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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了灵偶契约的一点灵感,乖狗狗我可以!

最近小区里的偷狗未免也有些太过猖狂了,光是今天一天你就看到业主群里发布了两条“爱犬丢失”的消息。养毛孩子养久了,谁不是把自家狗狗当家人呢?没良心的偷狗贼,主人该多着急伤心啊。

一开始出现丢狗的情况时,大家都只是以为主人粗心狗子贪玩走失的,直到越来越多的类似情况出现,监控拍到模糊的鬼祟身影,甚至有的人家里出现了入室盗窃一样的痕迹,大家才意识到,这一切皆是人祸。

于是当你在小区里骑着小电车转过一个拐角看到两栋居民楼间的阴影中两三个身形诡秘的男人,中间那个手中掐着的小狗仅叫了一声就被用棉麻手套牢牢握住了嘴时,你立刻一拧电门冲上前...

于是当你在小区里骑着小电车转过一个拐角看到两栋居民楼间的阴影中两三个身形诡秘的男人,中间那个手中掐着的小狗仅叫了一声就被用棉麻手套牢牢握住了嘴时,你立刻一拧电门冲上前,扬起手头唯一的东西——一盒八寸的蛋糕,兜头朝他们砸了过去。

男人们本就做贼心虚,被你的突然出现吓了一跳,抬手拦下那蛋糕时手上松了力道,也得亏小狗机灵,趁机挣脱了他们。

你不断按着喇叭,还没等你说什么,那群男人便落荒而逃。

“站住,别跑!”你气急败坏地想追,那只差点落入虎口的小狗已经到了你脚下。

你上演了一美女救狗的好戏。

看着偷狗贼逃走的方向,你有些不甘心,但还是蹲下身子抱起了那只小狗,先把它安顿下来再说吧。

一手捞起小狗把电动车停在楼下,你坐在花坛旁边才有空端详起那只一路上被你揣在怀里但还是乖乖的一动不动的小狗。

是一直纯白色的狗狗,身型和成年博美差不多大,身上的毛卷曲蓬松,看得出来,主人平时对它一定很好。

把狗狗拍了照发到业主群里,你一手圈住小狗一手捧着手机默默等待认领。

“……PeterPark?这是你的名字吗?”你看到了小狗胸前上挂着的一个小银牌,上面刻着这个名字,此外狗牌前后再也没有其他信息。

怀里的小狗摇着尾巴,轻快地叫了一声。

奇怪的很,业主群除了一些丢狗还未找到的主人羡慕有人的狗能被找到的发言外,并没有Peter的主人联系。

你又想起自己还没尝就被摔得稀碎的蛋糕,今天可是你的生日。

不过,拿蛋糕救下一只险入虎口的小狗,还是相当赚的。

坐在花坛旁等得天色都暗了几分,还是没等到什么消息,你盘算了一下,只能把它先带回家了。

听起来更赚了,过生日有狗狗陪。

把小家伙放在瓷砖上之后,Peter只是象征性地在你脚边绕了绕,接着便开始摇着尾巴满屋跑着撒欢了。

说来有趣,地板光洁,它跑的倒是稳当,没有丝毫打滑。

家里没有狗粮,你还特地找跑腿买了一袋,狗狗差点被抓走肯定吓得不轻,今晚一定好好让它养养精神。这么想着,你打开电视去倒了杯水。

回头便看见Peter已经跳上了茶几拨着遥控器做出了想要换台的动作。

你一时不知道是该阻止它上桌还是该感叹一下这小狗还真够聪明。

毕竟一晚上你们一人一狗坐在电视机前,它看得比你还认真。

而且在屏幕上出现接吻画面时,它眼神飘忽,看上去就跟害羞了一样。

以及,在你想要把它放到自己腿上的时候它看起来经过了相当一番思想斗争才卧了下来,也露出了这样的神情。

起猛了,看到狗子快成精了。

你精准地接住了它。

“乖狗狗是不可以上床的哦。”

你用自己的旧衣服在卧室门口给它搭了一个简易的小床,而它也听话地卧了上去,不情不愿地。

一切都很美好,除了半夜睡醒发现Peter不知什么时候偷偷卧在了你枕头旁边。

“Peter!乖狗狗不可以上床!”你惊道,佯怒地一扬枕头。

得亏你睡相好,不然一拳给他打下去!

小白团子跳下了床,就坐在地板上,一双溜黑的豆豆眼委屈巴巴的盯着你,直看得你原本严肃的表情垮了下来

“好啦好啦,原谅你了……下不为例。”如此的可爱暴击下你不情愿的道,又嘟囔着补上了一句。而Peter在听了的这句话,立刻弹起来摇着尾巴蹦蹦跳跳地冲出门去。

你瞪大了眼睛。不是,它真能听懂啊,难不成是变异的边牧?

“Pe——ter——出来——带你去找主人了——”你头疼不已,弯腰看了看沙发下面,不见那小白团子。

一转头,Peter站在转角处,不住地摇着尾巴。

“我没有在跟你玩躲猫猫!别跑!”你小跑着靠近,Peter偏偏在你快碰到它的时候飞快地跑开。

你有点小炸毛,喘着气坐回沙发,脑中的念头只有一个:坏了,被这狗东西赖上了。

好吧,虽然也不是什么坏事……

给它喂粮时,你蹲在他旁边絮絮叨叨:“你说你赖在我这里你主人知道了会不会告我啊我还年轻不想坐牢啊你主人是男是女找到你会不会打我啊我这两天报个散打班还来得及吗?你这么聪明能不能帮我说说话啊我真不是偷狗贼我是收留落魄小狗的好心漂亮女孩……

Peter看起来烦不胜烦,埋头干饭的间隙还换了个方向拿屁股对着你。

小狗就这样在你家里安顿下来。

不过三五天功夫,你的视频推荐全部变成了各种各样的可爱狗狗,以及各式各样的养狗须知。你的购物软件上打开上上下下全都是小狗用品。

Peter就这样轻易地占据了你的生活。

早上起来遛狗的路上买好早点,回家给你和狗狗喂脑袋,工作日你去上班,给Peter带好小狗玩具,他会在你下班的时候等在门口小尾巴摇成螺旋桨。后来他学会了开门,又转而去院子门口等你,中午回到家做一顿简单的炒饭,或者是点个外卖送到门口,听到敲门声Peter会取回来,一人一狗靠在一起干饭,安稳地一起睡午觉,下午你去上班,没睡醒的Peter再眯一会,晚上带着它去夜跑,去逛小吃街,去沿着河散步,去狗狗公园看它与别的小狗打闹,等你或它累了,再回家去洗漱,你等他进了南瓜小狗窝,轻轻给他一个晚安吻,关灯睡觉,要是半夜你起来上厕所,Peter再困都会护送你到卫生间。

有时你也会带着它去吹吹风,骑着电瓶车把Peter放在车篮里,就在城里四处兜兜风,看到你或它喜欢的景色,才会在哪个地方稍作停留赏景。Peter精神百倍地迎风坐着,卷毛被吹的凌乱,但它看起来很享受。

你也是最近才发现Peter似乎很喜欢和熟悉高空和扑面而来的烈风,还有,虽然本着不想把家里弄乱的想法Peter很少在家里跑酷,但压抑不住热情的时候,也会在宠物公园里飞檐走壁,有时甚至跑着跑着就到了树上。

会爬树的狗……还挺罕见的。

突然转过头的Peter打断了你的胡思乱想,你惊讶地看着他,全身的毛都朝外炸开,低低咆哮着露出了尖牙,凶相毕现。你正想出声安慰它,身子却突然被一股大力扯的一歪——

嬉笑,口哨,伴随着摩托的轰鸣从你身边呼啸而过,摩托后座的那个人揪住你肩上的包带,你整个人都被扯的失去平衡,警车的鸣笛声也在这时传来。

当街抢劫的飞车党——

你只来得及反应过来这些,因为眼看着不仅你的手肘和膝盖要与地面亲密接触,这两个人也要扬长而去了。

车篮里的Peter就在同一刻腾空而起,后腿用力一蹬车篮,整个狗便扑到了抢包那个人的头上,它毫不犹豫地开始撕咬。

“老天爷这是什么鬼东西!”后座的劫匪慌张地尖叫,下意识想要伸手护住自己的脸。

小狗用力地蹬了篮筐,整个车把都扭过来,在你倒地之前让车轮与车身支起了一个三角形,虽然磕碰不可避免,却没让车子一同砸到你身上伤上加伤。

老天,Peter也算救了你半条命。

你在这边与地面亲密接触,也就错过了Peter在另一边凶狠的撕咬,它用犬齿和爪子在男人的头顶疯狂抓咬,那男人的手几乎就要揪到他,Peter迅速地后腿用力蹬住前面骑摩托男人的后脑,前爪向右上伸去,整个狗在空中完成了一个几乎违反科学的空中翻滚,不仅躲过了那男人的手,也让前面男人脱了把,两个人带着车子一同摔在地上,就在离你不远处。

没等你惊魂未定地站起来,警车已经到了,一群巡逻的警察举着枪围在那两个飞车党身边。

Peter没有继续纠缠,敏捷地躲过了那男人恼羞成怒的手,便撒着欢朝你跑过去。

幸好,英勇的小狗没有受伤,你磕在地上也只是擦破点皮。

真好,你把脸埋进Peter的卷毛里。

日子是这样的简单又幸福。

Peter就这样在你家安稳的呆了一个月,你都快忘了他是个找不到主人的名贵犬。

小白团子的脾气好的不得了,不凶不闹不拆家不说,洗澡可以安安静静的任你摆布,跟你作息一致,出去的时候可以撒三个小时的欢,待在家也可以粘在你身边一直乖巧安静的陪着你追剧或者打游戏,毛看起来不短,掉毛却很少。

与其说你何德何能碰到这样让人省心的小狗,不如说他真正的主人把他训练的可真好。

虽然一想到未来某一天他还是要回到他的主人身边,但你看的很开,既然在小狗小的时候没有出过力,那么现在让它陪在你身边就是你的幸运。

【下篇明天更新】

你——冷战期没忍住趁他喝醉亲亲抱抱又偷溜

他——本来冷战就难过买醉后一觉醒来世界都崩了

梗源碎碎觉觉太太

德拉科:

金发少年看起来心情不好,一杯一杯的往嘴里灌酒,喝的很急,溢出的酒液顺着他棱角分明的下巴流下,划过脖颈,没入领口。

你知道他为什么心情不好,你们早上刚吵过架,因为你在街上看别的帅哥。

其实整件事根本就是一场误会,但你听着德拉科的阴阳怪气就气不打一处来,你不低头德拉科更不可能低头,吵到后来根本只是为了争一口气。

但这会你盯着视线已经有些迷离的德拉科,发现自己很没出息的有点馋了...

但这会你盯着视线已经有些迷离的德拉科,发现自己很没出息的有点馋了。

他都喝懵了,你偷偷抱抱应该发现不了吧……

……

德拉科醒来以后只觉得格外不舒服,宿醉的头疼先不提,胸口怎么像是被人泄愤似的用力拧过一样。

他睁开眼睛环视四周,在看见陌生的天花板时瞬间清醒了过来。

这是……宴会的休息室?

他为什么会在这?

德拉科皱了皱眉,低头看去,衬衫皱皱巴巴的丢在一边,隐隐作痛的胸口上红红紫紫一片,甚至还有牙印。

德拉科脸上的血色瞬间退的一干二净。

他昨天晚上……

他怀着最后一点希望套上衣服,深一脚浅一脚的走出休息室,抓住路过的服务生,“昨晚谁送我来的?”

“马尔福先生?您脸色看起来不太好,需不需要我……”

“回答我!”

“抱歉,马尔福先生,我不认识她……”,被你嘱咐过的服务生脸上闪过一丝心虚,但崩溃的德拉科没有注意到。

谁会不认识马尔福夫人,除非昨晚并不是你。

他昨天还因为你多看了一眼别的男人生气,今天他自己却做了这种事……

万一被你知道了……

你一定不会要他了。

德拉科惊慌绝望的神色慢慢冷静下来,他垂着眸子,转身回到浴室。

浴缸的水换了一遍又一遍,青年的眼泪随着一起落进水里。

皮肤被他抓的发红,一阵阵的刺痛,德拉科神色空洞,抽出魔杖小心的一点点处理身上的痕迹。

他绝对不能让任何人知道……

绝对……

斯内普:

斯内普在看见自己红红紫紫的脖颈和宛如被人糟蹋过一般的嘴唇时其实并不慌张,毕竟没有人会想睡一个沉闷无趣毫无魅力的男人。

除了你。

宿醉后的头疼和冷战的憋屈一瞬间荡然无存,斯内普勾了勾唇角,从盒子里小心的取出你给他买的手机,一个字母一个字母的戳。

西弗:你的求和方式很别致。

西弗专属的宝贝:?

西弗:你躲在哪?花园?

斯内普修修改改——‘点心会把你引诱出来吗……’

他还没发出去,你的消息先发了过来。

西弗专属的宝贝:你在说什么?我还在詹姆的生日聚会上呢,别担心,我昨晚昨晚跟莉莉睡一个房间。

你看着旁边哧哧偷笑的莉莉,又发了一排【冷战中,没小蛋糕勿扰】表情包。

笑话,你怎么可能承认你半夜辗转反侧偷偷跑回蜘蛛尾巷。

馋是一回事,面子是另一回事——

对面没有再发消息过来,你撇了撇嘴,也收起了手机。

不知道和你联络的手机在一瞬间被魔力暴动炸成了黑屏。

不是你……

斯内普怔怔的看着碎裂的屏幕,他大步走回镜子前,越看越觉得这确实不像是你做的,你的亲吻从来都温和又轻柔,怎么会连牙都用上。

斯内普手指发麻,眼前也一阵一阵的发黑,轻微碎裂的声音响起,他看着手中快断成两节的手机,颤抖着手指用魔杖小心翼翼的复原。

“叮”的一声,消息的提示音吓了他一跳。

西弗专属的宝贝:西弗,你就不能哄哄我吗?我在戈德里克山谷,你来接我【委屈】

斯内普捧着手机一动不动的站了许久,他看着那行字最后可怜巴巴的表情,和你给他改的备注,只觉得胸口疼的连呼吸都困难。

他要怎么面对你……

又有什么资格再要求你只属于他。

哈利:

你看着乖乖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的少年,他的两只手很规整的放在腹部,纤长的睫毛在脸上打出一小片阴影,居然显得有点乖巧。

真是犯规……

跟你吵架的时候能把人气晕,却在你真的不搭理他时委屈的给自己喝成这样。

这不就是在引诱你嘛……

不过这样就想让你低头是绝对不可能的,你撇了撇嘴,凑到淡粉的薄唇边,先狠狠咬了一口。

“嘶——”

哈利碰了碰破皮的唇角,有些迷茫的坐起身,看着床的另一侧空荡荡的位置,有些失落的垂下眸子。

他昨天跟你吵完架就后悔了,现在回想起来,只是看了看别的男孩又不是什么多严重的事,偏偏惹得你生气……他心里也不好受,被酒馆老板忽悠着喝了好几瓶,给嘴唇都喝破了……

嘴唇破了……?

他昨晚到家后嘴唇还没事!

哈利猛的朝门口甩了一道检测咒,门口的禁制魔法果然被人打破了。

他有些慌乱的检查了一圈——订婚契约还在,纪念日礼物还在,什么东西都没丢……

不对。

哈利低下头,怔怔的看着自己胸口的红印。

这是什么?

你跟他吵完架去赫敏家住了,那这是谁做的……

他该不会是,喝多了之后和别人……

'砰'的一声,桌上的花瓶被魔力炸开,碎片划过他的脸颊,在上面留下一道血痕。

哈利随手抹了一把,却扯到了嘴角的伤口,他僵在原地,突然有些恶心。

控制不住的反胃感涌上来,哈利深吸了一口气,把床上的所有东西都扯了下来,又跑去浴室,一遍一遍的洗澡。

“笃笃。”

敲门声让大脑一片混乱的哈利回过神,他一动不动的站在浴室,直到敲门声有些不耐烦,才慢慢穿上衣服,走到门口拉开门,看着站在门外的你,冷静的表象瞬间崩塌。

“哈利?”

你惊诧的看着神色阴冷的少年,你头一次看见哈利露出这种表情。

他怔怔的看了你一会,眼泪突然就落了下来。

里德尔:

里德尔坐起身,盯着一片狼藉的床铺看了一会,慢慢低头看向自己身上的抓痕。

百分之九十九的可能是你干的。

少年的唇角不自觉的勾了下,慢条斯理的穿好衣服,用他偷偷留在你身上的定位魔法找到你在位置,直接幻影移行了。

“你怎么知道我在这?”,你皱起眉,看着站在不远处双手插兜的少年,他平日里总是系到最上面的扣子散了两颗,像是炫耀一般露出若有若无的痕迹。

“我觉得你想我了,所以我来找你。”,里德尔神情自若的对你张开手臂。

你真的好气他这运筹帷幄的样子……

你撇了撇嘴,朝他走了两步,突然很震惊的站在了原地,指着你昨晚抓出来的爪印——

“汤姆·里德尔!你居然背叛我——”

“呜——”,你捂住脸假装自己哭的很难过,“我们才冷战一天,你……你竟敢……”

里德尔愣了一下,怀疑的看着你,“这不是你做的——”

“当然不是!”,你大声打断他,“我们可是在冷战!”

“但……”

“脏男人!我不要你了!”

