尔·米哈伊尔:这是…阿蒙森先生的帽子?为什么……
「领航员」格兰霍姆:他临走的时候,说要把它留给他最好的学生。我想,现在是时候了。
「领航员」格兰霍姆:再见了,拉格沃克,照顾好铁尔南和拉扎丽娜。记得…要给我们写信啊。】
「列车接纳每一位乘客,每一位乘客都可以选择自己的终点站。」姬子说道。
「但即使下了车,也依旧欢迎再次上车。」瓦尔特推了一下眼镜「列车欢迎每一个带着善意的来客。」
「真是的,说走就走了帕…也不想着来看看列车长帕……」帕姆低声说着,被遮住的脸看不出表情,但它的声音依旧出卖了它。
【米凯:「钟表匠」,你要去哪里?
拉格沃克·夏尔·米哈伊尔:放心吧,米凯。就是出趟远门而已。总得有人奔赴星际拓荒前线,现在匹诺康尼就剩一个「前无名客」了,为什么不能是我?】
(如果加拉赫也在,大概会说“叫米哈伊尔的人还真是一样固执”吧)
「还真是一模一样的话语啊。」景元叹道「还有那同样为了人们而不顾危险,不断前进的精神。」
「我知道劝不了他,毕竟他一生都在开拓。」米凯叹气道。
【米凯:就是因为我们只剩下你了!你忘记铁尔南了吗?银河不像当初,太危险了!如果再失去你,匹诺康尼该怎么办?
拉格沃克·夏尔·米哈伊尔:如果我们找不到出路,匹诺康尼又该怎么办?铁尔南…我怎么可能忘记他,每一个不眠的夜晚我都在问自己,为什么当时没有和他一起出发?无名客的脚步是停不下来的…安心吧,米凯。重操旧业而已,放心等我回来吧。但如果,我是说如果……如果我没能全身而退,那就由你来当下一任「钟表匠」吧。】
「明知道有危险还是朝着危险走,哈,看起来倒是和巡海游侠有些像。」波提欧的语气带着赞扬。
【加拉赫:老头,你要去哪里?
拉格沃克·夏尔·米哈伊尔:哦,原来你在啊?
加拉赫:回答我的问题,你想干嘛?
拉格沃克·夏尔·米哈伊尔:别紧张,加拉赫,我只是想到了一个绝妙的点子,要听听么?
加拉赫:得了吧!你哪个点子不是把自己往火坑里推?老头,别怪我说话难听,匹诺康尼当年的英雄人物,现在可是只剩你一个了。你要是死了,那星核大的秘密…就再也没有重现天日的时候了。】
(加拉赫果然还是关心米哈伊尔啊)
「毕竟是朋友嘛。」开拓者笑着看向丹恒和三月七「就像我不管翻多少次垃圾桶,丹恒和三月七都不会嫌弃我一样!」
「谁说咱不嫌弃了啊!你翻完垃圾桶不洗个澡我都不想看见你!」三月七谴责道「丹恒和我的脸都快被你丢完啦!」
「唉…」丹恒无奈叹气「还是少翻吧。」
丹恒表示心累,管不了就不管了,能少一点是一点。
【拉格沃克·夏尔·米哈伊尔:是啊,在匹诺康尼,恐怕咱们已经无路可走了。所以也只能把目光看向阿斯德纳之外了。我们要举办一场盛会,理由就用「『钟表匠』的遗产」吧。然后…向全银河发出邀请,把人们聚集到这儿来。】
(…谐乐大典)
「『钟表匠』的遗产原来是这么来的啊…」
「本来以为是家族发出的邀请,一开始还想着家族居然敢向全银河的派系发出邀请……」
「但结果这是一位老人的决定啊。」
【加拉赫:你这是打算和家族破罐子破摔?
拉格沃克·夏尔·米哈伊尔:这不是还有你么,我的朋友?哈哈,这事是很困难,但咱们这一路走来,又有哪件事不难?哦对了,不管你用什么方法,记得……一定要把邀请函寄到星穹列车手中。】
(星穹列车一家人!)
「没错,咱们就是一家人!」开拓者笑着抱紧自己的“家人”。
「即使素未相识,却依然将希望给予无名客…」卡芙卡看着星穹列车的一行人,道「的确是像家人一样的存在呢。」
「我倒是觉得咱星核猎手也不错。」银狼吹着泡泡糖,随意地说着。
「我很喜欢待在这里。」流萤笑着点头。
「……」刃闭上眼,抱着剑靠在墙上,许久他发出了声音「…嗯。」
【钟表小子:米沙!你要去哪里?
拉格沃克·夏尔·米哈伊尔:嗯,钟表小子,带我去流梦礁吧……昨天晚上,我做了个很长的梦,梦见我们相遇的那天。我想把那个梦记录下来。
钟表小子:记录下来…是要做什么?
拉格沃克·夏尔·米哈伊尔:为了让我不要忘记一些事。钟表小子,你还记得自己的名字是怎么来的么?
钟表小子:当然记得!你跟我说过,小时候你住在钟表房里,那些挂钟、怀表陪着你长大,是你最好的朋友!
拉格沃克·夏尔·米哈伊尔:是啊,但我没告诉你,这故事背后…还有一场美妙的误会。那时我还小。在我的记忆里,有一块特别的怀表。它总是陪伴在爷爷身边,跟着他出海远航,在每一个冒险故事里为他指明方向。我也好想拥有这么一块怀表啊,然后,我的梦里就出现了你。
钟表小子:是啊,在每一个夜晚,我们都会登上「罗盘号」,一起扬帆起航!
拉格沃克·夏尔·米哈伊尔:可是你知道吗?直到爷爷把它交给我的那天,我才恍然大悟,那其实不是什么怀表……而是一块「罗盘」。所以你的名字,应该是「罗盘小子」……而「钟表匠」…就是「无名客」啊。】
(原来是这样…真是一场美妙的误会)
「所以从一开始,答案就摆在了我们面前嘛。」三月七说「可是我们却一直没有认出来…」
「呵呵,就像米哈伊尔前辈说的,无名客都要经历这个阶段。绕了一大圈,却回到了原点。」姬子笑着回应。
【拉格沃克·夏尔·米哈伊尔:……
钟表小子:我们到流梦礁了。然后,要去哪里?
拉格沃克·夏尔·米哈伊尔:钟表小子,我应该…不会再去哪里了。】
(什么意思嘛…开拓之旅永远不会停止啊……)
「但寿命有限。人的一生短暂,早晚会行至终点。」有人叹息道。
「米哈伊尔前辈…」三月七似乎快要哭出来了。
开拓者拍了拍三月的肩,安慰道「别伤心呀,这空间这么神奇,米哈伊尔前辈说不定就在哪看着咱呢。你也不想让他看见你年纪轻轻就长出几根白发嘛!」
「…美少女才不会长白发!」不得不说,确实挺有效。
「漫长的一生,灿烂的一生。实在是令人敬佩啊。」黑天鹅称赞道。
他的一生的确耀眼,但他也只是一个普通人。他…也需要休息,做一个长长的梦,见一见老朋友。
【在月光下小憩…
拉格沃克·夏尔·米哈伊尔:我已经走得够远了。是时候,稍微休息下了……】
(是啊…很远了……)
【钟表小子:哦,那等你休息好了,我们再出发?
拉格沃克·夏尔·米哈伊尔:不,我应该会留在这里。然后…就结束了。
钟表小子:结束?米沙,这是什么意思?你明明说过,「开拓」之旅永远也不会结束。
拉格沃克·夏尔·米哈伊尔:是啊,我是这么说过……所以现在,该你决定自己的下一站了。
钟表小子:我的下一站?那应该是哪里?我从来都是跟着你的……米沙?你怎么了,今天的你好奇怪!如果不开心,我们可以像平时那样——施展「钟表把戏」!】
(他…)
「他只是累了。」
是啊,他只是累了。
「钟表小子看起来就像是曾经的米哈伊尔……」
【拉格沃克·夏尔·米哈伊尔:不用了,我没有不开心。至于「钟表把戏」…是啊,在这片梦里它仿佛能解决一切问题。那么你知道,「钟表把戏」究竟是什么吗?
钟表小子:是什么?我不知道。】
知道答案的人,不知道答案的人,此刻都静静的,他们在等待着这位老人的回答。
【拉格沃克·夏尔·米哈伊尔:每个人都会有迷路的时候,犹豫不决,不知道该去往哪个方向。
它存在于这片梦境中,也存在于梦境之外的任何地方。但无需害怕,正如人们会感到迷茫,在某个瞬间,他们也会下定决心,做出一个大胆但又了不起的决定……
无论那是镇静的、欢欣的、愤怒的、还是悲伤的,他们需要的只是一道小小的推力,然后就能迈开步伐,走向属于自己的前方。
我把这小小的力量留给你,并期待你将它带给更多的人……
这就是「钟表把戏」,名为「开拓」的意志。】
「『开拓』的意志…真是符合无名客的作风啊。」
「只需一道小小的推力吗…」星期日低语道。
「独属于无名客的浪漫啊……」景元感叹道。
「米哈伊尔前辈的礼物,我一定会好好珍惜…」开拓者的语气认真。
【拉格沃克·夏尔·米哈伊尔:钟表的指针周而复始,就像人的困惑、烦恼、软弱…摇摆不停。
但最终,人们依旧要前进,就像你的指针,永远落在前方。
我的旅途到此为止了。从今以后……就是你的路了。
开拓者接过了一位老人珍贵的帽子。】
(晚安,米哈伊尔…祝好梦……)
「他一定会有一个美梦。」姬子道。
【所谓「开拓」
就是沿着前人未尽的道路,
走出更遥远的距离……
米哈伊尔梦中的匹诺康尼,
绝不属于「秩序」
一位星神睁开了眼,将目光投向这里……】
(希佩看了咱啊)
「没错,开拓之旅永不停息,后人会追寻着前人的足迹,走出更远的距离,再将『开拓』的意志传给下一代。」开拓者坚定地说,顺便拿出了米哈伊尔的帽子,带在头上。
三月七:「咱们可不会临阵逃脱!如果让米哈伊尔前辈的努力就这样白白牺牲了,咱的良心可过不去!不过如果可以,真想让米哈伊尔前辈也看看啊……」
「米哈伊尔…你怎么会在这里帕……」帕姆哽咽着说。
米哈伊尔笑着,他的语气温柔「我从一开始就在这里,我看到了你们的旅途,看到了你们的努力,你们果然不会让我失望。」
「米哈伊尔前辈…太好了!你都看见了!放心吧,在咱的帮助下,匹诺康尼一定会越来越好的!」
「嗯,我相信你们。」说着,米哈伊尔看向了暗处那个身影「我就说相信无名客是正确的吧?」
「…真是搞不懂你们这群连见都没见过面的无名客是怎么相信对方的。」名为加拉赫的存在从暗处走出,他举起了一杯酒,「好久不见,无名客们。这杯,敬重逢。」
「加拉赫!你果然也在!」开拓者兴奋地说。
「呵呵,我倒是没想到还能和你们见面。毕竟我都准备好下地狱找这老头了。」
酒杯碰撞的声音出现,这一杯,敬开拓。
这一章硬是写了1w3…挑挑拣拣,最后也只删了一两句赶路的话。写得可能比较匆忙,有错还请见谅,可以指出下周末我再改改。
我忍了那么久不告诉你们米沙和加拉赫在哪就是为了这一刻!我都写同人了,让他们复活一下怎么了!
下一章继续星期日,尽量在一章内结束?
【关于神里绫人自己:“代价万事皆有代价。既然寻求常人无法企及之事,那就必然付出世人无法想象的代价。”】
神里绫人:“如果所谋求的过多,而自身却又无法支付筹码,那便是蛇吞象…不仅得不到想要的,手中已经有的也可能失去…”
温迪用手撑着脑袋,思绪似乎已经飞到了过去,代价这种东西,说大不大,说小不小,主要看人所想要得到的是什么,他的故友与旧日蒙德的人民,希求的是从高塔孤王手中获得自由,因此付出了生命的代价…
提瓦特大陆上有着极特别的几个人,他们与死之执政若娜瓦做了交易,这些人的故事…时至今日也没有迎来结局,还真是让人期待呢…
钟离:“以普遍理性而言,代价与获得之...
