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齐。”何运晨坐在落地窗前喊他。
“怎么?”
今天的夕阳很漂亮。
坐在落地窗前的何运晨更好看。
曹恩齐笑着盯着他。
“弹一首,”何运晨对他举起手机,“我给你录下来。”
“想听什么?”曹恩齐翻开琴谱。
“都行。”何运晨晃腿。
“那我随便弹了?”曹恩齐挑眉。
“嗯。”
曹恩齐将琴谱往后翻了一两页,又看了一眼举着手机的何运晨。
视线碰撞,皆笑出声。
曹恩齐低下头,笑着按下琴键。
1.
布料伴随走动摩挲出窸窸窣窣的声音。
天堂交杂出的空...
天堂交杂出的空灵圣歌在回荡,那是人们祈祷的呓语。
邵明明的翅膀自然垂落,堪堪点地。
他赤着脚一步一步的往前走。
“我来归顺您,”他毕恭毕敬的跪在地上,“父亲。”
他面前的人无比伟岸。
就算坐在椅子上也比邵明明高了许多,金光闪烁,是无比的圣洁。
他身边围绕了许多飞舞的天使,翩翩起舞下羽毛落了一地,像是一场大雪。
上帝久久未开口,声音出来的那一刻就震得邵明明一抖。
他的声音像叹息,又像风沙,簌簌扬起地上的羽毛,又飘扬的落下。
“你回来了?”
邵明明低低地嗯了一声。
上帝抬起了手。
邵明明就不自主的抬起头,站起身。
天堂中只有他的翅膀根是黑色的羽毛。
这一动就落下一片,晃悠悠的颤抖着,最后落在地上。
那是唯一一片黑羽。
邵明明的身体在发抖,是僵硬的。
或者说这是他面对创造自己的父亲时,不由自主地反应。
他听见上帝叹了口气。
“那你当初为什么要走呢?”
天使圣装瞬间附体,盔甲立马包裹住他,刀光剑影间他下意识举起圣剑挡在面前。
刀光剑影,一声铿锵。
原本在上帝身边的天使都飞了下来,一剑斩过来。
天堂一直呢喃的圣音立马被刀剑的碰撞声取代。
邵明明的战斗力不差,可到底是双拳难敌四手。
当他一脚被踹飞的时候,还是吐了一口血。
他的父亲依旧稳坐在台上,看不清面容。
如同这一切都是孩子们的嬉闹,他就坐在高台上,作为一位家长,仁慈的审视着这一切。
突然一声巨响。
绵柔的云边破了个大洞,像是在漏风。
一个个黑色的人从大洞中飞冲进来,像是入境的蝗虫,飞速就加入了战斗的天使群。
形式立刻反转。
天堂彻底不见光了。
像是入暮的黄昏。
路西法是最后升上来的。
六翼天使翩然而上,漆黑的圣剑闪着寒光。
祂遥遥与坐在神位的上帝对望。
祂举起了圣剑。
“再战。”
邵明明觉得这场面无比熟悉。
大战,血液,厮杀。
战斗的天使和巍然不动的父亲。
和他上次一模一样。
他擦了把嘴角的血。
除了他的心境。
他们之间总有大战。
他也是大战的一员。
邵明明偏头躲过飞过来的刀。
他被赶走,就是一因为上一次大战。
在那次大战中,他听见了路西法和父亲的对话。
他不是第一次听到怪诞这个词。
邵明明骤然飞起。
上帝的神位很高。
他冲上去时,风刮在脸上,在耳边尖锐的爆炸。
所有人都没反应过来。
他举起了圣剑。
他终于。
在最后一刻对上了上帝的眼睛。
在那之前从来没有。
因为没有一位天使敢飞到他的面前直视祂。
那是疲惫的,淡漠的,空洞的,什么都没有的眼睛。
如同漆黑的夜晚树林,只看上去平静无比,只有进去,才知道里面的埋藏的恐怖野兽。
邵明明将手中的圣剑狠狠刺出去。
所有的一切都在变慢,他看见了羽毛飞舞的弧度,看见了父亲睫毛的颤抖,看见了自己利刃刺下的锋芒。
看见上帝对着他抬起了手。
天地反转,邵明明的耳边爆炸出了巨大的声响,一瞬间就流出了血。
他的眼前被血液模糊,一片深红。
一束光线如同舞台的聚光灯,咔的打在他身上。
邵明明疼的死死咬住牙。
天使盔甲在全部卸下,手脚无力的下垂。
他被钉在了凌空的十字架上。
西方弑神行动。
失败。
2.
“你下忘川还是我下?”郭文韬坐在岸边。
蒲熠星斩钉截铁:“我去。”
上次郭文韬在忘川的惊险他都历历在目。
不能再来一次。
郭文韬皱眉:“我去吧。”
“不行。”
“那你去我不放心。”郭文韬盯着他。
“你去我更不放心。”蒲熠星毫不犹豫。
两人对视,没有一人让份。
郭文韬后退一步:“那咱俩一起去。”
蒲熠星盯了他两秒。
“反正咱俩谁都活不下来,争什么呢。”蒲熠星笑了一声,抓紧郭文韬的手。
“那就一起去。”
忘川里什么都有。
他们尽量不惊动那些怪物,小心翼翼的绕路。
忘川里有一根定川针。
那根针自天地忘川形成时就在那,代表了忘川的秩序和混沌。
而他们这次的目标,就是拔掉那根针。
忘川不能说话,幸好的是他们心意相通。
否则除了他俩谁也无法交流。
有些东西如同注定,环环相扣,如同命运的齿轮,咔哒一声契合,就送到了最后的关键节点。
谁也没想到灵魂交融会成为他们在忘川下沟通的工具。
没有想到脱离了白无常的郭文韬,会和蒲熠星成为地府弑神的关键人物。
齐思钧提前给他们准备了避水符,呼吸没问题。
于是他们牵着手,一起小心的躲过那些恐怖巨兽。
忘川里怪石嶙峋,蒲熠星掏出地图看了两眼,示意他们的目标就在前面。
他的后颈突然有些痒。
郭文韬猛转头。
对上一只蛟龙的巨大头颅。
郭文韬手起刀落就砍过去。
晚了。
蛟龙临死前张嘴,发出了一声巨吼。
平静的忘川一瞬间就爆发了回应,像是沸腾了的滚水,热烈的翻腾。
完了。
蒲熠星一把拽住了他,迅速往前赶。
定川针顶天立地,散发着幽光。
他们已经看见了。
他们已经看到了那根针了。
一个幽影突然抓过来,蒲熠星一个转身将郭文韬甩出去,一把抓住了幽影的魂。
两个人牵着的手断开。
郭文韬迅速转身。
“别来。”
郭文韬愣在原地。
一只怪鱼突然撞过来,一头撞到了蒲熠星身上。
郭文韬猛的转身。
蒲熠星在疼。
郭文韬能清晰的感觉到。
他吐血了,大概是胳膊断了,还有腿,可能也撞在了石头上。
他能感觉到。
所以他不能让他白疼。
他必须拔下那根针。
那是蒲熠星用命给他换来的机会。
郭文韬一把攥住忘川针,咬着牙猛拽了一把。
没动。
郭文韬瞪大了眼,另一只手也攥上去,想要再来一次。
耳边突然传来呼啸。
心头一阵不安,他感觉到蒲熠星的情绪在一瞬间沸腾。
怎么了?
他转头。
对上了一个深不见底的喉咙。
蒲熠星眼睁睁的看见郭文韬被吞下去。
地府弑神行动。
3.
姐姐对他的行动无比欢迎,更是万分支持。
所以等他到达长白山脚下时,狼群已经在等待他了。
长白山狼群无比神秘。
它们训练有素,毛皮油光发亮,几乎统治了一整个大山。
姐姐就坐在一只巨狼的身上,朝他挥手。
“来啦!!”她大笑着。
“来了。”石凯过去拥抱她。
姐姐拍了拍石凯的背:“回来就好。”
他们仅仅分别了几天,却如同分离了好久。
狼群发出呦呦的低吼,姐姐撒开手,大声的发出喊声。
“我们狼群被利用这么多年。”
“他们用我们的命去罚我们的罪。”
“用恶毒的诅咒,用下流的手段。”
“我们长白山!”她举起拳头。
“命握在自己手里!”
回应她的是狼群响彻山峰的巨吼。
姐姐回头,看见石凯也跟着她举起了拳头。
他们在山脚下就碰见了胡三太爷胡三太奶。
一支长长的大队,双方就在林子中的小路上,狭路相逢,
西北的风打过来,刮在脸上像刀,生疼。
石凯的头发被高高吹起,白的像长白山的雪。
战争一触即发。
他们捍卫的是他们在东北的统治地位。
石凯的任务来,就是要打破这场荒诞的分封。
和其他人的战斗方式不一样。
他们是肉搏。
是缠斗,是搏杀,是嘴里撕咬的血腥味,和眼里映出的猩红。
石凯的化形很巨大。
他是真正的狼王,得到加冕的白狼王。
他的毛很长,被血打成一结一结,嘴边的白毛被打湿,都是血,跟随呼吸起伏不定。
只有在本体才是真正的自己。
石凯从尸体上抬头,吐出一口嘴里的血。
他的眼里是野性。
东北弑神行动。
开始。
4.
他们三个在山上。
天上漏了个大洞。
是看不见的,普通人最多觉得风有点儿大而已。
但是他们能看见。
是铺天盖地的死侍。
黑压压的一片,像是一朵巨大的黑云,笼罩在山顶上。
这是天神对他们行动的阻碍。
唐九洲吸了吸鼻子。
他没戴眼镜,眼睛是红色的。
“我有点儿想明明了。”
“你和他表白了吗?”曹恩齐活动了一下手腕儿。
“说了,我和他说,等他回来,我们就在一起。”唐九洲立马笑出声。
“胆儿贼小的。”何运晨啧了一声。
“那又怎么了!”唐九洲爆红,“那我也说出口了!”
他眨了眨有些干涩的眼睛,山上的天气因为他的心情显得乌云密布。
“但是我后悔了。”他嘟囔着。
“如果知道是这场面,”唐九洲抬头,看见那黑压压的一片,无比遗憾,“我就亲他一下了。”
死侍是杀不死的。
“西南。”
一个死侍的头瞬间被藤蔓撑爆。
“正西。”
死侍是爬出来的蚂蚁,一群一群,一把火都烧不掉。
除非。
找到他们的蚁后。
但这是不可能的。
他们已经持续作战了一个小时了。
这种人海战术对他们说最大的就是累。
唐九洲抬手落手就是死伤一大片,可架不住人多。
他们中原和其他行动不一样。
他们要的不是杀了谁。
拖。
拖的越久越好。
拖的越久。
成功的几率就越大。
连曹恩齐都杀红了眼。
他们只能等。
等黄子弘凡说出那句话。
中原弑神行动。
持续进行。
5.
