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猪的推荐LOFTER(乐乎)

“没有……才不是……”鹿呦呦紧闭了眼,转身把羞红了的脸连同脑袋一起埋在凌睿怀中

“害羞什么,看我捡到个什么小宝贝……”

凌睿低头在鹿呦呦额头吻了吻,俯身抱起鹿呦呦朝浴室去。

点这里

小心心亮了吗?O(∩_∩)O哈哈~

亮...

亮了再去↓找文哈

另外,有看出来吗,其实凌睿不是那么美好的。。。

*ooc

*关于草本半永久纹身贴的脑洞

我馋闷油瓶的纹身已经不是一天两天了。

我甚至已经摸清了附近每一家刺青的地址,打探好了哪家手艺最好哪家性价比最高。

最终还是怂了。

因为怕疼,因为怕闷油瓶,因为怕我二叔。

但是皇天不负有心人,我终于发现了至少在颜色上和闷油瓶差不多的纹身

贴。

我怀着激动的心情下单,然后等了48小时终于发货。

发货后第一天写的是预计三天后到。

第二天还是预计三天后到。

第三天写的是后天到。

第四天写的最晚明天到

我看它是费劲能到了。

最终我的纹身贴在发货一个星期后被胖子买火腿肠时顺带给取回来了。

理论上来说发货第四天就差不多到了,但我怀...

理论上来说发货第四天就差不多到了,但我怀疑快递小哥在山里迷路了。

我等快递的几天天天看新闻希望不要报道福建山区出现野人。

不光是怕快递小哥上电视,也怕闷油瓶在群山中的身影成为新的未解之谜。

那搞不好会被抓去研究。

胖子看我摆弄那堆东西凑过来一个脑袋:“天真,你这一堆是什么东西?”

我拿起一张最小的往手背上一贴,给孩子开开眼界。

刚把纸揭下来我还以为被骗了。

贴完还真没有颜色。

当时我并没有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

胖子也没有:“天真,咱家都脱贫了,翻车没事的,网购翻车很正常,别放心上。”

我可谢谢他。

事实证明那时的我还真的非常天真,非常年轻气盛,不服输的把希望寄托在了另一种纹身贴上。

因为我买的填色那种的面积都比较大,所以为了给胖子见见世面,我随便拿了一张拍在胸口上了颜色。

揭下来我才看出来那图案是花。

出水芙蓉花。

四十岁的大老爷们胸口有个花。

我愣了几秒,然后冲进浴室一顿搓。

差点我就偷胖子的钢丝球了。

钢丝球倒是没真用,图案也是真没搓掉,还花了。

比胸口有小花花还可怕的是什么?

胸口有蹭花了的小花花。

我直接放弃治疗,套了件衣服盖住就算了事。

晚上闷油瓶回来之前我已经藏好了作案工具,收拾好了作案现场,早早抱着西藏獚在门口等他。

闷油瓶揉揉西藏獚的狗头,再捏捏我被他喂出肉的脸。

我完美的掩盖了自己搞纹身贴失败的事,一直到泡完脚闷油瓶都没有什么反应。

洗澡之后我还是不能接受被闷油瓶看见胸口上有个蹭花了的小花花。

虽然我大逆不道的问过他身上的纹身会不会变形成一身小花花。

所以我拿了一张也是出水芙蓉的纹身贴贴上了。

我承认我有赌的成分

赌的成分高达120%

但胸口有花总比总比蹭花了强。

睡着睡着闷油瓶突然把我被子一掀。

我胸口的纹身贴就当着他的面和他的纹身一起显色了。

这真的只是个巧合。

我感觉闷油瓶挺喜欢我贴的小花花的。

我给他解释完纹身贴会掉之后他拿纹身贴贴了我一身。

还用填色的色料在我身上留下了墨宝。

当时我并不知道,还非常担心他身上的麒麟会沾上我身上的花花从踏火焚风变成踏青现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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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闷油瓶晚上把脸埋我胸口睡觉。

一觉醒来脸上印了一脸他昨天贴的乱七八糟的东西。

早上光洗脸他洗了一个点儿。

最终只能把帽子戴上把抽绳拽到头。

他还自己打了个蝴蝶结。

2.胖子实在看不下去了,拿着色料抢了我一根新的毛笔主动请缨给闷油瓶改改脸上的印子。

现在看着太像在外面乞讨了一天了。

我被胖子赶上房顶收他晾的白薯干,收完一进家门就看到闷油瓶在猫猫拳锤胖子。

好家伙,胖子给人家脸上写了个检疫合格。

没打死他都算兄弟情深。

3.小花来我们这串门,被我强行忽悠也贴了一个纹身贴。

贴了一朵非常符合他气质的人间富贵牡丹花。

好闺蜜就是要一起贴小花花。

4.黑瞎子可能是把胖子灌醉了得到的风声,听说闷油瓶的事特地赶来嘲笑他。

一瓶有难,黑瞎子能立刻有丝分裂出八个来看热闹。

黑瞎子被闷油瓶按着涂了个黑脸。

跟他这名非常的配。

*脑回路漂移

一个月前我和闷油瓶把窗户纸捅破了。

闷油瓶也没说什么,默默的把东西搬到我这屋来了。

这一个月每天我都把自己洗得干干净净,就跟等着皇上临幸的妃子似的。

但是闷油瓶睡在我旁边坐怀不乱,连身都不带翻的。

理论上来说闷油瓶老房子着火应该不会这么淡定。

我甚至怀疑他是不是那方面有点问题。

晚上他就闭着眼睛跟我盖着棉被纯聊天。

当然一般是我在说话他听着,偶尔点个头摇个头表示他很努力的在听了。

这种闷油瓶不行的恶毒幻想一直持续到那个我睡不着非把闷油瓶折腾起来结果不小心把小闷油瓶折腾起来了的那个晚上。

什么叫人间惨案,我哭了半宿闷油瓶都不带手下留情的。...

什么叫人间惨案,我哭了半宿闷油瓶都不带手下留情的。

麒麟纹身都该印我身上了。

第二天都九点了我刚醒,闷油瓶给我倒了杯水,说:“我去买菜,锅在粥里。”

说完他就穿上外套走了。

等等他说什么?什么在什么里?

你知道自己刚说了什么吗我的老神仙?

闷油瓶现在指定不太清醒。

不是我没让他日傻他日我把自己日傻了?

闷油瓶那句锅在粥里我一直笑到中午。

中午看到闷油瓶给我单蒸的红豆饭我笑不出来。

我又不是女的哪有初夜之后补血吃红豆饭这说法。

我看闷油瓶是疯了。

中午吃完饭我更笃定了。

今天闷油瓶洗碗,他对着胖子说了一句:“碗子,胖。”

胖子半天才反应过来,结结巴巴的说:“瓶仔啊,你要不还是回屋睡会儿吧。”

今天闷油瓶看起来不太清醒的亚子。

胖子接下了洗碗的活,把闷油瓶推回房间,让他先睡个午觉。

我被闷油瓶顺手拽走了,可能他怕我提起他上午的神仙逻辑发言,抢先一步把我抱怀里开始装睡。

救命啊他想把我闷死在他胸肌里。

我为了喘口气突发奇想隔着衣服舔了闷油瓶的胸口一下。

这一下把他整醒了,整个人一僵,大概是震惊于我一看就师从黑瞎子的脑回路。

我趁着他没反应过来的空当,努力把自己往上蹭了蹭,枕在他胳膊上。

突然听见他小声的说了一句:“好像西藏獚。”

他居然说我像狗。

那么像你为什么不去日西藏獚要日我。

我扭头在他的肱三头肌上轻轻咬了一口:“哪像了?”

