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奕脚步匆匆的回到了别墅,一进大厅就看见了周诗雨
她大步上前,紧紧的将女孩抱进了怀里
周诗雨有些惊喜“你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我还以为你会跟之前一样忙到半夜呢”
“想你,着急”
说完,王奕不管女孩扭捏着想要推开她的反应,霸道的吻了上去
女孩紧闭的牙关被轻而易举的进攻,某人的呼吸明显有些重
周诗雨用手胡乱的拍打着那人想要挣脱,可那人不仅没有退让的意思,反而身体的各个方面都有些蠢蠢欲动
她单手扣住女孩的后脑,吻得更加热烈
周诗雨脸红的像是熟透的樱桃,在舌与舌之间艰难的挤出了断断续续的几个字
“别…后面.外婆…”
王奕动作一顿,放过女...
王奕动作一顿,放过女孩的嘴巴转身看去
大厅的沙发上,两个眼睛冒光的老人直直的盯着呼吸紊乱的二人,还有一个略显尴尬,四处张望的老人
“不要停,你们继续…”
王老太太满脸期待,仿佛下一秒就能看见自己的重孙女向自己跑来,那可是重孙女呢!!可得好好宠她!
周诗雨站在原地,尴尬的躲到了王奕的身后,有些埋怨的捶了一下那人的后背
“外婆好,您…住的还习惯吗?”
王奕只是愣了一秒钟,瞬间恢复了正常,无视王老太太的话,转脸看向外婆
“习惯习惯”外婆还是有些尴尬,简单的应付了几声
王奕礼貌的点了点头,然后打了个根本不存在的哈欠“外婆,我有些累,先回房间了”
外婆应声后,王奕转身就回到了房间
如果不是牵着周诗雨,王家老两口差点就信了自家孙女要休息这句话
二楼房间里,房间门刚关上,周诗雨就被王奕逼到了墙边
四目相对,两人的呼吸急促,气息也逐渐紊乱
“唔…”
身上的家居服不知何时已经被撕开,某人的大手在她的身上肆无忌惮的游走
周诗雨随着她的动作不停,身子一软,被王奕直接抱了起来
落地窗前,两人的身影如此的贴合
窗外已是深夜,但外面的灯光却让本该黑暗的天空有了隐隐的光线
她死死的咬着唇,却还是控制不住的发出声音
阵阵娇软的声音传进王奕的耳朵,是致命的
“宝贝,这样可以吗……”
……
显然,王老太太说的是对的
王奕在家,周诗雨果真睡到了第二天的下午,或者说是傍晚
睁开眼睛,周诗雨以为自己睡迷糊了,明明闭上眼睛的时候,外面的天空刚刚泛起亮光,怎么现在睡醒了,还是只有微微的亮光…
她摸索着想去拿手机,手却碰到了一个柔软的触感,好像有眼睛,有鼻子,有嘴巴的轮廓
周诗雨连忙睁开眼
“老婆,睡醒了?”
周诗雨想到昨晚有些害羞,但还是双手环住了王奕的脖子“没有去公司吗?”
“嗯,想等宝贝起床一起去看外婆,然后一直等到了现在”
“看外婆?外婆去哪了?”
“老宅,爷爷奶奶把她带过去的,可能是怕会打扰我们”
周诗雨瞬间脸红
“那都这么晚了,继续睡吧…”
“哦?”王奕隔着被子将女孩压在了下面“继续睡吗?”
周诗雨连忙捂住了嘴巴,满脸惊恐的看着眼前这个跟狼狗一样的人
话可不能乱说
万一被这大狼狗找到理由
她又会被吃干抹净了
幸好,王奕并没有丧心病狂到不让周诗雨休息的地步
左看右看,最后,周诗雨是在地上看见的衣服
她撅着嘴看向旁边的王奕“那是我刚买的家居服,你赔我”
王奕一脸无辜“质量不好,以后别买这家了”
然后某人幽幽的声音又传来“给粥粥买的那些“闲客”设计师的衣服质量可比这个好多了”
完了
债主想起来了
周诗雨心虚的讪讪一笑,裹着被子快速躲进了更衣室
“你快看!顾殊回国了!”
闺蜜王竹飞快地把手机送到我面前,上面是一张照片。
顾殊是我五年前分开的前女友,分手后她去了国外留学。
“来就来了,没什么大不了的。”我满不在乎推开手机,浅酌一口加了生椰的咖啡。
“可是,你当初……她……”
王竹惊讶地张开嘴,但欲言又止。
突然,一道清冷而熟悉的声音在我的背后响起。
“怎么?我就那么可怕吗?”
我身子一僵,回过头去,那人身披一件黑色的大衣,目光如同锐利的匕首般盯着我,而整个人则淡漠得像一块冰块,散发着“危险,生人勿近”的气势。
我的脑海中浮现出一个念头。
五年不见,她还是收敛了一些。
王竹下意识地挪了挪椅子,我目光闪动,掠过顾殊衣领......
王竹下意识地挪了挪椅子,我目光闪动,掠过顾殊衣领上的六色胸针,那是我送给她的。
“怎么了?”我望向她,她神色不变,走近两步,低下头看着我。
“怎么,喜欢喝咖啡了?”
“生活所迫,毕竟……上班挺累的。”
我看到她眼中闪过一抹精光,她突然伸出手,下一秒,一阵天旋地转,她的手已经抄在我的腰间,把我整个人抱了起来。
几个店员面面相觑,一方面不明真相,另一方面慑于顾殊的气势,也不敢向前阻拦。
王竹鼓起勇气冲上前去:“放开她,你想当绑架犯吗?”
顾殊伸手一推,她接连后退了几步,差点摔倒在地。
等众人回过神来,顾殊已经抱着我径直出了门,门口停着一辆黑色的……五菱宏光面包车,车门上还有一块半个巴掌大小的掉漆,露出了钣金的银色底子。
“堂堂顾总裁居然坐这种车,也不怕掉价。”
“等下你就知道了。”
顾殊嘴上说着,手上的动作却不停,一把把我塞进了车里。接着坐进驾驶位。
“你要去哪?”
顾殊一言不发,开始打火。
“放开我!我……我快要和姜世安结婚了!”
姜世安是她最好的朋友之一,我以为她会有所顾忌。
没想到——
“听说过抢婚吗?我不介意试试。”
她的眼神再度闪烁狂热。
2
“你疯了?这是绑架!”
她恍若未闻,还得寸进尺地把手伸向了我的脸。
“你力气没我大,过了五年,还是这样。”
她的手指带着一层薄薄的茧,轻抚我的脸颊:“我到国外这几年剑术可没落下,还抱得动你。”
呼吸的热气击打我的脸,我的耳垂忍不住地泛起微红。
她的手越发不老实,顺着我的领口描绘着我的锁骨,我的呼吸越发急促起来。
毕竟,我们已经有五年未曾见面。
她眉间的笑意越发浓厚,气息也紊乱起来:“姐姐,想我了吗?”
“要不要试试?以前又不是没和你在车里试过。”
她的呼吸越来越浓重,我也有几分失神,但隔了片刻,还是冷静下来,此时她的手指已经侵入我的衣领。
我气不打一处来,一口咬住她的手腕,口腔里顿时弥漫起一股浓厚的血腥味,她纹丝不动,仿佛我咬着的是一块海绵。
她的手还在我腰间动了一下:“好久不见,你都瘦成这样了,抱着还有点咯手呢。”
我松开了口,她手上的伤口渗着血,但她仿佛感受不到一丝疼痛,
血腥味让我冷静了一点,已经过了好几分钟,王竹和其他店员居然没有追出来,也没有其他反应,真是奇怪。
“好了,不逗你玩了。”她的眼中重新恢复淡漠,“我要开车,不想车毁人亡,就别乱动。”
我只能老老实实地一动不动,面包车开下公路,拐进了一条辅路,两侧的建筑物也变得低矮起来,很快,汽车开始减速了。
这是一栋郊外的独栋别墅,依山傍水,门口是蜿蜒曲折的河流,河上只有一座浮桥,旁边没什么建筑物,顾殊熟练地把车开上了浮桥。
车在浮桥上行驶,有点颤抖,而顾殊此刻还有心思开玩笑。
“你说,要是我不小心翻车了,其他人会不会以为我们是殉情呢?”
“颠婆!”我不由自主地抱怨出口。
顾殊看我一眼:“是啊,怎么了。”
我不敢多说,此时,车已经过了浮桥,重新变得平稳起来,接着开进了车库。
车上有些热,空间又封闭,我不由得有些昏昏欲睡。
迷糊间,我听见了她的呢喃:“你只能是我的……”
在车库里停下,我迷迷糊糊地跟着顾殊下车,上电梯,直到走进一个房间,她才戏谑地朝着我笑:“就这么放心跟我走?”
仿佛脑海中闪过一道闪电,我这才反应过来,是啊,为什么,我会如此相信她?
我上前试了试房门,房门也是反锁着,我觉得有些疲惫,干脆躺在床上和衣而卧,睡意一点一点侵蚀着我的大脑。
她的行为形同绑架,可我不恨她,毕竟五年前,主动提出分手的是我。
对不起她的,也是我。
3
醒来时我发现躺在天鹅绒床单上,身上的长裙已经换成连体睡衣。
此时四下静悄悄的一片,只能听见窗外河水流过的声音,以及角落里压抑的呼吸。
“醒了?”
声音少了些外人面前的冷酷,但和五年前别无二致。
我揉了揉眼睛,看向角落里的她:“你真想像小说里那样,把我关在这里?”
“不然呢?”