齐思钧吹了口气。
那条烟雾就在空中绕了三圈,缠上庙宇中神像的身体。
空间一个颤抖,一个幻境就在悄声无息中形成。
原本熙熙攘攘的庙宇里顿时空无一人。
唯有香炉的紫烟袅袅,直上云霄。
他俩这时候才携手出现在庙宇中。
中央的佛陀依旧在慈悲的微笑,普度终生的模样。
一根金羽突然凭空出现,正对着神像的眉心,狠狠地扎过去。
空间又一个巨变,轰然响声中他们已经站在了大殿中。
无比渺小。
周围是坐落的神佛,而他们的面前,就是闭着眼睛的佛陀。
“峻纬,”他开口,“回家了?”
声音很大,浩荡的回响。
“对。”周峻纬点点头。
他拉住了齐思钧的手。
“我来取你的命。”
“大胆!”一个巨大的手掌伴随着声音劈下来。
周峻纬拉着齐思钧立马升上天空。
他们的面前是108位金光闪闪的神佛。
高大威严,如同一座座难以翻越的大山。
“我觉得咱们像孙悟空。”齐思钧小声说。
周峻纬一对翅膀瞬间展开:“那就大闹天宫。”
这是单方面的挨打。
108位神佛。
周峻纬能做的,只有带着齐思钧奔逃,在九重天掀起一阵翻涌的浪潮。
周峻纬整个人都在喘。
于是他化成了原型。
大鹏一日同风起,扶摇直上九万里。
它的翅膀遮天蔽日。
庞大到齐思钧站在背上,甚至觉得自己只是沧海一粟。
这是他第一次见到周峻纬的真身。
金光闪闪的羽毛,辉煌的如同他们不是在逃跑。
像是在旅游,去天涯海角。
“咱俩放这么大的狠话,”齐思钧嘿嘿的笑,“然后这么狼狈的逃窜,是不是不太好?”
“b装上了就够了,”周峻纬回他,“能不能打过另说。”
“有本事他弄死我啊,我还能站着让他打?”
或许是他们不太走运。
周峻纬这句话刚说完,齐思钧还没等笑。
突然就是巨大的震颤。
他突然感觉周峻纬的僵硬,伴随的是极速坠落。
齐思钧连忙跪下摸过去。
是没入脖颈的箭柄和喷涌的热血。
西北弑神行动。
失败
6.
黄子弘凡那边很安静。
他选择的地方是天梯。
是人类到九重天的通道。
人上不来,神不想来,所以安静无比。
他拖着一条受伤的腿,一阶一阶的爬上去。
安静的氛围让他开始胡思乱想。
他想到了天,人,想到了他们,想到了石凯。
想到了天人的相生相克。
想到了他们的一往无前和浴血奋战。
“阿蒲和文韬在干嘛呢?”他想着。
“还在忘川泡着?”
“明明这时候还在战斗吧。”
“峻纬和小齐压力最大了。”
“希望九洲这回坚强一点,别哭。”
“希望恩齐能保护好小何,小何还是适合后期勘察,打打杀杀的不适合他。”
“希望石凯……”他搬着自己受伤的腿,“不要受伤吧。”
他知道。
所有人都在等着他。
等他说出那句话。
天梯很好爬。
此刻已经是晚上,他没一会儿就到了顶端。
人天交界之处,能看见星空点缀其中,能看见高楼大厦直冲云霄。
黄子弘凡有些累,就直接坐在了最后一阶天梯上。
他掏出了自己的手表看了一会儿。
仿佛看不明白一样,盯着看它走了好几圈,这才突然反应过来,惊醒了一样。
23:00。
“都这个时候了。”他赶紧站起来。
“要抓紧了。”
于是他开始往外掏东西。
周峻纬的金羽。
曹恩齐的藤蔓。
石凯的天池圣雪。
张超的火神火种。
唐九洲的山神土。
金,木,水,火,土。
聚齐了。
他站起身。
于是那些东西无风自动,纷纷立在了他的身后。
五行相生相克,在他身后飞速旋转。
黄子弘凡捂住胸口一声闷哼。
果然还是不行,要被撑炸了。
交界处很漂亮。
天上是繁星点缀,地上是大厦高楼,云层飘散其中,美轮美奂。
黄子弘凡的目光很远。
他背后的五行如同运转的要炸了一样。
黄子弘凡吐出一口血。
他立在天地之间。
23:50。
他身后的五行猛的爆炸,黄子弘凡直接就被炸飞,从天梯上极速坠落。
“我说……”
他朝着天空,呼呼的风声在耳边鼓动。
他高高的伸出手,如同喃喃自语。
“今日无神。”
麒麟以自身为媒介冲破天地禁锢。
以献祭自身为代价道出最后一句预言。
此时,众神陨落,天光大亮。
7.
“应该快了。”撒贝宁突然说。
“怎么知道的?”何炅拿起棋子。
“直觉。”
何炅失笑出声。
“咱们选的人是真不错,”撒贝宁赞许点头,“我觉得这次一定会成功。”
何炅突然顿了一下。
“我就说嘛!”撒贝宁一拍手。
“他们成功了!”
何炅不理他。
自顾自的要落子。
子未落,话先出。
“将军。”
棋子咣当一声砸在另一颗棋子上,撞得叮叮咣咣,又掉在地上。
撒贝宁的黑将已然被砸碎。
另一颗棋子从棋盘落在地上。
定睛看过去。
竟然是一个黄字。
抬头。
两位创世神已然消失不见。
只剩一句“将军”,空荡荡的回响在大殿上。
黄子弘凡弑神行动。
圆满成功。
8.
从他遇到石凯的那一刻起。
有些东西就注定了。
天启大爆炸死伤无数。
他关进忘川两千年就可以了吗。
不可以。
他不允许。
天地也不允许。
他钻进时空裂缝,是为了自己开心。
张超用面子保下他,是他俩的情义。
石凯救他,是为了还他的情。
但何炅身为神官。
怎么可能网开一面,任由他被救走,甚至连钥匙都随意给了他。
大爆炸是他自己恣意妄为的欠下的债。
麒麟不可杀生。
那为何他杀了那么多人,自己却没有丝毫反噬?
因为时候未到。
而现在。
就是时候到了。
他该正式还债了。
内脏挤压炸裂,七窍出血,他自空中坠落,血液一股股的喷射而出,像是炸出的天花。
如果……
黄子弘凡浑浑噩噩,眼前一片漆黑。
如果……他没有遇见石凯……
是不是就没有如今的下场。
他依旧逍遥自由。
在他的小镇唱着他的民谣,拖着吉他走街串巷。
可是……
如果没遇见石凯。
他永远活在天地规则的禁锢下。
他永远没有自由。
他连接触一个人。
都要考量好久。
他永远都遇不见他的火种。
如果能重来……
天空陷落,繁星摇摇坠坠,云朵陷落,压在高楼大厦上。
末日了。
诸神黄昏。
如果能重来。
那他应该会在分别时,把石凯抱的再紧一点儿。
他从来不后悔和他相遇。
他的爱人。
黄子弘凡慢慢的,阖上双眼。
他兜里的钥匙滑落,在挤压下化为齑粉。
怪诞管理局一楼成员——黄子弘凡。
就义。
9.
邵明明猛的张开双眼。
天使神装瞬间附体,钉在他手腕的钉子化为飞灰。
他一瞬间从空中坠落。
翅膀在空中瞬间张开,他一个翻腾重新回归天空。
这一切发生不过眨眼之间。
他又对上了上帝的眼睛。
空洞的,毫无波澜的。
不过这次很快。
他一剑就刺进了上帝的眉心。
没有鲜血,没有挣扎。
什么都没有。
顷刻之间。
就化成了金粉,消失不见。
他的剑落在地上。
他抬起手。
看见从手指,开始变成金粉消散。
我成功了。
邵明明这时候才有了实感。
他身后剩下的天使在坠落,像是一场盛大的死亡之舞。
因为上帝死了。
电光火石之间,所有的一切都在消失,连世界都在崩塌。
邵明明什么都没想。
又好像想了很多。
只是消散后。
他变成了一片花瓣。
一枚钥匙,叮的掉落在花瓣旁。
下辈子。
唐九洲。
我们在一起。
怪诞管理局五楼成员——邵明明。
10.
郭文韬一刀劈开鱼肚子。
他浑身浴血,如同杀神。
蒲熠星立马拥过去。
他们重新牵手。
一起握住了定川针。
“蒲熠星。”
郭文韬看着他。
他们身后是怪物在咆哮。
他们拔出了那根针。
地府一个震荡。
轰然一声巨响。
忘川水疯狂蔓延,如同喷发的火山,顷刻间就淹没了岸边的彼岸花,朝着不远处的鬼市奔腾而去。
蒲熠星在闭眼前。
听见郭文韬叫他。
是全名。
是蒲熠星。
两片钥匙掉下来。
他们在被撕碎前相拥。
怪诞管理局二楼成员——蒲熠星,郭文韬。
11.
石凯抬头。
原本凶狠的巨狐已经变成了小巧的形状,四散奔跑。
这是一场凄惨的战斗。
林间的皑皑白雪已经被热血打湿,狼群仅剩几只还活着,石凯的毛被血打成一缕一缕,姐姐连呼吸都冒着血泡。
不知道是谁的。
他的,还是别人的。
这场大战不应该现在结束,如此荒唐。
结束的原因。
是黄子弘凡成功了。
又下雪了。
落在他蓝色的瞳孔上。
他的爱人离他而去了。
怪诞管理局一楼成员——石凯。
任务:拖住东北势力,坚持到诸神黄昏。
成功。
12.
当那群死侍停下的时候。
他们就知道他们的任务成功了。
唐九洲直接跪在了地上。
他在心悸。
有人离他而去了。
而且。
他也要走了。
他抬头,对上了曹恩齐的眼睛。
他们的眼里是一样的东西。
不过他和他不一样。
因为曹恩齐在消散的最后一秒。
吻上了何运晨的唇。
从风来,随风去。
唐九洲变成风,去找他的花了。
怪诞管理局五楼成员——唐九洲。
13.