钟离:“以普遍理性而言,代价与获得之间的关系,也算是一种契约…”
以他与冰之女皇之间的交易来讲,神之心是代价,而他所获得,则是一个有关于命运的秘辛。
【关于神里绫人自己·手段:“我并不是拘泥于手段的人,无论采取怎样的方式,只要能够取得合适的结果就好。既然有「神之眼」这么方便的道具,自然是要好好利用了。能在我的手中像这样焕发光辉,它也是高兴的吧。”】
卡维:“唔…总感觉反过来了呢,大多数神之眼的持有者,都因为得到神明的注视而欢欣雀跃,而绫人先生却认为,该开心的是他手中的神之眼,这颗神之眼是如此的幸运,碰上了一个能让他最大程度上发挥作用的主人…”
艾尔海森:“神之眼拥有的意义再如何特殊,归根到底,它也只是一种物件,物件最大的作用,便是被人所使用。”
神里绫人微笑地拿起奶茶:“拥有它之后,遭到刺杀的频率小了很多,可能是想对我下手的人,一时之间找不到太合适的刺客了吧。“
芙宁娜:“天啊,当家主居然是这么危险的一件事情吗,你怎么能这么轻描淡写,这种事居然是家常便饭吗…”
她突然想起旅行者所讲的轻策庄的纯水精灵,她真的没有派刺客来刺杀对方啊,难不成这只纯水精灵离开枫丹太久,患上了被害妄想症。
娜维娅:“至少在彻底消亡前的一刻,落花获得了片刻的美丽,这也算挺值的吧,总比彻底干瘪的死去好一些…”
她也买过不少花,但却并不擅长养花,大多都送给了刺玫会的成员当礼物,偶尔也会留下一两支,将花瓣做成标本,将这份美丽长存的留下来。
白术:“倘若将花比作人的话,这种现象叫作回光返照。”
【关于终末番:“终末番吗?和你说说倒也无妨。那是直属于神里家家主的一支秘密部队,家父去世后,便由我接手了。我不能直接出面解决的事情,有了终末番就方便不少。里面的成员大多是孤儿,从小就被组织收养,这样才能最大程度保证忠诚,也能让人放心。”】
林尼:“这种运转模式和壁炉之家的很相似,都是收养孤儿,并对其进行培养训练,给予衣事与教育,等孩子们长大之后,便可以出去执行任务…”
这么看…壁炉之家的孩子和终末番的忍者的成长经历其实挺像的,区别在于壁炉之家盛产情报人员,活动在整个提瓦特,而终末番因为其是神里家手下的一个小型组织的缘故,其活动范围仅仅局限于稻妻。
【神里绫人:“除了终末番以外的底牌?呵,自然是有的,狡兔有三窟,更何况人呢?只是我的秘密已经说得差不多了,该来听听你的故事了吧。哦对了,在提瓦特大陆上旅行的部分就不用了,说些更久之前的吧。”】
八重神子:“绫人啊,你的底牌恐怕不只一张吧,抽出一张后,还有一张…呵呵,不过能劳动你抽出底牌的人,可并不多呢…”
这小子心眼可不少,说不定比八百个还多,在人类里算得上是聪明人,他永远也不会让任何人知道,神里家究竟有多少张底牌。
阿蕾奇诺:“底牌有时可以说是转败为胜的关键,永远都不要让敌人知晓你手中筹码的准确数量,这是壁炉之家每个孩子从小便知晓的道理。”
【神里绫人的烦恼…:“烦恼吗?如果一件事让我烦恼,那就得尽快处理好。如果一个人让我烦恼,呵…”】
凯亚:“哈哈哈,虽然他没有把话说完,但也完全能想到啊,当然是赶紧把这个人也处理了,要么就是想办法让对方知难而退,要么就是设计让对方吃个大亏…再直接点,就是直接把人…解决掉。”
芭芭拉:“…凯亚在说最后几个字的时候,好像一个心狠手辣的大反派啊。”
【关于早柚:“她平时看起来是懒散了点,但在适当的时机,却总能给予重要帮助。你应该再清楚不过了吧?”】
神里绫华:“别看早柚年龄小,在终末番中,她也是一名很优秀的忍者,每次的任务都完成的非常好,我和兄长都非常信任她。“
柯莱:“像早柚这种情况,应该和罗浮的青雀小姐一样,都属于是在合理范围内摸鱼吧,毕竟她们都有在好好完成本职工作…”
后续见隐藏结局;
众人观影神里绫人对雷电将军,八重神子,神里绫华,托马,宵宫的评价。
【关于八重神子:”宫司大人于神里家有恩,可她却一直不太看得惯我,呵,恐怕你没少听她「那小子」「那小子」地称呼我吧…如果没有我,就没人能实现得了她那些「奇思妙想」了。”】
【关于神里绫华:“…权力斗争她不必参与,人世阴暗她也不必直面,这些理应由作为兄长的我来一一扫清...不小心说太多了,就当是你我之间的秘密吧。”
【关于托马:”托马对神里家的忠心毋庸置疑。很久以前我曾试探过他,如果不想往后被卷入无尽纷争的话,最好早日离开…】
【关于宵宫:”那位为人爽朗的烟花店店主么?嗯...她和神里家往来还算密切。她和绫华年龄相仿,也很投缘…】
ooc致歉
文笔不好
你骂我就是你对
最后,如果真的要骂请轻点
————————————————————“哒哒!”小水龙从柱子后突然跳出来企图吓住面前稳如老狗的岩神,结果人没被吓住自己还被提起来按在怀里
“地上凉,又不穿鞋到处跑”摩拉克斯淡定的扫视了一下小水龙发现他的小脚丫在地面上踏的通红
“岩神叔叔,我已经长大了,你放开我嘛”那维挣扎着小短胳膊小短腿妄想挣脱这个怀抱
“哦?你多大?”摩拉克斯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事情,将那维举起让他与自己平视
“那维已经一百岁啦!”那维的脚离地面甚远但这并不妨碍他摆出骄傲的小表情,好似真的是个大人一样
“啊,一百岁啊,呵呵”摩拉克......
“啊,一百岁啊,呵呵”摩拉克斯没忍住轻笑出声
“摩拉克斯!不许笑!”那维的模样如同璃月六七岁的稚童,一本正经的说话着实令人有些忍俊不禁
那维莱特只有在自己惹他生气的时候才会没大没小的叫他摩拉克斯,他也不恼,谈不上不敬只当是小孩子的童趣罢了。
“好好好,既然那维已经是大孩子了,那今晚那维自己睡”
“哼,自己睡就自己睡”那维气鼓鼓的样子真是可爱的紧
“扣扣扣”
“嗯?啊,这已是你就寝之时,来此作甚?”(打开门,没看到人,直到那维拽他衣摆才反应过来人在下面的屑帝君)
“我,我睡不着”那维手里抓着枕头,脑袋偏向一处尽量不去看他
“呵呵,那维是想听我讲故事吗?”摩拉克斯轻笑着抱起他心里正想着:还真是小孩子啊
“嗷!”那维被放在床榻上连身形都没稳就被拍了脚心两下
“是不是告所过你地上凉要穿鞋子?”
“是,嗷!”
“知错没”
“知道错了,知道错了,不要打了,不打”小时候的那维可乖了,该认错就认错省得给自己赚出额外的惩罚
摩拉克斯看见面前小崽子泪汪汪的眼,明明连皮肉都没红啊,这小子怎么嫩成这样?
“岩神叔叔不打了好不好嘛”那维极其自然地抱着摩拉克斯的胳膊左右摇晃着撒娇
“罢了,真是拿你没办法”在此之前摩拉克斯只带过魈一个孩子,只不过魈与那维的性格不太一样,所以他对这个孩子真是无从下手
关于摩拉克斯讲的是什么那维已经记不住了,只是想着他在一个温暖的怀抱中熟睡
“这就是你所谓的公正吗?回答我!那维莱特!”
“所以美露辛都不可信,那维莱特也一样”
“……”
“啊,摩拉克斯,我该怎么办呢”那维莱特疲惫地躺着床上,手背虚虚地搭在眼前。连那维自己也搞不懂,明明他已经将自己抛的这么彻底自己为什么在这种时候第一个想起的是他。
“这般入神,在想什么?”
那维被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了一跳,是记忆中的嗓音,向上看去是那熟悉到无论如何也不会忘记的容颜
“与先生无关”那维的手不动声色的将手中的文件攥的紧了些,却还是装出若无其事的样子回复
“怎么这般生疏?就几年不见还把我忘了?”
“先生多虑了”
“先生很闲吗?好好的璃月港不待非要来我枫丹廷”
“啊,听芙卡洛斯说最近枫丹的雨下得有点久了,拜托我来找一下原因。”
水龙的情绪会影响枫丹天气的事二人心知肚明,现在听到摩拉克斯说这话倒让自己羞得红了耳朵
“心里有事?”
“没有”那维回答的非常干脆,仿佛是在他心中练习过无数遍的话
“呵,真是长不大啊”摩拉克斯看这个假装自己很严肃正经的审判官跟数百年前围在自己身边心事被人戳穿还绝不承认的小人一个样
“真没有?”
“没有”明明是一样的回答,偏偏再说一次就是显得底气不足
“那就是芙卡洛斯判断的问题了,我这就去找她……”摩拉克斯说着就要往外走
“等等,别”那维不得不承认他这招激将法很管用,自己再一次下套了,摩拉克斯拿不准是让自己别走还是不许他去找芙卡洛斯,总之他的目的达到了
…………
“既是有心事为何不来找我?”
“呵,又不说话”摩拉克斯看着他像是在看百年前的他,倔强,孩子气,闹别扭也不说就是生闷气让人猜
“看来需要我帮你仔细回忆一下这百余年我都教过你什么了”说着便站起身化出一把岩尺
“不,别”下意识的把身子向后靠腿往回缩,虽然没被打几次但它真的很痛!
“再给你一次机会,你知道我想听什么”吓唬人的目的达到了,某只屑帝君非常满意的坐回去
“就因为这个?”摩拉克斯笑了,气笑了,感情他大老远跑一趟就是因为这小子记仇。就因为约定的三百年时期已到,是那维莱特要回枫丹的时候了,他和芙卡洛斯怕这孩子到时候不想回去闹性子,一合计两人给送他回去了,怕他闹,又在他身旁留了一封信,谁知道这孩子性子上来根本不按常理出牌。
“我记得当时留了一封信的”
“什么信?”
“……”算了,不怪这孩子了,感情他根本没见到那封信
其实他当时醒来发现不是在那熟悉的地方还有身边的的东西都时候,一时性子起来了就把可以扔的东西都扔下床,那纸也被随意揉作一团丢下床,原本自己随身带的摩拉克斯送给他寓意平安的玉也想砸碎来着但被恰巧赶来的芙卡洛斯拦下了。
等等!纸,那张纸会不会就是,那维不敢再想,还好他当时没真把它丢掉,但也是将它和在璃月用的所有东西放在了一起再没打开过。
摩拉克斯就在一边看着他情绪的变化,被他突然站起的动作吓了一跳
“怎么?”察觉到窗外风雨更大的摩拉克斯坐不住了,看见少年就定定地站在桌前,眼泪不可置信地流下来
“嗯?”措不及防地被少年撞个满怀,他被少年紧紧抱着像是生怕他再走一样。他原本垂在身侧的手臂也因为少年颤抖的肩膀开始回抱住他给他顺气
“你怎么不早点告所我,你知道我这几十年多想你吗”
“我都不敢给你写信,我以为你不要我了”
“我怕你是嫌我烦才给我丢回来的”
“一次都没有”
“你知不知道我在这里没有朋友”
“我好孤单啊”
“没有人跟我说话”
“他们都不喜欢我”
“为什么非要我在这个位置上”
“为什么……”
“为什么啊……”
“摩拉克斯,你说话啊”
“你说话……”
“我的错,我道歉”摩拉克斯倒是没想到这孩子憋了这么久,虽然是留的信他没看到引起的误会,但错终究还是在自己身上
等那维情绪平复好了他看着被自己抓皱的衣服突觉脸上一热
“对不起,我……”
“我可没教你要随便道歉,那维”
“可是……”
“归根结底错在我,没提前跟你沟通好是我的错,不是你的”
“没有,只是衣服,你的”紧张的那维连说话都乱序了
“算不得大事,不需要道歉”
“那你今日还……”越说越觉得说不出口索性闭嘴了
“什么?”假装听不见的屑帝君
“没什么,没什么”
“今天想听什么故事”
“啊?”
“睡,前,故,事”他一字一顿,每一个字都让那维莱特的脸又红了几分
“咳,不必了,我已经是大人了,不用这个了……”
“哦?你几岁了?”
“五百岁!”哼,这个老岩头怎么记不住自己的年龄
“啊,五百岁啊,还小”
“谁家的大人总爱哭鼻子生闷气,嗯?”
“你!算了,好水不跟岩斗”碎碎念到了大人的耳朵里只觉得可爱
很久之前的脑洞,可能存在ooc
一个清爽的下午,钟离从蒙德回来。刚到往生堂门口,扫地老伯拦住了他,说:“钟离先生,昨天不知怎么的海水上涨,积水一米多高,很多海底生物被海水带了上来又没被退潮带走,堂主让我们小心一点。”
钟离不自觉地皱眉:“啊…多谢堂主和您的费心了。那我的房间…”
老伯说:“您放心,堂主嘱咐我们先给您清理,只是积水进得挺深,我们只来得及把您的被褥床垫清理了一下,您先对付一晚,明早我们给您翻新一下。”
钟离以他一贯的温润笑容回道:“有劳了。”接着走进内房。他本来打算就此离开,随便找个洞天府邸休息一下,但又担心辜负老伯一片心意,想着弄个开门关门的声音让老伯听到。
钟离单...
钟离单手一挥,房门应力而开,他顺势瞥了一眼房内…
嗯?
嗯??
房内的场景足以让普通人发疯。成千上万的水蟑螂层层叠叠地在房内爬来爬去,房内的空间对于这种数量的生物来说实在太小了,它们留下的白色粘液不仅包裹住了整个房间,甚至是自己的同类。这种水蟑螂一般生活在中层海域,光线极少,大多数生物都选择退化掉眼睛强化触觉,但水蟑螂反其道而行之,进化出两只硕大的眼睛,加上他们进行氧气交换的庞大肚子,看起来就像三个肉瘤组成的生物。
钟离推开门的声响惊到了这些生物,它们像被按下了静止键一样齐刷刷望着门口的人。
这一瞬间钟离的脑袋里亮起了像是走马灯的东西。从他有了灵识的那一天到璃月初成,他以为自己已经很坦然了,平静的心不会再有什么波澜,但这一刻,他还是认输了。
他偷偷往后退了一步,脸上僵住的笑容不知是安慰自己还是安慰这群水蟑螂。
可惜水蟑螂比他更快。这群生物感受到了危险,仓皇向门口逃去。
钟离、敞开的门、潮水一样的水蟑螂形成为一条完美的直线,谁都能预想接下来发生的事。
“啊——”
这天下午,所有在璃月的人都听到了一声似虎似鳩的惨叫声,厨师不做菜了,店老板也不看店了,所有人为了看热闹慢慢围住了往生堂。
来得晚的人拍了拍前面的人问:“发生什么了?怎么这么多人围在这里。”
前面的人回答说:“就是不知道才围在这里。有人猜测是不是胡堂主绑了人做实验呢。”
“太扯了吧。”
“哦,这只是我个人猜测。其他人比较认可的是胡堂主绑了一些珍奇生物。诺,珍奇生物保护协会的人一定要进去看看。”
“感觉是一个莫名其妙的协会呢。”
“是吗?我倒不这么认为。前几天隔壁邻居家生了一只天生会微笑的小猫。,第二天这个协会的人就早上门了,承担了猫猫一家未来所有的伙食费。”
“啊!这是世上最好的协会。支持。”
“是吧!”
协会驻璃月代表奥卡斯站在往生堂门前微笑着说:“我只想进去确认一下情况,不会有多余行动的。我们协会在整个提瓦特大陆都是公认的善良慷慨,支持者也是最多的。胡堂主尽可以相信我们。”
胡桃举起左手,做了个发誓的动作,严肃地说:“我当然相信你们。但是你抬头看看。”
众人听话地抬起头,只见屋顶上笔直地站着一个戴着傩面的少年。虽然他的目光并没有在投射在众人身上,但少年身上已经实质化的黑色瘴气让所有人都打了个寒颤。
胡桃看着众人的反应,说:“看到了吧。不是我不让你们进去,降魔大圣说的,闯进去的人灭尽诛绝。本姑娘可是在救你们。”说到这,她又小声嘀咕起来,“断手断脚打扫起来麻烦死了。”
奥卡斯代表没有被吓到:“我相信降魔大圣不是一个善恶不分的人,我只是担心是不是有可怜的小鸟不小心在往生堂迷路了,听声音真的太可怜了。如果真的什么异常都没有,为什么不能让我们进去?”