顾殊站起来,拍掉手上的灰尘:“我说过,我可不是什么正常人。”
我勉强定了定神。
“一个月之后,我就要结婚了,”
“他对我很好,不能背叛他。”
顾殊像是听到了一个很好笑的笑话,先是抑制不住地低笑,然后是发疯般的大笑声。
“他对你很好?对你很好!?哈哈哈哈……”
我一声没吭,顾殊止住笑声,瞥了我一眼:“走,我带你去看看他。”
4
这次顾殊没坐那辆掉漆的面包车,而是上了一辆酒红色的阿斯顿跑车。
没过多久,跑车到了一个广场的门口。
大学时,我和她常来这里,那时我只是个一月一千多生活费的脆皮大学生,她比我也好不到哪去。
顾殊扯着我的手,走进了广场,接着上了三楼。
“你要干什么?”
“来看看你的未婚夫。”
她一字一句,看着我的眼睛。
这里居高临下,视线下就是我的未婚夫,他牵着一个陌生男人的手,两人相谈甚欢,那个男人还在她脸上吻了一口。
“他也是弯的,你还要跟他在一起?”
顾殊的眼里有种我看不出的表情,像是庆幸,又像是悲哀。
“我知道你有点颜控,可是也没必要饿成这样吧。”
我定了定神,
“我知道,但嫁鸡随鸡,嫁狗随狗,我既然答应了和他在一起,就会……”
下一句话我没能说出来,因为顾殊已经掐住了我的下巴。
“你真是疯了。”
她一字一句地说。
她跨前一步,把我按在了墙上,接着想,
我竭力挣扎,但挣脱不开。
我笑了,眼角却有热泪划过。
在我和她分手的一晚前,她的奶奶曾经找上我,提出了一个让我无法拒绝的条件。
昏迷xp药晕吻晕反复翻白昏软姿势描写摆弄
从高铁站回到唐近的公寓时,两个人身上都微微被雨淋湿了些。唐近把浴室让给江榆先洗了澡。
江榆洗完出来的时候,唐近还穿着整齐的西装靠在沙发上用平板办公。听见江榆出来,他没抬头,只用手点了点茶几上的一杯热牛奶。牛奶在暖光的照射下呈现出一种温醇润白的色泽。
江榆端着牛奶坐到沙发上喝,抬了抬下巴示意唐近去洗澡。唐近的视线从...
江榆端着牛奶坐到沙发上喝,抬了抬下巴示意唐近去洗澡。唐近的视线从面前的平板移到江榆脸上,盯着他看了两秒,起身拿过江榆随意挂在脖颈上的毛巾,替他擦拭湿漉漉的头发。
江榆说了一句自己来,唐近没松开手,他便不再多说什么,半侧着身子坐在沙发上,边让唐近给他擦头发边喝手里的牛奶。
唐近眉眼低垂,视线半掩在眉骨和鼻梁的阴影里。他手上不轻不重地擦柔着江榆的头发,视线却集中在江榆手上,看着玻璃杯里奶白色的液体一点一点地见了底。
江榆刚洗过澡,整个人被微微潮湿的热意蒸腾着,驱散了方才淋过雨的寒冷。唐近擦拭着他的头发,力道刚好地按揉着他的头皮和发根,让他感到很舒服,像一只被太阳晒得展开肚皮的猫。
他的肢体语言也全然放松下来,后背几乎倚到唐近身上,一条腿在沙发上屈着,一条腿随意伸到地上。
他的脖颈也渐渐放松了力道,随着唐近的力道左摇右晃。
浓重的困意逐渐侵袭上来,他很想立刻睡过去,但唐近还在替他擦头发。他想让唐近先去洗澡,自己擦头发就可以,他幅度很小地翕了翕嘴唇,竟困倦得一时没发出声音。
唐近在他身后微微倾身,在侧上方凝视着他的脸,“你说什么?”
江榆的嘴唇微动了动,勉力说:“你洗澡吧……我自己……”
他的话音越来越含混,最后只发出了几个呓语一般的音节。
唐近的视角可以看到他不断颤抖的、挣扎着想抬起的睫毛,心知是药效起了作用。
虽然江榆现在还有意识,但实际上已经几乎失去了思考和保留记忆的能力。
唐近一手环过他的肩膀,另一手捏住他的下巴,把他的脸侧着转向自己,平静而专注地凝视着江榆的脸,低声回应他,“嗯,你自己什么?”
江榆显然已经失去了辨别的能力,没察觉有什么不对,眼睛已经半阖上了,嘴里依然在嘟嘟囔囔地试图回答唐近的话,“我说……我……”
江榆过于努力地思考与发声,半闭着的双眼里,一对漂亮的瞳孔慢慢地翻了上去,直到只剩下两片眼白。他的话音戛然而止,连嘟囔也发不出来了,双唇微分,身体在唐近的手臂里微微往下软了软。
过了不到两秒,江榆翻上去的瞳孔慢慢回落,依然在与药力做着最后的抗争。
唐近一手扶着他的脸,指腹轻摩着他的面颊,语气循循善诱,“要说什么?”
江榆失焦的双眼定定看着他,似乎在试图接收他的话语。江榆想不出答案,眼睫微微一动,乌黑的眼珠又翻了上去。
唐近舍不得他这副要昏不昏、乖软温顺的样子,有意为难他,每每在他要彻底昏过去的时候就通过外界刺激稍稍拉扯回他的意识。如果一早就放过他静静等着药效发作,恐怕他这时早已经陷入深昏了。
江榆的身体越来越软,原先还能倚着他半坐着,现在大半个身子都已经瘫滑了下去。
唐近一条手臂箍着他的肩膀,把他整个人往上捞了一把。江榆顺着他的动作往他身上一靠,肩膀全然摊开,脖颈也软若无骨地往后仰了过去。
饶是唐近一直打断药效发作,江榆的身体也已经几乎撑到极限了。
唐近掐着他的人中再次逼迫他的眼瞳落下。他仰着脸,涣散的眼瞳和唐近冷静清明的双眼对视着。
唐近心里涌动着无尽的欲念与燥热。他很少因为对外物的喜爱而动摇理智,此时却对这样的江榆感到无可自抑的迷醉。
他做了一件在高铁站刚见到江榆的时候就很想做却不能做的事。他托着江榆的下巴,低下头吻了过去。
江榆已经失去了自主意识,只有身体还在外界的各种刺激下与药效苦苦抗衡。唐近温柔而不容抗拒地掠夺他的所有氧气,厮磨与舐咬他昏软无力的唇舌。
江榆再也受不住了,在唐近步步紧逼的亲吻下眼瞳彻底翻到了顶,长睫垂下,只剩下极细的两线眼白,彻底昏了过去。
唐近换了个位置,移到他的身前,揽紧他的后腰和肩颈吻他。
江榆的身体全然瘫软在他的臂弯里,上身和后颈大幅度地向后弯折,仅凭唐近的手臂揽着才没躺倒在沙发上。
唐近凑得离他更近,一条腿屈起来跪在沙发上,膝头抵到江榆的两腿之间
这个吻全然由唐近掌控和主导。轻细的水声和吞咽声里,江榆无声无息地承受着,被唐近吻得双唇张开、舌头松软。
唐近退开之后低头看着他的脸,两人唇间牵扯出一根细细的银线。唐近压抑着低喘了几口气,江榆也凭着本能在昏睡之中微微急促地喘息。他无意识地张着柔软湿润的唇,露出整齐的齿端和软伏的舌。唐近托着他后颈的手微微一动,他的脸立刻无力地歪软向一侧,雪白的侧颈拉扯出一道柔软而修长的线条。在亲吻中无力吞咽的涎水涓涓从他微张的口中淌了出来,沾湿他的唇角和面颊。
唐近收回托在他颈后的手,他的脖颈立刻最大幅地向后弯折,绷紧成一道漂亮又脆弱的线条。他的脑袋随着脖颈猛然向后坠仰过去,无力闭合的双眼略微睁得更大,但依然不见瞳孔,只有成片的眼白。他的口唇在拉扯之下张得更大,又不自觉地洇出了一片涎水。
唐近松开他的脖颈,他整个头颈便晃晃荡荡地往下软,松开他的后腰搂住他的肩膀,他的腰身便软绵绵地往下塌,整个人就像个没有生气的破布娃娃。他一条腿屈起竖放在沙发上,昏过去之后也依然竖着,只不过整条腿都微微往外翻了过去,膝头抵靠在沙发背上,另一条垂在地上的腿同样绵软地外翻张开。
唐近慢慢将他在沙发上放倒。他的脖颈恰好卡在沙发的扶手上,脑袋半挂在扶手外,垂落的脖颈被迫顶立起来,半翻着白眼,口唇大张,喉结突起,锁骨线条深陷。他半边上身在脖颈的顶立下微微抬高,腰部软塌,一手弯折着垂落在腹部,一手垂在沙发外瘫落在地上,手腕外翻,手指微蜷。
江榆平日里习惯将自己打理得干净整洁,怕是做梦都想不到自己竟有这样翻着白眼、大张着双腿昏软在别人家的沙发上的时候。
唐近衣冠楚楚,微叠着长腿靠在对面的茶几上,等将江榆这副样子全然印在眼底之后才慢慢站直了身,托着江榆的背将人扶抱起来。
江榆刚沐浴完,浑身散发着温热柔软的气息。他畏寒,天气冷时总用很高的水温洗澡,将身子都泡软了,药效也发挥得格外好,几乎像块软布一般任由唐近摆弄。
唐近把他扶靠在自己颈窝处,轻柔地拭去沾在他脸边唇边的涎水。变换为坐姿后,江榆的牙关拢上了,只余唇瓣还微微分开,眼睫也轻轻闭上了,看起来似乎只是在熟睡。
安静的室内隔绝着模模糊糊的雨声。落地窗上破碎的雨滴蜿蜒滑落,濡湿窗外成片的灯光。
客厅里只开了一盏光线昏暗的落地灯,江榆睡熟了一般靠在唐近身上,唐近静静地抱着他坐了一会儿,抬起他的下巴吻他。
江榆的双腿依然以不太自然的姿势歪软在沙发上和地上。他被唐近吻得往后仰起脸,露出睫毛下两线细细的眼白。
这哪里是熟睡,分明是已经昏得完全不知人事了。
一向精明的你受够了老总间的勾心斗角,决定到夜店当一回人傻钱多的冤大头。
贪财好色的她坐在你腿上说要带你回家教你新的技巧。
直到她带着哭腔,你坏心眼的咬了咬她的耳朵:
“姐姐,还是让我来教你怎样更快乐吧。”
1
你是年轻有为的科技公司老总,身价几个亿。
钱对你来说只是数字。
但是总有人为了这些数字明争暗斗,破坏你的心情。
你不想把自己的心血就这样拱手送给他人,于是不得不与他们去争斗。
这天刚跟油嘴滑舌的股东们吵完架,你疲惫的走在深夜的大街上。
这时一块巨大的霓虹灯牌吸引了你的注意。
“深夜天堂,灵魂老家!”