里德尔有些无措的神色在听见你后半句话时阴沉了一瞬。

你不可以不要他。

他沉默了一会,走到你面前,轻轻握住你的手。

“我可以不要。”

“你在说什么?我不会原谅你的!除非你——”跟我道歉……

你还没说完,就看见里德尔另一只手上突然变出一把匕首,他垂着眸子拉过你的手,把匕首塞到你手里。

“你觉得哪里脏了,我可以不要。”

隐藏结局:得知真相后——

他:我脏了,配不上你了。

你:我跟你说一件事……你听完不要生气……

突然看到了这张图.想问一下狗卷旁边的女生是谁?我记得咒术回战一二年级没有她啊?

其实是自产的了啦哈哈.oc是二年级滴.

·两面宿傩/夏油杰/五条悟/伏黑甚尔/真人

两面宿傩

阴暗大爷不懂活泼开朗女友的快乐。

但没关系,他很强。

“呜呜....”

“别哭。”

还在虎杖悠仁体内的大爷企图插兜耍帅,但是...三更半夜,睡衣睡裤压根没兜。

“噗....”

“不许笑。”

毫不客气的力道压在头顶,两面宿傩垂眸看你,头也不回地抬手。

下一秒,特级咒灵,灰飞烟灭。

“呜哇!好厉害!!”

“不许亲。”

“诶——”

“不能便宜这小鬼。”

“等我复活。”

....

第二天的虎杖悠仁:(揉眼睛)(打哈欠):“明明很早...

第二天的虎杖悠仁:(揉眼睛)(打哈欠):“明明很早就睡了怎么感觉这么累....”

陪女友逛了一晚从阴间勉强变阳间的大爷:“愉快愉快!”

夏油杰

被长相一样但绝对不是男友的人劫持了!!!

“你不是杰,你是谁?”

“我就是杰啊,只不过十年不见,就忘了我吗?”

“真是冷淡啊...”

额上有缝合线的青年笑眯眯地张开双臂,虚假浮夸。

“来,要拥抱吗?”

“.....”

你后退一步,面无表情。

“夏油杰,再不过来你女朋友就要被迫出轨了。”

张开的怀抱瞬间收紧,缝合线被缓慢扯开。

脑子合上,油杰归来。

中华街新开了一家海底捞,半夜,你和消失了十年的男友面对面。

“想吃什么?”

“脑花。”

异口同声,相视而笑。

五条悟

最近五条老师有些焦头烂额,一方面是特级咒灵的突然增多,另一方面则是...

“最近...交新朋友了?”

本来只是抱着试一试心态,毕竟女友是个普通人,但对方身上熟悉到怀疑六眼的咒力残秽....

“对啊,最近认识了个朋友。刚好,这周末跟她约了中华街的海底捞,要一起吗?她也会带男朋友带过来哦,据说那家的涮脑花很好吃!”

“好啊。”

反正,无论什么情况....他可是最强的。

“好耶!那我去跟她说啦~这周日你有空的吧?”

“有的有的~”

中华街,海底捞。

你牵起女人的手,十分自来熟地拍了拍身边位置。

“悟,你去那边坐啦~我要跟她坐一起~”

“杰,你跟五条先生坐一起吧。”

视线交错,是莫名沉默的两位青年和完全不受影响气氛超好的女子组。

“诶——五条先生也是咒术师吗?”

“难道夏油先生.....”

“我们~超有缘啊!!”

另一边,“男子组”。

“杰。”

“悟。”

氛围莫名,沉闷紧绷。

拍了拍各自的男友,眼神相触,是默契十足的笑容灿烂。

“杰你怎么这幅表情?被辣哭了吗?”

“悟别难过,这里也有超好吃的中华甜点哦!”

五条悟:“.....”

夏油杰:“......”

伏黑甚尔

女朋友遇到了诅咒师,而且完全打不过!

伏黑甚尔在另一个世界咬牙切齿。

早知道不接星浆体了!

可恶!

当初在一起后自以为遮掩很好,没想到....

“领域展开....”

沉浸在思绪中的伏黑甚尔猛然抬头。

“...复活吧!我的爱人——伏黑甚尔!”

伏黑甚尔:“真的很丢脸所以别再这样了好吗?”

“好啊,下次一定。”

“你!....”

始终隔着一层的屏障被打破,朝思暮想的人此刻就在眼前,在一片粉红温暖的世界里朝他招手。

“再一次保护我吧,甚尔。”

伏黑惠总觉得最近有个大姐姐看自己的眼神很奇怪。

“五条老师有什么头绪吗?”

“嗯...我觉得惠或许可以喊她[妈妈]。”

“....五条老师,请不要开玩笑。”

“好哦~”

掀开眼罩一角,映出女人温柔恬静的面容,然而细看之下,对方身旁漂浮着半透明的人影....

“伏黑甚尔....”

“嗯?怎么了?”

“没什么。话说惠你真的不考虑喊那个大姐姐一声[妈妈]吗?”

擦肩而过,你没忍住回头看了眼伏黑惠。

真的...长的跟甚尔好像..

而且..

惠身旁的白毛眼罩青年居然朝你挥挥手,你下意识抬手。

“不要跟他打招呼。”

“诶,可是...”

“听我的,直接走。”

“好吧....”

直到身影消失在视线内,五条悟这才转身。

“惠,想不想再看一眼爸爸?”

“哈?你又在...”

“伏黑甚尔,想看吗?”

“....嘁,我早就忘记那个人了。”

真人

“真人,我好像胖了,借用下你的无为转变嘛~”

“唔...到底要不要答应呢~”

“拜托啦....有件很喜欢的衣服但是有点穿不上呜呜....”

“仅此一次哦~”

“真人最好啦~”

扑到真人怀中,你笑嘻嘻地用脸颊去蹭他的下巴,

“明天一起出去玩吧!顺便带我见见你的朋友嘛,那些据说超~厉害的咒灵们!”

“好哦。”

...

“哇!!!”

广袤无垠的海洋,里面隐约露出些许红色,是一个章鱼玩偶。

准确来说,是长得像章鱼玩偶的咒灵。

“陀艮,过来。”

“■■■■■■”

你抱着冰冰凉软绵绵的红色章鱼,一脸惊奇。

“这也是精灵...啊不对,咒灵吗?长的好可爱哦...好Q弹~”

“喜欢吗?”

“喜欢!!”

真人笑着揉了揉你的脑袋。

“喜欢花吗?”

“喜欢!!可是...这里好像没有...”

“花御,拜托了。”

你睁大眼睛看着这个长相...奇怪的咒灵,对方朝你伸出手,然后...

“!是花!!好神奇!!”

“■■■■■■...”

“好奇怪...明明听不懂但是...”

“■■■■?”

“嗯!想看!!”

刹那间,以你为圆心,无数花朵争相绽放。

真人抱着你,后背升起羽翼,歪头笑容莫名。

“虽然很高兴你能开心,但忽然...有点不爽呢。”

“要飞吗?”

“要!”

站在花丛中的花御和飘在海面上的陀艮:

“■■■■■?”(这对我们实现理想有什么作用吗?)

“■■■...■■■■■...”(不知道,但是真人这么做一定有他的道理。)

那天,他意识到,真正的离开,没有深刻的告别,只是一个寻常的清晨,有的人永远留在了昨天。

被叫去帮忙收拾遗物时,人还是恍惚的,心里全都是“不可能”,当打开你房门的那刻更甚。

内部整洁而有生活气息,桌上有半杯没喝完的咖啡,床上的被还没有叠。

枕边是一个十分熟悉的娃娃,是他以前在电玩城给她抓的,那时候她还吐槽说怎么有点丑丑的。

结果明明一直放在枕边……心里漫上一丝甜蜜,却涌入了更多酸涩。

整个房间都是你的味道和你咒力的气息,可心里却反而有个声音一直在说“她已经不在了”

还没来得及告诉她我的心意,还没来得及说出那句“我喜欢你。”

他漫无目的地在屋里走动,细细的...

他漫无目的地在屋里走动,细细的观察着你的房间,只为更多感受到你的存在。

有那么一瞬间他觉得自己才像是你最大的遗物,被你遗落在这,茫然无措。

又一次走到桌边时,他发现了桌面上的信,当时她应该是刚刚完成这封信时,突然被叫出去执行任务的,所以这桌面有些凌乱。

这是一封蓝色的信,看不出来任何端倪,只有信封所用的封漆是粉色的。

五条悟却莫名有些心悸。

轻轻拆开,里面的内容涂涂改改,只有最后一句格外清晰,笔迹坚定而有力——悟,我喜欢你。

“咔嚓。”他好像听到了什么东西一点点破碎掉的声音,过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那正是自己竭力维持的冷静假象。

无数复杂的情绪一齐涌入他脑海,他一瞬间就被抽走了所有力气,只是呆呆的看着那封信,不,那封情书。

那封原本要送给他,现在却被归为“遗物”的,情书。

——

十年过去,他变得成熟,冷静,让人捉摸不透。

但大家发现,他每年都会在特定的一天消失,然后再在第二天清晨回来。

虽然五条悟经常行踪不定,但真正引起大家注意的,是那天过后,悟总会莫名变得安静几天,然后又恢复正常。

周而复始,于是就有胆大的学生跑去问:“老师去干什么了?”

本没抱着能被回答的可能,甚至想过对方会变脸,但却得到了一个令人惊掉下巴的答案——

“老师我啊,是去见女朋友了哦。”

但之后再怎么追问,都只能得到一句“秘密。”

后来的某一天,他如往常般轻易的祓除了咒灵。

正要转头离开之际,却感受到了背后那股熟悉的咒力,还有那无数次出现在他梦中的气息。

五条悟下意识转过身,心里明明已经明确的知道事实,却还是忍不住靠近。

是诱饵吗?那也没关系,反正他是最强的,去看看吧,到底是什么东西。

心脏剧烈跳动着,脸上却过分冷静,那股熟悉的心悸感再次出现。

于是,烟雾散去,梦中的人真的来到了他的身边。

*一个贴贴很多的黑泥。

昏暗的影院里,观众寥寥无几。

你感到手腕被拉了一下,从落座起就一直魂不守舍的男友突然向你靠了靠。

你询问般地看向他。

乙骨忧太贴近你的耳畔,没由来地冒出了一个问题。

“——我是属于你的吗?”他轻声问。

你愣了一下。

这不是乙骨忧太第一次提出这个问题,你还记得在你们交往不久后,他也突兀地问过一次。

那个时候你满脑子都是茫然,不明所以。思考了好一会儿,才谨慎地回答他。...

那个时候你满脑子都是茫然,不明所以。思考了好一会儿,才谨慎地回答他。

“你是属于自己的呀,”你说,“我们都是属于自己的。”

说罢,你小心地观察了一下乙骨的反应。

他的表情没有变化,神色在背光下显得晦暗不明,你不确定他对这个回答是否满意。

而他只是轻轻抱住了你,没有再说话。

所以,到底为什么要这么问?

这个问题第二次出现,你仍然没有想明白。

倒是忽然想起了你们刚在一起那会儿。

说起来,你们之所以成为恋人,还是因为你的主动追求。

在某次意外被乙骨忧太救下来了以后,你就对他在意了起来,鼓起最大的勇气讨要了联系方式,而后时常小心翼翼、想方设法地约他出门。

一切都顺利得不可思议。

在相识以来的第二个下雪天,钻进前来接你的乙骨忧太伞下的你,忍不住向他表白了。

彼时与乙骨靠得极近的你抬着头,紧张地望着他的脸,他垂眸和你对视了好久,唇角弯起,你听到他说了一句“好”,下一秒,自己就被揽进了怀里,乙骨忧太将脑袋埋进了你的颈窝,耳后被轻轻地、慢慢地蹭着,像是要留下什么标记一样。

你莫名地颤栗了一下。

轻微地、感到了一丝不对劲。

眼下,这种不对劲似乎又冒了出来。

见你迟迟没有回复,乙骨忧太抬起了手,四指插进你的头发,拇指在你下颔摩挲,将你的脸压近了一些,力度很轻,却很是强势。

你忍不住将呼吸放轻,盯着他古井无波的眼睛,突然想起了那种奇妙的感觉是什么。

——就好像,自己被圈进了某个领地一样。

脑海里一阵灵光闪过,你想起一些电视剧里的情节,好像突然明白了他想得到什么回答。

或许,你的男朋友是希望你能主动表达亲近?

你试探性地开口:“不是的。”

“我是属于你的。”

......这样说会让他开心吗?

乙骨忧太怔了怔。

你一眨不眨地看着他。

这反应是喜欢?还是不喜欢?

可他始终没有接话,半响,才凑过来亲了亲你的唇。

“谢谢。”乙骨忧太低低说了一句,回过了头。

......所以,他想听的是这个吗?

你拧了拧眉,心里还是有些古怪的不安。

你的男友一直是一个过分好相处的人。

不仅仅是在你追求他时表现得很好说话,在面对陌生人的搭话时,他好似也总是显得不知所措——明明自己才是占据主动权的一方。

在你们交往后的某次约会里,乙骨忧太在商场门口等你的时候,遇到了几位异性的搭讪。

到达现场时,你看到的就是他被围住、退到墙边、一脸无措的样子。

尽管已经毕业了,他还像个未经人事的少年,脸上浮现出窘迫,紧抿着唇,眼神始终盯着地面,活生生像个误入荒野的小动物。

你没感到生气,也吃不起半点醋,只觉得可爱,忍不住掏出手机,对准他一连拍了好几张。

很快,乙骨忧太注意了你,他求救般地望向你,示意你快来解围,但你只是笑得更欢,手里咔嚓不断。

画面里少年的神色好似沉寂了下去。

你的视线还落在屏幕里,没留意到方才还不敢向前的乙骨竟然直接走了过来。

举着手机的手臂被拉住,他的手向下滑,握住了你的手。

“抱歉,我有女朋友了。”乙骨忧太抬眼,平静地向搭讪者坦白道。

他的手探入你的掌心,蜷起的手被迫打开,对方的手指插入指缝里,再紧密地扣了上去——有点疼,你猜指节处恐怕都泛白了。

你不禁朝他看过去,乙骨忧太以询问的眼神回望你,语气一如既往的温和。

“怎么了?”他问,像是完全没有察觉到自己的力度一般。

下意识地,你将“你弄疼我了”咽了回去。

......难道,你让他生气了吗?

你短暂地想了一下,很快便将这件事抛至脑后。

尽管偶尔会冒出让人意想不到的小插曲,可在大多数时候,乙骨忧太依然是个无可挑剔的十佳好男友。

你们俩都不是没有分寸的人,同居以后也从来没有逾越半步。

知晓乙骨的工作的保密性,你也很少对他的出行过问。

倒是乙骨忧太,总是会主动报告自己的行程,出门前还会语气忐忑地告诉你自己大概要离开多久。

“我会早点回来的。”他靠在门边,回头期许般地望向你。

“好的。”你点了点头。

对于男友正在干的为社会做贡献的工作,你自认为不能给他太多的压力,要多多支持他才对。

于是你体谅道:“没关系的,我理解,你不用刻意为了我做什么。”

不知道是不是你太敏感了,话音刚落,你就感到他周身的温度好像低了下去。

乙骨忧太唇角拉平,沉默地看着你,眼底像落着一艘沉入幽幽湖底的船。

他看了你一会儿,才应了一声,转身离开。

这样的对话并没有持续很久。

你原以为你可以一直不去在意他的工作——直到某一天,乙骨带伤回来了。

是很轻微的一道划痕,渗着微小的血珠,在白皙的脸颊上显得分外刺眼。

你猜乙骨忧太自己大概都没有发现,但你却第一眼就注意到了。

“别动!”你将他按住,快速拿出医疗箱,用棉签沾上酒精轻轻点了上去。

担心他会避让,你踮着脚往伤口处吹了吹气:“呼——会有点疼,不要躲哦。”

消毒完后,你一边小心翼翼地为他贴上创口贴,一边担忧地蹙起了眉。

“怎么会受伤?这次的对手很难对付吗?”

“......”

没有听到答复,你停下手头的动作,奇怪地向他看去,这才发现乙骨忧太正一动不动地盯着你,瞳孔微微缩动,虹膜里似乎也有细微的光点在闪烁着。

——像是兴奋。

“我——”他靠近了你,下意识开口,在你茫然的视线里倏地停住,反应过来似的露出了一个柔软无害的笑。

乙骨忧太低下了头,轻轻贴了贴你的脸颊,在你看不到的地方,似乎无声地说了几个字。

这可不是什么好消息,你眼瞧着,忍不住越来越担心,再也没办法像以前那样置之不理。

多数情况下只是一些小伤,你会拧着眉给他包扎,这个时候乙骨通常会紧紧盯着你的脸,在你露出欲言又止的神情时将你拉进怀里,像家养宠物一样蹭着你的头发,让你生不起一丝气,只剩下心疼。

然而,有一次,他的肩膀划开了一个深深的伤口,用手捂住时还在往指缝外渗血,你吓坏了,眼泪瞬间涌了出来,乙骨忧太伸出手为你抹掉眼泪,殷红的血迹却蹭到你的脸上,他的眸色暗了暗,唇瓣贴了上去,轻轻舔了一下。

你抽泣着,没有阻止他的动作。

在心底盘旋了许久的话终于忍不住问了出去。

“最近的任务......都这么危险吗?”

乙骨忧太“嗯”了一声,摸了摸你的头,将下巴搁在你的肩上,抱紧了你。

“但是我很开心哦。”他的尾音带着微不可察的笑意。

“?”

你感到莫名其妙,只好将其归咎为咒术师的责任感。

......或许是在拼尽全力救助别人的时候能收获满足感吧?

乙骨做的事是正确的,所以你没有理由去阻止。

......虽然这么说,但你却抑制不住自己的担忧。

你少有地感到了几分迷茫和忧愁。

到底在做什么样的任务呢?

