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发长了点,修修……(修完后照照镜子)怎么乱七八糟的?(然后镜子碎了)
*ooc致歉
转学到稻荷崎后我有一点小小的困扰,虽然这里的人还蛮淳朴的,但是总觉得有一点小小的不适应他们的方言。
不是在歧视,不如说是因为……这个方言太可爱了以至于路上我看到每一个人都忍不住觉得他们好可爱。
也许是因为我非常真诚地在喜欢大家,虽然我比较不擅长跟人相处,也非常迅速地被大家接纳了。
——虽然是这么说了,这个人未免也有点太自来熟了。
我的前桌宫侑同学,某一天,突然笃定地对我说:“喂,你是不是喜欢我啊?”
我:“?”
宫侑:“不要装蒜了!每次我说话的时候你就眼睛亮晶晶地紧紧盯着我!...
宫侑:“不要装蒜了!每次我说话的时候你就眼睛亮晶晶地紧紧盯着我!眼睛皮卡皮卡那么漂亮!睡觉的时候也能感觉到你的目光!说真的你未免太露骨了吧!我感觉后背都被你盯麻了!还企图探头探脑去看我!”
我:“……?”
我有些绝望地看到银岛结冲我比了个大拇指,接着猛地拉上了教室门。被他挡在外面的同学不满地抱怨,看到我们二人对峙的画面后又默默拉上了门,给了我们一个安静的空间。
我挣扎着大声解释,主要是给外面偷听的同学解释的:“你坐在我前面啊!谁让你坐直了睡的,我根本看不到黑板!”
宫侑:“哈,你说气话,我不信。”
银岛结也不信,其他人更不信。
宫侑长相上乘,排球打得好,身高也很高,打起排球来整个人闪闪发光,后援会人更是多,除了性格烂了点。
喜欢他是很正常的一件事,大家都这么认为。
……但我真的没有!
*
从那天开始,我被宫侑缠上了。
早上来到教室后,宫侑很自然地趴在我的课桌上冲我抱怨来的慢让他久等了,中午吃饭时会故意跟着我和我一起吃饭,还抢我的天妇罗,下午放学他参加部活也非要拉着我,让我好好欣赏他的英姿,虽然我逃跑了。
教室里的大家总是用充满包容的目光看着我们,我觉得那目光像在看情窦初开谈恋爱的小情侣。
但我们没有在谈啊,真的。
过了三天这样的生活我就受不了了,我找到宫治,企图让他管教自己的双胞胎兄弟。
宫治说他没有这个能力,劝我直接当着所有人的面扇他后放话分手,这样可以一刀两断。
我说也不是所有的情侣都可以一刀两断的,你没听过藕断丝连吗。
宫治挑挑眉,莫名其妙说:“那就是另一回事了。”
我只觉得他看热闹不嫌事大。
也许是因为跟宫治站在僻静的地方谈话被误会了,第二天全校都在流传我企图脚踏两条船,玩双胞胎盖饭。
我:?
班里要好的女生有些纠结地看着我欲言又止,我想向她解释但她又不问,我也快憋死了。
最后她咬牙,气势磅礴地通知我:“就算你想玩兄弟盖饭我也不会讨厌你的,我永远都是站在你这一边的!”
教室莫名安静了一瞬,随后刻意嘈杂了起来。
我眼前一黑。
你们关西人真开放啊,比东京开放多了,真的。
宫侑不满地站了起来,一言不发地出去了。
两分钟后线人来报,他跟宫治打起来了。
教室里的人顿时用一种“敬佩”的目光看向我,真的让我觉得一个头两个大。
我再说一遍,你们关西人别太过分。
忍受了流言蜚语一周,我忍无可忍。
我拽着银岛结的衬衫领子把他拽下来恶狠狠地威胁他,让他交出能管住宫侑的人。他大惊失色后立刻支支吾吾地交代了。
——这就是我为什么站在北信介面前的原因。
这位学长看起来人很正直,听我说完后也很理智地没有跟着相信小道消息(很怀疑小道消息会不会传到他耳朵里),还安慰我这并不是我的错,只是大家比较爱凑热闹。
按理来说他完全是我心动的类型,看起来好理智好冷静好聪明,应该好喜欢来着。
我有些犹疑地屈指挠了挠脸颊。
放学后跟着正直的北前辈去部活,看到他冷静地指责宫侑不顾女孩子的意愿太自以为是后,宫侑当场石化裂开,甚至感觉他在瑟瑟发抖,好像看到了世界末日一样。
我用一种敬佩的目光看向北信介,能用三言两语让人石化的技能也太厉害了,我好想学!
教练!教我!
不知道是不是读懂了我的目光,他平静地对我说:“这种事情在侑说的时候就要立刻坚定地否认,不管是采取语言攻击还是行动攻击,总之要表现出你坚定的拒绝态度来,不然这种人是不以为然的。”
“这种人”宫侑看起来好像尸体不太舒服,泪汪汪地盯着我。
我假装没有看到,因为我也僵硬了。
北前辈为我站台后,宫侑确实收敛许多,最起码不再自顾自认定自己是我的男朋友了。
宫治很遗憾我没有采纳他的建议,随后又建议我来排球部当经理。我只觉得他的建议都是放屁。
……有些建议看来真的要往心里去。
我有些头疼地看着趴在我的桌子上眼巴巴看过来的宫侑,他嘴巴还在吐出一些黏黏糊糊撒娇一样的要求。
“为什么不来排球部啊!我都没有缠着你了,你甚至不愿意来看我打球!”他看起来理直气壮的,一时居然让我开始反思我是不是也有哪里做错了。
“就算不是情侣,难不成也不能是朋友吗!”他理直气壮谴责我。
我不存在的良心居然真的隐隐作痛,此刻不禁想起了宫治说过扇他的建议,真的很想采纳一下。
可他眼睛湿漉漉看过来,漂亮的眼睛映射着教室的灯光,闪亮亮的,被他刻意做出一副委屈的样子,看起来可怜巴巴的。
看了一眼他那张脸,最终还是没忍心下手。
对不起,我是颜狗。
总而言之屈服了。
跟他去排球部的一路上,我都陷入深深的愧疚中无法自拔,主要是对北前辈的。
该死的宫侑,我好像真的有点奇怪了。
我决心疏远他。
我从小就是这样的人,当我遇到可能会对我产生重大影响的人的时候,我第一反应永远是远离。把他从我的人生里一键删除的话我就会恢复正常。
我这样坚信。
但宫侑好像甩不掉的牛皮糖,不管躲到哪里下一秒总能看到他从各种奇怪的地方气急败坏地冒出来抱怨我找的地方太偏僻了。
好烦躁。
他好像对这种寻人游戏很乐在其中的样子,我干脆不再在课间躲他,只等他去部活的时候迅速逃离学校,反正读书社没有每天必须到社的要求,我顺利躲开他。
第二天早上在家门口碰到了宫侑。
他旁若无人地在我家门口做着热身动作,穿着黑T和运动裤,脸上干干净净一点汗也没有,见到我出来后扬起特别灿烂的笑容跟我打招呼。
我礼貌问他:“你是怎么知道我家的地址的,跟踪狂。”
他看起来超不满地说:“谁是跟踪狂啊!不要随便给我起那种逊到爆的外号啦!至于家庭地址——”
我露出一言难尽的表情:“我要报警了。”
他毫不在意地凑过来,身上热烘烘的,我有些不适地大跨步远离他,往学校的方向走去,他自然地跟上,嘴里不停:“你躲什么啊。”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总觉得他好像一语双关,但我选择装傻。
感觉自己被鬼缠上了。
好沉重的负担感。我趴在课桌上感慨。
朋友看我一副忧心忡忡的模样,小心翼翼地询问我:“是因为跟宫治分手了所以伤心吗?”
这跟宫治有什么关系啊。
大概是看我太过茫然,朋友看起来有些恍然地跟我解释:“因为最近只看到宫侑君缠着你,没看到宫治君出现在你们身边,还以为是他忍受不了兄弟盖饭所以退出了。”
我:……
我再说一遍,你们关西人最好还是别太开放了。
宫侑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我后面偷听,闻言嗤笑一声,粘嗒嗒地从后面搂住我的脖颈,手很有分寸感地只抱住我的肩膀,头却亲昵地搭在我肩膀上,对我朋友说:“我真佩服你们的想象力。”
我习以为常地推开他的脑袋对我朋友说:“刚刚好像听到了狗叫,别怕,不咬人。”
他听着冲我呲了呲牙,被我用手推着脑袋离我更远。
朋友眼睛闪闪发光地盯着我们,可爱地捂住嘴巴小声尖叫:“……啊!”
我歪了歪头,宫侑在旁边解说:“她说她磕到了。”
“磕到哪里了?”我询问。
“磕到cp了。”宫侑得意。
我这回真的沉默了,他怎么还挺了解的?除了排球后剩下的三分之一大脑用来装这么多事真的好吗?
有时候真的想说,狐狸确实是犬科,而小狗最擅长的就是得寸进尺。
真的跟宫侑在一起后受不了他得意忘形的样子,我故意说情侣之间要保持一些距离感,不然没有新鲜感会很快分手。
我真的很想敲问号,说真的他这个自信分我一点我都能去排球部裸奔。
不过我这么说,当然也是这么想的。我迫切需要私人空间,就算是情侣也不是每时每刻都要黏在一起的吧?大家都有自己的事情要做,想对方的时候见一见不就好了。
而宫侑根本无法沟通,他只听自己想听的:“宝宝,知道你每时每刻都在想我啦。”
附赠一个wink。
宫侑,你真的。
——
诈个尸!
1h速摸,姿势有参考
宇智波猫拳
谢谢你给哥烧的丸子(^/\^)
发现几张没发的忍猫
脑洞概述:斑爷在小时候发现自己可以重生,因此决战终结谷时没假死,等待重开后再次接触柱间,结果之后是重生了,但在各个时期乱跳,几个火影在位期基本体验过了,就是回不到战国时期,遂躺平。
有私设(比如斑爷万花筒能力),有蝴蝶效应;斑爷轮回必入宇智波一族,猜猜他到底有多少个弟弟ψ(`′)ψ
————————————————————
鼬在树下站了许久,不说话,不抬脚,像是在神游天外。
我见过这种状态的他,就在之前一起夜间散步的时候。
那时的鼬走在我的旁边,偶尔驻足某处,或是......
那时的鼬走在我的旁边,偶尔驻足某处,或是遥望天上的皎月,或是俯视水里的游鱼,于沉默中独自思考。
思考战争,死亡,以及生命。
宇智波一族是敏锐的,他们拥有看透事物本质的眼睛,可恰恰因为这一点,宇智波一族又是多愁的。
许多遮遮掩掩的事情于他们而言直视无碍,太平盛世之间的脂粉,再看一眼,便成了利益纠纷之下的骨渣。
他们看到了,似乎只有他们看到了。
可事实真的是这样吗?
宇智波回首望去,发现一双又一双睁着的眼睛,那些眼睛扫过他们,扫过骨骸,最终回归面前的佳肴美馔,对先前所见熟视无睹。
那么,他们该怎么做呢?是加入,还是逆行?