“只要钱到位,快乐翻几倍!”......
“只要钱到位,快乐翻几倍!”
“你想要的我们都有!”
商战数十年的你一眼就看穿了这揽钱的套路。
但是你最不缺的就是钱。
如果花这点钱能为你提供情绪价值,倒也不错。
这时你的心里有了一点坏坏的想法。
你个子很高,长相较为英气,虽然骨架小,但是化完妆带上假发后就是一个清纯小奶狗。
于是你迅速回家化了一个清纯的妆,戴上假发穿上白衬衫再次去了那里。
刚进店门你就感受到了几道隐晦的视线。
你心里偷笑,假装笨手笨脚的没拿住钱包,里面的钱散落一地。
“啊!”
你惊呼一声,立刻就有几个美女上前帮你把钱捡了起来,重新放回钱包里。
“小帅哥,请小心,您是第一次来这里吧?”
一个眼角有泪痣的大波浪美女微笑着把钱包递给你,手指不经意般擦过了你的指尖。
你接过钱包迅速抽回手,害羞的点了点头。
看着她们眼里一闪而过的得意,你心里一乐:
很好,人傻钱多的人设立住了。
“这位小帅哥第一次来,先在我们店里转转怎么样?”
说这话的是一个戴着金丝眼镜的西装御姐,看到她你仿佛看到了你自己。
你微微点头表示同意,但是皱着眉偏过头去不看她。
拒绝的意味很明显了。
“小帅哥,您希望谁带您参观呢?”
你环视一圈,细细看了一眼那个大波浪美女。
你们目光对视,她对着你抛了一个媚眼,末了还附上一个飞吻。
看来看去还是她最符合你的心意。
你故作害羞状移开了视线,从钱包拿出一沓钱递给她。
她喜出望外的接过钱,你清了清嗓子换了声线:
“就这个姐姐陪我吧。”
其他的美女恋恋不舍的离开了。
大波浪美女热情的挽住你的胳膊,自我介绍道:
“你好呀小帅哥,我叫时曼云,接下来就多多指教啦。”
说着,她还故意用那对蹭了蹭你。
你红着脸点头,心里觉得有意思极了。
时曼云挽着你一层楼一层楼的介绍着。
一二楼都是很正常的歌舞厅,到了三楼音乐的声音就弱了下来。
你好奇的左右打量,时曼云却是用食指轻点在你的嘴唇。
“小帅哥,接下来的参观你可能受不了,姐姐建议你就此停下哦。”
她的这番话将你心中的好奇全部引了出来。
你再次拿出一沓钞票递给她,撒娇道:
“好姐姐,你就带我转一转嘛。”
时曼云满意的收下钞票,在你的脸颊落下一吻。
“那好吧,你可要做好心里准备哦~”
说罢,她带着你推开了房门。
映入眼帘的是一整面墙的道具,种类之多让见多识广的你也愣在了原地。
时曼云踮起脚在你耳边轻轻吹气。
“吓到了?”
你回过神来,看着她得意的小眼神,恶趣味涌上心头。
你将头埋在她的胸膛。
“姐姐,这些都是什么呀?”
她摸了摸你的头,语气意味深长。
“这些呀,都是能让姐姐快乐的东西。”
你装作懵懂的样子,疑惑道:
“怎么快乐呀?姐姐能示范给我看看吗?”
说罢,你将钱包递给了她。
那里面的钞票多到时曼云咂舌。
她拿着钱包咽了咽口水,又看了一眼懵懂无知的你,最终狠下心跺了跺脚。
“行,那姐姐就示范给你看看。”
♀
我在女友最穷的那年提了分手。
后来她功成名就,带回来一个男人。
所有人都说,“要是当年你没有跟她分手,现在享福的就是你了吧?后悔吗?”
我只是淡然的伸出手背,亮出手上的情侣戒指,“我有女朋友了。”
当晚宋止南红了眼。
“你说过的,你会永远陪着我的。”
我骗了她,就像当初她骗了我一样。
包厢里嘈杂的音乐让我头脑发涨。
今天的同学聚会我本不会来的,但是架不住班长的热情邀请。
气氛到达最顶峰时,门被推开了。
......
一身黑色长裙的女人挽着身穿风衣的女人出现在门口。
“哟,这不是宋大美女吗!回来了!”
一瞬间,刺骨的寒意涌上心头。
我就这么愣愣地看着她。
她也看向我。
四目相对间,我慌了神。
面前的。
是我的前女友,宋止南。
同学们爆发出一阵欢呼声,她还是像从前一样,受人追捧。
更何况她现在已经是著名的企业家了。
“宋大美女,旁边的是?”
男人微微笑了笑,“你们好,我是止南的对象,符真。”
大家以前都以为宋止南喜欢女生,直到符真的出现,才让他们明白当年的我就是个笑话。
“真是羡慕啊,人长得帅,又很有气质,难怪你们般配。”
有人调侃,视线却有意无意的落在我身上。
我没什么表情,却是在强壮镇定。
心里酸涩的厉害。
所有人都知道,当初是我甩了她。
原因是因为她穷。
“唐小易,我说什么来着,你前女友就是个直女,总要结婚生子的。”
“不过我觉得,你当初要是没那么......你们可能都去国外发展了。”
身旁的人撞了撞我的肩膀。
宋止南的眼睛这才看向我,毫无波澜,像是在看一个陌生人。
我无奈的叹了口气,“别这样,我已经有对象了。”
我伸出手背,银光闪闪的戒指在昏暗的灯光下熠熠生辉。
哐当一声。
坐在对面的宋止南,砸碎了杯子。
包厢实在是太闷,酒精味让我胃里翻箱倒海的想吐。
我走到街边,从裤兜里掏出了烟。
正要点燃,身后忽然传来脚步声。
“为什么要骗他们?”
宋止南走到我面前站定,她的裙摆还有刚刚的些许酒渍。
“什么?”
“为什么骗他们,戒指是假的吧。”
她说的斩钉截铁,像是吃准了刚刚我说的话都是在说谎。
因为宋止南知道,这副情侣对戒,她曾经在我的柜子里见过,那时是我准备要送给她的。
我轻笑一声,把爆珠点燃,当着她的面吸了一口。
“你为什么会觉得我是在骗你?就准你有新欢,不准我有?”
她看着我,眼里带着冷漠和恨意,“唐小易,当初是你甩了我。但我知道,你根本忘不掉我,你说过你最爱……”
“小易姐!”
一个女生打断了她的话。
她跑到我身边,一手挽住了我的胳膊。
“我来接你啦。”
又看向站在一旁的宋止南,“你是小易姐的朋友吧,我叫陆颖,是她女朋友。”
女孩的微笑很灿烂,很迷人。
也很刺眼。
宋止南瞪大双眼看着这一幕,她看见了女孩无名指上的戒指。
眼眶忽然红了。
话到嘴边通通咽了下去。
抬手狠狠甩我一眼,“唐小易,你就是个彻头彻尾的混蛋!”
“宋止南,我们已经分手了。”
我望着她,表情平淡无波。
可我的心里早已疼得厉害。
她愤愤地看了我一眼,然后哭着跑了。
我知道像她那样有自尊的人,一定不会再来找我了。
说不定这是我们最后一次见面。
在她走后,陆颖才小心翼翼的开口,“是不是伤到她了?”
我摸了摸泛红的脸颊,苦笑一声,“没事,走吧。”
车窗外倒影远去,我不禁想起和宋止南的那些年。
我20岁,她19岁。
宋止南的家境很好,而我是学校的贫困生。
像我这样的本来和她是毫无交集的,但她主动找上我。
她说喜欢我。
宋止南很好看,像是冬日的阳光,笑起来治愈人心。
据说她的长相在那个圈子很受欢迎。
但我一心只想着学习和赚钱,对谈恋爱毫无兴趣。
直到有人砸了妈妈的早餐店,宋止南奋不顾身的挡在我妈妈的面前。
她见义勇为的样子和她平时坚持不懈的追求把我打动了。
我是一个专情的人,也很固执。
我没有谈过恋爱,说实话,我对男人和女人都没有多大的兴趣,但是只要我认定这个人,我就不会管他是男是女。
我将所有一切仍认为好的东西都给了她。
我爱她,我要让她开心。
我们在一起,成了令人艳羡的一对,我本以为,我们会一直幸福的。
直到宋家突生变故,家里破产,宋止南一下从天堂跌入地狱。
父母承受不住压力跳楼而亡。
而她成了孤苦伶仃的一个人。
没了钱,她似乎就没了自信,变成了行尸走肉。
我很心疼,拿出自己的一大部分积蓄,都给了她。
她却一把甩开我的钱,朝我怒吼,“我不用你假好心!我什么都没了,你给我走!”