闷油瓶非常努力的睁开一点眼睛:“挺像的。”

这意思是哪都像?

我继续追问:“那你说哪不像吧。”

闷油瓶这次应该是真困了,声音都懒洋洋的:“秃…”

那十年过去我最听不得的就是秃,我一翻身坐在闷油瓶腰上:“我给你一次重新组织语言的机会。”

闷油瓶盯着我看了几秒,眼神逐渐清醒起来,似乎意识到自己又说错了:“毛发…没那么浓密。”

那不还是秃吗?

冷静,自己接回来的。

凑合过吧,还能离咋的。

我深吸一口气:“我再给你一个组织语言的机会。”

闷油瓶似乎真的在深思熟虑,半晌才给出了答复:“物种。”

我都让他给气乐了。

整个人乐傻,在他身上笑成个弹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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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我把这事讲给小花,边上的黑瞎子突然说:“你以为他为什么不爱说话?”

我问:“你就是这么乐成神经病的?”

2.黑瞎子说闷油瓶以前不光口胡还非常凶残,脑回路比他都清奇。

就比如下地的时候食物快吃完了,他在前面开路,闷油瓶在后面看着他来了一句:“没什么肉。”

人都给他吓飞了。

后来才知道闷油瓶脑子里在想吃肉,嘴上想告诉别人说没什么食物了。

合着他不是嘴在前面说脑子在后面追,是嘴和脑子跨服聊天。

3.胖子为了帮助自闭老头摆脱口胡,每天带他说绕口令。

你总不能希望张起灵背贯口吧。

那多吓人啊。

闷油瓶念着念着咬舌头了。

4.我愿称其为早期人类驯服舌头珍贵录像

5.我揪着闷油瓶让他说胖子像什么

他思考了一会儿,说:“胖子像个年画。”

我还以为他会说胖子像个妈妈桑。

*“他真的喜欢上树”

*补档

我们院子里弄了棵树。

我猜闷油瓶很喜欢。

他已经抛弃了躺椅,每天窜到树上去睡午觉。

多亏他睡觉不怎么翻身,要不然我和胖子还得在树底下放个垫子防止他摔下来。

我在阳台上晒太阳,闷油瓶在树上睡觉,胖子在树底下乘凉。

好像是个等腰三角形,还是钝角的。

虽然胖子已经嚷嚷很久我们这个铁三角变成铁花瓣了。

两个角弯了。

现在闷油瓶去巡山了。

我把主意打到了他的树上。

树上真有那么舒服吗?

我喊胖子帮我拿梯子。

我还是有点逼数的,就我这小身板,还是别挑战闷油瓶三步上树了。

否则我和树指定得死一个,还可能我和树同归...

否则我和树指定得死一个,还可能我和树同归于尽。

那闷油瓶回来就会发现他不仅失去了他午睡的树树,还失去了晚上被他睡的心肝小宝贝。

我和树至少得保住一个吧。

胖子抵死不从:“天真,你就安生待着吧。”

我不服,我能行,我或许有病,但我没那么弱。

我一只脚已经蹬上了树干,作势就要往上爬:“胖子,你要是给我搬梯子,如果小哥生气了,我能给你挡一下,你要是不给搬,我摔了就全赖你。”

胖子一叉腰:“你倒是爬,我看你能离开地面多高。”

士可杀,不可辱,我好歹也是灭了汪家的吴小佛爷,你这样不光我面子上挂不住,汪家人面子上更挂不住。

你这就相当于告诉他们,他们被一个弱鸡消灭了。

张家人面子上更挂不住,他们对抗了上千年的劲敌被一个弱鸡消灭了,现在这个弱鸡还手握他们族长的把柄。

他们族长的把柄被弱鸡握住岂不是面子上更挂不住。

我没在开黄腔。

总之我往后退了几步,胖子以为我放弃了就先去厨房做饭了,然后我一个助跑窜了一半。

再然后我就摔了。

这一摔让我本就不太好的腰雪上加霜。

我已经很久没有受过什么伤了,这一下疼得我立刻开始嚷嚷:“胖子!胖子救驾!救我!快来!”

胖子很入戏,边试图扶我边说:“娘娘,皇上不在您就老实待着,小心动了胎气啊!”

为什么说是试图,因为我根本就扶不起来。

堪称雨村阿斗。

胖子看着我,叹了口气,我生生从那口气里听出了对傻儿子的恨铁不成钢。

他问我:“你还哪能动?”

我活动了一下:“胳膊。”

胖子稍加思索,看起来很认真的问我:“天真,你要不倒立用手爬回去吧。”

我说:“脑子不用可以捐给有需要的人。”

经过胖子对我的单方面语言蹂躏,我还是服软了。

再吵下去胖子得一屁股把我坐死。

我躺在地上问他:“现在怎么办?”

我希望他在开玩笑,小哥现在还在山上,天黑之前我觉得他回不来。

“那小哥没回来之前我怎么办?”我问。

“躺着吧。”胖子无情的说。

我还能抢救一下:“讲道理,小哥今晚肯定回不来,我总不能在这睡吧。”

胖子摸摸下巴,把客房的被褥搬了出来。

我倒要看看他想搞什么操作。

胖子先把褥子铺在地上。

我猜他本来想让我自己滚上去,但是考虑我现在腰用不了力,所以他把我直接滚到了上面。

然后他就把被子罩在了我脸上。

我猜我现在看起来像一具尸体。

我把脸露出来,防止他恶毒的想实现我的比喻。

然后他把我用被子卷了起来。

我怀疑他偷过别人媳妇,手法过于熟练。

然后他把我夹在咯吱窝里带走了。

这个方法还挺好用。

我刚想夸他几句,他就把被子一抖,我整个人就掉在我和闷油瓶的床上。

原本就不好的腰雪上加霜。

你别说,没事让胖子跟黑瞎子唠唠这个机智程度确实是上来了。

闷油瓶第二天踏着朝晖回来时,我还瘫在床上,闷油瓶以为是被他折腾的,想帮我揉。

一碰就知道不对劲,我这腰是摔的。

按着按着突然一巴掌拍在我屁股上:“坦白。”

我在思索怎么掩盖这件事,他又一巴掌拍下来。

我把脸埋在枕头里:“我就是想上树,胖子不给我搬梯子,我为了你的面子就……”

我猜他现在在思考我想上树是怎么关系到他的面子的。

这叫什么,这就叫打败他的不是天真,而是吴邪。

我最终还是坦白了。

他说以后带我一起上树。

我果然还是闷油瓶最疼爱的小宝贝。

我终于痊愈的那天夜里,闷油瓶背着我,直接从阳台跳到了树上,非常帅的震掉了一堆叶子。

我是真没想到他居然在树上敦我。

从此我再也不想上树了。

计划给闷油瓶盖的树屋也没有了。

大猪蹄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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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胖子半夜扒窗户看向外面。

自家的树在晃。

无风自动。

胖子狂拍窗户:“你们俩现在连树都不放过了是吗?”

2.我还是和闷油瓶上过一次树的。

我躺在树杈上睡着睡着突然听见一声响声。

一看旁边,老子闷油瓶没了。

闷油瓶在半空中完美的翻身平稳的以一个帅气的动作落地。

头上还顶着睡乱的呆毛。

满四叔都想站起来给他鼓个掌。

3.我发现小花也挺喜欢上树的。

但他只是喜欢从树上倒吊下来吓我们。

直到闷油瓶养的鸡被他吓得飞起来。

翅膀正好拍他脸上了。

4.黑瞎子来的时候闷油瓶正在树上睡午觉。

他一个箭步来了个倒拔垂杨柳把闷油瓶晃下来了。

闷油瓶在落地之前用力蹬了黑瞎子的肩膀一脚。

黑瞎子借机抓着闷油瓶的脚踝把他往下拽。

闷油瓶另一只脚把黑瞎子踢倒了。

俩人一块摔地上了。

我看他们俩在一块放着才早晚得死一个。

认真思索了几日,我决定了一件事

我决定加快行文速度

不然我觉得我可能写不完了

9

空无一人的半步堂中,王离正持着一柄月牙戟在挥汗如雨地操练着。

...