曾经的我选择了后者,历经波折,无疾而终,期间发生了很多事,我逐渐与同行之人分道扬镳,最后在这条路上,似乎只剩下我一个人。
回过头来,我也能品出一些东西,甚至做出了一些尝试与改进,但许多事情终究是不尽人意的,再怎么努力,也难以成全。
时至今日,种种往事已是过眼云烟,我不再去看,垂下青黑的眼睛,只想睡上一觉。
鼬则与我不同,他初见战争,窥得生命与死亡的一角,还未看到太多,也未曾经历太多。
他更加鲜活,也更加纯白,拥有年轻人的心力,以及探索未来道路的求知欲。
所以,我没有阻止他思考,也没有遮住他的眼睛,让他自己去判断,亲眼去目睹。
“哥哥。”
鼬抬起头,如墨的眼睛倒映出我的身影。
我看了一眼,便垂下眸子,选择装睡,想要以此避开他的询问。生命什么的,还是你自己慢慢思考吧。
然而,鼬问出的问题,却在我的预料之外。
“一起,去吃丸子吗?”
“……”
我缓缓睁开眼睛,眼中划过一丝情绪,很浅,却又有些复杂。
我纯真而又可爱的弟弟,你沉思了那么久,居然不是在思考生命,而是在想着吃丸子?
难道在之前的那些个夜晚,你跟着我散步,时不时露出沉静而又郑重的表情,也只是在想着明天该吃什么吗?
鼬不清楚我内心的想法,继续睁着那无意中睁大的眼睛,全神贯注地看着我。
他在树下思来想去,还是觉得道歉的最佳方式就是展现自己的诚意,于是提出了这个建议。
我们就这样在无声中对视了片刻,鼬的意志很坚定,大概是一定要请客,我见状也就同意了。
丸子店内,我和鼬面对面坐着,盘里各摆了三串三色丸子。
我以前给他带过这里的丸子,没什么特别的原因,注意到他喜欢吃甜食,就顺手买了。
鼬平时总板着脸,唯有吃丸子的时候不太一样,腮帮子时不时鼓起,整个人如同餍足的猫咪,看上去很可爱。
我拿起三色丸子,看着面前格外下饭的弟弟,也跟着吃了起来。
吃着吃着,我突然感觉到一股森然寒意,不动声色地朝那个方向撇了一眼。
“五份糯米丸子,谢谢。”
说话的是个十几岁的女生,垂在两侧的鬓发偏长,让人看不清她此刻的状态。听着声音,她的情绪似乎很低落。
店长没说什么,照常递了丸子,周围却传来窃窃私语,是忍者们在闲聊。
“……已经昏迷了……咒印……”
“大蛇丸……实验……”
“哥哥还记得大蛇丸吗?”
鼬突然提了起他,像是有什么话想说。
我咽下一颗丸子,漫不经心地接话,“大蛇丸?是新出的丸子吗,什么口味的?”
“哥哥,”鼬无奈地说,“你之前见过的,就在扫墓的时候。”
哦,就是那个对鼬胡说八道,导致他钻牛角尖直接跳崖的白皮蛇啊。
那家伙在已故英烈的坟前说什么生命没有意义,当时较真的小鼬还真相信了,二话不说就纵身一跃,认真求死。
想到这里,我抬手戳了一下鼬的额头,“下次见到那条白皮蛇离远点,别听他的废话。”
鼬任由我戳,眼睛眨巴眨巴,“哥哥也觉得他说的不对吗?”
“嗯……算是吧,”我咀嚼着丸子,说话含糊不清,“别听那家伙胡说……他自己,不还在追求永生吗。”
如果生命没有意义,他又何必费心费力进行研究,如此执着于活下去?
对于这个问题,或许就连那条白皮蛇自己都还没想明白呢。
画了画宇智波,之前就想画来着
P1对六位宇智波的一点讨论和评价
P2佐助
P3止水
P4初入晓组织的鼬和带土
老斑头爷爷死后决定出门谋生存的小叔叔带土
爷爷好福气
最动听的情话不是“我爱你”而是“我会努力,成为你的底气。”这个女孩她做到了。
春野樱这个女人真的强的可怕,又聪明的要命,她只要定下的目标就一定会实现,所以她怎么可能会过得不幸福呢?遇到再坏的事,她也会努力让它变好。不要对她的选择有质疑,她一定很幸福,我很确定。
又名《这个寝室为什么这么钙里钙气》。现代男大背景,涉及一些moba类手游(像是王者)。正文通篇鹿丸视角。
1
鹿丸挺不喜欢跟佐助鸣人打游戏的。
佐助要是死了,鸣人那个家伙必要嚷着什么友谊啊羁绊啊,莽上去送个双杀。
这种情况倒还好,怕就怕鸣人死了,整个画风就会很不对劲。
拿上回来说,鸣人是才在发育路露头就死了的,死完对面还要开全部说一句“不收徒”,给......
拿上回来说,鸣人是才在发育路露头就死了的,死完对面还要开全部说一句“不收徒”,给鸣人气够呛。
然后鹿丸就发现小地图上的佐助很不对劲。
他居然放弃打到一半的红buff,径直赶去了发育路,先收下对面射手的狗头,再回到野区把buff打到剩一滴血,发一句“射手来拿红”。
鸣人几乎感激涕零:“佐助好厉害的说,我就知道佐助天下第一好。”
最后佐助的确也是杀穿了,但鹿丸就是觉得不太对。
后来他围观了其他寝室打游戏,才知道是氛围不太对。
怎么说呢?
别的寝室打游戏的氛围通常都是——“哥们看我位置”“兄弟让个红”,而佐助鸣人更像是——兄弟你好香。
具体表现为佐助身为打野位,几乎是只支援鸣人的。
牙最先表达不满,故意阴阳怪气地说道:“谁会只支援好兄弟啊,鹿丸你会吗?”
鹿丸不会,这种逆天的连体情况他只在一种关系标识里见过——情侣。
呐,这就是鹿丸不喜欢跟佐鸣二人打游戏的原因。
他们两个实在钙里钙气,显得其他人像是他们play中的一环。
2
这次打游戏的氛围终于对劲了。
鹿丸头一次觉得室友不那么gay,大概是因为队伍里出现了一个软妹辅助。
头像是可爱系,名字里带个“甜”,一句话结束必要带个拖长的“~”。
“射手哥哥,我能要个蓝吗~”
鸣人刚拿了双杀,被辅助哄得很高兴,立刻点头如捣蒜:“行,我给你打个蓝。”
鹿丸正沉浸在室友果然还是直男的喜悦中,只见佐助忽然横跨大半个地图,一记横扫把鸣人打了一半的蓝收走,头也不回地扬长而去,单留下鸣人在原地气急败坏:“佐助是个小气鬼!”
这种情况以前从来没发生过。
鹿丸忙抬眼扫了下佐助,忽然觉得寝室远比他想象中gay多了。
因为佐助此刻正阴沉着脸,从来在游戏中从容的他,竟然接连失误,且回回都能恰好让辅助死掉。
不是,这跟吃醋有什么分别呢?
鹿丸几乎有点受不了了,幸而这把游戏在佐助的认真努力下很快结束了。
谁知即将胜利的前一秒,辅助忽然开麦了:“谢了兄弟。”
声音粗犷油腻,几乎能想象得出是一个腆着肚子的中年男人。
鸣人当场石化,嘴巴张得能塞下一个馒头:“啊咧?男……男的?”
佐助面色稍霁,冷笑了一声:“哼,你这个超级大白痴。”
3
鸣人记恨上了佐助,嚷嚷着也要让佐助吃一次亏,非拉上鹿丸给他出谋划策。
鹿丸觉得麻烦,信口提了一句:“你也开个女号,骗他一次不就得了。”
谁知道那个白痴当了真,当天下午就注册了一个小号。
头像用那种粉色软萌的女头,名字要沾上个什么“娇”“软”的,刻意得不像样。
可就是这么个一眼假的小号,居然很快就加上了那个一向拒人千里的宇智波佐助。
鸣人的脸上立刻挂上阴险的笑,开启了处心积虑勾引室友的不归之路,几乎是吃饭睡觉都要借着那个女号跟佐助聊上几句。
鹿丸有幸撇过几眼,发现鸣人几乎是照葫芦画瓢,学那天的辅助说话。
“哥哥,今天人家好想你啊~”
“哥哥,你想不想看人家的腿照嘛~”
“五十一张哦~哥哥想不想看~”
鹿丸心底一阵恶寒,搓了搓胳膊上的鸡皮疙瘩,转身要走的时候,忽然听见鸣人手机传来的声音,立刻僵在了原地。
“×××到账五千元。”
啊?
不是。
鹿丸怎么也想不到佐助会是这样的佐助,他更想不到的是,鸣人居然不知道从哪里摸出一条黑丝袜,凹了半天造型,咔咔一通拍。
奈良鹿丸快疯了,但他觉得先疯的是这个世界。
“漩涡鸣人,你在干什么?”
鸣人一脸舍身成仁的坚定:“不这样,怎么能骗到佐助的说。”
鹿丸揣着兜,看了看天,看了看地,沉默了半天,语气才算归于平静:“你为什么不直接找网图呢?”
鸣人望着已经发出去的图片,抬起头,眨巴着眼睛,蔚蓝色的眼眸有一种没有被智慧污染过的干净。
“你为什么不早说呢?”
4
鸣人迟迟不肯揭露真相。
他甚至买了个变声器,假借回家的名义离了寝,才敢拉佐助双排,时不时夸上一句“哥哥真厉害”。
鸣人说要骗就骗个大的,让佐助狠狠丢一次人。
但鹿丸已经感觉要瞒不住了,室友们已经察觉出反常了。
首先就是佐井:“鸣人最近怎么一直看手机啊?谈恋爱了吗?”
牙一锤手,像是发现了惊天大秘密:“说起来佐助最近也这样,看着手机能笑出来。”
看着手机笑出来?
鹿丸隐隐觉得有些不对劲,让他确认心中猜想的导火索,是宿舍的一次五排。
佐助拿下一个漂亮的五杀,终结比赛的时候,鸣人脱口而出:“哥哥好厉害。”
寝室立刻陷入沉默。
鹿丸知道这是鸣人陷入了长久以来的角色扮演,一时分不清身份导致的。
鸣人说完这句话,也意识到了不对劲,红涨着脸低下头去,过了一会,也许是想看其他人有没有听到,又偷眼看其他人的反应。
鹿丸能怎么办?
鹿丸只能装没听到,并且向其他人递了眼色,叫他们也装没听见。
这件事本来要在诡异的沉默中揭过了。
转眸的瞬间,鹿丸分明看见佐助的脸上唇角微微上扬,正含笑望着鸣人。
鹿丸心中的那个想法变得明晰起来。
佐助是不是一早就知道那个女号根本就是漩涡鸣人?
5
鹿丸劝过鸣人尽早收手了,他不听。
“我已经约了佐助面基,等他向我告白的时候,我再告诉他我的真实身份,到时候一定要狠狠嘲笑他的说。”
鸣人对着镜子理了理假发,他现在浑然一副女高中生的样子。
假发是精挑细选的双马尾,因着跟他本来的发色一样,所以竟不违和。
身上的短裙堪堪没过屁股,大腿上紧紧勒着一圈袜带,比光秃秃两条腿更显得热辣。
“鹿丸,你说好不好看?”