他和他说过,他会死的。
当时何运晨并没有什么反应。
只是淡淡说了句好。
但是当曹恩齐真的在他面前消散的时候,他还是感觉灵魂在颤抖。
确实在颤抖。
是烙印在剥夺,是他的灵魂在消散。
眼泪不受控制的夺眶而出。
他再吻上他的唇时。
将刀插入自己心脏。
曹恩齐没多嘱咐。
因为他知道何运晨一定会跟他而来的。
何运晨没大反应。
因为他知道,他一定会和他去的。
没有放手和追逐。
没有狗血的离了我以后你要活的好好的。
他们到死永远都攥着对方的手。
怪诞管理局三楼成员——曹恩齐,何运晨。
他们咣的一声撞在地上。
周峻纬在最后一刻,依旧护住了他,撞在地上的那一刻,地动山摇。
齐思钧泪眼朦胧,眼泪疯狂落下。
神佛出现在他们的头顶。
声音浩荡回响在他们身边。
“放下屠刀。”
齐思钧抹了把眼泪,抬眼看过去。
一瞬间,人影消失,幻境消散。
齐思钧骤然出现在神佛身后,高举着那支带着周峻纬血的箭。
贯穿了佛的喉咙。
周峻纬的钥匙被他挂在了脖颈上。
被血浸透。
他用命换来弑神的机会。
让齐思钧用沾了他的血的箭,亲手弑神。
怪诞管理局四楼成员——周峻纬。
齐思钧回到他身边时,他的血都不再喷了。
平时舌灿莲花的他一句也说不出来,只能静静地,牵起他冰凉的手。
这场战斗剩下的人寥寥无几。
齐思钧知道。
他咬着牙,努力把眼泪憋回去。
他弯腰搬起周峻纬的尸体。
“咱们回家。”
怪诞管理局成员——齐思钧,周峻纬。
任务:弑神西北。
剩余成员一人。
14.
@*+【】,
突发情况。
管理局钥匙丢失。
怪诞管理局,永久封闭。
15.
一曲完毕。
已经入夜。
何运晨身后的夕阳已经变成了城市的灯光。
他为他鼓掌。
“有点儿饿了。”曹恩齐摸了摸自己的肚子。
何运晨收了手机:“那就去吃饭。”
“小齐已经在叫咱们了。”
于是他们携手出了琴房。
五楼。
四楼。
三楼。
二楼。
一楼。
所有人都穿戴整齐站在客厅。
曹恩齐有点儿懵:“不是吃饭吗?”
“今天出去吃啊兄弟!”黄子弘凡一把搂住曹恩齐的肩。
“恩齐弹琴弹傻了啊?”蒲熠星笑着歪头。
“这不是早就说好的?”齐思钧理了理领子,“忘了?”
忘了?
是吗?
曹恩齐懵懵懂懂的被推出门。
石凯和唐九洲正比赛着往出跑,比他俩谁能第一个到饭店。
邵明明用手比喇叭吼他俩谁先到谁付账。
周峻纬在他们身后喊慢点儿。
何运晨冲上去一把搂住了黄子弘凡的脖子,又回头喊他恩齐。
蒲熠星和郭文韬走的最慢,慢悠悠的并肩坠在队伍最后。
曹恩齐身前的人好像掉了什么东西。
叮的一声响。
他下意识要弯腰去捡。
齐思钧一把抓住了他的手。
“别捡啦,”他笑着,“一会儿菜都被他们抢没了。”
曹恩齐被他拽起来,扯着往前走。
他最后回头。
这才看清。
地上躺着的,是枚钥匙。
16.
一双鞋突然出现在马路上。
哒哒的发出有节奏的响声。
他弯腰捡起了那枚钥匙。
——全文完——
小学认识原著斯内普,初中认识电影斯内普,高中认识HPSS斯内普,HPMA开服回来搞斯内普,至今也两年了,依旧在高强度为他发疯……
秋天快乐,因为职业原因不敢喝酒又有时难免应酬的双面间谍,不要独自浇愁了,和爱你的读者干一杯吧
私人稿件,禁止Ai收录。
禁止改动,禁止使用。
die.
欢迎打开人生模拟器,你选择的出生地是大不列颠及北爱尔兰联合王国,特殊环境是魔法——祝你度过称心如意的一生。
1岁:你出生在一个贫穷的混血家庭,父亲是麻瓜,母亲是巫师。既然跨越阶层生下你,他们应该彼此相爱。
3岁:你开始对气味产生印象,父亲经常带着某种让你头昏的味道,有次他靠近你,你以为会得到一个拥抱,但他试图把易拉罐里的液体喂给你。
4岁:父亲总是不在家,母亲总是在家但发呆,你悄悄打开家门,发现旁边的房屋都空着,原来你没有邻居,所...
4岁:父亲总是不在家,母亲总是在家但发呆,你悄悄打开家门,发现旁边的房屋都空着,原来你没有邻居,所以也没有人陪你玩。
6岁:你难以忍受堆满河水的垃圾,模仿母亲藏书上写的样子,拿着树枝念念有词,那些垃圾居然漂浮起来。你第一次被父亲揍了,他说你是和你母亲一样的怪物。
7岁:你看的书更多了,只有书籍教你道理,于是你勇敢和父亲说,你不是怪物,你是巫师,可惜你又被父亲揍了。
8岁:你学会了一些咒语,比如帮母亲清洗碗碟,比如帮母亲打扫房间,比如让被父亲砸坏的家具恢复如初。
9岁:你早已习惯喋喋不休的争吵,但依然害怕冲突升级为暴力,于是你跑出家门,绕过长长的河流,跑到烟囱冒烟的地方。没有人认识你,但有人指责你不合身的衣服,认为你毫无礼仪。
10岁:你的衣服还是不合身,母亲的孕妇裙太宽大了,但你第一次发现同类,是个巫师,和你同龄。你终于交到了朋友,非常高兴。
11岁:你收到了猫头鹰送来的入学通知书,第一次离开小镇,和朋友坐火车去你梦寐以求的霍格沃茨。你说斯莱特林是最好的学院,车上有衣着考究的陌生人插话,还拿你名字的谐音,给你起侮辱性绰号,你没有在意。
12岁:你被火车上遇见的陌生人和他的小团伙霸凌。
13岁:你被火车上遇见的陌生人和他的小团伙霸凌。
14岁:你被火车上遇见的陌生人和他的小团伙霸凌,朋友叫你远离你的同学,因为对方差点实施恶作剧,也因为你和你的同学都喜欢黑魔法。
15岁:你试图寻找霸凌团伙违反校规的证据,中了对方圈套,险些死去。不过没有人道歉,也没有人受到惩罚,于是你的生活没有变化。
16岁:你什么也没有做,但被霸凌团伙当众羞辱,你朋友差点笑出来,你骂了她一个词,之后怎么道歉都没有用。你失去了你的朋友。
17岁:你被火车上遇见的陌生人和他的小团伙霸凌。
18岁:恭喜你,你以优异的成绩毕业,尤其擅长黑魔法和魔药学。你在学生时代发明了倒挂金钟、封舌锁喉、神锋无影这些强大的咒语,毫无疑问,你是一位天才。
19岁:你加入食死徒,成为伏地魔的密探。你决裂的朋友和霸凌你七年的人结婚了,她从未真正讨厌过他,传闻这是女孩都可以懂的事。
20岁:你打听到威胁伏地魔生命的消息,如实回报,可你不知道,代价指向你朋友的孩子。你求伏地魔放过她,又求她的领袖保护她一家。领袖问你拿什么交换,你说什么都可以,意思是你的全部,于是你成为了邓布利多的密探。
21岁:你的朋友还是死了,不过她的孩子活着,邓布利多让你为了保护他活下去。你在霍格沃茨教书,担任魔药课教授,斯拉格霍恩很满意,并且把斯莱特林院长的职务交给你。
22岁:你在霍格沃茨教书,生活忙碌也平静,等待那个男孩入学。
23岁:你在霍格沃茨教书,生活忙碌也平静,等待那个男孩入学。
24岁:你在霍格沃茨教书,生活忙碌也平静,等待那个男孩入学。
25岁:你在霍格沃茨教书,生活忙碌也平静,等待那个男孩入学。
26岁:你在霍格沃茨教书,生活忙碌也平静,等待那个男孩入学。
27岁:你在霍格沃茨教书,生活忙碌也平静,等待那个男孩入学。
28岁:你在霍格沃茨教书,生活忙碌也平静,等待那个男孩入学。
29岁:你在霍格沃茨教书,生活忙碌也平静,等待那个男孩入学。
30岁:你在霍格沃茨教书,生活忙碌也平静,等待那个男孩入学。
31岁:你在霍格沃茨教书,生活忙碌也平静,等待那个男孩入学。
32岁:那个男孩如期报道,他不喜欢你,真好,你也不喜欢他。他很会找你的麻烦,像他的父亲。他每次遇到麻烦,都觉得是你在针对他,像他的父亲。他的朋友烧掉你的袍子时,你还在念防止他掉下扫帚的咒语。你尽力保护那个男孩。
33岁:你尽力保护那个男孩。有学生中了奇怪的诅咒,你很担心。那个男孩又私自去冒险,你很担心。至于你自己的事,你希望担任黑魔法防御课教授。对了,你教给那个男孩“除你武器”,这很有用。
34岁:你尽力保护那个男孩。邓布利多找了霸凌团伙的狼人来担任黑魔法防御课教授,你很生气,但你需要定期给对方熬制狼毒药剂,这个活并不轻松,为了全校师生负责,你愿意。
布莱克逃出了监狱,对于当年险些致你死掉的人,你毫无信任。你希望保证你的学生安全,可那个男孩为了布莱克,用“除你武器”偷袭你。你晕过去,醒来发现头上许多碰撞出的伤口,你不在乎,只记得坚持己见,可惜邓布利多也觉得你在胡闹。
35岁:你尽力保护那个男孩。伏地魔复活了,你为了证明这件事,当众亮出你最耻辱的秘密,那个标志着食死徒的黑魔印记。邓布利多问你愿不愿意潜伏回伏地魔身边当间谍,你时刻准备着,从此,你过上随时可能丧命的生活。
36岁:你尽力保护那个男孩。你在当魔药课教授,你在当斯莱特林院长。你在上课,你在备课,你在监考,你在批卷,你在巡夜,你在制作魔药,你担心学生中诅咒,也担心学生炸坩埚,你给学生进行就业指导——这些都是你做了十几年的事情,你原本就非常繁忙,然而额外的工作是,你要出生入死担任双面间谍,也要为凤凰社卖命打探情报。
你重新取得伏地魔的信任,但食死徒有人质疑你;邓布利多信任你,但凤凰社有人怀疑你;你不意外,你尽职尽责作你的报告。
你教那个男孩大脑封闭术,这次失败了,因为他窥探你藏起的记忆,你被他父亲和小团体霸凌的过去,你不愿回忆,也无法面对。
37岁:你尽力保护那个男孩,也保护其他学生,用关于生命的誓言。邓布利多中了诅咒,以你魔药大师的水平,也只能替他续一年命。你同意了邓布利多交付的最终使命,你接受过他无数任务,再难过也不差这一件。
因为你希望拯救更多的人,这是你如今最大的希望。
你当着那个男孩的面,杀死邓布利多,唯一知道你真实立场的上司,你的老师,你的战友,或许也是你幻想的父亲。
他得到你读书时的旧课本,让魔药成绩突飞猛进,这很好。他骂你懦夫,用你发明的咒语攻击你,这很不好。你告诉他,你就是他寻找的混血王子,你知道他恨死你了,但你无暇悲伤,你奔赴你的结局。
38岁:你在尽力保护那个男孩,暗中;他逃出了学校,你很庆幸。因为你被伏地魔任命为新任霍格沃茨校长,恭喜你,走上魔法教育职业的巅峰。虽然你习惯了生活在他人的厌恶里,也习惯了被抵触、被误解、被伤害,但这一年是你挨骂最多的。
你指引他寻找你布置的格兰芬多宝剑,用你的守护神,和他差不多,都是很漂亮的鹿,只不过一公一母。他非常喜欢你的守护神,因为他不知道那是你的。
离开是为了回来,那个男孩当众声讨你杀死邓布利多的罪行,学生对你的憎恨到达顶峰,你和睦相处十多年的同事联手攻击你,你跳窗飞走,很浪漫吧。
很快,你也回来了,在校园时代险些死去的尖叫棚屋,这次你真正死去,作为邓布利多的叛徒,作为伏地魔夺取老魔杖的代价。
那个男孩在你身边,你让他看着你,求他上前收集你的记忆,没有更多的接触和言语,也没有眼泪和挽留。你知道很多人憎恨你,或许你的死亡给他们带来快意,或许会有少数几位觉得可惜,不过对你来说,都已经不重要了。
还是恭喜你。直到咽气,你也没有暴露双面间谍的身份,你忍耐了被毒蛇撕咬的疼痛,忍耐了失血过多的寒冷,战胜了对死亡的恐惧。你完成了邓布利多交给你的所有任务,也实现了自己的追求:为了更多的人。
游戏结束。
你的名誉结算:荣誉的魔药学教授、斯莱特林院长、霍格沃茨校长——卑劣的叛徒——未知——
你的财产结算:父母留下的蜘蛛尾巷房产、书、魔药材料、剩余的教师工资。没有继承人。
是否再来一次?