满地散落的钱,我愣愣的待在那。
我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她。
在我眼里,即使她失去了一切,都没有关系,我爱的人是她,不因钱财而变化。
宋止南哭了一整晚,抬眸看见站了一整晚的我。
猛地扑进了我的怀里。
她哭着说,对不起。
“那后来呢?”
陆颖好奇的问我。
我正要说下去,“后来……”
忽地又重重的收了回去。
正巧这时,车子缓缓的靠在了街边。
“到你家了,回去吧,今天的钱我会打在你的卡上。”
陆颖失望的叹了口气,从车上走了下去,离开前将戒指换到了我的手上。
我看着她的背影,从口袋里摸了一根烟点燃。
寂静的夜里,只有天上零零散散的几颗星。
我早就知道宋止南今天回来,毕竟我那么爱她。
陆颖是我找来演戏的,当初我和宋止南都是学校的风云人物,如今再聚,他们当然是少不了调侃。
所以我早有计划。
至于宋止南,我并不奇怪她有如今的成功,她向来是一个自负的人,当年分手出国的时候她唯一一次红着眼求我。
她说,“我会努力的,唐小易,你等等我好不好,我会赚很多很多的钱。”
她哭得双眼猩红,全身颤抖。
我的心碎了一地,可我不能,我不能因为一己私欲把她强留在国内。
宋家有一部分产业都在国外,只要她出国就还能有挽救的机会。
所以我狠下心,“宋止南,我跟你在一起,只是为了你的钱,现在你就连钱都没有了,我们也没有必要在一起。”
她不可置信的看着我,“这不可能,你怎么会,我不相信……你是在骗我!”
我没再理她,我怕再多说一句话,我就会情不自禁的将她搂进怀里,我害怕我舍不得。
所以我头也不回地走了。
那一夜,宋止南在我家门口哭了一整夜。
妈妈看着心疼,“一定要这样吗?”
我知道,我什么都知道。
可是如果我们不分开,她就会一直有牵挂,她无法走到自己想要的高度。
“妈,或许,我们本来就是这样的结局。”
宋止南走了,她递交了出国留学的申请。
在国外堪堪一年,就迅速收回了宋家所有分散的产业。
第二年成立了自己的品牌公司。
我看着曾经堕入泥潭的她,一步一步的爬出来,我很高兴。
有属于自己的天地,有些人生来就是属于天空的。
而我……
我看着手里医生发来的催促短信,重重的叹了口气。
我注定不是陪在她身边的雄鹰。
所以放手,又何尝不是一种爱。
5
知名企业家回国的事情很快就在圈子里传开了。
当初那些同学除了我以外,各个都混迹在名利场。
他们追捧着宋止南,各种宴会派对接踵而至。
我全都推了。
因为我实在难受的厉害,不得不去做化疗。
主治医生叹了口气,“你这个病再拖下去,也不是办法,你打算怎么办?”
“我……做化疗需要多少钱?”
“五十万吧,全套下来一百多万,你还年轻……”
后面的话我全都听不进去了,因为不论是五十万还是一百万我都承担不起。
我告诉医生我会再考虑的。
事实上我根本没有考虑的余地。
我手上一分钱也没有。
癌症,是宋止南走后的第三年检查出来的。
而当时我已经给宋止南打了三年的费用,全部的家当都给了她。
为了让她在国外好过一点,我每天打三份工,起早贪黑,不分昼夜。
直到一次摇奶茶的时候当场晕倒。
老板把我送进医院,我才知道,自己得了癌症。
而且已经是晚期了。
当时,是什么感觉呢?
我脑袋里什么都没有,只是一直在想,宋止南怎么办?我妈怎么办?
我还能赚多少钱?
然后我才想,我不想死,我想活着。
我还要看宋止南回来。
我还要再等海棠花开。
“医生,我还能活多久。”
“要是好好休养,是有治愈的可能的,只要你心态放好。”
我知道他是在劝我看开点。
实际上在检查出来的时候,就已经是公布了死刑。
这样的病,只能靠着药物和手术维持短暂的生命。
至于活下去,不过只是医学美梦。
回过神,我已经站在了药物房门口。
护士正叮嘱我,“这个止疼药你也不要吃得太多了,有副作用。”
我拿着药正准备离开。
忽然看见一抹熟悉的身影,是宋止南。
她正挽着符真走进妇产科。
我本不应该过去的。
可是脚不听使唤。
我站在门口,听着他们在里面和专家聊天。
“孩子很健康,要注意饮食。”
砰。
手里装药的袋子落在地上。
我的手指泛白。
原来,她竟然已经怀孕了吗?
也是,都已经过去这么多年,她事业有成,爱情丰收,有一个自己的孩子。
等等。
他们还没结婚,这岂不是未婚先孕?
我清楚的知道,未婚先孕有多可怕。
当年,我妈就是未婚先孕难产生下我,结果爸爸跑了。
只留下妈妈把我带大。
即使现在的宋止南是成功女性,可我下意识害怕她会被欺骗。
我决定和符真好好谈谈。
趁着宋止南去做检查,我独自走到符真面前。
“是你。”
看来符真对我印象深刻,我想宋止南应该没少在他面前提起我这个渣女前任。
“你会娶她吗?”
“周诗雨,你如果非这么想,我也没有办法”王奕皱眉看着昏暗房间内的周诗雨。
周诗雨低垂着头,小声嘀咕着:“可我亲眼看到她牵你的手了”
半晌。
“我已经和你解释过很多遍了,我们只是同事”王奕有些不耐烦地说。
周诗雨没说话,默默的刷着手机。
半晌,王奕“啧”一声:“我还有事,先走了”
“别回来了”周诗雨用被子盖住自己,闷声道。
“不回就不回。”
“嘭”的一声,门被重重关上。半天没听到动静的周诗雨掀开被子,看着紧闭的房门眼前不禁蒙上一层水雾。
“瑶瑶...
“瑶瑶,王奕外面是不是有人了”哭腔传进沈梦瑶耳朵了。
“别哭啊,粥粥,我马上到。”原本准备享受周五晚上快乐时光的沈梦瑶急忙穿好衣服,火急火燎地赶到了周诗雨家。
打开门,屋内一片漆黑。
沈梦瑶摸黑向前走了一段。才看到透过门缝洒在地板上微弱的灯光。
轻微的抽噎声从门内传出。沈梦瑶皱了皱眉,轻轻推开门,坐在床边。
“瑶瑶……”周诗雨猛地抱住她。
“跟我说说,到底发生什么了”沈梦瑶尽可能让自己的声音温和些。
“她这一周……”
另一边的王奕越想越觉得委屈。只不过是带带新同事,天天都要被问一遍。
在外面四处游荡着,逗逗路边的猫狗,坐在长椅上无所事事,索性闭目养神。
“喂,哪位”
“王奕,是我”
“又遇到什么事了吗”王奕扣了扣指甲,随口问道。
“没没没,这一周麻烦你了,想请你吃顿饭。”
“没事,应该的,吃饭就不用了”
“啊,那……看场电影?”
“不了,谢谢”
“呃,那我们……”
将手机锁屏,揣进兜里,想眯一会,一闭上眼睛,却都是那人的身影。
“我又没做错什么”王奕小声嘀咕着。不自觉看向家的方向。
脑海中闪过周诗雨微红的双眼。
王奕想起身,却又想保住面子一遍遍地站起又坐下。一遍遍地看手机,期待置顶会出现红点。
终于,手机没电了。王奕有些不情愿地朝家里走去。
(转场)
“放心吧,粥粥。那个女的是新人,让王奕带着点她”
“可是……”
“眼见不一定为实,不是吗。这么多年了,王奕啥样你还不清楚吗,她不会干出这种事的”
“恩……”周诗雨擦干眼泪,看向一边充电的手机。
半天了,也没发一条信息。
“我去给你倒杯水,好好睡一觉”
“好”
一切对话,被站在门口不想进的王奕听的清清楚楚。
“快去哄哄”沈梦瑶低声道,说完,便走进了厨房。
王奕硬着头皮走了进去,轻微抖动的肩膀,红彤彤的双眸不难看出周诗雨大哭过一场。
“你回来干什么,怎么不去找你那个女同事呢”
“粥粥……”王奕一听周诗雨那哭的有些沙哑的嗓音,立马心软,上前几步紧紧抱住她。
周诗雨抗拒地扭过头。
“粥粥,我错了”
“你没错,是我错了,我管的太严了”周诗雨试图推开王奕,奈何力气太小,只能作罢。
“粥粥~是我错了,我应该跟你解释的”
周诗雨没说话。
“我不该和她走那么近,不该摔门就走,也不该……”王奕的大脑飞速旋转。
“也不该什么”周诗雨问道,嘴角勾出一抹弧度。
“不该……”
周诗雨趁着她手松的空档,躺在床上,用被蒙上脑袋:“睡觉吧,明天不是还有事吗”
“粥粥~我真的知道错了嘛”王奕想掀开被,周诗雨却死死拽着。
王奕又不好用劲,只能用软的。
“粥粥~你不松手我盖什么啊,你总不会让我在外面冻着吧”
“柜子里有新的”周诗雨想报复出去,故意说着。
“我找不到嘛”王奕撒娇般说道。
“哼,那就冻着吧”周诗雨想治治这个小孩。
“好吧”王奕的心情明显低落下来,顺势就要躺下。
“去洗澡”
“哦”王奕随口回了一句。
没一会,灯被关上,旁边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
周诗雨哭的累了,两三分钟就进入了梦乡。
半夜,总感觉旁边的人翻来覆去,掀开被子,借着月光看到王奕紧紧皱着眉,将自己缩成一团。
“怎么这么傻啊,真不盖被啊”周诗雨嘀咕着,抬手关上窗户。给王奕盖好被。
“一一,一一?”连喊两声没有得到回应的周诗雨明显慌了,握住王奕的冰凉手才发觉到是发烧了。
手触碰到额头的一瞬间便收回。“一一?一一!”