两伙人就此对峙起来。被叽叽喳喳的人群围起来的胡桃终于是维持不了假笑了,她侧身、弯腰、优雅地伸出手,说:“请请请,进进进。本姑娘想救你们,你们倒好,表现得我好像是坏人的保护伞一样。不拦你们了,进吧。”
眼见往生堂的人让开了门口的位置,奥卡斯代表欣喜地说:“谢谢胡堂主的理解。”说完便走向大门处,伸出的手就要贴上了大门时,身形突然卡住了。
是绿色的枪尖阻止了他下一步的动作。
魈侧身站着,单手握着和璞鸢末端,枪尖抵在奥卡斯代表脖颈,枪尖枪尾肩峰连成危险的直线。还隐约能看到奥卡斯脖颈处渗出的血丝。
“我不是说过吗?过此门者,杀尽诛绝。”
即使是这个时候,他的目光依旧在探视往生堂内。
达达利亚推开头顶的土,双手扒着洞口,一个用力跳了出来。拍拍身上的土,环顾四周后,发现了他的目标。他挥挥手,嘻嘻哈哈地朝那个人走了过去。
“钟离先生,又见面啦。”
随着越走越近,钟离的身影也越发清晰,只是....
达达利亚眯起了眼睛,终于是看清了远处的人。
熟悉的脸,不熟悉的龙角、黄金瞳、龙尾、脖颈侧的鳞片、毛细血管里流动的金色血液、兽骨包裹的手、、、
“呃。。。哈哈哈。。。看来我来的不是时候,不打扰了哈,我走了。”说罢转身就要跑。
“公!子!阁!下!”身后传来的咬牙切齿的低沉声音让达达利亚内心泪流满面。他转过身,对着不远处的人摊开双手,讪讪笑着:“哈哈哈,这不是钟离先生吗?一天不见,怎么打扮得这副样子?”
钟离站得很勉强,有种摇摇欲坠的感觉,笑容却是比以往更深:“我这副样子还是多亏您准备的这份大礼,真是让我大开眼界。”
“这。。。这和我有什么关系。钟离先生,您可不要污人清白。”
“你可能感觉不到,但魈在守着这里呢。要是没有事前准备,你不可能进来。”
“这样啊,哈哈哈哈。”
达达利亚叹了一口气,说:“我只是想开个玩笑罢了,真没想到钟离先生你就是摩拉克斯。不过如果问璃月人摩拉克斯没死只是化成人形了,这个人最有可能是谁?我猜所有人都会回答是钟离先生您。。。。。。钟离先生打算怎么维持这个秘密?要杀了我吗?”
钟离没回话,他的头低垂着,头发散落下来,左手紧捏着右臂。
达达利亚说:“既然钟离先生你不想杀我,那我真要走了。”说完,他转过身。在他身后,钟离终于是抬起头来,外在的皮肤碎片随着这个动作掉了下来,裸露出金色的实质。
钟离轻声说:“等等。”
达达利亚带着疑问转身:“嗯?”
“帮我个忙,这件事就既往不咎了。”
达达利亚更疑惑了:“啊?什么事还需要我帮忙的。”
“带我离开这里,我快维持不住这具身体了。”
·赛诺:???
·提纳里:唔,我该恭喜欧洛伦打败了熬夜记冷笑话的赛诺吗?
·观影我们欧洛伦大孙子的角色语音~这家伙真有一本正经搞笑的天赋,还是个脑回路清奇的电波系成男,赛诺无论是身高还是沙雕都输得彻底啊!(狗头)
提瓦特人想着,同样是雷系神之眼,但欧洛伦不想搞笑的搞笑可比赛诺非要搞笑的冷笑...
提瓦特人想着,同样是雷系神之眼,但欧洛伦不想搞笑的搞笑可比赛诺非要搞笑的冷笑要搞笑多了。
——如果不是不知道这些人在想什么,赛诺肯定要说几个冷笑话表达自己的强烈抗议。
茜特菈莉目光炯炯,聚精会神。
看这样子,但凡让她抓住欧洛伦不恰当的言辞,估计这位奶奶级别的人物就要考虑是不是把孙子的两条腿都打断了。
真是可怕,远在天边的欧洛伦背后的寒意就没个消停的时候,被刺激的头顶上的小蝙蝠耳朵都炸起了绒毛。
【初次见面——
你好,我是来自「烟谜主」的欧洛伦。我不是卖菜的,但是可以送你一些。
别担心,没什么特别的原因,也没有想从你这里换取什么。我只是好奇每颗种子最终会长成什么样,所以越种越多。希望它们都能在中意它们的胃里安度晚年。】
卡皮塔诺:……
托这条语音的福,他又想起不久前欧洛伦给蔬菜蜜虫起名字,在危险的战斗中还不忘抢救它们,一副感情很深但转手就说要送给他吃的奇怪做派……
五百多岁的卡皮塔诺真的不懂年轻人,他以为欧洛伦只是在表达最基本的谢意,结果他竟然还深思熟虑地给蔬菜找地方安度晚年吗?
哦,甚至这安度晚年的地方还是中意它们的胃……
好怪,真的好怪,这种把蔬菜拟人化的感觉让卡皮塔诺都不知道该不该收下欧洛伦预备的谢礼了,毕竟不管是吃还是不吃都蛮诡异的。
欧洛伦一脸坦然,甚至还在卡皮塔诺忍不住侧头瞥视时回望,递给卡皮塔诺一个疑惑的眼神,像是根本意识不到他那充满槽点的话语。
身后的愚人众士兵感叹万分:“这是什么先天种菜圣体,偷偷摸摸跟着我们真是耽误你的菜和蜜虫了。”
欧洛伦很有礼貌地回复:“不,怎么会呢。你们都是很不错的人,相信我的蔬菜会很中意你们,而等我把蔬菜送到,你们肯定也会中意我的蔬菜的。”
愚人众士兵乐呵呵,跟欧洛伦混熟的他们也不客气:“需要我们去帮忙吗?”
欧洛伦:“不了,我得先回去被奶奶打一顿。虽然现在部族里的老人应该不会很排斥你们,但奶奶看到你们的话,会更生气的。”
他顿了顿,一直没什么表情的脸上终于流露出苦恼的情绪。显然,不听话归不听话,但作为孙子,害怕奶奶手中的棍棒是天生的本能。
“……我还不想被奶奶打断两条腿。”欧洛伦期待道,“一条就够了,这样我就不会耽误给蔬菜浇水,也可以跳着帮蜜虫搬家了。”
卡皮塔诺:“……”
愚人众士兵:“……”
愚人众士兵震声道:“你就没考虑撒娇卖惨求饶吗?”
孩子耍赖三件套,这家伙难道一件都不会?
欧洛伦实事求是:“以前考虑过,但不知道为什么,求饶后奶奶揍得更狠了。”
愚人众的士兵们再次沉默。
他们本来觉得时刻面临着断腿危机的欧洛伦不容易,但只要一想到欧洛伦究竟是怎么跟他们愚人众搭上头的,愚人众士兵反而觉得茜特菈莉很不容易了,毕竟把行动力过强的欧洛伦拉扯大实在是很辛苦。
【闲聊·怪人——
你听谁说的烟谜主里都是怪人?我以为只有我一个。还有谁啊?】
“很清晰的自我认知啊。”
提纳里还蛮佩服欧洛伦的,毕竟脑回路清奇成这样也很罕见。
他不由得笑着调侃:“如果我们的大风纪官也有如此清晰的自我认知就好了。”
赛诺缓缓打出一个问号。
“自我认知?”赛诺奇怪,“我一直都有啊。作为风纪官,对自己的能力、实力、智力有详细的分析与评判是最基础的事,你不是知道吗?”
提纳里笑笑不说话,反倒是卡维一边用手指卷着头发一边吐槽。
“你能说出这种话就表明你自我认知不足了好吧?还不如多跟欧洛伦学学。我看欧洛伦说话还蛮有趣的,值得你一试。”
“他学不了的,人家那是天生的才能。”
艾尔海森一锤定音。
“就像你只会当冤大头撒钱而多莉却会赚钱那样,我们的大风纪官恐怕这辈子都追不上欧洛伦的「笑话」天赋。”
卡维:……
赛诺:……
艾尔海森不愧是艾尔海森,一句话嘲讽两个人。提纳里用手挡住嘴角的笑意,以免小伙伴们觉得他站在艾尔海森那边看他们笑话。
虽然他确实在看笑话。
【下雨的时候——
跑起来泥水会溅到衣摆上,飞的话……浸水的披风又太沉了。还是找个地方蹲会儿吧。】
这么一大坨的披风,如果恰好遇见下雨天,「队长」大人岂不是真·负重前行?
这披风布料厚实还带皮草,一旦吸水说不定重达几十斤……嘶,真不愧是大人!
愚人众的士兵们看着长官宽阔的背影,眼神更加敬佩灼热。
感受到下属们的奇怪视线,卡皮塔诺缓缓打出问号。
就很难评。
而烟谜主的画风与愚人众截然不同。
爷爷奶奶们可没有让孩子吃苦的想法,当下纷纷开始琢磨,准备搞些特殊织物做个不沾水的披风,好让被他们一起养大的小烟蝠飞得更开心一点。
虽然这孩子脑袋一根筋还总是主意很大,但他们还是希望他能快乐自由的成长。
【阳光很好——
太阳是永燃之火,纳塔人从不惧怕直视烈日。当然,实在受不了可以戴墨镜。】
纳塔人悄咪咪蛐蛐。
“所以这就是火神大人打架要戴墨镜的原因?因为火焰太刺眼了?”
“……我估计是,毕竟咱们火神大人那团火可是能砸死人的,温度高得吓人,亮度肯定也不差。”
“就不能是火神大人想要酷一点?每次火神大人戴上墨镜都超级帅气的!就是可惜折损率有点高。”
“我记得火神大人的墨镜都是从希诺宁那里摸来的?与其抱怨打架时容易折损墨镜,你还不如找希诺宁,让她多做些墨镜让火神大人摸呢。”
——希诺宁:???我是什么很牛马的大冤种吗?
【在沙漠的时候——
这地方……感觉很难种出东西来。要不还是走吧?】
沙漠民:感觉有被冒犯到……
沙漠怎么了?沙漠虽然干燥广袤风沙遍地还水分稀少,但也是能种点东西的啊可恶!
小小欧洛伦,给我朝仙人掌、风滚草、枣椰等植物道歉啊!!!
【早上好——
抱歉,虽然睁着眼睛,但我还没醒……正事可以晚点说吗?】
某须弥教令院学子犀利点评:“这哥们早上的状态跟我以前早起上学一模一样。”
痛苦,太痛苦了,究竟是谁在懂这种明明人醒了但脑子还没醒的痛苦啊?!
特别是当脑袋空空如也却不得不坐在教室里听老师讲课的时候……啊,太痛苦了,痛苦的他都不想再回忆往日的求学时光。
简直就是人在前面走魂在后面飘,毫不夸张地说,他当年险些以为自己迟早有一天会猝死在教室里,然后让爸爸妈妈爷爷奶奶和老师们悔恨终生。
……事实证明,这跟当个冷酷的学习机器让他们担惊受怕一样,只是个小孩子哭着流泪的幻想。
【中午好——
像他这种终于上岸的人,就该早上睡中午睡吃完饭没事做也睡下雨天打雷天起风天大晴天还是睡哈哈哈哈哈!
【晚上好——
突然想喝肉龙掌气泡咖啡,不加奶。你说太晚了?那……早上好。】
此言一出,把整个提瓦特大陆都干沉默了。
芙宁娜动动手指:“呃……这应该不是「早上好」的问题吧?”
年轻人清醒一点啊!谁还在大晚上喝咖啡?真不怕睡不着觉……哦对,欧洛伦还真不怕。
反正他可以白天睡晚上嗨,只能说不愧是米克特兰的烟蝠,习性简直跟真蝙蝠没什么两样。
芙卡洛斯捧着脸,笑得眼睛弯弯:“这孩子很有趣呢,我很喜欢他哦。”
娜维娅饶有兴趣道:“我们都跟旅行者是朋友,按照欧洛伦所讲的辈分,那我们都是他的奶奶了?”
不管是辈分还是年龄都足以当茜特菈莉奶奶的芙宁娜:……
好像有点道理?
看来以后去纳塔的话,得准备点给晚辈的见面礼了啊。
送什么呢……万万没想到借着旅行者的关系多了个大孙子的芙宁娜决定薅点那维莱特收集的「水」,把这个当作礼物的话估计欧洛伦也会很高兴的,毕竟小年轻喜欢种田浇水,刚好适配。
与芙宁娜具备非同一般默契的芙卡洛斯忽而俏皮一笑,低头悄悄道:“如果是这样的,欧洛伦应该会更喜欢那维莱特本人吧?毕竟是随时随地都可以召唤水源的水龙王哦。”
“哈哈哈,这倒不必啦。”
知道半身是在开玩笑,芙宁娜也坏心眼地说着玩笑话。
“那维莱特要是去了纳塔,那枫丹怎么办?难不成我们真要把「公爵」推上去登基吗?”
芙卡洛斯转了转眼睛:“也不是不可以哦。”
两个姑娘顿时笑成一团。
与此同时,那维莱特与莱欧斯利同时感到一阵恶寒。
难道水龙王也会生病?那维莱特陷入沉思。
莱欧斯利则在梅洛彼得堡摸摸下巴,开始挨个盘点到底谁最有可能说他坏话,到时候他公爵大人就来个天降正义!
【关于我们·谢礼——
这是「凌晨四点」的肉龙掌,「比头大」的青蜜莓,「截至上周为止第一甜」的蜜……还有……哦,还有「咔库库免费问诊券」。
怎么露出疑惑的表情,这些是送你的,请收下。你帮了我的忙,但看上去并不缺什么,我只好按照自己的喜好准备了礼物。
咔库库是谁?咔库库是龙。有机会介绍你们认识。】
不知为何,大家都觉得欧洛伦这孩子有种在认真搞笑的错觉……
可能是说话方式,也可能是他那奇特的脑回路,总之,跟以前看过的赛诺冷笑话大全完全不一样。
如果说赛诺的冷笑话有冷、有冷笑、有冷话、有话,可就是没有「笑话」的话,那欧洛伦就是无时无刻不在逗人发笑。
他说起话来或许会用奇妙的比喻,让人有些难以理解,但轻松感却会油然而生,脸上不自觉就会笑起来。
就好像欧洛伦明明已经成年,但只要一想到他的辈分和说话风格,人们总会对他多些说不清道不明的……呃,慈爱?