其实这倒是一个很好的借口,那些想要拉拢他的公子哥,一个个都弱不禁风,想要跟着他练武,结果连半个时辰都坚持不下来,几天下来就都知趣的不再靠近,倒是让他得了个清静。

想拉拢人的公子哥们:“…………”

行行行!我弱不禁风得了吧!!!

7429给少年王离和青年王离一人递了一本《说话的艺术》。

王贲投来感激的目光。

地上不仅仅只有月牙戟,还躺着两件兵器,一件金干一件金戈,竟是被月牙戟从墙上砸落的。因为金质的兵器太沉,地面的青石砖上都有几处被砸出来的白点。

王离嗤笑了一声,他这里这么大的动静,都没过来看一下,可见他被孤立到了什么程度。

更别提有内侍会主动帮他掌灯了。

青年婴拍了拍青年王离的肩膀:“当年误会你了。”

青年王离十分感动。

“我早该想到的。”青年婴的神情貌似很懊悔,“你既然能靠一句话就将阿罗给得罪了,那也能将那帮少爷们给得罪了。”

青年王离:“…………”

绿袍少年倒是不担心他的安危,而是弯腰捡起那枚石子,发现外面包了一层白色的帛布,隐隐还透着墨迹。

他皱了皱眉,拆开一看,那枚石子竟是上好的黑色玉石,而帛布也是上佳的丝帛,丝帛之上还有十数个字。

“化干戈为玉帛,可敢半步堂一会?”

“在当时的情境之下,也是不免让人怀疑是王小将军的刻意报复了……”周公瑾摇头轻叹。

“而在当事人看来,则有不同。”一旁的孙策将话头接过来,“依照王小将军的性格来看,就算是下战书,也应当是当面才对。”

“知我者,伯符者也。”周公瑾勾起一抹微笑。

美人一笑,风华绝代。

绿袍少年还想起身赶紧离开的时候,心中警兆忽现,就感到背后一股大力袭来后脑被狠狠地砸了一下,直接狼狈地绊倒在地上。正好砸在那柄金干之上,又硌得他胸前剧痛,呼救的声音卡在了喉咙里,差点连气都喘不上来。

感觉到有人蹲在他身边查看了半晌,绿袍少年想要伸手拽住对方的衣角,可身体就像是失去了控制一般,只能颤抖着抬起手,却什么都没有抓到。

“所以说。”汤远的声音十分沉重,“随地乱丢东西是不对的。”

那边的青年婴已经粘粘糊糊的赖上了老板。

“阿罗阿罗阿罗!!!”青年婴十分不满,“你要是叫我跟你一起去就不会这样了!”

“伤害到你我也是不愿的。”老板好脾气的哄着青年婴,“更何况也没有那么多的如果。”

“如果我知道的话,也就不会放大公子一个人在上郡独自面对;如果我知道的话,也就不会放弃将大公子的灵魂完整保存下来的机会;如果我知道的话,我也就不用像行尸走肉般独活在这个世界之上——我宁愿自己就这么死了……”

“可是世界还是那个没有那么多的如果。”

他曾经使用洛书九星棋盘一次又一次的回到当年扶苏死亡的时候,却总是无法保下对方的命。

他曾固执的认为是自己做的不好,不甘心的一次又一次的尝试,可事实就摆在那里——命运不可改。

他只能站在那里,看着历史一遍又一遍地重演。

像是只被困在网里的蝴蝶,挣扎不得。

青年婴不知道自己的一句话竟然能引出老板的自责,只能讪讪的闭了嘴。

温热的液体沿着他的后颈缓缓流下,尖锐的疼痛让他的大脑无法再继续运转,意识也开始涣散。

他拼命睁着双眼,想要看清楚究竟是谁下的毒手,可视线却依旧模糊不清。

“九死一生啊九死一生……”张子房大口灌着酒,“这宫中当真是吃人的地界……‘

听着那人丢掉了手中行凶的金戈,毫不留情地转身离开,他最终只能心有不甘地垂下了手臂。

毫无办法地任凭黑暗把他慢慢吞噬……

活着算是赚着,死了也就是死了。

全都是命。

我出了!!!!!!

呜呜呜,我终于有太子殿下了!抽泣,抽泣!我可以磕CP了!我马上就要帮太子殿下练级,把他和小王八蛋还有安哥放一队~

可恶!为什么我存了这么久才只有80多瓶橘子汽水!

进来看老牛吃嫩草。(误)

三观不正注意。

"之前一直带着护身符你带了吗?"

听着父母不断的叮咛,伊索.卡尔只能无奈的点了点头。

"带了。"

没办法,谁叫他从小继承了爷爷的阴阳眼,加上体质又偏向于阴性,所以容易遇鬼呢?

父母的担心,也不是没道理。只是他一直觉得这道符,没什么用就是了。

被那该死的约瑟夫抱在怀里,卡尔默默吐糟着。

"你要回老家一趟?"约瑟夫低下头问他,边含住他的耳朵说道。

被对方缠了十几年,卡尔只是推了推约瑟夫"嗯,最近村子里头出现了怪事,不回去没有办法。"

"我不想你...

"我不想你回去。"

卡尔没好气的看了他了一眼"这那是我能说不回就不回的。"

约瑟夫不依不绕继续道"他们明知道以你的体质及性格,还非要你回去,完全没有考虑到你的感受..."

提起这个,卡尔就来气。

"小时候是谁非要凑过来碰我的?明知道我害怕,见到我哭还非要哄上前欺负我..."

约瑟夫笑咪咪的"因为小伊索很可爱啊。"

"况且我不这么做,伊索后面又怎么会变得不怎么怕我了呢?"

"反正怎么说都是你有理..."

收拾好东西后,卡尔把最后的帽子口罩也戴上了。

"走了。"

不管怎样,卡尔决定好了的事,又不是什么原则上的事,约瑟夫除了紧跟在他身后,也只能由他去了。

两人来到了一个小村子。村子里倒是跟以前没什么两样,也不知道父母说得怪事是指什么。

"哎呀,这不是那家的那个孩子吗?你长这么大了啊。"

远处站着的大婶,笑容亲切,还想上前抓住卡尔的手。

卡尔赶紧躲开,有些尴尬的笑道"是啊,回来看看..."

"你这孩子,一直都这么害羞..."

大婶嘟哝了几句,继续热情的道"那你来我家里坐一会吧,刚好强子他爸摘子一些新鲜萝卜回来,给你炒几道菜吃。"

约瑟夫拉了拉卡尔的手臂,好像在提醒着他什么。

这时他也意识到有些不对劲了。

大婶人那有那么热情,更何况以他这种严重社交恐惧的性格,在村子里更是一直被排斥的存在。

"下,下次吧,大婶,我还有事,先不跟你聊了..."

卡尔走远后,回头还能隐隐约约的看到大婶有些奇怪的笑容。

"这也太奇怪了吧...到底是怎么回事,不会是你搞的鬼吧?"

约瑟夫无辜的眨了眨眼"虽然我很久以前就想这么做了,谁让那些人老是欺负伊索,但是伊索你一直不让我这么干..."

"那是当然的吧,如果都是你夺捨控制的,那多奇怪啊。"一想到那副景象,卡尔就打了个寒颤。

"那到底是谁在背后策划这一切呢..."