“恩……姐姐,我好难受……”王奕又缩了缩,蜷缩在被子之下。
周诗雨打开床头柜翻出体温计。
不出意外是刺眼的红色。
“三十九度。”周诗雨皱眉盯着温度计。
“还有哪难受吗,一一”
“头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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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完待续
刀刃破开光晕,硬生生捅入了王奕胸膛。
鲜血如决堤的洪流般喷涌而出,溅洒在冰冷的刀刃上,宛如一朵朵凄厉的血花绽放。
王奕的身体不堪重负地剧烈颤了颤,喉咙却连一丝微弱的呻吟都无法发出。
摇晃的锁链在死寂中发出沉闷的响声。
袁一琦黝黑的双眸宛如寒潭,毫无波澜,她紧握着刀柄的手缓缓加力,企图转动刀柄,将王奕体内的魔晶残忍剜出。
幽绿的鬼火在角落里摇曳不定,将袁一琦的轮廓投射在凹凸不平的石壁上。
就在握着刀柄的血手要进一步施力之时,一股犹如天崩地裂般的冲力呼啸而来,速度极其迅猛,让人根本来不及做出任何反应。
只听“砰”的一声巨响,袁一...
只听“砰”的一声巨响,袁一琦整个人如同被狂风卷起的落叶,身体完全失去控制,重重撞在了牢狱坚硬冰冷的石壁上。
整个石壁都似乎微微抖了一下。袁一琦趴在地上呕出一口鲜血,眼前瞬间一片漆黑,意识陷入了短暂的混沌之中。
袁一琦怎么也没想到,有一天周诗雨竟会为了这仙界之人出手伤她。
伴随着一阵衣袂翻飞之声,周诗雨心急火燎地来到了王奕身前。
靠近王奕的那刻,周诗雨的眼神瞬间凝固,整个人如同被定在了原地,只有急促的喘息声在空气中回荡。
她的双手不受控制地抖着,手指屈伸不定,似乎想要立刻触摸王奕,却又在即将碰到的那一刻停滞。
世界在这一刻仿佛只剩下了她们两人。
周诗雨的目光如电,狠狠扫过王奕身上的每一处伤痕。双手不由自主地攥紧,指关节泛出苍白的颜色。
那冷若冰霜的面庞此刻被愤怒所占据,眸中寒芒闪烁,周围一切仿佛都被周诗雨身上散发出的凛冽气息所冻结。
她猛地抬起一只手,凝聚着强悍魔力的幽芒如同一道汹涌的洪流,以摧枯拉朽之势狠狠冲向设有魔咒的锁链。
在强烈冲击下,萦绕锁链的暗紫符文瞬间出诡异的光芒,仿佛试图抵挡这致命的一击,但在周诗雨面前,不过是螳臂当车。
伴随着一阵尖锐的破碎声,锁链寸寸断裂,化作无数细小的碎片,如尘埃般四散飞溅。
失去了锁链束缚的王奕,身体如同一滩软泥般无力地滑倒下来。
周诗雨稳稳接住了她,双臂紧紧环绕,将王奕轻若无物的身体揽入怀中。
目光移至王奕胸膛那道狰狞的血口,周诗雨的呼吸骤然急促。
向来清冷锐利的双眸此刻出现了一丝裂痕。她紧闭双唇,不敢有丝毫分神,迅速调动起体内的法力。
周身渐渐泛起一层幽蓝光芒,若隐若现,如同晨曦中的薄雾,而后逐渐变得明亮而浓郁,仿佛流动的水光。
光芒如水银泻地般迅速蔓延,最终汇聚于她的掌心之间。
周诗雨深吸一口气,小心翼翼地将手轻轻覆盖在王奕胸口那触目惊心的伤口上方。
幽蓝的光晕仿佛拥有了实体,顺着手掌丝丝缕缕地渗透进王奕的体内。
肉眼可见地,汩汩流淌的鲜血竟逐渐减缓了流速,原本微弱紊乱的气息也开始趋于平稳,尽管依旧虚弱不堪,但总算有了一丝生的希望。
周诗雨额头上布满了细密的汗珠,顺着白皙的脸颊滑落,滴坠在王奕破碎的衣衫上,晕开一小小的湿痕。
像泪的痕迹。
倒在石壁旁的袁一琦意识恢复了一丝清明,她看着周诗雨全力救治王奕的模样,内心不禁一阵抽痛。
“阿周,你怎能…”袁一琦缓缓撑起身子,双眸布满血丝,眼眶微红。
“你怎能为了她这样对我?”声音里带着无法掩饰的痛苦和颤抖。每说一个字,都仿佛用尽了全身的力气。
周诗雨转头看向袁一琦,眼眸如同幽夜里闪烁的寒星,“我本不想与你兵戎相向,可你做得太过分了!”
袁一琦笑了,声音透着几分绝望,“过分?”
“周诗雨!你可知道我在几百年前的那场大战中遭受了什么?就是她!此时此刻被你护在怀里的千古罪人!在那场惨绝人寰的大战中杀害了多少无辜!?我恨她,难道我不该恨吗?你如今却为了她来指责我!”
周诗雨轻轻擦拭着怀中人嘴角的血迹,“在此之前,我同样恨她。”
恨之入骨,设想过最残忍的手段去报复她。
可真正等来她要死了的那刻,却发现心中的恨开始动摇。
周诗雨抬起头,直视袁一琦的眼睛,“你这般隐瞒与我,不择手段去伤害她,已经超出了我的底线。”
袁一琦向前逼近一步,怒喝道:“你今日如此护着她,是铁了心要与整个魔界为敌不成?”
周诗雨毫无惧意,“我不管什么魔界仙界,我只知晓当下决不能让她殒命。袁一琦,我心中自有判断,她绝非你说的那般罪无可赦。”
“是因为自卑才会落泪。怕自己不够好,你会不要我”
最近周诗雨跟袁一琦走的太近了,小狗明知两人不会有什么,还是委屈,担心自家姐姐尝到某只豹猫的甜头,跟自己渐行渐远,最后不要自己了。
于是自己首先挑起重担,一次次逼着自己退后,离姐姐越来越远。
周诗雨也觉得不对,原来自己一下班小狗就蹦蹦跳跳的来接自己回家,一回家就闹着要自己陪她看蜡笔小新,亲亲她,抱抱她的。最近就像换了个人一样,不仅要分床睡,连自己去亲她也不经意的躲开。
小狗整天垂头丧气没精打采,时不时自己躲起来抹抹眼泪。也很委屈啊!
“周诗雨,要不然我们分开吧。”王奕低垂着脑袋,眼泪在眼眶里打转,不敢去看周诗雨的眼睛......
“周诗雨,要不然我们分开吧。”王奕低垂着脑袋,眼泪在眼眶里打转,不敢去看周诗雨的眼睛,怕对方表现的太轻松,接受不了。
“为什么”周诗雨看着她,也急了,前几天都好好的,最近突然闹脾气要分床睡,现在又要跟自己分手,总要清楚缘由吧
“袁一琦跳舞很好,唱歌也很好,你跟她在一起对舞台很有帮助”王奕说完抑制不住的落泪,又担心自己太过狼狈,自己用手擦擦眼角。
周诗雨皱了皱眉,随后便懂了,这小狗分明在吃醋
“你不知道袁一琦跟沈梦瑶和好了吗?宝宝,你最近要分床睡是因为我跟袁一琦走的近了吃醋了?”周诗雨笑的戏谑。
自尊心狠狠作祟,濡湿的唇软软的贴上去,王奕没给她机会反应,灵活的舌就钻进周诗雨嘴里,单手掐着她的脸,嘴上越来越用力偏偏自己还在哭,泪水贴着周诗雨的脸流在相互紧贴的唇上面。越发涩情
周诗雨用手擦她的眼角,“宝宝,不要哭。”你明知道我只喜欢你的
王奕抱着她,捏着她的衣服不让走,干什么也不让。周诗雨就这么宠着她
袁一琦来家里找周诗雨排练,一进门就看到这个画面“别太溺爱。呜呜,瑶瑶,诗情画奕欺负我!我也要抱抱来缓解。”
被爱的都有恃无恐。
“小狗以后别再吃醋了!嘴都亲肿了,坏小狗”
期待宝宝们的双人巡演
阴沉沉的天空瞬间就变得黑压压,偌大的天空瞬息被密密麻麻的虫子遮盖,原本高楼大厦的城市到处充斥着荒凉
残破的实验室一角排排站着五个人
袁一琦紧皱着眉头:“谁都行,就不能是你”
王奕一贯嬉笑的脸上再没了笑:“袁一琦,你知道的,这个人只能是我”
蒋舒婷嘴唇颤抖,她不明白为什么就到了这一步
费沁源和林舒晴沉默着,她们知道这是唯一办法
袁一琦还在和王奕争吵着,虫族缓慢发动攻击,S市上方的防护罩已经出现裂痕,有一两只小型虫正在顺着裂缝钻着,林舒晴哆哆嗦嗦的指着实验室另一半:“它们,来,来了”
王奕用尽全力推倒袁一琦看向蒋舒婷的目光充满恳求:“开始吧”
袁一琦踉跄着起身:“没把你带回去,她不会原谅我的……”
王奕闭上眼睛不忍再看袁一琦眼中开始暗淡的光:“你知道我受不了很嘈杂的噪音,可我偏偏能听懂虫族语言,博士说的那些话是对我说的,牺牲我一个能救这么多人,值了,我不是伟大的人,但我不能失去你们,袁一琦,对不起,骗了你利用你,但我不后悔作出这个决定”
实验舱包裹住王奕,袁一琦看到她流出最后一滴泪,喃喃的说:“我也不会……”
防护罩彻底破裂,袁一琦启动异能,“蒋舒婷,费沁源,林舒晴,撤离!”