“这一定就是所谓的妈妈粉爸爸粉了!”
有人振振有辞道:“毕竟是被派蒙认证的遇见的辈分最小的一个,四舍五入那我也是欧洛伦的长辈了!”
同伴翻了个白眼:“去你的吧,你顶着这张脸是怎么好意思和旅行者同辈的?你那脸长得可比旅行者大了不止一轮。”
那人:“诶?难不成我可以未婚当祖宗?”
同伴:“……好不要脸的说法。”
【关于『神之眼』——
听人说打雷有助于作物生长。我试了下在菜地中央驱动『神之眼』,很遗憾,卷心菜和番茄都不太开心,所以就没继续了。】
浮舍看起来有些蠢蠢欲动“……打雷有助于作物生长原来是字面意思吗?”
“废话,怎么可能!那是指自然界的自然雷,象征惊雷乍响的春分,不是神之眼的人工放电。卷心菜和番茄没被电焦都算这些蔬菜喜欢主人生命力顽强了。”
伐难一眼就看出自己大哥想做什么,毫不留情地打破他的蠢蠢欲动。
真让雷元素力乱窜的话,就算是皮糙肉厚的人类都得电焦,更别说植物了。
应达表示拒绝:“若陀龙王一说起话来就是帝君长帝君短的。虽然我确实很喜欢帝君,但说个没完没了实在是受不住,我才不想去。放心好了伐难,我不会像大哥那样乱来的。”
还岩龙王呢,哪天改名叫岩王帝君第一吹王算了。
他们夜叉在吹帝君这方面甘拜下风,自愧不如,愿称若陀龙王为第一。
浮舍嘟囔:“我就只是想想,又没打算干什么……”
一旁的魈欲言又止,心想大哥你以前想在我脸上乱涂乱画结果被我捉个正着时也是这么说的。
须弥。
珐露珊:“这小孩适合来我们须弥。”
莱依拉:“诶?”
珐露珊双手环胸,前辈与长辈的气质拿捏得死死的。
“毕竟须弥野外的蘑菇就很喜欢雷元素力,被刺激了还能长高。提纳里不是说过嘛,还挺好玩的。”
莱依拉:……
莱依拉觉得前辈很可能是看中了欧洛伦那货真价实的「晚辈」身份。
彩蛋是欧洛伦对希诺宁、基尼奇、恰斯卡、伊法、茜特菈莉伊安珊和玛薇卡的角色语音。「队长」的被锁了,疑似5.3有大动作,有点期待~
【节选——
关于基尼奇:那个阿乔很有意思。它年纪很大,却又年纪很小。基尼奇正好相反,他年纪很小,但年纪很大。
(阿乔震怒.jpg)
关于恰斯卡:只要她一来,人们就都不吵架了,开始和和气气地握手。最讲理的家伙原来叫「武力威慑」,是个不错的名字。
(恰斯卡の认同.jpg)】
新手上路,全文免费,OOC致歉
吴邪从没想过尿床这件事会发生在二十多岁的自己身上,张起灵那双苍白有力的手彷如上了发条的小闹钟,在吴邪的大脑里搅和得哗啦哗啦响。
“张,张起灵!”
吴邪咬着手腕断续出声,声音黏糊得可以:“小爷我刚换的床单!你,你给我注意点!”
张起灵叹息,抽了张纸把手擦干净:“行,换一个。”
???
“我换你大——啊!”吴邪哽咽了一声,他就不该说那个大字!
次日。
王胖子刚进门就看见张起灵正在院子里搓床单,他看得一头雾水:“小哥你这嘛呢?洗床单怎么不用洗衣机洗?”
张起灵:“要扔,用洗衣机浪费。”
王胖子:???这是人话吗?...
王胖子:???这是人话吗?
“那你直接扔了不得了,洗什么洗?”
张起灵:“某人不让。”
王胖子:啊?什么登西?
吴邪在屋里突然爆发出一声怒吼:“张起灵!”
王胖子:“……得,告辞,咱们改日再聚。”
张起灵:“嗯。”
不出五分钟,正在手搓床单的张起灵突然弯了弯唇角,他起身擦手拎起柜子里剩余的换洗床单就往屋里走。
反正都要扔,不如全扔了换新的。
卧室门一关,吴邪嚎了一宿。
转天。
负责收垃圾的清洁工人大惊失色,他从没见过谁家一口气扔这么多床单:“诶呀我的老天爷,这是不过了这是?”
清洁工从垃圾箱里掏出一条又一条:“孩子尿了也可以洗洗在用嘛,真浪费。”
新手上路,求个小蓝手宝子们~
考完啦,感谢大家的陪伴,明天还会接着翻译AKira老师以往的作品的,大家端午安康
『“喜欢风神的理由?因为他很可爱啊”
“下雨天喜欢踩水坑,下雪天爱玩雪,爱吃苹果又礼貌优雅的小绅士,有谁会讨厌得起来呢?反正我是不能”
“他甚至还会踮脚脚坐着的时候脚都够不着地天哪怎么会有这么可爱的风精灵?”
“喜欢需要理由吗?如果一定要说,那就他很温柔吧”
“他记得从高塔时期到现在的每一个蒙德人的名字容貌,声音,性别,喜好以及生平经历甚至会在其生日时悄悄的给每个善良的人送上一份礼物”那道声音停顿了下
“记得最清楚的是有一个先天不足只能躺在床上的小男孩想看看外面的世界,于是祂将蒲公英的种子种在窗前让它发芽在小男孩生...
“记得最清楚的是有一个先天不足只能躺在床上的小男孩想看看外面的世界,于是祂将蒲公英的种子种在窗前让它发芽在小男孩生日当天令之开花,那个孩子也因此重新燃起希望长大以后成了一位冒险家”
又是一道新的少年音响起“他会带每一个迷途的灵魂回家,又亲自送入轮回。他也会为迷茫的人们指引方向”
最终是一道声音总结“理由吗?太多了,说不上来”』
原本警惕戒备的蒙德人“……”
好像听见了巴巴托斯大人的名字?
不确定,再听听…
踩水坑?玩雪?好可爱啊!!!
礼貌优雅的小绅士吗?有画面感了…
平等的羡慕每一个能见到风神大人的人
等等、他说什么?
某位已经年长的冒险家想起幼时闯入眼中的蒲公英热泪盈眶
“这么说,我那天收到的蛋糕该不会也是……”有人突然想起了什么
“什么蛋糕?”
“就是之前我说过的烤的好像有点塌了看起来不太好但味道口感很好的苹…”
然后被好友疯狂摇晃
蒙德人:决定了,从今天起当个乐于助人的乖孩子!
呜呜呜嘤…巴巴托斯大人的礼物还是亲手送的…祂们也好想要啊
而曾经收到过的也愁眉苦脸满脸懊悔对于自己过去的行为那叫一个痛心疾首
早知道那是巴巴托斯大人亲手送的那就留下来好好保存了…
另外六国:祂们不酸,真的
另一边风龙废墟
面对大家心声的风神“……”
咳,风神巴巴托斯干的事跟他一个只会弹琴卖唱的柔弱吟游诗人温迪有什么关系呢?
面对自家眷属的目光与控诉…好的,是他理亏。不过这都几千岁了,怎么还跟个小孩子似的爱吃醋啊!到底是谁惯的?
哦,是他自己啊…那没事了
几千岁依旧保持童心还会撒娇卖萌的某神完全没意识到自己也半斤八两
『“好拐!”』
好什么玩意?
还没等人们反应过来
『“一个苹果就能够骗到手。小风精灵可单纯了,但凡不是古恩希尔德先祖与莱艮芬德先祖还有劳伦斯先祖还有那位少年严防死守,又有北风守护看着初代执政们教导差点被某个魔神忽悠骗走”』
这说的是巴巴托斯大人?
原来蒙德那位当初那么好忽悠吗?
另一边璃月绝云间最高处青年模样的人端起茶盏抿了一口
回想起过去种种叹了口气
就说不要太惯着了
(您有资格这么说吗?帝君大人?)
『“因为一个问题就直接化形男孩子了”
“可惜当时古恩希尔德先祖不在场不然风精灵是不是男孩子还真不好说呢”
“实名羡慕初代们,为了哄人劝架小风精灵可是直接变成女孩子的样子撒娇了啊!”』
变成……女孩子?!
枫丹芙宁娜看着天幕
原来巴巴托斯前辈过去竟然是这样的吗?姐姐也太幸福了!不行…
打定主意缠着前辈变一下女相参与剧本的芙宁娜唇角上扬
一旁的大审判官见怪不怪无奈叹口气
『“谁说不是呢?天呐,你能想象吗?一个长得超萌超精致可爱穿着青色裙子的萝莉抱着你胳膊撒娇又卖萌的还送你自己最喜欢的花与水果这搁谁谁不迷糊?”
“可不是嘛,换我是初代冰神不就一根权杖吗?拿去!”
“冰神:说来你们可能不信,我当时其实也不想原谅的,可他甚至还叫我‘姐姐’送我花花啊!这谁能气得起来?”
“下不为例,笑死,每次都这么说”
“说起这个来我好像有视频来着”』
不行了,光是听着就被可爱到啊!
哎等等这个故事听起来怎么有点耳熟这不是那个吟游诗人唱过的吗?
原来真的不是胡说吗?
另一边吃瓜吃到自己家的至冬人:?
自家的前代女皇陛下竟然与蒙德的那位神明关系这么好的吗?
冰神倒是依旧淡然
关系不好她怎么借着前辈的面子上与前辈们合作演戏?
『小麦色皮肤红发女人无奈但语气很差
“仅此一次”
镜头转到女人身上,只见她的头发不知被谁编起又绑了一个粉红色的蝴蝶结看起来颇有喜感间又添了一丝温婉』
纳塔火神一口饮料直接喷出来
不是原来前辈当年还经历过这件事情吗?!难怪风神前辈是这个性格了
纳塔人也是被震惊了三观
枫丹
芙宁娜手上拿着相机对准天空与周围安排的其祂摄像师录像师不同角度的记录着
咳咳,她这才不是因为有乐子呢,她这叫做收集情报
对,收集情报
须弥
小草神陷入沉思,不知道为什么总有一种不太好的感觉呢?
稻妻:
雷电的神明反而是习以为常,毕竟巴巴托斯的性格这很正常
璃月:
普通人还在看专业的已经开始用周围现有的条件开始记录下来了
笑死,这可都是上好的论据
『画面一转蓝色长发女子身着长裙脸上顶着精致艳丽的妆容表情无奈“你啊”细细听去语气中竟然还带着丝宠溺』
枫丹:
芙宁娜看到自家姐姐出现在屏幕上貌似还是个黑历史能是什么反应呢?
身为合格的接班人这么重要的情报当然是全部都要记录下来啊~
“你,对对对,就你们好好画画好了一张10万摩拉”什么叫做有钱任性啊?
然而宠溺的枫丹人
不用自家神明说那可是厄歌莉娅大人啊,就算不用钱那也会画
这个时候就恨自己的技术还是太浅薄了,某个一幅画曾经拍出天价的画家内心叹气
『紫色长发披散穿着粉色蒙德风格裙子的神明无奈摇头“真拿你没办法”』
看到自家姐姐的影愣住了
稻妻人不可置信看着屏幕中温婉的那个女子完全不敢相信这是自家的神明
有聪明的反应过来不对劲
等等…按照这个架势看该不会那位风神大人将所有神明都霍霍了一遍吧?!
(风精灵:怎么能说叫祸害呢?)
『白发绿眸的女子顶着灵动的双马尾,马尾上还插着两朵帕蒂莎兰作装饰,看起来添了几分可爱“算了,这样也挺好看的”』
须弥:
忘却前尘的智慧之主终于明白自己刚刚的感觉到底是为什么了
唔…过去的巴巴托斯原来是这样的吗?还有其祂的同事
原本对于过去的记忆没什么概念与感觉的神明突然有些希望自己还记得那些事情了
『看不清面容的白袍男子声音低沉仿佛是生气了但仔细听过去语气中带着一丝温柔“下次再这样我就要生气了”祂的头上不知为何湿漉漉的仿佛淋了雨一样』
已经失去神明的璃月人看着画面热泪盈眶
至于对风神有什么感想?没看帝君大人都不在意吗?
『白发蓝瞳头上戴着华丽冰晶皇冠的女子手中拿着一朵塞西利亚花“这次就算了,下不为例啊”然后用元素力将花保存了下来』
二代冰神:“……”
所以这就是为什么在宫殿的花园中有一片塞西利亚花吗?那那棵苹果树该不会……
突然有点酸是怎么回事?
『你们就宠他吧
什么叫团宠啊?
换别的魔神但凡敢碰火神一根头发都早被一剑劈了,风神直接别了个粉色蝴蝶结就训了几句甚至还没被骂
我记得厄俄斯大人「私设初代火神的人类名字,选自古希腊神话中的黎明女神代表光明」头发不是自带火元素保护吗?
好家伙,您就宠吧
厄歌莉娅女神大人虽然温柔但也不太喜欢这些繁琐的东西结果居然就顶着这个样子过了整整三天…还有这语气是要溺死谁啊?
草神雷神水神那都不奇怪,毕竟本来就脾气好,但冰神……说真的,在这之前我一直以为温迪只是喝醉了随便唱唱是瞎编的结果居然是真的,只不过指的不是冰之女皇是初代冰神伊莉娜大人
我记得之前貌似有个魔神只是碰了一下冰神的权杖就被当场灭了连魂都没剩吧?
到**这都直接将冰神的权杖放到纳塔火山深处甚至还第2包换成了丘丘人烧火用的木棍结果都这样了,竟然只一句“下次可不许再这样了”她真的…我哭死
何止啊,换做是别人敢这么往帝君头上倒酒多少一个岩枪“下次再将酒淋在我的头上,我可就要生气了”他甚至还扶了一下!
就巴巴托斯的性格初代各位神明多多少少都是有些责任的』
好家伙,这你们就宠吧
派蒙瞠目结舌看着屏幕然后吐槽“难怪卖唱的会是这个性格,就钟离祂们这么宠着没长歪就不错了”
旅行者则是专心拿着相机拍照
六国人实名羡慕风神
风神子民实名羡慕初代六神
有掉马
ooc警告
小学生文笔警告
我真的很喜欢这种四小只聊天开头的模式
往生堂大堂里有点靠上的窗户坏了一块,窗格子裂了,原本钟离要找工匠来修,胡桃非说自己就能修。
钟离只好听她的,在桌子上又搭上凳子,让她能踩在上面去够窗户的裂缝,钟离怕她摔着,在一边扶着。
“嘿咻,这样就好啦,看本堂主补得多完美……”这样说着,胡桃晃了晃,钟离连忙扶好凳子,慢慢把胡桃扶下来。
两个人凑近,胡桃突然闻见一股香气。
“嗯,好香,什么味道?”