YesorNo
玩家选择了:No。
【评价】系统无法衡量你的一生,根据玩家平均生活水准,你的疲惫程度超过了99%的地球人类,建议补充长久的睡眠。晚安,西弗勒斯·斯内普,祝你做个好梦。
“望着你不肯后退的眼睛”
“在正义里有回答不了的问题”
摸了个小手书
无魔法娱乐圈au
哈德破镜重圆【单方面破】
德拉科在睡梦中被哐哐哐的敲门声吵醒,他烦躁的翻了个身,试图用盖过头的被子隔绝噪音。
十分钟后,德拉科一骨碌从床上起来,怒气冲冲的去拧开门锁。
“布雷斯!!”
“小龙,你还记得我们今天要录综艺吗!”布雷斯用力抓住他的肩膀把他往房间里面推。
半梦半醒的马尔福依稀记得是有这回事。
德拉科被布雷斯跟潘西找上门来的时候刚下飞机不到一个小时。
近一年不见好友们见面就给他送了一个大礼。
“你说什么!你怀孕了??”德拉科瞪大了双眼看着潘西平坦的肚子。
“亲爱...
“亲爱的,这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吗。”潘西得意的拨动了一下自己刚染的头发。
“我说怎么一回来就收到我爸爸的催我相亲的信息,原来是你们两个背刺我!!”德拉科声音越来越高,说到最后已经变成尖叫。
“得了吧。”布雷斯替自家媳妇揉了揉耳朵,毫不留情的拆台“马尔福叔叔的催婚又不是现在才开始的,你可别把锅甩到我们身上。”
“小龙——”潘西拉长这声音撒娇,听的德拉科打了一个冷颤,他们三人自幼一起长大,每次潘西撒娇的时候他总要付出点代价。
“所以——我们觉得现在待业在家的你是个不错的顶替人选!”布雷斯接过话茬说出他们今天的目的。
“开什么玩笑!”德拉科嫌恶的眯起双眼,“爸爸要是知道我跑去上这劳子综艺会杀了我的。”
“小少爷,你以为四处跑的战地记者会比明星好吗?相信我,你要是换个职业,你就是想当首相,马尔福叔叔也会为你达成。”潘西懒洋洋的靠着身边的男友。
不仅是马尔福夫妇想不通,作为发小的他们也想不通,娇生惯养的小少爷在毕业后不知道吃错了什么药,居然跑去当一个危险值Max的战地记者。每当他离开英国,潘西跟布雷斯每天都在担惊受怕中度过,一旦发生联系不上德拉科的情况,两人基本上每天每天的失眠。最令人崩溃的一次是德拉科在某个中东地区被流弹打中,听派过去的医生说子弹射中的位置旁边一厘米就是心脏,就差一点点,他们就会失去这个伙伴。
金发小少爷看着她现在还平坦无比的肚子几眼,思考一会后佯装高傲的扬了扬下巴:“这都是为了我未来的教子或者教女!本少爷就暂时体验一下明星的生活吧。”
潘西跟布雷斯得意的对视一眼,心软的小少爷这不就上钩了。
“笃笃笃——”大门外传进来温柔的敲门声。
布雷斯替小少爷理了理头发,才起身去开门。
开门后引入眼帘的摄影师以及他肩上的摄像机。
“请进—”布雷斯侧身,示意工作人员们进门。幸亏小少爷正常状态下从不在衣食住行上亏待自己,要不这十几人的拍摄团队,一般的房子还装不下。
“嗨~早上好,我是(旅行观察秀)的主持人露西。”一头栗色长发的女主持面带笑容的朝沙发上金发青年打招呼。
摄影师也心领神会的把镜头对准沙发上的人。
青年有些一头浅金色的头发,半长不长在身后绑了一个狼尾,听到声响,美人微微昂起头,一双灰色的眼睛弥漫着水雾,带出几分潋滟的氛围。
节目直播间里的弹幕都因为这美人抬眸暂停了几秒,几秒过后,弹幕如潮水般喷涌而出。
【!!秘书速查这美人是谁!!!】
【这个美貌,我直接嗨老婆】
【我纵横娱乐圈数十载,居然一直没发现这等珍宝】
【老婆老婆老婆老婆】
【太好看了吧!!就算是在娱乐圈也能排进前十!】
“早上好,我是德拉科·马尔福。”德拉科并不知道直播间里的腥风血雨,他礼貌的站起身跟露西握了握手。
【天龙座!宝贝你就是我的星星】
【果然人如其名】
【老婆的名字真好听!】
【我去搜了一下,全网都搜不到这个名字,真的是新人吧,连官方介绍都没有】
【这颜入股不亏好吗,就算是个花瓶,也是独一无二的花瓶】
【节目组速速把我老婆的个人直播间打开】
德拉科本来就是制作组最后一位成员,双方寒暄过后,就朝首期拍摄地点出发。布雷斯在露西的欲言又止下,给自家少爷带上墨镜跟帽子,毕竟出镜人气什么的,远远不如自家小少爷补觉重要。
他预测的果然没错,上了保姆车后,德拉科靠着他睡了一路,幸好布雷斯是喊德拉科马尔福起床这门课的高分学生。
在下车开拍前,他艰难的把德拉科喊醒,忧心忡忡的嘱咐起拍摄注意事项:“这个综艺是直播的,看到不和你心意的事你就通过手机联系我,尽量不要大闹拍摄现场……”
德拉科一边敷衍的应答,一边拉起自己的行李就往拍摄的小屋子里冲。
哈利倚靠在沙发上,由于旁边坐着的是他的好友赫敏跟罗恩,他的精神难得的放松。
对面的两位嘉宾他们三个人也认识,是曾经跟他们在电影里合作过的,据八卦小能手罗恩的消息,他们两个是恋人关系。
两方都有各自的小世界,屋子里的气氛融洽的很。
“切,斯莱特林什么时候不是掐点到。”罗恩一脸不爽的环住她,小声说道。
“你知道是谁了?”哈利好奇。
“潘西·帕金森!”
“喔。”哈利顿觉无聊,他跟潘西·帕金森向来都因为某个人不合。
外面传进来一阵嘈杂声,门锁被人从外面打开。哈利装模作样的准备放下茶杯起身迎接最后一位嘉宾。还没等他抬头,打开的门又被大力的关上了!
??
屋内五人都满脸疑惑。
而在屋外的德拉科感觉自己心脏跳的像是要冲出胸膛了一样。
哈利·波特!!
在他看清楚屋内的那一瞬间,身体反应快过脑子,反射性的就将门关上了。
“马尔福先生?怎么了吗?”主持人露西疑惑的看着他。接着她恍然大悟般扬起一抹打趣的笑:“里面是有你喜欢的前辈吗~不用紧张,接下来我们还要相处两个月呢~”
两个月?!!
德拉科空白的脑子被这两个单词唤醒,他就像被火烫了一样松开握住门把的手:“sorry,这个节目我录不了,违约金我会通知布雷斯后续交涉。”
说完,他就跟被猛兽追赶一样转身就走。
该死的布雷斯,居然没有提前跟他说这个节目居然还有哈利波特,要是早知道,他绝对不会答应的。
跟前男友一起工作,这活谁爱干谁干,反正他德拉科·马尔福干不了
*和公寓里的住户过一个浪漫的冬天吧
*我摊牌了我就是想雪休
01
“赫敏为了帮纳威zao蟾蜍,来到了哈利和罗恩的车厢……”
“咔!”
“怎么又咔???”石凯从凳子上站起来,一身黑色长袍,鼻梁上架着黑框眼镜,眉间是不知道谁用记号笔给画的歪歪扭扭的闪电疤,俨然一副哈利波特的打扮。
但是即便是哈利波特也不理解这个一小时喊23次咔的pe导演到底是哪来的底气!
“阿蒲这个旁白能不能用普通话读?”黄子手里握着剧本指指点点,那模样仿佛终于农民翻身...
“阿蒲这个旁白能不能用普通话读?”黄子手里握着剧本指指点点,那模样仿佛终于农民翻身把歌唱了。
“我又怎么了哦?”蒲熠星站在曹恩齐录像机旁边满脸问号的看着黄子,“你以为我想读ze个旁白?”
石凯现在快要裂开了,他本来是找好哥哥们帮他排个小话剧交到戏剧社社长那,然后他就见识到了什么叫狐假虎威屁股后面绑扫把装大尾巴狼。
比如黄子,仗着石凯把本次话剧的导演安排给他,就拿着剧本到处“咔”,石凯真想抽死那个把剧本恭恭敬敬递给黄子的自己。
当公寓住户们接到要帮石凯演话剧的时候,各个表情堪称四川花样脸谱。
邵明明:“我可是记得某些人说过,大学什么都不参加一身轻松。”
石凯:“那是我大一时候犯下的错,如果上天能再给我一次重来的机会,我一定对那个热情到极点的招新学长说三个字,我路过。”
“不是,这又是什么节目?”蒲熠星撇撇嘴,石凯低头戳戳手指,“社团活动,要求每个成员都录一段自己排的小话剧放到公众号里,自愿参加。”
何运晨:“你自愿?”