约瑟夫紧紧搂住了卡尔,向树的那边斜睨了一眼"谁知道呢..."

深夜,卡尔看着小时候的照片出了神。

"在看什么呢?"约瑟夫见他神情专注,看了过去"你还想着他?"

照片里的,是小时候的卡尔,充满着温馨的一家人,以及一个只比卡尔大了几岁的小男孩。

"是他回来了吗?"卡尔转头问他。

还记得以前在老家的时光,除了约瑟夫,就是林哥对他最好,后来林哥却因为一些事而去世了。

"也许是吧。"约瑟夫有些漫不经心的回应着,抬手将照片合上了。

卡尔忽然抬头问他"是你杀了他吗?"

约瑟夫笑容不变"如果我说是我会怎样?"

卡尔有些闷闷的扯住他的衣袖"我就知道,你就是这样的人..."

"我可怜的小伊索,他对你有着这么恶心的想法。是个男人的话,都会忍受不了的。"

约瑟夫的这番话,勾起了卡尔的一些记忆。

"我还是不明白,以他这么温和的一个人,明明等待我嫁过去就好了,为什么要对我做出这种事..."

因为卡尔的体质关系,那男孩又是极端的阳性,小时候两方就结下了婚约,最终却因为发生了差点被强迫的那件事而不了了之。

自从发生了那件事后,给卡尔留下了很深的心理阴影。

后来,他就搬离了老家,交由住在大城市的姨妈抚养。

"想不开就别想了。很晚了,好孩子应该睡了。"约瑟夫笑着为他盖好了被子。

"嘘,放心,到了明天早上,一切事情我都给你处理好了。"

卡尔应了一声,突然记起了什么"但是很奇怪,我对那件事情一点印象也没有..."

"后来发生了些什么,还都是你们告诉我的..."

约瑟夫顿了顿,说道"毕竟是一段不怎么美好的回忆,你的大脑可能也不想你记起,自动模糊记忆了吧。"

卡尔想了想也是,就闭眼睡觉了。

约瑟夫看着他熟睡的脸庞,轻轻的笑了。

婚约者...他怎么会充许那样的东西存在呢?

(麻烦不要再提身高了,这张图我觉得我表达得很明显了透视的水平线就是左低右高,如果掰正那按肩膀高度来说两人是一样高的)

“……”

“…他们又烦着你了?”

“…嗯”

(小张视角)

★皇子瓶×内监邪(就是太监),雷者误入。

————

一·张起灵十岁,吴邪被送到他身边做贴身内监。张起灵母妃出身不好,连带他也不受皇帝喜欢,一众精细的孩子中,年龄较大,看起来笨拙的吴邪就被指给了他。

吴家本是名门望族,后来家道中落,吴邪父母与两个叔叔相继去世,他便被旁支的大伯送进宫做内监,希望能帮吴家一把。

皇子不受重视,宫内的生活也不算好,上华殿的宫女内监不把张起灵当主子,只有吴邪恭谨规矩,尊他为殿下。

二·皇子们在一处,总有打闹的时候,张起灵的衣服多少都缝补过,他性子闷,平时与哥哥们不常聚,聚时就是被欺负的那个,回来定是灰头土...

二·皇子们在一处,总有打闹的时候,张起灵的衣服多少都缝补过,他性子闷,平时与哥哥们不常聚,聚时就是被欺负的那个,回来定是灰头土脸,衣服也破了。

吴邪本不会缝补,只是殿里的丫鬟偷懒,缝的难看,张起灵不准她碰,这针线活自然落在吴邪头上。

吴邪缝的也丑,初时歪歪扭扭,入不得眼,忐忑的拿给张起灵后,张起灵倒也没说他,第二天穿上去围场骑射,被笑话了很久。

为此吴邪偷跑去绣房,帮小绣娘们洗了半个月衣裳,拜师学艺,学习针法。这是个细致活,吴邪学个七七八八,也算有所成。

三·宫里的内监也有喜欢玩花样的,不能尽人事,就会想些新鲜玩意,宫女瞧不上他们,一些有点势力的内监就把心思放在长相清秀,性格老实的内监上。

跟着不受宠的皇子,吴邪成了被捉弄的人,出了上华殿,总被三五成群的内监堵住调侃,这人上去拽下手,那人凑近捏下腰。吴邪虽进了宫,到底还有早年读书的心性,见不得这事,温润的性子褪了去,便与人撕打,总是讨不得好,却没顺从过。

西殿的掌事内监叫老焦,四十岁的年纪,跟着贵妃作威作福惯了,把主意打在了吴邪身上。几次差人给吴邪送东西,都被推了回去。

赶上吴家做生意亏了钱,大伯打点侍卫,偷偷在角门见了吴邪一面,要些银子。被好事的小内监看了去,转头告诉了老焦。

私通外人在宫内是重罪,老焦拿这事相逼,吴邪不怕死,但他不想连累吴家。也不愿意为了这样不入耳的事去求张起灵解围。就在晚间,自己赴了约,去了老焦的屋子。

晚膳的时候不见吴邪影子,张起灵罕见发了火,宫女们才把这事说出来。

掀了桌子,张起灵拿着剑就奔着西殿去,旁的内监不敢拦着,一路小跑跟上。

四·老焦爱喝酒,上了头他兴致高,他告诉吴邪,自己不为难他,每月有几晚过来陪着就成。

吴邪不做声,站在桌边,脊梁挺的高高的。

老焦吞下从贵妃那偷拿的药,那是能让男人高昂的东西,他没有物什,但也喜欢做这个乐子。

皇子无召不得进内宫,张起灵冲进来,西殿的侍卫可也不敢真动手,这头急匆匆去请贵妃,那头张起灵抓了一个宫女叫人带路。

烛台倒地的声音清脆,老焦眼睛都红了,才想抬起巴掌,门被一脚踹开。

没来得及叫骂,胸腹结实挨了下,老焦被踢在床边,额头碰出血来。

吴邪涨着脸喘气,险些晕过去,脖颈的指印清晰,可见刚才的力气。

这是老焦的乐子,用武力宣泄欲望,他差点把吴邪掐死,但他不会真的下狠手,他享受濒死的求饶。

那天,老焦的惨叫回荡在整个西殿,张起灵砍掉了他一只手。

五·晚间起了风,又下了大雨,皇帝罚张起灵在西殿门口跪着。

没了一只手,老焦神志不清,疯了,贵妃又惊又怒,请了皇帝过来。

张起灵只说老焦以下犯上,对皇子无理,他一时冲动,做了糊涂事。

虽说只是个内监,不算大事,但张起灵擅闯内宫,又带着佩剑,犯了忌讳,皇帝狠训斥了一顿,罚他在殿外跪一晚上。

雨势带着寒意,没人敢来替这位皇子打伞,吴邪默默在身后一同跪着,不发一言。

日头刚出,总管内监来传话,张起灵可以回去了。

上华殿依旧冷清,吴邪忙着替张起灵换下湿衣裳,又去烧热水为他擦身子,自己冷的打颤也顾不上。

“我是个不受宠的皇子,护不住你。”张起灵忽然开口。

手上动作停住,吴邪俯身,重重叩了个头,“殿下千万别这么说,是奴才连累了殿下。”

张起灵扶起他,没松手,眉眼漫上些柔和,“我已差人送了银两去吴家,我叫他们,以后别来找你。”

“殿下……”吴邪呢喃一声,而后垂首一声叹息。

“吴邪。”张起灵叫他,“我会做储君,当皇帝。”