好看。
鹿丸怎么也想不到,他那个大咧咧的室友,扮起女孩竟然会这么漂亮。
又思及室友此行的目的,他不免担心起来:“你还是别去的好。”
“我不,怎么能临阵退缩?等拍到佐助的囧样,才算大成功。”
唉,鹿丸已经是好人言尽千百回,奈何他这个室友做什么事都一副热血沸腾的固执样子,根本劝不动。
等到晚上十点过,鸣人不出意外地没有回来。
鹿丸叹口气,“啪”地关了灯。
佐井探起脑袋,搬出他新学的处世之道:“不给他们留灯吗?”
“不用了,他们今晚不会回来了。”
鹿丸想起,他目送佐助走的时候,亲眼看见他把身份证都揣上了。
完了,这个寝室彻底gay了。
没有逻辑,但是有很多的ooc
拆官配注意避雷
一共4000字左右的初代目火影……
是原梗阉割过的版本……
对不起,实在写不动了,于是干脆就这么放出吧
0.
虽然听起来很不可置信,但是初代目火影正在追求你。
对,他在追求你。
而作为没有实力的,需要被保护的“弱者”。你自认为你其实并没有什么拒绝的权利,能表现出自我意识早已是侥幸。
但是你并不想答应,你不想把自己的未来交到一个随时都有可能死于事故的忍者之中。
但是他似乎是想以一种平等的视角看着你。
哪怕在你眼中,他依旧有着对于自己实力的绝对自信,甚至于是变成了独属于强者的狂妄,但他还是尽力的想给予你他眼中的平等......
哪怕在你眼中,他依旧有着对于自己实力的绝对自信,甚至于是变成了独属于强者的狂妄,但他还是尽力的想给予你他眼中的平等。
尽管你已经尽力的在逃避,但是他依旧还是满怀着信心的等着你的回应,就像是一个经验丰富的猎手,在等待着最合自己心意的那个猎物。
布置触发机关,布下假意平等的饵。
然后自己就那样,胸有成竹的蹲在一旁,因为对于自己的实力绝对自信,所以根本就没有掩饰的心思。
你是不可能咬钩的,情感本来就是一个不稳定的东西,你拿捏不住它。
你也不知道你身上究竟是有哪个闪光点吸引上他了,你也曾经鼓起过胆子问过本人,但得到的却是打着哈哈的随口回应。
“嘛,我也不知道嘛哈哈……也许这就是所谓的一见钟情,命中注定”
随着他丝毫没有顾及到你的喃喃自语,
墨色的长发就那样的,随着他俯下腰打哈哈的动作,撒到了你的肩膀之上,甚至有几缕头发钻进了你皮肤与布料的空隙,刺的你略微有点发痒。
“喜欢就是喜欢哦。”
此时窜到你身上的不是往常的刻板印象一样柔和的,属于草木的气味。
柱间身上的是极有侵略性的草木香,混合着他常年穿着战甲和在战场上厮杀所混着的血锈味。
尽管这些气味在草木的掩盖下已经淡到几乎消失,明明马上就要被文件的书卷气所掩盖,但还是明显的让人能立刻察觉到。
此时此刻柱间似乎想要将你团团的围在他的怀抱里,虽说没有任何动作,只是轻轻的俯下身子,但是你感觉他仿佛就是要把你揉捏进身体一样。
高大的身形几乎遮蔽了阳光,你被笼罩在由他身影所制造的阴影里。
说是极具侵略性倒是也不完全,你能感受到他掩盖的很好。
就像是香薰一样,明明应该是浓厚的气味,此时却意外的显得很淡薄。
最起码在正常社交距离应该是淡薄的……
救命……被草木吞没的你快要被浓厚的气味噎死了……
看着你几乎喘不上气的样子,他笑了,明明笑容柔和,但是从他嘴巴里吐出来的都是一些让你难以理解的句子。
“不用在意呢,我就是喜欢你哦,只是喜欢你哦。”
你不想去相信,倒不如说你本来就不敢相信,这世界上竟然会有人会毫无忌惮的去流露出自己的善意。
他实在太过于肆意张扬了,想要和平就大声的去说,想表达喜爱就去表达。
但是谁还不是从战场上,又或者是在那些不可见人的阴沟里面的勾心斗角之中摸爬滚打活过来的?
身为平民而不是忍者的你,心眼子恨不得再多长八百个。
倒不如说,对你而言这个村子本身的存在就挺可疑的……
据你的了解,这个村子是在你面前这个男人和另外一位联手之下的绝对的武力震慑下建立的。
那么他们死后要怎么办,好不容易建设起来的乌托邦就会那样直接的坍塌吧?
你不相信那些人是心甘情愿的臣服,当失去了绝对的武力后又会发生什么呢?
是相比于之前更加残酷的战争,乃至波及到所有国家吗?
你不敢去细想。
所以你对村子的稳定程度一直都抱有怀疑,哪怕现在它看起来蒸蒸日上。
即使现在它依旧可以允许飞鸟悠闲的在天空翱翔,去接纳孩子们肆意的撒欢,可以容纳村民们的欢声笑语。
但是就这个扭曲的世界以及只能依靠赏金而存活下去的忍者,你相信这个破村子崩塌只不过是某一天的事。
不过现在……
你揉了揉被柱间握的发红的手腕,开始思考着该怎么从这个村子跑出去……
不,从村子跑出去的话,你大概会小命不保,外面还在闹战乱呢,只有村子里头还和谐一点,要不然你也不会跑这儿来了不是吗?
那么现在首要目标就更改为……
该怎么从这个男人的视线里完美的脱离吧?
1.
于是你就理所应当的减少出门的频率,就那样老老实实待在木叶给你分配的房子里,反正你平常也没有什么出门的必要,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划重点),你干脆非必要不出门。
因为这里僻静的环境,于是反而会更让你觉得一个人会自在一点。
只不过……
“我在下面——”
雄厚,其中又能听着出来些许明显喜悦的声音,用你那生锈的脑袋瓜子稍微想一想就知道是谁在你的楼下蹲你。
你从窗户处向下探了探头,迎面而来的是柱间洋溢的笑容。
真的是,藤蔓的气味几乎就要冲晕你的头脑,这味道未免也有点太浓了……
明明植物不应该有气味的吧?就算有也应该是类似于淡淡的青草香吧。
……难不成查克拉催生的植物都这样吗?!
你无语凝滞,实在话,你家靠近街头这一面都快被藤蔓爬满了,如果你狠下心来把藤蔓都给扒了的话,还会收获初代目大人委屈的狗狗眼。①
那些反季节开放出来的娇嫩白花,只是一个没有香味的空架子,仿佛一碾就碎,你小心翼翼的摘了一朵,然后果断的将它扔到楼下。
说实话,这些嫩绿的藤蔓和娇嫩的白花不用想都知道是谁的手笔。
楼下,在你的视线中,藤蔓自柱间的手指蔓延,经由查克拉催生,花骨朵立刻的生长,然后开放,形成一株又一株的娇嫩白花。
没有阵阵幽香,只是看着好看而已。
柱间就那样怔怔的看着被你扔下来的白花。
就凭他的经验而讲,女性收到花不应该高兴吗?他甚至为此观察了好久好久其他村里的情侣。
虽说他们的表现都挺奇怪的就是了……②
所以你为什么会如此抗拒呢?难不成是因为他送的礼物不符合你的心意吗?
要不他下一次再换一种颜色,他再研究研究怎么用查克拉催生出其他颜色的花?
绝对会被弟弟批评的吧……被说不务正业什么的。
没关系哦,再怎么拒绝他都会贴上来的,你的意见什么的其实并不重要……
柱间在脑海里头再快速的过了一遍有关于你的情报,这些都是他之前刻意收集过的,他自然在家族里接受过有关的训练,这可是忍者的基本功啊。
这孩子只是一个普通人,不是忍者,对吧?
柱间不自觉的勾起了一抹笑容。
对吧
2.
抵抗……无用……
你趴在桌子上无声的哀嚎,明明只是一个微不可查的抱怨动作,却被坐在你对面的忍者敏锐的捕捉。
柱间就那样把双臂搁置在桌子上,双手交叉撑着下巴,稍微歪了歪头。
“怎么了?”
满怀着笑意的语句,带着点无法抗拒的柔和,啊啊……
早知道就不心软打开门了,明明在楼下看着那么小只的落水狗狗,怎么就会可怕的面带微笑,然后把你从房子里头捞出来。
现在你完全就是被他强硬着带出来,被迫和他一起吃饭的。
完全没法抵抗……
该说不说,利用自己的力气优势什么的……
太狡猾了啊,只能说不愧是忍者吗?
有时候你也在妄想着如果自己能成为忍者的一员会变得如何,可结果还是就那样,不会因为你的身份而改变你的抉择。
你的性格注定了你不会成为前端忍者中其中一员,你不是那种无畏献身的性格,你只想好好的,平静的生活。
被人评价贪生怕死又怎么样?
只要活着,活着就会有机遇,活着才能拥有一切,只有活着才是拥有一切的基础。
所以你才不肯答应他的追求,你不想被卷进明里暗里的争锋,哪怕现在只是自欺其人一般的无力拒绝,也比主动答应引人注目。
你只是想拥有一个安稳的生活而已,你又有什么错呢?
你自暴自弃的吸溜了一口面,反正记火影账上了,不如吃饱点还省顿饭钱。
只能说你利用他是真的一点心理负担没有,反正你情我愿。
万一这份喜爱哪天消耗殆尽了,你也乐意,或者说求之不得。只要到时候最最尊敬的初代目火影大人别因爱生恨记恨上你就行了……
他不会的,对吧?
“看起来这面胃口不错啊。”
看着你恨不得把面全都揉烂塞进胃里来逃避话题,柱间笑了笑,并没有阻止你那堪称暴饮暴食的行为,毕竟在他的观念里头吃的多是好的,而你只是在填饱肚子而已。
他虽说身为族长的儿子不愁吃穿,可是也明白在战争期间物资获取的困难,所以他自然是乐意你吃的多点的。
拜托……
就凭他平常的消耗,饭量肯定比你多的不知道多少,他还寻思着你是不是吃的有点少显得过于消瘦了。
“别那么急吗,如果不够的话,我的还可以分你点哦”
柱间就那样的朝你示意着他碗里的超大份拉面……
你停下了把面塞进胃里的动作,稍微抬起了头,看看那比自己那碗大2~3倍的碗。不自觉的开始设想如果只拿近1/3到你的碗里,你的碗能不能撑下。
……果然初代目火影还是因爱生恨了吗
他这是活脱脱想撑死你啊!
然后你就在他的炙热目光下艰难的吃完了一顿面。
救命……哪怕这面胃口再好你也是一点都吃不下了……
谁能在被一个完全能够碾压自己的人面带笑意的盯着的时候一点不慌张啊……
终于在柱间如火炬一般的目光注视下,你艰难的结束了这顿饭。
“xx酱终于吃完了吗?”