石凯摆手:“那当然不是了,就因为是自愿,所以当时没有人整,结果社长说……参加的人只要排的好登上公众号都可以领到一百元钞票!”石凯眼睛放光,“这就是资本的力量!”
“……”
于是,所有人帮助石凯的目的不约而同的变成了一顿白嫖烤肉,心照不宣。
至于为什么排哈利波特,石凯表示,首先,十分经典,其次,服装可以从少帮主那抢…借,最后,这群人排哈利波特念咒施法甚至不用后期特效加成。天时地利人和,不排它排什么?
角色由抽签决定,唐九洲不知道去哪了而曹恩齐负责摄像,去掉一个最高分一个最低分,那现在公寓的运气排行榜就由蒲熠星打头郭文韬结尾。
就比如蒲熠星抽到了最省事的旁白,郭文韬却要反串赫敏。
郭文韬:“……”
旁边抽到罗恩的齐思钧表示,郭文韬下一秒就能把那张纸条吃掉,或者塞进石凯嘴里让石凯吃掉。
其他人的角色也没有好到哪去,除了主角石凯饰演哈利波特,温文尔雅的王老师抽到了马尔福,优雅冷峻的郎老师被迫演斯内普,火树自动弃权负责道具和灯光,邵明明毫无疑问负责特效,何运晨涂上爽身粉假扮海德威,最后发现爽身粉挂不住,没办法,在颜料里滚了一圈。
“……我这是为艺术献身,绝对不是为了烤肉。”何运晨化身猫头鹰眼睛一闭腿一伸啪嗒一下跳进火树准备的白颜料里,上来之后眯着眼睛看石凯,“你要是拿不到这一百块钱我就把你的房间吞并。”
石凯忙不迭地的点头,那边蒲熠星也好说歹说从少帮主那借到了黑色长袍。
JY在那边上妆,转过头来:“你有点客气了,我们都直接抢。”
蒲熠星:“?能不能有点素质,在外好好宣传我们公寓,帮小齐多揽点客行不行?”
齐思钧表示不加入这场战争:“我先说好,公寓没房间了,你要是准备搬出去的话我马上打印传单。”
在吵吵闹闹的准备过程中,石凯发现了盲点,“不对啊,哈利波特第一部的反派奇洛教授没人演啊。”
“峻纬,家中告急,速速归来!”
周峻纬那头吓了一跳:“怎么了?”
齐思钧:“你知道奇洛教授吗?”
周峻纬:“……?是我想的那个奇洛教授吗?”
灯光摄影演员各就各位,一群人浩浩荡荡来到后院,开了个结界,火树临时搭了个棚,准备开拍。
齐思钧:“阳光,雏菊,甜奶油,快把这个又笨又胖的老鼠变黄!!”
邵明明一挥手,小齐的魔杖上冒了几缕烟。
齐思钧:“啊!它没变!它为什么没变!啊,不!!!”
没有感情,全是技巧。
拍到一半石凯就受不了了,反复观看之前拍好的一小段,“不行,还是不行,文韬有点偏台,阿蒲声音太小了,小齐声音太大了,我非常完美……咱们再来一遍吧!”
“就一个车厢的,都来四次了。”蒲熠星准备罢工,坐到摇椅上研究剧本,“咱们不能改成英文版吗?”
公寓所有人:“不行!”
蒲熠星做了个ok的手势噤了声,周峻纬看着准备再来第五条的石凯,“我是翘班过来帮忙的,一个多小时了我还没说上一句台词。”
郭文韬:“凯凯,我给你一百,咱别拍了。”
石凯:“这可不行,我还想上公众号大显身手呢。”
蒲熠星:“我现在带你去偷两双白主任的鞋,明天咱俩就能上社区公众号。”
石凯:“?很光荣吗?”
蒲熠星:“劫富济贫,我觉得挺好。”
石凯在好哥哥们的控诉下妥协了,“那这样吧,咱们找个导演帮忙看,一定事半功倍!”
黄子就这么不明不白的上了岗。
蒲熠星还在那和黄子争论方言的事,齐思钧转过头来问:“我现在把导演换成Timo,有人反对吗?”
“我!我反对!”黄子突然跑过来把蒲熠星晾在了一边,齐思钧脸皱皱巴巴:“你怎么听见的?”
“眼观六路耳听八方。”黄子竖了个大拇指,蒲熠星对于吵架吵一半就跑路的行为十分不满,拿着剧本气势汹汹的走过来拍了一把齐思钧的肩膀:“小齐播音腔,你找他读旁白,我演罗恩!”
齐思钧:“我……”
黄子:“罗恩也不说川普!”
蒲熠星:“但是只要给我个角色,没有大段话说的那种就可以!”
“给你个角色就行?”郭文韬挑挑眉。
“对!”蒲熠星斩钉截铁地回答。
郭文韬若有所思地撩了一把羊毛卷假发。
半个小时以后,这个假发就落到了蒲熠星脑袋上。
蒲熠星:“……”
齐思钧在旁边憋着笑,看邵明明打了个响指把他的红头发变了回来,把旁边同样憋笑把脸憋变形的新任罗恩郭文韬的头发变成了红色。
邵明明:“噗…现杀妹妹重出江湖!”
火树:“你别说,一打光还挺好看。”
“笑什么哦?邵明明不许拍照发微博!”蒲熠星指着曹恩齐旁边嗑着瓜子拿着手机的邵明明怒吼道,邵明明故作夸张恍然大悟:“噢~你提醒我了!”
“邵明明!”蒲熠星隔着石凯就要去抢邵明明的手机,结果被长头发挡住了视线,登时没了方向感,直接跌进了石凯怀里。
然后石凯就看见那个上一秒还呲个牙乐的郭文韬给他表演了一手笑容消失术。
石凯慌忙举起双手表示,刚才那个接的动作完全是下意识反应!
就在齐思钧想要出声提醒郭文韬别把后槽牙咬碎时,唐九洲以一种及其做作的步伐走进了结界。
“亲爱的好哥哥,好弟弟们,请问,什么,是浪漫?”
顿一下走一步,周峻纬忍不住出声问:“你是不把脑袋摔坏了?”
JY:“他的脑袋还用摔吗?”
何运晨:“你还好吗?摔脑袋是被人推的吗?要我帮忙打官司吗?”
半晌没人出声,郭文韬摸着下巴想了半天:“…这诗集不是我书架上的吗?”
蒲熠星:“唐九zou你去韬韬房间干什么?”
王春彧:“我斗胆猜一下,是去找阿蒲亲签的。”
“这不重要!”唐九洲挥了一把手,“轻轻的我走了,正如我轻轻地来。我轻轻的招手,作别西天的云彩……”
唐九洲还在这声情并茂的朗诵,曹恩齐偏头去问旁边的邵明明,“你刺激他了?”
邵明明摇摇头,“他不是每个月都得有几天发现点什么新鲜玩意吗,很正常,真的。”
“但我不能放歌,悄悄是别离的笙箫……”唐九洲踮起脚转了个圈,一脚前一脚后一腿弯一腿直的站到邵明明前面,邵明明嗑瓜子嗑的正尽兴,挑挑眉看着面前朝他伸出手的唐九洲:“干嘛?”
“明明,你觉得,什么是浪漫?”
然后邵明明就在所有人的瞩目之下,不慌不忙的掏出手机打开购物软件,然后把手机怼到唐九洲面前,“看见这个包没?你要是给我付全款你就是世界上最浪漫的人。”
“夏虫也为我沉默,沉默是今晚的康桥……”唐九洲假装没听见,一甩头就要走,这时一直在旁边看剧本没参与这场乱斗黄子突然出声了,“诶各位,我突然发现,我们的马尔福没有小跟班,这可不行……诶唐九洲,别跑啊,就你了,虽然瘦点但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诶你别跑!”
石凯跺了跺脚,“Timo,上!”
Timo汪一声,欢天喜地地朝唐九洲跑过去,轻轻咬住唐九洲的裤腿把人拽了回来,然后邀功似的跑回来,还收获了周峻纬的一句:“goodboy!”
唐九洲被推到王春彧后面,懵懵地问:“你们知道什么叫赶鸭子上架吗?”
02
郭文韬:“阳光,雏菊,甜奶油,快把这个又笨又胖的老鼠变黄。”
郭文韬:“啊,他没变。”
没有技巧,全是感情。
黄子刚想喊“咔”被石凯一眼瞪了回去,这条可算是完事了,大家得到了短暂的休息。
邵明明和火树去帮忙买煎饼果子,黄子翻了两下剧本,“伏地魔是谁啊?”
“我。”带着伏地魔面具的没脖子卷毛瘫在桌子旁边举手。
“海格是谁?”
“我。”没脖子卷毛又一次举了手。
“那邓布利多……”
“没想到吧,又是我。”JY那手就没放下去过。
黄子:“……”
黄子:“歪哥……能者多劳,能者多劳。”
JY:“嗯,能力越大责任越大。”
曹恩齐帮黄子翻刚才录下来的几段,发现还有一些小问题出在王春彧身上。
“王老师,你是马尔福,你别笑的那么温良,你坏一点。”黄子苦口婆心,旁边王春彧一脑袋白毛加背头还是乖得很。
“哦……好。”王春彧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然后露出了一个极其漂亮温柔的笑容,让一旁的齐思钧直接想抛弃主角团弃明投暗,看着对面温温柔柔的王老师,再看自己旁边表情夸张的石凯弟弟。
……多经典的一个著作,齐思钧想,但是为什么在这场话剧里石凯弟弟除了主角光环什么都没有呢?谁的问题?
“不够坏吗?”王春彧收起笑容耸耸肩,黄子挠了两下头发,“额…ok…那这样吧,就是你拿出平常和小齐哥嗑cp的那个笑容。”
王春彧低头想了想,然后朝众人露出了一个阿妮亚同款眯眯眼表情。
黄子:“行吧就这样吧。”
“那我们就进行下一……”黄子刚准备打板,郎东哲就叫了停,“我只有一个问题想问。”郎东哲撩了一把黑短直假发。
“请讲。”
“能不能让斯内普戴个眼镜?”实不相瞒,这已经是郎东哲第三次把郭文韬认成蒲熠星了……虽然这跟戴不戴眼镜没啥关系。
黄子:“斯内普能不能戴眼镜我不知道,但是郎老师你因为不戴眼镜看不清而皱眉眯眼睛的样子真的很传神!”
“……随便你吧。”
“我还有个建议要提!”齐思钧举高了手,“唐九洲你演的是克拉布,你能不能硬气点?至少别内八字行吗?”