三人急急忙忙从控制室逃生通道进入逃生舱,接好电源,安装信号格,费沁源打开影像通话:“准备就绪,袁一琦,快回来!”
袁一琦用异能设立一个短暂的防护罩,走向王奕所在的实验舱,语气充满无奈:“她挺聪明的,阿尔法芯片的适配者只有我和她,但激活的最高权限是我,本来牺牲我一个就可以,她偏偏想破局”
费沁源声音充满不可置信:“什么!?”
蒋舒婷停下破译逃生舱的程序,“为什么一定要牺牲?”
袁一琦按下实验舱旁边的权限指纹:“虫族来临,虽然我有异能,但只有她能听懂虫族语言,她一开始就抱着牺牲自己的打算为我们谋一个生机”
李佳恩不可思议的提高声音:“王奕怕我们阻止她,所以一开始就在利用我们”
袁一琦笑得很美,异能消耗的很快,好累:“阿尔法之芯的最高权限开启,逃生舱就会自动开启逃生,我走不了也不会离开,如果都能活下去,再见”
控制室终于安静了,异能消耗的疲惫使得空旷的指挥室充满了咚咚咚的心跳声,“我信你了,她们我送走了,这次别骗我了”
轰的一声爆炸,天空黑压压的虫族被吸引,前赴后继的飞向实验室
逃生舱H队大家都沉浸在悲伤的情绪里,郑丹妮和陈珂退出去找其他队员,没走多远就听到一个小后辈眼泪汪汪的哭诉:“王奕前辈为什么要这样做,利用我们所有人,还让袁一琦遗留在那陪她,怎么会这么自私”
其他小偶像面面相觑:“想死你就下去,王奕前辈和袁一琦前辈将活的机会留给我们,还在这叭叭没完”
里面吵做一片,郑丹妮气不过按住门把手的手下压,这时一个柔软小胖手阻止了她:“她做的事情不需要那些人理解,她只想护住她心中的那些朋友,队友和家人”
郑丹妮回头看到低着头的陈珂和红着眼睛阻止她的周诗雨,收回了手,周诗雨对她微微一笑,转身继续离开
陈珂看她走远直接一把推开那道门,“你们以为袁一琦这么聪明的人会不知道王奕在利用她,嘴这么碎滚下去喂虫,狼心狗肺的东西,没有你们她还能活着,就是为了救你们她才只能这样”
嘭的一声,门又关上了,陈珂拉着郑丹妮离开,轰的爆炸声巨响,所有人都扒在逃生舱仓口看过去,密密麻麻的虫子前赴后继的朝着实验室飞去,
许杨玉琢眼中闪过希望:“她们还活着,一定”
张月铭激动的拉起来蒋舒婷:“快快快,我们快回去”
“逃生舱不受我们控制,逃生路线是制定好的,整个逃生舱是隐藏的”
林舒晴麻利的爬起来:“振作起来,我们等它落地先建立基地,活着才能等到她们,她们一定活着,王奕怎么舍得留下周诗雨自己”
“对,我们要活着”
王奕一向睡眠很浅,但这次似乎是真的累到了,一上车便靠着周诗雨睡着了
周诗雨看着眼前瘦弱的人儿,虽说一米七的大高个但却总是生病,总是强撑着难受的身体工作,让周诗雨不免心疼
到中心了,周诗雨轻轻拍了拍王奕“起来啦,咱们下车”
王奕迷迷糊糊站起来,酿跄了一下
今天一天的劳累让二人回到房间卸完妆洗漱好便抱着对方沉沉睡去
不知道深夜几点了,王奕被硬生生疼醒了
都说人在深夜格外脆弱,想强迫自己再次入睡的王奕,却被疼得越来越清醒,手死死按着胃,身上的冷汗打湿衣服,头上的冷汗也打湿了头发,粘腻又疼痛的感觉让王奕有些招架不住了
周诗雨睡眠本浅,被身边人沉重的呼吸声吵醒,本以为是自家......
周诗雨睡眠本浅,被身边人沉重的呼吸声吵醒,本以为是自家小孩又做噩梦了,从身后抱上了王奕
但周诗雨发现不对劲,王奕的背后都湿了,人还在微微颤抖,这不像是在做噩梦
周诗雨赶紧打开了小夜灯,微弱的灯光照在王奕惨白的脸上,她的眼睛死死紧闭,眉头皱成一个川字
“周…”王奕强行睁开眼睛,喉咙渐涌的血腥味,让她已经快没有力气说出来一个完整的字了
“王奕,王奕,你怎么了”周诗雨一脸着急
周诗雨微微掀开被子想查看王奕的情况“胃…胃”
“是又胃疼了吗!”周诗雨赶紧摸索手机打120,给王奕和自己套了个外套,焦急等待救护车的到来
“一一,救护车马上就来,咱们去医院就可以早点好起来”周诗雨只能一下下顺着王奕的背,只能用这种方法让王奕平复气息
救护车内王奕被带上了吸氧罩,平时那么大一只现蜷缩成小小的一团在折叠病床上死死按着胃部
周诗雨害怕,后悔,自己怎么没早点发现王奕的不对劲,一下下作响的监护器让周诗雨想到了自己病重时的场景,她在心里默默祈求,王奕一定不要有事
到了医院,周诗雨跟着医生一起跑到了急救室,但她不能进去,只能在门外来回踱步,心中不断的祈祷
…………
白月光的杀伤力
求求,来个人收了吧
王奕的呼吸变快,一下下粗重的呼出打在瓷制的地板上升成了一小块水汽
王奕只觉得头昏的厉害,连周诗雨开门的背影都变得模糊“周…周,我错了…别…”最后一个字还没说出,王奕便晕了过去
“王奕?!”周诗雨本想这次坚决一点,好好给这个小孩长个记性,可她感觉身后人说话的语调并不对劲,犹豫着转了头发现王奕已经晕倒了
周诗雨连忙跑过去半抱住王奕“王奕!王奕!”
王奕似乎还有些意识,半眯着双眼,苍白的脸色,后背不停的渗出冷汗,想张嘴但一个字也发不出去
周诗雨后悔了,她应该早点发现王奕的不对劲...
周诗雨后悔了,她应该早点发现王奕的不对劲
抽血做了个检查,是低血糖
王奕总是低血糖,很多次在舞台上,低血糖控制不住的难受让王奕被迫下台,还不是因为这个小孩不好好吃饭!
周诗雨和王奕吵架最多的缘由就是王!奕!不!吃!饭!
而我们的一一小朋友美名其曰说是因为没有老婆陪着吃,饭不香
周诗雨无奈,想说些什么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这时的一一小朋友就会眨巴着自己的狗狗眼边对手指边说“老婆坏,我好,我只爱和老婆吃饭”
“谢谢你了瑶瑶”将王奕住医院的一切安顿好,两人终于舒了一口气
“谢什么,等这小子醒了,你可得好好训训她,都多少次低血糖了,还不好好吃饭”沈梦瑶洋装生气
“说多少次了都不听”周诗雨摇了摇头
“瑶瑶你先回去休息吧,这里有我,等她醒了我们就回去了”
送走了沈梦瑶,周诗雨回到病房等待王奕醒过来
王奕幽幽转醒,嗓子干涩
“水…”
“一一,你醒了!”周诗雨赶紧给王奕递水
喝过水后的王奕缓了缓,虽然还有些虚弱,但比刚才好多了
“周周…”王奕轻轻拉住周诗雨的衣袖
“还知道醒呀,知不知道吓死我了”周诗雨一脸严肃
王奕低下头“对不起嘛周周,我下次一定好好吃饭”
“下次下次又是下次,可你每次都做不到”周诗雨无奈的叹了口气
“如果还有下次,我就不要你了”
王奕突然想到自己晕倒前周诗雨准备离开的背影心中一紧,眼泪滚落下来“不会有下次周周,我一定好好吃饭”
看着王奕掉眼泪,周诗雨非常心疼“好啦,我们去吃饭好不好”
“想吃你做的”
“好好好”
“吃饱饱啦~”王奕揉了揉肚子,好似平坦的小腹是圆滚滚的大肚子一样
“哦对,我晚上有排练呀”
“刚好就去排练,还是请假休息吧”周诗雨并不想让王奕去,因为周诗雨清楚王奕的身体
“今晚好不容易人都齐了,我没事周周!”说着对周诗雨wink了一下
果然好了的小朋友无时无刻都在bking
“王奕前辈,我这个动作没太看懂,可以教我一下吗”h队新来的后背来请教王奕,问这么多前辈为什么只找王奕,大家懂得都懂
“啊?哦好”在外的王奕一直以冷漠著称
“这里不对”王奕从后背摆弄着她的胳膊,这一幕恰巧被路过的周诗雨看到
“我是什么人你还不配知道。”周诗雨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收起你不该有的心思,否则……”
她一边说一边朝着苏妙菱靠近,最后在她面前停了下来,微微弯下腰靠近她的耳边:“我会让你死得很难看!”