像是一点都没察觉到自己身体前倾的动作给你带来了多大的压力,柱间就一手拖着下巴,另外一只手随手把碗挪到了一边,然后向你的方向伸了过来。
“如果饱的起不来的话,可以抓住我的手哦。”
……拜托,放过我吧……
你不自觉的内心哀嚎,谁家好人火影就只逮这一个普通人霍霍啊。
可是因为你之前疯狂往胃里塞面来逃避话题的动作而导致的腹部胀痛,迫使你如果想要站起来的话就只能搭上那只手。
手掌很宽大,掌心很温暖。
温度高到似乎要把你的手烫的起泡,然而你也知道那只是幻觉,只不过是面前的男人体温相比于你来说太高了而已。
柱间主动用手反握住了你,
你被迫的感受着宽大手掌中的厚茧,和普通的肌肤触感并不一样,略微有点硬,但是算不上硌人。
黏腻的感觉令你几乎就是下意识的抽了抽眉头,
略微……有点难受……
你被抵抗不住的强大的拉力拉到了公园,柱间一直在你耳朵旁边兴奋的念叨,你甚至可以听到里头传来了几句可能是主人因为害羞,意外的显得有些模糊的爱语。
……完蛋了,你无论用身体的哪个部位去思考,都能知道你们现在此刻有多么的显眼。
想都不用想,都知道明天木叶的头条是什么呢……
你的脑子不自觉的发散,倒不如说你们本来共进午餐就已经很显眼了吧。
你恨不得把头都埋进碗里头,主要就是因为听见了旁人的闲言碎语以及柱间君极有压力的注视来着……
上帝也好……神女也罢……
无论是谁,请来救救你吧……
3.
救你的不是上帝,也不是神女。
而是风尘仆仆的赶过来,浑身上下都是被文件压迫的一股社畜味的扉间大人③
“关于兄长真的是麻烦你了……大哥,走。”
你就那样强行的压着自己嘴角的笑容,让自己的笑不至于看起来太吓人。
扉间把眼泪汪汪的柱间就那样生拉硬扯的望着火影办公室的方向赶。
“真的是太麻烦了……辛苦扉间大人了。”
你就那样咬着手帕,假装不舍的样子挥手,然后尽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让自己不太过显眼。
“我不要去处理杂事啊——那些事情扉间一个人也能处理的好吧qwq。”
感恩……亲爱的扉间大人!感恩!
你发誓,以后再也不会在内心吐槽他是死面瘫工作狂了,哪怕他以后要求你每天都去给他上供,你都会答应的。
你就那样欢天喜地的一蹦一跳的回了家,丝毫没有注意到扉间一步三回头的奇怪动作。
自然,扉间是听自己的大哥提过你的,为此他甚至专门翻尽了村里的情报网,恨不得把你祖宗三代做过的坏事都给捞出来。
然而最终得出的结论也只有你是一个平平无奇的普通人,甚至连个忍者也不是。
……那他还能怎么办啊?
勇敢支持大哥的追妻梦呗。
不过在此之前,他决定先把那些杂事推给大哥,所以说都是一些不太重要的事情,重要的话大哥也不会去翘班,他的大哥还是知道轻重的。
但是总不能就让他一个人做,不是吗?
他就那样抱着胸站在一旁,面无表情的看着被自己压在火影位置上面处理公务的大哥。
最起码的身为火影,不能每天一碰到不重要的杂事就翘班把工作扔给他。
……再怎么求他也没用的,最起码大哥今天要把这一轮工作处理完。
①其实作为身体的衍生物柱间和藤蔓是共感的。
所以当被藤蔓你拔掉的时候,
柱间:qwq,疼——
实际上忍界之神没有那么脆弱,他只是想博得你的同情而已。
②柱间:正大光明的盯着其他的情侣。
小情侣:啊哈哈哈……大人是有什么事吗?
柱间:啊,没事,就想看看你们平时做什么会开心^_^
小情侣:我们现在就挺高兴的哈哈哈
#如题,各路黑化武侠男主×被迫当白月光的你,ooc预警
#小红人气好高啊,决定就是他了!
01.
当然,这股冷意并非冲着你,这位暂时的伤者只是不习惯在别人面前露出劣势——即使他理应在安全的地方。
杀手自然是不习惯这种令人烦躁的安全环境的。
你很符合身份的后退了一步,又开口:
“你……”
“我见你伤的重,把你带到了这里,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谁叫你掉在了我家的院子里。...
“我见你伤的重,把你带到了这里,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谁叫你掉在了我家的院子里。”
“你可以在这里养伤,放心,我不求你回报什么,只希望一件事。”
他眼睛眨也不眨盯着你,安静听着要求,良久才听见沙哑的嗓音。
他问你:“……什么事?”
语调奇特而冷凝,每一个字都仿佛使出全力。
02.
他面临着很大的困难。
日常挥剑夺取别人性命的手捏在针线上,神情冷肃,如同在对拥有最残忍最冷血最高武功的仇敌。
是的,他在绣花。
手指意外的灵活,果然真正的武林高手都是全面发展的,你还以为他用惯了剑没办法做这些细致活儿。
然而:
“我会补衣。”
好吧,杀手显然是生活精通的。
你瞥了眼日常任务,那里的刺绣任务已经接近百分之九十,剩下的你自己凑活凑活也能完成,于是拍了拍他的肩膀。
“好了好了,今天就到这里吧。”
“嗯。”
这位武林人士依然是保持人狠话不多的人设,即使相处这么多天也难得见到他多说几个字。
……但是意外的听话。
你本来就不想完成这些任务,这下好了,本来他伤着就不能动弹,你找借口给他搞点活儿,他居然也乖乖听话,你顿时觉得这个任务完成的还不错,起码人是知恩图报的。
唯一的一点,你不知道他的名字。
照常理来说,你应该问下名字,这也是人与人之间相遇的第一个问题。可显然这位不是常人,他似乎怕给你添什么麻烦,对自己的身份闭口不言。
这也不是什么大事儿,你就只以“你”“我”称呼着。
03.
秋雨。
在他养伤的半个月,天地间终于迎来了冷肃的秋雨。
暗淡的烛火中,你看清他的眼,跳跃的火苗在那碧绿的眼底,白衣影影绰绰在其中。
“我要走了。”
他说。
但他似乎是在等着你说什么,又似乎并不期待着什么。
期待?
你思考片刻,终于从以往《人与人交流一百种常见语法》《如何正确应对场面话》中摘取一二,斟酌说道:“那,一路平安?”
“我应该还给你什么,如果你想要什么。”
他的话一如既往的简短。
你不喜欢别人直勾勾的看你,这回让人浑身不自在,再说救人也不是你的初衷,救人的药也并非是你所说的祖传灵药,何必报恩。
当然话不能这样说,你只是如同武侠小说里面得道高人一般微笑。
“这些日子你已经帮了我许多忙,不必言谢,我只希望你一件事——”
“不要再回来了。”
04.
于是等他背上剑重新进入江湖时,回头看去,那白衣少女浅淡的黑色眸光中带着柔柔的笑意,每一寸容光都散发着喜色。
……
他终于转身抬脚,一步一步离开了依然盛开着桃花的山庄。
也并未看到,逐渐消失在空气中的房檐。
『任务完成,请做好准备,三日后自动接去下一个任务。』
题外话:没有大纲,想到哪里编到哪里,但是这个系列好受大家欢迎哈哈哈(一觉醒来热度吓我一跳)。
小红是开胃菜,其实是少年小红来着……还没想好下一个是啥……太难编了
#扉间→你←柱间,三人行预警
#我不是来拆散这个家的,我是来加入这个家的.jpg
#吃桃行为,小甜饼,OOC预警
亲爱的家人们,早上中午晚上好。
我是某位不愿透露姓名的千手族人,受前任族长乱点鸳鸯谱的无妄之灾,如今在少族长千手柱间大人和二把手千手扉间大人的家里当御前带刀女仆。
现在,我的两位主子在客厅里吵起来了。
而我端着已经冷了的茶,顶着门外街坊邻居们火辣辣的视线。
决定继续按兵不动。
以普遍理性而论,作为一名合格的族长近侍,这个时候我应该用精湛的嘴遁话题转移术打破尴尬局面,并让这两位动起手来能吊打十个我的祖宗赶快握手言和。
但是这二位兄弟...
但是这二位兄弟三天一小吵五天一大架根本停不下来,其中还夹杂着:
“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大哥!”
“你是我唯一的弟弟我不可能不在乎你!”
分明是在明撕暗秀,酸得我牙疼。
所以,管他们干嘛?
我还不如想想今天晚上除了蘑菇杂饭还有没有其他东西可做。
直到一个笔筒以极快的速度砸到了院子里,我才意识到他们今天的争吵明显越了界。
我把盘子换了个手,装作无事发生地拉开了纸门。
好家伙,卷轴与苦无齐飞,桌面共地板一色。
拆家吗两位?打扫不费女仆吗?
似乎是感应到了我愈发不善的目光,满身墨水的少族长和他衣衫不整的弟弟同时转过头去,留给我一黑一白两个后脑勺。
“看来在喝茶之前……”我不着痕迹地看了一眼扉间大人用手捂住却还是渗出点点红色的侧腰,“您还是先去洗个澡吧,少族长。”
4.
推着已经快变成黑色人种的柱间大人进了浴室,我把他的脏衣服塞进盆子里,并顺走了门口架子上的医药箱。
回到客厅,方才还一片狼藉的地面已经整理干净,连翻倒的桌子都摆回了原位。
觉悟很高啊扉间大人,今晚多给你盛碗饭。
见我抱着箱子回来,方才还在和自家大哥炸毛的白发青年自动自觉脱下上衣开始拆绷带,将深可见骨的伤口暴露于空气中。
“怎么不让少族长帮您治疗一下?”
“别跟我提他!”
得,连阿尼甲都不叫了,看来是真的气着了。
5.
低眉顺眼地替他换完药,作为卑微打工人的我整理了一下语言,开始兢兢业业地给脸色稍霁的二把手做心理疏导。
“您这次怎么生了这么大的气?”
难不成少族长咬着支玫瑰花在战场上拉着宇智波斑跳探戈了?
扉间大人哼了一声,视线从地面上被苦无划破的痕迹上挪开,石榴石似的双眸直直看向了我的眼底。
“你也觉得我小题大做?”
不,我没有,我不敢。
关键是我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啊二把手大人!
送命题当头,我只好露出一个无辜的微笑,拐弯抹角地和他打感情牌。
“我知道的,您也是出于对少族长的担心,二位是至亲兄弟,还有什么不能坦诚的呢?少族长虽然有时候很不靠谱,但他肯定也会希望被如此优秀可靠的弟弟依靠的。”
向来不喜欢打直球的扉间大人愣了一下,似乎是被我这番话惊得不轻,连耳根都泛上了一层红晕。
“你觉得,我很优秀?”
……点在那里?
摸不清天才脑回路的我只能见招拆招,甚至坐过去给他捏了捏肩膀。
“论起排兵布阵和处理家族关系,您都是千手一族的翘楚了,别说少族长了,那些空活了三十好几的长老们都远不如您。”
“……咳,我知道了。”
看来是没事了。
我利落松手,抱起箱子就走。
6.