会不会对他来说太勉强了呢?

实在太晚了,你看着窗外黑压压的天,心里突然升起浓重的不安,反应过来时自己也已经跟了上去。

然而,在下了车以后,你却很快跟丢了。

深夜的小巷里空无一人,只余呼啸的寒风和鸟类的鸣叫。

你绷紧了神经,扶着墙壁,小步向前挪着。

......去哪了?

为什么什么动静都听不到?

忽然,你察觉到自己的影子似乎变大了一些。

“——!”

你屏住了呼吸,下意识想要向后看去,一只手却搭上了腰间。

脱口而出的尖叫被捂住。

“别怕,是我。”熟悉的嗓音自身后响起。

你猛地松了口气,心有余悸地回过头。

“.....你吓到我了!”

乙骨忧太的面容在月色下显露,他微微弯起眼睫,“抱歉。”

“你是跟着我出来的吗?”

“......嗯,”你不自在地向后退了退,“对不起,我只是.......”

“只是太担心我了吗?”他接了下去。

你点了点头,带着些许愧意望着他。

然而他却没有丝毫不愉快的神情,甚至笑了起来。

“太好了。”

乙骨忧太向前一步,将你抱了起来。

突如其来悬空的感觉让你惊呼出声,下意识搂紧了他的脖子。

他俯身压近了你,一点都不温暖的拥抱,冰凉的气息扑了满鼻。

你打了个寒战。

......又来了。

那种古怪的不对劲感。

你嗅到他身上有残余的血腥气味,但身上却十分整洁,丝毫看不出经历过激烈的战斗。

——和过去回家时满是伤痕的样子大相径庭。

“......忧太?”你不安地开口道。

后背抵着墙砖,粗糙的摩擦感并不好受,可比这更吸引你注意的是紧紧裹住你的携带寒意的拥抱。

乙骨忧太自你的怀里仰起了头。

你低头与他对视,散落的发丝垂在他的脸上,他用鼻尖蹭开不听话的发丝,急切地吻上你的唇瓣。

——是你们在一起以来,从来没有见到过的、乙骨忧太可以称得上的失控的样子。

指尖下意识用力,血液向大脑涌去,你只能紧紧地抱住他。

掌心贴着他的颈项,感受到他的脉搏正一下一下快速跳动着,乙骨忧太的喘息与你交缠,茫然之间,你意识到他是真的在兴奋。

......忧太?

眼前逐渐浮上一层氤氲,视野里的画面在轻轻晃动。

短暂的分离里,你看到乙骨忧太清隽的脸上漫上浅浅的红意,睫毛在月光下翘起好看的弧度,他凝望着你,再一次开口问道:

“......现在,”

“——我是属于你的吗?”

——————————

和乙骨忧太谈恋爱的第一课:永远不知道男朋友会因为什么感到不安。

会议上,伏地魔询问你们该如何让不愿加入的巫师成为食死徒。

“威逼利诱。”

“打到同意。”

伏地魔看向坐在角落好似走神的你,询问你的意见。

你:“我觉得以上都不需要,”

人群中传来嘲笑声,接着就听你说:“把那个人的亲朋好友绑来,那人会主动找来的,在他面前折磨他们的亲友,这样一来应该很快就会同意吧。”

嘲笑声慢慢消失,你不明所以:“是这样太温柔了吗?那也可以先用夺魂咒控制他承认自己成为食死徒,这样他身边的人就会孤立他,这样一来他就不得不投靠我们了。”

伏地魔对你大肆赞扬,食死徒们默默决定离你远点。

食死徒进了一批新人,伏地魔站在卢修斯旁边观......

食死徒进了一批新人,伏地魔站在卢修斯旁边观察着每一个人的表现,却意外发现了一个格格不入的小姑娘。

卢修斯注意到伏地魔的目光,薄唇轻启:“那是辛西娅,霍华德家族的独生女,能力不错。”

今天,你们聚集在这里是为了食死徒人才稀缺一事,一方面伏地魔要给你们这些新人宣讲食死徒内部的一些规则,一方面也要提出问题让你们回答,算作是第一个考验。

近期,伏地魔打算从魔法部招些新人,可总有人死活不同意。

“对此,诸位有什么想法吗?”

下面议论纷纷,不少人依次给出建议。

最简单的:“许诺他们财富地位,如果不行就威胁他们。”

有人提议:“直接把人抓过来‘讲道理’。”

至于这讲道理指的是什么意思大家心知肚明,无非是几个钻心剜骨之类的小手段。

这些手段早就用过了,伏地魔听得心烦,视线扫了一圈,停在坐在最角落的你身上,“辛西娅,你说呢?”

你刚刚貌似在走神,听到伏地魔叫你连忙把头抬起来,眼神懵懵的,好像一只小动物。

周围人见状嘲笑不止,在这满是豺狼虎豹的地方可没人吃你这套。

这个女孩儿马上就要倒霉了,看着吧,她会被大人赏赐几个恶咒然后喂纳吉尼。

你微微蹙眉,“我觉得刚刚那些手段都不需要。”

这话一出身边的嘲笑声更盛,爱心软的小姑娘,在这种地方可是生存不下去的。

他们心里暗讽,决定不动声色地冷眼看着你的下场,就听见你说:“只需要把他们的亲朋好友绑来,他们会主动找上门的,如果还是不同意就在他们面前对他们的亲朋好友下手,这样一来能够招架的人就不多了。”

话音一落,坐在你旁边的两个食死徒挪了挪椅子,发出吱嘎的响声。

你看向默默远离你的两人,疑惑眨眼:“怎么了吗?这样的手段太温柔了”

那两人一动不动不敢回答,就见你用手指托住下巴做出思考的样子:“那就用夺魂咒,让所有人看到他们臣服于我们,这样他们之后就算想要反悔也是不能了。”

空气一片安静,只有伏地魔在几秒后拍了拍手,“辛西娅,这次行动由你主导,稍后卢修斯会把名单交给你,我很期待你的表现。”

会议结束后,卢修斯满脸笑意地走过来:“辛西娅,我倒不知道你这么能干,这些有趣的小想法你是怎么想到的?”

卢修斯是一直以来非常照顾你的级长,因此你对他没有藏私:“是邓布利多教授总说爱能战胜一切,我就想如果我们可以利用爱,那就一定能成功。”

譬如,如果这个人足够爱他的亲友们,就一定舍不得他们受折磨,松口只是早晚的事。

再比如,如果一个人被身边所有人所不信任,失去所有爱的他还会不选择你们吗?

卢修斯轻笑出声:“要是邓布利多知道他的言论被你这样利用,估计要气得胡子冒烟了。”

你十分不解:“为什么?”

你平时都有很乖地听教授们发言啊,他为什么要生气

卢修斯摇了摇头,顺手拍了拍你的脑袋:“这是大人要我交给你的资料,你今晚回去看一看,明天我们就行动。”

卢修斯见你欲言又止,体贴询问:“怎么了?”

“其实我现在就可以行动了。”

已经想回去休息的卢修斯看了看你清澈的大眼睛...

行吧。

他们哭叫,他们哀嚎,他们破口大骂。

“我们是绝对不会和你们为伍的!”

食死徒们在一旁围观,伏地魔在高处观察着你的一举一动。

在这种一片骂声之下还能优雅地进食,这个辛西娅果然不简单。

食死徒们显然也是这么想的,他们看向你的眼神带着警惕和审视。

听到这话,你还在喝饮料的手一顿,把杯子放下来惊讶问道:“你们怎么会这么想”

那些人一愣,难道你们绑架他们不是为了让他们加入食死徒吗?

“你们根本不够格啊。”你的语气十分认真,听上去似乎真的很不解他们为什么这么自以为是。

他们又打量着面前这个明显有些话语权的少女,长得精致美好,就像任何一个天真可爱的学生一样充满朝气,手中浅粉色的饮料衬得脸颊愈发红润,整个人和这里阴沉的环境格格不入。

可你,确确实实是个食死徒。

就在这时大门缓缓打开,门口出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正是他们的儿子(丈夫/好友)。

你一步一步走上前,用最优雅的姿态迎接这位来客:“米勒先生,您能来到这里我们万分荣幸。”

米勒惊疑不定地打量着你,又看了看门外的环境,他没做错,这里是食死徒的地盘,可来迎接他的怎么会是一个看上去这么无害的少女

“米勒先生,我们诚邀您和您的家人朋友一起共进晚餐。”

一边说着你一边指向被绑住的一群人,米勒看了过去就要破口大骂。

你管这个叫诚邀分明是绑架!

你一脸可惜:“他们似乎不满意今天的晚餐,一直往里面吐口水,我就只好让他们坐好了。”

坐好是吧?坐在地上!

米勒算是看出来了,你就是天使面庞魔鬼心肠,他不打算与你废话:“这是我们之间的事,放了我的家人们。”

你蹙着眉:“恐怕不行,毕竟我们废了这么大功夫把他们抓来就是为了威胁你呀。”

米勒:你还说出来了!一点也不装了是吧?

米勒:“说吧你们到底想怎么样才能放了他们。”

你:“加入我们。”

“不行。”

你:“用刑。”

屋内的惨叫声连窗外的乌鸦都吓跑了,据那晚的知情人士回忆,那场面可真是毕生难忘,他们食死徒看了都想跑。

成果是可喜的,没有一个人能熬住,最后挨个投奔了你们。

你手下的食死徒事后来问你:“那这些人我们就放走了是吧?”

那些刚刚签订下合约的“客人”们竖起耳朵听着,却听见了魔鬼的回答。

“当然不可能,万一到时候他们反悔了怎么办?这些家属们就由我们暂时看管。”

希望彻底落空,就连食死徒们也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伏地魔倒是十分满意你的行动,食死徒里也该有些真本事的人了,也好鞭策一下那些老家伙们。

不久之后,人人都知道伏地魔身边有个可怕的帮手,她实力强悍外表惑人,还有着最阴狠地手段和最冷硬的心肠。

那一年,哈利波特出生了。

听到预言的伏地魔把你叫了过来:“辛西娅,你觉得我该怎么处置这个孩子把他一家都杀了?”

你摇了摇头,伏地魔有些不满:“难道你心软了?”

“我觉得杀掉不够保险,我们应该想办法禁锢他们的灵魂,让他们无法翻身,还有与他们同样姓氏的血脉亲人好友同样不能放过,防止他们的反扑和报复。”

·两面宿傩你

·个人比较喜欢平等的恋爱,所以妹的设定是和大爷同时期且实力相当的特级咒灵

·如果ooc.致歉

————————

一次任务中

因为遇到了特级咒灵虎杖又一次和大爷互换,在经过一系列不正当交易后,大爷不耐烦的出来单手解决了那只特级

而此时刚结束完任务的一年级们正商量着晚上吃什么

可作为大爷的好盆友(单方面)的你闻着味就找过来了……

惠“等等,有咒灵…”

剩下两人也感受到了你的气息

虎杖“喂,快出来啊!”

紧接着黑...

紧接着黑黝黝的森林中缓缓走出一位少女,借着月光,少女好看的脸浮现在众人面前

“哇哦,你们好呀,那个,请问你们有没有看到一个四条胳膊,带有丑不拉几纹身,满脸屑样藐视一切的…人…啊?”你迈着轻快的步伐向一年级们问好

要不是你身上的气味和一对狐狸耳朵,一般人只会觉得你是一个17岁甜美可爱的寻人少女

惠适当吐槽“长成那样已经不算是人了吧…”

蔷薇指了指你“喂,这真的是咒灵吗?”

虎杖似乎也有点苦恼“我怎么知道啊,还有,她刚刚说的是宿傩吗(小声)”

虎杖压低声音,但任何声音都逃不过你的狐狸耳朵

等三人反应过来,你已经在虎杖身边了,吓得三人连忙后退

惠“是2级吗…你到底想做什么!”(准备召唤式神)

而你根本不理会其他人,自顾自的看着虎杖“你刚才说宿傩了吧!你认识他吗!他现在在哪里!……等等”你突然靠近虎杖,像小狗一样贴着虎杖闻

虎杖则被你的速度惊到,等回过神来,看到你又捂着肚子大笑着

“噗哈哈哈哈哈!你把宿傩吃了?哈哈哈哈哈”

“额,准确来说我吃了他的手指,我现在算是他的容器”虎杖觉得莫名其妙

“哈,什么容器啊,我看,他就是出不来啦!哈哈哈哈哈,宿傩大人~听得到吗”见没有回复,你更是变本加厉笑了起来

其他三人则是惊叹于你仅闻了两下就什么都知道了,一时竟忘了拔除你

“吵死了!蠢女人,再笑把你宰了啊!”

虎杖的脸上顿时出现了一只眼睛和一张骂骂咧咧的嘴“老远就闻到了你那狐臭味,怎么还是一如既往的烦人!喂臭小子,快放我出去,我要把她宰了!”

挨骂后你委委屈屈的凑着胳膊闻了闻“明明是狐香味……宿傩也还是一如既往的令狐讨厌啊”不过你转念一想,笑着说道“宿傩大人还真是狼狈啊,被一个…”你看了看虎杖“小鬼头控制住了吗”

“哈?有本事你进来”宿傩不屑的看着你

“等等!所以说现在到底是什么情况?!”蔷薇不解的指着你

你“忘做自我介绍啦,我叫,一只九尾白狐,按你们人类的话说呢…我是一只特级咒灵呦”

在你说出特级咒灵后三人立马警惕了起来,带着杀意看着你

“安啦安啦,我又不是那种见人就诱惑然后吃了的坏狐,我来这,只是想找这个家伙啦”说着你指向了虎杖……脸上的眼睛“再说,就算我想杀你们,以你们现在的实力也打不过我吧”

惠紧张起来,确实,他们现在的实力还不足以拔除一只特级,不过…这只似乎没有恶意…

惠“你们是什么关系?”

你“宿傩?我前男友啊”

宿傩“她是我女朋友”

你们两人几乎同一出口

一年级们“哈?”

蔷薇一脸吃瓜的样子看着你们

“你说什么?臭女人,我记得我还没提分手吧!”

“宿傩大人!谁家好男朋友几千年不见踪影啊!你怎么好意思的哦”

看的出来你们两人都很气愤

蔷薇:(捂嘴偷笑)吃到大瓜了

“哈?我不管,你我还没*够呢!谁给你的资格分手?”宿傩又摆起了高高在上的语气

你的耳朵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红,“你在说什么啊!!(ò///ó)”用耳朵盖住眼睛

“喂,臭小子,我答应你不杀人也不伤害别人,今晚,放我出去”宿傩很虎杖商量

此时的虎杖还有点懵,稀里糊涂听到不杀人就同意了

而等你再睁开眼时,一股熟悉的气息向你冲来,宿傩在你的求救声中把你一把抗在肩上

“哎哎哎,宿傩大人!错了错了!”

“求饶的话待会再说吧,今晚,我会*得你哭着求我”

“啊!至少能不能换个温柔点的姿势啊!”

END.

列车的鸣笛声响在耳畔,纳西莎低头分别在两个孩子额头上留下一吻,眼里泪光涌动,你张开双手紧紧抱住对方语气轻轻说。

“妈妈,我和德拉科会给你写信的,不要难过。”

纳西莎轻抚手心柔软的发顶,哽咽着说。

“我等着菲娅和小龙。”

因为舍不得,所以选择了离家近的霍格沃兹,分别时却还是那样难过,纳西莎的爱永远铭刻。

伴你走过婴孩,随着每次日升柔起的眸光,温暖的掌心从此分给了两个马尔福,直至日落。

这样滚烫,

燃烧不息。

*

两人推着行李走进一个空车厢,随后路过的潘西和布雷斯也发现了,打了个招呼一同挤进来。

列车驶动,车窗外的景色飞速后退。

“霍格沃兹这糟糕的列车,我一定要告诉我爸爸,这中间绝对有恶心的臭虫吞掉了马尔福家赞助的资金。”

德拉科一把拉上车厢门,气愤道。

旁边的布雷斯倒是一改之前的昏昏欲睡,将头从支在车窗的手臂抬起,一双盛满榛子蜜酒般的眼眸向你这边看过来,说道。

“说不定,马尔福家的钱都打水漂了,全部投到今年入学的救世主身上,不去看看吗?”

此刻,门口响起敲击声,一个女孩的声音从外面传来,打破了这场面。

“你们有没有看到纳威丢的蟾蜍。”

是赫敏,可周围的氛围并不好,在场的众人都对这个陌生闯入者持以冷漠的审视,眼见气氛愈发压抑,你抢先开口道。

“没有,但或许我们可以施一个小咒语。”

拉着对方走到走廊,你这样说道。

“你家里人也都是巫师吗,我是说我家里人没有一个是,整个暑假我一直在恐怕落下,把那些书翻了好几遍。”

旁边赫敏一口气说了好多,这就是学霸的慌乱吗,你只能贴心安慰道。

“当然,不过不用担心。巫师家庭的孩子入学前也是没有魔杖的,蟾蜍飞来。”

念完咒语你突然有点后悔了,伸手从旁边餐车上拿出一个盘子挡在身前。

“铛”的一声什么东西撞上来,滑落在地,是纳威的蟾蜍它不动了。

糟糕,你连忙蹲下身观察了一下,还好应该只是晕过去,回头看向赫敏,对方赶紧摇头,示意自己也不敢拿。

没办法,现在当务之急是找纳威来认领他的小宠物,两人一起穿过甬长的走廊。

路过一节车厢时你总感觉里面有一道目光看了过来,不等你转头去看,赫敏回头对你说快来,前面就是纳威了。

没去管那道目光,脚下步子加快跟上了前面的赫敏。

纳威听完你们这一番讲述明显松了一口气,道了谢就匆忙去认领他的来福了。毕竟从小的经历提醒他再不赶着去,必然会发生其他意外。

你回去就看到三双眼睛齐刷刷地向你看过来,额又要解释了。

车厢内。

哈利余光似乎瞥见一个熟悉的身影,不等看清对方就已经走远了。

旁边罗恩的话还在继续,但对面的哈利心里乱乱的,根本没听进去。

等到罗恩发现,疑惑地问了一声。

这才收回目光。

“佳诺娃同学,你来回答这个问题。”

心神不宁的莉莉娅突然被点到名字,她茫然的眼睛对上老师询问的眼光,胡乱回答道:“选b,先生。”

连我这种一心好几用的都知道,莉莉娅怎么会犯这种低级错误,看看黑板就好了啊。

显然大家的笑也是因为这一点。

“佳诺娃同学,即使你成绩很好,但是拿着数学书上物理课,还是得不到正确答案的,专心一点。”

“……抱歉,先生。”莉莉娅手忙脚乱的把书换成正确的,一只手扶住额头,头更痛了。

“怎么了刚才?”同样神游天外的彼得反......