“堂主闻到什么了?”
“你的头发,”胡桃蹦起来去仔细闻,“桂花油!是桂花油的香味!”
“堂主平日里不也是......
“堂主平日里不也是拿桂花油抹头,怎么还新奇起来?”钟离笑了笑,把凳子之类乱七八糟垫脚的东西收下来。
“只见得大姑娘小媳妇用这东西,客卿怎么还用这些!”
钟离拿开胡桃试图玩他的头发的手:“只是做护发之用罢了。”
“就是这样,客卿可真精致,连我都不会天天记着抹头油呢。”胡桃趴在万民堂的桌子上。
“钟离先生经常应酬,生活打理得精心些也是有的。”行秋不紧不慢喝他的茶,“胡堂主不常喝茶,我可是知道,钟离先生的茶艺精湛得很,比我爹都讲究,之前谈生意,我哥急得临时去学的茶艺礼仪,生怕在钟离先生面前丢了面子呢。”
“他哪有那么严格呀……”话说出口,胡桃突然想到,似乎真的不曾见钟离丢过一点面子,自己小时候念书,钟离不曾打过她,但也是结结实实拿着手板站在一边看她背书的。
“我觉得钟离先生挺好说话的呀。”重云弱弱地说。
“那可不一定,钟离先生虽然很温柔,但就是严格!”香菱正好来上菜,把一盘子水煮鱼放在桌子上。
“这个吃完了,把它拿走。”行秋把一个吃完的糕点盘子递给香菱。
“我上次用蒜苗改良炖肉,钟离先生竟然站在灶台边上一句一句告诉我蒜苗该怎么切才能最好看,我爹都没那么认真教过我……哎哟!”香菱还说一边得高兴,一边把盘子夹到腋下,结果糕点的油沾了一胳膊。
“真是的,香菱也太不仔细了。”重云连忙拿了条手帕给香菱,结果发现手帕自己刚刚练功回来,擦过汗用,只好又收了起来,行秋拿了一条干净的给她。
“话说,完全没见过客卿手忙脚乱和不体面的样子啊。”胡桃咬着牙签。
“好像确实呢,钟离先生不管什么时候都穿着那件长衫,衣服总是那么整齐,头发也一丝不苟的,你说他会在头发上抹桂花油,我竟然不觉得奇怪。”重云见虾饺已经凉了,才扒拉两筷子吃了。
行秋怕胡桃扎嘴,趁其不备眼疾手快把牙签抽过来:“说钟离先生精致我绝对同意,他的皮鞋竟然永远都是一尘不染的,身上还总是那种淡淡的霓裳花香,会用固定种类香膏的男人可不多。”
“钟离先生身上真的很香。”突然香菱在他们身边坐下来。
“怎么又有空了,刚才不还忙得厉害。”
“吃饭的点刚过去,申鹤小姐也从闲云姨那回来了,换我歇会,”香菱擦着汗,“真的,就算待在厨房里,只要靠近了钟离先生,就有淡淡的霓裳花的味道,就好像油烟都沾不到他身上似的!”
“诶胡堂主,我有一件事早想问了,”重云把身体往前探,好像要说什么私密事一样,“钟离先生眼睛上的红色是他自己画上的眼影吗?他天天都画眼影吗?”
画面太美,一时之间大家都沉默了。
胡桃竟然答不上来:“……我也不知道!客卿好像一直都这样……他不会真的天天画眼影吧!”
“有句话我不知道当说不当说。”行秋摸着下巴。
香菱眼疾手快夹走最后一筷子水煮鱼:“说嘛,磨磨唧唧。”
“我之前去过稻妻,听说那里的夫妻,妻子总是在丈夫睡醒之前化好妆,在丈夫睡着之后再卸妆,如果连胡堂主都没见过钟离先生不画眼妆的样子,有没有可能钟离先生就这样保证在所有人面前一直以来的体面!”
“那样也太辛苦了吧!”重云吐槽,“不过不知道为什么,一想到是钟离先生,又觉得没有那么奇怪了……”
“申鹤小姐,来收这一桌的盘子,再给沏壶小青柑来。”香菱招呼。
“可能客卿就是过得那么精致的人吧,我这种俗人可做不到咯。”胡桃靠在椅子背上。
行秋笑道:“要比钟离先生,连我都要算俗人了。”
“不是的,”申鹤把旁边一桌的盘子拿过来摞在一起,“师父说他,说钟离先生,以前很邋遢很随便的。”
“不是,钟离先生,申鹤小姐没听错吗?”行秋瞪大了眼睛。
“这不可能的吧!”重云完全想不出来钟离还能有邋遢和随便的样子,他连坐着都没弯过腰!
“就是那么说的。”申鹤没给他们多问的机会,单手端着十五个盘子离开了。
“她刚刚是把一满壶水放在那摞盘子最上面了对吧。”胡桃震惊。
“没事啦,申鹤小姐很靠谱的。”香菱摆摆手。
“她是闲云姨的徒弟,闲云姨是仙人,仙人还能有不知道的事情吗,没准是真的。”行秋推测。
“你是说,客卿有可能在所有人面前都特别体面,独自相处的时候就超级颓废随便吗?”胡桃恍然大悟,“我就说嘛,世界上怎么可能有那么精致,而且完全一丝不苟的人。”
“嘿嘿,你们说,要不偷偷看一下客卿私底下的样子。”胡桃突然兴奋起来。
“这不太好吧。”话是那么说,香菱已经拿出冒险家委托书铺在桌子上了。
“虽然反差感非常棒,但咱们毕竟要尊重钟离先生的隐私。”行秋拿出笔。
“我还是觉得不太合适。”重云帮行秋拧开墨盒。
胡桃拿出十个原石:“我知道有谁要原石不要命。”
“你们也知道这是不要命的事啊。”旅行者坐到万民堂的时候,饭点都过了,香菱特地自费添了壶茶。
“哎呀,你可是连雷神无想的一刀都抗住了,被钟离抓到不过是训一顿而已,我们可以再加十个原石,就拍个照嘛。”香菱笑嘻嘻的。
奥赛尔:我不那么觉得
总觉得这个原石拿了会没命花……空揩了一把汗:“这不是原石的问题。”
行秋豪气大手一挥:“60原石。”
“我说真的,我觉得这是要命的事。”空扶额。
“你可是拯救了五个国家啊!”胡桃试图给他打气。
“我试试吧,如果拍不来照,原石退给你们。”空认命地拿起相机。
晚间,空爬到往生堂窗外的树上,望向钟离屋里,钟离一直坐在桌边看书,空等了许久,钟离终于站起身,把外衣取下。
天哪。
空吞了吞口水,虽然隔着外衣也能看出来,但是直接能看到这个被贴身西裤包裹的臀实在是……
然而很可惜,钟离连换衣服的动作都很优雅体面,胡桃要的私下里很随意的照片根本拍不出来,他举相机举了许久,钟离解开头发,虽然不算多么随便,但至少算是和平常有些不一样。
咔嚓。
按下相机的那一刻,钟离微微转过头,红艳的眼角带着笑意看向空。
空当场点传送跑的。
“不至于吧,钟离先生那么凶吗?”重云看了看照片,钟离并没有怒色。
“得了吧,你在枫丹的时候,在酒馆喝多了大喊自己是仆人的狗的时候也没那么小心。”行秋说。
“你怎么知道的!你还和夏洛蒂有联系?!”
“诶嘿。”
“诶嘿是什么啦!不要学温迪!”
“总之,”空咳了两声,“这次我要回枫丹当克洛琳德的狗了——我是说,我在枫丹还有委托,短期内不回来了,不然感觉会去和奥赛尔做伴……”
“钟离先生又不是岩王爷,还能打死你不成,咱璃月也是有法律的。”香菱学烟绯叉腰。
“总之我委托做完了,走了!”
“诶,我小姨说,闲云姨说的钟离先生以前和现在不一样,要不还是问问闲云姨吧?”重云说。
“对哦,闲云姨那么爱讲故事,咱们问了,她肯定愿意说点什么。”香菱回想自家大师父就天天呆在玉京台,仙人也不那么忙嘛。
他们到的时候,闲云在鼓捣她的新发明,侍立在一边的申鹤说这个叫碧泉煎茶神机,难为她记得住。
“哦,你们说钟离啊,”闲云可巴不得有人愿意听她讲故事,手上的活也不停就说开了,“他多年以前可不是这个样子。”
她使劲弯一个电热圈,试图把这玩意塞进一个底座:“以前的钟离,邋邋遢遢的,打完架不爱洗澡,浑身是泥就要来吃饭,身上还都是魔物的血呢。”
“钟离先生以前那么……豪放吗?我以为他是文人,不会战斗。”行秋对钟离的印象属于是碎了。
“头发也从来不打理,乱糟糟的披着,我们一些注意形象的,摁着他扎了辫子,结果他为了不洗头就老是戴着他那个兜帽,头发长到脚后跟都只是顺手一扎。最随意的时候天天披着一块布就出行,要不是他,人家都该说伤风败俗了……还有,他以前不爱穿鞋,光着脚到处跑。”
“说的真的是钟离先生吗?”
“不穿鞋还披着块布,这真的是客卿干得出来的事吗?”
“这个描述怎么有点眼熟……”
然后闲云开始接电线,说要用雷元素驱动,那仙力一点点试,滋啦滋啦的,吓得香菱往后退,这活不怎么好干,闲云整个人都要趴在机器上了:“说实话,我们倒不是在意他的身体因为天天脏兮兮的生病,我们又不知道他是什么东西,听我说,申鹤,他可不是什么善茬,我们为了让他像个正常人类一样出门,给他挑了几十套衣服,他还非要说自己那条肥得像裙子一样的裤子比什么都好。”
“闲云姨!”重云听着觉得不对劲了,赶紧叫停,结果闲云说得入神,耳边都是仙力连电嘶啦嘶啦的电流声。至于申鹤,她没什么自觉,就站在一边听闲云讲,闲云要什么东西她就递过去。
“我们说,如果你这样跟众仙开会,谁也不会说什么,可是众神聚会不行,就现在的雷神雷电影,当年还是影武者,就这样看着他披着他那件脏兮兮的破袍子在那里坐着。”闲云喋喋不休,把电线缠在一起塞进机器底座,脑袋都要伸到桌子底下。
“她真的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香菱都听迷糊了。
“她说众神聚会了吧,对吧?”胡桃惊恐。
“钟离先生活了那么久?!”
“我好像知道闲云姨说的装扮哪里有了……”行秋呆呆愣愣,感觉大脑已经处理不过来了。
“这体面吗,不体面,他说自身强大就不会有人注意他的装扮,我们这些仙人对一条岩龙穿不穿衣服倒没什么所谓,你又不能叫石头穿衣服——把钳子给我——但是人类总要穿的,他想入世,就要像个人,说来可笑,他是我们的老师,这种事还得我们教他。”
“她……她是什么意思……”
“仙人的老师……?”
“这是咱们可以听到吗?”
“如果客卿是岩王爷,那死了的是谁!?”
“这东西快把我的头发烧焦了,把水管给我——现在帝君倒是知道给自己打理得体面些了,也许是年纪大了,总归知道些好看,天天穿着弥怒给他做的衣服,明明当年还说太过不便了,现在每天都穿着,没准弥怒当时就想让他因为衣服而过得精致整洁一些,现在倒是有点模样了,可惜,弥怒看不到了,看不到了,要是他能看见,得乐得不行,唉,看不到了。”闲云终于从机器底下坐起来。
“这活可真是把我累得够呛,所以我才不喜欢人形,申鹤,给我捶捶腰……”闲云起身,终于看见房间另一头已经目瞪口呆魂飞天外的四个小孩。
“我是说帝君……他,钟离长得有点像帝君,我就不自觉说起帝君来了!”闲云疯狂找补。
“你们看,帝君的头发和钟离的头发那么像,自然有可能认错的,这不是很正常吗……”
“谢谢闲云姨,我们走了!”重云赶紧拉起已经石化的另外三个人逃跑了。
“师父,他们好像,不知道钟离先生是帝君。”望着几人落荒而逃的背影,申鹤后知后觉。
闲云深呼吸,起身关上门。
“不要说出去。”
“只要帝君不知道是我说的,就和我没有关系。”
“是,师父。”申鹤不明所以,打算回头问问甘雨这种情况是否严重,至于当晚月海亭爆发的尖锐爆鸣就是后话了。
“香菱,怎么那么晚回来?”
“我,我出城去看岩神像了。”
“大晚上出城干什么,给神像拔草也白天去,你们几个小时候一群皮猴儿在岩神像爬上爬下的也不知道小心……”
“爹,我尸体不太舒服我先休息了……”
“倒霉孩子,什么不吉利的话,快睡觉去。”
“堂主怎么了?”
自从发现旅行者偷拍之后,钟离就小心防备这几个小孩偷看他日常生活和私下休息,结果今天胡桃从外面回来,在堂里一坐就愣着不动了。
不好说,感觉走了有一会了。
“钟离,你是我们往生堂的好员工啊。”胡桃不知道说什么,而她最想说的,莫过于感谢钟离为了让往生堂有生意还特意死了一回。
“堂主过誉了。”钟离百思不得其解,给胡桃拿了杯茶坐在她身边。
“为什么……”胡桃深呼吸了好几次,终于抑制住了自己的尖叫,“为什么,岩王爷出门不带摩拉啊!?”
“谁知道呢。”钟离笑着起身走了。
“喂!”胡桃再次叫住他。
胡桃不说话,钟离站住不回答,胡桃真的不知道自己还能问什么问题了。
“所以,你真的每天起床画眼妆吗?”
“天生的,”钟离回过头,满眼都是笑,他伸出手指指着眼角的红色,“先祖法蜕就是眼角带红,堂主没发现吗?”
在胡桃崩溃之前,钟离微笑着一步步靠近:“所以,是谁告诉堂主的呢?”
胡桃吓得缩到椅子上。这就是岩王爷的威压吗!
“没关系,”钟离笑得让人毛骨悚然,露出一口平时根本看不出的尖牙,指尖凝结出一点岩元素,“我自会有办法让堂主开口的。”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我错了我错了啊啊啊啊啊我说我会说的!!!!”
end
1·
“吴邪先生,欢迎您来到我们《挑战不可能》综艺录制现场!”