随着最后一个字的音节落下,苏妙菱的身体止不住的颤抖,直接就被她给吓哭了。
“真没意思。”周诗雨不屑地瞥了她一眼。
原本以为她还能有点本事,结果没想到这么不经吓,真是一点意思都没有。
她收回目光,懒得再看苏妙菱一眼就转身走出了包厢。
周符一直守在包厢外,看到她出来立刻迎了上去:“主人……”
“周符,好好盯着她,不要让她动了不该有的心思。”周诗雨一边往前走一边吩咐道。
原本她以为苏妙菱能有什么过人之处,竟然可以弄到自己的联系方式,现在一看,不过就是个胆小鬼,随便吓一吓就不行了。
再加上今天在那位老夫人身上察觉到翼族的气息,仿佛都在告诉她这一切并不寻常。
等周诗雨再回到周家时,已经天黑。
王奕原本正坐在客厅里看手机,一听到动静立刻迎了上来。
“姐姐!”
“姐姐肚子饿不饿?晚餐已经准备好了,现在有没有什么特别想吃的?”
她连着问了好几句,将她的手紧紧握在掌心,看向她的目光里满是温柔与爱意。
周诗雨听到她的这些问话轻笑一声,抬起另一只手轻轻揉了揉她的发顶:“饿了,阿奕给我准备了什么好吃的?”
“当然全都是姐姐爱吃的。”王奕说着,牵着她往餐厅走去。
和她说的一样,餐厅的餐桌上摆满了各式各样精致美味的食物,全是她爱吃的。
周诗雨活了上万年,吃过太多山珍美味,口味已经很挑剔了。
但王奕在摸清楚她的口味以后,这么多年每一餐都会很用心的准备,餐桌上从来没有出现过周诗雨不爱吃的东西。
两人挨着在餐桌坐下,一边吃饭一边聊天。
王奕虽然很好奇周诗雨今天去鹿鸣寺到底是为了处理什么事,但见她并没有要说的意思,也就没再提。
吃过晚饭以后,两人一起准备回卧室。
只是刚走进卧室,突然感觉一阵阴风袭来,而周诗雨放在包里的珠子也开始发光,似乎感到非常的不安。
走廊和卧室的窗户都关得严严实实,根本不可能有风可以吹进来。
这情况很不对劲!
周诗雨紧紧皱起眉,下意识将王奕护在自己身后。
凛冽的大风疯狂吹打着窗户,犹如猛兽发出痛苦的嘶吼声。
明明门窗都关得很严实,周诗雨却感觉有一阵阴风吹在她的后脖颈上,让她后背发凉,身上瞬间起了鸡皮疙瘩。
灯光在一瞬间全部熄灭,整个屋子陷入一片漆黑。
几秒以后,灯泡再次亮起,然后开始疯狂闪动,发出“滋滋”的杂音。
忽明忽暗间,先前平整的墙面此时也变得凹凸不平,墙壁上那些画风阴森恐怖的画变得有些扭曲。
似乎有什么东西在里面剧烈挣扎,好像下一秒就要从里面冲出来。
周诗雨微微眯起漂亮的双眸,眼里闪过一道凌厉的红光。
这房子里有脏东西!
不过这些黑雾还没碰到王奕,就被周诗雨轻轻一挥手给打散了。
但没过几秒,又有一团更黑更大的黑雾从墙壁里冲出来,似乎是不达目的不罢休。
不过有周诗雨在,这些黑雾就连王奕的一根头发丝都碰不到。
“既然上赶着做贡献,那我就不客气了。”周诗雨冷声说完这句话,立刻将包里的珠子拿出来,怼到了那团黑雾面前。
触碰到黑雾的一瞬间,本来就在发光的珠子就像是汲取到能量一样,突然发出强大的光芒。
雾气不断往珠子里面涌去,原本冰凉的珠子也变得滚烫起来。
大概持续了两分分钟,围绕着王奕的黑雾全部被吸收进珠子里面,并且再次发出刺眼的光芒。
光芒消失以后,珠子消失了,取而代之的竟然是一只猫!
一只白色的,不过掌心大小的猫静静趴在周诗雨的怀里。
“小白?!”
周诗雨眨眨眼,不太确定的喊了一声。
听到她的呼唤,白猫抬起头,睁着一双圆溜溜的蓝色眼睛盯着她。
看了好一会儿以后,它突然一个起跳,直接扑进了她的怀里。
“主人!我终于又见到你了!”
白猫兴奋的开口,说的竟然是人话!
如果现在还有其他人在旁边,听到一只猫突然说起人话,一定会被吓晕过去。
准确来说,它并不是一只猫,而是大型猫科动物——白虎。
白虎,曾经是周诗雨手下的圣兽之一,通人性懂人语,有着很强的战斗力。
一千多年前的那场战乱,为了拯救天下和她的族人,她的四大圣兽法力耗尽,被封印在东西南北四个方位。
在鹿鸣寺第一眼见到那颗珠子,周诗雨就有强烈的感应,知道它是四圣兽之一,却不知道竟然就是白虎。
如果早知道白虎在鹿鸣寺,她就不会等这么多年才找到它。
小白用尾巴蹭了蹭她的手,瞪大一双湿漉漉的眼睛看着她,激动得好像下一秒就要大哭出声。
看到它这副可爱的模样,周诗雨的心不由得也软了,伸手揉了揉它毛茸茸的小脑袋。
小白见状,立刻乖巧的用脑袋蹭了蹭她的掌心。
他们玩得非常开心,可一旁的王奕却开始吃醋。
即使小白只是一只猫,她也会吃醋!
“姐姐。”她轻轻唤了一声,一脸警惕地看着小白:“它是什么东西?”
“本喵才不是东西!”小白闻言,立刻不高兴地反驳道:“本喵是虎!尊贵的白虎大人!”
“呵。”王奕轻嗤一声,伸手一把抓住它的后颈,将它提了起来。
“愚蠢的人类,你要对本喵做什么……啊!”小白的话还没来得及说完,就被王奕扔了出去,稳稳落在了沙发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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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意思久等了
周诗雨心都提到了嗓子眼,正襟危坐,拿筷子的手捏得泛白,嘴角边的肌肉不自然地抽搐了几下,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太过紧张,钢制的筷子又滑,手腕一抖,就从指缝里溜出来一根,丁零当啷在桌上跳动几下,咕噜一滚,掉在地板上,又是几声清脆的响。
王奕的目光瞥了过来。
周诗雨如坐针毡,慌张低头去看,那根筷子正静静躺在王奕脚边,泛着金属光泽。
捡也不是,不捡也不是,让堂堂王总给她捡筷子就更不是了,三路为难,周诗雨愣愣地对着那根筷子犯愁。
发呆之际...
发呆之际,王奕已经含着笑,躬身捡起了那根筷子,放在餐盘里,然后起身去替周诗雨拿了双干净筷子来。
趁她离开的功夫,周诗雨本来有机会溜的,但此时餐厅里估计好几百双眼睛盯在她们这桌,她一声不吭地逃了,更得掀起轩然大波,不如不动声色的好。
“给。”王奕纤细的手指捏着筷子,不锈钢材质,衬得她指腹白生生的。
明知众目睽睽之下,不该有别的心思,周诗雨余光扫过,喉咙还是紧了紧。
“谢谢王总。”这么多人看着呢,周诗雨只好硬着头皮站起身来,双手接过,不忘在脸上做出诚惶诚恐的表情。
王奕看她这副逢场作戏的模样,不由想笑,低头干咳了一声才憋回去。
一顿饭吃得就像受刑,周围人图新鲜观察了一会儿,看到王奕和周诗雨两人各吃各的,很少交流,不免无聊,陆陆续续把注意力移开了。
周诗雨才端起碗,装作扒饭,压低声音问王奕:“你来干嘛?”
王奕拿筷子夹菜,平淡道:“办事路过。”
“鬼才信。”周诗雨发牢骚,“我看你是故意来找我笑话的。”
王奕坐得笔直端正,眼珠向下斜,正好瞄到周诗雨侧脸,腹中发笑,直呼冤枉,“我怎么敢。”
周诗雨不信,轻哼,“还有你不敢干的事?”