上华殿的皇子在这一天,来了野心。

六·皇后给每位皇子都赏了通房的宫女,张起灵也有,但他并不临幸,只把人安排在偏院,就再没管过。

通房的宫女出自好一些的人家,能傍上皇子,便是侧室也算飞上枝头变凤凰。

遇上寡淡的,宫女们会用些拿不上明面的路子。

张起灵只觉自己着了道,被那女子一撞,只一刻就燥热的不行,喉咙干渴,一身的力气都朝小腹冲。

宫女软着身子贴过来,张起灵冷了脸,拖着人扔到寝宫外头,关上殿门。

适逢吴邪整理床铺出来,瞧见这幕,喊了声殿下。

张起灵受不住吴邪顺从的样,过去把人抱着,嘴里说难受的紧。他见过皇兄与身边小内监的亲密事,在脑子中挥之不去,辗转而睡时,只想着吴邪。

耳濡目染,吴邪心里猜到几分,有些慌乱,又不敢推开,只说出去给殿下找那丫头,替殿下消火。

张起灵扛起人进侧殿,声音且做嘶哑,“我要你来消。”

七·内监,身体原因,肤色比寻常男人要白些,也总有皇族官眷喜欢亲近内监的,听话,又精细。

吴邪不似其他得势皇子身边的内监般养的娇贵,身段却也是好的,弓起时,脊背连接腰臀的线条很漂亮,有股子不多的书卷气,张起灵与他初次温存,有些收不住力道。

吴邪不是爱风月事的,但张起灵要,他给,皇子的宣泄,比起肮脏的内监,他愿意接受。

晚间未燃烛火,张起灵还在睡着,手臂搭在吴邪腰间,从后头搂着人。

殿外有宫女踱步,等着上膳,吴邪去拿散在铜阶上的衣服,起身束好头发,将帘子放下,轻手轻脚的去开门。

两人的事也被撞见过,宫女进来送果子,曾瞧见吴邪在张起灵的水池中洗澡,二人对视,都是一惊。

张起灵穿着内衫进来,把人打发出去,关门时,宫女留意,瞥见张起灵踏进池子里亲他。但她是聪明的,自不会去乱说。

——————

这几天在微博写了一些段子,整理下一起发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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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邪最近睡觉会磨牙,咯吱咯吱的,张起灵睡眠浅,听到动静就醒。

吴邪背对着他,腿里还夹着被子,他睡觉总喜欢骑着被子睡。

等到不磨牙了,张起灵也不困了,起床穿衣服去院里打坐。

清晨露水很重,太阳也没全出来,吴邪被尿憋醒睁眼找拖鞋,大概是被踢到床下面去了,实在找不着,他索性光脚往出跑。

跑到客厅发现张起灵在院里,纳闷问他怎么这么早起。

张起灵说睡不着。

吴邪问他为什么睡不着。

张起灵说家里闹老鼠。

他抬头看吴邪光脚站在客厅,一脸迷茫的,几步过去用胳膊把人夹起来,四处找吴邪的拖...

他抬头看吴邪光脚站在客厅,一脸迷茫的,几步过去用胳膊把人夹起来,四处找吴邪的拖鞋。

“你干嘛?”吴邪问。

“找你的拖鞋。”张起灵回。

“别找了,没了,我起来就没看见。”吴邪说,“可能真闹耗子了。”

张起灵没忍住,笑了一声。

[分隔符]

冲进来的一刹吴邪肩膀一抖,背部肌肉线条紧绷,然后就不动了。

张起灵听见他嘴里在叨咕什么,凑过去听,反正要么是爽了,要么是疼了让他轻点。

推……推……,吴邪轻声重复。

推?张起灵疑惑,让他再推进去一点的意思?

然后他就不客气的推进去了。

双人劳动前吴邪会做一些拉伸活动,抻抻腿、拉拉胳膊,避免过程中体力不支。

张起灵洗完澡出来看见吴邪在院子里压腿,右腿挂在晾菜的架子上,一动不动。

“吴邪?”张起灵叫了他一声。

等了几秒,吴邪回头,脸色发白,“小哥帮我一下……我腿拿不下来了……”

胖子拿着冰棍从村头回来,一脸错愕地看着小镇急救车拉走了吴邪……

吴邪终于知道了关于他的谣言,他能生四个。

张起灵怕他气到,买了好茶叶哄他。

“他们怎么这么过分?”吴邪问。

张起灵抿唇,“是他们不该这么说,别生气。”

吴邪:“中国的风俗里,四是不好的数字,他们难道不知道吗?”

张起灵:“是。”

吴邪:“为什么不多加两个,生六个多吉利,六六大顺。”

吴邪:“都是生,我差那两个?难道我没这个能力?”

张起灵:“……???”

张起灵:“你说得有道理……”

张起灵:“我明天解释一下,你能生六个……”

他们说,当一个人用故乡的语言说爱你时,他是真诚且小心翼翼的,珍视的程度是愿意用最本真的自己向你敞开心扉。

吴邪从来没听张起灵说过,应该说,张起灵没讲过情话,讲情话这件事就不是他的性格。

吴邪想听,非常想听,哪怕只是随意说来哄他。

“你有点不重视我。”吴邪对张起灵说。

张起灵:“??”

吴邪:“你为什么不肯用故乡的语言和我说说话呢?好像你从没对我表达过……”“起码说句喜欢……”

双方都沉默了一下。

张起灵:“吴邪,我老喜欢你了,嗷嗷喜欢你。”

双方再度沉默了一下。

吴邪:“其实你不用故乡的语言对我说也挺好的,是我唐突了……”

吴邪穿低腰牛仔裤很好看,他有一条,穿着的时候腰带挂在腰线上,只在臀缝上数三四厘米,所以这裤子很方便,一只手只要扒开裤边,伸进去就能捏到屁股,往下轻轻一拉就能看见臀瓣。

张起灵很喜欢。

没两天张起灵把这条裤子玩坏了。

吴邪去旅游的时候被人忽悠买了瓶健身膏,往皮肤上一擦,说是能从外部帮助减脂。

健身膏是油性的,一热就化,做完运动吴邪胸前白哗哗一片。

张起灵懵了一秒,以为他淌奶了。

张起灵有一柄很好的刀,锋利粗壮,只是一直缺个刀鞘。后来他在杭州的一间古董铺子看中一个,不知道是什么材质,又像木头,又像玉,总之不是铁,与他的刀格格不入。

刀鞘不大,容纳他的刀有些勉强,不过张起灵喜欢,还是执意带走了刀鞘。

那几年他走到哪儿都会带着,刀放不进去,他不勉强,拎着刀鞘跑山下海的,有时候磕了碰了,刀鞘表面有划痕,他心疼,想过把刀鞘送回杭州那小铺子里,一开始不舍得,后来怕刀鞘磨损严重,还是托人把刀鞘带回去。

之后因为一些原因,张起灵要去一个很远的地方,那地方又偏又冷,他要住十年。

他想起了刀鞘,他唯一的、曾经有过联系的刀鞘。

所以即便知道不该这么做,他还是重新去...