“怎么了刚才?”同样神游天外的彼得反射弧有点长,彼得一激灵在这个时候并不能让他灵敏度提升,他后知后觉的感觉大家在取笑莉莉娅,这让他不由自主内心不快。

内德看了一眼莉莉娅,又看了一下彼得,心里十分纳闷:“哥们儿,你确定是莉莉娅提出的分手吗?怎么感觉莉莉娅本人比你更难受呢?”

“你不是也听到了吗?”彼得难堪的抿唇,有些负气:“早上她亲口说的,她有了更喜欢的人。”

“可是——”内德还是觉得那里不对劲儿:“为什么莉莉娅和你一样,像是失恋的状态?移情别恋的人,也不是这个样子的。”

内德给自己的好朋友打气:“彼得,你可是有特别身份的人!”

“但那对于爱情并没有什么用。”

内德绞尽脑汁,终于找到一个让彼得打起精神的理由:“你等着,我一定要帮你打听出莉莉娅喜欢的人是谁。”

“算了吧内德。”彼得显然兴致不高:“即使我知道莉莉娅现在喜欢的是谁,又能做些什么呢?莉雅已经——”

噢不,他不想说。

她已经不再爱我了。

这几个字单独说都不是问题,但连在一起,就变得不一样了。

“嘿,嘿彼得,打起精神来,一切还不到悲伤的时候。”

内德注意到,彼得情绪失控,已经被老师注意到了,赶紧给彼得做起掩护。

“——先生彼得身体不舒服,我能陪他去医务室看看吗?”

两人走出教室,空旷的走廊里,两人并排走着。

彼得深吸一口气,吐了出来,让自己镇定下来:“谢谢你内德,我现在没事。”

内德道:“我能理解你彼得,说实话,我在这之前,甚至以为你和莉莉娅会是第一个初恋到结婚的一对儿,因为你们之前的感情,实在是……”

内德比比划划,找不到一个恰当的词语来形容表达出那种感觉。

他们在一起的状态,就像是街边互相搀扶的老爷爷老奶奶,一些小细节小习惯,像是相处很久后,彼此互相影响形成的,即使有些夫妻之间,都不会如此和谐。

但他们明明都还是第一次恋爱的新手啊!

“现在说这些已经没有意义了。”彼得苦笑着拍了拍内德肩膀:“不过谢谢你,哥们儿。”

“不行!彼得。”内德突然想到了什么:“就算你们不在一起了,莉莉娅也算是朋友吧!我突然想到了一个问题,莉莉娅和你恋爱后,基本上没有单独行动过,学校里的那些男生,她根本没有怎么了解过,那她能喜欢的人,到底是谁?”

听到内德的合理疑问,彼得也从失恋的痛苦中恢复了理智:“内德,你说的没错,明明莉雅前一天还一直和我在一起,如果说她有别的喜欢的人,我不可能不知道。”

“而且莉莉娅的审美……噢哥们儿我没有说你不好,只是不太符合那些女生的标准。”内德躲开彼得的瞪视:“你之前在女生面前,只有学习成绩好,而且也不够风趣,一般女生很少透过现象看本质,只有莉莉娅是个例外。”

“是啊。”彼得想起了什么:“她说她喜欢像她爸爸那样聪明的人。”

“恕我直言,”内德道:“你是我认识的人中最聪明的,真的。”

“所以,我怀疑莉莉娅被人骗了,”内德煞有其事的分析:“即使你不再是莉莉娅的男朋友,我们也得知道,她喜欢的到底是谁。”

“你说的没错,内德,”彼得眼神坚定了起来,他拍了拍内德宽厚的肩膀:“我就不回去上课了,你帮我和老师请假,莉莉娅喜欢谁这件事,就拜托你了。”

“……不,不客气?”

内德不确定的回答:“你去那儿?”

“斯塔克特别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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据说爱情失意的时候,工作上会变得顺利。

但是对于蜘蛛侠来说,今天的事业并不顺利。

他今天帮助了一个迷路的墨西哥老奶奶,老奶奶给他买了个很好吃的鸡肉卷,但是在路过一个普通居民楼时,不小心把车主绑到了他自己的车上,被两边楼房里的爷爷奶奶大声斥责,而且用蜘蛛丝在楼群中穿梭时,一个不小心甩飞自己,成了飞天啪叽小蜘蛛。

“——我很好!我没事!我很好!”

在空无一人的高楼顶,彼得帕克大声喊着,自己给自己打气。

他如往常一样,坐在纽约最高的大楼楼顶,掏出老奶奶给他的鸡肉卷,已经凉了,不过没关系,还是挺好吃的。

手机今天很安静。

斯塔克先生没有回信息,莉莉娅也没有。

他咬着鸡肉卷,落日夕阳的余晖洒在身上,温暖的让人落泪。

打起精神,他开始每天的打卡任务,给哈皮先生发电子邮件。

“彼得,我打探到了,嗯…就是我们在走廊外面说的那件事儿。”

内德那边的声音很是嘈杂,有篮球在地板上打滚的声音。看样子他似乎还在学校没有走,似乎在参加篮球社团活动。

真是辛苦内德了,他略有些肥胖的身躯与篮球活动从来就格格不入。

应该是因为莉莉娅是篮球拉拉队的原因吧。

想到这儿,彼得提起精神:“我知道你说的,哥们儿,你直接说吧,他到底是谁。”

“…这太奇怪了,我真的不知道怎么跟你说了,我真的没想到会这样。”

“什么?”彼得不知道怎么回事,是自己信号不好没听清,还是内德根本就没说:“那个人到底是谁,内德?”

“是蜘蛛侠。”

彼得手里面吃了一半的鸡肉卷被吓掉了。

下一秒蜘蛛侠赶紧一手高举手机,一手发射蛛丝,把高空下落的可怜鸡肉卷包裹的乱七八糟扯了上来。

看着已经完全奇怪模样的鸡肉卷,彼得突然感觉自己不会说话了。

“内德,你说……蜘蛛侠?”

“彼得,我现在也搞不清楚是怎么回事,你知道,我就在篮球场,我拜托贝蒂去和莉莉娅说话,而我就坐在他们后面——我是亲耳听到的,这是真的。”

内德的声音吞吞吐吐,显然这个意外的名字,让他也搞不懂眼前的状况了。

“哥们儿,可你不就是…莉莉娅为了蜘蛛侠和你分手,那不就是……”

“我破坏了我自己的恋爱?”彼得也抓狂了,千言万语也不能形容出现在彼得帕克的心情。

“可是,这是没道理的事情。”彼得按住胸口,里面是自己狂跳的心脏:“莉莉娅从未见过蜘蛛侠。”

“可是,她就是那么说的。”

“你喜欢蜘蛛侠?”

贝蒂微微睁大眼睛:“没想到就连你也这样。”

篮球场边上,高高的观众席上,训练完毕的拉拉队队员们三三两两的坐在一起,以前因为莉莉娅和彼得是情侣,所以没有太多和队员们发展感情的机会,所以即使现在她们休息的时候,莉莉娅也只是一个人。

所以贝蒂很顺利的就坐在了她身边。

“他是个神秘的英雄,不是吗?”莉莉娅反问,就算和彼得分手了,也并不耽误莉莉娅维护他的马甲形象。

“只是没有想过,你会为了一个看不到脸的神秘男人,跟彼得帕克分手。”贝蒂诚实的说出自己的疑问:“毕竟你连他长什么样子都不知道对吗?”

“那并不重要。”莉莉娅垂头低声说道:“我也没有想过,要和蜘蛛侠谈恋爱。”

“这又是为什么?”贝蒂更好奇了:“你喜欢蜘蛛侠,却又不想和他恋爱?”

“因为他是个危险的男人。”莉莉娅一语双关道。

“呼……”贝蒂看着她,像是第一次见面似的,然后笑着伸出了手:“认识一下,贝蒂·布兰特。”

我知道你。

无数个有蜘蛛侠的宇宙里,在我死后,你曾经是彼得的女朋友之一。

“莉莉娅·佳诺娃,很高兴认识你。”

“说实话,在今天之前,我一直觉得你是个精致的假人儿。”贝蒂笑着道:“你不仅外表精致,平时做事的时候也是礼貌又拒人于千里之外,除了和彼得·帕克那家伙在一起的时候,简直像个没有任何错误的机器人。”

“所以今天我听说你和帕克分手,我实在是太好奇了——因为他们说你移情别恋,还被老师点了名字。”贝蒂很诚恳的对莉莉娅道了歉:“对不起,莉莉娅,我其实是被人拜托的,希望我能成为你的朋友。”

莉莉娅嘴角微微的上扬,伸手握住了贝蒂的友谊之手,眼角余光看到了背后逃跑的内德。

“我很开心,贝蒂。”

ooc算我的,含自设早川枝子,主推伏黑甚尔

有刀,剧情架空!架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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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第二次,早川枝子在夜晚的某个不知名小巷撞见了和不知道哪位富婆纠缠的伏黑甚尔。

伏黑甚尔此时此刻在想什么早川枝子已经无暇顾及了,微微皱起眉看了看身后不远处的热闹街区后,她转身就走。

再不走,她都担心自己抽出袖口蠢蠢欲动的长针捅死眼前这怎么也捂不热的白痴。

可还没走出多远就被匆匆赶上的伏黑甚尔拉住手腕,与之而来的是他上一次就说过的说辞:

“我不认识她,是她……”

“是她自己缠上来,你没抱有这种心思对么?甚尔,我想,或许那位姐姐不会在这种小巷里找牛郎呢?”

少女轻轻开口打断了男人的话,早川枝子脸上平静的有些...

少女轻轻开口打断了男人的话,早川枝子脸上平静的有些奇怪,一种诡异的寂静弥漫在两人周身。莫名的,伏黑甚尔感受到了一些心慌,他张口欲撕散这诡异的氛围,可早川的话更快:

“我……”

“甚尔,这是第二次,我甚至不敢想在那些我没看见的每一个夜晚到底还有多少次。我是真的很喜欢你,所以对于你从前那些经历我都不在乎,我心疼你在禅院的经历,也愿意为你出头,也做好了和你过平淡生活的准备”

“但是甚尔,你似乎并没有准备好。我可以剖析你每一个眼神和动作,就像你曾经所讶异的那样我真的比你想的那样还要了解你,但是我现在想不明白”

“你是真的学不会如何爱,还是真的从来没爱过我呢?”

“就算不是爱,哪怕是喜欢呢,有过那么一丝丝吗?”

“你是否只是将我当做你生活里出现的一个还算新鲜的变故呢?在我这阵风吹去后,也会像之前对我那样对下一个人吗?”

“我想不明白,甚尔,可现在我也不想明白了”

“你真的久违的,让我感觉到我的爱好脏”

早川枝子的声线无疑是温软的,可那些说出的话却像刀,一把刺进伏黑甚尔的心脏,一把刺进她自己的。男人错愕的看向她,少女眼圈泛着红,晶莹的泪光在眼眶中打转强忍着不落下,脸上是他从没见过的坚决。

不等他多说的少女挣脱开他的手,自顾自的离开。留在原地的伏黑甚尔仍保持着原本的姿势没动,他垂着眼不知道在想什么,但那双眼睛里能看到汹涌的情绪。

等早川枝子再次看到伏黑甚尔已经是凌晨的时候了。

她离开之后回到了他们合租的出租屋里,打算睡完这一晚就离开。所以等伏黑甚尔回来的时候过道里已经放着早川枝子收拾好的行李,属于她的东西她都带走了,半分念头都没留。

伏黑甚尔此时才意识到,这个总是无底线包容同伴的人在决定抽身离开时会意外的坚决。

看到这的少女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她收回视线闭上了眼,心脏异常的跳动着。感受到她动作的伏黑甚尔此时才沙哑的开口,声音低颤着:

“我会学的,怎么去爱人。我知道我性格别扭,可那些对别人信手拈来的情话……我不想对你说”

“你在我心里是特别的……我不会再爱上其他人了”

“我洗过澡了,每一寸被他人触碰过的肌肤都洗过了”

“我不脏了,你看看我”

现在每天不管是早中晚五条悟都要和你见一面一起吃吃饭或者聊聊天。

他害怕你这样面无表情不把任何事放在心里的人会有很大的阴影在身上导致叛变。

“所以你加油咯。”硝子边给你检查边说。

“哈哈,我叛变?不等他来找我,高层那些人早封杀我咯。”你调皮的抖了抖腿。

“恢复的还不错,倒是可以使用些普通术式了。”

“啊?普通?这还叫恢复不错啊。”

你笑着打圆场“没办法嘛事实摆在这了我也不能拿它怎么办。”

“你要是多练练体术,早比现在好了。”

“这能说吗,那种东西跟我无缘。”

硝子无奈。

你和硝子说完后准备下山去逛逛买些吃的什么的,一眼便看见悟坐在下面一只手撑着头,你慢悠悠的走了下去。

“怎么?现在后悔了?”你笑嘻嘻的坐在他右边。

他没有说话,看起来是真不愿意啊。

唉声叹气。

“不是吧,真不愿意呀。”

“怎么会!”他一激动的回复但就一点精神又覆灭。

随后他很认真的看着你。你也与他对视。

“你也会离开我吗。”

你被问懵,这人不是总是号称最强还会因为这些扭扭捏捏的小事干扰?

“说不定呢,我也没想好。”

“哈!你要离开我??”他语气开始激动,像是你只要说出个是他就把你打包带走。

“我这不是不知道吗。”

“你不能离开我。”

“哈哈哈哈,那上完高专呢?留在这当老师?”

“我可不喜欢。”

五条悟像是被你问着了,也不知道上完后干嘛。

“你为什么不喜欢当老师。”

“当老师不适合我,不过倒是挺适合你的。”

五条悟不解的看着你。

“你这性格和学生交流起来多舒坦,他们不会怕你,加上你这么厉害也没什么当老师后有不足呢。”

“是吗,你希望我当老师啊。”

“我可不是这个意思,随便说说。”

你看着五条悟那思考的样子就怕会思路不同,看来这高专应该是只有自己一个正常人吧。

五条悟又回归你见他刚开始的动作长腿一拉直接两个台阶,你不惊怀疑他是吃什么长大的。

看着他那表情不知道是在想杰的事情还是刚刚那句话的事情。

“杰怎么办呢。”你问道。

“我…”

“为什么不追他。”下着楼梯过来的夜蛾发问,你转过头看了看,悟还是保持那个动作。

你简单挥了挥手他也搭理点了下头,一旁的五条悟先是思考了一会儿问。

“你真想问这个?”

“不了,抱歉。”

你也懒的插话就默默听着,随后你感受到左手传来触感,五条悟突然十指相扣握住了你,你想松开但是他握的太紧你也懒的弄任由他握吧。

“老师我很强吧。”五条悟睁开了眼睛看着下面的楼梯在说话的同时更用力的握住你的手。

“对也很狂妄。”

“但是只有我一个人强好像也没用。”

“我能救的只有做好被救准备的人”

这句话他说的很小声,但是也足够你和夜蛾听到。

“等妍恢复就是你们两个人很强。”

“我不想她步入这种生活……”

“也不想她离开我。”

你挑了挑眉,难得啊原来真的有人会这么需要你,你在加茂家父母除了有什么事需要你其余你根本见不到他们。

五条悟还是第一个一直强调需要你的人。

“你们都有这个命运是摆脱不掉的。”

“五条身为最强就要担任所有。”夜蛾慢慢的往下走逐渐没影。

半夜

“盘星教不是被取缔了吗”

“还有别的披着不同外皮的团体”

“虽然表面上只是空有名头而已”

“你不满意吗”

“不只要能筹到诅咒和钱就行”

“你真要穿成这样露面?”

“这身不错吧,虚张声势很重要”

夏油杰往里面走面前有两个小女孩。

“夏油大人”

“你们看好了”

“都到齐了吧”

“各支部长代表委员会长”

“其他大客户也都在”

你靠在后面的墙上。

“监督管理者没到,这也齐了呀,这么搞嗯~”

“夏油大人我很伤心的哦。”

夏油杰脚一顿。

旁边的人看到你的到来非常吃惊但也非常惊喜连忙对着夏油杰说道。

“这就是高层的管理员的人,既然能到那就代表是支持我们的!”