用一通歪理说服了心思细腻脑子好使的二把手,再用同样的理论说服笨蛋少族长就不是什么难事了。
“真的吗真的吗扉间果然是担心我的!他一定也不是真的反对而是怕长老们为难我呜呜呜我弟弟真是天下第一好!”
拿着毛巾替他擦头发的我并不想纠正其中混入的奇妙结论,只好把头点成打点计时器:“您说的都对。”
气性来得快去得更快的少族长嘿嘿傻笑了一下,仰起头用黑曜石一般的眼睛看着我。
“抱歉啊,今天吓到你了吧。”
其实我已经习惯了,但这种时候肯定不能说实话。
“说实话,以客厅里那个惨状来论,我还以为是宇智波斑在屋里吐了个火球。”
“那不可能,如果是斑的火遁,整片族地应该已经没了。”
你们这对千手兄弟的脑回路是不是和正常人不太一样?
“少族长,这只是个夸张的比喻。”
“哦是这样吗?不过我还是觉得这个比喻不恰当,斑其实是个很温柔的人,不会随便对别人用火遁的。”
忍住把毛巾甩在他头上的冲动,我抱着木盆转身离开,并无视了少族长“等等我错了不要拿走我的上衣”的鬼吼鬼叫。
不能试图和宇智波斑单推的少族长讲道理,心累。
7.
用单身十八年的手速搓干净污渍,正在我思考是先派影分身去打水还是先晾其他衣服的时候,一个微型的水龙弹准确地砸在了盆子里。
“……我来吧。”
换了亚麻色族服的扉间大人从回廊那边走过来,用一个有些别扭的姿势俯下身来,将手浸在了水中。
“是我弄脏了大哥的衣服,应该由我处理。”
想亲手替他哥洗衣服以示赔罪,这么好的弟弟哪里找?
我非常上道地给他让出全家唯一的小板凳,蹲在一边隔空指挥手劲颇大的精英忍者。
“衣领这里可以稍微用力一点,不过也不要太用力……毕竟补衣服的也是我。”
轻手轻脚搓衣服的扉间大人低着头应了一声,脸上还粘着白色的泡沫。
“墨渍洗掉就可以了吗?”
我换了条没麻的腿当支点,就差给他鼓个掌,“对,话说扉间大人之前的水遁真的好厉害,对查克拉的操作很细腻呢,能再来一次吗?”
二十几岁的青年忍者被我夸得俊脸通红,抬起满是泡沫的手快速结了个印,水盆中立刻清泉如瀑,替换掉了清洗后的污水。
8.
还没等我下一句彩虹屁话音落地,刚才还在浴室门口长蘑菇的少族长像炮弹一样从回廊尽头飞扑了过来。
“呜呜呜扉间!!!!”
我只觉得眼角掠过一道黑色的残影,下意识藏衣服的千手扉间没能躲开自家大哥爱的拥抱,端着水盆和他一起摔了个人仰马翻。
这是浑身湿透惊怒交加的扉间:“大哥?!”
这是顶着个盆哭成傻狗的少族长:“是哥哥不好呜呜呜呜对不起让你操了那么多心”
我抹了一把脸上的泡沫,不知道现在是爆笑出声而后被二把手飞雷神斩好,还是装作无事发生任凭少族长挑战扉间大人岌岌可危的神经,我们俩一起被飞雷神斩好。
……这不伸头一刀缩头也是一刀吗魂淡!
可能是我的表情管理真的布星,扉间大人挣扎着伸出一只手,毫不犹豫地拽住了我这个美少女的衣角。
“别笑了,快帮我把大哥拉开!”
我甩了甩头发,对着他正色道:“扉间大人,我可是经过专业训练的,这种情况一般不会笑。”
而后,我毫不犹豫地把手掌上的泡沫擦在了少族长的背后,并拿掉了他头顶的木盆。
“除非忍不……噗!”
………完了,扉间大人脸黑了。
9.
我对天发誓,那个时候我真的没想笑。
但是头顶上挂着亲弟弟兜裆布的少族长真的精准地戳中了我的笑点。
于是我被恼羞成怒的扉间大人直接塞进了浴室。
虽然我理解您这是别扭的关心,但是。
能不能把我的衣服送一件给我_(:з」∠)_
我不想在您和少族长的外套之间选一个。
真的不想!
#千手扉间×你
#存在多条隐藏单箭头
#沙雕气息溢出预警,无逻辑+人物崩坏预警
六道仙人让我去当一个人的守护灵。
我甩甩不存在的灰尘表示谢邀。上次你信誓旦旦地说你的两个好大儿都是天纵奇才,结果一个是没头脑,另一个是不高兴,谁缺了对方都显得有点毛病,还不如当初只生一个好,忍宗来养老。
你又劝我说他们兄弟二人是一心同体亲密无间,这波买一赠一绝对不亏。开始确实都乖巧可爱又听话,但最后哥俩居然能为了继承权六亲不认般地大打出手,让附近的山川草木无一幸免。
顺便,被我选中的那位不高兴同学离家出走半生,归来依旧是会用须佐创大佛的热血中年,当年他但凡能听......
顺便,被我选中的那位不高兴同学离家出走半生,归来依旧是会用须佐创大佛的热血中年,当年他但凡能听我一句劝也不至于自尊心如此受挫,最后草草嫁给贵族姬君了却此生。
六道仙人把自己的脸皱成包子褶,问我因陀罗那种情况能算嫁吗,我怎么看怎么觉得是你强买强卖。我说问题根本不在这里你个没一句实话的老登,总而言之我是不会再信你们大筒木家任何一句鬼话,你趁早放弃继续插手年轻人之间的事,反正轮回个三生三世他们就会放下羁绊爱恨各自结婚上演合家欢,变成所有男人终将成为的社畜模样。
甚至变成自己年轻时候模样来收买我的大筒木羽衣坚持不懈,软磨硬泡:“你至少先看看,万一喜欢呢?”
我呵呵一笑,告诉他再漂亮也漂亮不过因陀罗。我当初就是被美色所惑所以跟着那小子流浪十年,天冷给他加衣,饿了给他搞饭,被打自闭了陪着谈心,还给他找漂亮老婆,结果换回来的却是一句我的事与你再也没有关系。伤得我这颗心冰冷得就像躺在地下硬邦邦的他本人,所以我绝对不可能再心软一次。
当然,如果有白发红眼美少年的话,我也不是不能考虑。
他听到这句话直拍大腿,一张老脸都不要了,牵强附会地说这不是巧了,小儿子转世的亲弟弟正好符合你的要求,这次你就跟着他好了,也能顺便照顾照顾这辈子看上去有点呆的阿修罗,然后挥舞着他那根破黑棍子给了我一下。
不是,无耻老贼,你要不要听听你在讲什么呢?
阿修罗卖呆那是一天两天吗?都快成他的萌点了。而且你张嘴阿修罗闭嘴小儿子,完全没想过大儿子的死活啊。
偏心偏到这个份上,我都要替爹不亲弟不爱的因陀罗掬一把辛酸泪了。
但总而言之,这位叫千手扉间的孩子就是我未来几十年的守护对象了。
我对襁褓中的小朋友挥了挥手,他眨巴着漂亮又水润的眼睛盯着我,伸手就要揪我的头发。
我没躲,代价就是保持着弯腰姿势被硬控了半个小时,又哄又逗才让他乖乖放手。
长记性了,原来守护对象是能碰到我的。
谁让之前热爱贴贴的阿修罗完全摸不到我只会用狗狗眼攻击,因陀罗本人又高冷到一直和我保持距离,直到离家出走以后才态度好点,但还是让我给他当老妈子,小手都不让我拉一下。
虽然现在也在当老妈子,没差。
无痛当妈的日子过得很快。眉眼都还没长开的小团子如今说话还有点磕磕绊绊,连我是真人还是女鬼都分不清,手里剑就已经扔得比许多大人还准了。
他那法令纹深重还要在头带上扎蝴蝶结装老来俏的老父亲对此深表欣慰,表示等他六岁就送他去战场前线,拿宇智波的人头当最好的生日礼物。
坐在廊下喝水的扉间不明就以地点头称是,我蹲在旁边气得牙根痒痒,只想把千手佛间的头带系得再紧点,给他免费提拉一下眼角和发际线。
扉间趁佛间回头的时候拽住了我的手指,从而及时避免了他老爹变成秃子的命运。
切,便宜他了。
“没关系。”
小小的少年跳下回廊,和我一起去捡地上七零八落的忍具,澄澈的红眼睛满是天真,“我也希望能早点帮上父亲和大哥。”
我冲着他敷衍地扯了扯嘴角,因为我知道,他很快就不会这么想了。
扉间第一次上战场就遇上了伏击,双方忍者都杀红了眼,根本不管眼前的是谁。我拼尽九牛二虎之力才把他从死人堆里捞出来,又隔空给了姗姗来迟的千手柱间一巴掌想让他滚远点,别把鼻涕眼泪都蹭伤员身上。
小小的孩子主动伸出手抱了抱濒临崩溃的兄长,偏过头悄悄对我说了声谢谢。
我伸手按住他的伤口,再次警告他不许跟任何人提起能看见我的事,有人在的时候也不许和我说话,不然灵魂就会被我这个女鬼直接拖走吃掉。
他不仅没当真,甚至顶着一脸血污笑了起来:“你才不会。”
我这时候才确信他和千手柱间是亲兄弟,犯起傻来真是如出一辙。
好在他再没犯过傻,并且多了两个弟弟,一家四口柱扉板瓦齐全得可以当场组建建筑小队。坏在他很快失去了他们,年纪轻轻就直面了战争和死亡的残酷。
或许祸福相依就是如此。
千手板间下葬的那天,我眼看着少年的最后一点稚气也被消耗殆尽,他睁着漂亮的红眼睛看着我,连一滴眼泪都没有掉。
我俯下身在众目睽睽之下和他拥抱,他这次记住了我的警告,站在原地一动不动,连心跳的频率都一成不变。
我向他道歉,因为我确实什么都做不到。
他在兄长的哭声掩饰下对我说没关系,因为他们是忍者,忍者的命运就是这样。
我摸摸他毛茸茸的脑袋,他的头发很软,头发软的人都很心软,但他看上去比他哥无情多了。
我心想大筒木羽衣你个杀千刀的别睡了能不能赶紧睁眼看看!这破忍者世界到底是谁在获利啊,我只看到所有人都在毫无意义的为了活下去而死,又为了毫无意义的死亡而诞生。
去他的忍者的命运。
你不该有这样的命运。
某次战斗结束后,扉间带着一身夜露身先士卒地跑回家,关了门就开始在房间里打转。
“大哥他简直是在犯傻!”