漂染着一头黄毛的主持人坐在旋转椅子上,顺手做出一个欢迎的手势,加上那独特的,带着一些沙哑的口音,配上他夸张的面部表情,实在是让人眼前黑了一黑又一黑。
吴邪忍不住问旁边给自己报名的胖子。
“不是我说胖子,你确定,这是什么正常的综艺?”
胖子抽了抽嘴角,要不说俩人想到一块儿去了呢。
但是胖子抓住吴邪的手:“天真,来都来了。”
好一个国人四字真言。
“吴邪先生,您该上场了,您放心,我们这个综艺十分正经且受观众喜爱,只要导演不出幺蛾子,绝对会让您成为大网红。”
吴邪都还没有反应过来,被身后的PD一把推到了台...
吴邪都还没有反应过来,被身后的PD一把推到了台上。
吴邪整个人都有些蒙蒙的,以至于他并没有在意,PD的话将在后面对他产生多大的影响。
“我们这一次,是关于借钱的挑战,相信大家都应该不陌生吧?”
主持人在台上和直播的大家互动。
【不好意思啊,这位主持人你挡着我看人家了!】
【往后稍稍,黄毛!】
【我去,这个吴邪也太帅了吧!简直就是我的梦中情叔!】
【阿加西,我们可以拥有一个联系方式吗?你要多少钱,我都借给你!】
黄毛似乎被弹幕的热情吓到了。
或许是节目确实已经很久没有来一个颜值能打的嘉宾了?
“好了我亲爱的观众朋友们,那就让我这个讨人厌的黄毛来公布一下这次的比赛规则吧!”
主持人手里拿着节目组准备的题板。
可是临时看却看见和之前的大不一样。
主持人诧异地看着导演。
原来是导演看吴邪才刚进入直播间,就流量这么大,将之前准备给下一个明星嘉宾的题目给了吴邪,势必要抓住这一波难得的流量!
吴邪其实在刚才,PD已经告诉了他大致的剧本。
此话一出,吴邪感觉自己被雷劈了一样。
其实吴邪要借出五十万对他来说小菜一碟,而且刚才他可是信心满满。
自己倒不是说借不到,就是自己事先没跟这些人通气,还不知道会变成什么样子呢·····
吴邪:“我请问呢?”
原来PD刚才说的导演不要出幺蛾子这句话的含金量还在上升啊!
PD在直播摄像头之外,给吴邪投去了一个同情的目光。
意思是:我也帮不了你。
吴邪都还没有反应过来,主持人竟然拿着他的手机就开始了。
2·
【哇塞,好好奇帅哥的朋友们都是些什么类型的啊!】
【就是就是,不过你们看这人的表情,似乎对这个挑战十分震惊啊!】
直播间里的大家都看到了吴邪的情绪。
于是大家都开始猜测之前说节目组有剧本的事情是不是真的。
吴邪简直是欲哭无泪啊!
别人有剧本是真的!自己有剧本也是真的,主要是这节目组根本不按照剧本走啊!
“嘟嘟嘟。”
“喂,吴邪,是不是哪里又用得上小爷我了?”
吴邪抽了抽嘴角,他就知道。
他都可以想象到黎簇现在是怎样一副欠收拾的模样。
自己真的想要冲到屏幕的那边去狠狠拍一下这家伙的后脑勺!
“借钱。”
言简意赅。
但是黎簇好像是听到了什么让他十分好笑的事情。
“吴邪,你找我借钱?你确定?”
这个时候弹幕开始沸腾了。
【这个小哥哥声音不错。就是好像和这位吴邪大叔差辈了,俩人这么亲密看起来关系不错啊!】
【欸,那不一定,说不定人家下一秒就出现什么我们不知道的事情呢?】
不得不说,观众的小嘴儿跟淬了毒药一样,果然吴邪想要开口阻止黎簇继续说话,就被黎簇抢先了。
“吴邪,你要不要我告诉小哥你的内裤是我给你买的?”
黎簇这话一石激起千层浪。
在台下看着的胖爷直接捂脸。
吴邪看着胖爷。
胖爷双手合十:“上次没内裤穿了,让这小子买了几条,你也确实用了不是?”
吴邪抽了抽自己的眼角。
好家伙,上次去某地调研,因为鸟不拉屎,吴邪又用了胖爷的新内裤,于是胖爷直接跟还没到的黎簇说是吴邪要内裤没钱买让黎簇带。
黎簇带了二十多条。
黎簇还真用了。
“怎样,吴邪,还借不借?”
黎簇似乎是抓住了吴邪的把柄。
吴邪看着台下的胖爷,不知道这家伙跟黎簇到底还有多少事情是自己不知道的!
只能挥手作罢。
他是真害怕这小子再说出点什么!
【啊,所以这是你们男人的什么怪癖吗?内裤穿一次丢一次?】
【哈哈哈,我去,好丢脸!】
【这吴邪脸都快熟透了】
之后是黑瞎子。
吴邪都不好意思说,这是能播的吗?
“借钱啊?吴邪,你上次借我的钱还没给我呢。我算算,新月饭店·····。”
吴邪只感觉自己一世英名都要毁在这个破综艺上了!
这些不靠谱的兄弟们那!
“小花,咱俩什么关系啊,小时候都是穿一条裤子长大的!我当时看见你打扮的像是个女·····。”
吴邪话还没有说完,就被解雨臣打断了。
“得嘞。你别说了,我给!两百万,直接到账!”
吴邪勾唇,原来利用黑历史真的是个不错的选择啊!
这节目组算是三个人了。
“天真,你猜猜我为什么要让你来这里参加综艺?”
当大家能听见吴邪的心声。
吴邪低头玩着手机,有些累了,便偷偷瞥了一眼对面的黑瞎子,思绪飘散开来。
【瞎子的肌肉密度和闷油瓶一样可怕,不知道他们俩谁摸起来更舒服一点。】
黑瞎子听见了声音,突然抬头看向吴邪,笑得很银荡,吴邪察觉到他的视线,瞬间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你想干嘛?”吴邪不安地咽了口口水,看着黑瞎子一脸贱.笑地向他走来。
“满足你的好奇心。”黑瞎子说着,抓起吴邪的手,一把放在了自己的腹部,挑了挑眉,“怎么样?师傅的腹肌手感如何?”
吴邪吓得从椅子上跳了起来,甩开了黑瞎子的手,“我靠......
吴邪吓得从椅子上跳了起来,甩开了黑瞎子的手,“我靠,你个死变.态!”
黑瞎子也有些莫名其妙,“不是你自己想摸的吗?怎么还倒打一耙呢。”
【貌似还是闷油瓶的摸起来更舒服一点。】
黑瞎子盯着吴邪的脸,他很确定,吴邪刚刚没有开口,排除腹语术,那么只剩下一个最离谱但也最有可能是真相的事实,刚刚那是吴邪的心声!
吴邪被黑瞎子盯得发毛,忍不住偏转了脸,推开了黑瞎子,一溜烟跑了出去,“我去帮胖子做饭了!”
吴邪当然不是真的要去帮忙,他躺在门外的躺椅上,解雨臣今天穿着身简单的白色衬衫,袖口叠上去一点,露出精瘦的小臂,指尖在电脑键盘上飞快地游走。
【果然,认真工作的男人最帅。】
吴邪眯着眼,不让自己的目光太过明显,【不过,小花还是穿粉色更好看,衬他。】
解雨臣很聪明,几乎是吴邪第一句话传出的瞬间,就敏锐地意识到了那是吴邪的心声,有些玩味地投去几抹视线。
【明明小花年纪和我差不多,为什么体能比我强那么多,这不公平啊!】
吴邪叹息一声,却发现解雨臣正似笑非笑地看着他,他脊背一阵发凉,默默地移开了视线。
张起灵在一旁杀鸡,穿着黑色的老头背心,勾勒出他劲瘦的腰肢,此时纹身烧出了淡淡的一层,吴邪看着就有些心猿意马。
【小哥的纹身也太性.感了。】
屋外的几人都听见了他的这句赞叹,立刻就有些按捺不住,然而吴邪对此并无知觉,在心中默默夸赞。
【尤其是在床.上,随着身体的动作起.伏.....】
黎簇交了手机,一脸不情愿的坐上了芒果台节目组的车。
主打一个实时直播,无剪辑!
这种新颖的模式大家倒也真买账。
每周播出都是热搜不断,一堆明星挤破脑袋想上都没上去。
要是一般人能通过海选进来,绝对是要乐疯的,可黎簇可没半点高兴的意思。
开玩笑,再怎么求生还能比得上他之前经历的那些破事儿?!
要不是真心话大冒险输了,被苏万和杨好那俩货坑着报了海选。
他现在早躺空调房里打游戏了!
悲剧啊!命苦啊!
这就是黎簇这一路上的心情。
可惜抱怨归抱怨,该参加节目还是要参加节目。
好在这到底是门综艺节目,多多少少还是有那么一点点...
好在这到底是门综艺节目,多多少少还是有那么一点点内幕。
就算是分组比拼的赛制也不会让他们孤军奋战。
本期他们每人各为队长,可以叫两个亲友协助,说是亲友,实际不限人选。
也就是说,找专业人士也没关系!
这样既有了噱头,嘉宾也有了保障,简直一石二鸟!
黎簇在开拍之前大致了解了一番,他们一共有三个队长,共分三组。
第一位队长,万众瞩目的流量明星!苏杰。
据说野外求生是他的业余爱好。
绝对是这档节目用来吸引大众目光的摇钱树。
他带来的人也不同凡响,妥妥的专业人士,还是top的那种。
第二位队长,本身就是传说中的业内人士,罗停。
专业求生爱好者,人称“小贝爷”,足以可见此人在圈内的地位。
而他请来的,确实可以称得上是一句亲友了。
而这第三位,也就是黎簇,平平无奇一学生。
他都不知道自己怎么过的上万人的海选,这节目组到底看上他什么了?帅吗?
他觉得自己当时的表现好像也不怎么样吧?
其实很多人都是这么想的,所以他被冠名为,被节目组找来凑数的幸运观众。
这种说法黎簇倒是也无所谓,他虽然不靠谱,但他带的两个人还行啊。
吴邪和张起灵。
他原本想叫胖子来着,结果胖爷说这节目太小儿科了,没兴趣。
小哥原本应该也是不来的,但吴邪都来了,还差一个,也就只有他了。
他总不能把苏万叫来吧?那家伙可是把他搞到这里来的罪魁祸首!
“好了,我想现在各位也都认识了,我先给大家讲一下流程。”
导演拍了拍手,把所有人的目光都吸引了过去,开始讲大致流程。
正因为是直播,所以才要在开始之前先交代一番。
要不真捅出什么篓子,那可就要成播出事故了。
导演讲的内容很无聊,黎簇一句没有听。
小哥一直在旁边望天,只有吴邪是从头到尾认真听完了的。
黎簇也只能说,还得是吴老板。
首先,他们什么都不能带,食物和水源都需要他们自己解决。
其次他们可以从节目组提供的百宝箱当中盲抽一个初始物品。
最后他们会被蒙眼带到三个不同的初始地点。
他们的任务是在第二天日落之前到达指定的汇合地点。
沿途节目组会给出找到汇和地点的线索,但能不能找到全凭他们自己。
至于这途中会遇到什么危险,就是本节目最大的看点了。
于是节目开拍!
第一个环节就是万众瞩目的盲抽。
那位小贝爷可谓是天选之子,他这把运气爆棚,开局就拿到了一个打火机!
在这种情况下,有火就能解决很多问题了。
至于那位大明星,他拿到的是一把军刀,这东西无论在什么情况下都很有用。
又能当工具,又能防身,可谓性价比最高了。
至于黎簇嘛,他还在纠结到底让谁去抽。
“谁去?”
黎簇总觉得自己运气可能不怎么样,多少有点纠结。
吴邪看了一眼旁边一动不动的小哥,默默回过头。
“要不我去?”
“行。”
黎簇想都没想就答应了。
等到吴邪把手伸进那个箱子里的时候他才突然想起一个事儿。
这人传说中开棺必起尸!让他抽不是更完了吗?
果不其然,吴邪打开手中的纸条之后看到的是——玻璃水杯!
“……这东西有什么用?”
吴邪自己都愣了一下。
“……要不当锅?”
黎簇已经尽力发挥自己的想象力了。
“嗯。”
张起灵难得吱了一声。
玻璃材质耐烧,当锅也不是不行,就是小了点。
但怎么不算呢?
他们仨看着还算淡定,可同步观看的广大网友们却已经快笑疯了。
“我就说那个黎族是来搞笑的吧?拿个破水杯能有什么用?他要是能到终点,我就把那水给吃了!”
“别小看水杯啊?至少……好接水?而且人家叫黎簇好吗!”
“我看他旁边那两个也不靠谱啊,一个文弱书生,一个面瘫?”
“那俩就是来搞笑的吧?尤其那面瘫看着太小了,还是学生吧?”
“所以这组就俩脆皮大学生呗,剩下那个该不会花钱雇来凑数吧?”
“居然说我们家天真和小哥?!这是胖爷给你们脸了啊!”
就在他打算发挥自己的口才与诸多网友大战的时候,已经有人先行一步!
“不是,说谁面瘫呢?以为网络是无人之境吗?我可记住你IP了!晚上睡觉最好睁只眼!”
“我去!谁怕你威胁啊?有本事你顺网线过来啊?”
胖子看了一眼那勇士的ID,不用想了,刘丧!
被带到初始地点的黎簇对于这个节目流程有点想吐槽。
这算哪门子求生啊?这不组团过家家吗?不愧是综艺节目,也就这样了。
“天快黑了,我们先把火点起来吧。”
吴邪看了一眼周围,率先提议。
“这怎么点火?这附近好像也没什么……”
黎簇正琢磨呢,吴邪就已经开始行动了。
钻木取火什么的,他还是知道的。
很快他就去找了一些树枝,用旁边的石头磨了些树皮下来放最上面,开始钻木取火。
“就这?真能把火点着吗?”
看到这儿已经开始有人质疑了。
“看着还行吧,理论知识还是有的,至少不是直接点树枝。”
“可是那碎屑看着也不像是能着的样子啊。”
“这是比手先挂还是树枝先挂吗?”
就在所有人都在质疑的时候,树枝都已经开始冒烟了。
紧接着一簇火苗出现在所有人面前。
“我去!还真着了啊!这人行啊!”
“厉害了,该不会他也是圈里的吧?可是从来没见过啊!”