所以即便知道不该这么做,他还是重新去了杭州,去小铺子找那刀鞘。

张起灵的刀从来没收进过鞘内,但他知道,再不会有任何一个刀鞘比得过这个。

后来在他独居的十年,他总会在脑袋里回忆刀鞘的样子,它的走向,它的纹路,他得记着。

十年到了,张起灵可以走出那片冰天雪地,他的刀还很快,他开始想刀鞘会变成什么样子,鞘身那层玉、连接的那层木,长久没有自己掌心温度的浸润,是否还有光泽。

他走出大山,见到了刀鞘。

刀鞘身上的玉不见了,补成了一块儿铁。

与他的刀一样的、坚硬无比的铁。

张起灵带着刀鞘去了雨村,过安稳日子。

刀与鞘日日相见,终于,刀鞘希望刀能收进来,完成他作为刀鞘的意义。

张起灵从前想过,他的刀进入刀鞘,完成一个整体,会是什么样子。

但刀身与刀鞘终究并非从一开始就是配对的,勉强入鞘,只会伤了刀鞘。

刀鞘装着远归行客的心,归家的心,又岂能困于简单的容纳器具。

大抵后来还是忍不住,刀开始尝试入鞘。

初时确实有难度,刀尖刚刚从入口探进,窄小的刀鞘便犹如绷紧了一样,鞘壁与刀身紧紧贴合,每前进一步的摩擦似乎都让刀鞘嗡鸣。

刀鞘有着超乎寻常的坚韧,包裹着刀身,还是把粗壮坚硬的刀全部容纳了下去。

严丝合缝,难舍难分。

张起灵的刀再没有离开过刀鞘。

自从一切尘埃落定之后,我和闷油瓶的关系自然而然就突破了友情,变为了一个户口本的关系,一切都很顺利,因为这本就是水到渠成的事。

对于我们在一起这件事所有人都没有惊讶——包括小满哥,我把这件好消息告诉它的时候他甚至眼皮都没抬一下。

不管怎么说,我们俩……哦不,我们仨在雨村过得还是非常滋润的。

我就不是个闲的住的性子,我一闲就开始折腾,最近网上“绿茶”这个词非常火,我很快就被它吸引住了目光。

“想让你的男(女)朋友更爱你、对你毫无招架之力吗!快加入我们,学习茶学!”

在看完它的解释、用法后,我就玩心大起,都说直男识别不出绿茶,我倒要看看闷油瓶这个钢铁直男到底看得看不出来。

“我笑了,人家都和你出柜了,还钢铁直男。”胖子嗤笑出声。

我摇摇头,如果胖子知道我和闷油瓶表白时的那段对话,他就会发现闷油瓶的品种属实奇特,说他直他很弯,说他弯他又有点直。

“小哥,我觉得你特别好,你要是对我有点意思,咱俩就在一起……不是和胖子那样,就是……恋人间的在一起。”

“好。”

我瞪大了眼睛,有点不敢置信的问道:“你确定你理解我说的什么意思吗?”

“嗯。”他怕我不信,补充道,“在一起,像叔叔阿姨一样。”

我嘴角忍不住上扬,勾上了他的肩:“以后别叫叔叔阿姨,和我一起叫爸妈。”

也怪我嘴欠,就在这气氛一片大好时,我调侃道:“小哥,没想到你居然喜欢男人是个同,我还以为你年纪这么大接受不了呢。”

闷油瓶闻言顿了顿,语气中有点迷茫:“我不是同。”

这下轮到我迷惑了:“我是男的女的?”

“男的。”

“你是男的女的?”

???

闷油瓶也发现了盲点,歪了歪脑袋,重新接受自己是个同这件事。

这件事更确认了我认为闷油瓶发现不了绿茶的想法。

而我的绿茶言论受害者第一人便是与我们在同一屋檐下的好兄弟胖子。

“小哥,胖子他让我去做饭,他语气好凶哦,有他这么一个兄弟,你好可怜。”

可能我的语气过于委屈,闷油瓶闻言像我走来,把我圈在了身后。

胖子拿着围裙,看我和闷油瓶一副连体婴儿的模样都被气笑了:“行,那我走?”

“小哥!你好厉害,小满哥居然这么听你的话,像我就不行了,我什么都做不好。”看着乖乖被闷油瓶剪毛的小满哥,我矫揉造作的说道。

闷油瓶揉了揉我的脑袋,把剪刀送到了我手里,他自己钳制着已经准备逃跑的小满哥,用眼神示意我剪。

我心里猛地一动,没有人不喜欢被偏爱珍视的感觉,更何况这个人还是自己的挚爱,我美滋滋的拿起了剪头,决定不辜负闷油瓶对我的信任。

当然,把小满哥剪成了地中海那就是后话了。

经过这两件事,我敏锐的察觉出闷油瓶不仅鉴别不出来绿茶,而且对绿茶毫无招架之力。

“我跟你说小哥是个直男你还不信,这回信了吧?”

“你也没好哪去。”胖子没好气的说道,我白了他一眼,把他这种睁着眼睛说瞎话的行为归到嫉妒我有对象。

我和闷油瓶在一起这件事,我爸妈没什么意见,毕竟在他们眼里闷油瓶就是个高高瘦瘦的清俊小伙儿,人还特有礼貌。而二叔就不同了,他对闷油瓶可是知根知底,所以自然顾虑就多了。

他虽然极力反对,但我和闷油瓶不可能因为有人反对就分开,无论这个人是我二叔、爸妈亦或是张海客、张家,其实这一点是大家都心知肚明的。

他这次来嘴上说要和我对账本,实际上应该是想来看看我过的怎么样,有没有被闷油瓶这个封建大家长压榨欺负。

“小哥,二叔要来把我从你身边抢走,然后把我关起来,以后你我再也见不了面。”我故意把情况说的很严重,想看看闷油瓶是什么反应。

但很快我就后悔了。

“小哥,我开开开开玩笑的,你先把刀放下,咱好好说好好说。”

闷油瓶看了看我,闷声道:“你会和他走吗?”

我看不得闷油瓶这一副委委屈屈的模样,刚想回答让他放心,就听见门口一阵喧闹,我定睛一看,果然是二叔来了。

我还没来得及反应,二叔就从门口走了进来,看见我和闷油瓶一副甜蜜蜜的模样,发出了一声冷哼。

好在胖子这个时候出来了,这种活络气氛他最拿手:“哎呀,二叔来了,快坐快坐,这茶可是知道您要来特意买的,您还不快坐下来尝尝。”

我看了眼桌子上的茶,希望二叔知道它是我和闷油瓶参加村里情侣运动会第一名的奖品之后不会恼羞成怒。

二叔抿了口茶,眼神在我和闷油瓶身上扫了扫,最后停在了闷油瓶脸上。

“吴邪他是吴家的独苗苗,你和他在一起,会害的我们吴家绝后。”二叔沉声缓缓道。

我刚想出声反驳,就见闷油瓶轻声对我道:“吴邪,对不起,害的你没有孩子。”

“都怪我。”

鬼知道我现在的心情,闷油瓶的长相本就是清俊挂的,这时候愧疚神情带了十足的脆弱感,让人生出一种保护欲。

更何况这个人是闷油瓶,我对闷油瓶本身就有种保护欲,此时我的保护欲和男友力瞬间冲上云霄。

我把闷油瓶拽到了我的身后,沉声对二叔道:“二叔,你有什么气就冲我撒,欺负小哥算什么本事?”

“我和小哥在一起是我们两个人的事,现在都讲究自由恋爱,包办婚姻那一套早就被淘汰了。”

“如果二叔您是来拆散我和小哥的,那还请您回去吧,我们是不可能分开的。”

闷油瓶在我身后拽了拽我的袖子:“吴邪,别这样……”

我顺势握住了闷油瓶的手,在二叔面前晃了晃,我本以为二叔会气极,没曾想他看了我们良久,然后轻叹了口气。

“你自己愿意就随你,到时候过的不好可别怪我没提醒你。”

我点了点头,我相信自己也相信闷油瓶,我们会过的很好的。

二叔走后,胖子就凑过来对我道:“你没有觉得小哥刚才怪怪的吗?”

我摇摇头:“没觉得啊,你不觉得小哥被二叔欺负得很惨吗?二叔真是的……”

胖子一脸看傻子的表情看着我,最后决定拒绝与我交流,可能怕被我传染变傻,他又凑到了闷油瓶面前:“小哥,你有没有觉得吴邪这两天怪怪的,比如说说话的方式?”