把碗端在脸上太久了要惹人生疑,她说完,把碗放了下来。
王奕原本真没别的意思,只是一个上午见不着她一面,胸口就跟蚂蚁爬似的,怪想她的,借口公事想和她“偶遇”一下,哪怕装作不熟一起吃顿饭也好。但听她这么一说,心里痒痒的,眼里精光乍现,还真就起了坏心思,借着身体遮挡,搭在腿上那只手,猝不及防地往旁边一抓,攥紧了周诗雨的手。
周诗雨脸上骤然一白,紧张地皱起了眉,吓得脊梁骨蓦地直起来,一动不敢动。
只敢用余光往王奕那边看。
看不清楚表情,不过她的嘴角似乎勾了起来,又美又坏的样子,让人既乱了心跳,又牙根痒痒。
“你……你快放开,我真生气了。”周诗雨的声音憋在咽喉里,不敢大声,怕人听见,所以又细又轻,软绵绵带着湿意,起不到一点威慑作用。
王奕嘴边勾了勾,不仅不怕,反而更过分,竟然把手指挤到周诗雨的掌中,撑开了她的手指,然后勾着食指,在她掌心里搔了搔。
丝丝麻麻的痒从手心一路往上爬,钻进心里,周诗雨缩了缩胳膊,想从王奕的“魔爪”中逃走。
王奕抓得很紧,根本躲不掉。
周诗雨耳朵都发烫了,急得没法,只好闭上眼狠狠心,在桌子底下使劲踩了王奕一脚。
“嘶——”王奕吃痛,抽气,力道却半点不见松,眼神反倒戏谑起来,“周周,你轻点儿。”
她故意用上了非常性感的低哑声线,吐息间的暧昧湿气往周诗雨衣领里钻。
激起锁骨边一圈皮肤的应激反应,周诗雨不禁颤了下。
王奕垂眸,目光一直落在周诗雨身上。
周诗雨紧张得都快哭了,眼睛下面泛着点微微的红,眼底也湿湿润润,一副被欺负了又无处可诉的委屈样儿。
让人更想欺负她。
看得王奕有点难忍,真想现在就把她扛起来,找个没人的地方,把她好好欺负够了,直到那双宝石似的明亮眼眸里的泪水满溢出来,勾着她的手臂软软地哀求。
好在她已经不是去年那个恶狠了的愣头青,尝过滋味儿,总算有了点自制力,好心放过周诗雨。
一松手,周诗雨就赶紧抽出来。
之后若无其事地分别。
离开时,周诗雨越想越气,瞪了王奕一眼,想着晚上回去再跟她算账。
周诗雨一直没有加王奕的好友,到现在两人还是靠短信交流。
只不过给王奕的备注变了。
从很早以前的没有备注,到后来备注成“王奕”,又到现在,备注成“#爱心#一一”,特意在前面加一个爱心,王奕的名字就随时随地都在通讯录的第一个。
一一:“周周,我认真反思了自己,深刻认识到了错误,保证以后一定积极改正,永不再犯,你就原谅我吧。”
这条短信还没读完,周诗雨的手机振动,又收到了王奕发来的第二条,只有一个黄豆脸的表情,仍然是那个双手握拳满眼含泪,看起来可怜兮兮的哭哭表情。
真不知她这个古板的人,从哪儿学来的卖萌这一套。
别说,还真管用,周诗雨看到那个表情就脑补王奕做同款表情的样子,直接笑喷了,打字:“那得看我心情和你以后的表现。”
王奕很快回复她:“今晚一定让你心情好。”
后又跟了个红嘴唇的emoji表情,怕周诗雨不知道她的意思,还特意又跟了一条解释:“这表示想亲你又亲不着。”
周诗雨笑得前仰后合,趴在桌子上,回道:“这才是亲亲,你懂不懂啊?”后面带了个黄豆脸噘嘴眼睛弯弯的表情。
周诗雨发现王奕虽然才二十多岁,可努力追赶网络热潮的样子像极了六七十岁的老人家,追的都是过期热点,还怕周诗雨不明白,一本正经地解释给她听。
对比着王奕的性子,颇有种让人忍俊不禁的反差萌。
隔着文字的王奕,比平时活泼可爱了点,更让周诗雨又怜又爱。
这些王奕没必要学的,她平常和合作伙伴来往,用不着年轻人在网络上面扮可爱的那一套,她努力理解着自己不感兴趣的世界,学着对自己毫无帮助的东西,认真又笨拙,都是为了周诗雨。
周诗雨拿着手机笑了一会儿,打开app,主动加了王奕的好友。
等了不到一分钟,申请通过,周诗雨找了一个卖萌的卡通图案亲亲表情发过去。
一个还不够,又连发了好几张,什么“你的小可爱突然出现”,或者“抱着就嘬一大口”之类的,刷满了屏幕。
很快,王奕一本正经地问她:“你这些动图都是哪儿找的?”
周诗雨:“别人发给我的。”
一一:“你呢?除了我也发给别人?”
周诗雨快速打了“当然”,意识到什么,坏笑着,删掉,重新打了一句话:“怎么,又吃醋了?”
王奕没有正面回答,而是发:“以后,只能发给我。”
周诗雨:“凭什么?”
一一:“我是你女朋友。”
一一:“你只能亲我。”
周诗雨笑得合不拢嘴,“又不是真亲,发个表情也不许啊?”
一一:“我不喜欢。”
周诗雨收起手机,看看桌上那捧玫瑰,乐得更欢了。
一个下午的忙碌,六点准时下班,周诗雨要和王奕一起回家,假装自己还在整理实验数据,等办公室的人陆续都走光了,才慢吞吞收拾好自己的桌面,捧着那束玫瑰花,走到地下车库。
王奕早已在等,隔着车窗,远远看到周诗雨走来的身影。
她笑着,又瞧见周诗雨身前捧着一束花,眼睛眯了,嘴角也压下去,面色有些阴沉。
周诗雨刚坐上副驾驶,还没来得及说话,王奕先发制人,气压有点低,“这花哪来的?”
周诗雨愣住,“不是你送的么?”
“不是。”王奕的声音很冷淡,拿过那把花,打开车窗,二话不说扔了出去。
“你干嘛随便就扔了啊!”周诗雨有点不高兴,赶紧下车,把花又捡回来。
“你喜欢?”王奕握着方向盘的手都捏青了,明显在压抑着怒火。
“气性真大。”周诗雨现在一点也不怕王奕生气,见她炸毛似的表情,反而弯着眼,笑容可掬地在王奕头发上摸了摸,“我以为这是你送的花才喜欢,要知道是别人送的,我才不稀罕呢。好了好了,不生气了,就你还好意思说我气大伤身呢,瞧你,一生气就跟个刺猬似的,眼珠子都鼓起来了。”
周诗雨就像摸狗头似的动作,还真把王奕的狮子毛给捋顺了,她的表情肉眼可见地转怒为喜,嘴角翘了下,冲那束花努努嘴,“这玩意儿怎么办?”眼神里的厌恶不加遮掩。
“总不能扔在这吧?你是老板你也不能乱扔垃圾啊,待会儿开出去,找个垃圾桶,再给扔了。”
王奕对这处理方式很满意,不再做声。
不过这下轮到周诗雨不高兴了,鼓着腮帮子,用手拧了下王奕的耳朵,“你看看,一个我根本不知道是谁的人都知道送我花,你就一点表示都没有?你真不知道今天什么日子么?”
周诗雨一整天还美呢,以为花是王奕送的,以为她要给自己制造惊喜,好么,感情白高兴了,她真把这日子忘了!
“当然知道。”王奕把她的手包着,放在自己心口上,笑了,“周周,我给你准备了一份礼物。”
“谁知道你是真准备了还是我提醒后才假装准备了?”周诗雨抽回手,不吃她这一套,“我告诉你,现在除了你把自己洗干净了放在床上送给我,其余什么礼物我都不稀罕了。”
王奕没说话,只压着眉心,脉脉看向她。
周诗雨心口一窒,睁大眼睛,“我……我猜对了?”
王奕抿着唇笑,眼里罕见地藏着点羞涩,默认了。
周诗雨的心口突然灼灼燃烧起来,催促王奕,“那还耽误什么?赶紧走啊!”
王奕听命,把车开出去。
一路上,周诗雨的心情都是忐忑的,又紧张又激动,跃跃欲试,脑海里想了好几种方案,一会儿该怎么对待王奕。
不止王奕想了六年,周诗雨也想了六年,想到骨头都发疼的地步。
只是她没有王奕那么直白而热烈地表露出来,把那一团火,暗暗藏在心里。
但燃烧的火苗,从未熄灭过。
这会儿王奕一句话火上浇油,更是已经蹿到能燎到喉咙的地步。
停下车后,周诗雨几乎等不及,拽着王奕往前走,一路上气势汹汹。王奕被她拉着走,只看到她后耳朵,还有后脖子根,一片红晕。
在电梯里周诗雨就有点忍不住了,不停地吞喉咙,抓在王奕腕上的手掌,汗津津的。
王奕看她额角,也是一层细汗。
王奕动了动下颚,也有点动情。
同时高涨的情绪之下,隐藏着不易察觉的不安。
王奕是一个喜欢掌握全局的人,从小带来的个性,任何事都要握在手中,做绝对的支配者。
她绝不会把自己轻易地交给别人支配。
但周诗雨……
王奕不动声色地看了看她。
不一样的。
周周是不一样的。
周诗雨太兴奋了,完全不知道王奕经过了怎样的自我开解和心理挣扎才下了这个决定,把自己交到周诗雨手上。
王奕心甘情愿。
她想让周诗雨拥有自己。
站在门前,周诗雨拧钥匙的手都有点激动得打颤,开了门,拔下钥匙,自己先进去。
等王奕一进门,周诗雨就猛地按着她的肩膀,把她抵在门上,咬住了她的唇。
周诗雨比王奕矮一截,只得垫着脚尖,有点气势不足。
王奕揽住她的腰,放松身体,把主导权交给她,让她吻自己。
许是周诗雨体力不足,踮了会儿脚,膝盖有些软。
王奕干脆托着她的腿,把她直接抱起来。
周诗雨两条腿夹着王奕的腰,就这么搂着,一路吻到卧室里。
王奕扣到领口的扣子早被她扯开了,修长的细颈和锁骨露出来。
王奕腿侧碰到床沿,抱着周诗雨往后一倒,两人一齐摔进床垫里。
周诗雨跨坐在王奕身上,按着她的肩膀,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眼珠子都红了,喘着气,弯下来亲了亲她的鼻尖,又转头,咬住她的耳朵,低声说:“一一。”
“你真好看。”
这一瞬间,周诗雨有点能体会到王奕那种克制到疯狂的感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