就这样,吴邪成功用自己的表现让大家认可了他。
至少不会再被冠名为百无一用是书生了,尽管他从来就不是什么书生。
在吴邪钻木取火的时候,黎簇和小哥也没闲着。
黎簇拿着小水杯跑去不远处的小河边打水。
而小哥不知道钻哪去了,等回来的时候已经带了一些蘑菇,和几条鱼。
可在屏幕外的观众们可是开了上帝视角。
“不是,那个面瘫也太离谱了!他的手是铁叉子吗?扎鱼一扎一个准?!”
“不是,真拿铁叉子也抓不着鱼吧!”
“论鱼饵的作用……”
小哥这一手徒手抓鱼算是让所有人开了眼了。
现在所有人都明白了,黎簇带来的这两个亲友可不是来玩儿的。
这是真有点东西啊!
要知道另外两边可没有这么精彩的表现啊!
不过该吹还是有人吹的。
“快看小贝爷!人家都吃上烤肉了!那鸡看着也太香了吧!”
“不愧是贝爷,这种情况下也能打猎啊!”
“那也不如我们家哥哥,我们家哥哥可是自己搭了桥过去的!”
“得了吧,那算什么桥啊?就支几个木棍而已!”
“等等!黎簇身后的那是什么?”
突然,一条弹幕让所有人都将目光转回了现场。
“嗨喽,大家好啊,今天的任务非常简单,就是跟对象说【我不喜欢你了】,测试一下对方对你的感情。”
【别说完这句就分手了哈哈。】
【这也太简单了,一点挑战性都没有。】
【就是就是,除非有帅哥给我看嘿嘿。】
【不是说杭州帅哥很多吗?主持人快给我找一个啊啊啊啊!】
【我看那个坐在西湖边上的白衬衫帅哥就不错!】
【不是,那哥们背对着我们坐的,你怎么就知道他长得帅了?】
【看这背影,包帅的啊。】
主持人看直播间反响热烈,便奔着西湖边去了,她拍了拍独自坐在长椅上的人...
主持人看直播间反响热烈,便奔着西湖边去了,她拍了拍独自坐在长椅上的人,“嗨,帅哥,请问有空吗?”
吴邪一回头,弹幕瞬间一阵卧槽。
【这睫毛,这嘴唇,这眼睛,真有人能长成这样?】
【帅哥几岁?结婚了吗?姐姐养你啊!】
主持人看着吴邪白皙的面容,下意识开口问道:“帅哥今年几岁?”
吴邪不明所以,“额....47了,怎么了?”
弹幕又是一阵卧槽。
【信他47还是信我是秦始皇。】
【你是秦始皇。】
【帅哥年龄超过25算我输,这皮肤嫩的,都能掐出水了。】
【不信,除非让我掐一下,嘿嘿嘿。】
“帅哥你可真会开玩笑。”主持人自然也是不信的,这么一个年轻英俊的大帅哥,怎么可能47呢?估计只是在口嗨。
吴邪点了点头,“可以啊,正好我现在没什么事。”
“不过,我对象有点多,而且都是男的,要每个都打吗?”吴邪有些无辜地眨眨眼。
【我嘞个大海王啊。】
【想做你对象,去哪里排队?】
【楼上,你没机会,帅哥喜欢男的。】
【这大眼睛一眨一眨的,我魂都要被勾走了,这样的大帅哥到底是谁在谈啊?!羡慕嫉妒恨。】
【可能是其他帅哥吧.....】
主持人也没想到这样的回答,有些震惊,“可...可以。”
“好,那我开始了。”
“宝贝徒弟,想我了吧?师傅在家做饭,你啥时候回来?”
“瞎子,我不喜欢你了。”
“还跟我生气呢?不就是没让你下墓吗?师傅不也是为了你的身体考虑。”
“跟这事没关系,我单纯就是不喜欢你了。”
“大徒弟,别开玩笑了,师傅给你做了你最喜欢的菜。”
“......”
见吴邪一直没有松口,黑瞎子有些慌了,“徒弟,你来真的?”
“瞎子,我是认真的。”
“瞎子?你在搞什么。”吴邪有些疑惑。
首先出现在画面中的是握着锅铲的手,随着镜头上移,是一条哆啦a梦图案的围裙,围裙下空无一物。
黑瞎子立在镜头前,手臂上的肌肉鼓起,饱.满的胸.肌呼之欲出,有些委屈地开口。
“徒弟,你真的不要师傅了吗?”
彩蛋:肌.肉.猛.男?
绿茶男?
自信哥?
粉色娇嫩,你如今几岁了?
是各位神明和龙龙的一点饮食差异
以及各国找上门来()
全员cb嗷
————以下正文————
旅行者摆摆手:“那不重要,反正这样恢复的会快一些,先生应该也是意识到这一点,才大老远把他们都带过来的。”
风精灵目光沉沉的注视着睡着的猫猫龙,叹了口气,召来些许清风抚慰小龙。
那维龙龙有点不习惯跟这么多神挤在一起,但也知道这样更方便恢复,长长的龙角尖尖泛着些不太好意思的红,两只小小的爪子抱着个贝壳团在窝里。
猫猫龙祥云的尾巴微微摆动,恰巧扫过那维龙龙和纯水精灵的脸。
芙宁娜呆呆的,好似回味的道:“好软哦——”
那维龙龙没说话,他认为这样是对这位古...
那维龙龙没说话,他认为这样是对这位古老的神明的不尊重。
但是,真的很软,还有一股淡淡的香气。
似乎是璃月的霓裳花的味道。
那维龙龙想着想着又不好意思了,尾巴一卷把头埋进去,连带着泛红的龙角也藏了起来。
风精灵在窝里躺平,雷电团子也熄了雷光,花盆里绿色的枝丫停止摆动,大家看到他们要休息,都轻手轻脚的出去。
旅行者最后拿着相机咔嚓咔嚓十连拍,才意犹未尽的退出去,给他们关上门。
但是足够各国的人赶来璃月。
凝光在群玉阁接见了他们。
那边看不见的刀光剑影你来我往,往生堂却陷入了短暂的焦灼。
“客卿,醒醒?吃午饭了。”
往生堂的胡堂主那些一托盘的矿石进来,本想着小龙跑了一个晚上肯定又累又困,但他身体不好怎么能不吃饭呢?
所以她带了很多客卿喜欢的矿石,让他挑着吃。
可问题是,他们根本叫不醒小龙。
猫猫龙倚靠着若陀,挨着几神和那维龙龙仿佛睡得香甜,对外界的呼唤没有半点反应。
哪怕他们已经轮流叫了他有一刻钟了。
胡桃急得眼泪都要出来了。
“龙王,你看客卿他这是怎么了,怎么会醒不过来?”
若陀那张圆乎乎毛茸茸的脸上都透出了严肃,他放出了些岩元素,慢慢渗入小龙的身体。
风精灵眼巴巴的看着,纯水精灵的心也提了起来,不自觉的抓紧旁边那维龙龙的毛。
那维龙龙浑然不觉,担忧的看着毫无反应的猫猫龙。
“探不出异常,岩元素甚至比前几天要浓郁一些。”若陀沉声道。
“是太累了吗?毕竟折腾了一夜。”风精灵猜测道。
若陀长叹一声:“现下只能等等晚上,看看情况再做打算。”
“老爷子……”
风精灵有些蔫蔫的贴着猫猫龙的一只爪子,不动了。
那维龙龙也没多说什么,趴在窝里默默的看着猫猫龙。
胡桃擦了擦眼泪,把矿石放桌上,又出去了。
客卿只是有些累了,她不打扰他休息,等晚饭的时候,客卿一定会醒来的。
傍晚,无知无觉睡了一天的猫猫龙终于醒了过来。
风精灵高兴的直往他身上蹭,把猫猫龙的毛都蹭的乱七八糟的。
小龙睡了一天,早饿坏了,但又不想动,伸爪从窝边上扒下来一块石珀送到嘴边就开始啃。
若陀:“……”
风精灵、雷电球、小树杈、那维龙、纯水精灵:“……”
算了,醒了就好。
团子们都目光灼灼的看着他吃东西,看的猫猫龙吃矿石的速度不由的慢了下来。
小龙迟疑的咬下一口,嚼了嚼,对着众团子认真的表情,缓慢的咽下去,然后顿了顿,直起身子从窝边又扒拉了几块矿石下来,一个一个推给他们。
若陀得到了一块石珀,风精灵是水晶矿,那维龙龙和纯水精灵是漂亮夜泊石,雷电团子收获了一块电气水晶,至于花盆里的小树杈,是魔晶矿,被龙龙贴心的放在了花盆里边堆在树杈根部。
猫猫龙很大方的,吃,都吃。
最怕空气忽然沉默。
风精灵忧愁的看着有他半个身子大的水晶矿。
虽然很开心老爷子送矿石给他吃,但他们现在的食谱可谓天差地别。
最终,风精灵选择做做样子,把矿石一抱显得巨开心的样子,然后摸摸自己的肚子,把矿石收了起来,意思是还不饿留着以后吃。
雷电团子压在电气水晶上,把里面的雷元素给吸收了,就当吃过了。
纳西妲用草元素从土里伸出些藤蔓,把矿石裹成一个球,就算吃掉了。
纯水精灵茫然的看着他们各显神通,悄悄摸了摸夜泊石,确定了,是她咬不动的食物。
若陀轻笑一声,好像又带着莫名的骄傲,面不改色的咔嚓一口咬掉半个石珀。
笑话,他堂堂岩龙王,还怕吃个矿石不成?
摩拉克斯给的,迟疑一秒就算他输。
猫猫龙抓了抓若陀的毛,捧着矿石接着啃,还不忘看看没有动作的纯水精灵和那维龙龙。
芙宁娜一僵,不知道该怎么办。
但是那维龙龙,若陀和猫猫龙的行为仿佛让他产生了什么自信,于是他抓过矿石,张口就咬了上去。
岩神和岩龙王可以,没道理他水龙王不可以。
若陀后知后觉的想拦,没来得及。
“咔——”
没咬动,牙还硌的有点疼。
那维龙龙抓着矿石,呆住了,外面开始飘雨丝。
纯水精灵都替他感到牙疼:“那维莱特,你没事吧?”
风精灵有点想笑,忍住了,雷电团子冒了几点雷光,没说话,小树杈伸出藤蔓拍了拍那维龙龙的背,仿佛在安抚。
猫猫龙也惊住了,似乎没想到这个跟自己很相似的龙龙会咬不动矿石,于是凑过来用爪子摸摸那维龙龙的脸,然后轻轻掰开他的嘴看了看,似乎在评估他牙齿的锋利程度。
那维龙龙闭上嘴尴尬的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猫猫龙倒是没想那么多,见他吃不了矿石,于是摸了两个摩拉给他。
来,吃这个。
那维龙龙一爪拿着摩拉,一爪拿着矿石,显得格外无助。
若陀失笑,看够了热闹出言相助。
“摩拉克斯,他们不吃这些的,你自己吃。”若陀轻轻捋了捋小龙有些乱的绒毛低声道。
猫猫龙歪了歪头,似乎终于放弃了投喂那维龙龙矿石,自己捧着矿石吃的开心。
那维龙龙和纯水精灵齐齐松了口气,各自看看手里的矿石,把岩神的好意收了起来。
“老爷子到底什么时候会好啊?”风精灵不乏担心的低语。
虽然这样的老爷子很可爱,但是总归是让人放心不下的。
“你们的元素力恢复的如何了?”若陀问。
风精灵感受了一下,眼睛一亮:“保持人形不成问题。”
影也道:“我也是。”
纳西妲尝试了一下,终于能说话了:“我稍差一些,估计再有一天才能恢复人形。”
那维龙龙:“我与风神雷神差不多。”
芙宁娜不发表意见。
若陀也有些担心:“我方才探查摩拉克斯的身体,他应当已经恢复了大半,只是不知为何仍然没有恢复。”
猫猫龙不明所以的看着小伙伴们谈话。
不等话题结束,胡桃就带着凝光他们进来了。
哦,还有各国的“使臣”,
神子一眼就看到了岩神窝里熟悉的雷电团子。
莱欧斯利无言的注视着那个安安静静的蓝色小龙和把自己缩在角落装不存在的纯水精灵。
散兵什么眼力,窝里那个绿色的树杈子那么显眼,他可是第一眼就看见了。
至于旁边那个雷电球,就,就顺便看了一眼而已。
“客卿!你终于醒了,担心死我了。”胡桃快走两步小心的摸了摸猫猫龙的脊背。
旅行者在旁边帮腔:“唉,先生知道凑在一起方便大家恢复,可辛苦了一晚上把他们带过来的呢。”
散兵冷嘲:“这句话刚才碰见我们的时候你已经说过了。”
旅行者露出一个纯良的微笑。
窝里的纳西妲不自在的动了动枝丫。
莱欧斯利轻叹一声:“若不是留了信,我都担心你们是不是被绑架了。”
一神一龙心虚的没说话。
“哎呀,璃月邀请神的方式真特别呢。”
神子笑眯眯的,仿佛意有所指。
雷电团子转了个身背对神子,虽然圆圆的本来也看不出正反。
凝光的笑容同接待琴那天一模一样:“八重宫司哪里的话。”
“既然方便布耶尔恢复,我也不急着回去。”散兵双手环胸冷声道。
凝光:“我会为各位安排住所。”
旅行者伸了个懒腰,坐在桌边撑着下巴看一窝的神和龙。
自他们来之后,仙人们就自觉的没再进去了。
风精灵懒洋洋的在窝里摊平,听着他们商讨各国现状。
猫猫龙啃完最后两口石珀,就又趴下了,闭上眼睛仿佛要小憩一会儿。
那维龙龙瞅了瞅小龙,犹豫的片刻,低声道:“莱欧斯利,我们还要再休息一会儿,能不能……”
胡桃也转身赶人:“客卿要休息,往生堂也不是各位谈国家大事的地方,还是去群玉阁吧。”
凝光侧头看了猫猫龙一眼,才道:“诸位随我去群玉阁吧,胡堂主,照看好帝君。”
莱欧斯利无奈的点点头:“好,我的大审判官,那我先跟凝光小姐去群玉阁,你和芙宁娜先在这里休息。”
一行人先后离开,胡桃扯着死皮赖脸的旅行者出去,又把门关上。
“旅行者,你别笑的这么变态!”