“夏油大人他们可是我们成立最大的背景。”

夏油杰转过身看到真的是你表情在一瞬间很难堪但也回归正常的微笑。

“嗨!那个人要是知道也会很伤心吧。”夏油杰笑着跟你打招呼。

“哈哈这可说不定都取决于我呀。”

“你去吧,我好久没看戏了。”

夏油杰也没说什么拿着话筒进去了。

过的不久夏油杰出来了脸上沾着点血迹。

“再一次见面让妍见丑啦。”杰随意找了个毛巾擦了擦脸坐在了你旁边的沙发上。

“诶!我可是见过比现在更丑的你呢。”

杰给你续上了茶。

“这是看在我面子上?”

“如果我说是,你信吗。”你噗嗤笑了,也不客气喝了点。

“哈哈哈如果是的话妍真是赢家呀。”

“这可说不定呢。”

“条件什么的都在这里了,你过目?”你把证件档案推了过去抬起头看着他。

杰接了过来笑道。

“我能不信你吗。”

你也没多叙寒没说几句就离开了。

第二天下午五条悟来找你说什么等傍晚陪他去找个人。

他任务那么忙还需要找什么人啊,不过你也没拒绝,毕竟知道点总比不知道好。

半晚黄昏。

你跟着五条悟来到一户普普通通的正常住处,周围有些泛黄有过不少岁数了。

阳光照射在你们身上,底下的影子交接在一起。

你跟在他后面看到面前一个个子不大背着书包的小男孩。

“你是……伏黑惠吧。”

“你是谁啊还有…”

“这什么表情。”

你看向好像那个小男孩表情不是很好,走向前看清楚。

这模子一个刻出来的吧。

除了头发有点炸以外可以说简直一模一样。

你微微扯出点笑容对着他说。

“你好”

他看向你,虽然你很好看,但是不正常的笑容在你这个不怎么善答表情的人脸上有点怪,但也是有点点温柔的。

他也是礼貌的回了你。

一旁的五条悟回过神推了下眼镜。

“没就是觉得长得很像。”

看到面前一脸疑惑的表情他没事的说。

“我自说自话而已。”

“话说你爸爸是禅院这个咒术师家族的人”

“他是个我受不了的人渣”

“离开家族生下了你”

“你能看到咒灵应该是有天赋。”

“你应该也察觉到自己的力量了吧”

“禅院家超爱有天赋的人”

你看旁边一个戴着墨镜爱画大饼的人用手胳膊推了下他不满的说道。

“加茂家也爱有天赋的人。”

五条悟揉了揉你头顶在你耳旁小声的说。

“这不不用找麻烦嘛”

你没阻拦他也就继续说了。

“咒术师一般会在6~8岁察觉到自身的术式”

“通常会在这个年龄被卖买”

“惠啊”

“你可是你爸爸为了对付禅院家留下的最强王牌”

你在一旁无语的看着面前跟个拐卖孩子一样的人,兰花指都翘起来了。。

“很气人吧”

随后五条悟蹲在人家小孩的面前。

“然后啊,你的爸爸被我…”

“无所谓”

“我不在乎他在哪里做什么”

“我好多年没见他不记得他的长相了”

你挑眉这个伏黑甚尔还不是个好爸呀。

五条悟也震惊了一小会儿。

“听你说这些,我大概明白了”

“津美纪的妈妈也有一阵子没回家了”

随后2楼的阳台上一个小女孩趴在那里,惊喜的看着底下。

“惠回来啦!”

“我们已经没用了。”

伏黑惠望向那个女孩。

“他们俩自己过好日子去了吧”

听到他这句话你莫名的有些心虚,毕竟你也给过他爹一点点钱。

你走到一旁蹲着的五条悟的旁边,把手搭在他肩膀上。

“这人挺爱他姐的很好弄走哦”

在他抬头之前你两只手使劲的揉捏他的头发。

五条悟也没管你做什么都是宠若的随你然后说。

“他真的只有小学一年级?”

“男子汉哦~”

五条悟也不管他怎么样了,只要是个人就行。

“算了”

“想知道爸爸的事可以随时问我”

你莫名其妙的感觉这句话有点奇怪,但又说不上来的奇怪。

五条悟随机站起了身,习惯性的抬起了手要往你头顶上去。

你连忙一个躲闪。

他也没恼。

“他的事还挺有趣的”

这句话不知道是说伏黑甚尔还是伏黑惠。

“那我说正事了”

“你想怎么样?想去禅院家吗”

他转过了身看着你们俩。

“津美纪会怎么样。”

“我去了那里津美纪就能幸福吗”

“这最重要”

“不不可能”

“我可以断言”

伏黑惠瞬间警惕了起来。

你打了身旁欠揍的五条悟一下。

他噗嗤的笑了下说道。

“OK”

就在一瞬间五条悟伸手压在伏黑惠的头上揉捏。他像是习惯了经常揉你的头见到一个小孩也想试试。

“之后就交给我吧”

但没过多久就放下又往你头上揉捏,在他眼里还是你的头更舒服软糯一些,你嫌弃的拍掉。

“不过你可能会过得有些吃力”

“加油吧”

“变强吧”

“强到不会被我抛下”

“不过这是不可能的啦”他指了指身边的你。

“有我们两个最强教你,你怎么可能会弱呢”

“哈?我有答应吗。”你皱眉。

“呀!这需要答应嘛,我知道你不会拒绝的。”他双手在你脸上揉捏让你面无表情的脸上添加上了奇怪的可爱。

你无语,无奈,生无可恋。

你走到伏黑惠的面前。

“我叫加茂妍,旁边这个是五条悟,我对你挺感兴趣的勉为其难就应下吧。”

五条悟笑嘻嘻的想把你抱住被你无情的挡住了。

“你们是情侣吗。”伏黑惠突然爆出这么一句话。

你们俩先是一瞬间愣住后。五条悟开开心的要跳起来在伏黑惠面前叫嚣。

“这么明显嘛,哎呀!我会收敛收敛的,不过妍会不习惯的,她可喜欢我了。”

伏黑惠看着面前“飞来飞去的大飞蛾”满脸都是不信。

只有你在一旁唉声叹气。

201810月19日

“五条老师”

“原来老师也会睡觉啊”

“这不是当然吗?你说什么傻话呢”

“醒了!”

“这椅子很贵吧”

“诶!五条老师这是哭了吗!”

“这不当然…五条老师做噩梦了?”

“你把我们叫来怎么自己在打瞌睡啊”

五条悟捏起一脚的眼罩往上抬了一下,看了没几眼后又放了回去离开了椅子。

“你好炸,下一个换我坐!”

“喂喂快点”

“哈哈哈哈哈哈”

噗嗤五条悟笑了一声

伏黑惠像是知道了些什么还是问。

“你笑什么。”

“没什么”背对着他们,原本低着头的他抬起了头说出,语气中莫名的有些在强忍着哭泣。

伏黑惠也是明白了五条老师是梦到那个人了,他记得很清楚那一晚面前讨人嫌喜欢戏耍人自恋的最强五条悟哭的很惨很惨……

作者有话要说:!!!!!!!4200个字了!!!!

我不管明天不更新了!

怀玉篇也是结束了!

嗯哼当然咱这文的怀玉可没结束,这下又是我的自由发挥了!走剧情等之后吧!不然不来点甜蜜都不能为最后大刀做铺垫!

给你们看看我是怎样码字。

边看一句暂停边写,最讨厌进度条点错或者点到下一集!!!

最最重要!

不管!明天的更新也包在这了!

死灭洄游篇背景

无论如何都觉得这个节点适合发生故事

仙台结界中,宿傩和万,阔别千年的对峙。

“你的容貌,随意恢复成原来的样子不就行了吗,这种程度你可以轻易做到吧?”

宿傩笑了一下,“关于这个,万,我们彼此彼此吧?”

“也对,这个样子,以后我们会方便很多呢。”万雀跃地回答。

“以后?”宿傩玩味地重复着这个词,被她的天真逗笑了,“你觉得,你还会有以后的吗?”

他话音刚落便发动了攻击,偌大的体育馆在他们仅仅试水的对战下便被砸出好几处深坑。

哇噻!这史诗级的现场,你恨不得手里有个...

哇噻!这史诗级的现场,你恨不得手里有个摄像机全程录下。

“这低级咒灵是干什么用的?”万终于注意到了场外的你。

宿傩轻飘飘地看了你一眼,“新收的手下,因为太垃圾了所以带她来看看真正的咒术。”

你:“………”咒灵也是有自尊心的。

“有话就说,不要什么事都让我作出反应。”宿傩满脸都写着无趣。

“是因为爱哦,爱,”万绽放出一个温柔的笑容,“关于爱,我会慢慢教给你的。”

哦哟,好像有瓜吃?

你立刻竖起了小耳朵,样子比刚才看打架时精神不止百倍,原本以为此行只是被迫按头学习,没想到还能看到这种大场面。

纠缠千年的爱恨情仇什么的,且看男主角怎么回答吧。你开启吃瓜雷达屏息静听,时刻准备接收讯息。

爱吗?宿傩意味不明地笑了笑。

万好像察觉到了什么,笑容僵在脸上,逐渐转变成震惊。

骗人的吧?难道……宿傩他……

他是知道的吗?!爱。

不知为何,万的目光忽然狠狠转向了你。

“不不不不不,跟我没关系!”你被吓得一激灵,否认的话脱口而出。

生死存亡之际,求生本能让你极力撇清关系,“绝对不是我教他的,爱这种虚无缥缈的东西,连我自己都还没整明白呢……”

宿傩没有解释什么,闲聊的话已经太多了,他再度开启战局之前,偏过头冰冷地对你说:“给我好好看着,否则眼珠子就不用留了。”

在诅咒之王手底下讨生活果然好难,希望对面那个咒灵给力点,最好能把宿傩大人打残,这样你就可以趁机溜掉。

“不用看她了,”宿傩唤回万的注意力,语气冷漠无情,“我要是输了,她也随你处置,让我亲自把她剥皮抽筋都可以。”

!!!???

你立刻改变站队,真心恳切地拜托道:“宿傩大人,请您务必要赢!”

万更加坚定了胜利的决心,但她实在太在意你在宿傩心中的位置了,哪怕可能会输她也想要搞清楚。

于是她在战斗中出其不意地攻向了你。

怎么吃瓜也有风险吗?你立刻展开术式隔挡,却被她的攻击轻易击穿。

千钧一发之际,十影术召唤出来的鵺出现在你身后,巨大的羽翼将你遮蔽住。

证实了猜测,万荒唐大笑,“刚才你可以直接杀了我,可你却放弃机会,选择了救她!?”

完了完了,吃瓜吃到自己身上。

你肠子都悔青,刚才否认得那么快,还一副无所谓的态度,这差劲的表现很有可能会被秋后算账吧?

“领域展开·三重疾苦。”

眼看万开启了领域,你赶紧躲到宿傩身后。

“一直一直,你居然都在用别人的术式碰你的未婚妻?!”万咬牙切齿地问:“伏魔神龛呢?”

“我不用那个。”宿傩淡淡道。

要让伏黑惠的灵魂彻底失去求生意志,果然还是要用他的术式弑亲。

你弱弱地从他身后探出头来,适时发言:“我认为该用的时候还是可以用的。”

他头也没回地赏了你一个爆栗。

你捂着巨疼的脑袋悻悻缩回去,宿傩大人这个老顽固,他到底有没有想过输掉的后果,他失去贞操倒是不要紧,你失去的可是生命啊!

…………

结果宿傩赢了,他甚至真的没用到领域。

现在要收拾的人只剩下你了,你犹豫着要不要说点什么弥补一下,比如声泪俱下地抱着他哭喊“还好你没有被抢去当压寨夫人”之类的。

“领域展开·伏魔神龛。”

“诶???”你慌张地看看四周,不是都已经结束了吗,难道、难道是为了杀你?

这个念头一出,你忽然意识到自己几斤几两。

杀你用不着开领域,普攻即可。所以这个可能性可以首先排除了。

你渐渐回想起刚才的对战过程中,万对宿傩没有对她使用伏魔神龛,而是只使用十影法的术式对付她而感到生气。

“喜欢吗?”宿傩问你,“我的术式。”

你:“………”

谢谢,但是你出招的话我会死。

(彩蛋是当你选择霸气护夫,好吧其实还是大爷比较霸气……两情相悦系,字数800+)

孟宴臣早出晚归的这些日子,林念一有无数的故事无人诉说,无数的情绪无人表达,于是,她盯上了付闻樱。

“妈妈,今天学校里又有好玩的事”

“妈妈,老师今天夸我做题正确率高”

“妈妈,张敏敏今天没来上学,好像是生病了”

“妈妈,李晨今天跟我说,张敏敏是去做手术了”

“妈妈,……”......

“妈妈,……”

有时候说起其他同学的妈妈,她还会紧紧的挽着付闻樱的手,把脸贴在她的手臂上来回蹭,幸福的说“我妈妈就不会这样,妈妈比他们的妈妈好多了,我最喜欢妈妈了,我爱妈妈!”

付闻樱非常头疼。

孟宴臣从小到大都是个懂事却也让人很有距离感的孩子,从来不会和爸爸妈妈撒娇,更别说是做如此亲密的举动。

付闻樱一向是不太喜欢太亲昵的行为的,她理想中的孩子应该是像孟宴臣这样,知礼、大方、温和、优雅,这样的孩子并不会整天缠着妈妈说话,也不会和妈妈撒娇。

反正林念一只是关起门来跟家里人这样,在外人面前也依然表现得美丽清新、温和懂礼,和家人的撒娇也无伤大雅,那也就由着她吧。

林念一和付闻樱的母女关系在一天天的变亲昵,许沁的家庭关系却降到了冰点。

她在养父母家,越来越觉得难以喘息,这种感觉甚至快比在孟家更甚了。

养父母总是不经过允许动她的东西不说,还经常擅自作主,把她的东西转送给妹妹和亲戚家的其他小孩。只要是来登门拜访的孩子看中了她的什么东西,他们都会直接做主送给对方,从不问许沁的意思。

她还是喜欢木雕,可找不着好的木头,只在放学路上捡路边好看的树枝,或是哪个建筑工地里扔在一边的边角料,随便雕着玩玩。养母嫌她捡这些脏东西回家,每次一进家门都骂骂咧咧的让她把那些玩意扔了,少捡破烂。有时候她藏在书包里带回家,被妹妹看见就会立刻告状给妈妈,她又免不了一顿骂。

养父母生的这个妹妹也是刁蛮任性,什么好吃的好玩的,还有新衣服新文具,爸爸妈妈都是优先给她,别说让着许沁了,爸爸妈妈会反过来要求许沁,妹妹比你小,你要让着她。

孟宴臣就不会这样。

她初到孟家时,不敢讲话,不敢出房间到处走,孟宴臣便陪着她,看她刻木头,一陪就是无数个一整天。她在家不敢发出声音,怕吵到付闻樱,孟宴臣就上下楼开关门把家里弄得哗啦响,没少被付闻樱训。她不敢挑食,不敢选自己喜欢的,也不敢吃太多,怕付闻樱嫌养她费钱,孟宴臣便带她下馆子吃小摊,吃得肚子圆鼓鼓的然后抹干净嘴巴上的油才回家。她常常做噩梦梦见父母被烧死的惨叫,梦见被人欺负侮辱嘲笑,夜里失眠睡不着,孟宴臣就陪她画画讲故事。

想到这里,许沁的鼻尖开始感到一丝酸涩。

中考放榜,其实许沁考的并不好,有两道压轴题太难她答不出来,但所幸她压线进入了一中。然而养父母一家并没多高兴,他们希望她能够读另一所普通高中,许沁的成绩进去,学费有减免,可以减轻家里不少压力。反正女孩子读那么多书也没用,他们并没有指望许沁能读个什么好大学,在哪读高中都一样。

林念一考了全市前十名,也如愿进入了哥哥在的一中。出成绩那天,全家人都很高兴,孟怀瑾特地办了个简单的酒席,一来庆祝林念一顺利升学,二来他也有私心,想向朋友炫耀自己的女儿如此出色,令自己骄傲。

“祝贺你考上一中。”

里面是一个新款拍立得,是当下最流行的。林念一中考前念叨过几次,付闻樱当时怕她沉迷这些玩物耽误学习,不让她买。

“谢谢哥哥!我一直想要这个!”林念一惊喜极了,不仅是因为礼物本身,还因为这是哥哥送的,说明哥哥还是在意自己的。

“哥哥,这是我考上一中的礼物,我还考了全市前十名,是不是可以有额外的礼物?”林念一一转眼珠,像是想到了什么点子,立刻殷切的看向孟宴臣。

孟宴臣知道,林念一古灵精怪得很,眼珠子一转就能转出一个鬼主意。

果然,林念一不等孟宴臣回答,立刻讲道:“哥哥陪我拍张照片吧!这样我可以把哥哥的照片带在身边,想哥哥的时候就可以看!看了我就有动力好好学习!”

孟宴臣的脸红得很厉害,一直红到耳根。但是望着林念一清澈的眼神,他说不出拒绝的话,是啊,有歪心思的那个人是他。

林念一凑近哥哥,快速的按了两下快门键。孟宴臣努力的屏住呼吸,让自己的心跳声不要太明显。

“哥哥一张我一张!”相机打出了两张照片,林念一抽出其中一张,递给了孟宴臣,然后屁颠屁颠的拿着相机去找付闻樱和孟怀瑾合影。

孟宴臣看着一点一点浮现出来的照片,小心翼翼的用手指触碰了上面林念一的脸颊,又想到了什么,猛的抽回,唇边是一丝淡到几乎无法看出的苦涩。

他珍重的收好照片。

到了报到分班的日子,许沁站在人群里,她急切的看向四周,她在找宋焰。

她没有看到宋焰,却看到了另一个,再熟悉不过的身影。

是孟宴臣。

许沁呆呆的望着那个既熟悉却又陌生的哥哥,嘴唇微微颤抖,轻轻的喊出了“哥哥!”