“我就是有点不太习惯面对镜头……”唐九洲戳戳手指,蒲熠星在旁边揭穿道:“胡说!我直播你跟我抢镜头的时候你可不这样!”
“我还想说!”石凯也跃跃欲试,“蒲哥你能不能别对韬哥动手动脚了,我知道你俩最后在一起了但是这才第一部!还有歪哥你海格能不能别加戏了咱们这个话剧叫哈利波特与魔法石不叫论鲁伯·海格和邓布利多的相似度!”
JY撇撇嘴,黄子示意周峻纬这场该上场了,于是周峻纬走到镜头前,以完美的演技征服了在座的各位,被齐思钧封为最帅奇洛教授。
周峻纬:“我圆满了。”
邵明明和火树拎着两大兜煎饼果子回来,邵明明嘴里叼着一个含糊不清地问:“谁的不要辣?加肠加蛋的是凯凯的是吧?诶谁的不要葱花赶紧来接一下……”
火树听说了JY被说抢戏的事,捂着肚子笑,被JY怼了一把,“甭笑话我知道吗,你那光打的有多好啊那蒲熠星都曝光了知道吗?”
蒲熠星叼着煎饼果子嘿嘿笑:“歪哥快来,你演赫敏。”
最后一幕拍的是石凯大战JY……不是,哈利波特用魔法石对抗伏地魔。
石凯和JY在镜头前比比划划,旁边的邵明明忙坏了,不断抬手挥手加闪光加烟雾加小烟花,漂亮是真漂亮,累也是真累。
折腾了一天,最后剪辑还是要丢给IT男唐九洲,对此唐九洲表示,借用一下石凯的话,如果上天给我一次重来的机会,我一定会对这帮老六说三个字,我他妈路过。
03
剪辑不仅需要视频,还需要点背景音乐,唐九洲拿着手机去找曹恩齐录钢琴版的Hedwig’sTheme。
曹恩齐翻箱倒柜的找钢琴谱,唐九洲调出手机录音靠在钢琴旁边等着,时不时黯然神伤一下,曹恩齐“啧”了一声停了手,“你现在特不吉利你知道吗?”
“恩齐啊,你说,到底什么是浪漫啊?”这个问题困扰了唐九洲二十四小时。
“怎么?”曹恩齐把找到的钢琴谱放到钢琴上,“你终于要和邵明明表白了?”
“跟他有什么关系!”唐九洲低头咬着手指,“我这完全是为了提升我自己的人格魅力,早日向纬爹看齐!”
曹恩齐撇撇嘴不置可否,从找到钢琴谱的箱子里拿出一个小盒子,打开之后里面是一小叠电影的票根,“我觉得浪漫是一种形式吧,你要是想变得浪漫不如做点浪漫的事。”曹恩齐把盒子递到唐九洲面前,“这是我每次和小何出去看电影之后攒下的票根,看到就会觉得很浪漫,你要是不想留票根的话,只看电影也不错。”
“看电影吗……”唐九洲歪头想了想,然后恍然大悟的“哦!”了一声,开疾跑冲了出去,丢下了一句“谢谢恩齐”,还有自己的手机。
曹恩齐:“……”
曹恩齐:“这货下雨了知道往家跑吗?”
“阿蒲!阿蒲!阿蒲!upupupupup!”
唐九洲一路喊着蒲熠星上了楼,然后收获了他哥一个鸡窝头造型以及一句怒气满满的警告,“给你半分钟你要是交代不清楚我就让你死第二次。”
唐九洲:“恩齐说看电影很浪漫!你有啥推荐吗?”
“没有。”蒲熠星说完就要关门,突然想到了什么把半掩的门打开了请唐九洲进来。
唐九洲:“…我怎么有种你挖坑让我跳的感觉呢?”
“你说你要看电影,你就不能只看电影。”蒲熠星一本正经地看着唐九洲,“你要看午夜黑发小姐姐帮你检查电视质量,要看绿皮的热情村民给你当上山导游,要看废弃游乐园小丑独自送欢乐。”
唐九洲:“能不能具体一点?”
蒲熠星:“贞子,丧尸,怨灵。”
唐九洲:“……可否再具体?”
蒲熠星:“恐怖片。”
“……”唐九洲抱了个拳,“告辞。”
“别走啊。”蒲熠星挡在唐九洲前面,好哥俩似的勾住唐九洲的脖子,“我觉得恩齐说的没错,看电影确实是很浪漫的一件事,看恐怖片就是浪漫中的浪漫!可别说哥哥骗你,你去看每年哪种类型的电影情侣票最好卖?那当然是恐怖片!知道为什么吗?”
唐九洲往后缩缩脖子,“他们……想分手又不好意思直说?”
“啧。”蒲熠星捶了一下唐九洲的肩膀,“当然是因为浪漫了,多说无益,你亲身实践上效果,哥哥怎么可能骗你呢?”
唐九洲摸摸下巴认真考虑,隔壁过来的郭文韬正好赶上这一幕,挑挑眉表示蒲熠星虽然你是猫但是此时此刻你的狼尾巴已经快露出来了,唐九洲就好像那个羊崽子,被卖了还帮忙数钱的那种。
“行,那我试试!蒲哥不可能骗我!”
果然,唯粉光环百试不厌,蒲熠星你不干传销可惜了。
“不过我自己看可不行。”唐九洲决定拽着公寓里的所有坦克一起。
于是当晚,王春彧郎东哲齐思钧周峻纬蒲熠星郭文韬就排排坐在周峻纬房间里,用投影看蒲熠星精心挑选的恐怖片,忌日快乐。
周峻纬戳戳旁边的蒲熠星:“你确定带九洲来是个好主意?”
“可不是我带他来的。”蒲熠星笑着指了指往c位上坐的唐九洲,“是他带我来的。”
周峻纬满脸的“你在说什么胡话”,唐九洲兴致冲冲地催促其他人赶紧坐好,并表示这是他体验浪漫的第一步!
周峻纬:“体验什么?”
齐思钧:“体验浪漫?”
王春彧:“还有第二三四五六七八步?”
郎东哲:“你是不又被骗了?”
“不!这是我深思熟虑了14秒得出的结论!”唐九洲点击播放,“所以今天无论如何,我都会坚持看完的!哦吼太浪漫了!”
“蒲熠星你能不能别老骗他了?”连齐思钧都不干了,转过头来看坐在沙发上的蒲熠星,“他这样的石头剪刀布我竖个中指他都能算我赢,这么单纯的孩子你老骗他你哪来的成就感???”
“好吧好吧。”蒲熠星把沙发上的毯子递给旁边的郭文韬,然后拍拍前面唐九洲的肩膀,“我骗你了,要不你还是量力而行吧九洲。”
唐九洲:“我不信。”
蒲熠星:“!????”
“你之前的那个发言非常打动我,我觉得你说的没错!”唐九洲扶了下眼镜,“诶你们不用管我,开始了开始了!”
周峻纬:“你到底跟他说什么了能洗脑成这样?”
“我也没说什么啊。”蒲熠星无辜摊摊手,旁边郭文韬“哼哼”笑了两声,齐思钧挑眉看过去,“你录音了?”
“那倒没有。”郭文韬把右手边的地瓜片递给王春彧,“总之,就是十分慷慨激昂的一段关于浪漫与恐怖电影的辩证关系的演讲,非常有针对性,除了唐九洲换谁都不会信的那种。”
不管旁边的这群哥哥怎么劝,唐jojo决定不打退堂鼓,一定要一站到底!于是当那个面具脑袋出现的时候坐在c位的小孩直接被吓到无声尖叫,想去抱旁边的齐思钧发现这个半坦把半拉脑袋都埋进了周峻纬怀里,想去抱郭文韬被蒲熠星幽幽地目光瞪了回去。
比那个面具脑袋还吓人。
想去抱王春彧,发现和他中间隔了个郎东哲,为什么不抱郎东哲,因为郎东哲睡着了!
睡!着!了!
唐九洲无声尖叫的表情由张大嘴“啊”变成了惊掉下巴的“哦”。哥,咱俩看的是一个片吗?
于是唐九洲慢慢起身踮起脚尖越过郎东哲一个大跳离开c位坐到王春彧旁边紧紧抱住了王老师的胳膊。
王春彧:“?什么玩意勒我?”
转头一看唐九洲可怜巴巴地在旁边缓劲,王春彧哭笑不得地拍了拍唐九洲的肩膀,“害怕就别看了呗。”
“不行!”唐九洲立马坐直了,“我现在觉得特浪漫,我要战胜自己!”
王春彧:“你是不对浪漫有什么误解?邵明明都不在你浪漫给谁看呢?”
唐九洲撇撇嘴,这时门突然开了,石凯拿着手机兴高采烈,“家人们好消息!我……”
还没说完,就被突然蹿过来的唐九洲吓了一跳,“你要干什么?”
“什么好消息?”唐九洲眼神放光,石凯嫌弃地往后缩了缩,“我的话剧被选上公众号了,100块钱已经到位了……你们看什么呢?”
“我们在看……”蒲熠星故弄玄虚道:“成年人该看的东西,要一起吗?”
石凯:“不好吧……”
唐九洲看着麻利换上拖鞋往里进的石凯,“那你动作倒是蛮诚实的吼?”
然后被迫和唐九洲一起坐在c位看恐怖片的石凯表示,没被恐怖片吓死要被唐九洲勒死了,想跑又被几个好哥哥七手八脚地拽了回去。
这波不叫浪漫满屋,根本就是他妈羊入虎穴!
恐怖片结束之后,被好哥哥们撵走的石凯和唐九洲站在唐九洲的门前面面相觑。
石凯:“我觉得今晚不宜自己睡。”
唐九洲:“我也觉得。”
于是两人心下一横,手忙脚乱的去敲隔壁邵明明的房门,“明明明明明明明明!”
“你俩讨债啊?”邵明明拉开房门,脸上带着黑色面膜,石凯和唐九洲“嗷”一声往后蹦到了第三级台阶上。
在前言不搭后语驴唇不对马屁股的解释下,邵明明可算是明白了这俩人要干什么,摘下面膜挑挑眉,“我这就一张沙发一床多余的毯子,你俩怎么办?”
石凯和唐九洲对视一眼,然后拉开了三米距离。
石凯黑虎掏心:“阿瓦达啃大瓜!”
唐九洲白鹤亮翅:“呼神护卫!”
石凯金鸡独立:“钻心剜骨!”
唐九洲仙人指路:“昏昏倒地!”
邵明明在旁边用手机拍了两张照片,边p图边吐槽:“我说你俩现在这个行为,除了给我贡献两张沙雕表情包之外,毫无用处。”
“这种时候,我也顾不得当什么爱情保安了……”石凯趁唐九洲没反应过来,往沙发上一躺,扯过被子就闭眼睛,“晚安。”
唐九洲:“????说好的公平竞争!”