我跟在他身后一起转圈,头晕目眩地一边替他拆脏兮兮的战甲一边说确实,哪个正常人谁会为了敌对家族的族长自杀,又有哪个正常人会因为这个傻气冲天的举动而感动。
不过想想是他们两个没头脑和不高兴,感觉也挺合理。
战甲落地,扉间气呼呼地盘腿坐在桌子边,两只手支在膝盖上,重重地吸气后又狠狠地吐出。
我拖着腮帮子坐在他对面,表示我准备好了请开始你的抱怨。扉间张了张嘴,随后又像是想起什么似地抿起嘴唇,盯着脚边的榻榻米一言不发。
他说不出口,所以只能换我来做阅读理解,“让我猜猜,你生气是因为柱间那个傻子不在意自己的生命。不在意你作为他唯一的弟弟的感受。”
原本蔫头耷拉脑袋的扉间猛地抬起头来看我,满脸都是写着“你怎么会知道”。
虽然他很早就学会了喜怒不形于色,但我是谁,从小看到大的孩子心里想什么我还能不清楚?
我对着他摊手,告诉他不爽是很合理的,换做是我可能还会给他一比斗,让他从此记住要为爱他的人学会珍惜自己的性命。
好弟弟扉间干不出这种惊世骇俗的事,辗转反侧一夜后自己说服了自己,开始任劳任怨地替柱间拟定结盟文书内容,两边针对内容拉扯了十几天,总算是找了个风和日丽的日子正式结盟。
我飘在扉间身后毫不走心地拍手说哦咩得多,你哥傻乎乎的梦想终于实现了,接下来就要苦一苦你了。扉间眼下还有熬夜留下的青黑,他把手揣在族服宽大的袖口里,扯了扯嘴角权当回应。
他说没关系,我活该的。谁让我是千手柱间的弟弟。
我第一反应是自己听错了,相当尊敬哥哥的好青年扉间怎么会说出这样的话。等我揉了揉耳朵准备再听一遍的时候,扉间已经上前去和宇智波斑握手了。
这是我第一次近距离观察宇智波斑,或许因为是转世的原因,他的气质和因陀罗有种迷之相似,但比起因陀罗更加阴郁,他看向扉间的目光也比看向柱间时多了几分暗沉和黏腻,像是在压抑着什么。
事后我问起扉间,他平静地回答我说,他杀了宇智波斑唯一的弟弟。所以那应该是潜藏的怨恨和杀意。
很好,我就说忍者这种狗屁职业根本不该存在。
今天的大筒木羽衣依旧活该被骂。
宇智波斑在火影选举结束的当天离村出走了。
此时我正在扉间的书房里喝茶,听到这个消息后顿时勾起了我一些不太好的回忆,下意识地就松了手。
扉间当即扔下毛笔,利落地捞起差点落地的杯子,重新放回我手里后又打开了一本新卷轴。我问他为什么完全不惊讶,扉间说宇智波斑的性格就注定了他会独来独往,除了大哥那种人以外很少有人能和他合得来。
可我觉得,他和宇智波斑其实有一些相似之处,都是有着沉重感情的人。
宇智波斑的爱和恨都极其鲜明,但也只有对他而言重要的人才能感受到这种激烈的感情。
扉间惯于把他的爱恨掩藏在理性之下,所以有时会显得无情。但他其实比所有人都更在乎身边的人,也……更难承受失去和孤独。
“在想什么?”
他突如其来的询问打断了我的思路,我欲盖弥彰地凑过去看他写的那些复杂术式,然后装出头疼的样子往矮桌上一趴。
“如果你再不去睡觉,我就把你的灵魂直接带走,总比过劳死好。”
扉间被我的回答噎了一下,然后听话地放下了笔,一卷一卷仔细收起他的研究心血。我直接吹了蜡烛,替他拉开了书房的大门。
今夜月华如雪,扉间的银发几乎像是透明的,他此时抱着卷轴在我前面走着,宽厚的背影几乎挡住了全部的月光。
我突然发觉他已经长成了个顶天立地的男人,成为了新生的木叶村的中流砥柱。
“扉间。”
“我会一直陪着你的。所以有什么能帮得上的就和我说。”
“呃……抱歉。”
我正准备退开,他却突然抓住了我的手腕,怀里的卷轴掉了一地,发出几声闷响,有一本还咕噜咕噜滚了好远,在回廊的地板上留下一片纯白。
“……这是你自己说的。”
青年的声音清晰地传入我的耳朵,手腕上的桎梏在话音落下的瞬间解除,他俯下身去捡拾卷轴,月光为他的身形打上一层银色的光华,勾勒出匀称优美的身形。
卷轴重新被他收入怀中,他抬头看向我,眼神似乎有着一丝狡黠。
“没有反悔的机会了。”
于是,在第二天接收到一大叠文件后,我承认我有点后悔。不,是非常后悔。
不过三天,千手扉间名声大噪。
流言中心的扉间对现状甚是满意,他总算有空闲研究忍术,逃班被我抓包三次后开始在办公室角落放盐堆的千手柱间不敢造次,先前对扉间的火影辅佐职位议论纷纷的人个个噤若寒蝉。
大家都有光明的未来,只有我受伤的世界达成了。
就任二代目火影的当天,扉间把家里的书房直接搬进了火影楼。我刚去医院给住院疗养的千手柱间送饭,一回来就被乱七八糟的火影办公室震撼到表情失控。
“怎么了扉间,你办公室被抢劫了?还是咱家房子被征用了?”
他抬头瞄了我一眼,从抬眼的速度和眼珠的角度判断,他这个眼神的意思应该是:别多问,过来帮我。
我认命地过去接过他手里的书本卷轴,晃晃悠悠地飘向一边的书架。这东西是千手柱间用木遁亲手做的,也就他弟弟才能有这种殊荣。
手里的东西从常用忍术大全到禁术研究原理应有尽有,我就地把它们分门别类,把那些不能被轻易发现的东西放进最高层的深处。
“你哥今天精神状态不错,还有力气和隔壁病房的老爷子摇骰子。而且这么多年了,他居然一点不见老,你说气不气人。”
能一样吗,我又不是活人。
放完卷轴,我在他旁边挤了个位置,学着他的样子把没用的废稿团成纸团向垃圾桶投掷,然而我扔出去的纸团可以在地板上,也可以在桌子上,沙发上甚至书架上,但是就是不在垃圾桶里。
“你的准头怎么比学校的新生还差。”
扉间扔下一叠手稿,用他的手掌轻松地将我的拳包裹其中,引导到合适的角度,轻轻一挥,纸团就听话地落入袋中。
他做出这个动作时胸膛恰好对准了我的后背,我索性向后一窝,把他当成人肉靠垫来用。扉间稍微调整了一下姿势,反客为主地把下巴搭在了我的肩上,维持着环抱的姿势继续整理着散落的文件。
“各国之间的局势看起来很不稳定,你一个人没问题吗?”
“我一个人当然不行,有很多情报都需要和各个家族沟通协商,你最近别躲懒。”
“这话说的,我也就在你哥的事情上偷过几次懒,怎么还成案底了呢!”
我张牙舞爪地想去掐他的脸,结果两只手都被他抓在掌心,还被迫举起来做了个万岁的姿势。
我说他幼稚,他回应说彼此彼此。
他不曾对我说过什么,我也不需要他的答案。
只要我们还相互陪伴,相互需要,这就足够了。
一场出乎所有人意料的反叛正在上演。
逃离会谈现场的时候我抱着他的脖子说二代火影大人快用你无敌的飞雷神之术想想办法啊,扉间说不行,他年纪大了,这种消耗巨大的时空间忍术不能乱用。
我扯了扯他的头毛说骗人,出发前的几天你为了多睡一会还在用飞雷神上班。
他没再理我,追击的忍者已经近在咫尺,他指挥护卫小队的人停下来商议战术,在座各位缄默无言,只有上忍猿飞申请出战。
我差点把他的毛领子薅下来。
字面意思,他说。
死去的回忆突然攻击我,我觉得脑袋开始疼了:这种事别学你哥行不行。当初你自己偷偷在房间里哭成什么样子你不记得了吗?别让孩子们再体会一遍疼痛了。
扉间跳上树枝发动查克拉感知环境,用他一贯冷静的眼神看着我,仿佛近在咫尺的死亡也不会让他感到恐惧。
是的,理性不足以克服死亡的恐惧,但爱会让人违逆生命的本能。
因为爱着兄长留下的遗产,所以会悉心呵护名为木叶的种子,让它在自己的血肉之上生根发芽,成为遮风挡雨的参天巨树。因为爱着这棵树上新生的枝叶,于是要为他们留下生的希望,只身奔赴必将沉没的世界。
我知道他下定决心了,于是问他:我还能为你做些什么?
送他们回去吧。他说。拜托你替我好好守着木叶。
我对他说好的收到,但是后面那句你给我收回去,本女鬼至今为止只主动招惹过你千手扉间一个桃花,就算下地狱我也会缠着你的。
扉间抬手抚上我的后颈,飞雷神的标记一旦打上就不会被抹去,所以他只是在那块皮肤上蹭了蹭手指。
我礼尚往来地摸了摸他脸上的红痕,警告他说:在我回来之前别死,不然我就把你的火影岩头像涂成吗喽。
他说:好。
扉间的火影直属小队走到一半就遇上了援兵,一群人在原地抱头痛哭,又因为要不要回去救老师的事情争执起来。
我懒得理他们,反正人没死就行,于是转身向林中飞去。
扉间找了棵树靠着闭目养神,他额前有一半的头发落了下来,显得格外乖巧,另一半则桀骜不驯地冲天立着,被凝结的血液粘成一绺一绺的样子。
我落下来告诉他孩子们安全到家,任务完成。他睁开一只眼睛看我,翘了下嘴角表示满意。
“扉间,你说死后的净土会长什么样?”
“不知道。”
“也对,毕竟咱俩都没死过。”
这句话我是骗他的,我肯定死过一次,不然也不会是这副模样。
只是我确实不记得是怎么死的了,而且在去净土之前就被大筒木羽衣抓去打工,惨得闻者伤心见者落泪。
“伤口疼吗?”
“没感觉了。”
大量的失血麻痹了他的神经,我试探性地摸了摸他的脸颊,他倒是毫不客气,直接歪头把全部重量压过来,清浅的呼吸挠得我手心痒痒。
他的皮肤冰凉,脸色苍白,配上一头白发,简直像个雪做的人。
“……扉间。”
“嗯?”
“我还是觉得秽土转生不算个好忍术。”
他用最后的力气白了我一眼,嘴唇颤抖般地开合,似乎是还想说些什么。我摘掉他脸上已经碎裂的面甲,又给他草草擦了擦血。
“累就别撑着了。”
他的眸子微动,像是在寻找什么,我在他眼前举起手腕,给他看上面鲜红色的印记。
“放心,留着呢。”
他总算心满意足地闭上了眼,灵魂从肉体的禁锢中脱离,从心脏处延伸而出的红线与我紧紧相连,拉扯着我一同在林中上升,奔向东方新生的太阳。
我确实更喜欢他发明的这个忍术。它让我们的灵魂永远链接在一起,就算到了另一个世界,我也会与他同在。
生生世世,永不分离。
净土其实挺无聊的。
走到哪里都是白花花的一片,我和扉间在这游荡了不知道多久,愣是一个魂都没遇见。
我怀疑我们两个要一直走到世界尽头,只不过那里没有伦戈米尼亚德也没有虚数之树,只有大筒木羽衣那个该遭天谴的。
用不了查克拉,修炼多年的体术在死者的世界也毫无作用,叱咤风云的二代火影一朝变成普通游魂,居然微妙地体贴起来,主动问我要不要休息。
我还没来得及回答,一股力量突然拉扯着我们两个的身体,扉间说这是秽土转生的术式,应该是有人召唤了他的灵魂,我吐槽说那他挺赚的买一送一了。
扉间严谨地指正:你不会有实体,所以最多算半个。
我跳起来用头顶给了他一个庐山升龙霸。
视线逐渐清晰,我看了一圈周围的断壁残垣,趴扉间肩上问他:这秽土转生给我干哪来了,这还是木叶吗?