话音刚落,孟宴臣居然真的看向了她的方向,温柔的朝她走来。

许沁看着孟宴臣一点一点靠近,脑海中一片空白。在白家的这些日子里,每当妹妹欺负她的时候,她就会想起哥哥,她多么希望哥哥能够认出自己,再像从前那样对她笑,对她好。

难道,孟宴臣还记得自己吗?

孟宴臣走到了许沁身边,但很快,他像是没看到许沁似的,径直与她擦肩而过,对着她身后,用她最熟悉的温柔口气说道:“回家了。”

许沁的肩膀开始颤抖,她慢慢回头,看向孟宴臣在的方向。

是一个梳着干净马尾的女孩,鬓边有几缕碎发,却衬得她更娇憨可爱,微微弯曲的眉毛像月牙般勾勒,杏仁般的双眼清澈明亮,明媚的笑着,她桃花般的脸颊上,浅浅的梨涡若隐若现,不是多么惊心动魄的美,却美得令人感到舒心,不由得想多看她几眼。

女孩听到孟宴臣的话,笑得更灿烂了,三步并两步的跑到孟宴臣身边,雀跃的像只小鹿“哥哥,我在高一一班,以后要记得来找我玩!”

“就知道玩。”虽是教训的话,可全然没有教训的口气。

女孩蹦蹦跳跳的和孟宴臣离开了。

他们一起离开的背影明明是那样的和谐,甚至有些动人,许沁却觉得非常刺眼。

她转过身去,挤过人群,走近分班表。

高一一班,林念一。

许沁愣住了,她突然觉得什么东西击中了自己,使自己手脚发麻。

林念一?姓林而不是姓孟?上一世的这个时候,她已经改叫孟沁了,为什么她还是姓林?

许沁不知道自己在原地站了多久,久到刚刚还热闹的布告栏只剩下三三两两的人。

她发呆似的走上了回家的路,一路低着头,不知在想些什么。

突然,她的视线里出现了一双脚,她抬起头。

是宋焰。

“你叫什么?”宋焰挑着下巴看向她。

真是大起大落,许沁还没有从刚刚的情绪之中完全抽出来,就遇见了她朝思暮想的宋焰。

她几乎是颤抖着说:“我是许沁啊!”然后很快又意识到不妥,改口道:“白沁。”

宋焰被她整的有点不明所以:“到底叫许沁还是叫白沁啊?”但很快他又觉得叫什么关系不大,他也不在乎,挑眉笑着说:“叫什么不重要,老子相中你了。”

他身后的朋友们开始发出揶揄的笑声。宋焰皱眉,骂道:“都他*的滚蛋!没看见正哄你们嫂子吗!谁再吱声老子抽死谁!”

身后那些小混混马上止住了笑,退到一边。

宋焰回头,再次看向许沁,“我叫宋焰,是你男人。”

注:宋焰部分的对白均还原原著剧情,宋焰确实说了这样的原话,宋焰行为与本作者无关,本作者很恶心这句“我是你男人。”

孟宴知睁开眼睛,看着周围陌生的环境,有些茫然。

孟宴臣走进病房,看见孟宴知醒来,连忙走到她身边。

孟宴知安抚似的握住他的手,示意他自己没事,又问他,“你都知道了?”

“我没给妈说。”

“沁沁怎么样了?”

“离高考还有两个月,我找了个家教,这两天她就不用去学校了。”

孟宴知点了点头,算是同意他的处理方法,又说“回家吧,我在这待着不习惯。”

孟宴臣想要开口,却也忍住了,只好答应她。

回家后,孟宴臣把她扶到房间躺下,自己到厨房端了一碗南瓜粥回来,小心的看着孟宴知吃下去。

......

过了快两天,孟宴知许久没有正常吃过东西了,一碗粥下去,胃也是暖的。

吃完饭后,孟宴知有些累了,但许沁那件事不能拖下去了,只好让孟宴臣把许沁叫到房间里。

许沁进来后,孟宴知拍了拍床沿示意她坐过来,,可她却怎么也不肯多踏进一步。

“那个男生,叫宋焰是吧。”

简简单单的一句话,让许沁崩了盘。

“姐姐,你不要怪他,我是自愿的。”

“自愿,你才十七岁你不学习,你自哪门子的愿?”

“姐姐,我是真心喜欢他的,他对我很好很好的,抽烟喝酒都是我让他带我的,不怪他,姐姐,我不会这样做了,你原谅他好不好?”

“原谅他!许沁你是不是疯了!咳咳”

孟宴臣原本站在一旁,见她情绪过于激动,咳嗽不停,连忙过来拍着她的背帮她顺气。

“姐姐,我是真的很喜欢很喜欢他,只有和他在一起我才是真的开心,你不要去找他好吗,我会乖乖的……”

许沁还在说着,孟宴知已经不想再听了。

“许沁,宋焰和你的前程,你选一个。”

许沁沉默了,楞楞的看着她。

她没有选宋焰,孟宴知也答应她不会去再找宋焰。

许沁离开了,孟宴臣默默扶着她躺下,关上灯让她休息。

这件事,应该算是了结了吧。

*热度到三百写后续,前文见合集

*突然想到的梗:里德尔一直以为她还会再次重新睁开眼睛,就和之前的千百次一样。

6.眼里一片海

郊游的日子定在了一个下着小雨的早上,孤儿院的孩子们并没有因为不合适的天气感到气馁。几年才能有一次的游玩机会,就连走路都恨不得踩着水坑走。

梅娅在郊游当天的早上才迎来了脸色不好看的科尔夫人,她闷闷地说了一句“让你哥哥带着你”就走了。态度有点不对劲。梅娅歪了一下头,看见旁边的里德尔云淡风轻地望着别的地方。她噗嗤一声笑了。

“是哥哥做到的吗?”这种话她没有说。但里德尔甚至没有...

“是哥哥做到的吗?”这种话她没有说。但里德尔甚至没有回头看她,就已经感到她好像很愉快。

梅娅没有问科尔夫人改变想法的原因,她只是轻巧地踱着步子走到里德尔面前,笑嘻嘻说“谢谢哥哥。”

“明天就是哥哥的生日吧?”

八竿子打不着的话,在场的两个人都听懂了。

意思是梅娅会再为他准备一份礼物。

里德尔想笑,最后还是一脸冷淡地按着她的脑袋,别扭地追上了前面走得飞快的大队伍。

郊游的地点是伦敦郊外偏僻的海边。距离大海很远,就已经感到不一样的凉爽的空气。梅娅很喜欢,她一路小跑着冲过去,没什么准头,东西南北的乱转。里德尔不得不经常东张西望确定梅娅没有跟丢。

科尔夫人在队伍最前面高声宣布马上他们要开始野餐。里德尔撇了撇嘴,正想回头看看梅娅的表情,就发现梅娅又消失了。

该死。

他立刻回头就跑,沿着一路过来人群掀动草丛的痕迹、泥土被脚步蹭开的痕迹。没有,哪里都没有梅娅。他抬起头,远处的天空雾沉沉的,看样子雨不会停,估计还会更大。

山上的树被风吹出簌簌的声响,里德尔拨开阻挡视线的树枝,有奇怪的声音。

是梅娅吗?

他高声喊道:“梅娅?”

里德尔愣住了,他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小蛇轻声地说:“跟我走。”

梅娅坐在树丫之上,粗糙的树干上树皮被她一点点剥落。天上纷纷飘落的雨丝在她的头顶奇迹地分叉,形成了一片真空地带。她的衣服干燥如初。

她远远看着里德尔从远处一路奔跑,拨开层层叠叠的草叶,黑色的头发被雨水打湿,不规则地贴在额头上。

几条小蛇爬上她身边,嘶嘶说到:【他是谁?】

梅娅似笑非笑地看着小蛇,温柔地用指腹碰了碰它们的脑袋。

【是我的猎物。】

她这样说。

里德尔跟着小蛇找到梅娅时,梅娅一个人躺在一棵大树底下,浑身湿透,脸色惨白地躺在草坪之上。几条小蛇嘶嘶地在她身边转来转去。

里德尔屏住了呼吸。

苍白、冰冷的梅娅,他从小到大一直都习惯的这样的梅娅。

她出事了吗?

里德尔走近几步,伸出手探了探梅娅的脉搏。一下又一下,缓慢而有力,里德尔逐渐冷静下来。

他搀扶起梅娅,将她放在自己背上。无端联想起不久前伦敦的初雪,他也是这样背着她出门看雪。

“梅娅。”他抬了抬肩膀,背上的梅娅随之抖了抖,但仍然没有醒来。

他没再说话,深一脚浅一脚地向孤儿院队伍的方向走去。

尽管雨色空濛,他已经根本看不清归路。

他迷路了。

雨越下越大,里德尔身上湿透,和梅娅身体贴合的地方黏腻,说不清是汗还是雨。他隔一会就不得不抹一把脸,雨水顺着各个地方流到眼睛、衣领里。

里德尔无法分辨出正确的方向,从四面八方看过去,都是一样的滂泼大雨。

他喘着气,呼出的白雾在眼前蒸腾。

他转向那条蛇。

【往哪儿走是大海?】

蛇嘶嘶说到:【大海?】

【往哪儿走有水?】

蛇抬着头,过了一会儿,让里德尔终生铭记的一幕出现了。

蛇潮。

初冬的季节,原本的大地上已经找不到蛇的踪影,这一刻,所有他见过或者没有见过的蛇全部出动,如同成千上万涌动的彩色大海,轻易地覆盖了每一寸草木。就连大雨也遮挡不了蛇身上耀眼的鳞片。

为什么?为什么蛇群会突然聚集?他明明没有——

里德尔一时失语,手无意识地放松,背上的女孩慢慢地下滑。

他后来很久都记得这一刻,无论是踏入斯莱特林的密室时,还是后来坐在权力的中心冷眼看周遭,又或者很久很久以后蓦然回首,身边空无一人的时候,他都会想起这一刻。

昏迷的妹妹在渐渐下滑时轻轻地环抱住了他的腰身。

他震惊地转头,看见妹妹熠熠生辉的双眸,黑沉沉的,却让他觉得格外不同。

她笑了,眼睛看向他们身前成千上万的蛇群。

【我召唤你们】

【领我前往大海】

梅娅告诉里德尔,她当时发现她可以和蛇交流,一时震惊,追着小蛇爬到了树上。

结果失足摔了下来,可能就是那时候晕倒了。

里德尔心不在焉地听着,继续深一脚浅一脚地按照蛇群蜿蜒爬行的方向行进。梅娅在他背上兴致勃勃地说个不停。

“哥哥难道不惊讶吗?我们可以和蛇交流!你也听得懂吧……”

里德尔粗暴地打断了她:“闭嘴。”

梅娅一下子不说话了,过了一会儿她又闷闷地开口:“哥哥不觉得这些蛇是为了我们才出现的吗?”

里德尔说:“闭嘴,抱紧我。”

梅娅搂紧了里德尔的脖颈,细嫩的皮肤上全是雨水,里德尔一边觉得冷,一边觉得温暖,心里烦躁,闷不做声地向前赶路。

“哥哥——”

里德尔猛地回头,大声吼道:“我不是让你闭嘴了吗?!”

他面目狰狞,梅娅被吓得手一松,从他身上掉了下去。迟了几秒才作出反应,眨眨眼睛哭了。

“哥哥,我是,我是想说。”

“我们到了。”

她的手指向不远处的地方,雨还在下,被背上的梅娅压得抬不起头的里德尔没注意,原来前面就已经到了海边。

烟灰蓝的浩荡大海荡开千万点涟漪,雨声浪声连成一片。

里德尔一愣,他转头看了眼梅娅,沉默地再次把她拉到背上。

“抓稳了。”

他们抵达了海边。

任何人,我说任何人,都不可能平静地到达海边。海是广阔的浩荡的深沉的,它的蓝像初生的婴儿的啼哭,用最直接最神秘的色彩刺激你的感官。你会听到海的颜色海的呼吸海的哭泣,你能感受到风浪在卷席身边所有的事物包括你的灵魂。腾空而上的你的灵魂蹿升并散去,从此以后你的灵魂故乡就是这样的一万朵蓝色桔梗。澎湃、摩挲、呜咽、哽声。

梅娅和里德尔都久久没有说话,怔怔地看着遥远的没有边际的大海。

你是渺小的脆弱的易碎的,而海是永恒的。你到达此地,你会明白你一生都在寻找此地,寻找永恒的生命的未解之谜。

梅娅笑着回头。

“哥哥,你看看我。”

里德尔随意地转头看过去。

她说:“哥哥,你眼里有一片海。”

里德尔脸色还是不好,也许长久的赶路让他心情不佳,和大队伍脱节也出乎两人预料之外。但是,他听到这句话也笑了一下,嘴角轻微的弧度,让他精致的五官平添几分生动。

“梅娅。”

他走近几步。

“你害怕死亡吗?”

似乎在鬼门关走过一遍以后就可以讨论这样的话题,之前奇怪的对于死亡敏感的氛围消失不见。重新健康的梅娅听到这个问题想了想,回答说:“不能算一点不害怕吧,但是更多的是有点好奇。”

“好奇?”里德尔重复了一遍,尾音上扬,伦敦音格外好听。

“嗯。”梅娅在悬崖边坐下,她低头看了看悬崖下遥远的大海,“好奇死后,哥哥到底会不会为我伤心。”

里德尔愣住了,他以为梅娅可能好奇的是死亡后会发生什么;是死时会是什么样的感觉;亦或是死亡会去向何方……他没有想到她想的如此剑走偏锋。

但他并不感到讨厌。

他没有坐下,距离梅娅半截手臂距离站着,侧着身子继续问:“你觉得我会伤心吗?”

梅娅说:“会吧。”

里德尔刚想笑,准备好好嘲笑一下她的天真,梅娅就补上了下半句。

“感觉哥哥是那种,会一边把匕首捅进来——”

她对着自己胸口比划了一下。

“一边感到一点点伤心的人。”

“而且会很快地忘记。”

“哥哥会忘记我。”

她说。

里德尔僵住了。

他很久都没有说话,久到雨点像凌迟的刀子一样将两人的全身打湿,久到风送来海浪腥咸的气味——他一直在想,他到底应该怎么办?

不能容忍、不能理解、不能面对。

幸福的郊游,期待的郊游,让梅娅高声庆祝的郊游,让梅娅愿意再给他准备一次生日礼物的郊游。

如果失败了。

他就不能收到那个礼物。

要赌吗?

梅娅背对着他坐着,手撑在悬崖边上,兴奋地张望着大海。

而汤姆·里德尔伸出了手。

果决地、没有犹豫地将她推入了大海。

梅娅发出一声短促的尖叫,手沿着尖锐的山石用力,一路划出深可见骨的血痕,蔓延到悬崖的最边缘。血在悬崖之上铺开,被雨水迅速的冲刷。她只有一只手还勉强挂在悬崖之上,整个身体都已经悬空。不是里德尔没用力,是她反应太快。里德尔慢慢地向前走。

雨声敲击里,梅娅声音颤抖地喊到:“为什么?”

里德尔漫不经心地说:“没有为什么。”

当然是骗人的。

本来的一切还可以维持原状,他可以假装那个死去过又醒来的黄昏不存在,他可以假装他从没有过一个病弱的妹妹,他只有一个健康的活蹦乱跳的妹妹。但是当他看见那一大群收召唤而来的蛇群,他就突然意识到一种不可避免地愤怒。

过去那么多年对妹妹不温不火的原因还有一个。

她足够弱小,足够让他不生戒备。

现在这个理由不复存在。

一个和他一样强大的怪胎,甚至比他更加强大的怪胎,哪怕她依赖着他,喜欢着他,理解着他,他也不需要,或者说,不能需要。

平心而论,他都做不到召唤如此多的蛇群。

她凭什么做到?

那么动手吧,让我来看看,你是不是真的可以无穷次的复活,让我看看你是不是不死之身。

里德尔在阴沉的伦敦冬日迎着海风向梅娅第一次真正地展露了幼虎的獠牙,而这一次的梅娅没有任何防备。

中招。

梅娅当然支撑不了太久,但她依然死死地抓着那块摇摇欲坠的山石,五根手指抓出了血。里德尔看了看,慢慢地向前走了几步,踩在了梅娅的手指之上。

他蹲下来,笑了。

“痛吗?”

“恨我吗?”

“还好奇吗?”

梅娅疼得说不出话,她的身上全是雨水,里德尔看不清楚她有没有哭——这样也好,他从没有这么清晰地发现,他其实是害怕梅娅哭的。

梅娅疼得全身发抖,里德尔一根一根掰开了她的手指。

“抱歉。”他轻声说。

“但我真的很想看看你会不会死。”

梅娅的身体迅速的坠落,在狂风暴雨中如同一个破布娃娃,随波逐流地砸在了岩石之上,翻了几圈,被退潮的海浪卷了一段路,又被涨潮的海浪送到滩涂,一动不动了。

翻涌的风声和心声里,他想到。

梅娅说他是一边把匕首捅进来,一边感到一点点伤心的人。

说的太对了,怎么会这么正确无误,一点错都没有。

他抚上心口,伤心真的只有一点点。

但是好像比上次梅娅的病逝,还要更疼一点。

*“我的生命不过是温柔的疯狂,眼里一片海,我却不肯蓝。”出自《兰波诗集》,作为了第五章和第六章的标题。

阅读tip:

*内含五条悟/夏油杰/家入硝子

*全员发疯恶人

*大概是个重伤昏迷了十年醒来后发现同期们全部变成反派的故事(?)