闷油瓶仔细的想了一下,最后和我一样摇了摇头。

胖子啧啧了两声,我略带挑衅了看了眼他,现在的我已经是茶里茶气小达人,怎么可能被轻松看出来。

胖子眯了眯眼睛,他的直觉告诉他事情不对劲,还没等我反应过来,他就夺走了我和闷油瓶的手机。

“哟嚯,可以啊你俩。”胖子笑得我心慌,他把我们俩的手机消息面调出来,发现最上面一条居然都是那个茶学群。

我瞪大了眼睛,闷油瓶也鲜有的露出来不可置信的表情。

“你为什么会加这个群?”这是我最疑惑的问题了,闷油瓶这种高岭之花冰清玉洁小仙男怎么可能会对绿茶感兴趣。

“瞎子说……”

“可以让你更喜欢我。”

救命,闷油瓶说出这句话对我的杀伤力瞬间upup,我刚想和闷油瓶去贴贴,就见胖子的大脸怼到了我俩面前。

“等等,你俩在一个群里用的一套模板学习就没有发现对方很茶吗?”

“胖子,你嫉妒我有对象就直说,说这些有的没的有意思吗,小哥他什么时候茶过?他要是茶了我会没察觉出来?”

闷油瓶也点了点头,显然也同意我所说的话:“吴邪也没有。”

“胖子啊,我知道你很寂寞,寂寞就去找个媳妇儿,我和小哥是绝对不会被你挑拨离间的。”

我说的大义凛然,胖子的手都在微微颤抖,他一定被我感化,认识到自己的错误了。

我真伟大,奖励自己吸十分钟的瓶吧。

我现在很生气。

生气或许不恰当,用愤懑更合适一点。

我和闷油瓶在一起之后,张家人虽然表现出了不满,但也没做过大的抗议,然而就在刚才,张海客那厮来了雨村,第一件事就是对我冷嘲热讽。

“吴邪我翻到你五年前那条微博了!我还以为你对我们族长多痴情呢,原来不过如此。”

他冷哼了一下,继续道:“别以为只有你这样,我们族长也是有白月光的!”

我听的满头雾水,我微博很久没用了,之前主要是用来传一些照片,我听他说完我特意打开了微博翻到了五年前,只有这么一条。

——哎,一夜七次,太累了,人老了,下次得节制点。

我记得很清楚,当时我吃了直接从冰箱里拿出来的西瓜,然后闹肚子了一个晚上去了七八次厕所,...

我记得很清楚,当时我吃了直接从冰箱里拿出来的西瓜,然后闹肚子了一个晚上去了七八次厕所,这段话我读了三次也没读出哪有问题。

不过我却抓住了重点,张起灵他居然有个白月光

我皱眉道:“什么白月光哪门子的月光”

张海客有些得意道:“喜欢我们族长的人多了去呢,你不知道的事儿也多着去呢!”

我冷笑道:“趁你们族长没回来你他妈最好给我把话说清楚,否则我让你竖着进来横着出去。”

张海客笑了一声:“你他妈吓唬谁呢?不过这点小事告诉你也无妨。”

“族长那里有个带锁的箱子,里面都是他白月光的东西,之前小张哥帮忙搬的时候不小心划了一下,族长就让他回乡了,可见对族长来说有多重要!”

“我们虽然不知道那个人是谁,不过估计已经去世了。”张海客顿了顿,笑着继续道:“族长和你在一起说不定是因为你和白月光比较像而已。”

我闻言大怒,一拳就要抡上去,张海客也不是吃素的,就当我们俩对峙的时候,闷油瓶回来了。

正所谓回来的早不如回来的巧,我一下松手跌坐在地,委屈巴巴的看向闷油瓶。

闷油瓶神色一凛的看向张海客,张海客张大了嘴指了指自己又指了指我,还没等他说话,就见闷油瓶把他和其他几个小张一起丢了出去。

希望人有事。

不过张海客这两句话倒在我心中买下了好奇的种子,要说我对这个白月光有什么敌意,那是没有的,更多是好奇,到底多么好的一个人,可以让他念念不忘。

说来也怪,按张海客的说法,闷油瓶应该应该把箱子带来雨村了,不过我居然一直没有发现,特别是我都和闷油瓶住在一起了,这太奇怪了。

趁闷油瓶不在,我决定好好找找。

先从闷油瓶的卧室开始找起,尤其是床头柜那些我平时没注意的地方。

不过箱子没找到,倒是找出了个别的,我仔细看了看,是两张电影票,而正好是我前两天提到的想看的那部电影。

我嘴角不禁开始上扬,闷油瓶子你藏的够好啊,要不是被我发现了我还真不知道你有这么多小心思,我小心翼翼的把电影票放回了原处。

卧室翻完了没找到,下一个目标地是客厅和厨房,为了防止吵到在沙发上睡觉的胖子,我动作很小,偷偷摸摸的找了半天,结果一无所获。

不对,是有收获的,我在冰箱里找到了我之前特别爱吃的巧克力,当时闷油瓶以对身体不好不给我吃,没想到瞒着我还是给我买回来了。

我美滋滋的吃了两块之后,决定前往下一个目标地点——储物间。

我想来想去,也就这最有可能,我去的最少的地方就是这个小储物间,因为里面装的都是一些用不着的东西。

果不其然,在角落里我找到了一个箱子,箱子上也的确带着一个锁。

“吴邪”闷油瓶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我一惊,哐当一声箱子摔到了地上,我连忙捡起来,发现摔掉了一个小角。

完了完了,小张哥划破了一下就被赶回乡下了,我这摔坏了闷油瓶会不会一脚把我踹进墙里,扣都扣不下来的那种。

“对不起小哥……我不是故意的。”我一只手抱着箱子,一只手拽了拽闷油瓶的袖子。

我研究过很多遍发现这是闷油瓶最受用的动作,每当犯错了,我一这样闷油瓶肯定拿我没辙。

果不其然,闷油瓶揉了揉我的头发,没有再怪我。

我有些得寸进尺:“小哥,我能看看你箱子里装的什么吗”

闷油瓶犹豫了一下,轻声道,好。

说罢闷油瓶牵着我的手回到了卧室,我十分小心的把箱子放到了桌子上。

闷油瓶从衣柜中他的那件蓝色帽衫中掏出了一把钥匙。

我目不转睛的盯着闷油瓶开箱子,我真的太好奇里面装的什么东西了。

箱子一开,我就把头凑了过去,我想了很多种可能,但眼前的一幕却还是让我惊叹不已。

箱子里的东西很多很杂,有书信有照片还有一些零碎的小玩意儿,但有一点是相同的,这些东西都是我的,我曾经用过的,我曾经给他的。

我随便拿起了一封信,发现字迹已经有些褪色,纸边亦略有泛黄,这是十年多年前我写给闷油瓶的,我以为他那样的人看完之后就会扔掉,没想到竟然存了十几年。

我又拿起一沓照片,有十多年前的我,现在的我,还有我和胖子闷油瓶三个人的合照。

最搞笑的是有一张我和小花的合照,闷油瓶居然把小花剪了下去,我噗嗤一声就笑了出来。

我抬起头看到闷油瓶的耳朵有一点点红,原来他也知道什么叫害羞。

我像个发现新玩具的小学生一样,对箱子里的每一件东西都十分好奇,只不过有些东西我都记不清了,还得靠闷油瓶讲给我。

谁能想到,闷油瓶的记性这么好。

当我把全部东西看完已经晚上了,知道了那个所谓的白月光就是我自己之后,我那种不痛快瞬间烟消云散,甚至还有些沾沾自喜与得意,心想哪天得告诉张海客真相,毕竟我的快乐是建立在他的痛苦之上的。

我伸个懒腰,刚想出去告诉胖子做饭,谁料闷油瓶一把拽住了我:“张海客给我看那条微博了。他是谁”

“什么他是谁”我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哪里来的他

闷油瓶闭上了眼睛,似乎有点痛苦:“和你……一夜七次的是谁?”