只有半个魂被固定在秽土身体上的扉间揉了揉下巴,用眼神示意我往火影岩那边看。我一转头,整整齐齐四个脑袋居高临下的压迫感惹得我巨物恐惧症都快犯了。
不争气的猿飞日斩变得比他老师还老,但我看他被水遁暴打的样子还是一模一样的好笑。我掰了掰扉间结印的手指头,他纹丝不动。扉间自己也上手掰了一下,这下动了,但是是从水阵壁变了水冲波。
大傻扉你在干什么!还嫌你徒弟不够惨是吧。
我赶紧拽住他说别跟着胡闹,你既然当年选择信任他们,就该信任到底。扉间说这不一样,没人比他更懂他徒弟到底有几斤几两。他们的那点三脚猫功夫骗骗别人还行,对上他和大哥也就是挨打的份
我觉得他说的很有道理,所以我闭嘴了。
一番混战过后,结界内塞满了木遁的枝桠,黑暗行的幻术遮天蔽日,我挂在树枝上围观千手家兄弟对学生的单方面殴打,突然觉得一股阴冷的气息袭入四肢百骸。
不远处,死神正叼着短刀对我sayhi,扉间的灵魂已经被扯出秽土的身体,我的手腕一热,不自觉地也被牵引过去。
猿飞日斩你他喵的哪学的这破忍术啊?!
电光火石间,尸鬼封禁的术式已经完成,等我们回过神来,发现两个人已经整整齐齐地蹲在死神肚子里了。
他在我犀利的目光中别过头去,破天荒地对我道歉:“……对不起。”
看看这幅装可怜的做派,说得好像我真的会怪他一样。更何况我们两个反正是分不开了,在哪不是呆着,净土和死神腹中除了打光的亮度好像也没什么太大区别。
我拍拍他的肩膀表示没事,好在他吞灵魂的时候没有顺便嚼一嚼,不然现在咱俩还要在这先玩会真人拼图。
扉间听了地狱笑话还在试图绷着嘴角维护他的形象,在我点出他苹果肌已经抬起来了的时候一秒破功,一边笑一边无奈地摇头,看上去比他当火影的时候还坦荡几分。
我问他去不去找千手柱间,咱们三个人加一个木分身正好凑一桌麻将,反正大家都是死人了闲着也是闲着。扉间十动然拒,理由是这游戏实在没什么挑战性,赢他大哥那个木叶诈胡王更是有手就行。
昏暗无光的环境里,他和我十指相扣,主动牵引着我一步一步前行,像是漫无目的地游荡,也像是认准了前进方向后的奔赴。
没走几步,熟悉的撕扯感再次袭来。
……不是吧,又来?!
扉间很有经验地把我拉进他的怀里,这份举动虽然并不会对召唤结果有什么影响,但我选择原谅他了。
至少不会再给他一个头槌,嗯。
阴森的地下室,硕大的团扇纹,一群奇形怪状的忍者和为首姿容端丽的美少年。
我和扉间对视一眼,在彼此的眼中都看到了淡淡的死意。
又是秽土转生,咱们木叶学校完全不教伦理学的吗?
我观察了一下自己,发现和从前没什么差别后维持着最常用的姿势挂在扉间背后,一边听宇智波少年讲那过去的故事一边锐评道:我就说志村团藏那小子不是什么好饼。
扉间忙着讲述那些年宇智波斑给他造成的心灵创伤没空反驳我,我托着腮帮子听他们两个辩论,并且在他炸毛被压制和挣脱控制无果的时候憋不住笑出了声。
好吧这样确实不太好,尤其是扉间有时候脸皮真的相当薄。
我拍拍脸压下笑意,劝他不要太在意细节毕竟江山代有才人出,偶尔被打脸也属于正常情况,然后伸出手想摸一把秽土版本的毛领子以示安抚。扉间气呼呼地拍了我一巴掌,力道不重,声音倒是挺响,震得我耳朵嗡嗡的。
不是吧,真的生气啦?
我围着他左一下右一下地蹦跶,歪着头去看他的表情,扉间别过头去不愿意理我,被我一把扳住脸说老大不小了还傲娇,你这样的小猫咪生来就是要被我这种女鬼吃掉的。
扉间的目光飘忽了一瞬间,秽土转生的脸上愣是挤出几丝羞恼的意味,他低声和我说别闹了你看看身后,我从善如流地回头,发现所有人的目光都在向我们两个看齐。
金发碧眼的四代目瞳孔地震,宇智波的黑发美少年反手按住草薙剑,猿飞日斩拿着烟袋的手微微颤抖,念叨着什么原来那时候不是幻觉啊之类的话。
我的背后唰地冒了一层冷汗,捧着扉间脸颊的手收也不是伸也不是,很想带他当场开溜。
但千手柱间人都死过一回了还是当之无愧的脱线大王,一脸正直地指着我大喊大叫说扉间你身上趴着个女鬼啊,不要怕大哥这就帮你除灵!然后向我使用了冲撞攻击,效果甚微的同时自己差点摔了个脸着地。
好好好,千手柱间,惹到我你算是惹到棉花了。
我一怒之下怒了一下,把头发全都撸到前面,和他在宇智波族地的地下室开始一场毫无营养的追逐战。我幽怨地念叨着“我好恨啊千手柱间你个没良心的大混蛋,当初我去医院给你送的饭都喂进狗肚子里了现在连本带利给我吐出来!”,他一边疑惑地挠头说有这回事吗一边被我追得满屋子乱窜,完全忘记了在场还有其他无辜群众。
顶着徒子徒孙们火辣辣的目光,扉间在我们两个围着他转圈圈的时候忍无可忍地伸出手,精准地薅住了千手柱间的战甲。我在撞上某位蘑菇爱好者的前一秒紧急刹车,翻身灵活地蹿回了扉间的身后。
二代火影的脸黑如锅底:“大哥。”
忍者之神当场滑跪:“对不起!”
我正在一边幸灾乐祸,扭曲着一张脸说我一直都想看你这副表情啊,然后被扉间的眼刀直接打断施法,没能带给各位木叶人一点“沙滩、男人、女人”的梗图震撼。
去战场的路上,唯一老实人四代火影偷偷问我女鬼师傅你生前是做什么工作的,我告诉他从扉间三岁开始我就是他的背后灵一枚,他从小到大打的每一场仗杀的每一个人都有我参与,小小宇智波斑当然可以轻松拿捏。
扉间在一边毫不客气地补刀:“那是之前他看不见你。”
我恍然大悟地握拳敲掌:“对哦,那还是算了,我现在就回木叶去给你们祈祷。”
他又瞪了我一眼,示意我赶紧去他口袋里拿飞雷神苦无,世界都快生死存亡了别想着耍宝。
我吐槽说你看我会在乎什么世界的生死存亡吗,但还是老老实实地去给宇智波斑打了一脑袋的飞雷神印记。并顶着被插成刺猬的尊容对着扉间比了个任务完成的手势。
笑死,我超勇的。
几十年的默契根本不是盖的,扉间隔着老远就接收到了我的信号,拎着苦无就毅然决然地跑来搞暗杀。
一开始我看波斑被飞雷神二段晃了一下还呲着个大牙乐,但是发现扉间也被插成刺猬以后我就笑不出来了。
因陀罗的转世,恐怖如斯,怪不得能和千手柱间那个人形尾兽五五开。
我们两个刺猬在地上一趴一躺,我仰望天空问扉间你说月亮怎么能是红的呢这合理吗,扉间俯瞰大地表示月亮我是看不见了,但作为弥补,外道魔像成功丑到了我的眼睛。
不知道过了多久,之前那位姿容端丽的宇智波美少年主动把扉间和我一起从地面上解救出来,我对他的这种行为点了个赞表示你人还怪好嘞,然后听扉间解释说刚才是他用灵魂禁锢术救了这孩子一条命,算一报还一报。
我惊奇地看向他淡定的侧脸:“这又是什么时候研究的?”
扉间瞄了一眼我手上的印记,眼神躲闪:“只是顺手。”
“少骗鬼。你当年不会是想把我的灵魂禁锢在什么东西上吧?”
“还真是啊?!”
从火影到下忍都是重男预备役,我看木叶是要完蛋了。
而接下来的事情实在太多太碎,所以我简单概括一下。
“总之,一切都是大筒木羽衣的错,死刑。”
刚被召唤出来的年轻版大筒木羽衣一脸震惊:“等等,为什么直接宣判?”
我叉着腰表示你还有脸说,现在要毁灭世界的是你老妈,搅屎棍是你血缘上的弟弟,三生三世纠缠不清的是你家孩子,还不速速背锅向全忍界切腹谢罪。
我觉得在场的人其实都很想说他教子无方,但是打不过,所以只能忍了。
不愧是忍者。
我和扉间找了个没人的角落,静静看柱间和斑在原地促膝长谈互通心事。我问他释怀了没,他表示释怀是不可能的,毕竟他是木叶出了名的记仇仙人。
我啊了一声,有些紧张地问他是不是也会记我的仇,扉间轻轻笑了一声,他粗粝的手指顺着腕骨向下,不容拒绝地挤进我的指缝之间。
他说,我会记得你的一切。
因为我们生生世世,永不分离。
【End】
*心如止水妹×陷入一个人的热恋侑
*又名《论第一印象的扭转难度》
早到幼稚园起你交到的朋友就一个赛一个恋爱脑,从“今天她的糖果没有分给我”到“我再也不要去给他比赛加油”,日常鸡飞狗跳你爱我你不爱我,冷眼旁观的你内心毫无波澜,只想对这种消耗大量能量的生活方式敬礼。
偏你又是一个耳根子很软的人,架不住亲友的星星眼只能叹着气帮他们一次次营造氛围传递信息,莫名其妙就成了他们恨海情天爱情故事中的“少爷...
偏你又是一个耳根子很软的人,架不住亲友的星星眼只能叹着气帮他们一次次营造氛围传递信息,莫名其妙就成了他们恨海情天爱情故事中的“少爷好久没笑了”角色,成功率居高不下被亲友戏称为天选助攻圣体。
今天又是这样,冷战中的朋友拉不下脸求和,于是强硬拖着你来看男友比赛,问就是被迫陪你来的。
这次对阵的稻荷崎似乎是豪门,哪怕是对排球一窍不通的你也能看出对面那支队伍的压迫力,尤其是那对双胞胎中的黄头发,明明站在舞台中心却不许众人为他欢呼,真是怪人一个。
不出意外的你校迅速输掉了比赛,你的朋友早就忘了什么争吵冷战,一结束就急着冲去休息室给她亲亲男友来个爱的抱抱,你揉了揉久坐发麻的小腿,也离开会场出门买水。
“滴”的一声,最后一盒豆奶掉了下来,“luckyday~”,你喜滋滋拿起来准备享用,被人气喘吁吁地打断。
“什么呀,亏我还比赛一结束就跑过来,还是没有了吗?”