*本文又名《正道的光只剩下我》

*不是一发完,慎入

*ooc预警

以下正文↓

01.

你是一名一级咒术师。

18岁那年,你在一场错估等级的任务中遭到咒灵重伤,虽然最后成功祓除了咒灵,你却因为伤势过重陷入昏迷,一度命危,险些被判定为脑死亡。

可一觉醒来,世界却...

可一觉醒来,世界却已全然变了模样。

你发现曾经与你并肩而行的最强同期们,竟在你昏迷的期间接连叛逃,如今成了令整个咒术圈闻风丧胆的极恶诅咒师。

根据照顾你的辅助监督所说,那两位最强诅咒师一个以五条家主的身份将御三家变成自己的一言堂,另一个则以盘星教教主的名义四处广纳诅咒师,两人凭借着绝对的武力压制了整个咒术圈,不把人命放在眼里,阴晴不定,一言不合就杀人。

这些年,试图反抗他们的咒术师都被杀遍了,剩余的咒术师们,或为了保命而选择投靠,或被他们找理由随手宰掉,本就人数稀少的咒术界因而雪上加霜,如今一级以上,竟只余下你一人。

和千年以前的诅咒之王相比也不枉多让的最强诅咒师们,做事全凭自己的好恶,宛如缠绕住咒术界肆无忌惮地滋长的毒瘤,将整个世界搅弄得乌烟瘴气,甚至到达了人心惶惶、人人自危的程度。

而在这个对于咒术师来说宛如末日的境地下,某天,唯一一个没有被诅咒师阵营吸收或杀死的一级咒术师醒来了。

你奇迹般的苏醒仿佛为污浊不堪的咒术界带来了一丝光明,走投无路的咒术高层遂而将最后的希望全投注在你身上。

于是,在你苏醒后一个月,做为最强诅咒师们昔日同窗的你接到了来自咒术高层、被列为最高等级机密的特级任务——

任务内容:

暗杀特级诅咒师,五条悟、夏油杰。

“………………”

你看着标注了“特”字的任务卷宗,又低头看了看自己因长期卧床导致肌肉萎缩、如今连简单地拿起一包纸巾都很有困难的手,沉默了。

你想,与其让你拖着这副残废的身躯去送毫无悬念的死,还不如不要醒来了。

02.

你并不是从植物人的状态醒来后就恢复如初,毕竟人生可不像是电影演的那样简单。

因为失去意识卧床了长达十年之久,你的各项生理机能都远远弱于常人,即便你是一个身体素质远比非术师还要强大的咒术师。

事实上,或许正因为你是一名咒术师才有了苏醒的可能,若换成非术师,估计早就已经在漫长的昏迷中死去。

刚从昏迷中醒来时,你连开口说话都有困难,混沌的大脑也无法理解听见的语言消息,直到在你的高专同期、现为你的主治医生——家入硝子的帮助下,你才缓慢地恢复各项身体机能。

如今距离你醒来已经过了一个月,透过持续不断的复健,你已然可以开口说话,也能听懂别人说的话,虽然对于一段较长的叙述仍有理解上的困难,但要进行简单的日常对话还是没问题的。

真正令人头疼的是,因为卧床太久,你全身上下的肌肉与关节都有不同程度的萎缩和退化情况,需要透过长久的训练与复健才能慢慢恢复。

长期透过流质食物与营养针进食,你的身体器官也有一定程度的损伤和营养不足,要将身体完全修复到原来的状态,也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完成的事。

硝子说,有她在痊愈是迟早的事,只是过程会很漫长也会很辛苦。

这一点,你已经从每一次艰难又痛苦的复健中深刻地感受到了。

虽然从前的你没有怪物般坚强的心志,但也是个经历过千锤百炼的咒术师,就算被咒灵捶断了腿也从来没哭过,可如今却会在做复健时因为太过痛苦而忍不住哭得一塌糊涂。

可以说,如今的你不管是在身体还是心灵上,都脆弱得不堪一击。

所以当看见高层向你发来的任务,竟然是要你去杀你那两位成为诅咒师的昔日同期时,你的第一个反应是高层疯了,第二个反应是高层疯了,第三个反应还是高层疯了。

就算是当初身体康健的你也不是那两个家伙的对手,高层怎么会觉得现在的你能打得过他们?

你用什么和他们打?身下的轮椅吗?

……可别说是轮椅了,此时此刻的你连一包纸巾都拿不起来。

你本想说就算等你康复还是强人所难,可转念又想,反正你也不知道自己何年何月才能恢复如初,与其现在和高层争论,不如表面假意接下,实则摆烂装死。

倒是硝子知道这件事后立刻黑了脸,当下拿起任务卷宗转身就走,等到她再回来时,卷宗已然不见,你听见她淡淡道:

“那件事你不用管了,好好休养吧。”

见你一脸迷茫,硝子缓和下脸色,抬手将你颊边散落的碎发挽到耳后,道:“别担心,以后我不会再让那些不相干的人来打扰你。”

“……”

你看着眼前成熟美艳、与记忆中的好友有些许不同的长发女人,忽然有片刻的恍惚。

你觉得自己好像做了一段很长的梦,梦里绝大多数的事情都忘了,只记得自己像是在空中飘荡的一根羽毛,跟随着风在看不清方向的迷雾里四处飘扬,一直一直毫无目的地飘了许久。

等到羽毛落地时,你才缓缓地苏醒。

可是一觉醒来,认知里的一切却全都变了。

其实直到现在,你仍然搞不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你会昏迷那么久,为什么一觉醒来已是十年后的世界,为什么曾经同行的伙伴如今已分道扬镳,又是为什么,除了硝子,你的身旁竟再没有一个你认识的人?

这些问题,即便醒来至今已经有许多许多的人告诉过你答案,你却依然不明白,无法理解。

在你昏迷的时候,到底、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03.

关于那两位叛逃的同期们的事,你从照顾你的辅助监督们那听说了很多。

对于两人为何叛逃一事,辅助监督们了解得并不是很清楚,只知道是夏油杰最先叛逃,再来才是五条悟。

至于是怎么叛逃的,据说夏油杰在你重伤昏迷后不久,某天因不明原因咒杀了非术师宗教——盘星教内数十名教众,其中包含教主与几名提供教内资金的教徒,之后他便叛离高专正式接管了盘星教,以教主的名义在外活动,这些年将许多通缉名单上的诅咒师全都收入麾下。

他不只杀非术师,也杀咒术师,其所统领的盘星教早已成了当今咒术界最恶名昭彰的诅咒师集团。

而五条悟的叛逃则发生在夏油杰叛逃的半个月之后,他在一场和咒术高层的秘密会议上当场杀光了所有与会高层,后离开高专回到五条家,并在短短几日内接管五条家成了新任家主,接着又凭借绝对的武力接连控制了禅院家与加茂家,几乎将咒术上层变成了他的一言堂。

若有谁敢惹他不快,笑着叫你去死绝对不是玩笑,那几个不长眼的高层就是血淋淋的前车之鉴。

辅助监督们七嘴八舌地说了许多这些年那两人做下的恶事,内容巨细弥遗、一时难以辨认真假,只是从他们语气里的悚然来看,最强诅咒师们似乎确实为众人带来了无尽的恐慌与畏惧。

想到这里,你看着硝子近在咫尺的容颜,忍不住开口:“五条和夏油的事……硝子的看法是什么?”

硝子脸上的表情很平静,似乎早已猜到了你会问她这个问题。

几秒钟的沉默过去,她淡淡地说:“两个笨蛋,这就是我的看法。”

你一愣,本还想追问她的立场,可一想到如今的她还留在咒术高专,这个问题的答案似乎不言而喻了。

你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自己的心情,也不知该露出怎样的表情,因此只是低垂着头,盯着自己的手指发呆。

心口沉甸甸的,脑海里却是一片空白。

直到硝子的手复上你的发顶,轻轻地摸了摸你的脑袋,你才堪堪回神。

抬起眼,你对上她沉静的眼睛,只听她说:“什么都不必担心,相信我,好吗?”

明明是一句再简单不过的话,却让你忐忑不安的心瞬间平静下来。

你忽然感到眼睛有些酸涩,忍不住闭上眼,面颊贴着她自你发顶渐渐落到脸庞的指尖,撒娇似地蹭了蹭她的掌心。

“嗯!”

硝子笑了笑,又摸了摸你的脸才收回手,并从椅子上站起来:“我待会要去一趟解剖室,晚点再过来看你。”

你点点头,忽然想到了什么,连忙喊住她:“硝子!”

在她回头看来的时候,你抿起嘴,笑容腼腆地笑着对她说:“你可不要又偷偷跑去抽烟哦,要是累的话就来找我,我会陪着你的。”

听见这句话,眼下挂着黑眼圈、看上去已经疲惫成自然的长发女人一愣,忽而有片刻的哑然。

几秒后,她笑了一声:“嗯,早就不抽了。”

你闻言也跟着弯起眼睛,接着又突然听见硝子说:“对了,关于那两个家伙的事你也不用担心,这里是全世界最安全的地方,就算是他们,也不可能随随便便闯进来。”

你所在的疗养院位于东京咒术高专里,受到天元结界术的保护,和高专忌库一样被隐在超过一千扇门之中,结界术变幻无穷,每天都会改变门的配置,即便是最强也不可能轻易找到,是世界上最安全的地方。

虽然硝子没有明确告诉你这件事,但你毕竟曾是东京咒术高专的学生,就算她不说,你也多少能猜到疗养院的位置。

只是,如此大费周章,防的究竟是高层,还是那两个家伙?

“我想也是吧。”

你并没有追问下去。

然而,一个月后,你看着如同鬼魅一般出现在你面前的两个人,沉默了。

说好的世界上最安全的地方呢?

04.

你正在做复健。

虽然硝子每天都会用反转术式为你进行全身性的治疗修复,但反转术式能够修复的程度有限,若要彻底复原依然得依靠复健的辅助。

做为你的主治医师,硝子对于你的复健规划得非常完善且长远,为此还特地找来一群治疗师团队协助你,让你每天不是在做治疗,就是在做治疗的路上,生活全被治疗给填满,暂时无心思考其他事情。

今天硝子不在,陪你做复健的是新来的辅助监督。

新来的辅助监督是一位叫做新田明的年轻女性,她性格直爽又善解人意,是个如同邻家大姐姐般值得信赖的人,而你也确实把她当成一个可以依靠的姐姐。

……直到你发现,新田其实比你小五岁,是与你相差了整整四届的高专后辈。

身体在漫长的昏迷中长了年岁,心智与记忆却没能跟上,由此引发的一连串效应实在令你颇为困扰。

在你看来比你年长的人其实比你年幼,而看起来比你年幼的人对你来说其实已经是孩子了,这种事不管经历几次都难以适应。

你觉得自己才是孩子!!

幸而新田十分理解你的纠结,也并不在乎你将她当成姐姐,甚至对待你如同对待自家的妹妹般,令你十分感动。

“新田有弟弟妹妹吗?”

你问。

新田正在帮你固定复健仪器,闻言下意识答:“有一个弟弟,今年15岁,是五条先生的学生。”

你一愣:“五条先生?”

新田蓦地抬头,当对上你疑惑的目光时,她才像是突然意识到自己刚刚说了什么似的,表情顿时变得有些惊慌:

“什、什么五条先生?”

见她这个反应,你更困惑了:“你刚刚说的不是五条先生吗?”

新田笑得有些勉强:“哈哈,当然不是了,我怎么会突然提到五……那、那位。”

“那应该是我听错了。”

你还以为新田说她弟弟是五条悟的学生呢。

想来也是,新田的弟弟怎么可能是五条悟的学生嘛。

别说五条悟已经叛逃成为诅咒师了,就算没叛逃,你那位在学期间最喜欢和老师作对的同期又怎么可能成为一名教师?绝对不可能的。

而且看新田这个反应,似乎也像之前那些辅助监督那样,对于那位恶名昭彰的最强十分惧怕。

你没有再追问她弟弟的事,转头投入了复健治疗里。

在你没有注意到的时候,新田悄悄地抬手擦了擦额角的汗,一副松了口气的模样。

你刚做完一轮透过机械辅助的行走训练,觉得自己恢复得不错,立刻兴冲冲地提出想要试着靠自己走看看,治疗师却摇摇头表示现在还不是时候。

提议被拒绝了你也不失望,你已学会和你的治疗师讨价还价,于是眼巴巴地看着对方:“试试看嘛,说不定呢!”

治疗师遂看向新田,新田则看着你小狗狗般殷切的眼神,面露为难。

挣扎了一会,终究还是不忍心拒绝你,于是她对治疗师说:“就让前辈试试看吧。”

“好耶!”

十分钟后,你满头大汗地摔坐在软垫上,面色发白,只觉得双腿又痛又麻,浑身上下没有一点力气,甚至感觉整个人都快要晕过去了。

新田把你从软垫上抱起放回轮椅里,又替你擦了擦额角的汗,道:“硝子小姐说复健讲求的是循序渐进,所以不要着急,我们慢慢来,前辈已经表现得很棒了!”

你耸拉着脑袋,点点头:

“……好的。”

新田见状又摸了摸你的头,后推着你往外走,安慰道:“别苦着脸啦,我们回病房去吃饭吧,听说今天的午餐是前辈最喜欢的乌龙面哦。”

“呜呜,太好了。”

05.

新田在推你回病房的路上突然接到了一条短信,当下立刻变了脸色,表情有些不自然地对你说:“上级突然发来通知要所有辅助监督集合,所以我得先离开了,前辈一个人可以吗?”

你愣了愣,见她一脸着急,只当是非常紧急的事情,便点了点头表示自己一个人可以的。

待目送新田匆忙的背影离去后,你才缓缓地操纵轮椅回病房。

硝子给你准备的是最新型的电动轮椅,功能十分齐全,既可以透过摇杆手动操纵也安装了全自动功能,对于尚在复健阶段,手功能没有完全恢复的人十分便利。

说起来高专可真有钱,竟然向你这个不知何时才能重回岗位的人员提供了要价一百二十万日圆的轮椅。

……估计把你的财产全卖了你都买不起这把轮椅。

但你转念想起自己也算是因公受伤,命都差点丢了,这一百万似乎也不算什么。

病房门外的长廊墙边安装了安全扶手,当经过这些扶手时,你鬼使神差地停了下来。

你盯着那些扶手发了一会呆,忽然想起刚才在治疗室里尝试自己行走的情况。

放在轮椅踏板上的双腿经过了两个月的治疗和复健后,虽然仍旧瘦弱不堪,但已经比刚醒来那时的状态好了一些,只是偶尔依然会不由自主地发着颤。

你有时会感觉这并不是你的双腿,难以控制的无力感令你感到郁闷,虽然周旁的人总说要循序渐进,一定会恢复的,但谁不希望这个进程能快一点?

你只希望快一点,再快一点。

于是看着墙边的扶手一会后,你低头看了看自己的双手,忽然闭上眼睛,凭着已然模糊的记忆,略显生疏地开始调动咒力。

渐渐的,随你沉睡许久的咒力一点一点地苏醒了,它自腹下而生,逐渐蔓延到全身,先过胸口再到四肢。

你觉得浑身缓缓地充满了力量,其中又以双臂中的力量最足,凭借着这股力量的支撑,你抬起双手握住了墙边扶手,不断使力,最后从轮椅上站了起来。

成功站起后,你感觉血液因为重力流淌到下肢,忽然其来的酸麻感令你险些又跌回轮椅里,但你咬牙撑住了。

待麻意散去后,你才在双手的支撑下,缓缓地迈开双腿往前踏了一步。

当重心被引到踏步的那只腿上时,钻心般的痛麻感与无力感顿时顺着神经蔓延到全身,膝盖一软,你险些又重重摔在地上,再次靠着注满了咒力的双手撑住了。

此刻不只是腿,你感觉浑身上下除了双臂以外的肌肉都不是自己的,你无法好好地控制他们,只能凭借着仅剩的一点气力,又咬紧牙根,心一狠,蓦地往前走了几步。

走到第三步时,浑身的咒力被耗尽,连手臂也支撑不下去了,你双腿一软,顿时重重地往前扑倒在地上。

剧烈的痛意在顷刻间席卷了全身,你甚至分不清哪里最痛,哪里不痛,只是白着脸伏在冰冷的地面上喘气。

因为太过痛苦,额角冒起青筋,冷汗随着泪水自脸上淌下来,一点一滴落在地上。

你一边掉泪一边等待痛意褪去,同时努力深呼吸平复心情。

等到双臂恢复了一点力气后,你才又咬着牙撑起身子,从地上缓慢地坐了起来。

此时此刻,你的一张脸早已惨白如纸,嘴唇毫无血色,但眼圈却是一片通红,脸上全是混合著冷汗和眼泪的水痕,看起来狼狈可怜极了。

你又坐在地上发了一会呆,这才意识到自己刚刚做了什么,你抬起手给自己擦掉脸上水痕,后又望着身旁的轮椅苦笑。

啊啊,好像闯祸了。

凭现在的你好像没办法自己坐回轮椅里,只能等新田回来了。

新田什么时候才会回来呢?

要是硝子先回来的话,到时候肯定又要被她逮住说上一顿了。

你坐在地上胡思乱想,就在这时,忽然感觉长廊里的灯蓦地闪了一下,气氛在无声之中倏然变得诡异起来。

然后,你好像听见了脚步声。

……似乎,不只是脚步声,虽然声音非常微弱,但你好像听见有人在尖叫。

为什么?发生什么事了?