邵明明挑挑眉,唐九洲咳嗽两声,然后把石凯的腿往旁边一推,“那什么……我睡这就行!你腿收一收……”
邵明明:“那你盖什么啊?”
“我不用没事的我感觉不到冷。”唐九洲朝邵明明摆摆手,“晚安!”
邵明明看着挤在自己沙发上的两坨,翻个白眼认命地去唐九洲那屋抱了床被子。
回来的时候这两个人已经在沙发上开始呼噜二重奏了,有可能晚上还能说梦话对话。
邵明明:“……”
邵明明:“我真的会谢!”
04
第二天一早,石凯和唐九洲从邵明明的房间出来,正巧赶上何运晨上楼,然后就在二人的注视下,何运晨以一种不可思议地表情迈空了两级台阶。
“这是一种……什么节奏?”何运晨指指邵明明的房门,指指唐九洲,然后又指指石凯,“你们……三个?”
石凯和唐九洲立马拉开距离:“不是!”
何运晨猫头鹰式震惊的点了点头,转身往楼上跑去,“号外号外!”
唐九洲:“显然现在上去不是什么明智的选择。”
石凯:“要不我们出去吃吧。”
唐九洲:“你请。”
石凯:“……你是什么便宜都占呗!”
然后二人就坐在了楼下早餐铺子里,穿着军大衣对着油条和豆浆大快朵颐。
“我觉得不能这样!”
石凯左手拍右手大喊一声,旁边唐九洲一口豆浆喷了出来,“你要干嘛啊?”
“昨天的电影给我留下了巨大的心理创伤,我觉得这个公寓不能只有我被吓,我要反击!”石凯握拳跃跃欲试,唐九洲在旁边晃脑袋,“一般说这话的人,下场都比较惨。”
石凯:“?说得好像你没被吓到一样。”
唐九洲:“你要怎么办?”
石凯想了想,“我现在有个计划……你得帮我。”
“我不干。”唐九洲伸出筷子去夹油条,“我是遵纪守法的好青年,公寓里最守规则的鬼。”
“那公寓里还有别的鬼吗?”
“没有啊。”
“……”石凯叹了口气,伸出两根手指,“二十,干不干?”
唐九洲:“一口价,二十五。”
石凯:“成成成。”
“说出你的计划。”唐九洲放下油条一脸认真,“除了投骰子投六,其他我都行。”
与此同时,何运晨在公寓里把石凯和唐九洲从邵明明屋里出来的事越讲越玄乎。
“你确定你没看错?”齐思钧把煎饼端上来,满脸怀疑。
“当然了!就算我看错了,但不能数错吧。”何运晨把两个手指伸到前面,“出来的是两个人,两个!”
“我觉得不对。”蒲熠星推了推眼镜,开始了一番略带场外的推理,“昨天看完恐怖电影,这三个小孩指不定琢磨什么鬼点子呢,当排除了所有其它的可能性,还剩一个时,不管有多么的不可能,那都是真相!所以大家这两天都小心一点,不要中了他们的招!”
周峻纬咬着煎饼点头:“嗯说的不错,记得抽空去治一下中二病。”
蒲熠星就这样误打误撞地猜对了石凯和唐九洲的计划,此时石凯和唐九洲又一次溜进了邵明明房间。
石凯:“咱们这样好吗?”
唐九洲:“从你用二十五块钱贿赂我的时候这件事就已经不好了,你还在乎?”
“可是我说要扮鬼吓唬人,你带我来邵明明这干什么?”石凯觉得事情发展不太对。
唐九洲:“除了邵明明,我们这谁的化妆品会这么全?”
石凯:“记号笔不行吗?”
“你说呢?”唐九洲指着石凯脑袋上那个哈利波特同款低配版闪电疤,“你这几天洗脸了吗?”
“你少管!”石凯捶了唐九洲一拳,转头去看邵明明摆在桌子上的化妆品,“都是外国字啊……”
“至少……”唐九洲拿起一支口红,“粉底口红眼影还是可以分得清的。”
最后等两人从屋子里走出去的时候,已经没了人样。
石凯蹭着眼皮上那个红色眼影,化得像是被人揍了,“我严重怀疑你给我拿的这个是腮红。”
唐九洲同样满脸车祸现场,转过头来煞白一张小脸,“有区别吗?”
“行吧就这样!gogogo!”
两人顶着惨白两张脸出了门,在门口遇见拿着中药下楼的郎东哲,“你俩没睡好?”
蒲熠星和郭文韬看见他俩表情都没变一下,齐思钧还叫他们让开点要拖地,甚至连火树看见他俩也只是说一声“你俩卡粉了”。
石凯捧着自己的脸不敢置信,“咱俩刚才化成鬼了是吧?是吧?”
唐九洲原地画圈圈:“你知道挫败两个字怎么写吗?”
只有王老师比较善良,看见两个小孩兴致缺缺说了实话:“其实…阿蒲早就给我们打过预防针了。”
石凯:“他怎么猜到的!”
唐九洲:“不愧是我哥!”
“喂!”邵明明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了两人身后,重重地拍了下他俩的肩膀,等石凯和唐九洲转过头来,那冲击力不亚于被武松打虎那当头一棒敲到脑袋上,邵明明用力稳住语调:“你俩谁?”
等邵明明进房间之后石凯和唐九洲还在感叹蒲熠星料事如神,直到邵明明“嗷”一声喊起来:“唐九洲!石凯!!!”
“完蛋了!”
石凯:“我把他粉底液弄撒了……”
唐九洲:“我怼折了他一根口红还踢到了床头柜后面……”
黄子一时没认出来,“你…是要委托吗?”
“什么啊!是我!”石凯靠着桌子喘了口气,“有水吗,我卸个妆。”
“有有有。”黄子吓了一跳,赶忙给石凯找水和纸巾,七七八八的卸了个大概,黄子才出声问:“你找了个演纸扎人的兼职?”
石凯:“?你见过谁演纸扎人!”
05
夜间下了场大雪,把满是尘土的地面包裹住,唐九洲几乎是欢呼着从公寓里冲到后院,然后被凳子绊了一跤,吧唧一声摔在地上,好在地上是雪,好在唐九洲穿了羽绒服。
蒲熠星从楼上开窗户大声喊:“唐九zou!轻点霍霍我的羽绒服!”
齐思钧为首公寓其他人从楼上下来,手里拎着铁锹麻袋扫把等工具,“先说好,扫雪谁都不许偷懒。”
“好!”一群人回答的中气十足,火树不知道从哪开过来一个小型铲雪车,被JY嘲笑是拖拉机,蒲熠星拖着铁锹姗姗来迟,被周峻纬举报划水。
蒲熠星:“?显着你了?”
郭文韬把围脖紧了紧防止冷风顺着脖子钻进衣服里,“这个天气适合吃烤肉。”
曹恩齐:“我同意。”
何运晨:“一把子支持住!”
JY:“河南拔智齿。”
蒲熠星:“cuan下去,石凯请客。”
“???”石凯歪头满脸疑惑,“为什么是我?抽签最差也轮不到我身上啊!”
邵明明:“都帮你排话剧了,也算帮你出了个小名,我们绝对是有一定功劳的,一顿烤肉,我觉得完全不过分。”
石凯:“……”
石凯:“你们说实话,这个事你们是不是早就打算好了!”
半天没说话的唐九洲认认真真地拿大扫把扫雪,然后被不知道哪飞过来的雪球砸中,“啊”一声惨叫回过头去找罪魁祸首,石凯心虚低头吹口哨。
此地无银三百两!
唐九洲登时从刚才扫出来的小雪堆里握出一个雪球来,瞄准石凯扔过去,然后扔到了路过的邵明明身上。
邵明明握拳浑身颤抖:“糖酒猪……”
邵明明从石凯扫出来的雪堆里捏出一个雪球,后撤步拉弓扔到唐九洲身上,唐九洲笑着缩了缩脖子,还没反应过来邵明明紧接着丢过来三连击。
唐九洲没站稳,跌倒在雪堆上,顺势躺下来,看着天上云卷云舒。
所以到底什么是浪漫?
是蒲熠星亲签旁边那个米粒大小的小桃子。
是曹恩齐钢琴上和何运晨的合照还有电影票根。
是郎东哲即便睡着也会紧紧攥住王春彧的手。
是石凯遇到问题下意识跑到黄子的店。
是JY再累也一人饰三角。
是火树不断用发明帮其他人解决问题。
是邵明明再嫌弃也会轻轻盖到他身上的被子。
是公寓里每天六点定时响起的晚餐铃声。
是后院角落里永远不会凋零的玫瑰。
是公寓里的人整整齐齐。
浪漫其实从来没有一个定义,所有开心的事都可以被称作浪漫。
“原来……这就是浪漫啊!”
蒲熠星操着川普从院子另一头大喝一声:“我的羽绒服!不许再往地上躺了!”
唐九洲委屈扁扁嘴。
“我要收回刚才那句公寓里的人都很浪漫这句话!”
村长另有女婴?
埋伏尸洞,女鬼现身
封建思想残害无辜,民间童谣流传
全文ooc勿上真人勿上真人
尸洞(下)
“经过DNA比对,可以确定女孩的父亲就是村长”齐思钧
“可是,村长孩子都找不到了,为什么还不去报警,附近村民也不知道”石凯手里握着一捆香菜
“你有个女儿”郭文韬一针见血,不给他反应的机会,周峻纬时时刻刻盯着他表情的变化,齐思钧从取出DNA比对结果放到村长面前
“没...
“没错,我是有个女儿,但我没想到死者是我的女儿”
“你没报失踪”郭文韬
“我女儿是唐式儿,那天失踪,我出去寻找,我只找到了我给他带的长命锁,我知道他可能活不了了,我没有再去寻找”
曹恩齐向郭文韬点头
“你身上的划痕,是怎么回事”
“我的妻子,她是个疯子,前几天死了,我把他埋了,坟头就在家后面,你们可以去看”
“几天,怎么埋的”齐思钧盯着他的眼睛
“3天,骨灰”
郭文韬摁下对讲机“蒲熠星,去调查附近殡仪馆的资料,最近一周的”
“谢谢配合”周峻纬
周峻纬出了门“他撒谎了”
唐九洲邵明明在树上,邵明明站的还比较稳,唐九洲左晃右晃扒着邵明明,邵明明无奈紧紧拉住他的手
“为什么唐九洲邵明明可以作为一对小鸟相依相偎我要和你做个蜗牛趴在这里吃草?”王春彧抱怨着,一把土扔到郎东哲脸上,河边的草丛中总有小虫子相伴
“何运晨呢!”