你转过头去,又看见了刚才赛场上存在感十足的金黄头发,回想起这人对待拉拉队的粗暴态度,似乎是个不太好惹的人,你决定先溜为妙。
“喂,你手里那盒卖给我怎么样,可以加钱的。”他还是不死心,直直盯着你手里的东西。
你有些不耐,拧眉看他为何能如此理直气壮,而他看了你的反应更是诧异,“你不认识我?”
“认识,刚才赛场上最凶巴巴的那位哥。”
他看起来似乎气炸了,瞪圆了眼撸起袖子就要来与你辩论三百回合,不会还要打人吧,你警惕地后退两步。
这时你的手机震动了两下,见色忘义的朋友发来消息:我们和好啦^_^
你笑意晏晏地转身离开,身后传来了他略带急迫的声音,“我叫宫侑。”
兵库县真是小啊。
踏着薄暮推门而入的你一眼就看到了正在快乐品味美食的双胞胎。
“啊,是你!”
“晚上好,宫侑同学。”
旁边的灰头发一副“见鬼了宫侑还能有认识的女孩”的表情,两位真是不要太好懂了啊喂。
宫侑眯起了眼,整个人现在看上去像一只蓄势待发的巨型金毛狐狸,“你不会是在跟踪我吧,果然下午只是假装不认识我对不对。”
你还是第一次碰见自我意识如此过剩的人,看着他一副“不用说了我全都懂”的样子内心飞速闪过了一排脏话,一个漫长的深呼吸后微笑着开口:“好聪明,这都被你发现了。”
宫侑得意的朝他的双胞胎兄弟挑了挑眉,收到了对方无情的白眼,他自动无视,用手梳了梳头发,清清嗓子对你进行说教,“以后不要这样做了,会对我造成困扰的。”
“老板麻烦您打包就好。”被灼热目光盯着的你如芒在背,拿起食物迅速逃离了这个是非之地。
“猪治,刚刚那个人绝对是喜欢我。”目送你离开后宫侑马上向胞弟炫耀。
“何以见得?”
“下午她把最后一盒豆奶都让给我了,然后还一路跟踪我到这里,哎真是令人头疼。”宫侑状似头苦恼地扶额。
宫治看着他拙劣的演技,实在忍受不了与自己相同的一张脸上出现这种做作表情,于是无情地戳穿他,“所以那个人向你告白了?”
“......”
“留联系方式了吗?”
“她叫什么总该知道吧。”
“吃饭吧。”
宫治满意地看着旁边被三连暴击到神色恍惚的人,感觉现在能就着他的不幸多吃一个饭团。
“我不管!既然她喜欢我,那以后一定还会想办法出现在我面前,到时候再问就好了。”宫侑死鸭子嘴硬道。
宫治怜悯地看了宫侑一眼,已经能想象到这家伙之后艰难的求爱之路了,但是他也不是什么纯善之人,完全没有提醒的意思,这种热闹这辈子也不一定能遇上一次,宫治努力压下上扬的嘴角。
周末你来到宫城县表姐家做客,碰巧她所在的排球部今天有练习赛,于是带上你一起来到现场观摩,你之前也来过乌野几次,大家纷纷来向你打招呼,田中和西谷更是热情洋溢迎了上来要好好照顾“洁子小姐的妹妹”。
门外吵吵嚷嚷的,看来是今天训练赛的对手到了,你偏头看过去,一眼就看到了人群中有个黄灿灿的脑袋,你顿时有种不详的预感,“你们今天的对手是稻荷崎吗?”
“是呀,他们可是全国豪强,我们也是约了很久今天才排上日程。”谷地一脸崇敬地望着那群巨人。
说实话几个月没见你几乎要把那次奇遇忘在脑后了,当时想着反正是再也不会见面的人,信口开河撩了就跑,命运无常啊,以后还是要好好做人,你自我检讨道。
宫侑这时也发现了你,眼睛噌的亮了起来,一个箭步冲向了你,狡猾的狐狸这次变成了兴奋的金毛,只见金毛停在你面前,上下打量了一通,然后自信开口,“还挺能忍的嘛,现在才来见我。”
普通人如果这么说大概会被打成油腻男,可这个性格恶劣的家伙偏偏长了一张好脸,身上散发一种全世界都要来爱我的气质,你忍。
“看在你这么努力的份上,我可以跟你交换line。”宫侑递上了手机。
你被他自说自话的态度弄糊涂了,开始怀疑难道自己真的是爱不自知?
“狗侑别在那骚扰女同学了,快点热身准备开始了!”远处传来了宫治的怒喝声。
宫侑不情不愿收回了手机,看了一眼你的速写本,叮嘱你一定要好好画下他的英姿。
比赛正式开始,稻荷崎上来就火力全开,看得场外的大家直皱眉头,田中随口抱怨道,“那个双胞胎今天怎么跟孔雀开屏一样,得一分就往咱们这看一眼。”
“估计是看上洁子姐了。”你小声回复。
“哈?!”这下火力全开的变成乌野的“洁子小姐护卫队”了,只有刚才见证了完整经过的谷地表情复杂,看着你欲言又止。
“一些鼓劲小技巧。”你给了谷地一个安慰的微笑。
不过实话实说,宽肩窄腰的宫侑,在选手中也算是佼佼者了,你拿起本子投入到自己的创作中,要是有机会能看看裸体就好了,你无不遗憾地想着。
比赛结束,宫侑选手拿过速写本检查,宫侑选手很是满意,宫侑选手挥舞着本子向队友们嘚瑟,宫侑选手被暴打。
你看着远处闹成一团的人,感觉他似乎也没有这么讨人厌了,可能是刚刚精彩的比赛给他加上了一层滤镜,对目标全力以赴的人总是闪闪发光的。
宫侑注意到了你软和的神情,尴尬地咳嗽了一声恢复冷静,返回来把本子递给你,同时真诚地对你建议,“请继续努力吧,你有很大的概率能追到我。”
咔嚓一声,你手里的铅笔断成两半,前面的想法全部撤回,果然是个讨人厌的家伙!
“我如果马上同意会不会显得太积极了。”宫侑在休息室慌得团团转。
此时的你正捏着一封粉色信笺站在稻荷崎体育馆外疑惑歪头,怎么一个正选队员都没有看到。事实上在远远看到你背着包手里拿着信件向排球部走来时,阿兰就向宫侑通风报信,“侑,那个女孩来找你告白了。”
正在发球的宫侑听后一个急刹车,拉着队友就进了休息室开始紧急会议。
“那就拒绝了先晾两天。”宫治看热闹之心不死。
“拒绝了让她伤心之后再也不来怎么办!猪治你的情商怎么这么低!”宫侑振振有词地鄙视宫治,两人差点又打起来,被北信介一个眼神拉开。
“既然喜欢她,那就好好接受吧,但是恋爱后不可以影响训练。”北队一锤定音。
“谁喜欢她了?”宫侑不可置信望着北信介。
大家有被宫侑反射弧长度惊到,集体沉默了三秒,感叹世界上居然有这样的情感白痴。
宫侑慢慢回想这些日子自己的心路历程,初见忍不住向她介绍自己,再见到她会激动,看见她的速写本内容会快乐得像和猪治完成了一次怪物快传,这就是喜欢吗,宫侑傻乎乎笑出声,“原来我们是两情相悦。”
众人再也无法忍受,一把将他推出了休息室,你这时终于看到了今天要找的人,于是直直朝他走去。
宫侑不知道在忙什么,四肢晃来晃去最终定格于一手插兜一手撑着门框,随后偏过头来凝视着你,“你好啊,今天来有什么事吗?”
“宫侑同学你好。”你笑眯眯向他打招呼,随后望向了他身后的人,“北学长请您务必收下这封信!”
“啊???”
大家的反应好奇怪,北学长一脸茫然就算了,宫治和角名居然笑到捶地,你懵懵地下意识看了一眼宫侑,他正低着头看不清脸上的表情,这是怎么了?
天选助攻圣体再次出动,你开门见山地说明来意,只见北学长犹犹豫豫接下了信件,礼貌地向你道谢表明自己一定会认真看的。
真是个好人啊,都是一个队的怎么会性格差距这么大,你再次瞟了宫侑一眼,他今天出奇的沉默,可能是状态不好吧,不说话时看上去顺眼多了。
你再次向北信介道谢,说明信里写了你朋友的联系方式,后续可以自行联系,你的任务这就算完成了。接着你迈着轻快的步伐走出体育馆,上次在兵库见到了很漂亮的夕阳,可惜当时没有带水彩本,今天刚好补上遗憾。
宫侑终于有了动作,默不作声地跟在你身后,你回头奇怪的望了他一眼,“你不用训练了吗?”
“今晚会补上的。”他一本正经解释道。
这个人总是古古怪怪的,于是你也不再管他,任凭他一直跟到了目的地。
天色渐渐黯淡下去,远处天幕蔚蓝与橙红交织成一片玫瑰紫,你坐在草地上涂涂画画,宫侑一言不发,只在身侧脉脉凝视着你,半晌你终于先开口,“今天怎么这么安静,这不是你的风格呀。”
“说再多也不如眼见为实。”
你微微一笑,“宫侑同学开始成熟起来了。”
“其实你不喜欢我吧。”
你的笔下一顿,欣慰地扭过头看他,“你终于明白了。”
然后你大惊失色地看着这个一米八几的大个子把自己团成了一团,泪眼朦胧看着你,像一只被抛弃的大狐狸。
心软如你从来见不得任何人的眼泪,慌慌张张丢下了画笔去安慰他,“其实...其实我也挺喜欢你的,你的脸很好看。”
“猪治也长着这张脸。”他哭得更凶了。
你绞尽脑汁地回想他还有什么优点可以提,“你的身材也很好,你对排球的热爱很动人,还有...”
他一把抱住了你,眼泪全都蹭到了你的肩上,“我好喜欢你,你能不能也喜欢一点我呢?”
你愣住了,原来他喜欢你啊,长久以来只是作为助攻角色冷眼旁观的你从来没想过要陷入这种患得患失的感情中去,有意无意地屏蔽了所有人发来的求爱信号,只是面前这个人实在有些棘手,你好像一直以来都很难正面拒绝他。
仰头看了一会逐渐暗淡的天色,你慢慢捋顺了自己的思路,意识到好像真有这么一点爱不自知,你释然一笑,轻柔摸了摸狐狸头,“我的这张画被你毁了。”
“对不起。”他埋着头闷闷道歉。
“罚你下次再跟我一起来一次。”
宫侑迷茫地抬起头,显然没听懂你的意思,真是个笨蛋啊,你叹了口气,轻轻吻了一下他的脸颊,狐狸熟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