隔着门似乎还能听到胡桃的抱怨。
————————
大概再有一章就结束了,脑了一个提瓦特规则怪谈,这个结束就开,甜饼吃多了来点刺激的
彩蛋是散兵莱欧斯利神子和凝光在群玉阁的短暂交锋,以及一点猫猫龙挑食现场。
无限王者团里的5个人,酒量最好的是韩信和李白,韩信喜欢喝酒,但是李白是嗜酒如命,整天都想泡在酒里,还被赵云管着不让喝,主要不好的他也看不上,生活费都拿去买酒了。
而赵云会喝,但是喝的不多,人情世故什么的,他总是处理的很好,喝酒也是必须的,但是他年纪轻轻喜欢养生,也不喜欢喝酒。诸葛亮不喜欢喝,因为他认为喝酒会误事。
百里守约不用说了,刚加入小队的时候还是未成年,李白想教他喝酒他也不会喝,非常听话。
男团出道没多久,小有名气,今天刚得了一个歌唱比赛的冠军,大家都开心,阿离姐姐就放了五只出去玩,等他们疯完,又包了整夜的KTV。
韩信擅长跳舞,唱歌不是很会,被赵云拉着练习新歌,却被李白灌酒,反......
韩信擅长跳舞,唱歌不是很会,被赵云拉着练习新歌,却被李白灌酒,反正出来玩的,赵云也不管了,转身看着诸葛亮辅导守约做作业,没错,做作业。
一个小时后,李白成功让守约和诸葛亮喝上了酒,韩信以上厕所的理由逃过一劫,赵云身上散发着压迫力,李白也不敢给他喝酒,他喝了酒谁送他们回去啊?
赵云给韩信发完消息,回头一看诸葛亮躺在沙发上昏昏欲睡了,守约一动不动目光呆滞,…看着应该没事。
李白正偷感贼重地把刚点的酒放包里准备带回去藏起来,抬头对上赵云的眼睛,也是立马假装忙起来了“亮亮你别着凉了我给你盖上哈。”
韩信付完帐,账单上全是各种各样的酒,打开门看着这副场景差点没晕过去。他本来就有点醉了,只是有点晕而已。
诸葛亮已经睡过去了,赵云也不想给人家薅起来。韩信喊了几声守约都没反应,李白捏他脸他也是呆呆地盯着他,耳朵也耷拉下来像傻了一样。
赵云把诸葛亮带出去顺便说了一句“自己欺负小孩要负责哈。”李白生无可恋的拉起守约的手,守约也是还有反应的跟着他站起来。
这就好办了,两人把守约拉出去塞车里,赵云想让诸葛亮好睡点就放副驾驶了,守约则是左右两护法。
韩信本来就晕乎乎的,也准备睡一觉,李白在抖逗小孩,小孩却是从上车前就抓着韩信的手没放,上车也是呆呆地望着他的手,韩信闭上眼准备睡一觉,也什么都不管了,根本没意识到危险的来临。
“啊卧槽!!”
这声猪叫瞬间把所有人吓一跳,成功让诸葛亮清醒起来。
守约咬着韩信的手臂怎么都不肯松口,韩信想推又越推越痛,他们可是见识过守约的狼牙的,李白吓得离他们远远的缩在一边。
“救我啊救我啊!”守约似乎没有真的想“咬死”他,没有出血。
赵云把车停在路边,车一停李白马上开门冲出了车,诸葛亮懵了半天终于清醒了跟着下车。
赵云不知如何下手,也不敢下死手,拍他手也不松,李白捏着守约的脸哄着他松口,守约一脸无辜地盯着他,一边咬得更重。
此时一只白皙的手臂伸过来,“咬我的。”
赵云and李白:
韩信:好人?
亮老师主动把蹄子到嘴边,都不带怕的,守约犹豫了一会,还是放过了韩信,抱住诸葛亮的手就咬了下去。
“嘶~”诸葛亮还没反应,其他人就戴上了痛苦面具,偏偏当事人一脸事不关己。
“亮亮?”“你不痛嘛?”“亮老师,现在没别人不用做表情管理吧?”“真能忍…”诸葛亮一脸无语:“根本不痛好吧?都没咬重啊。”然后都望向韩信。
“不是?不痛??”“你是不是不行?”“你说什么屁话,他咬我的时候下了死口啊。”
几人忙忙碌碌半天,也是没看见不远处拍视频的路人
好不容易回到家,云团忙完打开微博,刚放下的心终于碎了
cp:all空
空的进度是三界刚开始(雷神和八重传说任务前)顺序是按我自己游戏时的顺序来的。
夹杂大量私设、捏造剧情
主要就是主线、支线和其他传说任务一类的日常
ooc是一定(轻轻跪下)
空不会进行观影,观影的人都是卡池/剧情(部分)里的人。
最好是不要代入(′`)**
本章大概3k+
下章开始就要进原神主线了
彩蛋是温空向注意避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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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间中众人的呼吸不由得一窒,他们紧紧地盯着画面中的少年,直到他晕过去才稍...
空间中众人的呼吸不由得一窒,他们紧紧地盯着画面中的少年,直到他晕过去才稍微放松,至少这样不用一直承受痛苦。
不过即便如此众人的心还是悬在半空,对于少年身上突然出现的红色纹路他们有太多的疑惑与担忧。
三神各自沉思,影看了看隔壁的风、岩二神,而后在神子探究的目光里摇了摇头,也未言语。
“荣誉骑士哥哥!”可莉忍不住叫出了声。
她的声音微微颤抖,拽着阿贝多衣角的手也不由得纂紧。
“阿贝多哥哥,荣誉骑士哥哥不会有事吧……他看起来好疼啊。”丝丝缕缕的悲伤参杂在女孩细软的声线中,可莉抬头看着阿贝多眼里是恍若实质哀痛。
阿贝多迅速整理好自己的情绪,转过身体抚摸着可莉的头发安抚的说道:“荣誉骑士哥哥不会有事的,因为他还没有来得及和我……和可莉相遇,不是吗?”
他捧起可莉的脸,盯着女孩泛着点点水光的双眸说:“可莉,你要相信荣誉骑士哥哥。”
“嗯!可莉相信荣誉骑士哥哥!”被安抚好的女孩松开握紧的手,点了点头。
【秘境之外的天空由晴转阴,最后竟下起了淅淅沥沥的小雨。
冰凉的雨滴打在空的身体上将他唤醒,空扶着洞口处突起的石砖坐了起来。少年轻叹了一口气,也没说什么只是有些失落。
“这还真是不意外呢。”他嘟嚷着开口,用手撑着往里挪了挪到了不容易被雨淋到的地方。靠着身后的墙壁空盯着洞口外的雨帘发呆,只觉得在这雨声下被封印力量的烦闷也都被慢慢拂去。
春夏时的雨来得急去的也快,不一会雨就停了。太阳钻出云间一点点的带走地上残留的水分。
在连绵雨声中入睡的空也站起来伸了个懒腰,姿态像极了一直睡饱后慵散的猫。】
“这样的旅行者……好可爱。”神里绫华忍了又忍,最后还是没忍住感概出声。不过她的声音并不大除了身侧的兄长与托马也无第三人听见,至少没有第三个人类听见。
八重神子放下手中的茶盏——他们落座后便发现座位旁的小桌上随着心意出现一些无伤大雅的东西,比如食物、茶水。
虽然没有开口,但她揶揄的目光一直落在坐在她前面一点的某位看起来完全无动于衷的雷神大人身上。
【整理好自己后,空提着在秘境里开箱子开出来的无锋剑就离开了此处秘境。】
【因为对这个世界的一切都十分陌生,所以空格外的谨慎,所有能够避免的战斗他都会尽量避免,但总有那么些麻烦是就算你找它,它也会来找你的。
这大概就是所谓避之不及的缘分吧,看着对面莫名其妙陷入狂暴的木盾丘丘人暴徒,空有些不合时宜的想着——和这种家伙有缘分也太惨了吧!
不等对方顶着盾冲刺过来,空熟练的躲过丘丘弓箭手放的冷箭几步突刺到被保护的丘丘人祭司面前,在它反应过来吟诵咒语之前,一剑将其送走。
没有在意木盾丘丘暴徒愤怒的嚎叫,空偏头躲过一支裹挟着雷元素的箭矢,而后抬起没拿剑的另一只手接住一支普通的箭,同时向着一旁旋身躲过木盾丘丘人暴徒的第二次冲撞,手中的箭矢转了转然后用力掷出轻而易举的刺入还没转过身的高大丘丘人的后颈。
“噗通”木盾丘丘人暴徒双膝跪地,向前倒去。
又一次躲过冲自己而来的箭矢后,空借着转身的力道丢出手中的剑,站在高处的两个丘丘人也应声倒地。
“我该夸你们团结吗?这倒显得我象是个坏人了。”空有些无奈,深深地呼出一口气后他走过去捡起了地上的无锋剑和一些丘丘人死后的掉落在地的面具、箭矢以及号角、写着咒文的纸卷。
“死了就消失,无论看多少次都觉得新奇。”
空伸手在虚空中轻轻划了一道竖线,那处便露出了一个细小的口,随手子将掉落物塞进去后空蹭了蹭脸上被丘丘人萨满的血溅到的地方然后转身离开,他打算找个地方清洗身上的血迹,这样被血粘着确实不太好受】
“空他把那些东西放在哪里了?”落座在璃月人堆里的行秋倒吸了一口气,再次询问旁边的重云。
“一个在半空中被空划出来的地方——这是你问的第二遍了。”重云接过话茬有些无奈的开口,不过这样也好他自己的震惊也被行秋冲淡了不少。
阿贝多摸了摸下巴没有说话,毕竟是跨越多重世界的旅行者无论新奇的事发生在他身上都不会让阿贝多感到太过惊讶。
“不愧是旅行者啊。”温迪浅酌一口蒲公英酒然后带着怀恋感概道,自从空去了稻妻以后风中属于空的消息也少了很多呢。
就算是风神要在雷暴的包围下获取旅行者的信息也有一定的难度。不过得益于最近稻妻周围雷暴的消失,海那边的风也迫不及待的给他带来了属于空的各种信息。
内心的感概被人抢先说出来的阿贝多抬头看向坐于蒙德首席的翠绿色诗人,心中思绪百转能够在琴在场的情况下坐于蒙德首席,那么这个诗人的身份……
“伙伴这战斗的架势还真是熟练啊。”达达利亚紧紧地盯着眼前的屏幕,没去在意其他的信息。毕竟每个人都有属于他自己的秘密不是吗?
比起所谓的秘密达达利亚更在意的是空熟练且游刃有余的战斗技巧。他舔了舔牙齿脸上的表情有些兴奋。
“哼。”散兵冷哼一声身体向着远离达达利亚的一方倾斜。
【清洗身上血迹的同时,水中的游鱼吸引了空的大部分注意力。
“唔”空看着水中自由自在的鱼如有所思,他迅速起身然后就地取材做了一根简易的鱼竿,打算试试能不能钓到鱼。】
“等等……这个不会就是那个时候吧!”派蒙猛地往后一退面色有些惊恐。
这是什么沉浸式社死啊……救命!救救派蒙!
虽然大家都很疑惑派蒙突然出声的原因,但是也没人开口去询问。毕竟比起这个还是屏幕上的内容更加吸引他们。
【鱼钩甩下去之后很快就向下一沉——有东西上钩了,而且看这情况还不会太小。
“?”空皱了皱眉,这上钩的速度也太快了吧……真的会是鱼吗?心中的想法虽然转了好几转,但空手上收杆的动作却没停下,很快鱼钩上的东西便显出了它的庐山真面目——一个类似小孩子的白色小东西。
空:“……”怎么说呢,虽然在意料之中但总感觉有些遗憾。
被钓上来的小家伙接触到空气后就开始不停的咳嗽,同时不断的有水随着她的咳嗽涌出身体。
看来还有救,大概是刚掉下去没多久。空单膝跪地将那个东西的头朝下稍微检查了一下发现她嘴里没什么杂物后,便将其面朝下放在自己大腿上拍打她的肩后背部,让其呼吸道畅通,并确保舌头不会向后堵住呼吸通道。(1)
吐出几大口水后小家伙也很快清醒了过来,她晃晃悠悠的浮起来:“你、你好,我叫派蒙,谢谢你救了派蒙……”才说了没几句,这刚醒来的小家伙就再次晕了过去。
伸手接住半空中直接往下掉的小家伙,空的表情也有无奈,这心也是够大的啊。】
屏幕再度暗了下去和之前的不同,这次的屏幕并没有马上亮起。
“噗”一片寂静中不止是谁忍不住笑了一声,随后空间内就变成了一片欢乐的海洋,就连钟离都忍不住翘起嘴角。
“小派蒙哈哈哈哈哈,你是怎么做到明明会飞,却还是会被水淹的啊。”不同于情绪内敛的钟离和影,温迪笑的格外大声,吟游诗人优越的嗓音条件使得他就算在这种情况下的声音也任旧悦耳。
但这在受害者派蒙耳朵里就不那么悦耳了,派蒙忍不住在空中用力跺脚。
可恶的卖唱的,这次她一定要给这个家伙取个更加难听的外号!绝对!除非、除非这个家伙给她买3……10个,买10只甜甜花酿鸡。
笑声渐渐平息,同时在场的众人也全都不由自主的感觉到一阵困意,就连神也不意外。
迪卢克下意识的看向前面某个不着调的诗人,发现就连他也收到影响后眉头狠狠皱起。
就连神明都无法抵抗吗?
这阵困意来的汹涌,很快所有人都陷入了沉睡。
“兄长!”神里绫华猛地推开神里绫人房间的门,微微的喘息着身边还跟着和她表情一致的家政官。
“嘘”神里绫人竖起食指抵在唇上,他微微整理了一下衣物站起身来“我知道你想说什么,我也有那里的记忆。”
神里绫华心绪渐渐安稳了下来,她和托马对视一眼眼里都是一样的凝重。
“按照当时的猜测来说,那里不过是地脉回应愿望而组成的空间,一般来说是对人无害的。”他顿了顿继续道“我今日就此事打算去见一下将军大人。”
“既来之,便安之。”
“好的,兄长。”神里绫华让开路神情有些复杂“我记得兄长并未见过旅行者……”
“他叫空对吧,你和托马时常念叨着他,我会好奇这当然也是正常的不是吗?”神里绫人语气和缓的解释着他出现在那处空间的原因。
“托马,没记错的话空应该是应那位现人神巫女的邀请去海祇岛了吧?”
“是的,家主大人。”托马下意识的回复。
“那看来距离我和他相见还有些日子啊。”神里绫人轻声感慨。
神里绫华应了一声,表情微妙的目送兄长离去。
……都还没有见面就开始改变称呼了吗?总觉得哪里不对。
(1):落水后急救的正确方法1、清除口鼻里的堵塞物:使溺水者头朝下,用手指清除其口中杂物,再用手掌迅速连续击打其肩后背部,让其呼吸道畅通,并确保舌头不会向后堵住呼吸通道。——来自百度
昨天没有更新所以今天放了个大概1k+的彩蛋(是以前的脑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