我瞪大了眼睛,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什么意思,脸瞬间就红了。

那真的只是一条吃坏肚子诉苦的微博啊,我现在恨不得砍了五年前的自己,没事发什么微博。

现在可好,我他妈该怎么和闷油瓶解释他的情敌是一个大西瓜。

※甜度:★★★★★

※在此,全体跪下鸣谢黑瞎子先生的大力助攻

※道#具#play《一个tiàodàn引发的惨剧》速度不太快

——————————正文——————————

最近,热爱网购的黑瞎子又送来了点奇奇怪怪的东西。

我一愣,不知道他要寄来什么恐怖的东西,心下一紧,不过闷油瓶估计看到黑瞎子的名字就会直接退回去吧...

我一愣,不知道他要寄来什么恐怖的东西,心下一紧,不过闷油瓶估计看到黑瞎子的名字就会直接退回去吧。

我和他说闷油瓶会收快递。这时候黑瞎子整个人都弹起来了,声音高八度,瞬间慌了:“我去!你别让他收啊!!!”

“为啥?”

黑瞎子连着说了好多个完了也不回答我,我等得有点着急,终于他才长长叹一口气,又笑了,笑得格外狡黠——我觉得他没安好心。

“没事,就让他收,我去和他说一声,这快递还真的必须到他手里。”

五六点了吧,我和胖子带着条买回来的鱼进家门。

闷油瓶就靠着门框等我们。看着月华下的身影,我心头一暖——有人等着回家,挺好。

我走近,抱着他亲了一口作为打招呼,胖子白我一眼,笑着伸手勾了勾小哥的下巴,马上转头钻进厨房——他总是看得出来我什么时候想和闷油瓶腻歪。

不过闷油瓶的反应有些冷淡——他没有回抱我,也没有回应的kiss,就平静的看我,没有让开门让我进去的意思。

这是,不高兴?

我一愣,拍拍他的脸:“怎么了?”

闷油瓶又凝视了我好一会儿,目光反复阴转晴,晴转雨,雨转阴。我被他盯的莫名其妙,不知道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竟然有点小紧张。

“进屋说。”他不由分说把我拉进屋子。

我眨着眼看他,可他根本没有回头的意思,一个劲往卧室钻。我懵懵地跟进来,闷油瓶把我安放在床边坐好,转头取来了快递盒子,他已经拆开看过了。

“什么快递?”我看看快递又抬头看他,故作轻松,暗下觉得绝对是黑瞎子的恶趣味——他又坑我。

闷油瓶不理我,自顾自从快递盒里掏出一个包装精致的小盒子,递给我,让我自己打开看。

接过来打开,我不由得愣住了。

里头是个粉色包装,看起来似乎是硅胶材质,圆乎乎,底下垫着丝绒的——tiàodàn。

还是无线的遥控器。

“……”我一言难尽地看向闷油瓶,心里只想骂娘——这黑瞎子天天污染我小哥的心智!

闷油瓶也不吭声,和我对视,目光阴晴不定。我被他看得发麻,于是放下盒子,扯着笑道:

“这黑瞎子……瞎寄东西。他应该是寄错了,反正你也不会用这玩意,咱退了哈~”

闷油瓶看我在这里搪塞扯皮心虚的厉害,不禁皱皱眉头,似乎不太高兴。他应该不认识这东西啊,怎么不高兴?我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我想把东西放回去,却被他拦住了。我抬头看他,疑问全憋回了肚子里——他直直看着我,眼神幽暗的厉害。

“你会用。”他口出惊人。

我简直要一口老血上头,不可思议地盯着他,磕磕绊绊问:“你知道这是什么?”

天啊,这可是个百年老古董,干净的跟白纸似的老人啊……

他点点头,神情郑重。

“……然后呢?”我现在不知道怎么形容自己的感觉,就是,想死了一了百了。

我臊的耳朵红的不得了,吴邪这个名字的颜面算是彻底进了簸箕。闷油瓶见我这副表情居然还笑了笑,轻声道:

“用给我看。”

我瞪着牛眼看他。这人,是被粽子附身了吗?闷油瓶能说出这话?我去。我吴邪活了四十多年了,第一次听见别人当着我的面让我用tiàodàn玩自己给他看……

关键这个人还是闷油瓶——我宁可相信母猪上树。

我和他四目相望,从他深深的眸色中嗅到了点不寻常,我猜到了——绝对是黑瞎子这逼玩意给他说什么操蛋话了!

我的脸拧巴成了一个“囧”字,想要拒绝可是根本说不出话——闷油瓶这个眼神,太有杀伤力了。

“现在?”我的眼眉一抽一抽的,总觉得自己马上就要烧得格盘。

闷油瓶想了想,估计是觉得胖子做饭还要一会儿,于是点点头。

我整个人开始冒青烟。艰难地抿着嘴,我看向那个万恶的tiàodàn,心中的纠结简直是拔河比赛——可真是要了我的老命。

我最后还是看了眼闷油瓶,郁闷写在眼里,还有点求情的意味。

闷油瓶一愣,低下头悻悻道:“算了。”

“……”我有点心疼——害,吴邪,这么多年过去了,你老脸一张还怕丢吗?上就完了!“好吧,那你好好看。”

我长长吸了一口气,跟上刑场似的。我已经不敢看闷油瓶了,凝视了tiàodàn几秒,突然发现这个尺寸是不是比一般的大?而且……质量看起来不错啊,说不定触感还不错?那似乎也没有太委屈自己了……

一边想,我一边在自己后悔前迅速脱裤子。拿起这东西,证明了刚刚的猜想——手感还真不错啊!

有点怂,我又看了眼闷油瓶,他还是没什么表情,但是十分专注。

THE END
1.铲屎官亲自给狗子理发,看到工具无语了,难怪狗一脸生无可恋!铲屎官亲自给狗子理发,看到工具无语了,难怪狗一脸生无可恋!笑料百出的梦幻岛 山东 1 打开网易新闻 体验效果更佳男子没事和路边的泰迪狗过不去,被咬到了算是谁的负责 90后的秀才 1445跟贴 打开APP 讲真,是球网先动手的!!! 新媒体 打开APP 论背景音乐的重要性!! 新媒体 打开APP 旁边有个抢活的…...https://m.163.com/v/video/VJFHH4P87.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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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去宠物店给狗狗剪毛,问老板多少钱,老板说100元。我去宠物店给狗狗剪毛,问老板多少钱,老板说100元。 我大惊:我剪个头发才20,你们这也太贵了吧!? 老板说:它敢吃屎你敢么? 我不服:我要是敢呢? 老板说:那我给你剪也收100! 所谓门槛,能力够了就是门,能力不够就是槛。 人生的沟沟坎坎,多半是能力不足所致。 http://www.2qq.net/t.asp?id=4659
2.小狗的作文600字(精选14篇)“取个什么名字呢”投稿了14篇小狗的作文600字,下面就是小编给大家整理后的小狗的作文600字,希望您能喜欢! 篇1:小狗作文600字 小狗作文600字 有趣的卡罗 河池宜州市实验小学五(4)班 韦甘南 别人都说我家是动物天堂,有“海、陆、空三军”扎营于此,它们分别是鱼、狗、鸡。虽然这“三军”都很可爱,但我却对...https://www.hrrsj.com/zuowen/zuowendaquan/832480.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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