可怜你连站都站不起来,只能坐在原地发愣,奇异的恐惧一点一滴自心底升起。

又过了几秒后,尖叫声似乎消失了,然而脚步渐渐地变得清晰起来。

不是硝子的高跟鞋声音,也不像是新田的脚步声,而是如同上好的皮鞋踩在地上发出的沉闷声响,除此之外,似乎还隐隐带着一点悠闲慵懒的步调。

到底是谁?

这里位在受天元保护的结界里,不可能被人随意侵入。

但是,万一呢……?

你想起方才新田那一脸着急的模样,心里突然有不好的预感。

如果没记错的话,硝子似乎说过,新田是专属于你的辅助监督,只需负责帮助你重回咒术师岗位,不需要经手任何高专里的事。

突然要求包含她在内的辅助监督全部集合,肯定是发生了什么大事,这件大事会是什么?

难道是高专被外来人士入侵了?如果是的话,那么会是谁?

是高层?咒灵?诅咒师?还是——

就在你的心提到嗓子眼的时候,脚步声的主人已然自你面前不远处拐角出现,侧头朝你看了过来。

“?!”

06.

来人是一个身型高大挺拔的男人,他穿着一套类似于高专制服的衣服,头发是如同月光下的雪一般的白色,脸上还古怪地戴着一副黑色眼罩。

他的脸被眼罩遮住了大半,但凭借未被遮掩的下半张脸与流畅的下颔线条,你也能推测出此人容貌的优越。

原先微微下撇,显得有些不爽和不耐烦的唇角,在见到你的那一刻,蓦然奇异地上扬了,却让你愈发警惕。

见到那人的第一眼,你感觉自己似乎停下了呼吸,并不是因为对方突然顶着这一身奇怪的装束出现在你面前,而是因为他身上散发出来的强大气场。

那是远比你曾经面对过的特级咒灵还要更加强大恐怖的威压,如同能震慑住灵魂,令灵魂也不自觉地战栗的可怕威势。

……就连你那两位最强同期都没有如此恐怖的气场,这个人到底是谁?

在这样悬殊的力量差距下,反抗似乎不可能有效果,更不用说如今的你什么都做不了。

见到你后,奇怪的白发男人并没有说话,他在你惊愕的目光下一步一步朝你走了过来。

随着他愈走愈近,你愈发感受到那股强烈的压迫感,不只呼吸变得轻微,连早已僵麻的背脊也忍不住微微颤抖起来。

救命。

要逃跑才可以。

但是凭借现在这个如同废人一般的你,又能逃到哪里?

……被人从地上提起来了。

你感觉自己好像变成了一只受了伤窝在路边不能动弹的流浪猫,被路过的奇怪陌生人掐住咯吱窝从地上拎了起来。

本就有些松脱的鞋子从白皙的脚掌上掉了下来,被男人随意踢到一边去。

随后瘦弱的身体落进一个带着温暖宽阔的怀抱里,悬殊的体型差在他彻底环抱住你时显露无疑。

他一手托着你的臀,一手环住你的腰背,大掌扶住你的后脑将你的脑袋按在他的肩膀上,自己则稍稍低下头来,将脸埋进你的颈窝里。

只见对方以一个仿佛想要掐死你的力道牢牢地抱紧你,后又像是忽然意识到什么,缓缓地松开了一些,但依然非常用力。

过份亲密的动作令你浑身僵硬,而男人埋头在你颈边什么都不说,仿佛濒临失控边缘、正酝酿着什么可怕情绪的野兽般更令你极度恐慌。

感受到他温热的呼吸扑洒在你细嫩的颈部肌肤上,像是下一秒就会狠狠咬上来似的,你害怕得不自觉浑身僵直使力。

愈是使力,愈是感觉浑身疼得难受,似乎快要晕厥过去了。

就在这时,抱着你的人终于说话了:“怎么这么瘦?硝子都没有好好喂你吃饭吗?”

过度的恐惧感令你接收不到听见的语音,自然也没有发觉对方提到了硝子,更不用说,这个可怕的家伙在说完这句话后,竟上手在你浑身上下摸了起来。

捏捏手,掐掐腰,像在评断怀里可怜的小猫咪有几斤几两重。

最可怕的是,他愈是摸,你愈是能感受到萦绕在他周身的低气压正一点一点下沉。

好恐怖——!!

“……!!”

你害怕得快要哭出来了,那人却像是没有发现你的不对劲,一边用脑袋蹭着你一边用甜腻到非常诡异的语气说:“怎么不说话?现在还不能说话吗?”

就在你感觉自己真的要晕过去的时候,一道低沉温雅的嗓音忽然横插进来:

“你快把她吓死了,没发现她都不会呼吸了吗?”

下一秒,被眼里的雾气浸染得有些模糊的视线蓦然一暗,有人轻柔地捂住了你的眼睛,并用另一只手轻轻抚了抚你颤抖的背脊,像在安抚受惊的小病猫。

尔后那道温柔的声音响在你耳边:“身体别用力,放轻松,慢慢呼吸。”

那人的声音仿佛有股奇异的魔力,你竟然真的跟随着他的话语逐渐放松身体,恢复了呼吸。

直到呼吸彻底恢复正常后,那人才放开了手,轻轻地揉了下你的脑袋:“乖孩子。”

捂住你的双眼的手移开后,你睁开双眼,首先出现在视线里的是一张略微熟悉的面庞。

同样穿着奇怪的暗色制服的长发男人长眉细眼,容颜俊美,笑起来的时候自带一股悲天悯人的佛意,微微上挑的狭长眼尾却又带着一种奇异的邪性,矛盾的感觉在他身上杂糅成独特的气质。

这种气质,你只在一个人身上见过。

“……杰?”

你愣愣地看着近在咫尺的人,有些回不过神。

夏油杰闻言弯起眼睛,语声轻柔地问:“身体好些了吗?”

你呆呆地点了点头,就在这时,腰间忽然一紧,随后听见抱着你的白发男人语气不满地说:“明明能说话嘛,为什么只和杰打招呼?不会是忘了我是谁吧?”

你一愣。

如果面前的人是夏油杰的话,那么这个家伙的身份似乎不言而喻了。

你双手攀着他宽阔的肩膀,稍稍抬起头来朝那人看去,迟疑地喊:

“……悟?”

听见你轻柔的喊声后,本来还非常不爽的人立刻笑了,他抬手将眼罩勾起,露出其中一只眼睛。

是如同反复折叠的天空般美丽深邃的蓝眼睛,这世上只有一个人拥有这种漂亮到极具攻击性的眼睛。

“千真万确哦。”

五条悟勾起唇角道。

你沉默了。

在所有人都说不话,并且只用看似平静实则很是可怕的眼神盯着你看的时候,那种如同大难临头般毛骨悚然的感觉突然窜上你的背脊。

高层向你递来的暗杀名单上的两个家伙不知为什么突然出现在这里了,还纷纷用这种可怕的眼神看着你——

怎么回事,是来杀你的吗……?

07.

你觉得不太可能。

且不说若要杀你根本不需要两个人都出马,就凭你与他们曾经的同窗情谊,再怎么样也不可能大费周章闯入高专就为了把你杀掉吧?

即便他们真的如同旁人所说的那般,是无恶不作的极恶诅咒师,也似乎并没有什么理由必须杀掉你。

毕竟现在的你,如同废人一般对他们毫无威胁。

那么他们来到这里是为了什么?

“是为了要把你带走哦。”

五条悟突然语气轻快地说。

见你一脸惊愕茫然地看着他,他不由咧开嘴笑道:“咦,好奇我怎么知道你在想什么吗?你不会不知道自己不管在想什么都会摆在脸上吧?”

“——所以。”

他脸上的笑容更灿烂了,语气却忽然变得轻柔得吓人:“刚刚见到我时为什么是那种表情?你在害怕我吗?”

你呆呆地看着五条悟,嗓子仿佛被堵住了般什么都说不出口。

他明明是一副“你竟然怕我我好伤心呀”的甜腻jk表情,为什么你却觉得比起玩笑更像是威胁?

你感觉眼前的人有些陌生:

“前辈!”

一道熟悉的声音蓦地打断了你的话,你侧头一看,发现是新田一脸焦急地跑了过来。

可没等她跑到你面前,五条悟忽然抬手,食指与中指伸直,对准新田的方向,语气不耐道:“谁啊?”

新田见状吓得连忙停下脚步,定在不远处一脸神色复杂,欲言又止地看着你。

你见五条悟竟摆出了准备发动术式的手势,不由瞪大了眼睛。

下一秒,大脑尚未做出思考,身体已经先一步行动了。

你脖颈后仰,紧接着猛地向前朝面前的人撞了过去。

脑袋重重地敲在五条悟的额角上,后者却仿佛没什么感觉,只像是突然从疯子状态回过神来似的,正略微疑惑地看着你。

你则疼得脑袋发麻,泪眼朦胧地瞪着他:

“不准对新田动手!!”

五条悟沉默几秒,抬手替你揉了揉撞得发红的额头,刚才他身上那股不爽到极点的气势仿佛在一瞬间消失了。

新田这才缓步跑了过来,说的却是:

“五条先生,夏油先生,我们收到情报,除了驻守高专的九名咒术师以外,又有另外二十名咒术师已经进入东京咒术高专,正往这边过来,根据情报,全是二级以上的咒术师。”

五条悟撇了撇嘴,一副十分失望的语气:“才二十个?会不会太小看我和杰了啊?”

夏油杰却是一笑:

“毕竟他们现在能调动的人也不多了。”

五条悟看向好友,满不在乎地问:

“要杀掉吗?”

“不了。”

夏油杰说,他看了你一眼,抬手挽了挽袖子:“这样收尾会有点麻烦。”

见好友轻哼一声,而你则窝在他怀里一脸错愕,夏油杰垂下眼睛,再抬起眼时,他的面上已恢复了笑容:“悟,你先带她离开,这里交给我。”

话音落下后,一道巨大的冲击波伴随着一阵混乱的脚步声蓦然袭来。

数十名全副武装的咒术师出现在你们面前,见到五条悟和夏油杰后,他们纷纷面色一变,后又目光阴沉地看向你,像是在盘算该怎么把你夺回来。

“在看哪里?”

只听“唰——”的一声,夏油杰自储物咒灵嘴里抽出一副火红色的三节棍,随意地甩了几下后牢牢地握住了。

下颔微微扬起,他的唇角挂着笑容,狭长的紫色眼眸里却满是睥睨蝼蚁般的轻蔑冷漠。

“你们的对手是我。”

08.

在夏油杰只身一人挡住数十名咒术师的同时,五条悟已经步履轻松地带着你离开了天元的千重门结界。

途经之处,顺带暴力地损毁高专建筑十多座,像一只因为心里不高兴所以到处搞破坏泄愤的坏猫咪一般。

你不知道他为何从见到你开始就一副全世界都惹他不爽的模样,还在抱着你离开的时候一脚踢碎了挡路的轮椅。

——那可是一百多万的轮椅啊这个疯子!!

面对你肉疼的表情,五条悟也只是满不在乎地说:“再给你买一个新的,虽然以后大概也不需要那种东西了。”

你已经不指望他想起现在的你是个行动不良的病人了,你只关心一件事:“你要带我去哪?”

“嘛,有那么一个地方啦,总之——”

五条悟挥动了下手指,又随意地炸毁了一栋高专建筑。

“被我们绑架了哦。”

他甜蜜地说。

【Tobecontinued】

格纸的小小唠叨:

我这次在开头打了预警哦,拉到最后面发现还没写完不能怪我哦!(逃——

OOC预警

中长篇

第一人称

关于人间失格的能力会有二设

cp:惠惠单人

和伏黑惠一起告别五条悟后。伏黑惠向我阐述了咒术师、咒灵和诅咒师的基本情况。我从他口中得知刚刚遇到的是名为特级的假想咒灵——雨女。

在传说中,妖怪雨女只在雨天出现,她立在雨中,如果这时候有男子向她微笑,示意她共用一把伞的话,那她就会永远跟着他。此后,该男子就会一直生活在潮湿的环境中,因为普通人难以抵挡这么重的湿气,所以不久就会死去。

身为特级假想咒灵的雨女更加危险。咒灵雨女依旧会在雨天出现,与通常咒灵不同,在雨天她是普通人都......

身为特级假想咒灵的雨女更加危险。咒灵雨女依旧会在雨天出现,与通常咒灵不同,在雨天她是普通人都可见的存在。若男性与雨女对视,雨女会幻化成男性爱慕的女人。雨女会向男人提出共用一把伞的请求,若同意,雨女与控制男人缠绵一夜后把男人杀死。若拒绝,雨女会展开领域将其杀死。若保持沉默,一分钟之后雨女自动视为拒绝。

伏黑惠话落,我沉默许久,我率先开口。

“我从小就能看见这些东西。收养我的老师和师母却看不见。即使咒灵伤害不了我,小时候的我对于我的与众不同,是惧怕的。害怕着咒灵伤害我的老师和师母,为什么我会看见这些怪物。若是看不见就好了,看不见就不会遇到危险这些软弱的想法。”

我给了伏黑惠一个安心的笑容说道“请放心,惠君。现在我已经不再害怕了。因为这种能力,我了解了惠君的世界。这个世界没我想得那么好,也没我想得那么糟。”

伏黑惠紧紧握住我的手,平静的对我说道:“我的母亲在我出生不久重病去世,我的父亲也在我小时候的某一天突然失踪,听五条先生说我的父亲把我卖给了禅院家,但最后却托付给了他。”

伏黑惠脸上没有任何情绪。本该出现的委屈地、不甘地、伤心地,通通没有。这可危险的。

“五条先生是我的恩人,早晚有一天我会揍他一顿。”伏黑惠平静的面容终于出现了裂痕。

“嗯嗯,到时候请务必请我到场。”稍微打起精神来了,惠君。

我眼见就快走到道馆,我最终下定决心说了出来。

“以惠君的偏差值明明可以上非常优秀的高中,却去了宗教类的专科。”

我偷偷瞅了一眼伏黑惠,见他面色日常,又接着说道。

“不是说专科不好,只是惠君明明有跟多选择。为什么会选择咒术师?”我鼓起脸颊,语气低落又气愤。

“我早就没有别的选择了,我们是一样的,纱织。”伏黑眺望前方,他眼里有着我看不懂的东西。

我想起来了,在漫画里伏黑甚尔是临死之际把伏黑惠托付给五条悟。五条悟是好人没错,要救一个差点杀死自己的男人的孩子也是需要理由的。

我明白了什么,我和伏黑惠是一样的。孤儿、被迫加入咒术界,被五条先生庇佑着。

“人生就是不断地做出选择。虽然现在我们只有一个选项,只要努力变强。未来一定会有更多可能性。”

我朝他露出灿烂地微笑,他愣了一下,也会以我笑容。

“纱织真厉害。因为你,我好像……对未来也稍稍期待起来了。”

“那真的太好了。去试着寄托些什么,什么都行,去期待着之后可能会发生的事情,一定会有的。”我抬头望向被夕阳染红的天空如是说道。

伏黑惠把我送到我妻道馆门口后,我们的声音同时响起。

“我到家了,惠君路上请小心。”

“我喜欢你,请和我交往吧。纱织。”

我瞳孔猛地收缩。

确定交往后的第一次约会是什么?也许是两人相约看一场心跳加速的电影,也许是去体验游乐园中最刺激的项目。而不是现在这种情况……

而当我和伏黑惠刚走进第一家女装店时,我就看见令我窒息的一幕。一个目测一米九以上的男生,打开了试衣间的大门,他身上挂着的是水手服。没错,是挂着的水!手!服!白色上衣尺码明显太小,导致男生的头无法从衣领出来,只露出黑色短发。由于衣服长度问题,男生漂亮的腹肌还在外面。蓝色的短裙也因为腰围的原因拉链无法合拢,还能清楚的看见里面深黑色内裤。

我大惊失色。是真的失去色彩了,都吓成原画。

“这画面简直不堪入目。”伏黑惠眼神死,并用手遮住了我的眼睛,我终于从不妙的画面中清醒过来。

“啊,是纱织啊。”听见熟悉的女生声音响起,我拿开伏黑惠蒙住我眼睛的手。看向站在变态男生身边有着橘色头发的女生,她正朝我打招呼。

“啊,是佐仓前辈啊。”我才注意到是我的熟人。打招呼后,替伏黑惠和佐仓千代做互相介绍。

“这位是我的邻居佐仓千代。是高二的前辈。”

“这位是我的男朋友,伏黑惠。”

佐仓千代得知我有男友后脸红又惊讶,三人寒暄几句后,和佐仓一起的男生也换好了衣服走出来了。他很明显听见我们的对话,表示对我和伏黑惠的恋情很感兴趣。

之后得知男生叫野崎梅太郎,他是一名少女漫画家,正为了画好水手服为艺术献身。我不禁感叹真是了不起的人,不会视做你是变态了。

五分钟后……

我们四人坐在咖啡厅里,面面相觑。野崎梅太郎迫不及待地询问伏黑惠关于我与伏黑惠的恋情。伏黑惠一脸平静地叙述着我与他的点点滴滴,我坐在他旁边面红耳赤。

难道惠君不会害羞吗?明明以前面对简简单单的直球也会红了耳垂的惠君哪里去了?心里这样感慨,面上还是微笑着跟佐仓千代叙旧。

四人从咖啡厅分别后,野崎梅太郎给了我和伏黑惠一人一个签名作为感谢。

拿着签名板的伏黑惠死鱼眼吐槽:“神奇的脑回路。”

同样捧着签名板的我:“说得没错。”

“话说回来,惠君为什么把我们的事告诉野崎君?”

“不光是他,我还想把我们是恋人的事情让所以人知道。纱织。”

THE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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