“被蒲熠星叫走了”
“为什么是他”
“比较单一吧”
殡仪馆离别的事情见的太多了,有放声大哭,有暗自的邪笑也经历过非正常死亡
确切是村长的确在里面有记录,何运晨再三确定
“警官,你也看到了记录,我还有事情没有干完,先走了”
在这之前,蒲熠星也去询问过,村民们确实知道村长有疯妻,而且有阵子没见了,叹一口气准备返回
“等等”
“现在几点了”王春彧盯着前方,专注无比
“9点多了”
“为什么还不来”
“我不知道”
“队长,挖坟”
村长被潘宥诚石凯两人带到坟前,村长还是一副无语的样子
“我说警官你这是干什么”
“干什么你自己知道”潘宥诚
郭文韬周峻纬齐思钧拿着三个铁锹过来,村长有些慌了
“你们要干嘛!我妻子死了都不让他安生吗!”
“老婆!我对不起你!女儿死了现在我都不能保护好你了!”
当骨灰盒取出的那一刻,一切明了
“你做的还挺齐全,骨灰还用黑芝麻糊代替”郎东哲
“你老婆呢”王春彧
石凯突然一声惊呼,一个白影蹿了出去
“拦住她”村长大喊
周峻纬齐思钧曹恩齐追了过去
“唐九洲邵明明注意,有人往尸洞去了”蒲熠星
唐九洲没有见过这样的脸满脸血污,眼球突出,瘦的脱相,正拽着他的领子大喊,我的女儿呢!
村长交代,这正是他的疯妻,妻子见到村长像要吃了他一样,无情的撕咬,郭文韬一拳500都拉不住,只得将村长转移,罗予彤上前安慰女人的情绪似乎有用,在周峻纬的再三逼问下,村长说出了实情,只是,小生命再也回不来了
小山村,规矩多
村长要面不要女
小可怜,被抛弃
妈妈发疯向洞跑
小枕头,大箱子
黑压压,不见光
最后归属竟如此
好人到,挖坟墓
坟墓主人寻真相
真相到,坏人罚
一事两命无法还
☆甜甜的小短篇
☆玩法是自己编的
“尚誉,玩游戏吗?”顺溜拆开一盒巧克力棒,叼起一根后含糊不清地问道。
尚誉正在看书。听到后很快探过身去咬下一截。“行啊。”
吃掉剩下的巧克力棒,顺溜不大痛快地看着尚誉,“有你这样玩的?我还没说规则呢。”
“好吧。”尚誉终于放下书。
指着不远处闲置的格斗场,顺溜扬扬下巴,“喏,咱俩打一架,巧克力棒该吃还得吃,断谁那算谁输。”
很有意思,但很难的玩法。不过这只是针对普通人而言。特种兵的快乐是你想象不到的。
两个人打了一场,分着吃完几根巧克力棒。直到双方都筋疲力尽了,也没决出个胜负。顺溜干脆躺地上,尚誉也没什么力气站着了。...
两个人打了一场,分着吃完几根巧克力棒。直到双方都筋疲力尽了,也没决出个胜负。顺溜干脆躺地上,尚誉也没什么力气站着了。
天花板下是明亮的灯,看着看着,顺溜感觉它在旋转。再一回神,巧克力棒已经被他咬断了。
“我错了,这游戏一点也不好玩。”顺溜苦着脸,瞬间把刚才“打得痛快”的念头丢到九霄云外。
尚誉支起身子,衔来一根新的给顺溜,“那根不合你心意,换一根便是。”
顺溜立刻笑开了,像只偷腥的猫。他一口咬断巧克力棒,“不换了,我可是凭实力输的游戏。来吧,尚大爷,惩罚是什么?”
“别闹。”尚誉瞬间脸红。
——end——
小剧场:
顺溜:“不是,你脸红个啥劲儿?”
尚脑内18禁誉:“运动后的正常生理现象。”
今天的尚誉也在脸不红心不跳地忽悠对象呢。
第三人视角,3k+
南北纬钧九明启程+石凯弟弟
ooc都是我的,要骂骂我,别上升正主
欢迎大家来捉虫鸭
大家好,我是响子,人响如其名我是一个音响,在超市用我炫彩发光但是有可爱小芝士装饰的外表吸引了我现在主人的男朋友的目光,脱颖而出,然后迅速通过公寓气氛组的审视,就被成功的带回了这个聒噪的不行的南波万公寓。
我现在的主人叫齐思钧,是一个很温柔的男孩子,他对待我从来都是小心翼翼温温柔柔的,生怕让我直接解体了,不像隔壁那个叫蒲熠星的,每回拿东西都让我身处死亡边缘。
齐思钧是一个网文写手,那种宅在家里能不出门就不出门的宅男,好像是靠他和他男朋友的记实文学出名的。
我其实很好奇齐思...
我其实很好奇齐思钧手里的那支笔,主人虽然是网文写手但是却有写手稿的习惯,他每回都会先拿笔写初稿,他手里的笔就好像是有魔力,它能幻化成匕首先剖析主人自己,让主人去正视自己的内心,之后在变成笔,以真挚爱意为墨,去歌颂他的爱情,所以,他的笔下总有最淋漓的爱恨。
主人每回写文的时候,都必定都拿我放歌,有时候是小甜歌也有悲情歌,但是我好像放过最多次的是主人录音机里的一段音频,好像是主人男朋友献唱的《玫瑰人生》?反正只有主人每晚睡前放的郭德纲相声的数量能媲美那段音频了。
但是比起主人断断续续的敲键盘打字的声音我更喜欢隔壁蒲熠星极富节奏感的敲键盘玩游戏的声音。
但是蒲熠星的英文水平在我这一直是个迷,原因是邵明明那个小孩拿我放他们这群人的一次剧本杀团建,那股咖喱味的英文出现的时候我人都傻了?这是蒲熠星??是我平常见到的那个蒲熠星???
一个令响开心的事是,最近我和隔壁的帅哥郭文韬关系飞速发展,之前我顶多是在蒲熠星房间里欣赏美男,毕竟郭文韬那会可是早八晚五的社畜,根本看不上几眼。
但是自从韬韬逃离那个压榨人的破公司之后,他也在蒲熠星的“教唆”下开了直播暂时谋生。所以我的播放歌单里又多了一份韬韬的歌单,都是一些励志歌曲,之前还好,我还没和韬韬一起工作过太多次,但是这几天韬韬虽然刚通关那个让我都头疼的高尔夫球游戏,但是他又捡起了一个什么破高跷游戏,导致我工作量暴增![气愤]
和他们一起合租的还有唯二之一的苦逼学生党,叫唐九洲,没错就是差点成为我第二个主人的那个小孩。我最开始被买回回来的时候除了主人,和我玩的最好的就是气氛组的唐九洲了。
但是这个怀疑在后面就不攻自破了,唐九洲这小孩是真的很喜欢听歌,据说九洲他小时候就像当个偶像。这几天他报名参加了一个选拔,还成功加入了他们学习的音乐社团,偶尔还能出去在音乐节上演出呢,贼拉风光。
唐九洲在选拔期间还是很辛苦努力的,他虽然有一颗想当偶像的心,但是他之前可没有过专业训练,就每天拿着我在客厅里面高歌,或者把我偷偷拉去他们学习的舞蹈练习室里面跳跳舞,唐九洲这小孩也是真的努力,从新安上的四肢到能流畅跳出舞蹈动作,背后是一遍又一遍的练习。我是真心的为唐九洲而骄傲,毕竟我可是见证了他的进步的音响。我也真心希望九洲的梦想可以实现,万一哪天我也能被大家围在中间听唐九洲自己的歌了呢。
在说回邵明明,明明子真的是个不能再心细的男孩子了,这群人每周末有固定项目,不是剧本杀,就是狼人杀什么的之类桌游的。明明主动揽过了组织这群人的任务,每次都会先过一边流程,或者自己先玩一遍,好让大家能有更好的游戏体验,甚至会心细到连bgm都选好!我每次周六晚上被拿过去调bgm的时候我都想变成人去亲亲抱抱我们的小漂亮,和他说成辛苦了,虽然这种想法要是让唐九洲知道了,一定能给我砸咯。我可想活到他俩结婚那天呢,我还得放恩齐弹的婚礼进行曲呢。
那唯二的学生党另一位叫石凯,他和唐九洲可不一样,人家是专业学音乐的,我有时候会被拿过去给石凯弟弟做作业,但是自从那天齐思钧偶然发现石凯弟弟好像做错了什么事之后,十分紧急的用他手机了的软件和我链接,在我措不及防手忙脚乱的连上连接的时候,吼了一句“石凯!!!那是花种不是瓜子!!!吃错了!!!”我不知道石凯弟弟的听力还好吗?反正我不太好了。但是石凯弟弟似乎被茶毒的久了,貌似还行?回了一句:“我都吃了一手了!大哥!”然后石凯弟弟就被齐思钧连夜送医院里去了。
我就经常被用来当传话筒,在别的房间其实还好,因为毕竟有个齐锣嘛,主要就是石凯弟弟为了省租金在花园房里住,不仅要经受与蚊子共同相处,距离离的还远,叫起来怪费劲的。给我好一顿心疼。
关于曹恩齐有个让我觉得很厉害的技能,在我今天第五次看到曹恩齐从冰箱里拿出原味冰糕的时候,我震撼了,不过值得一说的是仙子恩齐一天五根冰棒胃一点事没有,但是帅哥韬韬吃一点凉的都会胃疼,这就是铁胃和玻璃胃的区别吗?
曹恩齐在我看来也是个浪漫的艺术家,毕竟上一个在七夕节弹钢琴表白的人,还是拉小提琴的周峻纬。
相比曹恩齐,何运晨就比较忙了,小何和之前的文韬一样也是个社畜,不过是个律师而已。天天早起(当然也有可能是通宵)全靠齐思钧把他从床上扒下来,然后半梦半醒的和苦逼学生党唐九洲,石凯一起失去灵魂般麻木的吃齐妈牌早餐,这事倒奇怪家里两个宅男,主人的生活起居习惯比他们这些在外务工人员都好,另一个却秉承着一天里没有上午时光的原则一觉睡到中午。
有时候加班比韬韬都严重。那时候我就会在家和曹恩齐盯着何运晨好好把晚饭吃了,然后放一些柔和的轻音乐,给小何律师梳理思路。
小何真的是一位对我国法律事业怀揣着满腔热爱的人,经历过一次又一次的打击,凭借自己的努力,终于在顶尖律所站稳脚跟,小何对待给个案子,对待每次法庭都精益求精。他对法律有绝对的敬畏,他能为了一次案子死磕到大半夜,宁愿泡几大壶咖啡也不打瞌睡。我明白他的辛苦,看到了他的坚持,也试着去理解他所热爱所努力所追求的理想与正义,就像曹恩齐一样。只不过我还是希望小何能好好睡觉,不然搞垮了自己的身子可不好,毕竟这就有个先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